小说 -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我的主人向我保证,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诉我说,他将用一根圆头的木棒插进我的肛门,然后把这根木棍(连带我的身体)竖起来立在他的别墅前挖的土坑里。他笑着说,经验告诉他木棒一定不能削尖,否则会在我的体内刺穿肠道,使我由于大出血而过早地死亡。平头的木棒会由于我自己的重量缓慢地串起我的大肠和小肠,在顶到我的胃部幽门的时候可能会停留一会儿,那时我的主人会给我一点帮助:在我悬空的两只脚腕上各栓上两块红砖,确保木棒能够顺利地进入我的胃中再向上顶进我的喉咙。
“差不多就是这两天吧!”我的主人说。根据他十多次的经验来判断,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像我这样的年青女人如果在一天半之后能够断气已经要算很幸运了。
主人说,在那之后他会把我现在正在写着的关于我自己的故事放到一家成人网站上去,再从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奸污的照片中挑选一张我的表现最为淫荡的照片附在后面。他说即使是我的真实经历在那里也未必是最有趣的,不过大概能算是值得一看的了。
我现在正跪在主人宽大的书房里,用会客区大牛皮沙发前的云石茶几当书写的台面。他给我拿来了一叠带暗色兰花花纹的稿纸,洁白而美丽:“这可是给女硕士准备文具啊,当然要漂亮些啦!”主人的亲信保镖阿昌放肆地笑了起来,他靠在我身后的长沙发上,手里无聊地抖弄着一根宽阔的牛皮带。
我的全身从上到下当然还是赤裸裸地一丝不挂,从我四年前被带到这里开始侍奉主人的那一天起就是如此。一个月后主人给我的身子锁上了一整套铁链,在我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铁圈,一条铁链一头系着这个铁制的项圈,另一头向下垂挂过我的胸脯,和我腰间围着的铁环连在一起。这条链子继续往下,在与我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我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铁箍上。
在这些之外,我的脚镣还有将近一米长的铁链,我手上系着的铁链也差不多有这么长:当我站起来垂下双臂时,链子弧形的底部几乎能够接触到地面。主人告诉我,这些刑具加起来一共是十五公斤重,由我的颈、腰、手、足分别来负担着。“对你这样应该活剐的烂婊子这已经要算很体贴了。”主人说。
这使我在头一年为主人干活时感觉非常的不方便,到现在我倒是已经习惯了这些束缚了。不过每当主人让我写东西的时候,他还要再给我铐上一副外加的手铐,就像我现在这样。我只能把左手扭过来放在右手背上,跟着握笔的右手一起移动。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和蔼可亲地微笑着。他今年五十三岁,身体瘦削,面目干净。我的主人曾经是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大量的金钱使他在五十岁以后有了非常大的变化。
他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住手深深地低下头去,盯着自己像水肿病人似的高高凸起的腹部,它在我的视线里晃动,这是因为我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怕我的主人,对他的恐惧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哪怕只是听到他轻轻地清一下嗓子,我就会完全本能地颤抖着跪到地下去。
“阿青,读过书的人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调地念着:“我就喜欢你这样又乖巧又聪明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不就是个毒品贩子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母狗”,或者亲切一些是“小母狗”,当然也可以叫“婊子”,只有主人在高兴时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么我都必须答应道:“是,主人。”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是,主人。”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
经过这四年地狱般的性奴生活,我修长的四肢枯瘦干硬得就像冬天的树枝,突出在皮肤表面的一根根肋骨之间凹陷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可以埋进一个手指。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有什么疾病。而在我狭窄干瘪的胸前挂着的是一对难以想像的乳房,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像是两个稍小些的西瓜,上面绽露着丝丝缕缕的青色血管,就连足有酒杯口大的深褐色的乳晕都浮出表面两三个硬币那么高。
这是完全不正常的,主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种离奇的药物:人用的和兽用的,我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这个样子。不过我的两侧乳房的顶端都没有乳头,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铁条把它们彻底烙平了。
主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熟了的母狗要炖掉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可是看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像女人啊?连毛都不剩一根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操你呀。留着你没用啦!”
在我的下身,从小腹往下、大腿内侧一直沿伸到整个阴部的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光滑的凸起和凹坑,那是伤后愈合不良形成的。摧残我的生殖器是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阴毛的毛根,这块地方就连汗毛的毛孔都不存在了。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对着一个男人分开我两条腿的话,使他震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了。从我的阴埠向下并没有女性生殖器官外覆盖着的那两片柔软圆肥的阴唇,在那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夹着一细条柳叶形的粉红湿润的粘膜,稍稍地陷入体内。在上面干干净净袒露着一前一后、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除此之外,所有女性小巧细腻的结构都已荡然无存。
这块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像力的杰作,他满意地打量着它。“再走上前一步。”主人说,他伸手把握在手里的燃着的雪笳按在我的耻骨上。我痛得夹紧双腿,屈起膝盖,用铐在一起的手狠命地压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规定既不允许我躲避,更不能去推开主人的手,也不允许我在主人的家里挨打时叫出声来。
他来回拧了几下,终于把火弄熄了。我抬起手擦了擦流到脸颊上的泪水,按照他的示意重新回到茶几后跪下。
我的主人十分聪明,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着非常顽强的意志。从这间布置严谨的大书房就能够看出来,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竟然专门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读和书写。我在后面将会写到,我甚至还给他和他的手下讲授过我的专业。
在十七岁的时候,他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M国,他们的那一行生意真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扣的那一头。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来后再踢我的乳房,一种沉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我张着嘴怎么也吸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我把手握成拳头,紧紧地塞进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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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板上,很痛。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么时候抽了我的腿。我没敢站起来,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的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回避过去。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被处决。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主人的弟弟”这个词组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的主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月的男朋友,结果却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一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奴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回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的话说是“报个平安”。第一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主人对她很好。然后我看着主人举在我面前的纸条告诉他,主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弟兄们操我的小屄二十次。
“操我的小屄”,主人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么写的。在我的眼前,克钦族保镖诗瓦贡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红色的纯毛地毯上,叼着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地斜乜着我汗泪交流的卵形的脸。我正双足分开跨骑在他骨胳粗大的髋上,非常投入地起落着我丰厚的臀,敏感的嫩肉挤压着温暖的黏液,“噗哧、噗哧”地响。与现在相比,那时的我还算是一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前,我就将诗瓦贡的生殖器塞进了我的阴道中,主人命令我这样做。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道:“臭婊子,快动,快!”
我一边说一边动,一边哭着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诗瓦贡肉柱外的身体发疯似地舞蹈,浑身的铁链叮当作响。“快动!母狗!”他的坚实饱满的阴茎一层一层撕裂开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筋膜,我觉得我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汤汁去润他的肉……我爱他的肉爱得要哭出来。
“他们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我对着电话喊。猛然间我的小屄口收得像游标卡一样紧,一下,又一下。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哭着、吐着,朦胧中大家都在打我,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痛。
在被绑架到M国来的前一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停经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这里三、四月后开始大起来的。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们十多个人还轮奸了我
一个上午,就那样跪在地下把大肚子藏在下面让他们从后面爬上来。完了以后,他用铁丝把我的两个大脚趾头拧在一起,凌空倒吊在门框上,我就是在那上面开始生产的阵痛的。那种每一节骨缝都被撕裂开的痛苦,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女人尝到过吧?
第一年是主人折磨我最为惨酷的一年,和那三百天相比,现在的日子已经可以算是在渡假了。我竟然还是产下了一个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女婴,而且她还是活的,她会响亮地哭!
我的主人真的没有像对待我这样摧残我们的女儿,他从寨子里找了一个中年妇女做她的保姆,在这座别墅的三楼上像模像样地养育着她。主人给我的游戏规则是:我必定要死,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顺从、不逃跑、不自杀、不反抗,他起誓不伤害我的女儿,他愿意把她当作自己的养女,甚至会送她回国。我的主人说,M国的戒律:以一人之血洗一人之血,他会遵守的。
我当然根本没有什么逃跑的可能,我唯一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铁链从后面砸我主人的后脑。如果我想试一试这样做,我的主人说,他同样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儿养到十四岁,然后,像现在对待我这样对待她。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总之,我的小女儿是主人手上的人质。我能够相信一个毒贩关于克制的誓言吗?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贩关于报复的誓言。看到我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主人允许我在一定的范围内自由行动。比方说,现在让我到下面的营房里去为士兵服务就不用再麻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说一声:“小母狗,该过到自卫队那边去了!”我就会乖乖地走出别墅,赤着身子拖着铁镣独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
真的,这不算什么,这远远不是使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亲人们还通过好几次话,从第二年起我就不会那么激动了,就像是对一些毫无关系的人叙述着与我自己无关的事。
“爸爸,这是青青。他让我一边挨棍子捅,一边和您通电话。哎呦!啊……主人,慢一点捅吧……您千万别挂电话,我的主人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女儿的嘴和屄的。女儿现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来呀!他们要弄的不是我的屄,是用一根很粗的柴棒使劲地捅着女儿的屁股眼,真的让人很难受。哎呦!饶了您的女奴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不过您不必太担心,主人这两年一直都在使用您女儿的屁股和肚肠,女儿已经被锻练出来了。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哎、哎呦!……主人还要我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
就是这样,我平淡地念着主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哀叫。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性奴的悲惨命运,并且或迟或早,在主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刑。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只是一个用双层牛皮缝成的套子,里层用来包里男人的阳具,外层承受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情感?我又怎么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慈父和爱人流泪呢?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洞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人的精液。不必去说主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私人武装士兵了,他们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像熟悉他们家里床头的马桶。
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了四个月的时间走遍这一片由我主人实际控制着的山区游乡示众,赤身裸体,手足带镣。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二到四天,白天当众施以酷刑,夜晚供山民们奸污。
我曾经被送到邻近的T国,在一个府治机构所在的城市里为一家高级妓院招徕客人。我所做的是整晚站在一个高台上给每一个人展示我有趣的女性生殖器,衣着考究的高雅的男人们也喜欢看我柔弱的身体上真实的伤痕和粗重的锁链。
我停下笔,把额头抵在手背上真的哭了起来,可怜地抽动着尖瘦而狭窄的肩膀。如果不是主人要我从头讲我的故事,我是决不会如此的。
“好啦,好啦。”主人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云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得像是一整座工厂。从屋子后面的主书房转到前面厅里去的这条宽敞的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外面的后院里是一片整齐的草坪和一个小游泳池。白池绿水,那里是黄昏到来后主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在从T国高价雇来的美丽舞娘为他轻歌曼舞之外,我就是他的主要娱乐工具了。
大多数时间,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那个玻璃箱中懒洋洋地晒太阳的小蝻蛇,在主人睿智的指导下,当它享受着我体内的管道和肉壁、我的血浆和粘液的时候,真是既暴烈又体贴。
主人的别墅的确是一座大房子,背山而建在一面平缓的坡地上。大门外有一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那座不大的村寨通向更远的山外。在村口外面有两座长条的木头房子,看一眼就知道那只能是某种群体的宿舍,那里住着我的主人的武装卫队。
与坡下的那些杆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领先了一两个世纪。一楼的车库里停着两辆陆地巡洋舰,书桌上的电脑荧屏闪烁着亮光。我的主人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在郡府中他是一个富有而慷慨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
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主人担任这个区的行政长官,在M国的边境地区给地方强人封官是有传统的。至于本地的民众更是把他看做拯救他们脱离赤贫的天神。这就是说,我的主人随时可以把我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肉片,从上到下决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
我身高一米六七,结婚那一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为了满足他一点点的虚荣心,总是跟别人说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过我对自己的体形一直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去地研究自己细软白腻的腰肢。相反,那时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乳头永远软得像桃花花苞,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髁,他说她们细得像小鹿,他只用么指和食指就能圈起来,这当然是哄人的。做爱时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回来握住我的一对脚腕。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为了照顾老公的眼睛,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结婚后我不断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独自一人时默默地看着自己起伏有致、晶莹如雪的脚背,幻想着小涛的大手摸在上面,会觉得蜜汁热热地渍透了裙下里紧我身体的丝绸花边。
我学的是农林专业,毕业后进了一家热带植物研究所。我不是一个好雇员,整天不做什么事,当然那里也没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个比较宽裕的生活,至少不必为生活操心,这只是一个不言自明的事实而已。在圈子里我没有像别人那样跟酒廊老板娘或者走私车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经够让我父亲骄傲的了。
我每天开一辆朋友借给我丈夫的日本车上下班。我现在的主人动手的那一天晚上我正在环城干道上,旁边车子不多,有一辆奥迪插到我的道上,几分钟后它突然减速,我本能地踩刹车,后面的三菱吉普不轻不重地撞了我的车尾。
三辆车都停了下来。如果我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也许会想到前面那辆车不该停。从后面下来的中年男人本来板着脸,见到一个俏丽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起来。菲腊把这一切装得很像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干部,T岛人。后来他曾经足够变态地连续折磨了我一个星期。
他说:“不好意思呀小姐,我愿意付修理费。”奥迪车上的人谈笑着从我身后走上来,我跟本就没在意。然后我觉得臀部被轻轻地刺了一下,我只来得及稍微有些奇怪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背着双手躺在水泥地上。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顺的小腹边缘露出的黝黑的体毛,我差不多以为是我又在做那样的绮梦呢!不过和梦境比起来,旁边的几个男人就显得太真实了些,他们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注视着我的身体。我的脸红了,这真的是我成人后头一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了一下身体,手腕在背后铐得很紧,我注意到我的脚也被一副闪着银光的铁铐锁在一起。我开始想起了撞车的事,跟着想到了许多劫车劫色杀人的新闻,我想这回肯定轮到了我,我多半会被强奸,而且搞成这样,恐怕是要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还是能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样的场合下一个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静问:“你们是谁?”其实他们是谁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要说点什么。
中间那个老人开始说话,告诉我他是谁,我在什么地方。我第一次凝视着将在以后四年中决定我生死的主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他说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内被捕,事后估计他弟弟的手下就混进了警察。
那以后他本人亲自回到国内四处活动,最后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决定绑架我。
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弟弟设法开脱。他说,只要能救出他弟弟,他决不会伤害我,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一段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手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痛。他们压住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从了,然后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摄像机围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只拿来了一件睡衣,其它什么也没有。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前把自己里在里面。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十多级楼梯后,一座三层的设计漂亮的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M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齐的换洗衣服。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单。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像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把衣服脱掉,脱光!”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感到血一下子涌到脸上,我没有动。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拳打在我的胃部,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无表情,像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他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屋子中间有一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在旁边放着一个不大的煤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面和地面上好像没什么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块状和条状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痛得厉害,当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时我才看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我正正地面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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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弟弟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们兄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要死了。”
我的主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像猫玩老鼠似的下令说:“站起来,自己躺到台上去!”
我是一个全身上下也寸缕未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张台面上去,尽量不与旁边的目光接触。钢制的表面冰凉刺骨。
后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些佩服我的镇定:“那间屋里有多少女人碰都没有碰,她就像杀鸡杀鸭一样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地掐我的乳头。
“小婊子,奶奶太小了!”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什么准备就往我的阴户里撞进来,我奋力扭动着屁股躲开他。阴茎在我的口子上乱顶乱捅了一阵后退了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声。
我感到他拉开我正哆嗦着的肉唇,试了试我的洞穴的位置,然后这头野兽把几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为耻辱而紧缩着的洞口捅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一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另几个指头卡在我娇嫩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曲起埋在我体内的那个手指,指甲割进了我的肉壁里,然后,然后他向外拉出去……
我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处女,我已经嫁为人妇,性交对于我和我所爱的人来说都是一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和小涛在那怕是地板上蜿转缠绕整个夜晚,我的肚腹中甚至已经为男人孕育了一个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虐。
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再一次用阴茎晃来晃去地试着。最后他闷哼了一声,粗大的器官强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痛。
他动呀动呀,丑恶地呻吟着,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肉在轻轻地抖。
“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他叫得比我惨痛的呜咽声还响。
“丢那妈,臭屄比木头还干。”他让开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
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弄吧?”
“这个屄没你妈那么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吧!”
……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
我微微地睁开眼睛,弓着腰伏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还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婊子发情了!”
“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
“真没看出来,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像个小鸡巴!”
“她的屄翻得像猴子屁股!”
……
我的屄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肉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绕住它,狠狠地一下、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像波浪一样为这个畜牲起伏着。我的涛涛…
…你知道你从不招惹人的小妻子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
女人怎么会这样痛,这样羞,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呀……
这个人泄出的时候,我已像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钟就搞垮了再下一个上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份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全都是水,喘不出气来。后来有人说:“卖屄卖得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地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起来在我的乳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体上绽放开一道赤红色的裂口,却好像只是被撞了一下,并不怎么痛,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我手和脚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我软软地跪伏在水泥地上,他们再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上半身向上拉直,我这时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侧淋漓污秽的男人的精液,干结的和正在缓缓流淌着的,斑驳地粘附着灰土,还有一股血迹在腿肚子上分出了几个叉道,末端溶化在粘液中变成了血丝。我一侧的大阴唇上有一个撕开的裂口,那些灰白柔软的稠汁正绵绵不断地从我已经合不拢的缝隙中挂下去,“啪”地落到地上,拉出几条亮闪闪的丝搭在我的阴毛丛中。
我的主人盯着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使他满意的东西:散乱的黑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手又铐在一起,给我的脚上钉上了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食指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个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液体从我的屁股下渐渐地渗出来,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像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很胀、很重、很麻,就算想动也无处用劲,可是不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痛。
不,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嗽了一声,示意我停下来。与上一回一样,他一直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这是他想出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悲惨的故事。我写了一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黄医生当然也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惨酷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主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便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几个人忙乱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那块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上脖子,阿昌领着五个人把我带出了主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驱赶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着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遍他的领地。保镖们的心也的确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地响着落在我裸背上了。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赤裸裸的胴体,这几天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主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复仇。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可怕的、异端的事,仅仅只是去想像一下都会使人心生战栗。而在这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女人可以被所有人当众轮奸上一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得皮开肉绽,和这些比起来,我身上什么也不穿在男人眼前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小事情了。
就算一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我的腿和脚上了。才走上对面的山坡,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每迈出一步都像针扎一样痛。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一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会再多抽我两鞭。
走进一座村寨便叫我在空地上跪下,他们去找寨里的头人,让头人把村民集合起来,告诉男人们这一天一夜可以随意地享用我的身体。M国这一带的民族对这一类事似乎并不怎么在乎,万一乡民们因为木衲而不太踊跃的话,带我的保镖还会用一些小礼物:酒或者子弹来鼓励他们。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弄下去,就像在过一个节日。
等到第二天凌晨,还压在我身上努力着的人已经不知道是在试着他的第几回了,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多一点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之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在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体中至少射过一次精后,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两腿倒吊起来,抽打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阴户,用小竹签反来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后用竹片抽我的全身,用很细的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阴唇的那几下,就是重复一遍我在腊真所遭受过的简写版,只是程度要轻一点,使我在下一天还能爬起来再走下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这一天晚上,如果阿昌心情好的话,他可能会允许我在寨子里的空场上躺下来。这样等到太阳升起,虽然我又累又痛,在他们的皮鞭和拳脚下还能勉强爬起身来再走下一段路。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灼热地照曜着,淋漓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不要把我乳中埋着的竹钉取出来,我在路上一直带着它们,等到下一个寨子受刑时再拔出,然后当场往皮开肉绽的伤口里重新扎回去,扎两三根我就要痛死过去一回。
有人好心地告诉我,走路时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提起来握住,这样脚腕会好过一些。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着的链子也很长,我也得费劲地把它提在手里。在一个村寨与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遍铺着尖利的碎石块,我就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在无聊的路途中,男人们想尽办法拿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往肛门中塞进一根长长的木棍。有一次,我甚至这样在背上骑了一个人爬上了一座山顶。更残忍些的主意可能是拣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挂着的木牌上,坠得我的头一直垂到胸口。
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我乳头正中始终插着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主人很喜欢这个想法,这可能使他回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还在我的身上更加地发挥了一下。
随时都会有人把我叫到路边停下来为他口交,因为我已经满身都是伤痕和污秽,大概只有在涉过小溪时叫我洗过身体后才会有人来玩弄我的阴户和屁股。一般是,大家懒洋洋地躺在树荫下休息,没人对我还有兴趣,阿昌便会叫个人砍一段粗糙的树枝交给我,让我独自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地折磨自己的阴道。
那时的我像梦游一样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阴户里或是肛门中很可能还伸出着一条柴棒。前面的山腰下又出现了一座翠竹环绕的新村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双又痛又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一场狂热而漫长的性奴役和毒打,我真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恐惧。
走一天,打两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轮换了四回,每到周五这天便有车来接他们回去过周末,同时留下四、五个新人。只有我自己赤裸在荒山野村之间,日晒雨淋着渡过了整整一个月,就像是一头遍体鳞伤的母兽。
我裸身游乡的头一个月是这样结束的:重新回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想着我月初时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寻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地上让我跨上去为他做,命令我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
可是一支烟的功夫后,我实在是抬不起屁股了,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气,他却认为我是在故意跟他过不去,于是骂骂咧咧地把我掀翻到地上,让人把我的脚紧紧按住,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脚掌上割开几乎有一公分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五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走。我挣扎着站起来又走了两三百米才一头扎到地上,随他们怎么踢怎么打也动不了了。
我的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他的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身子里把断裂的竹丝一缕缕地挑出来。
这一回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我又被人押着照原样在山里辗转了下一个月,直到走完这个边疆区的最后一个小村落,我最后又是奄奄一息地被车子拉回来。
这是我被绑架到主人家的第四个月,我的主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地催毁了我的精神和肉体。就是从那时开始,我神智恍惚地觉得,我可能从生出来起就是M国的奴隶,我对边境另一侧生活的种种遥远朦胧的记忆说不定只是我的一个残梦吧。至少我现在是,而且以后将永远是我主人的女奴隶,无论他对我做什么我都应该要服从。他要我终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就表明是我的命运必定是要如此。
至于我一身的皮肉,恐怕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有什么关系了,已经愈合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地隆起在皮肤表面,有的深陷进去收成一个凹坑,就像是一棵老树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树根,在它们之上每天还在绽裂开新的流溢着血和体液的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一样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粗黑厚硬的角质层,指头的顶端包成了一个圆滑的团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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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主人的别墅里住了一段时间,当他在家的时候为他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要求我随时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正地在旁边的地上跪着,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么我就得一动不动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前面的一、二、三条是谁都会想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中每一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痛等这些,还规定了主人对我说话时,我要完整地答应:“是,主人”,对别人要答应“是,昌叔”和“是,可诺婶婶”等等。
对我的法定的惩罚是每天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抽十下皮鞭,这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
另一个侮辱性的惩罚是每天晚饭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用木棒捅自己的阴户,规定我必须捅满一百下,也要大声地报数。那根木头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起陪着我直到现在的。捅过自己后,我要去别墅一侧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声说:“求叔叔们来操女奴隶的屄。”如果没有人答应,我必须连说三遍。
因为阿昌、小许他们一共只有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奸污我的兴趣,我的主人认为这对于我是远远不够的。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后,会有人陪着我去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来人,一般每天会有三分之一来跟我做一次,每天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主人是个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如果哪一天在这两边玩弄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有一次带我的小许害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来操我,最后还得哭着求小许叔叔把他们算进去。
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地方是主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下,露天。“要不怎么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从营地带回来后,就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地上躺下来,我就要全心全意地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面对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的脸孔紧贴上墙壁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一夜。
那时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尽,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手背铐到身后,那样我就什么也干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守夜的保镖会用皮鞭把我抽醒,整个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一项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前认真地洗干净自己。
老实说,我的主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能发泄他的郁闷和愤怒。
那时他的弟弟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一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后都是在我的身上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热茶,一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
我对他的渗入到了骨髓深处的畏惧感就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我的主人会在一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一天之内会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由我的肉体痛苦来结束。他在根本与我无关的事情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将我不停地抽打上几个小时,没有哪个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一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沉重,像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病了,一直发着烧,每天一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竭。
我想我的主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经是遍体鳞伤了,他还是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股、肚子和阴户。按照主人的指示,接连三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我就像泥一样瘫软在地下了,于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们用细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一阵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我想这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有点感激我的主人,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主人没有让他们干到底。那天菲腊正好在主人的别墅,他劝住了主人:“等她肚子大一点再杀吧,我们可以把小狗崽从她肚子里掏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
菲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找了条铁链来一头扣住我的项圈,另一头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十里的山路才昏死过去,他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
腊真不像只有百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么些熟人。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区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身、手脚系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
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地人来说,我只是一个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AGONG女凶手,整天被人在街上这么牵来牵去、打来打去是罪有应得。至于区长的兵不让她穿衣服,那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有趣,然后就习惯了。
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一种什么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侮辱和折磨。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中大概有四分之三不仅见过我的裸体,还亲眼见到我叉开大腿被男人压在下面的样子,更不用说也许有一半人自己就进入过我的身体深处,我好像根本就没有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一年主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吓上一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么打强盗、打妓女、甚至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一个从颈到足缠绕着粗重的铁链、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大姑娘和几个当地妇女低声说笑着迎面走过的时候,可真的要呆呆地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时候,有我的女儿作人质,主人已经允许我独自行动,我和镇上朴实的居民也少少的会有一点交流了。
到腊真的第一天,菲腊把我关进区府小楼他自己的套房,在宽大的卫生间的瓷砖地面上连续奸污了我四回,用我各个不同的地方,真没想到外表瘦长的他还有那么大的劲。他喘着气说,干孕妇使他特别兴奋。
最后一次让我仰天躺着,他趴在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压又晃,做的时间还特别久。好不容易射完了以后,他坏笑着要我爬起来跟他跳探戈,我已经撑不起身子,只好求他再让我稍微躺一会儿,他便把我拖到洗手池前,拽住头发拉起我来把头塞进水喉下面,用绳子从我的颈后把项圈和水喉捆在一起。他再把我的手背到身后捆住,拧下热水器的喷淋头把软管插进我的肛门里,插得很深。
他笑说,他只要一扭开开关我就会跳摇摆舞了。我脸贴着水池哭着求他放开我,他抽着烟听,要我在那里面给他唱邓丽君的老歌。“没有了吗,想不起别的了吗?”没有了他就打开热水,我被烫得两脚一齐跳离了地面。他坐在浴缸边开开关关地拿我逗乐,我就像个电动玩具似的又蹦又跳。
他问我:“该怎么求我啊?”还能怎么求,我喊:“求菲腊叔叔来操女奴隶的屁眼呀!热热的屁眼啊……软软的……啊呀烫啊……屁眼啊!”就像是在卖肉包子。
他没有解开我的脖子,顶在后面揽起我的腰就捅进我的肛门里来,反正我的下半个肚子已经都像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么感觉。可是他这一次到最后好像是没射出来就软了,他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一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使自己显得像是一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作好准备。
当然,他那一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说:“小母狗,洗一洗吧。”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七、八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洗了一阵,他说:“小母狗,好像还是有点臭味耶,你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
我就慢吞吞地把膝盖往两边移,把中间的地方露得大大的:“菲腊主人,是女奴隶的屄臭,求您也给女奴隶烫一烫吧!”
一个星期以后,他总算放我出去正式开始工作了。
在腊真,我的正式工作当然是用我自己尽可能地满足驻扎在这里的弟兄们。
头一个月非常混乱可怕,我被铁链锁着颈子拴在一间空房间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么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在抽动了,就爬到墙角里让自己迷糊一会儿,直到下一个男人把我踢醒。一天下来,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再加上周围扔了一大堆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是不能省的,而我每天的自渎就稍微地有些不同。晚饭后把我带出营房,一直走到公路边跪下,然后对着众人自渎。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一起呆呆地盯着我的手和阴户,看得连嘴都张开了。不过在腊真的四个月里我每天晚上都在那里捅,到后来就根本没人再关心了。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不必等。
跟着菲腊一起来腊真的阿昌提着皮鞭,冷笑着走到我身前,“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地问。
我深深地低着头,整张脸几乎完全掩没在散乱的黑发里,我声音不大但还算清晰地说:“今天女奴隶被三十四个男人操过了,阿昌叔叔。”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我的回答符合要求。
“他们操小母狗哪里啊?”
“他们操女奴隶的屄,阿昌叔叔。”话刚出口,我的胸口上便挨了一鞭。
“大声点!”
“是,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屄!”我大声重复了一遍。
“光是操小婊子的烂屄吗?”
“还有女奴隶的嘴和屁眼,阿昌叔叔。”
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为什么不一起说,还要老子问?”他露出了一点残忍的表情:“他们是怎么操的啊?”
我一时怔住了,只好回答说:“他们进进出出地操。”
这个坏蛋还不肯放过我:“他们这么进进出出着,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在笑,心意急转之下,我说:“他们这么进出着操了女奴隶两千多下!”
这下轮到他发呆了,他反正不能说我错。不过鞭子总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里的皮鞭调了个头,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边:“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么操法?”
我抬起脸,我的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应着,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上前一步,另一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这只手用劲让鞭杆在我的嘴里转了一个圈。我感觉到大滴大滴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淌到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碱腥味。
“好啦,开始吧!”
我的肚子有点痛,我抚摸着它,然后把膝盖擦着地面往两边移开。我右手握着木棒,把左手伸到大腿根之间搓揉起我的整个生殖器。我不需要弄多久,说实在,在腊真的军营里我的阴户很少会是干燥的。我很快就左右摇晃着木棒把它塞了进去,每次都痛,因为每天的那几十个男人不把我弄出点血来是不会罢休的。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
“让她朝天躺下!”他们说。
我女儿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得不成样子的大脚趾头。我的两腿分成V字,阴户中深深地插进一支粗大的红烛,当然,点着火。燃尽了再换上一支,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亮了一天一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把我解下来仍然靠这面墙跪着,往后坐在脚跟上,背贴着墙。拉开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我的手掌,钉在墙上,另一条手臂也一样。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痛了,但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般地乱叫,很痛,非常非常的痛。
以后这两个洞还是慢慢地愈合了,但在我的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光滑的深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左手上有两个指头僵硬得很难弯曲。
还是为了把我作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下来之后,阿昌拿着匕首干脆利索地在我的一双乳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洞,为了扩大伤口,还往旁边搅动了几下。在里面各插上一支细小些的蜡烛,火苗正好烤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这一切的,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后主人让我在他地下室的那间刑讯室里渡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出过半步。保镖们换着班,不分日夜地痛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主人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房间的另一边,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的煤块散了一地,几个结实的大汉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滚过来滚过去。
前面那几天还给过我喂奶时间,他们停下一会儿问我:“想不想看女儿?”
我拼命点头,于是对我说:“要见女儿可得再加一样——烤屄眼了。”我还是点头。这样会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一边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塞满我的阴道,露一点头。
我跪着,接过女儿,他们就在下面点着火,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被烧得一颠一颠地往上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像下雨一样,一边更紧地抱着小女儿,让她含着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肉上升起来的油烟呛得她咳嗽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乳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乳头,一边削一边往伤口上涂酒精。我的软软的皮片就像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地落了一地。说好了下午再接着削另一个,再问我:“还喂奶吗?”那回我就没再点头。
我被塞进后面的那个小方坑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弄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了,他可以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洞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发已经长到能够遮住屁股了。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主人问我。
“女奴隶记得,主人。”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主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能够想得出来的荒唐事。
起因是,他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在暑假结束后没有再返回镇子,他的手下又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乱四起的地方来的人选。还有就是,我的主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必要的,即使是在M国的边境。
励志中学是不收学费的,另外,乡民们知道这里是我的主人培养和挑选他的士兵甚至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大的军阀都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除了华裔子弟外,更多的是克族人,来自周围的山区。
但是我的主人命令开设华语课程并且作为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这样造成了一个附带的结果:我可以用汉语为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人,校长是菲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的资深教师,他是华裔。这个看来斯文的戴眼镜的中年人,在这块风狂雨骤的地方显然已是久经锻炼了,他泰然自若地面对着我这个从上到下一丝不挂、手脚拖带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微笑着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说:“女奴隶让您费心了,吴校长。”这是我按规矩必须做的。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菲腊向吴校长介绍说,他眼前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像玩似的重重地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鼻子里的血甩到了胸脯上。“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像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在内有八个教师,除一人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只有他们才会在全国范围内四处游逛着碰碰运气。唯有他自己已经成家,并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妻子,教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裸裸的女同事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教这些孩子唱唱歌不是一件大事,吴校长能代替他太太对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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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已经带着我走进了二层楼房楼下教师们用的写字间,我在门口再一次跪下,请各位新同事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吴校长挨个地为我介绍他们,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点头微笑。
与屋里的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还是我的态度更加顺畅自然一些,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像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市场里见到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面,去年我在那里面叫得才响呢!
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走到桌后,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链环理顺,再开始整理桌面。并排放着的桌子是教数学的阿卡老师的,当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点手足失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中才见到过这样的景像吧!
到那时我在本质上已经是一个为狂热的士兵们服务过一年的妓女,并不像我的前二十四年那样是个完全的女学生。我不管他别扭地转开脸去躲着我的裸胸,十分温柔地说:“您还有卫生纸吗?求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就把两只大乳房全都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好像在一个明亮平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中加入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那样。
有几个原因使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得完全的不可想像。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后才可以短暂地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只不过是这里的民众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地背离了传统。后来就成了励志中学不成文的惯例: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的主人的校规再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也会尖叫着四处乱跑吧!的确,根据我这一年的亲身体会,我现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一丝不挂地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一点点吧。
我想到的第三点是,M国的偏远山区并不是K城,在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衣冠楚楚的,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妇女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主人才想到了这么一种拿我寻开心的方法,干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
我想,我决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地变成了一场灾难,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晃来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给学生们跪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地对待我,然后才开始带他们朗读课文。还要记住,在整节课中我是决不能坐下的。
那几个高一些的班级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汇瞪起眼睛说:“跪下,女奴隶!”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顺手抽我一个大嘴巴,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他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喊:“跪下,女奴!”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一做了,他们问:“挑个地方,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背吧。”我恳求说。“不!抽屄好玩。”他们试过好几次了,知道女人难忍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凭着勇敢的探索精神试着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地乱叫。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这样地胡闹,即使是对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许可。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间,不停地互相掌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称作奴隶,不准对林青青老师下任何命令,不准──为了防患于未然──不准与林老师有任何身体接触。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时里捣乱的学生,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决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由于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卑贱的奴隶,确实必须使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在每天全体学生出早操时集合起来观看对我的鞭打,二十下,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他随随便便就把我每日的惩罚加了一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青黑和深红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块云石上的花纹。那些呈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中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水。
晚上晚自习结束后,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看完晚上对我执行的另二十下皮鞭。
在此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教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是我的家。晚上下课后我独自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弟兄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主人与我在我女儿的问题上形成了一致,这时我已经可以在腊真镇内这样的范围里自由行动了。
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冲凉房去洗一洗身子,因为这时我必定是满身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把长长的脚镣提在手里,光着双脚走在大路上,摇晃着赤裸的双乳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招呼,真有点像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主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木棒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一阵。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份了。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叫出了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懂命令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主人对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一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让我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一个提前适应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地学会人与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军营去过夜太摧毁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看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形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像样的课来。
主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份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白地占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卧房,就我一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交换的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来另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同,它很短,一共就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个巨大的环圈都沉重得像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主人知道一年多下来,我对原来身子上的那整套锁链已经很习惯了,要叫我难受就得增加份量。
把它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寝室里干我的屄,这毕竟是在学校里,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一点。做完以后,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小母狗,”脱得精赤条条、长着一身健壮肌肉块的巴莫告诉我:“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有趣的还不在它的份量。”他拉开了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着一圈尖细的钢刺,足有半厘米长,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板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太痛了就叫两声,警察的大姑娘。”他用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哢”地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得像一只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巴莫叔叔……哦……痛……痛……”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哢”地一下,我的人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我几乎抬不起脚来,还有,一抬脚就痛得要命。
“现在你不用每天回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锈钢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老板说的,一下课你就得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以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