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 酷虐批斗会:文革时的乱与虐

在发文之前,申明几点:

1.此文系以第一人称写作的小说,故事情节纯属虚构;

2.此文系在原《文革时的乱与虐》基础之上的大幅度改写;

3.此文系因《文革时的乱与虐》发文时间过久不能再重新改写情况下的重发。

另外,本人愚蠢,一直不会用规定的格式编辑,还请版主原谅并帮忙。

下面是正文:

我十六岁那年,已经从农村中学毕业参加了林业生产队的劳动。初秋的下午,全村的社员和学生停工停课,召开批斗大会。

在学校专门用于批斗反革命分子的主席台子上,只有一个课桌摆在偏左的台角,桌子上放着话筒,那是主持人用的。

主席台下已经坐满了人,全校的师生、全镇的男女老少都来了。今天是停产闹革命,难得休息一下午,甭管批斗谁,反正是不用下地干活了,男女老少们都很轻松。虽然知道今天挨批斗的,就有我妈妈,但作为反革命家庭出身的狗崽子,生产队长要求我来,我不敢不来。

大会还没开始,台子底下乱成一团,女人们在一边聊天一边纳着鞋底,男人们悠闲地叨着烟袋,一些半大小伙子们则在打闹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鲁小北,一会看你妈怎么挨斗。”一个坏小子直接对我说。

“操你妈”,我狠狠地但又把声音压的低低地回骂了一句。

他似乎根本没听见我骂他,几个人又在议论:“你说,这城里的娘们怎么三十多了还象个十七八的大姑娘似的。”

“哎!我最爱看那大圆屁股,挨斗撅起来时那屁股,嘿!倍圆。”

“一会要不要游街,要游街的话,我非摸摸那娘们的屁股不可。”

“不游街我也要上台去。”

“不游街,你上台去也不敢摸她屁股呀,连奶子也摸不到。”

“打她两个耳刮子也过瘾呀。”

……

一群坏小子们大声议论我妈,并不把我这出身不好的黑五类狗崽子放在眼里,想到那一会将要挨斗的妈妈,正不知跪在什么地方等候着被押上台,想象着不知正在遭受到哪个民兵的歁凌,听到他们肆无忌惮地说着关于我妈的脏话,脑袋里象是植进了什么疯狂的东西,浑身的神经都变了样,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是羞辱,又不全是,是惧怕,也不全是,我的身体抖动起来,似乎有着某种激动。

“批斗反革命坏分子大会现在开始”,一个扎了暗红色军用腰带、梳了两个很粗但不很长的小辫子的红卫兵女将走到了主席台前,用带了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宣布大会的开始。这名女将,看上去和一般的十七八岁的女红卫兵没什么差别,实际上她已经三十多岁,她是我们的音乐老师,叫鹿一兰,是由南方下放到我们公社的。真不知道为什么三十多岁的她看上去跟二十岁的人一样娇嫩。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反革命不打不倒……”

念了长长的一段语录后,这才转入正题:“反革命破鞋分子郑小婉,她的父亲是国民党的警察局长,母亲是个妓女,郑小婉出生在这样的反动家庭,从小怀着对劳动人民的刻骨仇恨,下放到农村劳动以来,拒不接受贫下中农的教育改造,用色相拉拢腐蚀革命干部,搞破鞋,伤风败俗,革命同志们,你们说,这样的坏分子,要不要批斗?”

鹿一兰大声发问,台下的群众早已等不及了,听到这声问,便一起举起了拳头,大声回答:“要……”,广场上象是震雷一样。(

“反革命走资派罗长年,出身落网的富农家庭,一贯坚持反革命的资产阶级教育路线,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耐不住破鞋郑小婉的勾引,与之勾搭成奸,伤风败俗……

“反革命分子连少华,早在四清运动时,便大肆贪污公款,蒙混过关以后,仍然小拿小曙……这次,又用伟大领袖亲密战友的相片当手纸擦屁股,反动透顶……

把三个人的罪恶全部罗列一遍后,鹿一兰一声大喊:

“把拒不改造的、伤风败俗的反革命破鞋分子郑小婉、罗长年、连少华,给我带上来!”

随着鹿一兰一声大喊,两男一女三个坏分子,分别被两个民兵掐着脖子押到台子上来。

那其中的一个被捆成棕子一样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郑小婉。而那胖胖的戴眼镜的男人,却正是鹿一兰的丈夫。

妈妈这年才三十四岁,她双臂反剪着,铅笔般粗细的麻绳在她的胳膊上、胸前捆了一道又一道,那绳子勒得很紧,连那单薄的衣服都勒进丰满的肉里,两颗硕大的乳房,在上下两道绳子的紧勒下,愈加明显地向前凸出。妈妈的脖子上挂了一双农村女人穿破了的布鞋,那拴鞋的绳子很短,破鞋几乎贴到妈妈的下巴。

六个民兵将我妈等三人带到台子前侧的正中,正面对着台子下的革命社员,用力将几人的头按低下去,并用脚粗暴地将他们的双腿踢得靠拢在一起,然后就下去了。

虽然没有了民兵的按压,但挨斗的几个人却象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敢动地并直着双腿,保持着上半身向下弯成的锐角,把后背呈现给下面的全体观众。

尽管撅在台子上,尽管我是和其他的革命群众坐在台子下面的地上,但因为挨斗的三人全部将上身弯成大虾的形状,以至于我从台子下面就能够看清楚妈妈反绑着的双臂。妈妈的两个手腕合在一起,被一道又一道的绳子紧紧地捆住,那绳子由肩部,两大臂部集中向中间,拴成一个死结,肉嘟嘟的手腕半握着,已经呈现出紫色。

“臭破鞋郑小婉,腿不许弯”,鹿一兰怒喝着妈妈。妈妈双腿用力地挺直,上身仍然一动不敢动地弯着,屁股高高地撅到了天上。

先是由鹿一兰宣布妈妈的罪状,每念到一桩,便审问一句:“郑小婉,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妈妈便低着头看着脚面,大声地回答:“是我干的,我有罪。”

然后鹿一兰便又一声喝斥:“撅低点,臭婊子!”

鹿一兰这样喝斥,只是那时的惯例,但妈妈则将上身再度地向下弯去,以表示低头认罪。

鹿一兰宣布完了,便进入到群众轮流上台发言的环节。又是这主持人鹿一兰率先第一个发言,她揭发了妈妈如何在劳动中偷懒,如何在政治学习时说反动的话,如何在学生中散布传播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如何用色相与罗长年勾搭在一起逃避改造等等等等,念完了,为了表示对阶级敌人的仇恨,还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低着的头抬起来,狠狠抽了两个耳光,“郑小婉,你老不老实?”

妈妈的脸被她揪得无助地向上抬着,“是……我老实……”

“呸……”,鹿一兰将一口唾沫向妈妈的脸上啐去,然后重新将妈妈的头按下去,“低下去,破鞋!”

妈妈脸上挂着那女人的粘痰,又重新将上身折成九十度撅着,一动不动地象是被什么魔法固定了似的。

鹿一兰得意地看着乖乖任她喝斥审问辱骂而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妈妈,又解气地用手掐住妈妈的脖子,使劲地向下压去,将妈妈的头几乎按到膝盖上,使妈妈的身体差不多象个弯曲的大虾,才又朝着妈妈的头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转向另一个挨斗者连少华身旁。

“让这狗崽子用绳子牵着他妈妈游街。”

鹿一兰又出了一个馊主意,于是,一条粗粗的麻绳递到我手中,绳子的另一头则拴在妈妈的脖子上。

妈妈的头发被两个十八九岁的女红卫兵狠狠地揪住,一顶纸糊的高帽子粗暴地扣到妈妈的头上。这是我的两个同父异母姐姐,因为爸爸和原来的媳妇离婚后,她们随着她们的妈妈嫁给了一个四十岁了还没找到媳妇的残废军人,本来出身地主家庭的她们便改变了成份成为贫农,还参加了红卫兵。

人们一下子全乱了,蜂拥着围在三个坏分子四周,沿着镇上的大街向前走去。那是一个性压抑的年代,因为得不到发泄,于是批斗破鞋便成为那一时期人们变态性欲暴发的口子。人们争相上前,揪头发,打耳光,吐口水,几人的身上脸上,一下子全是唾沫,而特别受人们关注的,当然是出身城市富豪家庭,又长的水嫩娇柔的妈妈。还没走多远,妈妈头上的高帽子已不知去向,俏丽的脸上,已经让无数的村汉和着唾沫揉捏得肮脏不成样子,胸部的衣服也破了,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若隐若现,要不是那两道绳子勒着,可能连那撕破的衣服也要被扒下的。

“老实说,这人是你的什么人?”一个红卫兵头头用手托着妈妈的下巴,将妈妈弯着的腰托起来,脸向上抑着,对着捆在一旁的罗长年问道。

“哎哟……疼!我交待……是我……偷奸……跟我搞破鞋的……”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有人带头高呼口号。

“打倒罗长年!”

“打倒死不改悔的反革命分子连少华!”

……(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妈妈和两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捆成一串走着,不断地自己按照人们的命令喊着:“我表面斯文,背地里辱骂革命旗手,我是死不改悔的走资派走狗连少华,打倒连少华!”

“我是白天教书,晚上搞破鞋的反革命分子罗长年,打倒罗长年!”

“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鹿一兰的革命斗争积极性格外地高涨,她揪住妈妈的头发,解气地抽了妈妈两个耳光,“臭破鞋,骚货,你不是骚吗?你不是仗着能写几个破字牛逼吗,你怎么不骚了!你怎么不牛逼了!”

挨了打的妈妈可怜地扬着脸,躲闪着逼视着她的目光。

鹿一兰不依不饶地追问,揪住妈妈头发的手使劲地拽了拽妈妈的头发,将妈妈的头拽的来回晃动着,继续问道:“说!问你呐,你怎么不骚了?你怎么不牛逼了?”

妈妈无助地任她揪着,可怜地扬起小脸回答:“我……不敢了……”

“哼!你也有今天呀,哼哼!你是什么,说!”

“反革命……坏分子……破鞋……”

“啊呸!”鹿一兰鼓起圆鼓鼓的小嘴,把一口唾沫啐到妈妈的脸上,然后振臂高呼:“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于是包括妈妈自己在内的所有人便跟着一起喊:“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到妈妈跟前,先用手提起妈妈脖子上挂着的臭鞋,问:“这是什么?”

妈妈答:“是……破鞋……”。

可能感觉不过瘾,那男人竟然脱下了自己脚上的胶鞋,拿起来送到妈妈鼻子下面,“来,你和它最亲,今天让你亲个够。”鞋口对着妈妈的脸捂在妈妈的脸上。(

捂了半天,那人放开后手揪着妈妈的头发问:“爱闻这味吗?”

“我……我……”妈妈大口地呼吸着,不知如何作答。

“哈……你他妈的屄的味比这破鞋还臭,呸!”

一个四十多岁又胖又丑的农村老娘们走上来,“叉开你这骚屄腿!”

这就是我爸爸的第一个老婆,此时她已经从一个地主婆变成了贫农成份。

妈妈乖乖地将双腿叉开,那女人脱下自己的布鞋,对准妈妈叉开的双腿,抽起来,抽一下骂一句:“我让你发骚……我让你发浪……我让你偷人……”。

她骂一句打一下,打累了,又问妈妈:“屄打疼没有?”

“疼……”

“哟……疼呀,哈哈……老娘就是要看你疼”,说着又一下子变了脸:“叉开,打一下给我数一下。”

然后她又开始打,挨了打的妈妈痛苦地按照她教的数着:“哎哟……一下了……”

“哎哟!两下了……”

…………

“十二下……”

妈妈被取消了在公社中学教书的资格,下放到妇女生产队参加农业生产。每天下午收工后,还要挑着两个大粪筒,负责掏干净整整一条街所有人家的厕所。但这掏大粪的活,属于对四类分子的惩罚,并不记一分一厘的工分。

这天傍晚,妈妈刚刚把一条街的厕所掏干净,正在洗大粪筒时,一男一女进到我家住的小院中来。

“唔!好臭哇!”那女的,就是因姘靠了“全无敌”造反组织首领林大可而成为公社中学的红人,人称小侉子的南方人鹿一兰,她一进院子,便夸张地捂住鼻子叫嚷着。

和她一起来的,便是“全无敌”战斗队的总头目,跺一脚全公社都要颤抖的校长林大可。

见他们进来,妈妈赶紧立正侧立在一边,向前躬起身子,垂下头,口中念着伟大领袖的语录:“反革命不打不倒。”

鹿一兰得意地摇晃着好看的脸蛋,斜起眼,蔑视地看着立正垂立的妈妈,阴阳怪气地问道:“怎么样,这几次挨斗,有没有什么感受?”

妈妈使劲低着头,支吾着:“感谢林校长……感谢鹿主任对我的教育和批斗,让我认识到自己的反动本质……”

林大可微笑着,抬手捏住妈妈的脸蛋,说道:“这就是你不老老实实听我话的下场,嗯!”这老流氓一边说着,捏着妈妈脸蛋的手却并不放开,而是在那好看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摸弄,妈妈双臂自动地背到背后,可怜的小脸在那双大手的摆弄下上下左右地动着,没有吭声。

“今天到你家吃派饭,去,到自留地摘点菜来”,林大可对妈妈命令完后,又大方地掏出一元钱,冲着我:“狗崽子,去,上合作社,打一斤酒,买两斤肉来。”

我当然同样怕他,接过他的钱,赶紧到合作社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回到家时,中间堂屋里的饭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盘炒鸡蛋、一盘红烧茄子,林大可和鹿一兰坐在桌子前,说笑着,妈妈却仍在灶堂前忙着。

我把肉给了妈妈,把酒放到了桌子上,林大可和鹿一兰斟上酒,开始吃喝,我则蹲到灶火台边,帮助妈妈烧火。

不一会,一盘蒜苔炒肉丝和一盘粉条红烧肉又做好了端上了桌子。此时的林大可和鹿一兰,却已经将那一斤酒喝去了一半。

“狗崽子,坐过来,靠我这坐着。“鹿一兰冲着我说,我害怕地坐到她身边的一个长条凳子上,这骚货,竟然伸手,拧住了我的脸,“狗崽子,给我当儿子得了。”

长十六岁了,我还从没让妈妈以外的女人这样摸过。她的手软软的嫩嫩的,摸的我全身象触电般,血一下子热起来,心跳也骤然加快了。稍一反应过来,我羞辱地拧着头,脱离开她的摸弄,她到不生气,反而拿起一张我全年也吃不到几次的白面烙饼,递到了我的手上,眼睛直直看着我,我不敢看她,接过饼,吃起来。

已经喝了二两酒的鹿一兰一边吃喝,一边又开始了对妈妈的批斗。

“郑小婉!”

“有。”妈妈立正于桌前。

“反动透顶,死不改悔,给我撅着。”

妈妈被迫地在他们吃饭的桌子旁边,把腰弯下去,高高地撅起屁股,双臂也自动地背到背后。

鹿一兰又命令:“把手举起来……不行!举高点!”

妈妈撅着,双臂离开后背,向后上方高高地举着,典型的喷气式。

“臭婊子菜炒的不错,来!校长,你尝尝这红烧肉。”鹿一兰用筷子夹起一块五花肉,举过去,林大可把脸前凑,张开大嘴,鹿一兰直接把肉塞进他的口中。林大可一边嚼着,一边含混地说:“嗯嗯……真香!”

林大可拿起一张白面烙饼,掰了一半递给鹿一兰,一边赞赏道:“你看这烙饼,层多多!每一层薄的跟纸似的,你不会烙吧。”(

鹿一兰现出不快,“我们南方又不吃面食。”说着,又转向一直撅着的妈妈,“臭婊子,挪过来!”

妈妈仍然保持着上身的姿势,将身体转了一个角度,直直地冲着她。

鹿一兰抬起脚,蹬在妈妈的头上,使劲地踹去,“让你转过去,不老实!”

在她的脚的蹬踹下,妈妈把身体侧向着横在她的面前撅着,鹿一兰把两条大腿举起来,架在妈妈弯着的后脖胫处,然后转过脸冲着林大可,撒着娇地说:“走那么远的路,脚都酸了。”

林大可扬脖子灌下一口酒,说:“你的臭脚还挺会找地方的,哈哈!”又冲着妈妈说:“郑小婉,让你揭发钟开华,你不干,你要听了我的话,会这么天天掏大粪吗,会这么动不动挨斗吗。”

妈妈不说话。

鹿一兰插嘴道:“这婊子不老实,你看你问她话,她理都不理你,我看明天还要发动群众,得把她斗倒斗怕才行。”

妈妈赶忙说道:“不是……我……是我……”

“是你什么?给我老实点!”随着鹿一兰的话音,这长相十分妖冶的女人又用架在妈妈头上的一支脚,使劲地踹了两下妈妈的脸。这还不算,又对着林大可建议:“我看得把她捆起来,这婊子不老实的很。”

没等正在嚼着红烧肉的林大可回话,鹿一兰径自站了起来,拿出早就带在身上的一团白色的棉绳,对着妈妈命令道:“跪下。”

一天下午,梨树园子里,我和林业队的社员们一同为梨树翻土,一旁的青纱帐里,则是农业队的社员们在给将要成熟的玉米打叉。虽是仲秋时光,但密不透风的梨树园子里仍然十分地闷热。好不容易干到了休息的时候,队长喊了句“歇息”,于是社员们一下便扔下手中的铁锨,有的倒在了地上,有的坐到了树杈上,休息开来。

我也攀上一树梨树,正休息间,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高声喊着,“六队在批斗四类呢,去看看去呀!”于是一帮子人向着不远处的玉米地里奔去。我知道妈妈也在六队,知道这次批斗肯定有她,尽管因此而不想去看,可心里又痒的不行,在一帮子人全跑去后,我也悄悄地走了过去。

果然,第六生产队的队长正在对着五个男女四类进行批斗,一帮社员围成的空地上,妈妈和另外的四名四类社员,每人口中衔着一把青草,排成一队,双手抱着后脑,围着中间的一口机井,依着生产队长的口令,做着蛙跳……

口衔青草,是当时我们那经常使用的一招批斗形式,为什么要衔着青草,我也不知道。至于蛙跳,似乎除了取笑于革命群众,也并无大的革命意义,但能够让原先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地主富农反革命们奴隶一般地听命于劳动人民,也是革命者的一种成就吧。

五个四类分子一蹦一蹦地跳着,革命的群众一个一个地笑着,其中一个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年四类分子,身体本来就差,跳着跳着实在跳不动了,便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很快地,生产队长一脚踢去,休息了几口气后的他继续又跳起来。

一个长的很胖的地主婆,有五十来岁了,跳到最后,双腿实在无法撑起那一身肥肉,每一次起跳,脚只是勉强地离开地面,甚至只是上身动作一下而脚却无法离开地面……

一个坏小子趁正在蛙跳着的四类分子不注意,轻轻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身高体重的他一下子向前扑去,正好扑到排列在他前边的妈妈的身上,将也难以平衡的妈妈扑到在地,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引来群众的开怀大笑。

我已经站在围观的群众中,看到踢那男四类扑到我妈妈身上的坏小子双喜,便猛地从他的侧面伸出右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压摔在地上,随着他的喊叫,人群乱了起来,“他妈的狗崽子鲁小北想打架……”

又一个坏蛋冲过来,是双喜的哥们叫来雨的,知道他是来打我的,我便从双喜的身上跃起来,迎上去,又和他撕打起来……

并不太出意外地,我招来大祸。就在这天收工后的晚上,下乡知青的先进分子,民兵连的指导员卫小光身背着日本造的王八盒子带着几个持枪民兵闯进来,对着我和妈妈宣布,说我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要带到大队部接受批斗。那时我和妈妈都已经入睡,看到几个虎狼一般的民兵端枪立在自家的屋子里,全都迷着木呆呆的双眼,惴恻着眼前的一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不过并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妈妈便被用枪逼着,没让下地穿鞋,就转身面向墙壁跪着,而我则被两个民兵扭住双臂,一条麻绳搭在脖子上,很利索地将捆的紧紧的一动不能动,然后推推搡搡地带走了。

出了门,却并没有去大队部,而就是到我家门前不过几十米远的一个打麦场边上一间独立的小屋里。卫小光和另一个坏蛋不知为什么并没有从我家出来,押我过来的只是那两个和我刚刚打过架的两个民兵,一个叫双喜,一个就叫来雨,他们年龄和我差不多大,十六七岁,每个人都端着一支日本三八式骑枪。

进得屋来,二人围住我:“撅着,飞起来”。

我明白此时的背景,双臂又被捆绑着,不敢不从,乖乖将上身弯下,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来,站上面来。”来雨指了指一条窄凳,是学生上课坐的凳子。

我害怕地迈到凳子上。

那凳子极窄,作工也极差,十分的不稳,我站到上面,却必须仍然把上身弯着,很害怕地晃着。

“妈的屄的,对臭破鞋郑小婉,有什么认识?”来雨开始审问我。

“是……应该……批倒……批臭……”我撅在凳子上,不敢怠慢,回答他。

“那你说,郑小婉是不是臭破鞋?”

“是……”

“说,臭破鞋郑小婉是不是应该批倒批臭?”

我知道今天二人不会轻饶了我,便不敢不从地小声按他们教的说:“是……应该……”

“操你妈的”,随着一声嘲骂,我脚下的凳子被踹倒了,我本来双臂反绑,难以平衡,一下裁到地上。(

“你妈的屄的,起来,站上去。”

我又站上去,再度把上身弯下。

“告诉我,说,你妈的屄是不是骚屄?”

“是……”

“你妈的,谁是骚屄?”

“我妈……”

“不老实”,不知是来雨还是双喜,又一次将我的凳子踹倒,我又一次摔下来。

“起来,站上去,妈的,给我说,说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说不说?”

“是……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我全身抖动起来,不敢犹豫地回答。

“重来。”

“是……我妈是臭骚屄,是挨……不不……是找操的臭骚屄……”

“啊哈……坐飞机好不好玩?”来雨问我。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说:“我有罪……我认罪……”

“你妈的屄的,不老实”,我又一次被踹下来。

再站上去时,他们又问,我只好说:“好玩……别踹呀……让我说什么我说什么……”

“操你妈屄的,给我下来吧你。”我再次被踹下来。

“过来,”来雨坐在一个凳子上,冲我命令。

我被打怕了,乖乖地走到他的面前。

“跪下。”来雨坐在凳子上,冷冷地说。

我怕他们再打我,只是稍一迟疑,便直直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下午你不是挺凶的吗,嗯,拳头挺狠的吗,来,再来”,来雨一边说着,一边抡起手来,“啪……啪……”地抽着我的耳光。

“我错了……”,我的脸让他抽的火辣辣的疼,却不敢躲。

“你妈了个屄的,叫爸爸。”

我跪着不吱声,他和我差不多大,这也太欺负人了。

“啊……”我的后脖子上一阵灼痛,原来是双喜将烟头按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叫不叫?”双喜吹了吹烟头,在我面前举着。

“叫不叫?”来雨也问。

我怕他们再烫我,便低下头,又羞又怕地冲着来雨,小声地叫起来:“爸爸……”

“不行,抬头看着我,大声叫。”

我只好羞辱地抬头,看着那张坏坏的脸,加大了声音,重新叫他:“爸爸……”

“哈……怕爸爸不怕?”

“怕……”

“要不要再站凳子上飞一个?”来雨得意地问。

“不要……爸爸……我怕了……”

“哈……这就对了,嘻嘻!儿子,是不是我操出来的?”来雨得意地笑着,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是……”我小声地回答。

“哈……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吱声。

“烟头伺候。”来雨冲我身后的双喜说。

“别……别烫我。”我吓的大叫。

这天,又在苇塘边打农药。中间休息时,我和另外一个小伙子去苇塘解手,因为尿急,一下子跑到一个苇丛稠密处,便掏出鸡巴,可就在这时,就听“啊……”的一声女子的尖叫,寻声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雪白的东西,再细看,那竟然是一个少女的屁股。原来,一个下乡女知青,也正蹲在苇丛中解手,我一下子呆住了,尿又给吓了回去,出于本能地扭头向回跑,可跑了几步,脑海中雪白的屁股却令我又停了下来,回过头去又看。

那女子此时已经开始往上提裤子,看到我又一次回头,刚才只是叫了一声便紧急打住的她又立刻尖声地喊叫起来。听她喊叫,我扭头便跑。那和我一起的小伙子此时却早已跑没了影子。

这下坏了,偷看女知青解手,在当时可不是一般的罪名,杀头的可能都有。当天晚上,我便被揪到大队部。

大队部坐了十多个人,却全是女的,原来都是铁姑娘队的社员,也包括被看到屁股的那个下乡的女知青。早就如我所料,要挨斗了。

随着一声大喝,两个背着步枪的女民兵一左一右将我的双臂反拧到背后,脖子上搭了一条绳子,绳子通过两腋在胳膊上缠绕了好几圈,最后在手腕部会合,捆死,然后再将余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胫处的绳子向下用力拉紧,然后系死,我就给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啪……”刚刚捆好,脸上就挨了一纪耳光,“臭流氓,说,这是第几次了?”打我的是铁姑娘队长林朗。

这林朗,就是红透半个天的“全无敌”司令林大哥的女儿,她应该比我大一两岁,中等个,一张圆脸上一双杏眼,永远透着调皮与自信,还不到二十岁,却过早地发体,一对硕大无比的奶子,一个圆圆的向后凸起的屁股,但这货腰却极细,在当时的农村,绝对是个另类。她并不算个铁姑娘,因为她生产劳动并不具备铁姑娘的能干,但她有一个掌权好爸爸林大可,又凭着敢于斗争,也就当上了铁姑娘队的队长。

“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双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向前弯成一个角度,使本来已经长到1米76的我,头部却低到鲁扬眉的肩膀处一样高。

“打倒臭流氓狗崽子鲁小北!”

一个人带头呼起口号,马上就有一群人跟着喊,屋子象要被口号声掀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跪那认罪。”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我被揪住,带到一个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知青面前,就是我不小心看到那个正在解手的女的,她正和她姐姐坐在木板凳上。

我跪在姐妹二人脚下,不敢抬头,只是向前倾着身子,看着她们的脚。

没等我想好词解释什么,那姐姐一个耳光打来,“不老实的地主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让他撅着。”

于是我被揪起来,两个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按弯下去,成了九十多度,林朗走过来,在我的脚上狠劲地踢了两下,我便将双腿并拢着,上身则一动不敢动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弯度。

“给他吊上炸弹。”一个姑娘说着,立刻,一摞青砖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五块青砖越来越重地勒着我的脖子,我的双腿必须向后倾斜很大的角度,才能保持住平衡。

“鲁小北,老实交待,不然送你去公社,反革命狗崽子偷看女生解手,知道刘大成怎么判的吗?”

刘大成就是这个镇的,比我大几岁,出身和我一样,是个地主崽子,因为到各家各户掏厕所时没有事先问有没有人,结果正好碰到妇女主任在拉屎,这下他可惨了,除了在全公社游街批斗半个多月外,最后还给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头这还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为偷看女人上厕所给枪毙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问……”到此时,我才发现,那个和我一起去解手的王栓子却没有来接受批斗。噢!明白了,人家是贫农。

一枪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实点”,一个女民兵在我身后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马上背上又一枪托。(

“不老实,撅低点。”

我低头弯腰地撅着,吓的不敢再动一动。

“说,为什么要耍流氓,偷看了多少次?”随着问话,我的后背又挨了一皮带。

“就这一次……。”

“晃什么晃,撅稳点。”已经挨了一个小时的批斗,老保持这么个姿势撅着,我的身子有点不稳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

“我……不敢故意……”我仍然不愿意交待是我故意耍流氓,那可是要判刑的呀。

“不交待,那好,”林朗对着两个背枪的女民兵说,“把他押出去,到台子上撅着反省。”

两个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个膀子,将我押到门口外一个高台子上,屁股朝墙头朝下地撅着。

屋子里开始学毛选,我撅在门口台子上,头顶上一个高度的大灯泡照着我,这时正是八月,蚊蝇特别多,再加上那个大灯泡,更是招来无数蚊蝇,在我的身上肆虐。

我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只蚊子咬着,奇痒难忍,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被紧紧反绑着的双臂。

“不许动,老实点,”是刚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对我喝斥。

屋子里学毛选已经学完,开始交流学习体会,但不久便走了题。

“那臭流氓让蚊子过瘾了。”一个声音说到。

“哎呀!你们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

“鲁小北,动什么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吧,撅这么久,又挨了这么多蚊子,够可怜了。”终于听到有人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欢蚊子吗?嘻嘻。”

我不知怎么回答,蚊子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下,就更难受,再加上一个多小时的低头弯腰坐飞机,腰也酸的不行。

“问你呐?”

“我……不喜欢……”

“哈……干吗不喜欢呀,你看那么多蚊子多喜欢你呀,啊哈……”

引来一阵哄笑。

我难受地撅着,腰极限地弯着,屁股高高向上举着,全身的汗水又引来蚊子的光顾。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她们学习完了,终于有人问我:“反省好了没有?”

“反省好了”,我不想再这么撅着喂蚊子,心想不如承认算了。

她们学习完了,也看我喂蚊子够了,又将我押回到屋子里。

“撅累了吧。”是那林朗的问话,腔调带着调皮与淫邪,显出一种虐待狂的味道。

“我……我……”,我实在累的不行了,但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们的审问。

“老实交待,说,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你是怎么打算的?”林朗堂皇地坐在正中一把木椅子上,我正面对着她撅着,头低到与膝盖同高,只看到林朗的那跷着的二郎腿悠闲地晃着,那脚尖差不多已经快要踢到我的脸上。

“不……我有罪……我不敢……”

“同志们,这小流氓不老实,我们要专政,你们说,我们要不要送他进监狱?”林朗鼓动大家。

“要,把这臭流氓专政。”

“对,先游他半个月的街,然后送公社革委会法办。”

“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哼,不法办你这地主崽子,你不知要怎么坏下去呢”,这是那个知青的姐姐,一个比那妹妹大两岁的女知青。

“狗崽子不认罪,来,一人两个耳刮子,要打响,打不响不算。”林朗的话。

她将我提起来,按我坐在她刚才坐的那把木椅子上,用绳子将我的上身死死地勒在椅子的靠背上,一道又一道,把套牲畜用的长长的一条绳子在我的腰上胸上勒了无数道,我上身被紧紧地固定住。

林朗说着,抡开手掌抽了我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显得极开心,又低下头看着我:“我们这是教育你老实认罪,受了教育要说什么知道吗?”

我挨了打,害怕地抬头看着那张淫邪的面孔:“谢谢……我该打……”

“哎!这就对了,看来可教,再来。”

说着话,又是两个耳光。

“谢谢……我该打……”

“哈哈……就这样,谁先开始?”

那个知青姐姐第一个走过来,先是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抬起头来呀,低着头让我怎么教育你呀,嘻嘻。”

我抬头,胆怯地看着她。

“我开始了哟。”

她举起手,先是比划了一下,象是在瞄准,试了两下,才打下来,“啪……啪……”两下。

“谢谢……我该打。”

“哈……好玩……还敢不敢再耍流氓?”

“不敢了……”

“刚才那两下不够响,把脸抑起来,让我打两个响的。”

我害怕地抑起脸朝向她。

“啪……”

“谢谢……我该打……”

“啪……”

“谢谢……我该打……”

她妹妹过来了,这是一个还不经事的小女孩子,她与其他社员不同,站到我面前显着害羞。

“狠狠揍这臭流氓。”她姐姐在一旁教她。

我抬头看着她,我尽管看她解手是无意,但毕竟我看到了她的白屁股,我的心里还是有负罪感的。我没有让她也没有让别的人命令,便对她轻声叫起来:“小姐姐……我……对不起……”

“说,要几下”,她没说话,还是她姐姐在问我。

“我……不知道……”,感觉这样回答不对,说完我又赶紧补充:“几下都行。”

“哼哼!几下都行?那还有不行的吗?”随着那姐姐的话,我的脸上又挨了两下。

“我……不,都行……”

那女生打了我两耳光,但却是所有人中最轻的。她也没有骂我刁难我,打完就走开了。

又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走来。

“臭流氓,说,让我打哪边?”她用手揪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向上搬去。

“您……您……”,我不知说什么好。

“哈,想说什么?说呀。”

我让她揪着头发抑起脸看着她,这人是单眼皮,眼睛却很大,让我不敢与她对视,甚至忘记了说话。

“怕不怕?”她问。

“我……怕……”,我真的怕,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因为偷看女知青解手的事还没完,对我审查仍然要继续,批斗却没停止,但停了林业队的劳动。一大早,便来到大队部报到。

大队部只有播音员赵小凤一人,他给我和另外一个地主崽子叫王孝华的分配的任务是脱坯。

脱坯,就是用花桔(麦桔)和泥,用坯斗子将泥打成长方形,晒干后可以用来垒墙。这在农村是极累的活。

我们二人便干了起来。

干了一上午,腰也疼,手也酸,但也有很大的收获,我们脱的坯,象一个方阵似的,摆满了大半个大院。

真累呀,到了中午,急急忙忙回到家吃过了午饭,连一分钟也不敢停地,又到大队部继续干活。大热的天,这时正是全村的社员午休的时间,因为没到广播的时间,赵小凤也回家睡午觉了,院子里便只剩下我和王孝华二人仍然在劳动着。

实在太渴了,又没有赵小凤或其他民兵的看管,放松了警惕的我直起腰来,向后院一个看水泵房的老头住的房间走去,想去找点水喝。

到了房间门口,敲门:“王大爷……王大爷……”

门从里面插死了,可叫了好几声却又没人应声,我感觉奇怪,便走到窗户前,用手向上撩起了糊着窗户纸的窗户,想看看里面怎么回事。

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一男一女正抱着叠在一起,二人的裤子都褪到脚腕上,光着屁股,上衣并没有脱,那男的正压在那女人的身上,卖力地操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一下子放下了窗户,转身就跑。

转过墙角,跑到了前院王孝华身边,虽然只有几步之遥,却气喘嘘嘘。

王孝华吃惊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站在那发愣,脑袋里急速地转着,感觉到一场大祸正在向我逼来。

果然,一个带着城里人口音的男声低吼着,“鲁小北。”

“到。”是他,卫小光,这是一个极坏的知青,就因为他坏,善于整人,所以成为民兵连的指导员,林业生产队的副队长。因为是城里人,大概营养好,所以他不象当时许多在农村长大的人,脸上油光光的,个头不高,却很壮实,留着一个光光的头,好看的脑袋上一双大眼睛,一股与生俱来的坏劲。

“过来。”他命令我。

我跟着他又转到后院中,到了那房间的门口,他从后面狠踢了我一脚,“进去!”

我被他踹了进来,定神一看,啊!房间炕沿上坐着的女人,却是公社中学的音乐老师鹿一兰。那一刻,我是吓傻了。

没等我想什么,卫小光过来,揪着我的耳朵,“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跪下。”

我跪在炕沿前,正对着鹿一兰的双腿。

鹿一兰仍旧坐在炕沿上,很方便地抬起一脚,照着我的脸踹过来,我下意识在想躲,但只躲了一下,就不敢躲了,任那脚在我的脸上踹着。

“狗崽子,臭流氓,敢偷看姑奶奶”,一边踹我,鹿一兰一边骂。(

卫小光走过来,揪住我的脖领:“你妈的屄的,刚才看到什么了?”

我脑袋在这一刻清醒了,我害怕地回答:“没看到……我想找王大爷要水喝的……我什么也没看到……”

“你妈的屄的,不老实,说,刚才看到什么了?”

“卫指导员……别打我……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你妈的不老实,就凭你偷看女知青解手,我就有办法让你死在监狱里,你信不信?”

“指导员……我信……我不敢……我什么也没看到”,我脑袋越来越清醒,我死也不能说我看到了。

二人看来对我的回答比较满意,于是放开了我,却仍然要我跪着。

“你妈的,怕送监狱?”卫小光似乎放松了担心,口气又进一步放得轻松。

“我怕……”

“你妈的屄的,弄公社去整死你。”

“我……好好认罪……好好劳动改造……”

“操你妈的,挺他妈的贱的,跟你妈一个屄样。”卫小光将脚丫子从旧的发白的解放鞋里取出来,架到我双肩上。

“哎呀好臭!”鹿一兰撒娇地用手捂了嘴。

卫小光却将那臭脚在我脸上摩擦着,说道:“臭吗?我怎么闻不到臭,狗崽子,嫌我的脚臭吗?”

我的脸躲着,但又不敢大幅度地躲,鼻子上脸上便全部地弥漫了熏人的脚臭。

“你好坏呀,把臭脚丫子放人家脸上还问人家臭不臭。”鹿一兰的话并不含有同情的意味,相反到是充满了开心和戏谑,说完,她又坏坏地问道,“你还有什么好玩的?”

“给他看瓜,好不好玩?”

“好哇!我最爱看看瓜。”

卫小光找出一根绳子:“坐地上,把鞋脱了,双脚脚心相对,操你妈的。”

我不敢违抗,乖乖坐在地上,脱去鞋,两脚脚心相对坐好。卫小光走过来,将我的头用力向下按去,使我的将脸费力地向着自己的脚心贴去,又用那根绳子,垫在我的脚下,然后向上绕到我的脖子上,用力勒去,脸便紧紧地贴到脚心里,那绳子又向下绕过脚腕,再绕到后脖胫,再用力勒,直到我的脸紧紧地贴到自己的两个脚心,又用余下的绳子,向下反绑住我的双臂双手,于是,我便象个王八一样,趴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了。

我那时的柔轫力不错,这样捆起来并不感觉特别吃力,但几分钟没什么,时间稍长便又酸又疼,而我劳动了半天,脚上又是汗又是泥,比卫小光的脚还臭,而那脚底却全部紧紧贴在脸上,让我想不闻臭也不行。

“好臭”,鹿一兰不满地唔着嘴说着。

我的腰极度向前弯着,眼睛里除了我自己的脚心便是地板。这时,感觉两只脚踏到我的向外张开的双膝上,然后用力向下踩去。

“啊……疼……别踩……”

我的两腿本来酸疼,经卫小光双脚用力踩,双腿疼痛难忍,不由得叫起来。

“哈……疼呀……疼才好玩……哈……”

踩了半天,我又被他揪住我后脖胫上的绳子提起,然后翻过来。我真的象个王八一样,一动不能动地任他翻转。

一翻过来,我的后背和捆绑着的双臂便垫到地板上,圈起来的两腿和被脚心贴住的脸便朝天了。

鹿一兰用力拉动我,将我拉到她的脚下,然后将她那双肉肉的小胖脚丫踩到我的脚上,附下身子,低下头,看着我:“叫声好听的。”

“鹿老师……”

“嗯!不行,叫妈。”

“臭破鞋,我代表公社革委会,对你实施调查,你要好好配合,哼!偷人搞破鞋,还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胆子不小哇。”

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都已经要睡觉了,郭二麻子带着浓浓的酒气,不敲门即闯了进来。这郭二麻子,当年大概是三十六七岁,是个复员军人,打过仗,立过功,本来在部队里当了排长的,因为搞女人犯了错误,被撤职复员回到了农村,文革开始后造反上台,当了公社革委会委员、治保主任兼民兵营长,同时,他又是“从头越”造反组织的总司令。

我和妈妈正在铺被窝,看到他进来,妈妈赶紧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站好。

“看到没有,公社的调查材料,只要我签个字,你们两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有的大队转圈的游街。”

郭二麻子还拿来了盖着公社革委会鲜红印章的一个东西,象拿着个令箭一般得意地对着我们晃着。

“二叔……开恩……”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游街是假的,他想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郭二麻子是公社革委会的委员,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二叔……我听二叔的话……”

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麻子喊二叔,其实什么亲戚都不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过来,让我捆上。”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样子,想不想上她?”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

他走到妈妈身后,用手托举着妈妈交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啊!疼……”妈妈的上身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郭二麻子又将妈妈象是拨弄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两道绳子勒得向前凸起的两个大奶子捏着,隔着衣服抓住两个显露着的奶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妈妈的身体在他的拉动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怜地看着他,睁大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

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母子,都给我跪这。”郭二麻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

“你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么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

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着。”

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麻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么开始搞破鞋的?”一边审问,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还掰开妈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拉出妈妈的舌头,玩弄着。

“二叔……当着孩子……”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不敢,林校长会斗死我的。”

“臭破鞋,有什么不敢,他妈的一个老帮子,只要有了他乱搞破鞋的事,打倒他给你出口气,再说,鹿一兰已经全交待了,包括你们两个和他一块搞破鞋的事,你还怕什么。”

“是……”,妈妈犹豫着,她怀疑郭二麻子说鹿一兰已经交待的话是否真实,便小声说起来,“可是……全无敌……他们好厉害……”

“哼哼!厉害,只要你好好配合,用不了半个月,我让林大可在街上爬着游街,我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有没有你的配合也一样打倒他,我这只是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一边说着,一只大手又在妈妈可怜的脸蛋上捏弄着。

妈妈在他不断的威胁诱惑下,开始了交待:“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鸡巴……”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鸡巴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鸡巴操了才磨鸡巴勾引他的?”

“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骨的经历。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鸡巴……”

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岁左右,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看住这狗崽子。”

妈妈被押到了她的房间,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我家的炕上。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郭二麻子这一派的“从头越”一时间还不能将林大可这一派的“全无敌”打倒,尽管已经暗暗地较着劲,但“全无敌”仍然占据着优势。

在其司令部所在地原来的地主大院里,因为要修缮大队的四合院,几个阶级斗争的重点分子便被安排在这里劳动。因为是重点分子,劳动的强度自然也比一般的社员要大许多。

“董发生,把手洗干净,进来!”卫小光倚在一处通往大院地下室的门边,叫喊着,一个出身地主家庭,有个美貌无比的破鞋姐姐的青年董发生乖乖地进去了。

一直到中午开饭时,董发生才出来,我们看到,出来后的董发生脸是红肿的,证明让人抽嘴巴了,眼睛是红肿的,说明他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

我们都不敢问他进去到底都做了什么,仍旧拿着棒子面的窝头大口大口地咬着,就着咸菜,喝着白开水。

“鲁小北,你,进来!”这是民兵二土匪在喊我。我洗干净了手,跟着押送我的民兵,下到了地下室。

还没下到那间神秘小屋,还正走在长长窄窄的甬道里台阶上,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听声音象是妈妈的。我正犹豫着,突然,一支有力的手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紧接着,我的双臂也被反拧。

“狗崽子,不许出声。”

我动也不敢动地。

“过来,给你看一出好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被两个民兵押着,走下一条不长的台阶,又拐了个弯,到了地下室的入口。从门缝里,可以看见林大可正仰着靠在一个硕大的椅子上,三个一直在这里接受教育的全公社著名的破鞋分子,整齐地排列成一排跪在他的面前,正交待着什么。

林大可看到了被押至门外的我,坏坏地眨了一下眼,用一支臭脚丫子蹬在妈妈的脸上,说道:“就象她们那样,好好玩玩,玩好了放你回家,以后扫大街掏大粪的活也给你免了,你看人家鹿一兰多乖,哼哼!在这个地方,老子弄死你们比弄死个蚂蚁还方便。”林大可说着,还用一支加拿大橹子对着妈妈的头比划着。

这时,几个民兵押着钟开华、罗长年和另外一个叫不上名字的男子从我的身边走进了关押妈妈的房间。

林大可的手下二号人物、狗头军师、帮凶卫小光走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低下头问我:“想不想让你妈回家去?”

“想。”我心中一阵震颤,知道这伙坏蛋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一会我们做个游戏,你要好好配合,配合好了,放你妈和你一块回去。”

我一点也不感觉意外,甚至……这正是我预感并期待的……我隐隐地有种罪恶感,但,它真的就是这样的。

卫小光重新走进了屋子,我的双臂则被两个民兵扭到背后,一条手指般粗细的麻绳从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绕过腋下,缠过两臂,在手腕处打结,又上拉穿过后胫处绳套,再向下用力拉紧,系上死扣,于是,我被紧紧地捆绑了起来,我不敢出声,很快地,又有一条绳子把我的嘴紧紧地勒住,这回,我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被带进了房子,林大可见我带进来,停止了对妈妈的戏弄,命令着几个坏蛋,“把这破鞋的眼给我蒙上。”

几个坏蛋把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在妈妈的眼上。

“臭破鞋,看你交待的老实不老实,现在,你的相好的来了,给你闻闻他身上的味,说出他是你哪一个相好的,猜对了,今天就饶了你。”

我被两名民兵推搡着押进了屋子,站到同样被捆绑着且又蒙着眼睛的妈妈的面前。

“好,开始,先闻闻脚,说出是谁的。”二土匪和卫小光将妈妈强按到我的脚下,我的鞋被扒下,散发着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忍受的臭味的脚丫子,被强行地蹬到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脸迎接着我的臭脚,无奈地闻着脚底的臭气,脸上写满委曲与羞涩。

我欲挣扎,没用,想躲,躲不开,看着妈妈好看的脸在我的脚心里亲着闻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看这鸡巴,多他妈的大呀,好了,再唆唆这个鸡巴。”二土匪掏出了我的鸡巴。特别令我难堪的,是明明看到妈妈在受辱的我,鸡巴却在全无任何触碰的情况下硬到这个的程度,在他的引导下,我的鸡巴塞进了妈妈的口中……

“好了,臭破鞋,脚也亲了,鸡巴也舔了,你就说说,这是谁。”

蒙住双眼的妈妈肯定地摇头,“我……不知道。”

“是不是钟开华?”

妈妈摇头。

“是不是罗长年?”

妈妈摇头。

“是不是赵青?”

妈妈还是摇头。

“那他妈的是谁呀?”

妈妈小声地支吾,“我……不知道……”

“那就继续唆,直到唆出是谁来。”

我的鸡巴在妈妈的口中更加地硬挺起来,我的呼吸也变得粗起来。

“唆出没有,是谁的?这鸡巴可不是操你一回两回了。”卫小光揪住妈妈的头发问。

妈妈仍然摇头。

“品不出来,就往下舔舔,舔舔蛋子,来……舔蛋子。”几个坏蛋将我的裤子扒到脚踝处,又按住妈妈的头,让妈妈舔我的蛋。

“品出来没有?”

妈妈没有象刚才那样猜是谁,而是求饶道:“放了我们吧,这样不行的呀……”

我的眼睛突然被蒙上,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现在,给你把眼睛放开,让你看看他是谁。”说这话的是林大可,随着他的话音,不一会,便听到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哭泣,没有再听到她说什么。

“告诉你吧,这是曹新庄的地主子弟曹大旺,臭破鞋,你要能在二十分钟之内,让他把精液射到你的骚屄里,完事今天晚上就放你和你儿子回家去,你儿子还在外面脱坯干活呢。”

“不……不能这样……”妈妈没等他说完,便央求道。

“你妈的逼的,又不是没让人操过,去,当着哥几个的面,把他的精射到你的贱屄里,就放了你,然后把你儿子一起放了回家。”

又一个坏蛋加上一句:“放心,这狗崽子的眼睛是一直蒙着的。”这是在告诉妈妈,刚才我并没看到闻我鸡巴的就是她。

一种莫名的异样的渴望已经占据了我的内心,我的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但,道德的力量仍旧提醒着我,我必须得做出反抗,哪怕这反抗是徒劳的。

当然是徒劳的,很快的,我的鸡巴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套弄起来,我知道,那是妈妈的小嘴,她已经就范,在开始裹我的鸡巴了。

“哎!这就对了,这又不是你儿子,又不是乱伦,让他操了又怎么样,你又没少让人操。”林大可阴阳怪气地说。

听到这话,正在卖力唆我鸡巴的妈妈突然放弃了我正欲强烈发射的鸡巴,只听她哭泣着说:“这不行的……这怎么行……”

“这是曹大旺,又不是你儿子,有什么不行,你不是没让他操过,快点,继续干活,干好了就免除你的脏活累活,不然还他妈的天天让你去掏大粪扫大街。”

“校长……”只叫了林大可一声,妈妈便不出声了。尽管闭着双眼,我仍然能够想象得到,妈妈是在拚命地摇头乞怜。

可全没用,我知道没用,我妈妈也知道这全没用,但就象我明知没用也要求饶一样,妈妈大概也是同样的心理。

就在我刚刚钻进去,正欲抱住我妈时,突然,“嘭”的一声响,我家那间小屋子的房间的门被撞开,“不许动”,一声大喝,白炽灯随之被打开了。

我和妈正在梦里,妈仍然在我的怀中,我们双双被吓醒后,半晌,才睁开眼睛,看清楚了来人,原来又是林大可闯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外号人称二土匪的民兵。

“真听话呀,啊哈……怎么样?干了没有?”林大可坏坏地笑着,看着仍然互相搂抱在一起的我和妈妈,直到这时,我们才象终于明白,才各自松开了搂抱着的手臂。

“没有,只是天冷,才……住一个被窝……”妈妈无力地辩解道。

“干了就干了,有什么不能交待的,办不办你的罪,还不是看我老林高兴不高兴”,说着话,又挤眉弄眼地看着妈妈,并一屁股坐到炕上,用手抓住妈妈的奶子,继续说道:“继续,没干的话继续干,给我们开开眼,弄的老子高兴了什么罪也不给你办,嗯?好不好?”

“不,校长,这不行。”妈妈坚决地说道,并推开了他的手,扭转了身子。

林大可气了,不由分说,和二土匪麻利地将我和妈妈反拧过双臂五花大绑起来。

妈妈只穿了一个很小的裤衩和一个用来遮胸的兜肚,而我只穿了一件裤衩,我们双双并排跪在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象我们这种接受专政的反革命家庭,是没有今天所说的人权的,不要说人权,就是人格也没有,革命的造反派们是随时可以闯进来揪斗我们的,特别是因为妈妈得罪了林大可后,这样的迫害与欺辱便接连不断。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臭破鞋屄痒的受不了,肯定要偷人,真他妈没想到,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偷,嘿!这下好了,这个典型太他妈的强了。”他的口气与说法一下子变了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和妈妈都吓坏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却十分的气妈妈为什么要让我钻她的被窝,妈妈则几乎哭了起来,求饶着:“校长,我们没有……”

“他妈的还敢抵赖,现行都抓到了,还想不承认。”

说着话,妈妈的脸上挨了两个耳光。

“天……冷,我……我们才……”大概妈妈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解释,只好重复地申明着。

林大可换了一副假正经的面孔说道:“这样吧,我们明天将这一对狗男女送到公社,母子通奸搞破鞋,这可还没听说过,到时公社一定表扬我们,肯定得将这一对破鞋送到县上去,哼哼!”

“校长饶了我们,可怜我们吧,我们真的是天冷了才这样的。”

“说吧,我们看你表现,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个看到,也没有更多的人知道”,说到这,林大可又坏坏地挤了挤眼,继续说下去,“要是不说,明天就送公社。”

“校长……您……以前是我错了,我没听校长的话,以后我听话,别……”

林大可没容妈妈继续说下去,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说吧,选哪条,要是你表现好点呢……说不定我还真的可以可怜你们……嗯?”

妈妈似乎已经知道了林大可的用意,只好低声说:“校长……我听话……二叔要我怎么我就怎么。”

“老子想看看你们母子的现行,看见没有,这是照像机,老子要抓个典型。”

“校长……那怎么行呀……校长……我让您批斗……您想怎么批斗就怎么批斗……”

林大可又冲着我说:“要斗私批修,现在就是在革这破鞋的命,你这出身反革命家庭的狗崽子,把这臭破鞋当我们的面给操了,就饶了你们娘俩,说不定让你当上可教子女呢,怎么样?”

“不……她是……我妈……”虽然我已经操过我妈两回,可要我当面而且当着人的面睁大双眼和妈妈乱伦操屄,我有点难为情。(

“你妈怎么了,你妈是反革命,是破鞋,你不参加批斗反革命破鞋,难道你真的想和她一起游街。”

我的裤衩被扒下来,变成全身一丝不挂了,又象前几次一样,我的鸡巴却铁一样地挺立着。

“瞧他妈那鸡巴硬的,大概早想上了吧,哈……”

“得给狗崽子用绳子拴上吊起来。”

林大可说到做到,命令二土匪用捆人用的麻绳将我的已经硬如铁般的鸡巴从龟头处拴住,然后将绳子扔到房梁上,调整好绳子的长短拴牢,使我的脚尖拚命地掂起来,晃晃悠悠地反弓着身体吊在了屋子中央。

“臭破鞋,看你儿子的鸡巴,好玩不好玩?”

“林校长,林爸爸……饶了孩子吧……要吊出事来的呀……亲爸爸……”

“呵呵,心疼了,心疼就快让你儿子操你呀。”

“不……校长……林爸爸……放了孩子吧……”

林大可却奸笑着,突然用脚踹了我一下。我的脚只有脚尖勉强掂到地面,身子本来不稳,经他这一脚,便向一边甩去,绳子拉着鸡巴生疼,我惨叫起来:“疼呀……别踹……疼……”

妈妈跪了下去,用嘴亲着林大可的脚:“亲爸爸……我有罪……别整孩子……”

“哼!行,看你这么心疼儿子,就成全你,帮帮你儿子吧”。林大可说着,站起身来,将通过房梁后的绳子的另一头从柱子上解下,却捆在了妈妈右脚的脚腕上,然后调整绳子长短,使妈妈的右腿高高地举起来,脚丫几乎举过了头顶,然后系上死扣。

我的鸡巴并没有放松,脚尖仍然用力掂起才行,妈妈的大腿则极大地劈开高举着,虽然妈妈少年时练过舞蹈,劈腿到这样的程度并不困难,但因为双臂反绑,绳子的另一端却只是固定在我的鸡巴上,没有支撑的大腿举了一会便累的受不了而乱颤起来。

“举高点,别让你儿子的命根子受苦。”林大可掏出烟卷点燃,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吸着。

“校长,就当我是狗,饶了我们吧。”妈妈喘息着苦苦求饶。

“怎么晃起来了,大腿别晃呀,你看你这当妈的,怎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呢。”林大可却似乎全没听到妈妈的求饶。

“妈……疼……妈你别动呀……疼……”

“累……举不动……小北……叫亲爷爷……”

“亲爷爷……疼……”

“叫起来真烦,我让你们再叫。”

林大可拿过妈妈的臭袜子,塞到我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勒住。妈妈的嘴里也塞进了她自己的脏裤衩并用绳子勒住,我和妈妈都不能说话了。

我拚全力向上掂起脚尖,但妈妈的大腿越来越低越来越晃了,绳子的拉动让我十分的难受,不到一刻钟,便全身大汗,累的不行了。

自从揭发自己的老公连少华从而取得林大可的宠幸,鹿一兰又和“全无敌”的二号首领卫小光粘得火热,全忘记了自己旧戏子的出身,大有不可一世的派头,在学校里是想斗谁就斗谁,就连已经被打倒并且被赶出了学校的我的妈妈,她也有权力动不动就弄到学校来斗一回。

因为不小心看到了女知青解手的我,在那个整天寻找阶级斗争新动向的岁月里,在还没有找到新的更能说明阶级敌人不老实的现行时,便成了“全无敌”的革命者们很好的反而教材。

这天,全校师生都到公社参加什么誓师大会去了,整个学校几乎是空无一人,我正跪在学校办公室的茶几上写交待材料,悄没声地,鹿一兰轻手轻脚猫一样地走了进来。我没抬头,但感觉到是她,因为我闻到一股味,是什么味,我不知道,反正是挺能让人全身起一种异常反应的那股味。

这味道由远及近地贴到了我的身后,我的神经紧张起来,仍然不敢抬头,屏住呼吸假装镇定地专注于写认罪材料,后背象是有无数颗钢针在扎着。

正紧张着,我摊开在茶几上的稿纸上,一支小巧的女人的脚踏了上来,那是一双穿着平绒黑色鞋面、暗红塑料底的偏带布鞋,鞋底有不高的跟,鞋面被脚撑得鼓鼓的。

我完全慌了,心跳的象要蹦出来似的,不知怎么办好。

“别写了,过来。”鹿一兰拿开了脚,看也不看我地径自向原来是林大可办公兼休息的一个套间走去。

我犹豫着,半晌,才象刚刚听到她的话似的站了起来,向着那个套间走去。

鹿一兰已经取出了一条绳子拿在手上,眼睛异样在看着我,看了好一会,才象是突然想起似地:“背过去。”

我背过身子,顺从地将双臂伸向后面,鹿一兰不算太熟练地将我双臂反绑了起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跪下。”不知为什么,鹿一兰的声音有点颤抖,不象平时开批斗会时那般昂扬。

我乖乖面向她跪下,双臂反绑在背后,上身也向前倾斜了一个角度。

“啪啪!”没等我跪稳,脸上便挨了鹿一兰两个响亮的耳光。不知为什么,这两纪耳光虽然很响,却并不感觉疼痛,我扬起头,看了看她,只见那一双勾人的眼睛也正在迷迷地看着我,象有一汪水,也象有一团火。

她没有往日批斗会上那种阶级的仇恨,而是很开心地看着我,一脸另类的笑着,问我:“想不想让我打?”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感觉今天的她十分地奇怪。她打完了我,却又一下子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脸,在我刚刚被她打过的脸颊上抚摸起来。

“乖儿子,给我做儿子好不好?”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细,又有几分温柔。

我没回答,而她似乎也并不要求我回答,轻抚了我的脸几下,又将我的头抱向她的身体。因为我跪着,她坐着,她这样一抱,我的脸便贴到了她的大腿上,距离她的裆部已经很近,一股女人下体特殊的味道直刺我的鼻子,我的全身也便发了热。

“给我做儿子,以后少让你挨几回斗。”她继续轻柔地说着。

我全身似乎开始抖动起来,一股莫名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

半晌,她突然又加大了声音,“告诉你,不是我在林校长和卫指导员那给你说好话,你早就给弄到公社游街去了。”刚才的温柔一下子飞走,飞的无影无踪。

我半信半疑,但信的成份远比疑的成份要大,我嚅嚅地:“谢谢鹿老师。”

“光说谢谢不行,你得让我好好过过瘾。”

我望了望她,低下头不作声了。

“叫我声好听的。”(

我想起了那天被迫叫她妈妈的事,我又想这么叫,但没张得开口。

“叫我妈妈。”

我低着头看着她的脚,稍犹豫了一下,便小声地:“妈……”

“给我当儿子,以后让你少挨点斗,干不干?”

我仍然使劲低头,小声地:“是。”

在众多由城里下放到农村的女人当中,也只有她能和妈妈相比,但她与妈妈并不相同,虽然都有着惊人的美貌与魔鬼般的身材,但妈妈给人的感觉是冷敖,她给人的感觉却是妖冶、

她没有再说话,我也不知说什么,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异常。

她跷起了二郎腿,那只刚才踏在我脸前的脚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她的脚型相当的完美,鞋尽管不新,可因为脚型好,半旧的鞋没有任何的走型。那时的农村妇女,极少有穿这样的平绒加塑料底的鞋,因而显得十分地迷人,我盯着那晃动在我眼前的秀脚,想象着她那脚底的美妙,暗暗地使劲地吸气,似乎要将那鞋底的气味强行吸出来,吸到我的肺里。

“我的脚好看吗?”

正在我死死盯着眼前的脚丫时,这突然的一问,象是一声闷雷,打得我全身都抖动起来,我以为她是看到了我在盯着她的脚看。

“不……我不……我没……”

“你没什么,想看就让你看个够。”说着,她竟然将那晃动着的脚上的鞋蹬掉,就穿着厚厚的白色又因出汗而泛出淡黄的棉袜子,举到了我的面前,没等我躲避,又一下子踏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头全一下子晕了,那是一支多么好看的脚丫呀!她的脚不大,却很肉很肥,脚底的轮廓十分地完美匀称,因为从胶底鞋里取出,热呼呼的带有一股女人独有的脚臭。那一刻,我的意识全没有了,或者就象是喝醉了酒似的,或者就象是升了天似的,晃晃悠悠的。

我拚命地吸气,将那特殊的脚味贪恋地吸收。

正在我忘呼所以地吸吮那脚底的芳香时,没注意到的,我的下体被她另一支软软的脚丫踩住,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鸡巴已经硬的象铁。

“站起来。”

我象是没有听到。

“站起来,快点。”她又一次命令,声音急促而低沉。

我仍然在犹豫,她却伸出一支手来,抓住了我的脖领,开始向上提我。我顺势站了起来,但我那硬梆梆的鸡巴却已经顶到了裤子,我无奈地将身体折成一个角度,以便让那撑起的裤子不至于难堪。

自从有了第一次,鹿一兰便象一块粘上了揭不掉的糖稀,每隔一两天便将我叫到她家中或没人的地方,象对待狗儿一样地玩我、斗我、强迫我和她做那事,做过那事后却又总会给我弄些好吃的,而因为这事,我又少挨了不少批斗,少做了不少脏活。所以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怕,又期望,要是三天没遇到她,没让她玩一回,就好象丢了魂一般,总会想着法子故意地路过她家的门口或她能够经过的地方。

一个初秋的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社员们全都提前收工回家,而我们这些四类分子,却被叫住,队长勒令,因为最近农忙,公社交办的忆苦思甜大会还没有时间召开,今天正好趁下雨天,回去后利用这个下午和晚上时间召开对我们的批斗会。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上边交待的,也没办法,你们委曲一会,今天批斗不上绑绳,撅一个小时就得了。”

队长人不坏,开这样的批斗会也是例行公事,可下雨天,是社员们难得的休息日,人家贫下中农们都可以休息了,我们却又要挨斗,,没办法,谁让咱出身不好呢。

这时,鹿一兰走了过来,他走到队长身边,妖媚地冲着队长说道:“鲁小北上次的交待材料还没写好,一会要单独批斗,就不参加生产队的集体批斗会了。”

此时的鹿一兰已经是“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了,队长自然什么也不能再说。于是,我被指定先回家放回工具,然后到吃饭时再去鹿一兰家中。

再怎么独立的批斗会,也不可能在她家中进行,我预感到了什么,全身一阵激动。

到了全村社员应该吃晚饭的时候,我到了鹿一兰家。

鹿一兰的公公连大肚子是个富农,土改时并没有分他家的房子,所以直到这个时候,仍然住着几十年前盖的三合院,五间正房,一半卧砖一半斗砖,东西厢房,只有底部一米高的卧砖,再上全是斗砖,虽然房子已经十分地破旧,收拾的却极整洁。

院子里,六十岁左右的连大肚子正在收拾着杂物,屋子里,连胖子在烧火,里屋的炕上,鹿一兰却一个人在吃着一小瓦盆的炖鸡,见我进来,她侧扬起妖媚的小脸,斜着眼睛,看着我,问道:“狗崽子,今天让我好好斗你一回”,说着,却命令我道:“过来,上炕来。”

我按照她指的地方,并不意外地坐到炕上,坐到了她的身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轻佻的鹿一兰伸出一条腿来,用那穿着雪白的棉袜子的脚,探到我的裆里,“探一探你看到我起坏主意没有。”一边用脚磨擦着我的鸡巴,一边用那双能引燃火灾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那柔软的脚丫碰到了我的鸡巴,哪能不硬,只一分钟的功夫,便跳动着向上挺起,我用手去拿住她的脚,她却趁势将脚丫举到了我的脸上,并且质问我道:“摸我脚干吗?你个小流氓,想亲亲吗,嗯?想亲亲吗,嗯?”

我并没有躲避,也并不感到意外,任那只小胖脚在我的脸上磨挲,心里咚咚跳着,偷偷地吸气,将那脚底的芬芳尽情地吸收。

突然,连胖子一欣门帘,端了一蓝窝头进来了。鹿一兰收起脚,不快地对着丈夫斥责道:“真你妈屄的没教养,进门来也不咳嗽一声,还他妈的上过大学的呢。”

连胖子不敢惹这位“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忍气吞声地放下一蓝子窝头,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鹿一兰气了一阵,从土瓦盆里撕下了一条鸡腿,递给我,“吃了它。”那口气不容抗拒。

我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那条鸡腿。鹿一兰又装了一碗鸡汤,推到我面前,“喝下去。”

我同意遵命喝下了鸡汤。

“狗崽子,看你吃的那个虎狼劲,好不好吃?告诉我。”

真的,那鸡不知炖了多久,肉烂的差不多脱了骨头,吃到嘴里,咸淡合适,香气袭人,那鸡汤,表面上覆盖着一层黄黄的鸡油,喝到口中,沁人心肺,回荡胃肠。

“好吃。”我真心地回答。

“那就都吃了它,本来就是给你炖的”,说完却又补充到,“吃完了让干妈好好批斗你。”

我一点也不怕她所说的批斗,又吃下了另一条鸡腿,又喝下了两碗鸡汤,全身发起热来。鹿一兰看着我,一点一点靠近了我,直到将整个身子依偎在我的怀中。

“干妈我疼不疼你?”(

我正待回答,院子里却传来连大肚子的声音,“校长来了”,接着便是,“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鹿一兰象一只惊了的兔子,飞速地向着窗外看一了眼,然后象个战士遇到了敌情一般,指着炕对面地下的一面墙柜,对我小声而又急促地说道:“快!快!钻那里边。”

那时我们那一带人家,不论贫富,几乎家家都有一面墙柜,这墙柜一般有三节,少数是两节的,鹿一兰家这墙柜是三节的。因为年代久远,红漆差不多剥露,但木质上乘,做工也讲究。我跳起来,欣开柜钻了进去,鹿一兰从外面“叭嗒”一声上了锁,于是,我便团着身子躲进了黑暗。

我小心地适应了一会,仍然什么也看不到,但当我转过身子,墙柜靠外面的一侧,却有几条光束射进来,原来,连家这墙柜的正中部位,早年间就曾镶着一个铜制的招财进定之类的锁扣的,破四旧时,被红卫兵弄下来没收了,但却留下了三个直径大约一厘米左右的圆孔,这光束便是从这里射进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眼睛贴到那几个圆洞处,朝外看去,屋子里的情况便一目了然,而外面的人,却丝毫看不到里面的我。

“校长,想死人家了。”鹿一兰撒娇地说着,正附身在地下,为已经坐到炕上的林大可脱鞋。

林大可却并不领情,“你今天他妈的怎么这么假呢,没背着我偷人吧?”

“哎哟校长,您打死我我也不敢呀。”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你心虚什么?说。”

“哎呀校长,您把我吓着了,我怕……”

“哈哈!操你妈的瞧你装的这个可怜劲,饶了你,过来让我亲亲。”

鹿一兰钻到了林大可的怀中。

不多一会,一个声音在门帘外响起,“报告。”

啊!是妈妈的声音。怎么会是?这怎么会是妈妈的声音呢?

在林大可的允许下,门帘一挑,进来的果真是妈妈,我的妈妈,郑小婉。

妈妈进到屋子里,双腿并在一起,双手紧紧贴住大腿,低下头,小声地:“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哈哈!今天老子我喝了半斤,没喝够,你们两个破鞋,上炕来陪爷爷我接着喝。”

炕桌上,郭二麻子坐在正中,鹿一兰陪坐在一边,妈妈也脱去鞋,仍然穿着袜子,半跪半坐,小心地陪在他的另一边。

“来,喝酒。”郭二麻子说着,端起酒盅,一手把妈妈揽在怀中,将酒往妈妈的嘴边送去,妈妈挣扎着,小声说道:“不要,校长……我不会喝酒……”

郭二麻子不容妈妈的抗拒,强行将一蛊酒倒入妈妈口中。

“不能光让我喂你呀,来,也喂老子一口。”

妈妈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鸡肉,正要往他的嘴里送,却被拦住,“嗯,不要用筷子,不要用手,用你的脚丫,来给爷爷喂着吃。”

妈妈羞怩地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多问什么,便脱去了袜子,将那块鸡肉夹在自己肉肉的脚趾缝中,红着脸害羞地将脚举起,象个小姑娘撒娇般地说道:“校长,干了半天活,人家还没洗脚呢。”

“啊?是吗?哈哈,那正好哇,老子要的就是这个味,哈哈!”

妈妈的脚丫,夹着那块鸡肉,送到了林大可的脸上。

“啊……香,真他妈的香。”林大可陶醉地说着。

“来,尝尝你的。”林大可又搂过鹿一兰,鹿一兰也脱去袜子,将一支细高脚的酒杯夹在自己的两脚之间,小心翼翼地举到林大可的嘴边,林大可双手捧住那对嫩脚丫,“滋滋”有声地将酒喝下。

“酒洒了,来,让我舔着喝了,要节约闹革命吗。”林大可抓住鹿一兰的一对脚丫,往唇边送来。鹿一兰却犟着劲地说道:“校长,给你舔,但你要答应人家,以后给我一间单独的办公室加宿舍。”

没想到的是,林大可立刻把脸沉的象个黑铁锅,压低了声音,低垂下眼皮,象是自言自语地缓缓地说:“谁不知道我林大可最讨厌的就是跟我讲条件”,说到这他抬起眼皮,直直地盯着鹿一兰,继续说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今天玩了你明天还要召开群众大会斗你。”他的声音仍然不大,却从中让人体验到他的决心,让人都感受到了一种冷嗖嗖的凉气。

鹿一兰更是吓坏了,连求饶的话也不敢说了,赶忙低下头去。林大可也扔开她的脚丫,停止了动作。

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恐怖与窒息。

半天,僵持不住的鹿一兰突然下到地面,然后跪了下去,抱住林大可的一支脚,哭求道:“校长我错了,您别生气吗,以后我不敢了。”

“你妈的贱相,三天不罚你,就不知道自己有多贱”,林大可说着,拿起一柄擀面杖,用半醉的口气对着鹿一兰,“那……就用这个,自己捅自己……给我看。”,然后又搂住妈妈,把嘴亲到妈妈的脸上,说:“你说……这样好玩不好玩?”

鹿一兰接过了擀面杖,为难地低下头去。

这天,由于林大可与卫小光等“全无敌”的头头们都去外地串联,在家的“全无敌”造反战斗队,鹿一兰便是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首领。下午收工后,由她一个人组织了批斗会,十几个青壮年的男四类分子被例行公事般批斗了一会,批斗会全无任何裨性内容,没上绑,没自我揭露,甚至连革命群众也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为大队部看门的老头和广播员赵小风二人参加,但挨斗的仍然要弯腰举手坐着喷气式撅着。

十几个精壮的男四类,在一个风骚妖媚的女人的命令下,成一字排列着,全部大变着腰,从背后高举着手臂,乖乖地象木头人一样任她摆布着,听她喝斥着,动不动还会揪起某个人,抽两个嘴巴,或往脸上吐一口唾沫,然后再乖乖地撅着,不知别人什么感觉,我却感到了一种蒙蒙胧胧的东西在燃烧着我的全身,以至到后来许多年,每一想起,我的下体仍然会很快地硬起来。

斗完了,全部挨斗的都被命令去给猪圈起粪,却唯独将我留下了。

大概是看那些四类,或者是上厕所,鹿一兰走出去,看门的王大爷也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赵小凤二人。

除非在由她主持的批斗大会上,我并不怎么怕她,见房间里只有她一人,便半直起腰央求她:“放我回去吧。”

“放心,用不着给你求情。”

我似解似不解地,仍然撅着,却侧转过脸,看着她,她做出一种怪怪的神色,阴阳怪气地说道:“好好表现,有你好受的。”

赵小凤说完,又走到我身边,调皮地按住我的脖子,半玩笑半认真地喝斥道:“撅着,谁让你起身的。”然后收拾了一下,走了。

很快的,鹿一兰进来了,她搬了个凳子,坐在仍然大弯着腰撅着的我的面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对准了她的脸,她直直看着我,两个个眼睛象是在燃烧一般,半晌,才问道:“撅累了没有?”

我支吾着:“嗯……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给我跪下,叫我声妈,就不让你撅了。”

我似乎早已料到,并没有太多的犹豫,便跪了下去,跪到了她的膝前,抬起脸,叫了一声:“妈。”

“哎!乖儿子。不让你去起猪粪,妈好不好?”

不待我说话,她又说道:“弄那么一身猪粪味,好恶心。”

说着,她起身从一个硬纸盒子里,合出了几块槽子糕,仍旧坐回到凳子上,吃了几口,然后问我:“饿了没有?”

这时,已经到了农村人吃晚饭的时候,看她当着我的面吃槽子糕,我的胃里真的开始叫唤了,便回答说我饿了。

“来,妈妈喂你。”说着话,她搬起我的头,使我的脸往上扬着,又撑开我的嘴,。然后低下头,将她的嘴对准了我的嘴,把她口中嚼了半天的东西吐进了我的嘴里……

正在我陶醉着,这个说变脸就变脸的妖精,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在玩弄了我一阵子鸡巴后,突然说:“我要当着郑小婉和你做爱,看气不死她。”

我正在不知说什么时,她又自顾自地说道:“看她那骚劲,早就被批倒批臭了,可这些天我看她又要迷住校长,我得好好打击她一下。”

我看着她,猜测着眼前这个让人恨也让人爱的女人,她却全不顾我的反应,一下子打开了广播用的高音大喇叭的话筒,对着话筒说道:“臭破鞋郑小婉听着,臭破鞋郑小婉听着,马上到大队部来接受批斗,跑步过来。”她的声音通过广播喇叭传遍了全村每一个角落。

那年头就是这样,虽然鹿一兰出身也并不好,其丈夫更是四类分子,可她因为靠上了当权派林大可的“全无敌”兵团,就有着任意斗争的权力,而妈妈因为戴着反革命的帽子,不论谁在台上,想斗她就斗她。

广播完毕,她对着我说:“一会我批斗她,你要配合我,不许你护着她,听到没有,现在我是你妈,听到没有?”

我为难地冲着她摇头。

“你不干?敢?哼!那臭破鞋,当初林校长袒护着她,钟开华又宠着她时,你看她牛的,哼!可现在怎么样,她把校长给得罪了,钟开华也被打倒了,哼!我今天要好好斗她一回,非要她舔着老娘的脚趾头给我求饶不可。”鹿一兰恨恨地说着,象是对我说,也象是自言自语。(

看我仍然不说话,她又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行,我得先把你捆起来。”说着便要我跪下受捆,横七竖八地将我的双臂反绑了起来。

她捆完了,命令我跪在墙角,又抚摸着我的脸说道:“好好看着我怎么斗她。”

这时,妈妈也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大队部。

“报告!”

“滚进来!”

妈妈进来,双手紧紧贴着大腿立正,低头。

鹿一兰大模大样地跷着二朗腿坐在椅子上,装腔作势地假咳了一声,然后说道:“臭破鞋郑小婉。”

“有。”妈妈应道。

“今天给谷子锄草时,又说我什么坏话了?”

妈妈赶忙辩解:“没有,我没说。”

“没有,我可都听人家说了,你对我还是不服气呀。”

“没有,我服。”

鹿一兰似乎并不沿着这个话题追问下去,自顾自地说道:“哼!现在可是我们‘全无敌’革命者的天下,你给我放老实点,好好劳动改造,不许你乱说乱动。听到没有?”

“是,听到了。”

“背过去,跪下。”

妈妈乖乖地背朝她转过身,又双膝跪地。

鹿一兰取出麻绳,却并没有象捆我那样批绑双臂,而是将妈妈的右臂经胸前绕到左肩,然后向后,又将妈妈的左臂经背后扭着,然后用一根绳子,将两个手腕连接着捆到一起,这叫“苏秦背剑”,卫小光也经常这么捆绑四类分子。

捆好了,鹿一兰很兴奋,转到妈妈的面前,拧着妈妈的脸蛋,问道:“臭婊子,你说,你是不是臭婊子?说。”

妈妈没办法,只好一边忍受着脸颊的疼痛,一边回答:“我是,我是臭婊子。”

“哈哈!倒下去吧。”说着,她抬起脚,蹬在妈妈的头上,用力将妈妈蹬倒在地上。

“起来,给我重新跪直了。”

这是卫小光等经常玩的把戏,用这样的捆法,被捆绑的人根本无法自行跪直,无论怎么样的挣扎,也是徒劳,当然妈妈也知道无法立起来,但还是按照她的命令,脸贴着地面,高高撅着屁股在地上用力地蠕动,整个人就象是一条虫一般。

“不话偷懒,直不起来就给我沿着这屋子爬三圈,快点!你就母猪。”

鹿一兰转向走近我,得意地:“叫我。”

当着妈妈的面,我却要叫她妈妈,真的张不开口。

“叫我。”她又进一步逼迫。

我为难地看着她,仍然叫不出口。

她的脸开始变色,但并没到生气的地步,“你叫不叫?”

我不得不叫了,“妈。”

一天夜里,后半夜,鸡还没叫头遍的时候,全镇突然被一阵尖历的哨子声惊醒,接下来便是孩子哭、女人叫、鸡飞、狗咬,砸门声,喝斥声传遍了我们这个古老的集镇。

没出意料的,刚刚穿好了衣服解完大小便的妈妈被突然闯入的民兵捆绑着带走了。

我悄悄走到大街上,左右邻居们都在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小声的议论。在这议论中,才知道了我们县里破获了什么“国民党地下挺进支部”的反革命大案。

我象是鬼子进村一般,悄悄地走到公社大院,只见高高的围墙下面,黑压压跪了一大片的“国民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有,足有五十多个,全都五花大绑着,跪在铺了煤渣的地面上,等待着刑讯。里面几间大房子里,正不断传来受刑者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

找了半天,没有见到跪着的人群中有妈妈。我怕了,妈妈一定是在受刑。我胆战心惊地朝着两处刑讯的房间走去,那两间门大大地敞开着,似乎有意让人们观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反背着双臂寒鸭凫水般吊着,几个造反派正抡动着沾了水的皮鞭拷打着。

“多久参加的?”

“解放前……1944年。”实际上那人不过四十岁上下,1944年还没成年呢。

“你的上级领导是谁?”

“是……蒋介石。”连我都不相信,蒋介石会认识这么一个远在冀中的出身富农的七十年代的农民。

“他给你什么指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反攻大陆……复辟资本主义……”

我又往另一间发出嚎叫的房间去看,房间里,一个经常偷偷在集市上卖炒瓜子的女人正在坐着老虎凳,一双嫩脚下垫着四块砖了,一个壮汉却仍然在抬着她的脚,试图把第五块砖垫入。

“哎哟……受不了了呀,我全承认……亲爷爷别垫砖了呀!”

“你偷偷卖瓜子,是想干什么?”

“我承认……投机倒把,传递情报……搞复辟……”

“你和谁接头?”

“国民党……蒋介石……”

“你的发报机藏在哪里了?”

“丢河里了。”

“带我们去找。”

军代表们全走了,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全公社一下子变了天,“全无敌”被打倒,“从头越”执掌了革命造反的大权。

用郭二麻子的话说,这才只是革命成功的第一步,要清算“全无敌”的反革命罪行,特别是要从心灵上批倒批臭林大可一帮子人,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还要一步一步地走。他们制定了先外围后核心、先易后难的斗争方略,并按步就班地开始了执行。

他们决定先从连胖子入手,因为这连胖子,受尽了林大可的欺辱,心中的仇恨是可想而知的,另一方面,连胖子胆子小,只要稍加威胁,便不怕他不招,于是,在一个深夜,连胖子被抓到郭二麻子的司令部,位于一片密林中的古城堡里,没到半夜,吓坏了的连少华便全部招供了。

有了这些把柄在手,郭二麻子开始反攻了。第一着,先拿林大可最灸热的姘头鹿一兰开刀,于是,曾经的“全无敌”三号人物,出身本来就有问题的鹿一兰一下子从整人斗人的革命闯将变成了专政的对象。在连续几天没黑夜没白天地酷刑审问之后,鹿一兰不仅什么全招了,而且郭二麻子们事先编造好的笔录也一一全认了。

这天,时间大概应该是晚上八点多钟,因为既没有电影,也没有批斗会,戏匣子也只有少数的几户人家才有,缺少娱乐的社员们便早早地钻了被窝。我和妈妈也一样,铺好了被窝,妈妈借着煤油灯跳动的火花偷看一本苏修的反革命的小说《第四十一个》,我也睡不着,戴上矿石耳机,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长篇小说连播《金光大道》。

就在这时,一点声音也没有的夜晚,我家的外屋突然有人敲门,声音很小,但因为我家没养狗,屋外又十分地静溢,这细小的敲门声仍然十分地清晰。

听到这声音,妈妈连忙将那反动小说藏到墙柜后面的一个盛满了中药渣滓的破木桶内,然后才下炕,打开了外屋的门。

一个衣衫褴褛、头发也褴褛的女人一下子闪进门来,象是作贼似的回头张望了一下,看到的确没人盯梢,才赶紧关好屋门,一下子抓住妈妈的手,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郑姐,杨家洼子那事您可别交待出来呀,我没交待,要是您交待了他们不知要怎么斗我的……他们肯定要让您揭发我的。”

我和妈妈都惊呆了,好半天,才认出就狼狈不堪的女人原来竟是鹿一兰,又听她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才弄明白她是让郭二麻子们给秘密抓捕而又给斗争了。

不等妈妈说话,鹿一兰又说:“那天我帮助他在梨树窝棚里给老田家的女儿破处开疱的事……还有,那天在学校会议室我和郑姐您一同招待县里来的齐主任的事我也都没交待……还有那天我让林校长……这些您别说呀,只要您也别说出来,就没人知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行了”,妈妈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凭什么?”

鹿一兰这才象是突然知道了她曾经疯狂地迫害过妈妈,一下子变得颇为难堪,她扬起头看着妈妈,“郑姐,我知道我对不起您……可……可您要是交待了,他们不知要怎样斗我的。”

妈妈面无表情、或者说一副冰冷表情地地看着她,没再说话。

鹿一兰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缓缓地,跪了下去。她抱住妈妈的双腿,“郑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您啐我、煽我,解解恨吧。”

“你出去,出去,别把他们招到我这来。”妈妈依然冷冷地说。

鹿一兰不走,抱住妈妈的腿又说了许多可怜的话,妈妈不耐烦地用手、用脚,费了半天的劲才把她赶出了家门。就在我妈妈关上门那一刹那,她仍然在风雨中扒着门缝对着妈妈说道:“那几件事……您可别说呀,改天我给您做狗,给您赔罪,求您了呀姐姐!”

在那个由造反派决定一切的年代,我妈妈当然救不了鹿一兰。在准备工作做到家以后,一场专门针对连大肚子与鹿一兰搞破鞋的批斗大会召开了。

连大肚子,就是鹿一兰的公爹,连少华的父亲。这是一个十分封建保守的家庭,尽管鹿一兰风骚无限,但在连家,绝对是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的。可不知为什么,连左右邻居打死也不相信的,连大肚子和儿子媳妇一家,却全部交待了翁媳之间的扒灰事情。

大会由卫小光主持,公布完了二人扒灰搞破鞋的罪状,便是群众发言,可这事不能有旁观者呀,于是便动员了鹿一兰的丈夫连胖子上台发言。连胖子显然是做了充公的准备的,上得台来,使劲地低着头,完全按照稿子上事先写好的,一句一句地念下来,把他如何收工回家后看到媳妇正在爸爸的腿上坐着,如何在睡到半夜时发现媳妇钻进了爸爸的被窝,如何在与鹿一兰做爱时被鹿指责还不如一个六十岁老爹的鸡巴长的粗大等等交待了一遍。当然,按照我们公社的惯例,每揭发一个事例,便点着名地审问一次自己的父亲或媳妇,二人也照例地低头认罪承认所揭发的是事实。

之后是连大肚子认罪,跟儿子说的完全一样,几乎就是一字不差。

再之后是鹿一兰认罪,也跟前边的父子俩说的完全一样,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怎么勾搭上的,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谁都说了些什么话,中间换了什么样的姿势,一点不差,就跟今天流行的复制粘贴似的。

没有人怀疑真的假的,群众照样报以激烈的口号和大声的哄笑,三人的发言每每被群众的怒吼与哄叫声打断,其被打断的频率比中共九大时毛主席的发言时被打断的频率还要高。

八十年代,街面的录像厅里经常放映一些港台或日本的黄色录像,以供人们欣赏那敢想而不敢为也无力为的淫事,在七十年代是没有录像厅的,但,七十年代有这样的批斗大会,比起八十年代和今天的人们全靠欣赏影片中的色戏肉戏来,能够欣赏到真人版的色戏,也算是一绝了。

批斗会后是游街,连大肚子有伤,走路困难,于是大会主持人提前想好了办法,要他的儿子连少华用手推车推着他。因为搞破鞋的男女是要用一根短绳子连接着拴在脖子上的,于是鹿一兰便也享受了这一优惠,与公爹连大肚子面对着面跪在手推车的车面上,脖子上一根绳子将二人连在一起,成亲吻状脸对着脸跪在独轮车上游街。(

我们冀中那一带的手推车,其顶部很窄,也就一尺左右宽,二人双臂反绑着跪在上面,要想求稳,是十分艰难的事,何况那手推车是独轮的,连胖子从小读书,后来又在外地做官,驾驶独轮车的技术偏低,其父亲又因腿脚有伤难以自持。连大肚子一家特别地吝啬,在旧社会对长工和穷人也十分地刻薄,人缘不好,鹿一兰狗仗人势,在与林大可私通时更是得罪了不少人,于是二人游街时便受到群众的强烈的迫害,一些不坏好意者动不动踹上一脚,于是就可想而知,游街只进行了不到一百米,连大肚子和鹿一兰便被摔下来好几次。

鹿一兰从小练功,按说掌握这点平衡应该没问题,怎奈双臂反绑,脖子上又有绳子与其公爹拴连在一起,便每每也和连大肚子一起,象两块死肉一样重重地跌到地面,发出哎哟哎哟的惨叫。

革命群众的耐心是足够的,每每二人摔到地面,都会极热心地将二人重新架起来,弄到独轮车上,由连少华继续推行着游街,直到再后来,连大肚子已经无法跪直,不用踹也不用颠便自己倒下来,担心弄出人命来,群众们才改换了一种方式,让二人骑坐在手推车的上面,同样是嘴亲着嘴地面对着,让连少华推着继续游街。

……

鹿一兰被基本批倒,前几天还狐假虎威趾高气扬的这个南方女戏子,转眼间变成了过街的老鼠。一天的下午,我和妈妈都收工回家,妈妈做饭,让我去院墙外抱柴禾,刚刚走到低矮的土墙门口,就看见鹿一兰挑着两个大粪筒极不熟练地歪歪邪邪地走过来,我象是欣赏一件什么稀奇的东西,愣在那看着那婀娜的身段蹒跚地向着我家的方向走来。这时,我的身后,与鹿一兰相向的方向,有躁杂的说话声音,我回头看,男男女女大概有十来个,手里挥舞着红色的小旗子,象是要开什么会议似的,一边说笑着,一边也从另一个方向朝着我家的方向走来。这些人都是郭二麻子属下的“从头越”造反组织中的革命闯将。我下意识地再回过头来看鹿一兰,她无疑也看到了这群红卫兵,慌张地紧走了几步,到了赵小凤的家门口,便象个贼一样地急速地闪了进去。赵小凤家与我家的隔离墙只有一米多高,根本挡不住视线,只见鹿一兰进到赵家门里,正欲蹲下以躲避那帮子红卫兵,却被赵大婶碰到,只听她大声地斥问:“你进来干什么,我家厕所又不在院里。”

“四姐,让我躲一躲,他们过来了。”鹿一兰压低了嗓音,蹲在地上,一边不断地偷看街上那一帮子人的动向,一边求饶地说着。

“躲什么躲,给我滚出去,你个破鞋。”赵四婶一点不给情面。

“四姐姐,别这样……他们碰到我会斗我的……”

不等她说完,赵四婶大声斥道:“滚!再不滚等他们过来了我让他们把你揪出去,滚滚!”

鹿一兰几乎是被赵四婶推着又挑着粪筒走出了赵家门,这时,迎面而来的那帮子红卫兵已经距离很近了,她慌不择路的急急走进了我家的小院。

“小北,让我躲一会。”她害怕地对着抱了柴禾也进了院子的我说。

因为久等我抱柴禾而没进屋,妈妈恰好在此时也走到院子里,正碰上鹿一兰进来,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鹿一兰几乎是颤抖着双腿对着妈妈说:“郑老师,我在您家躲一会,碰到他们又要斗我。”一边说着,一边不等妈妈同意,却又急速地找寻能够藏身的地方,可我家的小院净光光的,并没有能够藏一个人的地方。

妈妈冷冷地看着她,大概想说什么,也许根本就什么也不想说,只是直直地看着她,象是看一个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这时,那帮子人已经走近了我家,妈妈从矮墙上已经看到这帮子人,便象避瘟神一般地急忙转向,想往屋子里走……

“我到您家屋子里躲一会行吗?”鹿一兰一边说着,一边却全不顾我妈是否同意,便也追着妈妈向着我家的屋子走去……

就在这时,那帮子红卫兵拥进了我家的院子。

“鹿一兰,你这破鞋,你躲什么躲,又干什么坏事了吧。”

“两个破鞋在一块,一定是策划反革命政变。”

红卫兵们的这两句话,就象是施了定身法术,鹿一兰和妈妈二人都停住了了脚步,两手紧紧地贴着大腿两侧,低下头去,双腿并拢到一起保持了立正的姿势,连呼吸似乎也停住了。

“什么他妈的政变呀,怕是策划怎么让林大可一个操两个吧。”

鹿一兰吓的动也不敢动一下,站在原地,全身甚至开始了抖动。

“鹿一兰!”一个女红卫兵大声喝道。

“有。”鹿一兰将头夸张地低下去,赶忙回答。

“你心里有什么鬼,见了我们东躲西藏的,老实交待。”

“对,老实交待。”

红卫兵们七嘴八舌地质问,鹿一兰双腿打着颤,半天才嚅嚅地回答:“没……我……没,我……怕挨斗。”

“把粪筒挑一边去,真他妈的臭。”

通过揭发林大可的反革命罪行,人们发现这个鹿一兰,竟然与林大可有着许多离奇而又荒唐的故事,这故事却又正是郭二麻子们特别感兴趣的,于是,采取先软后硬,先外围后核心的策略,郭二麻子将工作的重点暂时集中到林大可与鹿一兰的风流事上来。

因为鹿一兰同时也招供了与我的那种不正常的关系,这天,郭二麻子通知我到鹿一兰家中,去对证她的口供。

我知道这郭二麻子绝对不只是对证口供的,他肯定又要玩点新鲜的事出来不可。就是怀着这样一颗屈辱又诱惑的心,我按规定的时间来到了连博士家中。

连博士其实并不是博士,只是他戴着深度的近视眼镜,身上又总有那么一种知识分子的酸腐气,人们喜欢这么称他而已。他也是地主出身,也是在外地工作,他原是某单位的财务处长,四清时就因贪污问题受到过审查,只是因他事做的细密,才躲过一关,但文革开始后,却再也没能躲过去。他长的可不帅,个头不高,又白又胖又近视眼,和他那唱戏的妖媚老婆走在一起,真有点不配。

参加这场炕头批斗会的不多,除了背着盒子枪的郭二麻子,就是卫小光和另外一名民兵。陪斗的四类分子也不多,就是林大可和我。

我刚刚进到那矮小的屋子里,便也被捆上,命令我跪在炕沿下的地面上,与早我们到来的林大可,还有连博士夫妇排成一排,等候审讯的开始。

显然,连博士家的“炕头批斗会”是经过了准备并得到郭二麻子的审查的,在郭二麻子的皮带的催促下,连博士从跪着的地面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沓子写好的稿纸,十分胆小地看了看几位民兵,然后冲着跪在一边的自己的美貌的老婆,做作地吼道:“批斗反动的川剧黑干将,伤风败俗的破鞋分子鹿一兰大会现在开始”,稍做停顿,又加大了声音,“鹿一兰,站起来!”

说真话,连博士学问大,可说话声音小,所以尽管他是把声音加大到比原来多至?个分贝,可仍然十分地细小,好在他们家的屋子也不大,这声音也足够我们听了。

鹿一兰听令站了起来。

“低下去,撅着!”连博士又是母蚊子般地一声大喝,在窄小的房屋中间,在几个革命者和几个专政对象的近距离环视下,鹿一兰将上身弯到九十多度,高高地撅起圆圆的屁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连博士开始揭发:“反革命分子鹿一兰自下放到农村接受无产阶级专政以来,本着一贯的反革命思想,抗拒劳动改造……”

“操你妈少来这些空话,说她怎么搞破鞋的。”郭二麻子狠狠踹了博士一脚,把个圆滚滚的博士踹了一个趔趄。

连博士继续发言:“鹿一兰从小加入资产阶级的黑戏班子,学会了打情骂俏,生活作风极其荒淫,她……还在重庆演戏时,就与剧团里好多人搞破鞋,回到家,还不管中午或是晚上,要我……和她……干那事……我说累了不想干,她就用演戏时学来的坏作风勾引我……”

待连博士发言到一个段落,又按照似好的稿子,对着一直撅着的老婆,问道:“鹿一兰,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鹿一兰仍旧高高地瘵着屁股,演戏一样按批斗会惯有的程序回答:“是,我有罪。”

郭二麻子等的不耐烦,加入进来对鹿一兰的审问:“他妈的,交待你是用什么坏作风勾引博士的。”

鹿一兰被命令跪着,直起上身,用那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交待:“我……反动……我……用手掏他的阴茎……给他搓……还给他舔……”

“交待你是如何用色相勾引林大可的。”

“有一回,放学了,林大可把我留下,说是研究样板戏的唱腔,实际要我给他表演反动的淫秽色情戏中的男女偷情的戏,我怕他斗我,我就给他演了……”

郭二麻子坐在椅子上,转过身,打了林大可一耳光,骂道:“你他妈的还会享受哇!”又冲着鹿一兰,“来,怎么表演的,给我们做一遍。”

鹿一兰的绑绳被解开,几个流氓推推搡搡地逼迫着,“来,表演一段,卖卖你的骚劲。”

鹿一兰被几个坏蛋围在中间,一边揉着被捆的麻木的胳膊,一边无助地摇头:“我……好久不演……”

“不行,快点!”

鹿一兰扭怩着:“我怕呀……怎么演呀……”(

“他妈该怎么演就怎么演,把你最骚最浪的劲演出来,快点!”

在几个流氓的再三再四地逼迫下,鹿一兰开始酝酿情绪,只见她轻舒细腰,一只手臂向着斜下方抛去,另一支手臂高扬到脸旁,好看的小脸蛋侧扭着。

“哎!不错,好看!好看!快点!快点做出骚劲来!哎!别他妈哭丧着脸呀!”几个革命者起着哄地叫着。

鹿一兰努力地做着媚脸,但怎么也找不着那种感觉,乖巧好看的脸上与其说是卖骚,倒不如说是受刑一般的难看。试着试着,突然的,她一下子蹲了下去,双手捂住脸,刚刚酝酿了半天的表情也重又变成挨斗时的无奈,苦苦地对着众人哀求:“真的演不出来呀!我……害怕……进不了戏……”

众流氓继续又逼迫,但直到最后,鹿一兰只念出:“相公……”便又一次放弃。大家看她真的无法入戏,便也只好放弃。

“你他妈的给林大可能演,给我们革命群众就不能演”,郭二麻子说着,又冲着连博士叫道:“连少华,继续批斗。”

被冷落到一边的连博士重新命令自己的老婆撅着,然后继续审问:“你和林大可搞完破鞋回到家……”念到这里,连博士一下子蹲在了地上,也用双手捂住脸,不说话了。

郭二麻子给卫小光使了使眼色,卫小光走到坐在地上的连博士跟前,说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你要与反革命的破鞋分子划清界限,就要坚决地、完全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对他进行揭发批斗……你要知道,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到时你要是在全公社的大街上游街的话,呵呵!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个问题呢。”

另一个流氓民兵凑过来,揪住连博士的衣领,威胁道:“按照事先预定的程序走,批斗完了你们明天还继续和革命社员一同劳动,不然的话,哼哼!”

连博士在绝无半点怀疑的威胁中重新答应下来,他艰难地站立起来,重新拿起发言稿,找到刚才没念完的那一句,继续念道:“破鞋成姓的鹿一兰,晚上从臭流氓林大可的屋里鬼混回来,还念念不忘连连夸奖他的玩法怎么怎么美,他的鸡巴怎么怎么大”,说到这,连博士对着鹿一兰,“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鹿一兰终于没再承认,一边把身体呈锐角地撅着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边哭着抗议道:“我和林大可……是他强迫我……再说,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我怎么可能回家给自己的男人说呀……你们不要逼我了吗……呜……”

这是准备好的台词中没有过的,弄的连博士一下子不知如何接下句了,批斗会陷入短暂的僵局。

“臭婊子,不给你点厉害你不知马王爷三只眼呀”,郭二麻子骂着,又对着卫小光和那个叫二土匪的民兵命令道:“把我给她捆起来,把奶子给她拴上。”

卫小光和那个长的一身横肉又粗又壮的外号二土匪的民兵上前,象两个老鹰抓一只小兔子似的,将娇弱软绵的鹿一兰双臂反绑到背后,然后扒光了她的衣裤,按着她仰面靠在炕上倒着,用两根纳鞋底子的细细的线绳,紧紧地系住她的两个奶头,再将她的双腿搬起向怀里勾着,用两根线绳的另一端,拴在她的两个大脚趾上。线绳调整的不到一尺长,待按住她的卫小光二人松开手后,失去压力的鹿一兰的两条腿便只有靠那细细的线绳拉住,努力地勾往怀中。

“哎哟……疼……这样不行呀……噢……”鹿一兰发着颤音嚎叫起来,尽管因从小学戏,她的纫带是十分的柔软,但要保持两脚距胸部不足一尺的距离,就必须要使出全身的力量,一旦松劲,细细的线绳便勒着奶头拽的生疼,她便不敢有丝毫的松劲,可没有双臂的帮助,仅仅靠两只腿这样往胸中勾着是不方便使劲的,所以,尽管她用足了吃奶的劲,那两根细细的线绳仍然把那两个大奶子拉的象一个尖尖的圆锥。

郭二麻子从身上取出一个烟钎子,举起来,向着鹿一兰那拚命向怀里够着的粉红色的脚底,轻轻地划了一下……

“啊……主任……爷爷呀……”无法忍受脚心奇痒的她本能地蹬动脚丫,于是那脚丫便拽着细线绳拉动着奶头,疼的她叫起爷爷来。

“交待你是如何与林大可勾搭成奸的。”卫小光凑过来,用手指在那脚心上抓挠着。

“哎哟……不要弄了……疼呀……噢……”

“看这线绳绷的,跟琴弦似的,一边说着,郭二麻子还用手指弹了弹那两根系紧了奶头和脚趾的线绳。

“哎哟……亲爷爷……不弹呀……疼呀……”

“那就快说,是你嫌博士操屄的功夫不如林大可这老流氓,对不对?”

“噢……累呀……疼……对对,是我……是我……是的……”鹿一兰语无伦次地交待。

“你们看,这骚货下面流水了。”随着卫小光的发现,鹿一兰阴道口处,真的流出了粘呼呼的淫液,将那周边的阴毛湿成一片。

“让林大可和连少华把鸡巴掏出来操她,看她什么反应。”那个外号名叫二土匪的黑而又壮的民兵出了个好主意,于是,林大可和连博士被强令跪到了团起双腿仰面躺在炕上的鹿一兰的两边,二人的鸡巴分别被掏了出来,软软地垂着。

“转过脸,看一看,看他们两个的谁的大。”郭二麻子用手捏住鹿一兰的脸蛋,扭动着她的脸向左右转动。

林大可仍然反绑着,脸上痛苦地说哭不象哭说笑不象笑地:“不这样……营长……不这样……”

虽然林大可一百个不愿意这样,但很快的,他的鸡巴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变硬变大……

不争气的是,连博士的鸡巴,却仍然是那么软软的缩着,象一个螺丝般。

“你们看吧,这就是这破鞋为什么和林大可勾搭在一起的原因。”郭二麻子挺会总结的。

“臭破鞋,继续交待,你说林大可比你男人会玩,怎么个会玩法?”

“我……我……他们……”

“快点!”郭二麻子不耐烦地又用尖尖的烟钎子在那可爱的嫩脚底上划了一下。

“哎哟……别别……我说我说。”

“你他妈的贱货,就喜欢让人捆上你玩你是不是?”

鹿一兰支吾着:“我……我……哎呀别弹呀……我说……我承认……我喜欢让人捆上操……啊好疼……”

“说说他们两个操你有什么不同。”

“我男人想干我了,就直接干,我还没感觉他就干完了睡觉了,林大可每次干我,都借口批斗我,先捆我,骂我,捏我,舔我,弄的人家……全身……都那样了……才干我……我反动……我无耻……我不要脸……”

“全无敌”已成崩溃之势,“从头越”却仍旧不敢大意,按照郭二麻子的话说,还要进一步发动群众,普遍地对“全无敌”进行斗争,他也知道这斗争要打基础,于是便自下而上地开展小规模批斗会,由生产小组、小队和红小兵、铁姑娘队等基层组织开始,待群众普遍发动起来后,再召开大规模的批斗大会。还别说,当了几年军官的郭二麻子还真的有点头脑。

在“从头越”的号召下,全村各级组织都自行开展了有声在色的批斗会,批斗林大可的“全无敌”组织。红小兵各班级开,生产小组开,生产小队开,都开过了,唯独原先在林朗领导下斗争十分积极的铁姑娘队还远远落后于别的组织,在第三次接到大队革委会关于狠抓阶级斗争很斗阶级异己分子的通知后,铁姑娘队议定了批斗会的时间,就定在这仲秋的晚上,地点也就仍然选定在我家大门外的打谷场上,因为那宽敞,又有几株老槐树遮荫,也凉快。

因为这样的决定,下午的劳动只干了一半时间便收工了,为的是晚上开会不至于太黑,因为那时的天已经开始变短了。

早早地吃过晚饭,妈妈就按要求打扫干净了场院外的卫生,又烧开了一大锅开水放两个洋铁筒凉着,以供女社员们边开批斗会边喝水聊天。正在往水筒里放茶时,和我家只有一墙之隔的邻居赵大婶第一个到来,论着乡亲们的叫法,妈妈管她叫了声“四姐”,然后搬了一个凳子给她坐了。

“怎么又要挨斗哇?你到底和林大可有没有那种事?”

妈妈低下头,犹豫着,大概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这时,两个女社员结伴走进了院子,其中一个还是个小组长。妈妈没敢象接待赵大婶那样随便,赶忙起立,立正,口中念道“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哎呀,又没正式开会,罚什么站呀。”其中一个胖女人大着嗓门说着,又走到妈妈面前,双手拉住妈妈,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对妈妈说:“我娘家兄弟,再过半个月就要结婚,想绣个门帘,还有枕头,这不时兴绣什么字吗,他们村找不到人写,写也写不好,我给他拿过来,麻烦郑老师你给他写几个吧。”这时的铁姑娘队,其成员实际上已经并不完全是年轻的姑娘,由于早先成立时没能形成代谢的机制,到这个时候,有些社员已经三十多,有的孩子都已经生了两三个了。

妈妈接过那布包。又有女社员陆续走进来,其中一个年轻的肩背着一支五四式冲锋枪的女社员,一进门,就满脸怒气地冲着妈妈叫起来:“臭破鞋,你坐着倒还舒服哇,给我站起来,撅着!”

她是个民兵排长,斗争积极分子,妈妈不敢不从,赶忙站了起来,把腰弯下去,可就在这当儿,赵大婶却一把拉住妈妈,大声地说:“甭理她,坐着”,又冲着那背枪的女排长,不满意地说:“撅什么撅?让你撅半个钟头看你累不累,你是肉长的,人家就不是肉长的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那女民兵是赵大婶的亲威,而且是晚辈,听着赵大婶这样说,脸上现出无奈,努起嘴叫了一声:“四姑……”下面的话也就不知说什么了。

那胖女人接过话,也对那年轻民兵说:“一会挨斗不还得撅着吗,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又没别人。”

那民兵不再说话,可妈妈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地看了看那民兵,又看了看赵大婶,现出十分的为难,赵大婶看出,便对着那女民兵催促说:“让人家郑老师坐下歇一会呀!”

那女民兵十分不情愿地对着妈妈说:“那……你歇一会吧,但一会人来多了……”

正在这时,一个长的很高又很瘦但很不好看的女人走进来,她是妇女队的副队长,姓李,她环视了一下我家的小院,坐下来,对着妈妈说:“你说你长的挺干净的,院子收拾的也挺干净的,怎么却和林大可做出那种龌龊事”,见妈妈正双手捧着一碗茶水递着,便用手挡开,鄙痍地用鼻子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地说:“拿一边去,我嫌脏。”

妈妈双手捧着的碗稍稍停顿,便低着头收回,脸上并没现出太多的惊愕。

赵大婶接过话来,不平地说:“林大可当权时,连贫下中农出身的都怕他,你让人家四类女人能不依他吗,再说了,让林大可祸害的女人何止十个八个,你们干吗只说人家是搞破鞋,还不是看人家出身不好。”

李副队长虽然长的一副恶相,但其实人并不太坏,经赵大婶这么一说,便也软了下来,对着赵大婶说,“运动来了,总要搞斗争,斗谁呀?斗您吗?谁让她出身不好呢”,然后又对着妈妈说,“反正都是一个街里住的,现在来的人少,你先这么坐一会,一会人多了,我可该怎么就怎么,到时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又转头对着几个社员群众,“一会你们发言,也不能太走过场,不然胖虾米要是不满意,让我下不来台。”

一个抱着小孩来参会的女人低头使劲盯看着妈妈的脚,半天,终于说:“你这鞋帮是怎么窝的,多好看呀,一点棱梗都看不出来。”

妈妈正要说话间,那副队长忽然一拍大腿,“哎呀!瞧我这记性,说要我准备破鞋一会开会时给她挂脖子上的吗,我给忘了。”

“一会扒林大可的鞋。”一个女社员建议。

“他的鞋那么臭,再说,一会小侉子也要挂破鞋呀。”另一个女社员反对。

赵大婶说话了,“我去家里找找,我有一双鞋穿破了不想穿了,上午还想卖给一个收破烂的,没遇到,我去拿来。”

又有几个人进来,院子里的人多起来,赵大婶也从家中取来了她穿破了的一双布鞋。李队长一改刚才的和善,对着妈妈,加大了嗓门说道:“不要脸的破鞋,去,到墙跟那立正站好。(

妈妈低头走到墙角处,面对着大家,低下头,并拢双腿,双臂紧紧贴在大腿上,站好。赵大婶走过去,把自己刚刚穿破的一双臭鞋挂到妈妈脖子上。

那个鹿一兰,也低着头走进了院子,李队长又冲着她,“你个臭婊子,谁让你这么晚来的,你当是你当戏子时,还得让看戏的坐好了等你吗。”

鹿一兰面对着李队长立正,弯腰,口中嚅嚅道:“我……我……我不老实……”

“去,把那堆砖,搬过去摆好,摆整齐。”

鹿一兰听话地走到外院打谷场上,从不远处的几个砖垛,把一摞摞的砖抱起来,摆放到批斗会时专用的位置上。

“快点,一会批斗会开始了你要是码不完,给你挂十块在脖子上。”

那几个砖垛距开会的场地不太远,可也有二十多米,鹿一兰每次抱四五块砖,来回小跑着,用了半个多小时的功夫,才码起一个三米多长,一米多宽,一尺多高的临时批斗台子,此时,她那好看的细脖子上已经全是汗水,有些散乱的头发也被汗水粘在脸上,一缕一缕的。

一个个头不高却丰满有余的三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了,她就是我们生产大队的妇女主任,革委会成员米凤霞。因为有轻度的近视,人送外号胖虾(瞎)米。她夸张地戴着眼镜,象是很有学问的,其实她娘家就是我们一个公社的,最高学历也和我一样,就是农业中学毕业而已。她这人斗争可积极,批斗起地主婆来是从不留情面的,那时全村的妇女小孩,一吸说胖虾米的名字,都要畏惧三分。也是,斗争不积极,怎么可能当干部呢。

她走到外院时,看到仍旧在码着砖台的鹿一兰,很是有派头地命令她:“你,鹿一兰,过来!”

鹿一兰乖乖走到她面前,立正垂手站好,口中仍然急促地喘息着。

“谁让你把砖摆到这来的,好好的场地,弄一堆砖,又这么矮,能起什么作用,想故意阻挠对你的批斗会是不是?”

“我……”鹿一兰微微侧转了一下脑袋,想去看李队长求救,但终于没敢,李队长正在里院和社员们聊天,也没看到这一幕。

“搬回去!”胖虾米以不可动摇的权威命令。

“是……”鹿一兰低着头应道。

“快点!耽误了今天的批斗会,明天开全大队社员大会斗你。”

鹿一兰又赶忙应了一声,然后,又将那小砖台上的青砖四块五块地抱起,仍旧小跑着,一趟又一趟地码放回原处。

她站在我家小院门口处,院里是正聚集着等着开会的社员,院外则是拚命地把砖码放回原地的坏分子鹿一兰,当着众多女社员的面,正是胖虾米显示威风的时候,她站了一小会,放开嗓门,对着院外高喊:“鹿一兰!”

“有。”鹿一兰答到,踹着粗气来到她的面前,立正站好,高高鼓起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

“你那臭嘴嘟嚷什么呐?”

“我……没……”

没等鹿一兰一句话出口,胖虾米左右开弓连抽了她两个耳光,“怎么?不服吗你,臭婊子,你以为这是你们旧社会的天下,以为还是林大可当权的时候吗……”

鹿一兰没敢躲,脸上火辣辣地疼,让她的脸显得扭曲。

“你给我拉着脸做什么,要我看你脸色是吗?”

胖虾米的话,和她的耳光,让这个从八岁就开始演戏的演员也不知该用怎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想用哭相,不敢,想用笑脸,不合适,想用……她努力地搜寻着学戏时所有用于表情的表情,将双腿并的紧紧的,双臂使劲地贴着大腿,上身向前倾斜成一个角度,抬头看着她,挤出一个似哭不是哭似笑不是笑似开心是开心似的表情,嚅嚅地说,“是……是……我不老实……我改正……我不敢了……”实际这也是当年四类分子在表示自己老实认罪表示服从管制时的套话。

胖虾米的威风发的很满意,便走进了小院,鹿一兰又足足搬了四十多分钟,直到全身被汗水湿透,那堆砖总算又回到了原处。

批斗会开始了,赵小凤等几个民兵将妈妈和鹿一兰押到场地中间,按撅了下去,又有两个女民兵不知从哪押来了五花大绑着的林大可,也撅在了妈妈和鹿一兰的中间,妇女社员们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开始了批斗。

批斗会按步就班,没有半点的新意。照例先是宣读罪状,然后又是群众发言,然后又是审问,然后又是认罪,全是老一套。因为是妇女社员参加的大会,好多个女社员把自己的孩子也带到会场,好几个男孩女孩在场地上追逐打闹着,也有的胆小,躲在妈妈的怀里看人们打那三个撅着的人的耳光。

一个大概三四岁的男孩子,一边吃着手指,一边瞪大双眼看着挨斗的三人,然后问他的妈妈:“他们弯腰弯了好半天了,怎么还不让他们站起来呀?”

“因为他们是坏蛋。”那位妈妈回答自己的儿子。

“那他们会不会很累呀?”

“就是要让他们累,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干坏事。”

“他们干什么坏事了?”那男孩子刨根问底。

“去,跟他们玩去吧,长大你就知道了。”

会议开到中间,主持会议的李队长按照事先就已经拟好的程序,一声大喝:“鹿一兰、郑小婉不老实,把她们捆起来!”

按照事先的准备,赵小凤等几个女民兵将妈妈反剪了双臂捆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林大可的鞋被扒下来拴在一起,挂在了鹿一兰的脖子上,妈妈的脖子上,则悬吊着邻居赵大婶那双穿脏了的破布鞋。

批斗会继续进行。其中一个小女孩子,近距离地站在三人的脚下,高高地扬起小脑袋,象是在看什么稀奇的动物那样看着挨斗的三个成年人,半晌,又跑到妈妈的怀里,坐在妈妈的腿上,一只小手指着三人,小声地对妈妈耳语道:“妈妈,那个婶婶给打哭了。”

那妈妈一边搂住自己的孩子,一边愤愤地说:“活该!谁让他们不做好人。”

尽管是走形式,但社员们仍然表现的十分的义愤,口号声,辱骂声一阵高一阵低的此起彼伏。那年头的女社员们全都特别地憎恨破鞋这种行为,在阶级斗争的号召下,尽管同在一个村生产与生活,但对于处于不同的阶级阵营的妈妈等三人,还是表现出相当的无情,三人的脸上,不仅有人们因鄙薄而吐的粘痰唾沫,甚至有女人用鞋底打的红印子。

因为林大可祸害过全公社好多女人,他的屁股上、大腿上,还格外地有女人用锥子扎的血印。疼的他一口一声“亲姐姐”、一口一声“亲姑奶奶”地叫着求饶。更有甚者,一个肥胖的三十多岁的妇女,上去拳打脚踢,将他打倒在地跪着,然后一屁股反着坐到他的后脖子上,一只手握住林大可早已被捆得一动不能动的手指,一手握住纳鞋底用的锥子,对准他的手指缝扎去……

“哎哟亲妈呀……亲妈饶了我呀,以后再也不敢了。”林大可的声音不大,却全身发了颤,身子象触电般,高高撅着的屁股也来来回回地晃动着,似乎是想把那骑在他脖子上的女社员晃下去。

“扎的好,使劲扎他。”一群女社员说着,又有几个过来,有两个用脚踩住林大可的头,另两个用力抓住他的手,使其不能动弹,那坐在他头上的胖子女社员便一下一下将那尖利的锥子扎进林大可每一个手指缝中。

“哎哟姑奶奶们谁给我求个情呀,哎哟疼呀!”林大可动弹不得,呻吟的喊叫成了颤音。

在林大可被打倒在地受折磨期间,妈妈和鹿一兰仍然低低地把头低着,全身吓的抖动着,连呼吸也不敢了。

好在女社员们并没有对她俩更多为难,除了必不可少的耳光与唾沫外,并没进行太残酷的批斗,这使二人多少算是逃过一劫。

差不多两个小时后,走完了预定的程序,最后由胖虾米做总结发言:“革命的姐妹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在继续,妄想复辟资本主义的害人虫是绝对不会甘心他们的失败的……今天的大会,开的不够好,不够激烈,斗争意识太差……对林大可的批斗还算够狠,对鹿一兰的斗争也还勉强,但对于臭破鞋郑小婉的斗争太仁慈,不够火候”,说着话,她走近一直撅着的妈妈身边,象是故意表现她的勇敢和仇恨似的,猛地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一直低着的头揪起来向上扬着,继续说,“你们看这破鞋,七八岁就坐小卧车,长到十多岁了还喝牛奶,光喝还不算,还要用牛奶洗澡,这不是吸我们贫下中农的血又是什么,对这样的吸血鬼,你们当中的有些人还抹不开情面,不敢打,不愿打,你们这是阶级立场问题……”

胖虾米唾沫四溅地说着,全场人都静静地听着,三个挨斗的一动不敢动地继续低头弯腰撅着,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她讲完了,批斗会才在几声不怎么震耳的口号声中结束了。

天已经全黑了,参加批斗会的社员们都回家了,只有我家小院外生产队打麦场上,一个大灯泡子下面,仍然有两个妇女干部和三个偷奸的坏分子留在那里。

“林大可!”胖虾米坐在我家的一把破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声音不大却极显威严地叫道。

“有”,林大可答应一声,赶忙调整身子,转向胖虾米,紧紧地并拢着两条长腿,上身仍然保持着弯腰九十度的姿势。

“不老实,给我跪下!”

米主任一声断喝,林大可没有半点犹豫便齐齐跪在了她的脚下。

然后她又点我妈妈和鹿一兰,妈妈和鹿一兰也用同样卑屈的态度转向她跪着。

胖虾米装腔作势地一字一顿地说着:“今天的大会开的还算可以,不是很成功,只是勉强过关,问题是你们没有从心眼里认识到自己的罪恶,态度不够老实,你们承认吗?”

三人都把身体前倾成大约45度角,低着头看着地面小声地回答:“是……是……”

“你们还想复辟资本主义,仍旧回到旧社会,好继续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吗?痴心妄想!你们只有老老实实向革命的人民低头认罪……”一大套的训斥,让这个念过中学的自认为有些文化的农家女儿面对着三个老老实实跪在自己脚下听训的平日高傲的不得了的坏分子,有了某种自豪与骄傲,一种成功的喜悦充满了她的内心。

看着三人一动不敢动的样子,让她充分地享受到一种人上人的、或者说一种奴隶主面对奴隶般的至高无上的优越,她陶醉着,没话找话般地问着多人问过多次的废话:“你们认罪吗?”

她的胖腿摇晃着,脚尖有好几次差点碰到三人的脸了。

在三人一连声的认罪声中,米主任完成了她的演讲,批斗会这才真的结束了。

胖虾米要走了,李队长却不好意思地对她说,得给他们解开绑绳,胖虾米却极不耐烦地:“让他们自己找人松绑。”

无奈,李队长也跟着她一同走了。此时天色已经很晚,看热闹的孩子们也全走了,院子里只剩下仍旧五花大绑着的妈妈三人。一直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的我从屋子里跑出来,急急地给妈妈松开绑绳。这时,好心的邻居赵大婶也牵着女儿赵小凤过来,一边给鹿一兰松绑,一边嘟嚷着责怪女儿道:“捆上是那么个意思不就行了,干吗还捆这么紧,人家又撅着又绑着不难受吗。”

赵小凤先是不吭声,赵大婶唠叨多了,才回了一句:“哎呀米主任在场,捆松了她不干的呀”,然后还是不好意思地冲着妈妈说了一句:“郑老师,把您捆疼了,对不起呀!”

“没什么,不怪你。”妈妈擦着脸上别人吐的唾沫,没有更多的悲伤,也没有一滴眼泪,淡然的令人可怕。

在没有录像可看,没有音乐可听,没有麻将可打,更没有小姐可泡的年代,革命群众唯一的爱好大概就是批斗破鞋了。那年头只要是听说哪个大队批斗破鞋了,群众参加的积极性就十分地高涨。农村不象城里,没有星期天,遇到下雨天,没活可干,就开始琢磨着如何地斗破鞋。

对于“全无敌”的清算还没结束,按照郭二麻子的话说,必须将林大可和他的死党全部征服,将他的反动事实全部挖干净,斗争大会才能召开,不然便成了加生饭。这郭二麻子当过兵,斗争策略就是有一套。

天下着雨,地里的活做不成,正好是继续探挖林大可罪行的好机会,社员们整日劳动难得休息和娱乐,也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空闲,斗斗破鞋来取乐。斗争会在公社大院里的一处由原来的地主家的马厩改建而成的会场里进行。这天是清算林大可荒淫无耻一人同时搞两个破鞋的罪行,所以挨斗的便也只有林大可和鹿一兰、还有我妈妈三人。参加这种批斗会的也不是全部的群众,只有那些干部才有这样的荣幸。当然,自愿去围观就没人控制了,于是,会场的窗户外面,便聚集了一大群爱好者,冒着淅淅沥沥的雨水,争相朝着里面看着。说了你也不相信,这围观的人中,还有我。

“象林大可、郑小婉和鹿一兰这样的坏分子,必须从心灵深处给他们进行一次清算,不然就不能触动他们反动透顶的灵魂,你们说,是不是?”

前来参加的全是革命积极分子,当然没有杂音,一个劲地暴发着狂燥,“对!就是要扒了他们的反革命狗皮,才能看到他们肮脏的黑心。”

“让几个狗日的老实交待出来,不交待就实施革命的暴力。”

“同志们你们想想,当我们的劳苦大众连糠菜都吃不饱肚子的时候,当我们的长工们到了冬天还穿不上鞋的时候,他们这些寄生虫们,却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今天,我们的劳苦大众翻身了,难道就不能在他们的身上吐一吐几千年受剥削受压迫的怨气吗……”

照例的一段开场白后,便开始命令妈妈等三人一个一个轮流地跪下认罪了。

三人中仍然是林大可第一个认罪。只见他跪下去,双手捧着早已写好的认罪书,念起来:

“要扫除一切害人虫。正当全国人民进行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时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操你妈少来这些,直接说你怎么搞的。”群众的耐心是有限的,那些在大会上经常说起的话早就听厌了,就想听点刺激的。

“那天,我威胁说要开她的批斗大会,就在她的脸蛋和胸脯上摸……次还将她的脸向着我的裤裆里按……反革命分子郑小婉是个正想用色相拉拢象我这种满脑袋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假革命者,看我又摸她又捏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将她的脸凑近我的裤裆,还张开嘴隔着裤子在我的生殖器上磨……”

林大可和我妈妈等人的发言稿是经过了“从头越”二号人物,也是军师极人物的知青卫小光等人的审查和修改过的。这样修改过的认罪书,每个人又同时有好几份,用于不同的场合的发言稿,其内容----其实主要是其认罪的详细程度又有不同,用于全体社员大会的,要含蓄一些,用于郭二麻子等少数革命骨干的,则要详细的多。

“臭破鞋郑小婉,他说的是不是事实?”

“是……是……”

“臭破鞋,跪下交待你的问题。”

林大可重新站起来又撅下去,妈妈则跪在地上,也拿出那张认罪书照本宣科地读起来:

“我怕挨斗,看到他说要开我的批斗大会,就想利用自己的色相勾引他……看他将生殖器掏了出来,没用命令就主动地用嘴含住……”

“臭破鞋,真不要脸!”

随着一声怒骂,一个啃了一半的梨核扔到了妈妈的脸上。

“什么他妈的臭屄玩艺,站起来!撅下去!”

妈妈重新撅着。

“鹿一兰,该你了,跪着交待!”

“他把手隔着上衣捏我的奶子,我……不仅没有躲避,还……挺着胸脯任他捏,后来还……脱了上衣,双手托着奶子,让他捏着更方便……”(

“打倒臭破鞋鹿一兰!”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随着愤怒的也加着其他不可告人的心理,好几个革命的妇女群众走到三人面前,“呸!”、“呸!”地往其脸上吐口水。

“继续交待!”

那鹿一兰又继续道:“林大可反动成性,他利用我害怕挨斗的心理,长期霸占我……有一回,他让我和反动派郑小婉一起到他屋子里,让我们两个脱光了……给他跳舞看……还让我们把光屁股冲着他撅着使劲的扭,他还用胡萝卜……插到我们下面,让我和郑小婉……用嘴……互相吃萝卜……”

“他妈的郑小婉,你怎么没交待,滚过来,跪着,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妈妈跪过去,在郭二麻子的面前,嚅嚅地回答:“是……是……”

郭二麻子蹬了妈妈的脑门一下,说:“那你说,林大可还怎么弄你们了。”

“是……我交待,他和反动的川剧黑干将鹿一兰干那事时,要我趴在他们后面,他干几下……就拿出来让我用嘴给他唆一会,唆完他又插进去……”

“他妈的交待清楚,把什么拿出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

“把……他的……生殖器……从鹿一兰的……阴道里……拿出来,让我唆一唆然后再……插进去。”

“他妈的林大可,你妈屄的会玩呀,说说,还有什么没交待的。”

林大可又开始:“当我将生殖器插进她们的阴道时,她们全都会努力地夸奖……说我的生殖器多么多么大,多么多么硬,说她们多么多么地美……”

“臭破鞋,你们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

“老实交待!”

鹿一兰说:“因为我一肚子坏思想,我男人那东西小,干着不能让我满意,林大可想占我的便宜,心里假装不愿意,可内心里想着又可以少挨斗,又可以……寻求刺激,就……就……”

郭二麻子坐在藤制的圈椅子上,踹了一脚鹿一兰,问道:“臭破鞋,你最拿手的勾引他的方法是什么,说!”

鹿一兰犹豫着,象是在思考着。

“说,你用什么招术,能让这臭流氓的鸡巴最快地硬起来。”

“我……我……”鹿一兰犹豫着,吞吞吐吐地说出:“用脚……让他闻……”

“什么?”郭二麻子象是没听清楚,将身子向前探去,直直地用两个大眼珠子瞪着鹿一兰,追问道。

鹿一兰不敢正视那双鹰一般恶毒的眼睛,赶忙侧过眼神,交待:“就是……把脚……放到他的脸上让他闻,他就很快……他的下面就很快那个……硬……”

“什么,他妈的把臭脚丫子给他闻能让他快速硬起来呀,嘿嘿,这事新鲜”,郭二麻子感叹着,又揪住了妈妈,“你说,你用什么招能让他由最快地由软变硬起来。”

妈妈低下头,回答道:“也是……这样……”

“也是什么?你妈的说痛快点。”

妈妈答:“也是用脚……放他脸上……他就能……能硬……”

“嘿!他妈的还有这事”,郭二麻子叫着,又命令其他几个民兵,“给这两个臭娘们把鞋给扒了,让这老流氓闻闻,看看效果,快快快!”

妈妈和鹿一兰被几个男人推拉着,分别坐到一个梨筐里,并排地挨到一起。这梨筐,是我们那个地区装鸭梨专门用的,全用柳条编成,高将近1米,直径大约600毫米,呈圆筒形,开口略大。妈妈和鹿一兰被按坐到筐里后,屁股便深深陷入筐里,腰身及双腿则仍在外面,只是因梨筐的挤压作用,双腿便向上高高地举着。

“给她们扒鞋,看她们的袜子是不是也和破鞋一样臭。”在几声起哄的嚷叫中,妈妈和鹿一兰二人的鞋被扒去,露出了穿着袜子的脚。那时的农村条件十分的贫穷,妈妈和鹿一兰脚上的袜子,也是打了补丁的,可即便打过补丁,前脚掌部位,仍然都有破洞,现出粉红色的嫩肉。又因为是在田间劳动的原因,鞋里进了土,和着脚汗形成泥垢,袜子也已看不出原色。

“唔!他妈的臭破鞋,的确是臭!”

“你们看,这脚丫子还他妈的会害羞呢,哈哈!”

那时的农村女人仍然很封建,讲究行不露足,把脚丫子公开给众人观赏和品评,令妈妈和鹿一兰二人全都羞的无地自容。但躲又没处躲,反抗又不敢,只好使劲地闭紧双眼,脚趾也拚命地向里勾合着。

“林大可,跪那,一只一只地舔。”一个民兵说。

林大可犹豫着,没有动作。

“给他把裤子扒了,看他闻臭脚能闻出什么效果来。”

很快地,林大可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下体那根大鸡巴半软不硬地垂拉着,人也被强行按到妈妈和鹿一兰坐着的梨筐面前,脸则紧紧挨到脱去了袜子并排举在一起的四只肉肉的胖脚丫面前。

“闻,闻闻,看你能不能把鸡巴闻大了。”林大可的脸被按在妈妈的脚底上,鼻子完全陷入那粉红色的脚底处,鹿一兰的一只脚则从侧面被弄到他的鼻梁上面……

“咳!你们看,还真他妈的灵呢,硬起来了,还他妈的蹦蹦跳呢!”

果然,林大可的鸡巴正一点一点往上抬头,还一跳一跳的。

“真他妈的变态,呸!你个老流氓!”

在妈妈和那女人四只脚丫的作用下,林大可的鸡巴转眼间变的棒硬,由原来的向下垂着而变成了向上高高地举着。

有墨水也有坏水的知识青年卫小光卖弄道:“他妈他这种行为叫做恋足,是变态”,然后一把揪住林大可,“你妈屄的回答,是不是这样?”

林大可使劲地低着头,回答道:“是……我……”

卫小光继续道:“一闻到臭脚丫子味就兴奋,是不是?”

林大可仍然低头答是。

在这期间,好几个大老爷们,专注地盯着妈妈二人贴在林大可脸前的脚丫,眼珠子几乎要定住一般。

“嗨!老海子!看在眼里拨不出来了,要不你去帮她们舔舔脚丫子吧。”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推了一把把身子弯下去死死看着林大可舔脚的瘦条子男子,喊到。

那男子腆着脸,回手打了那人一下,“他妈的你想舔直接就舔是了,借什么题发挥呀!”

郭二麻子大笑了一声,“哼他妈的,还有这种人,你不是喜欢闻臭脚吗,今天老子的脚肯定够味,过来,给我舔干净了,哈哈……”

这边闹着,那边的林大可,被迫地跪到郭二麻子的面前,小声地,“我……只是爱闻……女……”

他的话没说完,郭二麻子便打断了他,“操你妈的,今天老子非要你给老子闻闻脚,你妈的还要挑三捡四的,你他妈的有条件吗?”

林大可无奈,真的用手脱下了郭二麻子脚上那穿旧了也穿脏了的解放鞋,刚刚脱下一支,一股强烈的脚臭便远距离地袭击了所有在场的人,好几个人用手捂住了鼻子。

“你妈的,先别脱袜子,先把你的脸贴到老子的脚底闻闻味。”郭二麻子说着,将那穿着破棉袜子的脚直接蹬到了林大可的脸上,林大可想躲不敢躲地承受着那只肥脚的重踩,更忍受着那强烈的臭气的袭击,好半天,才又命令他给郭二麻子脱下了袜子亲那臭脚底,林大可无助地用脸在那臭脚底上贴着,亲着,舔着……

“看看这小子的下面硬没硬。”一个民兵说着,便真的用手去探林大可的下面。

“啊呀!真他妈的变态嘿,他妈这老流氓闻男人的脚也能硬。”

大家徇声望去,真的证实了那民兵的说法。

“既然这老流氓喜欢,那也给我把脚舔干净了,回家不用洗脚了。”

“对对,还有我的……”

……

“哎!这俩破鞋在这空呆着呀,让她们干点什么呀!”这是会场外面一个革命群众的呼喊。

“让她们互相舔臭脚。”这也是围观者的呼声。

场子内的一个民兵干部听到了,很痛快地接受了革命群众的建议,亲自将妈妈和鹿一兰二人坐着的梨筐挪动着使之靠到一起,并使二人相对着。因为她们的脚是伸到梨筐外面的,梨筐紧紧地挨到一起了,高高举到外侧的脚便伸到了对方的脸前。

“亲一个!亲一个!抱起来亲!”

在人们群起的叫喊声中,妈妈和鹿一兰互相地抱住了对方伸到自己脸前的脚丫,把嘴凑上去……

“别光亲呀,让她们喊点什么呀!”这又是群众的要求。

这早已不是第一回了,民兵骨干们又命令二人,很熟练地,先是我妈妈叫着:“我是破鞋……没有底。”

鹿一兰的便接道:“我最爱闻这个味。”

之后便是群众的哄堂大笑,将两个可怜的女人的哭泣淹没在欢笑的海洋里。

“呸!真不要脸!”那个又白又胖的胖虾米狠狠地朝着妈妈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正好啐到鹿一兰的脚上,妈妈本能地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这下可不得了,这泼妇一把抓住妈妈的头发,狠狠地问道:“怎么?你还不服吗?”

妈妈的脸被她揪得歪着上扬着,嘴唇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哟喝!怎么你还想啐我吗?”胖虾米更用力地揪紧了妈妈的头发,问道。

妈妈不得不回答了,“我……没有哇……我……不敢……”

“舔了。”胖虾米指着她刚刚吐在鹿一兰脚上的唾沫,对着妈妈命令道。

妈妈乖乖将鹿一兰脚上的唾沫舔食到自己的口中。

那恶女人松开了妈妈,却命令鹿一兰:“你,出来。”

鹿一兰从坐着的梨筐里站出来,又被命令着跪下去,面对着妈妈。

那女人命令道:“给我啐她,往脸上啐,啐一句骂一句。”

鹿一兰不敢违抗,对准妈妈的脸,努起好看的小嘴,“呸!”地一口,啐到妈妈的脸上,紧接着骂道:“臭破鞋!”

“啊哈!好玩,继续!”革命群众强烈地欢迎这种斗争方式,大声鼓励着。

鹿一兰又是一口唾沫啐来,然后又是一句:“臭不要脸的!”

“好玩!不要停,继续!”

“呸!挨骑的贱货!”

……

“不好玩了,不好玩了,老一个人啐不好玩,”在鹿一兰啐到第五口还是第六口后,群众看的有些不新鲜了,便命令着一直挺着脸挨啐挨骂的妈妈:“你,郑小婉,出来。”

妈妈被命令从梨筐里出来,又被人搬弄着,面对着鹿一兰跪到了她的对面。

“你也是破鞋,她也是破鞋,凭什么让她又啐又骂,想不想反击她呀?”

妈妈跪着,没吱声,无声地哭泣着,泪水和唾沫弄的满脸湿呼呼一片。

“现在换你了,啐她,她啐你几口就还她几口,她骂你几句就还她几句,快点,开始!”

妈妈跪到了鹿一兰的对面,紧紧地贴在一起,两对鼓鼓的胸脯几乎连到了一起。她流着泪水,羞怩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鹿一兰那好看的脸蛋,迟疑着,骂出一声:“臭婊子!”随之将一口唾沫,啐到那如花一般俏丽的脸上。

这回,轮到鹿一兰享受了,她不敢低头,也不敢躲避,高高扬着脸,任妈妈的唾沫和辱骂往她的脸上和心上倾泄。

“对,有仇不报非君子,她啐你那么多,狠狠啐她。”

“你个卖屄的骚货!呸!”妈妈在众人的命令与催促下继续着。

……

“行了,够了,谁也不该谁的了,现在开始,一人一口,一人一句”,一个坏蛋喊道,“怎么样,咱们够公平吧。”

在群众的强烈要胁下,鹿一兰重又对着妈妈:“你是婊子养的!呸!”

这回,妈妈没再用人强迫,很快地回骂了一声,“你千人骑万人压的臭戏子!呸!”又还给她一口唾沫。

于是鹿一兰又骂,又啐……

于是妈妈接着骂、啐……

一时间,两个美女在众人的观赏下骂着、啐着,不一会,满脸便全被粘呼呼脏兮兮的唾沫所覆盖。

一个女社员看不下去了,冲着其他的革命闯将们抗议道:“哎呀恶心不恶心吗?看着都恶心的想呕”,又冲着妈妈二人,“不要啐了,去,到那边洗干净了,恶心!”

按照那名女社员的命令,妈妈和鹿一兰刚刚要起身,又被一个坏蛋叫住,“不许洗”,然后,冲着周围的革命群众,倡议道:“让她们两个脸贴着脸互相地舔进去吃下去,好不好?”

革命群众哪有不赞同的,“好!”几乎是异口同声。

于是,两个都不是生长于农村的娇弱的女人,在一群农民革命者的围观与斗争下,磨蹭着面对面贴到了一起,脸贴到对方的脸上,乖乖地伸出了舌头,舔向对方的脸……

批斗进行了两个多小时,雨停了,太阳又灸热地高高挂到了天上,距天黑还有四五个小时,生产队的农活还等着做,于是,抓过革命的社员们便重新要去生产劳动。妈妈和鹿一兰自然也不例外,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后,便也带着满腹的羞辱与全身心的伤痕,和别的女社员们一同走进了生产队的棉花垄里,开始给棉花打曼。

有了这前半天的休息和斗争会的刺激,大伙革命的干劲似乎足了不少,话也多起来,在没有物质奖励的年代,这大概就是精神鼓舞的作用吧。

外围的工作做的差不多了,斗争开始向“全无敌”的总司令部发起猛攻。这天收工后,卫小光突然叫住了我,看看左右没人,才坏坏地对着我耳语道:“林大可没少玩你妈,现在,‘全无敌’倒了,想不想玩玩他闺女?”

我猛地转身,看着那张英俊而又充满邪恶的脸,既吃惊又并不意外地半晌没说出话,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心里突然“咚”、“咚”跳起来。

晚上,按照卫小光事先告诉我的,我瞒了妈妈,偷偷跑出来,到距村庄有三公里远的一处梨树园子里,找到那栋深藏在梨树的海洋中的小房子。房门外早有二嘎子握着三八枪站岗等着,见我到来,迷起嘎里嘎气的小眼睛,对着我说:“林大可操你妈那么多回,今天你小子可以报仇了,快去!”

我激动着,用一颗比卫小光也好不到哪去的坏坏的心激动着,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除了郭二麻子、卫小光和另外的两名民兵,却还有两个四类分子出身的男人。房梁上,反剪双臂吊着一个人,正是林大可,他的双臂由背后向上举着,双手腕上的绳子连着房顶上的大梁,两个脚尖踮着,勉强地够着地面。他努力地想把脚尖再伸长些,以减轻双臂的痛苦,但脚尖却只有那么长,累的他全身象是水泼了一般的出着汗,大概吊的时间长了,嘴里呻吟的声音也变小了,但仍然在求饶:“各位爷爷……你们全是我的……亲爷爷,放一会吧……实在……受不了了。”

房间的炕上,就是意料中的林大可的女儿林朗。她全身被剥的一丝不挂,双臂却五花大绑,老实地跪在那里,吓的连哭也不敢,只是呆呆地看着周围的人们,等待着那大概她也知道的灾难的降临。

林朗个子不高,却有着笔直好看的长腿,还有着如俄罗斯或其他东欧国家少女般的美丽,眼睛大而深,鼻子高而上翘,她的肌肤特别地白,她的肩膀很窄,使其上身看上去差不多呈圆型,她的屁股也不大,却极圆,过早发育成熟的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极富弹性地挺立,因为是双膝跪在炕上的,两只粉红色的嫩嫩的脚丫脚心朝上并在一起,象是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林大可,你他妈的在全公社开了多少处女,哼哼!今天,郭二爷要给你闺女开处,就让你在这看着。”

林大可痛苦地:“郭二爷爷……我犯罪……你们处理我……孩子小哇……”

郭二麻子抡起皮带,没头没脑就是两下子,“哼哼!你给那么多闺女开处时,人家父母求你,你开过恩没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林大可只是哎哟哎哟地叫着,接不出下面的话了。

郭二麻子走近炕沿,坐到林朗的身边,一把将那小鹿一般全身战抖着的林朗抱在怀里,用那满含了酒气的大嘴,亲到那娇嫩的小脸上,“嗯!小乖乖!让麻子哥哥好好亲亲,嗯……啵!嘙!”

林朗无助地信由那满含着酒气的大嘴在自己的鼻子上、嘴唇上亲着,吓得既不敢躲也不敢说话,连呼吸也都停止了。

郭二麻子又掰开姑娘的双腿,大手向着姑娘的屄洞口摸去,“来,让我摸摸,摸出水来挨操不疼,哈哈!”

林大可忍受着双臂的拉痛,仍然不声地求饶:“郭二爷爷……开恩,放了孩子……我给你跪下……”

“哈哈哈!跪下,哈!好哇,那就跪吧。”

林大可当然无法下跪,郭二麻子给站在他旁边的一个民兵递了个眼色,那民兵飞起一脚,踢在林大可的小肚子上,林大可只有脚尖点地的身体本来不稳,这一脚,踢的他的身子更是向着一边歪去,脚尖在地上划着,双臂被拉的更疼。

“哎哟哎哟!爷爷别踢了吧!哎哟!”

“给他鸡巴上挂点玩艺。”

郭二麻子一声令下,那个粗壮得象头水牛一般的民兵立马扒了林大可的裤子,卫小光把一个大秤砣拴在了他的鸡巴上,那大秤砣足有五六斤重,这下子,林大可更受不了了,疼的他什么都叫出来了:“哎哟!不行了……亲爸爸……操我妈生我的亲爸爸呀……这不行的呀……”

林朗在郭二麻子怀里,看着爸爸受难,听着爸爸的痛苦呻吟,一下子哭出了声,对着郭二麻子求饶道:“郭二爷爷……放了我爸爸……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郭二麻子口中含着林朗小小的乳头,冲着林大可说:“你看,你他妈的没你闺女懂事,你要这么乖,至于吃这份苦吗?”

林大可的自尊被肉体上的折磨击败了,他不得不哀求道:“放了我……我听话……你们想怎么就……怎么……哎哟不行了呀……噢……”

郭二麻子已经把鸡巴放入林朗的嘴里,正享受着小姑娘的含弄,听林大可这么说,便回应道:“想通了呀,那也行呀,把绳子从房梁上给他放下来,让他过来给我把这小嫩屄舔出点水来。”(

吊在房梁上的绳子被解开,但林大可的手腕仍然反捆在一起,鸡巴上的秤砣也仍然没解开,但没了吊绑的绳子,累极了的他一下子瘫软在地,任那几个民兵怎么的踢打,好半天一动不动。

“来,让麻子哥给你把把尿,把他浇醒了好玩。”郭二麻子说着,真的就象是给小孩把尿那样,从林朗的背后抱她起来,双手把住那两条葱白一样的嫩腿,将林朗的下体弄成一个“M”型,把屄洞对准瘫倒在炕沿下的林大可,“尿!尿出来给他尝尝。”

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的,没用多大一会功夫,林朗真的尿了,一道浅黄色的水柱喷射出来,长长的,劲力十足地浇到了林大可的身上、头上、脸上。

林大可并没有昏迷,只是全身没劲才不动弹的,经女儿的尿这么一浇,他本能地躲闪着,头上、脸上仍然满是女儿的尿水。

看到他动作起来,卫小光用手抓住那个秤砣往上提,林大可被拉疼,乖乖地跪了起来,因为那拴秤砣的绳子比较短,他努力地叉开双腿,并将上身尽量倾斜着向下,以使那秤砣能够呆在地面不至于拉痛他的鸡巴。

“跪过来,舔!”郭二麻子仍旧抱着林朗,命令着。

林大可不敢不动了,他艰难地挪动着双膝,拖着挂在鸡巴上的秤砣,慢慢地向前蹭去,那秤砣每被拉动一公分,都要承受巨大的疼痛。卫小光不耐烦了,用脚从林大可背后叉开的双腿间踢了一下秤砣,那秤砣向前冲去,却又一下子冲过了头,林大可的鸡巴被向前猛的一拽,双膝来不及追及的他疼的“噢噢”叫起来……

好不容易蹭到闺女那大张着的屄门处,最后一次哭求道:“你们玩……就不要让我……”

话没说完,卫小光又伸出一只脚到他的双膝之间,踢了那秤砣一下。

“哎哟!啊……”

“舔不舔?”

林大可该做的已经做完,肉体上的痛苦减轻了道德上的压力,便把头伸到女儿的大腿之间,在林朗刚刚排过尿的屄门处,伸出了舌头……

“哎对!这这样,把尿水舔干净……哎!对对……就这样……哎对了……把屄水舔出来,这样让我操着舒服,你闺女也不会太疼不是,哈哈!”郭二麻子说着,又把嘴凑到林朗的耳畔,轻轻地吹气,“舒服不舒服?你爸爸给你舔的舒服吧。”

林朗的下体被爸爸的知舌头舔舐着,渐渐地有了某种反应,眼睛开始迷离,嘴角也咧开,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了几下,下体内涌出了淫水,弄湿了林大可的脸庞。

“嗯……啊……”林朗开始小声地呻吟。

郭二麻子继续亲吻着她的小脖子、小脸蛋,又探下头去,轻轻含弄那两颗嫩葡萄一样的小乳头,象是耳语般异常温柔地对着她的耳畔吹着气:“一会让你美到天上……”

林朗的呼吸变得急促,鼻翼泛起红色,耳朵也红了,“爸爸……痒……噢……怎么这样的……”

“小乖乖,怎么这样的,哈哈!就是这样的,来吧我的乖乖!”

郭二麻子说着,突然猛地将林朗抱住调转了方向,然后将其放平到炕上,用双手托起林朗的双腿,将双膝跪到林朗的屁股跟前,举起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朝着那毛毛还不太多的洞口插去……

“噢……好疼哇……爸爸呀……你干坏事让人家欺负我……妈呀好疼呀……”

林大可心疼地看着女儿被插,不得不说出他自己认为也没多大用处的话:“二爷……求您……插慢点,孩子小哇……”

听到林大可的话,郭二麻子反倒更加快了速度插起来,一边猛烈地插着,一边坏笑着回答林大可的话:“好哇!插慢点,来!插慢点!嘿!嘿!哈……你看看,这个速度怎么样?”

林大可想哭哭不出,想说什么却象堵塞了喉咙,动了半天的嘴,才说出:“二爷,可怜孩子……她还太小哇!”

“哈哈!好他妈的紧,啊!真他妈的美!”郭二麻子伏在美少女的身上,拱起粗壮的身躯,一出一进,轻轻缓缓地在少女的体内抽插着,黑油油的键子肉和那雪白光嫩的肉体衔接在一起,映出强烈的反差。

这边,卫小光揪住林大可欲低下的头,使之上扬着,问道:“臭流氓,你给别人开处时,是不是也这么美呀?”

林大可近距离地观看着女儿被人开处操屄,却一动也不能动,他摇头代替着回答,英俊帅气的脸上挂满了泪珠。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嫩嫩的小屄被郭二麻子的大鸡巴插着,他的双臂反绑着,他的鸡巴上吊着秤砣,他不敢也不能有丝毫的动作,甚至想歪一歪头都不允许。

“啊……小乖乖……麻子哥插慢点……就不疼了,噢!美……”炕上,郭二麻子进一步将林朗的双腿扛到肩上,使两只脚丫以由那宽厚的双肩向着天上高高地举着,下面的屄门便也开到了极限。郭二麻子双腿也由原来的跪曲变成向后挺直,双臂支撑着炕席,愈来愈快地猛烈地动作……

“啊……好难受……爸爸呀……”林朗叫起来。

“老流氓!看我操你闺女,要不要去县革委会去告我呀?”

林大可跪着,一边无法排斥地看着眼前女儿受辱挨操的画面,一边听着郭二麻子们的语言辱骂,心力全无地回答:“郭主任,我罪该万死,我哪敢告您呀!只要您可怜孩子太小,轻点……”

郭二麻子看也不看他地继续动作着,说道:“量你也不敢告我,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命攥在谁的手里,哼!”

林大可知道,不用什么程序,也不用请示哪一级,只要他郭二麻子手指动一下或嘴巴动一下,弄死他林大可不用犯什么法,甚至可以得到嘉奖的。

“来!来!屁股动起来,一会就不难受了。”郭二麻子已经满身是汗,气也有些喘了。

卫小光一直揪住林大可,让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并不断地问着话:“怎么样?看的过瘾不过瘾?”

林大可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渐渐地,林朗的叫声起了变化,“啊……怎么这样呀……噢……好那样呀……”

“哪样?我的小宝贝?”麻子继续插着,见林朗的神色起了变化,便微笑起来,一边又探下头去,在那两个小乳头上含弄着。

“麻子哥哥……二爷……好痒……好那样……噢……我好想……”

正在激烈动作着的郭二麻子突然把鸡巴拨了出来,正在迷着眼睛挨操的林朗失口说道:“干吗拨出来呀……”

“哈……拨出来给你换个姿势,让你更美呀,我的小宝贝。”

郭二麻子一边说,一边侧躺下身子,而将林朗背向自己抱在怀中,分开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把自己的鸡巴再一次地插入……

“啊……好粗好大呀……我下面好痒呀……啊……麻子哥……啊不……麻子爷爷,我听您话……当您的小老婆……啊……”

郭二麻子下面的一只手摸弄着林朗的双乳,另一只手则够到那正在挨操的阴蒂处,轻轻地揉弄着。

“亲爷爷……啊……我全身都痒……里面好难受哇!”

郭二麻子把嘴羝近她的耳朵问道:“难受哇,那要不要我拨出来?”

林朗颤抖着娇声,急忙回答:“不要……不拨出来……我要那样……哇……”

“哈!爷爷就给你那样。”郭二麻子说着,继续三管齐下,林朗一下子变了声音:“啊……好美……好舒服哇……我……从没这么舒服过……哎呀……怎么这样呀……”

……

郭二麻子完事了,炕上积下一滩鲜红的血迹……

按事先说好的,接下来是该轮到卫小光上,但这小子嫌脏不想上了,于是又让那个民兵上,那民兵看到那滩血也不愿意上了,于是,几个民兵要我上,我也不想上,但这却由不得我愿意不愿意,卫小光走近我身边,低下头伸手摸住我和那人的鸡巴,大声叫道:“哈!这么硬了呀,这小妞的爸爸可操你妈好多次了,你要是你妈的儿子,现在正是报仇的机会,去,把她给我上了。”

我的鸡巴尽管硬着,但还是假装不情愿地向后退着,直到早在预料中的两个耳光打到我的脸上,才又假装勉强地脱掉了裤子,跪到倦缩成一团的林朗面前。

“校长大人,你没看你闺女这么躺着不舒服吗,过去!给她当垫子,让闺女躺在你怀里挨操多舒服哇,快点!”

已经精疲力尽毫无意志的林大可象个木头人似地被摆弄着,艰难地上得炕来,叉开双腿坐在炕席上,林朗则背对着他躺在父亲的裆部。

看着眼前这一团白色的肉肉的少女裸体,我下面的东西更加硬到无比,但裤子已经被扒下去,想捂住又不许,全没遮掩的鸡巴暴怒般挺立着,我只好努力地弯下身子,面对着眼前这诱人的美少女,却不肯继续着动作。

“妈的狗崽子,现在是给你报仇的时候,快鸡巴往里插呀!”一个坏蛋从后面踹了我一脚,我在这逼迫下,用手抓住了我的硬鸡巴,向着林朗的湿漉漉脏兮兮的屄门处送去……

林大可哭着脸,使劲地低下头去。

狠狠地一皮鞭子,他的头又一次被迫地抬起来。

“问问你闺女,舒服不舒服。”

无奈的他只好搂住正剧烈地抖动着身子挨操的亲闺女,侧过脸对着林朗的耳边,问道:“朗儿……舒服吗?”

林朗却象是完全没听到爸爸的问话,只是大声地吟叫着:“啊……好厉害呀……爸爸……啊……”

“哈哈!怎么样,你不是经常这么操别人闺女的,这回抱着自己的闺女让别人操,这叫一报还一报,哈哈……”

林朗一边颤动着雪白娇嫩的身子挨着我的猛操,一边按照要求回答着:“噢……插的我好那样啊……啊……插死了呀……小北哥哥……啊……”

“哼哼!现在知道叫小北哥哥了呀,当时你斗人家时,往人家脸上吐唾沫时怎么不叫小北哥哥,你让人家从你裤裆底下爬的时候怎么不叫小北哥哥,嗯?”卫小光说着,又冲着我,“鲁小北,狠狠操她!”

卫小光的话,真的强烈地激起我满腔的仇恨,但我仍然不动声色地,加大了挺进的力量,在那沾了处女阴血的阴道里,猛烈地进攻……

“哈哈……”胜利者的笑声透过房顶,透过梨树梢,向着天外飞去……

……

连续三天的教育过后,林朗重新出现在生产队参加劳动了,郭二麻子卫小光们也照例宣讲着革命的大道理,照例道貌岸然地昭示着他们男女授受不亲的正面形象,照例对哪怕仅仅是牵牵手这样的男女作风问题表示着遣责,没有人知道他们背地里的道德沦丧,没有人知道这野兽般的暴行。

那年头讲究什么划清阶级界限,于是就有了老婆揭发丈夫,子女揭发父母的先进典型,于是就经常可见由妻子用绳子牵着自己的丈夫、由子女牵着自己的父母游街的场景,由于林大可的女儿林朗毕竟胆子小,在受到郭二麻子一帮人的非人折磨后,很快地变得顺从。但林大可却并没有被完全批倒,或者说郭二麻子等革命者还没有出够胸中压抑了多年的闷气,于是,一声由女儿批斗父亲的好戏便得以开场。

批斗会仍然选在被成片的梨树掩映下的林中小屋子里进行。因为这里远离村庄,有些不该让普通群众知道的罪恶可以堂而皇之地进行。

林大可仍然被五花大绑着,低头弯腰撅着。

“现在,由争当‘可教子女’的林朗发言。”

“国民党暗藏的大特务,我的反动爸爸林大可,反动之心不死,荒淫无耻,道德丧尽……”在一连串的揭发之后,这积极的可教子女又上前,狠狠抽了父亲几个耳光,审问道:“林大可,你说,你当时和那两个破鞋在炕上操屁股,还要我在旁边看着,要我好好向她们学习怎么样让男人高兴,有没有这事?”

听到这里,包括我在内的所有陪斗的男女,全都张大了嘴巴,即使那些革命的群众,也一个一个互相看着,不过很快的,大家也就恢复于平静。那年头,革命的组织要谁怎么说,谁就得怎么说,这种事一点不奇怪。

林大可使劲的低着头,回答:“没有哇!我怎么可能……”

卫小光一皮鞭打在林大可的后腰上,那是一支名为“懒驴愁”的鞭子,长不过一米,粗处有大拇指那么粗,全由柔软的牛皮拧成,打在身上便是一串血印。林大可疼的一下子倒在地上,低沉地呻吟着,拚命地蠕动着长长的好看的身躯。

林朗本来的革命斗志因看到爸爸被打而丢失,一下子哭起来,也全然忘记了批斗会仍然在继续进行。

在郭二麻子等人的逼迫下,她才停止了哭泣,继续批斗其父,“林大可!你还说,两个破鞋就是比妈妈会让男人高兴……”刚刚说到这,这林朗突然把那由卫小光起草准备的发言稿往地上一丢,人也坐到地上,双臂抱住了头,“呜呜”地哭起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批斗会又一次中断。郭二麻子们恼羞成怒地喊着:“反革命狗崽子出尔反尔,不敢与反动家庭划清界限,明天上报到公社,然后上报到县革委会,全公社游街。”

还是这个卫小光会说话,他走上前拉起林朗,假意温柔地劝说:“不是说好了吗,不要怕,革命吗,就是要打破亲情,要是在全公社游街挨斗,那可不好哇!再说,你揭发了你爸爸,也是对他的挽救呀!你没看到过那些死不认罪的,让人把鸡巴都割了,你不会看到你爸爸当太监吧。”

林朗吓坏了,赶忙站起来,向着革命的干将们一个劲地鞠躬:“对不起,我没觉悟,我要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

郭二麻子却发话了:“今天,林朗的表现极端不好,发言的资格取消……”

那林朗一听更怕了,赶忙向着郭二麻子哭求:“我愿意揭发爸爸……林大可,别上公社斗我……”

“嗯……”郭二麻子假作深思,然后又说,“再给你一次机会,看你的表现了。”

林朗被迫地重新拿起由卫小光起草的发言搞,照本宣科地念道:“林大可……你……你……趁我睡觉时……摸我的奶子,还……用手指插我的……小屄屄……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林大可低头着,却抗拒着:“亲爷爷……不能这样……我怎么可能……”

革命者却说:“不这样?哼哼!林朗,接着说,按照发言搞上写的说。”

林朗又哭了一阵,又被迫地:“你这猪狗不如的臭流氓,不仅与反动派搞破鞋,连我都不放过……”

林大可支吾着:“没有……我怎么可能……”

革命小将当然不答应,催促林朗:“你说,他有没有过?”

林朗再也不敢说没有,迟疑了一小会,便答应道:“有……”

“说说,这流氓爸爸是怎么搞你的。”(

林朗一边想象着一边交待:“我夏天睡觉,睡着了,林大可就偷偷溜进来,趁房子里没有其他的人……偷偷看我的裸体,亲我的屁股……”

天知道她睡着了又是怎么知道她爸爸偷看她又偷亲她屁股的,但,既然革命闯将们这样诱导,睡着了也就什么也都能看到了。

造反者一耳光打在林大可的脸上,“他妈的,你闺女都承认了,你还不吐,反动透顶,死不改悔。”

林大可仍然不承认,于是革命小将们又使出一招,“让他闺女脱光了,看他下面是软的还是变硬了,要是变硬了,就说明他对他闺女有想法,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很快的,林大可的裤子便被扒下来,露出了垂头软叭叭的鸡巴。

“大家看呀,现在他的鸡巴是软的,现在……”郭二麻子指着林大可,继续说:“让这反动派的狗崽子脱了给她爸爸看。”

林朗不脱,郭二麻子一声大喝,“捆起来,送公社。”

卫小光又扮起红脸,假意地向着郭二麻子求情道:“郭主任,林朗有争当可教子女的决心,只是她一时糊涂,没有认清林大可的反对本质,革命的道理还没有战胜父女的亲情,允许她再考虑一下,如果再不肯配合,再送她去公社,您看好不好,郭主任?”

终于敌不过在一帮子流氓的软硬兼施,于是,在四周密不透风的梨树的掩盖下,林朗,这个一心想做“可教子女”的青春美少女,脱光了衣裤,赤裸裸地站在亲生的爸爸面前。

“托起奶子来,问他想不想亲,用双手托。”

在一阵威胁命令后,林朗用双手托举起两个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符的大大的圆圆的乳房,近距离地走到爸爸面前,一个流氓用手揪住林大可的头发,将一直低着头挨斗的他揪的朝上扬着脸,看着近在眼前的亲闺女那圆鼓鼓的一对奶子。没过两分钟,他的鸡巴真的抑制不住,一弹一弹地跳动起来,慢慢地抬起了头……

“哈……你们看吧,这流氓成性的国民党走狗,下面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又有一个流氓抱住了林朗,向前推到林大可的面前,“把奶子蹭你爸爸的狗脸,快点!”

另一个流氓则在后面揪住林大可的头,配合着把他的脸贴到闺女的胸脯上。

“林朗,快点问,快点!”

林朗被迫地,一边托举着奶子,一边按照卫小光等人教的,问道:“爸爸……臭流氓……想亲……我的奶子吗……”

“啊哈!问你呢,林校长,看这对奶子,多嫩,来我捏捏……啊!再捏就要出水了……你不想亲呀,你不亲我可亲了。”那流氓说着,竟然真的附下身子,在那可爱的乳房上亲起来……

林大可再也无法控制,猛地转过身,但,双臂反绑的他仍然无法逃避这一帮子年轻的坏蛋们的控制,在白挨了一顿枪托子和皮带后,他又老实地垂头立在那里,与女儿近在咫尺,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几个流氓玩弄。

“啊哈!真他妈的棒,小妞,再转过来,把屁股冲着他,来来!”一个坏蛋光说还不算,又走到她的身边,双手搬动着她的身体,将那可爱的白屁股转向了跪着的林大可,又冲着林大可命令:“林大可,扬起头来,好好看着。”然后强行按住,让他跪在了地上,头发又被从后面揪住,不得不扬起头来。

外围工作已经基本打通,林大可的全部骨干分子被一一击破,就剩下批斗林大可的大会了,郭二麻子们对批斗大会进行着最后的准备。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饭,“从头越”的副头目卫小光,背着王八盒子,另外带了两个拿着马三八的民兵钻进了我家,习惯于被专政的妈妈赶忙立正。

就象我不在似的,卫小光旁若无人地伸手握住妈妈隔着单衣的大奶子,“哈,又长大了一圈呀,是不是一个人没事老偷偷自摸呀?哈……”

妈妈害羞地侧身,却不敢推开那只罪恶的手。

卫小光摸弄了一会妈妈,取出一沓子写满了字的稿纸,举给妈妈:“这是帮你准备的发言稿,好好熟悉一下,到时就按照这个说。”

妈妈接过那发言稿,快速地看着,还没看完,便苦着脸对着卫小光说:“这怎么说出口哇,当着大会上那么多人。”

“怎么那妈的说不出口,这是革命的需要,要你这么说你就给我这么说,这是对你的考验。”卫小光一脸的革命。

“这也……不是这么回事的……让我怎么说呀。”

“他妈不老实,把她捆起来。”

跟随卫小光来的那两个民兵,很利索地将妈妈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卫小光坐到了我家唯一一张罗圈椅子上,而命令妈妈跪在他的面前脚下,揪住妈妈的鼻子,将妈妈的脸向上扬着,训斥道:“贱货,给你点脸就不要脸,要知道,现在是我们‘从头越’的天下,我想怎么斗你就怎么斗你,想弄你到公社、到各村游街马上就游你的街。给我听好了,到时开会就按照这稿子上写的说,听到没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妈妈扬起脸,无助地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看着三十多岁的妈妈任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如此有欺凌,我敢怒而不敢言地看着。妈妈的双臂被紧紧地勒着,纹丝为能动,卫小光在妈妈的脸上捏着,在妈妈的胸部捏着,又一下子把妈妈的脸搬弄着贴到他的裤裆处,口里戏弄道:“你他妈好久没尝到哥哥的大鸡巴了是不是……”然后看了看我,对那两个民兵说,“看住这小子,我把这破鞋带到大队去审问。”说着拉起跪着的妈妈往屋外走去。

可没过两分钟,卫小光又押着妈妈回来了,因外面突然下起暴雨,他又决定不带妈妈去大队部了,而是命令两个年轻的民兵,“去,把这狗崽子押到外屋给我看着,我这在这屋里教育教育这臭破鞋。”说完后坏坏地朝那二人挤了挤眼。

民兵用枪口指着我,我被押到和里间屋只有一帘之隔的外屋,被一根麻绳反绑了双臂,冲着墙壁跪着。

不一会,意料中的事情在里间屋里发生了,先是听到妈妈的叫声:“不要吗……啊……不要,孩子在……他听得到的……”

之后便是卫小光的声音,“他妈的听到又怎么样,没让他在这屋里看着就算给你脸了,撅着!”

之后,便又是妈妈的声音,“啊……轻点……噢……噢……”

卫小光:“是不是好久没挨操了,嗯,屄又紧了是不是?”

妈妈:“别说这些吗……啊……让孩子听到……噢……轻点呀亲哥哥……”

“他妈的看你这屄水流的,是不是早就想哥哥用大鸡巴操你了?”

“不要……啊……好大……噢……”

“啪”、“啪”两声,应该是打在屁股上的声音,然后是卫小光的说话:“臭破鞋,不操你就屄痒,说,到时开大会,要不要按照我写的说?”

“啊……小光哥哥……噢……小光爸爸……我说……我听话……噢……小光爸爸……你好大呀……”

“老子怎么写的,到时会上就怎么说,听到没有?”随着一声喝问,又是一声比前更响的打屁股的声音。(

“听到了……啊……好大……我听话,听小光哥哥的话,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啊……小光哥你好厉害……要操死我了呀……”

……

紧锣密鼓的发动准备后,批斗林大可一伙的社员大会轰轰烈烈地召开了。

大会由卫小光主持,只听他一声大吼,林大可、鹿一兰等七八个“全无敌”组织的骨干分子被一字押上台来,乖乖地撅在了林大可们经常批斗妈妈等使用的高台子上。

在一阵开声白后,第一个上台发言的,便是鹿一兰的丈夫连少华。其实,这连少华并不属于“从头越”,他没这资格参加任何的造反组织,他和我父母一样,是被管制分子,是专政对象。以他这样的窝囊废,他也不愿意上台自揭家丑,但上不上台发言,对于贫下中农来说,是可以自愿的,但作为专政对象的连少华们,就不由得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了。

因为身份的原因,上台以后的连少华,尽管是揭发林大可、鹿一兰罪行的,但却不是在为革命群众准备的放置于桌子上的话筒前站着发言的,而是在为挨斗的反革命们准备的立于台子地面上只有一尺高的话筒前跪着发言的。念完了毛主席语录后,很快地,他的揭发进入了正题:“鹿一兰早在四川,就是已经被定性为疯狂抵制革命样板戏和反对江青同志的黑干将,是川剧团里有名的小爬虫……她为了靠近‘全无敌’反动组织,与林大可勾搭成奸……他们在我家搞破鞋,睡我家炕上,要我睡地下……”

台子下面的群众一阵骚动,象是一阵滚雷从远处涌来。

连少华继续着:“林大可和鹿一兰在我家炕上干完了坏事,还要威胁我,说要是我敢到革委会告状,他们就把我弄到全公社游街……”

也许是被欺负的太久,一贯被人欺负却从不敢吱声的连少华竟然走到林大可身边,抡起手“啪”、“啪”连打了林大可几个耳光,然后问道:“林大可,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林大可使劲地低着头,回答:“是……我有罪……”

“你用我们家的炕头,还把地主婆赵玉美捆过来在炕上做坏事,让我和鹿一兰给你们看门望风,你说,有没有这事?”

“有,我认罪……”

连少华又走近自己的老婆鹿一兰身边,却没敢按照会前卫小光等要求的揪她的头发,只是冲着深度弯着腰撅着屁股的鹿一兰问道:“你臭不要脸的,你在家里偷唱反革命的封建旧川戏,是不是事实?”

鹿一兰也规矩地回答:“是……我有罪……”

“你说过无数次《红灯记》不好看,说它的唱腔不美,承认不承认?”

“承认,我认罪。”

“你把林大可带回家搞破鞋,还说我没用,嫌我个矮没劲,说林大可长的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会在炕上玩花样,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能听到这样的发言,对于长期禁锢着的人们的性欲,是一个怎么样的刺激呀,台子下面的革命群众起着哄地狂吼起来,掩没了鹿一兰的回答。

连少华又继续双手捧着事先准备好的发言稿问道:“鹿一兰,你……你……”你了半天,没有念下去,却一下子把头抵在台子地面上,双手捂住脸,哭了。

卫小光本来对连少华缺斤短两的发言就不满意,看到这个样子,便走过去,狠狠踢了他两脚,怒斥道:“连胖子,你贪污国库,侮辱领袖,罪该万死,今天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还胆敢隐瞒,跪直了,继续说。”

连少华被迫地继续了,“鹿一兰,你和林大可搞完了脏事,弄脏了被窝,让我给你们洗,连林大可的裤衩都要我给洗,我不干,你就仗着林大可的权势捆上我批斗我,还把弄脏了脱下来的裤衩往我脸上搓,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台子下面又是一阵狂呼,鹿一兰认罪的声音再次被掩没。

……

连少华发言完毕,却没被允许下台,而是继续留在台子上,在距林大可们一帮子五花大绑着挨斗的“全无敌”成员的一旁,背着手撅着。

下一个上台发言的是中学一位中年的女老师,人家是出身贫农的革命群众,自然地是站在桌子前,对着话筒发言的。她历数了林大可仗势欺人的种种罪行,揭发了其假造反而真复辟的阴谋,又对着鹿一兰揭发其隐瞒其反动出身,又钻进“全无敌”组织阴谋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之后又狠狠赏了她几个耳光后下台去了。

一个革命的小将走上台子,当场扒掉林大可的一只臭鞋,举到鹿一兰面前,“叨着,你不是就想捧他的臭脚吗。”

鹿一兰乖乖地张开嘴,把那臭鞋叨住。

再下面是我的妈妈郑小婉上台发言。她和连少华一样,没资格站着发言,同样是跪着发言的。在按照事先郭二麻子们给她准备的稿子念完一段后,她起身走近林大可,打了两个耳光后,问道:“林大可,你每次借口单独批斗我,批着批着就在我身上乱摸,还问我摸的舒服不舒服,你说,是不是这样?”

台子下面又是一阵起哄的声浪,林大可的认罪也被淹没。

“你动不动就到我家,让我给你炒菜,陪你喝酒,喝完酒你就捆我……然后就……操我……”

台子下起哄声响起:“郑小婉,你也不是好东西,老实交待,让他操你是不是自愿的?”

妈妈的发言被打断,在革命群众的强烈要求下,妈妈被迫地对着台下,连连承认:“我有罪……我有罪……”

妈妈的规定程序还有现场审问,她走到鹿一兰身旁,揪起那本来很好看的小脸,狠狠抽了两个耳光后,问道:“你私藏反动剧本,念念不忘复辟,还动不动对我说起以前骑在人民头上的时代是怎么怎么风光,是不是这样?”

鹿一兰回答:“是……”可这一张口,那只叨在口中的臭鞋却掉在地上。

妈妈对着她命令:“叨起来!”

鹿一兰跪下去,再把头向前探去,叨住那只破鞋,然后挣扎着,因为双臂被紧紧地反绑,显得十分地艰难,蠕动了好半天,才终于抬起上身,再重新站立起来,重新弯下腰去撅着。

“林大可操了我……你也和他一起威胁我,不许我交待和他搞破鞋的事,你说,是不是这样?”

“是……我有罪……”鹿一兰叨着的臭鞋又一次掉落到脚下。

“叨起来!”

鹿一兰又艰难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叨回了那只臭鞋。

“鹿一兰,你说林大可喜欢同时操两个女人,上我家找我,要我和你一同跟他搞……还……还……”说到这时,妈妈一下子把脸用双手捂住,不说话了。

主持大会的卫小光大声对着妈妈:“郑小婉你放老实点,这是革命群众给你的机会,不许耍花招,继续发言!”

妈妈重新拿起了稿子,按照上面写的继续问道:“鹿一兰,你为了讨好林大可,你自己用嘴叨他的……他的……鸡巴,还拉着我去舔……他的蛋子……鹿一兰,你说,有没有这事?”

没等妈妈的问话结束,台子下面的革命群众便狂吼起来,妈妈下面的话被淹没,但鹿一兰仍然照例回答着,于是那臭鞋又一次掉落,又一次跪下去叨起来,又一次重新撅着……

不知妈妈问了多少遍后,台子下面怒吼起来:“郑小婉也是林大可的姘头,给她也叨一上只臭鞋,让她撅着!”

一个红卫兵闯将走过来,把林大可脚上的另一只鞋也扒掉,塞到妈妈的嘴里叨着。很快的,又有两个革命小将提了绳子上来,将本来是上台发言的妈妈也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没有允许妈妈跪到连少华那边,却强按住妈妈的脖子,并排地撅在林大可的一旁。

又是几个革命群众的发言后,一对长的很是美貌的十七八岁的姐妹花走上台来。这是一对地主出身的美女,和我一样是属于狗崽子的,但,她们破例没有象妈妈和连少华那样跪着发言,而是站到了贫下中农的发言席上。她们也是先念了发言稿,然后走到林大可身边进行揭发。

“林大可,你利用我家出身不好,借口批斗我妈妈,长期强奸我妈,你说,是不是?”

“是,我有罪。”

“你老婆来我家打我妈妈,让我妈妈给她跪着,让她往嘴里灌了大粪才解气,然后又捆上我妈游街,最后又让我妈妈承认是破鞋,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我罪该万死。”

“你干了我妈妈还不算,我刚刚十四岁,你就开始强奸我,破了我的身子……”

那个妹妹又接着问:“你强奸了我姐姐还不满意,又非要强奸我,那年我才十三岁,我爸爸妈妈给你跪着求饶,你就把他们捆起来,当着他们的面破了我的身子……还说是什么‘献身革命,脱胎换骨’……”

台子下面又是起哄又是叫好,天似乎要被震塌一般。

“你在我家炕上睡觉,不让我爸爸上炕,让我妈妈和我们姐两个陪你睡,还不许我们穿衣服……”

“你睡到半夜想操我了,还让我妈妈抱着我,让我姐姐掰着我的腿……”

姐妹二人的发言被狂热的革命者们的叫好声打断无数次,批斗大会简直成了性知识的普及大会,现场的热烈程度似乎比美帝扔在日本广岛的那颗原子弹还要热,几乎使会场无法维持。

姐妹二人的发言在群众的哄叫声中结束了。

接下来是游街。本来不是挨斗的我的妈妈和连少华,也被持着三八枪的民兵们押着,一同去游街。造反派们别出心裁,用一根绳子将妈妈、鹿一兰与林大可三个人的头拴在一块,使三个人的脸紧紧地贴在一起,林大可居中,妈妈和鹿一兰便只有侧拧着身子艰难地往前行进。群众们拥挤着,对着三个人推着、搡着、捏着、摸着、骂着、啐着、问着……

批斗大会的当晚,那一对被迫上台揭发控诉林大可罪行的姐妹花,双双吊死在自家房梁上,屈辱地结束了正待绽放的青春与生命。

用郭二麻子的评价,对林大可的万人批斗大会,那是相当的成功,无疑的,这是他群众工作发动的好,斗争策略掌握的好,不然怎么会调动那么多群众的革命积极性呢。

斗倒了“全无敌”,全公社便成为“从头越”的天下,郭二麻子俨然成了这一带的土皇帝,想抓人斗人自然不在话下,即使是杀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继全县大抓国民党之后,又一造反派别紧跟着欣起一场逮捕地富反革命暴动的洪流,全公社又一次笼罩在酷刑与死亡的空气里。

好在就在他们正大抓特抓的同一时刻,郭二麻子先下了手,全公社凡是长的比较好看又出身不好的女人,全被他一窝端,关押在“从头越”基地里。

这处基地,距全公社任何一个村都很远,是建筑在一个平原地区少有的土岗子上,说它少有,是因为它高高地突出于平原的地面,不知是人为的还是天然的,那土岗子就象刀切的一样直直地耸立着,比一般的地面高出至少三十米,就象是一颗硕大的毒瘤。岗子上,又被原始森林一般茂密的老树完全遮掩。传说这曾是北宋杨六郎使用过的一处要塞,确知的却是解放前一个大地主兼大土匪的城堡式大院。大院完全按照军事要求而建筑,四角有碉楼,中心大院四周,距离五六十步远,还有四处略小的堡垒,四个堡垒和中心堡垒有地道相通。早在解放前,这里便是一处杀人的所在,掏心、挖肝、剥皮、剜眼、活埋各种暴行全在这里发生过,听老人说每到夜间,便有被杀于此的鬼魂嚎叫,更说还有人走夜路时经过这里遇到过,所以一般人绝对不敢靠近。

这次全县大抓国民党,是属于另一个派别,郭二麻子的“从头越”并未参与,不仅没参与,当县群专组织找到土岗子基地要人时,还被郭二麻子用机枪挡在百米以外,险些暴发武斗。

到了第二天,正不知妈妈被关押于何处的我,被“从头越”几个干将带到了基地做劳务,修缮这座大院。一同被带来的,还有其他几个四类分子。

我和其他四个四类的活还是脱坯,为什么老是让四类分子干这个?因为这活特累,贫下中农不愿意干,因而只有四类干。这四人中,其中我认识的,有一个是连少华的父亲,已经年近六旬的连大肚子;有一个是和我差不多同龄的董性地主家的儿子董发生,因他有一个远近驰名的漂亮姐姐董凤娟,而他这个姐姐曾因作风问题而被斗游街,所以我认识他。另外两个就不认识了。后来我才得知,之所以要我们这五个年龄有大有小又不属于同一个村的四类来这里干活,原来还有着郭二麻子们另外的恶毒目的。

我和连大肚子负责和泥锄泥,把带有胶性的土和着花桔和成粘性比较大的泥,用铁锨铲到泥斗子里,另外三个则负责将其在泥斗子里按实、抹平,然后将泥斗子拨起,一块长方形或正方形的泥坯就诞生了。

负责监督我们劳动的,就是那个曾经强迫我妈为他口交的民兵二土匪,他肩背着一支美国造的M3A1冲锋枪,坐在一块很大的歇凉石上,一边抽烟,一边拿着我们几个四类开着玩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妈妈也在这里服劳役,同时服劳役的女人还有几个,但她们不在外干活,而地这古城堡的里面,至于做什么……我们几个心里也都清楚,但谁也不愿意明说出来。

“过来!过来!全他妈给我进来。”二土匪冲着我们五人命令。

我们排成一字队形,跟着他走进了这座魔窟。

走进大门,进入大院,却发现这高墙大院里面的甬道却十分的狭窄,走在其间,两旁的高墙显得更加地高大,似乎压在头上,又似乎随时要倒下来一般,给人以阴森恐怖的感觉。

到了一处堂屋,郭二麻子正坐在一张大大的太师椅子上,他的一边,就是那个坏透了的知青,也是“从头越”的军师卫小光。这屋子可真高大,怕是比我们一般住家空间高度的两倍。

我们五人全都低头弯腰地排列在郭二麻子面前,等候发落。

“这是全公社几个有名的破鞋,全都跟林大可睡过,她们说林大可是强迫她们,可她们的骚屄是撒不了谎的,今天就让你们试一试,一个人操她们一回,然后报告她们屄里有没有水,有水就说明想挨操,没水的就说明不想挨操,不想挨操的,可以立马放回家去。”郭二麻子用枪指着我们的身后,应该是靠近门边的位置说着。

我们进门时都是低着头的,看不到门边有没有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大概猜出了点什么,但仍然不敢回头,也不愿意回头。

不过我们很快便被命令回头了。天哪!已经紧紧地关闭了的大门处,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竟是五个雪白滚圆的女人的屁股,而且光有屁股却看不到人,那一刹那,让我们所有的人的心里都剧烈地颤抖了,我们甚至下意识地想到那会不会是被郭二麻子切割下来的女人的屁股,因为除了那圆圆的白屁股,竟然什么也没看到。

待我们适应了这魔窟的黑暗,这才看清楚,那原来是五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股,可她们身体的其他部位为什么没让我们看到呢,那是因为,她们的上身,都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双腿被没有底的梨筐箍到了一起。只有被扒光了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在黑暗的房间里,便格外醒目地被我们首先看到。

我们那一带的梨筐基本是同一个规格,直径大约60公分,用手指般粗细的柳条编成。被这样的梨筐箍住上身和双腿,可以想象其受难者的痛苦,但因是破鞋,又落到了郭二麻子手里,五个人全都一动不敢动地艰难地立在地上,任自己最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暴露给众人。

我心里清楚,那五人中有我的妈妈,而且我能认出,左边第二个便是我的妈妈,第四个则是鹿一兰。而且我还能猜出,其他的四人中,肯定有董凤媦,另外我还能猜出,那两个我不认识的别的村的男四类,他们家的女人,也在其中。我更能猜出,这又是卫小光给郭二麻子出的好主意。

“大肚子,你岁数大,经验多,你先上。”

那可怜的连大肚子当然也不是傻子,我能猜到想到的,想必他也全都能够意识到。他忍受着二土匪的皮带,死也不去,直到被打倒在地。(

郭二麻子显然不愿意耽误时间,于是,董发生被命令上去。“臭狗崽子,你想好,要不要上,上了就继续在这劳动,要是不想上,哼哼!县里可正缺少你们这号的‘国民党’呢。”

董发生先是被连大肚子的惨状吓坏了,听郭二麻子说到县群专队搜捕的“国民党”之事,更怕落到他们手中,要是那样的话,即使不死也要断几根肋骨了。他怕了,哭泣着,走到了排列在最左边的一个光屁股后面,抽出鸡巴插了进去……

因为头部被梨筐罩着,看不清楚这挨操的女人是谁,但我知道,这五人中就有董凤娟——董发生的亲姐姐。

雪白的屁股在他的抽插下颤动着,从梨筐罩住的最下面,传出女人低声的呻吟。

“妈的不许射出来,操几下就行了,给主任报告一下有没有水。”卫小光制止了董发生的动作。

“报告主任,这……屄里有水……”

“哈哈……好好,继续,继续下一个。”

董发生转向左边第二个——我的妈妈郑小婉后面,把那刚刚从另一个女人体内拨出来的鸡巴,又塞到我妈妈的屄里……

妈妈没有哭,也没有声音发出。

抽插了十多下后,董发生把鸡巴从我妈的屄里取出,然后转向郭二麻子,立正报告:“报告主任,这屄里……也有水……”

我不知道妈妈挨操的屄里是否真的出了水,但我想,即便没有水,胆小怕事的董发生也不敢说没有水,那样就等于否定了郭二麻子的话,他当然不敢。

待插入第三个时,董发生哭了,很大声地哭了,我猜,那个撅着屁股挨操的,应该就是董凤娟,他的亲姐姐。

但,他还是和前边一样地操了他的亲姐姐,然后同样地报告:“屄里有水。”

董发生插完了五个,却仍然不许射精,然后被命令跪回到我们身边。

连大肚子已经被打倒不能起身。又一个四类分子被喝令着上前。可这人高马大的四类分子走过去后,掏出的鸡巴却是软的,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女人的屄洞。

“妈的,没用,用手撸,撸硬了再插!”郭二麻子命令。

那男子站在第一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用手攥住鸡巴,高频率地撸起来……

五个雪白的圆屁股仍然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撅着,等待挨操,包括我的妈妈。

“操你妈的,撸到现在也硬不起来,你妈的废物,硬不起来你以为就饶了你吗,跪那,用舌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