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 迷踪奸影

盘龙山。

连绵六百里原始森林,远远望去,升腾的轻雾宛若给郁郁葱葱的林海披上一袭纱衣。一直以来,这里野兽横行,人迹罕至,当地政府有心将森林探险作为重点旅游项目开发也由于安全难以得到保障而作罢。

此时,林海深处却有四个小小的黑点在艰难前行。

“还不知道会不会死在这里。”领头的男孩子边低声嘀咕,边用砍刀使劲砍开障路的荆棘。

说话的叫吴昊,走在他侧后闷着头拿根长木棍不停敲打,用很大的声响吓走草丛中的蛇虫的男孩叫张忠禹,他们连同走在后面的两个漂亮女生文樱和欧阳惠一起都是来自同一所大学,放暑假前就约好要来这座神秘的大森林探险,寻找传说中的月影湖,为此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准备粮食、工具,还阅读了大量探险方面的书籍,然后在这天清晨沿着一条已经荒废的小径溜进了盘龙山。刚开始都兴奋莫名,没想到才半天工夫就迷路了,更糟糕的是指南针竟被有些糊涂的欧阳惠遗忘在旅馆里。原本设想可以通过看天日定方位的设想也被参天的林木和弥漫的瘴气击个粉碎,只好在一张简易的地图指引下象没头苍蝇乱转,不安和焦虑开始笼罩住每个人的心头。

望着欧阳惠难过得要哭的样子,文樱的俏脸更沉了,她个子较高。身材修长,短发,清秀的眉目间透着英气,一身牛仔打扮,在学校她是出名的活动家,这次探险就是她倡议的,也成了当然的带头人。现在铸成大错,她觉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

“亏你是男子汉,小里小气的。我看过了,我们大致方向没错,只要尽量直走,天黑前一定能赶到月影湖,到了那里再想办法。”

大家都不作声了。只有悉悉嗦嗦的脚步声。

太阳就要西沉,四周更显昏暗,从密林中不时传来各种怪声。每个人的脸色更加紧张,欧阳惠死死拽着文樱的手,掌心尽是汗水。

“前面好像有灯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一直没作声的张忠禹突然大叫一声,众人加快脚步冲过去,只见林木尽处,一面半月形状静如处子的小湖蓦然出现于眼前,湖边竟还有一幢残旧不堪的木屋,暗淡的灯光从房间的窗户透射出来。

“月影湖,吔~~~~~~~~~ ”众人禁不住欢呼起来。

“奇怪,这里也有人住吗?”

几个人头在房门前探头探脑。最后还是文樱敲了门。

“快跑,说不定是土匪。”张忠禹一本正经冲欧阳惠说,欧阳惠眼见到了目的地,心情好多了,拿粉拳回敬过去,“呸,我看你才像土匪。”

好一阵门才开,一个老头擎着油灯出现在他们面前,惊讶地的打量着这些不速之客。“你们是……”

文樱摆出她最擅长的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老伯伯,您是守林的吧,别害怕,我们都是学生,迷路了。”她简单地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老头才和蔼地笑道,“哦,原来如此,你们还没吃饭吧,进来进来,将就一宿,明早我把你们送出林去。”

张洪淫笑着,缩缩鼻子,朝少女的乳房结结实实一口浓痰吐去,散发着臭气的绿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谷底,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恶心至极。

“礼尚往来呀,哈哈哈。”张洪捡起刚被他扯断的乳罩,闻了闻上面少女的体香,顺手就往脸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文樱趁张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条玉腿朝张洪胯下猛踢过去,张洪悴不及防,关键部位被踢了个正着,恰在这时张忠禹也已偷偷磨断了绳索站了起来,拿起木棍对着张洪的脑袋又是一棍,张洪只哎呀一声,一手抱着流血的后脑勺,一手捂着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张忠禹赶紧跑到文樱身后,给她解开绳索,文樱羞涩地胡乱用衣衫掩住胸怀,一边帮助张放开了另外两人。几个年轻人都缺乏应变经验,只顾捡起东西快点逃命,根本没想起首先要对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气的恶魔。等他们发现张洪已堵在门口时已经晚了。

“往哪里跑?”张洪的头上还在淌血,一缕缕的血浆挂在狰狞的脸上果真像来自地狱的魔鬼分外恐怖。

张忠禹招呼吴昊一起冲上去,但压根不是久经沙场的张洪的对手,眼见好不容易夺来的自由又将失去。张忠禹发了蛮气,找个空档把张档的右手死命抱住,任凭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样雨点般的重击,吴昊也在大叫,“我们拖住他,文樱你们快跑!”

文樱见情势不妙,只得噙着眼泪拖起欧阳惠就往外跑。

门外并不黑,一轮圆月斜在天际,在地上辉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犹豫间屋里的搏斗声越来越稀落,文樱知道张忠禹他们顶不住了,一咬牙抓住欧阳惠的手说:“惠妹,我们分头跑,谁脱困了就找人来救其他人。”

欧阳惠哇地一声哭出来,“姐,我好怕。”

文樱使劲把她一推,“别怕,快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张洪很是费了点手脚才摆脱两个小子的纠缠,当然,他们也被打得不成人形被重新用铁拷拷上。等他反锁好房门再去追赶两个逃窜的女孩时,只看到一个长发女孩往东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一边也传来夜鸟的惊飞声,他略一沉吟,便冷笑一声,抬腿往西边赶去。

文樱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里摸索,不时被老树根绊倒,她连害怕也来不及想了,只听到自己心跳在急剧地撞动。他们怎么样了?欧阳惠被抓住了吗?

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樱差点一头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两手,桀桀笑道:“又见面了,小妞。”

文樱一听差点晕倒。天哪,张洪竟然毫无察觉地抄近路赶到了她前面等她来自投罗网。

“我跟你拼了。”文樱又故计重施抬腿踢去,这次张洪再也不会给她任何机会,轻轻一闪,顺手扯开了她本已残破的上衣。

密林中,张洪就像猫戏老鼠一样跟着文樱打转,只要抓住她就剥掉一件衣物,然后又放开她。不到多时文樱便全身尽裸,纵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个白白的身子在拚命地跳来跳去,最后精疲力竭,抱着膝盖蹲缩在大树下,惊恐地望着张洪的身影向她压来。

张洪抓住她的一把秀发,使劲往上扯,接着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将她抽倒在地:“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吗?”

张洪确实很生气,他没想到自己跟警察捉迷藏这么多年,差点就栽在几个毛孩子手里,更糟的是现在还逃脱了一个,万一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经营的藏身之所也将化为乌有,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这个女孩。他早就看出这个女孩是他们这几个人中的主心骨,很有头脑和主见,这也是他断然放弃追赶欧阳惠一定要把文樱抓到手的缘故。他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方能出这口恶气,想到这里,他又走过去,提起文樱的两条长腿,像抡链球一样将她的身体抡起来,然后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树上,接着又重复一次,直到她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贴着树干软软地滑下来,

一连串的打击使文樱懵了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头裂得像要炸开,身上多处已被撞得青肿,树上的毛刺划开娇嫩的肌肤,留下许多长长的血口。她感到身体被摧残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渐在失去知觉。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又被朝上拖了起来,身体又倒立悬空,她想:这次真的要死了。

没想到张洪并没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细腰,让她的两脚自然搭落到他的肩上,于是少女最羞耻的部位便零距离地尽数展露在张洪的色眼之下,一股混合着酸汗味的体味直冲鼻梁,张洪兴奋得将脑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往文樱樱毛茸茸的阴户里钻去。

屋里的篝火眼看就要熄灭了,偶有几串余火不甘沉沦地窜起来扑腾几下,把周围的人脸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张忠禹和吴昊背靠背铐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弹了,尤其是张忠禹,脑袋被打得跟猪头似的,身上到处血迹斑斑。

地上横亘着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艳女体,腿大大叉分着,将女性的一切隐密坦露无遗,本来这是一幅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无奈室内的空气太过紧张,根本没人有闲心去欣赏一下。

张洪心中确已动了杀机,他的原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么多年受追捕的生涯使他练就了一身过人的警觉,只要稍有不对他就能嗅出味道,有一次他躲到东北姨妈家里,结果姨父偷偷报了案,警察来时他正好外出买烟逃过一劫。一年之后,他又潜回东北,将两位老人杀害,他们17岁的女儿也被强奸后再遭虐杀,场面惨不忍睹。从此后他的字典里再没有“亲人”二字,也不再相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

现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险。逃走的那个女孩不论是否找到了援兵,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弃了。女的也许还可以玩几天,男的则必须及早处理了。想到这里,张洪眼中凶光向两个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像听到什么,一个箭步就从墙角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短筒猎枪,动作之敏捷令年轻人也叹为观止。然后悄无声息地转到门边侧猛地把门拉开。

门外竟然有一个人,欧阳惠。

她没想到门打开得这么快,一下子怔住了,随即就看到凄惨躺着的文樱,禁不住冲进屋里抱起文樱的头痛哭起来:“姐,你怎么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声的感动,只听得文樱呼吸声渐渐加重,然后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悠悠醒转过来。

“……我还活着吗……”她睁开眸子转动一下,当看到站在欧阳惠身后满脸阴笑的张洪时心情登时降到了冰点,周身尤其是盆骨处刺心的疼痛无情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宁愿不再醒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惠妹,……你也被抓回来了吗?”

“姐,是我不好,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呜呜呜……”

文樱费力地苦笑了笑。她太了解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了。她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密无间得水泼不进,甚至有些心术不正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同性恋,两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文樱热情活泼,颇有侠气,俨然是文静娇弱的欧阳惠的保护者,看得比亲妹妹还亲,欧阳惠也事事都很依赖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良,读书用功,成绩好,常常帮助文樱混过考试大关。考大学时为了能进同一所学校,欧阳惠主动放弃梦寐以求的清华大学,屈就和文樱一起读了这所地方普通院校,这也是文樱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拖累了欧阳惠的地方。

哪怕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想办法保全妹妹。文樱心底暗暗发誓。

张洪也在心底暗暗盘算,自从欧阳惠主动回归那一刻起,悬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这么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是不可能逃出大森林的,看来她真是因为害怕或是讲义气才重投罗网的,哈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看来这两个女孩之间大有名堂,就包括那两个男孩,刚才也不知死活地为了女人拚命,他们之间的感情都不一般哪。

可以好好利用,他想。

欧阳惠收住哭声,转过身来,扑通跪到张洪脚下:“求求你,救救樱姐吧。”

“不要……”文樱急得想喊出来,求张洪无异于与虎谋皮,可一口气没转上来,又晕厥过去。

其实根本不用小女孩求张洪也会救好文樱的,现在既然欧阳惠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正好趁机要胁,他看出来了,欧阳惠的性格比较软弱,要调教她应该不是件太困难的事,于是恶狠狠地说:“求也没用,她坏了我的好事,我不会放过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么都行。”欧阳惠说到最后闭上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红。

“这可你自己说的,好,你先脱光罗让我高兴高兴。”

月影湖相传是天上嫦娥仙子思乡时滑落的泪珠所化,小巧精纯,清冽莹透,晨雾流动间,把四周的景致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裸浴的两具女体更像下凡的仙子般玲珑有致,美丽万方。

文樱站在半腰深的湖水里,心冷得比湖水还冰凉,使劲搓着身体的各个部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搓掉,她觉得自己已经肮脏得无可救药了,就算用天上的圣露也难复往日的贞洁。

一把清水轻轻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却是欧阳惠,她指尖轻抚着文樱身上一条条伤痕,泪眼婆娑地说:“姐,你受苦了。”

一句话将文樱强装多时的坚强击个粉碎。

“妹妹~~~~~ 呜呜呜~~~~~~~ ”文樱一把紧紧抱住欧阳惠,两人抱头痛哭,从昨晚以来遭受的无止境的耻辱和委屈齐刷刷地汇作酸楚的泪水无声地流淌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止住哭泣,欧阳惠说:“姐,我来帮你洗吧。”

欧阳惠掬起清水从文樱头顶淋下,用手温柔地触抚着她润滑的肌肤,不禁惊叹文樱身材是如此的曼妙,两人虽然要好,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裸裎相对,她忽然产生了一种母性的错位感,对眼前这个身体不再看成是敬爱的姐姐,也像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爱人,她无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异爱意,忍不住俯下头在白洁高耸的乳峰上舔弄起来。

成年之后第一次受同性的抚触,文樱不免有些羞涩,渐渐地感觉从欧阳惠的指尖不断传来一股股热流,特别是从那些敏感部位滑过时她也忍不住要颤抖,对欧阳惠她也有同样的感受,也在享受着这不同以往的奇妙感觉,当欧阳惠的舌尖爬上她的乳峰时,终于情不自禁地樱咛一声,伸手也自然地抚摸起对方的身体来。

两人起先还有些拘谨,生疏,慢慢地,快感越来越高,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听到,最后水到渠成地拥吻起来,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两条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缠绕,手指也相互抚弄着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拨弄,再插入……火热的激情一旦勃发就无法遏止,两具洁白无邪的躯体厮磨着,缠绕着,一刻也不愿分离,就像亘古以来树林中的精灵在水中嬉戏,

这一刻,时间为之凝固,空间为之定格,晨鸟为之吟叹,小兽为之动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啊~~~~~

”就像一场小小的爆炸,两人的身体同时爆发,快感的高潮从下身激冲向脑门,又回荡至下身,化作滚烫的热流汹涌而出,身体的欢畅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意识高高地飘上了云端。

两人都未意识到,就在这一瞬间,深厚的友谊已变成了深深的爱恋。

一双狼眼始终在岸边睽视。

文樱双手绑在一起一丝不挂地吊在树丫上,两条颀长的美腿也从膝盖弯处往两边悬吊起来,将羞耻处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天日之下,在她对面的树上,欧阳惠除了脚没吊起来其余都是如法炮制,男人正拿着藤条狠狠地往那白嫩的肌肤上抽着,每抽一鞭,欧阳惠的身子就要随着鞭抽的方向转动半圈。

看来已经凌辱有一段时间了,下手如此之重,欧阳惠也只是耷拉着头,无意识地从齿缝里微弱地呻吟几声,身上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一丝丝的鲜血从青肿的伤口处渗出来。

文樱本应该更痛苦,因为男人告诉她:“哪个违抗我,就叫别人来受处罚,你的好姐妹挨打都是拜你所赐呀,哈哈哈~~~~~

”所以欧阳惠受的罪都是她的过错,可是现在她根本无法去感受身体以外的东西,小腹咕咕响得厉害,肚子里就像有团什么东西拚命要从她的肛门里钻出来,她只有打起全部精神拚命地忍住下身一阵紧过一阵越来越强的便意,小腹的阵痛使她不自禁地象只青蛙一弹一弹地向上抖动,当然,除了树叶挲挲一阵乱响之外无济于事。快撑不住了,她绝望得想大哭起来。

男人回头看到她的狼狈像,得意地大笑起来。

“放开我,求你,噢……”她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汗珠已爬满整个额头。

张洪走近来,放浪地捅捅她的肚脐:“灌了这么多肥皂水进去,看你还能挺多久。”奸笑着把手掌用力向她鼓涨的肚皮按下去。

“不要……”文樱厉叫一声,原本已忍到极限的关防受大力一冲终于失守,紧锁的菊肛象花蕾盛开,豁然翻卷开来,已经化成稀水的的软便夹着噗嗤屁响倾泻而出,随后唏哩哗啦连同尿液飞溅出好远,男人躲闪不及,也被溅了一脚,气恼之下顺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到少女脸上,“他妈的,真是够贱。”

受了莫大侮辱的少女脸色青白,双眼紧闭,玉齿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听见男人的谩骂,只觉脑子里轰然一响,就此不省人事。

灵魂脱离了躯壳,在黑暗中轻舞飞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她很奇怪自己竟有飘的感觉,可能死了吧,她想。

她听到远远的说话声,循声望去,微弱的光线下,四个几乎全裸的男女(准确地说应该说两个女子已经全裸了,两个男子还剩一条短裤)被反缚着挤成一团。

“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一个男子说。

另一个不作声,拿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身边既便是黑暗也无法尽掩的长发少女雪白的身体,捆住的双手像是不经意地往那滑腻的肌肤上碰去。

一直虚弱地斜躺着的那个酷似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冷冷地瞅着,终于忍不住喝道:“吴昊!你还是不是人。”

偷窥的男子讪讪地转过头,也不知是否满面羞愧之色。

一切重归于沉寂,再没人作声。

张洪其实并没有在打鱼,或者说只是起初在湖边看了看,就盘开两条毛茸茸的腿一屁股坐到树下了。

他平素懒惰至极,以他的个性,要为那四张嘴操劳还不如一刀干掉来得干脆,幸好有欧阳惠承担了几乎全部活计,而且他们带的干粮本就备得很足,再烧烤一些野味,撑个一两个星期应该不成问题。欧阳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饭,给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子送点吃的,照顾病中的文樱。余下的时间都是供给张洪发泄淫欲。其实有了她,张洪现在的日子可以说天上地下了,不说别的,连吃个饭都要欧阳惠坐在他身上,把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在起伏抽插的间隙把饭菜嚼成半碎,口对口喂给他吃,场面十分淫艳。张洪上下两张口同时享用着美貌少女供给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

看来这里也不安全。张洪边用军用小刀削着树枝边想。

昨天晚上他借夜色的掩护溜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镇上打听到四个大学生的失踪已经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警方已经在森林附近开始了拉网似的搜索,他不敢多呆,东西没采购全就往回赶,还差点与警方的搜索队遭遇,全靠狼狈地趴在臭水沟里才躲过一劫。哪怕像他这样凶残的人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对于制作工具他倒颇有专业水准,不多时脚下便摆了几个木头雕刻出来的小玩意,暂时还看不出作什么用,其中有一个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像一根格外粗壮的男人阳具。

哼,女人,就算要死我也要先玩死你们。张洪脸上浮起淫秽的笑,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他顺手抓住身边的绳子扯了扯。

欧阳惠果然如他所愿地迅速从房子里走出来,羞怯地夹紧双腿踩着碎步,两手交叠试图遮掩住少女神圣之处,不论在男人面前裸露过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垂着头,如瀑的秀发披洒下来,把俏丽的一张脸挡得几乎看不见。一阵湖风拂过,吹得裸露于外的大腿间凉嗖嗖的。

张洪一声冷哼。

欧阳惠一惊,脸色也为之苍白,迟疑地放开手,机械地走到张洪面前,却是背向他跪下去,把头触顶在泥地上,高高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后自己用纤细的手指扳开两片臀肉,把小巧玲珑的菊花蕾坦现在男人眼前。

“……主人,请您……享用奴……奴婢的……身体。”吐血般的几个字说完,欧阳惠已羞愤欲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现在该做什么啦?还要老子提醒吗?”

“是,对不起,……主人。”本是紧张得收缩得几乎成一线的菊肛慢慢开始蠕动,扩张,直至到极限可以看出小孔内鲜红的肉壁,然后又收拢成一线,再扩张,再收缩,就像一张小嘴在一张一合,如此周而复始。嘴里还用轻得快听不见的声音数着“一,二,三……”

对欧阳惠来说,她一生中的最痛发生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向一只禽兽献出了宝贵的贞操。

张洪把两个女子从树上解下来,放文樱时,他还在发泄地把沾有粪便的脚趾往失去知觉的少女阴道里插去,文樱像个玩偶瘫软在地上任人摆弄。欧阳惠忍住身上的巨痛,滚爬到文樱身边,抱住男人的大腿,明知面对的是阴险狡诈的恶狼,还是不得不再次哀求:“放过她吧,求求你,她会死的。”

少女并未察觉自己胸前两团软肉已把男人的小腿紧紧挤压在中间,凉滑滑的使张洪很享受,刚才在少女们肉体间周旋挑动起来的兽欲还没得到发泄,下身勃得发痛,望着欧阳惠梨花带雨的俏脸,是到该享用这道大餐的时候了。

破处,而且是如此美丽的处女,用脚趾头想想都会兴奋呀。

他眼珠一转,阴笑道:“这样吧,你和我打个赌。”

“赌?”少女有些迷茫。

“是啊,你赢了的话不但放过你姐姐,我还把你们所有人都放了,但是……”张洪话锋一转,“如果你输了,你就要把自己送给我干一炮。”

男人粗痞的话让欧阳惠脸涨得通红,看着文樱牙关紧咬,脸色潮红,呼吸微弱,看来是身体尚未复元又遭此重激,生死实在难料,不由得又泪流满面。

“好,我赌。”她抬起头来,毅然道。

张洪得意地笑了笑,他虽是色狼,却不急色,对于落入掌心的羔羊,很少做提枪就干的败兴之事,总是要想尽花样慢慢玩弄,榨干她们最后一滴羞耻心。所以他要欧阳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让她吃饱睡好,把精神养足,才会玩得更尽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下午2 点。

初秋的太阳还有点毒。

欧阳惠红着脸站在湖边,照男人的吩咐,全身上下只罩着一件男人的T

恤,勉强遮住秘处,还有小半边屁股和整个玉腿俏生生地露在外头。她不由得总是捏住衣服的下摆往下扯,徒劳地想挡住更多裸露的肌肤。

她在等,等待着张洪所谓的赌局,其实很明显,别说根本不可能赢,就算赢了又能怎样,还真的指望这个恶魔践约放人吗?只不过是多给他增添玩弄的乐趣罢了,如果换了是文樱绝不会答应,欧阳惠并非不知,可只要有一丝侥幸,她都要拚一拚,至少要让文樱不再受折磨,哪怕会付出太大的代价。

处子之身。

张洪宣布规则:“很简单,只要你在十分钟之内围着这个湖爬一圈,就算你赢。”

真这样简单?欧阳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男人阴笑着接道,“你得驼着我,还得戴上这根我特意为你量身打造的项链。”他扬了扬手中用纤维绳结成的一个小圈。

“如果中途跌倒或者把我摔下来,不但要重来,而且你可爱的小屁股上也要挨十下鞭子,如果超过了时间,也要重来。给你一个小时,过了这个小时一切赌约作废,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了,哈哈哈~~~~~

“不,我做不到。”欧阳惠脸色苍白。

月影湖并不大,如果她空身奔跑,估计五分钟不到就能环绕一圈,就算是爬估计十分钟也不成问题,可现在身上竟要驼上这个个子不高却壮实得很的男人,能不能驼起还是个问题,羞也先要羞死了。

张洪眼里又透出凌厉的凶光来:“你有得选择吗?别说我没警告你,那个小婊子的性命就在你手里攥着,老子现在是心情好才陪你玩玩,否则……哼哼……”

在这场必输的赌局中,欧阳惠不过是颗可供玩弄的棋子,给恶魔的兽欲增多几分快感罢了。

果然这次更不走运,走不多远就跌倒了,自然又是鞭打、擦药。几次下来,少女的背和臀紫红的鞭痕就像阡陌交叉,更难受的是除了痛觉外,下身处开始隐隐发痒。

起初她还以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后来就像几十只、几百只蚂蚁在那里使劲攒动,酥酥麻麻的,原本干燥的阴户也变得湿润起来,与早上给文樱洗浴时身体的感觉有点类似,又好像完全不是这个味。

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到头脑来了,几欲瘫倒,意识中竟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现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个什么东西插到阴户里就好了。

我怎么那么淫贱?

欧阳惠对自己很生气,就算未经人事,此刻也会明白张洪在药里做了手脚,可是她不像文樱富有反抗的勇气,只有强迫自己使劲夹紧阴户和括约肌,试图减缓药力的发作。

没想到这样做的结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搔痒感加剧,欲火已经把整个下身笼罩住了。

“啊??”

她叹了一声,无力承负背上的重担,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无力起身了。

张洪看她脸色绯红,目光迷离,两条秀美的长腿绞在一起,知道药力已经发作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捏住她发热的面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怎么又趴下了?时间不多啦。”

“不……”

“认输?”

“不……”欧阳惠在努力地抵挡身体的感受,张洪的声音就像穿越大气层才进到耳鼓,遥不可闻,她也没有能力去分辨他讲什么了,只是本能地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

张洪也有点惊讶,他也没想到这药的效果会这么好,这药好像叫什么“野牛丸”,名字是粗俗了点,据说能让一头牛发狂。

前不久他在珠海混,一个黑道朋友给他推销的时候就是这么吹的天花乱坠,玩女人他凭力气,春药用得不多,只当好玩才留了一小瓶带在身上。

今天破处前无意中想起这一招,第一次还不敢用多,只取了一小片碾成粉,看起来就能让贞洁女变荡妇了。

他得意笑了笑,用一根手指把欧阳惠宽大的衣摆挑开,直翻到脖颈下面,不出所料,以前他看过的米粒般粉红的小乳头此时也硬硬地鼓涨起来,像两粒快要成熟的红樱桃,粉嫩欲滴。

少女条件反射地把一只手抬上来掩住胸,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往胯间摸去,加上口齿间轻微的呻吟和身体小幅的扭动,整个一个慵懒无力,别是一种动人的风情。

还是这样有情趣。张洪感叹着,为过去也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却被他蛮力糟蹋了暗中可惜,却又一把抓住她想自抚的那只手。

“噢……别……”少女想把手抽出来又挣不脱,双腿摩擦得更厉害了。

“自己摸自己多没意思,我来帮忙吧。”张洪淫笑着,分开少女纠缠的脚,把粗糙的食指尖准确地朝少女的花蕊中央按下去。

仿佛脑海中一场小小的爆炸,少女不由得长啊一声,压抑多时的情欲从被压住的那个敏感点向全身迸发,人世的幸福莫过于此了。

张洪很老手,他慢慢地给她磨着,就是不深入,一点点地把少女的情欲焚遍全身,等到桃源洞口快有泛滥之势的时候却又紧急刹车,把少女从云端一下子扯进了苦闷的地狱。(

“求我呀,请我干你呀,你会好享受好享受。”恶魔在不停地诱惑。

“……”

此后的两天里,张洪果然没有再对欧阳惠进行恶虐,还允许她在视线范围内随意走动,但只要有招唤她就要听从,对于他任何形式的玩弄都不得稍有抗拒。

对这些屈辱的条件,欧阳惠用几乎是吐血一样的神情悉数答应了,当然也由不得她不答应,唯一的请求就是让她照顾昏迷不醒的文樱。不要再凌虐她,有需要一切由欧阳惠自己来身代。

张洪同意了,在木屋里用草铺了个地铺让两个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们则继续关在了臭哄哄的地洞里。

生性狡诈的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对欧阳惠几乎不加任何拘禁,虽然有根套在欧阳惠脖子上让她深感污辱的绳索,毕竟像征意义还是居多。

暗地里他却在偷偷观察少女的举动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有时还故意制造机会来进行试探。

纯洁的少女哪会懂得那么多心机,逃跑的念头她不是没起过,只要一想到还有三个同伴在张洪手里,一想到茫茫林海无处求生她就心灰意冷了。

她的想法很单纯,只求恶魔哪天开恩放过他们,让她平平安安地回家,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的奢求,甚至因为张洪连日来没有再虐待她而冲淡了不少仇恨。

忍受,顺从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做饭洗衣还好办,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满足张洪无尽的兽欲,过去她连正常的性知识都少得可怜,生理课上看著书本上男性的生殖器官的简图都会脸红,做梦都会想不到还会有这么多眼热心跳变态的花样。

心理畸形的张洪相当热衷于把这个纯洁少女调教成淫女的工作,他教会欧阳惠很多性交的技巧,强迫欧阳惠学会了自慰,他真正在少女的肉体上发泄的次数并不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那样就是再强的身体也受不了,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用手或脚去玩弄少女的隐秘部位,要么就是叫少女横跨在他脸的上方,劈开大腿翻弄粉红的阴户自慰,一直到高潮来临淫水从洞口泛滥出来滴入他的口中为止。

欧阳惠羞愤欲死,张洪却为多了个听话的玩物暗暗得意。

还有一件事张洪也瞒着欧阳惠,虽然答应了她不去骚扰文樱,但一道如此美味的玉体大餐当前他又怎么轻言放弃?他只同意给文樱穿上亵衣亵裤,雪白修长的手臂和大腿尽露人前。

欧阳惠不在跟前时,张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内衣里肆意轻薄,文樱丰富挺拔的乳峰和成熟饱满的阴阜相较幼嫩的欧阳惠来别具诱惑。

有两次张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内裤耸身要上,都是欧阳惠及时赶来跪下恳求,又千方百计引诱他将兴趣和精液转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罢。

不过他用春药在欧阳惠那里得到了甜头,自然也不会放过文樱,可怜昏睡的少女还要忍受淫药无边的煎熬,望着她药性发作时饥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体,欧阳惠除了暗自垂泪外就只能偷偷地用手抚慰,希望减缓她的痛苦。

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

文樱醒来的时候,户外男人的淫笑声和欧阳惠苦痛的呻吟声不绝入耳,现实比恶梦更可怕百倍。

她一动也不动,眼睛空洞地瞪着破败的屋顶,许久许久。身下粗糙的干草的刺痛,下身一阵紧过一阵难捺的搔痒仿佛都与她无关似的。

直到欧阳惠拖着疲倦的身子进来兴奋得抱住她痛哭的时候,她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式,终于,她环住欧阳惠轻轻地说:“对不起,姐害了你。”

“不,姐,是我不好,我没用。”欧阳惠哽咽着,激动过后,她开始为这个倔强的姐姐担心。

文樱的视线还在天花板上,一滴泪也没有流出来。

男人冷冷地看着抱成一团的两姐妹,他也在猜不透文樱下一步会做什么。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樱主动走到张洪面前,解下了身上仅有的衣物,跪下来,低着头说:“我,……服从。”听得出她在极力控制声音的颤抖。(

四个大学生失踪已经七天了。

年近花甲的盘龙镇镇长颓然听着警长的报告。

“我们已经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任何消息。目前唯一的线索是在盘龙山进山口找到的几个空罐头盒和一张他们失踪前住过的旅社专用信笺。

所以我们推测他们可能进了盘龙山。“

“那还不去找?”

警长满面无奈,“您不是不知道盘龙山多大,再说有目击证人发现催花狂魔张洪曾经现身,万一真流窜到镇上,我们这点警力恐怕……”

“七天了,这事情怕再也盖不住了,”老镇长垂下头,两手插进花白的头发里,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万一,那些孩子们是落到张洪的手里……”

“那真是不堪设想。”

老镇长冲着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继续找!把周围村里的猎人都召集起来,进盘龙山!”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又是一个清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湖畔小屋里传来一阵辟辟啪啪的暴响。

“滚起来,你们这两个懒惰的母狗!”

张洪赤条条地坐在小床上,两个黑毛茸茸的粗腿从床沿耷拉下来,一边拿藤条使劲抽击床板,一边冲卷睡在屋角的女孩们大喊大叫。

自从文樱醒后,张洪的防范更严了,他用从小镇上买来的材料新做了两副铁项圈,套锁在少女们纤细的颈脖上,用长长的细铁链牵住,另一头牢牢钉挂在屋顶的横梁上,通过一个定滑轮收放,这个装置很简陋,却相当有效,白天铁链放长,少女们可以围着屋前屋后走动,当然充其量也只能走到湖边洗洗澡,晚上睡时收卷成短短的一截,就把她们拘束在屋角草铺上了,连到对面张洪的睡床这么几步路的距离也是咫尺天涯。

文樱和欧阳惠一样,周身只有一件贴身小背心遮羞,少女的前阴后臀自然纤毫毕见,丰满的乳房轮廓也是隐约凸现,撩人狎思。

表面上看来比一丝不挂要人道一点,实则是张洪的一石三鸟,既可以随意欣赏少女们曼妙的身姿,又能让少女们保持最后一点点羞耻心,会过早地精神崩溃,更重要的是他还可以在一次次亲手剥落或命令她们自己脱掉那仅有的一点屏障时,从少女们的羞辱中得到重复奸虐的快感。

听到鞭声,少女们立时睁开眼,疲惫地爬起来,昨晚被张洪连续奸淫数次还不够,又逼迫两人表演磨镜,折磨到很晚才睡,现在腰骨还在酸酸作痛。

两人来不及梳理蓬松的头发,先脱得光光的,背向张洪跪伏下来,脸贴到地,玉臀高高翘着。双手把臀肉尽量向两边掰开,异口同声地说:“奴婢给主人请安。”

各位看官都知道了,这就是张洪规定的请安标准式,加上脖颈上长长的铁链,这两个青春美丽的女子活脱脱真成了恶魔圈养的小母犬。

张洪的狼目从一片白晃晃的香肌玉臀上巡视过去,当停留在文樱身上时,丹田的热气立时又升腾起来,这个极品美女的肉体无论玩弄多少遍都不会厌倦啊,他抬起左脚,把大脚趾直通通地就往少女殷红的阴户里插进去,毫无前戏准备的肉壁干燥得紧,但也无碍大脚趾的长驱直入,张洪拿脚趾当肉棒一样地进进出出抽插着,还要故意问:

“舒服吗?”

文樱咬着牙低声说:“……舒服……”

“舒服怎么不发浪?像个死猪似的,给老子动啊,叫啊。”

文樱心头一紧,脸色苍白,开始慢慢摆动臀部,肉洞也用对待肉棒的规格把脚趾一松一紧地夹着,樱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好像真的高潮一样,其实短小的脚趾根本不可能有快感,干燥的阴户被异物摩擦只会有难耐的疼痛,她明白这只是张洪刻意给她的羞辱罢了。(

欧阳惠担心地看着她。

自从昏迷中苏醒后。平素那个高贵、活泼、充满生气的文樱不见了,取代的是沉默,顺从,明媚的大眼睛里闪烁的野性的光芒已经暗淡,像一粒听话的算盘子,张洪拨一下她动一下,整日就这么毫无表情,没有言语,一味忍受张洪的凌辱,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当着男人方便也不再抗拒。

难道暴虐真的使心高气傲的姐姐屈服了吗?

欧阳惠曾经害怕文樱因反抗受到伤害,现在又为她突如其来的顺从感到担心。

在她眼中,姐姐陌生了许多。

张洪心里在暗暗恼怒。

用“度日如年”来形容张忠禹和吴昊两人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为过。

自从被拘禁在这个狭小的地窟起就再也没有呼吸过自由的空气,起初心底一点希望的火苗现在熄灭得烟灰也找不到,整日价浑浑噩噩地活着,只知道天亮了,又暗了。

洞里空气混浊得很,相伴左右的唯有饥饿、寒冷、潮湿和异臭。好在他们想出一个解决大小便办法,每天拜托送饭的欧阳惠顺便带些宽大的树叶递到洞里来,把大便包在树叶里扔出洞口,小便也如法泡制,可惜扔不多远就散洒在地,弄得洞口附近总是弥漫着浓浓的尿骚味。

恶劣的处境更加深了两人的情绪的低落,他们开始相互责怪,争吵,反脸相向,又不得不和好,再次争吵……实际上大多数的争吵都是吴昊先行发难的,这个商人的儿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几时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他起初之所以乐意同文樱他们一起来探险完全是受美色所惑,幻想在月黑风高荒野山间与文樱来一段蚀骨销魂的艳遇。文樱很有个性,表面上热情似火,实则她的内心根本无法真正接近,男人偏偏就是这样贱,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对这个长腿美女,吴昊迷恋得发了疯,在学校里一直扮演着护花使者如影随行,可是文樱并不领情,对这个纨绔子弟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就是这次探险本也不想要他来,还是欧阳惠看他追得可怜暗地里泄露机密他才会屁颠屁颠跟来的。

眼下真正是美人没到手反落得一身骚了,说不定小命还难保,想到这个结果他就几近崩溃,只恨不得大哭一场,却又怕张忠禹笑话,于是把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到这个老实人身上。

张忠禹这次出来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明着跟欧阳惠好了一年多了,但总感到缺乏激情,看她跟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更糟糕的是最近发现自己陷入了对文樱深深暗恋之中,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揪动他的心,他痛恨自己不是男人,对不起欧阳惠的一腔柔情,可他越是压抑自己越是躁动难安,索性借这次探险的机会让上天来帮他抉择。

没想到上天却同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他还是比较能体谅吴昊,珍惜患难与共的友情,尽量避免冲突。可是既便他心胸如大海般开阔也无法容忍吴昊盯着欧阳惠看时那种色迷迷的举动。

欧阳惠每天来送饭的时候是他们一天中唯一的一点亮色,这个温柔娴淑的好女孩也尽量在有限的时间里帮助他们,无奈她的穿着实在太惹火,薄薄的T

恤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之物,虽然总会绯红着脸记着尽量把衣摆往下拉,但走动间非但粉臀玉腿尽裸于外,菲菲芳草下的桃源溪谷有时也难免春光乍泄,每到这时,两个男孩都是直了眼,肉棒偷偷高举致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这天小妮子在帮他们清除洞口的污秽的时候,没留神背对着洞口蹲着,正巧就把少女的隐密花园送到了男孩们的眼皮底下,这下让吴昊饱尽了眼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肉棒死命套弄。等欧阳惠发现自己失态时羞得无地自容,一路哭着走了,吴昊积压多日的精虫也终于狂喷而出。正爽时却见一双怒目瞪过来,于是争吵又不可避免地开场了。

“阿惠是我女朋友,请你放尊重点。”看到别的男人毫无顾忌地偷看自己女朋友的下半身,张忠禹满心不是滋味。

吴昊并不示弱,他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农村来的孩子,冷哼道,“干你鸟事,土包子。”

“你……”张忠禹真正被激怒了,话冲到喉口还是缓了口气,“不知羞耻。

难怪文樱不理你。“

“文樱怎么啦,你心爱的欧阳惠又怎么啦,现在不都成了被男人干男人骑的臭婊子。”

话一出口,两人都惊呆了。连吴昊自己都想不到情急之下会脱口而出这句话。

也许这正在他们一直不敢面对又终究无法回避的事实,而今只是借吴昊的口把这层纸捅破了。

他们离木屋并不太远。他们也是有着正常欲念的男人。

猎户李三儿显得十分忙碌,桌上乱七八糟地摆满了打猎用的一干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珵亮的猎枪,钢质的枪管闪现着沉郁的寒光。

门帘一挑,一个俏生生的人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叠热气腾腾的烙饼。

“三哥,今儿真要进山?”

“是呀莲妹,镇里通知了,丢失的大学生好像是进山哩,周围村里的猎户好多昨天就去找了。”李三儿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欣莲微笑着说。欣莲也是猎户人家的好女儿,长相俊,黑里俏,是方园百十里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分的李三儿把这个成婚才一个多月的新媳妇喜欢到了骨子里,他觉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几千个木鱼才修到这段姻缘,恨不能把她当菩萨供起来,一见就眉花眼笑的。

这在村里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莲挺大方,“他爱我呗。”一句话利利落落,坦坦荡荡,把那些笑话之人反弄得大红脸。

“我一起去吧。”欣莲放下饼,把枪端到眼前虚瞄了瞄。

李三儿踌躇着,“听说有危险的,你还是留下照顾爹吧。”

欣莲轻哼一声,娇嗔道:“正是有危险我才不放心你呀,别忘了,论打猎你还不如我哩。”

李三儿嗨嗨笑笑,颇有点尴尬,虽然他对媳妇百依百顺,不过这一次心里头总好像有个疙瘩,又说不出在担心什么。转念一想,欣莲说的也实在,她的大胆泼辣是和美貌齐名的,小蛮腰一扭,爬个几十里大山不在话下,砍柴打猎男人有时的确不如她麻利,两人同去有个照应也好,想到这,心又宽了。但老实人不肯吃亏,猿臂一舒,从背后环过丰满的胸乳媳妇的娇躯轻轻搂住,热乎乎软绵绵的的感觉让心神一荡,不禁凑到欣莲耳根旁低声咬道,“要去也行,咱们先去炕上比一比谁比谁强。”

欣莲粉面飞红,啐道:“不羞,现在大白天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李三儿不吭声,一把拦腰抱起欣莲就往里屋走,女人惊得拿粉拳在男人宽厚的肩膀直捶,小脚儿乱晃。随后房门让男人一脚踢关,就只能间歇听见女人哧哧的笑声,低语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了。

就在他们共谐鱼水之欢的时候,远在几十里之遥的月影湖畔,四个大学生正在人间地狱中煎熬。

张洪的恼怒在急剧上升,他叫开始已经好一会了,两个少女竟约好了似的都没有动静。

文樱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连一向听话的欧阳惠也是羞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张忠禹很清醒,明白这不过是张洪这个恶魔玩弄他们的新诡计而已,虽然下半身面对少女动人的肉体憋得难受,还是对欧阳惠说,“别上坏蛋的当。”

一时间,五个人保持着奇怪的姿态僵持在那里,最终张洪用长笑一声来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种,一个比一个有种。”

他边笑边绕到男孩们的背后,狠然一鞭朝张忠禹抽去。只听得尖锐的破空声响,“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把背肌割开一道两指宽的口子,鲜血立时涌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从后背扩散开来,张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来。

“老子叫你有种,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张洪恶狠狠地说。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红的纤陌纵横,只要看到素来强健的张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见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脸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的鞭落就剧烈颤抖一下。

“别打了,求你,我做……。”眼见心上人的痛苦,欧阳惠泪流满面,她本来有了一个抉择,照张洪的话做文樱难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输掉来背负所有的责罚,没想到张洪竟全部加诸在张忠禹身上让她乱了方寸,每一鞭就像抽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此时她才意识到爱张忠禹有多么深,只要能不再让他受苦,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尊严和羞怯。

欧阳惠不顾一切地握住男孩贲发的肉棒,含进樱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阿惠……”刚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着愿意为自己牺牲的少女,热泪夺眶而出。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另外一对还是很奇怪地无动于衷。

我这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啊,怎么一切都还是老景象?灰濛濛的天,幽深的密林,还有……白晃晃的女人肉体。

“醒来啦,好不好玩呀?要不要赌下一把是不是真子弹呢?”背后,张洪和蔼的轻声细语听在尚处迷糊中的吴昊耳中如同惊雷炸过,吓得浑身一激凌,意识彻底拉回到了现实。

“不,大叔……不是,大爷,求您了,不要杀我,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张洪啧啧有声,“你这么贱,就算做牛做马也值不了几个钱。”

“我家里有钱……”

“老子不希罕。”

“我……”

“想不出来了吧?哈哈哈,不过老子改变主意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谢谢,谢谢,谢谢……”吴昊一听还有一线生机,大喜过望,一迭声的谢谢发自衷心,直至哽咽难言,如果现在能动,他完全有可能趴到地上去亲吻张洪的脚。

“不忙,我先问你,刚才为什么会输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一句话重新点燃了吴昊潜藏心底的熊熊怒火,他狠狠地望了望远处的文樱清丽的背影,咬牙切齿。“都是那婊子害的!”

张洪笑了笑:“知道就好,现在我给你的机会就是让你痛痛快快地报复她,如果老子看得爽,就放过你。记住,不准弄死她。”

不管吴昊怎么想,张洪已经动手解开绳索了。

吴昊对重获自由难以置信,揉搓着被吊得麻木的手腕,畏缩地看了看张洪手中黑洞洞的枪口,终于咬了咬牙略显迟疑地向毫无所觉的文樱走去。

“吴昊,你不能去!”

突然一条人影闪现出来伸手拦在吴昊前面。是欧阳惠,她和张忠禹从始至终一直在紧张地关注这边,听到张洪的阴谋本来松下的一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吴昊真要屈从于邪恶,欧阳惠顾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怯,挺身挡在了前面。

“我……不是……”吴昊一时手足无措。张洪斜刺里冲出,一把揪住欧阳惠的秀发往他的胯下拖,“臭婊子,做你该做的事去。”

张忠禹大喊:“文樱小心!背后……唔~~~ ”话没说完就被一条臭哄哄的内裤塞住了口。

文樱起初一直没留意身后的动静,她是在吴昊被吓昏过去后才过来的,起初也为张洪疯狂的举动很吃了一惊,后来见他只是虚张声势,又不屑看吴昊吓得屎尿齐出的丑态,便一个人远远地避到了湖边,忧郁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待听得欧阳惠和张忠禹的叫声,扭头只见吴昊两眼凶光地冲过来。

“你做什么……”话言未落便被扑倒在地,一时间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湖畔草木稀疏的泥地上扭滚在一起。

第一次与自己梦寐以求的姣美肉体如此零距离地厮磨,吴昊被刺激大口喘气,晕了头只顾扭手就去抓那对滑腻高耸的乳峰,肉棒也拚命往少女的性器里挤,浑忘了身下的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在学校里文樱就是校健美队的队长,骨骼停匀,肌肉有力,并不比娇生惯养的吴昊弱,折腾许久还是无法得逞所愿,但是男人的蛮力之下也让少女无法挣脱,一时之间相持不下。

杀气袭背而至。

张洪何其灵敏,侧身就地一滚,顺势搂住身下少女的脖子强使她扭过身站起来。

背后的灌木丛中赫然两管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

两个山民装束的青年男女刚刚潜伏至此,没料到男人反应会如此迅疾,只得改变偷袭的计划现身出来。

眼下的形势一目了然,五个人均是赤精条条的,空气中充斥着浓厚的性臭味,淫靡的场面让两位未见过大世面的年轻猎人不敢正视,但他们无需推断已然知晓眼前的就是恶魔张洪和失踪的四个大学生。

“张洪,你跑不了啦,放下枪投降吧。”两人分开一段距离,准星稳稳地锁定不断在文樱身后晃动的男人的脑袋,六个对一个,他们坚信恶魔今日难逃法网了。

张洪粲粲笑道,“谁放下枪?这句话应该由老子说,没看见老子有人质在手吗?”短筒猎枪枪口抵住文樱的太阳穴。

“放开她!”

“放下枪!”

欣莲怕李三儿受影响,忙道,“三哥,千万别上他的当,咱们放下枪他也不会放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莲妹说得对,咱们就耗着,他敢动那姑娘一根毫毛咱们就开枪。”

张洪笑道,“你以为老子不敢动手吗?”话虽如此,他还真不敢随便动,就好像牌局一样,底牌谁都不想先揭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静得只剩下风声和心跳。这样耗下去还真不是办法,刚才的淫玩体力透支太大,迟早坚持不住。英雄几十年难道就要在这个小阴沟里翻船了?

妈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张洪有些焦躁起来,看看四周,欧阳惠和张忠禹都塞了口捆在树上动弹不得。

文樱在自己手里虽是半死不活的,还是得谨防这个倔强的小妮子趁机逃脱,唯一的变数应在那个小子吴昊身上,眼下虽被吓得龟缩在树后,但一双小眼还在滴溜地转。

张洪与吴昊的眼光两下微微一接触,似乎有了意会。

欣莲正聚精会神地凝视前方,忽听身边有些响动,连忙飞眼一瞅,却见一个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缩缩地往她这边靠过来,不禁俏面飞红,不疑有他,啐一声道,“快,躲到我身后去。”

吴昊求之不得,忙站到玉人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美好的身姿,长途跋涉使她粗布条格外衫背心上也渗出隐隐的汗渍,把成熟女人的体味发散得淋漓尽致,丝丝缕缕不断刺激着男孩的视觉和嗅觉,挑动着他刚刚被张洪挖掘出来的淫念,升腾起一种要紧紧搂住女人融化到她身体里的冲动。

他这样想,就这样做了。

女人猛然间被两条胳膊用力抱住,一惊,本能地挣扎起来,厮扯间,枪掉在地上。

李三儿听得女人的惊呼,不由侧头看去。

“呯!”

“呯!”(

老镇长痴立在阳台上,遥望着月色轻笼下的六盘山,远处黑幽幽的群峰就像巨大无匹的妖魔冷冷地与他对峙着。

这个夜并不宁静,时不时从森林深处回响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过去这些曾让他迷醉的天籁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来,给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还不睡,一把老骨头经得几下熬?”

老镇长长叹了口气,“睡得着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总感到晚上会出点什么事。”

夜风飘送来几声尖厉的长号。

老镇长的面皮绷紧了,“好像是女人在哭。”

老伴强笑道,“说你神经还不承认,我平常说话你这老耳背也常听错,隔这么远你能听见个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天保佑,别让那些孩子们出事。”

天也睡着了,正是群魔乱舞的时候。

精力充沛的魔鬼们还在兴致勃勃地玩弄着身下这具新俘获的美肉,每人轮过两遍还意犹未尽。欣莲身上唯一的内裤也被轻易剥掉了,吊着的姿式也有些许改变,吊绳稍往下放了些,两只脚踝却栓上绳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会阴部完整地袒现于男人的眼前,整个身子看上去就是个大写的“W(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当然这一切调整都是方便男人方便发泄兽欲,奇怪的是在这过程中女人并没有象胸袭时那样做太多反抗,也许挣扎无益干脆认命了吧。她只紧闭双眼,睫毛不停颤动,但,没有泪。

张洪嘶吼着将凶悍的阳具死命往女人肉洞最深处挤进,几欲要把睾丸也塞进去,然后一阵激烈的喷发,把罪恶的种子尽数打进女人的子宫口,不过这次没有持续多久,毕竟连续的高潮之后,精液存货已然不多了。张洪喘着气把女人紧搂着,感受着女人胸前两团软肉和温暖和肉壁带给他的舒坦和满足,半晌才抽离出来。女人原本紧密成一线的阴户被反覆的奸淫捅开了一个不能闭合的小口子,鲜红的肉壁往外翻露出来,下身和大腿内侧涂满了风干成的膜的淫物,弥散着浓浓的性臭味,随着肉棒的离去,从洞口缓缓流淌出淤塞于内的白浊的液体,在菊肛处凝成小团挂着。

男人挥挥手,早就蓄势待发的吴昊立马扑了上去,女人闷哼一声,又一轮奸虐开始了。

张洪赤裸裸地走向两姐妹处,丑陋的肉棒在空中毫无羞耻地摇晃着,他冲欧阳惠打了个响指,“过来给我清理清理。”

文樱紧拉住欧阳惠,“别过去。”

张洪冷笑,“你是看老子这阵没空收拾你皮痒了不是。”

欧阳惠用凄凉的眼神看了文樱一眼,轻轻挣开,无言地爬到男人胯下,张开樱口把男人的沾满了肮脏淫液的肉棒含进嘴里。好在她在张洪反覆的调教下已然适应了性臭味,即使如此还是恶心不已。

“一点一点舔干净。”

欧阳惠把温软的香舌一点一点把那些脏东西舔到自己口中,还得强忍着吞下去,从她弯细的秀眉轻蹙就可知心里是何其难受,但还是一丝不苟地做着这件羞耻的工作,像平时做学业一样,张洪最满意的就是这点。在她温婉的搅动下,刚刚死蛇般的肉棒又蠢蠢欲动了。

张洪突然把欧阳惠推开,走到文樱面前,拉起链子往上提,文樱喉口立时锁紧,呼吸不畅,不得不两手拉住颈圈大口喘气。蓦然一道腥骚液体从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来竟是张洪在冲她撒尿,文樱大惊失色,摔头要逃,张洪岂容她走,另一只手铁钳般夹住少女的鼻子,强使她仰头张口,生生将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樱口灌满,又从嘴边溢出流淌至乳间、全身。

文樱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去,只听得雪白的喉头汩汩作响,男人的排泄物尽数落入少女腹中。男人冷哼一声,把手放开,掉头离去。文樱趴到地上干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唯有泪流满面。

那壁厢,吴昊正抱着女人,下身不停在耸动,每次深度地插入都还会从性器交合处挤压出一些白浊的粘液,多亏有了这些淫物作润滑,否则以女人冷漠的反应早就弄伤娇嫩的肉壁了。

张洪道:“没想到老子走了眼,刚才你玩那个女人没X 用,现在看来还比老子还干得欢啊,要得。”

谨以此文沉痛哀悼长期以来为淫民的性福事业绝不默默的工作、只求索取不求奉献的好朋友好搭档来来网网同志。

他为了创下一项新的比基尼记录(喔,好像是吉尼斯,特此更正),连续多日潜水不起,终于阴沟里翻船,一时不慎潜到女人的洗脚水中而英勇献~~身~~~~了。

让我们为那个女人默哀吧,阿门~~~~

等张洪折返时,吴昊还没完成他的“工作”。

欣莲固然羞愤之极,绝无可能配合,但当锋利的刀锋靠到她柔软的阴阜上时透骨的寒意还是会让她不敢妄动,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不过吴昊从来没干过此等活计,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美女私处,心神激荡之下,拿捏更是不稳,一丛阴毛刮得稀稀拉拉的,还失手划开了几道口子,几颗小血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落出来。欣莲强忍着不作声,相较于胸口撕裂般的巨痛,这点小痛已算不了什么。

张洪把满头大汗的男孩推开,伸手到女人裆部摸了一把,还有点毛糙,不过大致已童山贯贯,现出女人柔弱妩媚的本色来了。

“行了,就这样吧。”

张洪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小纸包,要吴昊捧在手心里,宝贝似地一层层小心揭开。所有复杂的目光都聚焦在纸包上,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不知从里面会飞出什么样的恶魔来。

第一个纸包中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两个女大学生的脸刷地同时变得通红,她们太熟悉这个经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淫药“野牛丸”了,张洪越来越迷恋淫药,有意让这两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在狂乱的情欲中迷失自己,放纵自己,从而满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张洪还令她们相互往对方阴洞里抹药,看着女孩们悔恨交加的模样高兴得格格大笑。

看着张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莲毫无反应,手脚束缚太久,连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恶魔要干什么,大不了又是加诸肉身的暴虐罢了。她大大的双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几颗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像月神飘洒的泪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着我吗?把我带走吧,不要让我再受这人世间无尽的屈辱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张洪拔开她的阴唇,轻易地就将淫药送入秘洞深处,涂抹在温暖柔软的肉壁上。片刻,欣莲只觉阴户内某一处有些酥痒,接着酥痒越来越明显,就像疯长的蔓藤,不多时便顺着血脉爬遍整个小腹。

吴昊此时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稳手中的东西,刚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点把刚刚打开的第二个纸包里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像是被捣碎的植物茎叶的粉泥倾掉,弄得张洪大发雷霆,差点扇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惊讶得合不拢嘴。

此时的女人只能用一团火来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红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红,包括瞳孔周围也布上了不少红丝,下身变化更大,被刮光阴毛的阴户此时明显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泽深沉,微微向两边裂开,剥露出两片潮红色小肉条,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裂缝上方突出来的肉粒了,方才经两人反覆的折腾也没能把它完整地刨出来,此时无遮无羞地兀立人前,像一颗粉红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淫水不停息地从洞口渗涌出来,把阴户下方到屁股浸润得光鲜透亮。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摆动,嘴唇歙动着发出含糊间歇的呻吟声,看得出正在饱受淫药摧残的煎熬。

吴昊看得口水挂了老长,张洪道,“开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头牛也受不了这一弄。这婊子现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子再烧把火,让这婊子爽个够。……喂,你他妈的别看了,把这包东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凶悍的张洪好像对第二个纸包里的东西颇有畏意,竟然先要郑重其事地戴上一只橡胶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块。

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的欣莲看到男人的影子就惊恐地扭动起来,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张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对肉洞如法泡制。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深的,当雾气悄悄升起来的时候,四下里终于静默下来。

张洪的伤口疼痛得厉害,劳碌了一天倦意也上来了,草草将瘫软成一团的欣莲依然吊绑到树上交由吴昊看着,便驱使着两个女大学生进到小屋里休憩去了。

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多时辰里,欣莲就像一只牵线木偶,任由男人们肆意地摆布,纵使疲乏欲死,还得拖着饱受花毒折磨的身子努力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满足这两个淫魔变态的要求,这一切只为了早点得到解药,早离苦海而已,然而张洪在心满意足之余吐出来的一句话却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笑,“哪有什么解药?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骚逼夹紧点,忍上一些时候就没事了,还不多谢老子?哈哈哈哈……”

火团毕毕剥剥地响了一阵,渐渐地弱了下来,吴昊往里添了几根柴,用树枝划拉出一个烤得焦黄的山薯,待它凉得就手了,小心地吹去黑灰,剥开外皮,一阵异常浓郁的香气立时弥漫开来。

吴昊正待张口大嚼,耳中却听得很响的“咕”一声。他疑惑地循声望去,原来是不远处女人的空腹在雷鸣,大半日未进食又不停地折腾,早就饥肠辘辘饿得狠了,昏昏沉沉中闻得食物的芬香不禁食指大动。瞥见吴昊发现了自己的窘态,欣莲狼狈地想把雪白的小腹往里收,然而生理反应是无法掩饰的,不多时小肚子不争气地又咕咕叫了起来。

吴昊觉得有趣,哈哈一笑,他本来只是出于无聊才烤山薯玩,现在倒无意中多了个逗弄女人的机会。吴昊起身走到女人跟前,饥寒交加的女体在风中瑟瑟抖动得像一片落叶,他抚上欣莲扁平的小腹,盘垣着一路插向光秃的胯间。肿胀的阴户已然干燥,不再有淫水淌出,在前面几轮的折辱中,她的肉洞固然给痒药折腾得死去活来,不过也因此让男人不敢再染指,畏若蛇蝎避之不及,专走其他旱路去了,对女人来讲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男孩在火旁烤得温暖的手掌抚上她冰凉的肌肤上,舒服的感觉由然而起,一丝丝地从紧贴处舒展开来,哪怕他在狎玩她最羞耻的地方,当手掌作势要离去时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送胯似在追随,在吴昊嘲弄的目光下,欣莲醒过神来,脸腾得通红,阖上眼,竭力不去理会男孩的举动。

吴昊拿起山薯,故意凑近女人的瑶鼻,任凭魔鬼般的芳香将女人再次诱向深渊。

诱惑太大,欣莲委实难以抵挡,喉头不停地上下翕动,干燥的嘴唇里分泌出新鲜的津液,过度的饥渴迫使她再次睁开眼,火热的目光盯着那只香气四溢的山薯,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词语。

“你说什么?大点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饿,给我。”

吴昊冷笑道,“没家教的东西,连个请字都不会说吗?”

欣莲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轻轻地说,“请,把山薯给我吃。”

吴昊眼中闪过嘲弄的目光,把山薯在手中虚抛了抛,道,“原来是想吃啊,好说,呵呵,把美人饿坏了我也心痛啊,不过……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哪。你自己说说,打算用什么来交换?”

欣莲早就知道这小色狼没那么好相与,不过除了一个已被糟蹋殆尽的身体,还有什么可供交换的呢?

不理会女人的沉默,吴昊退后两步,淫邪地将赤条条的女人从头到脚细细地扫视一遍,有意在嘴唇、胸乳、下阴和脚板处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仿佛是有质的实体拂过,目光到处,那些敏感的部位都会感觉一热。吴昊心下啧啧暗叹,想不到山里人还有这么美妙的身子,真是玩它千遍也不厌倦,口里却道,“这么一个高级的薯头换你玩残了的破身子实在划不来,这样吧,算是做好事,你求我玩你一次,配合好点,山薯就归你了。”

女人胀红着脸沉默不语,小色狼的话一句一句血淋淋地剜着她的心,为了得到一只山薯,她不但要主动献上清白的身子,还得求着他要,她真的想死。

“不作声?就是不想罗,我走了。”

“不……”女人急切挽留住根本没有去意的男孩的身影,咬着牙吐血一般的声音道,“我,我答应。”

“接着呢?”

“求,求你。”

“求什么?一次痛快点说出来,我可没耐心听你挤牙膏。”

“求你……求你……”

“算了,真他妈笨,我教你,求大爷干我这个小婊子的臭穴。”(

欣莲狠狠地盯着小恶魔得意忘形的嘴脸,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早就被凌迟一万遍了。

“求大爷干,干,我这个,小婊子,臭,穴……”

虽然吞吞吐吐含糊不清,但听在吴昊耳中却是分外刺激,对于女人他接连都是挫折感,别说文樱、欧阳惠两个只闻了闻腥,没弄到手,就是骑了好几次的欣莲也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畏惧服从的也只有张洪一人,看待他这个小脚色的眼光里充满了蔑视,就冲这一点满肚子无名火要狠狠地发泄到这些女人身上,此时这个硬性的烈女子一句服软的话给他极大的心理满足,疲沓的肉棒呼地一下冲天而起,恨不得立马就深深地插进这具驯服的美丽胴体中。他笑道,“这才是嘛,装什么狗屁贞烈,也不看你刚才骚成什么样,反正你那个死老公看不见了。”他匆匆把贲起的肉棒掏出来,“来,先玩玩。”

“不要。”

吴昊一怔。

“先给我吃东西。”横竖都逃不过羞辱,看到吴昊猴急的丑态,欣莲反而变得冷静,口齿也清楚起来。

“你……”不待吴昊回过神,女人马上接道,“你放心,只要让我填饱肚子,我保证听凭你的意思做。”最后几个字已低不可闻,不过从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坚定和执着,令吴昊也为之震撼,色心稍挫,而且女人结尾的话又令他浮想连翩,寻思了一下终于还是同意了这个条件。

心理上感到先输了一回合的吴昊还是不甘心,要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他掰下一块薯肉,托在掌心,却不直接喂给女人,而是平举着要女人费力地弯下头伸出舌头从他的手心中一点点舔进去,就像在喂狗。也许是饿得太狠了,面对有心的羞辱,欣莲出乎意料的平心静气,很配合地照着男孩希望出现的模样快速地将小半只山薯舔进肚里,最后还用湿热的舌尖沿着掌心划拉了一圈清扫掉剩余的残渣,把男孩弄得酥酥麻麻象触电。

“水。”

女人又请求道,抿了抿开裂的嘴唇。

“妈的老子还成了你的跑腿了。”吴昊狠狠地骂了句,为了加速即将到来的幸福,只得又跑到湖边,用大树叶卷成尖筒舀上一杯清冷的湖水,基于阴暗的心理,这次他同样没有轻易让女人喝到口,而是放到自己胯下开始憋气。

欣莲开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随即明白过来,这小恶棍竟要冲筒子里的清水撒尿!可是吴昊的那支肉棒正在兴头上,说啥也不肯俯就出几滴尿来,他万般无奈又不肯就此放弃,正巧瞟见女人幽藏于黑暗中的下半身,顿时想到个更妙的主意,一边把水筒移向女人的下体,一边轻喝道,“把腿分开。”

“你要干嘛?”欣莲羞怒地说,其实小恶棍打的什么算盘早就是秃头上的蚤子明摆着。“要你管?”男孩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山薯,恶狠狠地说,“老子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否则一切约定作废,有你的苦头吃。”

欣莲心里挣扎着,终于还是不敢过于激怒他,只得屈辱地向两侧挪动并拢的双腿,虽然两条腿并没上绑,无奈张洪是就着她身体拉长的极限吊绑的,双脚可以活动的余地实在太小,撑到尽头也才有一条可容拳头的小缝。吴昊不动,也不作声,脸上冷冷的表情显然是不满意,这是一场心理战,谁的心里都着急,但又想让对方先暴露出弱点,然而这又是一场以女人的身体为战场的战争,最终失败的只可能是女人自己,欣莲心中哀叹着,强忍着痛苦,不顾一切地抬起一条腿高高悬在空中,刹时手腕的肌肉被拉得剧烈疼痛,就像要一条条撕裂,她的目光转为哀求,看着魔鬼般的男孩,希望他能在她力量耗尽前结束这一切。

吴昊咯咯笑道,“你看你,真像一条狗呀。”他把水筒移至她的胯间,盯着紫红肥大的阴户,轻轻吹起口哨。

女人的身体颤动着,看得出也在尽力,果然不多时尿道口一翻,一道黄黄的水线冲了出来,在重幛叠户的蚌肉碍住又改道成断断续续地四下飞溅,吴昊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排尿,亢奋得谷精几欲入脑,手忙脚乱之下,好歹还是接住了大部分尿水,闻了闻,故意说声“真他妈臭”,送到欣莲的口边强迫她自己把这筒水和尿的混合物喝掉,欣莲被折辱几欲晕死。

不多时,水和食物均已用尽,欣莲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气,接下来就是更困难的事情,面对她自己许下的承诺,用身体来取悦眼前这个小魔鬼。

如果仅仅只是奸淫她,那吴昊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他在邪道上的悟性很高,跟张洪学到的第一招就是从心理上折辱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感,所以此时他对欣莲提出的要求是要她自己想出奸淫她的办法。听到这个要求,欣莲的心中反而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万一吴昊为了取乐冲动解开她的束缚……

然而她的奢望很快就落空了,吴昊根本没有解开她绳索的打算,并不是男孩精明,而是张洪走之前一再严令要盯紧欣莲,任何时候都不准放开这个危险的女人,吴昊就算当真是色胆包天也不敢违抗张洪的命令。

看到欣莲的窘态,吴昊越发兴奋,奇怪的是女人虽然窘迫,还是看得出果然在认真寻思,其实如他稍有一点张洪的老练就会觉得可疑,女人,尤其是充满着仇恨的女人是最难捉摸的,对于无耻的要求她并没有义务照做,大可以出耳反耳,充其量不过是多挨几顿鞭打或强奸罢了。可是被色欲冲昏了头脑的吴昊自大地以为女人真的被他一只小小的山薯驯服了。

最后达成的共识是这样的,欣莲尽力将两条腿抬起来,小腿搭到男孩的肩上,这样就正好将菊肛口送到了肉棒的嘴边,吴昊草草吐点口水抹到肛门上作润滑,就一跃而进,将翘首期待已久的肉棒没入女人的直肠中,好在之前后门已被张洪开垦数次,进去还不是太紧窄,所以欣莲虽然同样痛苦,还是咬着牙,以小腿为支点,前后摆动臀部,主动吞吐起男孩的阳具来。

这个动作消耗体力太大,女人前额后背都渗出细密的汗粒,无力地停了下来,吴昊只得搂住她的腰,自己动作,悬空作爱实在不是件享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女人自己的建议吴昊可能早就放弃了,不多时也累得大汗淋漓,起先的兴头消磨殆尽,于是他鼓起劲头,连接不断地猛抽,只图早点出精。

蓦然眼一翻,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哆嗦几下,一股浓精从龟头吐出,喷进女人直肠深处。

“唉……”男孩叹息一声,全身酥软,回味着高潮一刻的快感。

恰在此时,变故陡生,原本无力的女体突然变得精神,两条玉腿一翻就将吴昊压下,待得他反应过来脖颈已被死死地夹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之间,过去滑腻的腿肌如今变成了硬梆梆的铁柱,一点点收紧,毫不留情地挤压掉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恍惚中张洪说过的话昭然于耳:“这女人在山里打磨久了,大腿肉如此紧实,看上去就是很有力的样子。”

如今他就落在了由这双大腿构筑的猎人陷阱中,惊惶的脑袋几乎就紧帖在阴户上,香艳之极又诡异之极,而且女人还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的身上胡乱抓出几条无关紧要的血痕。

这一切都是欣莲的算计,从丈夫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算计,面对狡诈的张洪她无计可施,也没有力量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只有将泼天般的血仇一一加诸到直接导致了她的悲剧的小恶魔身上。

就在吴昊快要窒息的关口,他的手在地上终于摸到了一样东西,刀。

一把小刀。

一把他用来刮掉女人阴毛的锋利的小刀。

于是,眼前陷入漆黑的他拼尽最后一口气将小刀捅进了女人柔软的小腹,深深的,长长的口子,黑红的血浆立时翻涌出来,就像山泉倾泻,片刻间下半截身子和吴昊整个的淌成了血人。

两具赤裸的肉体就像濒死的野兽,凭着残存在最后一点意识本能地作着搏杀。

吴昊终于双眼翻白,无声无息间竟被欣莲的大腿活活绞死。

目睹整个惨烈的场面还有一个被遗忘的人,张忠禹,他一直被塞住口捆在大树上,寒冷和饥渴同样使他几乎昏迷,是浓重的血腥让他再度清醒,他以为自己在作恶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唔唔”叫着死命挣扎,力图唤起小屋中人。

欣莲再也没有一丝气力,软软地松下来,男孩的尸体就像一团红色的烂泥堆到脚下。鲜血从喉管里冒了出来,她已不是太在意创口的剧痛了,因为意识正逐渐脱离这个苦难的身体,飘向浩渺的星空。

她冷冷地看了动弹不安的张忠禹,眼神中闪现出异样冷冽恶毒的光芒,“我诅咒你们,一切人,我将化成厉鬼跟着你们,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语音,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角淌下,就这样圆瞪着眼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息,就像投身黑暗的女巫,以生命和鲜血与恶魔订下了世间最可怕的契约。

一阵凛冽的寒风卷地而过,张忠禹打了个冷战,心如同封印到了极深的冰窟之中。

第一个察觉到异常的是突然从恶梦中惊醒的文樱,自从被强行拘束开始恶梦就如影相随,然而当她推开门目睹到湖边这一幕地狱般可怕的场面时,她却宁愿相信自己还在梦中,唯一的感觉是:呕。双脚发软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地呕吐,直至泪流满面,胆水的苦涩味充满整个口腔。她似乎还听到欧阳惠在身后的一声惊呼,随后就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张洪站在门洞里,脸色深深地隐藏在黑暗中,却有两团火焰在眼眶中不停地跳动。这两个人谁死谁活他并不在乎,这个世界上唯一可关心的只有自己,但鲜血同时唤醒了他兽性的本能,过去他总是能在危险不期而至时预先发觉,自从与两个少女厮混以来,被无边的淫欲浸泡得越来越迟钝,以至于与死神几次擦肩而过。妈的老子这是怎么啦,这样下去迟早玩完。他懊恼地想。

他嗅了嗅弥漫在晨风中厚重的血腥味,面上的表情越发狰狞,他将两具尸体绑上石头沉到湖底,然后怒吼着将余下的三人驱赶回地窑锁起来,草草收拾了一下现场便消失在林海之中。

这趟出去有点不寻常,从晨昏到日落还不见回转,三个大学生未进一点食水,只有饥肠辘辘地枯坐等待。经历了那么多可怖的事件,三人心中不免都有些万念俱灰,加上少女们仅着一件单薄的上衣,根本无法在张忠禹眼前掩住无边的春色,在狭小的地洞里相互躲闪藏掩间更显尴尬,于是整日里竟都是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就在大学生们绝望地以为张洪弃他们而逃要让活活饿死时,全身湿透颇为狼狈的恶魔终于回来了,他自然不会向这些性奴去解释什么,扔进来几个脏兮兮的馒头,又打开门抓住欧阳惠的头发拖出来,夹到腋下扬长而去,听着欧阳惠一路传来的哭叫声,想起张洪大异寻常的凶狠急色模样,文樱心里一片黯然。

月上东山,比昨晚那弯要饱满些,就像孕妇的腰身,慢慢发胖,看来又是一个月十五将近,记得他们进山的时候也正是月残,转眼间十多天就过去了,这十多天地狱的日子比一个世纪还漫长,无时无刻不在羞辱恐惧和痛苦中捱过,过去那个高傲艳丽集千骄百宠如一身的白天鹅是怎样沦落成了毫无羞耻地整日赤身裸体任凭丑恶的男人奸淫骑驭周身散发着恶心精液味的性奴的呢?她不敢想,害怕想,她只有恨,恨自己更甚过恨那个魔鬼般的男人,她恨她不能像欣莲那样刚烈,干脆玉石俱焚,总是在反抗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张洪用暴力强行折服,反而招至更大的羞辱,恨自己在强奸自己的男人面前强颜欢笑,自甘下贱,就连过去最为自傲的身材姿色也成了恨的靶子,要丑陋一些就不会让色魔如附骨之蛆了。每一念及就悔恨得想自残,或者就是死还不能赎回清白。

妈妈,女儿今生再无颜见您了。

文樱痴痴望着栅栏外的月色,没有泪,只有血,淌流在已遭凌迟的心里。

一只手迟疑地搭到她的秀肩上。

“滚开。”她冷冷地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那只手象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她不用回头去看手的主人,只从他结结巴巴的声音就可想而知其狼狈了,“对……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以为你,需要,需要安慰……”

其实那两个字一冲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张忠禹是个好男孩,也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在许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气的时候,是她发现了他包裹在朴实外衣下面的忠诚和灵气,并大胆地介绍给了最贴心的女友欧阳惠,其实那两个字一冲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张忠禹是个好男孩,也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在许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气的时候,是她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了他包裹在朴实外衣下面的忠诚和灵气,并由此成了朋友,后来还介绍给了最贴心的女友欧阳惠,让他们成了一对跌破所有人眼镜的情侣。再后来的发展却超出了她自己的意料,在文樱的生日PARTY

中,酒醉的张忠禹坦露了掩藏至深的心声,他的最爱竟是一直充当监护人角色的文樱。对张忠禹的表白,文樱非常震惊,立即的反应是给了他重重一巴掌,她不能容忍任何伤害欧阳惠的行为,张忠禹也永远不是她爱恋的类型,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也从来不讨厌过这个男生。所幸当时欧阳惠并未在身边,纯洁的她也未察觉此后两人的异样,直至今日众人的际遇发生了如此难以想像的变化……

洞内又沉闷下来。张忠禹望着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玉人的背影,眼光中充满了负疚和爱怜,月色挤过狭缝,用神秘的银光给文樱的上身勾画出一副绝美的轮廓,无论怎样抑制,也无论她们如何遮掩,女人那充满诱惑的肉体总是能令他不自觉地升腾起热念,身体也会出现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可是他面对的是两个被暴力征服的女人,天知道这柔美如柳的身子上曾经承载过怎样狂暴的摧残呢。

一念及此,他就心痛如绞,为自己可耻的生理反应,也为不能像真正的男人一样去庇护他心爱的女人。

于是,时间就在充满自怜自责的氛围中悄悄流逝了。

张忠禹突然低声唱起歌来,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妹在深山,妹象月亮云里走云里走,山下小河淌水清又亮……”

优美动人的旋律伴随着低沉浑厚的男声在文樱的耳边索绕,听得她心尖儿直颤,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山里情歌,曾经打趣说谁把这首歌唱得最好她就嫁给谁。

她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个快乐无忧的自己,在同样春夜撩人的时刻,拖着欧阳惠一起静静在聍听张忠禹怀抱吉它深情的弹唱,仿佛看到了那个深情款款的自己,在校园后面的小山丘上枕着方玮的腿一起看流星雨……

娇躯颤抖得厉害,像秋风中瑟瑟的树叶。文樱侧过脸,已是泪流满面。

“抱着我。”她啜泣道。

张忠禹轻轻地搂住她,就像抱着一尊名贵的瓷器,小心呵护,对大胆泼辣的文樱他素来是爱中有畏,只有此时才完完全全地感受到怀中这个彻底崩溃不停哭泣的女子不为人知的脆弱,也许只有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她才会作出软弱的表示,这是他做梦都想等到的时刻,也是他做梦也不愿等到的时刻。

“原谅我,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文樱止住啜泣,脸依然深埋在他怀中,幽幽地说。(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

“别说了,”文樱直起腰来,抹去残留的泪水,双手叉住短发仰脸向后梳去,这个姿态既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显现得出优美至极,柔声道,“我美吗?”

张忠禹一时难以适应她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是由衷赞道,“美,像仙女一样美。”

“我要是丑就好了。”文樱苦涩地笑道。张忠禹无言以对,只有默默地握紧她纤细的双手,试图向她已僵死冰冻的心灵传递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热量。

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目瞪口呆,文樱突然抽回手,拉起T

恤下摆往上罩去,顷刻间一具热力迫人玲珑毕见的女体如同梦境一般地坦现在他的眼前。文樱的裸体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可每次都强迫自己扭开头不敢亵渎心中的女神,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面对面肌肤相亲过,他受惊地侧过脸,呼吸困难,“你,我……”

“我要死了,”文樱平静地说,平静下面又透出无边的凄凉,“反正已是残花败柳,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不是吴昊那种卑鄙小人。我爱你,也尊重你,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高贵贞洁的。”

文樱心头第一次荡漾起感动的波纹,她拿起张忠禹的手,紧紧地压到自己柔软的胸乳上,“看着我。”

张忠禹一阵眩晕,欧阳惠和他在张洪的暴力逼迫下吹萧时的感觉也没有此时强烈,那时留给他的只有慌乱和屈辱。女人最隐私的身体,而且是自己最爱的女人的身体,就像一汪清泉水在他慌乱的手掌下流动。在这种幸福的感觉支持下,他终于能直视住文樱深邃的眸子,不需要说什么了,他已读懂女人所有的痛苦、牺牲和欲望,任何语言都是那么苍白虚伪。

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他们都是没有明天的人,也许只有爱才能彼此慰藉一下两颗破碎的心灵。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张忠禹的眼眶中无法抑制地坠落下来,他一把将文樱搂在怀里,用尽所有的气力疯狂地吻着,两条舌头纠缠着不愿有丝毫分开,所有的情和欲都在一刹那间全部释放,没有恶魔在一侧的狞笑,没有世俗道德的约束,甚至没有任何思想,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地洞里回响。

两具苦经百劫的身体终于水到渠成地结合在一起。

这是自踏入这个森林地狱的第一天起,文樱第一次发自真心地向异性敞开她所有女性的情怀。

再激越的乐曲也有谢幕的时候,在一种奇妙的心理驱使下,两人几乎同时攀到了快感的顶峰,生命的琼浆欢乐地翻涌,那片刻间飘至虚空的幸福感将使他们永世难以忘怀。两具胴体不约而同地搂紧,尽情将每寸肌肤都贴紧在一起,保持着最后这个姿态良久良久,直至火一般的激情一层层地从身上消褪,夜风的寒意又一层层地掩回。

“你能为我做一件事吗?”文樱轻轻地说,气息如温暖的轻风拂过耳际。

“你说。”

“只要有一线生机,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先保护惠妹逃出去。”

“你呢?”

“你以为老天会如此宽容我们吗?”文樱轻轻挣开吴忠禹的拥抱,庄重地说,“你要给我一个承诺。”

男孩凝视着文樱眸子中闪现的光芒,心头掠过不祥的预感,没来由地忽然想起欣莲濒死前恶毒的诅咒。他已决意不将那最后可怖的一幕告诉女孩们,如果世间真有诅咒,就由他自己一力承担吧。念及此,吴忠禹以同样凝重的语气起誓道,“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文樱欣然,却不知男孩心里的誓言却是:只要有一线可能,我都要誓死掩护你和欧阳惠逃出生天。

临近天明的时辰,欧阳惠送回来了,一动不动不知死活,模样非常凄惨,被那个疯狂的野兽撕咬得遍体鳞伤,无处不有淤肿和青痕,更可怕的是她紧小的菊肛终于被极其粗暴地刺穿,厚厚的凝固的血浆已经淤满肛肠乃至整个下身,不难想像当时裂口处汹涌的程度。张洪一直对柔弱的欧阳惠表现出足够的耐心,暴力的魔掌也很少伸向这个听话的羔羊,今天他终于忍不住撕掉了伪装,露出了狰狞面目,更可见得这个豺狼的穷途末路。

“畜生啊!”怒不可偈的文樱冲着洞外怒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惠妹还活着。”张忠禹脱下上衣包起欧阳惠不忍目睹的身子,轻声说。

不多时欧阳惠醒转过来,尚未睁开眼睛,泪珠已挂满眼睑,“好痛……好痛。

不要,求你了。“文樱搂住她冰凉如雪的身体,垂泪道,”没事了,是姐姐在这里。“

“姐……姐。呜呜呜……他说要全部杀死我们,我不想死啊。”

“惠妹,你放心,姐姐一定带你逃出去。”说着话,眼睛却焦灼地看向吴忠禹。

欧阳惠勉强喝了两口水,觉得好过些了,忽忆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瞟见一旁关切的张忠禹又觉得难以启齿,便说,“姐姐,我和你说句悄悄话。”文樱附耳过去,听得满面的讶色,“真的吗?”她要已是尴尬不已的张忠禹背过脸去,伸手摸到欧阳惠狼藉的下身,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两根手指从肿胀的阴洞中探进去,很快便拖出一小团绞在一起浸满淫水的铁丝。

“那个禽兽只顾着欺负我,决想不到我偷到了这根铁丝,也不知有没有用。”

欧阳惠苍白的脸上飘起一丝红晕。

文樱递给张忠禹,“你是摆弄机械的行家,你看有没有用?”

张忠禹把铁丝扳直,抹去上面的水迹,想到它的来处不由得心神一荡,忙收拾绮念,试试硬度,说“好像还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洞外的景外也已清晰可辨,恶魔的身影随时可能出现,少女们紧张地望着张忠禹趴在洞口套锁,不停地将铁丝弯成各种锯齿状,一次次地试探。文樱额上的冷汗泠泠而下。

张忠禹扭过头,表情复杂,少女的心不停地下坠,接近谷底时听到的却是天籁之音,“开了。”男孩刻意压抑的声音里竟带上了一点哭音……

第一个爬出洞的是张忠禹,可他一站直腰便像中了定身魔咒,就此僵立不动了,文樱在洞里急道,“你在干嘛呀,还不快拉我们上去?”男孩聋了一般充耳不闻。

文樱只好自己费力地爬出那个狭小的洞口,顺着男孩面对的方向抬眼望去,心脏几欲停止跳动。(

——张洪,赤着上身、一手提枪另一手拿鞭的恶魔,狞笑着站在洞口旁。

他把枪夹到腋下,腾出一只手来鼓掌,“精彩,真是精彩的逃跑计划。”他下半部的脸放肆地笑,上半部却连眼角的摺子都纹丝不动,“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对吗?可哪有这么糊涂的老爹,会连自己女儿胡乱往自己的骚穴里乱塞东西都看不到呢?”

张洪拿藤条轻轻地挑起文樱T 恤的下摆,一直挑到颈口,雪白挺拔的双峰跳脱出来,嫣红小巧的乳头微微颤动。

“我和你拼了!”吴忠禹双目被怒火烧得赤红,他无法再次目者心爱的女人受到羞辱,像头发狂的狮子攥紧拳头不顾一切向前扑去。

冰凉的枪口顶住了他的喉头。

“放过他。”在扳机扣响的一刹那,少女挺身插到吴忠禹的身前,用柔软的胸脯挡住枪口。她面无表情地脱去身上仅有的那件外裳扔到一侧,双手背过去死命捏住激动得发抖的张忠禹,勇敢地直视着张洪的一双凶目说,“我承诺,承担一切过错。”她故意把承诺两字说得特别重,迫使身后的人不再作出蠢动。

张洪像是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你是什么东西,只是老子吊下的一条母狗。让开!”就在大笑声中,藤条如毒蛇出洞出其不意地向文樱莹洁的身体抽去,少女倒抽一口冷气,痛得差点晕劂,玉乳上立时印现一条一指宽的血痕,第二鞭第三鞭竟然都落在同一处地方,柔嫩的胸肌破开深深的口子,鲜血汩汩流淌下来。文樱眼前一片金星,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丝意识她还是咬着牙挺立着,绝不肯移开半步。她只能祈祷自己不是无谓的牺牲。

不知何故,张洪的毒鞭竟真的罢手了,“不错,硬气,老子佩服你,想不到在这个狗不拉屎的地方让老子连接碰到几个够劲够味的妞,”他笑了笑,“冲这一点老子就给你们个活命的机会。”

他指了指远方耸立的盘龙山顶,“等会我带你们到盘龙山主峰,然后放你们三个先逃十分钟,只要不让老子撵上就算命大,任你们海阔天空去了,如果不幸撵上了,嘿嘿,……”

文樱他们不敢相信张洪会有这般好心,圈套,绝对是圈套。

张洪看出他们的不信任,冷笑道,“老子是猎人,你们是猎物,没得选择。

不干也行,老子现在就就地处决你们。“

半晌,文樱点点头。

张洪快活地摸摸枪管,“伙计,狩猎季节又到了。”

一行人艰难地蜿蜒在密林中,四周全是参天的巨木,遮天蔽日,也没有路,全凭火把和指南针才能勉强保持着正确的方向。好在初秋没有湿热的瘴气,高及人腰的杂草灌木也不是太多,否则早就在在不经意间让这个绿色地狱吞噬了。

文樱没有任何心情去享受来自大森林的气息,每往前迈一步,她的恐惧就加重一分。

出发前,张洪终于同意他们穿上了鞋子,却扒掉了两个少女身上最后一点遮羞物,面对他们激烈的反抗,张洪异常凶暴,只要是在放他们逃生前都是他的玩物,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心存菲薄的一点希望,大学生们还是含羞忍耻地咽下这口恶气,还被他用一条长绳系着每个人的颈子串成了一串糖葫芦,张忠禹背着一个大包裹在前头开路,赤身裸体的文樱搀扶着伤重未愈的欧阳惠踉踉跄跄走在后面,张洪自己一副远行打扮,全副武装在一旁监视。对这样一副难堪的场景,文樱恍然明白张洪其实是要出逃了,而他们将是他出逃前的最终牺牲品,只是在变态心理的驱使下,将死亡时间推迟到了盘龙山主峰的狩猎时间。

文樱想得一点也没错。张洪确实想再次出逃,他亲眼目睹了搜捕网在收拢,最迟两天就会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唯有在此前翻越西北方的盘龙山脉,他在小屋附近布置了人员向东逃逸的痕迹,那群傻瓜不可能不上当,待得明白过来他早已在千里之外了。暂别了盘龙镇,对你们的热情款待老子还会回来拜访的。张洪的嘴角抹起一搂阴笑。

他拿藤条狠狠抽到行进缓慢的欧阳惠的臀肉上,很响的一声,不是文樱在侧,少女已然跌倒。“快走猪猡,磨老子的时间啊。告诉你们,午后两点前赶不到上山路口老子就提前把你们做了。”

众人噤若寒蝉,此时的反抗除了让他们平白丢掉那虽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生机外毫无意义,何况经过这些时日连番地暴虐,包括文樱自己在内都对张洪已由然而生难以抑制的惧意。

望着他们忍气吞声的慌乱表情,张洪十分得意,暴力也许不能赢得衷心爱戴,却能拥有无条件的顺从,当一个又一个平素高高在上难以企及的美女屈膝于他的暴力之下,默默忍受着这个丑陋男子用精液和尿液来摧毁她们的视为珍宝的贞操和尊严时,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兴奋的呢。他就像中毒太深的瘾君子,食髓知味后就一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欲罢不能。面前这几个可怜的猎物只是他富有传奇色彩的生活中又一点点缀罢了,虽然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一度让他沉迷,然而终究还是要抛弃,想到这里他还是不免有些惋惜和愤然,不论是倔强的文樱、柔顺的欧阳惠还是死去的欣莲,都是千里选一的难得美肉,为什么老天就不能安排个地方让他安静从容地享受个一年半载呢?

正是基于这个想法,他本可在地洞中将三人一举解决的却临时改变了主意,要让这几个少男女们在他的猎枪下惊恐万状地逃窜,然后逐一凌虐,至死方休。

猎杀人宠,多绝妙的富有刺激性的游戏,他不禁要为自己的灵机一动而拍手叫好,只有在充满了淫靡和血腥的追逐之后他才能稍稍弥补一下痛失三名美肉的愤怒。

太阳的火轮开始向西滑行,沐浴了大半日阳光的地面没有半丝暖意,不过还是让疲惫的人们松了口气,盘龙山主峰的上山道终于到了。其实如果不是在半途上张洪非要再次奸淫欧阳惠一次他们也许到得更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解开绳子,你们可以走了,记往,十分钟。”张洪拿短筒猎枪的枪口慢慢拍着另一只手的手掌。

文樱和张忠禹相互对视了一眼,夹住欧阳惠撒腿就跑。

张洪望着他们消失在山石后的背影,冷笑道,“分开跑还可能有点机会,这时候讲义气,蠢。”

三人在山道上汗流浃背地爬着,欧阳惠早已虚脱至只能扒在张忠禹的背上,上到半山他们才发现这果然是个圈套。盘龙山山势奇险,只有一条几乎尽数是自然形成的羊肠小道,一侧是陡直平滑,寸草不生的山壁,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完全没有藏匿之处,这样一来,张洪根本不用费心找寻他们,只须轻轻松松地坠在背后就可以一一手到擒来。

这个龌鹾下流无耻的王八蛋!

文樱心急如焚。被掳之初如果四人不是那么慌乱,而是同心对敌的话未尝没有胜机,而现在以三个虚弱不堪的残破模样去对撼身强力壮的恶狼无异于以卵击石。

“放我下来。我不要连累你们……”欧阳惠呜咽着捶张忠禹湿透的背。“别吵!”一向宽厚的张忠禹心乱如麻,不禁吼了出来。

“如果追上来了,我们都跳下去,死也不给那恶棍。”文樱凄然一笑道,“不过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们就不要轻言牺牲。”环顾四周茫茫,他们的生机在哪里呢?

两个小时过去了,恶魔的踪影还没出现,他不着急,不过早逼他们入绝路,就像窥伺已久的狼,只是慢慢磨着牙,随时等待最好的机会。

快至山顶时,山摺较多,盘路绵延无尽,又一处山道拐角,形成了一片少有的宽敞平台。两人体力透支到了极点,尤其是张忠禹,欧阳惠昏迷后,基本上都是他咬着牙背负过来的。

文樱立住了,望着张忠禹,从眼中意外地透出不可捉摸的光彩。

“怎么啦?你打算放弃了吗?没关系,我陪着你。”张忠禹看出这个眼神不寻常,他看了看身边的万仞深渊,毅然道。

文樱摇摇头,说,“你带惠妹走,我留下。”

“胡说,我怎么可能让你独自留下面对那个畜牲,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忘记了对我的承诺吗?你答应我只要有一线生机,你都要好好照顾惠妹的。”

“可是……我看不到生机在哪里。”

“时间,时间就是生机,这里往前就是下山道,只要我能拖住二十分钟甚至更久,你们就有可能逃进山下的森林中,未尝不会找到活路。”

“不……”

“每一分钟都是这么宝贵,不要再不了,我为你做了一件事,你也为我做这最后的一件事好吗?算我求你啦。”

张忠禹深深凝望了文樱一眼,似要将她姣美的面容、动人的风姿一丝一缕地刻进心房,衣袖在面上一抹,将欧阳惠坠下的身子向上托托,挺直腰杆转身离去。

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一直做着坚强姿态的文樱才虚弱地扶住山壁,盈眶已久的泪水终于坠落下来。

张洪讶异地看着山道旁美丽的少女,白皙婀娜的胴体就这样率意地立在危崖之上,修长的玉臂不时抬起拂去面上山风吹乱的秀发,有如古画中的仕女,端丽无匹,清新袭人,而盈堪一握的淑乳和柔腹下若隐若现的花园更是平添七分妖艳,背衬着旷远的空谷,这个女子以素面释放出从未如此强烈的娇媚。

太惊人了,简直是天地灵气所化,难道我真的忍心暴殄天物吗?

张洪叹息着,越接近文樱,对迫人诱力的感受就越发强烈。

“其他人呢?”

“我让他们走了。”冷静,清晰。文樱不知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也许是永远无法折断的信念。

“你不一起走,找死吗?”

“我在拖住你,让他们走得更远些。”

“你倒是说了实话,可是你凭什么以为能拖住我呢?”

“我的身体,我有信心。”从语音到身体难以察觉的颤抖。

张洪哈哈大笑,他围着少女转了一圈,如果忽略那些伤痕,的确完美得无可挑剔,虽然他已经无数次地抚摸过这具胴体的每一寸肌肤,探索过每一处隐处,但不知何故永远还是那么新鲜和充满秘密。他可以任意凌辱她的表面,回过头来却发现依然无损于她骨子里自然透出的那份傲气和贵气,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真正征服过她,这是张洪最不可容忍的,这就解释了张洪为什么那么喜欢将暴虐强加于这个少女。而现在,文樱主动展示出他无法征服的另一面,言表之间大有愿意用最后一丝尊严的代价换取他人的生存之意。难怪张洪初见之下会目眩神迷,他当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良机,至于那两个爬虫一般的角色就让他们多活个把时辰吧。

他不急于干,纵使肉棒已被引诱得昂起老大口水四溢。他站在少女的正面,指节粗大的指头毫无征兆地向她柔嫩的下阴插去,没遇到任何抵抗就深入到花蕊之中,让重重的软肉舒服地吸吮住。

“看着我。”

张洪冷酷地说,强迫少女那双清澈的眼睛与他对视,残忍地享受着在他指奸时从少女眼中掠过的屈辱和伤感,“你心里很想我死吧。”

“是的,如果有可能,我想与你同归于尽。”文樱痛苦地说,身体一边遭受侮辱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与恶魔对话比什么刑罚都要难过,她清楚自己的心情都通过眼睛清楚地坦现在恶魔面前,简直是心灵的强奸,可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索性实话实说,满足他变态的偷窥欲。

张洪果然很高兴,格格笑着,抽出湿润的手指,叫她走到崖边,面向外侧叉开腿把腰弯下来,两手从后翻开阴户。文樱顺从地依言照办,她不畏高,可是看着面前白芒芒的虚空还是一阵晕眩,崖上的风急,大有将她的身子像风筝一样轻飘飘地刮起的感觉。她的命运就是这么被玩弄之后一脚踢下悬崖吗?或者受不了时她自己奋身一跳?

时间,我要尽量的拖时间。

文樱摆出这副难堪的姿式,原以为就会有一根热乎乎的的大肠塞进来,没想到却是一根冷凉的钢管。“嘿,你这个小淫妇,摆出这副骚想,是不是很想老子的鸡巴了?别急,先让老子的枪筒热热身,我给你五分钟,不准改变姿式,挪动半步,和它干到发浪,做不到就去找你那个好姐妹做。”

和枪筒作爱?还要达到高潮?

文樱听得心口一阵阵发疼,死亡近在咫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诱人,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不用受无尽的屈辱了。她长吸一口气,把臀部缓缓地往后伸去,好将枪筒套进自己的身体里。不料枪筒却也相应地往后缩了缩,不见了,臀部扑了个空,“不,”文樱悲鸣一声,知道张洪在藉机玩弄她,可她不能回头看,也不能改变姿式,只能可怜地在空中转动着臀部,试图凭触觉感受到枪筒的位置。

望着这让人喷鼻血的画面,张洪涌上要扑上去大干一场的冲动,然而他却是自己掏出肉捧急急搓弄,另一手将枪筒粗暴地捅进少女瘁不及防的阴道里。

文樱咬着牙一面拚命忍受着坚硬的钢铁在下体乱绞的剧痛,一面还要拚命回想一些性爱的场面,以使自己能够兴奋起来,分泌阴液,可是她经历的性爱实在太痛苦,也许只有最后一夜……

从远处看,悬崖边少女的身子弯得像一条狗,晃晃荡荡,还得用一种别扭的方式不停地伸缩着娇小的臀部,调动所有的激情保持对一根毫无感情的铁棍如同做爱般的持续吞吐。文樱汗到虚脱,胸前急促起伏,好在体内已渐渐适应枪筒的硬度,并开始分泌津液将它包裹起来。

加油,坚持!文樱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只想哭。

“啊~~~”

在一阵自暴自弃不顾肉体伤害的深入抽插中,文樱终于让几乎捅破子宫的枪筒干到高潮,下身的爆发引发身体连锁的崩溃,瘫软在地一片空白,嘴里还无意识地轻轻呻吟着,只有随着下身显而易见的悸动从枪管与阴道的接口处淌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几滴粘滑的液体甩到她的臀肌上,张洪也赶在同时喷发了。

“过时好久了,小淫妇,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喘息未定的张洪转动手中的枪柄,就要在少女的体内射出真正子弹的关口,一条人影从张洪的背后窜出,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狠命撞击张洪的腰向崖边推去。

说来以张洪凶如狼狡如狐的人在长期的罪恶生涯中已然形成了天然的警觉,不太可能让人轻易侵入到如此危险的地步,然而一则他早就四下留意,方园数百米一目了然,除他二人外再无人踪,二来他的警戒心大部分放在文樱身上,一直站在她的背后就是防止她来个玉石俱焚,三来男人在莆一射精有个不应期,正是最弱最不灵敏的时候。如此多的偶合形成了唯一的良机终于给潜伏多时的袭击者抓住了。

就是这电光火石之间,张洪还是反应了过来,反手抓住袭击者,脚勾文樱的身体,试图就势倒地,避过危机再图他举,不料袭击者比铁了心还疯狂,既然让张洪抓住了手,他就索性加把力,利用极大的惯性将两个身子一起推出了悬崖,无力回天了。

文樱大叫,“张忠禹!”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文樱反应过来时两人已像殒星飞快地坠入白雾笼罩的虚空,依稀可辨的一个熟悉身影一闪而逝……

忠禹。

文樱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字,晶莹的泪水缓缓滑落。

——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

月影湖边,小木屋被熊熊的烈火吞噬,火灰夹杂在浓浓的黑烟中席卷直上云霄。

一切发生在这里的罪恶和耻辱是否也能够用一场大火烧成灰烬呢?

欧阳惠斜躺在文樱怀里,眼泪汪汪,“姐,我们自由了。”

结束了,都结束了,可是自由两个字的代价委实太沉重,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们还会不会作出同样的抉择呢?

文樱仰着头,听人说仰着头泪水不容易流出来。

远处,森林救火队的直升机旋翼轰然作响……

(尾声)

两则消息:

扬江晚报社报道:盘龙山事件中的两名女生在经过一个月的入院治疗后日前一同返校办理休学手续,面对众多媒体的提问缄口不言,形容憔悴,随即被其家人接走。据此前报道,四名扬江大学的大学生未经许可擅入盘龙山森林公园失踪,十多天后两名女生由森林救火队营救,两名男生依然下落不明。警方封锁了一切消息,有证人指称是受到了前段时间在逃的杀人狂魔张洪拘禁,该名罪犯同样涉嫌与当地一对猎户的失踪有关。……

盘龙镇警察局内部通报:登山队已在盘龙山主峰悬崖附近搜索了一个月,依然没能找到逃犯张洪和男学生张忠禹的尸体,只在树枝上找到一些零星的布片和血迹,经化验系两人坠落时挂伤所致。崖下有一急涧,专家估计身体已被流水冲走,生还的可能性不到十万分之一。决定放弃搜查,作死亡上报处理。

(全文完)

作者: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