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 朱颜血之雪芍
朔月房心——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着太阳,黑暗的一面朝着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于夜空中,隔着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操纵着潮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孕育着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之形,阴阳共生于一体,玄奥莫测。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高喊道:“帮主回来了!”
紧接着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进大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着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着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中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缰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然叹道:“越来越象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我自己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性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用牙齿咬断了碗口粗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着不知何人扔下的包里,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根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着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日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大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象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淅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扶着墙壁,蹒跚着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么跑出来了……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着口水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么也不撒手。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流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日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象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地瞪大眼睛,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
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象下了数年苦功一般,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声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着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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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内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六合劲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功,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着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六合功已经练至第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套身法……”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仿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着远处亮起一点灯火,仿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上眼睛,却清淅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艳丽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身着红衫的少女,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着洁白的身体,在无数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象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么柔弱而又无助……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淅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象要炸开一样……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
“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淅,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抽击的辟啪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象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名帮众,他们赤着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抽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象他在梦中听到过的一样……
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么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着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么。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满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粗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貌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么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象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象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日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苦笑着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当日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象龙战野那样豪雄,也不同于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虐薛欣妍这等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日身负重伤,未能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着龙朔跑了进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缠着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高采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到高兴处腾不手来,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么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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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乳尖被人揪得又红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阳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阳具,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没少挨肏,软和着呢,鸡巴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阳具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肉体的兴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象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肉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献上自己的肉体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肉棒捅进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精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屄离那么近,插起来又都是肉,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鸡巴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膜,一直顶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阴户,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肏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淅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象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象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棒又一次挺起。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阳具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肉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淫欲,“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肏死,奶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牙叫道:“肏你妈!肏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象一块石头般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缈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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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阴户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象咬在铁刺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楚。
他象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里,胡乱打了个结,象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象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里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又割下乳房,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端口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端口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六合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鸡巴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里扔在桌上,象欣赏宠物一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身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着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他缓缓起身,学着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龙朔,“这么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嫩草,还把自己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插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玩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婊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长了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么时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香丸,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阴影中。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色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裸露的小臂仿佛被月色蒙上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阴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根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淫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么呢?告诉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婊子啊。”
“奶子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拼命扭动身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臀瓣,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红嫩的褶皱,仿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龟头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淅,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象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阳具直进直出,就象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雪白的小屁股中拼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么粗壮的肉棒。柳鸣歧只觉肉棒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里着,抽动间,滑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肉棒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肉棒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肉棒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肉棒一颤,禁不住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肉棒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阳具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肉棒抹拭干净。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缛,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缛,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
龙朔怔怔望着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
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穴……”说着抬一根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穴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着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接着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象母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于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的臀缝。
粉嫩的臀沟内,象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渍。臀肉分开,鲜血与精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肛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肉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龙朔忽然觉得臀上一热,接着一连串温热的液体掉在裸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梵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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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龙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着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性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非佛门弟子,超脱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交好友,便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高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折磨。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中原,就此音讯皆无。
那两名敌人武功强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进入中原。沿途种种关于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越听越是心惊。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凭着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身负重伤,仍然背着母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日,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了生性善良的香药天女。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内制好药物,好让他能报仇雪恨。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人当作娈童奸淫玩弄,她不敢想象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凌辱和残虐,单是见到的这一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日的选择自责不已。
“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
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
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衣服。”
她拿起衣服,不禁犹豫了一下。
“我只有这种内衣……”龙朔小声说。
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
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臀缝,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胸系在他身上,接着套上中衣,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未免有些失礼。
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里和一柄小小的匕首纳入怀中。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
“不用。”龙朔跳下地来。虽然臀间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却满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说,还是把龙朔抱在怀里,闪身出了房门。
夜深更残,偌大的广宏帮一片寂静。梵雪芍白衣轻扬,犹如御风而行般轻飘飘掠过重重屋宇,丝毫没有因为抱着龙朔而吃力。
龙朔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就象在做梦。但即使梦中,他也没有获得过这样的安全感。阿姨的身体很软,很香,不过不是那种艳香,而是一种温柔的气息。
终于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象妓女一样卖弄肉体了。龙朔对这个自己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毫无留恋,但临行时,却不禁想起一个小女孩。
天气渐渐转冷,一夜北风怒吼,到了清晨时分,九华山阴云密布,星星点点飘起雪来。
龙朔没有打扰师父师娘,天色刚亮就抱着长剑来到院外,在松下演练刚学的剑法。
苍翠的青松宛若巨伞,松下少年剑如青蛟,人如朗月。为了行动方便,他只穿了件单衣,寒冬天气里,更显得身形纤弱。但他招式间没有半分苟且,每一剑都使上了十分力气,不多时额角便沁出汗水。
正练到酣处,脑后风声斗然一紧,龙朔不假思索,一招遥指天南,回剑向后劈去。
“格”的一声低响,精钢打制的长剑却被一根枯枝架住。龙朔骇然回首,叫了声,“师娘”。
凌雅琴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劲装,风姿绰约地站在雪地中。她笑吟吟举起枯枝,摆出起手的门户。
龙朔知道师娘是要亲手给自己喂招,不由精神一震。他先退开一步,躬身行礼,然后长剑一翻,抢先进招。
凌雅琴没有用上内功,纯以剑法与龙朔周旋。她一手贴在腰后,一手捏着枯枝,纤美的手指莹白如玉。她在江湖中人称琴声花影,果然是人比花娇。翠袖飘飞处,光洁的皓腕宛如霜雪,连手中的枯枝也似乎要开出花来。
枯枝虽然简陋,使得却是正宗九华剑法,龙朔细心观察,许多独练时难以体会的细微之处,此时都迎刃而解。
枯枝的变化精妙异常,不过数招,龙朔就被逼得接连后退,最后背上一顿,已经靠在了巨松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这一招博浪飞锥要留心握剑的姿势,”凌雅琴优雅地拢了拢秀发,待龙朔招式使足,她身形一侧,然后皓腕翻出,枝尖准确地点在龙朔拇指上,将长剑挑落在地。
凌雅琴微微一笑,正待讲解,忽然神情一动,举目朝山下望去。
龙朔运足目力,仔细看了片刻,才远远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正朝山上奔来。
“贫僧明观,参见施主。”那个灰袍僧人躬身行礼,奉上一封书信。
周子江展信细阅良久,然后郑重地收好书信,沉声说道:“请回复圆光方丈,此事义不容辞。在下立刻动身,与沮渠大师会合,共襄大举。”
“师娘,是要出门吗?”
凌雅琴一边整理行装,一边说道:“北方出了些事。有伙流寇攻城掠地,无恶不做。大孚灵鹫寺方丈亲自来信,请你师父出山,刺杀贼酋。”
大孚灵鹫寺声名显赫,一向是白道领袖,门下弟子众多,连柳鸣歧也是其俗家弟子,龙朔当然也听说过。他忍不住问道:“敌人很厉害吗?师娘也去吗?”
凌雅琴面色凝重,“这股流寇声势浩大,手下能人不少。圆光方丈在信中说,为除去贼酋,大孚灵鹫寺已经有十七位大德高僧丧生。这次由寺中维那沮渠大师为首,招集各方好汉一同行动,务必要除掉此獠。”
龙朔还是有些不明白。如今天下南北分裂,九华山隶属南朝,何必为北方的流寇出手?
“傻孩子。”凌雅琴温言道:“北方虽然数国割据,但子民和我们都是一样的。周帝姚兴宽厚仁德,在乱世中保得一方安稳。这伙流寇多是胡骑,屠城掠民,暴戾之极。如今正攻打周都洛阳,一旦洛阳城破,周国灭亡,受苦的还是百姓。”
龙朔点了点头,“徒儿明白了。”
周子江道:“圆光方丈和沮渠大师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样的慈悲胸怀,你明白就好。朔儿,你也收拾一下行装,和我们一道去。”
凌雅琴有些愕然地说道:“到洛阳路途遥远,天寒地冻的,朔儿身子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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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历练历练,对朔儿也好。”周子江将江河剑佩在腰间,挺身说道:“我九华剑派从无弱徒。朔儿,你要记住了。”
龙朔朗声应道:“徒儿记住了。”
三人各乘一骑从九华北麓下山,沿襄城、建康、广陵、彭城向北行驰,一路上雪越下越大,饶是龙朔内功已有根基,途中也颇为辛苦。这场雪从北到南整整下了七天,等过了钜野,才略小了一些。
广陵以北已经是周国境内,此时流寇犯京的消息已经传开,田野中四际无人。路上雪积盈尺,三人的座骑虽然神骏,奔驰竟日也已疲不能兴。
看着龙朔小脸冻得发青,凌雅琴不禁心疼地说道:“师哥,找家客栈歇歇吧。”
周子江只穿了一袭单衣,但他内功精湛,在这冰天雪地中仍是面色如常。他指着前方道:“二十里外就是三水镇,方丈信上说沮渠大师就在镇上相候。”说着,周子江从马上侧过身去,两指搭在龙朔冰冷的手腕上。
一股醇厚的暖流透体而入,瞬息便运行了一个周天,龙朔周身寒意尽去,暖洋洋惬意之极,他感激地说道:“多谢师父。”
周子江收回手指,心下微微叹息。真气甫一交接,他便探出龙朔内功进境远低于自己的估计,要练成六合功的第一层,只怕也要花上一年时间。
身后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龙朔回头望时,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前四匹骏马身形高大,矫健雄壮,铁蹄翻飞间,雪泥四下飞溅,直如腾龙踏雪而来。
那辆马车同样是精巧非凡,然而驾前的驭手却是一名和尚。
他身上灰色僧衣略显破旧,颌下蓄着一丛黑须,左手握着四根缰绳,右袖空荡荡系在腰间,却是独臂。
龙朔正在奇怪,周子江已勒住马匹,朝来人扬声唤道:“沮渠大师!”
那僧人手腕一紧,四匹正在狂奔的骏马顿时前蹄扬起,稳稳停下。接着他跃下马车,左手竖在胸前,宣了声佛号,欣然道:“原来是琴剑伉俪!冲风冒雪千里而来,两位果然是信人。”
沮渠大师是大孚灵鹫寺的维那,身分仅次于圆光方丈和寺中首座,周子江和凌雅琴不敢怠慢,连忙下马行礼,说道:“愚夫妇正准备赶往三水镇与大师相会,没想到会在此相遇。”
沮渠大师道:“贫僧因事误了半日,却让伉俪赶到了前面。”说着微微一笑,意态甚是潇洒。
龙朔原以为僧人都是木讷寡言,形为槁木,此时才知道天下也有玉树临风潇洒非凡的高僧。这位大师虽然面带风霜,年纪却甚轻,而且面貌英俊,举止从容温和,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正自思索间,沮渠大师目光已经朝他看来,“这位是……”
“这是在下新收的徒弟。朔儿,见过大师。”
龙朔跳下马匹,他手脚冻得僵硬,落地时不由一滑,沮渠大师左手托在他肘下,笑道:“九华门下好生了得,小小年纪便挨得了这等风雪。”
周子江歉让两句,忽然车帘一动,从帘角钻出来一张瓷玉般精致的面孔,那只小小的唇瓣红如玛瑙,却是个秀美无比的小女孩,她怯生生望着众人,小声唤道:“沮渠叔叔……”
沮渠大师连忙走过去,柔声道:“怎么了?”
“……什么时候能见我娘?”
“不要急,这会儿还下着雪,在车里乖乖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你娘了。”
沮渠大师放下车帘,缓缓直起腰,向周氏夫妇低声叹道:“这是贫僧好友的遗孤,她母亲有事须离开几日,留下此女托贫僧照料。”
凌雅琴暗道,这么小的女孩已经如此美貌,她母亲又该是怎样的世间绝色呢?
沮渠大师见龙朔年小体弱,安安静静像个女孩般秀气,又说道:“外面天冷,让令徒到车里避避风寒吧。”
龙朔摇了摇头,“我不怕冷。”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裤子仔细一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肏,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头道:“这副脸蛋,活脱脱的美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鸡巴,也变不出屄来……”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着等别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缛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几缕纤细的秀发散乱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难得生得这么标致,一进宫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鸡巴光顾这小嫩屄……”他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上一舔,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第一口!”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胸口,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着面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象水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象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丽的眼睛喷火般盯着床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晴雪在面前被人奸淫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根丝绦结成小腰带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细细解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亲对她疼爱万分,一层层的小衣裳无不做工精巧,长短合度。那道人埋头嗅着女孩暖暖的香气,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晴雪粉嫩的小脸上一舔。
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鸡巴的小兔崽子有个屁用!小婊子,一会儿有你哭的呢……”
“道爷……”身后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
那道人一回头,嘴巴顿时张得老大。
墙脚伏着一个鲜妍的少女,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眸皓齿,娇艳如花。
纤美的玉腿弯曲着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她媚笑着伸出白嫩的纤手,轻轻按在大腿中部,沿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挑逗般地抚到足尖,褪去衣裤。
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显出一种久历风尘的媚艳。而她赤裸的下体和上身残留的男装,更加深了这种不协调的媚态。
转眼间,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人不禁疑惑起来,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美儿当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娇媚的一笑,柔柔侧过身子,扬手将衣襟拉到腰上,露出一只曲线玲珑的粉臀。那是一只万中无一的美臀,形状浑圆,肌肤光洁滑腻,白生生翘在半空,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道人一会儿望望墙脚妖冶的美臀,一会儿又看着床上玉雪可爱的女童,委实抉择不下,心里暗道:秃驴从哪儿收罗来这两个尤物,毛还没生出来,就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再大上两岁那还得了?想着,他心念一动,朝晴雪问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晴雪小脸雪白,颊上兀自挂着泪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女孩……”
“别是假的吧,来,让道爷摸摸。”说着伸手解开晴雪的内衣。
“龙哥哥,龙哥哥……”晴雪呜咽着小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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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扬声娇唤道:“道爷,您瞧……”
她极力撅起粉嫩的小屁股,两手扶着臀缘,扭头露出一个媚惑的笑容。这些年变态的娈童生涯,使她清楚地了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态,来取悦男人。
女孩翘起一根葱白的玉指,放在口中舔舐片刻,然后掰开雪嫩的圆臀,将湿淋淋的指尖插进红嫩的菊洞内。那只菊肛微微突起,泛出妖艳的红色。肛蕾在指尖下不住蠕动,滑嫩无比,显然已经被人无数次侵入过,才会如此柔软。
细白的手指在肛洞里时进时出,洋溢着淫靡的肉欲。女孩将指上的口水尽数抹涂在肛洞上,然后扬脸嫣然一笑,媚声道:“道爷,让小婊子来服侍您好吗?”
望着那只活色生香的美臀,在眼前指奸的艳景,那道人鼻息渐渐粗重,心里暗道:“能把一个不男不女的娈童调教成这个样子,那秃驴还真有几分手段……”
龙朔见他还站在床边,手里扯着晴雪的衣衫,不由心里发急。他一咬牙,口鼻间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轻叫,手指一送,整个钻入肛洞。然后操纵着肛肉,象小嘴一样猛然收紧,接着一寸寸将玉指吐了出来。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当下放开晴雪,大步走到龙朔臀后,掏出硬梆梆的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暖润的肛肉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里紧火热的肉棒。龙朔咬紧牙关,将足以令人疯狂的羞耻一一咽下。她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没有力量保护晴雪,只能像妓女一样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用肉体去勾引敌人。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要靠卖屁股维持生存——“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慕容龙!”
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内抽送,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这小兔崽子手上功夫稀松,屁眼儿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紧又嫩,比女人的屄还好玩!小兔儿,你也甭练什么功夫了,再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就当个婊子,靠这屁眼儿,也够你飞黄腾达的。”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母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绝,却又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于莫明其妙地遭到这番奸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为男子却屡受淫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连婊子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缩在床角,害怕地望着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插在龙哥哥屁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着。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但看到那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得象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于她非同寻常的血统,而聪慧无比。她明白,龙哥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的身体里面肆虐,晴雪不禁泪盈于睫。
肉体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爽地快感。这个不喜欢后门的道人被龙朔的屁眼儿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嫩肛灵巧的动作,更使他阳具发涨。
小腹撞击在粉嫩的雪臀上,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不多时,白腻的臀肉便被撞得发红。那只嫩肛更是被道人粗暴的捅弄,磨出丝丝血迹。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
一具仍显稚嫩的身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乱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腰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着地面,白嫩的圆臀翘在半空,被人奸淫得眉头拧成一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白的玉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挺动粉臀,配合着身后狂猛地抽送。
肉棒被细长的肉腔紧紧里住,没有半分空隙。随着雪臀的旋转,那只屁眼儿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吞吐着肉棒和龟头。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着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乳头上重重一捻,“肏,一点肉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奶?这干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没劲。”他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婊子可得上养一对大奶。主子们玩起来才高兴……”
肉棒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强忍着痛楚,极力收缩肛肉。忽然肉棒一震,黏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射进肠道深处。
道人气喘吁吁地抱着那只销魂的美臀,肉棒在肛洞内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肿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象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榨取着肉棒里的残精。
“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屁眼儿充满弹性地收缩,直到精液尽数流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阳具。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肛窦吐露,圆鼓鼓翻起一团红肉,上面沾着几缕精液与鲜血混合的液体,黏乎乎垂在臀间。此时,被捣成浑圆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肛窦收回体内。
天色渐晚,周子江仍未回返。凌雅琴心神不宁地走在门口,眺望远方的洛阳。龙朔盘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纳调息。他的六合功是家传绝学,师父师娘也无从指点。当初周子江考虑到他曾经修习有成,重新修炼能轻车熟路,事半功倍,因此没有再传他本门的内功心法。
等到夜色将临,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利啸。凌雅琴听是丈夫的声音,连忙长啸相合。
一条人影疾飞而至,转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色阴沉,长剑悬在腰间,负手踏入室内。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着几点鲜血,忙问道:“与人动手了吗?沮渠大师呢?”
周子江浓眉紧锁,“没有见到沮渠大师。我赶到施府,府中已经人去屋空。”
“哪这血迹……”
“遇上了几名敌人,很强。”
周子江虽然说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称为强手,武功必然不凡。
“领头的是两人。一个使八角槌,一个用单刀。用单刀那人身材瘦小,刀法并非中原招术,似乎是北凉大盗宫白羽。”他既然说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皱起蛾眉,“宫白羽失踪数年,此刻在这里出现,难道也加入了这伙流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伤了几人,冲出施府,在城门处遇到了平生第一劲敌。”周子江伸出左手,只见他食、中两指弯曲,指根隐见血迹,“我与他只交了一招。就断了两根手指。”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声道:“他是谁?”
周子江思索半晌,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人功力之强,江湖罕有。他的拳法大巧若拙,内劲吞吐自如,收发于心。已经由至刚练到至柔的境地——。幸好他过于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气伤了经脉,无法追来。”
凌雅琴一面给丈夫包扎伤口,一面问道:“淳于妹妹她们呢?你一个都没见到吗?”
周子江道:“施府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能洛阳陷落时,群侠已经离开。或者……事情紧急,众人抢先出手,去刺杀贼酋。”
凌雅琴娇躯一颤,这伙流寇高手如云,群侠贸然出手,纵然有东方大侠压阵,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耳边寒风呼啸着,掠过荒凉的市镇。
想到洛阳城门处那座流寇标榜战果的骷髅台,以及对大周皇室的凶残屠杀,以周子江的冷静也不禁心神暗颤。他握住剑柄,暗自思索道:那大汉武功如此高强,江湖中又未听说过这等人物,他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门外突然传来“格格”一声轻笑,声音又娇又媚,随着冷冽的寒风,在寂静的长街上远远传开,充满了妖淫的意味。周子江剑眉一挑,旋身掠到室外。
暮色苍茫,白皑皑的市镇被幽暗所笼罩。镇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时,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却并肩站着一对艳女。
虽是寒冬天气,两女用来束体的却有两截薄薄的黑色皮衣。一截围在胸前,一截掩在腰下,只能勉强遮住羞处,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无遗。
她们一般高矮,连裸露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圆润修长,就象是一个模子里印出般不差分毫。虽然朦胧中看不清面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妖冶的风情。
凌雅琴抬手虚按一下,让龙朔待在室内,自己拿着长剑紧跟而出。
那对艳女风骚地扭腰摆臀,朝两人款款走来,她们的皮衣不仅短小,而且菲薄之极,紧绷绷贴在身上,凸凹玲珑的娇躯曲线毕露,就仿佛赤身裸体地走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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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一个娇笑道:“这位便是剑气江河周子江周大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材,气宇不凡呢。”
另一个媚声道:“周大侠看上去好强壮哦。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厚的,躺在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边的艳女腰肢轻扭,那对半裸的雪乳荡起一阵香艳的肉光,腻声道:“周大侠想不想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没想到那对艳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寸呢……”说着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胯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春心呢,”她骚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边又痒了?”
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大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湿了……”说着两手抓着皮裙边缘,作势欲掀。两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强能遮住臀缘,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股间便会春光外泄。
凌雅琴挺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耻的妖女!你们想干什么?”
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少妇,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这位是凌女侠吧。琴声花影好大的名头,不知道……”她隔着皮裙,淫荡地抚摸着阴阜,“床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身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身分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色,素手一扬,花影剑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
那艳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狈不堪地摔在雪中。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
那艳女捂着粉颈,指缝中渗出鲜血。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血痕深入肌肤,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她充满恨意地盯着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伤我!”
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大碍,不禁松了口气,望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生就的一副婊子模样,还装什么淑女!”
凌雅琴粉脸涨红,挺剑朝两女刺去。两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剑,一边封挡,一边污言秽语地辱骂凌雅琴。
“九华剑派有什么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象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凌雅琴羞愤交加,玉脸时红时白,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强敌交手,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察两女的招术。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阴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然腰身一折,挺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武功斗然增强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
正斗到急处,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妹失声叫道:“师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身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
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了门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爱徒,温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邪,但较之自己夫妻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经落了下风。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脱身。两女来历不明,身怀奇功,他内伤未愈,纵然追上也是徒劳。于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大师的消息。”
第二天,龙朔在房内练了半日内功。吃过午饭,他说道:“师娘,我出去练剑。”
凌雅琴一怔,“出去练剑?”她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也好。总待在这里也气闷呢。”
凌雅琴起身到内室拿出一个狭长的包里,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师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两年,但整天练剑,恐怕还不知道周围的景色呢。”
她边走边说道:“这试剑峰是祖师开山立派的地方,传到四代祖师,在峰下建了剑院,广收门徒。从那之后,我九华剑派声誉日隆,但来试剑峰的人就少了。当年师娘学艺的时候喜欢这里的清净,常到峰后的水潭练剑……”
凌雅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动人的美目温存如水,似乎在怀念少女时代那些美好的日子。她今年还未满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余年。她出身名门,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剑法超群,又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江湖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可谓是受尽上天的眷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却有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时凌雅琴禁不住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幸运,而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但能嫁给自己从小就深为敬爱的师哥,她已经心满意足,师哥又待她这么好,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夏日的阳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洒在浅黄的薄衫上,仿佛无数摇曳的花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凌雅琴沿着苍翠的山路一路走来,轻盈的脚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声。她正处于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初丰美的时刻,无论体貌气质都已告别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成熟丰润起来。柔美的身体就象一枚将熟的浆果,散发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此时在阳光映照下,那张毫无遐疵的玉脸娇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龙朔望着师娘凝脂般的玉颊,心底象有温水流过般软软化开。在他记忆中,母亲也是这样的淑雅而又柔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就是这里了。”凌雅琴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个半亩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石隙中几尾近乎透明的小鱼游来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流水冲刷得光滑如镜,周围古木参天,浓荫遮地,还有几株花树开得正艳。空悠悠的潭水中映着天际的浮云,让人见而忘忧。
龙朔精神一振,腾身跃上一块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后两手抱着长剑向下一点,施了个起手式,接着肘部一翻,剑锋从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树下,取下肩后的包里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张漆得黑亮的七弦桐琴。这琴是她新手所作,当年为了寻找合适的良桐,师哥踏遍大江南北,费尽了心血。她无意识地拨弄几下,琴弦发出铮铮咚咚的轻响,悦耳之极。
师哥许久没有听自己弹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住弦丝,一手轻轻弹奏起来。
山风拂过林梢,身后的花树和美妇鬓侧长长的发丝同时飘舞起来。凌雅琴闭上眼,美白如玉的纤指下淌出流水般清悦的琴声。
潭影山色,红颜素手,琴声花影交相辉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图卷般,流淌着迷人的诗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转着落在弦上,接着数不清花瓣雨点般飘扬而落,随着琴声一一落在少妇发上、肩上、裙上……
凌雅琴悠悠叹了口气,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袅袅的琴音似乎还缠绕在玉指上,良久才随风散去。
龙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气,不多时便汗流浃背,仍咬牙苦练不已。凌雅琴看了片刻,翻手从身后折了一根花枝,接着飞身掠上大石,抖手朝龙朔肩头刺去。
龙朔沉肩翻肘,横剑挡住。他的剑法已经纯熟无比,单论招式,已经不落下风。但师娘略微使上两成内力,他的剑招便滞重起来,再过两招便左支右绌,难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劲力,专心调教龙朔剑法上的弱处。
过了百招之后,龙朔气息渐渐粗重,汗水几乎湿透了衣服。凌雅琴怕累坏了他,斜手在龙朔剑锋上一点,借势飘开。在半空中腰肢一转,落在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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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手一挥,满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飞舞起来,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微微一笑,扬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飞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时散开,姹紫嫣红洒落满潭。
龙朔手一松,长剑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时兴起,露了一手内功,却触动了徒儿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于是温言道:“朔儿,歇一会儿吧。”说着她拿起毛巾,象往常那样,把龙朔揽在怀里,仔细擦去他头上的汗水。
龙朔已经习惯了师娘这种母爱式的亲昵,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作声。
剧烈运动之后,那张秀美的面孔白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道:“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
“怎么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父也是入门第五年才学了这么多。”
“可我的内功……”
凌雅琴拉着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玉足浸在温凉的潭水中。
四周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白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那双玉足娇小玲珑,仿佛一双晶莹的玉璧沉在潭底。白淅的小腿曲线优美,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内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练成第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么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练不成内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么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入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挣扎着,象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拼命撕扯着衣服。
潭水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穴道,只能抱着他的腰身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口大口呛着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肉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突然一头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她连忙抢过去,用身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胸口。他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叫道:“朔儿,你……”
龙朔粗重地喘息着,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身是水,血肉模糊的双手兀自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胸口,眼神怪异。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破,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玉乳正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胸乳,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玉乳高高耸起,湿淋淋的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乳香。她的乳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色泽,红嫩的乳头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爱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裸露的雪乳拼命吸吮起来。
乳头被火热的唇舌吸吮着,传来阵阵酥痒。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六合功果然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咎。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里里有几枚灵芝,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里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加动人,就象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保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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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保,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保上,还有半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象她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么回事?”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么还穿着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一个时辰,却象一年那么难熬。娘的目光那么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挪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象静颜这样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仿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阳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铁棒狠狠插弄着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肉棒的捣弄下时圆时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插入的部位。
肉棒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象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销魂噬骨的快感,从阳具根部一直吸吮到龟头,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象一根细软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肉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屄干起来可真他妈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骚货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肉棒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加坚挺。同时,精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销魂洞内,他大骇起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着精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那大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着那根坚挺的阳具。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阴户,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象要夹断肉棒般用力,接着肠道内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淅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缛,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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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象一个被灾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地里做着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么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裸,罗衫褪到腰间,娇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着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仿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奶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奶子玩大的……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乳头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乳球被拽成长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待手指松开,乳球立即弹回原状,在胸前一荡一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乳,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么?”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着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负重伤,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着那少侠说道:“我依着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客……”
静颜静静听着,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肉棒隔着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么配得上你呢……”
“怎么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禁着急起来,“你不信?我若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么都给你……”说着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身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雪白的美臀,接着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缝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间,一手握住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缓缓沉下雪臀。
元英只觉得龟头在一片肥嫩的软肉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肉穴中。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裸露着白嫩的香躯粉腿,妩媚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肉棒尽数吞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吟。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着,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着力套弄着那根坚挺的肉棒。她一手揽着腰间的衣裙,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着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肉棒在滑嫩的臀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肉响。随着玉体的动作,少女胸前那对丰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粗又重,显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肉体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滑腻紧密的感觉,就象要把阳具融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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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么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阳具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龟头上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喘着气,只觉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胸、上衣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象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房心星监》的祭品。
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么远,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么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么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么庵上香。”方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性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精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阴寒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穴。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在床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乳头,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无比,方洁的肉体却春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象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干涸的药液象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阴户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过秘处表层,在嫩肉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阴户已经肿得发亮,湿黏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阴阜。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流动向阴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宫颈内的药丸堵住了阴精流淌的信道,一边吸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宫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象中要慢,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肉穴一阵紧缩,接着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液溅到衣上,静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时而又妖媚淫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淫态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开穴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定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插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插在浑圆的雪臀中,就象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阴户上,又被飞溅的淫水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围。方洁气若游丝,肉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间的阴户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阳具也没有阴道的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乳房齐根割下。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腕上,神情就象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阴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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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躬敬地说道:“少爷,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象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暗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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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躬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象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喜动于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然是武功精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分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象足有真人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象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欲望,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阴阜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龟头,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阳具,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阳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阳具,象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阳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象一根血红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阳具顿时又涨大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阳具,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阳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监》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藉着植入阳具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监》的妖邪真气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阳具。
正在充血暴涨的肉棒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乳球圆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乳。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乳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乳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肥软的乳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乳也弹了起来,满满撑着胸襟,仿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那根震颤的阳具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肉棒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乳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象野兽般痛叫一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阳具在她香滑的乳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肉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乳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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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胸口,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阳具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肉棒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乳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乳头硬硬翘在乳球顶端,挑起寸许长短,仿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乳尖到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分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仿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乳球顶端平平掠过,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乳头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的玉乳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乳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乳球,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肉棒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肉棒紧密地包里在内。阳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乳房的少女压在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象一张斜倚的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则伏她身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肉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乳沟不住进出。肉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阴阜连为一体,而是从阴阜内伸出,下边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观察着肉棒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乳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乳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乳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了……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象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了过来。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仿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象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仿佛一串浅紫色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明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监》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明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象是笑闹无忌的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象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棠,眼中充满淫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拼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拼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肉就象融化一般,尽数化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监》与六合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尽,黑色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便要上前拼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看,好不好玩啊?”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象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穴,但那女子封穴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在穴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腹顶着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肉棒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象剪刀般夹在阳具根部,“我想把它剪掉……”
肉棒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象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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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骚货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淅的肉棒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肏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就象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象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脚底下,象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肏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穴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象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夹着那根阳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插烂好几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着说道:“我爹爹,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着,将自己十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立着,眼睛远远望着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高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肉体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处,仍在渴望着正常人的感情。他想象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身体,惹来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象我小时候闻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扭疼了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你。”
“怎么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喷喷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么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么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着龙朔的衣袖拼命摇头。她不明白龙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优秀的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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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色的中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着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胜雪,幽香四溢,娇靥上沾满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不……”
柳静莺颤抖着脱去抹胸,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赤裸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玉乳小巧晶莹,乳头粉红,纤腰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缝间的小腹未端,长着一丛乌亮的毛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下腹,柳静莺不禁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玉腿,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阴户,除了阴阜上那丛纤毛,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毛发,就象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着玉腿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
龙朔死死盯着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双腿弯曲着分开。静莺捂着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秘的羞处。
龙朔用指尖在外阴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艳的红润,仿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道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玉臀。她红着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胸,放在身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满怀希冀地等待着那一刻。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肢。静莺的心神顿时身后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后,自己就要在龙哥哥的爱抚下,从少女变成少妇,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柳静莺急促地喘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肉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就象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阴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肉体,只剩下带着阴阜的外阴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阴,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心地将外阴、阴道、连同细长的宫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肉,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中,满溢着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痉挛抽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胸的妖艳身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阴户,等他们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干干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涯,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摔死。孩儿看到她的阴户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一声,眼框不禁发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说着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里着厚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象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肉还未长好,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害呢。娘怎么还束着胸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了……”想起当日自己用乳房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豪乳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他的阳具像两乳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己融为一体……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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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分从流音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练那妖淫邪恶的《房心星监》,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象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躬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尼帽,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垂下头,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握着肉棒,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淫贱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淫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肉棒顶住后庭,然后咬牙沉腰,将龟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肉棒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肉棒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穴,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既然是教内的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几乎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就象自己一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肏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挺起肉棒,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撞得扑倒,她两手象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肉棒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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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小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肉体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巨乳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几分。不过她乳尖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监》,从肉体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象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过的。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阴户中,唇舌拼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着肉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肉棒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精液正随着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监》,是他专程送给另一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为何会有如此分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嫩,好象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的残虐……
“龙朔!”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肉体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夹紧双腿,遮掩着自己的秘处。
刚射过精的阳具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温婉地张开小嘴,将阳具含入口内。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伺奉口中的阳具。不多时,那根软化的肉棒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屄还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并肩躺着,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静颜把粗壮的肉棒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龟头。然后收紧红唇,紧紧里肉棒,香舌打着旋从阳具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的尖端。沮渠大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鸡巴?
口技这么熟练。”
静颜小嘴被肉棒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精液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精液咳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精液,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吗?”
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象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色,连香乳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淫奴,本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乳房上的文本。
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自己,灵肉都属于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样的淫奴吗?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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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上身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着黑色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着宽带的腰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高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里,跟在师娘身后,就象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象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着细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嵇首行礼,一边请两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色阴郁,举杯道:“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见。”
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乱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沮渠大师夸口说无色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里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徒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腰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仿佛是正宗的佛门玄功。但剑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身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阁楼内充满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象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内囚禁女子,纵行淫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你性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那女子胸口要穴,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淫辱的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日,还剩几日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微微发颤,似乎毒性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么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迷的朔儿也不禁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一起,凌雅琴怎么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把身子养得白白嫩嫩,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教当婊子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动来教里当淫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阴霾,甚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禁美貌绝伦,而且天资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脱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那种阴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能,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着淫虐与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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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湿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这脸蛋摸起来就象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调情。快着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象以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凌女侠的奶子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里着香软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肉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这具丰美的肉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肉棒堪堪进入四寸,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的龟头,象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花唇贴着阳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肉棒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肉棒的进入被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龟头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阳具尽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肉棒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肉穴的阳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肉棒。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肉棒立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堵在喉头,随着肉棒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阳具在美妇娇嫩的蜜穴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阴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肉棒死死撑开,就象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紧,随着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肉棒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龟头的压迫下象要撕裂般向后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洞又要去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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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屄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精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丰美的肉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乳头一荡一荡,仿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屄,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分还没有暴露,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么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满的乳房,精致娇美的阴户,半晌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屄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娘阴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精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阴唇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象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贱屄,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象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身分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象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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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阳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阴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屄,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奶子吗?你看这对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阳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阳具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阳具,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挺着怪异的阳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龟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窄,纵然那根阳具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象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这么浅的屄,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肏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么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着屁股让锦毛狮肏呢。想不想试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流淌。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乳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丝乌亮的毛发,玉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来的风情,仿佛是个成熟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象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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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屄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于那个世上最淫贱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象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象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肉仿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肤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仿佛一串滚动的玉珠,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着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仿佛初绽的花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肉棒,狠狠朝那只美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肉棒。夭夭只觉龟头一紧,接着便被一片炽热的嫩肉紧紧里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里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阳具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肉棒仿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肛肉,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龟头滑到肛口时,腰肢向后一挺,将肉棒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里着肉棒,磨擦间仿佛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着角度、力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阴茎。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监》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屁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肉棒好厉害……奴婢的屁眼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肉体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溜的小肉棒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娇喘吁吁地说:“这么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着肉棒。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肉棒突然一紧,肠壁猛然里住龟头,在上面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肉棒,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人家射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龟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跟爹爹的不一样……”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肉棒。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象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么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骚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嘴,在肉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淫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淫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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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阳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肉棒,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象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象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么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么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象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分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鸡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玩物,象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未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前臀下绕过,就象一根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她阴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迳逾寸半,看上去就象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阴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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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用硬梆梆的假阳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具攻入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淅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龟头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象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象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身体象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就象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又逼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这样的猛将……”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象是要杀过去似的,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臣都被杀得干干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出望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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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走去。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躬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阴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赤裸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明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的衣服,一手插着亵裤中,抚摸着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着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肉棒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好乐一场。”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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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淫着。巨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里。它趴在新娘光洁的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腰背疯狂地挺动着。旁边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蜜穴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流到被缛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玉腿,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上,扳着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宛如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春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玉腿,试图掩住羞处。挣扎间,香肌雪肤玉腿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屄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插好不好?”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插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嫩屄的滋味……”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象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双腿,露出羞处。接着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小肉棒。
那肉棒仿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粉红的龟头还覆盖着包皮,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着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着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色。
她的身体稚嫩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阴阜又小又软,下面是一条嫩嫩的细缝,周围看不到任何毛发,就象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仿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尖细的龟头随着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肉棒就象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着两岁,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肏着长了这么大。”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憔瘁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响地干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是的孩子父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奸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精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轮奸,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征服,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你的气脉这么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肉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么淫贱的母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肉棒,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象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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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象她这么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肉棒,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接上一条阳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监》的叶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精液和阴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着寸缕的胴体,刚刚收回腹中的肉棒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信道。她取出一枚璀灿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张血淋淋的石榻上,象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阴户。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这么美妙的阴户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阳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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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分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回然。
那个美妇就象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颜做的呢。”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阴户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仿佛一连串鲜血与精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得仿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精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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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象五岁的女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缛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厚的白布,就象一个里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玉腿,股间包着尿布,就象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缛,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道:“你娘好美呢……”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上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她早淡忘了自己身分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的肠壁里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象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拼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仿佛贯穿了整具身体。艳红的肉洞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仿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棒。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象美妇成熟丰腴的肉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象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阳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着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华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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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淅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象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鸡巴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掰着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户掰开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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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象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象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象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象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挺着淫水四溢的阴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棍送去。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里着兽皮木棍,还深深插在她的阴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塌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棍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结,里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象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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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象一个娼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轮奸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阴户和菊肛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象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阳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咎,成婚这么多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阳具在臀缝间时进时出,象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象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肉棒,一边用乳球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抗拒静颜的媚惑,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屄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阴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莺腰下那根假阳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两手紧紧捏着花瓣,象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肉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根上跳动,肛蕾和肠道紧紧里着肉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监》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
“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阴户内血流如注,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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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肉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着一缕血丝。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分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鸡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象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妻俩男盗女娼淫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分,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唇,接着另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乳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拼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一边托着乳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奶子,如果刺几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阴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肥软的嫩肉仿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翻卷开来,仿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屄,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屄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拼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穴道,把她赤裸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干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着一条青带,就象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干涩的眸子黯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乳房,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于白嫩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道:“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屄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仿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肉体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妇秘处淌过,淫艳而又阴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赤裸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监》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阴阳相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肉体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仿佛蚕丝般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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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玉腿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阴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阴而过,将这个慕容龙的女人象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分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监》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一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着屁股猛干。随着肉棒的进出,大团大团的精液从肉穴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小腹,无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侯。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淫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精液抹拭干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己的秘处。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疾射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监》硬拼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房心星监》的真气一阻,斗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淫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赤裸,刚吸收了阴精的阳具还无法收回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明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淫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暝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尽师娘的精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着屁股让人肏吗?”说着一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乳头和花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玉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明其妙,武功强得莫明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更是莫明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能清淅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么标致的阴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用下腹磨擦着她的阳具。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乳球挤压过来,硬硬的乳头象小石子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乳房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豪乳却逊色许多,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肉棒,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只雪乳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乳房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衣襟,跃然而出,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乳头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么异物。阳具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嫩肉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象……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乳房,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雪乳,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阳具下,寒声道:“你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骚货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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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象一位英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要跟人家比谁的奶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奶子割了……”
“谁让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乳球,脸色凝重起来,“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鸡巴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复,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阳具。白玉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缛,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乳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淅,仿佛被反复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淫乱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被人干得乳头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肉体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肉体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制的淫乱,乳头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龟头顺着滑腻的阴户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肉棒,送入蜜穴,小声道:“是这里呢……”
阳具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阳具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阳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象。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仿佛湿透了衣襟。船夫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么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肉体和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淫贱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淫乱,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象一只发情的蝎子,又淫又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淅。
她无法想象,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象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仿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分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仿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么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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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娘为什么那么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么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儿,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贱……”夭夭哭得说不下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象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屁股却紧紧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象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象她形容生母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阳具,缓缓沉下粉臀。一缕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龟头挤入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两粒还未长成的小乳头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着向下坐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阳具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屁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半闭,呻吟着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乳晕上来回挑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奶子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着夭夭极力挺起胸乳,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树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体上下起落,套弄着雪臀下那根血红的肉棒。她大张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肉棒带着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肉棒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么会呢?”静颜捋动着肉棒轻声道。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一根火热的肉棒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龟头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象中要大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肉棒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粗大的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阳具,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么也不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华是被训练成淫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性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并没有男人。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屁眼儿?”
夭夭冷冷道:“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道:“有个粗的要插进去了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那肉节在肛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屁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一声,肥白的圆臀颤抖着胀开。拳头大的肉节撑开肛蕾,沾着渗出的蜜汁钻入肛洞,硬梆梆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性具,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臀,腻声道:“夭儿,好好玩娘的屁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肉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肛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肉节地滑动,象光润的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液。龟头在肠道内四处乱撞,顶得美妇浪叫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淫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有兴趣拿自己的屁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转研磨,淫艳无比。
象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荡中别有一番诱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儿……”
肉棒已经整根进入肛内,两个硕大的肉节轮番在肛洞进出,屁眼儿时开时合,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屁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儿,也早已是射精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屁眼儿却象一个无法填满的肉欲陷井,再凶猛的抽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象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血红的兽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静颜小腹撞在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随着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乳球在胸前摇来摇去,荡出耀目的肤光。比起当日艳凤的豪乳,萧佛奴的乳房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乳头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插入,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根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臀,萧佛奴浑圆的雪乳突然一颤,同时喷出浓白的乳汁。艳红的乳头硬得发紧,两股细细的乳汁仿佛白色的喷泉,带着诱人的奶香,喷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着圆臀去套弄她的阳具,腻声道:“夭儿,快来干娘的屁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象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欲火一旦点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淫技还是粗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她的欲望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屁眼儿。再多的仇恨,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性欲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阳具,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定口呆的夭夭,和淫叫不绝的萧佛奴。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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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入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他的妻子、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罔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软的华美女人。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么办才好。她先后淫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象是被她淫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么恨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性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象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宫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粗鄙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肉。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象,晴雪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中,干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保。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嫩嫩的肉缝,“灵儿妹妹真得不会长鸡鸡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肉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么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屄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保,晴雪皱起眉头,喝道:“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鸡鸡插里面好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茎笔直挺出,插在下方鲜嫩的玉户内。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阴户象柔嫩的花蕾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玉茎。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肉体时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知道,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阴茎插入,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样敞着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阳具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插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象。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肉壁都被扯动,整个阴户都似乎向体内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阳具,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乳房,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堪重负的处女膜终于被玉茎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肉穴。
玉茎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茎,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的凶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下体仿佛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人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晶莹的玉茎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一起,轻轻磨擦着。两团香软的乳肉在乳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乳头分外清淅。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欲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淫娃怎么会停了下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粉嫩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根便情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阴户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头,不住挺动玉体,去套弄那根细致的玉茎。看似淫态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阴户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体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肉体。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到她的面容。两对玉乳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嫩乳在她饱满的乳球上时扁时圆,红红的乳头在丰腴的雪肉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乳头相触,两人都不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胸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道:“龙哥哥,你的乳房怎么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着一丝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唇,“叶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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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么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么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么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么救了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唇,轻声道:“对不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轮奸、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咬木桩。木桩那么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乳房,你知道为什么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臀,臀肉一寸寸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根叽咛一声离开肛洞,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滑软无比。相比于身体的稚嫩,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艳丽,纤巧的花瓣微微翻开,色泽红艳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着她的阴户,脸不禁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一下,娇羞地张开双腿,用指尖按着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阳具,狠狠捅入晴雪体内,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乱伦的时候,也是这么贱吗?”
晴雪肛内似乎还插着一根巨棒,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干,插弄得喘不过气来,半晌才低喘着道:“他总是跟我娘欢好过……才把精液射到晴雪里面……”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耻,竟然把母女俩摆在一起,干完母亲的屄,再把精液射到女儿体内,“慕容龙还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儿当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挺身顶入花心,在晴雪宫颈里抽送道:“这里面还有慕容龙的精液吧……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射精,忍痛挺起雪臀,用花心紧紧套着她的龟头,颤声道:“龙哥哥,你射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哥哥……”
话音未落,龟头中便喷出一股热液。那股热流一直喷到子宫底部,打得子宫内壁一阵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内撒尿。尿液顺着宫颈长驱直入,浇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静颜的兽根徒有其表,既然无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尽数喷在晴雪宫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屄那么脏,正该用泡尿冲冲。贱货,舒服吗?”
宫颈完全被龟头堵死,尿液都聚在子宫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阳具,而是在她满是尿液的宫颈里抽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着肉棒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液在子宫内流动的水声。静颜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着腹皮下那只被尿液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么恨晴雪吗?我……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腿,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插进去,把尿撒在他乱伦的贱屄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女扭动着下腹,将结合的性器分离开来,抱着胸乳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满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纤脚上,尿液从臀沟滚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笑容,“龙哥哥恨了那么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根上轻轻舔舐着。肉棒上沾着肛血和尿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性爱洁的少女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着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根对着那只迷人的小嘴缓缓捅入。肉棒穿过殷红的唇瓣,顺着滑腻的香舌顶到舌根,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拼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棒身。肉棒继续捅入,钻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根上的肉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的手掌那么有力,粗圆的龟头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起香舌,在肉棒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淅,每次掠过阳具,都传来一阵直入心底的悸动,仿佛融化了肉棒的坚硬。
隔着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邪恶杀气的妖艳女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象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龟头象是包里在一片湿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肉棒中残存的尿液,顺着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节。那个奇异的肉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仿佛化成一丝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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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本能地挺动下腹,仿佛要把肉节也一并挤入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玉乳随着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乳头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仿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阳具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从肉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射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肉节看起来一无异状,但就象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象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射精。而且与夭夭那么不同。夭夭的精液是半透明的黏液,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精液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精,不如称为体液。这种精液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睾丸,还是因为《房心星监》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从她唇上、舌尖沥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精液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肉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玉腿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态交媾。
阳具在肉穴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的肉体。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靥,眼神冷冷的,掩藏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肉穴已经被亲生父亲插过无数次,但自从懂事之后,那种乱伦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宫使用,每次插入只是为了射精,从未刻意挑逗过女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性。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分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女性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乳房,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包括那只完全属于女子的性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乳房磨擦着那对丰满的圆乳,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阳具完全进入体内。当肉穴吞入最后一个肉节,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着。
蜜液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指尖拂弄着静颜的阴户,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爱液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出迷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茎,顶在静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将玉茎纳入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强于晴雪。同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挺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着她的抽插,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内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兽根下。肉节进出间,娇美的肉穴一鼓一缩,翻动的嫩肉上泛起湿淋淋的艳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着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根戳弄的玉股收缩起来。不多时,一股白白的阴精从肉穴边缘涌出,顺着臀缝淌到渗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阴精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间揉搓成一片湿黏的水光。
云雨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淫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罗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未有僵硬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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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是被人封了穴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肉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艳凤潜入水底,象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气闻所未闻,听来象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淫奴。此间情由,还请两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淫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也不好说什么。”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这身分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圆,奶子鼓鼓的,象是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干净媳妇过门。”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阴阳相济,事倍而功半,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阴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阴阳融合之道明矣……”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着肠壁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仿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狗一样趴在这里挨肏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干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着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湿淋淋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象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阴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阳具粗不过半寸,长度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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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屄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阴户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仿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生产。
随着阴道的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阴道口极为狭窄,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的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仿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仿佛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屁股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白的大腿上,仿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肉体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屄。”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么好的屄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着吐出一口鲜血。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迷,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阴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屄。”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阳具,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阳具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那条假阳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玉腿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白玉莺托着假阳具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阳具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阳具便撑开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仿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阳具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阳具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阳具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阳具……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阳具的抽离同时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象被热水烫过般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屄真象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阳具,从那团翻卷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蜜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阳具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穴仿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阳具,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象是有人用力掰着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用这销魂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销魂丹真的销魂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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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阳具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湿淋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阳具,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拼命磨擦,以至于臀缝内被磨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屁股、阴户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如今变成这幅淫贱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淫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阳具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淫态。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淫药的凌雅琴就象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交合。她浪叫着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淫得脱阴,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象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射出精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象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狗精。她的淫水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象一泡水呢,凌婊子,你的屄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阳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阴户。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阳具并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屄好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性欲,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圈一圈缠在铁阳具上。
粗如手臂的铁阳具猛然粗了一圈,就象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拼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象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象泉水般喷溅出来。粗大的假阳具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屄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阳具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仿佛涂满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阴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死婊子!怎么跟人肏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屄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拼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屄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么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仿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日。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痒。权当给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肉穴太松,她夹紧双腿,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臀后插入体内。
宝儿原本尺寸正合适的阳具,如今却象一根细细的小指,在肉穴内搅来搅去,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肉穴怎么也无法带给丈夫应有的快感。最后她翻过身来,扶着宝儿的阳具朝臀内送去,柔声道:“夫君,你来干琴儿的屁眼儿好不好?”
宝儿身子一动,感觉这个肉洞紧了许多,密密里着阳具,顿时笑逐颜开,“好…好…好……”
洞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着圆臀,一边用屁眼儿迎合着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射的时候,就插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日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逼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日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启程回宫。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达,算来此时应该已经进入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日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交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极为熟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湖硕果仅存的两比特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入鬓,唇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象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色的锦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仿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着裤管的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的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里着浑圆翘美的玉臀。细纱褪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肉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阴,纪眉妩秘处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顺着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母亲那双玉腿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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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阴姬之祸,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宫主,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阴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一个女子当上宫主?
“阴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干摇头笑道:“如今的宫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阴姬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是此刻气恨交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入,将钢链绞在腕上,接着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脱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内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吸了口气,脖子猛然一粗,接着“哇”的张开大嘴,喷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射影”,凌厉阴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豪杰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射的细沙立刻乖乖飞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着那女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内,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脱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着翡翠玉镯的小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仿佛抚摸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一步。那只小手紧接着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女子贴着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着娇躯后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内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入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露,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上黑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于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强,一退一摇便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根根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腰间拍来,手法力道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穴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着腕上一处穴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交手间,空气中淡淡来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满眼疑惑地望着那个女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色凝重地从袖中摸出一截短棍,象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前缓缓送去。白衣女子并起两根修长纤柔的玉指,在短棍顶端轻轻一触,化去锋芒,接着玉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围盘旋飞舞。
两人在殿前的交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内,快捷无伦地翻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女子则对他的手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时指时掌,只与短棍交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身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如闪电地抓向那女子后心。白衣女子脚下一滑,仿佛在水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着秀足微扬,足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足不闪不避,短棍却从腰后翻出,悄无声息地刺向女子腰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棍。真气相交,两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女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么运功,都无法冲开穴道。不只是她,刚才被细沙击中环跳穴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般。
沐声传横棍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罗真气?”
白衣女子扬起玉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着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央,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着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人的眼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艳凤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声道:“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日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女闪身出来,对白衣女子恭躬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公主请尊驾入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棍。白衣女子转身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干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口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此之人……”
“唔?”
叶行南的眼神象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女子身具至阴之体,以黄精石乳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淫于百药之间,血脉异于常人,才会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致的雕柱撑起巨大的穹顶,虽然刚刚建成,却仿佛已融入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身布满繁复而诡异的雕饰,高不见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满室星辰,拱卫着殿上明珠般少女。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错愕,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衣非但没有与暗色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着灯火的衣襟上,泛起极细的金色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良久才道:“你说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惨变,香躯仿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着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强行解开穴道,腰腿血脉未畅,步伐颇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炉内。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人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迷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日殿上的玉制屏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着精美的刺绣。她摒息敛容,两手交握身前,象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后。
梵雪芍再度开口,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失陷于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人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摇头。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着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口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入星月湖,不惜出卖师娘,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人还是妖魔,不料听到的,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着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征兆地从她袖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射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寸,迳直飞往身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着向上一跳,划破了屏风上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艳如花的翠衣女子脚边。
偌大的神殿飘荡着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着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泪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身拾起华佗刀,穿过破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入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吗?朔儿……”
少女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女明艳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仿佛面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无声淌着泪,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身后轻轻点去,“她,和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艳,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阳光的暗处各自吐露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深,顾盼间始终围绕着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挺起高耸的乳房,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玉容愈发姣丽,流露出慑人的光华。她用清淅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房心星监》,象女人一样采补男人真元,还剖开别人的身体,变成一个女子……”
静颜知道义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都知道的。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啊?小母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羞涩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粗又长,硬梆梆能捣到人心口上去——仙子这么漂亮,龙姐姐肯定喜欢,你脱光了,张开腿,让龙姐姐插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人锁在笼中。被人污辱。我了解她,就象了解她的三轮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迷于你们的肉体,但我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被梵雪芍用玉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会!”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剑,疾挑梵雪芍喉头。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象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缠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母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股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房心星监》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克制,交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么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房心星监》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着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香软而又迷离。距离仿佛瞬间拉开,给那只玉手让出足够施展的空间。明玉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着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疑不定地望着那个明艳少女。
晴雪挡在静颜身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宫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离开,本宫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气阴阳交错,即使才质绝佳也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阴至阳两股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的高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女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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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欲死地呢喃道:“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脱。”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交叉,然后一根一根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白淅,光洁而又细腻,磨擦间隐隐传出鸣玉般的轻响。随着玉指松开,一股疏淡悠远的香气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炽热如火的两股真气,随着纤指的轻摇疾射而出,在空中四散激荡。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激荡的指风,印在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当的真气涌来,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着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毛,怎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成圆满,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身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性,然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脱。梵雪芍恼夭夭掌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逼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惶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着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母狗,乖乖在这里等着……”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如此执妄?”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内一柄形式古拙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满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真气一吞一吐,已由至阳变为至阴,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流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激发,更加璀灿夺目,满堂光华流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粉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溜的玉腿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露出迷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着交手时间的流逝,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熟,仿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操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阴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脱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内交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被静颜挑落,满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着红唇,澄澈的眼神丝毫不乱。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两手手背相映,一阴一阳朝梵雪芍腰间拢去。梵雪芍闪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的玄天剑,接着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剑仿佛吸尽了空中激荡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逼至柱侧,退无可退,她皓腕一扬,袖内的银针尽数飞出,射向静颜胸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娇躯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腰连同巨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美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着静颜,充满了难言的痛苦和悲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射向静颜喉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重塑了她身体的华佗刀,闪电般射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穴。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脱,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着静颜。晴雪武功虽强,此时也束手无策,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着她们母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胸口的手掌却蕴藏着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间,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着悲悯的美态……
“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是人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身,与娘母女相依……”说着她凄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干我呢,还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象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干过,真是白做一回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么这么无耻……”
静颜欢笑道:“男欢女爱,有什么无耻不无耻的?娘,你的美屄肯定又嫩又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欲仙欲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唇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胸襟上。静颜粉颊慢慢泛起掌痕,她象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衣服打湿了呢。”说着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胸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仿佛夜色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胸膛,指缝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胸划开。
梵雪芍腰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腰,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肉,接着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胸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如此丰硕的一对大乳。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胀得仿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胸乳。但她的乳房太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么掩饰,那两团雪肉始终无法藏在衣内,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乳房又白又滑,因为还是未曾破身处子而分外坚挺,久缚脱困更是象灌满蜜汁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去,荡出耀眼的肉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逼得梵雪芍手忙脚乱,再无暇顾及胸乳。只见两只白光光的玉乳撑开破碎的衣襟,在胸前东摇西摆,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饱满得几欲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奶子……”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着奶子接客的下贱婊子,才会长得这么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胸前,右手勉强抵挡着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入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强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穴。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胸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腻的双乳。
两只红红的乳头跳动着,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的穴道。
静颜故意露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于制住了武功精强的梵雪芍,她扶着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硕乳下,笑道:“娘的奶子好象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激,梵雪芍的双乳立刻收紧,乳头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哈,硬了呢,这婊子的乳头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荡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记。接着静颜挺起身子,还剑入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内心远不象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小心些。”
无论外界阴晴雨雪,位于怀月峰下的地宫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侧脸贴着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于找到星月湖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又美,对孩儿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妻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母狗……因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女人还骚,每次干她屁眼儿,她都摇着屁股让我再插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养了这样两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间,圆滚滚的玉乳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象越来越近,有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么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着这对相依相偎的母女。
黑色的河水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着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仿佛临水的戏台,正上演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回。
女子虽然跪着,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分。只有淳于家的女子才会这样奶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着,纹着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妇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踪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乳汁般的肌肤仿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着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粉嫩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是中空的。就象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淫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屄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象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着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喘息着颤声道:“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么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着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仿佛流动着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却直入心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奈河桥畔念着《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着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乳圆鼓鼓耸在胸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乳房好大呢,还这么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玉乳,把脸埋在高耸的乳峰间,呼吸着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阳具,阳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乳房仿佛一对充满弹性的肉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乳房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大乳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保管的是什么,只在丰腻的巨乳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乳根,一手按着乳肉轻轻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处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乳头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渐灼热,她舔舐着丰满的乳球,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的小手驱去了地宫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赤裸,雪白的胴体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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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轮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仿佛被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么美,那么干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屁股的婊子。”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干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肉体中,有着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儿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里,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插入。白生生的玉腿修长而又婀挪,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里着手掌,仿佛丝绸般光滑。想到要把这双玉腿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根立刻怒涨勃发,硬梆梆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阴户……”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臀湿淋淋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肉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高潮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淫贱,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淫乱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胴体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心星监》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阳具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的《房心星监》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慢慢变得干涩,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田就象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龟头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仿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颜射出的精液确实多得惊人……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阳具,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湿淋淋的玉户抹拭干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射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精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将射入的精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仿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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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脸磨擦着裙下的赤裸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阳具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象流光溢彩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仿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象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口交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地面,就象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乳房。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乳房,就连义母的巨乳也有所不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它们的分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弧线,乳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象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肉体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象破茧的蚕蛹,一点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乳球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遐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不再象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淅无比。肥软的阴阜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未端雪嫩的圆臀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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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性欲,但还压在她光溜溜的肉体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乳房。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着她的小肉棒,指尖点在阳具根部划动着,轻笑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屄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挪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不及,被她拧住乳房,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肉棒……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龟头。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阳具每一寸肌肤。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穴止血。当他扭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象殷勤劝客的女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气,心里的恐惧象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楞着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性欲为何如此强烈,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穴轮番伺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龟头,晴雪的香舌则沿着肉棒向下舔去,从膨胀的肉结一路舔到阳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穴便湿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夭夭吞吐的动作纯熟无比,舌尖在龟头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着静颜的精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蜜穴每一寸嫩肉。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淫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她的玉体战栗起来,阳具与阴户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螓首,兽根跳动着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阴精泉涌,奔突的阳火与久积的阴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阴精,连玉户内的蜜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么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屄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象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么好,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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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象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肉体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侯。旁边一个少妇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瘁,体态削瘦了许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愈的苍白,很难想象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干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肉体的分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象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象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里的玉股。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竟象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象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分,万一透出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肉棒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阳具。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精液射在梵雪芍剧颤的蜜穴内。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肉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看她的肉穴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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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仿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象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肉体浑不在意,目光就象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定口呆的样子,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象个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肉棒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象没有仇家呢,多半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肉穴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颜强行插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乳房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淫玩自己,但能感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仿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干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插就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淫母遗弃在草原时,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们都丢了,不然插到娘娘屄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象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里,并没有指望你能捡到。草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象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干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根木桩粗如人腿,高及一人,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干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乳房,一对刺过字的乳房……”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阴狠,虽然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干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里住紫玫赤裸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被禁锢在肉体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棘勾破了衣衫,白淅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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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仿佛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而坐了,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影响爱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肉体,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因为那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射入体内的精液仿佛毒药,从失身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射入体内的精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是上苍注定的交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自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条性命,却付出那么多亲人的肉体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肉体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着屁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干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小贱货,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子,撅着屁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干了夭夭,干了你,还干了你外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女,脏透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头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白的肤光像乳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赤裸的胴体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乱的天地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仿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仿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荡。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在玉人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母狗……”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WWW。WrsHU。COM〕。我欠了娘那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象是她三生三世的冤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肉体,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象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她耳边说:“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梵雪芍拼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肉,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嵇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淫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插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了个名字,叫艳凤。”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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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仿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干坤倒转,再没有白棋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屏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象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样……”
“还让你掰着屁股说,龙哥哥,再插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孩子喂奶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赤裸,股间包着纱布,两腿被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双乳隆起,已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乳头,象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玉腿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淫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穴,轻轻用力。夭夭闭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宫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阴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五行长老、六合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淫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凤凰宝典》,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两只其白如雪的粉臀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握,上身仰起,雪乳高耸,殷红的乳尖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乱。纤柔的腰肢玉环般弯下,撅着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击。两只雪球似的圆臀时开时合,红嫩的菊洞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仿佛两只红艳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着光滑的翠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舔着红唇,媚眼如丝地腻哼着。不知她用了什么药物手段,短短两个月,乳房便膨胀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乳肉撑紧了皮肤,使乳球显得分外饱满。静颜恣意揉弄着夭夭的乳球,将她挑逗得时而媚叫,时而痛呼。
“好骚的小母狗。”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挺起下腹,将兽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喘着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野兽气息的阳具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着眼,娇艳欲滴的唇瓣里紧棒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挑弄着龟头。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浑圆的臀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肛笔直伸出,又钻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缝中。姐妹俩年纪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莹如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艳。静颜越看越爱,抬手在晴雪臀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雪臀,将插着翠玉杆的肛洞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淫荡的动作,此时主动掰开屁股,静颜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赞道:“好乖哦。你怎么知道我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屁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着丹蔻玉指没入花瓣,在温润的穴口内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乳房……”
静颜手指轻柔地仿佛拔在晴雪心头,“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雪整个人。”
晴雪咬着唇瓣,美目水光闪动,娇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蜜汁从静颜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吸吮着兽根,静颜失笑道:“小母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让静颜从背后插入。晴雪仰卧在两人身下,双腿张开,秘处对着夭夭的小口,自己搂着姐姐的腰肢,仰起脸,将她的小肉棒含在口中。三个人交叠在一起,静颜压在夭夭背上干着她的屁眼儿,一手把玩着她的乳房,一手搂着晴雪一双玉腿;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着屁股让好姐姐奸弄,一边低头舔弄着公主的玉户;晴雪双腿扬起,那柄翠玉杆还插在肛中,斜斜挑在粉嫩的臀缝间,她眼睛正对着姐姐被龙哥哥猛干的屁眼儿,嘴里噙着她玉坠似的小肉棒。
夭夭的小肉棒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雪乳,用香软的乳肉抹去那些蛋清似的精液,然后扬起头,一边用乳房揉弄夭夭的肉棒,一边伸出舌尖,从姐姐肉棒根部开始,沿着她新植的玉户,舔到被插得发热的菊肛上,接着掠过静颜怒涨的兽根,亲吻着她的睾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养半月,菊洞愈见迷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插到她丢精还未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雪乳间喷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榨干净……”
夭夭顾不得再亲吻晴雪,她抱着被干得发紧的屁股,极力迎合着静颜的抽送,浪叫道:“姐姐,好姐姐,再插深一点……干烂小母狗的屁眼儿……”
赤红的兽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股间磨擦着晴雪的俏脸,兽根直进直出,连肉节都挺入其中,将夭夭小巧的屁眼儿干得彻底翻开。
浪叫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她的俏脸,问道:“怎么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插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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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龟头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着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挺下腹,狠狠插进她菊肛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根静若处子的小肉棒,终于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插得愈发用力,随着兽根在肠道的挺动,夭夭股间白嫩的小肉棒一颤一颤地尿了起来。尿液在晴雪乳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着玲珑的玉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液撒得越来越快,她翘着屁股,被静颜干得“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静颜仿佛要搅碎她的屁眼儿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顶得啪啪作响。没等尿液流尽,那根小肉棒忽然一颤,伴着尿液射起精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玉体,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对乳房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乳球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阳精淫液打湿,雪滑的肢体纠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淫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迎,竭力伺奉着静颜的兽根。兽根愈发赤红,棒身乍起密如蛛网的血管,带着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软的蜜穴内。晴雪秘处蜜液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根肆意摧折。
兽根在体内猛然一胀,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射在晴雪里面……”
静颜吻住她的唇角,柔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里边。”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只处子的阴户小心剥开,然后从晴雪体内拔出阳具,龟头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着挺起阴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根,两根中指拔开花瓣,将精液射进她鲜嫩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女呢,姐姐就射到人家里面……”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口交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阳具不能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腰身越来越粗笨。她妊娠反应极强,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日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之后,夭夭的女性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诱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襁保。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干脆谎称出外办事,悄悄深居宫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象一丝飞絮,在虚无中悠悠浮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复在唇上。梵雪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微微一动,便被人吸住。接着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液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来,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多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么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精液。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象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完全改变,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着肉体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的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液,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散,昔日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情淫欲,日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失身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日夜双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爱。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的子宫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阴上加阴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阴之体的女子,以智能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还要让她长年浸淫于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液能融入血脉,激发其体内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象消失般,没有任何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私下找寻,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日之久的香药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猜……”艳凤笑吟吟爱抚着她的小腹。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人的是小腹的弧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人玩弄……
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女,触手就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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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拼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象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
艳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着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
艳凤抚摸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么好,光滑得简直就象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乳尖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用胸乳磨擦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呢……”
梵雪芍的乳房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乳,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人的双峰差堪仿佛。艳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象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着她的玉体。透过乳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抚摸着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就象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的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肉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地大喊大叫,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满眼都是白色,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仿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露着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那男孩看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象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鸡鸡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
进入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象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心头莫明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湿了一片。她故作镇静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么办?晴雪被她满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禁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啊?”静颜张大嘴巴。
“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缠在股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于劳累……”
静颜傻傻望着股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上了妻子的月经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又姗姗来迟的初潮,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么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药物,但没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股间湿湿的是不是血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象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胀得象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她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象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不在意的淡然,仿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宫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足以令每一个女人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还不放心,干脆将她送到地宫深处,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着圆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吸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穴道。
静颜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了吗?”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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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日爹爹就会回洛阳,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象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性,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
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么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喜欢吃蜜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蜜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阴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蜜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么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液都聚在龟头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就会像蚊子一样在龟头叮一口,不等他拔出来,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干过那么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的屄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是让我去引诱爹爹……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蜜桔,藏在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仿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淅得就象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仿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色,最后变得一片空洞。地宫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淅。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蜜桔掉在地上,接着她抱住肩头,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蜜桔,失魂落魄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鸡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水。她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妻子拿肉体做圈套,去引诱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象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吞噬一切,最终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着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蜜桔远远抛入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乳球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肉体上,圆滚滚的腹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蜜肉。湿淋淋的淫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干,一边笑道:“好嫩的屄,跟你的心肠一样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乳球象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洁的玉乳。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淫贱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肉体淫靡的感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拼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呻吟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里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淫贱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屁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嫩肛,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淫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人时用的是两头淫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象男人的阳具挺在腹下。要论淫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高潮的同时,被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阳具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穴一紧将阳具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阳具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插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再作声。
“是你的屁眼儿。”艳凤笑道:“干净得象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被人干屁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插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双乳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开,随着假阳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仿佛一圈弹性十足的红肉套在假阳具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边扭住她的雪乳,将她的两只乳头揪得又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象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臀肉,假阳具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狠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阳具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与肉体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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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屁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透过下腹的嫩肉,象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
搜阴手是专为淫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阴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插着假阳具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顺着假阳具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湿润,艳凤拇指、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着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插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花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圈,玉指微曲,钻入被两指撑开的肉穴。
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的玉指一起插入蜜穴,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蜜液顺着艳凤的手指淌在白淅的皓腕上,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淫液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阴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顿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深,干脆用手挑着她的阴户,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屁眼儿套弄着腹下的阳具。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干,没有双腿的雪臀淌着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淫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屄里是不是很痒,想让我的大鸡巴插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呀……”地浪叫起来。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阴手玩弄得发红,热腾腾的肉体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淫液,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嫩的圆臀死死夹住假阳具,玉户前挺,以羞耻万分的淫态泄了身子。“呜……”香药天女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象一只粉嫩的雪团被切开一道淫靡的伤口。玉户内部的蜜肉翻卷出来,仿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泞,雪股红户淌满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腻的肉穴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的阴精划出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喷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阴内拔出阳具,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淫液四溢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象吃甜品般,将滚溢的阴精、淫液吸得干干净净。艳凤捧着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么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象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淫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和,扭着腰走了出去。
高潮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淫液和阴精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可正是她们两个,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觉乳尖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乳上,从乳头贯入乳房,在翠衣上溅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监》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监》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交手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乳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枚银针没入乳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乳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赤裸的下体莹白如玉,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神情凄艳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复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玉腿开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象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腴的雪臀上着力奸淫。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狗精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夭夭不醒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象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起,仿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肉棒。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的液体,象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耸的乳球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乳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淅。恨得那么深,那么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乳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分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着说道:“……奶子也比你淫贱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乳球被扭得变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乳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时仿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本,又被杀下的乳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淫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乳头穿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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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的乳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象雪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象母亲的乳房在她身上复活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乳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着一只白白的乳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上,随着乳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象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乳。她的乳头被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乳头说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阴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嫩的胴体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颤抖起来。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插着那根妖异的阳具。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淫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阴内,然后拍拍少女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象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上,胸前一只乳房白白的,乳头别着一枚银针,乳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乳房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仿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阴阳合济的真气打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诱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过去。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象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肉棒软软垂在阴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仿佛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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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湿淋淋贴在脸上,粉白的玉腿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肉棒又白又嫩,软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深深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仿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胎气。”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里着,裸露出雪玉般的胸乳,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象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肉穴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着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样……用屁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屁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插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么坐着,解下紫玫包里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的阳具,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不动声色,坚硬的龟头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肉棒这么粗,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好疼……”
“每天插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着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插……”
慕容龙笑着退出肉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小嘴,轻轻含住龟头,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仿佛一汪蜜泉,唇瓣柔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肉棒插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肉棒,用头的软肉包里着龟头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肉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喷射。等肉棒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里住棒身,小心地吐出阳具,然后扭过柔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精液。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杯香露喂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将口中的精液味道冲淡。喝完后,她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射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液的肉棒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着朝下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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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阳具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着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乳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龟头。
粗长的肉棒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阳具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肉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象坐在他腿上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中间插着一根妖异的阳具。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肉棒铁铸般坚硬,仿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占有了她肉体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不用人扶,便被肉棒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射,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乳球,将剩余的胭脂涂在乳尖上,那对乳头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插在肛内的肉棒硬得象要爆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臀包里着阳具,象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肉棒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肉顺着一个方向滑过,仿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的乳头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仿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肉棒,插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乳尖,呼吸着她的发香,只微微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心来,“冲儿那么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肉棒,“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着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肉棒,深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肉棒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肉棒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么干净——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肉洞。透过里面淋漓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蜜穴,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淅,只轻轻捋动几下,小肉棒便硬硬翘了起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肉棒直直立起,仿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剥出那粒红红的小龟头,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潮。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淡白的精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软的小肉棒轻轻一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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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象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里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奶子露出来,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奶子一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奶子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淫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淫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象被人遗弃的玩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着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凌雅琴阴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淫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分,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而出卖肉体。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仿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时用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凌雅琴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鸡巴插进来……就跟干奴家的屄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肏得发黑,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着屁股说道:“大爷肏肏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杆,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脚夫一用力,竹杆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杆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杆,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体赤裸,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杆轮流捅弄她的屁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肉随着竹杆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看着屁眼儿在竹杆下开合的淫态。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中,雪白的大屁股就象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杆来回搅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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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杆,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象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杆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象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肉棒,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象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鸡巴进出的肉洞。等肉棒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象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肉棒,浪态十足。那根肉棒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精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乳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乳尖甩动中,污浊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杆,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杆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杆上还挑着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杆。竹杆底部已经被鲜血染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双乳,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象是随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里。她不愿多想,把包里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象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还怕什么?”
艳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么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可不是嘛,”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么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乳房,“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先尝尝。”
“奶子涨这么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乳头,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乳房沉甸甸涨满了乳汁,乳肉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里面乳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乳头韧韧的充满弹性,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淅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口中,不由“咦”了一声,那乳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象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乳房里的就是奶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乳头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奶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着对白玉鹂说:“这下面是阴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一吸,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分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阴,吸吮着她的体液。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不过就象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乳头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肉的妖女,眼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拼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她的乳尖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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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乳球立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间,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象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样,倒象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乳头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乳房根部,将乳房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乳头系在背后,免得那对大乳碍事,然后赤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仿佛一只灌满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满室之中,浓烈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她收拾这么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干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出,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宫。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给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