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 堕落天使咒(一)性奴隶
雪扬千里白,举眼登天台。
百世功业一朝成,万骨枯,鬼雄埋。
醉卧沙场,美女群起舞。
此首名为《坟》的词曲,出自何人之手,已经不得而知。
在这片名为“乌幻”的土地上,有着无数的诗曲词牌,然而史加达独爱这一首《坟》。其实这首词曲的艺术成就并没有多高,只是这些词句,总能够触动他某些无法碰及的记忆,所以他喜欢。
他不是个诗人,更非一个高贵的人。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一个下贱的奴隶。
他的生命,卖给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把他卖给许许多多的、各式各样的女人。他不了解自己的过去。也许有人以为他是失忆,可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失忆。
他的脑袋很清醒,只是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他记得,从他有记忆以来,他就是置身于森林中,与狼群生活在一起。他和上百匹鬼狼生活。
这种狼体形极大,比人类伺养的狗要大两三倍,他和它们生活,他像它们一样撕咬动物、撕咬人类的骨肉来吃,他也像公狼一般和母狼性交。他的生殖器明显地比任何的公狼都要粗长,然而母狼们愿意和他性交。
这些,在他未曾到达人类的社会,他觉得是正常的,觉得自己是一匹狼,他像狼一般用四肢走路。只是在七年前,在他与狼生活的第三年,他与四头母狼出来觅食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女人,他后来才知道这个女人叫鲁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当时,他和母狼们要猎杀鲁茜,却被鲁茜反击,四头母狼都死于非命,独留他下来了。
她把他带到人类的社会,把他关在很小的房子里,给他吃人类的食物,他在刚开始的时候,不习惯人类的熟食。只是,像狗从狼群中被分离出来一般,他也终于习惯了这种被伺养的生活习性。
他渐渐地习惯了人类的食物,因为他饿,她后来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给他屎,他也能够吃。当习惯了人类的食物,他也渐渐地熟悉人类。然而,他就单单熟悉了喂食他的那个妇女。
鲁茜自从把他带回来,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他却难以忘记那个年轻的女人,给他端食物的妇女,是个四十一的肥胖女人。就是这样的一个肥婆,在两年之内,教会他用重新用双脚走路——他记得,在他从狼群中苏醒的时候,他就是用双脚走路的,只是后来和狼生活久了,他也渐渐地学狼一般用四脚走路。
同时也教会他一些简单的语言,这些语言,他是完全陌生的——可他的记忆深处,似乎另有许多种语言是他所熟悉的。
渐渐地,他透过一个肥胖的女人,与这个人类世界走得比较近了。他知道,他不是一匹狼,而是一个人,是一个男人。可他曾经跟狼一起生活,和狼一般的性交。想到性交,他就想起和他相处的肥胖的女人。
在某日,她到来的时候,他就扑到她的身上,撕开她的衣服,把他强壮的生殖器插入了肥女人那肥肥的肉穴。
他后来知道这是人类所谓的强奸,是那肥女人事后告诉他的。她在事后并没有骂他,她说,他让她很幸福,她说,他有世界上最强壮的生殖器,有像鬼狼一般的狂野。
她后来对他更好,教他更多的东西,教他写字,教他人类的礼仪,以及告诉这个名为“乌幻”的大陆的一些故事。他也从她的口中得知她是鲁茜的奶娘,也怪不得她有硕大如西瓜般的乳房了。
她说鲁茜是一个强劲的女战士,她的父亲早死,她继承了她父亲的财产,成为这个城镇有名的奴隶主,在这个以男性为主的国度里,鲁茜也像男人奴役女人一般奴役了男人。她说,他就是鲁茜的奴隶,他的生命,是卖给了鲁茜的。可他明白,他的生命根本没有卖给谁,只是肥胖女人以为他是被鲁茜买来的。
他直到最后也没有告诉肥胖女人,他是被鲁茜打败,被她像拖野狗一般拖回来的。因为那个女人,就在她和他性交后的半年,突然间病死了。在那半年里,他常常和她性交,她那肥胖的肉体被他折腾了不知多少次!
女人死掉的第二天,给他端饭过来的是一个中年的男性,就是这个男人告诉他,女人病死了。他记得,他那时候是哭了!他直到现在仍然不曾知道女人的名字,曾经有好几次问鲁茜,然而鲁茜未曾告诉他,渐渐的,女人在他的记忆里模糊了,他只记得女人肥胖的肉体以及女人肥隆的阴穴。
又后来,他甚至把这些也忘了,最初的那肥胖的女体和许许多多肥胖的女人的肉体交杂在一起,他记不得到底哪个肉体是哪个女人的,他只知道肥胖的女人和肥胖的女穴。
胖妇人死后,他的生活有了改变,他也见到了鲁茜,这个二十三岁的女战士兼女财主,并非一个绝顶美丽的女人,但依然有着几分的姿色,最令人难忘的是她的强壮的肉体,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在人类女性中,算是极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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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说他生得很好看,她说她刚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他是这么的好看的,那个时候他是用四脚走路的,现在的他已经重新用双脚行走了。
他站立起来的身高达一百九十多公分,也许因为那三年与狼生活,即使经过这两年多的安静,他的身体仍然强壮如斯,他不曾看过自己的脸庞,可她说他很好看,那他应该是很好看的。因为女主人,不会随随便便地就对她的男性奴隶说出“好看”这个词的。
她接下来说的第二句话就是:我给你一个名字,你从此叫史加达,是我的奴隶,凡我命令,都得听从,也即是说,你是我养的一条公狗,得永远忠诚于我。
他于是正式成为鲁茜的奴隶,成为被她养着的公狗。从狼变成狗,他经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经历了一个肥胖的妇女。渐渐的,他也从与母狼的杂交,习惯了与人类的女性的性交……
见了鲁茜之后,在一年之内,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他被派到一个集中营里,这个营安置在离城镇不远的山林,营里总共有五十多名男性,这些男性都是很高大的,按照鲁茜的说法,他们都生得很“好看”。
他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这些男人和他一样,都是鲁茜的奴隶。他和他们在一起,接受各种各样的体能训练,然后学习各式各样的性交技巧。他从来不知道性交会有如此多的技巧,只是也渐渐地学会。
监管他们的人,以各种方式训练他们的耐力,以及磨练他们的阳具。在所有的被训练的奴隶中,他的阳具是最强壮的,同样的,他也是所有的奴隶中生得最好看的。他脸上那种沉静的、冷酷的、狠毒的神情,比任何人都要浓烈,配之他那天生的俊美的脸,成就他邪异般的脸容。
五十多个奴隶在一年之后能够活下来的,就只有二十三个,他是这些奴隶中之一。
而在这一年的日子里,他也渐渐地懂得,他们是专门为女人而存在的,被称之为“性奴隶”。
在这个世界,性奴隶有两种:一种是男的,一种是女的。
离开集中营的前一个月,集中营里忽然有女人出入了,这些女人都是鲁茜派人送过来的,无疑的,这些女人都很丑,至于丑到什么地步,实在是难以形容。
但是,偏偏他们要和这些女人进行性交,进行最大的满足这些丑女人。
史加达朝鲁茜爬过去,爬到鲁茜的脚前,捧起鲁茜的脚儿,脱落伊的鹿皮靴,继而除掉她的黑丝长袜,看见她那洁白的脚肉儿,他埋首舔那双脚,觉得没有什么味道。他记起来,在集中营的时候,吻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的脚,时常会有一些味道。
那些女人的脚,是不能与鲁茜的相比的。身上一个蛮高大的女剑手,她的脚儿其实也不小,也不精致,只是因为她是这个城镇的贵族阶层,她的脚儿是白嫩的,没有一般苦女人的脚梗和污脏。
再脏的脚,他也吻舔过,此刻吻起鲁茜的脚,他觉得很正常……
鲁茜靠躺在藤椅上,双手放在两边椅缘,闭着双眼,微微地喘气,状若极舒服。
他把鲁茜的双脚,轮流地吻舔,鲁茜不发言,他就不停止。
“史加达,把我的衣服脱了,吻舔我的全身。”鲁茜的脚儿得到满足后,她命令他做进一步的事情,他把鲁茜修长的双腿打开,跪于她的双腿之间,伸出他的双手去摸索鲁茜的裤头,他做得很有技巧。经过长时期的训练,他在服侍女人这方面,无论是从脱衣还是其他的,他都做得很是纯熟、很是有技巧。
鲁茜忽然抓住他的手,腰杆微直,头仰起,凝视他,道:“我记得当年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头母狼一起,那时候,你的眼睛闪烁着吃人的欲望,那种强烈的兽欲我很是怀念。我要你像那时候一般地对待我,你应该懂得怎么做吧?”
他点点头,双手按在她的腰裤的两边,使劲地分开来,“嘶”的一声长响,她的黑色的长裤就被他撕成两半,她说道:“果然还有几分野性,让我想起当初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匹女狼一起要撕杀我的欲望。我问你,你曾经在狼群的时候,是不是和母狼性交?”
他再次地点点头,她于是狂笑起来,他不敢抬脸看她,倒是看着她胯间那红色的底裤,那裤儿是用绵丝做的,在她的双腿尽头,裤布已经半湿、突出微微的陷缝,他知道那是鲁茜的阴部裂口,从而了解,鲁茜虽具有强壮的女体,却不具有肥壮的女阴。
虽则他不介意与任何女人性交,但曾经在集中营那种荒唐的滥交的生活,使得他对女人的身体很是了解,且他们在集中营的时候,本来针对女人而训练,故此不了解女人的身体构架,那诚然是不行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在对女人的身体了解的时候,更进一步地对女人的内心进行了解。这是他们身为“性奴”的必需,因为他们存在的理由,就是取悦女人,而不了解女人,又如何取悦女人呢?
性奴,无论男性奴还是女性奴,都要比妓女要低贱的。在这个世界,有许多妓女,或者比一般的贵族还要高贵,而“妓”的品种甚多,不仅仅是关乎“性”的。相对来讲,性奴就简单许多,他们是直接由“性的方式”去取悦客人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第一个正式的客人就是鲁茜。然而,鲁茜并不会给他报酬,甚至在以后的生活中,也没任何一个客人给直接给他报酬,即使当面给他,他也不敢接受。他们是鲁茜所培养出来的性奴,他们取悦客人所得到的报酬,都归鲁茜所有。鲁茜只管给他们饭吃,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而已。
奴隶,是不配拥有财产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别人的财产。
他是鲁茜的私有财产,他是明白这一点的。
从进入人类社会开始,他了解最深的一点就是:身为一个奴隶,他比一匹狼还没有自由。
也可以说,禽兽不如……
他撕烂鲁茜的长裤,便埋脸进入鲁茜的胯间,在那里,他闻到女人熟悉的体味,虽然这体味很淡。他用他的坚硬的牙齿咬住她的小裤,把她那红色的小裤儿咬碎,那小裤儿就散开,被鲁茜垫坐着。他看到鲁茜的女阴,她的阴毛的颜色和她的头发的颜色是一致的,都是金黄的。
那些金黄的体毛已经被她的爱液润湿。
鲁茜也想不到,她这次会如此快地流出欲望的液体,她在看着他的裸体的时候,她就觉得欲潮涌动。
并非她以前没看过他的裸体,其实她最初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赤裸的。他那时连野人都算不上,她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是用四肢行走的。
因此,他有着发达的四肢,像野兽一样的坚韧有力。她是个强悍的女人,在性交方面,至少也需要等同的强悍。她是看不起那些小男人的。她觉得,他那根强壮的男茎插入她的阴道,是足可以让她狂叫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狂叫过了,她希望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狂叫。
她每想起他那根阴茎不但插入过许多女人的阴道,且插入过母狼的阴道,她就为之疯狂,从心里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无疑的,鲁茜是有些变态的,如果她不变态,她也不会成为女奴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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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的时候,她父亲逝世,她的亲叔叔欲谋夺她父亲的财产,她于是假意顺从她的叔叔,把她的处女贞操给了她的亲叔叔。
一年之后,时机成熟,她毒死她的叔叔,把她的叔叔的尸体剁成烂泥,丢给了野狗;继而把她叔叔的五个儿子阉掉,然后把他们困在地牢里,叫他们慢慢地烂死。
对于她叔叔的八个女儿以及六个妻妾,她找来了七十多个奴隶,叫这些奴隶睡上这些原是贵族的女人的肉体,把那十四个女人活活地折磨死。
史加达不了解这些,即使了解,他也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他撕破了鲁茜的上衣,看到鲁茜那红衣的胸里。她知道,在这个世界,女人为了保护她们的乳房的美观,已经发明了一种用以维护乳房的特殊衣物。这种衣物是由两个圆罩连接成的,套在女人的乳房上,刚好合适。
当然,各种类型的乳房所套戴的圆罩是有区别的。习惯上,人们把女人独有的这种内衣,称之为“胸罩”。
鲁茜所使用的胸罩并非是特大的,从而也可以了解鲁茜的乳房不是特大的那种,至少,她比她的奶娘的乳房要小许多,然而他也清楚,鲁茜的乳房比许多女人的乳房都要圆大。毕竟,以鲁茜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准确的说,是一百七十八公分),在女性来说,是算高挑的,加之其身为剑手的强壮,她的乳房也不可能小到哪里去。
他很喜欢她的乳房,那乳型是圆的,然而比正圆型要长些,乳房很坚挺,向前突隆,双乳之间形成的沟壑虽深、却很宽,因了乳房的向上翘挺,她的食指般大小的乳头也是朝上的,乳晕深红,遍布她的乳尖部分。此时,她那同样深红的乳头坚挺,闪烁迷褐色的诱惑。
因为练武的缘故,她的腹部平坦而结实,脂肪并不在她那里得到多少生长的空间。
鲁茜的上衣被撕去,她也由坐直的身体又半躺下去,摆出一付“迎战”的姿势,她现在已经懒得吩咐他,她觉得,让他恢复原来的野性是她此刻所想要的,因此,不需要他的服从。至少,她暂时不愿意他像一只听话的狗,而是一头撕咬的狼。
他似乎是了解这一点的,他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嘴在咬扯她的软肉,她开始呻吟,这种呻吟是一种低沉的呐喊。可以预料,她是一个在做爱的时候喜欢狂叫的女人。
史加达清楚,女人的叫床声是很不一样的,有些女人在性交的时候甚至不会叫,有些只会喘气,比如那个胖女人,性交的时候就是“呼喔呼喔”的,像是在喘气又像是在呻吟,至于其余的女人,他就记不清楚了。
他疯狂地在她腿间耸挺,男茎快速地在女人的蜜道里进出,女人的水很多,那液水滋润他的黑红的男茎,把他的黑色的体毛润湿了,有些粘。
南洛城虽是南国小城,但里面的人种也是很齐全的,黄色人种、黑色人种、白色人种及棕色人种,在南洛城里都可以随处看得到,就他自己而言,他算是黄色人种的。鲁茜则是白色人种。且并非南洛城是如此,整个普罗丰帝国甚至别的大陆的人种,估计也都是人种杂居的社会。
肤色,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地域之分。
他想,这应该算是一个杂交的世界……他跪在地上,跪了许久,如果是一般男人,或膝盖或者早就疼痛难忍,但他从来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从狼群里出来的狠兽,且是被鲁茜训练出来的性奴,这种阵仗是不足为道的。
和他一起被训练出来的二十三个性奴中,任何一个性奴都能够一跪三个小时以上,而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在一场性交中坚持一两个小时。
在鲁茜训练他们之前,他们就是被粗选过的男奴,具有英俊的脸庞及傲人的躯体,待他们到了集中营,更是经过各种难苦的专业性的磨练,致使在训练中,五十七个精选出来的男奴,最后只剩下不到一半。
那些消失的性奴,有些是被折磨死了、有些是病死了、有些是因为无法接受训练而被斩杀活埋了。
剩下来的二十三个性奴,虽然不是具有最强的性交能力的,但他们的性交能力也是超越许许多多的平常人的。鲁茜能够选中他,无疑的,他是这批性奴中数一数二的,岂会惧怕这点点时间的跪插?
鲁茜其实不常与性奴造爱,然而她也不会因与性奴造爱而觉得可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她觉得,他们都是她的奴隶,她要他们怎么样,他们就得怎么样,奴隶主要奴隶服侍自己是最正常不过的。只是,奴隶毕竟是这社会最低层的人类,她身为一个奴隶主、一个贵族,却让自己的奴隶进入自己的美丽而高贵的身体,毕竟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
因此,她虽然有着许多的性奴,但与性奴进行欢爱,这还是首次的。她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平时有着许多的性需求,只是,她所找的性交对象都是那些具有一定身份的男人。
她总共训练过三批性奴,她训练的对象很单一,她只训练男性奴,不曾涉及女性奴的圈子,与前两批性奴加起来,她本来总共有五十二个性奴的,只是前两批性奴,在生意往来中,因各种各样的原由,死得七七八八了,前两批性奴加起来只剩六个。
因此,她急需补充她的性奴,才一次性的耗大资本买下新一批精壮男奴隶。
史加达与那些被买回来的男奴隶的不同,不仅仅是因为其特殊的、神秘的身世,更因为他是鲁茜的战利品,是唯一没有靠“钱”的关系过渡到她名下的奴隶,是她把他从一匹“狼”而驯养成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男奴。
也许正因为这些,她首次选择与自己的性奴进行性交,这性交的对象,自然就是她亲自起名的“性奴”——史加达。
奴隶主很少跟自己的奴隶性交的,鲁茜并非开先河之人,却也表现了鲁茜在某方面的大胆。其实,在性这方面,鲁茜什么时候都是大胆的,就伦理上来说,她也有着超越伦理以及践踏伦理的勇气和先例,比如,她和她的亲叔叔的性爱,再比如,她把她叔叔的一家全部地毁灭。
粗长得具有绝对能够诱惑“淫女”的强劲的男性肉茎在她的久经男人的阴道里猛烈地磨刺,致使天性淫格的她,很快地受到情欲的冲刺,她的身心在领略性爱的快感方面是比一般的女性要强许多的。
她自己有性奴,但到达别的城市,她仍然会让别人的性奴服侍她。只是这种获得性满足的途径,她很少涉及。她有好几个情人,至于到底有多少情人,谁都说不清楚,也许,她所到过的每个城镇,她都有起码一个以上的情人吧。
除了情人以外,她更有许多的露水姻缘,常和一些贵族欢爱。然而,无论是和情人以及和贵族、甚至和别家的性奴的性关系,都带着一定的利益关系的。
唯有现在和史加达,是不带有任何利益关系,甚至不带有任何的感情的。因为他是她的性努,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他生存的理由,就是因她而存在,为她而活。
这种单纯的从属关系,使得在性交的时候少了许多利益的、和感情的关系,因此,在性爱的时候,她只需要单纯地感受他的狂野以及他所给予她的快感。
要说狂野,他原本是有的,只是这种曾经的狂野早已经被消磨掉,他身为一个被奴役的生命,在他的生活中,表现出来的,几乎都是一种绝对的奴性。只有在性交的时候,因为本能的需要或者对方的需要,他才会表现出他一定的狂野。
这种狂野,带着性的符号,是被打上情欲的标签的。或者说,这是他的官能上的狂野。至于他心灵上以及思想上的那种狂野,早已经被人类的奴役所淹没,他现在就如同是一条“忠于她的”公狗,无论她要他做什么,他都得服从。在他的思想里,如今只认紧记两个字:服从。对鲁茜的近乎“绝对”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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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地了解,他是奴隶中特殊的一类,其他奴隶或者要从事许多的工作,但他们,被定格为“性奴”,则只为“性”而服务。主人把他们卖给哪个女人,他们就得为哪个女人服务,不管那女人多丑多恶心。
在集中训练营的时候,他们是不缺女人的,但那些女人并不是他们的雇主,而是鲁茜从各种渠道找个来的、用以训练他们的能力的工具。那些女人不会给鲁茜报酬,鲁茜也不会给她们报酬,她们所得到的,就是“性奴”在集训期间,所给她们的性的满足。
其实很多女人,愿意花钱进入“性奴”集中营,因为里面有着许多精壮的、英俊的奴隶,他们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她们的性欲,而她们也可以随时随地的与许多的“性奴”进行狂野的性交,这就好像许多的男人愿意花钱进入“女性奴”的集中营跟那些美丽的“女性奴”进行欢爱一样。
史加达想不到他从集中营出来,所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鲁茜。她叫他满足她,他从中也能够品尝她的美丽而健硕的肉体。他喜欢她的女穴。在未曾插入她的女穴之时,他仔细地看过她的阴部。那阴部虽不是很肥,却是很秀美的。
她的金黄色的绒毛铺盖在她的女阴,金色毛绒甚是浓,却很是整齐美观,然而可以看得出,她并没有修剪过,也即是说,她具有一撮天生的好看的金色卷毛绒。
她的毛儿卷铺于她的阴阜上面以及两腿旁,铺于她的大阴唇之上。那大阴唇微微地隆起,两片大阴唇夹扰成较平整的女阴,那道缝虽然略略地张开,却不是开得很大,因此,如果不用手去拨开,是难以见到里面的春光的,加之金毛儿的覆盖,更是难以见得到。
阴唇交结处的颜色与她大腿的肤色有些区别,阴唇前缘的颜色是褐红的,这种颜色,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因为性交的频繁,使得其色素加深,但与金毛儿相衫,仍然是不大明显,因此,一眼看过去,是很养眼的一个女阴。
当他用他的男茎插入她的女阴的时候,就把她的女阴分裂开来,他从而看见她里面的湿红的阴肉,那依然是极其的娇嫩的,而随着他的进入,她的本来不肥隆的阴穴,也变得有些肥隆起来了。
肥隆起来的大阴唇肉,在他插入之时,会被他的粗长的男茎带压进她的夹道里,就更显得她两旁的肉的隆突。虽然就阴部的诱惑程度来说,鲁茜不算得上上之选,然而亦是不丑的,且他的男茎在被她的湿润温暖的阴道包夹得甚紧,那种感觉很是舒服。
鲁茜或者是比较纵欲之人,却仍然很年轻,因此,具有弹性十足的、柔软紧凑的迷人的阴道。这是她给他的感觉,也是他在进入女人的时候,第一次用心地体验“他的男根在一个女人的阴穴里”的感受。
跪插了多长的时间,他是不会去计算的,鲁茜也难以计算,只是从他进入她的阴道,她就感到很大的满足,他的不停地抽插是很猛烈的,很快地把她的情欲推上来,这种情欲的快感长久地侵袭她的身心,叫她极希望他的抽插永远都不要停止。
她希望男根永远地刺磨着她的阴道,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且是一个比一般的女人还要容易接受快感的女人,她的最终高潮也终于来到,她撑着地板的双手颤抖不止,她的嘴里狂叫着“啊啊啊……”,这是她独特的叫床声,她尽情地呐喊,却不说出别的多余的语言。
史加达在撕弗莉琳的衣物之时,曾看过弗莉琳的阴部,他发觉,弗莉琳的阴部和鲁茜的阴部是很相像的,都不显得肥隆,然而却令他觉得很像,只是因为两女的年龄以及弗莉琳生育过的关系,费莉琳的女阴是没有鲁茜的女阴娇嫩的,弗莉琳的大阴唇呈现一种深红至黑的颜色,那两片大阴唇外翻,可以看到里面的红肉,甚至可以看到红肉之间涌动着股股的汁水。
除此之外,他来不及去细细地欣赏,因为他很快地插入她的阴道。
他觉得,她的阴道没有鲁茜的紧凑,只是仍然能够紧紧地包吸着他的男茎,他感到很舒服,使劲地在她的肉体上耸插。
他感到一种很大的满足,因为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插入鲁茜和鲁茜的母亲的阴道的。
鲁茜长得很像弗莉琳,只是弗莉琳的身体要比鲁茜丰硕些。因为保养得好的关系,弗莉琳虽然已经四十六岁,但看起来却只有三十五岁左右,且肌肤依然保持良好的光嫩程度。她十六岁时候生下鲁茜,之后便一直没有生育,因此比较容易保养。
鲁茜的肉体是强壮的,弗莉琳则是丰满的。
弗莉琳的乳房比鲁茜的乳房粗大,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再加之硕大的乳房,她的乳房过于柔软,在站立的时候,多少现得有些下垂,只是那略略下垂的椭圆性肉球,仍然是具有很大的魅力的。她的乳房比鲁茜的乳头要大些,她的乳晕是黑色的。
她的腰没有鲁茜的平坦,却是一种丰润圆滑的腰身,虽然显得臃肿些,却并非真正的臃肿,如此看去,更是别有一翻风味。
可她丰硕的乳房和丰满的腰,让史加达在此时想起了那个胖女人,他记得,那个他追认为母亲的肥胖女人,是有一段非常臃肿的腰身以及非常膨胀的乳房,甚至有一个非常肥隆的柔软的阴穴。
鲁茜坐了起来,看着史加达和弗莉琳交合的生殖器,继而看弗莉琳那铺压在胸前的颤动不止的豪乳,再看弗莉琳那淫媚的、和她自己很是相像的面容,同时听着弗莉琳“啊啊啊”的叫床声,她有种错觉,就是此时在史加达胯下的女人,忽然变成了她鲁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女儿,你这个性奴是最棒的,他有一根超级粗长的男茎,还有强壮好看的身体以及极俊美的脸庞,妈妈真不敢相信,他是被你从狼群里掳捉回来的,啊啊啊……好舒服,史加达,使劲地插吧,把我的穴儿插烂。”
鲁茜忽然发觉她和母亲的不同之处了,原来母亲在性交的时候,除了“啊啊啊”之外,是会比她还会多说一些淫秽的话的。
她道:“妈妈,他是很叫人满意,否则女儿不会和他欢爱的,女儿还是第一次和自己的性奴做爱。”
“啊啊啊……”
弗莉琳的叫声,也不知道是在应答她的女儿,还是纯粹只是她在性爱时的叫喊,她道:“女儿,我以后可以经常找他吗?”
鲁茜道:“嗯,可以。他是女儿的性奴,妈妈可以随时让他服侍你的。”
弗莉琳朝女儿淫媚地一笑,道:“你父亲也没让我这么舒服过……”
鲁茜道:“妈妈,爸爸不是性奴,满足女人并非他的专长,但他还是我的爸爸,妈妈在这个时候,不要提起爸爸才好。”
弗莉琳也感到一些愧疚,于是要求换姿势,她跪趴在床上,让史加达从后面插入她的女道——她一时不愿意和她的女儿面对面地瞪视。
鲁茜则看着母亲的浑圆肥臀被史加达的巨手抓着,他那根粗长的肉棒不停地在她母亲的臀沟进出,带出一些半透明的汁白之液,她于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部,只见她的淫液亦是渗流不止。
她爬到史加达的后面,抱了他好一会,她就下了床,走了出去,把床关紧,才又转了回来。史加达侧脸看她,发觉她的腰身是比较长的,比一般的女性要身长,这是他在她身上的找到的一个比较明显的特点。
她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他和她母亲交合,她知道她母亲在性方面的要强是很强烈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并不能够满足她的母亲,然而那时候,她的母亲也没有背叛她的父亲。但父亲去世,她的母亲的任何行为都不用对谁负责了,于是有过许多的男人。
她同样是女人,知道女人的需要,因此不但不阻止她的母亲,甚至很多时候都尽力地去让母亲得到满足,所以她曾经把许多的性奴带到她母亲的床前。然而像今天这样,母女同和一个性奴在同一张床上进行性交,是她也不敢想象的。
可是她竟然觉得很刺激,在看着母亲和史加达性爱的时候,她的心灵竟然得到一种变态的快感。她希望她的母亲的高潮尽快地到来,然后换她上去,让史加达那根沾着她的母亲的体液的男茎再次地插入她的骚痒难忍的阴道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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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愿望最终得以实现,弗莉琳在她的等待中,进入高潮的休眠时期,她立即跳下床,弯趴在床前,双手撑着床板,翘起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对史回达命令道:“史加达,进入我的身体。”
史加达从她母亲的淫穴里抽出男茎,跳下床来,转过身扶住她比弗莉琳要结实有弹性的肥臀,挺起肉根,扳开她的女胯,就朝她的潮湿的阴道刺了进去……
弗莉琳喘息过后,看着她的女儿,道:“鲁茜,你要不要把他变成我们母女的专属性奴?”
“不要,他是我的最新的、最好的武器,我要把他带到帝都,但在未去帝都之前,我要让他经历更多的女人,看他是否能够生存下来。毕竟,很多的性奴,都因为得病而死去。那种病,都是在性交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染上的。如果他染上那种病,他就不能继续再做性奴,我必须得把他活埋……”
弗莉琳道:“你是想攻入帝都?”
鲁茜说道:“嗯,我鲁茜总不能永远都困在这个小城镇里,我要做帝都的奴隶主,要做帝都的女贵族,这是我的梦想。而要完成这个梦想,必须通过我的性奴,让他们获得帝都那些女贵族的喜受,从而让那些贵族夫人愿意帮助我。或者抓住她们的把柄,使唤她们让她们的男人成为我的靠山。因此,我必须得训练出一个绝对忠于我、但又有着勾引任何女人的资格的性奴。我要把在我身后抽插的家伙送到帝都的那群女人中,让他成为女人眼中最具魅力的性奴。妈妈,你觉得如何?”
弗莉琳久久地凝视鲁茜,忽然道:“其实我们在南洛城也是不错的,只是如果你要那么做,妈妈也支持你。史加达,他或者可以一试,你以前的那些性奴,都没有他这么的优秀,他的身上,有一种区别于他们的特质,但是妈妈又说不出来。他是一个奴隶,很忠于你,可他同样的,身体里藏着强烈的野性,是匹狂野的狼。”
史加达听着他们母女的谈话,他是一知半解的,他也不想了解得太多,他此时的任务就是满足她们母女,因此,他只顾埋头站在鲁茜的屁股后面挺插,其余的事情,他根本不听入耳——即使听了,也没有几句理解的。
他只理解:他是鲁茜的性奴,鲁茜很重视他,把他当作她的最珍贵的性奴。
是的,哪怕为奴,在鲁茜的心中,他也比其他的奴隶要重要许多。
这些,就是他此刻能够理解的。
而要理解其他的,则是在许久以后……
史加达便没有了迟疑,在她的面前脱去身上的衣物,女孩看到他胯间那坚硬的恐怖的男茎,她惊呆了,不自觉地后退两步,最后咬着唇站稳,以稚真的声音道:“你过来帮我宽衣,我给了钱,你得服侍我。”
他走过去,弯下腰来帮她解除衣物,解下她的内衣薄挂,他才了解她没有穿胸罩——他记得以前他碰到的女人,都是穿胸罩,但这个小女孩没有穿。
其实她不必穿什么胸罩,毕竟她的乳房还没有发育,她那胸部比他的还要平坦,乳头很小,像是比一颗“米粒”大一点点,淡红淡红的,乳晕却是没有的,她的乳房部分微微地胀起,就像是那光滑白嫩的肌肤上被人捏得略略肿了。
他知道这是不能称之为“乳房”的,只能说是“小女孩的未发育的胸部”,他继而解开她的小裙带,裙子滑落,他看见她清瘦白嫩的小腿间的小裤儿,那裤儿是浅蓝色的,包里着她的双腿间和她的小屁股。
女孩在裙子滑到她的脚跟的时候,她抓住了她的小裤头,不让他褪脱她的小蓝裤,她仰起脸,看到他那张离他很近的俊美的男性脸庞,她的呼吸开始急速起来,那双眼睛露出恐慌的神色,她轻声道:“我怕。”
他看见女孩的眼睛在渗泪,他靠近了她的脸,吻她的眼泪,在他的耳边柔声说道:“孩子,狼是不会因为其他动物的害怕而停止猎食的。你既然召来了一匹狼,你就得勇敢的面对。”
这是他第一次在人类面前,说他自己是一匹狼。
女孩的心灵恢复一些平静,她的小手儿放开,他就把她的小裤裤褪了下来,他看见她那极其娇嫩的女阴,那是完全没有开启过的可爱的阴部。
“把我抱上床吧,狼哥哥。”小女孩故作轻松地道。
他微微一怔,想不到女孩儿会叫他做“狼哥哥”,他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平躺着,就越是看到她清瘦的身体,她的白白嫩嫩的肉体是他迄今为止看到过的最嫩的女体,他的眼睛总是不能够离开女孩双腿之间的光洁无毛的女阴,那女阴也还是有着微微的隆起的,只是那隆起的两片外阴唇合闭得很紧,他从外面看,只看到一道很细小的缝隙,那缝隙仍然是嫩白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他就想,如果把这短短的肉缝打开,也是拉扯不出一个能够容纳他的男颈的圆洞的,如果一定要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小道必然被撑裂,或者会使得女孩失血过多而致命,又或者使得女孩痛晕过去。
他抬眼看女孩的时候,女孩的脸儿是粉红的,红得很是可爱,然而在可爱的红脸上嵌着一双慌恐的、明亮的、泪光闪烁的眼睛。
他俯身过去,沉重的身体压在女孩的嫩弱的身子,开始吻她的眼泪和脸蛋,当他吻到她的嫩嫩的嘴唇,她紧闭了嘴唇,他仍然继续吻着她的唇儿,渐渐地,女孩的双唇松开,他的舌头滑入她的小小的嘴里,吮咂她的甘甜。
他躬着身,左手绕过女孩的嫩嫩的颈项,手掌抚托着她的右脸蛋,他的右手侧抚摸她的全身,在抚摸到她腿根的时候,她的小身子开始打颤,他没有停止,继续抚摸到她的嫩嫩的、小小的阴道,手指在她的细窄的阴缝里滑划。
那里在刚开始的时候是很干涩的,在他的抚摸中,那缝儿渐渐变得滑润,女孩儿的呼吸也变得急速许多,他感到她的胸部的跳动变得很快,他有点怀疑,她小小的心脏是否承受得了这样急速的搏动。
这样的抚爱持续了很久。他是专门被训练出来服侍女性的,因此,这种抚摸和前戏,对他来说,是最简单的。
女孩儿渐渐地很享受他的抚爱和亲吻,她似乎有些迷失在他的男性气息里,她是希望就这样沉睡过去的,像以前她睡在父母的爱抚里。可史加达不是她的父母,他只是她用钱买来的“性奴”,且她只能够买一次。
就这一次,是用光了她所有的积蓄。她本来是富家小姐,也可以说属于小小的贵族阶层。然而她父亲生意上的失利,在外面欠了一笔难以还清的债,他的父亲自杀了,她和家人都成了债主的奴隶。从此,她的命运就改变了。
不久之前,她还是一个贵族小姐的,现今却沦落为别人的奴隶了。等待着她的又是什么呢?她不知道,是的,她再也不知道她以后的命运,因为她的生命,已经不掌握在她的手中,她的生命,已经是别的奴隶主的了。
史加达当然也不会了解这些,他直到现在还认为她是一个爱玩的贵族小姐,因此,他才来到她的面前,陪她玩“不属于她玩的成人游戏”。
他吻得她太久了,依然没见她提出别的要求,只是她的小小的阴穴已经潮湿得像被油水浸泡过一般,他的吻就离开她的脸,从她的颈项吻到下来,吻到她的小小的乳头,她的小手推他,嘴里喊着:“噢,哥哥,痒……痒哩……哥哥!”
在她的乳头逗留了一阵,他的嘴唇就滑到她的小腹,继而他趴在她的双脚之下,俯首看着她那水光滑亮的嫩穴,他伸出双手按在她的稚嫩的外阴唇两旁,一双手悄悄地向两旁使力,她的小合穴就被他的手扯翻开来,他看到她那穴儿里面粉红的、薄嫩的小阴穴,以及里面红白红白的、仿佛在荡动的绞结的嫩肉。
他心头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冲动,埋头就用嘴巴对压着她的小嫩穴,舌头使劲地顶入她的像是拇指般大小的肉道里,他闻到一阵好闻的咸咸的味道,还有阵阵的孩子的甘香,这是他以前在别的女人的阴道里从未有尝过的味道。
他忽然想,小女孩的阴道,像她们的身体一样的清香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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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阴部受到侵袭,她是懂得羞意的,只是一种很舒服的痒传遍她的全身,虽然她喊着“哥哥不要吻我那里”,可是她无疑的从心里喜欢他的吻舔,她喜欢得双腿打颤,整个身子都在打颤,说话的嘴唇也在打颤,就连她的小小的心灵一样在打颤。
她扭动着她的双腿、她的小屁股,因而扭动着她的小小的嫩嫩的身子。
他紧压着她的小身体,不让他脱出他的控制范围,他知道,这个小女孩虽然召雇了他,却不知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什么样的服务的,或者她只是单纯地知道,她要一个男人或是要一个性奴。她所不知道的,他就得教给她。
他的中指悄悄地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阴道,碰触到阴道前口两旁的嫩嫩的湿湿的软肉,她皱起眉头喊痛,他便停顿了一下。
他看着她的脸,心想一个手指的进入都能够使得她痛的,当他的粗长的男茎插进去的时候,她又如何的承受呢?
他没有因她喊痛而停止,他的手指继续深入,碰触到一个他以前从来没有碰触到的障碍,这在以后,他才懂得,那是女性特有的处女膜——他此时不知道这障碍物是什么,在这之前,他所遇到的女性,都是没有障碍的。
在他碰触那层柔软而韧的障碍之时,他本想使劲地刺插进去的,但女孩叫痛得很厉害,她的小脸儿都有些扭曲了,眼泪流得很急,他于是放弃了,那手指未能全根放入,只在她的阴道前部小心地刺磨着。
他看见她的脸部的变化,知道她的痛苦在渐渐地减轻,似乎适应了他的手指的这般的进出。她甚至感到一点点的舒适,那稚真的眼睛,现出点点的迷茫和妩媚。
他试图用食指和中食进入,便把食指悄悄地挤过去,与中食合并,只是这种挤入,撑胀得她的小嫩穴像是要裂开,她不得不喊痛了,她说哥哥你的手指太粗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两只手指强硬地挤进去,毕竟,如果她连两根手指的进入都不能忍受的话,如何忍受他的粗长的阴茎?
随着他的两根手指的突入,她哭泣起来,并非因为委屈而哭,而是因为痛得不能不哭。她毕竟是一个孩子,一个仅仅只有十六岁的小女孩,虽然她用钱雇买了一个“性奴”,她是自愿被如此的,可是孩子,终是难以忍受一定程度的痛苦的。
这声尖而短的嘶叫,是她献给她的初夜,也是她献给史加达的生命的。
史加达不是第一次撕裂女人的阴道,在集中营的时候,一些阴道比较狭窄的女性的阴道,他是撕裂过的。他此刻也觉得她的鲜血,是因为她嫩小的阴道的撕裂而导致的。他是对了一半,另一半他是错了。女孩的血,不仅仅是阴道撕裂而流出来的血,更有圣洁的处女膜的破裂而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他在以后才懂得这些的。
此刻的他,只知道女孩的血流不止,他进入她的时候,感到她的紧闭的阴道像是裂开一般,他听到她痛苦而短暂的叫喊,然后她就昏死过去了。
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叫醒她,但他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因为小女孩的阴道紧砸得很,像有力的嫩手紧紧的抓握他的男茎,叫他每次抽出及每出插入的时候都感到很舒服,甚至感到微微的痛觉快感。他抽插着,不是很快,却也不是很慢。
小女孩终于醒来,看见他撑着身体,臀部不缓不急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她此时只感到那里湿热热的、痛麻麻的。或者因为有了麻痹的感觉,她竟然已经是觉得很痛了,也或者是因为她的小小的阴道已经被他的男茎撑裂,她的小阴道已经稍稍地适应他的粗巨,总之,她是不觉得很痛。
她的小手儿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的胸膛,喘息着问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好吗?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史加达。”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不想。”
小女孩的脸上露出浓浓的失望,她幽然哀叹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记住我,可我,我永远都能记住你的名字。史加达,多么好听的名字。到了天堂,我跟天使们说,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叫史加达,是比天使还要好看的男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史加达莫名其妙地凝视她,他在她的小身子上耸动不止,他的男茎不停地在她的血道里进出,那床早已经遍流血红,她的双腿、她的阴部、她的腹部、她的屁股都沾染了她的鲜血,他的男根、他的腹部、他的双腿也都沾染了她的血,两人血红的下体结合在一起,但他们的年龄和他们的心灵却相隔很远。
说到年龄,史加达并不知道他自己的年龄,他只记得,他最初醒来的时候,是在狼群里,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这个模样的,他在狼群里生活三年,他的模样仍然没有变,进入人类社会生活了五年,他的模样仍然没有变,只是他从四肢爬行学会了用双脚直立走路罢了。
也即是说,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多少岁,但他清楚他的模样没有变化过。就他现在的模样,他像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成熟青年。
小女孩哭着抱紧他,任他在她身上耸动,他引导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她也昏迷了好几次,在最后一次昏迷之前,她忽然问他:“史加达,我们是朋友吗?”
这是第一次,史加达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别人对他说“朋友”这个词,他也许真的没有朋友,可他知道“朋友”代表着什么,他在听到小女孩的话之时,他沉默了,他让他的男根久久地插在她的鲜血洗灌的小道里,他凝视着她,久久,他道:“我们,不是朋友。”
她就咬破了唇,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即使她最初的剧痛,也叫她哭得这么伤心的。
“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她哭诉,在他再次的重复的动作中,她哭喊着,不停地重复这一句话:“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直到她昏迷过去,她的哭喊才告停止。他离开她可爱的小小的肉体,看见满床的鲜血。他用自己的上衣擦去自己的下体的鲜血,然后穿上裤子,留下他的上衣,就这般的裸着上身离开了。
回到鲁茜面前,鲁茜问他:“小女孩好玩吗?”
他道:“流了很多血,也流了很多泪。”
鲁茜凝视他,缓缓地说道:“那小女孩其实是我的奴隶。她的父亲欠了债,自杀了,她全家都变成了别人的奴隶。我前些天买了她。我跟她说,我要把她送给一个性奴,用她来试控那个性奴的心。她为了保持她最后的一点尊严,和我谈了一个条件,她答应和性奴性交,但她要付钱给性奴。我以为她没有钱的,可她带我到她原来的家,她从后园的树根的泥土里翻出了她埋藏的钱币。那是足够买一个高级性奴的一次的。她说,她不要像女奴一样地被男人蹂躏,她要活得像一个女人,至少活得像一个人。我成全了他,同样的,也成全了你。你连十六岁的小女孩也敢于面对,我很喜欢,性奴就要这样,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雇主,都要一往无前。你下一个的雇主,是一个七十八岁的老太婆。”
鲁茜离开后,他静静地站了一会,便回到属于他的小房睡觉了。一觉睡醒,鲁茜找过来,跟他说了一件事情:“那女孩子在你离开后,抱着你的上衣,跳楼自杀了。”
他当时怔住了,许久之后他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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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茜一愣,她继而笑笑,道:“我还没有给她起新的名字……她的旧名,我是不知道的。”
他了解,鲁茜在说谎,因为她既然连小女孩的故事都清楚,怎么会不知道小女孩原来叫什么名字呢?只是她不说,他也就没有继续问,或者,他以后永远也不会再问。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史加达接了五十一个女客,这些女客中,有老的有少的,但普遍都没有什么好货色,然而女客的反应是满意的,自然,鲁茜也是很满意。
奴隶虽然处于这世界的最底层,可奴隶也终是人,他们也分得出美丑。性奴隶虽然是专门服侍女性的,可是,他们毕竟是人,当他们看到雇主太丑或者太老的时候,他们多少会心生厌恶。所以,有些性奴的服务态度并非什么时候都很好的。
但史加达是例外的,他原是狼群里的人,他能够与狼都性交,自然不怕与人类最丑的女人性交。女人的美丑,他还是分得出来的,可他根本就不去理会那些,他只管和女人性交,女人要他如何做,他就如何做,每次都把女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女人满意了,鲁茜当然也满意。
因此,史加达的任务也就比较多,其他的性奴乐得让贤,反正这事儿是吃力不讨好的,搞得都是那种没啥姿色的女人,他们也提不起兴趣,最重要的是,所有的报酬都是鲁茜的,与他们无关,能少一个雇主就少一个,他们也就乐意让史加达大出风头。
其实性奴的生意并非很好的,毕竟这种生意属于地下性的,虽然法理上站得住脚,但却是被这个以男性为主的社会所排斥的。平时召买性奴的妇人,都得偷偷地进行,不能被别人捉住马脚,否则不但性奴本身有危险,即连那个女人或者也会被她的丈夫处死,所以敢于召买性奴的妇女不是很多。但史加达却在一个月里连续接了五十一个女人,几乎是每天两个的,这除了他自己的魅力和鲁茜的重视之外,更因为很多的性奴都把机会让给他了。
如此三个月过去,史加达不知道自己到底睡过多少个女人,他是算不出来的,也从来没有去算。除了最初的那个无名的小女孩,他也从来没有去记住任何一个女客。
在这三个月里,很不幸的,鲁多和鲁汉病死了。他们得病的时候,鲁茜第一时间察觉,因为以前很多的性奴都得过这样的病。这种病是因性交而引起的,所以被称之为“性病”。鲁茜及时地把他们隔离——所谓的隔离,就是把他们活埋了。
这批新的性奴又有了新的恐慌,就是怕自己也惹上了“性病”,因此,他们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都特别的小心,在与女人上床之前,都对女人的身体进行一番检查,确认女方没有病的时候,他们才跟她们上床。
鲁茜也允许他们遇到有病的女客的时候,可以临阵逃脱,毕竟她所训练的五十多个性奴只剩下十个,她不想再有性奴出现意外。所以,在性奴出使任务的时候,会有些临阵逃回来的,他们的理由一致是:那女的有性病。可是,鲁茜发现史加达从来没有退缩过,不管给他找什么样的女客,他都能够完美地完成任务。性奴们问他不怕病吗?他懒懒地回答:病死就算。
是的,病死就算,反正他的生命也不是他的,是鲁茜的,而鲁茜要他服侍哪个女客,如果那个女客真的有病,他得了病,他死了,也是因了鲁茜而死。这命,总是还给鲁茜了。
性奴们替史加达担忧,鲁茜也有些担忧,可他们最后还是白费心思,因为史加达并没有染上任何性病,即使与他性交过的女客因性病而死去,他史加达依然活得很健康。
这阁楼是三层构架,最顶层的圆尖只是装饰用的,不能够住人,底层的空间则大部分被客厅所占去,只有上楼是厢房,她此刻就是走往准备好的厢房,史加达乖乖地跟在她的后面,确实是像一条狗的。她说他是她的公狗,他一点也没有生气,鲁茜曾如此说,还有许多女人曾经也对他如此说过。他其实就是一条公狗,一条专门在女人身上找食的公狗(从一匹狼变成一只狗——全是因为鲁茜)。进入靠近楼梯右侧的第三间厢房,诺英兰坐于床前的茶桌旁的背椅,对站在一旁的史加达道:“淫狗,你可以把你的皮革脱下来了,我要用眼睛验证一下你的身体。”
史加达服从她的命令——他是服从鲁茜的命令的,鲁茜把他暂时地推到诺英兰的面前,他就必须服从她的命令,同样的,他服从任何一个雇主的命令。
他脱去他身上的棉革,强壮而修长的男性躯干展露在诺英兰的眼中,她叹道:“果然具有做性奴的资格,鲁茜的性奴中,应该没有别的性奴可以比得上你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走了过来,走到史加达面前,她伸出她的白皙的玉手握了握他那软垂的阳物,道:“我要它立即坚硬。”
很快的,史加达的肉棒就开始胀硬,如大铁棒一般傲立在他的胯间,她的一只手亦无法抓握而过,她惊叹道:“从来没见过这么粗长的东西,怪不得连小女孩都为你跳楼而死,真是奇物。”
史加达心中略略一惊,道:“夫人,我可以替你宽衣了吗?”
“宽衣?待会吧,你替我倒杯茶,我喝杯茶再说,时间还有得是,我不急。”
诺英兰放开史加达的阴茎,坐回椅子上,史加达替她倒了杯茶,递于她面前,道:“夫人,请喝茶。”
诺英兰没有接茶,让他把茶放到桌上,她从怀里取出一包药,道:“我身体不大好,每次做这种事之前,都要吃一小包自己特定的药,我吃了药后,你就把我抱上床,不管我睡着还是没有睡着,你尽管把我的衣服脱去,然后把你那根家伙插进我的阴道,我那个时候就会醒过来了。”
史加达道:“夫人所吃的药会促使人睡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应该是的。”她随口应了一句,就把药粉倒入嘴里,然后举起茶杯,把茶也倒入她的嘴里,她喝茶的时候很奇怪,她的嘴唇不沾茶杯的,史加达想不明白为何她要这么地喝茶。
她刚喝茶喂药结束,外面突然传来嘈杂之声,史加达望向门外,她却站起来依靠了史加达,撒娇道:“噢达令,快扶我上床,我刚吃了春药,此刻春情难耐。”
史加达心想:越是贵妇,越是淫荡。
他不加思考地把她抱起来,抱她摆到床上,却见她已经闭起双眼,似乎是熟睡了,他记起她吃药之前的话,也就不管那么多,他继续脱她的衣服,刚打开她的黑长皮袄,还没有解她的内衣的时候,门就被撞破了。一群士兵冲了进来,其中几个士兵把他从床上拖下地,他倒地之时,所有的武器都对准他,使得他动也不敢动。
接着他便看见鲁茜和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走了进来,这男人生得较英俊,只是已经开始有发胖的痕迹,男人的脸上尽是怒气,走过来就把脚踏在他的脸上,怒吼道:“无耻贱奴,竟敢把我的夫人捉过来迷奸?”
原来此中年男性正是南洛城主——密仲卢。
鲁茜怒叱道:“大人,你非要把我鲁茜往绝路里逼?”
密仲卢冷笑道:“谁也没有逼你,是你自己逼你自己的。没事你养什么性奴?你养性奴也就罢了,现在还养一个采花贼。他竟敢把我的夫人掳来?你最好能够和他撇得清关系,否则我这次定把你收监,没入你所有的财产充公,哼!”
鲁茜亦冷笑道:“密仲卢,你既然不给我脸,我鲁茜也不怕和你撕破脸来说。你的夫人,是来召性奴的,就像你们男人去召妓一般,并非被谁迷奸,你别诬陷好人。”
“我诬陷好人?你鲁茜是好人?他是好人?鲁茜,你别以为你杀害你叔全家的事情,我取不到证据就奈你不何,我今天一样能够把你押到监牢,没收你父亲和你叔叔留下来的所有的财产。别以为你跟我睡过,我就会公私不分!医官,过来检验夫人的身体,把夫人救醒对证。”
密仲卢喊出了一个老者,那老者往床上的诺英兰一看,就大喊道:“大人,夫人真的是中了迷药。”
“那你还不赶快让夫人醒过来?”密仲卢怒骂。
鲁茜冷眼看着这些,这是极其明显的阴谋,且是冲着她而来的,想不到在她即将要前往别处之时,密仲卢会把爪子伸向她的土地和财产。虽说密钟卢是一城之主,但他的私有财产仍然是有限的,能够不停地占有财产,所有的奴隶主都不会放弃。他在三年前就开始打鲁茜的主意,当年他想把鲁茜纳为小妾,名正言顺地收归她的所有财产,但鲁茜只跟她性交,却不愿意下嫁给他做小妾,这极度地伤害了他的自尊,于是,三年来,总想着要霸占鲁茜的财产,叫鲁茜翻不得身。
他多少也知道鲁茜的往事,只是苦无证据,便想到此招,以此把鲁茜牵联出来,再对鲁茜以往的事情进行彻底的追究。这条计谋虽是很烂,可却是很有效,即使不能处鲁茜于死地,也叫鲁茜百口难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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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医官给解药诺英兰服了,诺英兰醒来就哭诉:“仲卢啊,我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觉得头昏,然后就不省人事了。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到了这里的?”
密仲卢道:“夫人,你被鲁茜的性奴掳来,这卑贱的家伙想迷奸你,被我及时赶到阻止。”
鲁茜一看,这明是要把祸嫁到她的身上,怪不得诺英兰进来没多久,密仲卢后脚就跟入,她知道再辩解也没有用,因为在这城里,密仲卢就是最大的官,什么事他说了算,何况他亲自捉奸在床?那淫妇和他合谋害她鲁茜,她定会记住的。
小男孩怒瞪着史加达,他走过去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岂料这小男孩可能从小跟他的父母习武的,绳索解开的瞬间,撩起一脚就踢在他的脸上,把他庞大的身体踢翻,他急忙爬起来,擦了擦嘴,见有血,原来他的牙齿被小男孩踢出血了。他怒脸狰狞,向男孩走去,男孩惊惧,步步后退。
小女孩忽然道:“弟弟,不要怕他,他只是看着可怕,你要记住你是贵族,他是奴隶,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打他,快点打他。”
小男孩得到姐姐的鼓励,握紧小拳傲然道:“我是贵族,我不怕你这个奴隶,我要杀了你!”
“去你妈的贵族!”史加达狂喝一声,提起脚就朝小男孩踩了下去,那男孩毕竟是小了些,虽然身具一些武技,可被他的气势震慑,被他一脚就踩在地上,刚想爬起来,他的右手已经抓扯住他背后的衣服,左手使劲地在男孩的小腹轰了两拳,然后把只剩半条命的小男孩丢到一边,骂道:“你再敢爬过来阻我的事情,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啃掉。”
鲁茜心中暗叹:终于又显露他的鬼狼本性。
一直哭喊着的两个女人看到倒地的小男孩缓缓地爬起来,虽然男孩满嘴的血,但起码证明他还活着,她们也多少放心了,那男孩靠在铁牢的牢栏上哭着,不敢再过来。
刚才的小英雄,此时变成了小狗熊。
被绑得不能动的密仲卢喊道:“贱狗,你要怎么就怎么,别再打我儿子。”
史加达走过就给他的嘴巴一脚,骂道:“再骂我是贱狗,我就杀了你的儿子。”
“史加达,让他们安静些,我要睡觉。”鲁茜懒懒地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好的,主人。”史加达说着,蹲到小女孩身旁,伸手就撕女孩身上的衣服,女孩哭叫,两夫妇也开始叫骂,他把衣布塞入女孩的嘴里,又撕了一块布塞入小男孩的嘴里,想了想,拿起绳子把小男孩绑上了,他道:“解开你的绳索,对你也没有什么用,我还以为你真的很伟大,可以救你的母亲,发觉你小子不是那么厉害的人物。什么贵族,我去你妈的,有种把我认住,长大后再来找我,看你这贵族命长,还是我这奴隶活得久些。”
他站起来,看看密仲卢,道:“我不塞布给你,你也不是小孩子,你最好懂得安静些,否则我要你亲自看看我把你的儿子一口口地吃进肚子。”
鲁茜适时地说道:“你们最好选择相信他说的话,这是我给你们的忠告。”
史加达走了两三步,一脚踏在诺英兰的胸部,低头道:“夫人,你原来不是说过要我这性奴服侍你的?还说只要你睡着了,我可以随便地插入你的烂屄,要不要我把你打昏了?啊?我想你是不要的了,你昏过去了,我插头母猪也比插你那里爽。”
他跪蹲下去,左手突然抓在诺英兰的胯间,中指隔着裤布就插入她的干燥的阴洞,她惨叫出来,叫骂道:“贱狗,不准碰我。”
史加达怒而立起,那边的密仲卢惊喝道:“史加达,不要杀我儿子。”他以为诺英兰的语言刺激到史加达,致使史加达站起要杀他的儿子,却只见史加达从地上捡起被鲁茜的剑削断的铁门的铁杆的断段,掉头又走向诺英兰,他刚松一口气,只听史加达阴冷地道:“贵族母狗,你不想让我碰你,我就叫铁杆代劳。”
他手中所抓的铁棍比一般男性的阴茎要粗些,却长达半米以上,虽然这铁棍长过他自己的阴茎,却仍然不及他的阴茎粗,但如果这铁棍真插入女人的阴道,那是足以致人命的——虽然这铁棍不是很粗。
诺英兰的脸色全变了,她宁愿比这铁棍粗巨两倍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也不要这铁棍进入她的阴道、刺穿她的肚子。其实她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虽然她脸生淫格,眼露春媚,在与丈夫的性生活里也表现得很激烈,很希望得到性的满足,但她自小所受的教育加之她深爱她的丈夫,即使在性生活中得不到满足,她仍然没有做出过背叛丈夫的事情。这次召性奴,也是他的丈夫计划好的,她本身是不同意的,但她的丈夫死求烂求的,说保证她的人身安全,她才勉强和丈夫合作,只是想不到惹来这样的结果。
他们今晚刚刚熟睡没多久,府里就发生火灾,忙乱之中,鲁茜带着百多佣兵杀到,把他们一家人都掳了过来。所以,此时他们一家人,都是穿着睡衣的。她穿一袭长披睡衣,灰蓝色的,因睡衣的领扣在打斗中脱落,她的胸部已经有一半裸露在外。也因穿的是睡衣,史加达的手指才能那么轻易就挤入她干燥的阴道里,此时她还觉得她的阴道夹着她的小裤,那种感觉令她很难受。她看到史加达蹲了下来,举起铁棍就要戳往她的双腿之间,她惊恐地呐喊:“不要!不要用铁棍……我给你插,我给你阴茎插我,你用你的阴茎插我,尽管插我!不要用铁棍就好,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从你的,我做你的母狗。”
她刹那之间软弱得哭泣,密仲卢在一旁咬得牙齿“咯咯”直响,却不敢说出半句话,他生怕一说错,史加达又会做出更难以理喻的事情。他直到现在,才发觉这个性奴是变态的狠家伙,几乎是没有“人性”的。
“城主夫人,我以为你有多忠贞呢,仍然和我一样是个淫荡货色,可我怎么淫荡,我也没跟男人说过要做男人的母狗,你他妈的比妓女还要贱。”鲁茜老是没有睡着,时不时地爆喊出一两句。
诺英兰刚想张嘴和鲁茜对骂,“嘶嘶”的声音响耳不绝,原来史加达已经在撕扯她的睡衣。本来她的睡衣是极容易脱除的,但因为她被绳索绑着,她的睡衣自然也被绑得结实,因此不容易脱除。但撕扯起来,永远都那么容易。在这种时节,史加达也不会浪费时间去替她宽衣。
鲁茜又道:“史加达,我建议你把她的绳索解开,她这个样子,像个粽子一般,有什么好玩的?你解开她的绳索,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弱女子,是斗不过你的。如果你真的打不过她了,还有我呢。放心地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在他的丈夫和子女面前,强暴她、折磨她,让她像母狗一般地服侍你。话说回来,我比较喜欢她们的母女都变成母狗,嘻嘻。”
“主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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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加达解开诺英兰的绑索,她挣扎起来举手要扇他的耳光,他挡住她的手,道:“你最好听话点,否则你的屁眼和阴道都将插满铁棍。”
诺英兰的手无力地软垂下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烂的睡衣,这穿的比不穿还要叫她难堪,她道:“你要对我怎么样都行,别碰我的女儿,她才十二岁,你放过她吧。”
史加达道:“我虽然是奴隶,可我还轮不到你来指使,你顾你自己都顾不及,顾你的女儿做什么?把衣服脱了,我现在不是你召来的性奴,没义务替你宽衣。”
“你……”
诺英兰流着泪,跪在史加达的脚前,双手颤抖地握着他的男根,发现突出她的双手之外的部分,还有她的丈夫硬起的时候那般的长度,至于那粗度,更是她丈夫不能相比的,她把嘴巴张得最大,艰难地把这根粗壮的淫根含进嘴里,那情形,几乎要把她的嘴儿撑裂,她含了一阵,史加达突然道:“一点都不爽,还是你下面那张嘴比较爽。”
他忽然躺下来,道:“上来,别说要我教你。”
诺英兰默默地爬上他的胯部,握着他的男根,皱着眉头把他的硬物塞入她的阴道,因为刚才一阵休息,她的阴道处于半湿润状态,塞进来的时候,她感到一些痛,于是不敢继续塞进,岂知史加达耸跨一挺,强行把阴茎撞入她的阴道,她上身不稳,趴跌在他的胸膛,他双手抱住她的头,把她的脸压下来,伸嘴就吻她,她不从,仰脸惊道:“不要吻我,我不要你吻。”
恰巧史加达所躺的身边是被绑放的小女孩,他放开诺英兰,左手向外一捞,把小女孩捞提到他的胸前,右手扯掉小女孩嘴里的塞布,就抱住小女孩的头,一个劲地吻小女孩的嘴,诺英兰的双手去扳他的手,悲哭道:“你放开我的女儿,我让你吻,我和你吻,你不要糟蹋我女儿。”
史加达把小女孩推到一边,抱住诺英兰就吻,诺英兰此次真的没有抗拒,她张嘴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很顺从地和他接吻,那小女孩却哭骂道:“禽兽,不要欺负我妈妈,我让你欺负,你放开我妈妈……”
一直像死了般沉默的密仲利叫喊道:“糖儿,不要说话,你才十二岁,不要激怒他,他不是人……”
史加达推开诺英兰,吼道:“密仲卢,我不是人?如果不是我的主人过来救我,你明天会放过我?我只是一个性奴,没有招惹你,你老婆假装要我陪她睡觉,把我阴了,还要砍我的头,你知道砍头是什么吗?要不要我拧下你儿子的头让你看看没有头的人是什么模样的?激怒我?我现在就找你的女儿,母狗,让开。”
他要推开身上的诺英兰,但她却死压着他,那屁股在他的胯上狂摇,哀哭道:“求你不要搞我的女儿,我满足你,我一定会服侍得你很好的,你放过我的女儿,我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女。”
“我放过他们,哪天我落入你们的手中,你们谁愿意放过我?”他抱着诺英兰翻转身,把诺英兰压在硬又脏的地板上,趴在她的肉体上,狂野地抽插。
那小女孩看到此情形,仍然不顾一切地道:“放开我妈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史加达伸出一手又把她提过来,压在她母亲的胸部,一只手就伸到她的睡裙底下,扯烂她的白色小亵裤,她的小脚开始乱惊,嘴里发出悲哭,她的母亲被她压着,根本就动不了,只能出声咒骂,密仲卢呐喊哀求,他全当没听入耳,那手指早已经刺入女孩小小的阴道,遇到了障碍物他也不觉,手指直透过障碍物,虽然没有把女孩的处女膜全部撕破,却也叫小女孩痛哭不止,那处女的鲜血很快地染红她的睡裙,他正巧看到,惊道:“怎么流血了?”
虽然他是性奴,经过很多性的训练,但这种训练,几乎忽略处女的,因为很少处女会召性奴的,而他所遇的女性,除了少数几个因为撕裂阴道而流血的,都是不曾流血的,那个已经死去的十六岁小女孩虽然流血了,但他当时以为是因阴道受伤而流的血,可他这次只是让一只手指进入,是不可能撕裂小女孩的阴道的,为何就流血了呢?
鲁茜及时解释道:“她还是处女,她的处女膜还在,你的手指刺穿了她的处女膜,她自己就会流血。其实每个女人都会因为处女膜的破裂而流血,只是你们是性奴,很少接触处女,因此在训练的时候,我们也很少跟你们提起处女。这种事,不需要提出来,几乎所有都知道的。我忘记了你的特殊出身,想不到你连处女会流血都不知道,亏你还是专门服侍女性的性奴。简单的说,处女就是女性贞洁的象征,也即是说,她们之前没有和任何男性发生过性关系。处女都是有处女膜的,男性的阴茎进入,处女膜破裂,就会流出处女之血,但有些女性,因为意外导致处女膜早早破裂,她们依然是处女,因为她们的阴道还没有被男人的阴茎插入过的。”
史加达一边抽插着诺英兰,另一只手指在她的女儿的阴道里刺插,还听着鲁茜的解释,他越是兴奋,狂野的抽插使得两母女的哭叫更是激烈,诺英兰无疑是痛苦和快乐一起的,她几乎被史加达抽插得昏迷,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粗长的阴茎的强劲插抽,她是心灵上的痛苦和肉体上的欢乐交集在一起,叫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乐,但她明白她的女儿可能也要受此一劫,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可能放过她的女儿的。
鲁茜此时站起来,赤裸地走到史加达身旁,抱过小女孩儿,道:“我还是觉得让她的父亲破她的处比较刺激,她那阴道还小,还是让她先经历她父亲的肉棍再说。”
她把哭喊的女孩抱到密仲卢身旁,放下女孩,然后就坐下来弄密仲卢软缩的阴茎。
密仲卢痛喊道:“鲁茜,把我女儿搬开,你要叫谁搞我女儿都好,别让我搞我的女儿。”
鲁茜笑道:“你急什么?自己的女儿当然是女儿搞比较爽了。我替你把你的淫根弄硬,然后把你的女儿搬坐到你的上面,让她的小阴道对准你的肉棍,那么一压,就进去了,多爽啊!嘻嘻。”
诺英兰用最后的力气嘶喊道:“鲁茜,你把我女儿抱过来,让这大家伙搞她,我以母亲的名誉,同意她被你的性奴搞,你抱她离她的父亲远点。”
“你顾好你自己吧,你快乐得都快昏过去了。”鲁茜说着,继续弄密仲卢的阴茎,弄了好一会,终是无法弄硬,她一掌就拍在密仲卢的阴茎上,骂道:“什么东西,射了一次精就硬不起来了,真是没劲,我还想看看父女乱伦,看来是不行了。史加达,那女人已经处于半死状态,你过来搞她的女儿吧。我倒是看看她的儿子那小棍棍能不能硬起来,然后看母子乱伦。”
鲁茜站起来,史加达过来抱起女孩,然后把女孩摆到几近瘫痪的诺英兰身旁,让两母女并列平躺,他看到女孩那双又悲又怒的眼睛,他于是看往鲁茜,只见鲁茜已经脱除小男孩的裤子,那小男孩胯间的白嫩的包皮的小棍棍只有拇指般大小,却呈半硬状态,鲁茜把小男孩抱过来,让他压在他母亲的身上,伸手捏住他的小肉棍就塞放入他母亲爆张的肉洞里,小男孩的身体一阵抽搐,鲁茜急忙提他起来,只见他包皮口渗出一些透明的水,知道他的无精的高潮已经过去,她把小男孩丢到一边,骂道:“跟他的父亲一般没用,根本就没有碰到他妈妈的阴道壁就射尿了,白费我一翻好意。”
诺英兰咬唇骂出一句:“鲁茜,你没人性,你比那禽兽还不如。”
鲁茜不以为然地道:“贱妇,你那大洞,随便哪个男人插都行,为何就不能让你的儿子享用一下呢?可惜他那根东西实在太小,你又被我的性奴的巨根撑得太大,他又没碰到你的阴道壁就射尿,实在不怎么好玩。我也懒得玩了,让我的性奴慢慢玩吧,我累了,我睡觉,这次我可真的是睡觉,他刚才只用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我弄得半死,你是知道那滋味的,你应该明白,你们母女慢慢享用,错过这次,可能就没有下次了。我说让他折磨你们,换一种说法,是你们的艳遇,如果没有这次,你怎么知道男人可以满足到女人欲仙欲死?你又怎么知道性奴的好处?你别忘了,性奴不像妓女。女人只要有个洞,都可以去做妓女,可男人必须得天赋异禀,再加上后天的训练,才能够成为一个性奴的。我为了训练一个性奴,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花多少的心血!你们要杀的这个性奴,是我所有的性奴中最具潜力的,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把他的头砍下来?你们不是想把我全部的希望都砍掉吗?”
她又一次躺到草席上,闭上眼睛,再道:“史加达,我很困了,几天没合眼,我真的要睡一会,你把她们两母女弄得昏死过去,你也睡一会,明天我们还得逃亡。我这次是豁出去的来救你,你要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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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的,主人。”
史加达解开女孩的绑索,诺英兰知道再如何反抗,也抵消不了她的女儿的命运,她宁愿女儿被史加达毁掉,也不愿意女儿和父亲发生关系,所以这次她没有出声,也没有爬起来推史加达。
密仲卢自然也是不敢出声的,两夫妻流着眼泪看着史加达把女儿压到地上。
此时史加达已经解开女孩的绳索,他的手把女孩的睡裙翻了上来,看见女孩的娇嫩的刚发育的身体。
她的乳房已经开始隆胀,乳头很小,乳晕淡若没有,肌肤如雪般的洁白。她的阴阜上悄悄地扯出几丝短细的、淡色的柔草儿,娇嫩的阴唇合在一起,拉裂出一条紧闭的、细小的肉缝,那缝儿上含夹了丝丝的血迹,他埋头吻舔她肉唇缝上的血,她的双腿开始踢动,她推裙往下,罩住史加达的头,一双手小手不停地捶落他的头部,嘴里哭骂道:“不要吻我那里!我捶死你,我要杀了你。”
史加达翻开那裙,抓住她的一双小嫩手,把她的双手扳压在她的头上,接着把她的睡裙扯至她的双手处,再放开她的双手,把睡裙扯离她的身体,埋头就吻到她的唇上,她要扭脸,但他的手固定着她的头,她的脸儿根本就没办法移开,她只得紧闭着她的双唇,可她坚持不了多久,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进入她的檀腔里,她想合齿咬他的舌头,不料他的手捏住她的双颌,她就圆张着小嘴喘气,却苦嘴儿被他的唇覆盖了,她的张开,再也无法抗拒他的吻。
叫她感到迷茫的是,渐渐的,她觉得他的吻并不使她太过恐惧了,她感到他吻得很温柔,至少和她想像中的粗鲁离得较远,她渐渐地安静,或者已经认命,或者已经惯然,反正她不再挣扎。他抬起脸,离开她的甜甜的小嘴,手放开她的下颌,她朝他就吐口水,他举起手就要扇她的耳光,中途停顿,回手抚摸他的脸庞,把她的唾液擦去。女孩的眼神在此期间变化了好多次,从刹那的惊恐、至刹那的茫然、最后是一种复杂得说不清的神色,她问道:“为何不打我?”
他不说话,移开她的张开的双腿间,仔细地看了她的美丽幼嫩的阴穴,忽然道:“你长得很像你妈妈,你的小穴也像她的。”
他看过诺英兰的阴穴,诺英兰的阴穴,那道阴缝拉得很长,从她的阴阜处直接到她的耻丘联合处,但阴阜至阴道口之间,那段裂缝是紧合的,只是到了阴道口那里,她的小阴唇略略地外翻,那里的大阴唇间隔也相对宽大。她的大阴唇是褐红色的,像涂了脂膏一般,看去甚是厚,但整体不显得隆起。她的女儿和她很相似,阴缝也拉裂得比较长,但闭合得更紧,白白的两片大阴唇包住了里面所有的玉致春光,只是合起来的两片洁白的大阴唇似乎要比她母亲的隆胀些,可以预料,她长大以后,她的阴部会比她母亲的阴部肥隆。
她的嫩嫩的阴部已经湿润,上面沾染一些血,看来是因为他的手指没有破坏掉她整个处女膜,她的血不是流得很多,他也难以清楚,她那里的湿润是因为血的缘故还是她的爱液的滋润,他双手去按捏她的嫩嫩的大阴唇,扯了开来,看见里面嫩红绞结的阴珠,他的阴茎搏跳了几下,回手持着粗长的阴茎就戳了过去,不顾女孩的叫痛,硬是把龟头塞进半截,胀得女孩哭叫:“不要,好痛,不要进来。”
他停止了,让半个龟头塞在她的紧如铁夹的阴道口,抬脸看了看她,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不回答,他就又道:“你若不说,我就插进去。”
女孩急忙哭道:“密糖儿。”
“蜜糖儿?”史加达听得奇怪,这名字很独特,可无疑的,很美很甜。他此时想起那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十六岁女孩,他把半个龟头抽了出来,伏身上去吻她的眼泪,轻声道:“你听我的话,我就放过你。我不喜欢处女,因为处女让我感到烦。你如果能够停止哭泣,我就停止对你的一切侵犯,但我要你的母亲继续陪我。这整件事情,因为你的母亲而起的,她要补偿我的损失,而且,我也是你的母亲召过的性奴,我的任务是极度地满足她,也可以说,极度地摧残、蹂躏她……”
“我给你蹂躏,只要你放过我的女儿,我甘心被你蹂躏!”诺英兰抓到一丝希望,她快语截断史加达的话。
史加达看了看诺英兰,他转脸又问密糖儿:“我要和你母亲玩,你能不能够到一边安安静静?如果你不能够安静,我有许多种让你安静的方法。”
“糖儿,答应他,算是妈妈求你了。”诺英兰道。
女孩终于悲痛地点点头,史加达于是离开她的身体,他转而伏趴在诺英兰成熟的肉体上,胯间阳物迅速地没入诺英兰的张开的、干涩的阴道里,诺英兰痛苦地道:“谢谢……你放了我的女儿。”
史加达道:“我不是那么有良心的人,我只是不习惯服侍小女孩,因为她给不起价钱我。”
他说话终究是离不了本行。诺英兰至此才再次地记起,他是一个性奴,且是她召过的性奴……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只要他没搞她的女儿,她就当自己真的召了一个性奴,她既然已经召了性奴,自然也就会和性奴发生性关系。
不同的是,她在和性奴性交的时候,她的丈夫、她的儿女都在看着。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默默地忍受了。不可否认,她身上的性奴确实是鲁茜旗下最优秀的性奴,有着健硕的身体和俊美的脸蛋,还有着令妇人疯狂的性器和性能力。
她在以后的半晚里,高潮迭起,到底历经了多少次高潮,她已经数不上来,只是她知道自己快乐得昏死了几次。与性奴的性交果然是疯狂的,性奴是特训出来的性交工具,能够给予女人性的欢乐,直满足到她自己身心虚脱,身不知在何处,直折磨得她不敢再要为止。
她最后一次昏迷之前,迷迷糊糊地听到鲁茜说话:“史加达,看来今晚我是睡不着了,你把她甩了,到我身上来……”
昏迷前,她的脑海里不停涌现一个词儿:“性奴,性奴……”
天将黎明时,他们就离开南洛城的铁牢,在离开之前,他们把监狱里其他牢房的罪犯也放了。
这是鲁茜深思过后的决定。
如果所有罪犯都逃跑,则密仲卢就不敢声张此事,密仲卢因为害怕上面的追究,必然会百般隐瞒,即使他事后追杀他们,他也得暗中行事。
她不怕密仲卢的暗地复仇,她只怕密仲卢大肆地动用官家势力。如果密仲卢只能够暗地行事,则这事就变成她与密仲卢的私人恩怨,事情就变得容易对付许多。
她事后问起史加达,为何没有毁掉密糖儿,史加达说插不进去。她于是没有再问,她的目的只要是救回他,因为他是她的希望,她绝不能让希望毁灭。谁想叫她的希望毁灭,她就毁灭谁。
她在离开南洛城的时候,把在密仲卢搜到的所有财物都劫走了,加上她原本的财产,足可以招揽一个八百多人的佣兵团。然而从出了南洛城,她就往东北方向逃亡。
为了掩人耳目,她把她的两百多人的佣兵团折分成十个小分队,每个小分队安排一个小头目,让这十个小头目带着十个小分队分散而行,待得到她的信号的时候,再聚集在一起。
她之所以选择东北方向,是因为南洛城已是东北方向最边远的城镇,南洛城再往东北,则是洛达森林。在洛达森林与南洛城之间,只有一些零落的小村落。
密仲卢事前应清楚她有往帝都发展的计划,他必定会往帝都的方向追赶她,若果追赶了一段时间没有发现她,他才会掉头往别的方向全力追赶。彼时,她再往帝都方向。
她的想法是正确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密仲卢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果然往帝都方向追赶,却扑了个空。
待他醒悟鲁茜并没有逃往帝都方向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他暗中调回人手,分头往东、北方向追搜。其时,鲁茜已经悄悄地由北上海域乘船绕过南洛城,进入北海城北面某过渔村,开始联络分散的佣兵团,打算在这渔村生活一段时间,待佣兵团们过来,才再作打算。
佣兵团没有到来之前,她哪里也好去,因为佣兵团携带着她的百分之八十的财产,她身边只带了她的母亲和她的性奴以及百分之二十的财产。然而一个月过去,十个佣兵分队,没有一个分队到来。
她的心开始有些慌急了。
她的母亲弗莉琳却是不能替她分忧的,弗莉琳经常找性奴们性交,因为弗莉琳并不丑,性奴们也乐意与她鬼混。
直到了渔村,弗莉琳有时候出去勾引那些渔民,性奴们却是不敢去勾引渔妇的,他们只是鲁茜的性奴,没有权利自己去找女性,只有鲁茜吩咐下来的任务,他们才去执行。
其实性奴对于性交多少有些厌倦,他们把性交当成一种程式化的动作,平时没有任务,他们乐得清静,也好借空闲时间多练练武技,这样好在以后出使任务遇到危险之时,保住性命的机率比较大些。
一个月后,不见任何佣兵分队的到来,鲁茜开始担忧,计划着要转移地方。
如果佣兵们挟财逃离的话,她不得不提妨有些佣兵甚至向密仲卢告密,但她仍然怀着一些希望,毕竟那些佣兵分队的小队长都是她比较能够信任的,都是跟了她好些年头的。
她决定再在这渔村等待半个月,如果半个月之后,仍然没有任何消息,她也只好放弃,以后遇见他们的时候,再给他们致命的惩罚。可如果那些佣兵真正挟财逃离,估计也尽量地躲着她,因为他们都了解鲁茜的狠辣性格,知道被鲁茜撞见,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鲁茜无聊的时候会找史加达性交,然而除了史加达,她不再找其他的性奴性交。
半个月后,幸好有四个小分队到来,问起他们,他们说东躲西闪的,行程不是很快。鲁茜又有了等待的信心了,她想,其余的六个分队可能在缓慢的过来。
这些佣兵还是她比较信得过的,否则她不会把财产交给他们携带。
四个小分队的到来,使得鲁茜多少放下了一些警戒。他们的到来,又令鲁茜得到一些消息,似乎是密仲卢在南洛城周围都设了暗卡,但是,整个的追搜行动却开始松懈。密仲卢毕竟是一城之主,平时有他的要务,追搜鲁茜等人只能够暗中进行,所以时间久了,事情远了,松懈亦是有可能的。因此,鲁茜打算继续等下去。(
)
过了三天,又有两个小分队到来,鲁茜的心情就变得更好。她允许佣兵们在渔村渔猎女性,但必须两厢情愿,不能发生强暴事件,因为她还在逃亡中,不想把事情惹得太大。目标大了,对她的行踪是极其不利的。但渔村小,也没有多少看得起眼的女性,佣兵们也懒得去理,鲁茜对此比较放心。她继续等待最后的四个小分队。
鲁茜的心情是比较安稳了,就连海域也显得故意的风平浪静。
接下来的两天,鲁茜因为心情很好,每个晚上都找来史加达欢爱。
于第三晚,她被史加达弄了几次高潮之后,他也在她的体内射了精,躺在床上,她就问:“史加达,你觉得人类社会好不好?”
史加达道:“主人,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没有想过这问题。”
鲁茜叹道:“哦……你也不必想那么多,只要想着忠于我就好,你是我的奴隶,是我的公狗,你要记住。”
史加达道:“主人,我一直都记住。”
鲁茜又道:“你还要记住,你不是别人的奴隶,也不是别的女人的公狗……如果你敢背叛,我就杀一条狗一样的杀了你。”
史加达的心灵紧了紧,她又道:“好了,你出去吧,我不大喜欢跟别人睡在一起。”
史加达穿好衣服就离开了,鲁茜闭眼要睡。她刚要入梦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声响,她仔细一听,猛地跳起来,随手拿过衣服就穿上,然后冲出房门,只见这简陋的庄院周围起火。
从火光中看见四周围都被士兵围了起来,在正门处,她看见密仲卢和其中一个佣兵分队的小队长,她记得那小队长叫青虎,同时也了解是他背叛了她。
此时,她的一百多个佣兵已经与密仲卢的正规士兵交战起来,她的身旁站着的都是她的性奴,也是她最重要的财产,她必须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她的母亲则站在性奴中间。
她看了看火焰外的情况,虽然佣兵们奋战,但从里面看去,士兵的数量明显比佣兵多很多。她估计密仲卢带来的士兵有五六百人,这几乎是暗中调动了南洛城所有的兵力的。
密仲卢是想处她于死地了。她在十多个佣兵的掩护下,率领她的性奴、护着她的母亲向正门走去,奇怪的是,密仲卢命令士兵后退了一段距离,让她出得小庄院,两方对峙。四周则全是打斗嘶杀之声响。
密仲卢道:“鲁茜,你杀人放火,做尽坏事,我今晚要把你就地正法。”
鲁茜到了此地步,眼见自己被五六百正规兵围困,也涌起豁出去的心理,她叱喝道:“随你便!你密仲卢要赶尽杀绝,我鲁茜也不是省油的灯,今晚就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密仲卢自知不是鲁茜的对手,他道:“你慢慢拼吧,拼得过我的部下,再找我决斗,我很希望能够与你决斗。”他说着,和青虎退入士兵之中,那些持枪士兵一步步地朝鲁茜等人逼近。
此时,佣兵们和性奴们都手持武器。
鲁茜坚定地道:“孩儿们,看来今晚非要杀出一条血路了。”
“喝!”佣兵们和性奴们举起手中的兵器喝喊。
鲁茜对身旁的弗莉琳道:“娘,你跟在我的后面,小心点。”
弗莉琳道:“娘会照顾自己的,娘也不怕死,娘觉得这几天活得够滋润了,你若能够冲出去,娘在九泉之下也觉得慰安。”
鲁茜很感激她的母亲,她的左手牵起弗莉琳的右手,道:“娘,我们一起突围。”她右手持剑,朝前一指,十多个佣兵和十多个性奴冲锋而出,鲁茜亦牵着她母亲的手,挥剑加入战团。
天虽然黑,但是火光耀。渔民们早已经被惊醒,可是出来看到是官兵捉拿贼人,他们就急忙缩回他们的小窝,深怕被这场祸事波及。正规兵与佣兵之间,实力很难说得清楚。要看是谁的佣兵团,或是哪个正规军团。
就现在的两个兵团的实力,都是一般般的。鲁茜虽是比较高明的剑手,可她手下的佣兵并非个个都是高明的武士,他们的实力估计比性奴们差不了多少。与密仲卢的正规兵相比较,鲁茜的佣兵可以“一敌四五个”,可是,五六百合起来的实力跟一百多人合起来的实力那是不成正比的。
在战斗的时候,谁也不会分开来跟你进行比斗,乱刀乱枪之间,死活难测。
在双方的实力相差不悬殊的情势下,密仲卢以压倒势的兵力打压着鲁茜。且在五六百的正规士兵中,必然有着实力比较突出的小头目之类的较强士兵,鲁茜的佣兵遇到他们就显得普遍吃力。
经过半小时的激斗,百多佣兵死掉一半,虽然密仲卢的士兵也亡命百多人,但他仍然有着压倒性的兵源优势,他在士兵群里喝骂道:“鲁茜婊子,看你能熬多久?到你精疲力竭的时候,老子把你踩到脚下,叫所有的士兵奸淫你。”
他说得没错,鲁茜再强,也终究会有力竭之时,而他,怎么说也是一剑手,虽然不是鲁茜的对手,却也还是一个剑手。其实鲁茜不至于如此不济的,皆因她必须照顾她的母亲,除了她的母亲之外,她还得关注着她的性奴。要知道,每个性奴都是她的重要财产,每个性奴的死亡,都给她带来很大的损失。
所以,除了保护着她的母亲,她有时也得分心保护性奴。她最关注的性奴莫过于史加达。幸运的是,史加达身为一个性奴是优秀的,他身为一个斗士的时候也很优秀。也许他真的不懂多少武技,可他在撕杀的时候,那种旱见的狠劲,是叫那些正规士兵惊慌的。
他提了一把剑,见人就刺、砍、削,嘴里嚎叫着,让鲁茜想起当年她最初遇见她的时候,他也嚎叫着向她扑过来,要把她的脖子拧断的感觉。别人很少了解史加达为何在厮打的时候的那股野蛮,鲁茜却是一清二楚的。
从狼群出来的野人,当然也有着鬼狼的嗜血和凶残。因此,除了鲁茜之外,杀人最多的,就数史加达。他不具有很高强的武技,厮杀起来却是玩命的,也不把对方的性命当一回事——他根本就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但是,打斗持续越久,鲁茜这方明显吃不消。
鲁茜想到了“擒贼先擒王”之理,可在这黑暗中,且在敌人的重重包围中,根本就难以找得到密仲卢,再说了,密仲卢上次败给她,也是因为密仲卢没有防备,更兼当时密仲穿着睡衣、手上又没有武哭,才在十招左右败给了他。
现在是密仲卢在暗,她在明,要擒密仲卢估计很难行得通。
事情到了这地步,明显是她这方处于弱势。她知道继续斗下去,别说她的佣兵和性奴,就连她也会因为体力不支而被掳杀。本来她不不会如此不济,只是分心太多,加之她刚刚被史加达弄得手软脚软的,哪还能进行长时间的厮杀?
她杀得香汗淋漓,也杀了很多的士兵,可那些士兵好像杀不完似的,倒下一个,另一个又补上来,她的周围永远都被士兵围着。她只是一个剑手,一个极其普通的但又比较高明的剑手,却非那种含有强大力量的异常剑手,因此,同时对付许多人,不是她的专长。
她生起逃跑的念头,于是在打斗中,发出撤退的信号。性奴们和佣兵们开始聚拢,鲁茜粗略地看了一下,佣兵只剩下四五十人,性奴似乎也少了两个,她此时顾不得许多,吆喝着往西北方向杀退,因为西北方向有一带山野,那里比较容易逃跑。
密仲卢见鲁茜欲逃,更是指挥士兵加强防守,但鲁茜打定主意要逃,便全力往西北方向冲杀,因战斗力集中一个目标,士兵们也难以抵挡。
鲁茜为了逃命,把母亲交给佣兵保护,她率领史加达和几个武力比较强的佣兵分队长拼命往前冲杀,由一些佣兵断后。
如此冲杀一阵,士兵们围扰的速度赶不上来,鲁茜率领三十多个人冲出一个缺口,但后面的人却仍然被士兵们围得逃脱不了,鲁茜要赶回去救她的母亲,史加达突然抱住她往前直冲,冲出来的佣兵和性奴掩护着史加达,一群人全速向西北的山野逃亡。
在逃亡中,三十多人分散,向三个方向逃窜,跟随鲁茜的有二十人左右。
经过半刻钟的边打边逃,进入西北山野,其时密仲卢的士兵分散,加之战线拉长,能够追上来的只有几十个士兵。这几十个士兵不敢追去山野,于是守在山野前。
待密仲卢到来,要追搜已经是不可能。且密仲卢手里有鲁茜的母亲,他也不怕鲁茜不出来。他就在山脚前喊:“鲁茜,你再不出来,我就让几百个士兵奸淫你的母亲,把她奸淫至死。”
山野里没传出鲁茜的回应,密仲卢果然让士兵们当场奸淫弗莉琳,至天亮,弗莉琳直直被奸淫五个小时,惨死在士兵们的“乱枪”之下。鲁茜仍然是没有出现,密仲卢才让士兵们进入山野搜寻。至次日的傍晚,仍然没有结果。密仲卢只好带兵回返,以后再打算。
鲁茜并非不知道她的母亲被密仲卢下令士兵奸淫,只是她在冷静下来之后,知道即使她莽然跑出山野去救她的母亲,亦是羊落虎口,密仲虎几百个士兵在那时守候,她若率领仅存的二十一个人出去救她的母亲,不但救不了她的母亲,甚至使得自己全军覆没。
她不是那样情感用事之人,虽然母亲已经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也很爱她的母亲,但是在确定无法救得了母亲之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士兵们奸淫至死。
她也没有责怪史加达抱着她逃跑,其实无论是对史加达,还是对那些一直跟随她或者因她而死的佣兵和性奴,她是感激的。她的十个佣兵小分队,只回来六个,青虎所率领的那个小分队已经背叛她,其余三个小分队是未赶得过来还是逃离抑或是被青虎告密而被密仲卢阻杀掉,她是不得而知了。
至现在为止,在她身边的就只有九个性奴和十三个佣兵,在十三个佣兵里,有三个曾经是小分队的头目,这三个头目分别为:松桐、吉胡、蒙武。
鲁茜点算了她的性奴中所剩的人:第一批里只剩鲁法,第二批也只剩一个鲁夸,第三批存活下来的则是史加达、鲁干,鲁蒙,鲁洪、鲁智、鲁铁、鲁锁。
佣兵们也很关注性奴的存活,毕竟他们是靠鲁茜吃饭,而鲁茜又是靠性奴的工作吃饭的。性奴的多寡,可以影响到他们以后的生活,所以在打斗的时候,他们也是尽力地保护性奴的生命的。
性奴不是战士,他们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性工具,在性的能力上,是胜于别人的,但战斗力却普遍不高。可是这场厮杀下来,所有人都被史加达那种野蛮的杀戮方式震憾了,他们觉得,如果把史加达训练成一个战士,他必定是一个“狂战士”。
鲁茜是清楚史加达体内的嗜杀特质的,她一直不敢训练史加达的武斗能力,就是怕史加达有一天背叛她的话,她控制不了史加达,因此不敢让史加达变得更强,只把他训练成她的性奴。
所有人身上多少带了些伤,鲁茜觉得不能逗留太久。趁此时黑夜,他们又先入山野,密仲卢找不到目标所在处,他们得逃得更远些。
至天明,密仲卢沿血迹追搜的时候,也难以赶上他们。她决定不再往西北方向,而是往北上直逃。因为过了山野,便是一带山石地带,越过山石地,则就是海滩,到了海滩,再沿着海滩行走,海潮会抹去脚印和血迹,他们才能够较容易逃脱密仲卢的追杀。
鲁茜伤得不轻,在逃亡的时刻,全靠她的剑开路,她不受伤是不可能的。史加达虽然也受了伤,但他依然休力充沛,因此他负责继续背负鲁茜。鲁茜看到他的双臂都受了伤,那臂上血肉翻腾,他却依然不觉。
她忽然想起,他最初遇见他的时候,她也伤他不轻的,可后来他伤好之后,他身上连伤痕都没有。她想不通个中道理,但多少了解,这个被她从狼群中拖拉回来的男人,并非平常的人类。
其实不仅仅是鲁茜,就连与史加达一同训练的性奴们也察觉到了这些,因为他们在训练的时候,是见过史加达受伤的,但后来他们发现,史加达伤好后,伤痕都没有留下来。他们虽然很惊奇,却从来不去追究。
鲁茜则是想追究,也不知道从哪里追究。
经两日,鲁茜等人往北直走,翻过荒山野岭,进入山石地。在进入山石地之前,他们猎取、采摘了一些食物。又经一日一夜,越过山石地,终于到达海滩。
他们终于松一口气,所有人都跳到海里游泳,鲁茜不避众男,也赤裸地跳进海里。但众男不敢靠近她,她也没有找众男嬉戏。她现在有心情,即使有心情,她也只找史加达性交。她可以和很多人性交,也确实有着与许多人性交的经历,但她很少与自己的性奴和佣兵性交,除了史加达。
游了畅快的泳,他们就躺到沙滩,舒服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深夜,他们分吃了剩下的食物,沿着海滩往西而行。
行走了一个晚上,至黎明时,鲁茜安排了人手到海中去捕鱼,她则与剩下的人就地补充睡眠。
中午醒来,众人吃了烤鱼。
鲁茜看着茫茫大海,心中叹息,想她鲁茜乃是南洛城的大奴隶主,却不料落到此光景。
如今前无去路,后难寻退路的,到底要去往哪方?她的最终目的地是帝都天羽,但她其实最先想前往的是南洛城西北面的大城——北海城。
这北海城是除帝都之外,普罗非帝国的七大城市之一。
北海城虽位于西北,但整个普罗非帝都属于南国,因此,北海城仍然是一个地丰物饶的南国之城,如果她能够在北海城立足,则在帝都,亦有她的一席之地。然而现在是不能够往北海城的了。
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往东北方向折转回南洛。她是赌密仲卢不会把视线放在南洛,毕竟她好不容易从南洛逃出来,密仲卢岂会料到她敢再度回到南洛的管辖区域?她有时后悔当初没有杀了密仲卢,只是这种后悔很快又被她推翻。
她身为南洛城奴隶主,又与密仲卢有仇,密仲卢亦抓了她的一个重要性奴,如果密仲卢一家死了,官家必定追究,她就变成整个帝国的通缉犯,那样的话,她去到哪里,都难以立足。他留着密仲卢的命,就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逃离密仲卢的暗中追杀,则整个帝国,她都能够去。
只是要如何躲避密仲卢这段时期的疯狂追搜呢?唯一的可能,就只有重新逃南洛了。她现在所有的去路可能都被密仲卢暗中所设下的关卡阻拦,唯有通过海域,返回最初的地方。理通思绪,她就只缺船只。
她们二十多人,起码也得有一艘中型的渔船。要在这海域找寻一艘中型的渔船并非很难,因为北海城是普罗非帝国最有名的盛产海鲜的城市,所管辖的海域当然也是捕鱼盛行。
鲁茜决定往西往行走两天,她记得有个比较著名的渔村在那个方向。到达那个渔村,就不缺船了。于是众人继续赶路。
靠近渔村境外,鲁茜不敢再前进。她打算在境内守候,若见到中型的渔船便开始劫船。但一般的中型渔船不会随便地停靠在海滩,要劫船,必须到海中去守候。
这是个很难解决的问题。她和众人商量,众人也都摇头。如果硬闯入渔村抢船的话,又怕那里早已经有密仲卢的耳目。最后,鲁茜还是决定冒险一行,她让众人砍树造伐,浮伐入海,若果真被海潮吞没或是被海鱼吞食,那就是命。
从上午到傍晚,造出木伐七排,众人急忙上伐往鲁茜指定的海域游去。
此时,正是一些渔归港之时,却见几辆小船在浅海处撑划。
鲁茜暗时吩咐小船靠近就进行抢夺,渔民们当然想不到这些游伐过来的人会夺他们的小渔船,在渔民无防备之下,他们顺利地夺得三艘小渔船,正巧装载他们二十二人。抢夺渔船之时,他们把渔民杀死抛于海中,以防渔民逃上岸后去举报他们。
在三艘渔船上,有一家子人,这家人共三口人,两女一男,两个女的分别是男人的母亲和新婚妻子,后来得知这对夫妇结婚没多久,可惜遇到他们,被他们杀死抛于海中喂鱼,这两个女人悲痛欲绝地要寻死,鲁茜却不叫她们死,因为她要带着一群男人躲藏,必须得有女人满足男人们的正常欲望,这婆媳俩的正好。
有了三艘小渔船,他们就安稳了许多,继续往深海区撑划,然后等待倒楣的渔船出现。
鲁茜已经不想再抢夺小渔船,只是她希望看见小渔船上有妇人,这样她可以抢劫多几个女人,毕竟她率领的男人不是少数,且这群男人中,有九个是性能力极强的性奴。虽然性奴们对女人多少有些厌倦,但他们久不碰女人的话,也会对女人产生欲望的。
遗憾的是,等了许久,依然没见到载有妇人的小渔船,也没有见到中型的渔船。
正在鲁茜焦急之时,远远看到船帆,她和众人一片欢呼,拼命往那方向撑划过去,渐渐地近了,是一艘比中型渔船还要大些的渔船,靠近渔船之时,鲁茜就从小渔船上跳跃上去,身为一个剑手,她很快地就把渔船上十三个男水手杀死,船上还有九名妇人,年龄最大的有三十多岁、最小的大概二十来岁。
攀爬上来的性奴们和佣兵们把妇女们绑了,和那对婆熄一起放到船舱里。
之后,他们转帆回航。
得到渔船,鲁茜最终安下心来。虽然她知道海面上的浮尸最终会让人知道,但密仲卢不定就往她身上想,毕竟渔民遇到海盗亦是可能的,即使密仲肯定渔船是她所抢,他也难以知道她要往哪里去。
海,是没有边际的,因此,也没有特定的路。鲁茜又见到希望,她的心情大好,拉着史加达就进入船舱里,在那些女人面前和史加达大肆地做爱。
甲板上的性奴们和佣兵们,除了负责掌航的几个人之外,其余的都倒在甲板上,他们讨论起史加达和鲁茜,都叹服史加达现在还有体力跟鲁茜做爱,船舱里摆着十一个女人,他们现在是连碰都不想碰,要搞女人,也等他们吃饱休息够再说。
他们讨论没几句,个个都睡得死熟。
与船板上相比,船舱里面却是另一番春光。
(性奴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