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 命运之夜

圣杯,据传是在两千年前,一个被称为救世主之人,于其最后一餐所使用的杯子。救世主体内所流、原用以救赎人类的鲜血,却使得两样凡间事物成为圣器。

其一,为贯穿他肉体,令持有者达成统一世界野望,名为隆吉努斯的圣枪。

其二,为盛装他鲜血,可以成就一切愿望之圣杯。

不过,有别于存在于历史传承中的隆吉努斯枪,“圣杯”到底是什么东西,却没有任何人能给予答案。

后来,人类为了接近神,仿制了同名的器物“圣杯”,虽说是仿制品,但威力之巨大,绝不下于正版的圣杯。

两千年之后,七个魔术师“持主”(Master)在圣杯的选定下,以各自所拥有的英灵“从者”(Servant)互相作战,抢夺这能够完成一切愿望的圣杯。

卫宫士郎,一个因为被卷入前代圣杯之战而痛失父母的小鬼,命运似乎注定了他今生必须与圣杯纠缠不清,就像现在。

“Saber!Saber!”发觉怀中的少女体温越来越高,卫宫士郎立刻忘记自己身上的痛苦,虽然他自己尚未察觉,但这份关怀似乎已超越持主对从者的应有态度。

虽说没有从者就等于失去争夺圣杯的资格,但大部分持主都将从者视为道具,毕竟在夺得圣杯的同时,身为神之国“英灵殿”一员的从者也就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回归神之国了。

“别大呼小叫的。”跑在最前头的远坂凛低声阻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他们毕竟还是在伊莉亚斯菲儿的地头上逃命,身为魔术师的持主对自家领域可是非常敏感的,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打不死的狂战士“Berserker”。

远坂凛从持主与从者的联系中得知自己殿后拖延时间的弓箭手从者“Archer”已经被Berserker消灭,不过Berserker似乎也被Archer打伤了──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Archer的能力,即使是七人使魔中号称最强的Saber,也绝对无法毫发无伤地击败Archer,那个只剩下肌肉的无脑狂战士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Berserker拥有奇怪的恢复力量,只要一天没将他打回英灵殿,自己三人的小命可就还捏在他手上,而自己这边原先唯一能和Berserker抗衡的Saber却又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一切都要怪卫宫士郎那个大白痴,身为魔术师居然连替从者补充魔力都不会……远坂凛暗暗在心里头将卫宫士郎骂了几十遍。

“可是Saber好像很……”

“我……我没事……士郎……”Saber右手撑着卫宫士郎的肩膀打算爬起来,纵使变成英灵,但骑士性格毕竟没改,光是让持主抱着跑就已经大违她的骑士道了。只是自己先前强要使用宝具“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战斗,掏空了自己所有的魔力,此时身体沉重得像灌满铅一样,不管再怎样挣扎就是爬不起来。

“前面有个废墟,是之前Archer找到的,先进去躲一躲吧,还是先想办法让Saber恢复比较实在。”远坂凛说道。

“Archer应该已经逃出来了吧?”卫宫士郎问道,不过换来的却是凛的沉默。

“那家伙……”凛将右手抱在胸前,原本应该能感觉到对方存在的法印此时却毫无变化,再度证明Archer确实已经“出局”了。

卫宫就算再多迟顿几倍,从凛的表情也差不多该知道Archer的结局,虽然从者被消灭之后不过就是回到英灵殿,但对现世人类而言,“死了”一个成天在自己身边跑来跑去的家伙,内心还是会感到哀伤的。

“别管那不听话的白痴了,Saber如果再这样继续衰弱下去,还不到清晨大概就得和Archer见面去了吧。”远坂凛故意转移话题,指着Archer说道:“还有士郎你,先把嘴边的血擦掉,这样会让Saber更不想让你抱的。”

Saber的身体状况有多遭,卫宫士郎十分清楚,如同即将燃烧起来的体温不断从她身上蔓延到自己的身上来,明明只隔了层衣服,但自己体内狂乱的魔力就是进不了逐渐油尽灯枯的Saber身上。

不久,士郎眼前就出现了一幢……或者用一堆来形容更为贴切的建筑物,不知是哪个神经病,挑在这密林里盖了一栋二层楼洋房,又不知是何原因而损毁大半,长久荒废之下,一楼部分已经被树林所占据,但二楼却仍保持某程度的完整,只是楼梯不免有点摇摇欲坠罢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快点脱离这片树海才……”卫宫士郎说道,即使身体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心中却仍盘算着,若拖延太多时间让Berserker追上来,Saber就算现在还没死也得因为与Berserker正面冲突而变成真死。

“我们根本没机会逃出这片树林,因此唯一的方法就是让Saber恢复,合三人之力消灭Berserker。”(

“可是……在这种地方要怎么让Saber恢复?”

“让Saber恢复的仪式是不挑地方的……呃……应该说不需要”太“挑地方进行吧。”远坂莫测高深地说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卫宫抱着Saber,小心翼翼地走在瓦砾堆上,每一步都让脚底发出劈劈啪啪的破碎声响。除了要注意脚边可能盘据着的树根,有时还得避开从天花板上“疑似”吊灯的东西里面垂下来的藤蔓,不过卫宫士郎很明显地不太专心,虽然知道现在不是妄想的时候,但Saber晕红秀美的脸庞就靠在自己胸前喘着气,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的高中生,要说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事情。

走上二楼,整栋洋房唯一幸存的房间就在楼梯旁边,在这仿佛被北欧巨狼芬里尔咬掉一半的废墟中,这房间完好得令人讶异。

房间正中摆放着一张大床,虽然上面布满灰尘,但却奇迹似地没有遭受风雨摧残,或许是房间非常宽阔的缘故吧,窗户远在右手边十步的距离外,不管是风雨还是落叶都不容易扫进来。

窗户边上只残留着几块破烂木头,原先应当存在的玻璃早已被落叶与尘土所掩埋,皎洁得令人诧异的月光毫无阻碍地透了进来,虽不能用“亮如白昼”来形容,但至少也让他们勉强看得到彼此的样子。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奔跑之后,卫宫眼前的远坂凛却没有露出疲态,现在的魔术师为了承受施法时不免的痛楚,或多或少都会锻炼一下身体,即使是半调子魔术师的卫宫士郎,抱着Saber跑也不觉得有多累,不过体内动乱的魔力倒是快要炸烂他的脑袋就是了。

“嗯……很干净嘛,说不定不久前才有人睡过呢。”远坂拍打着满是灰尘的床垫,让床铺尽量接近Saber和自己愿意躺的境界。

“士郎,让Saber来这边躺下,抱着别人可是很耗体力的喔。”卫宫依言将Saber放上床,穿着铠甲却依旧娇小轻盈的她并未替卫宫带来多大的负担,他身上真正的伤害还是先前滥用魔力冲破伊莉亚斯菲儿的红瞳所造成的后遗症。

“Saber,你还能动吗?”远坂摸着Saber的额头问道。

“因为是士郎把我……带到这里的……所以身体……应该还撑得住。”Saber回答道,但卫宫也清楚Saber的情况坏得不能再坏,在没有魔力支援下使用宝具的行为令魔力大量散失,连构成Saber形体、将她带到这世界的圣杯之力都逐渐耗竭。现在她别说是对抗狂战士,只怕连爬起来走几步路都无能为力。

“这样就好了,Saber和士郎你们听好,接下来唯一要做的就是让Saber恢复,然后合我们三人之力打倒Berserker!”远坂说道:“伊莉亚斯菲儿杀了Archer,我就要让她尝尝失去Berserker的感觉!”

也许连远坂自己也没发觉她对Archer的好感吧,不过这也不是卫宫和Saber这两个神经大条的主从所能领会的事情。

“后悔到此为止,有时间烦恼还不如开始行动,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你们也要有所觉悟了喔。”

“一定要打倒伊莉亚斯菲儿和Berserker,不然我们三个都得死在这里。”远坂毅然说道。

“可是Saber……”卫宫士郎迟疑地看着床上通红着脸,似乎忍耐着强烈痛苦的Saber,即使问她会不会不舒服,她也必然会说还好的吧,这种顽固性格该说“不愧是亚瑟王”吗?卫宫可不这么想。

即使是王,铠甲底下也一样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个美艳得令人窒息的绝色少女。

若她在万全状态下,或许可以打败本体为海克力斯的Berserker,只要使出Excalibur的力量,应该可以破坏他怪物一般的钢铁肉体,不过Saber现在明显没有发动宝具的能力,除非卫宫士郎突然学会将魔力灌输进Saber体内的技术。“士郎也知道她现在只是因为耗尽魔力而衰弱对吧,所以只要把你的魔力分给她就可以让她恢复了,给越多越好。”

“就是办不到才头大啊,你之前说的方法我没一样做得到的。”

“有一样,只不过我昨天……不……应该说前天没有说,因为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样毫无选择余地的景况。”

“到底是什么方法,只要能让Saber不消失我都愿意做!”卫宫士郎焦急地说道,总觉得每多拖一秒,Saber的脸色就难看了一些,实在无法想像平时冲劲十足的大胃王Saber会有如此虚弱的情形。

“既然士郎都同意了,Saber你应该也没问题吧?”远坂凛朝Saber抛了个涵义深远的眼光,后者则像是不好意思般地垂下头。“那我就直说了,那种方法很简单,反正Saber是女孩,相信士郎也不会拒绝……”远坂凛正色说道:“抱她吧。”

这三个字一出口,卫宫士郎脑袋立刻空白了好几秒,然后才像大梦初醒一般大喊大叫:“等……等……等一下,你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啊!!”

“你在吃什么惊啊,藉由性交而同调是非常基本的,不是吗?而且魔术师的精液可是魔力的结晶呢,某些缺钱缺很凶的魔术师还会卖精液给协会哩,你不知道吗?”远坂凛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

“谁……谁知道啊……!立川流是邪教,黑山羊也是迷信不是吗!我怎么可能会被这种好话给骗了!”卫宫士郎满脸通红,胡乱地挥着手说道,不过倒是诚实地承认这是“好话”。

“真是的,立川流是真的有秘密仪式,黑山羊也是有真正契约的喔。虽然不知道你在慌什么,不过刚刚你自己也有觉悟了吧,既然现在只有这个方法可以让我们活下去,所以别再搞什么花样了,乖乖就范吧!”远坂凛残酷地笑着,她显然知道卫宫士郎是在慌乱什么,同时以此为乐。

“还摩蹭什么啊,伊莉亚斯菲儿很快就追来了,你想浪费多少Archer替我们争取来的时间啊!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这个,让主力Saber恢复然后合力打倒Berserker,我可不想白白死在这里,你听懂了没啊!”远坂凛连珠炮般轰炸着脑袋一片混沌的卫宫士郎。

“可是……这也得问问Saber的意思吧,Saber一定不会答应这种……怪事情的!”卫宫士郎微弱地反击着。

“是好事吧,你的脸在笑呢!”远坂凛奸险地笑着:“Saber,士郎说没有问题,那么你应该也没问题吧?”

床上的金发少女尴尬地将通红的脸往一旁转去,但还是低声说道:“我……我也没关系……”原本以为事事认真严肃的Saber一定会拒绝的卫宫士郎遭到Saber无情的背叛,不过仔细想想,真正吃亏的应该是Saber吧,至少Saber并不是那种能令男人的下半身奇迹似地产生理智的女性。

“这样就没问题啦,快点上吧。”远坂催促着,看她的样子,倒像是单纯为了想看卫宫士郎和Saber的小学生爱情闹剧,而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卫宫士郎犹疑不定,Saber无疑是自己此生见过最美的少女──不过他还是不敢拿Saber和远坂凛比较,而远坂自己更不可能承认她在第一眼看见Saber长相的时候就已经认输了──即使不是为了性命或者圣杯之类的大义私利,光是“想要Saber”这个理由就可以让卫宫拼着被Excalibur斩成两截的风险推倒她了。

“还不快点,真是不干脆的男人……啊!还是说……士郎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呢?”远坂凛故意夸张地说道:“还……还是说……你已经落入了那无法自拔、禁忌而梦幻的BL世界……对象是一成吗?”

“吵……吵死了,谁会落入那种奇怪的世界啊!”卫宫士郎反驳着。

“即使真要抱Saber,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吧,而且旁边还有颗亮晃晃的电灯泡远坂凛在看着,更重要的是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没错吧?”

“没错……咦咦咦咦!你怎么知道的……不!你胡说些什么啊!”卫宫士郎摆出一副看到鬼的表情,瞪大眼睛问道。

“你的想法都从脸上跑出来啦!虽然如此,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情啦,只是情况紧急,没时间慢慢孕育气氛了,你就觉悟吧!”远坂凛踏上一步,举起双手。

卫宫士郎正想反抗,远坂凛却做出远超出他意料之外的攻击方式。

“唔!”柔软温热的樱唇紧贴着卫宫士郎的嘴唇,远坂双手固定着他的头,虽然只是生涩的接吻动作,但卫宫士郎本来快被混乱思绪炸开的脑袋立刻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留下的只有远坂凛嘴唇的软热触感,以及她身上的芬芳。虽然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但远坂凛毕竟是卫宫曾经憧憬过的对象,美妙的感觉像Saber的神剑一样劈开了卫宫单薄的理性防御,释放出那防御壁后的欲望狂战士。

虽然从接触到分开没过多久时间,但卫宫士郎却觉得仿佛经过了好几天,分开的瞬间,甚至还有点怅然若失的遗憾。

“冷静下来了吗?”远坂凛红着脸说道,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她,其实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凛……你……做什么……”Saber虚弱地问着爬上床来的少女。

“做什么?帮忙啊,谁叫你和士郎都那么不积极,我只好帮忙一下啰。”远坂凛伸出手,在因为高热而动弹不得的Saber身上游移着。

“啊……凛……别……”Saber想拨开远坂凛的魔爪,但平时轻而易举的工作在此时却艰辛无比,而一旁的卫宫士郎则看着这两个美女呆掉了。

“放心吧……我马上就让你什么都没办法想……”远坂凛再度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手掌贴着Saber胸甲上的微妙突起,熟练地解开了蓝色的缎带。

仿佛练习过许多次一般,远坂纤细的手指跳舞般地解开Saber铠甲上繁杂的扣环与束带,一层层剥开保护着她的冰冷钢铁,让身为少女的Saber渐渐暴露在月光下。

“这……这样够了吧……不用……脱衣服……”Saber的声音像要哭出来一般,无力的手只能扶着远坂凛的手腕,沉重的喘息似乎更加混乱了一些,汗水早已渗透单薄的衣料,即使只靠着月光都能轻易地看见半透明布料底下的肌肤色泽。

“等一下就要做那种事了嘛,所以得脱光衣服让身体贴在一起唷。”远坂凛不理会Saber的抗议,轻轻地解开她衣服上的钮扣,虽然有极大部分是为了欺负这个美丽的骑士王,但远坂的呼吸竟也不自觉地跟着急促了起来。

虽然远坂凛的动作稍嫌缓慢,但Saber衬衫的扣子也不是永远解不完的,当她解开最后一颗扣子之后,立刻拉开衬衫,将Saber的裸体呈现在卫宫士郎与自己的眼前。

不过一旁的卫宫士郎却死命紧闭着眼睛,无论远坂凛怎么挑拨都不睁开,远坂只得说道:“反正Saber也还没准备好,在她准备好之前你就在那里看吧,要记得,你也是共犯唷!接下来……要好好疼爱Saber了……”远坂的声音变得甜腻无比,和平时的恶魔样子或者“业务用”的乖巧样都不同,真不知她还有几副面具。

“我……可不敢保证我睁开眼睛会忍得住……”

“Saber……听到了吗?士郎说看到你的裸体他会兴奋哩。”远坂凛在Saber的耳边吹着气,让她发出柔媚的呻吟。

“不过……在我说可以之前,你就算忍不住也得忍住……太猴急的男人……是会被讨厌的唷。”远坂凛柔柔地说道,即使在此时,她的双手还是不断抚摸着Saber柔嫩的肌肤。卫宫士郎深呼吸了几下,做好完善的心理准备之后才睁开眼睛,但这份准备在睁开的瞬间就被破坏得干干净净。两个女孩在床上交叠着,下面,是如雪般纯白的金发少女,上面的,是穿着凌乱红衣的黑发少女,平时的强弱态势此时完全扭转过来,全身滚烫的Saber被远坂压着恣意挑逗,而她颤抖的双手却只能勉强挂在远坂凛的手臂上。

“Saber的嘴唇……好小……”远坂凛略带嫉妒地吻着Saber的唇:“有感觉吗?士郎的体液……”

“啊……士郎的味道……”远坂离开后,Saber陶醉地抿着唇,或许其中也带有些许魔力吧,总而言之Saber确实恢复了些许力量,主动抱着远坂凛的头往下压。

远坂凛也不反抗,顺势让彼此的唇再度结合在一起,不过这次却像是要搜括彼此的一切般地深吻着,虽然不知道Saber活着当时的不列颠有没有法式接吻法,不过至少远坂是懂得的。

因此,Saber根本就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以卫宫士郎的“味道”做饵,钓这条叫做Saber的美人鱼,让她表现出平时绝不可能出现的可爱模样,故意缩回舌头令她焦急,远坂凛……果然是个恶魔,连Saber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这方面的技术,Saber大概也不可能做过训练吧。

“啊……不……”Saber此时的体温之高,已经能让她进集中治疗室了,虽然她仍旧以坚强的意志与从者的异常体魄勉强保持清醒,但却提不出半点力气来。

对由第五元素“乙太”组成的从者而言,魔力就是固定形体的唯一力量,虽说Saber在实体化之初已经从圣杯处得到相当于她最大容许量的魔力,但多次消耗之后已然所剩无几,此时Saber体内的乙太正濒临崩溃的边缘,当然无法自由地控制身体。不过,在崩溃前的肉体依旧与人类类似,因此神经的感觉却反而因高热而比平时更加灵敏。

“Saber……嗯……好贪心……士郎的味道……怎样呢?”像是被Saber传染了热度一般,远坂凛双颊也浮现鲜艳的红云,卫宫士郎一直觉得远坂凛对Saber有某程度的觊觎,不过他却从未想过这份觊觎竟也包括肉体上的。

“士郎……的体液……还要……”Saber迷乱地说道,这句话远坂还不觉得怎样,一旁撑帐棚的卫宫士郎可是差点就爆出白浆来。

两个女孩急促地喘息着,忽分忽合的嘴唇之间,两条丁香小舌缠斗着,发出啧啧的声响。透明的唾液沿着Saber嘴角滑落,从眼前陶醉而迷惘的少女身上看不见平时严肃的样子,仅余下诱惑人心的艳媚。

“Saber……把头发放下来会是什么样子呢?”远坂凛说到做到,伸出手去解开Saber盘成一圈的金发,然后盯着Saber的脸蛋直瞧。

“Saber果然很可爱……我好想吃掉Saber喔……为什么我的使魔不是Saber呢?不然就可以每天做这种事情了……”远坂凛吻着Saber,双手轻柔地抚弄着她胸前的小山丘。

仿佛是要打破某些人对于西方人的巨乳迷思,Saber的胸部绝对称不上丰满二字,当然也可能是被石中剑的魔力停止成长所造成的结果,不过摸起来的手感却绝不亚于远坂自己的,弹性更犹有过之。

“啊……凛……凛……不要……嗯……”Saber身体微微颤抖着,偶尔还抽搐几下,同样是女人的远坂凛自然知道Saber有什么感觉,一翻身骑上Saber,留下左手继续替Saber按摩胸部,右手缓缓滑过她的腹部,不急不徐地攻向那神秘的幽谷。

虽然隔着一层裤袜,但远坂的手指还是能察觉到其中散发出来的水气与热量,她轻轻压按了几下,每一次都让Saber绷直了上身,然后趁着她放松的瞬间一把将裤袜扯下。

(Saber的那里……不……不能看……)看着Saber被远坂恣意玩弄的样子,卫宫士郎紧张得心脏像快要爆开一般,即使心里面一直告诫自己不能看,但一双眼睛就是离不开娇喘连连的Saber。“Saber……湿了呢……”远坂凛抚摸着Saber光滑的耻丘,像玩水般地故意弄出声响来,羞得Saber紧闭双眼,不知道要说什么来掩饰。

“不过这样还不行……不彻底弄湿的话,等一下士郎进来的时候Saber会痛的……”远坂凛的手指得寸进尺地在Saber的嫩肉上画着圆圈,然后强硬地侵入那紧闭的贝唇之间。即使只是手指,Saber的那里也对它施加了强大的压力,甚至让远坂凛感觉有点痛,不过她可不是会替卫宫棒子着想的“好人”,欺负Saber、看她苦闷的样子可比前者重要多了。

“啊!”Saber尖叫了一声,抓着远坂凛衣服的小手又收紧了一点,不过这并不足以停止远坂凛的动作。

Saber抬起双膝,想藉此逃避远坂凛逐渐深入她体内的手指,但这微弱的反应在远坂的一吻之下通通形同虚设,上中下三管齐下的攻势彻底瓦解了Saber的防御,身体与心理开始一同朝着追求悦乐的方向走去。

“凛……我……不……好奇怪……好像有……啊……”Saber全身颤抖了几下,在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后,远坂凛突然发觉穴径的压力降低了,而且原本顽固的肉壁也放软了下来,虽然她也没有经验,但或多或少也知道Saber已经准备好接受卫宫的“灌输”了。

本来到此自己就该功成身退的,但远坂凛心中却突然涌起一阵醋意,委实不愿意让这么可爱的Saber就这样被卫宫轻松占去,心一横,扯掉Saber的裤袜后,竟连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

“远……远坂……你……做什么!”卫宫士郎看呆了,学校的高岭之花、自己曾经暗恋过的美少女远坂凛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而且她身边还有个同样近乎全裸的Saber。“我才不会让你独享Saber呢……我要让Saber知道谁才能给她最多的快乐……”远坂凛说道,不过脸上还是藏不住心里的娇羞。

“不……”Saber低吟着,火热的裸肤敏锐地传达了清凉滑腻的触感,在长久岁月中习惯铁与血的肉体头一次接触到同是女性的温柔,反令她慌乱了起来,想扭动身体逃避这甜美的碰触,但却反而引来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Saber好主动啊……嗯……给你奖励。”远坂凛发出甜腻的娇声,然后舔吻着Saber白嫩的颈项。

“啊……嗯……”两个女孩媚惑的呻吟弥漫在整个房间之内,直接承受这强烈精神攻击的卫宫士郎满腔热血不知道该先往鼻子流还是往两腿间流,一双眼闪闪发亮,像要当场把眼前的两个美少女吞下肚去一般,就只差没流出血泪来而已。

“Saber……真可爱……”远坂凛轻咬着Saber充血挺硬的小巧乳尖,还没完全发育的鲜嫩豆蔻在她的摆布下颤抖着,远坂的口唇替全身滚烫的Saber带来了冰凉的触感,但那处底下的心脏却反而跳得更为剧烈,Saber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只能依循着本能发出高低起伏的娇吟。

远坂凛再度将食指刺入那业已湿润的肉缝中,然后中指也顺势挤了进去,两只手指像模仿走路一般前后摆动了起来。

“啊啊……凛……啊……不……啊嗯……啊哈……不……”Saber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声,即使被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枪”刺中时也没叫得如此失态,或许Saber自己也发现了,因此才咬着下唇不让声音继续泄漏出来。

“凛……够了吧……我……不……不要……不要……我只要士郎……啊!”

察觉远坂的企图,Saber奋尽仅余的力气夹紧双腿不让她的手指继续侵入。

远坂凛楞了一下,蹙着眉头瞥向受Saber青睐的卫宫士郎,酸溜溜地说道:“士郎,人家Saber只要你呢……快点过来吧……”

卫宫士郎像被催眠一般走上前,近距离地看着月光下两具满溢青春活力的女体。远坂凛翻下一边,撑起Saber的上身,将这个近乎失神的美丽金发少女完全展现在卫宫士郎眼前。

拥有纯正盎格鲁萨克逊血统的Saber,肌肤比任何日本人都还要白,在月光的照耀下隐隐发散出柔和的白光,仿佛女神降世一般,只不过女神应该不会摆出这种诱人的姿势对着一个理性即将因此断绝的男人──除了淫欲女神以外。

“等等,士郎。我们女生都脱光了,只有你一个穿着衣服很不礼貌吧?”远坂凛说道。

卫宫士郎很想挑远坂的语病说她还有一双黑色长袜没脱,不过经验告诉他和她斗嘴也只有惨败的份,只得乖乖的把身上的衣物通通脱光。

“啊……Saber……你看……士郎的那里因为你而变得那么大耶。”远坂凛舔着Saber的颈子说道,其实她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肉棒,因此还是会觉得心跳加速,而舔吻Saber的动作正好让她有避免直视的理由,不过眼光却不免飘向那散布着浮突血管的肉棍子。

“士郎的……”Saber盯着卫宫士郎的胯下不放,认真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诧异,当然不免还有些许恐惧。

“士郎……Saber已经准备好了……”远坂凛一手揉搓着少女的乳房,另一只手轻轻地戳弄着她的嫩肉。

“凛……啊……胸部……痛……啊……哈啊……”乳尖再度遭到攻击的Saber扭动着虚弱的身体,虽然看起来有点痛苦的样子,但两腿之间的水声却越发明显了起来。

“Saber越来越湿了……被这样欺负……反而比较有感觉吗?”远坂凛轻拉了一下Saber的粉嫩乳蒂,继续她的恶魔之呢喃:“原来Saber是被虐待狂,越被欺负就越兴奋啊……”

“不……我没有……啊……啊啊……”Saber汗湿的裸体在远坂凛的玩弄与卫宫士郎的视奸下不断散放出淫靡的讯息,将三个人一起拖进她的淫乱世界中,这空间虽然不是由魔力创造出来的,但也已经相当于无形的准固有结界,只是她们根本没发觉。“Saber你听……咕啾咕啾的……好多水唷……Saber……嗯……”远坂凛吻着Saber的唇,舐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来吧……士郎……让Saber快乐吧……”远坂命令着,不过卫宫士郎总觉得她若有机会的话,应该会一脚把他踢下楼去,自己一个人独享已经半失神的Saber。被两个女孩盯着肉棒子瞧,卫宫士郎早已胀红了脸,但在Saber美体的诱惑下还是爬上床,将那根膨胀到极限、随便碰一下都可能爆发的黑红色肉棒移向Saber。不过卫宫士郎毕竟没有经验,徒有根大棒子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远坂凛媚笑了一下,抽出埋在Saber体内、沾满淫液的小手,牵着卫宫的棒子,同时将Saber的淫蜜涂抹在棒子上。

“呃……要……射……”

“不行唷。”远坂凛眼明手快地扣住卫宫的棒子,一阵痛楚打消了他射精的冲动,然后说道:“一定要射在Saber里面才有用……身为男人,要忍耐唷。”

卫宫士郎突然有种掉头就跑的冲动,和Saber的白皙亮丽相比,自己的东西变成丑恶无比,一想到要以这么丑陋的东西来侵犯Saber,良心就开始谴责他。

(不……这是要帮Saber的工作……我不是……贪图Saber的美色……)卫宫士郎催眠着自己。

“只要……抱Saber就行了吧。”

“真是的……美食都摆在眼前了,不吃就不是男人啰。”

被这么一说,卫宫士郎反而燃起勇气,双手扶向Saber的肩膀,一阵高热立刻传来,虽不至于灼伤肉体,但却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

“啊……”碰触的瞬间,Saber发出一阵娇吟。

“啊啊……嗯……士郎……还要……”门上的毛玻璃外,透入些许夕阳余晖,门外似乎还能听到刚放学的学生们讨论着等会儿要去哪溜跶的声音。

不过仅只隔着一扇门的此处,却依照往例上演着一出香艳无比的戏码。

白衣蓝裙的金发少女被红发少年搂在怀中,还不需要用胸罩束缚的娇嫩乳峰被少年直截了当地紧紧抓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透现出两个微妙的小突起。

自从废墟中与Saber、凛发生那件事情之后,虽然士郎一直说服自己那是活下去的必要手段,不过Saber和自己似乎都不这么认为,一开始还拿着补充魔力作藉口、偷偷摸摸地做,但随着次数增加,两人竟像新婚夫妻一般,只要有空闲就黏在一起,做着这早已补过头的补魔力行为。

今天也是如此,士郎一回到家,Saber就已经在门口迎接他了。而在她还没开口说话之前,士郎就已经将她搂进怀中,恣意轻薄着这个娇小的从者。

“啊……嗯……士郎……不行……还没做晚饭……”Saber喘息着吐出人妻一般的发言,不过要去做饭的自然是士郎而不是她。

“没关系,等凛回来让她做……今天樱也要过来……不缺人做饭,我们还是先……”士郎爱抚着Saber,同时慢慢解开她上衣的钮扣。

也不是一定得这么猴急,不过凛和樱两个──加上藤姐是三个──打不定哪时会回来,让她们看到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啊……”确定了晚饭不至于没有着落之后,大食王Saber才放心的让士郎上下其手,而她的手也偷偷溜向士郎裤子上的鼓起,隔着牛仔裤布料,轻柔地抚摸着。

“Saber……”士郎撩起Saber裙摆,手指滑向她最终的防线,却在碰触的瞬间被Saber压了下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不……不要脱……就这样……”Saber脸蛋红得像苹果,眼光也不敢与士郎相接,虽然不让他脱掉自己的内裤,但也不进一步反抗或脱逃。

士郎灵机一动,将那块布往旁边拉,趁着Saber欲拒还迎时,准确无比地将充血暴胀的肉茎贯入那熟悉的嫩肉中。

“嗯……士郎……好大……”Saber柳眉微皱,处于士郎控制下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熟悉的快感直冲脑门,将原本脑海中的些许害羞充散。

已经被进入许多次却仍像第一次般娇羞的肉壁紧紧包覆着侵入的男根,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士郎不需要再靠Saber的处女血来润滑,肉壁所分泌出来的蜜汁就已经足够让他顺畅地进行活塞运动了。

“士……士郎……好厉害……啊……撞到了……”Saber呻吟着,双手也随着进初次数的增加而从微弱的抗拒变成积极的拥抱,环着士郎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都施加在他身上。

“啊!”士郎拉起Saber左腿,往前一步将她压在柜子上。Saber的腰被架在柜子的角边上,上身略略后仰,肩膀堪堪靠着柜子后方的墙壁,下身却反倒被柜子顶向前,使Saber流着温热潮水、包容着士郎肉棒的蜜穴像是要迎接侵犯似的张开。

“啊……士郎……不……还是别在这儿……啊……嗯……”第一次在玄关做的新鲜感和随时会被发现的担忧让Saber更加敏感,毕竟士郎根本没锁门。

“没关系……Saber……”士郎加速对Saber的攻势,让她没时间顾虑其他事情。

“士郎……嗯……我……会……被你撞坏的……”Saber娇喘着,原先还勉强踩得到地板的右脚在士郎的冲击之下早已离地,此时只得勉强勾着士郎的屁股做支撑接受他的猛烈冲击。

或许就如同凛所说的,从者和持主之间常常有类似的性格,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士郎和Saber这对主从在这方面的性格倒确实是挺相像的——同样都不喜欢出声音。

“嗯……啊……”Saber抿着唇不让哼声外泄,雪白的脸庞上却满是性的愉悦,身体也主动迎凑着士郎的攻击,显然Saber是那种“嘴里不要,身体却挺诚实”的类型,也因此士郎几乎天天都要应付Saber的需索,有时甚至不只一次,当然他也挺乐在其中的。

“嗯……士……郎……”Saber的呼吸开始发生间断的不匀,士郎知道这是Saber濒临高潮的习惯性表现,虽说自己离顶点还有一段差距,不过在这地方确实也不太能够尽兴。

自己和Saber只要稍微用力一点,老旧的柜子就像要被拆了一样嘎滋作响,木造的房子似乎也跟着共鸣了起来,除此之外,家里还有一个伊莉亚斯菲儿也是必须顾虑到的一点。

士郎深吸一口气,对着Saber进行比先前更快速更猛烈数倍的攻击,噗嗤噗嗤的响声响遍整个玄关。遭此狂风暴雨般摧残的Saber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快感与迎接高潮的本能动作,女孩最娇嫩的地方在一阵强烈的收缩之后将Saber推上情欲的顶巅,而士郎的即时甘露又将她送上更高的天堂。(

“啊!”高潮时的Saber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接着就像垮掉一般瘫在士郎怀中,娇喘着。

“士郎……好厉害……”脸上红潮未消的Saber无意识地说出这令绝大多数男人自豪的评语,没有什么东西比这句话更能激励男人,何况说这句话的人还是个美得连远坂凛都嫉妒的金发少女。

“Saber……”士郎抱着金发少女,少女独特的体香随着热度窜入鼻腔,两个人从先前的极动进入极静,感受着结合为一的喜悦。

“哇!”正在他们物我两忘之时,一把稚嫩的声音杀风景的打破这份宁静。

“伊……伊莉亚!”

银发少女捧着满手的黏液,有着红宝石色泽的双瞳紧盯着它们,混杂着士郎与Saber生命精华的黏液还不断从结合处落在她的手上,补充着流到地面上的部分。

“伊莉亚斯菲儿……不要看……”Saber脸上露出罕见的困窘,让伊莉亚看到自己和士郎的“奸情”似乎令她非常在意,毕竟几天前彼此都还是想将对方除之而后快的敌人。

虽说没有了从者的持主就已经失去争夺圣杯的资格,不过能够将英灵海克力斯当成Berserker用的伊莉亚依旧是个非常厉害的魔术师,Saber会对她特别在意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更令她在意的是伊莉亚还是个小孩子。

只是这个小孩子现在绝不会安于自己小孩子的身分,她对着手上的液体看了许久之后,开口说道:“人家也要……”

“伊莉亚……你还小……”士郎一副看到妖怪的表情,再怎么说也不该对这么小的女孩做这种事情。

哪知道伊莉亚二话不说就将手上的黏液通通抹到脸上和胸前去,然后威胁道:“如果不要的话,人家要出去喊士郎强奸我。”

“千万不要!”自己家里一大群女生出没已经够引人注目了,让伊莉亚上街这么一叫,就算士郎跳进湖里也洗不清嫌疑。

浓烈的淫靡气味让伊莉亚脸蛋逐渐火热了起来,茫茫然地钻到两人的结合处,零距离地舔着。

“啊!”或许是被挑起初夜的刺激回忆,Saber几乎是立刻就跳了开去,留下愣住的士郎挺着半软不硬的棒子呆站在原地。

伊莉亚出乎意料之外的使出熟练的手法抓住那根还满是黏液的男性象征,张开小嘴,毫不迟疑地含了下去,脸上却马上浮现奇特的神情。

“嗯……嗯……”她舔了几下之后,开口说道:“味道……怪怪的……”然后却又继续这甜美的口唇服务。

“伊莉亚……你去哪里学来的?”Saber看着伊莉亚熟极而流的口技,不禁好奇地问着,她也曾经替士郎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士郎的棒子却差点就被她咬断……

“她们说这是当妻子的必备条件……”伊莉亚吹箫一般舔着棒子的侧面,同时回答Saber的问题:“她们说……尽责的妻子要能用身体的所有地方取悦丈夫……”

“真的吗?”Saber大受打击,像她这种处处要求完美与责任的人竟然会在这方面“不尽责”,熊熊的责任感立刻在Saber心中燃起。

(Saber……别乱学啊……)士郎心想,不过因为某程度的期待使得这句话只被他放在肚子里。“当然!”伊莉亚非常肯定地说道。

Saber咽了咽唾沫,专注无比地看着伊莉亚的每个动作,像要将它烙印在脑海中一般,认真的学习着。

“伊莉亚斯菲儿,请继续吧。”Saber不知不觉地用上了敬语,却忘记士郎还落在她的魔爪上。

“喂……噢……”士郎还想抗议,伊莉亚却以一轮猛烈的吮吸制止了他的反抗,沾满黏液、滑溜溜的小手捧着蛋袋与无法塞进嘴里的肉茎套弄着,黏稠的白色泡沫沾染在女孩的嘴角上,让这稚气的少女陶醉地将它舔掉。

不长眼的棒子在伊莉亚的服侍下又膨胀了起来,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看起来倒有点像是伊莉亚双手挂在上面荡秋千似的。

“Saber学会了吗?”伊莉亚嘲弄着Saber,虽然她学得很认真,但心里不免有些酸酸的,尤其是在士郎的棒子因她的口交而重振雄风后。

“嗯……”Saber不自觉地走上前,想和伊莉亚抢士郎棒子的“持有”权。

“不行……士郎已经答应人家这次是人家的份……”伊莉亚信口开河着,或许是被伊莉亚的大胆行为震慑,士郎和Saber竟然没开口反驳没这回事。

“Saber,把人家抱起来,我要把第一次献给士郎了。”伊莉亚红着小脸说道。

“伊莉亚……这……不好吧……你还小……”士郎退了两步,重重地撞在墙上。

“人家不小了……”伊莉亚缓缓解开套装的钮扣,说道:“人家年纪可是比士郎还大呢!”

“咦?”

“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我的外表一直保持这样……”提到自己的身体,伊莉亚双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与平时的天真不符的哀伤。

“所以……士郎可以放心的……”话锋一转,伊莉亚又恢复了原先的童稚笑容:“Saber,抱我起来。”

伊莉亚望向Saber,后者像是被催眠一般,真的将她抱起来,紫色的连身洋装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地面,半透明的白色衬衣底下,就是伊莉亚和Saber一样白皙得耀眼的肌肤。

比Saber更平坦的胸前,两个微妙的小突起在衬衣上若有似无地顶出一条弯曲的摺痕,穿着白色丝质内裤的小屁股正好架在士郎的棒子上,这种软中带硬的奇妙触感和Saber与凛都有所不同。

“士……士郎……我……”伊莉亚趴在士郎胸前,小小的身躯不断颤抖着,虽然之前嘴上说得很老成,但真的要做了,心中的畏惧还是不免显现于外表上。

“如果会怕就别做嘛……”士郎无奈地说道。

“我……我要……我决定的事情就绝对不更改……”伊莉亚脸颊紧偎在士郎胸前,鼓起勇气说道。

“真是顽固的坏女孩。”Saber勾着伊莉亚内裤的松紧带,纤指一滑,让她稚嫩的秘处暴露出来,直接压在士郎的棒子上。

这时,Saber才想到自己裙子底下的状态似乎也是这样,赶紧将另一只手藏在背后,偷偷地调整着。

少女脸上的表情像是要上砂场牺牲一般壮烈,纤细的双足勾着士郎的腰,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往上移动,然后让肉棒前端顶在自己稚气的秘裂上,只需要她一放松双脚,肉棒子就会以与她体重相同的力量刺入那毫无抵抗力的处女地。

“士郎……姐姐好爱你……”伊莉亚缓缓抬起头,像下定决心了一般,在士郎还没了解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之前放掉支持身体的力量,“噗滋”一声,整根肉棒完全没入伊莉亚的体内。

“什么……姐姐?”虽然棒子被伊莉亚的内部箍得很痛,但士郎还是开口问着。

“我……和你……都……是卫宫……”伊莉亚拼命忍住即将溃决的眼泪,断断续续地说道:“都是卫宫切嗣的……孩子……”

“呃……咦!”本就因为奸淫罗莉而有罪恶感的士郎一听到面前被自己夺走处子之身的小女孩是他的“姐姐”,吓得棒子差点再起不能。

“笨蛋……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伊莉亚似乎察觉士郎的反应,忍着撕裂般的剧痛说道。

即使下定决心要献身给士郎,永恒稚嫩的身躯却依旧顽固地排斥着那对伊莉亚而言过分巨大的肉棒,虽然藉着自己的体重勉强让肉棒侵入其中,但随之而来的剧痛却让伊莉亚只能趴在士郎身上,连动也动不了。

“真是的……”双手还撑在伊莉亚腋下的Saber,八只指头隔着衬衣抚摸伊莉亚的小胸部。经过凛的调教之后,Saber的手上功夫虽还不足以取悦男人,不过在取悦女性这方面却非常有才能,甚至有青出于蓝的态势。

“啊……不要……Saber……不可以……嗯……啊!”才摸了几下,Saber就发觉伊莉亚的身体出乎意料之外的敏感,即使只是手指随意的动作,也能让她发出娇艳的呻吟,嫩穴更渗出与她外表不相符合的大量淫液。

“Saber你真厉害。”士郎赞叹着,随着Saber的爱抚,伊莉亚的身体不再僵硬紧绷,而内部的紧度也逐渐降低到能够接受的程度。

“Saber……欺负人家……”伊莉亚颤抖着的双手抓住士郎前襟,含嗔带怒地回头望向Saber。Saber完全无视银发少女的埋怨,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火热,同时还上下摇动着少女的身躯,让士郎的棒子在她染血的秘处忽隐忽现。

“啊……啊……不……Saber……慢……慢点……”伊莉亚尖叫着,但不到两分钟后,她却开始发出喜悦的低吟,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比起Saber或凛的第一次,她的快感来得确实早了许多。

“不……要……”Saber拉长音拒绝着,手上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而伊莉亚也不是真心要Saber住手,只是少女的矜持让她不得不这么喊,不过身体可是享受得很呢。

“啊……”终究,微弱的矜持还是抵挡不住源源不绝的快感,双眼半睁半闭的任由Saber摆布,同时还喘息着说道:“士郎……让……人家……更……热一点……伊莉亚……的身体……随士郎高兴……”伊莉亚其实已经接近高潮边缘,但她却还是发现面前的士郎只是呆呆的站着,真正积极的是Saber而不是他。为了使这个能让自己献身的弟弟高兴,伊莉亚竟完全不考虑自己能不能承受士郎的巨棒攻击。

“士郎……伊莉亚在抱怨了喔……”Saber吻着伊莉亚的脸颊,落井下石地说着。

伊莉亚虽想反驳,但最后却只是瞟了Saber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伊莉亚……抱歉。”士郎道着奇怪的歉,像是亏欠了伊莉亚什么一般,一点也感觉不出他应该是三人中最有“赚头”的一个。

抬起冰冷的双手,放在伊莉亚小巧火热的屁股上,以超越Saber的狠劲让伊莉亚快速地在他身上摆荡。“啊啊啊啊……啊……士……士郎……太……”

本就濒临高潮的伊莉亚被这一轮攻势冲击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比之前强一倍的快感从不断颤抖的肉壁传导到她娇小肉体的每一处,犹如海啸一般将她的意识完全吞噬。

说到底,魔术师的魔力回路本来就是以类似神经的型态存在,虽然平时没有开启,但或多或少也还是会被一般的神经系统影响,而性爱快感正是兼具打通魔力回路与连结两人回路的最佳工具,因此不能以正常回路替Saber补魔力的士郎还是可以藉着性交来将魔力灌输给她。

伊莉亚的魔力回路多得足以让她轻松驾驭Berserker,因此一旦开展,身体的敏感程度也不是凛、甚至Saber所能匹敌的。随着士郎的奋起,一股股淫荡的汁液从狭窄的秘处大量流出,高潮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两次高潮之间几乎完全没有伊莉亚的喘息余地,银白的长发随着她迷乱的扭动而在Saber脸上胸前甩来甩去,两串泪水不受制地奔流而出,划过满布狂喜的脸颊,喷洒在士郎的胸前。

对于伊莉亚的敏感,Saber似乎有点吃味,想起自己被士郎开苞的那次,自己可是痛了好久才有快感,哪像伊莉亚这样要淫荡就淫荡。加上士郎取代了Saber的部分工作,让她能尽情地发挥从凛身上实验来的高超百合技术,恰到好处地蹂躏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伊莉亚。

“啊啊……啊……士郎……士郎……士……郎……啊……”伊莉亚被士郎与Saber弄得只剩下呼唤士郎的念头,身上和她头发一样雪白的单薄衬衣早就被Saber扯开来,松垮垮地斜挂在她的腰上,一双细细的小腿在士郎的腰侧不断空踢着,仿佛只能以这样来抒发体内过度强烈的快感。

窗外的阳光闪进士郎的眼角,显然天快黑了,藤姐也就罢了,反正她每次都是在吃饭前才会来,凛和樱可就不一样了,打不定下一分钟,她们就会打开门走进来,想到此处,士郎突然有种得赶快解决的念头,但不断散发致命诱惑力的伊莉亚却还在他怀中娇吟,让他的雄性本能老大不愿意草草了事,而不久前才在Saber里面射精过的棒子也没这么快就射出第二次。

士郎低下头,看着泪眼朦胧的伊莉亚,自己的棒子有时候还会被凛嫌太大,虽然伊莉亚自己宣称她是士郎的姐姐,不过小孩子一般的身体承受这么大的东西,想必也不会轻松到哪去。

“士郎……啊!”伊莉亚尖叫一声,十根手指略略收紧了一些,一股股阴精从她的蜜处奔流而出,这应该是她的第七、或第八次高潮了吧。来了这么多次高潮,一般女孩早就虚脱了,但伊莉亚却仍能保持着半晕半醒的情况感受士郎和Saber带给她的快乐。

“士郎还没好吗?”Saber问道,对于士郎花在伊莉亚身上的时间比自己身上多这件事似乎有些在意。

“呃……我……这个也不是想出来就出来的……”

“真是的……那伊莉亚就交给你了……”Saber嘟着嘴,将伊莉亚的上身推向士郎,自己蹲下身去,舔着士郎与伊莉亚的结合处以及他的球袋。

“呜……Saber……”士郎低吼了一声,泡在伊莉亚嫩穴里的肉棒猛颤了几下,不过他毕竟不是第一次上场,深埋银发女孩体内的龟头胀缩了几次,随即宁定了下来。

“Sa……Saber……”伊莉亚哀鸣着,敏感无比的处所被士郎和Saber的舌头与手指合力攻击,一阵阵强烈得足以震晕她的快感直冲脑门,但自己偏偏就是晕不去,全身的魔力回路似乎都变成了神经,忠实敏锐地传达着一切的感觉:不管是Saber指尖的动作,或者士郎肉棒的脉动,甚至连士郎的阴毛碰触她耻丘的感觉,伊莉亚都清清楚楚、扎扎实实地接收到了。

“士郎……伊莉亚会死……会死的……啊……士郎……顶……去了……又去了……不……不要去……啊啊……嗯呀……啊呀……死……死了……Sa……ber……”伊莉亚被士郎抱在怀中,哀鸣着泄身,士郎与Saber的联合攻击就像当日消灭Berserker一样,不过这次的目的似乎是要让伊莉亚一口气泄身七次。

幸好,在Saber的努力之下,士郎只多撑了几分钟,滚滚灼热黏液从撞击在嫩穴最深处的马眼中爆发出来,淹没了伊莉亚攀上绝顶的阴精,占据了她注定无法生育的子宫。

“啊啊!”被精液浇灌的伊莉亚大叫一声,双眼一翻,在喷出反击士郎精液的春潮同时,晕厥在他的怀中。

“士郎好狠心,把伊莉亚搞昏了。”Saber带着满脸淫汁爬了出来,还不忘取笑士郎。

“我先带伊莉亚去洗个澡,士郎要偷看也可以唷。”

(Saber……你变了啊……)士郎暗想,不过还是将伊莉亚从自己的肉棒上“拔”出来交给她。

Saber接过伊莉亚,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向浴室,不过士郎并未发现,Saber双手所在的位置非常微妙,像她那样左手横抱着女孩胸部,右手兜着她耻丘的姿势似乎不是抱人的好方法。

不过只剩下一点意识的伊莉亚还是听到Saber的耳语:“别晕倒唷,等到浴室里面,会让你比现在更累的。”

连续鏖战两回的士郎深吸一口气,一边诧异自己为什么毫无疲累的感觉,一边拿着抹布擦拭留在木制地板上的大量淫水,而就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了。

“啊,我回来了!咦?士郎……”远坂凛抱着一个装满食材的袋子走进来,看了看士郎,然后浮现一抹体谅的微笑:“一回来就这么辛苦啊,士郎。”

“凛……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士郎红着脸否认着。

“不是吗?一回家就和Saber妹妹做这种事情……”远坂凛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换下鞋子,抱着今晚的菜走进厨房。

士郎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只得草草抹完地之后跟进厨房,看到远坂凛围着围巾、像个小妻子一般在厨房中穿梭的背影,士郎胯下的棒子居然又硬了起来。

照理说,士郎才刚发射过两次,没有特别的挑逗下不应该再有欲望,纵使他再怎么年轻气盛、“精”力无穷也是如此。

但现在胯下的肿胀感与心中的欲火却又明明白白,绝对骗不了人,更骗不了士郎自己。

“凛……”

“啊!士郎……”拿着菜刀正准备切萝卜的远坂凛被士郎从身后抱住,差点就要反射性地把刀子插在他头上。

“讨厌……人家要做饭……别乱摸啦……”凛红着脸说道,但却没有任何抗拒或厌恶的表现。

“凛……你好漂亮……”士郎黏在凛的背后,讲着平时不会说的肉麻话。

“大色狼……不是才和Saber妹妹做过而已就……啊……又来欺负我……要做饭……啦……啊……”凛靠着流理台,任由士郎的双手在她正盈一握的酥胸上揉捏,春情荡漾之下,她也放下手上的菜刀,摸向士郎的股间。

“啊……变大了……好热……”手掌按压着士郎胯下的突起,远坂凛脸上浮现一丝窃喜:“不过……才刚被Saber妹妹用过的棒子,会不会还没恢复呢?”

“这个嘛……”士郎其实也不太有信心在满足Saber和伊莉亚之后还能与凛缠斗,虽然她和Saber是同时脱离处女行列,不过她的各方面技术却完全不像个生手,当然士郎不敢问她这些是从哪学来的。

“对了!”

“咦?”凛一楞,却听到士郎在她耳边念着像是喃喃自语的句子。

“……同调,开始”

“基本骨子,解明!”

“构成材质,解明!”

“基本骨子,变更!”

“构成材质,补强!”

“咦?”凛全身一颤,感觉到手掌下的东西正快速膨胀,而且散发着远胜刚才的热度与……魔力。

“你……你白痴啊!把强化用在这种地方?”

“这样才能满足你啊。”士郎笑着说道。

远坂凛轻哼了一声,却没再继续责难下去。虽然把魔术用在这个地方不是魔术师应该做的事情,但他毕竟也是为了自己好……想到这里,凛的脸蛋突然红了起来,这样的说法好像自己是个普通肉棒喂不饱的淫乱女似的,非得士郎用上强化才能满足她。

“士郎……饭……”

“我们就一边做饭一边……做爱吧。”

“啊……讨厌……”

士郎的手从围裙旁边伸入,拉起凛的背心后,解开胸前制服的扣子,直接碰触凛胸前的肌肤,另一只手猴急地游向那可以包容男性的幽谷,不过却被一层薄薄的布料挡住了,他轻柔地勾着凛股间的松紧带往下拉,将这微不足道的阻碍扯到她的大腿上来。

冬木市是个冬天特别长的城市,因此市内的学校制服设计重点自然是如何御寒。不过奇怪的是,即使是隆冬,和凛一样喜欢穿着膝盖以上二三十公分超短裙上学的女高中生还是所在多有,当然这对现在的士郎而言是个好事,因为他不需要再花一手功夫脱凛的裙子。

“嗯……”凛不愧是双重人格的佼佼者,一心二用的本事高明无比,即使在被士郎尽情爱抚轻薄的此时,手上的菜刀也没慢下多少,不过红萝卜切块的大小就明显不同了,幸好今天的主菜是咖哩,切得乱七八糟的萝卜看起来应该不会太奇怪。

“啊!”凛身体一颤,感觉到有一条又粗又硬的火热棒状物顶在她的屁股上,即使没有亲眼看见,她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士郎被魔力强化过的棒子就在凛白嫩的臀部上摩蹭着,拍打着那平日勾引无数男性目光、美少女优等生远坂凛的玉臀,若让学校的人知道他们两个有一腿,士郎大概会被追杀到毕业吧。

当然对绝大多数人而言,能和远坂凛有上一腿,就算被追杀到死也是愿意的,而这些人之中也包括了为数不少的女学生,在她们纤细的感觉下,对于远坂偶尔露出的强硬姿态感到非常着迷……

“凛……要进去啰。”士郎在凛的耳边说道,这不是调情的手段,只是为了表示一点尊重,免得凛手上的菜刀砍下来。

“嗯……”凛红着脸应了一声,在这种地方做爱对她而言也是头一遭,因此两个都是第一次采用这姿势的男女弄了半天就是插不进去,一根棒子在凛的腿间不断摩蹭拍击着,让早已尝过情欲喜悦的她双脚发软。

为了保持凛的姿势,士郎下意识地抱住她的臀部,凛顺势往前一趴,勉强摆出能让士郎进入的姿势,一阵开苞般的痛楚立刻伴随着灼热与快感涌入凛的脑中,士郎比过去还大上一倍有余的棒子毫不留情地挤开她狭窄的蜜径,扎扎实实地撞上她的最深处。

“啊!”凛左手按着刀背,免得自己被刀子切到,以缎带绑成双辫的长发洒在砧板上,掩盖了主人神情复杂的脸庞。

“啊呀……痛……士郎……”凛轻叫一声,不过还是继续维持这个姿势让士郎进入。幸好经过先前一连串的爱抚,凛的秘处已经湿润得足以容纳他的棒子,只是每一次花心都被全力冲撞的感觉让她有点难受,脆弱敏感的内部被这粗暴的动作摧残着,偏偏自己又舍不得阻止这样的快感。

“嗯……啊……讨厌……士郎……啊……哈……”士郎的棒子实在太大,连拔出来都得花上好一番功夫,强烈的摩擦快感让凛娇叫连连,等到士郎终于“波”一声拔出棒子的时候,凛已经几乎要整个人瘫在流理台上了。

“你这混蛋……就只会……想这种东西……来折磨人……啊……”凛不住娇嗔着,而士郎给她的回应则是另一次更猛烈的突入。

“啊呀……啊……士……郎……太……用力……啊……嗯……”凛趴在流理台上,像母狗一般翘起屁股让士郎来回挺进,经过强化的棒子一扫过往的温柔,换上一副狰狞凶暴的型态,毫不留情地将凛的嫩肉挤开,抽取其中的淫蜜。

“士郎……”凛紧握着刀子,就算她技术再好,被这样强烈的快感蹂躏也无法进行其他工作,即使锅中的水已经滚开,她却连伸手转小炉火的能力都没有。

不过这样的姿势受限于流理台太高,十次的抽送里面总有几次会因为半路卡住而无法长驱直入,反而顶得凛有点疼痛。因此,凛终于开口说道:“士郎……不要用这个姿势……我……”

“怎样?”

“我……要你……抱紧我……用最大的力气……任意的……搞我……”凛丢下刀子和食材,双手掩面,羞答答地说着。虽然不太符合她一贯的形象,但却也可爱得很。

士郎的棒子其实也顶得有点痛,虽然经过强化,但毕竟还是肉做的,加上这种不熟悉的姿势确实无法让彼此尽兴,因此他一听到凛松了口,马上欢天喜地的将她转了半圈。

“讨厌,色狼!”看到士郎喜形于色的样子,凛不禁双颊晕红。

“要……温柔点喔……你的……太大了……”凛依偎在士郎胸前,若再加上她房中那不知从何得来的猫耳头饰,活脱脱就是个“萌系”少女──至少现在是。

对这种车站便当的姿势士郎倒是驾轻就熟,毕竟才刚用过两次,手一抄、腰一挺,巨大的棒子就准确无比地进入了凛饥渴的蜜穴中。

“啊!”凛尖叫一声,环着士郎脖子的双手收紧了些,双眸在畏惧与痛楚外也蕴含着浓浓的期待,士郎的巨棒像利刃般刺进她体内,像被第二次破瓜的错觉令凛不自禁地回想起废墟里的那一夜。

火热、紊乱的喘息,能与月光争辉的雪白裸肤,金色与黑色纠缠不清的柔顺线条。三个都没有经验的少男少女凭藉着半调子的知识,在想要活下去的生物本能催促下,将两个女孩的贞洁象征留在泛黄的床单上。

虽然彼此都说是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但是心中却从未对这决定感到后悔或反感,在第一次见面……或者说看到士郎“尸体”的时候,甚至在这更之前的时候,凛自己或许已经喜欢上这个时常被间桐慎二呼来喝去的同级生了吧。

“士郎……”凛头靠着士郎的肩膀,轻咬着他的脖子,不过看起来更像是吸吮的样子。不管是不是做爱,只要抱着他就有种莫名的满足与喜悦,凛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她却衷心希望这样的亲密接触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士郎……啊……呀啊……嗯……轻点……坏蛋……啊……要……顶……穿过去了……”

在士郎的冲击下,凛下意识地摇着头,两条辫子因此不断甩在他脸上,虽然理所当然没有杀伤力,但发尾一直打在眼睛上也挺麻烦的。

“凛……你为什么一定要绑两条辫子?”士郎问道。对一个高中生而言还保持这样的发型是很罕见的,虽然这样能让凛掩饰些许魔术师的锐气,不过士郎绝不会天真的认为这是唯一或主要的原因。

“啊……”凛喘着气,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缎带,说道:“这是……我和某人的约定……”

(某人?……)士郎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妒意,对这不知名的某人竟然能在凛的心中占有如此地位感到莫名的敌视。

“傻瓜……那个人……你也认识的……”凛看穿士郎的心事,温柔地吻了上来:“现在……别……说这些……快……让我……泄吧……”

“那你得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士郎使着不合他本性的坏心。当然,这对坏心眼老祖宗远坂凛一点用也没有。

“等你让我满足以后……我就告诉你……”凛故意扭着腰挑逗着士郎。

“真是……”面对凛的反击,士郎也只得放弃这个打算,反正自己有极大的自信可以让她臣服在肉棒的淫威之下。

“啊……搅……得……好棒……啊……快……再给……我……啊嗯……好舒服……士郎……你好厉害……啊……”

“小声点,Saber和伊莉亚会听到的。”士郎突然觉得凛似乎比平常更积极了点,虽说平时就已经够积极了。

“没关系……啊……让她们……嫉妒……也好……”凛的脸上浮现小恶魔般的笑容,虽然她并不知道伊莉亚和士郎也有了一腿,但叫一叫示威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这性格该改改吧……)士郎暗想着。

“啊……好……士郎……吸……捏我……胸部……啊啊啊……”凛抓着士郎的手往自己胸前压,意图减轻鼓胀的乳房被胸罩压迫的不适感。

每当士郎射出精液,Rider的脸上就浮现妖艳的神情,即使已经知道她的真名,但这样的表现还是不禁让人转而联想起两河传说中以吸取男性精力维生的梦魔。

“对了……最好让士郎吃喝些东西喔……不然他会干的……嗯……樱……你好美……”凛从樱的双峰之间回过头来说道。

Saber一楞过后立时理解凛的意思,即使射出的精液可以由士郎体内大量的魔力补充,但构成精液的还是一般的蛋白质,一旦“材料”不足,就有可能开始抢夺身体各部分的营养甚至组成物质。

Saber拿起盘子,与伊莉亚一起将凛作的料理往士郎嘴里倒,士郎本人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等着被榨干,也努力地吃着。

过了将近半小时,Rider才满足地从士郎身上滑下来,大量的精液立刻从她失去“塞子”堵住的秘穴中狂涌而出,沿着Rider结实的大腿根滑落,在榻榻米上造成一片面积惊人的白色水池。

“士郎……你好厉害喔……”Rider媚眼如丝地品尝着余韵,即使已经结束了,但那滚烫精液高速冲撞秘穴肉壁的感觉却让Rider意犹未尽。

“嘿……嘿……是吗……”士郎脸色苍白地苦笑着,过度射精让他觉得全身发软,肉棒子却仍然胀得像随时会爆炸一般,球袋里面似乎还有无数精液想窜出来,每次射精都只能让士郎好过几秒钟,接下来就又回到那濒临爆破的痛苦境地。

离开Rider后,士郎摇了摇像是被精液淹没的脑袋,晃晃悠悠地移向面前叠在一起的美女姐妹,将青筋暴凸的巨棒刺入叠在上方的凛体内。

“啊!士郎……”分不清楚是快乐还是痛苦,凛尖叫着。

“呼……呼……呼……”士郎喘着大气,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肉棒完全没入凛的体内,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功夫考究技巧了,士郎只能让本能自由发挥,驱策着几乎毫无间断地喷精的肉棒奸淫着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嗯……啊!士……士郎……啊……会……痛……会坏掉的……”凛趴在樱的身上浪叫着。

士郎拔出肉棒,转而对着樱湿润无比的秘肉捅了下去。

“啊……学长……”樱抱着凛的双手僵硬了一下,幸好没在凛的背上留下几条爪痕。

“姐姐……姐姐……学长的……在里面变得……比刚刚更大了……啊……”

樱像小孩子一样趴在凛的身上哭泣着。

“那……因为是樱啊……嗯……”凛温柔地说道:“如果我有棒子的话……也想和樱结合呢……”

“姐姐……欺负人家……”樱脸蛋红通通的,小嘴轻咬着凛的肩膀。同时被士郎和凛玩弄的她全身舒服得像要飞上天一般,说话的语气也不住颤抖着:“姐姐……才真的是……漂亮……永远都……这么……耀眼……啊……”樱身体痉挛着,滚滚热液注入的感觉让她又来了一次高潮。

“哈啊……嗯……姐姐……樱……好羡慕姐姐……永远都……那么……耀眼……那么厉害……啊……每样都……比樱好……”

“傻瓜……樱……”樱的告白让凛寒颤了一下,即使在这时候说出来,凛还是能察觉其中蕴含的浓厚妒意。

“那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东西……那些都比不上樱啊……”凛抱着樱的力气又多了几分:“只要能换回樱的话,这一切我都不要!”

凛坚决的表情让樱又哭了起来:“姐姐……好狡猾……这样……变成……都是樱的错……呜呜……”

“樱……你没有错……”凛怜惜地抚摸着樱的秀发,到底是经过怎么样的破坏才会让原先与自己相同的发色变成如今的模样,凛实在不敢、也不愿意想像:“是姐姐笨……如果我早点发现的话,就算要宰掉间桐全家、与魔术协会为敌,我也会把你带出来……”

“姐姐……”樱感动得抱着凛,娇喘着不断呢喃:“姐姐……”

突然,樱轻笑了一声,害羞地说道:“学长和姐姐这样……好像……姐姐在插我喔……”(

“呃……这样说来我不就只有棒子的功能?……唔……”士郎苦笑着说道,即使有吃东西,但还是来不及填补射精造成的空洞,同时发射过几十次精液的肉棒肌肉像要抽筋了一般疼痛,无奈里面的白色黏液还是像洪水一般意图涌出,让它只能拼着废掉不能用的风险继续工作。

“棒子就该安分点工作。”凛取笑着士郎。咽不下这口气的士郎看着凛臀部的曲线,双手一抓一分,掰开凛的臀肉之后两根拇指立刻上前补位,戳入她的后庭之中。

“啊!好痛……士郎……不要……不要动……啊……讨厌!……进去了……啊……”凛尖叫着,不过被樱和士郎夹住的她根本没办法脱离,当她伸出手想撑着地板滑开时,这仅剩的救命稻草却又被一双柔夷紧紧握住。

“远坂凛大小姐……想抢走樱没这么简单唷。”Rider笑着说道,但镜片之后的魔眼却还是带着敌意看着凛。

“啊……Rider……”Rider不愧是从者,回复速度比常人快上许多,不过脸上还是能发现高潮后的一抹晕红。

“樱……可是我的持主喔……”虽然Rider这么说,但凛却很清楚她这句话和“樱是我的妹妹”没有任何差别。

“樱只有我这个姐姐,你别想和我抢。”凛紧抱着樱说道。

“你根本就没尽过当姐姐的义务!”Rider不甘示弱地说着,两个女人的战争竟让凛忘记要从士郎的魔指下逃开。

“姐姐……Rider……啊……”看着两女的抢妹作战,樱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才色双全的远坂凛与艳丽亮眼的Rider为了“樱的姐姐”这个宝座而互相敌视着,让樱有种自己成为某种重要人物的心情。

“你们两个不会一起当樱的姐姐啊。”士郎的这句话来得非常及时,正好打断两女的大眼瞪小眼。

“士郎你别……啊……不要……”注意力不集中之后,凛才发现士郎的手指已经完全侵占了她的菊蕾,而且还在不断开拓着这片处女地。

“不要……讨厌啦……不……啊……Rider你做什么……不要……啊嗯……连樱……也……不……啊啊……”凛的乳尖被樱温柔地吸吮,Rider的唇又在她脸颊与耳际落井下石,三管齐下的强烈的刺激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姐姐……啊!”这样三方合击的完美阵型在樱的轻叫与抽搐之后产生了变化,士郎的棒子让她享受了过去整整一个月份的高潮,也给了她百人份的精液,即使樱再怎么想继续,体力本来就有限的她也已经是有心无力了。

“樱!樱……”凛吓了一跳,毕竟樱不但脸色苍白、全身抽搐还兼翻白眼,幸好她只是稍微晕厥过去,被凛几声叫唤后又醒了过来。

“姐……姐……”虽然恢复意识,但樱的脸色还是非常难看。

“士郎!快点拔出来,樱受不了了。”凛焦急地说道,不过士郎早已在樱晕过去的同时将沾满黏液的肉棒抽出来了。

“学长……啊……也让姐姐……”樱虚弱地说道。

“嗯……凛……放轻松。”

“咦?啊!”远坂凛一楞之后立刻痛叫一声,士郎的棒子竟然刺入她的后庭,而且两根拇指还留在里面扳开她的臀肉。虽然是这样粗暴的动作,但因为棒子上糊满黏液,后庭被开苞的凛倒是没有遭遇多大的痛苦,不过异物在那个地方动来动去的感觉还是让她尖叫不已。

“姐姐……学长……请更激烈一点……”樱说道,还在爱抚着凛的Rider虽然不知道樱的意图,但樱既然这么说,她自然是更加卖力施为,湿热的唇舌与修长的双手摩娑玩弄着凛所有的敏感带。

“不……啊……哈哈……不……嗯啊……”士郎的大肉棒子顺畅地在凛的肚子里翻搅着,热辣辣的异样感受与秘穴大异其趣,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就是那直冲脑门、仿佛永无休止的绝顶快感。

(哇……不会吧……好厉害……不敢置信……)在士郎身边努力将食物往他嘴里塞的Saber和伊莉亚,四只眼睛不约而同地都盯着士郎和凛的结合部位,粗大的肉棍每次抽出都像要连着凛的内脏一起拉出来一样,然后又以猛烈的速度往前直冲到底,即使旁观的她们觉得这样应该会很痛,但从凛娇魅淫靡的呻吟声中却找不到半点痛苦,只有纯粹的喜悦。

“啊!士郎不要!”享受着快感的凛突然大声惨叫,因为士郎的大肉棒正在她的肚子里释放出大量灼热的黏液,浣肠一般的感觉让凛不禁发出惨叫,不过痛苦之余却也有快感,被侵犯的肠子像是阴道一般忠实反应着肉棒与精液的摧残,快感蔓延到仅隔着一层肉壁的秘穴,股股阴精泉涌而出。

凛作梦也没想到屁股被搞会连前面也有快感,而且高潮中的娇躯还被Rider热烈地爱抚着,躺在她身下的樱虽然已经欲振乏力,但也勉强扭动着身体摩蹭着亲姐姐的裸肤。

“死了……不……肚子……会破掉……啊……”士郎的精液又多又热,凛这时才体会到樱为什么会被士郎搞成这个样子,不过现在她的脑袋里面却也像是被精液占据一般白茫茫的一片,完全无法思考、当然也不想思考,除了让快感继续充斥全身的欲望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心思。

“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凛的惨叫,大量白汁从她的两瓣臀肉之间涌出,落在樱早已糊满精液的玉股上。

士郎握着他的“凶器”转向Rider,虽然一旁还有两个尚未“用过”的女孩,不过看到Saber一边塞食物给他一边偷吃几口的可爱样子,让士郎决定将她们放到最后来好好享受。

“啊……士郎……”被士郎碰触的瞬间,Rider淫叫了一声,接下来就只能趴在樱的身边喘着气接受蹂躏。即使是从者,在这个时候也和一般女子无异。

“不过……总觉得没什么变化哩……这样真的有用吗?”士郎一边在Rider体内挺送肉茎,一边狐疑地说道。

“那……大概是因为我们……身体里面都有魔力吧……就算……接受了你的魔力……我们的魔力……也会……有一些同时流到你身上……”凛喘着气说道,为了不压在樱身上,她使尽了全身仅剩的力量将自己的上半身移开,此时连翻身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趴在榻榻米上喘着气。

“那该怎么办?”

“那……可能只有……让Saber……不断发动誓约胜利之剑消耗魔力……然后……补充……再消耗。”

“Excalibur可不是夏季烟火,说放就放的啊。”Saber皱眉说道。

“……或者……找一个没有魔力回路的普通人发泄掉……”凛说道。

“不行!那是犯罪!”士郎和平时一样抱持着“正义的伙伴”心态,不过在这种场合底下总觉得有些滑稽,尤其背景配音还是Rider“啊!精液……又射进来了!”的淫叫。

“那只好照我的话去做了……Saber……换个地方吧……”凛颤颤地撑起身来,与樱互相搀扶着慢慢走出门外,来到平时喝茶赏月乘凉的走廊上。

“Saber……接下来就是把你的魔力耗掉,然后让士郎帮你补充,我们……就充当中间空白时段的发泄对象……”凛靠着柱子说道。

虽然不甚愿意滥用宝具,但持主的小兄弟和自己往后的幸福危在旦夕,也不容许Saber反对,她跳到庭院的石阶上,身上洁白的上衣、蓝色的裙子同时被蓝洋装及银色铠甲所吞噬,手上高举着闪烁黄金色光芒的神剑,如开天辟地般的一劈,一道金色烈光撕裂夜晚的黑暗,直冲天际。

“再一次!”Saber一转身,强迫魔力往剑身上汇聚,士郎身上的魔力量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排除它,Saber必须将魔力消耗至几近枯竭的状态,才能容纳更大量的魔力。

连续两发誓约胜利之剑后,Saber只觉得头晕腿软,就像当日自己失身于士郎的时候一般,不过后者显然比那天残暴了很多,不等Saber解除武装就将她压在走廊上,掀开她的长裙猛力突入。

“啊!士郎……不可以……我还没……嗯……”Saber推拒着,不过士郎的强势让她难以抵抗,而且充满魔力的滚烫肉棒刺入的感觉又让她心醉神驰,哪还有空闲理会这等小事。

(有胆量强硬推倒从者的大概也只有他……)凛暗想着。

“只有人家没有……哼。”伊莉亚嘟着小嘴说道,但也只能靠吃东西来泄愤。

“士郎……士郎……好舒服……快点……快点……射给我……把你的精液……给我……”

“该给的应该是魔力吧……”凛低声说道,不过Saber显然早就忘记这样做的初衷了,看她快乐的表情,若非身上还穿着那套铠甲,谁又会相信眼前娇声浪语不断的淫荡少女是剑士系从者中最强的一位?

“啊……士郎……再快点……”Saber要求着,士郎当然立刻遵命,他抬起她的双腿,让穿着靴子的脚直指天花板,双臂环着Saber的大腿从外面绕进来,扯开她胸前的铠甲,直接按压在少女纤细的乳房上。

“士郎……”Saber眼中泛着水光,抓着士郎的手臂,温顺地等待他更激烈的进袭。

“Saber……”随着士郎一贯温柔的语气,粗大的肉茎精神十足地撑开Saber的嫩肉直冲到底,熟悉的肉棒比几小时前更巨大许多,也更让Saber销魂,不过最重要的一点还是……眼前的男人是卫宫士郎。

“士郎……好厉害喔……射……快点射……啊……士郎……好……好爱你……啊……”Saber淫叫着。

仅仅两次的射精就填满了Saber魔力的空缺,她只得依依不舍的推开士郎,以这个样子挥动刚刚被她插在泥土地上的神剑。

不能理会背后伊莉亚“这次轮到我了”的娇嗔,也不能在意从自己股间大量涌出的白浊黏液,Saber强迫自己专注精神,挥出第三、第四……以至于第十四次的“誓约胜利之剑”,但这技术不但消耗大量魔力,也需要许多体力,而无法从士郎身上补充的后者让Saber没有信心再挥出下一剑。

“Saber好像很累的样子,没问题吧。”

“嗯……还……还好……”话才说一半,Saber就跌了一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体力耗尽的她即使有更庞大的魔力支援,也不见得有办法再来一次。

“士郎……再……”

“Saber……你已经重复八次了……这样勉强自己对身体不好。”抱着软绵绵的樱奋力戳刺着她后庭的士郎说道,自从Saber开始取用他身上的魔力之后,士郎身上像要爆炸一般的痛楚明显降低,但也只能稍微减缓一些射精的频率而已。

“不……只要士郎还需要我……就……可以。”Saber歪歪斜斜地走向士郎,身上的铠甲只剩下半截还保持原位,上半身的铁甲早就和片片蓝布一起散落在庭院与走廊上了。

“士郎!我来吃饭了!”正当士郎放下樱的同时,玄关处却传来一声精神十足的叫唤。

“有救了!Saber、Rider,快去!”凛命令着,不过Saber只踏出一步就摔在地上,让Rider独自面对冬木之虎。

“啊!你是谁,为什么……光着身体……在这……啊!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士郎!”藤村大河的喊叫声由远而近,在紫发从者的强迫下往这里走来。

“士郎!你……你在干什么啊!”看到这景象的大河,努力从颤抖的嘴角迸出这么几个字。

眼前的景象只能以“酒池肉林”来形容,几个同样是全身赤裸的女孩躺在地上,毫无遮蔽的娇嫩玉体上满是腥臭的白色黏液。

在地板上的白色黏液所未能占据的另一端摆放着几盘食物,不过显然有不少已经进了士郎的肚子,证据就是这家伙的脸上还残留着不知道是辣味虾仁还是麻婆豆腐的红色酱汁。

“伊……伊莉亚……!”Rider放开大河,让她看着士郎蹂躏伊莉亚的样子。

“大河……你看……士郎在我的里面……好厉害喔……”伊莉亚朝着大河来了个满足的笑容,全身悬空的她像洋娃娃一般听凭士郎摆布。粗大的肉茎像要撕裂她小嫩穴一般出出入入,不过伊莉亚却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扣人心弦的淫叫,让人无法相信她在几个小时前还是个处女。

“伊莉亚……你还小……不能作那种事情!”大河焦急地说道。

“那……大河你……已经长大了……嗯……可以做这种快乐的事情了吗……啊……士郎……用力……姐姐的……身体……永远都是……你的……啊……”

“姐……姐姐……?”

“她是卫宫切嗣的女儿,士郎名义上的姐姐。”Saber躺在地板上说道。

“这……我从来没听过这种事情!”

“当然……这是爱因……斯贝伦家的秘密……啊……士郎……撞到了……撞到底了……啊……会穿过去……啊啊……”小小的身体僵硬地颤抖着,肚子里面装满士郎滚烫的精液,绝顶的快感让她流下两行喜悦之泪。

“啊……士郎……接下来是……大河唷……”离开士郎怀中的伊莉亚握着他仍旧股胀的大肉棒说道。

“咦!不行,我不可以对藤姐这样做!”士郎死命摇着头。

“士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大河双手遮脸,只敢从指缝间偷看那根无法被伊莉亚掌握的巨棒。

“我没时间详细解释,但是现在只有大河你有办法救士郎!”凛说道,短时间内要找和士郎有关联的“没有魔力回路的女人”,除了眼前的藤村大河以外也没别的人选了。

“救士郎?士郎你怎么了?”大河奔向士郎,仔细检视着他。

“士郎的问题不是外伤,而是一种没有和女人做……做爱就会死的……毛病。”

凛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得含糊其辞地带过。

“藤姐不可以!”

“……是士郎的话……就可以……”大河低着头,满脸通红地说道。

“藤姐!”士郎没想到大河居然答应得那么爽快,在惊吓的同时,肉棒前端喷出一大股精液,正中伊莉亚的小脸。

“士郎……我……可以……和士郎……”大河的脸蛋越来越红,如同小女孩般的娇羞使人看不出她是拥有冬木之虎称号的人。

“要……就快点……啦……人家……咕……唔……”满脸精液的伊莉亚吞着不断涌出的精液,艰难地吐出这半句话。

Saber凑上去舔着伊莉亚的脸,陶醉地说道:“士郎的精液……嗯……”

两个女孩在士郎的胯下抢着将这些白浊液体占为己有,尤其是Saber,像是要补足泡汤的晚饭一般拼命舔吮着,连漏在伊莉亚胸前的精液都不放过,只差没把她整个人捧起来舔而已。

“Saber妹妹……”看到Saber与伊莉亚大胆的举动,大河的脸蛋红得像熟成的蕃茄,她颤声说道:“士郎……请脱……我的衣服……”

“我不能对藤姐……唔!”士郎的反对在大河的吻之下消散无形,虽然只是单纯的嘴唇碰触,但颤抖的她却告诉士郎这吻之中带有多深的情意。

“我喜欢士郎……从很久以前就喜欢……”大河解开吊带裙的扣环,让裙子滑落地上。

“我……”大河拉着上衣下摆,羞红着脸将它脱掉。

“藤村老师好像很喜欢这种配色呢?”樱看着大河那套和上衣一样黄底黑横纹的内衣裤说道。

“讨厌……樱同学……”已经习惯被许多人盯着瞧的大河在身上只穿着内衣裤的情况下还是觉得很想挖个洞躲起来,尤其士郎竟然也死盯着她的胸前。

被虎纹胸罩包里着的胸部,尺码看上去竟似不逊于樱或Rider,平时看起来没什么的样子显然是被那套毫无女人味的宽松穿着所误导。

大河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开了胸罩的勾子,露出其下丰满的双峰与美丽的乳尖。

“最……最后一件……士郎……你来脱吧……”大河靠着士郎,用蚊子叫一般的音量说道。

在众人的催促之下,士郎紧张地拉下大河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看着眼前被自己剥得一丝不挂、亦师亦姐的大河,胯下的东西居然又膨胀了一些。

“士郎好色……你自己也想要嘛,还装什么?”凛奸笑着说道:“快点,上吧!藤姐在等你唷。”

“什么……伊莉亚别拉啊……Saber你……连樱也……”被牵着“棒子”走的士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河被Saber和樱、凛压倒,连Rider也来凑热闹,四个女孩调皮地舔吻着大河的肌肤,逗得她哼叫连连。

“藤姐……”士郎被引导到大河面前,她的双腿早就被凛与Rider架开,露出两股之间一片细致的芳草与隐蔽其中的狭窄裂缝。

“来吧……士郎……”全身都被压住的大河颤抖着声音说道。

得到大河的首肯,士郎也只得先为自己的小命做打算,何况光是今天一天就多搞上了三个女人,变得麻木的正义感让他不自觉间接受“再多一个也差不多”的想法。

“嗯……”巨棒碰触大河蜜裂的瞬间,她低吟了一声,但立刻咬牙忍住了,她不能让士郎为了担心她而停下动作,即使秘处胀痛得像要被撕开来一般。

巨根先端轻易地挤开肉壁的阻拦,撕裂单薄的皮膜,直接撞到秘穴的最深处,在排斥一切空气的同时也将几丝血液挤了出来。

“藤姐……你……还是处……处女?”士郎看着大河大腿根上的血丝,一副像看到鬼的神情。

“当……当然……”大河噙着眼泪说道:“反正……我就是不受男性欢迎……”

女孩们对望一眼,接着眼光移向大河,若不论那行动力过剩的本能和偶尔卯起来“不要叫我老虎”的奇特行为,她其实也是个一等一的美女,只是本该突显俏丽的短发也同时加强了她男人婆的属性,加上她平时不是慌慌张张就是拿着竹刀打人,粗线条的举动也使得男人退避三舍──当然,对学生而言她这个“老师”还是非常受欢迎的。

“藤姐……”拙于言词的士郎只能用实际行动来安慰她,在几次的抽送之后,士郎发现大河的蜜穴与其他女孩都不甚相同。她的开口部分很紧,但接下来的部分却稍微宽敞了些,但中段之后却又变小,在士郎的感觉里,它整体的形状应该像个花瓶,不过因为士郎的棒子实在太大了,因此这些感受也只是隐隐约约而已。

“啊……士郎……好大……”随着痛楚的消失,大河揪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女孩们花招百出的爱抚技术让大河淫叫不已,蜜穴爱液如泉。

看着大河痴迷的神情,凛本想吻她的嘴唇,但她却避开了:“人……人家的第一次……都要给士郎……”

“真是顽固……哪,士郎,人家指名要你唷。”

“你好像挺乐在其中的嘛……”士郎无奈地说着。

“嗯……士郎……好高兴……”初吻的感觉比想像中还好,士郎冰冷的嘴唇在夺走自己体温的同时也赋予她心灵温柔的暖流。

“藤姐……”

“别卿卿我我了啦,再不快点真的会爆唷。”凛一脸醋意地说道。

“啊……”士郎还没反应,大河倒是主动扭起腰来,经剑道训练过的腰力让士郎差点就把精液喷出去。

“和那次一样,大河没有高潮是不行的唷,士郎。”

“我知道!”士郎喘着大气说道。

“啊……啊……士郎……不要……那么快……啊……会……啊啊……呜……”

士郎抽送着巨根,搞得大河淫叫连连,一开始还有点退缩的她在六个人的联合攻击之下很快就扭着腰迎凑着士郎的抽插动作,股间的蜜液取代了处女的鲜血缠绕在士郎的肉棒上,啪搭啪搭地落在地板上。

平时粗枝大叶的大河现在温顺得像猫一样,不过毕竟还是只发情的母猫……

或者母老虎,积极索求的程度实在不像一个处女。原本被压开两旁的腿主动夹住士郎的后腰,像不希望他离开一般紧紧扣住。

“士郎……啊……好棒啊……你好厉害……每次都……撞到……人家的最里面……啊……哦……又……士郎……揉我……我的胸部……那里好胀……好难过……啊……对……用力点……搓……捏……哦……”听到大河的娇吟,女孩们不约而同地将爱抚的技术层面提升一级。

“啊……不要……不要……这感觉……什么……我……啊嗯……呜……士郎……不要……快停……我……我什么也……不能……想……啊……啊……”大河尖叫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快感沿着脊椎往上攀升,每一次的抽送与碰触都让她神经紧绷、娇躯乱颤,脑海里闪烁着奇怪的光芒,像火焰之蛇一般吞噬了她的意识。

“士郎……让……让我去……厕所……不……啊……我……要……”大河断断续续地说道,丰满的胸部也随着不规则的喘息剧烈抖动。

女性经验也算丰富的士郎知道大河现在正是高潮前夕的紧要关头,哪可能放过她,何况自己也憋得太久了,肉棒的酸疼胀痛让他恨不得一刀把它切下来,当然……这东西绝对是切不得的。

为了让自己早早脱离苦海,也为了让长久照顾自己的藤姐有美好的第一次经验,士郎振作精神,肉棒左突右插上戳下刺,以各种不同的角度和深浅进入她的蜜径,刺激着里面所有的神经。

“士郎……”大河只挤出了这两个字,接着身体猛烈弹跳了几下,双眼圆睁,泪水与阴精同时奔流而出。

被阴精这么一喷,士郎的棒子也迅速以精液回击,带着大量魔力的白浊黏液顿时充满了大河。

射精之后,士郎觉得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没有魔力回路的大河就像破了洞的桶子,不管士郎注入多少魔力都只会消泄于无形,因此每次魔力的损耗量,全看士郎可以保持回路开放的状态─也就是射精-多久。

大河被士郎射得翻白眼昏了过去,俏丽的脸蛋上带着疲惫、也带着满足,不过士郎的魔力并没有完全耗掉,那根依然昂然而立的棒子就是铁证。“士郎,来吧……在大河醒过来之前……我们就是你发泄的对象……”凛红着脸说道,当然她也就成了士郎第一个“发泄”的对象。

“啊……啊……士郎好棒……快……”

“士郎……从后面……给我……”

“学长……姐姐……Rider……不要……啊……樱会死……啊呀……”

“樱……要……让你舒服……”

女孩的娇吟浪叫不断向四面八方传开,若非卫宫邸占地广大,这样现场直播的成人影片场景只怕早就被人拿录影机全程纪录下来了。

白色的精华一次次地划过空气,落下来的地方可能是某个女孩的脸蛋、胸脯、大腿、背脊或者嫩穴上,更多的精液从她们体内逆流而出,让地板与彼此的裸体变得滑溜溜的。

“大河……醒了吗?现在是你最喜欢的”再来一碗“唷。”

“啊……Saber妹妹……我……我会……啊!”

阳光洒落,逼得士郎不得不醒来。

(唔……我似乎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士郎心想,不过在看到Rider沾满精液的脸蛋后,要装傻也不可能了。

士郎右手边,Rider与凛包夹着樱,这两个姐姐显然是将她彻底玩弄过了。

另一边,伊莉亚的腿压在Saber肩上,满是精液的稚嫩裂缝靠在她的嘴边,即使在梦乡中还是发出些许呻吟,原因大概是被这个梦见美食当前的大胃王当食物啃。

“嗯……士郎做的菜好好吃……”Saber梦呓着。

被Saber在梦中称赞的士郎苦笑了一下,正打算爬起来看看躺在自己双腿间的大河时,剧痛立刻从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传来。

“啊!”士郎的惨叫惊醒了所有人,Saber更马上跳起来落在士郎身边。

“士郎你怎么了?”

“那个呆子是肌肉酸痛啦……”凛把脸埋在樱的胸前,慵懒地说道,习惯性的早晨低血压让她连睁开眼睛的兴趣都没有。

“昨天做得那么激烈,今天当然会这个样子。”Rider看了看士郎,摆出一副非常有经验的表情说道。

“学长……”相对于凛的无动于衷,樱倒是跑到他身边,泪汪汪地看着士郎:“都是樱的错……”

“怎……呜……”士郎下意识地想提手安慰她,但手臂只动了一下就产生剧痛,全身的肌肉像是要散开来一般,垂头丧气、红肿无比的肉棒子从内部发出热辣辣的疼痛,让他觉得这东西以后可能没办法使用了。

“放着不管过几天就会好……在这之前士郎你就……向学校请假吧。”没樱可报的凛一脸不满地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说道。

啊,回过神来,已经是早上了“……真没用。结果整晚没合过眼”叹了口气,伸手止住闹钟今天不管Saber怎么说,约会是跑不掉的了带她去种种没机会去的、能尽情游玩的地方,就像推销一般让她体验什么是快乐,就是今天的最优先事项为此绞尽脑汁思考约会的路线图,一转眼,闹钟却已经响了“……”闹钟是为了以防万一昨晚,怎么想都浮现不了一个具体方案,估计会变成持久战,去问远坂借来的违背自己的原则设了闹钟,结果却一点用场也没派上“……回头想想,我这人,长这么大好像还没约过会?”唉,又长叹一声简单地说,就是这么回事比起紧张得彻夜没睡,思考了一晚也想不出让女孩子开心的约会路线,对我的打击更大“……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随便地带她到处逛逛,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快乐……!”对,Saber也是女孩子总而言之,在可爱店铺轮番轰炸战术之下,不会不开心的呃,这个作战方针好像哪里有着重大的漏洞,不过既然决定了,就只有付诸实行再想也冒不出别的方案的了,今天就是要Saber开心得举手投降为止!

“是吗,伊利亚苏菲尔还没醒吗”

“嗯,还睡得熟着。看样子还得过一段日子才醒得来,不过反而方便了你呢。伊利亚醒来的话,肯定缠着士郎碍事”

“是呢。还让她跟在士郎身后可不能忍受了。昨夜是迫不得已,今天开始就要一心一意搜寻Master了,士郎再没有照顾伊利亚苏菲尔的余暇”

“不是说这种碍事……嘛,也罢。也不是我说了算的,这是士郎跟Saber的问题呢”嘿嘿嘿,远坂掩着嘴在偷笑“呃?我跟士郎的问题,吗……?”Saber的视线中透着疑惑“……”早餐也吃完了,差不多是时候了Saber一副不找到Master不罢休的样子,可要论决心我的也不会差这里就该像个男人,单刀直入地提出问题“说起这个,Saber。今天要到邻镇一趟,有什么要准备的现在先准备好吧”

“Master搜索吗?私以为比起邻镇还是郊外更有把握……”

“不是这回事。两个人出去玩,去郊外也没啥意思吧”

“哈……?”Saber呆住了。

在后面偷笑的家伙,总有一天看我双倍奉还“请问,士郎……那是什么意思。出去玩不是指士郎和凛,吗”

“去的是我,跟着来的除了Saber还能是谁。远坂要在家照顾伊利亚,不关她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别开玩笑了。我跟士郎到邻镇探索也出不了什么成果。做这种事毫无意义。你到底在想什么”Saber直截了当地发泄起不满。

要说预料,的确是预料之中。不过说得那么明确还以为“到邻镇搜寻Master”,看来前途艰辛了“……服了你了。说得那么明白还不懂吗Saber。简单地说,我要跟你约会,怎么样”无视远坂的视线,我说不知道她理解了几成,Saber答道,“这样说我无法明白。请你提示具体的内容,士郎”越来越表现出不满之色“……”咔喳,脑袋里的开关扳下了。

对这种事,顾虑她只会得到反效果看来不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明,对双方都没好处“士郎。到镇里去我会顺从,但到底什么叫约会,请你说明。就算我已经适应这个时代,还是有我不知道的单词。请不要用太专门的略语”

“不是什么专业词语。你不懂的话我就教你,约会,就是跟女孩子出去玩”

“啊……?”咔地一声,Saber凝固在地“……?女孩子,是指,我吗……?”呆然地,小声问道当然,我点头答道,Saber越来越不可思议地板起了脸“……话语是明白了,可意图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唔”她会这么问倒是没想到约会的意图当然是不言而喻,可要面对面地跟Saber说还是有点……

“啊真是的,都怪你用这种跟自己形象一点不符的词才招人误会。别说什么约会,不是有更简单的单词吗”大概是看不过眼了,远坂插嘴道“听好了Saber?所谓的约会,指的就是幽会。士郎说是出去玩,而实际上,那是男孩子向喜欢的女孩子表白心迹的机会”

“……!”差点呛着了远坂说的虽然没错,可约会跟幽会还是有天渊之别吧“……”

不过,现在先保持沉默看样子,Saber也终于明白约会的意义了“……就是这样,Saber。今天休战一天到镇里玩。本来白天要避人耳目没法战斗吧。怎么过也就没所谓了”

“……的确如此……可是,那也太没有意义了。做这种事,士郎不是一无所得吗”

“一无所得才怪,就算是也没关系。今天已经决定为Saber而过,就别介意我了。总之,今天绝对要到镇里玩。再说什么我的心意也不会变的了,Saber”正面迎视Saber的双眼“……”Saber摆出一副复杂的表情,思考片刻“……就是说,就算我反对,士郎也会一人到镇里去吗?”

“嗯,绝对要去。不然烦恼了一个通宵的我就像傻瓜一样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得不陪同了。作为Servant,不可能让Master孤身犯险。”深呼吸一口之后。用平常的语气,Saber如此答道“……”因为是Servant所以要共同行动吗,听到这话,老实说血往上涌了然而,与Saber一起外出的目的总算达成了之后就别想那么多,尽情地带Saber到处闲逛吧……

“慢走。别忘了带手信呢~”对那到最后都不忘取笑人作乐的远坂,甩了个“下地狱吧”的手势,我们走出门外“……那么。具体来说,之后要做什么,士郎”(

“做什么啊,总之先到邻镇再说。十字路口有公车,搭那个去吧”斜坡意外地寂静工作日的早晨九点多,小镇的活力应该在逐渐充盈。出门得早了点吗路上没有行人,仿佛被我们两人包了下来“……说起来,已经不对请假觉得反感了。最近一直窝在家里呢”

“那是当然。士郎是Master的一员,怎可以随便外出”准确无误地,一句吐糟飞了过来。

无言地跟在身后……虽然是一直的事……可今天她的样子有点不同客气一点也得说成,在背后散发着刺人一般的威严感总之呢,现在的Saber比以往更难对付了搭上公车一小时之前的话还是挤得喘不过气吧,可现在利用公车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乘客只有带着孩子的老妇之类,也是几乎包下来的感觉“Saber,坐到最后面吧”对不知为啥想坐到最前面的Saber搭话,到后面宽阔的座位上坐下“……”Saber默默地,仿佛迎战一般地,凝视着前方飞来的景色。

偷偷看着这身姿,总算明白到,自己正在做的是多么不得了的事了向着邻镇驶去的公车,对自己来说是司空见惯的日常在这日常之中,不可能存在的非日常混杂了进来。

嘛,就是说说简单点,现在真的要开始约会了吗……!我的脑子已经像六面体魔方一般乱成一团了“……”啊糟糕,好像、真的、开始紧张得无法收拾了“……”呼,一边注意不让Saber发现,一边开始深呼吸呃。明明不看就好的,忍不住又往Saber的侧脸一瞥“呜……”扑通,心脏的跳动又加速了。

坐在公车上的Saber,是我所不知道的Saber。不,Saber还是Saber,不同的是这个场所然而。

仅仅如此,眼前的她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了在卫宫家无法留意到的事实像这种对自己来说理所当然的日常,只是多了Saber的存在,马上就变成了别的世界金砂一般的头发、碧绿的瞳孔,已经流露出压倒一切的美了至今为止没有比较的对象,居然无从察觉。

想起刚刚与Saber相遇的时候觉得对Saber头痛,故意避开她,一定都是因为怕对她看得入迷而尴尬吧不管Saber怎么说,对我而言,Saber在剑士之前首先是个女孩子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她,也无法察觉自己的心情“……”总觉得这顺序也太超出常规了吧对Saber的信任到了不可制止的地步,之后还决定约会这就已经是顺序颠倒了,然而走下这公车,将要开始这一天时,才意识到,跟喜欢的女孩子约会是多么大的一件大事啊不过,那又如何本来我就除了全力以赴之外没任何才能,现在才怕得打颤又有什么用“……”镇静心情,把无聊的软弱念头驱逐出去公车驶过大桥,开往高楼林立的开发区好!像汽笛一样吐一口气,立下决心熟悉的广播音,告知下一站是新宿站前早晨。约会Boy。Meets。Girl虽说才到上午九点半,车站前的公园却已有了不少人一般的店铺是在十点开门,但是露天咖啡店、小书店之类的已经在营业了单是如此,人数就已经不是深山镇所能相比的,公园好似假日一般熙熙攘攘“……”从公车上下来后,Saber似乎一直不悦地看着公园。

那是当然的了本来Saber对约会就持反对态度,而且,路过行人都在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这样子Saber的心情怎么可能好得了“……糟糕了。仔细想想的话,一大早带Saber出来的话当然会变成这样。”然而,这种状况一整天都不会有好转要说折中的办法,就只有到不惹人注目的地方让Saber高兴了“……好”啪地一声双拳合击,转身向Saber问道“Saber。你先说说看有什么想去的地方?难得来一次,今天你可以尽情享受一番。”

“不知道。也没有特别感兴趣的场所。我本来就没有可以做出这种选择的知识。”

“真的吗?……头痛了。那就真的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Saber没有想去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该去哪的话,今天看来会多灾多难了。”

“……我想该不会,你也什么计划都没定吗,士郎?”

“嗯?不,有倒是有不过没那么具体。总之先从附近的店铺开始一间间地逛吧。”不过,这点要说难,也很难。要说我不觉得闷的地方还有把握,女孩子会开心的店铺实在没法想象。

可恶,早知道会这样,就先跟班上的女生交往看看了“……真是的。我不是反对,只是士郎的行动太不合理了。想要休息的想法是好的,可是连休息也没有计划又是怎么回事。”啊。Saber进入说教模式了。

在道场以外的地方被Saber念叨还是第一次本来就不想来,再加上行人的视线让她不自在,虽然是意料之中,可没想到会这么反感“对你的思虑不周我要再说一句。你总是只在意身边的事物,对你自己却太随便了。结果,为弥补这一结果而付出代价的总是你自己……喂,你有在听吗士郎!”

“有听着。总之你不满意现在这样是吧,Saber。也是,谁都看得出跟着我逛很无聊,会这样也是当然了。”

“啊……不对,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想说……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这我明白,但是拒绝接受。今天已经决定了要Saber陪我一整天了。只有这点你说什么都没用,绝对。”正面凝视着SaberSaber也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不过,你有什么想说的我都会听。你有多少牢骚就现在先说吧。这样才不会彼此心里都有个结。Saber不喜欢跟我约会的话,我会考虑其他的办法。”

“啊……不是,我倒没有那么说……我只是”Saber一反常态,视线游移,说话也支吾起来“就是说没问题。那走吧。Saber不提要求的话,去哪都别生气哦”首先从水族馆之类开始吧,最常听人谈起的老规矩了好,下定决心,握住Saber的手“啊,我说,士郎!反、反对是不反对,可是没有握着手的必要吧”

“?不,时间紧张,小跑着去吧。我带路,好好跟着不要走散哦。”

“咦……不是啦,这个样子我……!”不等Saber回答,我跑了起来既然跟Saber夸下海口,就不能表现得失礼了接下来,就只有带她去我能想得到的地方握着Saber的手,避开人群奔跑着是放弃了还是听天由命了呢,之前诸多不满的Saber默默地跟了上来好了,现在的时间是上午十点不到有意义地使用午饭前的两小时,让Saber好好尝尝滋味……

一言以蔽之,就是如台风般的两小时先去了平时从不踏足的精品店,也一边教Saber规则一边玩了保龄球水族馆没有找到,倒是在公园里给鸟儿喂食了逛古董店是我的兴趣,没有选择电影院现在也确信是明智之举总而言之,一直重复着女孩子喜欢的场所的作战方针,最后以同归于尽而收场。

然而,这样绝对不是世人一般所指的约会应该说是真刀真枪,谁先放弃谁就输的生死之战不管被带到哪里Saber都是一个样子,有时一直不出声,让人担心她会不会真的发起火来看那无反应的样子,怎么也不能说她开心尽兴了吧,相反我却是越玩越兴头上来了结果,为了让Saber露出笑容的到处逛大作战,没有得到明显的战果,就到正午了之后Saber的一句“士郎,午饭的时间了”提醒了我,稍事休息“……怎么回事啊,这里”被带到桌前,不禁小声嘀咕“午餐推荐河边的咖啡店”这是昨晚,远坂给我的唯一建议听她说的选了这间店,完全没想到会是氛围这么难受的地方“……”总之先拿起菜单幸好,菜名旁边都有日语翻译,没有阅读困难问题是全是听都没听过的菜名,价格也高得离谱了点吧“……这儿是火星吗。完全不知道该点什么嘛,还真是……”唔,看着菜单呻吟起来“士郎,午饭要在这里吃吗?”坐在对面的Saber的声音奇妙地柔弱“嗯,可这里比想象的更难应付”抬起头来啊Saber的表情就像被追赶得无路可逃的兔子一样“Saber……?”

“午饭不在这里吃的话,先回家一趟吧。我比较喜欢吃士郎做的东西。”

“呃……你想回家吗?”

“不是,并不是想回家,怎么说……今天非常紧张,感觉比平时还累。”

“真的吗?……是吗,本来想在这儿吃顿饭、喘口气就继续玩的……Saber累了的话,先在这歇会吧”

“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累了是我一时说错。那个,其实是……”Saber停下了嘴咕噜,的声音,幸好除了我没别人听见。

什么啊,肚子饿了就说饿了嘛,Saber这家伙“非常抱歉。就是说,希望能尽早用上午餐,的意思”

“明白了。是呢,点些不怎么有趣可是吃得饱的菜,赶紧填肚子吧”简单就好的话,那就简单了选了两份像午餐的,风卷残云地解决之一边喝着饭后的咖啡,一边考虑下午的计划上午得到的教训是,保龄球之类运动身体的游戏还是不碰为妙Saber一遇到竞技就认真起来了虽然值得高兴,然而问题在于,本来就显眼的Saber一旦失控起来嘛,一回合结束后,本不想惹人注目的Saber一下子成为注目的焦点,脸当场就板下来了“因此,要避免运动类游戏,嗯……我说Saber。再问你一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我吗?没有特别想去的。我也不懂,交给士郎了”说完,Saber端起茶杯Saber在餐后要的是红茶,看起来很喜欢这味道家里几乎没有人喝红茶,要喝时也只是喝速溶的身为红茶党的Saber,莫非在饮料方面有所不满?

嗯,今晚开始注意吧“……”Saber什么也不干,只是喝着红茶既没显得高兴,也不显得无聊要用一句话来说,那就是……自然……吧沐浴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之下,摆着端正的坐姿把茶杯端到嘴边这样的她虽是初次看见,却有种熟悉的感觉。

为什么有这种错觉呢明明我所知的Saber,永远是手中持剑,气势逼人的少女“……啊,是呢”然而,这是理所当然的我只知道手中有剑时的她放开了剑之后,Saber永远是那么的沉稳不对这光景觉得新鲜,甚至觉得自然,一定是因为这就是她的本质吧就算作为剑士再怎么优秀,这时的Saber也是那么的普通不如说拿起剑的姿态,对这少女来说才是异常。

什么时候,曾在梦中觉得她不适合战斗我想这应该没有错不管剑术多么卓越,不管跨越过多少战场她也有她的极限,而战场也绝对不会是让人舒心的场所。

所以,这是当然的放开了剑,放松身体休息的Saber。这种悠闲的日常,才是她应该存在的地方到了下午,做的事也没什么变化我还是想到什么店铺就往里头钻,Saber还是默默地跟上来只是,已经不觉得上午那么辛苦了是我变熟练了呢,还是Saber已经放弃抗拒了呢Saber依然是沉默寡言,可仔细观察的话,生气和没生气的样子有着微妙的不同看见走出店门时Saber的脚步变得轻盈,不禁涌起了一点成就感,不,是纯粹的高兴吧。

之后从种种角度验证Saber可能喜欢的要素所得出的结论虽然自己也半信半疑,可这里应该是Saber最可能接受的店铺了“什么……”Saber不禁楞在原地看着她颤抖的双肩,是愤怒还是感动呢,我还是没法判断“士、士郎,这里是”

“城里最好的玩具店。男生禁入的,我可从没进去过。”当然没有男生禁入这样的规定只不过顾客是清一色的女孩子,便有了这么条不明文的规矩事实上,现在我身边也全是年轻女孩子金发的Saber是被偷偷瞄着看,而男的我则是被瞪着看那目光像是在声名:别闯入我们的圣域!

我有同感走进这种地方的家伙,我也不承认他是男人“不管了,难得来一趟就别介意别人,好好逛个够吧。Saber你喜欢什么动物?”

“那个……狮子和豹之类我觉得很可爱……奇怪吗?”Saber抬起头向我问道“哈……”匆忙转过脸去,忍住了笑问我有什么好笑,就是觉得狮子可爱的自己很可笑的Saber太好笑了“……士郎,刚才你的行为不自然。让人莫名地火冒三丈,是我的错觉吗?”

“啊不、不好意思。狮子跟Saber实在太相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嘲、嘲笑别人的兴趣是失礼的,士郎!而且狮子也没有做错什么!”

“所以我说不好意思嘛。作为道歉带你去好地方,就饶了我吧”忍着笑往店里头走去嗯,动物系的玩偶是那边吗之后从店的最深处回到入口,花了一小时不到无言地看着Saber跟玩具互相瞪视,一边为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那么多女孩子劳神,实在是到现在为止最累的一个小时然而可怕的是,这才逛了一半而已Saber频繁地进入定身……跟玩具比瞪眼状态……只逛了一半就花了那么久了看样子她对剩下的一半也很有兴趣,算了,我只管奉陪到底就是“士郎……?怎么了,刚才你叹气了。走得太久累了吗……?”

“嗯……?啊,是有点累了。平时的话走这么点算不了什么,可这里不同。果然人还是不该做不习惯的事啊”唉,长叹一口气。跟Saber走在一起惹人注目是没所谓,可这种女孩清一色的店还是镇静不下来心理疲倦也是会蔓延到脚上的“说起来Saber你才是,不要紧吗?这样的店是第一次来吧。累了记得跟我说”

“的确我也有点紧张,可是没有士郎那么严重。不只这里,前一间、再前一间店时也是……该不会,士郎选的都是自己不想去的场所吧?”

“……”对我来说,不知为何,有Saber的这一句话,紧张啊疲倦啊一下子全飞走了“是呢。老实说,去的都是跟自己性子不合的地方”

“……果然。为什么要这样做,士郎。明知不适应为什么还净选这种地方,这样你岂不是……”

“不对,女孩子就是该来这种地方吧。是我说要带你出来玩的,今天就是Saber的节日”

“……”

“而且也没那么难受啦。有Saber在就没关系。身边有这样的美人作伴的话,只会招人嫉妒,没人会觉得我来错地方的”

“什……什么傻话。就算脱下武装,我也是Servant。战斗以外的时间也不需要把我看成女性。请像平常一样,把我当Servant看待”

“傻的是你。什么平常不平常的,Saber本来不就是女孩子吗。我也没特别顾虑什么,今天的我跟平时不同吗?”

“啊……”呆然就像如梦初醒,Saber张开了嘴“不,跟平常一样。今天的你,还是平时的那个,士郎”

“对吧。所以说不用介意我。走吧,最喜欢的那件我买给你,剩下的一半也得看完吧”牵起Saber的手Saber默默地被我拉着,“……的确,一开始就没有变,我居然到现在才发现”小声地,自言自语道不习惯的一日,就这样慌张地过去了Saber到最后也没有出声笑出来,我也没露出过发自心底的笑容既没有特别值得回忆的开心事,也不算令人后悔的浪费时间说简单点,就是不值一提那样的话不如留在家里,在道场跟Saber练剑她还会更高兴即使如此,今天还是有价值的就算再无聊、再不起劲,曾经带着Saber游玩的事,也一定会成我值得自豪的回忆。

当战斗结束,一切都回复原状时与Saber共渡的时间只有战斗的话,那就实在太空虚了即使行为再愚蠢,不积累点战斗以外的时间的话,就丧失了让她来到这世界的意义所以,现在的我可以自豪地挺起胸膛。

终点已临近当一切都结束,再没有战斗的必要时Saber若能回忆起今天的话,那就是我的骄傲……归家的路是徒步走的正要搭上公车时……

“我们走回去吧”Saber这样提议起风了鲜艳的夕阳,把大桥照成红色“……啊”Saber好像注意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往河中心望去她的视线所向的,是一堆瓦砾的小山说是瓦砾的山,其实也不怎么高好像是从比水面稍低一点处堆积起来的铁块之类,将河的流向改变了少许详情我是不知,似乎是很久以前停泊在这的船沉没了,碎片流到这里,堆积而成的虽有附近的居民以影响美观为由要求撤走它,但不知为何却直到现在还没解决“?怎么了Saber。那个有什么好在意的吗?”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还留在那里。那是我所造成的。上一回的圣杯战争,有一次不得不在水上战斗,在这里使用了宝具。虽然被害只限于河水的蒸发,但不巧停泊在此的船却被卷入了”

“哈……?卷入?莫非说的是Excalibur!?”

“是、是的,幸好当时没有乘客,被害状况也并不严重。河流如今也已经回复原状了,不用这么生气吧……我也是,有、有在反省的”

“……”

以后得注意了要使用Excalibur时,至少得有这个程度的开阔空间,不然不堪设想“士郎……?还在生气吗?”

“啊?不,我没生气。只是吃了一惊。上一战的遗迹没想到有那么多。跟中央公园的荒野比起来,河中的瓦砾也就算不了什么了。不过,那船主有点可怜就是。”

“这点请放心,切嗣说船主有拿到了保险金,而且本就是特意让船停泊在那里,作为缓冲材料的。用船身削减了宝具的威力。”

“……什么,就是明知有船在那还把它破坏了吗”

“我并不知情。那是切嗣所准备的……是呢。切嗣一开始就已计算到这点了。他准备船的前后都不曾发过一言,让我无从察觉。”说完,Saber用怀念的目光望向水面河水在夕阳的照射下,泛起点点磷光水面上吹来的风,摇动着Saber的金发。

因这光景实在太美了吗?

“Saber,今天开心吗。”突然涌起一股,仿佛Saber要就此消失的不安,忍不住问了多余的问题“什么?你说什么了,士郎?”

“嗯。我问你,今天开心吗。”

屏住呼吸Saber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是呢。确实见识了不少新鲜事物。”就像不可能再发生的奇遇一般,带着憧憬的声音,她这么回答道“……”

这答案是早就料到了如今我能做到的,只有点头回应只有点头的话,那么,就还有收手的余地“是吗。”我凝视Saber的双眼,点了点头“那就下次再去吧。又不是只有今天才能去。”但是,我却说出了这种有如破釜沉舟的话“……”Saber的表情僵硬了。

明白我的言下之意了吧她正面回应我的视线,静静地摇了摇头再没有第二次就像这是仅限一天的错误一样“……为、什么”Saber的回答我是早就清楚的,然而还是无法接收,向她发问“那是当然。Servant是为了战斗而存在的。今天这种行为,就有如否定了自己的存在。士郎判断需要休息,我才随行。可之后已不需要休息了吧。剩下的敌人已为数不多。只要士郎一声令下,我可以现在就出发去搜索Lancer。”带着斗志的双眼,向我凝视只要我命令,可以立即奔赴战场,Saber如是说就这样,至今为止,她身上所有我无法认同之处,点燃了我的导火线“……说什么。你就那么想战斗吗”

“当然。结束一场战斗,就是向圣杯接近了一步。对我来说,战斗是优先于一切的事情。士郎应该也早已知道的”

“啊,知道的。可这太奇怪。很久前我就想说的了,你这人很矛盾。认为战斗最重要,却不愿意主动战斗吧。只是因为没有其他手段,才不情愿地参战不对吗”

“什……没有这种事。我不曾对战斗感到踌躇。我说过了,为了胜利可以不择手段吧”对,的确说过了。可这种东西,根本不成为喜欢战斗的理由“只在可容许的范围内吧……知道吗Saber。单纯想打败其他Master、夺得圣杯的话,像Rider那样袭击他人,摄取力量是最快的。可Saber不愿这么做吧”

“……的确”

“不是不想卷入他人吗。只要战事一起必有死伤,你对这点最清楚不过了。对,所以你才想把战斗压抑在最小范围内。一战斗就会有人牺牲,所以你想尽早结束……就是说,你对出现牺牲者的战斗,比谁都感到害怕。”

“……”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Saber仿佛见鬼一般睁大双眼后,一咬牙,又回复原来的视线“不对。我从未恐惧战斗”

“……大概吧。的确你可能从一开始就没害怕过战斗。这种个人的感情,都给所谓王的使命埋没了吧”

“呃……”

“然而,即使如此你还是讨厌战斗。你只是单纯的骁勇善战,可那不是你自己渴望的才能……我直说吧。你并不适合战斗。真正的你应该是连拿起剑都厌恶的。所谓的目的只有战斗,只是你自欺欺人的借口”这种事情,为什么身边的人和你自己,到最后都认识不到呢“……士郎。就算是你,也不允许如此侮辱我”

“给说个正着受不了是吧。承认的话,就再也没法战斗下去了吧”咔,咬牙的声音Saber忍着愤怒盯着我“……”然而我不能退缩相信自己是正确的话,这里就一步也不能退“……所以啊,住手吧。你也不想这样继续了吧。你也知道剑与自己不相称了吧。那么停下来休息就好。别再当什么Servant,做点适合你的事吧”本应得到的,作为人的幸福,现在取回也不晚。为了这,我可以……

“别说蠢话了。我除了战斗别无选择。我根本不被允许走上除此之外的道路”

“什……”只为得到圣杯而存在要说什么火大,就这句话最火大为什么总是像自我催眠一样,重复这种无聊的借口就是因为一直说着这种话……就连身边的人,也变得信以为真了“傻瓜,没有这回事……!你能走的道路要多少有多少!现在的你就在这里,跟往日的你完全不同……!既然如此……今后就只应该为了自己而活下去。千万、千万不可以把圣杯之力……”

对,直到最后都不被允许的,自己的愿望“……用在无关紧要的别人身上。既然身在这里,Saber就该在这里得到幸福”风声在耳中作响Saber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只是,笔直地凝视我的双眼,“……我无法遵从。我与你立下契约,誓约从顺。但并未连心都交给你了,Master”强而有力的声音如此回答“王的誓言绝不可破。作为王,我有着不得不履行的义务。亚瑟王的愿望是圣杯的获得。然而即使实现了,我也无法回到昔日的亚尔托莉雅。我的梦想只有一个……自从这双手执起剑之日起,这誓言就永远不变”

“……为什么。Saber不得不做的,不是这种事情吧。像这样……到最后都得不到回报,绝对是错的。圣杯什么的对你来说根本不必要。而且……而且,Saber的愿望是无法实现的。让已经发生的事情消失,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Saber,过去的事情无法一笔勾销……不,做这种事是不被允许的。这点你自己也清楚的吧”

“……不,绝不是……”

“……那么我告诉你。不管结果多么残酷,也不可能改变已发生的事情。做不到所以才想去改变,这跟任性的小孩子有什么不同……!”对话停止了Saber沉默不语,我也再没有该说的话耳边的风声已经停了不风没有停,只是稍息片刻而已呼……当风再吹到脸上时,“……还以为是士郎的话,就会理解的。”已经变成逆风了“将一整天浪费在无用之事上,就只是为了说这些?”声音是冰冷的除了拒绝已不含任何感情“别得意忘形了。像你这种人类,能了解我的多少。你根本,就没有踏入我内心的权利。别战斗了?不得不靠我守护的半吊子Master竟敢大言不惭。这种昏话还是留待能独自战斗时再说吧……哼。恐怕那一天永远不会来到吧”

“不对……昏话什么的,我是……!”

“正是昏话。什么叫考虑自己的事?这句话我原句奉还。你才是从不考虑自己的性命。你说我错了,可错的人是你……只有死人才会想着优先他人。连自己性命的重要性都不懂的大蠢货,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

“什么……Saber,你”

“说中要害了吗。那么,不如就在此解除契约吧。反正圣杯对你不必要。之后就让我一个人收拾Master,得到圣杯即可……不喜欢这种战斗的话,你就一个人躲远点吧”

“……,咔”脊骨中点起火,全身变得赤热从大脑开始全身熔化的感觉,用咬舌来忍住了将粉红色的肉咬得稀烂就算舌头穿孔,只要能保住意识,根本不是问题……

“……什么”脚步声消失了男人愉悦的哄笑终于停下“什么……士郎……?你、你想做什么……!?不行,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不用看也感觉到了吗,Saber拼死地撑起身体,向我叫道。

就这样,最后的力量点燃了站起身来不听使唤的身体,用超越界限的魔力注入以令其动作这跟在身上点火,为求生而奔向水源的行为相近那也无所谓了比起继续看见这样的Saber要好得多了。

啊,是呢有如燃烧殆尽的思考,让我如此清楚的意识到原本,我就是,为了不想看见她受伤,而立誓握起剑的“为甚……我都叫你快逃了,为什么……!”阻止眼前之敌,身后是倒下的Saber。已经是,从此处,一步也不能后退了“……投影,开始(TraceOn)”抑压着点着了火高速回转的脑髓,令意识收束需要想象的仅为一物投影分八节,复制出已失传的名剑……左手中坚硬的感触。

无需用肉眼确认第二度的剑制,没经过一度的减速就成功了“我的、剑……不、不行,就算这样也不行。士郎也应该明白的,即使如此也无法打败他……!趁现在能动,赶快逃……”

“我不逃。我是来迎接Saber的,怎么可能一个人回去”把剑端起双手紧握着比竹刀沉重得多的铁剑,盯着面前的敌人“愚蠢……住手吧士郎,对这个人……”甩开Saber的叫声,踏前一步。

距离为三间(九米)全力疾走即可挥剑砍到他敌人没有动吉尔伽美什双眼稍稍张大,呵,发出了愉悦的笑声“……还是杀了吧”不带感情的声音如此宣告“……!”仓促举剑,防住当头砍下的一击“呜……你这……!”身体向旁一闪,从奇袭中逃出“……!!!”然而根本来不及初击是突风的话,接踵而来的连击就是暴风了“哈……呜、呃……!”光是弹开来剑已是竭尽全力不,只是我的话,大概连初击都防不住吧幸运的是,复制剑的时候,会连其记忆一并再现经历漫长征战之剑,会宿有其本身的意志与经验这把名剑,似乎对这种程度的剑舞已是驾轻就熟了我虽抓不住吉尔伽美什的剑路,而这把剑本身已经把握了因而,在我挥臂之前,剑尖已向他的一击反应仅为不辜负这分先知而拼死舞剑,结果,勉强防住了吉尔伽美什的猛攻“哈……哈、呜……!”然而也维持不久每挥一剑手指就麻痹一分,渐渐跟不上剑的预知“……杂种,不堪入目也得有个限度”就连这种姑息的抵抗也无法原谅吗,他带着怒气盯我一眼,稍稍后退了“啊……哈、哈、哈……”

得救了继续下去的话,撑不了数秒了吧深深吐出一口气,总算调整好呼吸。

这时,“肮脏的赝作者,如此喜欢那把东西的话,便给你见识一下真品”他取出了一把剑“什……”那把剑,我见过的装饰是不同,然而事物本质、创作理念、内在灵魂,实在跟这把剑太像了“莫非……这把剑的、原型”

“正是。然而,作为宝具的精度则有天壤之别。你所持的选定王的石中剑,原本应是北欧的赋予支配的树中剑所流传之物……这正是那原型,所谓选定王者的圣权的本源”赋予支配的树中剑……北欧英雄齐格弗里德的魔剑Gram……是这把剑的原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子不敌亲乃是理所当然。随着流传不断劣化的复制,怎可能与原型匹敌……!”光的奔流那是与葬送Berserker同等的一击,比起我,这把剑已经先行理解了“……!”为了守护主人吗,手中的剑以前所未有之力,自动向敌剑奔去宝具之名为“引导胜利的黄金剑”(Caliburn),然而,在号称原罪(Merodach)之剑面前,不留形迹地粉碎了听到什么在地上滑动的声音沙沙沙沙沙平坦的公园很适合滑行吗,有如风中纸屑一般在路面滚动着,然后停下了“士郎……士郎、士郎……!!!!”多亏这把声音,让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怎么,Saber,原来离得那么近啊”原来你在啊,我轻松地这么想,安心了虽然自己好像被吹飞了,不过Saber在身旁的话,那就好那么只要再站起来,就能马上赶到Saber身边……

“呃……咦”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臂一片鲜红包里在粘稠的赤色粘膜中,手臂本身却没有出血“别动……!好了,好了你别动了,士郎……!”

听得到Saber的声音负伤的似乎是胴体刚才的一击中了吉尔伽美什的剑,整个人飞了出去应该没错那么这伤……啊,原来如此这样的话,Saber混乱到这程度,也能明白了能动的只有右手左手动不了说到底,左肩,没附在胴体上“……哈”呼吸也不能从左肩,斜斜向下,干净利落地,吃了袈裟一砍的身体,就像无法吻合的积木一般分开了跟银杏树叶有点像从肩口,斜切到腰间这样还没死,就连我自己也感到了恶心。

然而,这份奇迹也应到终止的时候了现在还朦胧地保得住意识,但视野开始渐渐缩小了说到底,只要稍微一动,里面的东西就像要掉出来一样莫不是其实一早已死,只有那意识,就像幽灵一般残存在世吧“哼,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了,断开得那么漂亮,没想到命还真硬啊!原来如此,便只有不得好死才是杂种的长处吗!”他在哄笑。

老实说,得多亏了他这笑声越是刺耳,即将消失的意识,便越是牢牢地渗透了全身“然而到此为止了。狮子不配由你臣服,那女人,本王收下了”足音有如这回便要确实将Saber弄到手一般,他的脚步声响起了1、站起来2、不站起来“哈……啊……!”右臂使力沾血的手臂滑动着抓住了地面,把即将切断的身体挺起“……!”一瞬,看见了Saber的脸,那即将哭出来的脸我再次确认爱上她并没有错,挺起了胸膛“……等等,还没有完呢。”只用单手把全身撑起双腿动弹不能勉强驱动着身体的魔力亦已用尽剩下的只是微弱的心跳,以及嚓嚓作响的,受伤的内脏“哦,还恋恋不舍吗。也是,那对你来说是不相衬的宝物。你的心情可以了解。被别的男人夺走实在是悔恨交加吧”终于爆发了怎能再、忍受那把嘴的语气……“我说……夺走不夺走的、别把Saber、当作玩物一样……”右臂用尽全力是塞进了铁吗,身体发出钝重的摩擦音,但还是顺应了我的意志“哈……啊、呜……!”单膝着地“呜……这身体、听话啊……”每用力一次,伤口之中,就有什么生存必须的东西悄然落下“……为什么。已经是没用了!为什么还不明白……!”Saber的声音,已经像是在痛骂了她在远处,在无法触及的地方,悔恨地望着我“哈……呃、呜……!”无视之,再度用力Saber的声音是阻碍比起这身体,比起嘲笑我的挣扎的吉尔伽美什,现在的Saber才是最大的敌人因为,用这样的表情说出这种怨言的话,心会、碎的终于,终于能对单膝用力,剩下的只是站起来而已……“……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既然败北,我就已经不是你的剑了……!就这样、就这样消失,不是作为Servant理所当然的结局吗……!”Saber的呼喊。

可恶再这样妨碍我,就连你我也要发火了……!

“不要……住手吧士郎,不能再继续了……!真的、真的会死的。要是这样害你死掉,我就……”—-这人,根本不顾别人感受,在那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烦死了,你给我住嘴……!这种时候依赖一下别人会死啊你……!”

“不对,士郎,不要混淆了优先顺序。我变成怎样都没关系。比起我,你应该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第一位……”有如恳求的语气想到令她发出这种声音的人是我,真的、快要心碎了即使如此……“……我拒绝。我没有、比Saber更想要的东西”对她的要求,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点头“什么……”Saber呆然地望着我。

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对,想起来了她这样对我说过,连自己性命的重要性都不知道的大蠢材我想大概是对的吧就连自己也考虑不过来的人,向他人伸出援手实在是不知自量这种自我陶醉的行为,在对方看来只能是空中楼阁般的幸福最重要的永远是自己只有这样想的人,才能不惧迷途、得到幸福,才能将幸福赋予他人“……对。我的确是,连自己性命都不去考虑的大蠢材”我,弄错了什么才是最重要。

从那一天起,那个席位,就悄无声息的空出来了。

不过,我现在倒很感激这心之扭曲现在,这一空席,已经由让我发自心底想去救的人,牢牢地占据了“可是Saber,就算我最珍惜的是自己的命,也不会变的。Saber一定比这些还要美。能取代你的东西,在我心中是不会存在的”这时,终于发现了我并不是同情她在梦中出现的少女对孤独地征战、孤独地死去的她,不管多么地惋惜悲叹,我还是看得入迷了那么的、那么的美执起长剑后一度不曾回首,那纵横驰骋的一生,实在耀目得令人陶醉“……对,所以我”所以我,不得不去守护让孤独一生的你,在最后,不被这份黑暗所拘束。

对。当一切都结束,静待死期时,让你能够傲然面对走过的一生,不带懊悔地落入永眠……

迷惘消失了我应该做的事,已经是那么的明确“……对不起。我太喜欢Saber了。所以不能、把你交给那种家伙”小声自语,然后为向她道了歉而后悔只是想付之于言语这一刻,正是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的这一刻,想将这心情化为言语“……”听见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想回头,然而已经看不清Saber是怎样的表情,便作罢了站起身来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就还能战斗魔力,即生命只要这心跳声还在,多少次也能造出她的剑来“站得好……然后?还能有什么伎俩?”(

右手感到灼热因死神已迫至身边吗,想起了十年前的场景。

很严重的错觉就如这身体仍在那场大火之中,为了求生而伸出手去一般“消失吧。绝不会、把Saber交给你”举起右手宣告“愚蠢。谁用得着你去允许。”敌人举起了剑“趴下,士郎……!”背后传来Saber的声音我没有理会,用残存的全部魔力,再一度“投影”那把剑……被那道光阻止了虽不及Excalibur,却也是让触到的一切化为灰烬的光之旋涡“……”一边感觉身体的灼热一边想到的,不是自己的死,而是背后的Saber。“……”这样会把她也卷入至少得守护她我说过了要守护Saber,对,我想要守护她。

她虽然刚强而锋锐,但也像是随时都会折断一般所以我不得不努力为了让就如一把永远出鞘的剑的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此时,反应过来,右手中已经握着一把类似剑的东西“什……么?”那是谁的声音踌躇只有一瞬跟身为绝对的胜利者的黄金骑士后退一步同时,“士郎,把那个……!”Saber已经执起了我的手。

卷起的光已经平息了身边是紧靠着我的Saber。面前只有双目圆瞪,正在呆立流血的吉尔伽美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是如同对Berserker一战的翻版Saber使用我造出来的什么,击破了吉尔伽美什的Gram剑光把光压回,让至今毫发无伤的他受了重伤吗,“……”

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带着有如不把眼前一切杀光绝不罢休的杀气,黄金的骑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呃?”连惊愕的余暇也没有不明白他为什么离去只是,战斗结束了,那即将远去的意识这么告诉我……双膝在下滑绷紧的弦切断了,身体向地面倒下“啊,士郎……!”咄嗟之间,Saber把我支撑住了坐在地上,让Saber支撑着我的背,茫然地低头往自己的身体望去“吓……”不禁发出这声音伤口已经是无法可想的状态了“啊……哈、哈、哈……”从左肩干净利落地切断的重伤,本来应该是即死的“呜……啊,这回就、实在是”居然还勉强活着靠的是那份自然治愈之力,但也有个限度了吧几乎要一分为二的身体分离得那么彻底又怎能愈合就连自己有否在呼吸也不明白,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终点近了只是,Saber的情况算是万幸了我的虽是致命伤,Saber看来却只是疲劳而已,现在已经解除了武装,伤口也完全愈合了那么……之后就算我不在,远坂也会有办法的吧……又是,这声音有如骨骼倾轧一般的声音,从我的体内传出低头往伤口一看“……什么”那是,无数的剑不,类似剑身的东西,多层地重合、交织,发出嚓嚓之声,想要令分离的身体重合目眩就有如身体中所有的骨骼、肌肉,都为剑所造一般的错觉……

“……呃?”没有这回事刚才看见的只是幻影,身体正常得很作为证据,分离的肉开始接合,伤口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缩小比起治愈,不如说复元更接近这副光景已经超越了诡异,到了令人生恶了“什……”看来总算得救了然而,再怎么说这也……

“……太好了,看来性命是无碍了呢,Master”耳边响起Saber的声音,就在十分近的身边“呃……的确、太好了、可是……我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正想这么问,又是一阵目眩。

这时,身体,被包里在温柔的双腕之中“呃……Sa、ber……?”

“不,我是明白的。伤势会治愈是理所当然的事”意识已经不支因为过度的魔力生成,磨耗殆尽的精神,勒令着立即进入睡眠。

到底是,用了多强的力度呢Saber更用力地伸长双臂,紧紧地,抱拥着我的身躯“……终于明白了。原来士郎,就是我的鞘啊”用有如渗透全身一般的声音,她这么说道在那份安逸的感触中,残存的意识闭合了为得救而安心后,身体向着睡意的深渊沉去。

不过,在那之前,不禁稍微抱怨了一下……如果两人的立场对换一下就无可挑剔了……

最后,再一度,回望那赤色的山丘鲜红的记忆比以前更深入地潜入她的过去,同时也感到,这次应该是最后一回了那是已经见过多次的,某位骑士的记忆成为国君,扼杀自我而充当一国的意志,被信赖的骑士们疏远的日子里每当迎来一场战斗的胜利,就又身不由己地面临更多的征战隐藏女儿身的事实,引人猜疑、孤立无援的她最后得到的,是亲人的谋反乘着王出国远征之机,篡位夺国的年轻骑士他的名字是莫德雷德骑士王之姐摩根之子,而实际上,就是骑士王的儿子。

从结论来说,身为女性的亚尔托莉雅无法生子然而,莫德雷德的确继承了亚尔托莉雅的血统亚尔托莉雅之姐摩根……在她对身为次女却继承了王位的亚尔托莉雅的怨念驱使下,使用了怎样的手段已无人得知作为她的分身而被创造的莫德雷德,对父亲隐瞒实情,作为骑士侍奉在王的身侧,一直窥视着篡位的良机,终于得手了。

后世称之为剑栏之役,亚瑟王传说的终结远征之中得知叛变的亚瑟王,带着兵疲马乏的部队赶回国,向自己的领土侵入了把昔日臣服于己的骑士们一个一个地砍倒,让铁蹄践踏在曾经全力守护的国土之上追随至最后的骑士们也均已倒下,最终剩下的,只有自己,和身为王子的莫德雷德二人的单打独斗,以王的胜利拉下了帷幕。

然而,代价亦沉重被强力的诅咒缠身的莫德雷德,纵使死后仍挥起了剑,给王,留下了无法治愈的重伤这就是这场战斗的终结人称骑士王的她,人生的最后一刻。

说不痛苦的话,一定是谎言回想起来,她的每一战,都极尽艰难困苦之能事十二大战无一不令她伤痕累累,这不过是与最终之战相称的,最大的伤痕而已回到不列颠,击溃本国的军队,对曾为臣下的骑士们亲手处刑,让追随到最后的骑士们血溅沙场最后,虽是形式上,仍不得不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

在那胸中来去之物,我无从得知只是,这么祈求了,到最后仍保持王之身姿的,孤独的骑士,至少希望,她死前所见的……是名为亚尔托莉雅的少女所渴望的,一个平凡的梦“嗯……”睁开眼睑什么时候回来了,我身处自己的房间,躺在棉被上“……啊,你醒了吗,士郎”

“……Saber。我、怎么了”

“嗯,一直睡到刚才。身体的伤已经差不多全治愈了,不需担心”

“……是吗。那就好”Saber又怎么样了。我只要伤势能好,之后就没有问题。然而Saber不同,就算伤能好,可Saber的魔力并不是无限的不,普通的战斗尚不构成问题,可刚才是使用了Excalibur……Saber。你,一直在照料我……?“照料也不过是拭汗而已。我并不是凛,没法料理人的伤势”

“……傻瓜,你不用干这种事。现在比起我,Saber要辛苦得多吧”

“没有的事,跟士郎相比我只是轻伤。可是士郎,请收回你刚才的话。即使已经愈合,士郎受的也是即死之伤。现在请以你的身体为重”Saber说着,向身边的脸盆伸出手去,拿起里面的湿毛巾,Saber拧干之后,帮我擦拭满是汗的身体“……”害羞得想找洞钻“?士郎,伤口疼痛吗?好像又发热了……”

“没、没发热……!呃不,先不管这个,别理我Saber你给我休息。现在可能没事,可你刚用完Excalibur。现在必须休息的是你,再乱来可又要倒下了”

“啊……那是、的确”带着难言之色,Saber拧着毛巾“可是,现在的我还没有大碍,到Master伤势痊愈为止,我在旁守护不是理所当然吗”

“……”

这是什么道理用这副表情说出这种话,实在教人无从反驳“……那好,等我安静下来记得休息,Saber”

“当然。我现在也已是,不入睡就没法维持的状态了”Saber用一如既往的口气,简单地说出这事实。

之后,我忍着害羞默默接受了Saber的看护“……”

缓缓地,只有时间在流逝在这么近的身边,什么都不干就看着Saber,这种事以前有过吗Saber的态度一如往常,静静地让月光洒在她的身上“……”

这样一看,Saber的确是个女孩子皓白的十指,纤细的双肩不像是纵横战场的勇者,简直像跌倒了就站不起来一般楚楚可怜。

因而更无法保持冷静了她就用这纤弱的身躯,一直战斗到了如今“士郎……?怎么了,盯着我的手腕看……该不会,在跟凛的手臂相比吧?”

是发怒了还是闹别扭了,明明那么纤细,Saber居然觉得自己的手臂不可爱因为肌肉结实?在我看来倒已是十分可爱了“不对。伤口也不疼了,在发呆而已。不是对Saber的手臂有什么怨言”

“是吗,那就好”Saber单手抚胸,松了一口气之后大概是想起了什么,Saber闭上眼,稍微点头,“伤口看来已无大碍了。那时我虽然真的很恼火,可只要无事也就作罢……迟来的道谢,收下吧士郎。还有,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欣慰的,在我眼中显得那么虚幻的,她的笑容。

想起梦中出现的她的记忆不知喜悦为何物,不曾真心尝过愉悦滋味的她,却为了这种事而笑吗。

不,除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他人的安否之外,她就不能露出这种笑容吗不知何时的低语只要你笑我就开心,她说用那副满足的表情,她这么说过“……”气从胸口往上涌,就像真的发狂了一般“啊,士郎……!?”用尽全力,抱住了Saber“士、士郎……!你你你突然之间干什么……!”Saber在我腕中挣扎,想要把我推开无视之,双臂加大力度,把Saber紧紧抱在怀里“……!士郎,请住手……!虽不知你的本意,可胡闹也得适可而止……!”挣扎着抗拒的双手可是,事到如今,这种声音,谁还听得见“士郎,再不住手……!”Saber伸出手来,想掌括我的脸这时,“……够了,已经够了。你该是时候、学会笑了”带着满腔的真心,从口中挤出了这句话“呃……士、郎……?”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得踌躇,我只是,把抑压已久的东西倾泻出来而已“……怎么能,为什么……”

我知道她执着于圣杯可是我无法认同我想让Saber得知作为人的欢乐,做不到的话,那就实在太空虚了因为,她为了众人一直战斗至此你让多少人获得了幸福,你就该得到相应的幸福“你在、哭吗,可是……”

“……”这时,才发现眼角已湿润了不是因为悲伤,只是懊悔只能为他人而笑的Saber实在太让人懊悔,叫人恼火,以至现在的我心智失常了……

“……Saber,不是已经够了吗。你已经很努力了,一个人战斗到最后了。那么……你怎么能得不到幸福。你已经出色的完成了誓言。现在的你,回到亚尔托莉雅也没关系了”

“什……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原来还是这件事吗”

“对,我会一直说……!谁叫我喜欢上了你……!直到你改变想法为止,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大声叫着,把挣扎的Saber抱得紧紧的“什么……”

Saber抗拒的力度变小了她在我双臂中缩起身子,像逃避一般移开了视线“……士郎,请不要令我困扰……即使是Master,被强要这种事,也是不快”

“Saber不喜欢的话我会放手……我已经说了我喜欢你,Saber觉得我不行的话,我就放手”

“……”Saber没能回答,只是俯下头,逃避我的视线“……士郎太卑鄙了。知道了我的过去,多少次潜入了我的记忆。我的答案你应一早已知。为什么……还要这样跟我纠缠……我犯下了多大的罪,你应该是看得见的”对,看见了以王之名,牺牲了多少的人民,也屠戮了多少的敌人我并没有无视,也不打算忘记然而,即使如此,我还是想让名为亚尔托莉雅的少女,得到幸福“……那又怎样了。我不知道这心情叫什么,我只是,不能放着现在的Saber不管。Saber应该学会笑的。我也是,想一直留在Saber身边”孩子气的单方面的告白。Saber低下头咬着嘴唇,稍顷,“……我的回答没有改变。王的誓言绝不可破。就算如何不相应,我也作为王担负了一国之命运。既然职责未能完成,像这种……这种自由,没有资格享有。”带着即将哭出的表情,她正面凝视着我楚梦云雨“……”视线交织拒绝的言语,无法抗拒的身体待我反应过来,我已经紧抱着颤抖的Saber,塞住了她的嘴唇“唔……、……”Saber的呼吸,隔着双唇传递过来。

一开始是困惑被夺唇的Saber,把手放在我胸前,作势要推开,“……唔……、啊……”手中无法用力,在我怀中僵直了“……,Sa、ber……”重合的双唇,只是轻轻地触碰着既没有去品味她柔软的唇,也没有用力地压迫互相确认对方感触的,笨拙的吻那是不带有兴奋、性欲之类的,纯粹的接触怀中弱小的身躯只觉得在双臂之间颤抖的这女孩,是那么的惹人怜爱。

持续了多久呢不只是嘴唇用全身,去感觉臂弯中Saber的身躯不由分说地,想起了那一夜然而,这份心情已经不同想把在怀中低着头的她抱得更紧,想进一步传达我的心情不是单纯的欲望发泄,想要让Saber觉得,她是应该在这里的“……士郎,刚才的,吻……”是不对的,想这么说吗Saber带着想哭的脸,抬头望向我“不是错误。说多少次也可以。我喜欢Saber,没法忍受就这样分开。不喜欢的话就告诉我。对我断言,跟我不过是Master与Servant的关系”

“……真卑鄙。你要我,亲口这么说吗”

“对。只要Saber不明确表态,我就忍不住了。你不拒绝我的话……我现在就想和你做。”

“……”我说了满面通红地,正面对着Saber说了相信这是我现在能表示的,最大限度的诚意“……”

长长的沉默Saber呆呆地抬头,看了看脸红的我,又低下头去“……士郎,你说的,是跟那天晚上一样,跟我交合吗。”摆在胸前的手,稍微增强了力度既像试探,又像祈求的微弱的力度,Saber的手指缠在我的衬衫上“……那不同。那时为了保命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上……我不想像上次那样。这次想就我们两人,更加仔细地,触摸你的每一寸肌肤。”

“……是吗。士郎的心情,我明白了”

“啊……”Saber的手用力了咚的一声,她简单地推开了我,离开了我的双臂“……Saber”

“……我也有一个提议。直到我说可以为止,请转过身去,士郎”

“……”

Saber的声音弱得几不可闻我不发一言地点头,转过身去。

背后传来悉唆之声就像纸笔摩擦,也像溪水流转当醒悟到那是更衣的声音时,“……好了,请转过身来,士郎”张开双眼,转身面向Saber“……”在黑暗中浮现的白色裸体,当这一景象映入眼帘,一切变成空白了无论困惑、还是欲求眼前之物实在太美,把我的思考一瞬涂成了白色“Sa、ber”

“……”背向着我,举手隐藏胸前的Saber,移开了视线。

为袒露肌肤而觉得羞耻吗那份泛红的朱色,也美得夺人心魄“……我无法回应你的心意。然而,我赞成士郎的提案”

“赞成?……那是”

“……因为使用了宝具。无论如何,不从士郎处补充精气我就无法战斗”

“……请脱衣吧,士郎。接下来身体要交合,不袒露肌肤就无法确认感触……而且,这样不公平。我也想,看到你的裸体”咚,心脏在膨胀光是这一句,胸口就几乎破裂了“啊……哦”

“我也想看到你的裸体……”这么说是犯规啊听到这种话,没有人还能保持理性“……士郎?不是要和我相拥吗?”双颊红染,Saber低头说道那声音中带着不安、羞耻,还有隐隐欲现的期待……

“……”带着麻痹的全身,伸手向自己的衣服回复已是不可能被Saber的肌肤与言语轰得分崩离析的头脑,只知道顺从地,将碍事的衣服连同理性一起抛弃了。

噗的一声,坐在被子上的Saber我变成裸体后,Saber不再低着头。

那个,对我的裸体有兴趣吗?

Saber一边红着脸,有意无意的观察着我“……”但,说起脸红,我不知比她红几倍。

从刚刚就这样觉得了,没穿衣服的Saber实在太可爱了虽然以身为剑士锻炼,但却看不到过于结实肌肉嫚妙的手脚还没成长完全令人怜爱的少女身体,以及结合勇敢正经,这样几种不同的气氛的感觉“……Saber。把头发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