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 诛仙系列:诛仙记

江湖中出现了一个“拜月教”,教主是一个神秘妖女,专门以“乱心迷魂烟”及“吸精大法”来令到受害者在极乐中死亡,并吸取他们的功力,五大门派为了铲除此恶势力,于是联合对付此邪教,但在拜月教与五大门派的斗法的过程中,令到武林各派中的掌门或弟子都遭受毒手,牵起了风风雨雨的仇杀……

自从“拜月教”妖女杨仙花崛起,连害名门五派七大弟子后,华山、青城、衡山三派掌门就发出“英雄帖”、邀请嵩灵、南斗两派联手,在凉秋九月十五日,五派联手进攻拜月教。

南斗派掌门任中行,为了在此役扬名,准备“入关”四十九日,练好《两极心经》上乘武功。

任中行今年刚好四十,身高六尺,白脸无须,他“入关”是在总坛后面天目山一个幽静山洞进行。

南斗派弟子近百人,将天目山围得铁桶一样,保护掌门练功。

任中行入居山洞后,练了七天,还未打通“任督”二脉,他日夜打坐,滴米无入过肚,只觉体内两股真气互相冲击……

他额上汗水涔涔而下,任中行索性脱光衣服,盘膝再运功。

就在这时,洞口飘入一阵幽香的白烟。

任中行虽是高手,但凝神闭目练功久了,反应自然较慢,香气飘到鼻边,吸进了两啖,他才张目叫:“不好!是‘乱心迷魂烟’,守护……”

但,烟已入脑,体内两股真气正在击荡,他只觉混身无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就在这时,山洞的石门被推开,一个蓝裙少女闪了进来,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推回上百斤的石门!

洞内的光虽然幽暗,任中行看得出她非常俏丽,肌肤雪白,眼大大、鼻尖尖,唇薄嘴小,呼吸时,胸脯一涨一缩,乳房是非常大!再加修长两腿,天生就是个尤物!

“你是谁?外面的人怎么了?”

任中行身既不能动,又裸着屁股,只是将手放在小腹下,遮着阳物,维持打坐的姿势。

“任大侠,练功很辛苦了?”少女娇媚的一笑:“你不要分神,否则体内真气不能复归丹田,就会喷血而亡的!”她慢慢解开衣带:“我……来帮你调和阴阳好不好?”

蓝裙之内,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

裙掉跌地,露出一具白里透红的她的乳房浑圆,乳尖傲然翘起向上,乳头和乳晕是粉红色的一大片。她的腰肢很幼、小腹平坦,腹对下是黑茸茸的毛毛。

“这么美的身体,你一定未见过?”少女慢慢走近:“闻闻我的身体,香不香?”

任中行冷汗直冒,他牙关打颤,连手也举不起。

少女站到他面前,小腹就向着他的鼻子。

“不……不……”任中行闭眼摇头。

但,一件毛茸茸的嫩肉,就贴向他的口鼻。

“喔……啊……”任中行只觉脑涨头昏。

少女的下体紧压着他的面,慢慢地左右左右的扭动她的屁股,她的牝户就在他面上揩擦着!(

“噢……啊……”她腰肢越扭越快,嘴里微微发出呻吟声。

阴毛揩在任中行的鼻上,他觉得很痒,他忍不住摇头,但一摇头,鼻子又在她牝户上拨来拨去。

“啊……啊……”少女轻叫起来,她肉紧地双手一按,就将任中行的头按实!

他的口鼻都埋在少女的阴户上,他嘴唇沾到一些又湿又滑的液体,那些暖暖的液体亦沾湿了他的鼻尖。

那少女磨了一会后,干脆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他的肩膊上。这样,她的牝户张得大了一些,而他的鼻子,就对准牝户内!他不能不呼吸,但吸到的,是一股幽香,少女身体发出的香味!

她虽然单足站着,但似乎不觉得疲累,她还故意将两团又大又滑的乳房,碰往他的头上,娇呼:“啊……啊……”

任中行是个正常的男人,他虽然急,但一具女体在他面上揩来揩去,他始终也会意动了!他淫念一动,体内真气就从四肢齐聚到“丹田”,令他的肉茎昂起!

手足能动!

“‘乱心迷烟’果然厉害……”任中行只觉理智消失,淫念高张,他双手一抱,就抱着少女的屁股,舌头一伸,就舐向湿湿的牝户!

“啊……噢……好……”少女喉中发出欢愉之声,她双手搂着他的头:“入深一点……啊……爽……爽死了……”

任中行真气聚丹田,他只觉肉茎越来越硬,他大口的舐了又舐,当舌头碰到她牝户内的嫩肉时,她频频娇呼起来:“你的舌头……真好……”

任中行气喘喘的:“你……你叫什么名?我……我要……”他两眼欲火狂炽!

“我就是杨仙花!”少女嘻笑:“你……要不要杀我?”她身子突然往后一仰。

这样,她的牝户张得更开,湿湿的阴唇大张,任中行像疯狂了,他不止舐,而且还用力啜,想吸她的阴津!

“噢……这等妙品……给你不得!”少女娇呼一声,她身子向前一仰,搁在他肩上的一足亦抽回:“任中行,你很知机,我就让你乐一乐吧!”

她双掌贴向他的肩膊一推,他就慢慢向地面躺下,只有小腹下那根红彤彤的肉茎仍昂起!

“想不到你那话儿倒不小哇!”少女蹲了下来,用手碰了碰那根热棍:“我见过的男人中,很少有六寸长的家伙……”

她伸出滑滑的手,一握就握着那肉茎,不过,任中行的东西长,她的小手只握着半截,杨仙花握着他的阳物摇了两摇:“比剑柄还要粗、还要长呀!”

任中行躺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双手乱抓,想拉杨仙花压落自己身上。

“我……我胀得难受……”他双手一握,就抓着她双乳:“来……来……”

“哟……”少女娇呼:“不要粗手粗脚的!”她拨开他的手:“抓伤了怎办?”

她捧起双乳看了看:“瞧,都是你的指痕!我不要,我要你呵我、赔我!”

她捧着奶房底部,俯身到任中行面前。他急不及待,张嘴就吹着她的奶头,除了吮之外,还用牙齿轻咬乳晕部分!

“噢……呵……这才乖……啊……”少女媚笑着。

任中行按着她滑溜溜的肯脊,啜得“喋、喋”有声,如初生婴儿吸奶时狼吞似的!

“哟……”杨仙花娇笑:“好……我就给你吧!”

她扶着他的肚皮,将牝户口对准他的肉茎:“唷……轻点……”

她将阴户揩了两揩他的龟头,然后慢慢塞了入去!

“啊……啊……”任中行喘着气,他已变成狂乱,双手握着她的奶子……

……

杨仙花“套”得很慢,她先让他的肉茎入了一半,再顿了顿,然后,才将其馀的一半“吞”进牝户内!

她皱着眉,口里发出“雪……雪……”的娇呼。

他面上露出舒畅的神情。

杨仙花将他全根肉茎纳人牝户后。并没有上下起伏,只是将屁股旋来转去:“哎……哎……”

他的龟头抵着她子宫颈口,随着杨仙花屁股扭动,他的龟头就研磨着她子宫颈。每磨一下,她花心内就流出“水”来。

她分泌的“汁”起初是细水慢流,磨得百来下之后,淫汁就像决堤一样!

“呀!呀”任中行只觉得龟头一阵阵趐麻,他手上不自觉的重起来,将她锥形的奶子,扭得满是淡红的指印。

杨仙花闭起凤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欢愉似的:“真有用……啊……来了……来了……”她身子突然抖了抖,子宫颈内突然喷出一股暖暖的水来,跟着,子官颈口突然间收缩,将他的龟头紧紧的箝着!

“呀……呀……”任中行乐得双足直挺,他只觉龟头像有个肉口咬着,一张一合。

他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急,杨仙花是听得明白的,她突然改变了姿势,用起拉出插入的花式来。

咬吮的感觉没有了,任中行的龟头松了下来,但另一种新剌激又兴起!

那是她阴道两壁的嫩肉,在拉出插入时,摩擦着他龟头两侧。

杨仙花起初是起伏得很慢、但抽动了百多下之后,她开始加速起来!

任中行双眼翻白,他的手已无力抓两团胸肉,改为扶着杨仙花的纤腰:“尤物……啊呀……真是尤物……啊……”

“我要死了……哎……”杨仙花似乎狂乱起来,她抽动的速度开始加快。

任中行只是喘气,他已支撑了上千记抽插!

突然,杨仙花的身子往后一仰,在她两团白乳房荡来抛去时,她的子宫颈屈向前,再次“咬”着任中行的龟头。

这次,她阴户深处,突然产生一股很强的吸吮力,像有东西啜向他龟头似的!

任中行理智还未全失,他脸色突然变白:“你……你懂《吸精大法》?”

他话还未完,龟头已喷出白浆来,那股白浆像被抽往她腹内,但吸吮力还未停止!

“你……你……”任中行露出惊惶失色,他身子似乎被锁着下身,两人的下身紧贴着,上身却是分开的!

“噢……真多精!”杨仙花又媚笑。

但任中行的脸就变得越来越白,他整个人像“收缩”了一样,身子微微在颤抖。

杨仙花仰后的身子突然飞起,她赤着身子打了但跟斗然后平平的落地,但任中行的身子仍在抖,他下体还是“金枪不倒”,呈昂起的状态,而且还不断射出精液,他手按着地面乱挥!

不过,射出来的已不是白浆,而是鲜红的血!

任中行再喷了半盏茶的时间,身子才寂然不动。他下身附近,都流满了血!

南斗派掌门是被吸干精液而亡,他死时身体缩了半尺,下体却“金枪不倒”!

除了脚上的布鞋外,他身无寸缕!

少女笑着穿回蓝裙,她在洞中搜索了一遍,将石床上的《两极心经》取走。

南斗弟子要到傍晚送汤水上山,迟迟才发觉恶噩!

“守卫洞口附近的十八名大弟子,都被‘迷昏针’射中晕倒了!”任中行的妻子狄氏,向赶来参加丧礼的嵩灵派掌门岳东来哭诉:“先夫……被妖女害死!”

岳东来走到灵堂,揭开寿被,亦吓了一跳:“任兄……身躯竟缩小了……他下身……”狄氏抚着夫君尸身呜咽着:“他那处死时还是硬的,我……把‘他’按平用绳绑在大腿侧,这才没有……那么难看!”

岳东来沉吟了一会:“嫂嫂,任兄有留字,说是拜月教娇女杨仙花害他?”

耿氏呜咽着:“先夫死前,用指在地上涂了四、五个‘月’字!”

岳东来之后,青城掌门浮尘子,华山代掌门张藉都来到了,他们见过任中行的死相后,都十分沉重,三人退到偏厢,张籍叹了口气:“想下到任掌门竟和在下大弟子一样死法……”

华山大弟子钱程,生得斯文英俊,使得一手好枪法,半年前,和两师弟追杀缉采花贼,到了西北。

钱程轻功较好,领先两师弟追入一峡谷中,就在一棵松树下,见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

她眼大嘴小,肌肤白皙,上衣被撕破,露出半边乳房。她下身的裙子亦遭撕破,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及十多条青青瘀瘀的伤痕。她绣鞋失去,足下只有一双白袜。

“好淫贼,又在这处污辱妇女?”钱程扶起那奄奄一息的少女,发觉她尚有气息!

“大侠……小女子叫阿花……”少女呻吟着:“我是住前边草寮的!”

她呻吟着:“我……混身无力,请大侠抱我回去……见见阿爹!”

钱程呐呐的:“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

少女脸露痛苦神色:“行侠仗义……何必拘小节?”

钱程很有君子之风,他脱下长袍,披着少女半裸身体,抱起她就往前行了半里,果然有草寮。钱程抱着她一入屋,怀里的少女突然两指一点,飞快的就点了他身上的四处大穴。

钱程呆住:“你……你是谁?”

少女跳下他臂弯,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她拔开瓶盖,一阵淡白的轻烟就飘入他鼻端!

“乱心迷魂烟!”钱程想闭气已来不及了,他吸了三、四口烟,就不支倒地。

他只觉心情亢奋,体内真气直贯小腹下。

少女媚笑着,将破衣裙卸下,一具粉雕玉砌的裸体就呈现在钱程眼前。

他只觉喉焦舌燥:“你……你……”

“你倒是个君子!”少女媚笑:“我就给你风流快活!”

她坐在他身旁就解开他的裤子!

钱程那肉茎竖了起来,那龟头是鲜红色的,他还是个处男!

“东西好烫哟……”少女用手指按捺了他的阴囊,又搓了搓他的龟头:“怎么,你这里会发抖的!”

他理智渐失:“我……我还没有试过……”

少女的眼一亮:“你从来没有碰过女的?”

钱程趸眉摇头:“我……没骗……你……”

“好!”少女娇笑了一下,就捧起自己一双豪乳,去夹他的肉茎!

“啊……”钱程低呼起来,他的肉棒被两团嫩肉里着,在她乳沟上揩来揩去,这种刺激是他从没有感觉过的!

少女捉狭的,除了用乳房夹他的肉茎外,又用奶头去揩他的“棍头”。

“哎……呀……呀……”钱程又呻吟起来,乳头的虽是软肉,但戳在龟头上的刺激,令他差点支持不住,他身子打了个冷颤!

那肉茎头儿油润起来,龟头四周好像冒汗似的!

“不……不……”他像是求饶。

少女的胸脯“孵”完他的鸟后,突然垂下头来,她伸长舌尖,就舐在他棍踹的肉沟上!

“呀……呀……呀……”她舐得几下,钱程已经支撑不住,断断续续喷出白浆来!

那白浆有的喷在她粉面上,有的喷往她的颈际,少女娇叫起来:“哟!想不到是银样蜡枪头,半顿饭不到就有了!”她一点也不觉什么“污秽”,将他喷出来的白浆在粉脸上揩了两揩:“来,姐姐帮你!”

她张开小嘴,就将玉茎含在口腔内!

他的男根刚喷发完,虽然半软,但少女就像啖甘蔗一样,一时咬咬“蔗杆”,一时又啜啜“蔗头”,玉手就握着他两颗小卵搓来搓去。

钱程满脸通红,像喝醉了酒一样,他双手不自觉的就抓着她的发髻:“你……你为什么?这……这样对我?”少女没有回答,她的舌头又撩上他的阴沟上,舌尖轻戳着肉茎头!

她舐得半盏荼时间,钱程下身又昂了起来!

“你还未成亲,算不了大人!”

少女爬了起来:“我成全你……做你夫人好不好?”她身子爬上他身躯上。

“噢……唉……”钱程只觉丹田像火烧,他摇头又点头。

女郎压着他,她一手垂下,握着他的命根子,就往一个湿湿暖暖的肉洞一塞!

“啊!”钱程高叫起夹,他身子挺了挺!

她用力一压,将他的东西全吞进她肉洞内!

钱程只感到,像有两团嫩肉箝着龟头似的,少女轻轻的摆动柳腰,他的肉棍子就像有只无形的手,一握一放的榨着他的肉茎。

那肉洞很暖,她的动作又是不徐不疾,令得他十分舒服!

她起伏了卅、四十下后,钱程突然肉紧的抓着她的背脊:“不好……又……又来了!”少女娇叱一声:“好!就送你上路吧!”

她内阴突然有股吸力似的,吸着他的龟头就啜,钱程双足直挺,身子乱抖:“啊……啊……啊……”

他两眼翻白,嘴唇露出一微笑,少女搂着他,屁股旋了又旋,“真多!噢!”她吸了一柱香的时间,才翻身滚离他身上,但钱程那话儿仍是昂起,并不断的喷出“汁”来,但已经不是白色,而是红色!

他身子缩小了,抖了两抖就不动。

“华山剑侠,这么不中用!”少女没有再看钱程,她穿回破衣裙,一阵风的走了!

半个时辰后,华山派两弟子赶到,他们寻到草寮,发现了钱程!

他下边已经变为紫黑色,仍是朝天昂起!

“师兄金枪不倒!”钱程的师弟赶快抱起他。

可能因为年轻的关系,钱程支撑到这时还没死,他断续的将经过说完才气绝……

张藉听完,叹了口气:“这种吸精大法果然厉害!杨仙花这妖女和淫贼同一鼻孔出气,害死了我派最好的弟子!”

浮尘子摇了摇头:“用肉体为饵,专吸人精,令男子汉精尽而亡,这拜月教为什么会向我们姚衅?”

张藉耸了耸肩:“这就令人想不通!”他站了起来:“作恶的似乎是同一少女,她抱什么目的,我也想不通!”

岳东来搔了搔头:“她的武功似乎不高,专门用旁门左道害人,我等如见到少女,先发制人一掌将她毙了!”

浮尘子唤了口气:“但,有时作恶害人的,却不是少女,我派被害的弟子,就是死在中年妇人之手!”

他仰首望天:“三个月前,我青城派弟子丁学典,和临海的私盐帮有了点过节,丁某就孤身门私盐帮讨公道!”

我派有弟子知道这件事,急速去阻止丁学典!而我亦写了告示,假如有弟子和私盐帮搞事立即逐出师门!

丁学典单骑来到海边,想搭船过海到海心的私盐帮大寨。

当时泊在岸边的艇不多,有个中年妇人,大约卅七、八岁,生得瘦削斯文,丁学典上前和她议价后,就登船!

那妇人将丁学典请入船舱中,送上一壶酒,就摇船向海中!

丁学典行走江湖多年,一向十分小心,他没有碰那壶酒,只是躺在舱中休憩!

突然,有阵白烟从船舱中的香炉升起,丁学典叫了一声不好!但他想拔剑时,已经天旋地转!而这时,船舱门被人揭起,那个中年妇人走入舱中!

她淫笑除去上衣,露出一对奶子来,那两对乳房已经有点下堕!而乳晕和乳头已是啡黑色的,身上还有阵鱼腥味!

丁学典虽是血气方刚,但对于丑妇,自然不感兴趣!但那妇人就当他是贵宾似的,她的手在丁学典身上摸了又摸,最后,还脱了他的裤子!

丁学典那东西虽然在她手上摩弄,但始终未勃起!

那妇人摸了好一会,恨恨的说:“不管勃起不勃起,今天,非要‘吸精’不可!”

丁学典不能挣扎,那妇人突然低头,将他身子翻过来,就摸他的屁股……

……那……那中年妇人竟用舌头去舐他的“后庭”,我那弟子被她舐得两舐,淫心大起,肉茎不自觉的就举起来!

那中年妇人知道他已经“火起”,就张开嘴吧、一口就将他的命根子含着!

我那弟子只感到她嘴里发出一股吸力,由他的龟头一直传到肾脏!

她的舌头抵着他的阳具前端,在那条沟上用力一吸!我那弟子只觉一道热气由她口内发出,他狂叫一声,精液狂啧,他估足足啧了一茶杯之多!

那妖妇将他的每点每滴都吞干吞净落肚,然后才跃出船舱,用“登萍渡水”的功夫走了!

我那弟子被吸干精液后,人收缩了,救回山后不久就死了!他在死前才将经历说出来……众人听到这里,莫不摇头叹息。

岳东来叹了口气:“拜月教的‘吸精大法’及‘乱心迷魂烟’,难道真的没有方法可破?”

“有方法可破!”青城派掌门浮尘子低声说道:“不过、就无人够胆牺牲!”

他顿了顿:“我从先师的典籍中,读过这种妖术……”

“先师说只要男的阉了自己,那‘乱心迷魂烟’就算吸了,也起不了作用!”

“拜月教妖女武功不甚高,靠的是这烟!”

“她放烟后,自己亦会闻到,但吸干男精就可解烟毒,假如吸不到精,她就会七孔流血,发狂而死!”

张籍兴岳东来失声:“这……这总不成叫每个男弟子把那根东西割了下来吧?这……这岂不是变了太监?和尚可不可以抗吸精大法?”浮尘子摇了摇头:“难处就在这处,十二年前少林高僧圆慧亦不敌拜月教的吸精大法!”

“圆慧大师不是病死的?”张籍和岳东来目瞪口呆。

浮尘子放轻了声:“不是……是精尽而亡!”

桃姑没有再搞他,她滑滑的手握着他那根四寸左右的肉茎,上上下下的拉动,又用指头去“戳”他红彤彤的“棍头”:“先替你榨一次再说!”

张籍被她“戳”得七上八下,脸上突露出古怪的神情来:“唉……唉……丢啦……没有……没有了!”

“嘻……真没用!”桃姑拿起空碗子,接着他喷出来的白浆。

张籍“嘘”了几口气,他虽然喷了精,但那根东西并不全软下来,还有三成硬度。

桃姑将那盛“浆”的碗放在一旁:“你喜欢疼痛,那我就来点新鲜的!”

她扭着肥屁股走了出房,张藉想爬起身,但只觉四肢乏力,头重如绞,他颓然又跌回床上。

桃姑这时又回来了,她拿着四、五根红烛,点着后,将红烛倾斜,将熔滴在他小腹下。

“啊……”张籍颤了颤,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四枝红烛按在蜡滴上,新溶的蜡随着红烛淌下,灼在他的皮肤上!

“吱!”滴在他身体上,张籍每颤一下,脸上就露出满足神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好!再来点刺激的!”桃姑将最后一支红烛点着,将滴在他的“棍头”上!

“啊……啊……”张籍狂叫起来,他那话儿虽盖了蜡,但就暴长起来,变了五寸多!

“呀……”桃姑轻叫起来:“你倒是不痛不成材!”

“来……来……”张籍沙着声:“我……我要捣死你这……淫妇!”

桃姑滴多两、三滴,红色的嫩脂将他的“棍头”封了起来。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来,卸去身上的长裙。

“嗅!”张藉失声叫起来。

桃姑的腰肢虽然稍粗,小腹亦凸了出来,但牝户就油亮亮的粉红色!而在三角地带的毛毛,明显地修剪得十分整齐,三十岁的妇人,阴部看起来还像十八岁的少女一样。

张籍的肉茎斜斜的昂起,“金枪不倒”酒的威力果然吓人!她斜斜的倚偎着他。

“嘻!……待我替你揭封吧!”桃姑逗了逗他的肉茎,棍头上滴了,像个红蘑菇一样,她一揭,盖就掉下。

“啊……”张籍忍不住,枯瘦的手一抓就抓着桃姑两只大奶子!

他十分狂乱,除了抓之外又咬又啜。

瘦汉搂着肥婆,本来就是相当滑稽,但猴急的张籍,几乎就捏扁了桃姑的奶子!

“哎……你轻一点嘛……”桃姑挪动身躯,她的手仍握着张籍的肉茎,左榨右搓:“你比妓院的嫖客还要搏命……啊唷……奶头都给你的尖指甲抓破啦!”(

她双指一弹,就弹落他的肉茎头上!

“啊唷!”张籍痛叫了一声,那棍子又反弹似的勃起多三分。

他平日龟头被里着,难得见天日,桃姑就针对这弱点,拚命进攻他的龟头!

她的玉指搓得两搓,变了五寸的肉棍,已是水光莹莹,(男人硬起时,摄护腺液排出,龟头即湿润!)桃姑“嘻!”的一笑,就坐上张藉瘦骨嶙峋的身上,她双手握住他的肉茎,慢慢塞入自己的肉洞中。

“噢!”张藉唤叫出来,他十分受用。

桃姑将他肉茎塞入一半,她牝口已流出不少口涎,而张籍已急不及待,他把腰肢一抬,恰好迎着桃姑下坐之势!

“吱……”的一声,他的肉棍就全挺了上去,只留下两颗小卵在洞外荡来荡去。

桃姑蹙了蹙眉,猛地一运气。

“喔!”张籍狂叫起来。原来她运气后,子宫发出一股吸力,直吸他的肉茎挺往花心。

男人最爽的,是不用抽动,龟头就能产生快感,桃姑媚眼半闭,口里哼着:“噢……哎……哟……”但肚脐下的肌肉就不断耸动。

“喔……喔……”张籍只感到吸着他龟头的力度越来越大,他想将肉茎拔回出来,但是摆了几次腰,龟头就像被“拉着”似的,动也不能动。

他拉了几下,突然感到龟头一阵甜畅,肉茎不期然颤抖起来:“噢……噢……噢……我丢了……没有啦……散啦……”他十指如钩、大力地抓实桃姑的乳房,腰肢抖了几抖,白浆就如箭射出。

桃姑这时才放松吸力,她“呀”了一声:“真没有用,一枝香不到,又报废了!”

张籍满脸通红,他想不到自己仍是这么不济:“你厉害,你……你那里像有牙似的,几乎咬着我的龟头一样……”他喘了两声:“否则……我起码可以做两顿饭!”

桃姑仍坐在他肚皮上,好等牝户内的人种倒流出来。

张籍这吹喷的不多,很快就倒流七七八八。

桃姑将湿淋淋的牝户在他阴毛上揩了两揩:“你饮了‘金枪不倒酒’,起码还可多榨三、四次!先躺一会,等会再有人来陪你!”

她爬下床,披回裙子、开门走了!

张籍躺在床上,只觉丹田仍热,那话儿虽软未软!他神智未尽失:“看来,我是落在妖女手上,假如不走,必然精尽人亡……我……非走不可!”

张籍爬下床来,但站也站不稳,双足一软,就跌倒在地上。

他顾不得自己是一派掌门,亦不理身上无寸缕,他手足并用,向房门口爬出去。

门外是花园,这似乎是间大宅。

“只要到了草棚,再想办法翻出屋外!”他爬得吃力,但逃生要紧,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

张籍爬到花园中,他滚了两滚,就滚到一棵榕树下。但当他的手想撑起时,才发觉草丛中有个绳套,套着他的手就收紧,将他凌空吊了起来!

张藉赤条条的被吊起三寸,他要竖起脚尖才可站着!

“哈……哈……”背后响起桃姑的笑声:“你这不中用的家伙,想逃走啊!”

她和四个半裸少女,从墙角走出来,各人拿着灯笼。

张藉又叫一声“苦”!他双手高举被吊着,露出了瘦屁股及半昂起的小东西,始终尴尬。

“这家伙不打不成!”

桃姑娇笑着折了一根榕树树枝,走到张藉身后,手起树枝落。

“拍!”的一声,张藉的屁股多了一道红痕!

“啊……噢……”他呻吟了两声。

“拍、拍、拍……”桃姑的树枝像车轮鞭似的,密密抽落张籍的瘦屁股上。

一道又一道的红痕,他的屁股似乎肿了起来,但张藉的面上就现出满足的神情。

“噢……看……”一个少女掩嘴娇呼:“他……他那里大了……看不出……”

另外三个少女亦掩嘴一边笑一边看,有个更把灯笼挪到他腿前看。

“嘻……男人原来要打才有快感!”

一个少女捉狭的:“我们用火烧他的雀巢,他岂不是更高兴!”

“不!”桃姑制止了提意见的少女:“人家雇请我们,是要榨干他……”

“假如把他的‘雀巢’烧光了毛毛,收不到银票的!”桃姑望着张藉昂起的下体,突然想到了一种玩意似的,她走到一个少女身前,讲了几句。

张籍听不到,他又羞又兴奋,“金枪不倒”酒的酒力令他半醒半醉!

桃姑慢慢卸下了裙子,站到张籍面前。

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仍有十步之遥,虽是二更,但她雪白的胴体,在灯笼光照之下,仍甚抢眼。

少女对同伴讲了几句,两个少女就站到张籍身后,将绳子一扯。

桃姑在对面看了看:“够啦!”

张藉此刻双足离地,他愕然之际,身旁的一个少女就拾起树枝,挞在他的屁股上,另一个就大力的将他往前一推!

他身子荡前,而桃姑就张开大腿,将牝口迎着他冲来的肉棍!

“啊……”肉棍直冲入她深处,桃姑轻叫起来:“噢!这下子可顶到入心入肺了!”

她下阴一吸一放,她跟着双手向他心口一推,将张籍荡回两个少女那边。

“用力点!”少女的树枝大力挞落他屁股上,张籍在痛时,下体又昂起,另一个少女这时将他大力往桃姑方向推回去。

桃姑竖起脚尖,“吱”的一声,他的肉茎又插入她牝户内。“啊哟……连子宫也撞瘀了!”桃姑又娇呼,她的样子,似乎是非常受用。

这种打秋千式的做爱,张籍捱了廿来卅下,已感到妙不可言,他混忘了手腕被吊起的痛楚。

“姐姐,你比潘金莲还利害!”

旁观的一个少女娇叫:“人家西门广只不过是把葡萄投入阴户内,而姐姐就迎着肉棍来冲,还是十下有九下中呢!”

桃姑这时正好迎着荡过来的张籍,她眉丝细眼:“你……你今次不要太早泄啊!”

她抱着他的腰,阴户吮着他的肉茎不住的一张一放。

张籍只感到她的子宫似乎向前凸了出来,正啜向他的龟头上!

两口嫩肉碰在一起,他再也支持不住,他连连的打冷颤:“喔……喔……我……我又丢精了……没……没有啦”他白浆又再喷出。

这次,他喷出来的已不是浆、而是汁。

“哎唷……哎唷……真是!”桃姑娇呼起来:“次次都是令人半天吊!”

围观的两个少女拍了拍手掌:“他真是窝囊,怎么可以做掌门?”

桃姑披回长裙:“解下他,抬他回床,等会再玩另一次!”

张籍喷了三次浆,应该很疲累才是。但,他虽遍屁股伤痕,前边仍是半软不倒!

他内心叫苦:“一个时辰已喷了三次,到天亮还有三个时辰,我……我可能真的变成人干矣!”

他又躺回床上。

四个少女,捧着铜盆温水,细心的给他洗了肉茎一次。她们的手甚轻柔的,将温水由龟头到阴囊底着着实实的洗抹干净,张籍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们“玩”。

洗干净后不久,桃姑就进来了,她换了一条新裙子,手上多了一根幼麻绳。

“你们不要走,看看我怎样整治他!”她走到床前,将张籍一拉,他双腿就垂到床沿,桃姑将手上的绳一缠,就要绑起他的肉茎似的!

“这些容易丢精的男人,要用绳绑着他们的肉茎末端!”桃姑似乎示似的,“教导”四个少女。

“绑好阴茎尾,再将他的两颗小卵像扎粽似的里着,只要两颗小卵不向肚皮缩,不中用的家伙亦变大丈夫!”

桃姑将张籍的玉茎绑了起来,只露出前面三寸!

“绑好之后,他的东西是短了一点,但,今次就可干长久一点!”

桃姑说完之后,俯头吐出丁香舌,就去舐他的棍头。

“噢……噢……噢……”张籍乐得哼起来。

他不甚好女色,老婆又早死,从来没试过女人“品萧”的妙处。

桃姑又舐又吮,舐了一枝香的时间,他的玉茎又发硬起来。

“你们看着,这招地盖天,可以控制着他!”桃姑一坐,又坐落张藉的肚皮上!她并没有立即压入,又是将牝户在他玉茎四周揩来揩去。

这样揩,是令她牝户的淫汁泛起。桃姑摸着自己双乳:“来,你们都上床来,给他乐一点!”

四个少女脱下裙子,赤条条的爬上床来。

她们有的用小乳房去揩张籍,有的用牝户去擦他口脸,张籍忙得两手乱摸时,桃姑就一坐!她将他的肉茎吞入“洞内”,由于棍尾绑了绳,桃姑只能纳入三寸左右!

“哎……啊……”她吐了两声,身子突然向后一屈,做出拱桥姿势,这又令到张藉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的阴蒂凸了向前,刚好擦在他的龟头上!

由于阴蒂较硬,揩落去时,令他感到又麻又痒,张籍忍不住亦哼叫起来:“好……啊……对了……”

桃姑虽肥,但身子软,她仰后之后,又切身向前:“好硬……不……要……早泄……”床上的四个少女,这时都停了手脚,看着桃姑和张藉“肉搏”。

桃姑做了七、八次拱桥后,额角已泌出汗来。

而张籍双手忍不住握着她乳房,大力的搓她的乳头。他是用掌心的热力,压着桃姑奶头来磨的,手掌顺着奶头磨了十来廿下,她的乳头已发硬凸起,顶着他的掌心。

“哎……啊……给我亲一口!”桃姑又俯身下来,两只奶子似木瓜似的垂下。

他身子往上一仰,伸长嘴巴就含着那红枣大的奶头,狂啜几啖。

桃姑这次似乎淋漓尽兴了,她又多做一次拱桥:“哎……啊……来了……来了……”她牝户的肌肉突然像抽筋一样,繁紧的“咬”着他的阴茎。

“噢……噢……”张籍只感到她花心内喷出像“热水”似的液体,浸向他的龟头。

他的肉茎被浸湿,水滴从两人下体的“接合处”渗了出来,点点滴滴泻落在张籍的肚皮上。

四个少女看得掩嘴轻笑。

“这就……就是……高潮……”桃姑脸上似痛苦又似欢欣的神情。

张籍感到,她阴道内的肌肉突然收缩得很快,像有个大力握着他的阴茎一样。

这种快感又像有人“扭面巾”似的扭着他的阴茎,他亦动也不动,享受着桃姑“运用”的阴道扭力!

桃姑身子抖颤了片刻,她额上汗珠增多,她伏落张籍身上喘气,她放松了警觉。四个少女看得津津有味,亦忘了戒备。

张籍神志已半昏半醒,对四周的事亦不曾注意。

在房间的屋顶上,突然多了五、六个穿夜行衣的女人。她们均蒙着面,手上拿着一张大渔网似的网,她们各站一方,按屋的位置来说,她们想将整间屋罩在网里似的。

一个神秘女人突然娇叱一声:“我们下去!”五、六个人就一齐顿足。

这间屋原来是用茅草做成屋顶的,五、六个人一齐用“千斤坠”的功夫,整间屋顶就向下塌!

“啊……不好……”四个少女和桃姑惊呼,但已来不及了!

六个蒙面黑衣女人持网从天而降,夹着茅草、砂石,屋内的人根本无时间外逃。

黑衣女人落下时,方位仍是不变,大网将床罩实。

桃姑面如死灰:“你……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蒙面女郎冷笑:“苗强十八洞的姣婆,居然够胆来中原作恶?”

她从背上拔出长剑,插入网内,分别将四个苗疆少女刺死!

“这两个大的,给我缚回去!”黑衣蒙面女即一挥手!

“轰、隆、”连声,整间房屋就塌了下来。

张籍仍是迷迷惘惘,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杨仙花用剑刺死桃姑率领的四个裸女后,再点了张籍和桃姑的昏穴!

“华山张掌门,要不是有我,你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拍了拍手:“带走!”

张籍再醒来时,发觉自己被绑在石室内,而桃姑就像螃蟹一样,有人用绳从她双乳缚起,跟着将她的手反缚在背后。绳子绕过她的奶子,令两团肉像肉粽似的凸了出来,桃姑咬着小嘴、脸色惨白。

一阵铜锣声响起,那个自称拜月教主杨仙花的少女,带着三个壮男走了进来,他们都是裸着上身,十分健硕!

“苗强十八洞的淫妇!”杨仙花冷笑:“你想留残命离开,就将青城派浮尘子的毒计说了出来!否则……”

桃姑咬了咬嘴唇:“你杀了我好了!”

杨仙花又冷笑:“你不说……皮肉就要多受苦!”

桃姑双眼望天:“你等妖女,吸精就可以,要对付姑奶奶?哈……哈……不必献丑!”杨仙花娇叱一声:“好!就让你尝尝滋味!”她向三个壮男打了个眼色:“给我服侍桃姑!”

三个壮汉走到桃姑身前,脱去裤子。

张籍看到,不禁面有愧色,那三个大汉的肉茎,虽然未昂起,已有四寸长。

三人将桃姑的绳解开,为首的壮男不知从哪处找了一枝毛笔出来,就扫落桃姑的乳头上。

“噢……噢……”桃姑轻叫起来,毛笔的锋很软,扫在凹陷的奶头上,片刻间那两粒红枣就发硬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