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 我的娇妻与爱女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我出生在华北平原西部太行山麓的一个名叫桃园的小山村。
村子不大,只有五六十户人家,这里山林茂密,溪流综综,的确是一个小小的世外桃源。村里土地不多,所以粮食产量不高,但我们村有一个很大的桃园,出产的水蜜桃可是全国有名的,我想,村子叫桃园倒是名副其实的。
那个年代,文革的滚滚洪流席卷神州,这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也未能幸免。公社给村里下达的地富反坏右指标难坏了村长贾长贵,村民们个个勤劳朴实、与世无争,还真难找出“阶级斗争新动向”,最后在公社书记的严厉威逼下,贾长贵苦苦思索了几天后,居然将我们家划成了富农,理由是我爷爷解放前曾经在农忙的时候请过外地人为我们家打过短工收割庄稼。
这下子,我家就惨了。公社书记亲自坐镇,在我们村搭了台子,带来的民兵端着枪押着五花大绑的我父亲上台批斗。几次批斗下来,脾气暴躁的父亲也不得不老实了,尽管他皮糙肉厚,身体上的折磨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心理上的屈辱使得他的性格变得阴冷。
我的出生总算是给家里带来了一丝喜气,因为比我大两岁的姐姐是个丫头片子,不能承继香火,所以父亲不喜欢她,早就盼着接下来能有个男孩,我的到来满足了父亲的心愿,所以他很宠我,给我起了个名字叫袁智勇,大概是希望我智勇双全的意思吧。
可是随着我慢慢地长大,父亲越来越不喜欢我,因为我身体单薄,性格懦弱,在外面经常受人欺负,动不动就哭鼻子,父亲认为我根本不像他,没有一点男人的气概。因为阶级斗争,父亲在村里很孤立,导致他在家里脾气更加暴戾,打骂老婆孩子成了家常便饭,常常是我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哭诉不但得不到同情和安慰,反而会遭到父亲的二次毒打,使得我对父亲畏之如虎。好在有温柔善良的妈妈和活泼大方的姐姐,家里的气氛才不至于那么冰冷。
我打小就非常依恋母亲,吃奶吃到7岁,这件事至今仍在我的老家是个笑柄。
母亲也极溺爱我,总是尽她的最大努力满足我的任何要求,在那个艰苦的年代,我在家里的伙食是最好的,父亲虽是一家之主,脾气也不好,但在吃饭方面也很照顾我,有一点好吃的总是让我先吃,也许是希望我的身子骨能养得壮实点儿吧。
姐姐也很宠我,什么事都让着我,有时候我耍赖皮想激怒她,甚至不讲理地打她,她也容忍,最多就是委屈地眼含珠泪,自己跑到没人的角落偷偷地哭泣。姐姐从小心灵手巧,干家务活是一把好手,干农活也是行家,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就是学习不行。
我们村有一个小学,五个年纪五个班,每个班有十几到二十几个孩子不等,学校有两个老师,一个教语文,一个教数学,这两个老师都很喜欢我,因为我一直都是学习成绩最好的,尽管我学习一点都不刻苦,但我一点就通、一学就会,在学习方面极具天赋,老师们逢人就说咱们村要出大学生了,这使我们一家人都因此脸上有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家只有一间老房,还是爷爷在的时候盖的,父母结婚后家境不好,尽管院子很大,却没钱再盖一间了。一家人一年四季挤在一个炕上睡觉,我小的时候只有两条被子,父母盖一条,我和姐姐盖一条。但我贪恋母亲温暖的怀抱,总是挤到父母的被窝里,只有在母亲的怀抱里,手里摸着母亲暄腾腾的大奶子才睡得香甜。父亲无奈只好和姐姐挤到一个被窝里,直到姐姐十二岁的时候,母亲才又缝了一个被子,这样姐姐和父亲各有一条被子,我仍是和母亲一个被窝。
不过,我经常半夜醒来发现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跑到父亲的被窝里了,有时候还发现他们半夜在被窝里打架,父亲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嘶吼,母亲嘴里却是压抑的呜呜声。我很吃惊,却不敢出声,对于父亲的惧怕已经渗透到了我的骨子里,即使白天父亲发怒殴打母亲和姐姐的时候我也从来不敢劝架,最多是在一旁陪她们掉眼泪。我把父母夜里打架的事情告诉姐姐,姐姐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小声对我说那不是打架,让我别管。
姐姐是我们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听村里人讲,当年母亲17岁嫁到我们村,就是那时候最漂亮的小媳妇,多少小伙子老光棍的眼睛都直了,父亲因此成为了村里最值得羡慕的男人。而姐姐逐渐出落得更胜当年的母亲,而且性格泼辣豪爽,小嘴能说会道,连临近的几个村都知道姐姐的芳名。
姐姐小学四年级就辍学了,等她长到15岁,开始有人提亲的时候,一场大灾难从天而降,几乎毁灭了我的家庭。
那时候父亲还是偶尔会被拉去批斗,但次数已经明显少多了。虽然我家仍然顶着富农的大帽子,但也许是多年来已经习惯了,父亲在家里也很少发脾气了。
更让父亲高兴的是,生产队安排他去看守果园,这可是个美差,不但不用干体力活,工分也高,这样的好事在以前从来都不会落在我家的,都是村里跟村干部关系好的那几家的专利。尽管要每天夜里抱着铺盖卷去守一个月,但父亲毫无怨言,尽心尽责。
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有一天半夜醒来,我突然发现母亲不见了,问姐姐,她也不知道。深更半夜的,我俩也不敢去外面找,姐弟俩在一个被窝里提心吊胆地捱到快天亮的时候,母亲才疲惫地回家,告诉我们说她去偷偷地看望父亲去了,怕父亲晚上肚子饿,给他送点吃的。随后母亲很严肃地叮嘱我和姐姐,这件事不能说出去,即使跟父亲都不要提。
之后隔三差五的,母亲就会半夜失踪,我就会钻到姐姐的被窝里,让姐姐搂着我睡。姐姐的怀抱也很温暖,可她却不让我摸她的奶子,任凭我撒娇耍赖,就是不许。
但是,有一天早晨,母亲披头散发地跑回家,告诉我们说父亲出事了。我和姐姐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进来几个人抬着父亲的尸体,父亲脸上的表情是我今生都无法忘记的,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一脸愤怒至极的表情。村里人说,父亲监守自盗,半夜偷生产队的桃子被村长发现,慌不择路掉下山崖摔死的。随后这件事作为阶级斗争的典型上报公社,我们家刚刚失去顶梁柱,又蒙此大羞,母亲一下子憔悴了许多,经常一个人呆呆地发愣。
村长在那夜追捕父亲的时候摔瘸了腿,跟我们家成了仇人,村长媳妇每次看见我母亲都咬牙切齿的。
不过,住我家隔壁的村会计刘长海是个好人,经常过来看望我的母亲,每次来都带点好吃的给我。我家没有厨房,以前都是露天烧锅做饭,刘叔亲自张罗着给我们盖了一个厨房,这样母亲做饭就不怕刮风下雨了。
有刘会计的照顾,家里逐渐恢复正常了,母亲总算有了笑脸。可姐姐好像很不喜欢刘叔,每次他来的时候姐姐都怒目而视,从来不搭理她。可刘叔并不生气,照来不误。
有一天,半夜醒来,我发现母亲又不见了。问姐姐,她却说没事,不用管,然后把我揽进了她的被窝。我吃惊地发现姐姐哭了,问她是不是母亲出事了,姐姐说没有,母亲一会儿就回来了,让我赶紧睡吧。
第二天我问母亲她半夜干什么去了,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吭哧半天,说她去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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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缠着姐姐问她夜里为什么哭,姐姐却不说。我自作聪明地认为,姐姐是因为她的婚事而烦恼。父亲出事以后,就没什么人来我们家给姐姐提亲了,偶尔来提亲的还都是那些名声不好的老光棍,姐姐自然是坚决不同意。我知道,跟姐姐年龄差不多的姑娘都有了婆家,可我们这个家,不但穷,还是富农,父亲的死留下了坏名声,也难怪姐姐嫁不出去。
我小学读完顺利地考上了镇中,刘叔送我一辆自行车方便我上下学,尽管是一辆旧车,但很好骑。学校的图书馆是我最爱去的地方,那么多的课外书让我如醉如痴,小说里那些男女情爱的描写让我对性有了朦胧的向往。?初二上学期,一天凌晨我被尿憋醒,无意中用手一摸晨勃的阳具,一种陌生的强烈快感传来,我从此迷上了手淫。手淫时,我脑海里经常出现的是小说里那些男女接吻做爱的描写,可惜都是空洞虚无的。对女性神秘玄奥的身体,我充满了渴望和探求欲望。
进入青春期的我,最想知道的是女人下身的那个部位到底长得什么样,可惜那时候没有黄色录像和色情画报,一本科普读物的女阴插图都让我着迷,浮想联翩。
家里的厕所在院子的一角,用土坯垒成,很简陋,里面只有一个蹲坑,入口用土墙遮挡一下外面的视线,没门没帘,男女共用。里面有人解手的时候,如果听到外面有人想进来一般是出声示警,这样就难免出现撞车的情况,好在都是自家人,并不觉得多么尴尬。而且每家每户基本都是这样,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自从进入性的萌动期,我就常想趁解手的机会偷窥母亲和姐姐的下体,几次在她们入厕时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后突然闯入,可惜看到的都是她们蹲着,从我的角度啥都看不着,我又不敢将身子俯下,那样也太明目张胆了。唯一幸运的一次是我闯入时姐姐正好起身,我惊鸿一瞥之下,看到了姐姐下体一片乌黑的阴毛,在白皙的大腿根部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感觉血一下子冲上头顶,有点眩晕……没等细看,姐姐已经提上了裤子,而我也假装误入,匆匆退出。
本以为只有我这样的男孩子才有这样的龌龊心理,可后来我发现母亲和姐姐也有几次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故意闯进来偷偷看我的那个部位,印象很深的是有一次我站着撒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照例干咳了一声,但母亲仍端着一盆脏水进来,一边倒水,一边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涨硬的鸡巴,那眼神毫不掩饰,甚至很贪婪。倒把我弄得很囧,赶紧将刚撒完尿还有尿滴的阳具收进裤子里,母亲也不声不响地出去了。
中考前,我的学习成绩已经有点滑坡了,每天脑子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然影响学习成绩。而且因为频繁手淫的关系,整天也精神萎靡。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在家吃过午饭后躺在炕上午睡,醒来发现母亲和姐姐都不在家,忍不住又将手伸进裤裆里手淫起来,感觉裤子碍事,我索性将鸡巴掏出来捋动,脑海里一会儿回忆情色小说里的男欢女爱场面,一会儿又想起母亲和姐姐的美丽倩影,姐姐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在我的脑海里顿时变得那么性感诱人……
正弄得性起,忽然门吱扭一响,姐姐突然进来了。都怪我刚才太入迷了,没有听到姐姐的脚步声,此时想遮掩已经来不及了,粗硬挺翘的大鸡巴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姐姐的眼前……姐姐一扭身出去了,可旋即又回到屋内,我正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姐姐脸红似血地盯着我,忽然朝我走过来,我大窘,心想姐姐不会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发怒打我吧?
姐姐坐在我身边,盯着我的眼睛,语气却是温柔地对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那样的?”
我知道姐姐指的是什么,低下头吭吭哧哧地小声回答说:“有一年多了…
…”
姐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更加温柔地问我:“你那样……是不是因为很想……女人?”
我羞愧地无地自容,低着头小声地说:“姐姐,我错了……我不该这样。”
姐姐见我的窘样,反而扑哧一乐:“勇子,其实这也很正常,你长大了,也该想女人了。”
姐姐这一笑,缓解了尴尬的气氛,她的话里似乎包含着理解、宽容,甚至是鼓励?我心神一荡,抬起头看着姐姐娇艳如花的俏脸,斗胆反击:“姐,那…
…你想男人么?”
姐姐脸一红,犹豫了一下,轻咬嘴唇,羞道:“我记得有一句话,“哪个少年不钟情,那个少女不怀春?”跟姐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没结婚的也有对象了,可姐姐还是没着没落的……姐姐也想好了,如果找不到喜欢的男人,姐姐就一辈子不结婚,就守着咱娘过一辈子。”
姐姐的境遇一直是我的心头之痛,如果不是生在这样的家庭,提亲的恐怕早就踢破门槛了……姐姐可怜,我又何尝不是?我将来想要找一个漂亮媳妇的希望更是渺茫。
我跟姐姐真是一对同命相怜的苦命人啊!
姐姐幽怨的样子是那么楚楚可怜,我的怜惜之心油然而生,忍不住轻轻地拉住姐姐柔滑的小手,信誓旦旦地说:“姐,你放心,如果没有别的男人要你,你还有我呢,我照顾你一辈子……”话刚出口,我就有点后悔,因为这句话隐含的意思更像是在挑逗。
姐姐的脸更红了,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我的眼睛,柔情似水地说道:“勇子,你真是我的好弟弟。你有这份心意,姐姐很感动,姐姐这辈子也会对你好……”
农校的生活让我感觉仿佛一下子进入了天堂,学习的压力没有了,校内校外的生活缤纷多彩,我可以自由地呼吸,尽情地玩耍。校内的图书馆、学生活动中心和周末舞会是我爱去的地方,县城里的书店、商场、电影院、录像厅都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学校发的伙食补助每月都有剩余,有了自己可以支配的金钱,我感觉生活一下子变得非常美好。
给母亲买了一件外套,给姐姐买了一只发夹,她们都非常高兴,觉得我一下子变成大人了,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我跟刘强不仅分在了一个班,还住在了一个寝室,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铁哥们。班里的同学有县城的、镇里的,也有和我一样来自农村的。我自觉地跟家住县城的几个同学多接触,模仿他们的言谈举止,学他们穿衣打扮。我换了一身行头,虽然是从批发市场买来的,可自我感觉也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从女同学多情的眼神里,我知道自己的外在条件还不错。
学校的周末舞会是我的最爱,女同学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展现自己最迷人的风姿,期待着自己的白马王子。男同学对此自然也是趋之如骛,色迷迷的眼神、暧昧的动作,希望能成功地猎艳。
开学还没有两个月,我的寝室里已经有三个同学找到了女朋友,连刘强都有了目标,这让我艳羡不已,心里也是蠢蠢欲动。
虽然周围有很多女生对我暗送秋波,我也收到过几张求爱的纸条,不过我清楚一点,不能饥不择食,否则你会失去更好的机会。
第一学期的阳历年底,学校照例举办迎新年通宵舞会,我梳洗打扮完毕,早早地和刘强来到舞厅,期待今晚能有艳遇。
刘强带来了他刚刚追到手的女朋友鲍玉娇,一个邻班女生,进了舞厅不多久就抛下我躲进了一个角落,我暗骂了一声重色轻友,然后把目光投向了舞池。
一个打扮得很妖艳的女孩子映入了我的眼帘,她的穿着很暴露,胸前酥胸半露、短裙遮掩不住大腿,脸上浓妆艳抹,带着勾魂的媚笑。几个男生围在她的身边,色迷迷地看着她,时不时地偷吃她的豆腐,她也不以为忤……我心跳加快,虽然隔得很远,我仿佛感受到了她那雌性的气息。
劲舞曲罢,换成了慢舞的曲子,灯光也变得很暧昧。我没想到那个妖艳的女孩子径直向我走过来,将一只很好看的小手伸向我,妩媚地对我说:“帅哥,咱们跳个舞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受宠若惊,赶紧起身,跟着她进了舞池。
暗弱的灯光下,一切都变得朦胧,她很自然地偎进我的怀里,跟我脸贴着脸,小嘴在我的耳边吐着热热的气息。我情欲涌动,将她搂紧,感受着她胸前那两坨软肉的美妙触感。
接下来的时间我俩就黏在了一起,要么在舞池里卿卿我我,要么躲在角落窃窃私语。她叫张小雨,比我高一年级,也是农村出来的女孩。我不敢相信我今晚如此轻易地就走了桃花运,有这么出众的女孩子愿意跟我在一起,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如此容易,让人感觉像在做梦。
新年的钟声响起,舞厅里一片欢呼,小雨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俩拉着手亲昵地向学校后面的操场走去,到那里却发现有好几对情侣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正在旁若无人地亲热……我和小雨相视一笑,也找了一个墙角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
我和她饥渴地吻在了一处,小雨显然是个接吻的老手,在她的引领下,我第一次尝到了湿吻的滋味,我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好像总也亲不够。
但是外面很冷,小雨提议去我的寝室看看,“认认门”。
我当然没有理由反对,跟她半搂半抱地回到我的寝室,里面只有书呆子李峰躺在床上看书,看我俩进来,他的脸反而先红了,赶紧穿好衣服,说去舞厅里转转,便仓皇逃窜了。
我招呼小雨坐在我的床铺上,将门反锁,过来和她搂抱在一起。
小小的寝室成了我俩的小天地,我们情兴如火,亲热的举动也越来越升级。
我的大手揉搓着她胸前暄软的乳肉,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小雨主动伸手到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摸弄着我的阴茎。
理智逐渐迷失,我也不客气地将手伸向她的下身,而小雨更出格,她在解我的裤带。既然如此,我心照不宣,也动手解她的衣服。
我俩很快就赤条条地搂进了我的被窝,小雨痴狂地紧紧地抱住伏在她身上的我,岔开双腿,用手攥住我勃起的阴茎对准她的阴户,我向前一顶,顺利入港,小雨的阴道湿滑得厉害,我抽插得很顺畅。小雨大声地浪叫,催促我用力地干她。
忽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随即有人拿钥匙开门,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便大力地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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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控制不住,一股一股的精液有力地射进了小雨的阴道里。
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顾不得收拾床铺,在越来越急的敲门声中,我赶紧打开了屋门,小雨低着头匆匆地溜走了。
门外的是刘强,吃惊地看着小雨的背影,进来后又狐疑地看着我。
我心里有些发毛,问他:“你怎么了,不在舞会上接着玩,跑回来干什么?”
刘强这时候正盯着我的床铺,明显有人刚才在那里肆虐过,他有点儿惊讶地问我:“你刚才在干什么,那个女孩是谁?”
我忍不住有些得意:“我刚在舞会上认识的,想不到今天晚上就拿下了。”
刘强难以置信,过去仔细地检查了我的床铺,用怪怪的语气说:“没有血迹,看来不是处女啊。”
我这时候才回想起刚才的过程,好像自始至终都是小雨在主动,她的动作和技巧都是那么的熟练,她的阴道能那么顺利地接纳我的侵入,她不但毫无痛苦,还浪叫连连……以我从书上学来的知识,小雨没有一条符合处女的特征。
我顿时有一种挫败感,本以为是自己艳遇不浅,很容易地征服了小雨,可现在的感觉倒好像是被她征服了。
刘强有所感触地说:“勇子,有个浅显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是最好的。”
然后刘强告诉我,他跟鲍玉娇相处了一个多月了,可至今玉娇的下身对他还是禁区,摸都不让他摸。刚才他俩也去了操场,他在情热时突然将手伸到了玉娇的裆部,虽然袭击成功,可惹恼了玉娇,人家毅然决然地起身走了,理都不理刘强。刘强懊恼地回寝室,发现门打不开,才恼羞成怒,死命地捶门。
我骨子里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男人,自己的童子身给了一个性观念放纵的浪女,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不过反观刘强,用心良苦却离品尝禁果还遥遥无期,我觉得自己在某方面还算幸运的,起码我比他早了一步,我尝到了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
之后我和小雨还是处了朋友,我们寻找一切机会偷尝禁果,甚至逃课。
第一个寒假我是在煎熬中度过的,在家里总是心神不定,很想念小雨,连刘强过来找我玩都没兴趣理他。刘强吃了几次闭门羹,并不在意,讪讪地去跟姐姐闲聊,倒也自得其乐。
好不容易熬过了寒假,我来到学校马上就找到小雨,我俩饥渴地连续做了两次爱,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我跟小雨的事情,刘强一直是持不赞成的态度。后来,刘强几次旁敲侧击地提醒我,他打听到小雨真的不是一个好女孩,不但性观念开发,跟好几个同学发生过关系,还跟老师甚至是学生处的领导都传过风流韵事。而且,她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也有来往。
这事很快就得到了证明。一次周末舞会上,我和小雨跳舞过程中,小雨的高跟鞋无意中踩到了一个男同学脚上,那小子破口大骂。如果是平时,面对这样高大的一个对手,我自知打不过,可能早就落荒而逃了。可在小雨面前我却不想丢面子,壮着胆子上前理论,被那小子一拳打到了面门,倒在了地上,鼻血淌了一脸。
小雨并不胆怯,上前大声问那小子叫什么名字。那小子很嚣张地说:“怎么,不服?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浩然,8623班的,想报仇,随时恭候!”
没过一个星期,那个叫李浩然的小子在校外被几个人狠揍了一顿,肋骨都断了两根,住院了。这事传遍了校园,我跟小雨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周围人的异样目光。
我问小雨是不是她找人干的,小雨却不让我管,连问都不让我多问,说知道多了对我没好处。
刘强极力劝我摆脱小雨,说我不适合跟这样的女孩来往,否则早晚会受到伤害。
我也很矛盾,一方面,小雨对我很好,不但在性爱上给我极大的满足,而且日常生活也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跟她在一起,都是她为我花钱,给我买的东西我都记不清有多少了。另一方面,她这样的女孩确实不是我的理想伴侣,她太招摇了,有时候甚至很疯狂,有一次晚上黑灯瞎火地跑到教室里去做爱就是她提议的,虽然刺激,可也把我吓得够呛,这事万一被发现了就是开除啊!可她浑然没事似的。我的性格比较内向,胆小怕事,跟她在一起,虽然新鲜、虽然浪漫、虽然刺激,可我却没有安全感。
在我摇摆不定的时候,刘强又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小雨可能在她姨开的旅社里卖淫!
我知道小雨家住乡下,有个姨在县城开旅社,因为旅社离学校很远,小雨一般都是周末才去她姨家住,有时候在县城玩得晚了也就不回学校而住到她姨家。
所以小雨的行踪总让我捉摸不定,好几次找不到她,她都说是去她姨家了。
刘强苦口婆心地告诫我,不管是不是真的,我要有所准备,起码做那事的时候要戴安全套,否则染上性病就麻烦了。
这话让我胆战心惊,我跟小雨之前都是没采取措施的,为了痛快,年轻的我们都没考虑那么多,奇怪的是小雨也从来没有怀孕。跟小雨做过这么多次爱,如果她有性病,可能我已经染上了。
我急忙找了几本介绍性病的书翻看,同时观察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异常,焦虑不安,推却了小雨的几次约会。
度过了难熬的一个月,我的身体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我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后怕不已。小雨几次想跟我单独相处,都被我找借口拒绝了,她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暑假到了,我回到了老家,母亲和姐姐很高兴,我感觉家里的日子也有起色了,现在政策宽松了,家庭出身的桎梏在慢慢地卸除,我们一家人在村子里也能昂首挺胸地走路了。让我心情有些复杂的是,给姐姐提亲的慢慢地多了起来,对方的条件也都还不错,虽然姐姐还没有相中的,但迟早是会嫁出去的。
刘强常到我家来找我玩,我跟小雨的事情没有告诉家里,所以也警告刘强要守口如瓶。但我发现刘强来找我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眼光经常在我姐姐的身上打转。这小子打什么主意,难道他看上我姐了?
在我们老家有个不成文的惯例,男人找媳妇都找比自己小的,我姐姐比刘强大两岁,他难道能接受?
其实刘强这人不错,我姐姐如果跟了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问题是,如果刘强只想跟我姐玩玩,那就性质恶劣了,那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用话试探刘强,这小子倒也爽快,说他终究会回老家的,鲍玉娇不可能跟他回来,所以他现在跟玉娇只是耍朋友,不会有什么结果。而回老家找媳妇,我姐姐是我们村甚至附近村里最漂亮、最能干的女孩,是他最心仪的对象,他对年龄问题不怎么介意,倒很介意我姐姐对他的看法。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最好的朋友变成我的亲姐夫?!不过想一想,如果姐姐真要嫁人,嫁给刘强总比嫁给别人强。
在这样的场合下,突然见到自己的梦中情人,我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一下子愣住了。
林美玉接过女儿手中的雨伞,回头跟我告别:“小袁,我走了……咦,你怎么了?”
少女看到我的呆样儿,也忍不住扑哧一乐。
我这才回过神来,明知故问:“这是……你女儿?”
林美玉呵呵一笑:“怎么,我们娘俩长得不像?”
“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
母女俩相视一笑,出门走了。
整个中午,我跟丢了魂似的,眼前都是刚才那少女的影子,她那俏笑嫣然的摸样仿佛还在门口定格。这么可爱的女孩,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千斤小姐啊,怎么她的父母是这种人:一个是照相馆里形容猥琐的秃顶老头,一个是打扫卫生的临时工,我不由得慨叹命运的不公。
然而,另外一个念头浮上我的脑海,既然这样,这个少女就不是那么高不可攀了,而且她母亲就在我身边,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我能讨好林美玉,我就有希望得到那个少女。
假如我能跟这个少女共度今生,我将是多么的幸福啊!我第一次感到人生是如此美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下午,大雨仍在不停地下,同事们纷纷回家了。我不愿意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就仍旧在办公室里看书。
然而,我的心思根本不在书上,两只耳朵仔细倾听着走廊里的动静,我多么希望林美玉下午能来,我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她。
可惜,直到下班,整座大楼依然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来。
我自嘲,这么个鬼天气,林美玉自然不会来了,你心急如焚,人家又怎么会知道?
第二天,我早早地来到单位,林美玉正在打扫卫生。我走到她身边,小声说:“干完活了,到我办公室吧。”
林美玉看着我,笑着点点头。
我出去买了点水果和瓜子,匆匆赶回办公室,一路上很怕同事们发现,那这些东西肯定会被他们瓜分殆尽。
幸好还没人来上班,我回到办公室,将零食摆好,便等着林美玉过来。
时间过得真慢啊,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起身在屋子里来回地踱步。
终于,林美玉推门进来了,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竟然有点慌乱,说话也有点结巴:“林……林阿姨,快过来坐,吃……吃点儿瓜子吧。”
林美玉笑得更欢了,袅袅娜娜地走过来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用甜得有些发腻的声音问我:“小袁啊,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求我啊?”
我居然不敢跟她对视,因为我发现她的眼神好像喷射着火焰,我低头吭吭哧哧地说:“没……没什么事,就是想跟阿姨聊……聊天。”
林美玉咯咯一笑:“你个小家伙,肯定是居心不良,说吧,有什么事?”然后冲我一努嘴,“去,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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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假思索地赶紧去把门关严,回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刚开口说:“林阿姨……”
林美玉打断了我的话,嗔怪道:“别叫阿姨,好像我多老似的,叫我‘姐姐’吧。”说着,竟然起身来到我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头,将脸凑到我的跟前,发嗲的声音说道,“我的傻弟弟,有什么事跟姐姐说,姐姐都答应你……”
我一时手足无措起来,如果她不是我梦中情人的母亲,我肯定起身躲开了,可我现在怎么敢得罪她呀?看来,她是会错意了,以为我对她献殷勤是想占她便宜,居然主动迎上来了。
怎么办?实话实说,我看中的是你的女儿而不是你?那这女人肯定会恼羞成怒,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唉,我还是逢场作戏,见机行事吧,只要能让她高兴,我就成功了一大半了。
想到这里,我顺势抚上了她放在我肩头的手,脸上带笑地对她说:“是怪我,你这么年轻,我怎么能叫你‘阿姨’呢?”
林美玉又是一阵咯咯的轻笑,将身子凑得离我更近,另只手竟然抚摸我的脸庞,调笑道:“知道错了就好,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我一时语塞,想了想,说:“姐姐说怎么罚我都行。”
林美玉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娇笑道:“真乖,让我想想怎么罚你……算了,今天先放过你,以后再跟你算账。”说着,又是一声轻笑,扭身回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冲我俏皮地眨眨眼。
我暗暗地长抒一口气,这才惊讶地发现,林美玉跟她女儿真的很像,不但是五官长相,就连神态、语气甚至笑声都很像。幸亏女儿继承了母亲的基因,如果长得像她爸爸,那可真没法看了。
我的神态渐渐地放松了,便开始跟她拉家常:“你老公在哪工作?”
林美玉顿时神色黯然,不耐烦地说:“别提那个死鬼,他在照相馆上班,马上要退休了。”
“那你女儿呢?”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你说我家方芳啊?她马上接死鬼的班,也去照相馆。”提到自己的女儿,林美玉的神色才和缓过来。
哦,我的梦中情人的芳名叫方芳,多好听的名字啊,我暗暗记在心里。
“你女儿多大了,有对象了吗?”我有点迫不及待。
“今年十八了,还没呢。”
哦,跟我同岁,就是不知道谁的月份大。
林美玉忽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狐疑地问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是不是看上我女儿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不……不是,我怎么高攀得上呢?”
林美玉认真地打量着我:“你个坏小子,怪不得今天这样,原来真的是有事!
不过,你如果没有对象,倒也不是不行……”
我顿时喜出望外,追问:“真的,林阿姨你不是在哄我吧?”
“看你那猴急样,行不行我说了又不算,我闺女看没看上你可也难说,即便是方芳看上你了,我们家是那死鬼说了算,他要说不行,你也是白搭!”林美玉说到后面,语气有些发狠。
我顿时有点泄气,是啊,八字没一撇呢,我激动个啥?
林美玉看着我,忽然扑哧一乐:“不过,你讨好我是没有坏处的,我倒真愿意当你的丈母娘。”
我心情一下子好转,猛点头不迭。
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同事们陆续来上班了。林美玉起身来到我身边,伸手在我脸上扭了一把,咯咯一笑,转身走了。
过了没几天,林美玉来到我办公室,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一边递给我,一边神秘兮兮地说:“我跟方芳说了,她不讨厌你,这是今天晚上的两张电影票,你晚上七点在电影院门口等她。”
我心中狂喜,赶紧掏钱:“林……姐姐,怎么能让你花钱,给你!”
林美玉又是一阵咯咯的娇笑:“我喜欢你叫我‘姐姐’,可你要是跟方芳成了,还喊我‘姐姐’?算了,钱就别给我了,记得你欠我两次人情了啊!”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我手里捏着钱楞在那儿了,这么容易?命运之神也对我太好了!
下午,我去理了发,又洗了个澡,草草地吃了点饭,就赶紧穿衣打扮,直到自己感觉满意了,才直奔电影院。
到那里一看表,离开演还有一个小时。我买了些零食拿在手上,便眼巴巴地看着前面,期待着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出现。
等啊等,我望眼欲穿,可电影都开演了,还没见到方芳的身影。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凉了,心想,莫非她不来了?
又过了五分钟,我的心彻底凉了,看来我是空欢喜一场了,便想回去,方芳不来,我哪有心情看什么电影!
就在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是方芳!我的心情从极度的沮丧刹那间变得极度狂喜,心脏都要承受不住了,我感觉呼吸困难,想开口招呼她,却发不出声;想上前去迎她,却迈不动脚。
方芳颦颦婷婷地走到我身旁,冲我浅浅地一笑:“进去吧。”
我精神还在恍惚,像个木偶一样地跟着她,进入了电影院。
电影演了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的心全在身边的这个少女的身上了。她身上有一种甜甜的香气,如兰似麝,让我十分陶醉。我的眼睛一直看着身边的她,仿佛身边的所有景物都消失了,全世界只有她。
电影散场了,我木呆呆地跟着她往外走,却连牵她小手的勇气都没有。她在我心目中如同天仙般不容亵渎,我生怕贸然的举动会惹她生气。
我想送她回家,可方芳摇摇头,拒绝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这一夜,我又失眠了。
第二天,林美玉来到我办公室,走到我身边,埋怨道:“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嘛,昨晚是怎么回事,方芳回去跟我说你就像根木头!”
我也对自己的没用感到懊恼,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所以对林美玉的话无言以对。
“唉,你让我怎么跟方芳说?她本来对你印象还挺好的,觉得你长得好,又有文化……可方芳不会喜欢一个书呆子的!”
“姐姐,你就再帮我一次吧!”我一下子抓住林美玉的手,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说出的话里都带着哭音了。
“哎呦,我的小可怜,你这个样子真让姐姐心疼。好吧,姐姐就再帮帮你,不过,这样你可欠我三个人情了,你不怕还不起吗?”
“不怕,姐姐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信誓旦旦。
“那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我的小亲亲。”林美玉忽然在我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娇笑着跑开了。
我失神地摸了一下脸,没错,不是幻觉,林美玉刚才的偷袭在我脸上还留下了一丝口水。唉,这叫什么事?媳妇还没影,跟丈母娘倒是快上床了……
又过了几天,一个周五的下午,林美玉悄悄地告诉我,明天早晨八点钟,让我到公园门口等方芳。
林美玉对我说,趁着她那死鬼高兴,赶紧跟方芳领了结婚证,以防夜长梦多。
我便抽时间回了一趟老家。家里只有母亲在,姐姐去厂里上班了,姐夫刘强也出差了。
我对母亲详细地讲述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当我讲到对方的三个条件时,母亲也惊呆了。
我看到母亲的样子,心如刀绞,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娘,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袁家,可我……只能答应……”
母亲站起来走到我身前,将我紧紧地搂进怀里,眼里珠泪滴落,带着哭音说:“我的儿啊,你受委屈了……”
我的双手也环抱住母亲的腰臀,母子相拥而泣,良久才分开。
母亲说,我的事情先不要跟姐姐和姐夫细说。我点头称是,我知道姐姐的脾气,如果她知道我答应了那么屈辱的条件,肯定会发脾气,而刘强也会从心底看不起我。
从老家返城的途中,我忽然回忆起跟母亲的那个拥抱,当时的情景我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可现在回想起来,母亲的身子很软,抵在我脸上的胸前两坨乳肉很结实,很有弹性。而我无意中抱住她的双手,也分明感觉到母亲的腰身还很柔细,臀部很圆很翘,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岁月在母亲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沧桑的痕迹,快四十岁的人了,她的脸上连一丝皱纹都没有,明显比同龄人显得年轻,有吸引力,让我这个亲生儿子都有些心猿意马……
回单位开了介绍信,拿着户口本,我和方芳在民政局顺利地领到了结婚证。
一直到领证的时候,我才知道,方芳比我大半年,我们居然是后来流行的“姐弟恋”。我奇怪自己在谈恋爱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问她的具体年龄,看来是情欲冲淡了理智。不过方芳天生一张娃娃脸,很难看出她的真实年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走出民政局门口的时候,我看着身边这个刚刚成为我合法妻子的女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我想起了在照相馆橱窗里看到她的黑白照片时的怦然心动,想起我们第一次在电影院约会时她身上那好闻的香味,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的牵手、拥吻……当然也想起了唯一的那次做爱,那次我的感受很模糊很乱,虽然是跟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的初次结合,却没有想象中的甜蜜和快乐。自那以后也没有机会再次尝试了,方芳高挂免战牌,坚持要等到新婚之夜。
终于娶了方芳,我幸福吗?按道理应该幸福,这几乎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梦想了——可我怎么就感觉不到,反而心绪烦乱呢?婚后的生活会怎么样?按说应该是上了天堂,可我怎么有一种会下地狱的不祥预感?
当晚又去方家吃饭,因为办了手续,我便改口叫爸爸妈妈了,老方头和林美玉都很高兴,乐呵呵地应了。
饭后闲聊,老方头说他找人看过黄历,十天后是个好日子,让我和方芳举行婚礼。我迟疑地问了一声,会不会太匆忙?招来方芳嗔怪的目光,便点头同意了。
老方头接着说,他准备把方芳的闺房改成我们的婚房,我和方芳婚后就住在这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我也同意了,虽然这样我上班远一些,可我单位没有分房,总不能让方芳跟我住单身宿舍吧?如果出去租房,每月的房租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对于我这个收入微薄的人来说,住在方家是最好的选择。
婚礼办得很简朴,在方家摆了一桌酒席,来宾只有林局长和我母亲。母亲说姐姐有事情来不了,姐夫出差还没回来;而我单位的同事虽然都随了贺礼,可都推说有事没来。不过,林局长能亲自光临寒舍,为我主持婚礼,让我感到脸上很有光。听岳母说,领结婚证也是林局长提前找关系给民政局打了招呼,不然的话,我和方芳没到法定年龄是不会顺利领证的。
酒桌上,方家对林局长很热情,可是对我母亲就很敷衍,甚至有些冷漠。我看在眼里,心里很不舒服,又不好发作。饭后,母亲就急匆匆地赶回去了,我只送到了门口,望着母亲的背影,我心里很歉疚,因为这次结婚我家里没出钱,母亲就遭此冷遇,看来方家真是很势力、很没人情味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家里确实拿不出什么钱来。
新婚之夜,我终于可以仔细打量我的娇妻了:她的乳头很大,高高地挺立着,颜色深红,似一颗大红枣;她的私处两片阴唇外翻,大阴唇是一种紫红色,从阴洞里流淌出乳白色的液体,味道很浓,甚至有些刺鼻。
我心里一凉,知道方芳不大可能是处女,这些特征如果说跟小雨有些地方还有点儿像,跟我姐姐相比就区别很大了——姐姐的乳头是粉红色,很小巧,姐姐的阴户紧紧地闭合,大阴唇也是亮丽的粉红色,凑近去闻的时候只有淡淡的清香。
小雨的乳头虽然不是粉红,但也只是大红,颜色并不深;小雨的阴缝儿虽然很大,但大阴唇还是聚拢的,并没有外翻,颜色也只是暗红。
以此推断,方芳经历过的男人要比小雨多得多,她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新婚之夜的做爱,方芳并没有新娘子的羞涩和矜持,她很放得开,甚至指挥着我的动作,我机械地照办,好像在完成一件工作。
新房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方芳的,我只是从单身宿舍带来些衣服和日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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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有一个大木头箱子和一个抽屉都上着锁,方芳说这里面都是她的私人物品,没有她的同意不许我看。这更勾起我的好奇心,那里到底有什么秘密?钥匙方芳随身携带,我还真没机会偷窥里面的隐私。
墙上挂着我俩的结婚照,是在县照相馆拍的,方芳现在也在那里上班。听方芳说,县照相馆的生意越来越不好,新开的几家私人照相馆把她们挤得快没饭吃了,她从顶替父亲去那里上班到现在还没发工资呢。老方头的退休金本来也发不了,但他去闹了几次,经理没办法,只好象征性地给了一百多块钱。现在家里的经济来源几乎全靠我的每月一百元左右的工资维持,岳母在园林局打扫卫生,只是一个临时工,一个月才三十多元,只能贴补一些家用。
结婚还没两个月,方芳的肚子就微微地隆起,去医院检查,说胎儿都四个多月了。我大吃一惊,跟方芳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两个多月以前,那这个孩子是谁的?可是方芳一口咬定医院检查不准,这个孩子就是我两个多月以前下的种。而且为了孩子,她要求我从今天开始禁欲,碰都不许再碰她。
回去以后,我越想越胸闷,现在的医学发达程度,不可能连胎儿的月份都判断不准吧?那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这个问题纠缠着我,都快把我逼疯了。
林美玉现在上下班都和我一起,既然从方芳嘴里问不出来,我更没有胆子去问老方头,那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我的岳母了。
一天下午,单位里没什么事,林美玉又到办公室里闲坐。我心里一动,对她说:“妈,有些话我想问你,咱们去我宿舍吧。”
林美玉看我一脸的凝重,点了点头。
我虽然结婚,但单位还没有收回我的宿舍,我的被褥和盥洗用品还留在那里。
开门进去,我和林美玉坐在我的床上,我看着她,问道:“妈,有些事我想问问你,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我希望你别骗我,告诉我实情好吗?”
林美玉看我很认真的样子,也庄重地点了点头。
“妈,方芳现在怀了孩子,可医生说都四个多月了。按这个推算,那就不是我的孩子,妈你告诉我,这是谁的?”
“这……你会不会搞错了?”林美玉犹犹豫豫的语气,“我也不清楚……”
“方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妈,你告诉我……”我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急,强迫自己缓和了一下,“求你告诉我。”
“我闺女是什么样的人,你现在来问我?”林美玉忽然语调拔高,两眼直盯着我,“你们自己谈了那么长时间的恋爱,你心里没数吗?你可别忘了,是你自己上赶着要追小芳,是你亲口答应了我家死鬼提出的三个条件,说无论如何都愿意和小芳结婚……这可都没人逼你,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愣住了,林美玉第一次展现了她强势的一面,以前她给我的印象都是很温柔的,有时还带点儿风骚,没想到发起火来竟然有几分老方头的威势。
林美玉见我的样子,微微一笑,语气又变得很温柔:“小勇,我劝你别想太多了,以免自寻烦恼。人应该学会知足常乐,自己去找点乐子,这样生活才滋润……你说是不是?”说着,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头,眼里饱含媚意。
虽然我知道今后要想在方家站稳脚跟,方美玉这个棋子的作用绝对不可小觑。
而且仔细想起来,方家对我最好的人,不是方芳,倒是这个岳母。我必须跟她站在同一个阵线,才不至于被孤立。可林美玉现在这个样子分明是话里有话,她对我的亲昵更像是男女间的挑逗。
我扭脸去看她,没想到她正好凑过来,我俩的嘴唇不经意间碰到了一起……
林美玉嘤咛一声,将我紧紧地抱住,嘴唇疯狂地热吻着我。我被动地接受着,忽然心里长久积聚的郁闷一下子爆发出来,我要发泄,我要报复,这样一想,欲火立刻升腾起来,我回应着她的热吻,将舌头伸进她香甜的口腔内,热情地追逐着她的舌头。
干柴烈火一拍即合,两个人如同饥饿的野兽撕扯着对方,林美玉捋弄了几下我的鸡巴,便引导着它到自己的胯间,对准了自己的阴缝儿……我一发力,只听“滋”的一声,铁硬的大鸡巴毫不费力地捅进了岳母那肥腻湿滑的阴道里。
林美玉“啊”的一声大叫,两只手臂便抱紧了我的后背,指甲都掐到了我的肉里,娇喘着叫道:“用力干我,你这个大鸡巴女婿,小勇,你都快馋死我了,真好,我终于吃到你的大鸡巴了……哦,用力啊,用力操我!”
我也感觉到了一种舒服透顶的快感,岳母阴道内的淫肉不停地抽搐收缩,夹得我的鸡巴酥痒难忍,不由分说便大力地夯击着身下这个饥渴难耐的骚货。
这次的做爱真是酣畅淋漓,我就这一个姿势大力抽插了半个多小时,才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岳母的阴道深处。这时候,林美玉已经瘫在了床上,嘴里说不出话来,只是小声地哼哼。
过了好久,林美玉才缓过神来,撒娇地抱住我,娇嗔道:“你个坏小子,你要把你妈干死啊?用那么大的劲儿,差点儿把我下面捅漏喽……怎么样,这下子舒服了吧?”
高潮后的我,有些疲惫,便不想理她。
林美玉见我这个样子,也不生气,自己穿好衣服,在我脸上亲昵地亲了一口便施施然地离开了。
然而岳父脸上的表情却是出奇地和蔼,他笑呵呵地对着我们说:“小芳不让我碰她,以后我还是跟你们挤挤吧。”
我一怔,跟我们挤挤?难道是三个人睡在一起?我用困惑的目光看着怀里的岳母,她的脸也红了,小声地笑骂:“这个老东西,越来越出格了……”
床上有两套被褥,那本来是岳父和岳母的,我来后,只钻岳母的被窝,岳父的被窝就闲置在一旁。这时候,岳父已经不由分说地上床了,自己铺好被褥,一边脱衣服,一边冲我讪笑道:“小勇,你别在意啊,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就当我没在这儿一样。”
岳父第一次对我如此和颜悦色,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叫我哭笑不得,我不知该怎么接话,尴尬地看着他。
岳父对我笑了笑,神色间竟带有几分顽皮,像个老小孩一样。他自顾自地钻进被窝,美美地出了一口气。
两个被窝,三个人,岳母无形中占了居中的位置,她缩在我的怀里,在她的背后,是她的合法丈夫。
三个人都没话说,气氛一下子就陷入了尴尬,这样的情况下,我哪里还有心情跟岳母做爱?岳母也是一动也不动,她不敢回身,好像怕面对自己的丈夫。倒是岳父很坦然,没多久就发出了呼噜声。
我知道岳父也听从了医生的警告,才不去骚扰方芳——可他这么做,置我于何地?我可没有胆量当着他的面操他的老婆,他是不是成心给我添堵?
好不容易才睡着,半夜却被一阵熟悉的声音所惊醒,被窝里空荡荡的,岳母不见了。旁边响起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混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我努力地睁大眼睛向旁边望去,隐隐约约地看见旁边的被窝正剧烈地抖动,看来岳母已经跑到了另外的那个被窝里,跟岳父操得正欢。
只听岳父发狠的声音:“你个老骚屄,跟你女婿过得挺滋润啊!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操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岳母也不甘示弱:“嫌我老,还回你那屋去找你的小骚屄啊!谁让你过来的?
这时候知道吃醋了,早干什么去了?没错,我女婿天天晚上都操我,气死你个老王八蛋!”
我没想到岳母敢这么强硬地跟岳父顶嘴,正暗自担心,却听岳父不怒反乐:“嘿嘿,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咱俩就谁也别笑话谁了。哎,给我说说,我跟小勇,谁操得你更舒服?”
岳母的口气也软了下来:“问这个干什么?一个男人一个味儿,没法比。”
“哎,我有个主意,咱把小勇叫醒,我俩一块儿操你,怎么样?”岳父调笑道。
“去你个老不正经的,你们一个我都应付不了,两个一起来,想把我玩死啊!”
话虽这么说,但岳母的口气里却听不出什么拒绝的意味,倒好像她也跃跃欲试。
“我跟你打赌,小勇现在不但醒了,还正偷看咱俩操屄哩……不信你看。”
岳父忽然拉亮电灯,发现我果然正睁着眼睛看着他们,得意地哈哈大笑。
岳父刚才的动作太快,我想转身装睡已经来不及了,一下子定格在那里,这个样子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岳母扭头看见我的样子,也忍俊不禁地扑哧一声乐了。但她马上又忸怩起来,对着我期期艾艾地说:“小勇,是他非拽我过去,我……”
岳父笑道:“是不是你觉得冷落了女婿心里不落忍啊,这好办,你让他过来,咱仨一块儿玩不就行了!”嘴里说着,动作可一点儿都没停顿,节奏鲜明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
岳母被干得身子直晃悠,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真的朝我招了招手,轻声说:“你过来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太荒唐了吧!我的身子一动也没动。(
)
岳父等了一会儿,看我没动静,竟然搬着岳母的身子挪到我身边,一边接着操弄,一边笑眯眯地对我说:“离你近点儿,让你看个饱!”
岳母的手伸进了我的被窝,径直探到我的胯下,攥住了我的鸡巴,笑道:“都这么硬了……咯咯……”
岳父也笑了:“那你给他弄弄呗。”
岳母便一边迎合着身上岳父的操弄,一边用柔柔的小手攥住我的鸡巴套弄,还时不时地用手指拨动我的卵蛋儿。
此情此景,刺激得我全身火烧火燎的,胯下的鸡巴愈发地涨硬了。
岳父身子猛然绷紧,屁股一下一下地抽搐,然后翻身下来,对我说:“该你了,给你丈母娘刷刷锅。”
我不假思索地就腾身而上,将早就憋得不行的大鸡巴一下子顶进了岳母的阴道里,里面湿黏黏的,好像有许多的浆糊,我忽然意识到那是岳父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怪不得他叫我“刷锅”。要换平时,别的男人的精液只会让我恶心,可现在却让我觉得分外刺激。我大力地抽插起来,岳母也陶醉地抱紧了我,全然不顾旁边岳父在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这样的情景实在是万分刺激,我坚持了没一会儿就射精了。我翻身下来,躺回了自己的被窝,听到岳父在笑话我:“不行啊,小子,还得练……”
他们夫妻俩搂在一起睡了,我也迷迷糊糊地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发现岳母又回到我的怀里了,我往旁边一看,那个被窝空了,岳父不见踪影。
岳母也醒了,不好意思地说:“死鬼出去了,咱俩再睡会儿吧。”
我看着怀里的岳母,心想,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从那以后,我们三个就天天晚上睡在一起,我被他们引逗得也越来越放得开,我们经常是三个人一起玩,花样也越来越多。
岳父对我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说话非常和气,倒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慢慢的,我发现岳父其实也有可爱的一面,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和善,跟他发怒时候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而且他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还挺逗乐的。有一次他拍着我的肩膀叫了我一声“小兄弟”把我弄楞了,他却笑道:“叫你‘小兄弟’也没什么不对啊,”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咱俩晚上弄一个女人,是不是跟兄弟一样啊?”说完就哈哈笑着走了。我也被他逗乐了,觉得他有时候还真像个孩子。
我没事的时候喜欢到汽车站旁边的书摊上闲逛,慢慢的就跟几个书老板混熟了,他们向我推销了好多地下出版物,大都是一些黄色小说。这些书看得我很入迷,我经常被书中的描写刺激得不行,很想在岳母身上试试。
岳母倒是很善解人意,在床上愿意配合我的要求,但要想让她口交,必须先把鸡巴洗干净,不然她就死活不干。我和岳父喜出望外,自然是满口答应,于是,床上经常会出现这样的美景:岳母屄里插着一根鸡巴,嘴里含着一根鸡巴,三个人都爽得不行……
后来,我发现,岳母喜欢给我口交,不怎么喜欢吃岳父的鸡巴。后来岳母偷偷告诉我,还是我的鸡巴味道好,岳父的鸡巴洗得再干净也有一种不好的味道,她不喜欢。
岳母还说,我的鸡巴年轻,长得也好看,颜色鲜亮,肉质细嫩,让人看了就想吃;而岳父的老鸡巴黑不溜秋的,让她倒胃口。
我第一次在岳母的口中射精时,把她恶心得够呛,赶紧吐了出来。后来就习惯了,她可以含住精液呆会儿再吐,却说什么也不肯咽到肚里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在我结婚六个多月的时候,方芳在医院产下一个男婴。
全家人轮流在医院陪床,倒是岳父精神头儿最好,主动要求多在医院陪护,于是每晚岳父都在医院度过,他却丝毫没有怨言,反而跟拣到宝似的。
我跟岳母重回二人世界,却感觉做爱时少了激情,我暗暗诧异,难道玩惯了三人行,正常的男女交欢倒让我失去了兴趣?
没几天,方芳就出院回家了,岳父给这个男孩起了个名字叫方继宗。
产妇离不开人,晚上更得有人伺候,而且给婴儿换尿布的活也很折磨人,让人夜里难得睡一个好觉。
我跟岳母白天还得上班,夜里睡不了觉可不行,于是晚上陪方芳的重任便落在了岳父身上。他倒是很乐意,尽心尽责地悉心照顾着那母子俩。
方芳快出满月了,一天,岳父一脸坏笑地偷偷跟我说:“小芳出了满月就能玩了,到时候咱一家四口在一起玩,怎么样?”
看着岳父那一脸垂涎欲滴的色相,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也越来越荒唐,可我却不想改变,甚至有一些期待……于是我附和地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方芳心里是怎么想的,自从那晚我睡到了丈母娘的屋里,我跟她的话就越来越少,我不知道我俩之间的感情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在这个家里,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定位好像都出了问题,我和岳母、岳父和方芳更像是两对夫妻,而我和岳父,竟然有点像是兄弟……
初为人父,我却没什么高兴的感觉,那个男婴不是我的种,让我对他很难产生什么感情。同事们纷纷向我贺喜,关系近点的还取笑我赶时髦“先上车后补票”,结婚才半年就当爹,我也就默认了。不管怎么说,家丑不能外扬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孩子满月了,方芳也能下床走动了,白天她已经能照顾自己和孩子了,只是晚上还需要人陪,岳父毫无怨言地继续在她的屋里过夜。
一天晚上,岳父吃晚饭时不知为什么很兴奋,喝了不少的酒。自从方芳生孩子到现在这一个多月,岳父为了照顾母婴,很自律地没有喝过酒,今天看到曙光在前,便放松了,一解多日的酒瘾。
方芳看见了很不高兴,说今晚不要他陪了,让我陪。
岳父也不在意,喝完酒就醉醺醺地出去了。
当晚我就睡在了方芳的屋里,很晚也没见岳父回来,心想他回来了自会去岳母房里,就坦然入睡了。而岳母认为岳父回来会去方芳屋里,也没在意,自己睡了。就这样,岳父失踪了一夜,我们居然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去单位上班了,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派出所打来的,让我去一趟。
我吓了一大跳,想了想自己也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啊,难道是在汽车站买过几本违禁黄书让警察知道了?
惴惴不安地来到派出所,发现岳母竟然也在那里,眼睛都哭红了,警察告诉我,我的岳父出事了。
原来昨天晚上有个女子来派出所报案,说她在城外遇到一个酒鬼想强奸她,她拼命反抗,穿着高跟鞋往那男人裆部使劲踹了几脚,见那男人在地上疼得打滚,吓坏了,让警察快去看看吧,说完就赶紧走了。警察赶到那女子说的地方一看,在树林里发现了岳父的尸体,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下身一片血肉模糊,阴囊被踢破,睾丸都碎了……
警察也说,这女子下手也太狠了,我岳父罪不至死。可那女子没有留下记录,人海茫茫,还真难找到她了。接待那女子的警察说,她当时里着头巾,戴着墨镜,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更是难以破案。
姐姐一脸不安、忧郁的神色让我心疼,我知道她肯定经历了很多不寻常的事情,这些事情正困扰着她,折磨着她。
“姐,你别着急,跟我来。”我把桌子上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着姐姐去了我的单身宿舍。
姐姐一声不吭地跟着我,进门后,我刚回身把门关好,她就一下子扑在了我的怀里,大声地痛哭起来:“小勇,姐姐该怎么办呀?”
我将姐姐紧紧地搂在怀里,柔声劝慰:“姐,你别哭,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你知道弟弟最亲你了,有什么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好吗?”
好一会儿,姐姐才在我的怀里止住了哭声,又抽泣了几下,才点点头。
我拉着姐姐坐在床上,轻轻地搂住她:“姐,有什么事情,你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吧,弟弟一定想办法帮你。”
姐姐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始向我倾诉。
从姐姐嘴里,我知道她跟刘强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刘强经常出差,让姐姐独守空房,这倒罢了,可刘强的花心让姐姐伤透了心。塑料厂开工后效益很好,刘强负责销售,手里的活钱便多了起来,可他不但在外面出差的时候找小姐,在厂里还勾搭女人,让姐姐逮了个正着。
“刘强这个狗东西,我一定会教训他。”我恨恨地骂道。
若论打架,我还真不是刘强的对手,可他欺负姐姐,我就是豁出命不要,也得去教训他一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姐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忽然脸红了,手捏着衣角,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刘强父亲居然跟她这个儿媳妇也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
虽然姐姐的话说得不连贯,可我也听明白了,并且从她嘴里我还知道了一些惊人的秘密。
起初,姐姐对刘长海很反感,是因为姐姐发现了他跟我母亲的奸情,他们偷情的地点就是他给我家新盖的厨房。刘长海半夜跳墙头过来,轻轻敲一下窗户,母亲就会起床到厨房去,两个人苟合完了,他才跳墙回去,母亲简单拾掇一下回屋继续睡觉。母亲经常半夜失踪,次数多了,就引起了姐姐的怀疑,她不动声色地悄悄跟过去,看到了刘长海和我母亲正在厨房的地上光着屁股交欢。姐姐虽然很气恼,但她没有戳穿此事,反而帮母亲对我圆谎,只是暗暗垂泪。
那时候,姐姐认为刘长海就是个色狼、淫棍,所以从来都不给他好脸色,希望他自己知趣,不再纠缠我母亲。
可他们俩依然故我,时间长了,姐姐也不再那么偏激了,想到这个家如果没有刘叔的帮助,还真就过不下去了。尤其刘叔对我很好,我上中学骑的自行车还是刘叔送的,不然我可就只能步行上学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姐姐的思想在慢慢地转变,她对母亲也多了几分理解,知道母亲为了这个家也很不容易,这么多年没有改嫁,就是怕后爹进门给我们气受。那母亲暗中找个相好的,姐姐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啦。
所以,我跟姐姐提起刘强喜欢她的时候,姐姐对刘叔已经没什么怨恨了,甚至还有几分感激。可毕竟母亲和刘叔的关系那么敏感,所以她才很关心他俩的看法,之后跟刘强处对象,也有几分报恩的心理。
婚后,刘叔对姐姐很好,甚至好得都有些过分了,只有姐姐跟刘强有分歧,刘叔肯定站在姐姐这一方,不问青红皂白就教训刘强一顿,让姐姐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姐姐逮住刘强在厂里跟女人偷情时,刘叔暴跳如雷,当着姐姐的面狠揍了儿子一顿,打得刘强三天下不了床。心疼得刘婶几乎要和他拼命,嘴里破口大骂:“这可是你的亲儿子啊,你下这么重的手!你个老不要脸的,你自己就那么干净吗?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装糊涂是给你面子,别忘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在儿媳妇面前被老婆这么臭骂,刘叔感觉很丢面子,他大吼一声,狠狠地扇了刘婶一耳光。刘婶哭着跑出去了,临出门时,还怨毒地看了姐姐一眼。
姐姐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反过来还得劝慰刘叔。刘叔一边大骂儿子,一边说他一定会给姐姐做主。
那时候,姐姐觉得刘叔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公爹,心里的委屈也减轻了许多。
家里明显变成了两个阵营,刘叔和姐姐、刘婶和刘强。双方时而剑拔弩张、时而冷战。善良的姐姐不想这样,也曾尝试去缓和家里的气氛,可她的努力却没有什么效果,刘强对她冷若冰霜,刘婶对她也是躲躲闪闪。
刘叔对此并不在意,对姐姐倒是更关怀备至,还带着姐姐去城里买衣服,买化妆品。姐姐觉得,刘叔对她比亲生父亲都好。可姐姐有时候又觉得很烦恼,因为刘叔经常对她动手动脚,看上去好像每次都是不经意的,但次数多了,姐姐就有些怀疑了。
刘强经常不着家,姐姐只能是独守空房。一天晚上,姐姐突然发起高烧,挣扎着来到刘叔的门前,喊了一声:“爹——”就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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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镇卫生院了,医生说,幸亏你爹背着你跑着送过来,再来晚了你的小命就难保了。
姐姐感激地看着正在床边擦汗的刘叔,发现刘叔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脏污不堪,膝盖还渗着血,看来夜里跑山路真不是一般的艰难……姐姐一直都很奇怪,从家到镇卫生院有十几里的距离,就是一个壮小伙子背着她都未必能跑过来,刘叔是怎么做到的?
那一刻,姐姐觉得浑身狼狈不堪的刘叔是那么的高大魁梧、可敬可亲。
姐姐住院的那几天,刘叔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每天三次从家里做好饭带过来喂她,洗好了毛巾给她擦手、擦脸,姐姐从来没有享过这样的福,她觉得幸福极了。
婆婆一次也没来看过她,刘强出差更是摸不着踪影,姐姐觉得,相比千里之外的丈夫,公爹离她的距离更近。当刘叔拉住她的小手情意绵绵地抚摸时,姐姐红着脸没有把手抽回来……
姐姐出院时,刘叔不知从哪借来了一辆小汽车,尽管天很热,可刘叔却不让打开车窗,怕姐姐受风。看着汗流浃背的公爹,姐姐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回家后,当刘叔夜里摸到她的床上时,姐姐顺从了他……
我听得目瞪口呆,姐姐却忽然抬起头直视着我:“小勇,你知道咱爹是怎么死的吗?”
这个问题我也曾想过,总觉得疑点很多,见姐姐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我吃惊地看着她:“你知道?”
“听长海……听刘强他爹说,贾长贵其实早就惦记着咱娘了,可咱爹那个脾气他也知道,所以他一直不敢动手。他故意把咱家划成‘富农’,批斗咱爹,逼得咱家过不下去,归根到底还是为了得到咱娘。他几次威逼利诱咱娘,咱娘为了这个家最后还是遂了他。贾长贵给咱爹安排了看果园的好活儿,其实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跟娘的事生怕爹知道,支走了咱爹,他还是不敢到咱家里来,就让娘夜里去大队部幽会。娘也是没骨气,不敢反抗。可有一天咱爹半夜大概有什么事情想回家一趟,路过大队部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动静,爹大概以为是有坏人搞破坏,就想进去抓坏人立功,没想到抓了个现行……贾长贵吓得往山上跑,爹紧追不舍,没想到贾长贵很狡猾,他埋伏在山崖的草丛里,等咱爹追过来,他从草丛里窜出来,从背后把咱爹推下了山崖。爹掉下去的时候拽了他一下,他也跟着滚下去了。爹摔死了,他的腿也瘸了。咱娘披头散发地跟过来,吓坏了,贾长贵跟咱娘统一了口径,让咱娘回村里叫人,把咱爹抬回了家。村长媳妇知道她丈夫的腿是怎么瘸的,所以恨咱家恨得入骨。”
长久压在我心头的一个谜团总算解开了,我知道当时刘叔是村里的会计,跟贾长贵的关系最好,他应该是知情的。不过,姐姐说得如此详细,恐怕有些细节也是姐姐推想出来的吧。
那么,在我家遭此大难,村长又跟我家势不两立的时候,刘长海乘虚而入,也就不难理解了。母亲跟贾长贵的时候也许有些许的无奈,跟刘长海的时候应该是自愿的了吧。因为我知道,女人第一次失贞要经过艰难的心理挣扎,但第二次就容易多了;她的丑事又瞒不过刘长海,反正不贞的名声已经落下了,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那……你跟你公爹的事,刘强知道吗?”我艰难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姐姐的脸又红了,小声说道:“这种事怎么能瞒得住自己家里的人?我婆婆明明发现了,却不吭声,等刘强回来了,她钻到儿子房间里好长时间没出来,一定是把这事告诉刘强了。”
“那……他打你了吗?”我的心一紧,暗叫不妙,姐姐跟公爹做下了丑事,明显是理亏的。
我一下子呆住了,他来干什么?
两年多没见,我竟然觉得眼前的刘强有些陌生了——他本来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我最好的朋友啊!
要是在孩提时代,我们一见面可能会打闹在一起;学生时代,我们可能会擂对方几拳,然后哈哈大笑;他跟我姐结婚后,他见到我会促狭地眨眨眼,暗示我叫“姐夫”,我总是一撇嘴,怎么也叫不出口;当前几天姐姐对我说起他对姐姐的种种不好时,我认为再跟他见面,我会不由分说地冲上去狠揍他一顿;可我跟姐姐发生关系后,我就有点儿怕见到他,觉得无颜面对他……
刘强倒是神色如常,走到我身边,问道:“你姐是不是前几天来找过你?”
我点了点头,猜不出他的来意。
“你忙吗?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刘强的口气很正常,我心里却扑腾扑腾直跳。
我故作平静,淡淡地问:“有事吗?”
“这里不方便吧?”刘强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皱了皱眉,“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说话吧。”
我把他带到了我的宿舍,关上门,我指了指床:“屋里连个凳子都没有,你坐床上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刘强摆了摆手:“你坐吧,我站着就行。”
我坐过去,看到他就站在屋中间,我跟他说话需要仰视他,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感觉一开始就处于下风。我暗下决心,一会儿说话的时候,我的气势要强硬起来。
“你姐过来,说了我不少坏话吧?”刘强忽然提高了嗓门,“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她是来打胎的,她肚子里怀的是她跟老东西的孽种?”
这话伤害了姐姐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我恼羞成怒,反驳道:“就算我姐跟公爹乱伦不应该,你跟你妈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吗?”
“嚯!看来你姐还真是什么都跟你说了……”刘强的眼睛都瞪圆了,“她是不是说我跟我娘也上床了?”
回想姐姐当时只是说看见刘强和他娘亲嘴,倒真没说上没上床……我摇了摇头。
“哼,算她还有点儿良心。我娘告诉了我家里发生的事情后,害怕我受不了甚至想不开,就……安慰了我一下,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刘强对这个话题不想多谈,马上转移了方向,“你姐跟你谈完后,你是不是特恨我?”
“刘强,我真没想到你是那样的人!”我咬牙切齿,怒目直视着这个伤害了我姐姐的人。
“咱们从小玩到大,你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刘强毫不回避我的眼光,“如果你偏听偏信你姐的一面之词,我就冤枉死了。”
我愣住了,难道事情不像我姐说的那样,难道我姐还会骗我?
“你姐是不是说我对她不好?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不怕你笑话,我跟你姐结婚到现在,总共做爱的次数……”他伸出两只手掌,前后一翻,“不超过二十次。”
我眼睛仍恶狠狠地瞪着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从处对象一直到结婚前,我每次想跟你姐上床她都死活不肯,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新婚之夜。这倒没什么,反而让我更敬佩她。当我洞房花烛夜发现你姐还是处女时,我感到自己很幸福……”然而刘强脸上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幸福,“可结婚后,我每次跟她做爱,她都是半推半就——就是让我得逞了,也是像一根木头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声也不吭,你说扫兴不扫兴?我起初还以为她是性冷淡,虽然心里难受,也认命了,直到我发现她跟老东西……小勇,是你撮合了我跟你姐结婚,可你知道吗?你姐她根本不爱我,我在她心里的位置还不如你——她唯一喜欢和我聊的话题都跟你有关,除此之外,她跟我都没什么话说……”
我无言以对,姐姐对我的痴情我心里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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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跟那老东西的事也都跟你说了吧?你说你姐傻不傻,老东西献点儿殷勤,使个苦肉计,她就上钩了,对那老东西比对我还好,枉我这么爱她……”
想起我姐说到她公爹时下意识地叫他“长海”,想起那个老家伙居然打算和我母亲、我姐一块儿玩三人行,我知道刘强说得没错。姐姐还是太善良了,看不穿刘长海的不良用心,还认为公爹是真的对她好。
我忽然发现自己太被动了,我必须发动反击,于是我大声质问他:“我姐说你在外面找小姐,在厂子里偷情,难道也是冤枉你?”
“偷情?”刘强一脸苦笑,“秀秀是真心对我好,我打算跟你姐离婚,娶她!”
“我姐同意吗?”我心里很痛。
“她前几天从县城回来,我就发现她不正常,果然让我问出了她打胎的事。
你姐也说对不起我,愿意跟我离婚。”
“那你找小姐的事呢?”我仍不甘心。
“找小姐?你知道那‘小姐’是谁吗?是小雨,她也根本不是小姐!”
“啊?”我吃惊地长大了嘴,半天合不拢。
“小雨是一个好女孩,我们聊过很多次,以前是我冤枉她了。”
“她现在在哪?”我着急地追问。
“前段时间还在她姨开的旅店里帮忙。要不是小雨,那个旅店早关门了。”
不是吧?想起来我到园林局上班不久,曾经凭着小雨和我相好时说的只言片语,很费劲地找到了那家旅店,可她姨说小雨回老家了。我问她姨:“小雨还回来吗?”她姨眼一瞪,很不友善地说:“小雨是回老家结婚过日子去了,还回来干什么?”我悻悻地回去了,心里暗暗祝福小雨今后生活幸福。
我把这事告诉了刘强,刘强苦笑道:“小雨当时就在店里。她不想让你怀着报恩或者怜悯的心见她,所以才让她姨对你那么说。她姨知道你俩的事,对你一肚子的怨气,怎么会给你好脸色?”
我忽然心生疑窦:“你跟小雨怎么又来往起来的?”
“我常在县城招待客户吃住,在她姨的旅店碰到小雨后,我就把那里当成了一个固定的招待客户的地方。小雨很感激我,又有你这一层关系,所以我们也成了好朋友。”
“你说没有小雨,她姨的旅店早就关门了,是什么意思?”
“她姨不会经营,旅店的效益不好,她姨又没有人罩着,黑白两道都常欺负她。是小雨尽心尽力地帮着她,很多事都是小雨摆平的。小雨刚来县城的时候,她姨出钱供她读书,还给她生活费,小雨很感激。”
刘强看了看我,才又接着说:“我那时候听说她姨的旅店有小姐卖淫,就怀疑小雨也是其中一个,其实是冤枉她了。那些小姐都是农村出来没文化又好吃懒做的。小雨对她姨容留小姐卖淫很反感,可她姨说哪家旅社都有,如果她这里没有,更招不到客人了,小雨也就没办法了。可她从来不搭理那些小姐,觉得她们脏。为了她姨,她陪派出所和税务局的人喝过酒,可没有上过床,把他们灌得差不多了,就让她姨安排小姐陪他们,她就抽身走了。后来她发现这样效果很好,既保全了自己,还没得罪他们。小雨曾经跟我说,男人就是贱,轻易让他们得到了反而不拿你当回事儿,这样吊着他们,他们反过来倒巴结她,哄着她……”
这句话倒好像是在说我,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她刚来学校的时候,本来对班主任有些好感,被那个禽兽哄骗着诱奸了……
可让小雨没想到的是,那个禽兽竟然伙同学生处的副处长迷奸了她,还拍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要挟小雨供他们发泄淫欲。小雨知道自己对付不了他们,就主动跟社会上的一些小流氓接触,借那些人的手教训了这两个衣冠禽兽一顿,拿回了照片。后来,小雨就有些自甘堕落,连着跟好几个同学发生了关系,直到她遇到了你……”
小雨的遭遇让我唏嘘不已,心里很酸楚。
“小雨说你是第一个让她真正动心的男人,她很想洗心革面,跟你好好相处下去。为了你,她跟别的男人都断绝了关系,不惜得罪社会上的那些朋友,只想着一心一意地对你。那次你挨打,是她最后一次动用社会关系,只为了给你讨回尊严……但你后来忽然对她冷漠,让她很受伤。当然,这事主要怪我,没有我说的那些话,你也不会那样……其实,小雨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子,她不想主动跟你解释什么,希望你通过自己的感受去了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那次暑假结束返校后你们久别重逢,你忽然坚持要带套,严重伤害了她的自尊心,对她的打击几乎是致命的。她不再主动找你,心里希望你自己良心发现,主动找她重修旧好,但她失望了……”
“所以她后来另寻新欢,居然找了李浩然?”我愤愤不平地追问。
“李浩然只是她的一个道具,她只是想刺激你、挽回你。可她这样做是弄巧成拙,使你离她越来越远,也使她越来越绝望。”
我黯然神伤,为什么总是把别人往坏处想呢?
“可小雨还是忘不了你,她跟我说,和你相处的那段时间是她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知道你想留在县城,小雨用尽心机勾搭上了林局长。这件事她不肯跟我细说,还再三叮嘱我不许告诉你。”
我的眼眶湿润了,可忽然间某根心弦跳动了一下,我脱口而出:“你跟小雨……上过床吗?”话刚出口,我就有些后悔。
刘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大一会儿,他才艰难地点了点头,话说得也好像很吃力:“当她从我嘴里知道你结婚了以后,非让我陪着她喝酒。我没想到她那么能喝,连我这走南闯北对酒量颇感自豪的人都甘拜下风。喝完酒回到她姨开的旅店,她在我房间里抱着我嚎啕大哭,简直是撕心裂肺啊!那晚,我们发生了关系……可也只有那一次,后来她就再也不肯了。就这么一次,还让你姐给发现了蛛丝马迹,给我扣了一个找小姐的高帽子。其实,我对嫖娼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旅店的那些小姐我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可就因为我常在那家有小姐的旅店住,你姐就听信谣言,认为我是为了嫖娼,她宁可相信别人,就是不肯相信我。”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说小雨前段时间还在她姨的旅店帮忙,那……她现在在哪?”
“好多天以前,我在她姨的旅店碰到小雨,她头上里了一条围巾,脸上还戴着一个墨镜,我都差点儿认不出她。当时她的样子很慌张,急匆匆地往外走,我拉住她问有什么事,小雨说她刚才在城外遇到一个酒鬼想非礼她,被她使劲踢了几脚,可能给踢坏了。她现在去跟派出所的警察讲一声,让人家赶紧去瞧瞧,要是去得晚了,恐怕会出人命的……小雨还跟我说,她不敢在这里呆下去了,想出去躲一段时间。现在,别说我,恐怕她姨都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目瞪口呆,又哭笑不得。命运也太能捉弄人了,那个踢死我岳父的人竟然是小雨,这也太巧合了吧!好像是命运的安排,小雨无意中又帮了我一把,老方头没死的时候,他在方家是皇帝,而我就像是一个太监,心情郁闷、纠结;他死后,方家就成了我的天下了,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巡幸家里的两个女人,大声地吆五喝六,有两句歌词很能反映我的心情,一个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另一句是“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
中午,我和刘强找了一家小饭馆吃饭。在那简陋的小雅间里,两个心情复杂的人觥筹交错、借酒浇愁。
刘强的酒量果然惊人,一瓶白酒不到半个小时就喝光了——我喝的还不到三两,剩下的都是他大口大口地喝下去的。
刘强又要了一瓶白酒,一边给我的杯子里倒酒,一边看着我说:“今天来找你,是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这满肚子的话不跟你说个痛快,非憋死不可。
我跟你姐离了婚,咱俩还是朋友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明白,其实我也不想失去这样的朋友。
“现在我也想开了,你姐她不爱我没关系,有人爱我!秀秀对我可是百分百,为了跟我好,她一点儿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那死心塌地的劲儿,啧啧……
姐姐正陶醉在性爱的快感里,根本就没有察觉。
我是不是该停下来?还是就装糊涂,任由门外的母亲听屋里她儿子干自己的亲姐姐?
姐姐发现我的动作慢了,撒娇地扭了扭身子,腻声道:“怎么了,小勇,快点儿动啊,你一停,我下面就痒得难受……”
我用双唇堵住姐姐的嘴,以免她的淫声浪语被门外的母亲听到。姐姐唔的一声,跟我热吻起来,不再吭声了。
等我再次抬起头来,门外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心中的压力陡然消散,我如释重负;同时,刚才的意外,又给了我一种异样的刺激……我开始大开大合,如砸夯般地抽插着身下的少妇。
姐姐也被我干得丢盔卸甲,满头秀发在枕头上散乱地飘洒,嘴里浪声呻唤:“勇,我的好弟弟,好男人,你要弄死我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快活过……”
雨散云收之际,我俩都是满身大汗,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姐,咱俩的事,娘知道么?”我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应该不知道吧……反正我没跟娘说。不过这种事总是纸里包不住火,迟早娘会觉察到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那怎么办?”
“其实,在咱们这儿,姐弟、兄妹相好的很常见,李粪兜儿家的小菊就跟她哥哥相好,结婚后也没断,村里很多人都知道,也没人说什么……你说,人家有老公的都不怕,姐姐一个人还怕什么?只要咱俩的事别传出去,就算娘知道了也没事。”
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唉,走一步说一步吧。
早晨起床后,我跟母亲打了个照面,我发现她比我还不自然。夜里的事情,谁也没有提起——我感觉母亲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草草地吃了两口早饭,我便匆匆地告辞了。姐姐把我送到院门口,拽了拽我的衣角,情意绵绵地说:“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姐姐,我在家等着你。”
我点点头,满腹心事地返回了县城。
晚上回到家,岳母神秘兮兮地拉着我的手,低声对我说:“小芳这个月没来例假,我今天带她去医院检查了一下,你猜怎么着?她又怀上了,你又要当爸爸了……”然后看着我,促狭地说,“这次可保证是你的种了,你高兴不高兴?”
“真的?”这个消息的确让我高兴,我向方芳看去,她也正看着我,冲我腼腆地一笑,低下了头。
想到方芳肚子里怀着我的骨血,我的生命将在世上因此而得到延续……我从心里感激我的妻子。
从此以后,我自觉自愿地在家里给予方芳贵宾级的待遇,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家务活我几乎一力承担,只有做饭时岳母会自觉地去帮忙。她们娘儿俩对我的表现很满意,说我现在真的是一个模范丈夫。
夜里的男欢女爱我的炮火就只对准了岳母,把岳母美得不行。倒是方芳自己按捺不住,主动凑上来跟我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但也只能是过过干瘾,我绝对不会跟她放开了手脚大干,就让她眼睁睁看着我跟她妈在她身边热火朝天地大肆淫乐……我嘴上说是为了方芳肚里的胎儿,心里却说:馋死你!谁让你以前那样子对我……
刘强结婚前给我的单位打来电话,盛情相邀我参加他的婚礼,我一下子想起了秀秀那肉鼓鼓的身材,不知道她穿上新娘装会是什么样子。但回过头一想,我去参加,姐姐心里会不会不好受?
没多久,姐姐的电话也打过来了,她已经知道了刘强结婚的事,同样也是问我那天会不会回来。
我看了看办公室里也没人,就问:“姐,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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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的是塑料厂办公室的电话,现在屋里没人,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迟疑地问道:“刘强结婚,你心里难受吗?”
电话那边停顿了好一会儿,姐姐才说:“要说一点儿也不难受,那是骗人。
不过,我还是希望刘强幸福。可他找的这个秀秀我却是不喜欢,当时秀秀知道刘强结婚了还拼命地追他,人品就有问题;而且我还觉得这个秀秀有点儿太大方了,跟别的男职工打闹的时候也没个分寸……唉,这些话我又不能跟刘强说,好像我是在嫉妒人家似的,但愿秀秀是真心爱刘强,希望他俩婚后幸福吧。”姐姐的口气里饱含着无奈和担心。
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姐姐对刘强的关心是真心诚意的。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对姐姐说:“要不这样,到那天你跟咱娘来县城玩一天吧,咱娘可能还没在县城玩过呢。”
“好呀,我还没见过你媳妇呢——不过我们当天就回去,不在县城住。”姐姐很高兴。
挂了电话,我觉得自己很英明。如果回老家,不参加刘强的婚礼就有些说不过去,可参加又会伤姐姐的心;而且姐姐在家也会触景生情,心里不舒服。这样最好,让姐姐来县城,好好玩一天,她就不会太难受了。
到了那天,我提前跟单位请了假,去车站把母亲和姐姐接回了家。方芳这次见到我的家人很热情,跟结婚那天对我母亲的态度判若两人,还跟我姐姐拉着手去一旁说些悄悄话。我心里也很高兴——看来,随着我在方家彻底翻身,也惠及了我的家人。
上午我带母亲和姐姐逛了逛公园,中午回家,林美玉已经做好了丰盛的午餐,热情地招呼我们吃饭。
饭桌上,林美玉和方芳不停地给我母亲和姐姐夹菜,听说她们当天就要回去,还不舍地挽留她们多住几天,说家里能住得下,让我母亲和姐姐住在岳母的屋里,岳母去我们房里挤挤,我去单身宿舍凑合几天就行了。
姐姐却执意要回去,林美玉便客气地对我母亲说到时候她去送送亲家。我说不必了,我自己去送就可以了。
下午带母亲和姐姐去商场买了点衣服和日用品。姐姐偷偷对我说,我的妻子不仅长得好看,还很会说话,把她这个大姑子哄得很开心。
我不知道姐姐是不是言不由衷,毕竟她俩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情敌。
我问姐姐,她俩初次见面说的什么悄悄话?
姐姐一笑,说就是女人之间的话题,没什么。
傍晚将她们送到了汽车站,母亲把我拉到一旁低声说:“我觉得你丈母娘看你的眼神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呀,你可得注意点儿……”
我心想,还注意什么呀?早就把该干的事都办了!但脸上却不动声色,乖乖地点了点头,暗暗佩服母亲的洞察力。
开车的时候,姐姐冲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她是想让我多回家看她。
方芳的肚子一点点地大了起来,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好,经常趴在她的肚子上听里面小家伙的动静,逗得岳母和方芳忍俊不禁。
这中间我也抽时间回了几趟老家,每次姐姐都会半夜过来跟我偷欢,但母亲再也没有过来偷窥。我和姐姐猜母亲早已知道了,但她不说,我们就装作她不知道。
听姐姐说,刘长海已经回来了,自己住在我家隔壁的房子里。姐姐已经跟他断了来往,倒是母亲会偷偷过去跟他相会。
姐姐说刘强结婚后还是经常出差,秀秀跟婆婆的关系好像处得很不好,经常听到两个人吵架,弄得刘强焦头烂额又心烦意乱,索性不管了。
我也想找刘强聊聊天,可几次回去都没见到他。
后来我有一次回老家,发现姐姐不在。我很奇怪,问母亲,她说姐姐去了广东,还来信说和她的一个小学同学在一家工厂当工人,让家里人不必担心。
我很奇怪,这么大的事情,姐姐怎么没有事先跟我商量?找母亲要信看,可母亲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说我也不必太担心,姐姐是大人了,又有同乡照顾,不会有事的。我问母亲有没有姐姐的电话号码,母亲说没有。
我心里很不安,联想到之前几次和姐姐说话的时候,总感觉她有时候欲言又止,神色怪怪的,难道姐姐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姐姐不在老家,我回去的次数就明显减少了,可心里总在惦记着姐姐,这种两地分隔还无法联系的滋味真的很让人抓狂。
方芳快到预产期了,我心里很紧张,劝她要不早点住院算了。可方芳说,小继宗离不开她,只要一刻看不到她就哭就闹,谁哄也不顶事。所以方芳想还是在家里多呆几天,等有反应了再去医院。
小继宗现在已经会走路了,也会喊妈妈和姥姥,就是不喊爸爸。这孩子跟我还是不亲,平时也不喜欢让我带他。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方芳在医院给我生了一个千斤,七斤三两,又白又胖,非常可爱。
我给女儿起名叫“袁媛”,希望她将来成为一个“名媛”,漂亮又高贵。
从医院回家后,我心情格外地舒畅,伺候第二次坐月子的方芳、给女儿把屎把尿、洗尿布、做家务活,这些在我这里根本不觉得累,反而觉得是一种幸福,我的嘴里常常不由自主地哼着小曲。
小继宗虽然才一岁多,可也有了自己的意识,他好像很排斥自己的妹妹,只要方芳照顾女儿,他就过来争宠,谁拉也不走,惹急了就大哭,弄得我们又好气又好笑。
于是,只好我自己多费心了,女儿的事几乎全由我包办了,本来方芳这次就没什么奶水,还被小继宗霸占着不让妹妹吃,我只好买奶粉给女儿。
晚上小继宗也不喜欢方芳和女儿一起,他又抓有扭的,使劲往外推自己的妹妹,我们都怕他没轻没重的伤害了小袁媛,只好让他们分开。于是每晚我和岳母带着小袁媛去岳母的东屋睡,方芳带着小继宗在西屋睡。
因为一心扑在女儿身上,我的性欲受到了严重影响,跟岳母做爱的次数大为减少,即使做,也是草草了事,弄得岳母有苦说不出……
我白天还得上班,岳母为了伺候方芳坐月子只好又歇了一个月。单位的同事心里有怨言也不敢说,只好自己打扫卫生,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要求我去打扫厕所,因为这本来是我岳母的工作,我见众怒难犯,只好从命。
自从去医院检查出秀秀身体没问题后,刘强就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到省城大医院一检查,医生说他的精子活力不足,不能使女人怀孕。而且他这种病在不孕症中是最难医治的,到现在还没有治愈的案例。他这种情况连人工授精都不行,基本上断了刘强的一切希望。
刘强也曾遍访名医、试过很多偏方,但毫无效果,秀秀的肚子还是平平的。
尽管这并不影响性生活的质量,但这辈子刘强是没办法拥有自己的后代了。
刘强为此焦急万分——这种事传出去比戴了绿帽子还丢人。他开始想瞒着,希望有奇迹出现,等他彻底绝望的时候,才狠下心来告诉了秀秀。
秀秀很伤心,说婆婆老拿这事埋怨她,她可真是有冤无法说,只能替自己的男人背黑锅。
但就为无法生育而离婚,两个人都不情愿,在感情上两个人还是不舍得对方。
抱养一个吧,花钱暂且不说,到哪去找那么合适的?而且这事也变相地泄露了刘强不能生育的隐私。换个角度讲,抱个孩子,秀秀这辈子就做不了真正的母亲;刘强也觉得抱来的孩子再好,也亲不到心里。
最后,两个人做出了一个大胆而又荒唐的决定:借种!
找谁借种呢?刘强第一个就想到了我,因为他对我很放心,我的外在条件他也很满意。跟秀秀一商量,她也愿意,说我有文化,长得又好,基因肯定不错,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事必须得两厢情愿,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件事只能是咱们三个人知道,无论如何不能向第四个人透漏一点风声。当然,我会给你营养费,这个孩子将来跟你没关系。这事过后,你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你看行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这件事听得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他还是我印象中那个豪爽大方、做事果敢的纯爷们吗?
看我不说话,刘强一咬牙,低下头说:“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你可得给我保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吃力地说道:“刘强,这事……我可以帮你。”
“真的?”刘强猛的抬起头,望着我,艰涩地说:“谢谢你。”
刘强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宾馆的钥匙,递给我说:“这是你宿舍后面的县糖烟酒公司招待所的房门钥匙,302 房,秀秀在房里。你现在去吧,我都跟她说好了,我……就在这里等你吧。”
我心情复杂地接过钥匙,没有说话,开门出去了。听到身后刘强的关门声,我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自己的老婆让别的男人上,虽然是自己的好朋友,虽然是为了他的后代香火……他难道会心里平静如常?
站在招待所302 房门前,我的心“怦怦”直跳,脑海里浮现出秀秀那前挺后撅的肉感娇躯、她初次见我时那大方的样子和多情的眼神,“小勇哥哥,你好,我常听强哥说起你,今天总算见到你了。”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现在屋里的秀秀是什么样子?我一边想,一边打开了房门。
秀秀低着头坐在床边,见我进来,瞟了一眼,又将头低了下去,脸上飞起一片红霞。
我将门锁好,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秀秀向旁边一侧身,好像想离我远一点儿,随即又停住,身子反而向我这边微微的倾斜,头更深地埋了下去。
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就轻轻地揽住了她。秀秀身子一颤,但没有挣脱。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好烫啊!用手将她的脸轻轻地搬转过来,然后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秀秀“唔”了一声就跟我吻在了一起。
我温柔地将她的衣服解脱,又脱光了自己,轻轻地趴在了秀秀那丰腴健美的胴体上……
秀秀一声不吭,眼睛眯了起来,迟疑着搂紧了身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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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种欲拒还迎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我,我挺着涨硬的大鸡巴对准了她的屄眼儿,却感觉那里还是干卜卜的……看来秀秀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也不急,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揉搓着她的一对豪乳,她那一对肥硕的大奶子摸起来手感极好,像两只装满温水的大气球,温暖滑腻……
在我持续的爱抚下,秀秀轻啊了一声,张开了嘴唇,接受了我舌头的入侵。
她的口腔里热气氤氲,却又滋润、香甜,我的舌头追逐着她那条肥厚粉嫩的香舌,吸吮着她那美味的唾液。
秀秀的身子开始轻扭起来,我敏感地觉察出她的阴洞里渗出了丝丝的爱液,不再迟疑,将大鸡巴缓缓地顶了进去。
秀秀“嗯啊”的一声轻喊,便使劲儿地搂紧了我。
我开始温柔地抽送,逐渐加大力度,秀秀的眼睛时睁时闭,眼神朦胧地看我一眼又羞涩地闭上,不一会儿又好奇地睁开……
这是我好朋友的妻子,她的丈夫曾是我的姐夫。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变态的想法,刘强,你知道吗?姐姐现在是我的爱人,你干过她,就要用自己的妻子来还债……
越想越兴奋,我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手里不停地揉捏着秀秀那对大奶子,鸡巴快速地进出着她的阴部通道……秀秀被我干得大声浪叫,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
当一股股的精液有力地扫射到秀秀的阴道深处,她的身子还在激烈地起伏着,但她随后就清醒了一些,轻轻地推开我,嘴里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快点儿走吧。”
我一愣,顿时有一种挫败感,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罪恶感,羞惭地起身穿衣,仓皇离开了。
回到我的单身宿舍,开门进去我吓了一大跳,刘强满脸烦躁,正在猛吸着香烟,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见我进来,刘强勉强地对我笑了笑,故作轻松地问:“好了?”
他的这个样子让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尴尬地点了点头。
刘强立即起身,说了一声“辛苦你了”就急匆匆地走了。
等他出门后,我才发现床上放了五百元钱,我立即明白了,这就是他所说的那个“营养费”,赶紧拿起钱去追他,发现他早已踪影不见了。
我疲惫地回办公室,在走廊上就碰到了一个同事一脸焦急地拉住我说:“你去哪了?刚才你老婆打电话来说你丈母娘出事了,你快去县医院吧!”
等我一路飞奔地赶到医院,岳母正在抢救。方芳守在急救室门外,见我进来抽泣着说:“你到哪去了,你同事到处找不到你。”
我找不出好的借口,索性避而不答,反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今天岳母在上班的路上被车撞了,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不醒,等方芳得到消息赶到医院,已经在急救室了。撞她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驾照是买来的,跟别人学了两天就上路了,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马路杀手,小伙子将我岳母送到医院办完手续就去交管局接受调查了。
我不由得心里感叹,人的生命为什么如此脆弱?眨眼间,几小时前还跟你有说有笑的人现在却生死难料。她还不到五十岁,隔辈人还没长大,还没怎么享过福,难道就此终了此生?我们活着的人是不是应该更加珍惜生命呢?
等了好久,医生从急救室出来告诉我们,经过抢救,岳母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我一看表,“呀”的一声,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到了接孩子的时间了。
方芳也想起来了,让我赶紧去,她在医院守着。我一摸口袋,发现钥匙找不到了,我焦急地跟方芳一说,她有些恼火,但还是将自己的一串钥匙递给了我,催我快点儿去。
孩子们在校门口已经等得着急了,我把他们带回家简单给他们做了点饭,自己却没有心情吃。
下午我把他俩送到学校,去医院的路上看到一个修锁配钥匙的摊点,忽然心里一动,便把方芳那串钥匙里我没有的那几把各配了一把,贴身藏好。这几把钥匙里肯定有方芳的那个柜子和抽屉的钥匙,我一直对此充满了好奇,今天能有此良机,我自然不肯错过。
到医院见到方芳,她还在急救室门外等我,接我手里钥匙的时候刻意盯了我一眼,我不动声色地问她中午吃饭了没有。方芳一脸凄容,摇摇头,我说给她买点吃的,她又摇了摇头。
傍晚,岳母从急救室转到了重症病房,她仍处在昏迷状态。肇事的小伙子过来,态度非常好,说他叫赖云峰,家是山西的,离我们这里一百多公里,这次开着奔驰越野车来我们这个县级市自驾游,没成想出了这事。他向我们诚恳地道歉,给我们留下两万元钱,让我们先用着,他回一趟家,会尽快赶回来。
我知道自从我们县改市后,新来的市长大抓经济,开发了几个旅游景区,吸引了不少外地游客,连我老家都成了特色的旅游区,村里人受益匪浅。可我们恐怕连做梦都不会想到,旅游热居然会给岳母带来如此致命的伤害……
医生让我们回家,说有护士照顾,我们也帮不上忙。
两个孩子晚上回到家,看不到姥姥,很奇怪。我跟他们说了实情,继宗脸上的悲伤神情一闪而过,钻到自己房间里去了。媛媛却小嘴一撇,跑到妈妈怀里哭了起来,惹得方芳也跟着抹起眼泪……
第二天我和方芳赶到医院时,岳母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两眼呆滞,见谁都不说话。医生说我岳母这种情况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即使预后比较理想,恐怕也会失忆。
过了几天,岳母的身体状况奇迹般地好转,已经能吃流食,在护士的搀扶下也能下床走动。赖云峰过来,说他回家联系好了一个疗养院,跟我们商量等过些日子将我岳母接过去,由他负责后续治疗,并照顾岳母的生活。
我和方芳觉得这小伙子虽然姓赖,人可真不赖,考虑得很周到。毕竟我和方芳都有工作,还得照顾孩子,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好好照顾岳母。
又过了半个月,岳母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能自己吃饭、走路、上厕所。只是还不认人,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的什么人,看来真是失忆了。
我们带着她坐着赖云峰的车去了山西,当然司机不是他,车也换了,是一辆别克商务。
到那里一看,非常满意:这是一个温泉度假村里的疗养院,环境好,硬件设施很先进,住的大部分都是高官富豪。我心生疑窦,果然问出了这个度假村和疗养院都是赖家的产业,赖云峰的父亲是一个煤老板,家里经济条件不是一般的好。
赖云峰请我们放心,他安排了专职的护士照顾我的岳母,也联系好了医院和大夫,会定期送我岳母去检查治疗的。
我们离开的时候,赖云峰再三致歉,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给了我们三万元的赔偿,问我们还有什么要求。
我和方芳都不是那种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人,觉得人家这样做已经仁至义尽了,就没再说什么。
赖云峰安排车将我和方芳送回去后,生活就又继续了。
虽然每晚仍是我跟袁媛睡,方芳跟儿子睡,但我发觉岳母不在了,我跟妻子都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彼此间多了些关心和爱护,感情居然越来越近……
刘强又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脸上愁云密布,我会意地将他带到我的宿舍。
原来,秀秀这月的例假又来了。上次的授精没有达到效果,他们夫妻俩也很着急,去医院咨询了一下,大夫给他们做了辅导,帮他们算好了排卵期,还叮嘱说,男女做那事的时候有激情才能增加受孕的可能。
刘强犹犹豫豫地跟我商量,这次能不能多陪陪秀秀,最好在一起呆两天,晚上一起过夜。这次他不在这里等了,先回家,等秀秀完事了自己回去。
我心里也愿意这样,上次匆匆忙忙的,好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甚至有点像是在嫖妓,让我感觉很别扭。如果多在一起呆会儿,培养一下感情,滋味肯定很美妙。
可怎么跟方芳说呢?我和刘强都犯愁。
最后,还是决定对方芳说老家有急事,我必须赶回去——至于怎么圆谎,只能是回头再说了。
刘强将钥匙给我,说还是上次那个房间。我将他上次留给我的那五百元钱还给他,他竟然又羞又恼,非让我收下,说我不收性质就变了。我理解他的顾虑,只好收下了。
给方芳打了电话,她虽然有点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办完事早点回来。
刘强自己走了,走的时候,对我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这次见到秀秀,我俩都比上次自然多了。我发现秀秀上身穿了一件粉红的衬衣,下身是一条洁白的长裙,这身衣服好像是新买的,比上次她那身衣服漂亮多了;秀秀的脸上也淡淡地化了妆,嘴唇上也明显涂过口红。
秀秀对我展颜一笑,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察言观色,马上明白了,温柔地对她说:“你还是叫我‘小勇哥哥’吧,我喜欢你第一次见我时的那个称呼。”
“小勇……哥哥,真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了……”秀秀还是有些不自然,满面羞红。
打开柜子,我发现里面其实东西并不多,有一条裆部沾染了大量铁褐色干涸血迹的白色内裤,已经很旧了;有一个中间有几点血斑的花床单,有一套性感的黑蕾丝内衣裤,这套内衣我从来没见方芳穿过。
打开那个锁着的抽屉,里面有三本厚厚的笔记本,我翻开一看,是方芳写的日记——其实也不算日记,因为日期不连贯,内容也没有流水账之类的废话,虽然篇幅有长有短,但里面记录的都是她认为重要的事件,倒像是记事本。
我知道这些文字记录了方芳成长的轨迹,包含了她很多的秘密,于是按照日期认真地翻阅起来。我只挑自己感兴趣的看,下面就是从方芳日记里摘录的——关于她的初潮,方芳这样写道:“今天上课时忽然感觉下边一热,有一股液体流了出来。我赶紧到厕所,一看,知道是来月经了。班上已经有几个女同学来过例假,但大多数还没有,这说明我从今天开始也成为了女人。回家换了内裤,却不舍得扔那条染血的内裤,觉得它很有纪念意义,就收了起来。”
我想,柜子里的白色内裤就是方芳初潮时穿的那条了。
两个多月后的一篇这样记载:“今天小红很神秘地递给我一个笔记本,让我没人的时候再看。晚上我回家后打开,发现是一本小说,记录了一个女孩子的性爱史,写得很刺激。看得我下边又热又痒,忍不住用手又摸又抠……”
我心想,这就是那本有名的《少女之心》,又叫《曼娜回忆录》的手抄本吧,这本书当年太火了,让无数少男少女为之痴狂。
方芳的初恋是她的班主任,她连续用了许多篇来记述:“班里有好几对了,也有几个男同学给我写情书,可我对他们都没感觉。还是陈老师有魅力,他那么英俊潇洒,我好几次都梦到他……”
“他今天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说给我辅导功课,可我发现他有些走神,总盯着我看,用手摸我的头,还故意握着我的手教我怎么写解题的步骤。我的心好慌,身上也很热。他身上的味儿真好闻……”
“今天放学的时候他让我晚上到他宿舍,我点点头跑开了,心里很乱,我知道一定会发生一些什么。回家对妈妈说晚上去同学家写作业,我背着书包去了陈老师的职工宿舍。一进门他就抱住了我,说他喜欢我,还亲我,我一下子就晕了,跟他亲嘴的滋味真好……”
“今天陈老师摸了我的奶子,还用嘴亲它,好痒好舒服;他要看看我下边,我羞死了,最后还是满足了他。他好像非常喜欢我那里,看了好长时间……我也很好奇他那里长什么样,他就脱了裤子让我看,我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觉得好可怕,那么大的东西能放进我的下边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陈老师今天又摸又抠的,弄得我下边流了好多水儿,他竟然用嘴去亲,也不嫌脏。我今天摸了他的那个东西,好烫啊!他让我用嘴亲它,我才不干哩……
陈老师说,等我再长大些,他就可以好好地爱我了,现在他只能这样,不然就犯法了。”
“昨晚的事情竟然会是这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昨天我和陈老师脱光了衣服钻到被窝里亲热,没想到被学校保卫科的给堵到了屋子里。他们真野蛮,就那么闯进来,让我们穿上衣服到保卫科去问话。陈老师吓坏了,我也给吓哭了。爸爸来到学校领我回家,看他那一脸的阴沉,我担心回去了会被他打死……回到家,我多么希望妈妈也在啊,可是没有。爸爸把我按在床上,扒了我的裤子要打屁股——我已经好几年没挨打了,小的时候爸爸总是这样打我屁股。爸爸这次是气坏了,骂我是发骚,这么小就想让男人干……我哭着求饶,说再也不敢了。可爸爸这次却没打我,他摸着我的屁股,说既然我想让男人干,还不如先便宜他,也算报答他对我的养育之恩。说着就把我的裤子都扒下来,我都吓傻了,爸爸插进去的时候,好痛,我觉得下边都裂开了……后来,爸爸就出去了,我看到床单上有血,就收了起来,怕妈妈看到。不管怎么说,这是我真正成为女人的见证,我要留好。”
原来柜子里的那条床单有这样的故事,我暗暗惊奇,老方头可真是色胆包天啊。
“陈老师被开除了,我在学校的名声也臭了,男同学们冲我吹口哨,很下流的样子。也有男同学在我下学的路上拦我,说想跟我交朋友。我很害怕,跟爸爸说不想上学了,爸爸不同意,他每天都接送我,总算没人敢纠缠我了。可昨天夜里爸爸摸到了我的房间,又弄了我一次,这次的感觉跟上次不一样,不疼,还很舒服。”
“爸爸总是半夜过来,终于让妈妈发现了。妈妈劝爸爸注意些,不能让我怀孕。”
“我发现了妈妈的秘密,她跟园林局的林局长偷情,这个林局长还是妈妈的远房堂哥、我的舅舅。我告诉了爸爸,爸爸一点儿都不生气,说他早就知道了,还说这种事没什么,男人和女人只要两个人都愿意,就没什么不可以的。”
看得出这件事对方芳的心理影响很大,因为之后不久她就接受了一个学长的求爱,迅速打得火热,没一个月就上床了,那套性感内衣就是这个学长送方芳的十五岁生日礼物。
后来这个学长移情别恋,他的一个好朋友乘虚而入,很快俘虏了方芳……
方芳还做过一次很出格的事,就是她在马路上遇到一个帅哥,方芳主动上去搭讪,眉目传情,顺利地勾上了这个让她一见心动的男生。
这几段恋情,方芳写得既温馨又浪漫,是一个花季少女充满爱情憧憬的美好回忆。
让我吃惊的是方芳和照相馆经理有过两次难堪的回忆,第一次是老方头跟经理闹僵,面临下岗的厄运,方芳主动送羊入虎口;第二次是在方芳接替父亲工作时,被经理刁难,不得不再次奉献自己的肉体。
这两次的回忆充满了无奈、苦涩和酸楚,看得出方芳对这种利益交换的性行为是深恶痛绝的。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照相馆经理那么关照老方头和方芳——老方头一闹就能领到退休金,上班的职工都领不到薪水的时候还给在家休息的方芳发工资。
方芳字里行间对老方头的感情是逐渐变化的,从开始的忍受到逐渐的喜欢,再到最后的难舍难分,似乎是老方头在性上比其他男人更能让她满足……她对父女乱伦并没有什么道德上的负罪感,对父亲疯狂迷恋自己感到很幸福,对父亲在床上的技巧、花样和能力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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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慨叹,方芳虽然对爱情充满渴望,但她似乎更喜欢性,甚至有些沉迷。她跟老方头之间的不伦关系之所以长期维持,除了父女亲情的纽带外,老方头在性上能给方芳最大的满足也是不可或缺的。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切地在日记里翻找起来,总算找到了——“今天,妈妈问我,对她单位的那个小伙子感觉怎么样?我一开始莫名其妙,后来才知道妈妈说的是中午碰到的那个。我说傻乎乎的,很可爱啊。妈妈说他想跟我处对象,我想了想,觉得那小伙子给我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个子高高的,很帅,就说可以先来往。妈妈就自作主张地买了电影票让我和他去看电影。没想到刚才在电影院,他像个书呆子,连句话都不跟我说,我可不喜欢这样的人,还是喜欢爸爸那种敢作敢当的男人。”
“昨天,妈妈又跟我说起那个小李子,说他其实很不错的,大概是第一次太紧张了,希望我再给他一次机会。我想了想,那就再看看吧。今天在公园,没想到他跟上次判若两人,很风趣,也很会照顾人,我很开心。看来,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将来嫁给这样的人其实也不错,生活在一起很舒服,起码很有安全感。
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我,也许能容纳、接受我的一切吧。”
后面对我们的每次交往,方芳都有文字记载,字里行间带着浓浓的爱意,也勾起了我的美好回忆。但笔锋一转,谈到老方头对此事持反对态度,方芳极力争取,希望妈妈能当自己的同盟军,却失望了。
然后,方芳忽然发现自己怀了父亲的孽种,她想打掉——可这时候老方头的态度却是180 度的大转弯,说只要方芳肯生下这个孩子,他同意方芳跟我结婚,因为他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儿子传递香火,而方芳怀的这个孩子几乎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林美玉此时站在了丈夫这一边,两个人一起劝说方芳,方芳终于同意了。可老方头还有一个条件,就是方芳结婚后还必须和他保持关系,方芳也无奈地答应了。
——方继宗果然是老方头的亲生儿子,林美玉没有给他生下儿子,倒是他的女儿帮他传宗接代,完成了他的夙愿。他给儿子起名叫“方继宗”,果然是方家的宗嗣,继承了方家的香火,老方头死也瞑目了吧……我暗暗想到。
在我们婚后,方芳希望做一个贤妻良母,跟父亲的丑事并不想让我发现。可老方头对自己在家里不能痛快地发泄兽欲很不满,在生日那晚借着酒劲硬是钻进了方芳的被窝,方芳怕把我吵醒也不敢大力反抗,只是希望父亲早点完事赶紧回去。可巧我中间醒了发现了这难堪的一幕,老方头索性撕破脸,再次霸占了方芳。
方芳感到从此没脸见我,便刻意避着我,使我们的夫妻感情大受影响。
以后的事情基本上我都知道了。方芳对我和林美玉的关系很伤心,唯恐我移情别恋,但她又没脸说我。老方头一死,方芳一时难以接受,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枕边人,但她也知道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将进入一个新天地。
以后对我们的夫妻生活,方芳的记叙里充满着温馨和甜蜜,看得出她还是很爱我的。
跟岳母的3P,方芳并不排斥,相反倒觉得更兴奋也更刺激,母女连心,她们之间的体贴和互相谦让也将情敌的角色消弭于无形……随着三人之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方芳对这种奇特的性爱也越来越沉溺,同时也认为这使得三个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厚、坚固。
合上笔记本,我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静。看来方芳是个重感情的女人,虽说她在性上有些出格,可她没什么别的缺点。
转念一想,我对方芳的感情又何尝不是这样,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始终无人可以替代。要说性,方芳婚后除了老方头,没有别的男人;倒是我更对不起她,除了跟小雨是在婚前,我和林美玉、姐姐、秀秀都是在婚后发生的,对方芳的背叛更甚。
不管是男是女,想要独占自己伴侣的终生,恐怕都是痴心妄想吧。这不是封建社会,你可以将妻子关在家里。现在的社会处处充满着诱惑,到处是不易察觉的陷阱,不是有那句话吗?“女人不出轨,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男人不出轨,是因为自己的资本不足。”还有人把出轨细分为心理出轨和身体出轨——你即使管得住你的配偶的身体,难道你还能管得住他(她)心里的想法?如果你妻子喜欢刘德华,你可能觉得还无所谓;可如果她暗恋自己的单位同事,你还不担心吗?
既然社会潮流和人性本来就是如此,堵不如疏——大禹治水就是这样成功的……
方芳回来后没几天的一个夜里,我钻到她的被窝里正想求欢,没想到方芳一把推开了我,一脸严肃地问我:“老实交代,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犯了什么错误没有?”
我一愣,看方芳的样子不像开玩笑,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啊。”
“你偷看了我的日记吧?”
“啊?”我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东西是不是有人动过,我能不知道?你是不是配了钥匙?”
方芳所在的县照相馆装修后重新开张了,起名叫“芳草心”影楼。
我问影楼名字的来历,妻子扭扭捏捏的开始还不肯说,最后才告诉我,名字是赵经理起的,但也跟妻子商量过,那个“芳”果然是指妻子的名字。
方芳还告诉我,小赵原本有个女朋友,毕业的时候不肯跟他来这个小地方,于是心平气和地分手了,但方芳发现小赵一点都不伤心……妻子有点儿不理解,难道相差仅十年的两代人区别这么大,对感情的事看得这么潇洒?
我也不太明白现在的年轻人,十年也许就有代沟了吧。
方芳说小赵从老家带来了一个表妹,是他小姨家的女儿,叫小兰,才十八岁,长得很漂亮,负责前台接待。而方芳现在的工作是摄影助理,赵经理说刚开张,用不了太多的人,如果生意好,将来再招人。
小赵的老家是我们县的一个偏远的农村,那里很穷,但他父亲是改革开放初期就下海经商的首批弄潮儿,现在已经是千万富翁了,常年不着家,飞来飞去地四处奔波。小赵是家中的独子,从小给惯坏了,吊儿郎当的,就喜欢玩,不好好学习,大学还是花钱上的一个艺术类三等本科。
不久,方芳告诉我,赵经理对她挑明了,要追求她。
妻子带回家一套进口高级化妆品,包装上全是外文,说是小赵送的。我问她:“你答应他的求爱了?”
妻子倒是很坦然:“我只是答应接受他的追求,可还没答应作他的女朋友。”
然后,妻子开始隔三差五地不回家吃晚饭,而是和小赵共进晚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现在,两个孩子都大了,上下学不用接送,我和妻子中午在单位吃,兄妹俩就在各自的学校食堂解决午饭问题。
下班后,如果方芳没回家,我就只好做饭。好在媛媛也很懂事,帮我择菜洗碗打下手;如果我累了或者有别的事,女儿也能自己做个简单的饭菜。儿子是不干家务的,吃完饭把饭碗一推,就钻进自己房间鼓捣电脑去了。
后来,妻子晚饭后也不回来,跟赵经理逛公园、遛马路、看电影,频繁地约会起来。
家里安了一部电话,方芳哪天晚点儿回家,会打电话回来告知我。
我看了妻子的日记,里面有这样的描写:“……当我们手拉手,肩并肩,在夜色中的公园里漫步时,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恋的时节……”看得出,妻子对这段感情很投入。
妻子说,她已经告诉赵经理,她不仅是有夫之妇,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可奇怪的是,赵经理不但没有失望、生气,反而一点儿都不在意,追她更起劲了。
妻子对赵经理说,她跟他是没有结果的,因为她很爱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赵经理却说,他也不想破坏她的家庭,只要两个人相爱,他不在乎什么结果。
一个月后,妻子有一天很晚才回家,让我看她手上的戒指,说是小赵今天送给她的。
我很惭愧,方芳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给她买过,但妻子从来都没埋怨过我。今天看妻子兴奋的样子,我才明白,其实她很喜欢首饰——是啊,漂亮的首饰哪个女人不喜欢,何况是这么贵重的钻戒。
妻子忽然脸红红的告诉我,今天她终于答应了小赵的求爱,成了他的正式女朋友。
我追问细节,妻子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详细的经过。
今天晚饭后,妻子和赵经理去了公园,在夜色下漫步。当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时,他将妻子抱在了怀里,妻子没有挣脱……可没想到小赵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跪在妻子的面前,正式向妻子求爱。妻子被感动了,含泪答应了他。
小赵取出戒指戴在了妻子的手指上,然后起身将妻子紧紧搂住,两个人接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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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听得身子发颤,妻子终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我一直认为,在男女交往过程中,接吻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得到了女人的吻,就等于得到了她的心。
接吻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性交,因为它的神圣——这就不难解释很多卖淫小姐不肯让嫖客亲嘴的原因了。
关于这次,妻子在日记里写道:“……他抱住我,说我象月中仙子,我浑身发热。他吻我,抚摸我全身……”虽然写得很隐晦,但更加给人以遐想的余地。
家里现在也是暗潮涌动,由于我和妻子之间的相互包庇纵容,我俩和儿女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暧昧。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对女儿的骚扰逐步升级。我不但死皮赖脸地摸了媛媛的胸脯和屁股,还用手摸了她的外阴。但是,我不敢将手指插进去,怕弄破了那层神圣的处女膜。
女儿长大了,一些悄悄话只肯跟自己的妈妈说,还神秘兮兮地背着我。
我很嫉妒,妻子就笑我,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这是母女天性,我嫉妒也没用。
其实我跟女儿的进展,方芳都明白,好在她大力撮合,倒成了我的好帮手。
方芳的日记有一页这样写道:“六月五日,星期六,晴。继宗今天早晨又玩弄我的奶子,边吃边摸。媛媛昨晚告诉我,爸爸摸她的胸部和屁股。我对她说,爸爸喜欢你,摸一下有什么要紧?她就没再说什么。我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她答应了。”
方芳说赵经理已经几次向她求欢,虽然她每次都到最后拒绝了,可她越来越觉得难以抗拒——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觉得自己随时会管不住自己……
春节的时候,赵建军回老家过年了,我也自己回老家住了几天。
在老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尽享天伦之乐。我跟姐姐就像夫妻一样柔情蜜意,有时候打情骂俏也不避讳母亲,母亲也不以为忤,一脸慈爱地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胡闹……
回到家,儿子偷偷告诉我,说我妻子和赵经理经常通电话,每次都说很长时间,而且是躲在主卧用电话的分机,神秘兮兮的。儿子最后说:“我妈妈肯定有事,爸爸你可得管管她……”说完就愤愤地转身走了。
看着儿子落寞的背影,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就是吃醋也轮不到你小子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故意问妻子:“我走的这几天,你想不想我啊?”
妻子马上腻到我身上,娇嗔道:“那还用说?倒是你恐怕没怎么想我吧?”
我逗她道:“我想不想你有什么关系?有人想你不就行了!这几天的电话费可是严重超支了……”
“不会吧,接听不是不收费吗?每次都是他打过来,我可没怎么给他打……”
妻子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有些恼羞成怒,“你心疼了?小赵说他给我报销电话费的。”
妻子的话说得我一愣,我心疼电话费?那才几个钱!如果说我真是心疼了,那也是因为我要将妻子拱手送给奸夫了。
妻子忽然凑到我耳朵边,低声说:“小赵明天就回来了,他约我后天见面。
你知道后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随口说道:“后天?2 月14号啊……”忽然一激灵,“情人节?”
我扭头去看妻子,她不敢跟我对视,俏脸一红,小嘴一抿,钻到自己被窝里去了。
我心里酸溜溜的,可又觉得非常刺激。西方的节日这些年也在国内渐渐兴起,年轻的情侣们会在情人节这一天尽享浪漫,商家也会趁机大搞促销。可我和妻子还从来没赶过这个潮流——这是方芳第一次跟男人过“情人节”,而这个男人也是她认识我之后除了亲生父亲之外的第一个男人,她终于要红杏出墙,“背叛”我了。
我知道现在已经箭在弦上,我就是不同意也未必能阻止这件事的最终发生,于是咬了咬牙,对方芳说:“看来你也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吧,小赵倒是用心良苦啊!你去吧……不过,你回来要告诉我,我想知道所有的细节。”
妻子面红耳赤,但最后还是咬着嘴唇点头答应了我。
2 月14号,早上出门前,方芳忽然抱紧我,好长时间都不撒手。
我心里一动,温柔地问她:“怎么了,老婆?”
忽然觉得肩头被洇湿了,我将妻子的脸搬过来,果然发现她正在无声地哭泣,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颗颗滴落。
我伸手为妻子擦去脸上的泪水,故意笑话她:“呵呵,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你这样啊?你放心,老公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方芳难为情地笑了,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今天晚上,我可能会……回来得很晚。”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关键时刻终于来临了,如果我今天将她放走,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她就不是现在的她了。
仔细想了想,我还是作出了决定:“我知道了……你自己多保重。”又故作轻松地说,“玩得开心点儿……”
方芳盯着我的眼睛,呐呐地说:“你……就不担心?”
我也凝视着她,语气坚定地说:“我只知道,我爱你,你也爱我,这还不够吗?”
“老公……”妻子又紧紧地抱住我。
方芳到卫生间简单地补了妆,临出门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决然而去。
我望着门口,发了一阵子呆,终于还是走过去,穿鞋拿包去上班了。
整整一天,我在单位里神思恍惚,丢三落四的。
晚上,妻子果然没有回来吃饭。我懒洋洋的,身子发软,不想动。媛媛看我的样子,没说什么,就自己做饭。
我草草地吃了两口。媛媛把饭桌收拾好后,兄妹俩各回自己的房间去做功课。
十点多,儿子从房间里出来,看我还在客厅看电视,就问我:“爸爸,我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你做完作业了?那就早点睡吧。你妈今晚有事,会很晚才回来,你不用等她了。”
儿子点点头,没说什么,回了自己房间。
快十二点的时候,儿子又从屋里出来,看我还在客厅,他先去了一趟卫生间,然后在返回自己房间时,看了看我,还是忍不住问:“妈妈还没回来?”
我嗯了一声,儿子就盯着我看,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回屋了。
一直等到将近夜里一点钟,门外终于有了动静,我听到钥匙插到锁眼里转动的声音。
我噌的起身,过来将门一下子打开。
门外果然站着妻子,好像被我刚才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很惊恐的样子。
我伸手将她拉进门里,一边关门,一边问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妻低着头,慢慢地脱鞋,没有回答。
等她开始脱衣时,我又问:“不洗脸啦?”
“洗过了。”她低声回答。
“那洗澡吧,我烧好水了。”我知道她有睡前洗澡的习惯。
“也……洗过了。”声音很轻。
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妻子却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不再问了,就说:“那就回屋睡吧,已经很晚了。”
妻子垂着头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上了床,我们脱光衣服后躺进了一个被窝,我抱住妻子,小声问:“怎么样?
今天都去了哪里?”
“先去了‘绿岛咖啡厅’,吃了西餐。”
肯定是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红酒、玫瑰花、巧克力,方芳和赵经理如同热恋中的情侣,偶偶低语、深情地凝视。
我和妻子从来没吃过西餐,总觉得那东西吃不习惯,也不实惠。那今晚是妻子第一次吃西餐了,这个美好的“第一次”从此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了。
“饭后呢?”
“去了公园……”
这个季节逛公园,他们也不怕冷?
也许他们不会觉得冷,不是有那句话吗?“恋奸情热”!
我知道今晚肯定不止这些,就问:“后来呢?”
妻子咬着嘴唇,却不回答我。
我再三追问,她才瞟了我一眼,脸一红,呐呐地说:“后来,我们去了……”
“哪里?”
“世纪饭店。”妻子的声音细得象蚊子叫。
世纪饭店是本市刚建成的唯一的一家号称是五星级的大酒店。自从我们这个小县城变成旅游强市后,经济发展速度很快,这些年盖了很多宾馆饭店,顶数这家刚开张的“世纪饭店”档次最高,看来赵经理为了我妻子,还真是很大方啊。
方芳终于和赵经理去酒店开房了,这让我心跳加快,口干舌燥,不由得搂紧了她,追问:“然后呢?”
让我纳闷的是,儿子房间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和女儿贴着门什么都听不到。
本以为母子俩现在正调笑或打闹,却没料到会如此安静,这种不正常的现象更让我不安,心里隐隐有一丝担忧,很怕他俩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轻轻一摇门把手,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干什么啊?”里面传出来儿子非常不满的声音,还听到妻子在吃吃娇笑。
我尴尬地说声:“没事,没事。”带着女儿退开。
拉着女儿进了我和妻子的主卧,我想关上门接着和女儿亲热,没想到媛媛却不愿意了。
纠缠了半天,媛媛堵在门口,就是不让我关门。
想着方芳现在和儿子不知在搞什么鬼,不由得又好奇又羡慕,还夹杂着一丝嫉妒。
媛媛撒娇说她肚子饿了,推着我去做早餐。
我趁机提条件:“那你亲爸爸一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女儿小嘴一撇,哼了一声,自己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媛媛端出一锅煮好的方便面,又拿了四副碗筷,分别盛好后,冲着哥哥那依然紧闭的房门叫道:“妈,出来吃早餐了。”
“知道啦!”妻子在儿子的房里回答,随后房内传来床板的吱吱声和拖鞋的啪啪声,还听到妻子在小声催促:“快,快点儿啦……”
我隐约还能听到儿子撒娇的嗯嗯声。
我走过来坐下,边吃面边看着儿子的房门。又过了一会儿,儿子才开门出来,噘着嘴,很不满意的样子。
我走进儿子房间,见方芳正坐在儿子床上,慢慢地扣着衣钮。
我坐到她的身边,见她头发散乱,脸颊绯红的样子,裤子的纽扣还没系上,就问:“刚才咋回事?他摸你下边了?”
妻子点点头,也没看我,随口说道:“他非要……就让他摸了一下。”
我没吭声,起身出来了。
女儿吃罢早餐,说约了同学去郊外玩,就要出门。方芳要她带些吃的,母女俩去了厨房,我随后也跟了进去就听女儿对方芳说:“妈,刚才爸爸又把我裤子脱了,还摸我下面。”
方芳说:“爸爸摸一下没关系的。”
我一进去,两人马上就不吭声了。
女儿走后,方芳对我说:“你别太急了,媛媛现在总跟我告状。”
我点点头。方芳没再说什么,收拾了一下,就上班去了。(
)
儿子又躲到房间里玩电脑,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足足两个小时,闷得发慌,就回房里打开抽屉。妻子的日记本仍在老地方,我拿出来,点了支烟,靠在枕上慢慢看,发现多了新的一页,墨痕未干,日期是昨晚,也不知她何时写的,难道是半夜我睡熟的时候?
“今天,我把最宝贵的给了他。在公园小树林深处的长椅上,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摸我的私处,很快就把我摸得流水了。然后他拉开腰带,要我也摸他那东西。我拗不过他,就把手伸进去了。他舒服得直哼哼,那小家伙很快就硬了起来……”
“大冷天在室外亲热很不方便,我们隔着厚厚的衣服互相用手弄也确实不尽兴。他说带我去酒店看夜景,我就猜到今晚会发生什么,其实心里也很期待……
果然,我和他在浴室就按捺不住做了一次,他射到了我的脸上。后来,在床上,他又要,这次他不顾我的反对,射到了我的身体里面。我有些生气,他就说不用担心,带我去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又把我送回了家。”
“老公非要问细节,我只好给他讲了,没想到他听得很兴奋,真是没办法理解。他这次干我很卖力,是不是想和小赵比啊?今后,我又多了一个男人,觉得好幸福啊,可又觉得对不起老公。老公对我真好,可这件事他真的不介意吗,还是为了我的快乐而委曲求全?我以后一定要补偿他,他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吧,只要他的心还在我这儿……”
合上笔记本,我心潮翻涌,忽然很想回老家一趟——又好几天没有看到姐姐了,我忽然很想见她。
推开儿子的房门,我对他说我要回老家一趟,让他跟妈妈说一声。
儿子唔了一声,又继续沉浸在电脑的世界里。
没有给姐姐打电话,我就登上了回乡的客车。
母亲一个人在家,看到我回来,有些吃惊,问我:“你没给小梅打电话吧?”
姐姐名叫袁春梅,可我从小就叫惯了“姐姐”,还从来没叫过姐姐的名字。
我点点头,问母亲:“我姐去哪了?”
“哦……去上班了吧?”母亲眼神躲闪着,语气很不自然。
姐姐仍在旅游区管理处上班,但工作很清闲。我知道她是倒班,并不歇双休日,但母亲的神色让我很不安。
“娘,我姐到底去哪了,你可别骗我。”
“唉,”母亲叹了一口气,过来拉住我的手,带我到床边坐下,“小勇,你跟小梅的事,娘早就知道了。”
“娘!”我吃惊地看着她,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会忽然说起这件事。
“你姐的命苦,你可得好好待她呀!”母亲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点点头,不知道母亲到底要说什么。
“小梅对你可真是一片痴情啊,”母亲感叹道,停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有件事她不让我告诉你,可这么多年了,我觉得你也应该知道了。”
“什么事?”我焦急地问道。
“小梅……给你生了个孩子,就在你大姨家。”
“啊?”我惊呆了。
“我劝过她,可她不听啊!那年她说去广东,其实是躲到你大姨家生孩子去了。”母亲长吁短叹,“她有时间就会过去看孩子,今天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知道姐姐对我痴情,可我没想到她会痴情至此!
“娘,我要过去看看。”我语气坚定。
母亲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我爬了十几里山路,终于来到了大姨家。推开简陋的院门,我看到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正在院里踢毽子,见我进来,冲屋里喊道:“妈妈,有人来了。”
屋门打开,姐姐站在门口,吃惊地看着我。
我鼻子一酸,快步上前,将姐姐轻轻地揽进怀里。
“小勇来了?”屋里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松开姐姐,进屋看见了我的大姨。大姨比母亲大十几岁,现在已是白发苍苍了,她一脸和蔼的笑容,正看着我。
“大姨!”我赶紧打招呼。有多少年没见过大姨了,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
小姑娘进来,好奇地看着我,我也仔细地打量着她。她和媛媛年龄相仿,瓜子脸、细长的眉毛,五官很像姐姐,也是个小美人坯子。
姐姐把我拉进里屋,问我:“咱娘都告诉你了?”
我点点头。
“嗐,我不让她说,她怎么还告诉你呀?”姐姐跺脚道。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一把揽住姐姐:“姐,你受苦了。”
小姑娘跟过来,吃惊地看着我们。
“这是……咱们的女儿?”我难抑心中的激动。
姐姐点点头,对那小女孩说:“云云,叫……爸爸!”
小姑娘纳闷地看着我,忽然一转身,跑出去了。
姐姐摇头苦笑道:“孩子还太小,又是第一次见你,认生。”
我拉着姐姐坐在床边,问她:“孩子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今年十三了,大名叫袁如云,小名叫云云,在村里的小学上六年级。”
老家人喜欢说虚岁,我一问孩子的生日,果然比媛媛才小二个多月。
“孩子学习怎么样?”我随口问道。
姐姐摇摇头:“不好,孩子也不愿意上学,明年不打算升初中了。”
看来云云不但遗传了姐姐的相貌,在学习文化知识方面也颇似乃母。
我心里很痛,同样是我的亲生女儿,媛媛却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每天衣食无忧,可以快乐地上学,学舞蹈。而云云只能在这个偏僻的乡下,一个残缺的家庭里艰难地生活着。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大姨知道这个孩子是我的吗?”
“应该不知道,不然早骂你了。我跟大姨说是跟丈夫离婚的时候就怀孕了,我想要这个孩子,又不想让婆家知道,所以才躲到了这里。”
我环顾四周,大姨家很穷,大姨夫去世得早,大姨的两个孩子出去打工一去不复返,只是每年给大姨家里寄点钱。
“勇,还是回咱家吧,这里终究不方便。”姐姐也觉得呆在这里不自然。
我点点头,姐姐便向大姨告辞,云云很不舍的样子,但最后也只能让我们走了。
回到家,母亲看到我和姐姐,眼眶又湿润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就不再顾忌母亲,径自来了我的房间。
钻到被窝里,我紧紧搂住姐姐,跟她说起了悄悄话。
“姐,那年你为什么骗我说是去了广东?害得我好担心。”
“勇,姐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姐姐非常想给你生个孩子。以你的脾气,恐怕不会支持我,所以我跟咱娘说明了一切,并且让她帮我一起瞒住你。”
“咱娘赞成你和我相好吗?”
“开始当然不赞成了,可后来看我铁了心,也就认可了呗。”
“姐,你说一个女人心里会不会同时装两个男人?”想起方芳,我问了姐姐这么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我也说不清楚,就算有两个男人,也分个轻重吧,不过那样也挺累的……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听见门响,然后是妻子脱衣换鞋的声音。
随即,另一个人的脚步声进门了,和妻子小声的说话,然后两双脚进了我的卧室。
“在我家玩,是不是感觉不一样啊?”妻子笑问。
“那是当然啦!我问你,你老公是不是天天晚上在这张床上操你?”
“是啊,怎么了?”
“一会儿我也在这张床上操你,想想就觉得很刺激啊。”
“嘻……我偏不让。”妻子忍俊不禁,“这是我老公的专用领地,不容外人侵犯。”
“我也是你老公呀,我比勇哥年纪小,就算是你的小老公吧。”
“你当我的小老公可以,我可不当你的小老婆,就算你以后成家,也是我为大,你老婆为小……”
“好,我的大老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嘻……我的小老公!”
好一会儿没有声音,我轻轻翻了个身,探头从床边撩起一点床罩,小心地向外张望。
方芳靠窗站着,赵经理站在她对面,两人拥抱接吻,不时低声调笑。
赵经理一边吻我妻子,一边伸手摸她的乳房和屁股……我有点兴奋了。
方芳的小嘴里唔唔地呻吟,两手在赵经理双臂上不知是抚摸还是推挡,我发现她的眼睛向我这里瞟了一下,很快又闭上了。
方芳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裙,赵经理隔着裙子摸了一阵,就把她的吊带和乳罩肩带一齐捋到胳膊上,又把我妻子一只白嫩的乳房掏出来把玩。
他看起来很性急,捏了几下奶子,就把我妻子的裙子往下压到腰际,再连内裤一起推到大腿,然后用脚踩到地上,将我妻子剥成了赤裸羔羊。
因为拉上了窗帘,房间里光线很暗,妻子洁白丰满的裸体发出乳白的光辉,可以见到她红色的乳头和胯下黑毛。
赵经理自己宽衣解带,他肤色较黑,跟我妻子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当他摸我妻子的身体时,肢体动作看得也很清楚。他用力把中指插入我妻子的阴道内抠来抠去,抠得方芳哼哼起来。
正看得有味时,赵经理抱起我妻子向床走来……天哪,真是太猴急了吧!
“扑通”一声,两人重重倒在床上,方芳娇吟一声,赵经理笑着安慰几句。
两人的脚还垂在床沿,从动作上看,小赵还算温柔,插入很和缓。床上的妻子发出一声低吟,我估计赵经理的阳具已插入我老婆的阴道,然后见他立在地上的腿前后振动起来,大约是在抽插。
一会儿,床吱吱地响,赵经理的脚缩上去了,我只能听见妻子和她的情夫亲吻声、娇喘声、打情骂俏声。
我撩起床罩,看着对面的穿衣镜,里面清晰地映照出床上的春宫:赵经理和妻子已经脱得浑身精赤,一黑一白两个肉体纠缠在了一起,像两天大肉虫。赵经理的阴茎插在我妻子的阴道里,正在缓缓地抽送;妻子的两只手臂圈住了赵经理的后背,和他热烈地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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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好一阵子,我忽然忍不住想探头出去好好看一下。这时头顶传来赵经理的啊啊声,我终于下定决心,选好了角度,悄悄爬出来,蹲在床边,探身扭头向床上望去。
妻子躺在床上,两腿大张着,胯部正对我的脸;赵经理也光着屁股,压在我妻子身上,阴茎在她阴门内外出没,只露出睾丸……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男女交合,奸夫的性器官就在我眼前十几厘米的地方放肆地抽插着我妻子的女性生殖器,我的领土沦为别的男人的殖民地,这样的情景可比任何淫书或黄色录像更让我血脉喷张,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两人的交合部位,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羡慕,反正觉得异常的刺激。
妻子忽然说道:“军,你说要是现在我老公忽然回来了,看到咱俩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那他看了肯定觉得很刺激,忍不住加入吧?”
“嘻……你想得美!那你说,要是我老公压根儿就没走,这时候正躲在别处看咱们,那又会怎么样?”
“躲什么呀?想看就让他离近点儿看个够呗。”
“流氓,也不知道害臊,你是不是喜欢让人看呀?”
“让你老公看着我干你,想想都刺激……”
赵经理忽然迅猛地抽插起来,妻子扭摆着胯部大声地浪叫,流淌的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染得斑斑点点;当男人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时,浪水淫汁从两人的交合部分四处飞溅,有几滴落在了我的脸上、唇间,我咂摸了一下,咸咸的、热热的,一股子骚味儿,如同催情圣水,刺激得我下体迅速地充血涨硬……
然后赵经理忽然不动了,屁股一抽一抽的,过了一会儿才一下子瘫倒在了我妻子的身上,我忙缩回床底。
听到两人在“啧啧”地接吻,然后方芳忽然问:“你跟我说实话,小兰让你玩过没有?”
“嗯……”小赵终于承认了,“你吃醋了?”
“我吃的哪门子醋啊?人家不吃我的醋就不错了。”
“那就好,我最怕女人吃醋了。”
“那我问你,如果我老公同意咱俩好,你舍不舍得把小兰让我老公玩一下?”
“勇哥要真这么大方,我也不能让他吃亏——只要小兰愿意,我没意见。”
“哼,你这是推脱,小兰是你的人,哪敢在你的眼皮底下跟别的男人好啊?
你要是真有诚意,就得出面撮合他们。”
“好,没问题,到时候咱们四个人一起玩,更刺激。”
“那我探探我老公的口气……你可不许反悔啊!”
“当然,就看你老公的态度了。”
然后是两个人穿衣服的声音,赵经理跟我妻子吻别后,迈着轻快的脚步关门走了。
又等了一会儿,我才爬出来。
方芳仍站在门口,穿着那件吊带裙。我向她走去时,她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
“看过瘾啦?”她问。
我没说话,抱住她抚摸,发现她乳罩内裤都没穿,我的手直接抠进她的阴道里。
“射进去了?”我的手指感到妻子的阴道里还有许多粘糊糊的东西。
“嗯,我等会儿就吃药,不要紧的。”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我强压心头的激动,故意严肃地问她。
“你愿意吗?”
“我没想到你还会给我拉皮条。”
“嗯……我总觉得有点儿对不住你,让你玩玩小兰,我心里好受些。”妻子饱含歉意。
“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你觉得挑明了好吗?”我还是有点儿担心。
“小赵那边没问题,就看你怎么想了。要真是四个人在一起玩,那该多刺激啊!”妻子怂恿我。
“你这个小骚货,可真够坏的!”我取笑她。
“人家是想让你也给小赵戴一顶绿帽子嘛……”
我的阴茎早就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此时不再多言,一下子就插进了妻子的阴道里,再次刷起了锅……
关于这一次,方芳也记有记述:“这次在家里偷情的滋味真是不同寻常,明明知道老公躲在暗处偷看,还得装成一切都正常的样子,让我有点儿放不开,可也觉得好刺激……”
“忽然很想补偿老公一下,就跟赵提到了小兰,没想到他很爽快就答应了,还打算四个人一起玩……哦,真是让人想一想都兴奋啊。赵走后,我跟老公商量,看得出来,他也很想这样。也许,这件事还真能实现哩。”
第二天早晨,妻子上班走之前,在我耳边悄声说:“那我今天就跟小赵挑明了……好不好?”
我心里一阵狂乱,但终于还是忍不住诱惑,点了点头。
“开弓可就没有回头箭了,你自己想清楚……”
我忽然浑身松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抱紧了妻子,仿佛她现在是我的支柱和依靠。
看到我这副摸样,妻子很心疼:“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不,就算了?”
我却难舍那莫名的刺激,咬咬牙道:“挑明了吧,豁出去了……”
妻子点点头:“你一定要解开心结,不然大家都不快乐。”
临出门前,妻子深深地凝视着我,眼神很复杂。
我冲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让她走了。
妻子走后,我心里仍是忐忑不安,在单位一天什么都没干。
晚上,妻子很晚才回到家,孩子们都睡了。
在卧室的床上,妻子跟我汇报今天的情况。
“今天快下班的时候,赵又把我叫到二楼他的卧室亲热。我说昨天晚上我跟老公挑明了,还告诉赵,其实我跟他的事我老公从始至终都知道,并不反对。小赵说那你老公太伟大了,这样的男人才真正懂得性爱的真谛,才是最会玩的男人,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肯定不是一般的好。我很奇怪,问他:”你是不是说反话啊?
你的女人肯让别的男人玩吗?‘没想到他一脸无所谓,说现在的中国社会已经慢慢跟外国接轨了,什么换妻聚会、地下派对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怦怦直跳,本来以为自己就够开放的了,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这么疯,早把我甩到了后面。““后来小赵说把小兰叫上来吧,我问干嘛?他说想三个人一起玩。我问他小兰能同意?他说小兰十五岁就让他开了苞,已经三年多了,早就对他死心塌地的了,之前不跟我说明是怕我不高兴。赵还说别看小兰年纪轻轻的,外表很清纯,其实是一个小骚货,什么样的性游戏都敢玩,把她叫上来玩是图个刺激,希望我别吃醋,他心里最爱的还是我。我假装生气地说,那你们玩吧,我不在这里碍事。谁知小赵还不让我走,说小兰早就知道他和我的关系了,三个人一起玩多有意思。
我也有点儿动心,就没再说话,小赵打电话把小兰叫了上来。”
“小兰进来后冲我抿嘴一笑,就自己脱了衣服上床了,然后他俩就当着我的面开始玩。看他俩玩得高兴,我在一旁也眼热,同时也觉得很刺激,这不是演黄色录像,而是就在我眼前活生生的两个人……我也参与进去,给他俩助兴,小兰的身子很鲜嫩,唉,年轻真好。这一次,我和小兰两个女的伺候小赵一个男人,把他幸福得够呛,说有做皇帝的感觉,还说这种玩法叫一王二后,3P,双飞。我忽然想,如果是两个男人一起伺候我,那该是什么滋味啊?嘻嘻……”
“小赵还很认真地对小兰说,老公你想跟她交个朋友。小兰点点头,说好啊!
我很吃惊,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这么随便,难道她不知道交朋友是什么意思吗?老公,这也说明,咱们这代人还真是挺保守的……”
妻子的话对我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甚至有点变态。但听小赵的意思,我还算保守的,还没真正放得开。
过了几天,又到了周末,赵经理请我和妻子去外面吃饭。
小赵带来了小兰,四个人去了我家附近的一家中档餐馆,要了一个雅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小兰,她圆圆的脸蛋儿,齐耳的短发,穿一身耐克的运动装,青春气息逼人。虽然小兰的皮肤不怎么白,但一看就很健康——我忽然想起一个人,秀秀。
初次相见,我感到小兰第一眼看到我时眼睛一亮,然后主动伸出小手和我相握,说话声音也嗲嗲的:“勇哥,我没想到你这么帅,嫂子可真有艳福啊。”
小兰的一句俏皮话让气氛轻松了许多,妻子娇嗔地在小兰的屁股上扭了一把。
我也趁机调笑道:“小兰这么漂亮,那就是我们男人艳福不浅了……小赵你说对不对?”
小赵赶紧附和:“勇哥说得一点儿都没错,小兰你可得好好表现,别让我们男人失望啊!”
这话一语双关,小兰却浑不在意,手指还在我的掌心轻轻地挠了两下,挠得我的心直痒痒。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着,轻手轻脚地来到屋门前,轻轻一推,屋门就无声地打开了,那个黑影回身看了一眼,一头钻到了屋里。
咦,难道真的有贼?我拎起一根木棍,拨开玉米杆,潜到窗户下边偷听屋子里的动静。
“娘,咱们以后还是别这样了,儿子好怕,要是万一让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是刘强的声音。
“瞧你那怂样儿,胆子怎么这么小?只要咱们小心些,怎么会被人发现?快点儿上来吧,娘等了你好几天了。”
“娘,你要不还是找个相好的吧。儿子真的害怕……”
“娘就稀罕你,你是不是嫌我老?那你听说过没有,‘老屄去火’!我除了岁数大点儿,哪点儿不比秀秀强?”
“娘,我现在老做恶梦,梦见咱们让人逮住了,要枪毙。”
“放屁,咱俩操屄最多是道德败坏,怎么会是死罪……哎呦呦,瞧你吓的,鸡巴都软塌塌的,娘给你嘬嘬……”
我总算听明白了,刘强和他母亲居然发生了乱伦关系!心惊胆战之余,我想还是赶紧溜吧。谁知越急越出错,转身走开的时候,一脚踢翻了一个腌咸菜的瓦罐,“叭”的一声脆响,就像一声晴天霹雳,吓得我愣在了那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屋子里的人也听到了响声,屋门哗地打开,刘强探头一看,脸色都变了,过来一把抓住我,拽进了屋子里。
刘婶在炕上刚披了一件大褂,两个大奶子直晃悠,下身还光着屁股,见进来的人是我,她倒松了一口气,问我:“刚才你在窗户外边都听到了?”
我不敢看她,也不敢吭声。
刘强呆呆地看着我,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冲我哭道:“小勇,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生,你念在咱俩以前的情分上,可千万要给我们保密啊!”
我尴尬地点点头,只想赶紧脱身。
“小勇,你别听他胡说,这件事怪我,是我勾引了他。”刘婶忽然披着大褂赤身露体地走过来,朝自己的胯裆扇了两巴掌,“都怪我这个老屄发骚,痒得受不了,非要找儿子的鸡巴干……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你婶子贱,你可不能怪刘强啊。”
我惊诧地看了一眼刘婶,她也正眼睛喷火地直盯着我,大褂没系扣,酥胸敞露,胯间的阴毛茂盛浓密,湿漉漉的……
我不敢再待下去了,嗫嚅了一声:“我不会说的。”就赶紧溜掉了。
回去后,姐姐奇怪地问我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我说跑肚子,姐姐就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刘婶忽然过来找我,说有事需要我去那院帮忙。
母亲和姐姐毫不怀疑,催我快去。
我硬着头皮跟着刘婶来到她家,刘婶让我坐在炕边,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眼神怪怪的看着我。
我不安地扭了扭屁股,竟然不敢和刘婶的目光对视。
现在农村条件好了,大多数人家都换了床,只有刘家这个老房子还保留着这个火炕,屋子里的摆设也很陈旧,看来也没人用心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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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勇,昨天小强走的时候对我说,他今后跟我彻底断了那种关系,再也不会那样了。”
我点点头,说:“婶子,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刘婶笑了笑,对我说:“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跟你说清楚吧。小强自从生了那个丫头后,很不开心,他想要个男孩,可秀秀不争气,后来也没再生。小强有一阵子就老喝酒,整天醉醺醺的,秀秀也不管,还给小强甩脸子。我心疼儿子啊,每次就我去伺候。那次秀秀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小强又喝醉了,吐了一身,我给他扒了衣服擦身子,没想到擦下边的时候把那小家伙给弄硬了……都怪我当时心痒,觉得他反正喝醉了,也不知道,就脱了裤子上去把他那东西塞进去弄了几下,可巧还是把小强给弄醒了。他看到这个样子吓坏了,哭着扇自己耳光,骂自己是畜生……心疼得我不行,就说不怪他,是我要这样的。”
我呆呆地看着刘婶,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刘婶冲我一笑,坐到我的身边,捏着我的手,继续说:“小强到底是年轻啊,那东西又粗又硬,我当时正在兴头上,就说已经这样了,后悔有什么用?干脆弄完吧!就骑在他的身上自己弄,小强开始还不配合,后来可能是也舒服了,就往上顶耸。等他射了,我还没过瘾,给他嘬硬了,又干了一次。从那以后,隔几天我就让小强过来,他虽然并不情愿,可也不敢不来,怕我去他家里闹。”
我听得浑身发热,刘婶忽然将嘴凑到我的耳朵边,喷着热气腻声说:“小勇,你说婶子是不是很骚啊,怎么就稀罕你和小强这样的年轻男人?”
我的心怦怦直跳,嘴上结结巴巴地说:“婶子,你……你不骚。”
“不,我就是骚!”刘婶的手伸到我的胯裆,隔着裤子揉搓着我的阴茎,“你喜欢我骚吗?”
一种异样的心理使得我扭过头看着满脸情欲的刘婶,说:“喜欢。”
“唔……你这个小色鬼……”刘婶的手更用力了,觉得隔着裤子不过瘾,居然伸到我的裤裆里面玩弄我的鸡巴,嘴也在我的脸上乱亲。
我的欲火也被这个老骚货勾起来了,伸手就去摸她的大奶子,刘婶三两下就将我的裤子和内裤扒了下来,眼神贪婪地盯着我的鸡巴,用手捋搓了几下,俯下身子一口就叼了进去。
刘婶大口地嘬舔我的鸡巴,还喃喃地说着:“真香……真好吃,好宝贝呀,馋死我了。”
刘婶一边吃我的鸡巴,一边自己脱衣服,不一会儿就浑身精赤了,她吐出我的鸡巴,用手又撸了两下,满意地笑了:“好了,能使了。”
然后刘婶自己躺到了炕上,两腿大大地岔开,将阴户冲我挺了挺,淫荡地笑道:“小勇,快上来,给骚屄几下狠的,好好让它过过瘾。”
我嗖的一声窜上炕,扶着硬得像铁棍一样的大鸡巴,“扑哧”一声就捅到了刘婶的屄眼儿里,操得刘婶大声地浪叫:“进来了,好家伙,我又吃肉了!”
我知道这样的骚货需要的是猛干,于是不再客气,大力地抽插起来。
“婶子,舒服吗?”我气喘吁吁地问道。
“别叫‘婶子’了,叫我的小名‘小芬’吧。”刘婶很陶醉的样子。
“刘强喊过你‘小芬’吗?”
“我是他的亲娘,他不敢。你没事,随便喊吧,我喜欢男人叫我小名。”
“小芬,刘强操你的时候,他舒服吗?”这句话我自己都感觉问得很罪恶,可又很想知道。
“他就是放不开,总是支应我……可弄的时候他也舒服,我心里有数。”
“还想不想让他干你?”我越来越堕落了。
“想啊,怎么不想?!可昨天把他吓坏了,说再也不干了……你有法子让他回头?”刘婶很认真。
这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骚啊,怪不得秀秀在大街上敢公开叫骂她是老骚货。
相比之下,我岳母就小巫见大巫了。
忽然想起岳母,我和方芳差不多一个月去看她一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就是还不记事,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最亲的人。唉,真希望奇迹出现,还我一个一如当初的岳母啊。
我干了一会儿,刘婶可能是觉得不够劲儿,把我掀翻了自己爬上来,用手扶住了我的鸡巴,胯部蹲坐下来,开始猛烈地套弄……
我真没想到,刘婶五十多岁的人了,体力这么好,屁股不但上下起伏,还左右前后转着圈儿地碾压,腰肢扭摆得都快折断了,两个大奶子在胸前狂甩乱晃,交合部位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流淌的淫水打湿了我俩的阴毛……
我的鸡巴被她的阴腔肉褶摩擦得阵阵快感袭来,尽管我咬着牙坚持,还是败在了她的胯下,一股股精液射进了她的老屄里面。
刘婶翻身下来,劈叉着大腿,喘着粗气。
我赶紧穿好衣服,就想回家。刘婶斜了我一眼:“急什么,干完了提裤子就走?”
我讪笑道:“怕我娘和姐姐疑心,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刘婶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门打开了,刘强一脚踏进了屋里,看到我坐在炕边,他娘却在炕上光着屁股亮屄,惊呆了。
我也傻了,刚才怎么忘了把门插好?这下子让刘强看到我干了他娘,可糟透了……
刘强一扭身出去了,刘婶急得对我喊:“还不快去把他追回来!”
我脑子已经木了,条件反射地冲出去将正朝院门口疾走的刘强拽了回来。
刘强本来是想挣脱我的,可不知为什么又忽然不使劲了,乖乖地跟着我返了回来。
进屋后,刘强低垂着头,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刘婶仍是只披了一条大褂,冲刘强说道:“小强,你坐过来,娘有话跟你说。”
刘强低眉顺眼地坐在炕边。
“你今天过来干嘛呢?”刘婶沉声问道。
“我怕娘为昨天的事情想不开,过来看看。”
“哼,难为你还这么孝顺。其实,真正想不开的是你!你说,从古到今,娘和亲儿子好的多了去了,也没见哪个遭天打五雷轰。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娘都不怕,你怕什么?”刘婶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娘,我就是怕人知道。”
“咱娘儿俩好了快两年了,谁知道了?昨天小勇那是碰巧,要不是院墙有个豁口,他也不会发现这事。你实话实说,跟娘弄了这么多回,你舒服吗?”
刘强想了想,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那就好,现在咱娘儿俩再来一回。”
刘强吃惊地看着他娘,又看看我,不敢相信地问:“现在?小勇他……”
我赶紧起身就想往外走,不想当这对母子的电灯泡。
“都别走,你们俩一起来,反正已经这样了,也都别要脸了,干脆玩个痛快——你们一个人还真喂不饱我。”
我和刘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淫荡无耻的女人。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脱了衣服上来呀!”刘婶不耐烦地催促。
我脑子一热,站起来就解裤带。刘强看着我,楞了楞,对他娘说:“就让小勇……陪你吧,我还是走吧。”说着又要走。
“站住,今天我把老脸抹下来这么求你,你还要走?那我告诉你,你今天走了,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娘,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孽种。你口口声声说孝顺我,你知道什么是‘孝顺’吗?关键是‘顺’!你连我的话都不听,还说什么孝顺?”
刘强愣住了,这个平时果敢的汉子在面对自己母亲如此不堪的丑事时,表现得比我还软弱、犹豫——看来什么事情都是关心则乱啊!
刘婶对儿子说:“去把门关好。”
刘强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出去将院门上了栓,回来又把屋门也闩好。
刘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催促儿子说:“抓紧时间,快点儿脱。”
刘强迟疑着一边脱衣一边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先上,而我也谦逊地示意还是他先来,毕竟是他的娘,他是主,我是客。
刘婶不耐烦了:“你俩不用争了,一起来吧。
刘强的脸涨得通红,终于还是脱光衣服上炕了。
刘婶抖落了大褂,将我和刘强拉到她的身边,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咱们仨今儿个就玩个痛快!什么仁义道德,都是狗屁,都是糊弄老百姓的!深宫大院里这种事多了,为什么咱们老百姓就不行?”
她一手摸着一根阴茎,不满地对刘强说:“你咋不太硬啊?看人家小勇,学着点儿……过来,我给你俩都嘬嘬……”
我吃惊地看着刘婶张嘴将我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又吮又舔;过了一会儿,又扭头将刘强的鸡巴叼住,大口地嘬弄。
刘强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又尴尬地将头扭了过去,可我发现他的鸡巴迅速地充血涨硬了。
刘婶满意地吐出他的鸡巴,浪浪地说:“好了,小强,你先来吧,娘先让你操。”
刘婶躺到床上,张开双腿,将儿子拽到了身上。刘强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点了点头,他就把鸡巴捅进了亲娘的阴门里……
刘婶舒服地叫了一声,扭头看见我在一旁很无聊的样子,冲我招招手:“你也过来点儿,我给你嘬嘬鸡巴。”
这一幕强烈地刺激了我,我凑到他们身边,把鸡巴放到了刘婶的嘴边,刘婶扭头含住,伸着舌头舔弄起来。
可是这并不解渴,看到刘强闭着眼睛陶醉在性爱的快感里,我忽然有了主意,起身蹲坐在刘婶的脸上,将鸡巴向下斜插到她的嘴里,然后抽送起来。
刘婶被我干得浪叫声都变了调儿,刘强诧异地睁开眼睛,看到这样的情景,脸涨得发紫,看了我一眼。我发现他并不是生气和恼怒,倒是有些惊讶和羡慕。
刘强不敢和我对视,他甚至闭上了眼睛,但动作却很生猛,如同一只活塞,“啪啪”地撞击着刘婶的胯部,操得她嗷嗷直叫。
我把刘婶的嘴巴当作阴户一样奸淫,时而三浅一深,时而长抽深插……刘婶被我干得脸都扭曲变形了,口水顺着嘴角流淌,那样子说不出的淫靡。
在被我的鸡巴几次深插呛着之后,刘婶好不容易才摆脱出来,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责怪我:“大侄子,你想把我憋死啊?捅这么深,都到我的嗓子里了。”
我调笑道:“怎么?小芬,你不喜欢?”
刘强吃惊地看着我,动作也停下来了,他大概没想到我敢当着他的面喊他母亲的小名。
刘婶却很受用,马上浪笑道:“小芬喜欢,你想怎么玩小芬都行。”
刘强因为刚才埋头苦干,现在已经满脸是汗了。刘婶心疼地说:“累了就歇会儿……你跟小勇换换,也尝尝这个滋味。”
刘强动心了,从母亲的屄里拔出鸡巴,上面还滴答着刘婶的淫水,挪到他娘嘴边。刘婶张口含住,卖力地为儿子口交,刘强也像我那样抽插着刘婶的嘴巴。
我腾身上前,将铁硬的大鸡巴插进了刘婶的浪屄里。
两个男人一齐发力,玩弄着身下的这个骚货。
过了一会儿,刘婶爬起来像狗一样跪在炕上,让儿子从后面操她,我蹲到她的前面将鸡巴捅到了她的嘴里。
刘婶一边扭动着屁股去逢迎儿子的抽插,一边吐出我的鸡巴回头对儿子说:“小强,叫我,叫我的小名……”
原来刘婶不改风流本色,在打麻将的过程中,先是勾引了小菊的哥哥柱子,后又被袁大头弄上手,这事没能瞒住贾长贵,这个老瘸子也要分一杯羹。四个人在刘婶的老屋以打麻将作掩护,关上门尽情地淫乐。可巧有一天贾长贵家里有事,他闺女贾凤霞来找他,发现院门闩得死死的,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她哪知道屋里正热火朝天,没人听见敲门声。贾凤霞回去跟母亲一说,贾长贵老婆顿时觉得不正常,带着儿子杀将过来,弄开院门直奔屋里,一脚踹开门后都惊呆了,四条肉虫在炕上纠缠在一起……刘婶这次可丢人丢大了,这阵子躲到亲戚家去了。现在隔壁是个空宅,母亲怕不安全,让人堵上了豁口。
我暗自庆幸自己及早抽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忽然想到刘强,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去村东头刘强家里找他,他却不在,只有秀秀和女儿在家。
秀秀正和女儿娇娇在院子玩,看到我进来,秀秀很惊讶,也有些不自然。
我也是心潮翻涌,故作平静地问:“我来找刘强,他不在吗?”
秀秀点点头,看着我不说话,眼神很复杂。
我尴尬地笑了笑:“那我走了。”转身想离开。
“小勇哥哥——”
我扭头一看,秀秀正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哀怨和不舍。
“到屋里呆会儿吧。”秀秀转身进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娇娇正好奇地看着我,我也仔细打量着她,父女天性吧,我觉得这个小女孩很招人喜欢,我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地疼她。
这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男孩,冲娇娇喊:“快去我家看小狗。”
娇娇兴奋地问:“生了?几个呀?”
“六个,可好玩了。”
娇娇就对着屋里喊:“娘,我去二宝家看小狗。”
“去吧,别淘气啊。”
娇娇答应一声,和那小男孩拉着手跑出去了。
我进到屋里,秀秀坐在床边正直直地看着我。我走过去挨着她坐下,问:“刘强干嘛去了?”
秀秀满腹牢骚地说:“他现在行踪不定的,我也弄不清,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娇娇多大了?现在跟着你啦?”
秀秀白了我一眼,嗔怪道:“你自己不清楚?过年就五岁了。现在塑料厂没活儿就停工,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干,就把娇娇带在身边了。等厂子里有活的时候,再送她去姥姥家。”
“娇娇长得可真像你。可我怎么觉得没什么地方像我呀?”我开玩笑道。
秀秀有点生气:“你什么意思?除了刘强,我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你难道还怀疑?”
我一看不妙,赶紧改变话题:“刘强喜欢娇娇吗?”(
)
秀秀摇了摇头,一脸凄楚:“他还是想要个儿子,这闺女,他一点儿都不亲。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不生儿子能怪我吗?”秀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我没想到这个话题会触到秀秀的心病,怜惜地将她揽在我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背。
秀秀很快平静下来了,她并没有挣脱,仍偎依在我的怀里,小声说:“婆婆出了那么大的丑,刘强也觉得丢人,现在都有点儿不敢回家了,可是苦了我,孤苦伶仃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秀秀的样子让我心疼,我将她抱紧了一些,动情地问:“秀秀,你……想过我吗?”
秀秀也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深情地说:“怎么能不想呢?你是娇娇的亲爹,看到她我就会想起你……有时候晚上睡不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想起咱们在一起的时候……”
我用手托起秀秀的下巴,看着她羞红的脸庞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再也按捺不住,吻上了她的艳唇。
秀秀轻轻地唔了一声,就跟我热吻起来。
我的手再次摸到了她的胸前乳峰,隔着衣服把玩着两坨肥大的乳肉。秀秀更加动情,用力地吻我。
当我的手去解她的裤带时,秀秀忽然清醒过来,挣脱了我的怀抱:“别……
别这样……”
我的满腔欲火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郁闷地问:“为什么?”
“刘强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能……”
“可我们以前……”我仍不甘心。
“那是刘强同意的,现在不一样。”
我僵在了那里,一脸沮丧。
秀秀看我的样子,心中不忍,低头沉思片刻,呢喃道:“反正以前已经……
你如果非要那样,就来吧……”
我心里一颤,多好的女人啊!我对秀秀难道只有欲没有爱?何况,这种噘来之食是我想要的吗?
想到这里,我正色道:“秀秀,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的。”
再呆下去也没意思了,我起身告辞。秀秀羞红着脸走到我身边,忽然抱住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柔声说:“谢谢你……”
春节临近,方芳说小赵今年不回老家了。
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怪怪的念头,觉得很刺激,就对方芳说:“那让他来咱们家过年吧?”
方芳一怔,看着我,狐疑地问:“你……真愿意这样?”
我想了想,说:“我希望你快乐,有两个男人围在你身边,你不高兴吗?”
方芳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那我跟小赵说说,看他愿意来吗?”
第二天晚上,妻子回来说,小赵答应除夕晚上来我家吃年夜饭。
她还说,小兰过两天就回老家过年去了,大概初五才回来。春节前这几天影楼也没什么生意,倒是正月生意会很好,所以妻子这些天也不怎么去上班了。
除夕之夜,爆竹声声,家家户户忙着做年夜饭,欢声笑语,菜香四溢。
方芳挺着大肚子,带着女儿忙里忙外,我和赵经理坐在客厅喝酒,儿子在看电视。
赵经理虽说是第三次到我家,但正大光明地来做客却是第二次,可他也不像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拘谨了。我抽空儿在妻子耳边意有所指地说:“对小赵热情点儿,别冷落了客人。”
方芳会意地抿嘴一乐,却又抬头白了我一眼。
春节晚会开始了,冯巩一出场,媛媛在厨房就心不在焉了,眼睛时不时地盯着电视。
方芳端菜出来,小赵客气地问她要不要帮忙?
妻子看我一眼,顺水推舟地对小赵说:“好吧,你来帮我端端菜吧。”
小赵站起来对我女儿说:“媛媛,你看电视去吧,叔叔来做。”
女儿高兴地答应,去客厅和哥哥挤在一起看电视了。
十分钟后,赵仍没端菜出来。我偷偷走进房间,移开墙上一幅画,那里有我新开的小洞,孔通到厨房,被一个挂在厨房墙上的筛子挡住。透过筛孔,我见到妻子和赵经理搂在一起亲吻,小赵的两只手在方芳的屁股上抚摸着,眼睛不时地瞅一眼厨房门。
吃饭时,我不停地和小赵喝酒,方芳假装劝我,我故意不听。
小赵的酒量不错,我看差不多了,就开始装醉。
两个孩子没等看完春晚就各自回屋睡了。我和小赵一直喝到快凌晨三点,我说困了,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女儿房间走去。
小赵笑着说:“勇哥,你走错了吧?”
我装着醉熏熏的样子,冲他一摆手:“不可能,我自己的家还能走错?我天天晚上在这屋睡……”
小赵还想说什么,方芳从主卧里探头对他使了一个眼色,小赵就不吭声了。
我进了女儿房里,媛媛已经睡熟了,我关上门,贴在门后听外面的动静。
就听小赵大声地对我妻子说:“嫂子,那我就走了。”
方芳也大声回答说:“深更半夜的就别回去了,在客厅沙发上凑合一宿吧。”
小赵故作不好意思:“那就叨扰你们了。”
我将女儿房里的灯关掉,黑暗中将门拉开一个小缝向外偷窥。
客厅的顶灯已经熄灭,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发出微弱的光线。妻子抱了一套被褥从主卧出来,小赵拉住妻子的手向沙发上拽,妻子竖起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指了指主卧的门,挣脱了径自回去了。
我看到小赵将被褥铺好,躺了下来,没等多久,就悄悄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进了主卧的房里。
听到关门声,我偷偷潜出房,蹲在主卧的门外,听到里面两人说话。
小赵色迷迷地说道:“嫂子,我来给您拜年了。”
妻子笑道:“傻样儿,这时候还叫‘嫂子’?还不快上来!”
小赵嘿嘿一笑,就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解带声,然后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声。
妻子和奸夫的淫声浪语,让我浑身发热,当即回房脱光衣裤爬到女儿床上,抱住媛媛,脱了她的内裤和奶罩,在她娇嫩的身子上乱摸起来。
媛媛被我闹醒,很不满,哼哼着推挡。
正摸得兴起,方芳进来了。
“怎么啦?”我放开女儿。
女儿忙穿上内裤,扣上乳罩,钻进被窝躺好。
方芳看了一会儿,才小声道:“小赵让我来看看你睡了没有。”
“睡了睡了,你也去睡吧。”我挥挥手。
方芳又犹豫一会儿,才撑着腰,挺着肚子去了。
我又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再度把女儿脱光,媛媛睡意正浓,索性任我轻薄,自顾自地照睡不误。
我挺着因听房而怒勃的阴茎,从后面斜着顶进女儿的屁股沟儿里,折腾了半天,终于射在女儿大腿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中午才起来,方芳告诉我,赵经理已经回影楼了。
春节过后,方芳去影楼的次数也少了,我和赵经理都愿意让她安心在家养胎。
但她每次跟赵经理的偷欢都会记在日记本上,自然也都让我看到了。
“今天赵又把我叫到了他的卧室。几天没做了,我也挺想的,就没有拂逆他,跟他脱光了在床上玩。肚子里的孩子都七个多月了,身子也实在不便,他的力度一大我就不舒服,忙叫他轻点儿,弄得他也很扫兴,总感觉过不了瘾。后来赵把小兰叫上来,两个人在我面前疯狂地做爱,赵还操了小兰的屁眼儿。看小兰舒服的样子,我很纳闷,都是女人,为什么我那次会疼得要命?”
“今天是周一,下午没什么生意,小赵让小兰关门后,三个人又上了二楼。
洗澡的时候,小赵让小兰扒着我的屁股,他很仔细地给我清洗屁眼儿,我就知道今天会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果然,小赵说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打算以后改操我的屁眼儿。我跃跃欲试,可又心有余悸。小赵说请我放心,他会很温柔的。看得出小赵为此做了充分准备,他拿出一套器械在浴室里用肥皂水为我灌肠,小兰在一旁帮忙,倒也不怎么难受,只是觉得肚子里一下子空空的,很奇怪的感觉。
在床上,小赵往我那里抹了很多润滑油,将手指捅进去以后又用人造阳具抽插,弄得我很舒服。小赵说行了,就用阴茎往我屁眼儿里顶,龟头进去的时候撑得我屁眼儿有点疼,我忍着没吭声,等他的宝贝都进去后,我觉得好涨啊。小赵开始温柔地抽插,慢慢的我觉得有一种异样的舒爽感觉,不由得开始配合他了。小赵很高兴,动作也越来越大,最后把精液射到了我的屁眼里。看得出来,能给我屁眼开苞让赵觉得很荣幸也很自豪,可我却忽然觉得愧对老公,前后两个第一次都没给他,我这个妻子是不是不称职啊?”
5 月份,方芳到了预产期,我跟她商量让我母亲来伺候月子,方芳同意了。
我给老家打了电话,母亲很高兴,说前面的两个孩子她都没管过,心里很愧疚,这次一定好好伺候方芳坐月子,给儿媳妇一个好印象。
方芳在医院顺产生了一个男孩,住了几天院,就回家了。
母亲从老家赶了过来,带了一包袱自己做的婴儿衣服。开门见到母亲的一刹那,看到母亲风尘仆仆的样子,额头上因爬楼渗出的汗,和满脸慈爱的笑容,我心里感动极了,忍不住将母亲搂在了怀里……
母亲安静地任我抱了一会儿,才小声在我耳边说:“小勇,好了……让你媳妇看见成何体统?”
我松开了母亲,蓦然发现方芳正站在卧室门口,扶着门框,笑眯眯地看着我们,那是一种怪怪的笑,有点儿神秘莫测。
母亲也看到了,脸立刻就红了。方芳赶紧开口:“老公,看你,还不赶紧让咱妈坐下喝口水!”
这句话给我们解了围,母亲的脸色迅速平静了下来,说:“我不渴,还是赶紧让我看看孙子吧。”
婆媳俩有说有笑地在卧室逗着婴儿玩,我在客厅却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方芳刚才的笑很古怪。
女儿放学回家看到我母亲非常高兴,还钻到奶奶的怀里撒娇。我母亲也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孙女,两个人在一起说了好一阵子悄悄话。
儿子晚上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也很有礼貌地跟奶奶打招呼,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担心这个混世魔王会说什么不中听的话,看来儿子大了,也懂事不少。
夜里,我母亲就和方芳在主卧里睡,我说我跟儿子挤挤,但等主卧的门一关,还是溜进了女儿的房中。
“勇,不要……”
“娘,这段时间我憋得很难受,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了……娘,你就心疼儿子一回吧……”我的吻终于落到了母亲的嘴唇上,感觉热气从她口中急促地喷出……
坚挺的阴茎到达了阵地前沿,炮口已经瞄准,“啊……”母亲身体微微弓起,大腿向两边岔开,向我敞开了禁忌之门。
我抱紧她,轻柔地,插入她体内……
“乖,快拿出来,不能这样……”母亲颤抖着低声说,同时回头望了望门口。
“老公,我出去买点儿东西。”这时,方芳在客厅大声说,然后听到开门关门声。
我的好老婆!我永远感激你!
“不要紧了。”我吻了吻母亲。
“快点儿……”母亲柔声道。
“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下边轻柔地抽送,上边跟母亲热吻。
能跟生我养我的母亲做爱,心里的亢奋真是无法想象,心理的刺激带来生理的快感,没十分钟,我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母亲眉头微蹙,两只手架在我的腰部两侧,眼睛看着我,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她终究什么也没说,轻轻地喟叹一声,两手迟疑着移到了我的后背,仍是紧紧地抱住了我,闭上眼睛,嘴里的娇喘声大了起来。
我终于登上了欲望的峰顶,舒爽得啊啊大叫,痛快淋漓地在母亲的阴道深处射精了。母亲的阴道第一次迎来亲生儿子射出的万千子孙,兴奋得都微微痉挛了。
母亲将我死死地抱紧,享受着我在她身体里大股大股的喷射,睁开双眼深情地注视着我,充满怜惜地说:“看来你真是憋坏了,射这么多……这下子舒服了吧?”
“娘,你真好……”我感激地亲吻着她。
母亲静静地等我发泄完毕,还用阴道轻轻地夹了夹,将我阴茎里最后一滴精液挤出来,然后便轻轻地推开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快步去了卫生间。
方芳回来了,在卫生间门口驻足片刻,便迅速跑进主卧,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她兴奋地低声问我:“成了吗?”
我冲她眨眨眼,点了点头。
没想到妻子比我还兴奋,一下子将我抱得死紧……
妻子一边更换床单,一边取笑我道:“你们娘儿俩偷吃完了也不赶紧擦嘴……
啧啧,瞧这床单皱巴的……哎呦呦,湿了这么大一片,看来刚才折腾得挺欢呀……”
母亲从卫生间出来,见到儿媳正在铺新床单,脸一下子窘得通红。
妻子善解人意,她并没有去看婆婆,仍是低头忙活着,随口说道:“妈,这次按摩,看来小勇很卖力……我见床单脏了,就换一条。”(
)
“啊?哦,哦……”母亲也不知该说什么,转身去了客厅。
尽管母亲强装自然,但难以掩饰眼角眉梢那丝春意……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儿女都已出门了。
我来到女儿房间,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
推开门,母亲似乎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从镜中看到我,她回头笑笑。我走到她身后,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么早起床了?”我问。
“嗯,不早了。”母亲的声音很细,我差点儿没听到。
我扶着母亲裸露的双肩,帮她按摩。母亲的俏肩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低头看去,浴巾上缘的乳沟清晰可见。
“好看吗?”母亲问我。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盖住了半只耳朵,显得很青春。
“好看。”我捧着母亲的脸,对镜端详。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头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我一抱她,她也马上抱住我。
“看啥?没见过啊?”
“嘻嘻……”
“坏蛋!”
我低头吻她,她闭目仰脸,双唇微开,我立刻盖了上去,舌头像小鱼一样游进母亲的口腔……
“我都快透不过气了。”热吻了一阵,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头。
我搂着她的腰,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抚摸她肥软的屁股。
“干啥?又想使坏了!”母亲娇嗔。
“嘻嘻……”我笑着,双手向上探索,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从镜中,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么好看的?”母亲嗔道。
“嘻嘻……”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掏出一只乳房来摸弄,母亲一不小心没夹好,浴巾掉下去了。
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
“干嘛呢?”
“嘻嘻……”我把母亲推向床。
“就会坏笑……死相!”
人们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鸣;窗帘微微掀动,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天地之间,彷彿只有我们母子。
母亲舒展着肢体,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任我抚摸她的全身每个器官,吸吮她棕色的乳头,陶醉地合上了双眼。
“嗯……哼……”我揉搓着母亲湿淋淋的阴户,她开始呻吟,两腿绞缠。
我将身子伏下去,趴在母亲的胯前,痴迷地打量着母亲的女性生殖器。这是多少男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已经被我父亲、村长贾长贵、会计刘长海三个父辈使用多年,现在轮到了我这个隔辈人。
我怀着朝圣的心情,深情地亲吻着它。
“啊……那儿脏……别……”母亲娇呼,看来她是第一次享受男人的口交。
“不要紧,我喜欢这样。”我吻着母亲的阴户,黑亮的阴毛沾着淫水,象清晨的露珠,两片阴唇像蚌肉一样鲜美多汁,中间那幽深的小孔儿就是我来到人世间的通道,是那么的神秘,又充满着无穷的诱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它是我的“老家”,昨天我第一次回家省亲,今后我会常回家看看。
——世上能有几人如我幸运,成人后还能造访自己当初“梦开始的地方”?
舔了一会儿,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但母子心灵最相通,有着天生的默契,母亲握着我的阴茎,犹豫了一下,脸红红的,终于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但母亲终究肯为我“吹萧”,我已经满足了。
吐出阳具,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们年轻人……花样真多……”
忽然又好奇地问,“小梅……也亲过它吗?”
我点点头,笑道:“小梅可是很喜欢亲它的,还吃我的精液。”我忽然喜欢叫姐姐的名字,感觉很温馨。
“啊,多脏啊!”
“从我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这可是原生态的绿色食品哦,不但营养价值高,还美容哩……你没发现小梅显得很年轻吗?”
母亲微微一笑,不吭声了。我暗想,母亲大概也心动了,以后让她也尝尝我的精液应该不是难事。
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
“家里有套子吗?”母亲忽然问我。
“有啊,怎么?”
“我还有例假,怕会有孩子……”母亲脸红红地说。
“家里有药,等会儿吃点药吧?”我说,母亲也没反对。
“昨天……”我不免有些担心。
“本来想让你射到外面的,看你那会儿正高兴,娘就不忍心了……”母亲慈爱地看着我,并无责怪的意思,“别担心,娘马上去卫生间清理了下面,应该没事的……”
“娘——”我感动极了。
我将阴茎温柔地捅进母亲的阴门,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娘,我又来了。”
“进来吧,小坏蛋……”母亲的双腿向外分了分。
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
又住了几天,孩子满月了,媛媛也放了暑假,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几天里,母亲既开心,又觉得尴尬。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儿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私通,但还是觉得无颜面对。
母亲走时,我和方芳诚心地挽留,可母亲坚持要走,说家里有些事还需要回去处理,如果我们以后什么时候需要,她还会过来。
母亲本来要自己走,可我执意要送,母亲也就不推辞了。
长途车上,我跟母亲轻轻地依偎在一起,我恍惚有一种和母亲旅游结婚度蜜月的感觉。
下了车,往家里走,没人的时候我就轻轻地揽着母亲,母亲却很紧张,总是将我不老实的手打开,生怕被人看见。
进了家,姐姐没在,大概是上班去了。我放下行李,将门关好,和母亲相视一笑,便紧紧地搂抱亲吻起来。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母亲抱起,往床上走去。母亲却挣扎起来:“别,一会儿你姐就回来了。”
我一边猴急地扒她的衣服,一边说:“那咱们就快点儿。”
母亲叹了一口气,还是依从了我。
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母亲心情也很放松,跟我媾和时的浪哼也很大声。
我也觉得很刺激,这是母亲的床,我这是第一次上了亲生母亲的床。从小到大,我上过许多次,可这一次却是性质不同。
正在难分难解之际,忽然听到院门一响,有脚步声正朝屋里走来。
我和母亲大吃一惊,我赶紧穿上衣服,跳下床去打开屋门,发现是姐姐回来了。
姐姐进门,看见我衣衫不整,母亲也有些狼狈,不解地问:“你们回来了?
关着门干什么?”
我赶紧将姐姐搂在怀里,情意绵绵地说:“刚才回到家没见到你,我很失望,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可想死我了。”
姐姐任我搂着,脸红红的看了母亲一眼,没想到母亲的脸比她还红。
家里没外人的时候,我跟姐姐早就像夫妻一样了,母亲也认可了这种关系。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在被窝里问我:“今天我怎么觉得咱娘一个多月没见,好像变化很大,脸色也红润了,人也变得年轻了。”
我一笑,忽然灵机一动,对姐姐说:“娘在城里伺候方芳的时候,又找了一个相好的。”
“哦?是谁呀?”
“我的一个铁哥们,跟我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这么年轻啊!咱娘可真够浪的……”
“你有意见?”
“我能有啥意见?咱娘还年轻,有需要也很正常,我们作儿女的不应该阻拦她的幸福。不过,你给娘拉皮条,可真是够孝顺的……”
好久没和姐姐做爱了,我此刻已经按捺不住地翻身上马了。姐姐很默契地岔开大腿,将我的宝贝放进了她的禁区里。
干到兴处,我忽然说:“咱娘跟我那哥们好,是不是有点儿像母子乱伦啊?”
姐姐被我操得钗鬓散乱,神智迷失,哼哼着说:“乱就乱吧……”
我心里暗喜,看来跟母亲的关系也许能得到姐姐的认可,一家人大被同眠也不是没有可能。是啊,姐姐既然能跟公爹乱伦,那么,我和母亲的关系无非是更进了一步罢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小心为妙,先不把情况摆明,否则鸡飞蛋打,我以后就没法回老家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刘强忽然过来找我,我发现母亲和姐姐见到刘强进来居然都有些不自然。
母亲还好,客气地招呼他:“小强,一起吃饭吧。”
刘强摆了摆手:“婶子,我吃过了,您别客气,我跟小勇说几句话就走。”
我三口两口就把饭吃完了,问刘强:“看你的样子,一定有什么大事找我。”
刘强苦笑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猜就准。”
原来,村办的塑料厂基本上处于散摊子的状态,刘强就打算另起炉灶重开张,自己办一个食品厂,先以本地特产水蜜桃为原料做水果的深加工。但开办工厂的资金现在筹措不齐,他已经拉袁大头入伙,袁大头承诺可以给10万,刘强自己东挪西借凑了5 万,但注册资金至少要50万,这让刘强很头疼。
“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找人投资?别的你不用操心,厂房、设备、技术和人员方面我来办,将来按股分红,谁投资谁受益。”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自己当然拿不出来这笔钱,但我又很想帮刘强,他是一个干大事的人,我应该助他一臂之力。
到第二天晚上,我临睡前又问起原委,妻子才说:“小赵是有事相求,他不敢当面跟你说,怕你不答应……”
“有话你就说嘛。”我心想,连老婆都让你搞大肚子了,我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赵经理总不至于要我的命吧?
“是这样,你听了别生气……”妻子一边说,一边打量我,仿佛我一个脸色,就能把她到嘴边的话吓缩回去。
“嗯,我什么怪事没听过,还会生气?”我尽量保持平静。
“那好,我告诉你吧,是这样的,小赵他想玩玩媛媛……”
这是个难忘的夜晚,我已无法用笔墨来描述自己的心情。兴奋?恼怒?嫉妒?
好象有千百种感情交织在心中,难以形容。
——他玩了我老婆,还要玩我女儿!我一直下不了狠心为女儿开苞,却让一个外人捷足先登……
“女人早晚都要过这一关,小赵人不错,对咱家又这么好,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给了小赵……”妻子还在劝说我,“他送给媛媛的礼物你还不知道吧,是一只女式劳力士钻石金表,听小赵说还是限量版的,价值十几万呢,媛媛舍不得戴,珍藏起来了,连我都轻易不让看一眼。”
一星期后,我想通了。因为赵经理答应给刘强的工厂投资35万,而且分红我跟他一人一半。这样的诱惑我想没有人能拒绝,何况我在园林局这些年基本上都是混日子,早就有了自己干事业的打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可是用女儿的贞操去换我的起步资金,却让我倍受良心、道德和情感的折磨……但最后,还是男人的野心占了上风。
这天夜里,我和妻子再度商量的结果,我让步了:“好吧,既然这样……不过,你得问媛媛自己同不同意。”
“这你放心吧,由我来办。”妻子松了口气,马上下保证。
“如果孩子不乐意,你千万别逼她。”
“当然,难道她不是我女儿呀!”
“还有……”
“还有啥?”
“嗯……”
“怎么你也这样子了?”
“我想,看看……”我硬是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不过即便我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把它全说出来。好在妻子已明白我的意思。
“没问题,影楼里啥都有,我跟小赵说,他准答应。”
事情就这样定了。方芳说小赵打算在媛媛十四周岁生日那天为媛媛开苞,我才想起来再过三天就到媛媛生日了。
连续三天,我都看见妻子一吃完饭就拉着女儿进房内,大约是在开导她。每次都讲两三个小时。有时母女俩在房里争吵起来,有时又鸦雀无声。
第四天上午,方芳一早起来就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赵经理一个电话打来,母女俩就出去了。(
)
这一去就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女儿脸色有点苍白,但精神尚好,进了门头低低的,看也不敢看我,一脸羞涩,径直进了卧房把门关上。
“怎样了?”我问妻子。
方芳把我拉进房,从包里掏出一盒录像带递给我:“拿去看吧,我先去洗个澡,累死我了。”
等她洗完,穿着浴衣一边擦头发一边回到卧室,我还躺在床上。
“怎么了?还没看,还是看完了?”
“没你的解说,看起来有什么意思?”我苦笑着,打开录象机。
妻子笑着吻了我一下,上床躺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
录像一开头是赵经理在调机器,终于,画面定格在小赵卧室的那张大床上,非常清晰。看来小赵的设备性能很好,床单的花纹都纤毫毕现。
有女人说笑声,我妻子和女儿进来了。母女俩都穿着吊带连衣裙,戴着太阳帽,进来就坐在床上。
“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吧?”赵经理问。
方芳看看女儿,女儿用帽子扇着风,笑着点点头。
“还不谢谢叔叔?”妻子拍着女儿嗔怪地说。
“谢谢赵叔叔。”少女的声音又娇又媚。
聊了一会儿,小赵说:“天热,洗个澡吧。”
然后三人推让几句,女儿起身去洗澡了。
女儿一走,方芳和赵经理就窃窃私语,小赵指了指镜头,方芳起身凑到镜前看看又坐回小赵的身旁,笑着打了他一下,两人在床上调笑起来。
看到这里,我扭头问妻子:“小赵把录像机藏哪里了,不会被媛媛发现吧?”
“就放在正对着大床的柜子上的一个纸箱子里,那纸箱本身就有一个圆洞,正好露出镜头。要不是小赵提示我,连我都没发现,媛媛当然更不会知道了。”
我长舒一口气:“你们刚才说什么?”
“小赵说为了让你观赏到最佳效果,他可是动了不少心思,让我好好地奖赏他。我说我把媛媛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都送给你了,你还要什么奖赏?他就笑着说让我一会儿主动点儿,热情点儿,起到模范带头作用。”
我略带遗憾地说:“画面很清楚,就是声音有点小,美中不足吧。”
她笑着推了我一把,我重新开始看录像。
见录像中妻子悄悄站起身,一会儿拿了堆衣服回来,小赵走出画面把它藏了起来。
“那是媛媛的衣服,小赵藏到衣柜里了。”妻子解释道,我这才明白她是去偷女儿的衣服。
赵经理掏出硬翘翘的阳具,对我妻子小声说了句什么,方芳娇嗔着打他,两人搂在一起亲嘴。小赵把我妻子的头往他胯下按,方芳看了看镜头,似乎不好意思,但还是低头含了赵经理的鸡巴吸吮起来。
“小赵让我给他临阵磨枪,等会儿好派大用场。我知道你会看到,有点儿害羞,可又不愿扫他的兴,所以……”
看到赵经理舒服地享受着我妻子给他口交,我不禁哼了一声。
这时,画外传来女儿的声音:“妈,我的衣服呢?”
两人忙分开,妻子大声回答,大意是天气热,不用穿衣了。
女儿大约很害羞,不肯出来,赵经理和方芳商量一阵,两人起身走了,画面好长时间没了人影。
“我们进去和媛媛一起洗。”妻子又解说,“小赵挺着大鸡巴闯进去的时候,吓得媛媛大叫一声就往外跑,还是我把女儿搂住了……三个人一起洗澡的时候,小赵的手可不老实了,把我们娘儿俩全身都摸遍了。”
“哦?”我收回目光,看着妻子,仔细听她说。画面虽没人,但女儿的尖叫声、笑骂声,妻子的劝导声,赵经理的安抚声不时传出来。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赤裸裸的少女冲进画面,在一个男人的追逐下,咯咯笑着跳上了床。那男的当然是赵经理,少女就是我女儿媛媛。
女儿上了床就用被子卷住身体缩到了床角,一脸警惕地看着欲行不轨的男人。
赵经理也没用强,屁股坐在床沿上,一边说俏皮话,一边伸手到被子里掏几下拍几下的,每次都引来女儿的笑骂。
一会儿,我妻子也一丝不挂地出来了,拿着条大毛巾,一边绞头发,一边站在床边微笑地看着情人调戏女儿。
这时女儿搂着被单缩到墙角,小赵好象要放弃的样子,叹口气,无奈地笑笑,转脸招手,要我妻子上床。
方芳上床坐下,小赵把她搂进怀里,两人抱在一起就开始亲吻爱抚,女儿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吻了几下,小赵靠着枕头躺下,方芳跪伏在他两腿间,高高趐起屁股。由于她的屁股挡住了镜头,我看不大清楚细节,不过从她头部的起伏来看,应该是为小赵口交。
随后,方芳面向镜头,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在女儿目光注视下,让小赵舔她的私处,不时发出淫荡的呻吟。
接下来,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拥吻。赵经理慢慢扶着方芳躺好,伏在她身上继续亲吻,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起来。
此时方芳的阴部对着镜头,我清楚地看见赵经理那玩惯相机的修长手指,在我妻子的阴户内抠插,不一会儿,那里就水汪汪的了……
小赵的身体慢慢挪到我妻子身上,可以看到他结实的屁股和硕大的睾丸。很快,他微微抬了抬下体,用手摸索了一下阴茎,对准位置,插了进去……
“你注意看媛媛的腿。”妻子小声对我说。我这才把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到坐在旁边的媛媛,只见女儿的动作有点儿神经质,两腿不时伸缩开合。
“发情了,嘻……”妻子轻轻笑着说。
“你这个做妈的,把女儿都教坏了。”我说。
“吓!看你说的,你也没少教吧?”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而已。”见妻子有点儿恼羞成怒的样子,我赶紧投降。
不知何时,两人坐了起来,伸手去拉女儿……女儿低着头,缩着手,回避着。
两个狗男女站了起来,一左一右蹲在女儿身边,妻子的阴户还滴答着淫水,小赵的阴茎也是硬挺挺地翘着……两个奸夫淫妇又是劝又是哄又是拉,终于把女儿的被单扯掉。
女儿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身子瑟缩成一团,目光闪躲,不敢看面前的两个成年人。可我发现女儿的目光却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赵经理胯间的凶器,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恐惧,但同时也有一点点的好奇,甚至是……渴望。
赵经理先是把我那尚未成年的女儿抱在怀里亲吻,女儿像被饿狼捕获的小绵羊,没怎么顽强抵抗,花骨朵儿般的小嘴就沦陷了……我妻子则在一边柔声安慰着,轻轻抚摸女儿的大腿,让她放松。
过了一会儿,方芳拍拍小赵,要他松嘴;然后把女儿抱在怀里,哄了几句,拿开女儿护住酥胸的双手,让小赵吸吮女儿那才拳头大的小奶子。小赵笑着说了句什么,妻子对我解释道:“他说媛媛的奶子嫩得象玫瑰花瓣。”
女儿靠在母亲怀里,皱着眉,闭着眼,身体僵硬。
小赵吃完我女儿的奶,嘴就一路向下……女儿忍不住哼了几声,动了动,方芳忙抱紧她,柔声劝解。
女儿闭目不语,方芳和小赵不时相视而笑,说几句话,气氛轻松愉快。
这时方芳用脚勾开女儿的大腿,仰面躺下。小赵笑着说了些什么,双手扶住我女儿的膝头,慢慢分开。女儿又动,方芳又安慰,小赵也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等她不动了,小赵开始吻她的大腿。
方芳将手伸到女儿的私处摸了一把,一皱眉,冲小赵说道:“这样子不行,媛媛那里还干干的,你给她舔舔吧……”
方芳端起女儿的身子,两手托着女儿的大腿,像大人把婴儿撒尿一样,将我们的亲生女儿的羞处彻底袒露在奸夫面前。小赵爬过去,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我女儿的小嫩屄……媛媛开始还扭动挣扎,慢慢的就不动了,小嘴里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方芳放开女儿,媛媛象昏过去似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弄。
小赵望望方芳,方芳点点头,小赵就压到我女儿身上。和我那十四岁的女儿相比,他身躯显得庞大,不得不弓起腰来吻她,这令我看清他的阴茎正试着插我女儿毛未长齐的阴户。
一会儿小赵抬头说:“还是不太湿,恐怕不好进去……”
方芳起身到床头柜里找出支牙膏似的东西,到两人身后摆弄了一阵说:“可以了。”
然后小赵又开始试探,但还是不行。也许是因为紧张,他的阴茎总也对不准……
方芳就趴到小赵的背上,两手伸到他胯下,引导他的阳具对准我女儿的阴道入口。赵经理屁股上的肌肉绷紧,粗大涨硬的阴茎就在我妻子的扶持下一点点地顶进了我女儿未经人事的屄眼儿里……
女儿忽然凄惨地叫了一声,然后挣扎起来。小赵忙停止动作,柔声安慰着。
方芳也爬到前面,抱住女儿的头,亲吻着女儿的脸蛋儿、嘴唇,还用手抚摸女儿娇俏的嫩乳,温柔地安抚经受破瓜之痛的女儿。
好一阵子,女儿紧张得弓起来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赵经理的阴茎插入一半就缓缓地往回抽,能看得出来阴茎沾染了丝丝血迹。
媛媛的身子绷紧,大腿也僵直着,脸上的表情好像欲哭无泪。
赵经理也很紧张,后背上汗珠滚滚,他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身下含苞待放的少女。
随着时间的推移,媛媛也渐渐适应了男人的玩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赵经理的动作也逐渐地加快,力度和幅度也随之加大,我能听到女儿小嘴里发出的娇吟……
这时录像带忽然结束了。
“唉……”我意犹未尽地叹口气躺下。
“我们都没注意到带子完了,后来又玩了十几分钟,小赵在媛媛里面射了精,我们又抱着媛媛去了浴室给她清理身子,洗完澡才一起睡了……”妻子解释。
我把那盘妻子帮助情人奸污女儿的录像带收好,妻子却又从包里拿出一条床单,我发现正是录像上的那条,上面有新鲜的血斑,看得我惊心动魄。妻子说:“这是媛媛的纪念物,我帮她收好吧。”就锁进了我们的宝柜里。
第二天上午,赵经理就问我的账号,我把情况给刘强说了,又把刘强提供的账号给了小赵。没多久,刘强就打来电话说钱已到帐,让我尽快回老家商量具体事宜。
我中午就赶到了老家,母亲和姐姐都在,两个女人眼里浓浓的情意让我心醉如痴。
一家人吃午饭时,我把事情跟她们说了,母亲赞许地点头,觉得儿子有出息了;姐姐更兴奋,看我的眼神里饱含崇拜。我心里暗自得意,发誓将来要让自己的女人都过上好日子。
姐姐忽然问我:“你们缺人吗?我在旅游管理处干得没什么意思,早想换个地方了。能跟你干当然是最好的了,小勇,你们不会不要我吧?”
我冲姐姐调皮地一笑:“放心吧,你想跟我‘干’没问题,用人的权利我还是有的,不要谁也不能不要我的小梅吧!”
姐姐吃惊地看着我,又瞟了一眼母亲,佯怒道:“好啊,小勇,还没当老板就脾气见长了?敢跟我这样说话!”说着就扭住了我的耳朵。
母亲笑呵呵地看着我们胡闹,也不劝阻。
我故意夸张地大叫:“救命啊,谋杀亲夫啦!”
其实姐姐并没有用力,在母亲面前她还是不敢太放肆,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饭后,我去了刘强家,不仅秀秀在家,袁大头也来了,这让我略感意外。
袁大头五十多岁,头发染得乌黑发亮,一身名牌西服穿在身上却让人觉得很别扭,尤其是那条红色的斜纹领带系得歪歪扭扭、不伦不类的,活脱脱一个农村暴发户。
三个人在桌旁落座,秀秀给我们倒茶,我发现她低着头,眼神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人。
大约十一点钟的样子,妻子回到房里,我正焦急地等着她。
“搞完了?”等她躺下后,我忽然问。
妻子娇嗔地捶打着我,撒着娇,抵死不认。
我清清嗓子,转了话题,正色问:“怎么弄的呢?”
她这才支支吾吾地交待问题:“站着……”
“嗯?”我很诧异,“怎么不用床?”
“那样子不好……嘛……”妻子脸颊飞红,羞不可抑。
“脱光光?”
“他脱了,我没……”
“不脱怎么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他把我的内裤拉到腿上,提起裙子,从后面弄进去的……”
我以为就这样,也不再问,但妻子忽然道:“继宗好像不是第一次……”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有什么证据吗?”
“没啥证据,我也是第六感觉,反正他干这事好像很熟练……我问他,他说是看黄片学的。”
“也许真就像他说的那样啊。”我松了一口气。
妻子摇摇头:“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到底咱儿子的童子鸡让谁吃了呢?”
一脸的失意和纠结。
我劝她:“别胡思乱想了……跟我说说,滋味怎么样?”
妻子羞臊地打了我一下,想了想,却说:“继宗的那东西比你的要……”
“要什么?”
“要那个点儿……”
“哪个啊?你说清楚点儿行不行?”
“嗯,我也不懂怎么说,反正嘛,长短大小都……很合适的样子,好像是……”说到这儿,她又迟疑起来。
“好像什么?量身定做的?”我笑问。(
)
“坏死了你!”妻子啐了我一下,红了脸。
“当然啦,他是你生的嘛,他那东西就按你的尺寸造的。”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母亲,不知道她对我又是如何评价。
“想你妈了?那就回去看看她,我又不拦着你……”妻子真是玲珑剔透,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
我点点头,忽然觉得世上最亲的人还是亲生母亲。
“喂,我问你,你跟你妈的事,你姐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告诉她。”
“那你还得躲躲藏藏的,三个人都不好受。要我说呀,不如索性捅破这层窗户纸,大家落得自在。”
“那能行吗?”我一点儿把握都没有。
“没事,你妈和你姐都是最疼你的人,她们能把你咋着?何况,家丑不外扬,这事就是搞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
“嘻嘻……”妻子笑着看我,“别告诉我你不喜欢……”
这次母子终于成奸,方芳在日记中也有诸多的感慨:“早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终于还是来了!其实内心深处很有满足感,毕竟儿子对我的追求也证明了自己的魅力……儿子蓄意已久,步步进逼;我却是一再退让,一个个阵地接二连三地失守——终于到了最后关头,我很清楚迈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儿子是一个懵懂少年,做事情欠思量,可我是他的妈妈,要为他考虑。可我也知道,如果拒绝他,对他的伤害恐怕会更深。我多么希望老公能在这个时候给我指点迷津,可他似乎在鼓励甚至纵容我。”
“理智的声音被身体的渴望所淹没,我终究还是迈出了这关键的一步。跟儿子的第一次虽是水到渠成,可我仍然羞臊难当,竟然顾忌自己是他亲生母亲的身份,不肯脱光衣服和儿子上床,只是半推半就地让他扒下了我的内裤,就站在地上……其实,脱不脱光能说明什么呢?是不是在床上又能说明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坚持。”
“儿子的生殖器终于进到了我的身体里面,母子彻底地合体了……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刺激,我的淫水分泌得比任何时候都多,儿子也激动得忘乎所以。
他的东西让我觉得很舒服,这种舒服是生理还是心理我也说不清楚——也许因为他是我生的吧,本是我身体里的一块肉,再怎么变化,本质也无法改变。自己身上的肉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自然不会排斥,自然觉得合适……本以为儿子把他的处男之身给了我,可我忽然怀疑起来,因为他动作太娴熟了!莫非有人捷足先登,抢先我一步?”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儿子经常呆在家里,也不怎么出门了,好像把搞网站的事情搁在了一边。
我很理解,继宗正是热血少年,刚跟自己亲妈勾搭成奸,自然是爱江山更爱美人了。
两个人恋奸情热,当着我的面都敢眉来眼去的,背着我更是勾肩搭背、异常亲昵。妻子开始还强装镇定,等到半夜才去儿子房里,呆上一个钟头,办完事就回来;后来就越来越放肆,只要媛媛一进屋睡觉,她就急不可待地钻进儿子房里,一直到天亮才返回。
妻子的日记如实地记录了她的切身感受:“儿子的浓浓爱意感染着我,我也放纵着自己的欲望,我们好像总也没够,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母子之间仿佛有天生的默契,我经不起他小小的挑逗,欲火就马上燃起,我俩经常是玩得通宵达旦。儿子年轻,精力旺盛,花样也多,我身上的三个洞很快就被他全部占有了。说来也怪,自从小赵操了我的屁眼后,那里就敏感起来,几天没弄就发痒,儿子提出肛交的要求时,我居然比他还迫不及待。”
“在儿子的房间,衣服就没有穿过!继宗喜欢我一丝不挂的样子,我也乐得浑身精赤没有累赘,母子俩光着身子厮混在一起,好像回到了原始的母系社会。
跟儿子一起放纵情欲、夜夜欢歌,我觉得自己也跟着变得年轻了。”
“都说女人水性杨花,也许是吧。自从有了儿子,我的心就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小赵居然都让我激情不再,更别提老公了。唉,想想自己也真不应该,老公对我那么好,我却一再地对不起他;还有小赵,他知道我另有新欢了吗?”
媛媛现在已经上了初三,但赵经理回来后每个礼拜天就会打电话来叫我的妻子女儿去影楼玩,然后轮奸她们。每次他都会用摄影机把过程拍下来,方芳则在第二天把带子偷偷复制一份给我观赏。
有时,妻子作为淫媒的任务完成后,就把女儿留在影楼让赵奸淫,自己回家,免得坏了情人的好事,倒是很有贤妇风范──不过,在家里,她可以和儿子继续快活,却苦了我这个多余的人。
这段日子里,我在家中愈来愈感到无聊。看着赵经理、妻子、儿子、女儿他们一个个心有所属、甜甜蜜蜜的样子,说我不嫉妒那是自欺欺人。
看着雨露滋润后的女儿愈加娇艳,在我面前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飞舞,带来阵阵的香风,我的心越来越骚动不已……
于是我就变着法子和女儿多接近。可惜的是,虽然女儿对我开放的尺度在不知不觉中有所增大,可每次当我鼓起勇气厚着脸皮想把阴茎插入女儿体内的最后关头,总是遭到她的拒绝,让我的勇气也一点点地消失殆尽。
我知道自己迫切需要一个外援,而这个角色自然非妻子莫属。我和女儿的发展进程都会告诉妻子,如同她把自己与儿子的丑事告诉我一样,我们夫妻俩已是多年的亲密战友和战略合作伙伴。我此刻终于按捺不住,主动跟她提出要求。
这天晚上,在说了白天和女儿鬼混的经过后,我终于对妻子说出了自己内心深处最隐蔽、最无耻的想法——我想尝尝和亲生女儿真正乱伦的滋味。
方芳奇怪地说:“都到这一步了,还不是迟早的事?用得着我帮忙吗?”
我把自己总是在临门一脚时欠缺火候的窘境实言相告,说明她的参与之重要性。
“这样啊……”妻子笑了笑,“看来还非得我出马不可了。”
“这才是贤妻良母嘛……”我大喜过望,说话也口不择言。
过了两天又到周末,我来到女儿房里。女儿的书桌上摊着书本,可她根本无心学习,手托香腮,闭着美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在她的脖子上轻吻了一下。
“呀!”女儿惊得几乎要跳起来,回头看到是我,嗔怪道,“爸,你吓死我了。”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微笑地看着怀春的女儿。
“没……没想什么?”女儿的俏脸上泛起红晕。
我拉起女儿的手来到床边:“来,陪爸爸说会儿话。”
女儿乖顺地偎在我的怀里,我低头含住她的樱唇,女儿娇羞地唔了一声就跟我热吻起来。
我的手顺着女儿的领口伸进去,揉摸着她的乳房……女儿情动,跟我吻得更热烈了。
我的胯间已经膨胀,于是拉着女儿的小手放在上面,甫一触碰,媛媛却像被烫了一下,小手急往回缩。我执拗地按住她的手,她才迟疑地将手覆在上面,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裙子里的三角地带,发现那里已是水深火热,我的手指碰到了她的内裤,感觉凹陷处已经湿润了。
我将女儿放倒在床上,女儿闭着双眼,任凭我剥脱她的衣服。
我把自己也脱光,趴在女儿胸前吃她的奶子。女儿粉红的小乳头如南国的相思红豆,在我的嘴里迅速地变硬,挺翘;淡淡的乳晕颜色也逐渐变深,小小的乳房鼓涨起来……
我的手伸到了少女的羞处,那里已经湿腻腻的了,我的手指撩拨着,听到女儿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我愈加无法忍耐,俯到女儿身上,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儿,爸爸想要你。”
将女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涨硬的大鸡巴沾了些女儿阴洞外的淫水,就欲破关而入。
女儿的小手却在这时候伸下去护住了洞口儿,哀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颤抖的声音怯怯地说:“爸……不……”
正在纠缠时,妻子忽然推门进来拿东西。
以往,她见我们父女关门胡闹,就不会进来,今天是怎幺了?
想起妻子的允诺,我并不惊慌,仍搂着女儿不放。
见方芳进来,女儿羞臊地推开我,光着屁股跑到妈妈身边告状:“妈,爸爸想和我睡。”
妻子不以为然地道:“和爸爸睡有什幺奇怪?”
女儿把嘴凑到妈妈耳边,一边向我偷笑,一边小声说着什幺。
妻子听完却大度地一笑:“你们的事我才不管。”说完,拿了东西走了出去,还将门带上了。
女儿看到我还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嘻嘻一笑,穿上内裤和乳罩,套上裙子,跑了出去。
唉,煮熟的鸭子又飞了,我不禁对妻子心生埋怨,早不来晚不来,偏在那个节骨眼儿上进来,让我功亏一篑。无奈地叹口气,我穿上衣服离开了女儿的闺房。
饭后妻女在厨房洗碗,我也跟进来,抱住女儿连亲带摸……
女儿挣扎着对妈妈说:“妈,你看爸爸,又来闹了。”
妻子笑着看我一眼,什幺也没说,洗完碗冲女儿使了个眼色,径自回了我们夫妻的主卧房。女儿挣脱了我,也跟进去。
我不好意思追着进去,但坐在客厅沙发上浑身火烧火燎的,如坐针毡。
忍了一个小时后,我还是进去了。
房间里,妻女并肩坐在床沿上,似乎在说什幺严肃的事情,女儿神情凝重中带些羞涩。
我见气氛不对,想回避一下,但妻子叫住我,让我坐下听她们谈话。
“该说的我都和媛媛说了,接下来看你自己了。”妻子对我说完,顺手拿起本书,对着床头灯看了起来。
奇怪,我怎幺知道你说了什幺?我心里嘀咕着,不敢乱动。
妻子看了会儿书,偷眼看看我,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鼓起勇气,坐到女儿身边,抱住她。
女儿晃晃肩,甩开我,我无奈地看看妻子。方芳伸腿踢了我一下,瞪了我一眼,仿佛在骂我没用。
我下定决心,再次抱住女儿。女儿又挣了几下,才让我抱住。
“爸爸其实很爱你的,”妻子在一边劝导:“从小就对你百依百顺,总怕伤害你,不然才不会对你这幺温柔。你忘了,爸爸从小就搂着你睡,一直到现在还这样,连我这个当老婆的都有点儿嫉妒了。”
女儿哼了一声,用手肘顶了我的肚子一下,我轻轻叫了一声。女儿“扑哧”
一笑,气氛缓和多了。
我趁势吻了她一下,她轻轻打了我一巴掌。
妻子在一旁看我们父女打情骂俏,适时地插两句话,促进感情。
“这就对了,做女儿的,该和爸爸亲热亲热,养你这幺大不容易。”
“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帮你洗澡把尿擦屁股,你身上哪个洞爸爸没摸过呢?”
这时儿子在外面敲门叫“妈”。我感到很烦,以为事情又败。
妻子大声道:“等一下,妈有事。”
儿子在外面不满地说:“什幺事呀?出来说句话嘛!”
妻子道:“告诉你有事,别来吵,妈一会儿就出去。”
儿子这才离开,我得以重拾心情,继续抱住了女儿。
妻子看来也有点儿急,大约急着要去和儿子约会,见我进展缓慢,忍不住上来帮忙了。
“来,让爸爸看看他养大的女儿长得怎样了?”妻子动手脱女儿的衣服……
我忙说:“我来吧。”为女儿脱衣解带是一个让人享受的过程。
妻子却嗔怪我:“你脱你自己的,难道你也要我帮忙?”
我知道今天会有实质性的进展,兴奋地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妻子给女儿脱衣服的动作很娴熟……有了她的帮助,事情顺利多了。
见妈妈动手,女儿也不好再拒绝,半推半就地让她脱光。
“来,亲爸爸一下,报答爸爸养育之恩。”在妻子的唆使下,女儿红着脸吻了我的脸颊一下。我自然不满足,扭头去吻女儿的如花瓣般的樱桃小嘴,媛媛没有躲避,我们开始接吻。
“对啦,亲久一点儿嘛,这像什幺?”妻子在一旁指点,“贴近点儿,隔这幺远,像什幺嘛?来来,抱紧些,对,就这样,小奶子顶在爸爸胸口……笑什幺?
有什幺好笑的?”
女儿忍住羞笑,再和我接吻。
妻子拉着女儿的小手,放到了我的胯间:“摸摸爸爸的鸡巴,看是不是比赵叔叔的还硬。”
“妈!你嗐说啥呢?”女儿红了脸。
“那就先听坏消息吧。”
妻子扭扭捏捏地说:“小赵要回老家看他妈,叫我带儿子去。”
“哦?扮媳妇?”
“谁知道呢?”妻子故作漫不经心。
“什幺时候走?”
“明天,小赵开车回去。”
“去多长时间?”
“大概一个月吧,说不准。”
——自从跟方芳结婚后,我俩还没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看来这真是一个坏消息。
“那好消息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跟我还装傻?!我们走了以后,女儿不就是你的了?哼……”妻子嗔道,还推了我一把。
“此话怎讲?”
“少酸!我跟小赵一走,你跟女儿就有大把的时间单独在一起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不是日久生情,狼狈为奸……”妻子嬉皮笑脸地调侃道。
傍晚,小赵打电话来要方芳去影楼接女儿。
妻子刚出门,儿子就回来了——因为昨晚的不愉快,这小子一大早就躲出去了,我还以为他这几天都会躲在死党张健家——可巧他妈妈要出远门,他就及时赶了回来,我估计是妻子刚刚通知了他。
媛媛跟妈妈进家后,一头钻进了浴室,好半天才出来。
我和儿子看着出浴的女儿,都想上前跟她搭讪。谁知媛媛看我们的眼光里仍是余恨未消,哼了一声,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和儿子面面相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当晚,我和妻子都很珍惜临别前的最后一晚,早早地就上床亲热在了一处。
忽然,儿子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冲妈妈哀怨地问道:“妈……你明天要走?”
妻子瞅我一眼,冲儿子点点头,说:“乖,快过来,让妈好好疼疼你。”
儿子看着我,我冲他点点头,他就兴奋地脱衣上床了。
妻子看看儿子,又看看我,怜惜地说道:“明天我就走了,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今晚我要好好地陪陪你们父子俩……”
儿子光着屁股凑到他妈跟前,妻子看到儿子的鸡巴已经高高地挺翘着,兴奋地用手抚弄起来。儿子却急不可待地想将妈妈推倒,一副猴急的样子。(
)
——这小子,一点儿都不懂礼貌,不知道应该礼让长辈么?
妻子歉疚地对我说:“老公,委屈你一下,我先让儿子解解馋。”
我无奈地点点头,母子俩立刻狂热地纠缠在了一起。
看着儿子操他的亲妈,我也很兴奋。忽然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虽然继宗是方芳亲生的,可两个人的父亲却都是老方头,以此论辈儿,两个人不但是亲母子,还是亲姐弟……唉,真够乱的。
两个人旁若无人,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状态,接下来竟然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把我完全晾在了一边。我只好在旁边作壁上观,看到兴奋处,忍不住自己手淫起来。
儿子终于在他妈的阴道里射了精……妻子经过刚才的激战已经略显疲惫,但为了我,她也顾不上休整了,冲我招招手,让我继续他们刚才未竟的事业。
儿子抽出湿漉漉的阴茎,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战。我早已忍耐多时,手都快把鸡巴搓肿了,此时如同听到了冲锋的号角,涨硬的大鸡巴奋不顾身地插进了妻子泥泞不堪的屄洞里……我这次却是给儿子刷锅,心里顿觉不是滋味。
妻子打点精神,再次迎战。儿子在一旁看着,胯下疲软的阴茎迅速地重振雄风……妻子发现后,又惊又喜,马上跟我颠鸾倒凤,变成女上男下式,然后趴在我胸前,撅起了屁股,示意儿子给她肛交。
儿子果然很兴奋,跪在他妈的身后,将鸡巴挤进了她的屁眼里。
看来,妻子的后庭被小赵开苞后,又成了儿子寻欢作乐的后花园,可我还没尝过滋味呢。
两根阴茎在方芳下身的两个淫洞里抽插,两个腔道之间仅隔一层肉皮,两根鸡巴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动作……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刺激。
干了一会儿,我觉得不舒服,因为妻子压着我不动,限制了我的阴茎的自由;而儿子却在纵情抽插,我的阴茎能清晰地觉察到隔壁那根肉棒运动的频率、速度和力道。
我终于抗议了,要求操妻子的屁眼儿。儿子正在兴头上,不愿交换场地,但我冲他一瞪眼,他也只得乖乖地滚下来,给我腾地方。
父子俩换了位置,妻子匍匐在仰卧的儿子身上,用阴户含住儿子的鸡巴,屁股扭了几下让阴茎就位后,示意我可以开始了。看着妻子臀缝儿中央那个小小的屁眼因为儿子刚才的开垦而成为一个小圆洞儿,正在如饥似渴地翕张着……我咽了一口唾沫,将鸡巴对准靶心,艰难地顶了进去。
我终于尝到了肛交的滋味,感觉也不过如此:妻子的直肠内很滑腻,可也并不比阴道紧多少;里面虽然有分泌的淫油,可抽插的顺畅程度以及摩擦的快感还是比不过阴道。妻子的肛门一波波的蠕动,好像在给阴茎做按摩,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后来又换了一个姿势:儿子依旧仰躺,妻子转过身蹲坐着用肛门吞进儿子的阴茎,然后向后仰身,岔开大腿,将阴户向我开放。
我跪在儿子两腿中间,将自己的鸡巴送入了妻子的阴门里。
这下子我可以尽情地操妻子的浪屄,儿子的阴茎却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他妈妈的肛门里。还是妻子心疼儿子,手撑在床上,尽力地扭腰摆胯,给儿子最大的快感,让他坐享其成。
最后时刻,妻子挣脱开我们父子俩,坐在床上,将两个男人拉到身边,指了指自己的脸,说:“你俩一块儿射到我脸上吧。”
话音未落,儿子的阴茎已经开始了发射,力道强劲,射到妻子的脸皮上哧哧作响,有些没有准头,射到了妻子的头发上和耳朵眼里。我慢了一步,射出的精液也劲头小一些,除了落在妻子脸上的之外,还有一些流到了妻子的胸脯上。
妻子浪浪地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涂抹均匀,就像平时抹护肤品一样,然后将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真是一点儿都不浪费。
三人起身去浴室洗澡,儿子自然不会太老实,又动手动脚地骚扰他妈,使这个澡洗得很费时间。
洗完澡,三个人一起睡到了主卧的大床上,妻子在中间,我和儿子贴着她,像一个“嬲”字,三人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小赵开车过来接走了方芳,两人又去接了小儿子,带着小兰一起回家省亲去了。这下子影楼彻底歇业,真不知道小赵经营影楼以来有没有赚到钱。
妻子一走,儿子在家呆着也觉得没意思,就又跑到张健家里去了。
家里只剩下了我和女儿,这真是天赐良机!我决定拿出当年谈恋爱的劲头,一定要再次俘获女儿的芳心。
媛媛放学回到家,我已经做好了一桌子饭菜,还买了她最爱吃的蛋糕,点起了红色的蜡烛。
女儿进门后明显吃了一惊:“爸爸,今天是什么日子,谁过生日吗?”
我呵呵一笑,上前拉住了她的小手:“今天没人过生日,是爸爸为我心爱的好女儿准备的丰盛的晚餐。怎么样,喜欢吗?”
女儿狐疑地看着我:“你不是有什么事吧?”
我将女儿揽进怀里,真诚地说:“宝贝儿,爸爸为前天晚上的事情向你道歉,你能原谅爸爸吗?”
女儿脸上飞起一抹羞红,咬着嘴唇低头不语,好半天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高兴地在女儿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拉着她在桌边坐下:“太好了!乖女儿,来,吃饭。”
女儿温顺地坐下后,我又拿出一瓶红酒和一瓶冰镇雪碧,一边向玻璃杯里倒酒,一边对女儿说:“今晚就咱们两个人,喝点儿红酒吧。”
“爸爸,我还没喝过酒呢。”
“你长大了,可以喝一点儿。红酒是葡萄酿造的,很好喝,还能美容养颜,兑上雪碧味道更好,你尝尝……”
女儿马上两眼放光,看来她对尝试新鲜事物还是很有兴趣的。
我将家里所有的灯都关了,只留下桌上的烛光,然后举杯跟女儿相碰,深情地说:“今天晚上别去上自习了,好好陪爸爸过一晚吧。”
女儿也凝视着我,眼波流转,忽然扑哧一笑,俏皮地说:“爸爸,好浪漫哦,这烛光晚餐好像咱俩过情人节一样。”
我心里一动,问她:“媛媛,告诉爸爸,你跟别的男人一起共度过情人节吗?”
女儿脸一红,娇嗔道:“哪有?今天跟你是第一次……不过日子不对啊,呵呵……”
我也被她逗乐了:“管它日子对不对,只要感情有,天天都是情人节。”
女儿脸更红了,轻啐道:“说什么呢?坏爸爸……”
我一看不妙,赶紧转移话题:“来,喝酒,尝尝爸爸的手艺怎么样?”
女儿跟我碰杯后,将酒杯举到唇边,抿了一小口,咂摸一下小嘴,说:“甜甜的,挺好喝呀……”
“是吗?那就多喝点儿。”
女儿终究是年轻,不知道红酒后劲大,竟然敢跟我对饮,一瓶红酒就在我和女儿豪爽的推杯换盏中不知不觉喝光了。女儿俏脸酡红,眼神迷离,连她最喜欢的蛋糕都忘记吃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爸爸,不行,我头有点儿晕,要去睡觉了。”
我赶紧上前扶住她,女儿倒在我的怀里,娇小的身子柔若无骨,惹人怜爱。
我心神荡漾,将她轻轻地横抱起来,在她耳边情意绵绵地说:“爸爸陪我的小宝贝去睡觉,好不好?”
女儿的身子在我手臂里娇柔地扭动挣扎,小嘴里呼出的气息带着甜润的酒气,喃喃地说:“果然没安好心!怪不得妈告诉我小心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哈哈大笑,不顾她无力的挣扎,将女儿抱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女儿浑身松软,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她连抬胳膊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我将她剥得浑身精赤。
我自己脱光后,伏在了女儿温润柔嫩的胴体上,在她耳边低声诉说着缠绵的情话,大手抚弄女儿盈盈一握的俏乳……
女儿身子扭摆,发出了动情的娇喘。
我将身子俯下去,轻轻地分开女儿的双腿,凑到了少女隐秘的私处。那里桃花盛开、春光旖旎,景色迷人,让人流连忘返。我温柔地用嘴唇含住沾满露珠的花瓣,吮吸花蕊里甜美的花蜜,深深地陶醉了。
女儿的身体越来越热,两条修长的秀腿难耐地扭动着,期待着我更热烈的温存……
我的阴茎也早已枕戈待旦、虎视眈眈了。当我虔诚地跪在女儿胯前,向少女神秘的三角地带顶礼膜拜时,胯下的阴茎如同饥饿的乞丐闻到了肉味,焦躁不安地急欲大快朵颐……
我向前挺身,铁硬的大鸡巴就一点点地没入了女儿粉红的阴道洞府内。
女儿焦渴的身体得到了充实和抚慰,顿时舒畅地呻唤起来。
年龄相差二十岁的一对父女第二次交合,彼此的性器官却很快地适应了对方,进行着最原始的男欢女爱……
我知道女儿还没来过月经,所以放心地将精液射到了她的阴道里。
为女儿清理了狼籍不堪的下体后,我搂着她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这之后,我便天天晚上和女儿同床。不过,担心她小小年纪不堪挞伐,我并没有索取无度、夜夜笙歌……
女儿逐渐适应了这种不伦的恋情,跟我在一起时像一个甜蜜的小娇妻。我们周末或去游山玩水,或去电影院、咖啡厅共度美好时光,彼此间亲密无间,颇像热恋中的情侣。
每天晚上,女儿也堂而皇之地和我睡在主卧的大床上,替远方的妈妈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这个问题一直压在我心里,总也放不下!刚才我连软的带硬的手段都使上了,小家伙扛不住,总算招供了。别说你猜不到,连我也根本不会想到……你知道是谁吗?”妻子的语调里明显带有忿忿不平的感觉。
“哎呀,你卖什么关子?快点儿说吧!”我焦急地催促。
“是冯宝芝,就是张健他妈!”
我吃惊地长大了嘴,怔怔地看着妻子:“怎么可能?”
“儿子说,冯宝芝很喜欢他,想认他做干儿子,这小家伙没跟咱们商量就私自答应了。冯宝芝喜得贵子很高兴,让继宗在家里常住,儿子也很乐意,可他很快就发现张健跟他妈关系不正常,而且好像也不太背着他。一天夜里,儿子终于发现了张健母子俩乱伦通奸的秘密,却经不住张健的撺唆和冯宝芝的诱惑,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那个骚货。也是这件事刺激了他,他后来才敢大着胆子非要操我……”
我暗自喟叹:冯宝芝被丈夫抛弃,跟儿子孤男寡女相依为命,情感的发泄口也只有儿子了;甚至可以说,这是对丈夫的一种报复也说不定哩……那么,张健和继宗年纪轻轻,经受不住诱惑上了她的贼船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奇就奇在,这母子俩并不是小心谨慎,严守秘密,却将我儿子也拖下了水,难道就是为了增添性爱的乐趣?就不怕家丑外扬了吗?
“对了,小赵跟我说,他跟媛媛好久没见,非常想她,让我明天就带女儿去影楼。”
我理解小赵的心情,却迟疑地说:“孩子还得上学,马上中考了……”
“唉,耽误就耽误吧,媛媛也不是读书的料。”
接连几天,妻子都带女儿去影楼给奸夫玩弄,儿子照例又去了张健家,我就在家看妻子和赵经理回家省亲时拍的照片和录像。看着赵家父母抱着我妻子为他儿子生的小孙子合不拢嘴的样子,看着妻子象个贤慧媳妇似的对赵家父母“爸”前“妈”后地乱叫,还有以前没见过的赵经理在我妻子嘴里射精的镜头,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妻子回来后,日记又增补了几页:“这次跟小赵回他老家,我受到了他们全家人的热情接待。小赵的爸爸赵大龙也从外地赶了回来,对我这个儿媳妇非常满意,封了一个一万元的红包给我。他们非常喜欢我给赵家生的那个小儿子,问我们给孩子起名字没有?小赵乖巧地说还没有,就等着他们拿主意哩。赵大龙很高兴,想了半天给孩子起名叫‘赵念祖’,小名叫铁蛋。唉,没文化还装什么有学问,起的名字这么俗。我心里觉得很奇怪,两个儿子一个继宗,一个念祖,难道是命中注定的?可惜他们都不是老公的种。我虽然只结过一次婚,只有一张结婚证,可给爸爸生下了继宗,给老公生了媛媛,现在又给小赵生了念祖……倒好像历经三朝,做过三次媳妇一样。”
“听小赵说,他父亲在外面包养了好几个情人,私生子一大堆,有的还让赵大龙花钱弄到了国外读书。我就知道这个‘公爹’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他看我的眼神总是色迷迷的,没人的时候就拿话挑逗我,甚至动手动脚……我可看不上他这种货色,所以做得还算有礼有节,没让他得逞。我比小赵大十岁,比他爸小十岁,很奇怪哦。
不过小赵说他告诉父母我只比他大三岁,公婆也信以为真,还说什么‘女大三,抱金砖’……真的好搞笑。”
“公爹一直不死心,总不放我们走,他也在家陪了我们半年。婆婆很高兴,因为多少年了,她丈夫在家就没超过一个礼拜。直到我几次暗示他不要再有非分之想,我不会让他得逞,他才无奈地放弃了。可临走的时候,婆婆却舍不得孙子,非要留下。小赵倒是无所谓,我却难分难舍,可也没办法,只好泪别娇儿……唉,母子再相见,又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看来妻子这次陪赵经理回老家,过程还算圆满,我暗自欣慰。
忽然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家无聊地看电视,妻子推门进来对我怒目而视。
我莫名其妙,无辜地看着她。
妻子气势汹汹地指着我的鼻子大声斥责:“造孽呀,你说女儿小不懂事,你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怜惜孩子吗?今天我发现媛媛在厕所呕吐,感觉不妙,带她去医院一检查,都怀孕两个月了……你可真行,把亲生女儿搞大了肚子,还跟没事人似的……”
“她不是还没来例假吗?我哪能想到会这样……”我无力地申辩。
“女儿这个年龄也该来了,你就不能小心点儿,射到外面?”
我懊丧地低头不语,按月份推断,女儿肚子里的胎儿肯定是我的,因为这段时间儿子都没回过家,自然也不会给媛媛播种……
“你说,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女儿的初潮硬是被你生生地剥夺了,还在她的肚子里播了种。她一个初中生,能生孩子吗?”
“那……去医院做了吧。”我嗫喏道。
“当然得做了!可孩子马上中考了,还得再等等。”妻子叹了口气。(
)
女儿中考结束后,又陪赵经理痛快地淫乐了几天,才在妈妈的陪同下去医院做了流产。
看着从医院回来的女儿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样子,我无比心疼,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媛媛却并没怪我,只是她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让我心碎。
我像伺候妻子坐月子那样在家尽心尽力地服侍女儿,半个月后,女儿终于又恢复成了少女的娇俏可爱模样。
父女的感情经此磨难,好像更深了一层,我发现媛媛看我的目光里情意渐浓起来。
看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句话诚不我欺也。
一天晚上,我拿起一张照片问妻子:“这是什么时候拍的呢?”
“就是在小赵的老家拍的呀,怎么了?”妻子不解地问。
“我说的是这张,”我指着照片,“喏,你看。”
照片拍的是小赵的老家,我妻子和小赵的一张婚纱照,就挂在他们“新房”
床头上。
“哦,”妻子恍然,“那是回小赵老家之前拍的。”
“喂,什幺时候帮我和媛媛也照一张。”我打趣地说。
“好呀!”妻子马上答应。
“真的吗?”我不敢相信。
“骗你干嘛?你想什幺时候照?”妻子很认真。
“你疯了?让小赵知道还成?”我却打起了退堂鼓。
“嘻嘻……”妻子笑而不答。
追问之下,我才明白,妻子在离家的这段时间内,早把我和女儿勾搭成奸的事情告诉了小赵。
“你……你怎幺可以这样?!”我大吃一惊。
“有什幺嘛?小赵说你很有意思,佩服得你不行咧。”
“你别再乱说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厉声警告:“你就和他说,你是开玩笑的,以后别再提了!”
“看你这胆小样!”妻子不屑地说。
最后,她终于同意我的观点,但又问:“那你还想不想和媛媛拍婚纱照啦?”
这下轮到我犯了难——毕竟能和女儿拍婚纱照,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刺激也很有诱惑力的事情……
“算啦!小赵都知道你把媛媛的肚子搞大了,我再怎幺说也白搭!”
妻子一提醒,我才知道大势已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
儿子知道我要和女儿拍婚纱,也要去凑热闹,于是跟小赵约好时间,我带着妻子儿女来到“芳草心”影楼。
一家人进去受到了小赵和小兰的热情欢迎。小兰在关闭大门的时候,偷偷向我做了一个V 字手势,脸上的笑容也古灵精怪。
小赵也热情地跟我勾肩搭背,在我耳边敬佩地说:“勇哥,能像您这么潇洒的人不多,兄弟服了,真的服了。”
我扭头看看他,感觉他的表情和眼神很真诚,并无取笑之意,心里很宽慰,来之前的担忧也一扫而光。
一家人进入试衣间,小赵将全部家底都搬了出来,和方芳、小兰一起为媛媛挑选婚纱。在场的三个男人都跟媛媛有过性关系,所以尽管女儿满脸娇羞,还是没有拂逆大家的热情和善意,在五个人的面前当场换衣。大家的目光不免在媛媛赤裸娇躯的敏感部位流连忘返,羞得俏娇娃忸怩不安、娇嗔连连。
为了拍出最佳效果,避免内衣的痕迹影响婚纱的整体美感,媛媛的婚纱里面是真空的。小兰和方芳又给媛媛描眉画眼涂口红,又重新梳理了头发,戴上花冠,一个美丽的小新娘就新鲜出炉了。
媛媛一身洁白的婚纱,戴着妈妈的钻戒和钻石项链,手腕上也戴着赵经理送她的钻石金表,如同美丽的白雪公主般圣洁无暇,又如贵族家庭的新婚小少妇,珠光宝气,美艳高贵。
我也换上了一身白色西装,小兰给我的头发定型,还在我的脸上抹了点油。
这小妮子干工作不专心,对我动手动脚的,还恶作剧地在我的裤裆里掏了几把,把我的下边弄硬了,顶起一个蒙古包……搞得我既尴尬又狼狈,小兰却得意得掩嘴偷笑。
终于收拾妥当,我挽着女儿来到拍摄室。
第一张照片是我和女儿在教堂的背景下执手相看。小赵特意用上了他刚买的数码相机,一边看监视器,一边指挥我们:“勇哥,你一定要注视着媛媛的眼睛;媛媛,你的眼神不对,要含情脉脉……”
女儿满面娇羞,看我的眼光却也逐渐地多情起来……我深情地看着我从小养育大的亲生女儿,沉醉在她的如水柔情之中。
随着快门声响起,方芳和儿子轻轻地为我们鼓掌,然后母子二人相视而笑。
第二张我用双手揽着女儿的细腰,将她温柔地搂进怀里。我轻吻女儿的耳垂,女儿微微侧头,羞不可抑。
第三张就是我和女儿深情拥吻了,女儿闭着双眼,和我嘴唇轻触。
第四张我单膝跪地,轻吻女儿戴着白纱手套的小手。女儿另只手轻撩裙摆,面带微笑,低头注视着我,眼睛里饱含幸福。
……
然后女儿又换了一身旗袍,头上梳了发髻,戴上了耳环,更像一个大家闺秀。
我则是换上了民国时期的男服,和女儿照了几张颇带古典意味的结婚照。
未满十五岁的女儿,穿着结婚礼服,偎在我身边——她才初中毕业,尚在豆蔻年华;今天,却穿起婚纱,和爸爸拍了结婚照。
拍完我们父女,小赵意犹未尽,又要方芳和儿子拍一辑婚纱照。
方芳的婚纱明显比媛媛大一号,经过小赵和小兰的联手打造,靠高超的化妆和先进的灯光,方芳显得至少年轻了十岁。即便如此,跟儿子站在一起,还是显得年龄不搭,毕竟儿子再怎么打扮,就是穿上西装,那满脸的稚气还是难以掩饰的。不过,十七岁的儿子身高已经一米七五,快赶上我了,和他妈照侧面合影时,身材还是挺般配的。
看着母亲和哥哥穿着婚服,在赵经理的指点下作出种种亲热动作,连女儿也忍不住笑起来。
接下来,小赵也要和我女儿照婚纱照,方芳便亲自操刀,兴高采烈地给奸夫和女儿拍了一辑姿态各异的照片。小赵每拍完一张就过来看,并对方芳进行指导。
拍完这组,儿子也跃跃欲试,要和妹妹也拍几张婚纱照。媛媛虽有些疲惫,但也不想扫了哥哥的雅兴,于是重新披挂,打点精神,再次粉墨登场。
小赵本打算接手,但方芳兴致正浓,他只好在一旁指点。方芳笑嘻嘻地给儿子和女儿拍了十几张亲密的婚纱照。然后我和妻子也拍了几张——想当年,我和妻子只照了一张合影,还不如这次照的效果好。
最后是大家一起拍合影,三个新郎和两个新娘站在一起,自由组合,做出种种亲热的姿态……这次都是小赵先调好相机,由小兰按的快门。
看到只有小兰穿着休闲服装,像个局外人,我忽然心里一动,想和她拍一组婚纱照——可是看小兰并无此意,我担心吃闭门羹,就没有开口。
整整拍了五个多小时,我有点儿累,小赵就让小兰收拾布景和器材,他开车送我和继宗回去先休息。
将我们送回去后,小赵又返回影楼,轮奸我的妻女达两个小时,才让她们走。
两个女人回家后,仍兴奋地谈论刚才被奸淫的过程,我才从偶尔听到的片言只语大约明白小赵让我的妻子和女儿穿着婚纱跟他玩起了3P……
晚上睡觉时,妻子兴奋地对我说:“小赵有个提议,不知道你感兴趣么?”
“哦,说来听听。”
“今天玩得很开心,可小赵觉得还不尽兴!他提议在咱家再来个结婚仪式,闹洞房然后圆房。他和小兰当伴郎和伴娘,并且用摄像机记录下来,那一定很刺激……”
我大感兴趣,忙说:“我没意见,继宗和媛媛同意吗?”
“媛媛也觉得很好玩,继宗应该不反对。其实,大伙儿最担心的是你不开通——既然你同意了,到时候可得放开了,不许扫兴啊!”
“你也太小看我了……什么时候办?”
“三天后就是一个好日子,到时候你请一天假,咱们好好热闹一天。”
我点点头,暗暗佩服年轻人就是花样多,心里对这样的安排却是非常期待。
过了两天,妻子拿回来两套男士礼服,对我说:“这是你和儿子那天穿的礼服,已经干洗过了,明天你们就穿这身。今晚我和媛媛去影楼住,明天早晨九点小赵开车过来接你俩去影楼迎亲,咱们几个就去郊外玩一天。晚上小赵订了一桌酒席,就在咱家完婚办仪式。”
儿子和女儿在一旁满脸兴奋,我点点头,对妻子耳语道:“那你和女儿今晚跟小赵可得悠着点儿,我和儿子都不希望明天新娘无精打采的……”
妻子笑着啐了我一口:“瞧你那小气样儿,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
女儿跑过去问妈妈刚才我说啥,妻子就跟女儿低声说了,女儿马上脸红了,冲我一撇嘴,嗔道:“爸爸,你好坏呦……”
儿子冲我眨眨眼,我俩会心地一笑。
第二天没到七点钟,儿子就起来敲我的房门,催我起床收拾。
我笑骂:“你就不能体贴你老爸吗?不多睡会儿,哪有精力折腾一天?”
既然被吵醒了,也就没了睡意,我起来刷牙洗脸。儿子洗完澡后劝我也去冲一下,嘿,还用他说?我当然要好好地展现我最光彩的形象了。
我知道今天体力消耗会很大,还煮了面跟儿子吃了早餐,然后换上了礼服。
九点整,小赵准时来到,带着我们父子去了影楼。在车上,他就打开了摄像机,笑着对我说:“勇哥,今天我特意准备了六盘录像带,八块电池,还带了充电器,保证将今天的精彩镜头全部收录。回头我编辑一下,给你们刻成盘,值得珍藏啊!今天我和小兰既是伴郎伴娘,又是摄像师,我已经把小兰教会了,你放心,不会有差错的。”
我点点头,看来今天注定会成为我的一个纪念日了。
依照传统,两个新郎到二楼小赵的卧室门外敲门请屋里的两个新娘开门出来。
小兰作为伴娘守在门后给我们出难题。
“你们要深情告白,我满意了才准许你俩把新娘接走。你们谁先来?”
我和儿子面面相觑,互相推让。最后儿子对我说:“爸爸,这是你第二次结婚了吧,你有经验,还是你先来……”
我整了整衣服,攥紧了手里的鲜花,对着门大声说:“媛媛,从你降生的那天起,我就非常喜欢你!你是从天上降临人间的天使,你是那么的可爱,乖巧伶俐又聪明善良,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呵护你、照顾你。媛媛……我爱你!”
旁边的小赵和儿子都情不自禁地鼓掌,门后的小兰也笑着说道:“不错,勇哥,真有一套!你过关了,下面该继宗了。”
儿子把鲜花举到胸前,清了清嗓子,才大声说道:“妈妈……”
“停!”门后的小兰大声呵斥,“继宗,你今天是结婚耶,又不是认干妈,怎么喊起‘妈’来了?你先搞清楚,今天你要娶的是新娘,不是亲娘……不行,重来!”
屋里响起了方芳和媛媛的窃笑声。儿子大窘,抬眼看我,我冲他点点头,他才鼓起勇气对着门嗫喏道:“芳……”
“大点儿声,我听不到!”小兰在门里捉弄儿子。
儿子一咬牙,大声说道:“芳,我对你的真心你心里很清楚,我不会花言巧语,但我会真心诚意地对待这份感情……芳,我爱你,嫁给我吧!”
房门打开,小兰笑嘻嘻地看着我们父子俩;大床上,方芳和媛媛穿着大红的旗袍,脸上流光溢彩,巧笑倩兮,含羞不语,真是一对漂亮的母女花。
父子俩上前拉起了各自的新娘,深情拥吻……
一行人坐着小赵的汽车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尚未开发的景区,六个人携手游玩,尽享大自然的美景。小赵带来了相机,给我们两对新人拍了好多外景照片,四个人还变换组合,成了四对夫妻,嘻嘻哈哈的,拍得很开心。
中午我们就野餐了,小赵带了很多的面包、香肠、饮料和其他速食。
简单的午餐后,我们又玩了好久,在小赵和小兰的提议下,玩了几个小游戏,直到日落西山才尽兴而归。
回到家,小赵又开车回影楼取来了婚纱和化妆用品,给两个新娘化妆换衣服。
还没弄完,叫的外卖就来了,我和小兰、儿子忙着布置餐桌。小兰还在家里的墙壁和门上贴了好几张大红的“囍”字,主卧大床换上了粉色的带龙凤呈祥图案的新床单,枕巾上绣着鸳鸯戏水,地上铺了大红地毯,床头挂了四张结婚照,分别是我和妻子、我和女儿、儿子和妈妈、儿子和妹妹。
我很纳闷,问小兰:“怎么都挂到这里,难道新房就这一间?”
小兰嘻嘻一笑,对我说:“这是小赵的意思,今晚来一个通天乐,多热闹!”
这可真是乱套了……唉,随他们吧,既然玩,就玩个痛快!
我知道刘强是一个很稳重的人——如果没什么大事,他不会如此惊慌……我连招呼都没打就离开单位,火速返回了老家。
赶到刘强家里,秀秀给我开的门,一脸忧伤的表情让人心生怜惜。我捏了捏她的小手,给了她一个“尽管放心,万事有我”的眼神——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但我却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不开心。
进到屋里,刘强正在地上焦急地踱步,见我进来,拉着我的手坐下,看着我说:“小勇,事情很糟糕,看来我们的企业要黄了。”
“别着急,慢慢说。”我心里一沉。
“大家都不认咱们这个牌子,产品卖不出去。现在账上一分钱都没有了,工人的工资也还一次没发过。袁大头知道后就跟我闹撤股,还威胁我……弄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的销售渠道没计划好?”
“本打算进市里的几家连锁超市,进门费用高我认了,可人家根本不让咱们的产品进去;我说卖了再结账也可以,可对方就是不松口。我也试着托人送礼给回扣,但这些招都不好使。”
“现在产品呢?”我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原来承诺等卖了产品就给工人发工资,所以从开工到现在一直没给大家发过钱。可现在产品卖不出去,大伙儿就急了。没办法,我只好按人头给他们发罐头和果汁,让他们卖了抵工钱。现在厂子停了,工人们都去卖货了。”
“他们就能卖得出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刘强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他们能有什么好办法?只好去集贸市场上摆地摊卖,本来一瓶果汁应该卖八块钱,他们五块钱就卖;罐头更惨,两块钱。就是这样,也卖不动——大伙儿互相之间还拆台,价钱越来越低,只想着尽快换点钱……”
“你这不是自砸招牌吗?”我很懊恼。
“可又有什么办法?我也知道这样就彻底完了!但咱们没钱发工资,哪还好意思去管人家怎么卖……”
“刘强,你搞了这么多年销售,怎么一点儿渠道都没有。”
“唉,化工产品和食品两码事,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难。咱们的产品没有竞争力,商家都没有信心和热情。”
“现在还有多少产品?”我心急如焚。
“除了发给工人之外,剩下的都积压在仓库里。”
我想了想,说道:“这些东西本地人没什么兴趣——你拿出一部分去到旅游景区卖,另外再拿一部分去车站、医院,看行不行。”
“车站和医院恐怕不行,我们自己卖没有地方,又租不起店面。”
“那就先让那里的商户代销,卖了再给钱。”我又退了一步。
这时门外响起秀秀怯怯的声音:“袁叔,你……你来了。”
话音未落,袁大头推门进来了。
“嗬,小勇也在呢……正好,今天大家商量商量,不行就散伙。”
我脸一沉,不悦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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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头冲我一瞪眼,怒气冲冲地说:“看我干什么?当初说得好听,按股分红。现在分啊,分个屁!老子投进去十万块,一年下来干点什么不挣个三万五万的,扔你们这儿倒好,搞不好连本儿都赔进去了。”
刘强愧疚地说:“叔,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只能散伙了!我得撤本,喂,先说好了,可别给我一堆罐头果汁什么的,我不缺那玩意儿,我要的是现金。”袁大头气焰嚣张。
“可咱们现在账上没钱了。”刘强尴尬地说。
“我不管,不行就卖房卖地卖设备,反正我不能吃亏。”这老家伙真是一副无赖嘴脸。
我听不下去了,冷冷地对袁大头说:“当初咱们可是签了协议的,风险共担,利益共享。就算是走破产程序,也是先拍卖,得的钱先还欠款和税金,然后给工人发工资,最后才是股东分成。你闹也没用,打官司我们也奉陪,就算散伙,也得按程序来……现在让我们从哪里给你变出现金来?”
袁大头一听,顿时不那么猖狂了,嘴里嘟哝着:“我不管,你们想办法,反正我要撤股。”
我冲刘强一使眼色:“小强你先大致算算,看咱们还有多少家底。”
刘强拿出一张纸,一边在上面写,一边用计算器摁,好半天才说:“如果有人能接手,厂房、设备加上库存的货物,能抵上四十万左右。如果没人接手,拍卖的话,恐怕连三十万都不值了。”
“也就是说,你最多能得到八万块钱,多了也没有……你看着办吧。”我对袁大头说。
“啊?这可坑死人了,我连老本都赔进去了!算了,我认倒霉,你们赶快把钱给我。”袁大头居然装出一副可怜相。
“急有什么用?现在我们哪有钱给你?”我丝毫不让步。
“你们自己想办法啊!从你们家里拿,不行你们就去借。我可不想这么耗下去,把我惹急了,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袁大头发狠地说道。
这时候秀秀进屋来,刘强看了她一眼,冲她使了个眼色……秀秀顿时脸色一沉,态度坚决地摇了摇头。
袁大头也注意到了,冲刘强骂道:“少他妈拿你老婆来瞒哄我,我不吃这一套了!我要的是钱,有钱我就不缺女人,有的是女人上赶着找我……”
我吃惊地盯着刘强,不知道袁大头的话是什么意思。
刘强看了我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三天之内给我一个回话,我性子急,脾气也不好……大家是乡亲,我也不想弄得难看,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袁大头扔下一句狠话,站起来恶狠狠地摔门走了。
我大怒,想追出去,被刘强劝住了:“小勇,别惹他,这小子跟黑社会都有关系,搞不好会在背后下黑手……唉,真倒霉,我的命就这么差?想干什么都干不成!”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能宽慰他说:“先别急,我再想想办法。”
看天色已到晚饭时分,我起身告辞。
刘强也强打精神站起来,说:“我去厂里值班,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可别出什么乱子……”
秀秀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对他说:“吃了饭再走吧。”
“我不饿。对了,晚上锁好门,小心点儿。”刘强说着就向外走。
秀秀看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和刘强一起出门,同行了一段路后才分手,我心情沉重地向家里走去。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从墙角忽然闪出来一个人……我一看,是秀秀。
秀秀满脸忧伤,凄婉地说:“你能不能去我家?我有话跟你说……”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隐痛。跟秀秀又是好久没见,我发现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明显地消瘦了许多。
秀秀转身快步走开了,我从另一条路慢慢地返回刘强家。
院门虚掩,我推门进去。秀秀正站在院子里等我,单薄的身影在风中显得那么无助。
两人进屋后,秀秀一下子就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劝慰:“秀秀,别哭,有什么事跟你勇哥说,好吗?”
好半天,秀秀才止住悲声,仰起梨花带雨的脸庞,对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跟刘强离婚!”
“啊?”我吃了一惊,“为什么?”
“我张晓秀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可刘强他不是个东西!他根本没把我当人看,为了他的事业,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人……我跟他还过个什么劲?”
“什么?”我再度大惊,“秀秀,我听不明白,你慢慢说,好吗?”
我为秀秀擦干脸上的泪水,拉着她到床边坐下。
秀秀平静了一下心神,才跟我细细地讲起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刘强早就有自己干一番事业的打算,但他缺钱,于是就想拉袁大头入伙。
谁知袁大头不但小气,而且很卑鄙——他早就有觊觎秀秀之意,于是先哭穷,然后暗示刘强除非舍得老婆,否则免谈。
刘强考虑再三,最终妥协,答应了袁大头的条件。回去后,刘强跟秀秀商量,遭到秀秀的强烈反对。刘强便百般哄劝,软硬兼施,最终秀秀含泪答应了丈夫的要求,亲自去找袁大头,忍辱陪那老东西过了一夜后,刘强才得到了袁大头的入股资金。
“刚才你也看到了,他又想把我推出去……他还算是个男人吗?遇到事就牺牲自己的老婆!怪我瞎了眼,跟了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自打生了娇娇后,他就没给过我什么好脸色。厂子办起来后,他还不让我从那个村办塑料厂辞职,说什么两口子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觉得奇怪,塑料厂早就停工,我也好长时间没领到钱了,他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一块干?”
“也许……刘强是另有打算?”我劝道,虽然我也觉得刘强这样做不正常。秀秀心灵手巧,是男人创业的好帮手。
“你说对了,他是另有打算,怕我妨碍他的‘好事’。”
“什么好事?”我大惑不解。
“妨碍他跟别的女人相好呗!最近我发现刘强跟他那个叫甄玉霞的表姐关系不正常,还有他那个骚货老娘,我觉得娘儿俩好像也有事……”
“不会吧?”其实我知道秀秀说得很有可能是真的——那个甄玉霞体态风流,刘婶更在我的意料之内。
“他要是肯对我好点儿,外面有别的女人我还能容忍。可他根本不在乎我,为了钱让我陪一个糟老头子!这日子我是没法过了,离了倒干净,我自己养活娇娇,大家各过各的日子——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这样不好吧,刘强也许只是一时糊涂,我劝劝他,没必要弄得妻离子散吧……”我说得很勉强,心里有些发虚。因为我想起了媛媛,我也是用女儿的童贞换来自己的创业资金——只不过媛媛也喜欢小赵,尚属自愿,不像秀秀如此的不甘不愿、含羞忍辱。
“有时候想想,嫁人还是嫁给勇哥你这样的男人好,不管日子过得咋样,起码心里踏实。你有情有义,也懂得女人的心思……可你是有家的人,看来我张晓秀这辈子是没这个福分了。”
“秀秀——”我激动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泪盈眼眶,“你放心,不管今后怎样,我都会对你好……”
秀秀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抬头看着我,忽然问道:“你这次回来,你娘和你姐知道吗?”
“我还没有回过家,她们应该不知道。”
“哥……今晚陪我睡,好吗?”秀秀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好,哥哥今晚要好好爱你……”
“坏哥哥……”秀秀主动献上了香唇。
我们热吻着,我的手伸到秀秀的胸前去揉摸她的硕乳,这对宝贝的滋味我已经好久没有品尝了。秀秀伸手解开衣扣,掏出乳房塞进了我的嘴里。
“哥,其实我没有一天不想你……”秀秀动情地向我倾诉。
我把她的手塞进我的裤裆,秀秀马上找到了我的阴茎,用手爱恋地抚摸起来。
我调笑道:“光想我,就不想它?”
秀秀使劲捏了它一下,娇嗔道:“坏东西,我想它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今晚它就是你的了!”
“不,我要它永远都是我的,你答不答应?”
怀里的女人热情如火,我当然不忍心让她失望,点了点头。
“我只是说说,你别怕。我知道它不会只属于我一个女人,我只希望它别忘了我,能多给我一点儿……”秀秀哀怨地说。
“好妹子,哥答应你,它永远都有你的一份。”我深情地说。
秀秀忽然挣脱我的怀抱,整了整衣服,说:“你看我,光顾说话了,你还饿着呢,我给你做晚饭去。”
我不舍地说:“我不饿,咱不吃晚饭了,好吗?”
“不好!我可不想让你饿着肚子陪我,嘻嘻……”
看秀秀心情好转,我不忍心拂逆她的好意,只好说:“那就简单吃点儿,你别费事。”
秀秀手脚麻利地开始做饭,真像一个贤惠的妻子。我腻在她的身边,手脚时不时不老实地骚扰她,惹得她咯咯娇笑。
很快,饭就做好了,有热菜、凉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佳。我高兴地说:“家里有酒吗,咱俩喝两口?”
秀秀莞尔一笑,兴冲冲地拿来了一瓶白酒和两个杯子,斟满酒后,我俩碰杯同饮。
“哥,尝尝我做的菜,合你口味吗?”
我尝了几口菜,发现非常好吃,不由得赞叹:“秀秀,你的手真巧,做的菜太好吃了。”
“真的吗?你要喜欢,我以后多给你做。”秀秀兴奋地说。
我当时不会想到,她的这句话一语成谶,秀秀以后真的成了我的专职厨师。
我俩不约而同地给对方夹菜,幸福地相视而笑。
几杯酒下肚,两个人眼里的情意渐浓。我对秀秀说:“妹子,你过来,哥想搂着你一块儿吃。”
秀秀脸色一红,却并没犹豫,走过来温顺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举起一杯酒倒进嘴里,然后吻住了秀秀的小嘴。秀秀立刻和我湿吻起来,热辣辣的白酒在我俩的口中传递,又被我们一点点的喝光。
我胯下的鸡巴硬挺起来,翘翘地顶在秀秀的屁股沟儿里……秀秀感觉到了,屁股扭动了几下,碾压着我的肉棍子,还冲我促狭地坏笑。
到此地步,我也无心吃饭了,抱起她就往床上走去。秀秀想挣脱我,说:“你吃饱了吗?要是不吃了,我把桌子拾掇了。”
我将她搂紧,调笑道:“饭已经吃饱了,我现在想吃你了。”
秀秀不依:“咱们有的是时间,还是先让我收拾好了,再好好陪你吧。”说着,在我脸色响亮地亲了一口,像哄孩子似的说,“乖,听话,啊?”
我只好放她下来。秀秀很快就把桌子收拾干净了,饭碗也都泡到了水盆里,知道我着急,没顾上洗碗就回来陪我了。
我解开裤子,掏出直挺挺的大鸡巴,对着她耀武扬威……秀秀瞅了它一眼,用手握住捋套起来。
“妹子,喜欢它吗?”
“嗯……是它给了我娇娇……”
“那你还不好好亲亲它?”
秀秀脸红红的,羞臊地看了我一眼,不忍心拒绝我,蹲到我面前,张嘴含住了我的鸡巴吸吮起来。
秀秀虽然技巧不太好,但胜在卖力,不一会儿就把我的鸡巴舔弄得更硬了。
我将秀秀拉到床上,两个人忙着解脱衣服,我分开她的大腿,贪婪地俯到秀秀的胯间,色迷迷地说道:“小妹妹,我又来了,你想我吗?”
秀秀扑哧一笑,嗔道:“它又不会说话,你不是白问么?”
“当然不是了,”我涎着脸说,“你看它想我想得都哭了……哎呦呦,眼泪哗哗的,别哭了,哥这不是来了么?”
“尽瞎说,它哪会哭呀?”秀秀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用手蘸起她阴门处的几滴浪水,送到她的面前,调笑道:“你看,这不是她的泪水是什么?不信你尝尝。”我将手指抿进她的嘴唇。
秀秀竟然含住我的手指吸吮起来,眼睛也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我万万没有想到,进来的是我岳母林美玉,在她身后是赖云峰。
半年多没见了,岳母竟年轻了许多,不但脸色红润,头发也比以前更加乌黑有光泽了。岳母眼含热泪,正痴痴地盯着我,嘴唇嗫喏着,却再没有说出什么话。
赖云峰一身休闲西服,显得精干洒脱,他面带微笑,注视着我。
“妈——”我起身迎上前去,握住了岳母颤抖的双手,“你好了?认得我了?”
岳母拼命地点头,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我激动地将岳母一把搂在怀里,眼睛湿润了……这个意外的惊喜让我恍然如梦,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赖云峰轻咳一声,看了看门外的走廊,小声说:“要不然,咱们换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我点点头,不舍地松开了岳母,忽然想起什么,赶紧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真巧,妻子在家,我激动得语无伦次,告诉她把两个孩子召集齐了,都在家等着。
我连办公室的门都忘记锁了,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搀着岳母跟在赖云峰身后下了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一辆宝马轿车停在楼口,我跟岳母上车坐在后排,赖云峰坐在了副驾。我发现开车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小伙子,从侧面看,脸上的肌肉棱角分明,充满了阳刚之气。
我指点着方向,宝马快速平稳地驶到了我家楼下。三个人下车,赖云峰让司机在楼下等。
我打开房门,客厅里的方芳看着进来的人也惊呆了,然后才飞奔过来,和岳母紧紧地拥抱。
“小芳,想死妈了……”岳母再一次泪染衣襟。
“妈,我不是做梦吧?”方芳抽泣着说。
我赶紧招呼大家先坐下,赖云峰等我们的情绪平静下来后,才开口说道:“请原谅我直到今天才把咱妈送回来……哦,对了,没跟你们商量,我就认了干妈,希望你们别怪罪我。”
我和方芳吃惊地看着他,没有接话。
“哦,是这样……”赖云峰歉意地一笑,“我妈死得早,我一直非常遗憾,后来我发现林阿姨跟我非常投缘,我从她的身上能感受到母爱,所以……”
岳母也不好意思地说:“小赖人很好,我也正好没有儿子,所以没跟你们商量,我就认下了这个儿子。”
“妈,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方芳好奇地问。
“有段日子了……”岳母忽然脸颊绯红,低头不语了。
赖云峰插话道:“哦,是这样。当时我打算带干妈去国外走一圈,护照和机票都办好了,临走的时候干妈忽然恢复了记忆。当时就想来见你们,可我担心误了行程,就说不急,等旅游回来了也不迟。这一走,就是几个月……这不,一回来就过来找你们了。”
媛媛从房间里怯怯地走出来,到了姥姥身边,两个人五年多没见了,媛媛从一个幼稚女童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姥姥在她的记忆里大概有些模糊了,乍一见面,还有些不太适应。
岳母看到了媛媛,仔细打量了一番,便把外孙女抱到了怀里,感慨地说:“变了,变了!几年没见,成大姑娘了。咦?继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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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赶紧回答:“我给张健家里打了电话,他马上就回来,估计也快到家了。”
正说着,儿子从外面回来了。岳母和继宗互相对视,都愣住了——五年多的时间不短,都有一些陌生感……但很快,两个人就拥抱在了一起,良久才分开。
大家重新在沙发上落座,赖云峰从包里拿出两个盒子,递给我和方芳:“既然我认了干妈,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是两部手机,就当作我送给姐姐和姐夫的见面礼吧。里面已经装好卡了,我各存进去一千元的话费。里面也存了我的手机号,你俩互相打一下就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号码了。”
这在那个年代已经是很贵重的礼物了,我和妻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发现是两部漂亮的翻盖手机,我的是黑色,妻子的是红色。
“叔叔,有我的吗?”媛媛看来很喜欢赖云峰,坐到他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地问。
“你该喊他‘舅舅’才对。”妻子亲昵地点了女儿额头一下,“你没听他叫妈‘姐姐’吗?”
大家都笑了起来,媛媛冲妈妈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当然有了,”赖云峰亲昵地刮了媛媛的鼻子一下,“我给你订了一辆‘小螳螂’,过几天就托运过来了。”
“真的?”媛媛惊喜万分,“谢谢舅舅!”在赖云峰的脸上“叭”地亲了一口。
当时在大街上已随处可见这种女士小摩托,成为城市的一道亮丽风景。
继宗也眼巴巴地看着赖云峰,却没好意思开口。
赖云峰一笑,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继宗:“这是日本原装的‘任天堂’,不知道你喜欢吗?”
儿子眼睛放光,赶紧接了过去。
寒暄了几句后,我忍不住把自己目前遇到的困难讲给了赖云峰听。
他很认真地听我讲完,微微一笑:“如果姐夫信得过我,这事交给我来办。
这次我带着投资项目来,晚上和市领导有个晚宴,稍带着提一下你这个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我吃惊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在他这里居然如此轻描淡写。
妻子非常高兴:“小峰,你可帮了我们大忙了,你姐夫这两天都快愁死了。”
“姐夫跟我说了这事,是信得过我,没把我当外人,我特别高兴。既然是一家人,我希望咱们互相之间可千万不要客气。”
“小峰,既然你这么说,那姐姐跟你就真不客气了。”妻子接着又把女儿上学需要五万元赞助费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脸上发烫,觉得我们夫妻俩有点儿过分——跟赖云峰刚刚认亲,就这么得寸进尺,是不是太贪心不足了?
赖云峰并不在意,淡淡地说道:“姐姐你放心,媛媛上学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那可太谢谢你了,”妻子对女儿一使眼色,“媛媛,还不谢谢舅舅?”
媛媛起身面对面地坐到赖云峰的大腿上,娇滴滴地说:“舅舅,你真好。”
竟然在赖云峰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嘻嘻一笑跑开了。
少女的顽皮把大家都逗笑了。
赖云峰站起身说:“你们好久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明天中午我在世纪饭店安排了饭局,大家都赏光,我会让司机来接你们。”
一家人把他送到门口,赖云峰冲我们挥挥手,说了声“留步”,就自己“噔噔噔”大步下楼了。
方芳就兴奋地去厨房准备晚饭,岳母也跟了过去,母女俩一边忙活,一边说着悄悄话。
饭桌上,方芳特意拿出两瓶红酒,庆贺岳母的回归。
大家觥筹交错,开怀畅饮,尽欢而散。
饭后,我吩咐继宗和妹妹一起收拾桌子,就和妻子拉着岳母去了主卧,关门的时候听到身后一双小儿女的窃窃私语和偷笑声。
三个人坐在床上,我一把将岳母搂在怀里,大嘴就吻住了岳母久违的芳唇。
岳母的身子马上酥软,张嘴与我热吻在一处……
妻子在一旁看得眼热,也蠢蠢欲动地凑了过来。
岳母忽然挣脱我,问道:“我怎么感觉继宗和媛媛有点儿不正常啊,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我不得不佩服岳母的观察能力,索性也不再避讳,直言相告:“他们两个早就不是善男信女了——咱们现在这个家,人和人之间已经亲密到了不分你我的地步了……妈,就跟咱俩现在一样,你明白了吗?”
岳母笑骂:“你们可真够出格的。”
但我发现岳母丝毫没有生气,甚至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这时门被轻轻地推开,儿女在外面探头探脑地偷窥。我看到了,就说:“想看就进来吧,姥姥是个开通的人,不会赶你们走的。”
兄妹俩笑嘻嘻地进来。继宗上前就去摸姥姥的奶子,岳母也溺爱地看着他,没有阻止。
有了之前乱交的经历,继宗现在的色胆陡长,竟然解开姥姥的上衣用嘴去亲她的乳房。
岳母被自己的外孙弄得情动,伸手抱住了他。
媛媛也笑嘻嘻地上前来凑热闹,玩弄着姥姥的另一只乳房,还伸出小舌头调皮地亲吻着乳头。
我忽然发现,岳母的乳房比五年前更丰满、更结实了,胀鼓鼓的不输少妇,让我这个当女婿的顿时垂涎欲滴。
岳母将一双小儿女搂在怀里,嘴里发出了陶醉的娇吟。
我和妻子不甘寂寞,上来一齐替岳母宽衣解带,岳母也很配合,很快就露出了一身白皙的皮肉。
继宗好奇地掰开姥姥的大腿,他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老年妇女的隐私部位,很好奇,也很有兴趣。我也向那块久违的热土瞟了几眼,惊奇地发现那里土地肥沃,水草丰美,更胜往昔;丰满的耻丘鼓凸着,阴蒂已经亟不可待地探头探脑……
被我们父子俩盯着下阴看,岳母也是粉面含羞。她好奇地看着外孙胯间的阳具,怜惜地用手摸了一下,兴奋地说:“几年没见,继宗的鸡巴长这么大了!真可爱。”
“妈,喜欢就亲亲它吧……”妻子怂恿道。
岳母脸一红,在大家热切的目光注视下,含住了外孙的鸡巴……
儿子舒服得直哼哼,手也伸到他姥姥的胯间去抠摸起来。
大床上,春光再现,五个人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五条大小不一的肉虫在床上翻滚,淫声浪语响成一片。
今天,岳母成了大家关照的主要对象,继宗第一次和姥姥做爱,兴奋地大力抽插;我将鸡巴塞进岳母的嘴里,享受着口交的快感。方芳母女则是在我岳母的身上乱摸。
我忽然惊奇地发现,岳母的口交技术居然炉火纯青,她的口腔有一种奇异的吸力,使得我的鸡巴像进入了一个漩涡,无法自拔;龟头直接顶进了她的嗓子眼,接受她喉部腔道的挤压和研磨……这使得我的鸡巴整根没入岳母口中,卵袋抵住了她的嘴唇。我不必有任何动作,仅靠岳母口腔的吸力和喉部的蠕动就让我的阴茎快感激增,无法自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我正暗自诧异,忽然听得儿子大叫:“姥姥的屄会动,妈,你看,你看……”
我和方芳母女一齐循声望去,只见岳母的阴户像一只小嘴里着继宗的阴茎,让大家惊异的是这张小嘴果然自己在动:时而咬紧了鸡巴向内吸纳,阴户就陷成了一个坑;时而里着鸡巴向外送出,阴户就凸成一个山包……
儿子大叫:“我受不了啦……姥姥,我真服了你啦……啊,啊……”
就见儿子咬牙切齿地大叫,脸上的肌肉僵硬,屁股绷紧,阴茎一跳一跳的……
岳母的阴户这才松嘴,继宗好一会儿才抽出鸡巴,颓然倒在一旁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呆呆地看着姥姥。
我好奇心大盛,从岳母嘴里抽出鸡巴,来到她的胯间……鸡巴顺利地插入岳母的阴道,里面大量的粘稠液体自然是儿子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我开始奋力拼搏,夯击着身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
起初并无异样,岳母的阴道宽松,与我母亲相仿,跟方芳比就略逊一筹,跟媛媛更加无法相提并论了,我抽插得很顺畅……忽然,岳母的阴道将我的阴茎紧紧夹住,力量之大,竟然使我的阴茎动弹不得;然后就感觉阴户如同嘴巴一样开始吸吮我的阴茎,阴道的肉褶蠕动着摩擦我的棒身;接下来整个阴户都仿佛苏醒了,夹紧了我的阴茎开始吐纳……那种快感虽然是被动地承受,但比自己主动的抽插更加强烈。
我拼命地忍住精关,但还是没有坚持多久,精液欢快地喷射出来……直到喷完,岳母的阴户才满足地松开了我的鸡巴。不然,我连抽出鸡巴都做不到。
我和儿子面面相觑,没想到女人的性器会如此神奇。我忽然想到在老家时别人讲荤故事时曾经说过,一般女人都是死屄,但也有极少数女人的屄是活的,那就是稀世珍宝了。
难道岳母就是“活屄”?可是以前她并没有这个功能呀——难道五年多的时间里,一场大病后会出现这种怪异的事情?
射精后的我忽然觉得无比的疲惫,阴茎不但软了下来,而且不能碰,一碰居然酸疼难当。扭头看儿子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脸上的无奈和不甘心以及胯下萎缩的阴茎都表明儿子也是无力再战了。
本打算今晚大床联欢,隆重迎接岳母重新融入这个大家庭的,可惜现在两个男主角已经丢盔卸甲,惨败而归——这场战斗如此早早地结束,大家都预想不到。
除了岳母,惊奇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大家如坠五里雾中。
儿子下床拿着自己的衣物灰溜溜地跑回了他的房间休养生息去了。
我惊奇地问岳母:“你怎么……忽然……这么厉害?”
岳母微微一笑,问我:“舒服吗?”
我吭吭哧哧地说:“舒服,可是……太舒服了,让人受不了……”
岳母呵呵一笑,得意地说:“一般人都会受不了的,你也不要灰心丧气。”
妻子凑了过来,好奇地问:“妈,你这是什么功夫?原先你可不这样呀!还有我觉得你忽然年轻了,比你病之前还年轻,是怎么回事呀?”
“唉,说来话长,这主要是小峰的功劳……”
“赖云峰?”我和妻子齐声惊呼。
岳母点点头:“他可真是一个好人啊,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可能像他对我那么好……”
我心里一动:“妈,他跟你……是不是也……”
岳母脸一红,点点头,小声说:“我和他,是自愿的……是天意,让我俩相遇,也是天意让我俩成为母子。所以我不能违背天意,你们明白么?”
我点点头,心里只有兴奋,居然没有一丝的醋意和嫉妒。
“难道你刚才的功夫都是小峰教的?”我觉得难以置信。
“那倒不是,我俩都是同一个师父,现在只有师父和小峰能对抗我的功力,能满足我。”
“你们的师父是谁呀?”
“是……小峰的一个朋友。”岳母好像不愿意多谈。
夜已深,大家简单地打扫了一下战场,就安歇了。
次日中午,赖云峰的司机把我们一家五口接到了世纪饭店二楼中餐厅的一个包房内,赖云峰已经点好了菜在等我们了。
赖云峰气色很好,起身跟大家打过招呼后,对我说:“姐夫,你坐我旁边。
大家随便坐,都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
满满一桌子都是名贵菜肴,龙虾、海参、鱼翅、燕窝、熊掌应有尽有。一瓶五粮液和两瓶法国葡萄酒放在桌子的中央。方芳笑着对赖云峰说:“小峰,不是当姐姐的说你,既然是一家人干嘛还这么破费?”
赖云峰呵呵一笑:“姐,今天是我和大家第一次吃饭,不隆重些显得我的诚意不够呀……以后我会注意的。”
方芳抿嘴一乐,忽然又问道:“小峰,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是独生子,母亲去世得早,现在就我和父亲两个人。”
门外进来的居然是安静。自从那次在皇朝夜总会见过她之后,我再也没有去找过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更让我吃惊的是,安静好像根本不认识我,将文件递给赖云峰后,就客气地告辞了,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等安静走后,我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赖云峰:“小峰,这人是谁呀?”
赖云峰正在低头看文件,随口答道:“哦,是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晏月清。”
难道我认错人了?不会呀,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可那个熟妇给我的印象很深,尤其是她那两个浅浅的酒窝……
赖云峰抬起头:“刘强,冷库里的蜜桃还有多少?”
“还有几百吨吧,怎么了?”
“看能不能全买下来,继续生产?今年的全国糖烟酒展销会,市里准备拿你们的产品去向全国推广。”
“是吗?太好了,这事我来办。”
“明天我去你们那里考察,刘强先回去准备一下吧。对了,现在你们有点钱了,先买部车;还有,刘强去买个手机,有事联系不到你可不行。另外,在市里弄个办事处,也好处理一些事情,地方你们找,或租或买都可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和刘强告辞出来,分头忙开了。
我发现我家附近有一个临街的茶楼,贴着转让告示。茶楼面积不大,是个小二楼,正门对着市区繁华的光明大街,难得的是后面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我找到房东,问他卖不卖?
房东摇头,说只租,一年一结算,年租八万元。
最后讨价还价,商定为六万。
签合同之前我给赖云峰打了电话,他说马上过来。
不一会儿,军犬开车载着赖云峰过来了。他看了一圈,感觉很满意,于是用我的名字跟房东签了合同,赖云峰付了租金,然后让我找装修队进行装修。
回去后,我想起给我家装修的那个装修队还不错,找出那个人的电话,打过去。他说正好在市里干活,我约他一起去看看,他答应了。
其实茶楼本身已经装修得很不错了,也就是粉刷一下墙壁,油漆一下门窗,把水电再重新弄一下。另外在院子里需要搭建一个简易仓库,再弄一个厨房能做饭就行了,包工头跟我谈好了价钱和工期便走了。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开车回了老家,刘强陪我们一起四处转了转。
来到一个僻静的山谷,赖云峰停下脚步,问我这里环境如何。
这个山谷面积很大,东、北、西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南面的开口很阔,山谷内绿树成荫,山花烂漫,空气清新、山泉淙淙。
我点头称好,想起陶渊明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感觉意境很接近。
“那我们就给这个山谷起名叫‘逍遥谷’,在这里建一片别墅,就叫‘逍遥山庄’,怎么样?”赖云峰兴致勃勃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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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就是交通不便利,恐怕不太适宜居住。”我有些担心。
“事在人为嘛!路可以修,生活配套设施可以建。这里就是给有钱人建的第二居所,靠的是优美的环境。我看过了,这里离快建好的高速公路很近,交通不是问题。”赖云峰说完,看着清澈的泉水,问我,“这里的泉水多不多?”
我说:“很多呀,山下的居民都吃泉水,还有农业灌溉,多余的都流到河里去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我注意到山区的居民一个个年轻漂亮,估计跟这泉水有关……”赖云峰感慨道,走回车上拿了两瓶矿泉水,倒空后装满了山泉水,递给了一旁的军犬:“把这两瓶水寄给老古,他现在北京,地址我回车上写给你。”
返程的路上,赖云峰兴致勃勃:“其实你们这里最大的资源不是水蜜桃,而是山泉,如果充分利用,经济效益不可估量。低档的矿泉水、中档的功能饮料,高档的保健药水,都可以用山泉做原料,甚至酿酒、制药等等行业都可以此为依托。”
我点点头,很佩服赖云峰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开阔的视野。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利于太浪费了。我打算上一条矿泉水生产线,请市里有关部门的专家给我们选址。至于水净化和灌装设备,应该不算贵,还是由我来投资。我们先在此地安营扎寨,抢占这块风水宝地,这就叫先下手为强。”
“是啊,矿泉水市场这些年发展很快,如果成功的话,利润是相当可观的。”
我附和道。
“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我们毗邻国家万亩优质小麦种植基地,可以生产方便面、速冻水饺、八宝粥等速食食品。这个市场很大,属于薄利多销,资金回笼快。而且这方面投资也不算大,我们承受得起。关键是在销售,因为竞争很激烈——我认为有必要加大广告的力度,借助媒体造势,扩大产品的影响力。”
我叹了一口气:“难就难在这里!现在市场上产品同质化严重,蛋糕就这么大,谁都想瓜分一块……我们怎么才能立足、发展?”
“广告,尤其是电视广告,是一条捷径。手笔要大,一鸣惊人,才能迅速占领市场。”赖云峰斩钉截铁地说。
我担忧地说:“可广告费用也十分巨大,远远超过厂房、设备等投资,而且就像无底洞……”
赖云峰微微颌首:“这方面的确需要精心筹划。不过我们也可以先占领一部分市场,然后像滚雪球一样,逐步扩大我们的地盘。另外,借助报纸、杂志和广播等媒体,也可以少花钱多办事。市报、省报还有一些全国性的报纸我都有熟人,搞一些新闻报道还是没问题的。另外,我们的产品还要尽快搞点儿噱头,比如什么全国名牌称号、驰名商标之类的,消费者认这个。至于什么质量管理体系认证和QS食品安全强制许可等程序,更得在产品上市之前搞定。”
我听得眼睛放光,感觉赖云峰就像一个总设计师,正在运筹帷幄。
“广告我们要请大明星,”赖云峰沉思片刻,“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肯定能一炮打响,造成轰动效应。”
“哦,是谁?”我好奇地问。
“暂且保密,等我安排好了你就知道了,肯定是你认识和喜欢的一线明星。”
赖云峰卖了个关子。
车子行驶到我们村子附近,我忽然想起好几天没回老家看母亲和姐姐了,于是让军犬拐了个弯,把我送回了家。
赖云峰和军犬陪我一起进去,母亲和姐姐都在家。赖云峰尊敬地称呼我母亲“伯母”,连声道歉,说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很是失礼,让军犬从车上搬了一箱五粮液酒;又坐下来陪我母亲聊天,关心地询问我母亲的身体状况,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
姐姐给赖云峰和军犬倒了水,他们没喝就起身要走。
母亲客气地挽留他们吃饭,两个人说还有事,就不叨扰了。
我送他们出门,军犬问我什么时候回市里,他好来接我。
我说不用了,我坐客车回去也很方便。
回屋后,姐姐兴奋地问我:“你们厂子又活了,是不是就是他帮的忙?”
我点点头,坐下来跟她们商量:“我们要在市里成立一个办事处,姐姐你去怎么样?”
姐姐很高兴:“那我把云云也接到市里去……”
“云云现在怎么样?”想起这个女儿,我心生愧疚,对她的关爱太少了。
“初中毕业了,没考上高中,还在大姨家,前些日子跟我商量想去外面打工,我还没答应呢。”
“我记得你说孩子不打算上初中了,怎么……”我疑惑地问,想起上次见到云云还是三年前。
“唉,不上学又能干什么?反正是义务教育,不花什么钱,学多少算多少吧。”
姐姐无奈地叹息。
“那就把她接到市里,在咱们身边,也让孩子享享福。”我满怀歉意地说。
“对了,不能撇下咱娘一个人在老家吧?”姐姐看着我说。
我看了母亲一眼:“我想把咱娘也接到市里,离我近点儿,我也好尽孝。”
母亲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当晚,三个人都很兴奋。一家人马上就能团聚在一起,再也不分离了,这是我多少年来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两个女人也沉浸在幸福之中,能在市里安家,守着她们心爱的男人,也是她们朝思暮想的事情。
夜里自然是三个人睡在了一起。我脱得一丝不挂的睡在中间,母亲和姐姐也是不着寸缕地睡在我的两旁。我左右臂分别搂着两个跟我有直系血缘的女人,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古人所讲的齐人之福恐怕也比不上我现在的旖旎、香艳吧。
母亲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当晚的战火自然先从她身上燃起。
姐姐悄悄地推了我一下,暗示我上母亲的身。
我翻身趴在母亲的身上,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你先跟小梅玩吧。”
“不用争,都有份。”我伸手去摸揉母亲的乳房,“儿子先孝顺您,再伺候小梅。”
姐姐哼了一声:“你现在都是喊我的名字,不叫我‘姐姐’了,可你怎么不敢叫咱娘的名字?”
母亲名叫陈玉香,这是一个对于我来说很神圣的名字,除了填表格的时候写过外,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直呼其名。古人称呼父母名讳的时候必须很尊敬地说姓×讳××,现代人虽然没有这么刻板,但除了不孝的逆子外,还真没听说谁直接喊自己父母的名字。
我心里骚动,温柔地询问母亲:“娘,可以吗?”
母亲也温存地看着我:“小勇,娘都跟你这样了,还不是……随你?”说着,羞臊地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玉香……香香……”我在母亲的耳边亲昵地呼唤。
“嗯……勇……”母亲娇羞地答应。
“嘻嘻……香香……”姐姐觉得好玩,也凑过来,亲吻着母亲的脸庞。
“小梅,你怎么也……”母亲羞得粉面通红。
“嘻……咱俩都是小勇的女人,他能这么喊,我是他姐姐难道不能?”姐姐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真胡闹,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样……”母亲妥协了。
“还用你说?我又不是傻子!”姐姐的口气很认真。
母亲被逗得扑哧一乐。我也笑了,对母亲说:“在床上还是放开点儿,这样才尽兴,要是顾忌这个,担心那个的,就没意思了……”
“要这么说,娘应该喊我一声‘姐姐’才对。”姐姐不知为何说出这么一句。
“放屁!”母亲笑骂,她难得说脏话。
“为什么呢?”我却很感兴趣。
“有两个理由:按古代的说法,先进门的为大,我在娘的前面,所以她应该尊称我一声‘姐姐’;还有一个理由,你俩现在的关系就像夫妻,夫妻一体,娘就该随你称呼我一声‘姐姐’……”姐姐侃侃而谈,听上去似乎有理。
“去你的,死丫头!”母亲扭了姐姐的嘴一下。
“娘,你就叫一声嘛,又不当真。”我觉得很好玩,极力怂恿。
“不……娘叫不出口……”母亲摇头。
“哎呀,叫吧,好玩嘛。”姐姐也劝,手也不老实地揉搓母亲的奶子。
母亲拗不过我们,张了张嘴:“嗯……”她实在叫不出口,“唉呀,不行……”
姐姐不死心,撒娇地推着母亲:“有那么难吗?今天我非要听你叫不可!娘,你别扫兴嘛……”
母亲的身子都快被她推散架了,抵抗不住只好投降:“哎呦……别推了,你个死妮子……好,我叫,你也不怕折寿……”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姐姐……”
我和姐姐都大感兴奋,姐姐却说:“大声点儿,刚才我没听到。”
我相信姐姐刚才肯定听到了,她只不过是恶作剧罢了。
“没听到拉倒!”母亲的倔脾气上来了,态度忽然强硬起来。
“你再叫一声嘛……你叫大点儿声,我让小勇使劲儿操你……”姐姐的语气不知是撒娇还是胁迫。
“去你的……”母亲羞得双手捂脸。
“香香,你就叫一声吧。”我把鸡巴在母亲的屄眼儿磨蹭。
“小梅……姐姐……”母亲终于受不了折磨,再一次妥协。
“哎……我的香香妹子。”姐姐高兴地答应,像拣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香香……香香妹子,哥要进来了……”我的鸡巴温柔地叩关而入。
母亲容纳了儿子的侵犯,对我的称呼也不以为忤。在她的心目中,我已经是她的男人,是她今后的依靠,是她的精神支柱。我的胡作非为都被她伟大的母爱所包容,所宽恕。
我开始了抽插,母亲也慢慢沉浸在了性的快感里。
“香香,好妹子,喊我……”我挑逗母亲。
“勇,我的好男人……”母亲乖顺地叫着。
“喊哥哥……”我继续加压。
“哥哥……香香的好哥哥……”母亲没有拂逆我的要求。
我觉得很刺激,阴茎暴涨到了极点,竟然有射精的意思。不但母亲感觉到了,连姐姐也及时发现了我的不正常。姐姐焦急地叫道:“好弟弟,你可不能现在就射啊,姐姐还没玩呢。”
母亲推了我一下,温柔地说:“你先拔出来,晾晾……怎么激动成这个样子?”
“你喊我‘哥哥’,我觉得好刺激……”
“你喜欢,娘以后就多喊你几声……”母亲仍如以往那样娇惯我。
射精的快感忍了回去,我想重新上马,母亲却善意地拒绝了我,让我先跟姐姐玩。
我听话地爬到姐姐身上,姐姐饥渴地张开双腿,准备迎战。
“小勇你等一下……小梅,你该喊小勇什么?”母亲凑过来笑眯眯地问。
“喊什么?喊我的男人?哦,我明白了,你是让我也喊他‘哥哥’,没问题。”
姐姐倒是很爽快。
“不对!他既然也是娘的男人,你就该喊爹。”母亲促狭地笑,将了姐姐一军。
“哎呀……他是我的亲弟弟……”姐姐忽然一咬牙,“你喊我就喊。”
“什么?”母亲的眼睛都瞪圆了,“你让我喊小勇什么?”
“喊爹呀!”这下子轮到姐姐得意了,“反正咱们都是他的女人,喊什么都是为了他高兴——你要是敢喊,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死妮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母亲哭笑不得。
我听得很刺激,大鸡巴不由自主就插进了姐姐的阴门里,忍耐不住地开始了抽插。
隔壁一时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姐姐说:“你肯定是听错了,好了,赶紧睡觉吧。”
我和母亲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尴尬——云云就像一个小特务一样,防不胜防……
姐姐没有再回来,就陪着女儿睡了。我也很扫兴,跟母亲也少了激情。
次日我天刚亮就走了,怕让云云发现我昨晚和她姥姥睡在了一起。
这天下午我接到赖云峰的电话,让我去世纪饭店找他。
我匆匆赶过去,赖云峰见到我便高兴地说:“今天我让你见一个人,他是我和你岳母的师父,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一般人想见他一面可是很不容易的。军犬去接他了,估计现在也该到了。”
正说着,听到一声汽车喇叭响,赖云峰笑道:“老古来了,这人闲云野鹤,连我想见他一面都很难。我想给他配个手机,他说什么也不要,说自己用不惯那玩意儿,其实他就是想躲清静,不喜欢别人打扰他。”
我刚要接话,远远地传来富有磁性的男人说话声音:“呵呵,小峰,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了。”声音不大,却浑厚悠长,听起来离得还很远,却像在你耳边一样清晰可闻。
眨眼的功夫,没有听到脚步声,说话人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仔细打量,看来人一身宽松的唐装,头发乌黑亮泽,面色光鲜红润,一双眼睛并不大,却精光暴射,让人不敢逼视;站在那里,神定气闲,个子不高,却如一颗参天大树,巍然挺立……我忽然联想起自己看的武侠书中所写的世外高人,觉得他就是一身的仙风道骨,凛然生威,让人肃然起敬。
赖云峰笑道:“老古,你莫非长了千里眼顺风耳,怎么老远就知道我说什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老古笑着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以后少在我背后说坏话,这样的习惯很不好。”
赖云峰转头问我:“你猜老古多大年龄?猜对了有奖。”
我仔细地打量他,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跟我年龄差不多,于是答道:“三十五岁左右吧。”
赖云峰哈哈大笑:“错,大错特错!老古今年已经五十六周岁了,我说得没错吧,老古?”
老古点点头,冲我歉意地一笑。
我简直不敢相信,怎么看也觉得他比我还年轻,如果不是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我会猜他三十出头。刚刚还想,这人最多也就是四十来岁——怎么可能年近花甲?!
“我出生于延安,襁褓之中就随父母跟着毛主席来到了西柏坡,你算算我今年多大?”
我仍是半信半疑,却好奇地问:“令尊是?”
“呵呵,他的名字说了你也不知道,我父亲是中央领导的保健医生。”
“那就是御医了?”看他很随和,我的心情也逐渐地轻松起来,忍不住开了一个小玩笑。
“姐夫,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老古是中医世家,从明代至今,已经出过十几个御医了,是吧?”赖云峰又转头向老古求证。
老古点点头,却又道:“不过我可不是哦。虽然编制在中南海,但跟我父亲不一样,我不用坐班,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可以算是一个编外的人员。”
“你是如愿了,拿着国家的钱,四处游山玩水。”赖云峰羡慕地说。
“我就是不喜欢受拘束,可我也做了不少的工作,起码从世界各地找了二十多种名贵药材,还从德国、美国和日本搞到不少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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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国家也很器重你啊,不在岗照样发工资,还享受特殊津贴。这些都不算,给你的研究经费也够你花一辈子了吧?”赖云峰笑道。
我听得糊里糊涂,赖云峰忙给我解释:“老古可称得上学贯中西,打小学中医,文革前到国外研修西医,光博士头衔都好几个了吧。他的同学分布在世界各地的著名医学研究机构,所以他随时能得到医学方面的前沿信息。”
“可我不爱上学,上文化课时自己在底下翻医书,所以这些博士大都是名誉的——如果考试的话,除了外语和医学,别的都不及格,那就丢人了。”老古笑呵呵地说。
赖云峰看了我一眼说:“老古对你老家很感兴趣,明天你和他坐军犬的车去转转,我市里还有事,就不去了。姐夫,你先回去,叫我干妈过来。我们师徒也是好久没聚了,想好好聊聊。”
我回家跟岳母一说,她马上兴奋地梳洗打扮,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兴冲冲地走了。
当晚,岳母就没有回家。
第二天,军犬开车过来接我到了世纪饭店。我进房后发现岳母刚刚洗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她的头发乌黑亮泽,比她女儿的发质还好;红光满面,脸上连一丝皱纹都没有,荡漾着幸福的笑容。赖云峰穿着睡衣正在看报纸,老古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我说:“咱们现在就走吧。”
驱车直达逍遥谷,老古对这里的环境赞叹不已,夸这里山好水好空气好,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小勇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想找这么个地方,今天一见,简直太让我满意了。
我要把自己的家安在这里,以后就长住于此。”
“小峰也说这里环境好,要在这里建豪华别墅,卖给高官巨贾。”
“浪费!那帮俗人哪配住这么好的地方?小勇,你知道为什么山里人容易长寿吗?”
“为什么?”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山里四季分明,早晚温差大,住在这里的人们自身免疫力就强;山里人勤劳爱耕作,无形中让身体得到了持之以恒的锻炼;尤其是这里的空气,清新无污染,含氧高;而且他们吃的食物也都是新鲜的绿色食品。关键是这里的人们知足常乐,与世无争,这种平和的心态是最难得的。”
我频频点头,很佩服老古能把一个简单的问题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来这里很符合老古对长寿的环境要求,难怪他一见钟情。细想起来,我们村还真有几个百岁老人,平时还下地干活呢。
“我再问你,你认为中国传统文化里有哪些精髓?”老古又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哦……儒家,武术,还有……”我搜肠刮肚,却也想不起几个。
“我认为道家的养生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一块瑰宝,可惜世人没有深刻领悟。”
“你是说道教?”
“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但大家经常混为一谈。”老古耐心地解释,“道家是一个哲学流派,讲究随性自然,法效天地。而道教是一种民间宗教,不过它的教义也是以道家思想为理论基础的。”
我点点头,心里释然——我抗拒一切宗教,那些条条框框的教义以及清规戒律都像是紧箍咒一样束缚人们的精神自由和身体欲望。
“可惜中国人还是信佛的多,信道的少。”我不解地说。
“佛教在中国的兴盛是有政治因素的,统治阶级倡导佛教,利用佛教愚昧百姓;而冠以”会道门“的道教流派教义与统治阶级的利益相违背,历来受到打压,经常冠以邪教之名。有个成语不是叫‘歪门邪道’嘛!”老古忿忿不平地说,“其实道家讲的是今世修行,非常实用;佛教讲的是来生轮回,虚无缥缈。”
“那么,道家的养生都讲些什么呢?”我虚心地求教。
老古眼光如炬,仔细地打量我一番,点点头:“我相信我的眼光没错,你在男人中很有潜质,在这方面会有修为。这样,我先教你一些入门的功夫,你愿意学吗?”
我欣喜若狂,赶忙点头:“愿意,我愿意!”
老古也很欣慰,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让我坐下,指点着说:“把腿这样盘起来,对……手这样放。好了,现在你大口吸气,有意识地将这口气向丹田引,就是这个位置。然后缓慢地呼气,吸气和呼气都要达到最大限度,而且要平静绵长。
你这样试十分钟,然后感觉一下有没有效果。”
我闭目静心,认真地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足有十分钟后,睁开了眼睛,发现老古正兴致勃勃地在四周转悠。我站起身,感觉神清目爽,浑身松快,惊喜地跑到老古身边,激动地说:“真是神了,我感觉很有效果。”
老古微微一笑:“其实这就是腹式呼吸,又叫丹田呼吸法。常人一般都是胸式呼吸,没有充分施展心肺的功能,而腹式呼吸可以充分激发人体的潜能。这是道家养生的基础,你坚持练习,可以怯病延年。不过要记住几个要点:第一,呼吸要深长而缓慢,尽量放慢加深。呼吸过程中如有口津溢出,应徐徐下咽。第二,必须坚持始终用鼻呼吸,不能用口。第三,一呼一吸掌握在15秒种左右。也就是深吸气5 秒以上,屏息1 秒;然后慢呼气5 秒以上,再屏息1 秒。第四,每次要练半个小时,每天至少练习一次。第五,先以坐式为主,练熟之后,不论站立行走、说话做事,甚至睡觉时都以腹式呼吸,就算功成……到时候我再教你运气之法。”
返程路上,老古对我说:“这是一块宝地,我要充分利用,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干?”
我现在对老古已经敬若神明,自然不会推辞,点头答应了。
回去后,我坚持练习,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快,体内有一股气息流动。
一个星期后,老古开始教我如何运气。
“道家养生,气为根本。你意守丹田,将真气汇聚于此,按照行功之法,引导真气运行于任督两脉,打通大小周天。这个过程可长可短,因人而异,就看你的造化了。我教你一套练功的招式,可以提高你练功的速度。”
老古教完后,看我练了两遍,才点头认可,又叮嘱我勤加练习,一定会受益匪浅。
我潜心练习,自我感觉进步很快,丹田内真气越聚越多,腹内像有一个气球,我缓缓引导真气运行,四肢百骸无不舒坦熨帖。
一个月后,老古说:“最后教你如何使用真气,学成后,真气聚在手掌可以开碑裂石,运在腿脚可以健步如飞……”
我忽然想起岳母下体的神奇,按捺不住地问:“那聚在下体呢?”
老古看着我呵呵一笑:“对于男人来说,粗细大小任你控制,时间长短随你喜欢,事后真气运行一周可以迅速消除疲劳。”
“那对于女人来说呢?”
“下阴可以像自己的嘴巴一样控制自如。而且阴肌有力,可以蠕动伸缩,并且血液流动加速,温度升高,性神经更敏感。”
我暗暗点头,岳母果真和我师出同门,且所练功法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火候。
“你岳母情况特殊,她不仅体质好,关键是得了失忆症后能平心静气、心无杂念,这样练功可以事半功倍。”老古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却并不反感,接着说道,“你岳母在练气的过程中治好了失忆症,但之后的进展就很缓慢了,因为她心中无法再保持平静,干扰了她的练习。现在她的功力能发而不能收,令人遗憾。所以练气功最主要是能静下心来,心境空明。因此太聪明的人反而进步慢,因为他们心事重重,干扰了心境。练功时一定要浑然忘我,法随天地。我之所以喜欢逍遥谷,就是因为那里是一个绝佳的练功和养生的所在……那块风水宝地我已有安排,很快就能见分晓。”
老古教会我如何将真气汇聚发力的法门,又传授了我一套类似太极拳的完整套路,既可防身,又可健体,对我的内功大有裨益。
果然时隔不久,赖云峰就告诉我:“位于北京郊县的国家农研基地因为特殊原因需要搬迁,老古受托四处寻找新址。说句实在话,责任重大,因为基地负责中南海的粮食蔬菜以及药材等的供应,为保障安全,历来由军队和老古这样的专家一起负责。现在老古看中了逍遥谷,土壤水质的化验结果全部达标,中央已经批准划拨五百亩地作为基地,我的豪华别墅区只能另选他处了。”
“哦?”我不由得为赖云峰感到遗憾,我俩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好地方,没想到被老古横刀夺爱了。
“不过也有一个好处,基地除驻军外,还会有工作人员在基地常住。如果是老古负责,我们也可以在那里建自己的房子,度假或安家都可以,吃穿用度基本由军队负责,堪称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这时候老古从门外进来,笑呵呵地说:“小峰说得没错,这个逍遥谷正是由我全权负责,军队只是协助。我已经决定把家安到那里了,你们谁愿意跟我做邻居?”
赖云峰逗他:“跟你住有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外面的花花世界,等我六十岁以后再说吧。”
“咦?我那儿又不是监狱,你来去自由。那里将来不但是世外桃源,还会是人间仙境呢,别人想去还去不了哩!”老古不悦地说。
“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邀请我们,为了不让你寂寞,我们只好勉为其难了。
不过,我们的房子建成什么样,可得我说了算。”赖云峰调侃道。
“你不会照着故宫修建一座紫禁城吧?”老古也乐了。
“那倒不至于,算了,就简陋些,按照美国篮球明星飞人乔丹的别墅照搬过来就行了。”
“口气不小,我可没那么多的钱给你建别墅。这五百亩地是让种植粮食蔬菜和药材的,除此之外安扎军营,给你的地方也就是十几亩地,你看着办吧。”
“过来的部队有多少人?”
“一个连的编制,加上后勤、医务人员等,大概二百人左右,下周就到,马上开始动工。”
“那好,明天我就带设计师现场勘查。建别墅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不花国家的钱,自己建,包你满意,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你孝敬师父一套房子也是应该的。”老古满意地点点头。
过了几天,新上任的曾市长和林副市长带领市里的相关部门职能人员一起来到逍遥谷,同行的还有一位部队的高副师长和一位年轻的连长。
老古、赖云峰和我热情地带领大家详细查看了之后,划出了基地的区域范围。
老古很高兴,偷偷跟我说:“看来市里对基地的支持力度不小,这片地方比我预想的大了不少,足有六百多亩……呵呵。”
回到市里,三方开了一个茶话会,就一些具体事项进行商谈,老古让我和赖云峰也列席参加了。
老古先发言:“首先感谢地方政府和驻军的大力支持,基地事关重大,希望大家能团结协作,共同将这件事情办好。”
高副师长说:“我们军长接到军委的命令后,任命我负责前期的协调工作,我已经从全军抽调了一百多人组成了一个新连队,都是素质过硬的年轻人,这位秦连长也是我们军长亲自点名的。三天后开始基建,具体的施工方案还请古专家和市领导多提意见。”
曾市长最后发言:“基地选在我们市,是我们的光荣,各职能部门要大力配合,有推诿扯皮、玩忽职守的一定严肃处理。”
三天后,逍遥谷外垒起了围墙,竖起了军管的警示牌,开始建设营房,部队的通信兵还在四周的山顶安装了雷达等探测监视设备。
与此同时,赖云峰的别墅也开始动工,就在逍遥谷的最深处,占用了大概五十亩地。我看了设计图纸,三栋小楼呈品字形排布,都是地上三层,带地下车库,院内除草坪外还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赖云峰特意从北京找来了最好的建筑队和装饰公司,预计年底封顶,明年五一就能入住了。
这边的基地建设紧锣密鼓,我那边的工厂生产和经营也是如火如荼。刘强告诉我,今年的全国糖烟酒展销会上我们接到了不少的订单,现在销路已经不成问题,利润非常可观。
我到工厂找刘强,发现大门外还站了两个保安,居然是小菊的哥哥柱子和她老公狗剩。我忽然想起姐姐说的小菊和她哥哥乱伦的事,感到很奇怪,这两个人按说是情敌,很多人都知道,谁把他们给弄到一起了?也不怕出乱子。
两个人的身体看上去倒是很壮,做保安应该没问题,就是不注意形象,凑到一块正在闲聊。看到我,柱子赶紧打招呼:“勇哥,你来了。”
我问他:“刘强在厂里吗?”
“在,在!”柱子和狗剩一齐对我点头哈腰。
我点点头,径自去了办公楼的二楼。楼道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离刘强的办公室还很远我就听到屋里传来刘婶淫浪的声音:“你快点儿动呀,怎么又慢下来了?”
刘强的声音:“大白天的你在我办公室就这样,也不怕被别人看见了让儿子没法做人?”
刘婶嗔道:“我倒是愿意等到晚上,可你晚上有时间陪我吗?还不是跟小霞在一块儿!连老婆都不要了,还能轮得上你老娘?再说了,这二楼就你一个人办公,别人也不敢轻易过来,你怕什么?”
“我是说过不让别人过来,可万一谁有急事找我闯过来怎么办?你总是这么不管不顾的,一点儿都不为我着想,我看你早晚会害死我!”
“吓!你这话我不爱听,谁敢不听你的话硬闯进来?有什么急事不能打电话啊?你这儿又有办公电话又有手机的……说我害你,你怎么不说你不关心你娘?
上次的事情过后,娘的名声就坏了,找个男人都费劲,你这当儿子的不孝顺我,我还能指望谁?”
“你就这么骚,离了男人就不能活?”
“就算我能离了男人,可我下边这东西不争气,我有什么办法?你还是别废话,快点儿动,等我过了瘾就走,省得你不耐烦……”
我暗自惊奇,本以为刘婶出了上次那事后会老实些,没想到还是缠着儿子不放,可真够执着的!
我故意把脚步声放重,大声地说:“刘强,你在吗?我找你有事。”
我听到屋里一阵慌乱,还有凳子挪动的声音。我走到门前,一拧门把手,居然没有反锁,我推门就进去了。
刘强坐在正对着门口的大办公桌后面,神色紧张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勇,你怎么来了?”
我四处打量,奇怪,怎么没看见刘婶?屋里就这么大点的地方,能躲在哪儿?
贾长贵结婚时正是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这小子借着文革的妖风上蹿下跳,终于挤掉了老村长,自己取而代之。那些年他得意啊,玩得都不想结婚了,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让他玩遍了,就算是年纪大点儿的,只要有几分姿色也逃不出他的魔掌。大伙儿知道他的势力大,上面有人,谁也奈何不了他。加上当时公检法都被砸烂了,贾长贵又有一帮小弟兄,来明的玩暗的他都不怕,所以村里人敢怒不敢言。要不是贾长贵的爹看不下去了,逼着他赶紧成家,这小子还不想娶个媳妇管着自己哩。
白萝卜当姑娘的时候长得很俊,艳名远播。相亲的时候贾长贵一眼相中她,把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少女娶回了家。白萝卜的娘家离我们村几十里,之所以愿意远嫁一个年近三十岁且其貌不扬的大男人,就是看中了贾长贵是一村之长。
白萝卜娘家姓白,打小父母也没给她起什么大名,就叫她白大妮儿,她还有一个小她十五岁的妹妹白二妮儿。
“大妮儿,”我直呼其名好奇地问,“你跟贾长贵结婚的时候是处女吗?”
白萝卜尴尬地摇摇头,低声说:“不是……”
贾长贵新婚之夜发现自己水灵灵的小媳妇居然是破鞋,大怒,追问之下才知道抢在他前面尝了鲜的是当时县里的革委会主任。怪不得白萝卜名气大,不是因为她长得多俊,而且因为她的相好很厉害,白萝卜也很放荡……知道内情的谁也不敢趟这浑水,这才“便宜”了贾长贵。
贾长贵知道自己惹不起,只好把火撒到白萝卜身上,不仅臭揍了她一顿,婚后也对她很冷淡,仍四处风流。白萝卜也不生气,不但在家里和眉顺眼、逆来顺受,而且大力支持丈夫的采花事业,在外面帮贾长贵牵针引线甚至亲自出马放风站哨……
贾长贵这才知道自己捡了个宝,夫妻感情一下子大好,形成了互惠互利的统一战线。
在此基础上,白萝卜也时不时地去县城跟老情人约会,贾长贵不仅不生气,还暗示老婆帮他走裙带路线再升一级。当然,这个如意算盘没打成,因为人家根本就瞧不上贾长贵——不过,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在贾长贵激起民愤差点儿身败名裂的时候,那个革委会主任还是暗中帮了他不少忙。
我父亲死的时候把贾长贵弄成了瘸子,直接导致贾长贵床上功夫大受影响,采花事业跌入低谷。白萝卜对我家恨之入骨,虽然她在外面可以偷食,但老公成了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很丢人,原本在床上随帐听用的虎将也威风不再……所以两家成了世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直到文革结束,那个革委会主任下台,贾长贵的村长被撸,白萝卜的孩子也大了,她才老实了一些。
贾长贵身残志不残,在外面成了过街老鼠,只好把心思用在了家里——在白萝卜的默许甚至是帮助下,祸害了自己闺女贾凤霞。白萝卜自然不甘落后,将自己的儿子弄上了床……一家人倒是各得其所,和谐稳定。
可惜的是,家丑被外人察觉,贾凤霞迟迟嫁不出去。一直长到了二十八岁,才有一个外地的小混混躲官司流窜到我们村,和贾凤霞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倒插门入赘到了贾家。可那小子福薄,生下小花没多久就死于非命。贾凤霞的弟弟贾宝根更惨,到现在无人问津,只能拿老娘泻火。
一家人混乱的性关系从来没有背着小花,弄得小花在心理上极端性早熟。贾长贵跟儿子时不时地玩一下小幼女,亲嘴抠屄都是家常便饭,要不是孩子太小,早就遭了他们的毒手。
刘婶跟贾长贵被白萝卜和贾宝根捉奸,倒不是有意为之——那时候贾长贵天天往外跑,兜里没钱就朝白萝卜要。她们一家也没什么经济来源,就靠着那几亩果园艰难度日,一点点可怜的收入都是精打细算,那经得起乱花?白萝卜心里有气,才歪打正着地捉了刘婶的奸。事情传出去后,白萝卜也后悔,尤其是刘强开厂以后,眼睁睁看着街坊邻居都跟着沾光,她厚着脸皮去找刘强遭到拒绝后才出此下策。
“照你这么说,宝根跟小霞倒是没这个事?”我追问。
“我那儿子不争气,别人出去打工挣钱,他倒好,懒得屁眼疼,哪都不去,就知道吃饱了睡觉,连家门都不愿意出。这不,这次劝他也进厂去挣份钱,他还怕吃苦,死活不去……小霞看不上他,没让他得手。”
我看了一眼贾凤霞,她也正好抬头看我,那眼神虽然有怨有嗔,但也风骚撩人。
我站起身向屋外走,白萝卜大惊:“大侄子,你干嘛去?”
我笑道:“尿憋的,想去院里撒泡尿。”
“别……别开门,我跟小霞还光着屁股哩……”白萝卜眼珠转了转,忽然对我一笑,“你要不嫌弃的话,我们娘儿俩服侍你撒回尿,好不好?”
“哦?”我大感惊奇,“怎么服侍?”
白萝卜笑了笑,起身拉我坐在床沿上,一边给我解裤子,一边冲闺女招手。
贾凤霞却不愿意,摇摇头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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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伱个死妮子,又不是头一回,装什么假正经?”白萝卜对女儿破口大骂。
“我不就是才有过一回吗?爹的尿又骚又臭,我后来就再没喝过。”
“有了一回还怕第二回啊?你要是不听话,小心我回去收拾你!”
贾凤霞这才噘着嘴过来,跟她娘并排跪在我的胯前。
白萝卜解开我的裤子掏出大鸡巴,用手爱怜地抚摸了几下,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小勇,你就撒到婶子的嘴里吧。”
自从修炼气功后,我的鸡巴粗了不少,我发现贾凤霞的目光也热辣辣地盯着我的宝贝。
我暗暗运气,将尿液匀速地对着白萝卜张开的嘴巴喷射。
白萝卜忙往下咽,但还是跟不上我的节拍,满嘴黄澄澄的尿液眼看要流出来了。
我运气憋住尿,将鸡巴对准跪在旁边的贾凤霞,大喝一声:“小霞张嘴。”
贾凤霞身子一激灵,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的尿液像离弦的利箭射进了她的口腔。
就这样,我左右开弓,一泡尿撒了有好几分钟。虽然我的准头不错,可还有不少的尿液撒到了她们的脸上、头发上和胸脯上。
母女俩大口地吞咽我的尿液,尽管她们很尽心,可嘴角溢出的尿液还是滴答到了她们身上和地上。
“怎么样,小勇的尿好不好喝?”白萝卜吧嗒一下嘴,扭头笑着问闺女。
“嗯。”贾凤霞害羞地低下头。
“比你爹的强多了?是不是又香又甜,比饮料还好喝呀?”我也逗贾凤霞。
“热乎乎的,不骚不臭,就是有一点儿咸味……”贾凤霞小声回答。
白萝卜舔干净我鸡巴头子上残留的尿液,发现我的鸡巴还硬着,顺势给我口交起来。
一边给我嘬舔着鸡巴,白萝卜一边满脸媚笑地抬头问我:“大侄子,你要是想了,婶子让你捅咕几下?”
“别叫我大侄子,喊两声好听的,叫得我高兴了,就操你几下。”
白萝卜抿嘴一笑,含住我的鸡巴猛嘬几口,才浪浪地冲我喊道:“爷,奴的小屄痒了,爷给捅几下好不好?”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喊“爷”,不由得大感惊奇,问道:“你跟谁学的,喊男人爷?”
“是……跟我娘。”白萝卜的脸红了。
追问之下,才知道白萝卜的娘解放前是妓女,六十年代初闹饥荒的时候暗地里重操旧业,被白萝卜偷听过几回,才学会了这么喊。
“你娘就没教你点儿床上的功夫?”我暗想,不会无意中捡了个宝吧?
“结婚前娘倒是教了我几招,爷要是有兴趣,等会儿试试看好不好……”
“不急,你娘还活着吗?”
“嗯,都快八十了,你不会对她也有兴趣吧?”白萝卜浪笑道。
“那可说不准,我还没操过那么老的。”我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很邪恶,可此时我觉得对贾家怎么羞辱都不为过,“你舔我的屁眼,让小霞嘬我的鸡巴。”
我抬了抬屁股,白萝卜马上将头低下去,伸出舌头舔我的肛门。贾凤霞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过来用手扶住鸡巴放进了嘴里。
母女俩在我的胯下尽心尽力地服侍我,我开心极了,暗暗祷告:爹,你九泉之下如果有知,也该解气了吧。
白萝卜将我的屁眼周围都舔得濡湿,还用手扒开我的肛门,将舌尖伸进去钻探……我暗暗运气,肛门便有节奏地翕张,夹着她的舌头一松一紧,很是好玩。
我的两只手分别玩弄着母女俩的乳房,感觉贾凤霞的乳房还是不错,暄腾腾的,很有弹性;白萝卜的乳房虽然很白,可松软耷拉,手感差多了。
我又用手抠摸她们的阴户,发现白萝卜的老屄湿漉漉的,屄口都流出了淫水;可贾凤霞的屄还是干卜卜的,看来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的手指插进白萝卜的屄里掏挖起来,弄得这老骚货扭腰摆胯地浪哼不已,终于忍不住了,说:“你弄得婶子的屄好痒,快干我几下吧!”
我故意捉弄她:“你急了,可我不急。就是操,我也要先操小霞,然后再操你。”
“好,好!你快点儿操她吧。”白萝卜急不可待地一口答应了。
贾凤霞吐出我的鸡巴,抬头看着我。
“小霞,你愿意让我操吗?”我知道她不会拒绝,却故意逗她。
贾凤霞嗯了一声,低头不敢看我。
“那好,你到床上趴好,撅起来屁股。”
贾凤霞乖乖地爬到床上,摆成了小狗式。我一摸她的屄,还是挺干的,不悦地对白萝卜说:“你闺女的屄还不行啊,这样我怎么进去?你给她舔舔吧。”
白萝卜一愣,但也不敢说不,将头伸到女儿的屁股后面,伸着舌头去舔贾凤霞的屄。
贾凤霞没想到我这么变态,脸臊得通红,但下边的阴户却在她母亲的口舌侍弄下逐渐湿润了。
我上前推开白萝卜,将大鸡巴插进了贾凤霞的屄里,暗运一口气,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哎呀,又粗又硬,还这么烫……”贾凤霞大呼小叫起来。
“骚货,大声叫吧,你叫得越好听,我操得越带劲!”我的鸡巴如同狂风暴雨般在贾凤霞的阴道里疾速抽插着,操得贾凤霞哭爹喊娘,淫水狂流。
“大兄弟啊,你太厉害了……操得我上不来气儿了,让我歇会儿,你去操我娘吧……”
白萝卜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早就等得着急了,她一边使劲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疯狂地抠挖自己的浪屄。听闺女说要主动让贤,急忙说:“爷,过来操我吧,奴的屄痒得不行了!”
“那还不赶紧趴好?欠操的老骚屄!”我骂道。
白萝卜马上乖乖地像只母狗趴在床上,摇着屁股等我操她。
我从贾凤霞屄里抽出鸡巴,马上移身捅进了她娘的阴道里。
“哦……”白萝卜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屄肉立刻将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
我大感惊奇,忍不住问她:“这招是你娘教你的吧?”
白萝卜得意地一笑:“爷,还有呢,你接着玩就知道了。”
我开始抽插,发现胯下的女人果然不同寻常,她的阴道壁皱褶极多,如重门叠户般曲径通幽;而且她的阴道肌肉能伸缩蠕动,给男人无穷的乐趣。
要是以前,恐怕我会早早地败下阵来,但如今的我早已脱胎换骨,她这些雕虫小技还真奈何不了我。
我的鸡巴舞动如风,纵情地驰骋在女人的田野里……白萝卜没想到我如此神勇,终于经不起我的狂轰滥炸,溃不成军了。
“哎呀……爷,你怎么这么厉害?我的屄都要被你操烂了……哎呦,我不行了……闺女,快接着,让娘歇会儿……”
一旁的贾凤霞刚缓过劲儿,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接受了我的再次临幸……
两个人如此往复,车轮大战也没能奈何了我,最后两人已是瘫软如泥,再也无力迎战了。
“爷,你怎么跟吃了药似的……再玩下去,我们娘儿俩非残废不可。求你开恩,放过我们吧,下次我们再好好伺候你……”白萝卜求饶了。
既然两人不是对手,现在被我操得不能动弹,我也没了兴趣,拔出鸡巴晃了晃,叱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们,还不快点儿过来领赏?”
白萝卜强打精神爬起身来,将脸凑到我的胯前,张嘴等我喷射。贾凤霞这时也不甘落后,比她娘凑得还近。
“你个小骚货,刚才喝尿的时候不积极,现在吃精倒跟你娘抢?哎呦……”
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白萝卜的嘴里,她惊叫一声便开始专注地迎接雨露了。
我的精液准确地喷射到母女俩的口腔里,足足喷射了半分多钟。
白萝卜咽下口中的精液,仔细地给我舔干净了鸡巴,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穿衣服。
临走时,白萝卜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可真是女人的克星,太会玩女人了。
爷要是对小花有兴趣,下次我带她来给你玩玩——不过,爷要想操她还是再等几年吧,她那么小,可经不住爷的大鸡巴,要是把她下边操坏了没得玩了。”
“你放心吧,我知道轻重。”我心底的兽性此时也蠢蠢欲动起来。
“爷,我这段时间看澡堂子,也偷着瞧了一下咱们厂子里的女人,还真有几个好货色。”
“哦?说说看。”
“这女人漂不漂亮,有时候穿着衣服还真看不出来,等她们脱光了看身段和脸蛋,才知道哪个更好。要按我的眼光看,还是甄玉霞最漂亮,到底是城里人,那一身皮肉又白又细……”
我点点头,看来白萝卜观察得还很细致。
“还有那个小菊,跟她老公狗剩去南方打工一年多,回来就打扮得妖里妖气的……还别说,这小浪屄真是有本钱,别看瘦,可奶子大、屁股翘,腰细腿长。
最特别的是,她把屄毛都刮干净了,下边鼓鼓的像一个肉包子。”
“真的,你看清楚了?”我没想到小小的食品厂也藏龙卧虎。
“当然了,自从小菊也进厂后,天天去女澡堂洗澡,我亲眼看见她在澡堂里刮屄毛哩……你要对小菊有兴趣,我给你牵牵线,保准能成。”
“再说吧。”我不置可否。
“那,今天爷对我们娘儿俩的表现还满意不?我们一家还能呆在厂里吧?”
“先留着吧,看你们以后表现好不好了。”我没把话说死。
母女俩互相搀扶着,艰难地离开了我家。看着她们的背影,我心里冷笑,知道接下来的好戏会不断上演。
我给刘强打了电话,告诉他贾家已经基本被我摆平,先不急着开除他们,我自有安排。不过,贾长贵那个老瘸子不适合当门卫,影响企业的形象,让他去打扫厕所吧。
刘强又惊又喜,忙不迭地一口答应。
园林局的人事变动也调整完毕了,新上任的牛局长从老领导那知道了内幕,对我感激涕零,非拉着我去他家里吃了一顿饭……我知道我这个副局长从此在单位更逍遥自在了。
赖云峰的经济适用房项目已经开始动工,他也开始为自己的房地产公司招兵买马了。妻子兴高采烈地对我说,赖云峰让她当总经理秘书兼售楼部的负责人,手下管着二十多个人,好多是年轻的大学毕业生。
“这些人都是俊男靓女,比我的文化高,可都得听我的。现在的大学生可真是不值钱了,有时候觉得他们也都挺可怜的,别看一个月才一千多块钱,打破头地来应聘,啧啧。”
“你干得来吗?可别给你弟弟丢人。”我有些不放心。
“没问题。我们是经济适用房,不愁卖。其实地方挺偏僻的,房价也没便宜多少,就是税收上有些优惠。听小峰说,市里下了文件,符合条件的可以给购房补贴,市里出这笔钱,算是他们的政绩。多少人打破头地争抢,好多人弄虚作假哩……”
“他的高档住宅项目进展得怎么样了?”
“市里已经批了地,就在市中心,正准备拆迁。这边房子资金一回笼,那边就开工。”
我知道赖云峰虽然从银行贷了不少钱,但房地产占用资金大,他也只能这样了。
自从国家进行房改以来,赖云峰算是第一批进入房地产领域的私企,他的经济适用房项目在全国也可称得上是首开先河,可说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双丰收。
同时,曾市长他们也赢得了口碑和政绩,塑造了政府关爱民生的良好形象。
好久没和妻子做爱,晚上我和方芳早早就上床。她知道我跟老古学了内功,说要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结果可想而知,妻子被我操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来了多少次高潮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最后她瘫软在床上不能动了,床单像被水洗过似的,湿淋淋、皱巴巴的。
“老公,我真服了你了,看来以后一个女人在床上是无法满足你了,就是我妈恐怕都不是你的对手。”
“我想再练一阵子就去挑战你妈,她也算是我的师姐,看我俩谁更厉害一些,对了,小赵现在怎么样?”
妻子黯然无语。我再三追问,可她却不想说,最后我在她的日记里找到了答案:“随着妈妈的回归,赖云峰也来到了我的身边。我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男人,不但年轻英俊、家境富裕,而且有胆有识、魅力非凡。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男人吧,真是太完美了。跟小赵一比,一个是龙,一个是虫,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我忽然有一种征服欲,渴望拥有这个干弟弟——这种感觉让我激动,究竟我还有没有这种魅力呢……”
“男人常说一山不容二虎,自从小峰来后,小赵就很失落,因为我和女儿的感情都明显地从他身上转移了。媛媛虽然学业繁重,但只要有时间就去缠着她新认的舅舅,我看得出来女儿是真心喜欢小峰,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她弃赵叔叔如敝履,丝毫不念旧情,甚至连她爸爸都受到了冷落,少女的芳心全给了舅舅,可真是痴情啊!我没想到母女俩再次成为了情敌。我对小赵虽然不像女儿这般无情,但也只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给小赵一些慰藉罢了,他当然感受得到,可也无可奈何。芳草心影楼基本处于歇业状态,遭受感情打击的小赵无心经营,每天和小兰流连于歌厅酒吧,借酒浇愁……奇怪的是,我不但不同情他,反而更看不起他了。男人就该像赖云峰那样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纵横天地、指点江山。
这样的男人才是女人顶礼膜拜的偶像。”
看来,妻子和女儿都喜欢赖云峰,可奇怪的是,我知道后并不生气,也许这就是赖云峰的人格魅力吧。
赖云峰告诉我,市里已经在经济技术开发区最好的位置给我们划拨了三百多亩地,作为“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新厂区,他准备同时上方便面、速冻水饺和八宝粥三条生产线。厂房的主体已经建设完成,赖云峰订购的生产设备也已经开始安装调试。漂亮的办公大楼已经封顶,正在进行室内装修。
赖云峰说:“企业要想做大,缺少人才可不行。我们招聘员工,眼光要放长远一些,多招一些有文化、懂技术的年轻人。当然,在薪酬方面要大方一些,同时尽可能招那些家乡就在附近的大学生,这样才能留得住人。你让刘强去市里和省里的人才中心看看,等明年的春季人才招聘会我们再到省城跑一趟。只要咱们栽下了梧桐树,就不怕招不来凤凰。”
我对此表示赞同,并立即给刘强打电话安排了此事。刘强也很兴奋,说他这几天就带着甄玉霞出去走一圈,尽快招聘一些我们需要的人才。
我此时淫兴正炙,虽然女儿在门外偷窥让我觉得难堪,但我却欲罢不能,索性装作不知,继续在欲海中沉沦……
母亲和姐姐毫无察觉,仍在大呼小叫中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我的鸡巴上下翻飞,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在罪恶和快感的交织中,我将母亲和姐姐数次送上快感的巅峰,直到母女俩如一滩烂泥一样连声告饶,实在无力接战了,我才将积攒的精液全部送入姐姐的阴道深处。
门外身影一闪,云云不见了。
床上的两个女人得到满足后很快就酣然入睡了,我心里却惴惴不安,悄悄起身回到了隔壁房间。
云云已经钻进了被窝,我蹑手蹑脚地上床,听到女儿仍在大口地喘气。
我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道云云对我刚才的荒唐行为是如何看法,忍不住轻声地呼唤:“云云……”
“嗯。”女儿小声答应。
“你刚才都看到了?”我忐忑不安地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女儿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认为爹不该那样?”我鼓起勇气问道。
云云忽然将身子扭过来,对着我说:“你跟娘那样,没什么不对……可你怎么跟姥姥也……”少女的声音停住了,语气中含着嗔怨。
我不想让女儿心中留下阴影,斟酌着用词:“姥姥是自愿的,你娘也不反对,我们三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很幸福……也许你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容易接受,可我想让你知道,爹不是坏人……”
云云小嘴一撇,哼了一声,扭过身子给了我一个后背,却不说话了。
我黔驴技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叹了一口气,也不吭声了。
父女俩各怀心事,同床异梦,不知不觉中还是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云云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人。
姐姐纳闷地看着我,似乎我对女儿做了什么,才让云云如此反常。
饭后,姐姐把我叫到一边,问我:“云云怎么回事?你不会……”
我急忙辩解:“怎么可能?我能把咱亲闺女怎么着?!”
“你急什么?瞧把你吓的……”姐姐口气轻松地说,“就算真有,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吧?”
母亲也凑过来,担心地说:“我也觉得云云不正常,她从来没这样……”
我心一横,决定将实情相告:“昨天夜里咱们仨在床上疯的时候,云云在门外偷偷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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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都吃了一惊,姐姐顿足道:“嗨!都怪你,弄那么大动静,肯定是把云云吵醒了……这可怎么办?孩子能理解咱们吗?”
母亲也叹了一口气,满脸忧愁和不安。
“云云……知道我是谁吗?”我迟疑地问。
“她还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弟弟,我想等她长大后再找个机会慢慢跟她说……”
“现在看来,还是尽快做通云云的思想工作,不然以后我们很难相处。小梅,这事得辛苦你了,跟云云好好谈谈,别让孩子心理上承受不了。”
“好……吧,我试试。不过这段时间你先别过来了,等我的消息。”
“我明白。”我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刘强打电话给我汇报了他招聘方面的收获,在省里的人才中心招了行政管理、人力资源、技术研发和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在市里招收了大量的工人,包括有经验的修理工和操作工。
财务的赵姐私下里给我打电话说刘强和甄玉霞出差十几天,回来报的差旅费近八万。我一惊,这又不是请客办事,怎么花这么多钱?我不动声色,吩咐赵姐都给他报了。
赖云峰在市中心的房地产项目进展顺利,春节过后就要开始拆迁了。市里成立的拆迁办已经跟片内的居民签好了补偿协议,有个别难缠的钉子户也都由小六子找人摆平了。
相比较这个项目,赖云峰更关心的是自己在逍遥谷建的别墅,现在已经进入装修阶段。本来工人们想春节歇工回家过年,但赖云峰想早日完工,跟工程队协商增加工钱,除夕下午和大年初一歇一天半,其余时间继续干活儿。
谈拢后,军犬开车载着我和赖云峰、老古返回市里。
在桃园村口,忽然一帮人拦住了去路。
我们下车一看,对方是二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有的手里拿着木棒,有的手持一截钢管,还有几个居然带着三棱刮刀或弹簧匕首。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疤面大汉,倒是两手空空,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军犬哼了一声,两只手掌就攥紧成拳,冷冷地看着众人。
人群后闪出一人,居然是袁大头,对我冷笑道:“小勇,你可真行啊,竟然敢耍你袁大爷!我那十万块钱就这么白耗了多半年,连点利息都不给我,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也毫不示弱:“袁大头,你别不识好歹——有没有捞到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给你算这笔账,就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袁大头当然知道我话里的意思,无赖地说:“那是刘强自愿的,跟你没关系。
你现在成气候了,也别太无情了吧——你吃肉,赏我们大伙儿喝口汤总可以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恨得牙根都痒。
“很简单,再给我十万,咱们就两清了。”
“凭什么?”
“就凭我刚开始就投进去了十万,现在你们赚大发了,就把我甩到一边了,想得倒挺美!你旁边那位不就是大老板吗?十万块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当为这点儿小钱伤了和气吧……”
“那我要是不给呢?”我冷冷地说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也看到了,我们人多!我知道你们里面那个高个子身手不错,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在人多,识相的就不必动手了吧。”
袁大头似乎胜券在握。
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家伙,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要是不小心挨了一下,以赖云峰和老古这样的千金之躯,我可担待不起。
军犬早就按捺不住了,摩拳擦掌地说:“勇哥,跟这种人费什么话?你就问他们,是不是想在医院里过年?”
对方领头的疤面大汉撇撇嘴,不屑地说:“好小子,够狂的啊!就凭你们四个,能不能囫囵着回去都难说,还说什么大话?”
军犬回头看看赖云峰,赖云峰轻轻点了点头,军犬就一声怒吼,冲到了对方人群之中!身形之快,恰似疾风闪电;气势之猛,如同虎趟羊群。顿时,“噼里啪啦”的掌击声、“喀嚓嘎巴”的关节骨折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就响成了一片。
疤面大汉一愣,旋即大叫一声,冲到了赖云峰面前,呼的一拳向赖云峰迎面打去。赖云峰微微一侧身闪过拳锋,伸手叼住对方手腕一扭,右腿抬起,膝关节狠狠地撞到了对方的肚子上……疤面大汉闷哼一声,委顿在地。
袁大头疾步向我扑来,我一惊,赶紧定住身形,运气在掌,猛地拍在他的胸口。袁大头一声哀嚎,向后翻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抽搐。
我没想到,自己初试身手,竟然威力惊人——从小到大,我没打过架,总是受人欺负,这次其实也没把握,心里一直惴惴……但如此随意的一招竟能制敌,真让我喜出望外,看来老古教给我的功夫还真是神奇。我回头看去,老古果然正对我微笑颌首。
眨眼间,对方二十多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再无任何还手之力了。我们四个兵不血刃,毫发无损,已经大获全胜。我略感遗憾的是,没见老古出手,不知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
军犬闷声说:“这些人怎么跟纸糊的似的,这么不抗揍,真没劲!”
老古笑道:“没过瘾是吧?”
“哼,我还不敢下手太重,憋屈死我啦!”军犬郁闷地说。
赖云峰点点头:“你下手有分寸最好,我们初来乍到,别把事情搞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这些人跟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副局长邢大年亲自到世纪饭店看望赖云峰,见我们都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老疤的这股黑势力为非作歹,我们早就想打掉他了……
不过,你们下手也太重了些。老疤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姓袁的老头卧床不起,看来伤得不轻,没几个月下不了床。那二十多个小青年的胳膊、肋骨和小腿骨都有折的,最轻的现在缠着绷带被我们关进了拘留所。他们说,别说还手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趴地上了。”
赖云峰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堪一击。我们人少,情急之下正当防卫,也不敢太大意啊。”
邢大年也乐了:“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错,不过要说你们是为民除害也不合适。
老疤开了货运场,网络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表面上看是正当生意,其实背地里欺行霸市。这些乌合之众向来欺软怕硬,但都对老疤服服帖帖的,不光因为老疤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也因为老疤有功夫在身。老疤年轻的时候练过硬气功,号称刀枪不入。这些年让酒色给掏空了,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邢大年走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是普通老百姓,早被“请”进派出所了,就是有理也得关几天——但赖云峰的势力在那摆着,我们就算伤了人,也没什么事情。
袁大头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心里舒服多了,也算是给秀秀报了仇。
赖云峰要回北京陪父亲过年,军犬却舍不得老母亲一人孤单,没有陪他走。
最后,赖云峰和老古带着我的岳母去了北京。
除夕,姐姐打来电话,让我晚饭前过去。我知道云云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心里很高兴。给妻子打了电话,她爽快地同意了,说她和继宗、媛媛在一起过年也挺好的。
办事处已经歇业了,我从后门进去,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云云见了我,脸一红,还是扭扭捏捏地喊了一声“爹”,却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吃饭时,我察言观色,发现母亲和姐姐都很高兴的样子;云云时不时地偷看我一眼,却没来由地脸红半天。
饭后,四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我因为摸不清情况,只得规规矩矩的。
直到快十二点了,云云困了,自己就去睡觉了。
我心急火燎地把姐姐拉到身边,焦急地问她:“你跟云云谈得怎么样?”
姐姐一笑,故意逗我:“你猜呢?”
“看样子你把云云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看不出来,你很厉害嘛!”我心里很高兴。
“云云其实挺懂事的,就是这方面有些迟钝。别看都是大姑娘了,对男女之间的感情还不太懂,不理解我们三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尤其不理解你有了我,为什么还和咱娘那样……”
“那你是怎么解释的?”我知道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跟她讲,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一个男人,一定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风流和多情。真正的爱是无私无畏的,你是我的爱人,也是她姥姥爱的男人,我们三个人尽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爱而走到了一起,没有什么谁对谁错,我们只感到幸福和快乐。”
“你说得很好……那,云云怎么说?”
“云云没说话,但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对我的说法并不抵触,也接受了你既是她舅舅又是她亲爹的双重身份……她还不好意思地问我,咱们三个人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吗?”
“哦?”我心里一动。
“为了彻底说服她,我把咱娘也拉上了。咱娘也承认对你的感情,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最后云云总算想通了,默认了咱们三个人的关系。后来我问她,有没有喜欢过什么男人?她吭吭哧哧地不肯说。我又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才害羞地说喜欢像你这样有本事,对她好,长得又好看的男人……”
我暗暗心惊,难道云云心中也有恋父情结?想起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云云对我的感情的确是越来越深,我从她的眼神中时常捕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母亲在一旁笑着插话:“云云也该懂事了……我像云云这么大的时候,说亲的都快踢破门槛了。后来相中你爹,也是因为他长得耐看,挺顺眼的。你还别说,小勇跟他爹长得挺像的,也难怪云云会喜欢——就连我有时候看见小勇,恍惚就觉得是看见了你爹年轻时候的样子,弄得我的心尖都直颤……”
姐姐取笑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年轻了,想起了跟我爹刚结婚的时候?”
母亲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时候虽然家里穷,可你爹对我特别好,尤其是那事,要起来没够……”
我好奇地问:“香香,你觉得我跟我爹比,谁更厉害?”
母亲笑着打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要说以前,你也强不到那里去;可现在,娘可受不了你——如果你爹像头牛,你现在就跟一只老虎似的,不知道几个女人才能喂饱你?”
姐姐深有同感地说:“反正我们俩是顶不住——每次都被你玩得半死,两三天都缓不过劲儿,可看你好像还没过瘾……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呀?”
我坏笑着说:“那我只好壮大队伍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俩也管不住你,反正你别做缺德的事儿,也别找不干净的女人……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夜深了,三人起身回房,一同上床。
脱光衣服后,我趴到母亲胯间,色迷迷地说:“香香,让老公舔舔你的小屄。”
母亲嗯了一声,张开了大腿,将自己的羞处袒露在我的眼前。
面对母亲的女性生殖器,我心中忽然生出了万千感慨,将姐姐叫到身边,对她说:“小梅,你过来看看,咱俩就是从香香的这个地方来到人世的。”
姐姐眼光热切地盯着那里,深情地说:“是啊,要说女人的这个东西还真是一个宝贝,不但能生儿育女,还能让人快活,怪不得你们男人着迷……”
我好奇地问母亲:“香香,你还记得生我俩那会儿的事儿吗?”
一句话勾起了母亲久远的记忆,她想了想,说:“生小梅的时候,娘可受了罪了,疼得直打滚。你爹后来看是个闺女,脸就耷拉下来了,娘月子里也没享啥福;不过,第二次生你这个小冤家的时候倒是没受什么罪,我怀你的时候就盼着是个大胖小子,生下来一看还真是,娘的心里可高兴了……”
我心里一动,坏笑着问她:“你那时候有没有想到我长大后会重新回到你的身体里面?”
母亲楞了一下才明白我的意思,脸一下涨红了,啐道:“呸!你胡说什么呢?
哪个女人生了儿子会那样想?那也太……当时娘高兴的是生了儿子,你爹该满意了吧!娘也脸上有光,总算是对得起你们袁家了。你爹见袁家有后,对我可体贴了,月子里还给我煮鸡蛋挂面,放几滴香油,那味道别提有多香啦……”
我心生感激,将嘴覆上去跟母亲的阴户热吻了一番,赞叹道:“香香,你这里还真香!”扭头问姐姐,“你想不想也亲两口?”
姐姐却犹豫起来,虽然之前她跟母亲亲嘴摸奶子已是家常便饭,可从来没有亲过对方的下体。
母亲也来了兴趣,故意板起脸嗔道:“死丫头,难不成你还嫌娘脏?小勇来之前咱俩可都刚洗过澡的,娘可是用香皂把下面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哩。”
姐姐脸上的表情异样起来,嘴里却说道:“香香,你这是讨打。咱们以前可都说好了,这种时候你不能摆当娘的臭架子。你忘了该叫我什么啦?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你大大方方、亲亲热热地喊我一声‘姐’,我就舔舔你的屄,怎么样?”
母亲笑骂:“你爱舔不舔,我不稀罕……”
我在一旁赶紧说:“香香,不许扫兴啊!这买卖你又不吃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喊了。何况你连‘娘’都喊过了,现在喊一声‘姐姐’还是占了便宜哩。”
姐姐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当时觉得好玩,让香香喊了一声‘娘’,过后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
我见苗头不对,忙说:“小梅不用后悔,咱们在床上玩的时候怎么样都不过分,就是图个乐呵……香香,你就依了吧。”
母亲对我向来百依百顺,顿了一下才浪声道:“姐,你舔舔妹妹的屄吧……”
姐姐听了,满意地一笑,凑过去认真地张嘴伸舌为母亲口交起来。
母亲被自己的亲闺女撩拨得情动,向我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我其实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淫兴难遏,大鸡巴难耐地摇头摆尾想要大显身手。于是我示意姐姐暂停,将鸡巴送进了母亲的阴户。
母亲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了快活的呻吟。姐姐使坏地过去蹲在母亲脸上,将阴户送到母亲的嘴边,娇哼着说:“香香,好妹妹,你也舔舔姐姐的屄。”
母亲睁开眼睛,笑骂了一句:“死丫头,你可真不能吃亏。”却真的伸嘴去舔舐姐姐的小屄。
可惜没多久,母亲就被我操得神志不清了,她忘了自己的职责,只顾着享受身体的快感,嘴里按捺不住地浪叫:“小勇,好孩子,你操死娘了……哎呦,受不了你啦,太深了,轻点儿……噢,舒服死了……下辈子我不当你娘了,香香要做你的女人,非你不嫁……”
姐姐屄里空虚,不满地扭动着屁股,用阴户在母亲的脸上磨蹭着,听到母亲的话,颇有同感地附和道:“老公,小梅下辈子也要做你的老婆。香香,如果老天有眼,让咱俩下辈子转生成姐妹吧,一块儿伺候咱们的老公……”
“你这辈子当娘的闺女还吃亏了?”
“你要这么说,那你下辈子托生成我的闺女吧,我跟小勇生了你再让他操你……”
“你个小骚货。”母亲难得又骂了一句脏话。
姐姐也不生气,反驳道:“我要是小骚货,你就是老浪屄。咱俩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
母亲呵呵一笑:“说你骚还真没冤枉你……小勇,去,给你姐几下狠的,堵住她的嘴。”
赖云峰订的包房是世纪酒店最大最豪华的那间,我推门进去,就看到一张漂亮的大餐桌,正对着门口的主席位置上坐着赖云峰,左边是老古,右边便是今晚的主角——林冰冰。
虽然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但素面朝天的林冰冰明显不如荧屏上那么光彩照人。
她一身休闲打扮,乌黑的长发束在一起,脸上画着淡妆,正微笑着注视着我们。
媛媛惊喜地欢呼一声,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激动地说:“冰冰姐,是你吗?”
林冰冰笑着拉住媛媛的小手,调皮地说:“是啊,我是林冰冰。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袁媛。冰冰姐,你知道吗?我超级喜欢你!一会儿你给我签个名好吗?”
“当然没问题了。姐姐也很喜欢你,小妹妹。”
媛媛毫不客气地坐在林冰冰的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林冰冰微笑地倾听,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岳母坐在老古的右边,方芳就坐在了她妈妈的旁边,我正对着赖云峰坐下,右边是继宗,军犬就坐在了继宗和林冰冰的中间。
我感到奇怪的是,军犬一般在这种场合很少上桌,他好像总忘不了自己的司机兼保镖的身份,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另外,军犬今天精神恍惚,好像心不在焉,眼睛却时不时地瞟着身边的林冰冰,眼光闪烁不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赖云峰笑着问我:“我给咱们找的这个代言人怎么样,你还满意吧?”
我猛点头,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激动地说:“当然满意了,简直是喜出望外。林小姐这么大的腕儿,肯屈尊为我们这么小的企业代言,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赖云峰得意地一笑:“冰冰去年刚跟华谊解约,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现在忙得很——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还真是请不动她。”
林冰冰娇声低语:“你知道就好。”
岳母笑眯眯地说:“林姑娘,你演的《多情小格格》我可爱看了,少说也看了十几遍。”
赖云峰说:“妈,你那是老黄历了,冰冰现在早就不演电视剧了,她现在已经打算进军好莱坞了。对了,冰冰,我听过你唱的几首单曲,什么时候出自己的个人专辑呀?”
“今年夏天吧。你别把我吹得那么高,跟好莱坞的合作还只是在商谈阶段,现在我主要还是在内地打拼呢。”林冰冰不好意思地说。
“以你的人气进军国际市场,应该问题不大。你看在座的每个人都喜欢你,看来报纸上说你的粉丝从八岁到八十岁都有,老少通吃,一点儿不假!”
“什么老少通吃?难听死了!”林冰冰娇嗔,可脸上却尽是笑容。
“冰冰,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帮我们作形象代言。”赖云峰一脸诚恳。
“怎么谢我啊?可别光耍嘴皮子。”林冰冰跟赖云峰低语。
“你开个价呗。”
“钱我不稀罕。”
“那就难办了……难道还要我以身相许?”赖云峰在她耳边调笑道。(
)
“这可是你说的!”
赖云峰倒愣住了,半天才说:“你不怕你男朋友吃醋?”
“他能管得了我?”林冰冰不屑地说。
赖云峰一时语塞,只能默然以对。
别看媛媛离得近,她可没有我这么好的听力,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两个人咬耳朵,很着急地凑过来问:“你们说什么呢?神秘兮兮的。”
林冰冰一笑,问媛媛:“小妹妹,你可真漂亮……想不想演电影啊?”
“啊?我行吗?”媛媛有点不敢相信。
“可以啊,你的相貌挺适合上银幕的,也许将来能成大明星哩。”
“真的?冰冰姐你带我好不好?”媛媛喜出望外,赶紧软语相求。
林冰冰沉吟了一下:“正好下个月我会签约陈导的一部电影,到时候给你找个角色。”
我好奇地问:“哪个陈导?”
“陈毅刚啊!”
“啊?!”我大吃一惊,这位第五代导演现在是中国电影界的顶梁柱,他的作品屡屡在国际上斩获大奖,出演他的电影的演员们无不大红大紫,尤其是女演员,被称之为“毅女郎”。
赖云峰点头赞许:“嗯,如果能演他的电影,想不红都难!”
“我试试看,毕竟陈导对演员的要求很苛刻,如果只是演个群众演员什么的,也没什么意思。我想让媛媛演主要角色,不过我可不敢打包票,也要看媛媛有没有这个运气了。”
“是一部什么电影呢?”我关心地问。
“一部古装大片,反映唐朝宫廷斗争的。下月开拍,我演女一号,这边事情一完我就进组。”
“那你走的时候把媛媛带去吧。林小姐,我在媛媛的妈妈,能不能陪她一起去?”方芳关切地问。
“可以啊。”林冰冰爽快地说。
我发现军犬的目光一直在林冰冰的身上打转,顿觉很有趣,难得见军犬对哪个女人如此专注。
饭后,赖云峰说要给林冰冰在世纪饭店定房间。林冰冰说她不在饭店住,本市有她一个表妹,早就联系好了,今晚她去表妹家里住。
“哦,是这样啊。没想到你还有表妹在这里啊,她叫什么名字?”赖云峰好奇地问。
“她叫刘菲菲,在银行上班,你不认识的。”
“那好,一会儿让军犬送你过去吧。”赖云峰说。
“好啊,有他在,我就放心多了。”林冰冰示谢后转头对军犬一笑,“那就麻烦你了。”
军犬好像走神了,这时候一愣,呐呐地问:“什么?”
赖云峰笑了:“我让你送大明星回家,你没听到么?”
军犬赶紧说:“没问题,什么时候走?”
林冰冰莞尔一笑:“那现在就走吧……明天我什么时候过来?”
赖云峰说:“广告拍摄估计明天上午九点开始,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吧。”
“好的,拜拜!”林冰冰妩媚地挥挥手,翩翩离开。
军犬赶紧跟上,我从来没见他如此温顺服帖,就算和赖云峰都没这样低三下四过,简直就像个小跟班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有时间就去总部办公楼处理公事,赖云峰忙他的新楼销售,军犬就陪着林冰冰拍广告,方芳跟媛媛打点行装。
一天晚上,妻子跟我说:“这次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要是媛媛将来成了大明星,咱家可就风光了。咱们是不是该私下送导演点儿啥礼物,还是就送现金?
你说送多少合适?”
我说:“这样吧,你办一张银行卡,把家里能拿出的钱都存进去,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妻女和林冰冰走后,儿子照例又长住张健家。我听继宗说,冯宝芝性欲很强,夜夜索欢,就算在月经期间也不肯休整,即便只能口交肛交也索要不休,两个性欲正处于最盛时期的壮小伙子都有些应付不过来,每晚两个人各自平均射三次精,而冯宝芝不达到十次以上高潮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奇怪地问,如果你俩去了北京,那冯宝芝能耐得了空闺寂寞?还不得渴死!
儿子说,冯宝芝现在的想法已经有所转变,如果张健去北京,她肯定是要追随而去的。
接下来,电视、报纸、杂志等媒体便有了林冰冰代言的广告,不但市台、省台,就连中央台也都是滚动播出,声势浩大的宣传攻势几乎能跟哈药六厂争锋……
我担心地问赖云峰:“这样的广告投入我们负担得起吗?”
赖云峰说:“有句俗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有多大的付出,就有多大的收获。现在是贷款借钱做广告,但只要效果达到了,这笔投入很快就会有丰厚的回报的。钱上的事情你不必太担心,我父亲这次给予了大力帮助……另外,电视台方面,有的是分期付款的,我们能承受得住。”
儿子为我们做的网址及时更新了广告内容,还在各大网站写文章帮我们宣传。
按照继宗的建议,我们招聘的信息技术专业的一男一女两个新员工已经跟着继宗在维护公司的网站,处理一些电子商务方面的事情了。
随着林冰冰在电视上不停地宣传我们的公司推荐我们的产品,销售状况顿时大好,全国各地的商家纷至沓来,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赖云峰的经济适用房已经全部售罄,资金回笼后,高档住宅项目已经顺利开工了。另外,他的别墅项目也选好了新址,靠近高速公路,处在逍遥谷和市区的中间,环境非常好,现在正在设计阶段。等市中心的住宅开盘销售后,这里马上动工。
我发现赖云峰的“新大地产集团”的代言人居然也是林冰冰,凡是推销他的住宅项目的广告都有林冰冰的倩影,马路两旁的灯箱广告和楼宇、站牌广告都有林冰冰的身影。
妻女走后,方芳和我通过几次电话,我所知道的是媛媛的明星之路并不平坦。
林冰冰推荐媛媛演她的亲妹妹,导演觉得外形上还行,但一试演技,陈毅刚认为媛媛表演功力不行,担当不了这么重要的角色。后来,妻子又说事情出现了转机,不但媛媛如愿以偿,妻子也在里面扮演了林冰冰和媛媛的母亲一角——虽然戏份非常少,但妻子很兴奋。我估计妻子是给导演送礼了,却不知道送了多少钱。妻子也劝我先别打听那么多,等她回来再跟我细说。
就在这时,发端于粤港地区的非典疫情开始向大陆蔓延,防疫形势日渐紧迫,我们这个以旅游为支柱的小市已经禁止外地人进市旅游了,连外出的本市人返回后也要经过观察期才能跟外界接触。
虽然本市尚未发现病例,人们的工作和生活仍正常进行。但人群聚集的场所如饭店、酒吧和商场还是门前冷落,人们小心翼翼地收敛自己的欲望,谨小慎微地度过这个危险时期。
逍遥谷的别墅本来马上就完工了,但来自北京的装修公司却处在了窘迫的境地,这时候返回北京那个重灾区,大家心里都有恐惧心理。负责人和赖云峰协商想多留一段时间,看看形势。赖云峰慷慨答应,说他会再加工钱,让工人们继续把工程做细做好,另外把市里的高档住宅项目已经封顶的两栋楼拿来做精装修,让工人们继续有活干。
这段日子里,我跟老古难得有大量的时间在一起研修气功,在我的快意轩三楼的健身房,老古在旁指导,我细细地体会,认真地练功,感觉功力进步得很快。
连老古都惊讶,说我的天赋惊人,假以时日,会有更大的成就。
等别墅的项目全部结束后,装修队移师市区为赖云峰的“玫瑰庄园”做室内精装修,我便把母亲、姐姐和云云都接到了别墅居住,办事处交给了招聘来的其他人管理。快意轩里家具、电器都已经齐备,我们只是把一些衣物用品搬来就可以了。至于吃饭问题,可以自己做,也可以让部队食堂做好了送过来。
快意轩不仅房间多,而且隔音好,我让三个女人各自住了单独的房间。这样晚上我就方便了……我和姐姐经常晚上去母亲的房间一起寻欢作乐。
秀秀跟刘强离婚了,与此同时,甄玉霞也离婚和刘强同居了。
我让秀秀暂时住进了办事处,隔三差五地和她同宿。
我问秀秀,娇娇怎么不过来?秀秀说她母亲舍不得,所以娇娇暂时还是在外婆家住。
看电视新闻上说,非典导致的死亡人数日渐增多,大家对此几乎是束手无策。
我跟母亲、姐姐晚上一起睡觉时说:“看,人的生命是多么脆弱,和平年代尚且如此,在战乱事情,更是人不如狗啊。”
母亲也感慨:“就算平平安安,可人这一辈子也过得很快,我今年都五十五了,大半辈子一晃就过去了,前些年一直是苦熬,这几年才觉得享了点福。”
“所以啊,人要珍惜生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附和道。
“小勇,你现在功成名就,女人也好几个了,你这辈子还有什么遗憾吗?”
姐姐好奇地问我。
“当然有了,其实最大的遗憾有两个:一是至今没有亲生儿子,二是还没有得到过一个处女……”
母亲和姐姐听了沉吟不语,我不想破坏气氛,反过来劝慰她们道:“我是个知足常乐的人,能拥有像你们俩这样的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何况人生本来就是遗憾的艺术,谁一辈子能没有遗憾?”
姐姐却说:“勇,你的这两个遗憾其实都不难解决,连一个普通人都可以得到的,何况你现在也算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姐姐跟你这些年都没再怀孕,恐怕无法帮你实现第一个愿望了;不过,姐姐想帮你实现第二个愿望,给你找个处女。”
我赶紧说:“小梅,我知道你爱我,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其实并不容易——你去哪找,又怎么保证是处女?而且我也不想为了得到一个处女而随便找一个什么人,我需要的是感情,是爱。”
姐姐嗔道:“瞧你说的,我能随便找吗?当然是让你喜欢又放心的……你跟我说实话,你觉得云云怎么样?”
我愣住了,呐呐地说:“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把云云给我?”
姐姐点点头:“云云很喜欢你,哪个女孩子都会有第一次,我想她会心甘情愿的。”
“这可不是小事,女孩子的贞洁很重要,哪能如此随便?”我不敢轻易接受,毕竟云云也是我亲生女儿,我很在意孩子的一切。
姐姐沉吟了一下,说:“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其实云云差点儿就卖处了……”
“什么?”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连母亲都好奇地看着她。
姐姐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说:“云云上初中的时候,班上好多女同学都进城卖处。老师也做过她的工作,云云也动心了,悄悄地跟我商量,被我骂得狗血淋头,这事才没有成。”
这可真是天下奇闻,我难以置信地问:“那些女同学都是自愿的?听你的意思,还是老师牵线组织的?孩子的家长能同意吗?”
姐姐坦然地说:“你还不知道吧?大姨那个村子叫南洼村,现在都快成了卖淫村了。原先村子可穷了,可现在旅游热,高速公路修到了村头,村民就开起了家庭旅馆,做起了游客的生意。早先就是山珍野味农家菜,晚上留个宿挣点儿钱。
后来碰到风流的游客,有的家就叫自家女人陪睡,生意一下子就好了,别的家都效仿,到后来谁家没有陪睡就没有生意了。这下子可不得了,闻名而来的游客越来越多,这个村子一下子就富了。”
“这事就没人管?”我不解地问。
“民不举官不究呗。曾经也有过公安局的人去村子里想抓人,被村民围住,把警车都掀翻了。最后还是村长出面制止,不然这帮人都回不去了呢……后来就没人再来找事了。”
“那大姨家?”我心里一动,好奇地问道。
“大姨看着别人发财也动心呐,想把自家孩子叫回来,可她的孩子们在外面打工都成家了,谁也不愿意回来。我怕大姨打云云的主意,才赶紧把云云接到了身边。”
“那大姨现在一个人在家,也挺可怜的。”我同情地说。
“要不,你把大姨接过来住,让她也享享福?”姐姐看着我说道。
“这倒问题不大。”我也愿意帮大姨,毕竟她这么多年帮我和姐姐带大了云云。
“所以呀,云云把她的第一次给你,你不要觉得是多大的事。卖给别人不过是得到点钱,给你可就满足了你的一个大心愿。咱闺女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不会拒绝的。”
“可那些老师披着神圣的外衣,组织自己的学生进城卖淫,实在罪不可恕!”
我对这件事还是无法接受。
“我听云云说,为了竞争,很多家都是家里女人齐上阵,嫖客采了处女红都出手很大方。云云学校的女老师也卖淫,有的嫖客在老师家嫖宿时就说不如让女孩子去城里卖,还落个好价钱。老师也觉得这买卖无本万利,才一步步地开始着手的。”
“具体怎么做的呢?”我打破沙锅问到底。
“云云有个关系不错的女同学叫丫丫,说老师把她们带到城里,就有人接她们,领头的一个男人长得很壮实,脸上有个疤……”
“老疤?”我大吃一惊。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丫丫还说,老疤让她们洗澡后,换上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领她们到一个很豪华的地方,直接上了四楼,楼下好像是歌厅。
我的心里却颇有顾虑:“你可别难为孩子,我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一丁点的不情愿,何况云云还是咱俩的亲生女儿。”
“放心吧,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都是‘三心二意’,云云对你就是这样……”姐姐很坦然。
我一皱眉,心想这个词可不好,问姐姐:“什么三心二意?”
姐姐得意地一笑:“这是我自己总结的,三心是指芳心暗许、春心大发、花心骚动,二意是说一心一意、满腔情意。”
“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化了?”我取笑姐姐。
“我虽然文化不高,可我也喜欢看书啊!”
“看的都是言情小说吧?”
姐姐冲我促狭地一笑:“你还不知道吧?我把你那些黄书都翻出来了。还别说,有的写得还不错……”
那些书刊我自己都好久没看了,没想到被姐姐翻出来了,我故作平静地问:“难道你们女人也喜欢看那些黄色书刊?”
“嗯。”姐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许你笑话我。其实,别的书我也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好,我喜欢你这种爱学习的好孩子。”我还是跟姐姐开着玩笑。
“讨厌,人家看书也是为了你呀!”姐姐娇嗔。
我收起笑脸,态度认真地问她:“你凭什么就敢断定云云对我是‘三心二意’呢?”这个词还真别扭,姐姐对词义胡乱篡改,水平让人不敢恭维。
“哪个少女不怀春啊?云云自然也不例外,不然也不会偷看咱们了。我跟她谈的时候,云云很好奇地问我,男女做那事真的很快活吗?我就对她讲那是女人最快乐的时候,那滋味只要你尝过就上瘾了,到死都丢不掉……云云就往细处问,我就跟她讲,讲着讲着,我发现咱闺女的大腿夹紧了……你瞧,这不是‘三心’么?
云云心里只有你,她亲口对我说过,她喜欢的男人就是像你这样的,既有才有貌,又温柔体贴,还对她好……”
我很激动,自己的心愿由亲生女儿来满足,我这个当爹的为云云开苞……真是又旖旎又刺激!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一句古代艳诗: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我想了想,说道:“这事虽然女儿愿意,可她毕竟是第一次,不能仓促草率。
我们要仔细筹划一下,最好能通过一种什么方式达到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效果,让孩子能慢慢进入状态,也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
姐姐看着我点点头:“你真细心体贴,云云能把第一次给你,也是她的福气。”
“咱娘知道这事吗?她不反对吧?”我不放心地问。
“当然知道了。云云说自己还有点儿害怕,到时候要我和咱娘陪着,咱娘也高兴地答应了……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思索了一下,说:“后天是我的三十四岁生日,就把事情定在后天吧。我也不想惊动旁人,就咱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热闹一天,怎么样?”
“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姐姐点头同意。
我对自己和云云的第一次很重视,大致筹划了一下当天的过程安排。(
)
到我生日那天,一家四口早早就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我是衬衣西裤,还特意打了领带。三个女人知道我的喜好,都穿了裙装:母亲是紫色的套裙,显得雍容华贵;姐姐穿着大红的连衣裙,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脸上画着淡妆,非常成熟性感;云云是白纱短裙,尽显青春美少女的本色。
我开车带她们去市里的游乐场玩了一上午,大家都很开心。玩“激流勇进”
的时候,云云坐在我身前,我紧紧地搂着她;向下俯冲的时候,云云大呼小叫,身子使劲向后靠,屁股顶在我的胯间,少女浑圆丰满的美臀那种温软而富有弹性的肉感刺激得我的鸡巴都勃起了……下船的时候,云云的衣服被水溅湿,裙子的前胸贴着肉,两个圆锥状的俏乳轮廓毕现。
“咦,你怎么没戴乳罩?”我奇怪地问。
云云大窘:“我觉得不戴舒服又好看,谁知道会这样?爹,你真讨厌,不许看!”
我笑道:“我不看可以,可咱管不了别人啊——你看周围好多色狼都在看你哩。”
云云又羞又急,都快哭了:“那可怎么办啊?讨厌死了!”
“算啦,谁愿意看谁看吧……看得见摸不着,馋死他们!”
“爹,你坏死了……”云云的粉拳如雨点般捶打着我。
“要不,你去车里躲躲,等衣服干了再出来。”我出了个主意。
少女赶忙点头,我陪着她去车里呆了一会儿,衣服就干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云云还撒娇地钻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也许是知道要跟我发生超越父女的男女关系吧,云云的拥抱充满了暧昧……衣服干得这么快,估计跟两个人的体温一起烘烤有关系。
中午,我们在市里的大饭店吃了午饭后返回了逍遥谷。下午四个人先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为晚上的活动养精蓄锐。
睡醒后,各自洗澡,然后姐姐和母亲就准备晚餐。
傍晚,一男三女团团围坐在饭桌旁,我开了一瓶红酒,给每个人斟满,大家一起举杯祝我生日快乐。
我发现云云俏脸粉红,煞是可爱——不知是酒意使然,还是少女春心荡漾。
母亲和姐姐都知道云云是今晚的女主角,不停地向她劝酒,女儿也不推辞,喝得很爽快,很快就醉态可掬了。
饭后,我提议打扑克。四个人玩“争上游”,先出完牌的为赢家,最后没跑掉的是输家,照规则,输家要给赢家“进贡”。
这种玩法谁都会,非常简单。我提议把进贡改成输家满足赢家一个要求,大家纷纷表示赞成。母亲和姐姐明白我的用意,冲我神秘地一笑,我知道她俩会全力配合的。
我们就在床上开始玩牌,第一局姐姐输了,我是赢家,我的要求是姐姐脱掉外衣。姐姐二话不说,脱下了连衣裙,穿着裤衩、乳罩继续玩牌。
第二局我输了,云云是赢家,却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姐姐说:“闺女,这可是你给娘报仇的机会,让你爹也把衣服脱了吧。”
云云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低声说:“我听我娘的……爹,你把衣服脱了吧。”
我当然不能驳女儿的面子,痛快地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第三局姐姐赢了,云云没跑掉,姐姐说:“那就照规矩,你也脱了裙子吧。”
云云却不依,羞急地说:“不行,我没戴乳罩……”
我赶紧和稀泥:“那云云输了下局再脱,好不好?”
大家都让着她,点头同意了,云云还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接下来母亲输了,我是赢家。我说:“娘,你也别搞特殊,脱了吧。”
母亲一笑,脱了上衣。大家都笑了,因为母亲仍是衣冠整齐,她里面还穿着秋衣。
这种玩法速度很快,差不多三分钟就能玩一局,尤其是如果三人暗中合伙整一个人,那个人基本上是非输不可。母亲躲过第一劫,可马上就连输三局,率先脱下了乳罩。接下来,姐姐连输两局,脱得一丝不挂。
当云云终于又输一局,脱下了连衣裙,露出了鲜嫩的椒乳,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尤其是我,几乎可以用垂涎欲滴来形容。
红酒的后劲大,云云这时候已经迷迷瞪瞪的了,可还是不习惯父亲如此赤裸裸的目光,娇羞地叫道:“爹,你干嘛呢?不许看!”
姐姐在一旁接腔:“你是他的亲生骨肉,看一下又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你爹么!”
姐姐说话水平不高,最后一句有点画蛇添足。云云被说中心事,愈加着恼:“就是不许他看,偏不!”
我赶紧告饶:“好,好!我不看还不行么?”
姐姐在一旁说:“没关系,闺女不让看,我让你看。”说着冲我耸了耸胸脯,弄得我哭笑不得。
可下一局我就输了,只得脱了内裤,那根早就勃起的大鸡巴生龙活虎地展露无遗。
女儿好奇地偷瞧了两眼,被姐姐发现了,笑道:“云云,你不让你爹看你奶子,那你也别偷看你爹的鸡巴呀。”
云云又羞又恼:“谁说我看了?我没看!哼,谁稀罕呀……”
姐姐还不罢休,接着逗她:“你不稀罕?”
云云赌气地说:“不稀罕,就不稀罕!”
“我稀罕,你姥姥也稀罕。”姐姐说完冲我送了一个媚眼,“勇,我的好老公,过来让姐姐稀罕稀罕你。”
我站起来走到姐姐身边,姐姐冲女儿一笑,伸手握住我的鸡巴套弄了几下,然后当着女儿的面,竟然放进嘴里呜咂起来。
云云的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却忍不住好奇地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瞧着眼前这赤裸裸的活春宫。
母亲看到此情此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云云羞恼地跑过去钻进姥姥的怀里,撒娇地说:“姥姥,不许你笑!”过了一会儿,趴到姥姥耳边问,“姥姥,你也稀罕我爹的那个……那个……”
母亲乐了,对外孙女说:“是啊,姥姥也稀罕你爹的那个鸡巴。”
云云没想到姥姥回答得这么干脆,倒愣住了,小脸涨得更红了,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我示意姐姐暂停给我口交,大家继续玩牌。
四人重新落座,母亲输了一局后脱掉了内裤。
我笑道:“云云,现在只有你不合拍,还穿着内裤。”
云云一撇嘴,娇憨地说:“有本事赢了我再说。”
大家一乐,马上就让云云输了下一局。云云却耍赖:“我不脱,换个要求吧。”
姐姐是赢家,我没有发言权,眼巴巴地看着姐姐。姐姐眼珠一转:“好吧,看你小,我让你一回,你去亲亲你爹。”
“好!”云云一口答应,跑过来在我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就想回去。
“慢!”姐姐大声说,“云云,娘是让你跟你爹亲嘴。”
“嗯?”云云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吻住了她花骨朵般的嘴唇。
云云嘤的一声就陶醉在我的热吻里,少女异常珍贵的初吻从此属于了我——她的亲生父亲。
云云并没推拒,她笨拙地迎合着父亲唇舌的侵袭,开启了雪白的贝齿,小嘴里迎入了男性的舌头。也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处女的小嘴吐气如兰,就连嘴里的唾液都是芬芳甜蜜的,让我深深地陶醉、迷恋。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女儿的胸前抚摸她的嫩乳,不料却被云云拦住了。我央求道:“宝贝儿,让爹摸摸……”
云云羞道:“别……等你再赢了我吧。”
我放开女儿,她低着头回到了自己座位。
我赢了母亲,提要求:“我要来个‘三温暖’。”
“啥叫‘三温暖’?”三个女人异口同声。
我色迷迷地坏笑道:“亲嘴、摸奶、抠屄。”
“呀!”母亲羞得捂脸,嗔道,“在小孩子面前,说话这么粗俗!”
我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就别假装斯文了……香香,还不快过来!”
母亲扭扭捏捏地坐到我的怀里,脸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我亲住了母亲的嘴,一手摸揉她的奶子,另只手探到她的胯间去爱抚她的浪屄。母亲在我这些日子以来的雨露滋润下,身体很敏感,下身早就湿了,摸了我一手的骚水儿……
女儿好奇地问她母亲:“娘,我爹喊谁‘香香’呢?”
姐姐一笑:“香香是你姥姥的小名,姥姥是你爹的女人,所以你爹才这么喊。”
云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情。
接下来的一局,云云输给了姥姥。母亲看着外孙女不说话,云云知道什么意思,二话没说就脱下了内裤。
四个人光着身子继续玩牌,接下来的游戏都跟性爱直接有关了。
姐姐赢了我,站到我面前叉开腿让我给她舔屄。我将头拱到她胯间,卖力地舔弄了一番。
我赢了母亲,让她为我口交。母亲受气氛感染,大方地走过来含住我的鸡巴吮吸起来。
云云看着一幕幕的活春宫,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眼神也迷离起来。
等我赢了云云提要求时,我看到女儿眼中的期待和渴望,于是大胆地说:“宝贝儿,给爸爸来一个‘三温暖’,好吗?”
云云轻轻嗯了一声,娇羞地低下了头。
我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吻上了她的樱唇,大手抚上了滑腻的嫩乳,另只手悄悄地伸进了少女的隐秘地带。
随着我的抚弄,女儿嘴里的娇喘声越来越大,温软的身子难耐地扭动,娇嫩的阴户渗出了丝丝的爱液。
我低下头含住了女儿小小的乳头,云云的两只手一下子就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向她的怀里死劲地按,嘴里发出了舒爽的欢叫。
我的嘴一路向下,长途跋涉来到了女性的禁地。云云已经无力地瘫软到了床上,我分开她的双腿,仔细地瞻仰那片神圣的热土。
乌黑柔细的阴毛布满了白皙丰满的阴阜,下面就是粉嫩的小毛桃,处女的阴户紧紧地闭合着,阴缝儿成一线,粉红的两片大阴唇充血涨挺,饱满鼓凸,粉红娇艳、芳香袭人。
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从阴缝儿渗出的爱液,云云的两条大腿顿时夹紧,两只小手也伸下来揪扯着我的头发,嘴里娇声呻唤着:“别,爹……不行……”
母亲和姐姐来到云云的身体两侧,爱抚着初次承欢的少女,姐姐还在女儿耳边柔声劝慰:“云云,放松,你爹会很温柔的……”
我起身跪在女儿胯前,将涨硬的大鸡巴抵在阴缝处研磨,拉过女儿的小手让她握住我的鸡巴。女儿的手掌甫一接触就像被烫了一下忙往回缩,我执意不放,女儿才轻轻地握住了我的男根。
我俯身在女儿耳边说:“云云,好宝贝儿,你愿意给爹么?”
云云两眼微睁,羞臊地看我一眼又闭上了,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你自己把它放进去,好吗?”
云云没吭声,小手却握着鸡巴慢慢地向下移动了一点儿,然后冲我轻轻地点点头。
我一用力,龟头率先进入了温柔乡……云云眉头微蹙,轻轻啊了一声,身子一下子绷紧了。
鸡巴再想深入,就遇到了阻碍,我知道那是女性神圣的处女膜在阻挡我前进的步伐。心里忽然很好奇,想一窥庐山真面目。于是我拔出鸡巴,探身下去。
云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身子不再僵硬。我分开两片阴唇,凝目向内观瞧,只见少女阴道的入口处,有一层白色的椭圆形薄膜,就像新剥的荔枝果衣,纤薄柔韧,乳白润泽……我伸出舌头去亲吻,舌尖刚碰到处女膜,两片阴唇便一下子紧紧地闭拢,夹得我的舌头生疼。我抽出舌头,准备再次攻城。
我的阴茎第二次直抵那层象征处女的薄膜前,我暗自一咬牙,龟头向前用力一顶,随着云云啊的一声惨叫,龟头顶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肉膜,整根鸡巴深入到了阴道内部……云云,我的乖女儿,从此时此刻起,成为了女人。
阴道内的肌肉里紧了我的阴茎,对第一次闯入禁地的陌生访客,少女的阴道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抗拒。
云云身子僵直,眉头紧皱,眼中含泪,哀叫道:“爹,疼……”
我按兵不动,温柔地劝慰:“好闺女,别怕,爹先不动。”
姐姐在一旁也哄着云云:“没事的,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疼了这一下,以后就享福了。”
母亲也心疼地说:“云云,忍忍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默默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儿,云云的眉头渐渐舒展,脸上痛苦的表情舒缓了许多,我小心翼翼地问:“云云,还疼么?”
云云颤声说:“不……不像刚才那么疼了。”
我试探性地将鸡巴缓缓地向回抽拉,刚一动,云云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轻叫:“爹,你慢点儿……”
看着楚楚可怜的女儿,我万分怜惜,动作的幅度放得更轻柔,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鸡巴抽出一半,我的额头已经紧张地渗出了汗珠。
云云身子发烫,皮肤潮红,细细的香汗布满全身,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我将鸡巴再次温柔地向里推进,云云身子绷紧,却不再叫痛了。
我不敢发力,耐心地轻插浅抽,让父女俩的性器官慢慢地熟悉、亲和。
姐姐在一旁看了不忍,心疼地说:“勇,你这样太难受,要不你先拔出来,过来操我吧。”
我点头称是:“好,也让云云先歇歇。”
我轻轻地抽出鸡巴,少女的阴唇马上紧紧地闭合起来,可阴门处的丝丝血迹见证了云云刚刚化茧成蝶的蜕变过程。
母亲看着云云屁股下面染红的床单,激动地说:“这是我外孙女的见证物,云云,姥姥明天替你收起来。”
云云羞涩地点点头,却又深情地凝望着我。
姐姐仰躺在床上,分开大腿等着我的临幸。我的大鸡巴欢快地插进了姐姐的浪屄里,立刻像脱缰的野马般恣意地抽插起来。
媛媛到了摄制组之后,导演对她的外貌很满意,在化妆师的鼓捣下,试装的媛媛更是美若天仙。导演眼睛放光,连声称好。可惜一试戏,缺乏经验的媛媛紧张得放不开,让导演大摇其头。
媛媛演的角色是王府的二小姐,跟自己表哥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她经常私下里和表哥暗通款曲。林冰冰饰演媛媛的姐姐,在宫廷斗争中处于下风,为了笼络皇上,将自己的妹妹带进了皇宫,作为自己的同盟军。
导演挑了一场二小姐跟表哥在王府后花园幽会的感情戏,两人情到浓处拥抱亲吻抚摸,是一场很艳情的戏,却不太露骨,很考验表演的功力。现在的商业电影为迎合观众的口味,这些戏是必不可少的。
面对陌生的男演员,媛媛一时无法入戏,表情和动作都很僵硬。尤其是亲吻时,媛媛居然粗鲁地推开了男演员……据媛媛后来对她妈讲,那个男演员很色,不仅偷偷摸她的屁股,手指还往臀缝里伸,竟然抠摸媛媛的阴户。之前的拥抱,那小子的咸猪手就摸了媛媛的奶子——因为是唐朝戏,戏服的前胸都是大片暴露的,抹胸堪堪遮住乳头,大半个乳丘露在外面。
媛媛的乳房不小,乳沟很深,早就逗得男演员垂涎欲滴,借着拥抱的机会,手就抚上了媛媛前胸,直接贴肉摸到了少女的乳房。现在的接吻镜头,下面的手不停地使小动作,上面更是把舌头伸进了媛媛的小嘴里乱搅,弄得媛媛很反感,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了他。
导演很不高兴,林冰冰帮着求情,说媛媛是第一次演戏,没经验,只要陈导肯栽培,好好辅导一下,肯定能行……陈导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回到宾馆,方芳不放心,去导演房间里找陈导,暗示愿意送钱。没想到陈导一口拒绝了,说这部电影是他的心血,一定要拍好,如果媛媛演不了,他是不会徇私情的。
妻子百般央求,最后导演松了口,说让媛媛来他房间,他再给说说戏。
妻子带着女儿去了导演房间,媛媛还委屈地说了刚才男演员的劣行。陈导一笑:“这都是小儿科,哪个女演员没碰到过这种事,你还在意这个啊?既然想演戏,这些都是家常便饭,比这过分的事情多了去啦……你要没有这种思想准备,我劝你还是别演戏了。”
“可我跟他一点儿都不熟悉,上来就拥抱亲嘴,我确实有点儿不适应。”媛媛还有点儿不服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做演员的,要按照剧本上的剧情和导演的指挥演戏,可不能过多地考虑自己的感受啊。你要把那个男演员当成是你热恋的情人,演得投入才能获得观众的认同。”
媛媛低头沉思,好久才勉强地点了点头。
“这样吧,咱俩现在试试你那场戏,你把我当成你的情人……如果真的演不来,我只能给你安排一个丫鬟宫女什么的角色了。”
媛媛一咬牙,好像豁出去了:“好吧,我去换戏服。”
“不用了,作为一个演员,要能随时随地入戏,咱们就这样演,你过来抱我。”
当着母亲的面,媛媛投身到了陈导的怀里,男人立刻动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媛媛吸取之前的教训,主动张开小嘴,接纳了导演的舌头。
陈导一边亲吻,一边抚摸,两只大手尽往媛媛身上敏感的部位揩油,媛媛却并不怎么推拒……方芳后来从女儿嘴里得知,陈导亲吻的技巧很高明,挑起了媛媛的情欲,让少女浑然忘我了。
眼看着陈导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妻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陈导才对她说:“你先回房间吧,我再给孩子讲讲戏。”
妻子不敢违拗,只得回到了房间。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见女儿衣衫不整地回房,说刚才陈导根本没讲什么戏,而是把她弄上了床……媛媛说陈导的床上功夫很高,干了一个多小时才射精。
妻子问:“那陈导有没有说,你能演那个二小姐吗?”
媛媛摇摇头:“他说明天再试戏,看我表现再定。”
第二天试戏,媛媛的表现大有进步,得到了导演的肯定。可是临签约时,陈导却为难地说,制片人告诉他,本剧最大的投资商,华昌集团的刁总已经指定了另外一名小有名气的女演员演二小姐,陈导虽是导演,也是人在屋檐下,做不了主。
媛媛当时就急哭了。
陈导将方芳拉到一旁说:“这件事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刁总非常好色,喜欢玩母女花和一些重口味的性游戏,如果你们母女肯付出,只要刁总满意了,就没什么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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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和女儿商量,媛媛此时对演戏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心理,央求妈妈帮她达成心愿。妻子不放心,找到林冰冰,让她帮着拿主意。林冰冰叹口气,说演艺圈既是名利场,又是大染缸,这种私底下的交易数不胜数。她也曾听说过刁总的癖好,喜欢玩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过好在此人还算守信用,而且很大方,所以有的女孩子为了出名甚至主动献身……
妻女终于下定决心牺牲色相,林冰冰慷慨地答应斡旋此事。三个女人由制片人带着见到了刁总,他对我的妻子和女儿非常喜欢,许诺只要陪他一晚,就满足我们的要求。林冰冰不放心,还要求刁总写了一张保证书。刁总大笔一挥,写了一张纸条,林冰冰收好,就告辞走了。
妻女陪着刁总和制片人度过了难忘的一夜。刁总不仅仅喜欢角色扮演,还喜欢SM调教之类的,而且这人是个受虐狂,喜欢女王式的调教。妻女按照他的要求,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制片人在一旁也跟着沾光……最后,总算是得到了刁总的满意。
媛媛签了约,拍戏很用心,进步很快。陈导有心扶持她,经常单独给她“讲戏”。
戏开拍后不久,扮演王府夫人的演员因故辞演。陈导跟方芳商量,想让她来演林冰冰和媛媛的母亲。
妻子当然愿意,这个角色也好演,基本上是本色演出。试妆的效果不错,可一试戏,方芳也是表情紧张,动作僵硬。陈导不厌其烦地指导讲解,后来把母女俩叫到自己房间,“沟通”了一夜。有了和刁总的经历,妻女这次也放开了,一起陪陈导玩了一宿,妻子得到了王府夫人一角。
戏拍得还算顺利,可惜中途遇到非典,耽误了进度。非典过后,很快就封镜了,当天,陈导带着自己的制作班底开了庆祝会,接下来又开了个私下的派对。
妻女参加了这个私人派对,喝了不少的酒,也认识了很多圈里人。可她们没想到派对开到后面会演变成性爱的狂欢。妻子回忆说,当时喝的酒里可能有迷幻药,因为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只记得跟很多的男人性交了,男女济济一堂,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行为……
椅实溃骸刚獠康缬笆裁词焙蛏嫌常俊?妻子说:“我也问过导演,他说后期制作需要半年的时间,大概到明年春节期间上映了。”
我暗暗期待,不知道这母女俩在银幕上是什么样子?
想起昨天媛媛的事情,我忍不住对妻子讲了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妻子并不惊奇,说她早猜到了,当时就劝我不要过去,就是怕我坏了媛媛的好事。
“媛媛跟赖云峰是不是早就……”我好奇地问道。
“那倒也不是。不过,昨晚……”妻子欲言又止。
“你卖什么关子啊?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不会生气的。”
妻子瞅了我一眼,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昨晚的事说起来怪羞人的,不但媛媛,连我都……”
我顿足道:“你别老说半句话行不行?是不是你俩都跟小峰上床了?”
妻子轻轻“嗯”了一声,略带不安地问我:“你不生气?”
“你还不了解我?”我爽快地说道,“不过,我想听详细的经过。”
妻子对我甜甜地一笑,满足了我的要求。
昨夜,本来妻女和岳母睡在了套间的里面大床上,赖云峰在外间的长沙发上睡。可方芳半夜发觉媛媛悄悄地起身向外走,就随后跟着过去看她搞什么鬼。
媛媛径直爬到了赖云峰睡的大沙发上,方芳看到赖云峰猛的坐起来,低喝一声:“谁?”
媛媛吓得惊叫一声,手抚着胸口,娇喘着说:“舅舅,你没睡呀?吓死我了!”
赖云峰一愣,柔声说道:“哦,是媛媛呀,有事吗?”
媛媛撒娇道:“大床上睡三个人有点儿挤,我想过来跟你一起睡。”
赖云峰笑道:“那么大的床,睡四个人也不会挤的……你过来睡,你妈和你姥姥知道吗?”
媛媛不服气地说:“我是大人了,要她们管?”
“正因为你是大人了,跟舅舅睡就不合适了……”
“为什么?”
“舅舅是个男人,你就不怕舅舅对你使坏?”
“我才不怕哩。”媛媛说完,忽然调皮地反问道,“你是不是怕我呀?”
赖云峰纳闷地问道:“我怕你?怕你什么?”
媛媛嘻嘻一笑:“怕我吃了你呀……”
赖云峰也被逗乐了:“小丫头,别胡闹了,快回去睡觉吧。”
“不……”媛媛摇摇头,忽然一下子扑到了赖云峰的怀里,哀怨地说:“舅舅,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要了我?”
赖云峰搂住了媛媛,劝慰道:“媛媛,我当然明白。可你还小,做事容易冲动,考虑欠周全,你应该知道我给不了你什么,何况我还是你的舅舅,我不想害你……”
“你是我舅舅怎么啦?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也不是想做你的女朋友,我只是喜欢你,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不放的……舅舅,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喜欢我吗?”
赖云峰点点头:“你这么可爱,傻子才会不喜欢你呢,你看舅舅像傻子吗?”
媛媛满意地笑了:“那你还愣着干什么?抱紧我呀!”
赖云峰迟疑着:“可毕竟我是你的舅舅……你妈和你姥姥也不会赞成的。”
“放心吧,舅舅。你既然能跟我姥姥好,为什么不能跟我好?”
赖云峰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姥姥跟我说的。你放心,我不吃醋,而且以后你要给我找个舅妈,我也不反对……怎么样?你这下放心了吧?我敢保证,我妈和我姥姥不会反对你跟我好的!”
赖云峰仍在犹豫不决,媛媛主动亲吻他的嘴,并且去解他的睡衣。
赖云峰终究没有抵抗住诱惑,将媛媛紧紧地搂住,热吻着娇美的少女。
两个人很快就交合在了一起,媛媛惊讶于赖云峰的性技巧,爽得大声浪叫,丝毫不担心被套间里的人听到。
方芳看得眼热心跳,阴户内骚痒难耐,双腿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委顿在地上娇喘不已。
赖云峰忽然停止了动作,侧耳细听了一会儿,冲门口问道:“谁在那儿?”
妻子怯怯地说:“是……是我。”
赖云峰打开壁灯,吃惊地发现方芳坐在地上,手伸到胯下蠕动着……
“妈,你过来干嘛呀?”媛媛不满地说,又对赖云峰说道,“舅舅,没事的,你别停呀……”
赖云峰却有些不知所措,他从媛媛身上起来,套了件裤头,走过去扶起了方芳:“姐,我……”
方芳无力地靠进了赖云峰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小峰,姐没怪你,我知道媛媛是真心喜欢你……其实,姐又何尝不是?小峰,你抱抱姐吧……”
媛媛光着身子走到两人身边,小声说道:“你们别在门口站着了,有话进去说吧。”
赖云峰点点头,将方芳抱到了沙发上。媛媛促狭地笑道:“妈,你也憋不住啦?嘻嘻……”
方芳羞得把头埋进了赖云峰的怀里。赖云峰叱道:“媛媛,别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媛媛一吐舌头,冲赖云峰做了个鬼脸,倒把赖云峰逗乐了。
媛媛嗲嗲地说:“舅舅,我知道我妈早就喜欢你了,她现在一定后悔让我抢先了一步,你就别客气了,赶紧安慰她吧……”
赖云峰难以置信,在方芳耳边问道:“媛媛说的……是真的?”
方芳轻轻嗯了一声,头在赖云峰怀里埋得更深了。
赖云峰小声对方芳说:“其实姐对我的情意我心里明白,可我只能装糊涂,不想做对不起我姐夫的事情。”
方芳听了,从赖云峰怀里抬起头,低声说道:“你不用担心,你姐夫不会反对的。”
赖云峰听了一愣,有点儿不敢相信。
媛媛在一旁说道:“是真的啦!在你之前,妈妈跟赵叔叔好,就是爸爸同意的,后来还把我搭上了……你可能还不了解我爸爸,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这种事情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哩。所以说嘛,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好地疼疼我妈妈吧……”
赖云峰更是吃惊,方芳在他耳边呢喃道:“媛媛说的都是真的……姐是喜欢你,姐要你好好爱我……”
赖云峰终于不再犹豫,将干姐姐搂进了怀里,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这时候,岳母走了进来,笑眯眯地说道:“你们仨在沙发上也不嫌挤?还是去里屋的大床上吧。”
赖云峰和方芳都有些尴尬,媛媛却浑不在意,拉着两人的手,笑嘻嘻地说:“姥姥说得对,那咱们就走吧。”
媛媛将妈妈和舅舅从沙发上拉起来,三个人跟着岳母来到了套间的大床上。
赖云峰对干妈说:“怎么会这样?真跟做梦似的。”
岳母将床头灯打开,说道:“你不用奇怪,她俩都喜欢你,这一天是迟早会来的……现在,你啥也别想,好好跟她们乐乐吧。”
三个女人在床上如花团锦簇,赖云峰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他的阴茎勃起,将胯间的小裤头顶起了一座小帐篷。
媛媛发现了,坏笑着过来脱下了舅舅身上的遮羞物,又对方芳说道:“妈妈,你还不赶紧脱衣服,等什么呢?”
方芳脸颊绯红,伸手解脱自己的衣服。
媛媛又看了姥姥一眼:“你也脱了吧。”扭头对赖云峰说,“舅舅,我要你先操我!”
方芳嗔道:“瞧你浪的!没人跟你抢……”
媛媛噘着小嘴:“今天晚上,本来就是我在前面的,都是你们打扰了我的好事!”
这句话连赖云峰都被逗乐了,过来将媛媛抱在怀里,轻轻地压在了身下……
方芳看着赖云峰的阴茎在女儿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她感同身受,胯间一阵阵的骚痒难耐,淫水无法控制地喷涌而出。
媛媛被舅舅操得大声浪叫:“舅舅,你真厉害……美死我了!哦,好粗……
多日不见,小赵消瘦了许多,两个脸颊凹陷,脸上胡子拉碴的。看到我们一行人出来,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赖云峰,满嘴酒气地说:“姓赖的,你他妈的别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抢我的女人,我也不是好惹的。把我惹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赖云峰一皱眉:“你的女人,谁是你的女人?”
“别跟我装糊涂,自从你来了以后,方芳和媛媛都不怎么理我了。原先方芳还隔几天去找我会一会,可现在都半年多了没见她的影子,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我在一旁看到小赵胡言乱语,着急地冲他说道:“小赵,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忘恩负义的东西,过了河你就拆桥啊,有了新靠山就把我扔到一边了。”小赵狂叫着,扫了众人一眼,“你们是不是把他当作好人了?他有没有告诉你们,他不但跟自己的丈母娘通奸,还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搞大了肚子?”
小赵是最了解我的家丑的外人,他在大街上当着赖云峰、老古和军犬的面揭我的家丑,让我又惊又怒,大声呵斥道:“闭嘴,你疯了,怎么乱咬人?”
小赵仰天狂笑:“哈哈……我是疯了,可也是你们逼疯的!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光盘扔到赖云峰的怀里,“我是不是瞎说,你们看了这张光盘就知道了。”
我心里一阵哀鸣,这张光盘肯定是那次在我家集体淫乱时小赵拍的视频,它就是小赵手里对我最有杀伤力的王牌和定时炸弹,现在小赵使出了这招杀手锏。
都怪我太大意了,拿他当自己人,没有将原始的录像带要回来……古龙的武侠小说里那句名言“你最大的敌人恰恰是你最好的朋友”真是所言不虚啊!
看我们都没说话,赵建军更加得意:“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姓袁的还跟自己的亲妈亲姐姐乱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再也忍不住了,怒喝道:“你给我闭嘴!”
小兰在一旁使劲地拽小赵的胳膊,示意他别再说了。没想到小赵一把将小兰推搡到了一边,冲我满脸坏笑着说:“你没想到,方芳会把你的丑事都告诉我吧……”
这时候,我身旁的军犬身影一闪已经到了小赵身前,他伸手嵌住小赵的下巴一扭,只听轻轻的一声“咔吧”,小赵张开的嘴再也无法合拢,他嗬嗬地叫着却说不出话来了。
军犬沉声说道:“不许报警,也不用去医院,乖乖回家等着,不然你这辈子也别想说话了。”
赵建军满眼惊恐地看着军犬,像是见到了鬼,浑身都哆嗦起来……小兰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她深深地看了军犬一眼,过来扶住小赵,默默地离开了。
被赵建军这么一闹,谁也没心思喝酒了。军犬带头往回走,赖云峰将怀里的光盘递给我,平静地说:“这是你的东西,你还是好好收起来吧。”
我惊疑地看着他,赖云峰冲我一笑:“你放心,除非你同意,否则我是不会看的。”
我将光盘放到上衣口袋里,和众人一起回到赖云峰的总统套房。
军犬眼睛盯着我:“勇哥,那小子说的不是真的吧?”
我神情黯然,点点头:“他说的……都是真的。”
军犬眼睛都瞪圆了:“你……你怎么……”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辞,但那语气和表情却让我无地自容。
老古在一旁说:“凡事有因才有果……我相信小勇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赖云峰温和地对我说:“能跟我们说说吗?”
岳母走了过来,不解地看着我们。(
)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要说的是,尽管我的所作所为为世俗所不容,但我对得起天地良心,我对她们都是发自内心的爱……”
老古颌首道:“男女之间的事情的确不太好说清楚……世俗是什么,是束缚人心灵的枷锁!我们难道还要被三纲五常、愚忠节烈所摆布吗?人性崇尚的是自由,谁不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
赖云峰点点头,对我说:“我想昨晚方芳已经跟你说了,我和我干妈、方芳和媛媛都有不伦的关系了……要照世人的眼光,我也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了。”
军犬吃惊地看着赖云峰,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赖云峰冲军犬一笑:“你跟我和勇哥这么长时间,你看我俩像坏人吗?”
军犬低声问我:“你跟你的母亲也……”
我点点头:“也许你不能理解,我们发生了超越母子的关系……”
军犬不相信地说:“那岂不是跟畜……跟动物一样了吗?”
老古插话道:“人就是从动物演化过来的,暂不说原始社会母子性交是正常的,就是当代,在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家庭乱伦也是屡见不鲜的。”
军犬摇摇头:“我还是不能理解,总觉得这样不好……”
老古继续发表高见:“家庭乱伦是个很复杂的问题,没法用‘好与不好’的标准来衡量,关键看当事人的感情如何。我在美国的导师就是个恋母狂,他的母亲都快八十岁了,一直和他厮守在一起,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可没人歧视他。后来他的母亲去世了,不久他相思成疾,也追随他的母亲去了。这件事感动了所有知道内情的人,你能说他们道德败坏吗?”
军犬听得出神,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赖云峰趁机说道:“军犬,所以说你母亲这件事,你做得不对,因为你没有站在她的角度来看问题,不理解她的苦衷。”
岳母听了半天,知道我们谈论什么,就接话道:“孩子,你还年轻,不理解女人的心思。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也是如此,甚至在某些方面比男人还过分……阿姨也不怕丢人,可以坦白地跟你讲,守寡的女人最可怜,冷屋子凉被窝,没有男人疼爱,那样的生活有什么幸福可言?你母亲为了你没有再嫁,总算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几乎就是她生命的全部,你把她的这种幸福生生地夺走了,你还敢说你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吗?”
军犬默然,头深深地扎了下去。
岳母接着说道:“我跟你母亲谈了很久,我生怕她想不开做傻事……”
军犬吃惊地抬起头:“你说我妈会寻短见?”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岳母说道,“你这次把事情闹大了,让你妈以后怎么办?你替她想过吗?”
军犬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阿姨,麻烦你去跟我妈说,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拦着她了……”
岳母却摇摇头:“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以后你有机会自己跟你妈说吧。
关键是,看你以后的行动了。”
军犬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大家说:“我差点儿忘了,我得赶紧去给姓赵的那小子弄好下巴,时间长了怕他真就不能开口说话了。”
我赶紧说:“那你快去吧,他住在‘芳草心’影楼……记得把东西要回来。”
我告诉了他具体位置,军犬点点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军犬走后,我仍是心事重重。
赖云峰安慰我道:“姐夫,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人活在世上,只要问心无愧,没有伤害别人,就不必在乎别人的看法。你放心,我和老古还是你的朋友。”
老古说道:“小勇,虽然我们理解你,可这些事情毕竟被世俗所不容。幸好我们有逍遥谷那个世外桃源,你们在那里可以不受外界干扰,快乐地生活……”
我心里释然,问赖云峰:“方芳和媛媛呢?”
“她们本来是回家收拾东西,出了军犬这档子事,我就让她们在家等消息,等这里处理完了,明天一起搬到逍遥谷去。你今晚要是回家住,就见到她们了。”
我对小赵的事情还是不放心,就坐在那里等军犬。
没多久,军犬就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对我说道:“那小子见了我还真老实,乖乖地把录像带和刻好的光盘都给了我,我不放心,把他那台摄像机也拿走了。我给他接好下巴后,他亲口答应我明天就离开本市,以后再也不会胡乱讲话了。”
赖云峰笑道:“你就没使些手段?那小子刚才可是狂得很呢!”
军犬一笑:“我也没想到他那么软蛋,想好的手段还没来得及使呢,他就服服帖帖的了,倒省了我不少的力气。”
我关心地问:“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呢?”
“我去的时候正陪着那小子抹泪呢,见了我就跪在地上求我救那小子。可姓赵的好像并不领情,还恶狠狠地瞪了那姑娘一眼。”
我一笑:“那姑娘叫小兰,人还不错,刚才在宾馆门口,我看她临走时的眼神,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军犬摆摆手:“勇哥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赖云峰把军犬带来的那个大袋子交给我,问道:“你今晚回家还是在这里住?”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家。跟他们告辞后,我拎着东西驾车回到了自己的单元房家中。
妻女已经睡了,听见动静,妻子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是我,问道:“你怎么现在回来了?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把小赵的事情对妻子讲了,妻子听了半晌无言。
“怎么?舍不得他走?”
妻子黯然神伤:“不是……我忽然想起了小念祖,不知道我们母子还有没有机会见面?”
我叹了一口气:“谁会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妻子怯怯地看着我:“老公,你不会怪我吧,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就把你的事情都告诉小赵了……”
“我没怪你,毕竟这样的结局是我们没有想到,也不想看到的。听军犬的意思,小赵以后不会对别人再说此事了。”
我脱衣上床,却没心情和妻子亲热……夫妻俩辗转反侧,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我们起床后又把要搬走的东西整理了一遍。看着这座房子,我感慨万千——在这里发生了多少故事啊,小赵跟方芳的偷情,我和媛媛的第一次,家庭的淫乱狂欢……
我独自驱车去了世纪宾馆,却在门口看到了徘徊在那里的小兰。
我赶忙将车停好,下车走过去,关心地问道:“小兰,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兰看见我像见到了救星:“勇哥,我表哥走了……我有事情找赖总,可不知道他住哪?”
我说:“你跟我来吧。”领着小兰到了赖云峰的房间。
小兰看到军犬后眼睛一亮,但马上又神情落寞起来。
赖云峰见我领着小兰进来,奇怪地看着我们,刚要开口,小兰急忙说道:“赖总,我来是有事找您。”
赖云峰点点头,一指沙发:“坐下说吧……军犬,给小兰姑娘倒杯水。”
军犬用纸杯接了一杯矿泉水递给小兰,小兰慌忙伸手去接,却不知为什么没接住,水撒到了茶几上。
小兰脸涨得通红,嘴里一迭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赖云峰一笑,拿过另一个纸杯亲自接满了矿泉水放到了茶几上,温和地对小兰说:“没关系,你别紧张,慢慢说。”说完,赖云峰似笑非笑地看了军犬一眼。
军犬脸一红,低头走开了。
小兰定了定神,才开口说道:“我表哥已经去火车站了,还不让我送。临走前,他找律师办了委托,给了我一个银行帐号,让我把影楼卖了把钱打给他。我在市里也不认识什么熟人,只好来找您帮忙,帮我找个买家。”
赖云峰很感兴趣:“哦,卖多少钱?”
“表哥说,当时是花二十万盘下来的,现在按照市价能翻番了。他让我看着办,别低于二十万就行。”
赖云峰笑了:“你这个卖家倒实在……这样吧,我买了,给你四十万。”
小兰却说道:“如果是您买,给我二十万就行,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卖了影楼,我就无家可归了,想在您手下混口饭吃。”
“哦?”赖云峰感到奇怪,“你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你会些什么?”
小兰瞟了军犬一眼,不好意思地说:“我读过高中,虽然没毕业,可给您端茶倒水,送个文件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只要您肯收留我在您身边,让我做什么都行。”
赖云峰沉吟着:“你表哥可是拿我当仇人啊!”
小兰急忙辩白:“他是他,我是我……赖总,只要你肯让我留下,我不要工资都行。”
“你这么说,我更不敢留你了……你图什么?”
小兰偷偷瞟了一眼军犬,脸涨得通红,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赶忙打圆场:“小峰,我了解小兰这姑娘,她心眼不坏,你放心吧。”
小兰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赖云峰会意地一笑:“既然我姐夫给你求情,那就先留下再说吧。这样,你那座影楼我想先看看,如果我中意的话,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小兰连忙点头:“谢谢您,赖总。”
赖云峰站起身对军犬说:“那咱们现在就走,去看看那座影楼值多少钱。”
军犬开车,赖云峰执意让小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方便带路。然后他和我坐在后排,车子直奔“芳草心”影楼。
一路上,军犬专心开车,小兰却时不时地扭脸看着军犬……我和赖云峰相视一笑。
到了影楼,小兰开门让我们进去,一行人楼上楼下地转了一圈,详细察看后,赖云峰点点头:“我的公司正好想找个办公地点,我看这里就不错。小兰,这样吧,我给你四十万,怎么样?不过,你别对你表哥说是我买的,省得他心里不舒服。”
小兰感激地点点头,双方马上去办了过户手续。我们陪小兰去银行将钱打到了小赵留下的帐号上,小兰给表哥发了短信,让他查收这笔钱。
过了好久,小兰才收到表哥回复的短信:“我在火车上,刚才过山洞,信号不好。刚刚已查收,钱已到账。这么快就卖了,买家是谁?”
小兰想了想,回复:“是吴胖子,你刚走他就来了,这次他倒挺痛快,给了四十万买了咱们的小楼。”
短信发出后,小兰对赖云峰歉意地说:“我把您说成是吴胖子您可别生气,这个姓吴的大胖子是出价最高的买主之一。前段时间表哥无心经营影楼,就有几个人找来想买,其中吴胖子出价到三十八万,表哥没答应,说少了四十万不卖。”
赖云峰宽容地一笑,说道:“小兰,我想把这个小楼重新装修一下,我会找装修公司进行设计施工,你对这里最熟悉,就做监工,怎么样?”
小兰看来并不情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
将小兰留在影楼,大家返回世纪宾馆,收拾好东西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开往逍遥谷。
妻女和岳母都住在了赖云峰的品雅堂,军犬就跟赖云峰商量,说自己想陪老古住在闲云居。赖云峰点点头:“这样也好,老古一个人住在那个楼里确实太冷清了……对了,如果可以的话,把你母亲也接过来住吧。”
军犬神色黯然,点了点头,从车上拎下自己的行李往闲云居走去。
我闲来无事就跟了过去,发现军犬径自把行李拎到了一楼大厅旁边的佣人房。
老古从楼上下来,不解地说:“军犬,楼上那么多房间,你干嘛住一楼啊?”
军犬闷声道:“我反正就一个人,住哪里不一样?一楼进出方便,还接地气,挺好的。”
我也劝道:“军犬,这是佣人房,你还是上楼住吧,二楼和三楼那么多卧室,你住哪间都行啊。”
军犬说道:“我觉得这里就挺好,你们不用劝了。”
老古摇摇头:“那你就先在这里住吧,以后随时可以搬到楼上去。”
老古回身上楼,我赶紧跟了过去,低声说:“我有事找你。”
老古点点头,带我到了二楼他的卧室。
这个卧室是二楼最大的卧室,分里外套间,外间有沙发茶几和电视,很像一个小会客厅。落座后,我小心翼翼地问:“老古,你跟我说心里话,你对我跟自己的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不反感吧?”
老古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我,沉吟道:“我的态度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只要你们两情相悦,过得幸福快乐,我愿意送给你们美好的祝福。”
我点点头,心里很高兴,老古虽然说得很婉转,其实就是理解和支持的意思。
我接着问道:“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假如她们想跟我生育后代,会不会出现畸形儿?”
老古想了想,说得:“各国均禁止直系血亲结婚生育,其实更多的是站在伦理的角度考虑,至于在遗传上对后代的影响,只能说出现畸形的概率增大了,关键是看你们双方是否带有隐性遗传病基因。”
看我好像还似懂非懂,老古接着解释:“我国现在的婚姻法规定,直系血亲以及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不能结婚。可在解放前,表兄妹之间结婚非常流行,并且形象地称之为‘亲上加亲’。几千年来,也没见哪个生下畸形儿的。”
我笑了笑,附和道:“戏文上常有这事。我身边也有例子,李粪兜的老婆就是他的表妹,生下的一儿一女都很健康。”
“所以说,中国的宣传都是为政治服务的,比如说艾滋病可以通过性传播,其实几率并不高,但为了政治需要,人为地夸大了概率,造成一种只要和艾滋病患者有性接触就一定会染上艾滋病的错误观念,这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社会伦理和安定团结,让男人们洁身自好……不过,你们如果真有这种想法的话,为了稳妥,还是做一下检测为好。”
我赶忙问:“怎么检测?”
“很简单,把你和你母亲、女儿的血样给我,我到硬件条件好的实验室去做一个详细的检测,马上就可以知道有没有致病基因,后代有没有可能发生遗传疾病了。还有,你母亲这个年龄生育的话,属于高危产妇,也应该做一个全面的体检,以保证母子平安。”
我微微蹙眉,没想到会这么麻烦——毕竟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制约了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做这些看似很简单的事情。
老古微微一笑:“你不必过于担心,我可以帮你,保证事情办得圆满,不会泄漏你们的隐私。”
我这才释然,有老古的鼎力帮助,我就不必操心费力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岳母的声音:“小芳,怎么就你自己在这儿啊?”
“妈,你怎么才来?小峰和媛媛在卫生间洗澡呢。”
“洗了多长时间了?”
“嘻嘻,要是他俩不搞别的花样的话,早该洗完了。”
“搞什么花样?要搞不会到床上搞?我去看看……”岳母说完,忽然问道,“你也过来陪妈洗个澡吧。”
妻子爽快地应承着,一阵脚步声过后,好几分钟没有声音。看来方芳没有拿着手机过去,我也猜不出她把手机放到哪里了。
又听到脚步声,赖云峰的声音:“媛媛,你一点儿都不重。”
媛媛得意的轻笑:“那是当然了,本小姐身高一米六二,体重九十二斤。怎么样,身材够标准吧?舅舅,你喜欢抱我吗?”
“当然喜欢了。媛媛,你的腰细,臀翘,就是乳房还有点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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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听到接吻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俩是谁先主动的。
听到床垫嘎吱一声响,媛媛说道:“舅舅,你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唇舌的呜咂声,赖云峰吃惊的声音:“媛媛,你怎么亲我那里!不嫌脏么?”
“刚才我特意把你那里洗干净了,一点儿都不脏。舅舅,喜欢我亲你屁眼儿吗?”
“喜欢,太舒服了!”
“舅舅你知道吗?男人的屁眼就跟女人的屄一样,性神经特别丰富。舅舅,我以后经常给你亲……”
“媛媛,你这招从哪学来的?”
“哼,不告诉你,省得你吃醋、生气。”
“舅舅想知道。保证不吃醋,也不生气。”
“好吧。我告诉你,陈导特别喜欢女人亲他的屁眼儿。他还说,有个女演员,八十年代的时候红透了全中国,现在还接戏,她的舌头又厚又长,特别有力,能把整个舌头都钻进男人的屁眼里抽动刮蹭,是陈导玩过的女演员里舌功最好的。”
“他可真会享受。”赖云峰艳羡道。
“舅舅,你要喜欢,我给你多亲会儿……不过,我初学乍练,功夫很浅。你要尽量放松,别用肛门夹我的舌头,刚才都弄疼我了……”
“对不起,媛媛,舅舅是太舒服了,不是故意的。”
听到自己的女儿变得如此放荡,我却是心潮澎湃,淫心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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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扭头看着我,脸上一副奇怪的笑容。我不解其意地看着她。姐姐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冲我一努嘴。
我大喜过望,赶紧跪趴在床上。姐姐掰开我的屁股,用舌头舔舐我的屁眼儿。
我和赖云峰享受了同样的待遇。性,多么的玄妙!人类又是多么的聪明,多么富有创新精神啊!我从来没想过,屁眼也是性器官,让女人亲它的滋味是如此美妙。
当姐姐扒开我的肛门,将舌头向深处钻探时,那种舒爽的滋味让我浑身发酥,鸡巴随即涨得铁硬!
云云好奇地凑过去,姐姐示意她接力。
云云摇摇头,姐姐说:“别怕,一点儿都不脏,娘早都舔干净了。”
云云噘着小嘴,嘟哝道:“可上面都是你的口水……”
“嗬,臭丫头,嫌娘的口水脏啊?那好……”姐姐说着,竟然强吻女儿,“看你还嫌不嫌!”
云云挣扎着:“不要,你刚亲了爹的屁眼儿……”
我撅着屁股被晾在了一边,刚刚被姐姐口水濡湿的屁眼让风一吹,凉飕飕的,有点不舒服。我向母亲乞怜地叫了一声:“香香……”
母亲会意地一笑,趴到我的屁股后面,给我舔起了屁眼儿。母亲的舌头宽厚有力,舒服得我咝咝地倒吸凉气。
云云在一旁看我的样子,好奇地问:“爹,姥姥亲得你舒服吗?”
我都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也给你亲亲吧……”善良又孝顺的女儿为了讨我的欢心,替下了辛勤耕耘的姥姥,用粉嫩的小舌头撩拨着我的肛门。
我们都没注意到妻子那边的战况已经进入了实质阶段,直到听见媛媛大声求饶的声音:“舅舅,我不行了,你去操我妈吧,让我先歇会儿……”
接下来就听到妻子大声浪叫:“小峰,我的好弟弟,你的鸡巴可真粗啊,把姐姐的屄洞都填满了……哦……用力,使劲操我!对,就这样……姐不喊停……
不许你停啊!”
“放心吧,芳姐,我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那边的淫声浪语激起了我的好胜心理,我将云云搂到身下,早已涨硬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向女儿的小屄进军,到达目的地后才发现那里早已是洪水泛滥,灾情严重了。
女儿的阴户热情地接纳了我的阴茎,宾主相见甚欢。
我的阴茎时快时慢、忽深忽浅地在女儿的阴道里畅游。母亲和姐姐也过来凑趣,把玩着少女一对可爱的乳房。
音箱里传来妻子的声音:“姐都丢了好几次了,你还是快点过去孝敬咱妈吧,她可都空了老半天啦……”
岳母笑道:“没劲儿浪啦?看你妈怎么收拾他!”
赖云峰歉意的声音:“妈,对不起,现在才照顾到你。”
岳母爽朗地一笑:“嗬嗬,妈不怪你,谁让你没长三根鸡巴呢……”
随即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咕唧咕唧的”抽插声。
而在我的身下,云云也已经高潮迭起,身子瘫软得像面条了。我的手伸到姐姐的胯下,发现姐姐的淫水长流,都淌到大腿上了。
我转移阵地,来战姐姐。成熟的肉体,多年的默契,使我们成为最佳拍档。
在姐姐的肆意淫叫声中,我像一个老练的骑手纵马驰骋在开满鲜花的大草原上。
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两边的战斗也终于接近了尾声。终于传来岳母幽怨的声音:“小峰,妈还没吃饱,你就射了……”
“妈,对不起,晚上我再好好伺候您。”
妻子打趣道:“妈,你要是还没过瘾,我把小勇叫过来,把你扶上马再送一程?”
“你个骚货!就算妈愿意,小峰也不同意啊。”
却没听到赖云峰接话,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妻子的这句话却刺激得我淫兴高涨,在姐姐的屄里开始了迅疾的抽插,接近了高潮的顶峰。
云云发现了,强打起精神,对我说:“爹,记得最后把精液射到我的屄里面啊!”
我大力地猛操了姐姐几下,拔出鸡巴插进女儿的阴道里,放松精关,将亿万子孙喷洒在了女儿的生殖器官里。
母亲有孕在身,只能在一旁观战,偶尔助助兴。我满怀歉意地对母亲送上微笑,依偎到她的怀里。母亲慈爱地搂着我,和我一起品味着这种温馨的感觉。
那边,妻子说:“你们仨先去洗澡吧。”
岳母不解:“浴室那么大,四个人也不挤,你也一块儿来呗。”
妻子说:“我想先歇会儿,你们去吧。”
一阵脚步声后,妻子说:“老公,刚才听得刺激吗?”
我从手机上拔下连接线,回答道:“很刺激!你刚才的提议是开玩笑还是当真?”
“什么提议?”
“跟我还装糊涂?”我不悦地说。
“哦,把你叫过来一块儿玩是吧?我看小峰还有点放不开,还是慢慢来吧,他毕竟不是小赵……”妻子自觉失言,赶紧转移话题,“继宗打电话过来,说张健和冯宝芝都去北京了。张庭辉给张健联系好了北京的一所大学,还给继宗在中关村租了写字楼的一间办公室,劝继宗早点过去。继宗打算这两天就让小峰陪着去北京,以后公司和网站运营都挪到北京去。”
我心里感叹,儿大不由娘,继宗终归还是要单飞了——尽管他这些年经常不着家,可毕竟在一个城市,心理上感觉儿子还在我们身边。现在,他要背井离乡,独自去一个陌生的城市闯荡。虽然心里有些舍不得,可好男儿志在四方,男人就应该干一番事业,我还是支持他的。
三天后,继宗和赖云峰、军犬一起去了北京。一行人中还有小兰,影楼的装修改造已经完成,小兰也没事可干,便强烈要求随行,赖云峰就同意了。
走之前,儿子特意到逍遥谷跟我们道别,我把他叫到我的房间单独聊了一会儿。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见过继宗了。我们各忙各的,平时连打电话都很少,继宗有什么事一般都是和方芳说,父子亲情变得很淡薄。我暗自琢磨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难道就因为我们父子俩没有血缘关系?还是因为我和继宗都是男人,同性相斥?甚至,是因为我和儿子在情场上是潜在的竞争对手?
继宗说张健母子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他这些天每晚都能睡个好觉。我发现儿子的气色果然比上次见他时好多了,就劝他到北京后要以事业为主,不可再纵欲过度。
儿子点头,说请我放心。他告诉我说,冯宝芝到北京后,跟张庭辉的关系大为缓和。生意顺风顺水的亿万富翁张庭辉看在张健的面子上,给了前妻很多钱,冯宝芝与另外几个有钱有闲的闺中怨妇经常结伴寻欢,以找男妓为乐,不会像以前那样纠缠他和张健了。
临走时,我笑着对儿子说,等他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要告诉老爸一声。
儿子说等他在北京站稳脚跟后,就请我过去玩。
老古打电话说要回国,知道赖云峰去北京,便说他也在北京停留几天,届时和小峰一起回来。
军犬走时拜托我和岳母多照顾一下何巧儿,我让他尽可放心。
我去看望何巧儿的时候,她和周凯正依偎着坐在沙发上。
见我进来,周凯有点不好意思,身子挣了一下,想坐得离何巧儿远一些。哪知何巧儿反而将他搂紧了,坦然说道:“凯,没事的,他知道咱俩的事。”
我倒有些不自然了,没话找话地说:“小周的病好点儿了吧?”
何巧儿说:“身体没事了,就是下边还不行。他老婆传过话来,如果他下边真的废了,她就跟他离婚。真是作孽呀,这么好的一个小伙子,就这样毁在我的手上了!现在小凯已经是工作难保,再没了家庭,可怎么办啊?”说着,何巧儿已经眼里含泪。
周凯善解人意地说:“巧儿,别这么伤感,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我,我还拥有你啊!”
我劝道:“小凯的病既然不是器质性的,就还有希望……阿姨,你用嘴亲他的阴茎的时候,有什么反应?”
何巧儿脸一红:“你……看见了?”
我脱口而出:“是军犬看见了告诉我的。”
何巧儿一楞。周凯却脸涨得通红,一下子抱紧了怀里的女人,颤声问我:“你是说,军犬亲眼看见他妈给我……舔鸡巴?”
“你怎么啦?”何巧儿又羞又臊,纳闷地问他。
“我觉得好刺激……下面好像有反应了。”
“快让我看看。”何巧儿好像忘了我的存在,马上动手去解周凯的裤子。
然而,何巧儿从周凯裤子里掏出来的阴茎仍是软绵绵的。
“你亲亲它,我现在想了!”周凯看了我一眼,忽然激动地说,“就当着你儿子好朋友的面,舔我的鸡巴!”
“你!”何巧儿大吃一惊,“这怎么行?”
我说:“那我先回去了,阿姨……”
“不!你别走……”周凯忙叫住我,焦急地对情人说,“巧儿,求你啦,这样我觉得好刺激,也许能帮我恢复……”
何巧儿为难地看着我:“小勇,你别笑话阿姨……”
我点头:“阿姨,你放心吧。”
何巧儿不再犹豫,俯下身子,张嘴含住小情人的阴茎吮吸起来。
看着眼前的春宫,我却不觉得淫秽,甚至对何巧儿有了敬佩之意,这是一个敢于为爱付出的女人。
周凯舒服得直哼哼,兴奋地问道:“巧儿,你觉得它有起色吗?”
何巧儿吐出鸡巴,仔细观察了一下,说:“好像是比以前硬了一些。”
这时候,岳母恰好走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况,吃惊地楞在那里。
何巧儿虽然跟岳母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密友了,可也觉得尴尬,解嘲地笑了笑,说:“都是这个小冤家,非要这样……”
岳母很聪明,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随和地说道:“这没什么,年轻人都喜欢刺激,小勇和我玩的时候……”
“阿姨你说什么?”周凯大吃一惊,“你和你女婿?”
“是啊,巧儿没告诉你吗?这不算什么,小勇跟他亲娘现在还每天晚上睡在一起哩……”
“真的?”周凯惊呆了,“亲生母子,哦,好刺激……”
我正想责怪岳母不该在外人面前泄露我的隐私,却听到何巧儿激动地叫道:“你们快看!”
我循声望去,看到周凯胯间的阴茎居然抬起了头。
周凯也兴奋地大叫:“我有救了!阿姨,勇哥,巧儿,我……我喜欢这种刺激!阿姨,我想看您和勇哥亲嘴,行吗?”
何巧儿也面有喜色,帮着情夫软语央求道:“美玉姐,求你了……”
“这有什么?”岳母大方地说,“过来,小勇,妈的好女婿。”
我也感到这样很刺激,不再推辞,过去抱住岳母,和她深吻起来。一边亲嘴,我的手也顺势来到她的胸前,摸揉着她的乳房。
周凯眼睛都瞪直了,大口喘着粗气,手按着何巧儿的头,示意她继续口交。
岳母被我又摸又亲,也有些情动,看着沙发上何巧儿正卖力地为男人服务,她也蹲下来解开我的腰带,将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褪到膝盖,然后用手摸弄了我的鸡巴几下,含进了嘴里。
两对男女好像是竞赛,房间里充满了吮吸鸡巴的呜咂声,真是淫靡。
所不同的是,我的鸡巴已到最佳状态,塞满了岳母的小嘴;而周凯的却是半软半硬,只能让女人“啧啧”地吮吸,却不能捅插女人的嘴巴。
尽管如此,周凯仍是激动得不行,他颤声问我:“勇哥,你跟你的亲生母亲真的发生了这样的关系?”
我不知他什么意思,但还是点点头:“是的,我和母亲彼此相爱,我们很幸福……”
“哦……”周凯身子哆嗦了一下,低头对何巧儿说,“巧儿,多刺激啊,亲生母子相爱、性交……”
何巧儿点点头,吐出男人的阴茎,欣喜地说:“比刚才又硬了些……”
周凯忽然激动地捧住何巧儿的脸,直视着她:“巧儿,如果我真的不行了,就让军犬替我……操你吧……”
这句话把何巧儿吓呆了,她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让我儿子……操我?”
“对呀,军犬的鸡巴又大又硬,肯定能把你操得高潮迭起……哦,想想就觉得好刺激!”
“你疯了?他是我的亲生儿子啊!”
“就因为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才刺激啊,难道你不爱你的儿子?”
“我当然爱他,可……”
何巧儿还想辩解,周凯打断了她:“你先想象一下,军犬操你是什么感觉,那么阳刚的男人,鸡巴又粗又长,硬得像一根铁棍子……”
“哦……”何巧儿呻吟了一声,“别说了,我下面好痒……”
“是吗?”周凯去脱她的裤子,“这说明,你的潜意识里也愿意让儿子操你。”
何巧儿推拒着:“别脱我裤子,小勇在呢。”
周凯却径自将情妇的裤子褪了下来,兴奋地低声叫道:“就让他看看,他好朋友母亲的小屄现在浪成了什么样子。”
何巧儿浑身一颤,呻吟了一声:“你这个小坏蛋,真是姐的小冤家!”将头埋在周凯的胯下,又含住了他的鸡巴。
虽然岳母在我胯下吞吐得很卖力,可我的耳朵一直听着这边的动静,这时不由自主地看过来,发现何巧儿的胯间已经是水漫金山,湿得一塌糊涂了。
周凯的手指在军犬母亲的阴道里抽插着,嘴里还在挑逗:“你的屄现在这么湿,想不想让男人的鸡巴操你?”
何巧儿吐出鸡巴,呻吟道:“想,哦……想啊……”说完,羞不可抑,一头扎下去,大力地嘬舔着小情人的鸡巴。
周凯穷追不舍:“小骚屄,想不想让军犬的鸡巴操你?”
何巧儿舔得更卖力了,却不说话。
“说你想,我爱听!”
何巧儿终于从嘴里挤出了一个字:“想……”
“哦……真刺激啊!”周凯臀部向上顶耸了一下,“巧儿,我的鸡巴是不是更硬了?”
何巧儿嘴里含着鸡巴,使劲地点点头。
“巧儿,我的宝贝儿,我真是太喜欢这种刺激了!你再说一遍,你想让你的儿子操你!”周凯一边说,一边大力地指奸着她。
何巧儿的私处淫水四溅,屁股难耐地扭动着,她终于抛却了羞耻,大声地说道:“哦……天哪!我想让我的儿子操我……”
周凯的大腿都绷紧了,激动地说:“巧儿,你真好!我憋了这么多天,今天第一次想射精了……”
“嗯……那你就射吧。”
“还差点儿火候,巧儿,你再帮帮我,求你了。”
“怎么帮?你说吧。”
“让勇哥操你,他是军犬的好朋友,让他替军犬操你!”
这句话让屋子里所有人都震惊了,岳母看了沙发这边一眼,又看着我。
我也不知所措,毕竟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何巧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小情人,呐呐地问:“你……真是这么想的?”
周凯也凝视着她:“巧儿,多少天了,我的心情一直很不好,甚至都不想活了。可今天,我觉得特别开心……巧儿,就让我们放开心结,痛痛快快地玩一次吧!”
何巧儿脸上的神情一点点地释然,她终于扭过头看向我,羞涩地小声说:“小勇……”
周凯嘶声说:“叫他‘军犬’……”
何巧儿一咬牙,冲我浪浪地小声叫道:“军犬,来妈这里……”
我却犹豫不决——虽然胯下的鸡巴翘得高高的,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周凯看着我,央求道:“勇哥,别怪我自私,就委屈你一次吧……”
何巧儿看我的眼神中情意渐浓,声音也带有了挑逗的意味:“军犬,你不喜欢妈妈吗?还不快过来!”
我脑子一热,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周凯从何巧儿的屄里抽出手指,示意她翘起屁股,我攥着鸡巴跪在她后面,龟头顶到了湿漉漉的阴门。
“阿姨,我……”
小巷里没有路灯,黑洞洞的,我跑到酒吧后门,却看不到人影——难道市里还有第二家酒吧也叫相思树?
我焦急地寻找着,忽然听到墙角有女人的呻吟声,循声过去一看,是一个身子蜷成一团正在瑟瑟发抖的年轻女人。尽管光线不好,可我视力不比寻常,马上认出了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大明星林冰冰。
我走过去小声问道:“林小姐,林冰冰,是你吗?我是袁智勇!是军犬让我过来找你的。”
林冰冰的声音很微弱:“有坏人要绑架我,救我!”
我过去扶她起来,林冰冰却站不起来,说道:“我让人下药了,浑身没劲儿,你把我抱起来。”
我没有多想,上前将她抱起,就要往巷口走。林冰冰制止了我:“出不去,有坏人堵我,赶紧找个地方,我难受死了……”
我灵机一动,抱起林冰冰进了赵姐家。
赵姐见我抱进来一个女人,吃惊地长大了嘴巴。我把林冰冰抱进婉儿的屋里,婉儿已经穿好了衣服,看我这个样子进来,也惊呆了。
我将林冰冰放在床上,她看到站在旁边的婉儿,低声说:“你让她出去,把门带上,好吗?”
婉儿愣愣地看着我,我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先出去,回头再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婉儿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走出了屋子,带上了房门。
“和我做爱。”
虽然林冰冰的声音很微弱,可听到我的耳里却如晴天霹雳,我难以置信地问:“什么?林小姐,你说什么?”
“我被人下了迷幻药,里面有烈性春药……你马上和我做爱,不然我就会发疯的……”
居然有这种事?!作为男人,我多次意淫过这个大明星,甚至在梦里,我们曾在美丽的沙滩上温柔地缠绵……可眼前的林冰冰,鬓发散乱、衣衫不整,主动向我求欢,那样子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
林冰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对我嘶声叫道:“快呀,你还等什么?”
我不再犹豫,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趴到了林冰冰的身上。
真烫啊!林冰冰的身子就像一只火球,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焦急地叫道:“快点儿,快插进来……”
我的鸡巴来到她的胯间,发现小小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大腿间湿淋淋的一片汪洋。我将鸡巴插进她的阴道,里面居然如火炉子一般,烫得我一哆嗦。
我定下心神,开始了机械的抽插。林冰冰一迭声催促:“快,再快点儿,使劲儿,大力地操我……”
房门静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缝儿,赵姐和婉儿探头向里面窥视。
我顾不得许多,开足了马力,持续强劲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
这个单调的动作不知道重复了多长时间,我的腰都快要折断了,脑子一阵迷糊。这时忽然身下的林冰冰大声地淫叫起来:“哦……啊~~~~~ ”阴道尽头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喷薄而出,我的鸡巴竟然被这股汹涌的淫水顶出了屄外;林冰冰的身子绷紧了,屄眼儿却像高压水枪一样,激射出大股大股的阴液,力量之大,甚至都喷到了对面的墙上。
这次喷射持续了好久,我都担心林冰冰身体里的水分快要被抽干了……终于不再喷了,小股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流淌在了床上。林冰冰浑身一软,瘫在了床上,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谢谢你,我好了……”(
)
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做梦一样,刚才的性交,我没有一点的快感,甚至有一种被强奸的错觉。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对一脸惊讶的母女俩说:“她被人下了春药。”
“她是谁?我怎么看着像林冰冰啊?”婉儿满脸惊疑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婉儿就兴奋地跑进了屋里,看来她也是林冰冰的影迷啊。
我问赵姐:“你这里能洗澡吗?”
赵姐不好意思地说:“厕所里安了热水器,就是条件差点儿,你不嫌弃吧?”
我点点头。赵姐忽然冲我坏坏地笑道:“你刚才可真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药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进了屋。
婉儿正蹲在床边和林冰冰说话。林冰冰现在气色好多了,摸着婉儿的头发,跟她低声耳语。
看我进来,林冰冰一脸歉意地说:“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是你的情人吧?真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我能在这里住一夜,明天再走吗?”
婉儿抢话道:“冰冰姐,你住吧,住到什么时候都行!”又扭头问我,“是吧,叔?”
我点点头,对她说:“你洗个澡吧。”
“你一说,我还真觉得浑身脏兮兮的,难受死了。”林冰冰的声音真好听,总有一种撒娇的感觉,让人心生怜惜。
手机又响了,还是军犬打来的:“勇哥,找到冰冰了吗?”
“找到了,在我这里,你要跟她说话吗?”
“嗯……不用了。我们现在路上,明天过去接你们。”
赵姐进来说:“水好了,可以洗澡了。”
林冰冰吃力地坐起身,也不穿衣服了,下床时还是趔趄了一下。婉儿赶紧上前扶住她:“冰冰姐,我陪你洗澡好不好?”
“好妹妹,谢谢你。”
两个人进了浴室后,我对赵姐说:“林小姐今晚得住在这里,我还是陪着她吧,我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姐温婉地说:“应该的……你放心吧,今晚我和女儿一起睡。”
浴后的林冰冰又光彩照人了,她的眼睛里有了神采,看我的眼神里也是带有媚意。
在婉儿的大床上,我搂着这个朝思暮想的大明星,听她讲述了这次离奇事件的前因后果。
林冰冰和住在本市的表妹刘菲菲从小一起长大,是多年的闺中密友。林冰冰虽然忙,可只要一有时间就过来和表妹聚一聚。上次给我拍广告的时候,林冰冰见到了表妹的男友,世纪饭店的老总程风,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功商人。
第一次见面,林冰冰对程风的印象还不错,他很健谈,说话风趣幽默,很会讨女人的欢心。通过聊天,林冰冰知道程风是从农村出来的苦孩子,白手起家,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了一番事业,成为本市屈指可数的亿万富翁。程风头脑敏捷,很善于把握商机,对各行各业包括社会的热点问题都能给以精彩的点评。林冰冰最崇拜这样的成功男人,尽管程风身材矮胖,皮肤粗黑,可林冰冰还是为表妹找到这样的男人而高兴。
可随后林冰冰就发现程风对自己有不轨之意,他不但经常打电话请林冰冰单独吃饭,而且电话里说的话越来越暧昧,越来越露骨。
林冰冰每次都拒绝了程风的邀约,听不下去就挂他的电话。几次下来,林冰冰觉得问题比较严重,就跟表妹说了程风的所作所为,谁知刘菲菲毫不在意:“他就是这样的人,哪个成功的男人不风流?只要他不抛弃我,别的事情我都能容忍。”
林冰冰吃惊地看着表妹:“你吃了迷魂药了,还是中了他的蛊?”
刘菲菲却说道:“姐,程风就是我这辈子的真命天子,他喜欢你的事情也亲口告诉过我。姐,我一点儿都不吃醋,真的!你就满足他呗,就算是为了妹妹我,好不好?”
林冰冰哭笑不得,心想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可也没有像表妹这样傻的啊!她义正词严地说:“妹妹,你可真是糊涂,就因为是为了你,所以我不能答应他。你劝他死了这条心吧。”
事情过后,倒也是风平浪静,程风不再骚扰林冰冰了。林冰冰还以为程风收起了邪念,心里竟然对他有了一丝敬意。
这次林冰冰拍完戏过来和表妹小聚,两天后程风就请姐妹俩去相思树酒吧喝酒,林冰冰不疑有他,欣然赴约。中间程风把刘菲菲叫到一边说了几句话,刘菲菲对林冰冰说她有点事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林冰冰便和程风接着喝酒,刘菲菲却一直没见回来。程风用言语试探,说林冰冰是他的梦中情人,只要肯陪他一晚,什么条件他都可以答应。
林冰冰再一次态度鲜明地拒绝了程风,她吃惊地发现程风眼中露出了一丝凶光,忽然警觉起来。这时候,她的手机接到了一条短信,是刘菲菲发过来的:“到卫生间给我打电话。”
林冰冰到了卫生间,和表妹打通电话后,刘菲菲带着哭音说:“姐,我对不起你,我以为程风只是想和你玩一次,没想到他这么歹毒,想要长期霸占你。他给你的酒里下了迷幻药和春药,等药效发作的时候,他就把你带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关起来供他以后寻欢作乐。姐,你快走吧,从酒吧的后门出去,找人来救你。你记住啊,别乱跑,酒吧已经被程风的人包围了……”
林冰冰也感到了身体异常,她知道表妹这次没有骗她,急匆匆地从后门溜了出去,赶紧给军犬打了电话。
林冰冰说这种春药她刚出道的时候被逼着喝过,知道药效的霸道性,没有男人满足她的性欲,就会造成神经紊乱的严重后果。
“我那次是为了出名,误上了贼船,喝了这种春药后,被几个男人轮奸了一夜。袁董,你可真厉害,一个人就解了我的毒。”林冰冰感激地说。
“明天军犬和赖云峰就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报警,一定要将程风这个恶棍绳之以法。”
林冰冰摇摇头:“说得简单,我们没什么证据。何况我这种身份也不能打这种官司,万一被狗仔队知道了,我就完了。”林冰冰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跑了,我表妹会不会有危险啊。”
“冰冰,你还不明白?刘菲菲是帮凶,你还这么为她考虑?”
“我当然知道她是帮凶,可要不是她给我通风报信,我今天就在劫难逃了。”
“她那是最后的良心发现。你不用为她操心,毕竟她是程风的人。”
林冰冰摇摇头,一脸凄然。
我转移话题道:“冰冰,你知道军犬喜欢你吗?他对你可是真心的!收到你的求救电话后,他急得够呛,一边给我打电话,一边连夜赶回来。我跟军犬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没见过他对别的女孩子这么好过……”
林冰冰淡淡地一笑:“我对他的印象就是他的功夫好,所以我才第一个想到向他求救。他喜欢我是没有结果的,我爱的男人必须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像赖云峰那样的。”
虽然我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可心里还是为军犬感到悲哀,仍不死心地问:“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如果只是性,那没问题,我可以陪他一夜……我对性不是很在意。可这样是害他,只会让他越陷越深。你是他的朋友,还是好好劝劝他吧,别再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那样是没有结果的。世界上的好姑娘多的是,我不值得他爱……”
我慨叹一声,没有说话。
林冰冰忽然看着我说:“今天我们睡在一起,并不表示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而且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
“希望你的朋友也能像你这样豁达。”林冰冰忽然笑了笑,“不过,你在床上很神勇,是我经历过的男人中最厉害的。也许我们今后还有机会,可以好好地玩一次……”
我没说话,将林冰冰往怀里搂了搂,相拥而眠了。
第二天凌晨,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军犬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已经到了市里,问我的具体位置。
我告诉了他后,叫醒林冰冰起床收拾。
洗脸的时候,赵姐也起床了,走到我身边,轻声问我:“你们现在就走?”
我嗯了一声,将她轻轻地搂进怀里,说道:“你和婉儿的事情,咱们回头再说,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赵姐在我的怀里默默地点点头。我问她:“婉儿呢?”
“后半夜才睡着,现在正睡得香哩。”
“那就别叫醒她了。我和林小姐一会儿就走,记住,今天的事情跟任何人都不要说。”
军犬和赖云峰来接我们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车开出胡同口的时候,一个人影也没有,看不出昨夜这里危机四伏的痕迹。
我原来的家离这里最近,大家也别无选择地跟着我去了我那已经人去楼空的单元房。
林冰冰说完事情经过后,军犬腾地站起身,怒声道:“这个人渣,我要宰了他!”说着就要向外走。
“你给我站住!”赖云峰低声喝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这样乱打乱闯,只会坏事。”
军犬怒冲冲地回身坐下,小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看来北京之行,两个人的感情也增进不少。
赖云峰对林冰冰说:“我的意思还是报警吧,保密工作你大可放心。”
林冰冰摇摇头:“算了吧,好在有惊无险,我也不想再折腾了。我现在倒是担心我表妹,希望她能安然无恙。对了,我想尽快离开这里……”
“好吧,一会儿我让军犬送你。”赖云峰招手让小兰过来,低声说:“从现在开始,你要跟军犬寸步不离,一定要看紧他,千万不要让他去找程风报仇。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小兰点头答应了,跟着军犬去送林冰冰出门而去。
老古这次也跟着赖云峰一行回来了,刚才他一直默不作声,这时候把我叫到一旁,说:“这次我带回来好东西了,回头给你好好讲讲。”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应承。赖云峰叫我过去,一脸凝重地说道:“这件事我觉得还是找邢副局长商量一下,抛开林冰冰这件事不谈,程风这样的社会败类也得早日铲除。”
我点点头。赖云峰看看表,说道:“八点半,等公安局一上班,我就给他打电话。”
等到八点半,赖云峰刚要打电话,手机忽然响起,赖云峰按了接听键,说道:“小兰,什么事?嗯?什么?你怎么不拦住他?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赖云峰马上又拨打了电话:“邢局吗?我是赖云峰。你马上带人去世纪饭店……对,有大事,我马上也过去,见面再说。记住,要尽快!”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赖云峰一脸焦急的神色,对我和老古说:“马上去世纪饭店,军犬去那儿找程风了。
一路上,我将车开得飞快。赖云峰不停地给军犬和小兰打电话,懊恼地说道:“怎么都不接电话啊?”
到了世纪饭店门口,邢局也带着二十多个警察过来了。赖云峰跳下车跟邢局说了几句,大伙便一齐涌入了世纪饭店,直奔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打开门后,却看到军犬坐在地上,面色惨白,胸前渗血,小兰搂着军犬泣不成声。
邢局马上拨打了120 急救电话,我和赖云峰抢步上前想扶起军犬,却发现他根本无法站立。小兰看到我们来了,哭着说:“程风用手枪打伤了军犬后,还使劲踢他裆部,军犬就疼得坐到地上了,我扶不起来他,我真没用……”
赖云峰生气地说:“你们怎么不接电话呢?”
“军犬嫌我给你们报信了,来的路上就把我的电话扔了,他的电话也丢在车上了……”
邢局过来问道:“姑娘,你先别哭,程风呢?”
小兰指了指侧面墙上的一个小门:“他从那儿跑了,身上还带着枪。”
邢局马上安排人去追。救护车到了,大家把军犬抬上担架,火速送到了医院。
急救室外,焦急等待了四个多小时的我们终于看到一个医生推门出来,大家呼啦一声围了过去,异口同声地问道:“大夫,情况怎么样?”
医生叹了口气:“小伙子命大,子弹离心脏还不到一厘米,弹头取出来了,只要不出别的意外,命是保住了。我担心的是他的下体遭受重创,预后难料啊……”
“我们能进去看他吗?”赖云峰焦急地问。
“病人还处在昏迷阶段,最早也要明天才能醒来,先安排住院吧。”
“我想要最好的病房,最好的护理和最好的药物,可以吗?”赖云峰问道。
医生看了他一眼:“只要有钱,当然可以。”
赖云峰马上给曾市长打通电话:“老曾吗?有事麻烦你,我有个病人在人民医院,你给打个招呼,安排一间高级病房。”
军犬被安排进了高干病房,医生说曾市长每次住院就住这间病房。两个护士给军犬上了吸氧机,输上了药液,用上了监护设备……
总算忙活完了,医生劝我们回去,有护士专业护理,我们在也帮不上忙,还是等明天病人苏醒了再过来吧。
小兰坚决不走,要在医院守着军犬。赖云峰说:“姐夫,你回去吧,明天把军犬母亲接过来。我去找邢局,看案件有什么进展。”
我开车和老古回到逍遥谷,尽管没和我的女人们共眠,可心事重重的我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闲云居二楼,推开何巧儿房间虚掩的房门,看到卧室的大床上两个人正在交颈而眠。
看到是我,何巧儿冲我微微一笑:“小勇,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有事,阿姨,你先穿衣服吧。”
何巧儿坐起身,两个白白胖胖的大奶子在白光光的胸前晃荡着……她并不避讳我,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衣下床。
看她穿戴整齐了,我才说道:“阿姨,军犬出了点事,你随我去市里一趟。”
“啊?”何巧儿花容失色,“出了什么事,严重不严重?”
我斟酌着用词:“不是很严重,起码没出人命。阿姨,你不要太担心……”
周凯也坐起来:“我也去。”
老古走了进来,说道:“不用那么多人,又不是打架,小周就别去了。”
三个人下楼,驱车直奔市里。一路上,何巧儿满脸焦虑,紧咬着嘴唇。坐在她身旁的老古轻拍她的肩头表示抚慰,何巧儿就依偎到了老古的怀里……
到了病房,赖云峰和小兰都在,军犬已经苏醒了,吸氧机已经撤了,只是手腕上还插着输液针。
何巧儿疾步奔到床边,眼泪喷涌而出,焦急地问:“小军,你怎么了?”
军犬看到母亲,欣慰地笑了:“妈,我没事,你别哭呀。”
医生走了进来,何巧儿像是看到了救星,抓着医生的胳膊:“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她一眼:“没有生命危险,其它的现在还说不好。”
我走近去看,军犬的前胸缠着厚厚的绷带,我撩起被子,看到他的下身也用绷带里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根细细的导尿管。
赖云峰把我和老古叫到走廊,低声说:“昨天警察彻底搜查了程风的办公室,并且破译了他的电脑,掌握了程风操纵本市贩毒网的证据。这些犯罪分子名单中,有世纪饭店的几个副总,还有咱们遭遇过的老疤和袁大头。那几个副总都跑了,老疤家里也没人,昨夜警察去你们村袁大头家追捕,应该快有消息了……对了,警察在世纪饭店地下负三层的一个小屋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刘菲菲,她好像被下了药,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正说着,赖云峰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后只说了一句:“好的,我马上去。”
挂断电话,赖云峰说:“邢局打来电话,让我马上去曾市长办公室,有要事相商。”
赖云峰走后,我和老古回到病房,看见何巧儿正拉着小兰的手说悄悄话,小兰脸红红的,不停地点头。
老古走到床边坐下,问军犬:“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详细说说。”
军犬想了想,给我们讲述了昨天的惊险遭遇——送走林冰冰后,军犬难捺胸中怒火,不顾小兰的劝阻,驱车直奔世纪饭店。小兰没办法只好给我们打电话,军犬很生气,把小兰的电话扔出了车外,并且拒接赖云峰打给他的电话。
赖云峰之前长期住在世纪饭店,军犬对这里很熟悉,不仅知道程风的办公室,还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军犬绕开保安,直奔顶楼,一脚踢开了程风的董事长办公室房门。大概程风也没想到对手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并没防备,正坐在办公室喝茶。看见军犬怒气冲冲地闯进来,程风慌了一下神就冷静下来,从抽屉里拿出手枪指向了军犬。
随后跟进来的小兰看到军犬正对着枪口,没有多想就抢在了军犬身前,想替他挡子弹。
军犬大惊,用手臂拨开小兰。这时候,枪响了,子弹正中军犬前胸。军犬并没有倒下,他怒目圆睁,向程风扑去。程风被军犬的神勇骇呆了,手里的枪居然被军犬赤手夺走。但程风也是久历江湖,趁军犬强忍胸痛行动迟缓之际,身手敏捷地抢步上前贴住对方,阴险地用膝盖死命地撞击军犬的裆部……
要害部位遭重创的军犬几乎疼晕,倒在地上,枪也撒手了……在一旁吓呆了的小兰赶紧过来抱住了军犬。
恰在这时,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程风只得匆忙地捡起地上的枪,从办公室的侧门逃之夭夭。
后面的事情就不用说了——我们和警察随后就赶到了……
老古听完后,问军犬:“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前胸有点痛。”
“下身呢?”
军犬摇摇头。
小兰在一旁斩钉截铁地说:“不管他今后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她。”
军犬勉强地笑了笑:“你真傻,为什么要替我挡子弹?”
甄玉霞的手灵巧地在我裤裆里摸索着,挑逗得我本已涨硬如棍的阴茎几欲破裤而出,她得意地笑了。
“你是不是给我吃药了?”我的欲望越来越难以忍耐。
甄玉霞轻声浪笑:“这可是很难搞到的进口货,还不是为了让你玩得开心?
如此良辰美景,我们还是去里屋的大床上吧,让我们娘儿俩好好伺候你……”
我感觉神智渐渐迷失,满脑子都是性交的渴望,眼前的母女俩在我的眼里变得更美更性感了。
甄玉霞和杨佳将我半搀半抱地弄到了里屋的大床上,衣服不知怎么都不见了……我一把揪住甄玉霞那对胀鼓鼓、喧腾腾的大奶子,笑道:“你想强奸我?”
“强奸?我们母女俩还要轮奸你哩……这不是每个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么?!”
甄玉霞浪浪地说完,一口含住我的阴茎开始舔吮起来。
杨佳蹲坐我的脸上,将小屄凑到我的嘴边:“叔叔,亲亲它……”
眼前的少女性器却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阴阜上只有稀疏的一小片阴毛,淡淡的,短短的,茸茸的,昭示着这个稚嫩的阴户还在发育阶段;可屄缝儿敞露,两片阴唇发黑,却告诉我一个事实,它已历经风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奇怪地问:“杨佳,你今年多大年龄?”
“叔,叫我佳佳吧……我今年十四岁了。”
“你不是处女?”
甄玉霞在我胯间吃吃地笑起来:“哥,这个很抱歉,你这个侄女早就不是处女了。”
杨佳会错意了,居然问我:“叔叔喜欢处女啊?那我把几个要好的同学介绍给你好不好?我敢保证都是雏儿!”
我不理她,好奇地问甄玉霞:“谁给你女儿破的身子?”
“别人我还真不告诉他,不过你是例外,因为我听说你也好这口儿……”甄玉霞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了实情,“是我家那死鬼!”
我吃惊地几乎要跳起来:“刘强?”
甄玉霞不屑地说:“他有这个胆量么?就算他想,我也不让!告诉你也没关系,是佳佳的亲爸爸……”
杨佳见我不肯给她口交,情急地用阴户在我的脸上厮磨,嗲声埋怨:“叔,别问了……”
高涨的欲火烧得我浑身难受,我推开头上的少女美臀,起身将甄玉霞推倒,粗壮的阴茎一下子就捅进了美妇胯间湿滑的阴道里,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甄玉霞啊的一声浪叫,就欣喜地接纳了我的侵犯……可没过多长时间,她就受不了我这种持续强劲的夯击了,招呼自己的女儿:“佳佳,让叔叔操你,妈想歇会儿……”
杨佳跪在床上,摆好了挨操的姿势,冲我摇摇屁股:“叔,来吧。”
我也不客气,拔出湿漉漉的大鸡巴,蹲在杨佳身后,掰开少女两瓣曼妙的屁股蛋儿,龟头对准臀缝中央的那一线天,用力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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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佳哀声大叫:“哎呀,好粗,好烫啊……叔,你温柔点儿,我的小屄受不了你的大鸡巴……”
我并不答话,埋头苦干起来。少女的阴道真的很紧,尽管有爱液的润滑,可我还是抽送得很吃力。
在我的大力撞击下,杨佳的身子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又如狂风暴雨中的茅草小屋,前后摇晃,风雨飘摇,终于瘫软在了床上。我趴在她的背上,阴茎仍在她的臀缝中不管不顾地抽插……
少女哪堪如此挞伐,只得向盟军求援:“妈,救我……”
甄玉霞也恢复了一些气力,对我发起了牢骚:“你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呀?
你这样操,连我都受不了,别说她一个小孩子啦!”
我心想,谁让你自作聪明给我吃春药了,这下搬石头砸了自己脚了吧。
我恶狠狠地再次将甄玉霞扑倒,狰狞的大鸡巴毫不客气地对她的私处狂轰滥炸……
好一场恶战!母女俩的车轮战术又能奈我何?尽管大的淫荡,小的骚浪,那是她们尚未遇到对手——而我,拥有非凡的内力和尖端的核武器……
在我全力对付杨佳这个小骚货时,虽然看到甄玉霞拿着手机对着我乱晃,可我却没有太在意,也没有想太多。
直到午夜时分,我终于得到解脱,压抑多时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杨佳的阴道里,两个女人已经被我操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了。
母女俩艰难地起身穿上衣服,甄玉霞冲我扬了一下手中的手机,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说话的声音也怪怪的:“袁董,刚才玩得很开心吧,我也觉得很过瘾……不留点纪念也太可惜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拍了几张照片。”
发泄后的我神智清醒了,我沉声问道:“你是想拿这个来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担心你提起裤子不认账,我们娘儿俩一晚上岂不是白辛苦了?
你放心,只要你别揪着我的问题不放,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个秘密就不会泄露出去。而且,我保证,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让你玩得更痛快、更开心……”
“哦,那我要是非揪着你的问题不放呢?毕竟你挪用亏空了公司几十万,不是小事!”
“现在公司效益这么好,几十万算什么?只要你不说,没人会在意。我在公司创业时就进来了,现在公司能走到这一步,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搞点钱花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要是有困难可以跟我说,可你太贪了!”
“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佳佳还没满十四周岁。如果你非要和我撕破脸,后果你很清楚。”甄玉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
“果然是鸿门宴!甄主管,你见多识广,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录音笔这个东西?”
“你……”甄玉霞看着床上我的上衣口袋里插着一根黑色的笔,脸色大变,“你真卑鄙!”
我大笑:“比你差得远了!甄主管,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想跟我斗,你还差得远!”我把衣服拽过来,摘下那支录音笔,冲她晃了晃,“如果说强奸幼女,你才是主犯,这份证据比你的几张照片更有说服力吧?”
甄玉霞脸色惨白,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杨佳赶紧俯身去搀扶她:“妈妈,你怎么啦?”
“袁董,你到底想怎么样?”甄玉霞嘶声问道。
“很简单。我给你一个月的期限,把公司的钱还上,然后卷铺盖走人!”
甄玉霞让女儿搀着站起身,恶狠狠地说道:“袁董,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别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说着,就向外走。
“站住!”我厉声说道,“那几张照片,你留着还有用吗?”
甄玉霞一咬牙,把手机扔给我,母女俩蹒跚着离去。
其实,我回去后才知道,因为好久不用,录音笔的电池都快没电了,只录了开始的那一个多小时。当然,对于甄玉霞来说,那就足够了。
几天后,在母亲、姐姐和云云的催促下,我去把大姨接到了逍遥谷。母亲没跟我商量就让大姨和她同住在一个房间里,对于这样的安排,我也只能是摇头叹气,却没什么话说。
秀秀终于回来了,我从市里把她接回来后,当晚就和她过了一个“二人之夜”。
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尽情缠绵、纵情做爱,直到秀秀来了五六次高潮,我才将精液赏赐给她。
秀秀强挣着身子用嘴将我的鸡巴清理干净后,偎在我的怀里跟我说起了老家之行的情况。
这次之所以去了那么久,一是秀秀的母亲病了,二是秀秀发现女儿有了问题。
“哥,你可能想不到,现在的女孩儿特别早熟,娇娇才十一岁啊,就学会了手淫。”
“啊?”我也吃了一惊,“不会吧,她还在上小学啊。”
“我也是偶然发现的。我回到老家,就让闺女和我一个房间睡,倒是没在一个被窝。有一天半夜我醒来撒尿,发现娇娇的被窝有动静,还有小声的呻吟。我还以为闺女病了,打开灯问她,她却脸红着说没事。我再三追问,她才说刚才在手淫。”
“她这么小就有性欲了?”我觉得难以置信。
“娇娇说她八岁的时候偶然摸了一下小屄,觉得很舒服,后来就经常摸,几天不摸就觉得屄痒……唉,现在的孩子跟咱们小时候真不一样啊。我初中毕业才懂一点男女之间的事儿,可如今电视、网络还有书刊到处都是性,小孩子比咱们懂得都多。娇娇还说她知道班上有几个女生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忽然想起十几年前的一部电影,是陈佩斯拍的喜剧片,里面陈强有一句台词:“现在要找处女,得去幼儿园里找。”当时觉得很搞笑,可现实中的情况却使人震惊。
“我后来翻她的书包,发现里面有好几本香艳的小说和色情漫画。娇娇说,班里好多同学都互相传看这些东西,她看了后就满脑子想这些事,忍不住手淫。
娇娇还说有的女同学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
我顿时担心起来:“娇娇没交男朋友吧?”
“我当然问她了,起初她说没有,我不信。最后娇娇才告诉我说一个女同学给她介绍了一个‘帅哥’,是个无业青年,下学路上拦了娇娇好几次了,让娇娇做他的女朋友。”
“娇娇没答应吧?”
“我问她,她说其实想答应的,可又有点儿害怕。”
“我们对孩子关心得太少了……刘强知道这事吗?”
“别提他,他哪顾得上娇娇?一次都没去看过女儿!”
我心里惭愧,娇娇是我最小的女儿——对这个亲生骨肉,我又关心过多少呢?
“我去学校找老师谈过,老师说这些孩子根本不学习,不写作业、逃课都是家常便饭。学校风气已经这样了,老师也无能为力,总是希望家长多管管。可我娘很溺爱娇娇,哪舍得打骂孩子,惯得娇娇无法无天。”
“隔辈人都这样,也不怪你娘。”我劝解道。
“可这样下去,我担心孩子真的会学坏了,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我想把娇娇接到身边,可我娘舍不得。”
我随口说道:“那就把她们都接过来吧。”
“真的?你同意吗?”
“这有什么不同意的,这里房子这么多,又不怕住不下……”我忽然心生好奇,“娇娇还是处女吧?”
秀秀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想了想才说:“我检查过,处女膜还在。娇娇说她手淫的时候只是在外面摸,没敢伸进去……你是不是想打她的主意?”
我吓了一跳,赶紧说:“没有……我就是问问。”
秀秀扑哧一乐:“咱自己家的闺女,就是打她的主意也没啥,瞧你吓的。其实,只要娇娇乐意,我不反对,云云现在不是很幸福么?”
秀秀的一番话让我心生涟漪,莫非娇娇也会步云云的后尘,我能再得到一个处女?
几天后,军犬不顾大家的劝阻,执意出院,和何巧儿、小兰一起回到了逍遥谷。老古把军犬的东西搬到了闲云居的二楼,让小兰和军犬住在了一起。何巧儿自然和周凯一个房间,四个人就住隔壁。
老古和我聊天时说,他这些年一直在研究保健药,已经有了很大进展。这次去日本,更是收获不小,他现在有几个药物是中西药合剂,马上要出成品了。
听完他介绍药效,我笑道:“你的药如果真那么神,岂不实现了传说中的返老还童和长生不老?”
老古不悦:“虽然没那么神奇,可延缓衰老还是能做到的。科学家已经破译了人体衰老的秘密,也发现了抗衰老因子。我的药物里就有,既有天然提取的,也有人工合成的。只是这些药物没有经过临床实验,我担心会有副作用,所以不敢轻易示人。”
“你这些药物都适合那些人使用?”
“老年人,年纪越大效果越明显。对于中年妇女来说,可以推迟更年期,还可以促进雌性激素的分泌,提高性生活的质量。”
我开玩笑:“怎么听着像春药?”
老古也笑了:“每种药物都有很多作用,看你怎么用了。其实,在养生保健方面,药物只是辅助,好的心情才是最好的良药。”
我故作聪明地附和道:“俗话说得好,笑一笑,十年少。”
“对,就是这个道理。你看恋爱中的人,男的容光焕发、充满活力;女的更是皮肤富有光泽,更加娇媚可爱。远的不说,就说你母亲吧,别的女人到她这个年纪早停经了,可你母亲却越活越年轻,还能给你生孩子。而军犬的母亲,这些日子忧虑过度,比刚来的时候明显憔悴了许多。”
“对了,你看周凯和军犬的男性功能有希望恢复吗?”
“我给他们做过检查,其实器质性的问题不大。我认为还是心理治疗可能效果更好些,尤其是周凯。可这两个人谁都不肯,觉得这种病去找医生很丢人。唉,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接下来的几天,我经常去看望军犬,也曾私下里问过小兰。小兰说军犬的阴茎其实已经痊愈了,可就是硬不起来。
我也悄悄劝过军犬,可这个粗壮的汉子一说到这事居然十分害羞,说什么也不肯去做心理治疗。
周凯那边情况要比军犬强一些。何巧儿偷偷告诉我,现在他们经常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周凯喊何巧儿“妈妈”,让她喊他“军犬”,这样他的阴茎就能硬起来,可惜硬度不够,没法插入女人的阴道。
老古又去北京做他的药物研究了,赖云峰成功接手世纪饭店后,这阵子忙着处理事情。逍遥谷就剩下我和军犬、周凯三个男人,所以我就经常去找军犬聊天。
有一天晚上,我吃过晚饭后无所事事,又来到了军犬的房间。
进屋后发现军犬躺在床上,小兰坐在床头,何巧儿和周凯也在,坐在床边,四个人正在闲聊。
我问军犬:“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军犬说道:“今天阴天,我觉得胸口有点发闷,看来那个枪伤留下的后遗症要陪我一辈子了。”
我同情地看着他,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就笑着说道:“什么时候喝你和小兰的喜酒呀?”
没想到军犬脸色一变,说道:“我那方面成了废人,不想耽误小兰的幸福,正想劝她别守着我受这份罪。”
小兰听了,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哽咽道:“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不管你怎么样,都别想赶我走。”
军犬也动情了,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
小兰在他的脸上深情地亲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见了你之后,就知道我这一生都离不开你了。”
我忽然想起老古说的心理疗法,于是对军犬说:“医生说你的下身已经治疗痊愈了,之所以不能勃起,可能是心理作用。我想大家不要灰心,也许强烈的性刺激能帮你恢复。今天,我们一起试试,军犬,你听哥的,好不好?”
军犬看看小兰,小兰看了我一眼,冲军犬点了点头。
“小兰,你用嘴刺激过它吗?”
小兰点点头,神情黯然。
“今天再试一下,看有没有效果。”我并不灰心。
小兰脸一红,咬着嘴唇解开军犬的裤子,掏出绵软的阴茎放进了嘴里。
军犬脸涨得通红,身子扭动着想要抗拒,嘴里吃惊地说:“当着这么多人,怎么能这样?”
小兰忽然吐出军犬的阴茎,惊喜地说:“有动静了,跟以前真的不一样。”
我趁机说道:“屋子里也没外人,大家都想帮你。”说着,我冲何巧儿使了一个眼色。
何巧儿会意地一笑,凑到军犬的胯前,温柔地说道:“我看看……是硬了点儿!小兰,你刚才亲它的时候力量不够,我给你做个示范。”说着,从小兰手里接过军犬的阴茎,含进嘴里快速地吞吐起来。
大家都惊呆了,军犬情急大叫:“妈,别……”可身体却像打摆子一样颤抖得厉害,脸色涨得通红。
何巧儿不以为意,吐出阴茎,对小兰说:“你看,是不是比刚才硬多了?”
小兰吭吭哧哧地说:“阿姨,你……”看到军犬的阴茎居然竖了起来,立即欢声叫道,“是硬多了,阿姨,还是你厉害。”
何巧儿说:“它也有灵性,你要对它充满感情,它才会有反应。”
小兰好像明白了,再次含住军犬的阴茎,卖力地嘬舔起来。
周凯在何巧儿耳边低声说:“巧儿,我又硬了……”
何巧儿妩媚地看了周凯一眼,在他的裆里摸了一把,轻笑道:“就知道你喜欢这个……小坏蛋!”
军犬看到这一幕,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何巧儿凑到儿子的耳边,在他脸上轻吻了一口,小声说:“小军,谢谢你不再拦着妈和小凯好。”
“妈,以前是我不好,小凯也因为我弄成了这样……现在我也想通了,希望你们幸福快乐,白头偕老。”
“好儿子,你知道妈有多爱你吗?过来,让妈好好亲亲你!”
军犬将头扭了回来,闭着眼睛将脸庞向着母亲,神情之间居然有些害羞。
在邢副局长的办公室,我和赖云峰听他介绍了案情经过:昨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刘强和甄玉霞在家里共进晚餐。饭后,甄玉霞劝刘强从公司套取一大笔钱后,两个人一起远走高飞,被刘强拒绝。两人发生争吵,刘强怒扼甄玉霞的脖子将她误杀。等他察觉不妙时,赶忙打了急救电话,可未等救护车来到,甄玉霞已经断气……刘强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被关进了看守所。
邢局说案情很简单,刘强是过失杀人,又有自首行为,肯定不会被判死刑。
我说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我的企业还需要刘强交接工作,怎么办?邢局说可以帮忙。
果然,第二天在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我见到了刘强。押他过来的警察身穿便衣,对我很客气,把刘强送来后就去了旁边的屋里耐心地等待。
看着眼前这个神情落寞、憔悴不堪的男人,我感慨万千。我俩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他比我还小两个月,可他有头脑、有魄力、敢想敢干、雷厉风行,在人生的道路上他比我有思想、有追求,我现在的公司可以说是他一手缔造的……可他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难道真的是造化弄人,富贵在天?
我一直认为刘强是一个性格沉稳、很有理智的人,怎么会如此冲动,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呢?谈起这件事,刘强也是懊悔不已,他承认是酒精烧昏了头脑,但主要还是甄玉霞恶言相向,不断用言语来激怒他——骂他活得窝囊,干什么都不行,当王八借种结果还是断子绝孙,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先后离他而去,投入别人的怀抱……这些冷嘲热讽不断挑战刘强的底线,将他心里的伤疤一片片残忍地撕开!刘强终于忍无可忍,盛怒之下,借着酒劲儿用双手大力地掐住甄玉霞的脖子,嘶吼着让她闭嘴。
“我没想弄死她,可她拼命挣扎,还恶毒地用膝盖顶撞我的下身……我是为了不让她反抗,才使劲掐住她的脖子没松手,可谁想到一个大活人这么容易就死了啊?!”刘强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人这一辈子谁也说不准会碰到什么事情,因一时不忍而酿成惨剧的案例屡见不鲜。可时间不能倒流,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所以古人云:“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刘强擦干脸上的泪水,抬头冲我惨然一笑:“小勇,我知道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坐在一起推心置腹地聊天了。圣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临别,我也想给你几句忠告。”
我同情地看着他,安慰道:“你也不要过于绝望,我和赖云峰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尽量减轻你的刑罚。你在监狱里好好表现,争取减刑,我在外边也会帮你打点。也许几年后我们又能团聚。你还年轻,这辈子还会有所作为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那就拜托你了。”刘强眼睛一亮,冲我点点头,“咱们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地走过来,我知道你人好命也好,不像我,老天好像总跟我过不去……”
刘强停顿了一下,自嘲地摇摇头,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缓缓地说道:“这几年来,我发现你成熟了不少,也成就了自己的事业,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不过,我有几句肺腑之言还是想跟你说说。”
我郑重地点头:“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好色是男人的通病,可有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招惹,例如我表姐这样的。想当初,我觉得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还以为自己捡了个宝,可谁知道她是这种女人——自私、贪婪、爱慕虚荣、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为了侵占公司财产,她对我可以说是什么招都用过,一步步陷我于不义;事情败露后,不是设法补救,却处心积虑用色相拉拢胁迫你;这招失败后,竟然想再弄一大笔钱后逃走。我后悔之前对她太纵容了,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可这个女人全然不念以前的情分,对我破口大骂,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很后悔和她的这段孽情,是她毁了我一生啊!你以后会有很多女人,可不要再重蹈我的覆辙……”
我点点头,起身给刘强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刘强喝了一口,接着说道:“现在企业发展前景不错,可缺少人才,尤其是管理人才。我走后,希望你招贤纳士,吸收一些社会上的精英,千万不要顾念情谊用人唯亲。我曾经思考过一个问题,就是家族式的管理存在很多弊端,上到世袭皇位导致的朝代更替,下到家族企业的‘富不过三代’……你把周凯安排到我的身边,我曾以小人之心猜测你是让他监视我甚至取代我的,但我现在要说的是,虽然和他接触时间不长,可我觉得周凯不是一个可以重用的人,他的性格和才能都难堪大任。他有着现在年轻人的通病,例如心浮气躁、好高骛远,遇事犹疑不决、推诿责任。而且此人贪财好色,对公司有些姿色的女员工套近乎、献殷勤甚至到了死缠烂打的地步,这里面就包括赵姐的女儿婉儿和技术科的陶红。”
我知道刘强说的是实话,从周凯的情史就可得到佐证。
刘强叹了口气:“我这次犯事,不知道多久才能重见天日,有几件事还得托付给你。一是我的母亲,希望你能照顾她;二是娇娇,本来就是你的亲生骨肉,我也没怎么尽过做父亲的责任,为了孩子的前途着想,还是让她认祖归宗吧;再就是秀秀,我倒是比较放心,知道你不会亏待她;最后就是甄玉霞的女儿杨佳,我让这孩子没了母亲,对这个孩子造成了伤害,你替我关心一下吧……”
面对好友的嘱托,我心里阵阵发酸,承诺道:“你放心吧。”
刘强将他手头的工作跟我仔细交接完毕,便又跟着警察回到了看守所。
跟赖云峰谈及此事,他也和刘强的观点一样,劝我不要顾念亲情,企业要想做大,一定要有精英。于是,我开始在各大媒体刊登广告,重金招聘总经理。
在此期间,我亲自处理大小事务,吃住都在公司本部,很少有时间回逍遥谷。
食堂每天给我单独做好饭菜送到办公室。我的办公室是里外套间,里面布置成了卧室,自带卫生间,倒也方便。
赵姐知道后,过来看我时说:“你这样天天耗着,没有女人照顾你怎么行?(
)
要不然你把我调到本部来吧。”
而且,赵姐重提旧事,希望我包养婉儿……我顺水推舟,接受了母女俩的好意。
这些天我也受够了孤枕难眠的滋味,便让别人接替了赵姐在果品厂的财务工作,调她到总部做了办公室主任。这倒也不是完全照顾情分,以她的性格、生活阅历及工作经验,这个职位交给她还是完全能够胜任的。另外我让赵姐分管公司的广告宣传,这是个肥差,现在公司每年的广告费用就达七位数,按照潜规则,赵姐每年的回扣就有好几万,就算是我包养婉儿的费用吧。我和赵姐母女心照不宣,避免了财色交易的尴尬。
赵姐来后,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从端茶倒水、换洗衣物到一日三餐、作息时间无不安排得井井有条。当然,对于我的性需求,赵姐更是善解人意,曲意逢迎。
我安排赵姐和女儿住同一间员工宿舍,可她俩每晚都是陪我在办公室的套间度过的。
有了母女俩的悉心照料,我那略显忙碌的生活也过得很惬意。八小时之外,母女俩便陪在我的身边。当我批阅公文时,她们也很安静,婉儿给我端茶倒水,赵姐给我掐头揉肩,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干扰我工作;当我办完公事休息时,母女俩便偎依在我身边,奉上她们温软的娇躯供我解乏,赵姐会主动蹲到我的胯间为我口交,婉儿则将自己年轻娇嫩的乳房送到我的嘴边任我品咂;夜里在大床上的三人混战更是纵情淫乐、花样百出……
因刘强的嘱托,我特意去果品厂看望了刘婶,将刘强的意思转告给她,问她有什么要求?
刘婶说她自己倒没什么,再三央求我一定要想方设法帮刘强减刑。
我让刘婶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去找我,她赶忙一迭声地答应了。
因为我很少回到逍遥谷,秀秀便跟我商量,想回老家长住一段时间,一来在多病的母亲床前尽孝,二来也好管教娇娇。我虽有些不舍,但秀秀此举让我说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便同意了。
招聘总经理的广告刊登后,便陆陆续续有人来应聘,我不但要安排面试,还需要仔细审核他们的资料,以便最后做出取舍。
偶尔回到逍遥谷,看着母亲和云云的肚子一天天地隆起,是我感到最幸福温馨的事情。她们为我孕育着生命、孕育着后代,也孕育着希望。
我看望母亲时,如果大姨在场,我总会觉得有些尴尬,不能坦然面对已经知晓内情的大姨,尤其是她那似笑非笑的暧昧表情和语带双关的话语。
记得有一次老姐儿俩正在房内聊天,我贸然闯入,亲热地跟母亲打招呼:“香香……”
母亲冲我使了个眼色,向旁边一努嘴,我才发现大姨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大姨……”我的语气顿时有些不自然。
大姨故意一撇嘴:“叫我妹妹叫得那么亲热,叫我就这么生分,我们可是亲姐儿俩啊,我怎么觉得有点差辈儿了呢?”
我无言以对,母亲的脸也红了。
大姨识趣地起身向门外走,嘴里说道:“不打扰你们两口子了……”
我掩上门,走到母亲身边坐下,将她揽在怀里,略带不安地问:“大姨是不是不接受我们的关系啊?”
母亲微微一笑:“她不是那种封建守旧的人,原先在村里也是个不老实的主儿,这些年岁数大了才安分了些,其实心里还有想头哩。她就亲口对我说,很眼红我有你这样的好儿子……你知道她现在去哪了?肯定又去找老古了!她现在没事就去找人家,每次还都去好长时间,说是老古那里有灵丹妙药,她吃了能返老还童,可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哦?”我很感兴趣,“你是说大姨和老古有一腿?”
“我问过她,可她不承认。可是你发现没有?她现在红光满面,爱说爱笑的,像变了个人。我是过来人,觉得她肯定有事!还有,听说何巧儿也常去老古那里,你大姨还吃醋哩。”
我好奇心起,决定去探个虚实。
来到老古的闲云居,我发现二楼有个房间有动静,推开门一看,是军犬和他的母亲何巧儿——何巧儿依偎在军犬怀里,正剥着桔子一瓣一瓣地喂儿子吃……
看我进来,军犬很不自然,坐正了身子;何巧儿却依然故我,在儿子耳边说:“咱娘儿俩这样你就怕小勇看见啊?他跟他娘可不怕你看……”
我心里很高兴,知道军犬解开心结后,母子俩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于是冲他们善意地一笑,离开了。
到了三楼,果然发现大姨和老古在一个房间,老古跟她低声密语,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另只手居然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按揉乳房,状态很亲密。
我不想打扰他们,蹑手蹑脚地离开,回到快意轩去看望云云。
姐姐正陪着云云说话,我进去时,迎接我的是母女俩温柔的目光。
我坐在云云的身边,关心地问她的近况。
云云像一个新婚少妇般幸福地依偎在我的怀里,甜甜地说:“爹,我现在身体好得很!能吃能睡,老觉得饿,而且特别爱吃酸的……嘻嘻,大家都说‘酸儿辣女’,看来云云要给爹生个大胖小子啦!”
云云的腰身已经明显地隆起了,我将手伸进她衣服里面轻轻抚摸着少女胀鼓鼓的肚皮,好奇地问她:“小家伙在你肚子里有什么动静,你难受不难受?”
云云莞尔一笑:“现在他还小,倒是不怎么折腾我,有时候动一下也不难受,倒是挺好玩的……”
姐姐在一旁问我:“你今天不走了吧?在这屋睡吗?”
我点点头,母女俩顿时高兴起来。
当晚,我和姐姐尽情发泄着积攒多日的欲望,云云在一旁笑眯眯地观战。我让女儿跨坐在姐姐胸前面对着我,我一边挥舞着胯下的肉棍狂捣姐姐的淫洞,一边温柔地抚弄吸吮女儿那因妊娠而鼓胀的俏乳……姐姐心疼女儿,怜惜地用手抚弄云云的阴蒂,轻柔地用嘴舔舐春水泛滥的屄眼儿,弄得小妮子愈加淫兴高涨,看我的眼神里满是哀怨;我爱怜地说,等她生完孩子后,我一定好好地侍奉她一次。云云很懂事,便不再强求。
我在公司忙活了半年才将一切事物理顺,总经理的人选也有了着落,是一位海归派,名叫姜涛,虽然和我同龄,却经历丰富。面试时,他精辟地分析了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现状及面临的形势,并对企业的发展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发现他显然是有备而来,提前做足了功课,他娓娓道来、不卑不亢、思维缜密、逻辑清晰,有想法、有胆识、有魄力。我纳闷地问他之前为何频繁跳槽,他说:“良禽择木而栖,我需要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和发展平台。”
我被他打动了,跟他签了劳动合同,同样是一年的试用期,薪酬直接和企业效益挂钩。
上次招聘来的那批人都过了试用期,我跟他们签了正式的劳动合同,从中提拔了一部分表现优秀的人才,例如将陶红提拔为公司副总经理,主管技术和产品工艺质量。
刘婶来找我,说刘强出事后,她在果品厂很受排挤打压,以前对刘强不满的人将怨气发泄到她的身上,对她出言不逊、百般刁难。她觉得在果品厂已经无法立足,希望我给她做主。
我心里一动,母亲和云云产期临近,逍遥谷缺少人手,刘婶倒是不错的人选。
她虽然贪淫,人品却不坏,和我一家都很熟悉。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刘婶一说,她马上同意了,能在逍遥谷那样舒心的地方养老,她别无所求。
我回到逍遥谷跟母亲商量,母亲倒是没什么意见,姐姐有些犹豫,毕竟刘婶曾是她的婆婆,有过恩怨纠葛。我劝她放心,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现在是行善心收留她,刘婶不会再兴风作浪的。
刘婶来到逍遥谷,我安排她住在快意轩的一楼佣人房,虽然叫佣人房,房间里的布置却一点不差,也是里外套间,足有八十多平米。刘婶感激涕零,主动挑起了做饭的重担,虽然做出的饭菜口味比秀秀相差甚远,但也算不错了。
更为难得的是,刘婶很珍惜现在的生活,谨言慎行,对我母亲和姐姐十分恭敬,大家相处得非常和睦。
母亲即将临盆之际,老古将田中惠子再次请到逍遥谷,由她负责我母亲和云云的接生。
惠子常住逍遥谷,首先惹得大姨不满,因为老古和惠子同居,大姨连去串门都不方便。
我推掉一切事务,专心守候在母亲身边,跟大姨天天呆在一起,便时常劝慰她。
一天,我和母亲、大姨在房中聊天,大姨忽然发起了牢骚:“咱们中国有这么多的好女人,他干嘛天天和一个日本女人在一起?”
母亲笑了,揶揄大姨:“姐姐,你有本事就去把老古抢回来呀!”
我开玩笑道:“我们抵制日货,但是不抵制日本骚货。日本对中国犯下的罪行,跟惠子又没什么关系,那时候她还没出生哩。”
大姨嘟哝道:“你们净说风凉话,我又老又丑,当然没本事把人家抢回来啦……”
我正色道:“大姨你别说这么丧气的话,女人是不是招男人喜欢,并不在容貌和年龄。我岳母跟你差不了几岁,可不但是我,连赖云峰和老古都很喜欢……”
大姨脸色顿时好转:“嗯,你说这话我倒是相信。有时候我就挺羡慕我这个妹子的,真不知道玉香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生了你这么个好儿子!”
母亲笑眯眯地说道:“你不用眼红,咱们是亲姐儿俩,小勇会像对我那样对你好的。”
大姨脸一红,直视着我,眉毛一挑:“真的?小勇你肯么?”
我赶紧顺杆爬:“当然肯了!我还想说的是,大姨对云云还有养育之恩,我正无以为报,打算以身相许哩……”
大姨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却故意一撇嘴:“别光嘴上说得好听,要看实际行动。”
我走过去将大姨搂在怀里,作势欲吻她。大姨顿时浑身一紧,脸涨得通红,偷瞄了妹妹一眼,竟然挣脱了我,仓皇而逃。
我和母亲相视而笑,我问母亲:“香香,你不吃醋吧?”
母亲恬然一笑:“小坏蛋,我要吃醋吃得过来吗?你有多少女人啊,还在乎多我姐姐一个?她这辈子可真还没享过什么福,男人死得早,孩子们又不在身边,你对她好一些,我心里倒高兴哩。”
因为母亲和大姨住在一起,我经常在母亲房间见到她,从那之后,我和大姨之间的眼神交流就暧昧了许多,只是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也就是搂一下、摸摸手什么的。看来有母亲在场,大姨还是放不开啊……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母亲在军队医务室为我生下了一个儿子,母子平安。
惠子让母子俩呆在医务室观察了三天,看没什么问题,才让他们回到了快意轩。
母亲没有奶水,只能给婴儿喂奶粉,为此,我和大姨日夜陪伴着母亲,照顾他们母子。
这个小家伙每天夜里都要喝三次奶粉、撒两泡尿、拉一次屎。我考虑到大姨年龄较大,尽量自己亲力亲为。
一天夜里,伺候小家伙吃饱睡熟后,母亲和我在被窝里搂抱着聊天。
母亲钻到我的怀里,满脸幸福地悄声问我:“你想过给咱儿子起什么名字没有?”
“当然想过!你觉得叫‘袁慈恩’怎么样?”我征询母亲的意见。
母亲点头说道:“你是孩子的亲爹,叫什么名字都随你喜欢。”
“‘慈恩’的意思是报答慈母的恩情。这个名字也是我对你表达的一番心意。”
我对母亲深情地说道。
母亲感动地紧紧搂住我:“勇,娘这辈子没有白跟了你,你对我真好。”
我在母亲的脸上轻吻了一下,诚恳地说道:“香香,你既是我的亲娘,又是我的女人。你不但将我带到了这个世上,还为我留下了后代香火。感谢苍天,让我今生今世能拥有你这样的好女人!”
母亲幸福地呻吟了一声,娇躯在我怀里难耐地扭动起来,腻声说道:“勇,我的好男人,你说得我心都痒了,真想让你好好疼疼我……等过些日子,香香身子好了,好好伺候我的好男人!”
我被母亲撩拨得情动如火,胯下阴茎涨硬如棍。母亲马上察觉到了,探手下去握住了它轻轻地捋搓起来……
这可真是火上浇油啊,我更加淫兴难遏,鸡巴暴涨,身子都轻微抽搐起来。
母亲歉意地说:“亲爹,这些日子可苦了它了,要不香香给你用嘴弄弄吧……”
“还是别了,那样更难受。”我强咬牙关说道。
这时候睡在另一侧的大姨忽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本来侧躺的身子翻转了一下,变成仰卧了。
母亲忽然轻笑一声,在我耳边悄声说道:“嘻……有人跟你一样难熬,快去找她泻火吧!”说着就把我的身体向大姨那里推。
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的我已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变得色胆包天。于是我悄无声息地从母亲身上翻过去躺在大姨身旁,一只手轻轻地摸到大姨的腿上。
大姨仿佛被蛰了一下,身子一颤……我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有其他动静。
我知道有门儿,手便在大姨的大腿上抚摸起来。大姨一动不动,假装熟睡。
大姨晚上睡觉时只穿着背心和裤衩,裤衩很大很宽松,我得寸进尺,手便从裤衩的侧角探了进去,摸到了大姨的羞处。大姨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嘴里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呻吟,一股淫水冒了出来,弄湿了我的手掌。
原来大姨也很饥渴啊!我愈加兴奋,索性用手去褪大姨的裤衩。大姨一声不吭,却轻抬屁股配合我将裤衩脱了下来。
我将身子伏在大姨身上,大姨马上岔开了双腿,我将铁硬的大鸡巴顶到了大姨的阴门,用龟头轻轻在那里顶触。
大姨忽然睁开眼睛直视着我,低声喝问:“小勇,你要干嘛?”
我柔声道:“我想要你!大姨,做我的女人吧。”
大姨羞道:“别……你娘在旁边呢。”
“她睡着了。”我随口说道。
“真的?”大姨半信半疑。
我不再多言,鸡巴向前一顶,顺利地插入了大姨的阴道中。
大姨啊的一声轻叫,身子一紧,两只手臂一下子搂紧了我的后背。
我畅快地抽插,惊喜地发现大姨屄里的淫水分泌旺盛,完全不像是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所应有的干涩。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送,大姨的娇喘声加剧,她尽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身体迎合着我的动作。
我看大姨忍得很辛苦,就说道:“舒服吗?想叫就叫出来吧。”
“可你娘在旁边哩,多羞人啊。”大姨不好意思地说。
“她是你亲妹妹,你怕啥?”说着,我大力地一插,龟头顶到阴道尽头的那块硬肉上。
大姨啊的一声大叫,又马上捂住了嘴,扭头向母亲那边望去,却发现母亲正睁大双眼看着她哩。
“玉香,你……”大姨一声惊叫,身子一激灵。
贾长贵死后没多久,贾宝根竟然跟市里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整天混在一起。这个平日里人见人烦连狗都嫌的人渣一下子嚣张起来,在外面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偶尔回到家里更是吆五喝六、颐指气使,对母亲、姐姐和外甥女张嘴就骂、举手就打……三个女人只能忍气吞声,惶惶不可终日。
一味的妥协和忍让使得贾宝根更加变本加厉、无法无天。他玩够了母亲的老骚屄,魔爪便伸向了姐姐贾凤霞,不顾姐姐的强烈反抗强奸了她。贾凤霞忍气吞声换来的是弟弟多次的奸淫,最后怀上了他的孩子。贾宝根知道后大喜,一定要姐姐给他生下这个孩子,为此他把贾凤霞锁在家里的一间小屋子里,并让白大妮负责伺候并日夜监守。母女俩整日以泪洗面,却也不敢声张。
后来贾宝根染上了吸毒的恶习,将家里的钱财挥霍一空后就开始变卖家里的物品。能卖的都卖光了,就开始到处骗钱,骗了他二姨白二妮家一万块钱后,又去纠缠姥姥,说她解放前当过妓女肯定藏着值钱的宝贝,老太太百口莫辩,欲哭无泪。最后,贾宝根邪恶的目光盯在了年仅十一岁的外甥女小花身上,竟想把小花卖给人贩子,多亏白大妮及时察觉,把外孙女藏到了妹妹白二妮家里,才暂时躲过一劫。
眼看着实在过不下去了,白大妮一狠心,走进了乡派出所。民警去抓贾宝根时,这个无赖大喊:“老子有艾滋病,哪个不怕死的就来抓我!”
民警以为他是撒泼使混,把他逮起来后到医院一验血,果然贾宝根有艾滋病。
这下可不得了,对艾滋病的恐惧和无知使得所有人都对贾宝根畏之如虎,派出所什么也没说就放了他。白大妮再去告便无济于事了。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自此贾宝根横行乡里,成为一霸。
贾凤霞临盆生下一个死胎,贾宝根大怒,不顾产妇身体虚弱,恶狠狠地打了姐姐一顿。
白大妮绝望之际忽然想到我,这才带着贾凤霞和小花来找我。
我心念一动,忽然想起那次贾宝根碰瓷时小六子说要替我出气的事,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设计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不管怎么说,我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于是我说道:“你们想让我怎么救啊?”
“家里实在呆不下去了,就连我妹妹和我娘都天天提心吊胆的,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求爷行行好,给我们一条出路,我们全家人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的!”
我沉思一会儿,有了主意,问道:“你们愿意住到逍遥谷吗?帮我干些杂活,我养活你们。”
白大妮一听,惊喜交加,磕头如捣蒜:“爷说的是真的?我听人说逍遥谷是爷的后宫,能在那里住一天都了不起了,爷肯让我们住一辈子?”
我一皱眉:“你听谁说的?”
白大妮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小菊。她也是听周凯说的……”
“他俩怎么会在一起?”
“他们相好……”
这个周凯,怪不得刘强看不上他,这种心无城府的人真是不堪重用!而且,我有好久没有看到周凯了,不知道他是真的很忙,还是故意在躲我?
联想起白大妮在厂里说过我玩弄她们母女的事,我暗想人言可畏,于是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可以收留你们,但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能离开逍遥谷,你们愿意吗?”
出乎我的意料,三个女人都点头答应了。白大妮还央求我把她母亲和妹妹也带到逍遥谷,说她母亲八十多岁了,一个人生活很可怜;妹妹白二妮前年刚离婚,儿女不孝,贾宝根更是常去骚扰,日子过得艰难。
我起了恻隐之心,便同意了。
我叫过来小六子,让他安排这三人住在旅社里,然后接白大妮的母亲和妹妹过来,让她们五个人去医院详细检查一下身体,尤其是艾滋病和性病之类的传染病;最后带她们回家收拾一下东西,将她们送到逍遥谷。
三天后,小六子告诉我一切办妥了,五个女人身体都很健康——看来贾宝根吸毒后尤其是染上艾滋病后倒是没有再跟母亲和姐姐发生过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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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小六子载我回逍遥谷。路上我问他,贾宝根的事是不是他设的圈套?小六子嘿嘿一笑,没有说话。我说现在这个祸害不除,乡亲们可就永无宁日了。小六子却说道:“弄死这种人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似的,可也脏了手。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天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回到逍遥谷,我看到五个女人都住在了快意轩一楼的佣人房,虽然有些拥挤,也住得下。这间佣人房就在刘婶隔壁,是里外套间,本来设计的是里间住人,外间摆放沙发电视。我给她们在外间加了一张大床,这样就成了白大妮和妹妹、女儿住在外间,她母亲和小花住里间。
五个女人仿佛一下子从地狱来到了天堂,都是一脸的兴奋和满足。我是第一次见到白大妮的母亲和妹妹,便上前打招呼:“老太太,怎么称呼你呀?”
老太太满头白发,脸上皱纹密布,但慈眉善目,周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好听:“小爷,俺们穷人家的孩子哪有什么大名啊?在娘家的时候,爹娘就叫我‘妞妞’;嫁人后,婆家姓王,别人就王嫂、王婶、王奶奶这么叫下来了……爷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这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难不成我也叫她“王奶奶”?
我忽然有了一种恶作剧的心理,凑到她耳边悄声问:“我也叫你‘妞妞’行吗?”
老太太居然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可有几十年没人这么叫我小名了……
我们一家子都是爷救的,随爷高兴吧!只是当着小辈人的面,可有点儿羞人答答的……”
我坏坏地一笑:“那就只有咱俩时,我再这么叫你。”
老太太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瞟了我一眼,“嗯”了一声。
我没想到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竟然让我心里一动,她刚才那个眼神里面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转头跟白二妮打招呼:“你比你姐可年轻多了。”
“哦,我比她小十五岁呢。”二妮倒是落落大方。
忽然发现贾凤霞脸露痛苦之色,两只手也在自己胸前按揉,我纳闷地问:“凤霞,你怎么了?”
白大妮在一旁说道:“她生完孩子后,奶水很足,一天憋涨好几回,没人吃只能挤出来扔掉。”
“那多浪费啊!”我心里一动,随着我两个儿子一天天长大,饭量也跟着长,云云的奶水已经喂不饱两个小家伙了,我自然不好意思再去跟儿子抢食。但喝了一段日子的人奶,我还真有些上瘾了,想起来古时候地主老财养奶妈,我这不是有现成的吗?于是我说道:“以后凤霞的奶水给我喝吧。”
贾凤霞赶忙点头:“我去找个碗给你挤出来。”
“不用!”我制止了她,“挤到碗里再喝,味道就不好了。我喜欢直接喝,你过来。”
贾凤霞脸一红,却还是听话地来到我身旁,自己撩起上衣,向我露出了两只饱胀的大奶子。我毫不顾忌屋子里别人的目光,含住她一只奶头大力地嘬吸,一股股香甜的奶水如同喷泉般射入我的嘴中,我大口地吞咽着……
耳旁想起其她女人嗤嗤的偷笑声,可没人说话。
直到我吸光了两只乳房里的奶水,贾凤霞已经哆嗦得快要站不住了。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以前生小花的时候喂她吃奶没啥感觉,可你这次吸我的奶子,好舒服啊……”
“那就好,以后你有了奶水就给我吃。”
“好,大兄弟,只要你喜欢,我的奶水只给你一个人吃。”
我促狭地一笑:“你娘和你姥姥都喊我‘爷’,你喊我‘大兄弟’合适吗?”
贾凤霞被我逗得不好意思起来:“我……我也喊你‘爷’吧。”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好久不见,你想我吗?”
贾凤霞脸一红,点了点头。白大妮在一旁好奇地问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还怕我们听见?”
我笑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想不想我,你闺女点头了,你呢?”
白大妮冲我一笑,腻声道:“我们要是不想你,怎么会来找你?”
我兴奋地大声说道:“好,这就好!大妮,你去把门关上,今天咱们好好乐乐,就算是我给你们接风洗尘了。怎么样,大家没意见吧?”
屋里的五个女人都看着我,除了十一岁的小花一脸迷茫外,其她人都笑得很暧昧。
白大妮将里外屋门都关好后,我坐在里间的大床上,下达了第一道命令:“大家先把衣服脱了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们先来个坦诚相见!”
白大妮和贾凤霞倒是没有异议,二话不说就开始宽衣解带。白二妮迟疑地看着我,我冲她点点头,她咬咬牙也开始脱衣服了。
老太太忸怩道:“爷,我就别脱了吧,省得扫了大家的兴。”
我当然不依:“妞妞,这你就不知道了,每个年纪的女人都有自己的风采,你和同龄人相比还是很有味道的……快脱吧,爷想看。”
我见白大妮和贾凤霞已经率先脱光了,就下达了第二道命令:“大妮过来帮我脱衣服,凤霞给小花脱。”
白大妮向我央求道:“小花还小,爷想玩的话,能不能再等个一年半载的?
爷发发慈悲,我们几个一定好好伺候爷高兴……”
我爽朗地一笑:“我是那种不怜香惜玉的人吗?你放心,今天大家高兴,都脱光了才能玩个痛快,我会有分寸的。”
五个女人,老少四代人,光着屁股围在我身边,那种旖旎的春光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刺激。我下达了第三道命令,让大妮、二妮姐妹俩为我口交,贾凤霞将女儿小花抱到我面前让我舔屄,老太太蹲在我身边任凭我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户内……
二妮在姐姐的言传身教下,很快就抛开了矜持,忘情地大口嘬舔我的鸡巴……
小花的幼女嫩屄也让我爱不释口,白皙细嫩的阴户含在嘴里似果冻般滑爽,自有一股扑鼻的清香,阴阜上新长出的淡淡绒毛昭示着它正在发育;向上望去,小女孩胸前的两个乳丘已经尖尖地隆起,正如那句诗句所形容的“小荷初露尖尖角”,蕴藏着旺盛的生命力;小花年纪虽小,可受家庭环境影响颇为性早熟,此时被我撩拨得小嘴微张,发出了动人的娇喘。
而我身旁的老太太却有些不堪,闭着眼睛低声哼哼着,她的老屄荒芜已久,如同枯井一般,我的手指在里面并没有得到什么快感。她的阴毛已经全白了,稀疏得掩盖不了屄口儿,阴唇软塌塌地耷拉着……
不一会儿,贾凤霞第一个忍不住了,将小花放在一旁,身子向我胯间凑去,从母亲和二姨手里抢过鸡巴塞进了自己瘙痒许久的屄内,忘情地大起大落起来。
白大妮和妹妹相视一笑,起身站在贾凤霞身体两侧,很有默契地一人托住贾凤霞的一只胳膊,像建筑工人砸夯一样助她发力。
没多久,白大妮就坚持不住了,跟女儿商量:“小霞,你先下来歇会儿,让娘上去玩玩……”
贾凤霞装没听见,闭着眼睛大声呻吟着,身子照旧起落不止。白大妮生气了,在女儿屁股上扭了一把:“你个骚货,逮住好吃的就不撒嘴,就不舍得给娘吃两口?白养你这么大,你个白眼狼!”
贾凤霞噘着嘴,不情愿地从我身上下来,白大妮迫不及待地跨坐上去。当她那滑溜溜的阴道贪婪地吞吃了我的鸡巴时,她美美地长吁了一口气,扭腰摆臀开始了性爱享受。
白二妮看着姐姐在自己眼前无所顾忌的样子,也春心大动,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我对这个女人很有兴趣,便说道:“大妮,你下来,让给你妹妹。”
大妮哀怨地看着我,依依不舍地从我身上下来;二妮热辣辣地瞟了我一眼,仰身躺倒在床上,岔开了双腿迎接我的临幸。我起身来到她的胯间,将湿滑的大鸡巴顺利地送进了二妮的阴道里,开始了纵情的抽插。
二妮比贾凤霞才大五岁,是一个很有风韵的中年妇女,我玩得很尽兴。快到高潮的时候,我看到老太太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操她的女儿,满嘴光光的,没有一颗牙齿。我心里一动,从二妮屄里抽出鸡巴来到老太太面前,喝了一声:“张嘴!”
老太太会意地张大嘴巴,我把湿漉漉的大鸡巴捅进她的嘴里,她马上紧闭双唇含住了它。我将她的嘴巴当作女人的屄,尽情地抽插起来。难得的是,老太太好像很有经验,当我的鸡巴不小心插到她的嗓子眼时,她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
我忽然想,莫非是她年青时当妓女练过深喉的功夫?快感袭来,我打开精关,将一股股滚烫黏稠的精液射进了老太太的嘴里。
老太太咕噜几口将精液咽下,还吧嗒了几下嘴巴,对我说道:“小爷,你可真会玩,我可是好久没尝过精液的味道了。”
我也很满意,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们先住下,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
平时帮着隔壁的刘婶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什么的就行了。”
安排好她们,我去隔壁又跟刘婶交代了一下。刘婶很高兴,好像自己当了个小官,手下有兵了。
没过几天,秀秀回来了,说她母亲去世了,刚办完丧事。另外娇娇小学毕业后不想读书,让秀秀的父亲接到了镇上。我奇怪地问:“你还有父亲啊,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秀秀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娘单性繁殖啊?只不过我父亲常年在外,最近才在镇上开了一家小餐馆。我爹这次把娇娇接过去帮着干点杂活,我倒也放心——因为我爹很凶,肯定能管住娇娇。”
看到家里添丁了,而且是两个大胖小子,秀秀也非常高兴。她从云云怀里接过来天伦,亲热地说:“宝宝,让姨抱抱。”
云云一边递给她孩子,一边高兴地说:“姨,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姐姐在一旁笑了:“瞧你们这称呼,秀秀让天伦喊‘姨’,云云也喊秀秀‘姨’,这辈分可真够乱的。”
秀秀和云云一琢磨,也笑了。秀秀扭头问我:“那该怎么称呼啊?”
我也直挠头:“让我想想。”
晚饭后,秀秀蛮有兴趣地哄两个小家伙睡觉,母亲和大姨、姐姐、云云来到我的房间主卧大床上。我又想起白天那个问题,问母亲:“孩子学说话了,该怎么称呼你们呢?”
母亲笑着摇摇头:“我不管,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我想了想,说道:“人类最早是血缘婚,到了今天,在一些偏远的地方还流行家族内的通婚,所以咱家这种情况也并非独有。而称呼方面就更没必要较真了,在古汉语中,”姐“本意是”母“,而在民间语言中又常把妻子、情人称为”姐“,比如大家熟知的戏曲《刘海砍樵》里就有一句唱词”刘大姐,我的妻“。现在大家把母亲称呼为”娘“,但‘娘’的本意却为少女,一首古诗里有这么一句”见娘喜容媚,愿为结金兰“。同时”娘“又指妻子,古代称呼自己的妻子为”娘子“,现在人们还把新媳妇叫‘新娘’。所以称呼这个东西,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大不必刻板教条,只要我们喜欢,怎么称呼也无所谓。”
大家听得发愣,姐姐赞叹道:“勇,你懂得真多。”
其实她们不知道我下午在自己的书房里上网搜索了半天,才找到这些东西。
我接着说道:“说到咱们这一家,本来就已经乱了,索性接着乱下去,香香、小梅和云云都给我生过孩子,都是我的妻子,今后辈分是一样的。”
大姨却说道:“这也太乱了,还是各叫各的吧。”
我摇摇头:“不妥,如果各叫各的,大家凑到一起怎么叫?不如统一定好,乱中有序。”
大家都好奇地看着我,听我的下文。我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武侠小说里按进入师门的先后排序,我们可以效仿,按和我上床的先后排大小。”
姐姐兴奋地追问:“那谁是大姐啊?”
“本来我的第一个女人是上农校时的同学张小雨,可这么多年没有音讯,只好把她排除在外了。方芳是我第二个女人,也是和我领了结婚证的法定妻子,自然是大姐了。”
“那,二姐是谁?”众人异口同声。
我却犯难了:“接下来应该是我的岳母,可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当我的妻子……”
姐姐说道:“这好办,把她叫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说完不由分说就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岳母带着方芳和媛媛进来了。听姐姐说完事情原委,方芳首先高兴地赞同:“让我当大姐,太好了!下面有这么多妹妹,真不错。”
岳母面露难色:“我倒是愿意做你的二房,可是你也知道,我现在跟小峰在一起,恐怕名不符实哦……”
我正色道:“做不做我的妻子,全凭双方自愿。我一直不赞成一夫一妻制,但我也不是大男子主义——既然我可以妻妾成群,女人为什么不能有几个丈夫呢?
美玉做我的妻子后,她仍然可以和别的男人相好,甚至再嫁给别的男人,这是她的自由——当然前提是她必须是真心实意地拿我当丈夫,愿意对我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和义务。另外就是和别的男人好要征得我和对方的同意,以免出现争风吃醋的事情……
岳母呵呵一笑:“难得小勇有心,我怎么会扫兴呢?好吧,我就当你们的二姐了!”
媛媛也兴味盎然:“那我是不是三姐啊?”
我笑道:“还轮不到你。小梅是老三。”
姐姐得意地笑了。
“那四姐呢?”大家都很期待,气氛非常活跃。
“四姐应该是秀秀,虽然当时是因为接种,但我认的是事实。”
我看到母亲期待的目光,缓缓地说道:“老五是香香,是慈恩的娘,也是天伦的五娘。”
姐姐在一旁提醒我:“按你的说法,老五应该是刘婶了。”
我解释道:“并不是所有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都能成为我的妻子,我更注重的是感情和品德!她和我之间只有性,顶多是妾。”
姐姐冲我眨眨眼,点头表示赞同。
方芳问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接下来轮到咱女儿媛媛了吧?”
我看了媛媛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媛媛现在已经是大明星了,难得有时间和我在一起;何况,将来追她的人定然很多,还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恐怕孩子未必愿意做我的妻子……”
媛媛马上接话:“老爸你别这么自卑好不好?现在你也是成功男人,是我心中的偶像,我当然愿意嫁给你。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也说过了,是我的自由。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何况这么多姐妹在一起,多热闹、多有趣啊,所以我强烈要求做六姐。”
想起和媛媛曾经的甜蜜往事,我心里很欣慰,当然是欣然接纳了这个身份特殊的妻子了。
方芳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接下来是不是该小兰了?”
我正色说道:“虽然小兰的确和我发生过那种关系,但也只是一次露水姻缘。
尽管她现在也住在逍遥谷,可她心里如今只有军犬。我说过婚姻需要双方深厚的感情和绝对的自愿,这不是过家家,是需要承担责任和义务的。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更愿意祝福小兰和军犬长相厮守、幸福快乐。”
大家纷纷点头,看我的目光里多了赞赏和敬佩。是啊,我本不是自私贪婪的人,天下的好女人多的是,我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不可能全部占用。何况我从来不希望勉强别人,强扭的瓜也不甜啊。
姗姗穿着睡袍走出了卫生间,我发现这个睡袍是薄纱的宽松款式,若隐若现的很性感,明显看出姗姗没穿内衣,玲珑剔透的胴体活色生香。
我忍不住说道:“姗姗,你穿成这样,不是想要老爸的命吗?老爸也是男人,受不了你这样子诱惑……”
姗姗嘻嘻一笑:“受不了怕啥?我可以帮你啊,只要妈妈没意见。”然后笑着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安静递给我一件男人的睡衣说道:“你先去洗澡吧。”然后跟着女儿进了卧室。
我洗了一半的时候,安静脱光衣服进到浴室。我俩赤裸相拥,安静说道:“姗姗很有心,她收了你那么重的见面礼,觉得无以为报,想把自己的身子给你。”
“她没必要这样做——我既然认她做干女儿,肯定会帮你们……”
“不全是为这个,姗姗说她喜欢你,愿意给你……我猜你刚才的试戏让小妮子动了春心了。”
我对这个女孩也很有兴趣,既然两厢情愿,我也就不推辞了。
安静很用心地为我擦洗身子,我的欲火却越来越盛,忍不住在她赤裸的娇躯上大施禄山之爪……
安静娇笑着:“别急,等会儿咱们再好好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好不容易洗完澡,我和安静进了她的卧室,却发现姗姗正坐在床边。
见我进来,姗姗热辣辣的眼神看着我:“爸,我想再跟你试试戏。”说着就扑到我的怀里,主动亲吻我的嘴唇。
既然美人投怀送抱,我也就不再客气,一边吻她,一边用手骚扰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薄纱睡袍的触感绝佳,如丝般光滑柔顺,我的大手忍不住探进衣内贴肉抚摸她的乳房和屁股。
姗姗发出迷人的娇吟,却任我轻薄。当我的手探到她的胯间摸她的羞处时,感觉鼓凸的阴丘上光洁无毛,居然是一只小白虎——看来,这是来自安静的遗传。
我兴致大发,解脱了姗姗的睡袍,将她平放在床上。
安静会意地脱光后为我解下了睡衣,三个人赤裸裸地来到床上。
姗姗害羞地双手捂面,紧紧地并着两条大腿。我用手将少女的腿分开,凑近她的秘处仔细观瞧:光洁粉嫩的少女阴户如同含苞待放的粉玫瑰,几滴朝露沾湿了花瓣,更加娇艳欲滴,好像在期待有情人的采摘。
我将朝露吮进口中,姗姗发出舒服的娇吟,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色迷迷地说道:“姗姗,你的小屄真美。”
姗姗羞答答地问道:“爸,你喜欢吗?”
“喜欢,让爸爸舔舔你的屄好吗?”
“嗯,爸喜欢……就舔它吧。”
安静过来扳转我的身子,让我倒着跨骑在姗姗身上,形成69之势,对女儿说道:“让你爸舔你的屄,你吃他的鸡巴。”
姗姗很听妈妈的话,用手握住我的鸡巴含进小嘴里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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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安静和姗姗并排躺下来,我一边舔女儿的小屄,一边用手指插弄妈妈的阴道。
安静被我玩得情动,和女儿争抢着吃我的鸡巴、嘬我的卵袋。
我淫兴高涨,从姗姗身上下来,对少女说道:“爸爸想操屄了,我先操你妈妈,好吗?”
姗姗点点头。我分开安静的大腿,将鸡巴杵进了阴门里……我让姗姗分开大腿站在妈妈身上,然后一边抽插着身下的安静,一边抱着姗姗粉嫩的小屁股,将嘴拱到她的胯间舔吃着清爽宜人的小馒头屄……
母女俩同时被我玩弄,一齐发出舒爽的淫声。
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又让她俩并排跪在床上,我来到她们身后,轮流抽插着她们向我悄然绽放的两朵女人花。
接着,我躺下来,让安静跨骑我身上“观音坐莲”,又让姗姗坐到我的脸上用湿漉漉的嫩屄给我洗脸……
最后我让母女俩面对面抱着躺在床上,我在她们胯间将鸡巴随意地抽插。两个女人情不自禁地亲吻互摸。安静叮嘱我说:“勇,记得射精的时候别射到姗姗的身体里面,我担心咱们的女儿怀孕,你射到我的屄里吧。”
我点头答应,在姗姗的嫩屄里大力抽插几下后,拔出鸡巴捅进安静的骚屄里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三个人一齐去卫生间洗澡,我和安静仔细地给姗姗全身清洗干净后,才回到房间交颈而眠。
第二天我就带着安静母女去了逍遥谷。可不巧的是,媛媛又出门在外拍戏去了——我的这个大女儿自从成为大明星后,便行踪不定,我因为没和她住在一起,尽管又是她爸爸又是她老公,却也难得见她一面。
我跟媛媛打通了电话,她张嘴就亲热地叫了我一声“老公”,我就明白了,她现在身边没人,说话方便。我和媛媛有个约定,有外人在场,她就喊我“爸爸”;如果和家人在一起,或者没人的时候,她就喊我“老公”。我曾担心隔墙有耳,怕万一穿帮,可媛媛说只要小心些没事的,还调皮地说喊自己的亲爸爸“老公”,她觉得很刺激,很兴奋,她喜欢这样。我自然也喜欢这个调调儿,就不反对了。
听说我给她收了个妹妹,媛媛也很高兴。我便说了希望媛媛能将姗姗引上明星之路的意思,媛媛痛快地答应了:“我正好接了一个广告,需要一个搭档,我给对方推荐姗姗吧,应该没问题。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到时候再说。”
安静母女知道后也非常高兴。办完这件大事,我就颇有雅兴地带母女俩参观我的世外桃源。安静一边赞叹逍遥谷美景如画,一边好奇地问我:“哪位是你的妻子啊?我想见见。”
我调皮地说道:“我有好几位妻子呢,你想见哪一个?”
安静嗔道:“贫嘴!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正色道:“我不骗你,她们都愿意在逍遥谷里和我终生相守。如果你愿意加入她们的行列,我表示热烈欢迎。”
安静更加难以置信:“真的?你的意思是愿意娶我?”
我点点头:“只要你愿意接受我和我的生活方式,并且愿意和我长相厮守。”
安静低头不语,良久才说道:“你的提议让我动心了。这里很像神话传说中的仙界,住在这里真跟成仙了一般……我答应你,会认真考虑的。
过了几天,媛媛拍完戏回到逍遥谷,打电话让我到品雅堂和她相会。我也是好久没和我这个宝贝女儿好好聚聚了,便兴冲冲地前去赴约。
我过去一看,不但岳母和方芳在,赖云峰也在,媛媛正和他坐在沙发上亲热地抱在一起……
我和赖云峰对视了一眼,都有点尴尬。倒是媛媛蛮不在乎地嘻嘻一笑,过来拉住我,将我按在沙发上。
兴许是因为在家里,赖云峰和三个女人都只穿着睡衣,而且我发现这四个人都没穿内衣。只有我衣冠楚楚,显得格格不入。
我便有些坐立不安,嗫喏了一句:“我等会儿再来吧。”起身要走。
岳母按住我的肩头不让我起来,不满地说:“勇,不是我说你,你现在跟我们几个越来越生分了……今天你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干嘛着急要走?”
我不安地看了赖云峰一眼,发现他的目光也有些躲闪。
岳母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地一笑:“我曾听人说,男人有五大铁:同过学,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同分过脏,一块儿嫖过娼。你和小峰还有军犬、老古都住在逍遥谷,可不应该生分啊。如果在一起顾忌这顾忌那的,可就没意思了。”
我纳闷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和小峰可以在一起玩?”
岳母点点头,脸上却也飞起了红晕。
我激将道:“即便我同意,还不知道小峰愿不愿意哩。”
岳母马上把脸转向赖云峰,等他的答复。
赖云峰脸颊通红,蹙眉不语,沉吟片刻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岳母如释重负,呵呵一笑:“这就对了。干脆我去做做军犬和老古的思想工作,把他们也叫来,大家捅破这层窗户纸,好好地玩一次,怎么样?”
岳母环视众人,见无人反对,便兴冲冲地跑出去了。
方芳来到我身边,依偎到我的怀里,怨尤地说道:“咱们离得又不远,你怎么很少过来陪我和我妈?”
我小心翼翼地说:“你们不是有小峰么?”
方芳不悦地说道:“他是他,你是你,我可是你的妻子,还是正房哩。”
赖云峰也好像下了决心,对我说道:“姐夫,我们相识至今,你应该了解我。
如果你这么见外,倒好像我夺你所爱,容不得你似的。”
我赶紧辩解:“我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都是拜你所赐,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既然你能放得开,我自然不会扫兴。”
赖云峰脸色和缓,轻声说道:“我想了想,干妈说得有道理。我们既然有缘在一起,兄弟之间就不应该还有什么芥蒂。只要能玩得开心,我们应该随心所欲才好啊。”
这时候,媛媛解开赖云峰的裤子,掏出了他的鸡巴,俏皮地冲我笑道:“爸爸,我的好老公,我现在要给舅舅口交,你不要吃醋哦。”
媛媛真是善解人意,懂得见机行事,调节气氛,促成今天的好事。我赞许地冲她点点头,眼光热辣辣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赖云峰稍稍有些害羞,却也没有阻止。媛媛便张开可爱的小嘴,将他那早已涨硬的大鸡巴含进了口中,贪婪地吮吸起来……
赖云峰不再看我,闭上眼睛沉浸在少女的服务中,嘴里咝咝地吐着气。
方芳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也解开我的裤子,低头含住我的鸡巴吞吐起来。
门口一阵脚步响,进来四个人,岳母带着老古、军犬和何巧儿来了。
军犬看到屋子里的春光,顿时目瞪口呆,脸涨得通红,一把将何巧儿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老古也没想到我们如此大胆,窘迫地嘟哝着:“这……这可有点不像话了啊……”就有点儿想溜。
岳母一把拽住老古,低声喝道:“不许扫兴!我们不勉强你,你今天就是什么也不做,也得在旁边看着,不然以后你就自己做孤家寡人吧!”
老古无奈地叹了口气,径自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再看何巧儿,已经把军犬的腰带解开,蹲在儿子胯前,为他口交起来。
三根鸡巴分别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口中驰骋,岳母嘻嘻一笑,来到老古跟前,动手去解他的裤子。老古不依,动手阻拦,岳母笑道:“你看了别人的,就不许别人看看你的么?你放心,我不会怎么着你的,就是让它也出来应个景罢了。”
半推半就中,岳母已经将老古的阴茎掏了出来。我注目观瞧,发现他的鸡巴已经涨硬如炬了。岳母得意地一笑,促狭地说道:“还说不想,你看它可不会撒谎,早就硬得不行了。”说着,爱怜地抚弄了几下,将大鸡巴含进了嘴里。
四男四女,关系错综复杂,却在一间屋子里,面对面地做着同样的事情。一时间,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方芳带头脱光了衣服,坐在我的胯间,将我那根被她口水濡湿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屄里;媛媛不甘示弱,也如法炮制;何巧儿自然不肯落后,拉着军犬来到沙发的另一头,将他按在沙发上,自己解脱衣服,将儿子的鸡巴请进了自己的秘洞中。
只有岳母那里不太顺,当岳母也宽衣解带,想邀请老古的命根子来自己的仙人洞里做客时,老古好像遭遇强暴的少女般,抵死不从……弄得岳母哭笑不得,却又无计可施。
老古说道:“你说过不会勉强我的,如果非要那样,我马上就走。”
岳母只好把玩着老古的阴茎,摇头叹息。
我发现军犬一边和母亲交欢,一边眼睛不停地瞄着别的女人。是啊,屋里的女人,除了何巧儿,别人都跟他没有过肌肤之亲,现在春光满屋,也难怪他眼睛不够使了。
军犬试探性地在方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看大家都没反应,就用大手揉搓起方芳的屁股蛋儿。方芳发觉后,还扭头冲军犬轻浮地笑了一下。
这挑逗的一笑使军犬色胆陡壮,他玩够方芳的美臀后,大手伸向了方芳的胸前,偷袭了她那一对肥美的大奶子……
我趁热打铁,对军犬说道:“喜欢你嫂子吗?要不咱俩换换?”
没等军犬发表意见,方芳和何巧儿对视一眼,起身就互相换了位置。
方芳摸弄着军犬的阴茎,爱不释手,赞叹道:“真粗,真硬啊!”迫不及待地将它纳入自己的屄中,小嘴不由分说就吻住了军犬的嘴唇。
军犬精虫上脑,毫不推辞,两个人马上热火朝天地干在了一起。
看到我们这里已经开始了交换,媛媛也兴致很高,从赖云峰怀里起身来到我面前,对何巧儿说:“巧儿姐,你去跟我舅舅玩吧。我好久没和爸爸亲热了,你先让给我好不好?”
何巧儿看向赖云峰,赖云峰向她点点头,她就乐颠颠地跑过去了。
媛媛拉起我,兴奋地说:“咱们去床上好好玩玩,这沙发上施展不开。”
我自然依从,父女俩手拉手来到了大床上。媛媛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在床上玩得很主动很疯,花样也多,我们父女俩的配合称得上是鸾凤和鸣、龙凤呈祥。
媛媛玩得很投入,兴奋时大声地浪叫:“爸,以后你要常来,不许再冷落我们。”
我点头答应,看到方芳也牵着军犬来到了我们身边。方芳仰躺在床上,岔开双腿,军犬趴在她身上,大鸡巴像打夯一样奋力地操弄着她。
媛媛正在我身上观音坐莲,看到身旁的军犬奋力冲杀,满身是汗,笑道:“军哥哥,你想把我妈操死啊?”
军犬尴尬地一笑,放慢了动作。方芳不乐意了,白了媛媛一眼,对军犬说:“别听她的,她就是眼馋。对了,等会儿你操她吧,媛媛现在也是大明星了,你还没玩过大明星吧?”
军犬脸色一变,我暗道不好,这句话可能勾起了军犬的伤心事,他暗恋林冰冰,却一直没有得手。
好在军犬也知道方芳是好意,马上就兴奋起来,看着媛媛的目光也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趁机对女儿说道:“你和你妈一块儿陪军犬好好玩玩,我去客厅看看老古去。”
媛媛还有点恋恋不舍,但也懂事地放过了我,扑到军犬的怀里,跟他热吻起来。
我来到客厅,发现赖云峰和何巧儿已经鱼水交融、难舍难分了。可岳母那里还是只给老古口交,颇有些冷清。我来到岳母身后,扒开她的屁股,亲吻她的浪屄。
岳母扭头看到是我,幸福地笑了笑,继续给老古嘬舔鸡巴。我站起身将鸡巴塞进岳母的屄里,开始了抽动。老古看到这样的情景,居然把眼睛闭上了,我刚要赞叹他定力好,就听岳母激动地说:“你个老家伙,装什么正经?这不是马上要到了么?”
果不其然,随着岳母猛力地嘬含,老古的身体硬挺了起来,伴随着他的阵阵抽搐,岳母的嘴角流出了一丝白色的粘液。
老古仍旧闭着眼睛,低声说道:“好了,美玉,你也达到目的了,就放过我吧。”
我好玩心起,对岳母说:“小玉,你手撑在地上,我操着你去里屋吧。”
岳母自然不会拂逆我,就这样被我操着爬到了里屋。果然如我所料,屋子里现在景象淫靡,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方芳和媛媛母女俩现在面对面搂抱着躺在床上,军犬蹲在她们胯间,大鸡巴上挑下插,正在恣情地游戏花丛……
我把岳母也弄到了床上,两个男人和母女三代便混战在了一起。
终于,赖云峰和何巧儿也耐不住寂寞,过来加入了战团……大床上顿时拥挤不堪,一片混乱。大家尽情地嬉戏,男人们随心所欲地将鸡巴插入随便哪个女人的性器官中,而女人也不在意自己正在被哪个男人干。
最后,我的精液给了媛媛,赖云峰在何巧儿的屄里射了精,军犬终究没有扛过林美玉的阴功,在我岳母的屄里缴枪了。
我走的时候才发现,老古早已不在客厅,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媛媛没呆几天就要走,我便把姗姗交给了她。媛媛见到姗姗后亲热得不行,带着她去拍广告了,我也收拾行装准备去北京。
大家听说我要跟她们分开很久,都依依不舍,于是临行前的告别大会玩了一个通宵,我使出浑身解数,将几位妻子都送上了性爱的高峰……
告别了我的娇妻与爱女们,我开始了北京之旅。
儿子亲自到机场来接我,父子相见,把手言欢。我看到跟儿子随行的还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帅小伙和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对继宗和我十分恭敬,就问他:“你还带保镖了?那个女孩子是什么人?”
“哦,她叫苏婷,是我秘书。那两个小伙子是我的司机兼保安。”
苏婷陪我和继宗坐在奥迪A6的后排,五个人直奔北京王府饭店。
路上,我感叹道:“你小子混得不错啊,我经常从电视和报刊上看到你,说你是八零后里的佼佼者,中国的比尔盖茨。”
儿子谦逊地一笑:“多亏张健的老爸大力帮忙。有的事情还是赖总的父亲帮我摆平的,要不然我在北京可混不下去。”
饭后,儿子将我送到学校,安排好一切,说:“老爸,你先住下,周末我过来接你。”
课程很轻松,主要是听一些名人的讲座,在这里我认识了不少政企要人和国内知名学者专家。
周末下午没有课程,继宗五点多就过来接我,兴致勃勃地说:“今晚有人请你吃饭,你猜是谁?”
“哦?”我很感兴趣,“我在北京没熟人啊,是谁?”
“张健和他父母,都是咱们老乡,听说你来了,特意安排了一次晚宴。”
我说:“其实咱们应该感谢人家对你的帮助,这顿饭我们请。”
继宗一笑:“谁掏钱倒是无所谓,张庭辉现在是全国有名的房产大鳄,怎么会计较一顿饭钱?”
进到一家豪华饭店的包间里,张家三口已经恭候多时了。张庭辉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张健倒是很精神的小伙子,另外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应该是冯宝芝了。
虽是初次见面,但宾主之间的气氛很融洽,五个人觥筹交错,海阔天空地畅谈时事。我发现冯宝芝的眼光总是火辣辣地盯着我,还主动跟我喝了好几杯酒。
张庭辉对我爽朗地一笑:“早就知道兄弟也是性情中人,既然到了北京这个花花世界,不好好玩玩怎么行?”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银色的卡片递给继宗,耳语了一番。继宗点点头,笑着看了我一眼,那笑容怪怪的。
饭后,我和张庭辉互留了电话号码,便告辞了。继宗送我回学校,神秘兮兮地说:“爸,张总可真够意思,邀请你参加京城最大的私人party 哩。”
我不解:“什么私人party ?”
继宗神秘地一笑:“男人们喜欢的聚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去之前要先做一件事,明天我带你去做个体检,很简单的。体检没问题的话,下个周末我们就可以去痛快地happy 了。”
“他给你的那张卡是什么东西?”
“是你的会员卡,体检也要用——每个新会员都要体检,这是必须的流程。”
“这样的卡你也有吧?”我随口问道。
“当然,我是老会员了。”
我也曾耳闻上层社会有那种小范围的私人聚会,不禁心中顿生向往。
林冰冰和一个英俊的男人站在大厅中间,两人一齐向大家鞠躬致意,大厅响起热烈的掌声。
林冰冰拿起麦克风:“又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欢迎大家再次欢聚在这里,度过两天三夜的美好时光。首先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给大家带来一位新朋友。”
说着,她向我一指。
我下意识地站起来向大家环顾示意,大厅里的男男女女都看着我,热情地为我鼓掌。
等掌声平息,男主持人说道:“下面仍是先请大家欣赏激情艳舞。下面有哪位来宾愿意为大家表演节目的,请跟我或者冰冰打个招呼。”
两个人鞠躬下场,灯光骤然变幻,四男四女从两侧跑到大厅中央,随着强劲的乐曲伴奏开始扭动身躯,投影幕布上也在放映国外的艳情钢管舞视频。
跳舞的四个女孩子都是魔鬼身材,化妆很浓,身上的衣服少得可怜,布料也几乎透明:胸罩只能遮住乳头,内裤更是两根细带的丁字裤,不光阴毛,连两片大阴唇都被勒出了裤外。四个小伙子穿着弹力半透明三角短裤,裆部鼓起一个山包;上身赤裸,露出健美的胸部肌肉。
看得出来,这八个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动作标准、协调。跳到后面,他们分成四对开始贴身舞动,动作让人不由得联想起性交,既赏心悦目,又让人血脉贲张。
一曲舞罢,舞蹈演员下去休息,林冰冰再次登场,用甜美的声音说道:“今天大家报名不热烈啊。这样吧,我先给大家唱首歌,算是抛砖引玉吧。”
音乐响起,林冰冰深情演绎了一首梅艳芳的《女人花》,赢得了大家热烈的掌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接下来是游戏“穿针引线”,两个主持人从宾客中随机选取了五男五女到大厅中央,其中就包括我。林冰冰知道我不擅长表演节目,玩游戏就算我在大家面前正式亮相了。
女士手拿一根缝衣针,男士拿着一根棉线,分别站立两侧。随着主持人一声“开始”,男士跑到对面的女士跟前,尽快将棉线穿过女士手中的缝衣针的针眼儿。我对面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我俩配合默契,居然最先获得成功。我没想到奖品居然是性具:我的是一个遥控跳蛋,她的是一根硕大的假阳具。我俩相视莞尔,她主动拉住我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娇滴滴地说道:“我叫思思,你呢?”我答道:“你叫我勇哥吧。”
随后便有几位来宾上来表演节目,有唱歌的,跳街舞的,变手彩魔术的。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对男女表演的瑜伽,男士能有四十多岁,女士才三十出头的样子。随着舒缓的音乐,他们展示着自己柔韧的身体,变幻出各种形状,当女士将自己的头从胯裆穿过,贴到倒立的男士胯前时,大家都为他们齐声喝彩。
林冰冰来到我身边,我抱着苏婷问冰冰:“表演瑜伽的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不会是夫妻吧?”
林冰冰对我抱着别的女人跟她聊天并不介意,微笑着对我说:“他们不是夫妻,是一家瑜伽馆的教练,这里有不少会员后来成了他们的徒弟呢。”
节目表演完毕,悠扬的乐曲响起,灯光变暗,来宾们纷纷下场跳起了贴身慢舞。林冰冰很快就被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请走了,继宗就让苏婷陪我跳第一曲。
我搂着儿子的女友漫步在大厅里,苏婷很大方地跟我跳起了“三贴舞”,我的手便滑到她的臀部摸揉着她的屁股。身旁影影绰绰的人群中,很多人比我还过分,有的都把手伸到舞伴的衣服里了……
我将嘴凑到苏婷的耳边:“婷婷,你是不是正在和我儿子谈朋友?”
苏婷轻轻地摇摇头:“我可没有那么好的福气。方总现在可不想和哪个女孩子确定恋爱关系,他还没玩够呢。”
“我看你的条件就很好,你就不能主动争取一下?”
“我虽然也是北师大毕业,可我是穷地方出来的丑小鸭。方总将来肯定会和名门望族联姻的,我只是他的一个性伴而已。”
“我倒是挺喜欢你的,如果你成为我们的家里人该多好。”我说的是心里话。
“嘻嘻,我嫁给了你儿子,你就能扒灰了,是不是?”
“你还别说,我还真没玩过儿媳妇。”我挑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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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婷不以为忤:“那你就把我当成儿媳妇吧,我会让你玩得开心的。”
我动情地亲吻苏婷的小嘴,她也热情地迎合着我。
一曲舞罢,我们回到沙发上,继宗和林冰冰也先后回来了。
下一曲,我主动邀请那个表演瑜伽的少妇跳了一曲,搂着她,感觉就是有所不同:她不光身材好,而且随着音乐扭摆的身躯富有韵律感,像是一条美人鱼。
我的手自然不肯老实,抚摸着她浑圆的臀部,感觉弹性真的是绝佳。
跳完这曲,我意犹未尽,却发现已经有几对男女向大厅两侧的小房间里走去,看来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继宗走过来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说现在还不饿。继宗说大厅的自助餐随时可以过来吃,如果我现在就想开始进行下一步活动的话,可以随意去找大厅中的任何女人。
这时候我却有些怯场,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继宗看出我的心思,大方地说:“要不你跟苏婷一块儿玩吧,我也好久没和冰冰在一起了,我们先互换一下,怎么样?”
到底是自己儿子,知道体贴老爸,我当然是顺水推舟,马上答允了。
继宗亲自把苏婷交到我的手上,然后跟林冰冰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就离开了。
苏婷带着我来到大厅左侧的走廊上,我发现这里的小房间还真不少,有的门上亮着小红灯,苏婷说那表示里面有人。我们找到一个房门仍亮着绿灯的房间,进去后,我发现房间连十平米都不到,一张大床占了多半的面积,床头柜上放着几本杂志,地上铺着毛毯,墙上有一个液晶电视,墙角有一个小冰箱。
苏婷熟练地打开电视,调出一个频道,正在播放的是日本A片。她又将门锁好,把房间的灯光调暗,然后就开始给我脱衣服。
我们俩赤裸裸地来到床上后,苏婷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都是避孕套、性具、春药和一些情趣用品。苏婷讨好地问我用不用,我摇摇头。
一边看A片,我们一边亲热,苏婷为我口交很卖力,还细心地为我舔舐屁眼。
我亲吻着她年轻的小屄,吞咽着香甜的淫水,感觉仿佛在做梦一般。
苏婷的小屄很紧,我们的做爱也很尽兴。在她得到三次高潮之后,苏婷看我还没射精,以为我对她不满意,满怀歉意地劝我再去大厅里找别的女人。
我知道她误会了,说道:“我很喜欢你,不射精是想多玩会儿,你别介意。”
刚才的肉搏,两个人的身上都有了些汗水,我环顾房间也没有浴室,就问苏婷:“如果我们想洗澡怎么办?”
苏婷说本楼层有一个大的公共浴池,她可以带我去。
从房间出来,我们来到大厅,苏婷带着我走向西北角,那里有一扇门,推开后一看,里面果然是洗澡的地方:中央是一个大浴池,靠墙有许多淋浴设备,已经有不少男女在洗浴。我发现这种男女混浴的浴室真的很不错,大家一边洗澡一边嬉戏,真是春光无限好啊。
洗完澡回到房间,我看苏婷已有困意,就说先睡觉吧,睡醒了再玩。
一觉醒来已是凌晨。这里的房间隔音很差,我分明听到了隔壁的叫床声──也许,隔音不好是故意的,正好满足一些人喜欢听淫声的特殊癖好。
看苏婷睡得正香,我穿好衣服出了房门,径直来到别墅的庭院里散步。
继宗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去109房间。我回到别墅里面,找到了他说的房间,推门进去,看到继宗和林冰冰还赤裸裸地睡在床上。
两个人也不避讳我,继宗还亲热地邀请我坐到床边。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就问继宗:“我记得冰冰跟我说,不许在聚会时强迫别人,那是什么意思?”
继宗一笑:“大家为了高兴来到这里,谁都不愿意被别人强迫。虽然是可以和任何人玩,但不论男女,都要征得对方的同意才行──假如对方不同意,任何人不得勉强。这条禁令是保证大家都能玩得开心。其实,来到这里的人一般都不会拒绝别人,这条规定也只是为了预防万一。”
继宗和林冰冰当着我的面穿好衣服,我们三个人来到大厅用早餐。
吃饭时,我问继宗下面的安排。儿子说:“这里有棋牌室、台球厅、阅览室,房间里也有视频点播服务,你可以随便。当然了,认识一些新朋友,聊聊天;或者找喜欢的女人做爱,都可以。在这里的两天三夜,你尽可以随心所欲。只是活动范围局限在一层,不得擅闯二楼和三楼。”
我心一动,又跟继宗谈起拉媛媛入会的事情。继宗倒是很赞同,说这事需要林冰冰做媛媛的工作,张总那里应该问题不大。
饭后我来到阅览室,发现这里的色情刊物真不少,国外的、港台的,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些只听说没见过的古籍影印本。在这里,我意外地见到了练瑜伽的少妇,她正在看一本瑜伽杂志。
我微笑着跟她打招呼:“呵呵,你倒是工作娱乐两不误啊。”
少妇也笑了:“习惯了,这里的书外面看不到。”然后她向我伸出手,“我叫文君,你呢?”
我握住她的柔荑:“叫我勇哥吧。既然我们有缘,今晚我去找你可以吗?”
少妇两眼放光,一口答应:“当然可以哦,我等着你!”我们互留了电话。
当晚我就与文君共赴巫山云雨。练过瑜伽的女人果然不一样,不仅骨肉匀称,身体柔韧度极佳,而且乳房丰盈结实,阴户饱满肥嫩。当她运功时,阴道内一波波的伸缩咬合,仿佛有灵性一般。在文君的指导下,我们尝试了许多性爱姿势。
说来惭愧,我虽然也会内功,能金枪不倒,却做不出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与她配合。
即便如此,文君也对我大加赞赏,因为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的胯下坚持十分钟以上。
我们几乎整夜未眠,直到凌晨,她直呼够了,央求我射精,我才放松精关,将积攒的精液全部注入她的阴道深处。文君说她一直服避孕药,倒是不担心会怀孕。
周日晚上,我和林冰冰一起过夜,自然是激情连连,酣畅淋漓。林冰冰直夸我是最佳性伴,比继宗的功力深厚多了。是啊,别看儿子年轻,可他毕竟没有练过功夫,阅历又浅,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天快亮的时候,我独自来到大厅,发现这里正在进行群交,男男女女乱作一团,随心所欲地享受着最原始的娱乐。我正看得入神,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将我拉到沙发上,我一看,正是和我玩“穿针引线”游戏的思思。
思思的表情有些哀怨,在我耳边说道:“勇哥,你忘了小妹了?既然你用棉线穿进了我的针眼儿,难道你就不想跟小妹玩点儿别的?”
佳人有约,我自然乐意奉陪,在她耳边调笑道:“我还想用别的东西穿进你身上的眼儿,你愿意么?”
思思高兴地冲我点点头,嫣然一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等什么?”
我们马上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一直玩到快七点钟的时候,林冰冰和继宗找到我,我们吃了早餐就尽兴而归了。
回到学校继续我的学习生涯,好在课程宽松,我学得也不吃力。
继宗曾经对我说,新会员参加聚会前是必须要像我那样进行全面的体检,之后必须洁身自爱,倒也不必每次去之前体检;不过每年至少要进行一次体检,那家私人医院都有备案的。所以我如果本周末想要再去参加聚会的话,就不必再体检了。
我本打算再接再厉,可周三晚上的一个电话让我改了主意。
电话是母亲打来的,先是亲热地叫了我一声“老公”,然后就小声抽泣起来。
我大惊,忙问出什么事了。
母亲泣声道:“没出什么事,就是香香想你了。”
我纳闷地问道:“我才出门不到半个月,你就受不了啦?”
母亲不好意思地说:“这些年天天跟你厮守在一起,乍一分开,还真是不习惯。晚上总是梦见你,醒了就想你想得抓心挠肝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为难地说:“北京离逍遥谷挺远的,回去一趟不容易……”
母亲打断了我的话:“不光我想你,九妹想你想得更厉害,晚上想得受不了就自己用手弄,你就忍心把她旱死?”
旁边传来大姨又羞又臊的啐骂声:“你个死香香,胡说八道什么,谁自己用手弄了?”
母亲笑道:“你都被我捉过现行,还敢不承认?你的裤衩怎么湿的?床单上那一大片粘糊糊的东西是什么?九妹啊,跟咱老公说说不丢人,你要是不承认,他可就不回来了!”
我玩心顿起,对母亲说:“你把电话给玉芝。”
母亲明白我的意思,嘻嘻一笑把电话递给了大姨,话筒里传出大姨怯怯的声音:“喂?”
我逗她:“玉芝,你该叫我什么?”
“老公……”
“再亲热些。”
“哥——”
“还不够。”
“爹……你坏死了。”
我哈哈大笑:“乖,这才是我的好老婆,亲一个。”说着,我在电话这端“啵”的一声。
听筒里却没有传来我期待的回应,我故作生气道:“怎么,不亲老公一下?”
大姨居然冲我撒娇:“想让我亲,你就回来,我让你亲个够!”
我也心生歉意:把一群娇妻爱女扔在家中不管不问,我这个做丈夫的确实有点儿对不住她们。于是我做出了决定:“我也想你们,这个星期五我就回去。”
“真的?”大姨喜出望外,“你真是玉芝的好亲爹。”
挂了电话,我又给继宗打过去,告诉他这个周末的聚会我不参加了,要回老家,让他给我买周五下午的机票。
周五傍晚,小六子开车将我从机场接回了逍遥谷,我的妻妾们都出来迎接我。
看着身边的十几位女人,我感慨万千,她们从十几岁到八十多岁的都有,住在逍遥谷里成为了我的禁脔,古代皇帝也没我这样的艳福吧。
何巧儿肚腹微隆,军犬的种子在她的肚子里已经生根发芽了;贾家的五个女人都皮肤红润,看来这里的生活让她们心满意足,尤其是老太太,满头银发,精神矍铄,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少多了;让我想不到的是,刘婶居然趁乱在我的裤裆里摸了几把,看来缺少雨露滋润的她干渴坏了……
快意轩里,我陪着五位妻子刚吃完晚饭,母亲就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向二楼走去。
我会意地跟了上去,大家心照不宣地一齐上楼。我先来到母亲的房间,看到母亲坐在床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大姨也进来了,眼神热辣辣的,笑而不语。
姐姐走进来,在我耳边调笑道:“你这栋楼里的五个媳妇还是老中青三结合。
要不,你先跟她们两位长辈玩,之后再找我和秀秀,最后陪云云睡觉?”
我并不同意:“大家还是都去我的房间吧,在一起多热闹。”
我是一家之主,她们自然不会扫我的兴。在我的房间那张超大的床上,小别胜新婚的一男五女无所顾忌地玩在了一起……
我胯下的如意神棍是这些女人们的恩物,爱屋及乌,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也都成了她们争抢的目标。她们如众星捧月一般围在我的身边,让我应接不暇,只恨自己没有多长几双手,多生几根鸡巴。母亲和大姨老姐儿俩趴在我胯间为我口交,姐姐和秀秀就一边一个舔舐我的乳头,云云善解人意地蹲在我脸上,将新鲜的少妇美屄送到我的嘴边……
然后,我让五个女人脸朝外在床上围着我跪成一圈,我在她们屁股后面转圈地捅插五个风格迥异的骚屄,先让她们雨露均沾,聊解干渴。
接下来自然就是打组合拳了,姐妹、母女、祖孙,任意组合,花样百出……
我大展雄风,让我的女人们一个个达到性爱的高潮。最后鏖战秀秀时,房门突然“咣当”一声打开了,一个人摔进了屋里。
大家一看,原来是刘婶,倒在地上,手还插在裤裆里,样子既狼狈又好笑。
云云吃惊地说道:“你不是看着慈恩和天伦么?怎么跑这里来了?”
刘婶羞臊难堪,低着头说道:“两位小公子都睡了,我上来……看看。”
母亲于心不忍,说道:“老妹子,过来一起玩吧。”
刘婶头更低了,连连摆手,小声说道:“不,不了,太太们玩,我回去了。”
刘婶说完便转身仓皇离去。被她这么一搅合,气氛就变得怪怪的,母亲说道:“真可怜,她多少日子没尝着肉味了!勇,你去安慰安慰她吧。”
我从秀秀身上爬起来,却有了一个主意,对秀秀说:“走,咱俩换个地方去接着下完这盘棋。”
秀秀不解其意,却也温顺地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楼。
来到刘婶的门前,果然门虚掩着。推开门一看,刘婶正坐在床边看着我。床上,两个小家伙睡得正香。父子天性,我不由得走近去端详着两个儿子熟睡的面庞,心里泛起一阵幸福的涟漪。
刘婶看我带着秀秀进来,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俯到她耳边说:“婶子,苦了你了,今天让你吃顿饱饭,你跟我上楼吧。”
刘婶不好意思地问道:“刚才我打扰了你的好事,你不怪我吧?”
“是我对不住你,怎会怪你?”
刘婶看了秀秀一眼,嗫喏着说道:“你去玩吧,不用管我。”
“你这样子让我心疼!走吧,咱们去秀秀房间好好玩玩。”
刘婶和秀秀都楞了,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笑:“我喜欢热闹。再说了,一个女人也满足不了我。怎么,你们不愿意陪我?”
秀秀知道我的癖好,低头默许。刘婶看看我,再看看秀秀,终于下了决心,起身随着我和秀秀出门上楼了。
来到秀秀的房间,我兴致勃勃,却发现秀秀和刘婶目光躲闪,不能坦然相对。
是啊,以前两人婆媳不和,积怨较深。虽然来到逍遥谷后没有新的矛盾,可心里都有阴影,现在要赤身相见,共侍一夫,难免尴尬。
我劝解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你们都成了我的女人,一定要亲如姐妹,一切向前看啊。”
刘婶低眉顺眼,乖巧地说:“只要秀秀不记我的仇,我都听你们的。”
我对秀秀说:“怎么说,刘婶也是长辈,她能不计前嫌,你就不能一笑泯恩仇?”
秀秀也赶紧就坡下驴:“我听你的。”
我趁机说道:“那好,你们俩先拥抱一下。”
秀秀主动上前抱住刘婶,却忽然调皮地转头问我:“那……我该怎么称呼她呀?”
我搔搔头皮,说道:“你俩的关系也今非昔比了……要不然,秀秀,你就喊刘婶‘姐姐’吧。”
我发现这里的气氛的确很宽松,大家随意走动,亲热地聊天,毫无顾忌地动手动脚。
我迟疑地说:“张总,如果你不介意,今晚我们两家先在一起玩,好吗?”
“好啊!”张总将怀里的媛媛抱紧了些,“我对你女儿可是倾慕已久了,让别人尝了鲜我还舍不得呢。”
冯宝芝也将嘴贴到我耳边说:“我也是久仰你的大名了,今晚你可得喂饱我,嘻嘻……”
我对这个吃了我儿子“童子鸡”的荡妇还是颇有兴趣的,早就想领教一下她的床上功夫。她虽是徐娘半老,但一身高档名牌时装,且身材丰腴,皮肤白皙,自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
对于这样的风流美妇,我也不再客气,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那圆滚滚的屁股。
冯宝芝轻声浪笑:“我的屁股还算迷人吧?当初张健他爸就是喜欢我的大屁股才娶了我。可惜时间长了,他玩腻了,倒喜欢柳月媚那小妖精的小屁股了。”
我瞟了一眼柳月媚,这妙龄少妇身段窈窕,屁股虽不大,但浑圆精致,紧绷上翘,曲线曼妙,弹力十足,的确让男人眼热心跳。
我问道:“看你身材和皮肤都这么好,平时一定很注意保养吧?”
冯宝芝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我现在有钱有闲,所以每天必去的三个地方是商场、美容院和健身房。你看我这身材,不胖不瘦,前挺后撅,还算得上性感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故意摇了摇头。
冯宝芝不满地嘟着嘴:“可很多男人总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身子瞧……”
我调笑道:“你不仅是性感,简直是肉感,男人都巴不得吃了你!”
冯宝芝在我身上狠狠地扭了一把,大发娇嗔:“坏蛋!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你看不上我哩……”
我正色道:“你经常去健身房,有没有勾上几个健身教练啊?”
“嘻嘻,那还用说?”冯宝芝颇为自得,“其实这些人大多中看不中用,没几个让我玩得尽兴的。不过,听你儿子说,你可是很厉害的,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我坦然道:“我说什么都不管用,不是有那句话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冯宝芝笑了:“我喜欢你的自信,咱们好好玩玩!希望你宝刀不老,至少比你儿子强。”
张总问我:“想在哪里玩?大厅还是房间?”
我一愣:“大厅也可以?”看向四周,果然很多人已经按捺不住性欲,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放浪形骸:唱情歌的亲生兄妹一边接吻一边为对方手淫,表演柔术的母子在沙发上以一种奇特的姿势玩“69式”口交。而那对表演瑜伽的父女,女儿两手撑在沙发上,身体倒立,双腿叉开踩在沙发靠背的上缘,父亲站在沙发背后,身体弯成弧形,将头伸到女儿胯前,正在细心地舔舐着女儿的小屄。最夸张的是那对跳拉丁舞的丈母娘和女婿,两个人搂在一起好像在跳一种舒缓的慢舞,身体扭摆,时分时合,仔细观瞧,却原来是在玩“站立式性交”……
我还是不太习惯在陌生人面前暴露隐私,便说道:“去房间吧。”
“如果现在不太饿的话,我们就先去房间,等饿了再让人送饭过去。”张总说着就起身,一行人随着他去了大厅西侧的一个房间。
打开房门一看,这个房间可真大,一张硕大的圆床,靠墙都是宽大的沙发,地上铺着地毯,房中间是一个很大的茶几。张总说三层共有八个这样的大房间,可供多人同时在一起取乐,以备家庭之间互相交换。
张庭辉父子和媛媛玩起了3P,继宗和柳月媚玩起了69式口交,冯宝芝纠缠着我不撒手,熟练地解脱了我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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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兵相接,我才发现冯宝芝的性器很独特,她的阴毛密密匝匝如同一片黑森林,阴阜丰隆高凸像个大馒头,两片紫黑的大阴唇耷拉在外,溢出的淫水将阴道口弄得粘糊糊的,泛着水光儿。我的阴茎顺利入港后,发现屄阔洞深,我的鸡巴如鱼得水,在里面游刃有余。想起那句夸张的形容:火车都能开得进去。怪不得她儿子加上我儿子两个年轻的小伙子都未能满足她,冯宝芝也实在太“肚”大能容了……好在我练过神功,胯下的如意金箍棒能自如控制长短粗细,对付这样的“大肚客”自然不在话下。
冯宝芝的确是个贪吃的荡妇,看到男性的阴茎就像饥饿了几天的乞丐见到了美食,也不讲究什么花样技巧或者姿势,只是不停地索取。
对于这样的淫妇,我自然不怵,运功将鸡巴变得又长又粗,将她的空虚处塞得满满当当的,然后是持续强劲的大幅度抽插,将她送上了一次次的高潮,美得她喊爹叫爷。
柳月媚在一旁艳羡不已,因为继宗已经败在了她的胯下,她胯间滴答着精液凑过来,软语央求:“姐姐,你今天可是过足瘾了,累了就歇会儿,让妹妹也尝尝鲜。”
冯宝芝已经瘫软在床,疲于招架,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好吧,先让给你,玩会儿记得还给我啊。”
柳月媚说声谢谢就扑到了我的身上,冯宝芝起身去房间一角的卫生间里冲洗了。
我将柳月媚翻身压在身下,她的身材的确很棒,肌肤光滑如缎,杨柳细腰不堪一握,挺耸的椒乳滑不留手,圆润的小屁股丰隆如桃,涨卜卜的阴户粉嫩得如同一只小红杏……我的阴茎如同一把利剑插入她的嫩屄中,借着儿子残存精液的润滑,美美地抽插起来。
她的两条腿高高翘起,我把玩着她那两只纤秀的小脚丫,手感细腻滑嫩。怪不得古人喜欢三寸金莲,女人的美足的确挑逗男人的情欲。柳月媚的小脚非常洁净,脚弓宛如初月,弧线动人,白皙的脚掌,粉红的脚趾,趾甲上涂着大红的玫瑰油,香气扑鼻。我爱不释手地抚弄着,情不自禁地亲吻着,甚至将脚趾含进嘴里嘬舔……
柳月媚很享受我的玩弄,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很快就被我送上了性爱的高潮。
冯宝芝出浴后又精神焕发了,在一旁眼巴巴地等了好久,这时候迫不及待地再次和我纠缠在了一起。我不遗余力,大开大合,鸡巴挥舞处,淫水四处飞溅,操得冯宝芝嘴歪眼斜,叫不出声来。
直到午夜时分,第一轮战役才结束,张总从床头柜里拿出点餐单,打电话要了夜宵。很快,两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子就推着餐车将饭送到了房间里,熟练地将食品和餐具摆放在茶几上。继宗笑嘻嘻地把手伸到女孩的裙下,在屁股上摸了两把。女孩也不以为忤,飞了个媚眼,推车出了房门。
饭后,张总又打电话让人过来将茶几收拾干净。大家就在一张床上睡了,休养生息,以备再战。
凌晨,我被吵醒,发现继宗正在干妹妹,媛媛美得大呼小叫。冯宝芝和柳月媚都来到我的身边,春情荡漾地看着我,倒把张庭辉父子冷落在一旁。
两个女人又能奈我何,我精神饱满,奋力冲杀,将两个虎狼之年的淫妇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最终只能服服帖帖地在我的胯下称臣。
上午是自由活动时间,张总说三楼有游泳池、健身房、放映厅,可以随意玩乐。
我去了游泳池,发现这里都是在裸泳,有的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目张胆地借机揩油。
到健身房一看,这里的健身器材倒是很齐全,也很高级,有几个人在健身,也都是一丝不挂,汗流浃背。
我心想,这可真是到了原始社会了——不对,也许是理想中的共产主义社会……
放映厅里正在放外国情欲片,沙发上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位观众,却不老老实实地看电影,而是调情逗乐,互相厮缠。
我坐下来刚看了一会儿,进来四个人坐在我的旁边。我一看,正是昨晚唱歌的一家四口。
我客气地跟安局长打招呼:“你昨天的电子琴弹得很好哦。”
他一摆手,问我:“你女儿呢?我可是她的影迷哩。”
我说:“还在房间睡觉呢。”
“今晚咱两家换换?”他单刀直入。
我说:“行啊。你儿媳妇也很漂亮。”
他笑道:“蓓蓓本来是我的贴身秘书,可给儿子看上了,非要横刀夺爱。唉,这小子,占了我的媳妇,还要抢我的情人……可谁让他是我的亲生儿子呢?我也就认了,反正他们结婚后,蓓蓓还是我的‘贴身’秘书,呵呵……”
他老婆在一旁杵了他一下,嗔道:“你扒灰还有理了?也不害臊!”
安局长据理力争:“你跟儿子在一起都不害臊,我害什么臊?”
当晚,我和安局长两家如约相聚在一个房间里,我和继宗对付婆媳俩,安局父子和媛媛玩在了一起……
结束后,我到大厅观望,发现有几家就在大厅里玩了起来,倒也方便,可以随意交换,尽情地摘花采蜜。表演瑜伽的父女和会柔术的母子如蛇般纠缠在一起,享受性爱的同时也在展示着自己身体的柔韧度,似在同台竞技。唱情歌的兄妹和跳拉丁舞的丈母娘及女婿两家也在交换取乐,丈母娘在教哥哥怎样站着性交,正在和那女婿做爱的妹妹看到我笑了笑,招手让我过去,然后解开我的裤子就为我口交。她的口技真好,难怪歌唱得那么好听,直到把我的精液吸进口中才放过了我。
周日晚上,有几家据说道远的就纷纷返回了,我和一双儿女就在大厅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接下来的日子,我又参加过几次聚会,和这里的每个家庭都玩过了。要不是媛媛经常拍戏在外,我估计去的次数会更多。即便如此,我的私生活一点都不乏味,结识的女人们你来我往,我的家成了一个据点,倒让我应接不暇了。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我结束了学业,拿到了eMBA的结业证。走的时候,我把房子留给儿子,继宗却说他不缺房子,这套豪宅他不住,却也不卖不租,给我留着,我什么时候来北京都有落脚之地。媛媛知道后也要了一把钥匙,说以后来北京不用住宾馆了。
我回到了逍遥谷,重新开始了以前的生活。
何巧儿为儿子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取名叫左壮,小名就叫“虎子”,小家伙也确实虎头虎脑的。军犬和小兰乐得合不拢嘴,小兰更是担负起了伺候月子的重任,对左壮爱不释手,视若亲生。
我打趣道:“小兰,我为你和军犬操办婚礼吧。”看小兰要推辞,我态度坚决地说,“逍遥谷也该热闹热闹了,你看我的吧,哥一定让你嫁得风风光光的。”
我用电脑制作了结婚证,跟真的差不多,连内容都基本一样,只是大红章是“逍遥谷管委会”。买来了婚纱,看好了良辰吉日,逍遥谷里第一个婚礼就要举行了。
到了那一天,逍遥谷张灯结彩,所有人都来观礼。婚礼采用中西合璧,我当主持人,像神父一样问了一些照例的话题后就是拜天地了。
何巧儿端坐正中,一对小夫妻拜高堂,小兰递茶改口,婆婆赶紧给了红包。
婚礼结束后,我忽发奇想,跟赖云峰商量,是不是也给军犬和何巧儿办一次婚礼?
赖云峰对我的胡闹倒是很纵容,让我征求当事人的意见。
小兰举双手赞成,这样左壮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认何巧儿为生母了。何巧儿也笑眯眯地点头了,只是军犬让我颇费了一番口舌,最终总算是同意了。但军犬提了一个“苛刻”的附加条件,就是他办完后,我也要照章办理,跟我的九位妻子再举行一次集体婚礼。
我点头应允,觉得军犬的提议不错,随即又建议让赖云峰也办一次婚礼。
赖云峰倒是不扫兴,说他愿意和林冰冰、林美玉和方芳办一次集体婚礼凑趣。
既然如此,“逍遥谷管委会”也就正式成立了,由我来负责。我们不但刻了橡皮图章,还有钢印设备,我制作了好多本结婚证,以备接下来的几次婚礼使用。
婚礼的筹备工作也逐步正规化,我们购置了大批婚纱,照相和摄像设备也升级换代,刻录光盘和婚纱照相册的制作也很专业。
我一边筹备军犬和何巧儿的婚礼,一边跟媛媛联系,确定她回逍遥谷的日期,为我接下来的集体婚礼做准备。
军犬的第二次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只不过我变成了证婚人,赖云峰做起了主持人。当何巧儿向小兰递茶,改口叫“姐姐”的时候,大家发现“新娘”态度虔诚,表情自然;倒是小兰有些扭捏,接茶的时候手都哆嗦了,茶水都洒出来一些。小兰赶紧一口喝下,真诚地对何巧儿说了一声“谢谢你,好妹妹!”
当晚,何巧儿的房间里张灯结彩,大红的喜烛映照着墙上的“囍”字,母子俩坐在床沿,接受逍遥谷亲朋好友的新婚祝福。左壮被小兰抱到了隔壁,军犬和母亲度过了甜蜜的洞房花烛夜。
媛媛终于回来了,看到军犬两次结婚拍摄的录像以及照片,大呼没赶上现场直播非常遗憾。我笑道:“不用遗憾,咱们这次可比军犬的热闹多了!”
“好期待哦!”媛媛翻看着相册,忽然说道,“爸爸老公,你看巧儿阿姨笑得多甜啊,跟军犬哥哥真的好般配呢。”
我点点头:“最美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充满爱的笑容。另外,小兰的化妆技术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两个人是不是般配,年龄是个很次要的因素,关键看他们的感情。”
媛媛嘻嘻一笑:“我倒要看看奶奶和你的婚纱照是不是也像他俩这么般配。”
我哈哈大笑:“我是老少皆宜,跟你的婚纱照效果也不会错的。”
我的集体婚礼筹备紧张地进行,快意轩的一楼大厅已经布置好了,墙上挂满了我和九位妻子的巨幅婚纱照,大红的灯笼,彩色的气球和五颜六色的彩带将喜庆气氛烘托得十分到位。
到了那一天,逍遥谷里鞭炮齐鸣,我和九位妻子分别举行了结婚仪式,我九次迈上红地毯,在主持人赖云峰的面前说出自己的爱情誓言。最有趣的一个环节是,仿照西式婚礼中父亲把女儿送交新郎的环节,何巧儿挎着军犬的胳膊来到我身边,军犬亲自将自己母亲兼妻子的手递到我的手里,并真诚地说出了他的祝福。
距离上次和儿子成婚的时间还不长,再一次成为新娘的何巧儿略显羞涩,当军犬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她动情地拥抱了他,并在军犬的脸颊上深情地一吻,眼角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全场掌声雷动,刘婶和贾家女人们甚至有的热泪盈眶。
九次一对一的婚礼进行完后,大厅摆上了十把椅子,开始了有趣的一环:“排座次”。
我和方芳端坐正中,我曾经的岳母林美玉单膝跪地,向我俩分别敬茶,改口叫“老公”和“大姐”。我和方芳接过来喝下,说声“二妹请起”,林美玉起身坐在我的左侧。接下来是我的姐姐袁春梅,分别向我和方芳、林美玉敬茶,改口叫“老公”、“大姐”和“二姐”,我们三人喝茶后,叫她“三妹”,袁春梅起身坐在方芳的右侧。
接下来依次是秀秀、我的母亲陈玉香、我的大女儿媛媛、二女儿云云、何巧儿和我的大姨陈玉芝。当母亲单膝跪地给我们敬茶时,我的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但看到母亲开心的样子,我也就释然了。
我和九位妻子按次序坐好,赖云峰给我们照了一张大合影。我的妻子们手上都戴着我送给她们的钻戒——何巧儿戴着两枚戒指,另外那枚自然是军犬送给她的。
婚礼从上午九点一直进行到下午一点,大家都饿坏了。喜宴开始,我和九位妻子敬酒的时候,那场面热烈得几乎失控……
下午是短暂的休息,我知道,晚上还有“更辛苦的工作”等着我。
当晚,我的九位妻子分别在自己的房间等候我,我像一只忙碌的蜜蜂,按照顺序在每个房间呆一个小时,让她们雨露均沾。
媛媛的档期比较忙,本打算婚后便离开,是我强留她等到赖云峰的婚礼结束后才能走。
林冰冰总算来到了逍遥谷,赖云峰和她、林美玉和方芳的集体婚礼也举行了。
操办婚礼的重任自然落在了我的头上。好在一切顺利,林美玉和方芳的手上都戴上了第二枚婚戒。
几天后,林冰冰和媛媛就要走了,她俩的结婚证书没有带走,分别留在了赖云峰和我这里。这也能理解,毕竟我们的逍遥谷结婚证是不被法律承认的,若不慎泄密,对她们影响不好。
方芳的两份结婚证书整齐地叠放在她的抽屉里,我打趣道:“老婆,你准备怎么对两位老公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呢?”
方芳眉毛一扬:“还好意思问我?你的九位妻子更不好安排吧?”
我点点头,心虚地说道:“理解万岁吧。”
方芳和我会意地笑了。
一天,我和赖云峰跟老古聊天,我说道:“老古,你看我和小峰、军犬都成婚了,逍遥谷就剩你一个男光棍了,不合适吧?什么时候给你操办一次啊?”
赖云峰也凑趣道:“是啊,大家应该同甘共苦嘛。”
老古佯怒道:“你们爱怎么胡闹是你们的事,我不干涉就已经很不错了。我的事,你们别管!”
我继续逗他:“那个日本女人也不错啊,我们逍遥谷不排斥涉外婚姻。”
老古干脆一翻白眼,不吭声了。
我和赖云峰相视一笑,看来老古是铁了心将单身进行到底了。
我的公司经营得不错,在跨行业发展方面更是步步为营,进展顺利。据赵姐说,这除了我招聘的总经理姜涛能干外,她的“公关部”也是功不可没。
除赵姐外,公关部现在是十女二男。她们的收入除保底工资外,是直接跟业绩挂钩的。所以这些人工作很努力,也非常听话,很珍惜自己的工作岗位和每一次机会。
两个男性除周凯外,还有一个是年仅十八岁的小伙子,赵姐说他不仅眉清目秀,而且皮肤超好,就是有点娘娘腔,大家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人妖”。据说他曾经当过“鸭子”,属于男女通吃的那种。
我知道有时候男人在公关环节起到的作用是女人无法替代的。果然,赵姐说周凯就曾用美男计征服了一个女粮油供应商,给我们节约了不少的采购成本。我暗笑,周凯喜好这一口,也算是工作娱乐两不误。
我担心公关部的成员来历有问题,果然,赵姐说其中的确有曾经做过“鸡”的,但赵姐严令她们陪别人上床时必须戴套,如果染病的话马上开除。看我露出不虞之色,赵姐解释说:“这些人我都是精挑细选的,也给她们定期体检,现在她们都挺听话,不会惹麻烦的。再说了,小菊以前不也干过这个吗?只要我们管理到位,一样可以让她们脱胎换骨。”
赵姐还说,她想把公关部变成我的“后宫”,这十个女孩子都是年轻貌美、多才多艺,很会讨男人喜欢。
我知道赵姐是好意,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道:“我不缺女人,尽管她们很优秀,但对于我来说,没有感情的性爱就像白开水一样,让我感到索然无味。”
赵姐对我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却又对我说道:“那就让她们给你表演一下才艺,怎么样?”
我兴味索然地说道:“算了,唱歌跳舞什么的,我也没什么兴趣。”
赵姐忽然俯到我耳边说道:“你知道小杨佳吧,她现在也进了‘公关部’。她可是有独门绝活儿,不但能抽烟,还会写毛笔字哩。”
我失笑道:“这很稀罕么?”
赵姐嗔道:“你以为她是用手?她是用下边!”
我一愣:“哦?这倒有点儿意思。”
赵姐这才得意地说道:“姐知道你的眼光高,一般的节目也不敢在你面前丢人现眼。怎么样,什么时候见识见识啊?”
“那就今晚吧,让她到我办公室来。”
我没想到,晚上过来的不只是杨佳,还有赵姐母女和小菊。
赵姐歉然道:“婉儿听说了也想过来开开眼,小菊说她是杨佳的师父,非要凑这个热闹,所以我就带她们来了。”
杨佳见我还有些怯怯的,低声说道:“叔叔,谢谢你收留我。”
我一摆手:“佳佳,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以后在叔叔这里好好干,有你的好日子过。”
佳佳感激地点点头,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了宣纸和笔墨,问我:“叔叔,现在就表演吗?”
我点点头。杨佳就在地上铺好宣纸,然后脱下内裤,将饱蘸墨汁的毛笔插入少女的妙处,然后蹲在宣纸上方,摆腰扭臀地开始写字。
大家睁大了眼睛仔细观瞧,杨佳写得很慢,看得出也很吃力。好不容易四个大字写完,杨佳从胯间拔出毛笔收好,将宣纸从地上拿起来递给我。
我发现小姑娘的字写得还不错,是“天道酬勤”四个大字。但我仔细看,发现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水斑。我纳闷地问杨佳:“这是怎么回事?”
杨佳脸色通红,低头不语。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伸手到她胯间摸了一把,果然,少女的阴户内外都是湿淋淋的。
我笑道:“字写得不错,就是有点‘露墨’,呵呵。”
杨佳辩解道:“那毛笔杆硬硬的,在里面搅和,我控制不住……”
我大笑:“没关系,这才叫‘锦上添花’哩。对了,你什么时候开始练的毛笔字?”
杨佳瞄了小菊一眼,小菊就接话道:“练的时间不算长。其实杨佳会写的字也不多,上次给那个梁总写的四个字是‘宁静致远’,据说那老家伙回去后还裱好了挂在家里了呢。”
杨佳说道:“叔叔,下面我给你抽烟吧。”
我忽然想起什么,懊恼地说:“我这里没有烟,忘了准备了。”
小菊一笑:“我这里有。”拿出两盒烟,一盒是女士的细支烟,一盒是普通的香烟。
杨佳坐在沙发上,两腿分开呈M 型,将自己的胯部亮了出来。她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点燃后吸了两口,然后拿到胯部,对准自己的阴门缓缓地转动着插了进去……随着她会阴部有节奏的收缩,香烟的烟头一明一暗,烟支开始燃烧变短。
让我没想到的是,杨佳接着又点燃了一支香烟,如法炮制地插入阴户里,两支香烟一起燃烧起来。
接下来,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一共五支香烟一齐燃烧,真是蔚为壮观。
我担心烟头烫伤了她,让她赶紧都取了下来。
小菊说:“虽然这是我教给杨佳的,可她比我厉害。女士的香烟更细,她能把一盒香烟都塞到下面,我就不行。”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人类在性上可真是孜孜以求、不断创新啊。
赵姐在我耳边说道:“今晚别走了,我们四个陪你,怎么样?”
我和秀秀来到市公安局,直接找到了邢副局长,了解到了案情经过:今天上午,邻居发现秀秀父亲张满堂的饭店没有按时开门营业,觉得奇怪,敲门无人应答。随后看到窗户开着,向里面一看,桌椅凌乱,有的凳子翻倒在地,好像是招贼了,就报了案。
公安人员过来勘察现场,发现秀秀的父亲全身赤裸死在自己的床上,饭店里值钱的财物被洗劫一空。娇娇的房间更是凌乱不堪,不但人不见了,连衣物和生活用品都丢失了不少。
邢局对秀秀说道:“本来我们认为是歹徒入室抢劫,杀死了你的父亲,并绑架了你的女儿。可法医鉴定说,你父亲死时正在进行性行为,他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歹徒用重物击打脑部死亡的。这就让案件显得扑朔迷离了——你父亲当时是和谁性交?你女儿如果是被绑架,为什么没有反抗的痕迹,为什么带走那么多的衣物?这些都是案件的疑点。”
秀秀哽咽道:“都怪我对父亲平时关心不够,这饭店我很少来,也不知道他跟谁来往,有没有情人。邢局,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女儿啊。”
“我们现在也是想先找到你女儿,这样案情就明朗了。你们先回去吧,有消息我会尽快通知你们的。”邢局紧皱眉头说道。
我也站起身,跟邢局握手告别:“那就拜托邢局了。”
料理完秀秀父亲的丧事,我们就等待案情的进展。可惜这件事情似乎就此而止了——如果说是绑架,绑匪应该提赎人的条件,可没人和我们联络。娇娇失踪后也再无消息,我们干着急也没办法。
秀秀茶饭不思,经常一个人唉声叹气,自己发呆。
我很心疼她,就经常陪她说话。秀秀说她跟父亲的关系不太好,所以父女俩来往很少,出这样的事情,她很自责。秀秀觉得更对不住我的,是把娇娇丢了,毕竟娇娇也是我的亲生女儿。
我劝道:“娇娇未必有事。也许她吉人天相,很快就会回到我们身边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对于秀秀的父亲张满堂,我素未谋面,毫无了解。而且我觉得这个案子也不像是单纯的谋财害命,就追问秀秀一些她父亲的情况。
从秀秀的口中,我知道张满堂很好色。秀秀小的时候,父亲就经常对她动手动脚,好在秀秀极力反抗,张满堂最终也没有得逞。
我暗自琢磨,难道这个案子是因奸情杀人?
案件一直没什么进展。邢局说走访了群众,也没发现张满堂和哪个女人有特殊的关系,那天夜里在张满堂床上的女人就成了一个谜。
随着时间的流逝,秀秀也逐渐走出了悲伤的阴影,这件事情的影响也逐渐淡化了。
老古的系列保健品由一家跨国公司代理,销往了海外,业绩颇佳。老古将赚来的钱都投到了逍遥谷,把逍遥谷建设得更加美轮美奂。
我的两个儿子逐渐进入了学龄期,可要是送他们去外面上学却是不太现实。
这问题让我头疼不已,我的妻子们都没什么好主意,让她们教孩子学习也不太适合。
我并不希望自己有太多的子女,因为生儿育女对女性的身体也是一种损耗,所以给妻子们服了老古发明的长效避孕药。这种复方中西药合剂副作用很小,除了避孕外,还能强肾健体,延缓衰老,唯一的“副作用”也许就是增强了她们的性欲吧。
作为我的六个妾,贾家五个女人和刘婶都默认了自己的身份,她们除了干一些家务外,就是希望我能多看望她们。
女人多了,我更喜欢享受的是心理上的快感,所以我经常去找贾家女人们寻欢。老太太被我的雨露滋润得更加年轻了,在床上也成了主力。我开了她的后庭花,发现对于老女人来说,肛交还是很有乐趣的,老太太的直肠内皱褶很多,让我的鸡巴迷恋忘返。
我购置了一些假阳具和跳蛋之类的性用品,以助淫兴。
老太太还将自己当妓女时学会的一些性技亲身示范传授给她的后代,连小花都得到了她的真传,让我玩得更开心,更尽兴。
都说姜是老的辣,若论口交,还是老太太最厉害,她的深喉功夫越来越强,不但整个吞进了我的大鸡巴,还能保持好几分钟不动,让我的龟头在她的食道里享受着蠕动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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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凤霞吃了老古配制的催奶药后,成了我的专职奶妈。比贾凤霞大不了几岁的白二妮也愿意再立新功,也吃了催奶药,将甘甜的乳汁奉献给我。
逍遥谷成了我的后宫,我的九妻六妾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洗澡,她们结伴互助,把全身包括脚趾缝儿和屁眼儿都洗得干干净净的,穿着漂亮舒适的衣服等待我的宠幸。
我也常跟她们在露天泳池里嬉戏,天然的温泉很滋润皮肤,养护身体,我们都受益匪浅。
当然,我并不希望她们成为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那样会让她们觉得寂寞。
我便抽时间带她们出去旅游,国内外的风景名胜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一行人浩浩荡荡,吸引了其他游客的目光,可我估计谁也猜不透我们的关系。
姗姗在影视圈打拼的时间不长就成了新生代的明星,她也经常跟着媛媛来到逍遥谷,和我欢聚一段时间。姗姗说她妈妈现在经常是一个人独守空房,很可怜,希望我能让安静住到逍遥谷。
其实我跟安静也偶尔通电话,但说实话,我对她的关心还是不够。于是我说,只要安静愿意,我当然欢迎她来。
姗姗就去做母亲的工作,然后带安静到了逍遥谷。
随安静一起来的还有几只大箱子,看样子似乎是搬家。安静自嘲道:“我这次来就赖到这里不走了。如果袁董不收留我,我就去浪迹天涯。”
我也乐了:“幸好你只是浪迹天涯,没说去出家当尼姑,不然我的罪过更大了。”
安静眨眨眼:“为什么这么说?”
“你要当了尼姑,天下男人们还不得找我拼命啊?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惦记哩?”
安静竟然脸红了:“哪有?别人我都不稀罕……”
我不放心地问道:“住在这里,可就跟外界隔绝了,你舍得吗?”
安静点点头:“我在单位也不开心,烦透了那些勾心斗角、戴着面具般的生活,就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度过余生。这里就很好,何况,还有你……”说到这里,安静不胜娇羞。
我上前将她揽进怀里:“安静,嫁给我吧。”
安静幸福地点点头,紧紧地抱住了我。
姗姗在一旁感动得热泪盈眶,忽然想起来什么,将母亲拉到一旁,低声耳语起来。
安静听完后露出了微笑,看着女儿点点头。
我问道:“你们娘儿俩说什么呢?”
安静看着我,嫣然一笑:“恭喜你,你要双喜临门了,姗姗也要嫁给你。”
“哦?”我有些意外,“姗姗,这可不是过家家,你怎么想起来要凑这个热闹?”
姗姗嘟起嘴,不满地说:“什么凑热闹,就不许我爱上你啊?我非常羡慕媛媛,她能嫁给你,我为什么不能?难道你不喜欢我?”
我还是不解:“你跟你妈不同,她现在一个人孤苦伶仃,我跟她结婚可以更好地照顾她。你现在忙得要命,多少青年才俊等着你,你怎么想和我结婚呢?”
“我跟媛媛姐谈过,知道你的态度。我觉得这样很好,即使以后我又爱上别人了,那也只是我第二个老公,现在我只想成为你的妻子。”
“你是不是因为我对你的帮助才想以身相报?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大可不必了。”
“不是那样,我的确是爱上你了。媛媛曾说过,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嫁给你这样的男人。我不愿意想得太远,我更愿意把握现在。”姗姗说得斩钉截铁。
安静点点头:“你不光人好,感情细腻,而且床上能给女人最大的满足。我相信媛媛说的是真的,能嫁给你的确是每个女人的梦想。我现在很理解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愿意守候在你的身边。”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跟她们商议后,决定我跟这母女俩的婚礼一起举行。
又是一次集体婚礼,主持人还是赖云峰。按照婚礼程序,颁发结婚证书后,我把戒指戴到了母女俩的手上。我和九位妻子端坐正中,母女俩依次敬茶改口,婚礼就完成了。
安静正式成为我的第十位妻子,姗姗自然就排行十一了。
当晚,我给她俩都安排了新房,可姗姗却要和母亲一起过新婚之夜,她的理由是,省得我两个房间跑,跟哪个都睡不了整晚。
我自然笑纳了这个合理化建议,欣欣然来到了三人的洞房。
房间里充满了喜气,母女俩都身穿洁白的婚纱,宛若仙女下凡。
大红帷帐之内,三个人赤身纠缠,我轮番亲吻着母女俩胯间的白虎美屄,品咂它们的细微差别。都是那么香喷喷的、柔嫩至极,只是安静的阴唇要略肥厚些,阴缝儿也大些。
母女俩一齐为我口交,竟然配合默契。一个舔鸡巴,另一个就嘬卵袋,她们甚至连我的屁眼都侍奉得很仔细、认真。
该做爱了,姗姗主动让母亲先享受,她用柔嫩的小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妈妈的屄眼儿,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掰开了母亲的两片阴唇,协助我的鸡巴顺利地入港。
我操安静的时候,姗姗就在我的身后帮我推屁股,以助我一臂之力。
当我大力抽插时,姗姗还钻到我们胯间,亲吻着我和她妈妈交合的部位,吃安静飞溅出来的淫水。
我将姗姗抱过来,让她趴在安静的身上,我抚摸着她那浑圆的小屁股,轻轻地拍打了几下。姗姗愈加情动,和妈妈紧紧地抱在一起,两个幸福的女人情不自禁地热吻起来。
我的鸡巴从安静的屄里抽出来,调整了一下角度,就插到了姗姗的小嫩屄里。
姗姗激动地呻吟了一声,在妈妈的身上扭动起来,两具洁白的娇躯纠缠着,两对诱人的奶子厮磨着,母女俩更是狂热地亲吻起来。
夜愈来愈深,帐内温暖如春,三个人的性爱狂欢方兴未艾。
母女俩匍匐在大床上,翘起了美臀,向我献上了女性的美好地带。我的大鸡巴像一只勤劳的蜜蜂,在花间徜徉,恣意地采集花蜜……
三个人的性爱,可玩的花样很多。我让母女俩面对面颠倒着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让她们呈69式互相亲吻对方的阴户。我凑过去将鸡巴在屄里插几下,再拨出来塞进女人的小嘴里让她嘬几下,然后再捅进屄里抽插……淫水滴答下来,落在了身下女人的脸上、嘴里。
我又转到另一头,如法炮制一番。再让母女俩保持姿势侧躺,我来到她们身后继续享受操屄和口交的快感。
性器交合的声音,和男女动情的喘息呻吟,像一首美妙的交响曲,响彻屋内。
最后我将精液射到了姗姗的嘴里,又让她吐到安静嘴里一半,使母女俩雨露均沾。
新婚之夜后,虽然我给她们都安排了房间,可她们还是愿意在一起服侍我,也许母女共侍一夫,彼此也有个照应吧。
我对安静说起孩子的教育问题。安静笑了,说她原本就是师范大学毕业的,教几个孩子自然不在话下。这不但解决了我的一个大问题,安静在逍遥谷也有了用武之地,真是皆大欢喜。
我将快意轩的一个房间改成了教室,老古写了一块“逍遥私塾”的牌匾挂在门上。我们还添置了课桌、黑板和投影机,买来了小学课本和文具。选择了吉日,安静就走马上任了。
慈恩和天伦很喜欢这个“安十娘”,听课很认真,每天都按时完成作业。
母亲、大姨和姐姐、云云没事的时候也喜欢来听安静讲课,快意轩里学习氛围很浓。我因势利导,很快又建成了一个小小的家庭图书馆,买来了大量的书籍刊物,供她们阅览,提高大家的素质。
刘强刑满出狱了,我让他重新回到公司,还给他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
刘强也很争气,一心扑到工作上,经常为了外地市场出差,却毫无怨言。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放心地将销售这一块工作交给了他来负责。
刘强就住在公司宿舍,刘婶也不愿意离开逍遥谷,只是偶尔去给儿子洗洗衣服,打扫一下卫生。虽然说我给刘强买套房子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母子俩并没有住在一起的意思,我也就听之任之了。
市场竞争越来越激烈,很多和我类似的公司拔地而起,抢占市场份额。刘强跟我商议,国内的市场就这么大,大家都抢这一块蛋糕,很难再有大的发展。他提议开拓海外市场,主要是亚洲。
我赞同他的意见,但这方面我也没有经验,销售渠道是最大的拦路虎。
刘强说,给老古代理海外销售的“智雨”公司愿意协助我们开展这项工作。
他曾跟“智雨”公司的女总裁陈思瑶谈过此事,也草拟了意向书,对方很有诚意,要价极低,我们的利润很有保障。
陈思瑶的名字我曾有所耳闻,她的传奇经历圈内人也都略知一二。这个在当今中国国内富豪榜上排名前十的女强人,曾是深圳一家歌厅的小姐,被一个香港老板慧眼识珠,纳到麾下。交给她一个小公司,几年的时间就发展成一个跨国的上市公司,让许多人大跌眼镜。
和这样的公司合作,我还是很放心的。我将此事全权委托给刘强处理,刘强马上应承了。
果然,刘强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海外市场的开拓很顺利,还在海外建立了加工基地,我们的营业额直线上升。
我的闲暇时间越来越多,上网就成了我的最大爱好,一个成人网站“色城”
成了我最常逛的地方。这个大型网站信息量大,更新快,给我的生活增添了很多乐趣。
自从闫凤娇的事件曝光后,模特私拍的大尺度照片层出不穷,我也喜欢下载了观看。
有一个叫“小娇”的模特吸引了我的目光,我看了一眼就几乎可以断定,她就是我和秀秀的亲生女儿——娇娇。
都说女大十八变,几年没见,娇娇出落得更加迷人了。她的身材窈窕,皮肤细嫩,五官如画,风韵动人。在她那些充斥着性器官特写的照片里,她的一对妙乳浑圆高耸、乳头娇小嫣红;胯间阴阜高隆,白皙的阴户如同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丰盈肥美。两片窄细的阴唇掩映着阴道粉红的嫩肉,几滴淫水濡湿了神秘的幽径,让人有一种寻幽探胜的欲望……
看着她在镜头前将自己的女性隐私部位袒露出来,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我的心情很复杂。从一个父亲的角度,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这么不知廉耻,让天底下那么多的龌龊男人看到她的私处;但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我又希望尺度越大越好,越挑逗性欲越好。
曾记得我看日本A 片的时候思考过一个问题:日本这么多的AV女优,她们的父母兄弟会怎么想?按照传统观念推断,他们是应该根本不看这些A 片。可假如他们看了呢?会不会有性欲的冲动?
现在我有了亲身体会,也就有了自己的答案:好奇心人人都有,越是禁忌的事情,人们的好奇心越旺盛,也会有更多的性幻想。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拍的A 片,更能挑起性欲,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是看别人拍的A 片所不能获得的。当然,看的过程中也许会有一丝丝的惋惜、羞愧或是心疼——但正是这样,心理的刺激才更与众不同。
从那些照片上看,娇娇的表情不自然,看得出来她是被迫这样做的。怪不得女儿没有跟我们联系过,也许她是被人控制了。
我让秀秀看这些图片,秀秀既吃惊又心疼,忍不住抽泣起来。她央求我一定要找回女儿,接到我们的身边。
根据网上的信息,我知道这些图片都是在上海拍的。我挑选了几张图片,交给军犬,让他马上去上海,找到娇娇,将我的女儿解救出来。我对军犬说:“我跟邢局打了招呼,他都安排好了,到了上海有人配合你。你按照片的背景去找,有事情跟当地的公安部门联系,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孤身涉险。我的目的是让女儿平安回来,你只要把事情办成就行。”
军犬点头答应,马上启程。
不到一个星期,军犬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娇娇找到了,同时也找到了将她拐骗到上海的郝宁,以及给娇娇拍照的组织者赵建军。
我没想到小赵居然跑到了上海祸害了我的女儿——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军犬问我怎么办?我忽然想起秀秀父亲的案子,估计跟这个叫郝宁的有直接关联,就让军犬将郝宁交给公安机关。至于赵建军,我忽然生了恻隐之心,念及旧情,我不想赶尽杀绝,让军犬略施惩戒就算了。
最终,小赵被军犬打成残废,赶到了国外。军犬说小赵答应有生之年不再踏上中国的国土,甘愿在国外度过余生。
将郝宁押解回来不久,邢副局长就跟我通报了案情:郝宁本是个混混,当年依仗能说会道又一表人才,勾搭上了在姥爷饭店里帮忙的娇娇。两个人来往不久就发生了性关系,郝宁经常半夜潜入饭店和娇娇幽会。这件事情很快就被秀秀的父亲张满堂发现,并捉奸在床。张满堂大怒,用棍子将郝宁的腿打折,并警告他不许再跟娇娇来往。
这件事并未就此结束,郝宁养好腿伤后继续和娇娇偷偷幽会。在暴力干涉未果的情况下,张满堂认为外孙女淫性难改,是一个天生的骚货,竟然在一个深夜强奸了娇娇。之后更是变本加厉,每晚奸淫自己的外孙女。娇娇不堪忍受,告诉了郝宁。终于在那天夜里,郝宁从窗户潜入饭店,用铁棍打死了正在娇娇身上发泄兽欲的张满堂。两个人敛走了饭店里值钱的东西,带上娇娇的衣物和用品,连夜坐火车去了上海。郝宁好吃懒做,无力支撑两个人的生活,竟然打起了娇娇的主意,介绍她当了私模。赵建军闻知后,更是把娇娇一步步引上了色情模特之路。
娇娇被这两个人控制,欲罢不能,与外界失去了联系,直到军犬来到了上海,将她解救出来。公安机关逮捕了郝宁并押解回原籍,法网恢恢,这个杀人犯潜逃多年,最终还是落网了。
案件很快得到了审理,郝宁因杀人罪被判处死刑,娇娇也回到了逍遥谷。
在秀秀的卧室,我们一家三口又团聚了。娇娇低头不语,任凭我和秀秀费尽口舌,她始终是沉默。
秀秀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就离开了,给母女俩单独说话的机会。
母女俩在房间里闭门不出。几天后,秀秀说女儿已经想通了,她对之前的生活深感恐惧,以后只想在父母身边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我很高兴,自己的一桩心事总算了结。
相比以前的骄横任性,娇娇现在变了很多:首先是性格变得温柔多了,说话轻声细语,做事细心稳重;其次是勤快了,经常帮着洗衣做饭;最后就是懂事了,对谁都是很有礼貌,甚至有时候还会黏在我的身边撒娇。
我对娇娇也越来越喜欢,知道这个历经磨难的女儿现在懂得珍惜生活了。
生活仍在继续,娇娇也逐渐接受了我的“荒淫”生活方式,融入了我的大家庭之中,大家也都对这个孩子疼爱有加。
我本来给娇娇另外安排了房间,可她坚持和秀秀住在一起。这件事很让人头疼,她简直一刻也不能离开秀秀,包括晚上睡觉的时候。这直接影响我跟秀秀的性生活,每当秀秀想到我的房间和我欢合,总会被娇娇发觉而只得作罢。她好像并不考虑母亲的性需求和心理感受,死缠着母亲不放。
秀秀很无奈,可这种羞人的事却无法跟女儿挑明。
我不愿意长时间冷落秀秀,只好隔三差五的到秀秀的房间里过夜。我和秀秀在女儿面前很小心,都是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感觉娇娇已经睡熟了才开始亲热。
可时间一长,我就发现了问题:有时候我和秀秀夫妻敦伦,娇娇其实是被我们吵醒了,可她假装熟睡,但也让我发现了蛛丝马迹,例如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子会不自然地扭动,甚至发出轻微的娇喘……
其实秀秀也发现了,但她并不在意,甚至反而放开了——我们做爱的时候,她好像有意大呼小叫,丝毫不顾忌旁边的女儿。我为此事怪她,她倒是振振有词:“娇娇也成年了,也需要男人,难道你还想把她给别的陌生男人?我就羡慕春梅,她和云云现在活得多好!我早就劝你要了娇娇,你不忍心,到头来怎么样?
让别人占了便宜,也让娇娇吃了苦头。我想好了,我们一家人以后永远不要分开,娇娇也是你的,我相信你会对我们母女一辈子好的。”
我当然心动了,却又迟疑着说:“这都是你一厢情愿。娇娇愿意吗?”
“我觉得问题不大。娇娇现在对你的生活方式也很认同,对你的好感更是不用多说。我试试看,探探她的心思。”
很快,秀秀就给了我回话:“闺女愿意做你的女人,你就赶快准备婚礼吧。”
跟别的妻妾们说起此事,大家都同意我收纳这个可怜的孩子。
婚礼顺利地进行了,我的三女儿娇娇成了我的第十二位妻子。
赖云峰再一次为我主持婚礼,将结婚证书交给了我们。当我将戒指戴到娇娇手上的时候,我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按照程序,娇娇给我和十一位妻子敬茶改口。屋子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娇娇有了自己的新房,洞房花烛夜,我的小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坐在床边等我。
喜烛映红了墙上的婚纱照,我将娇娇揽进怀里,动情地说道:“娇娇,以后我们就在逍遥谷里过幸福的生活,我再也不会让你经受外面的风风雨雨了。”
娇娇幸福地嗯了一声,送上了樱唇。我们热吻着,各自宽衣解带上床。
我扒开女儿的大腿,以前只在照片上看过的女儿羞处袒露在我的眼前,它比照片更迷人,活色生香,更挑动我的情欲,让我爱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