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 奴隶新娘
小卉发出羞苦忍耐的喘息,仰直的雪白脖子上,隐透出淡青色细嫩的血管,优雅的新娘包头此刻也已经松散掉,落下来的发丝垂挂在秀丽的脸蛋旁。
本应该羞怯地依随在夫婿身旁,幸福洋溢的逐桌向宾客敬酒的新娘子,这时却以难堪的姿势跪趴在主桌上,下身的纱裙被撕成破烂的条状,还被往腰部以上掀起,露出高高撅起的圆润屁股和白生生的大腿,两条平贴在桌面的修长小腿,当中一只脚的鞋已经被拿掉,洁白光嫩的脚心朝着天,只剩一只脚还穿着鲜红色的细跟高跟鞋。
我拿着叉柄的手微微发抖着,叉尖慢慢接近她性感诱人的大腿根中央,触及那片被薄滑布料包覆住的肥软丘阜。
「哼……」趴跪在圆桌上衣衫凌乱的新娘子,柔美的娇躯像被刺激到的含羞草一样想缩起来,但围在桌边的几名壮汉,却按住她纤细的脚踝和瘦美的香肩,不让她有任何反抗余地。
「小卉,对不起……我是被逼的……」我胸中满是不忍和歉疚,但还是狠着心,持餐叉的手微微用力,三根叉嘴尖端陷进那块肥软的部位。
「不……」小卉更显激动的哀鸣,我不禁停手,不忍心再弄下去。
「你会不会用啊?要我教你吗?」对我说话的,是主使这场恶戏的首领,一个浑身肌肉发达,从左臂到胸膛盘绕一条张牙舞爪青龙的光头流氓,那些他带来的喽啰都称呼他「标哥」。
标哥眼中透出残酷光茫,伸出青筋暴凸的强壮胳臂,宽厚有力的手掌抓住我的手腕,引导我用叉尖由耻阜底端,由下往上慢慢撩上去。
「啊……主……主人……」小卉用力仰直玉颈,雪白的玉臀和大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主人」是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时,她对我亲昵的称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小卉是我的地下情人,和我偷偷往来已经两年多了,无奈我已是有妇之夫,而小卉和我私通款曲时,也有一个交往多年的男友,虽然小卉十分爱我,但后来还是只能退而求其次,下嫁给这个论及婚嫁的男朋友,只是她对我用情很深,所以她当这新娘子可说一点都不快乐。
对小卉来说,除了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外,更祸不单行的,是她新婚丈夫不知怎么和标哥这帮黑道犯了极大仇恨,一伙流氓趁着他们家办喜事时持枪持刀闯进来,把餐厅里外都控制住了,还将新郎还有男女双方父母及兄弟全部五花大绑,当着他们还有所有宾客的面,残忍地凌辱起新娘子来。
这标哥十分神通广大,还查到小卉和我有私情,竟然在这场合揭发开来,让小卉根本没脸面对她的新夫家家人,更过份的是标哥还强逼我上来,一起参与凌辱小卉的恶戏。
「会弄了吧?照我的方式继续弄,不准停下来!」标哥如铁箍般的大手松开我的手腕。
我懦弱地点点头,微微发抖的手拿着餐叉,紧紧刺入小卉肥软的裤底中央,由下往上、再由上往下的撩刮。
「噢……」被强押在主桌转盘上的小卉苦闷地颤喘哀吟,弯成丝的眸子不断泌出泪珠,长翘的睫毛上也沾满了羞悔的泪水,更难堪的是还要面对被捆绑在不远处的新婚夫婿和公婆愤怒的目光。
被我不断用叉尖撩弄刺激的饱满耻丘,在丝面裤底慢慢渗出一条湿痕。
「嘿嘿,已经湿了呢!转过来让你的绿帽丈夫和公婆看看你的骚样。」标哥说,他的手下立刻将转动圆桌的转盘,将跪趴在转盘上的小卉,转成屁股面对她被捆绑起来的丈夫和公婆的方向。
「不……别这样……主人……救我……」小卉摇着头,噙着泪的大眼哀羞、害怕、无助地望着我,希望我能帮她,但我根本无能为力,只好愧疚地低下头。
标哥看到这一幕更兴奋了,对我勾勾手指:「你过来这边,继续弄给她丈夫还有公公婆婆看,你们不是很要好过吗?应该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吧?」
「大哥,不要为难我了,我跟她已经没任何瓜葛,而且她都已经要嫁人了,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低声下气的哀求这伙人。
「少废话,快去!」标哥怒斥,声音虽不算很大,但那股凶狠懔人的残酷,却让我不由自主震了一下,而且他那些手下手中的刀子不时反射出森冷光芒,让我再也没胆子反抗,乖乖的低着头绕过半边圆桌来到小卉屁股后面。
其实我一直不敢抬起头的原因,不仅是被这些拿刀拿枪的凶神恶煞吓到六神无主,更是心虚无颜看到小卉的丈夫,他和他父母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只不过他们家五个人(包括新郎的两位弟弟,也就是小卉的两个小叔)都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厚厚的毛巾塞住紧紧绑在后脑,虽然不能动手痛殴我、也不能开口痛骂我,但眼神如果能杀人,我应该已经被杀死几千次了,这也是我说什么都不敢和他们目光相接的原因。
「蹲下去弄,让他们都能看得到!」标哥残酷地命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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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蹲低,不挡住新郎一家人能看见小卉屁股的视线,然后举起餐叉再度刺进她大腿根间那片已经透湿的裤底。
女人最私密的器官,只隔一层薄薄的布料,让丈夫以外的夫家男人看光,更惨的是这块肥美的私处还正被曝光的情夫拿餐叉如此玩弄,这种极端的羞耻,让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近乎抽搐的激颤。
「不……不要看……霖……对不起……对不起……呜……」小卉又羞又悔地向她新婚丈夫说道歉。「霖」就是小卉的丈夫,这时他的表情是如何,我连想都不敢去想,更别说回头看一眼,只能在标哥的淫威胁迫下,强忍愧疚继续用叉尖撩弄她的耻阜。
白洁丝滑的裤底,从刚开始只有一道湿痕,现在已经扩大到一小片,而且叉尖压划过时,都还能渗出黏汁。
「还有个地方也可以刺激一下。」标哥拾起桌上一根筷子,筷尖对着小卉股缝上约是肛门的位置刺上去。
「啊!」小卉仰高了脖子,雪白诱人的大腿根忽然用力收缩,裤底那片湿印更快速的扩大开来。
标哥对我喝道:「再弄大力一点!」
我牙一咬,叉尖再加重力道,在那片紧贴着耻缝形状的湿透裤底、隐约看得出勃起肉豆的部位上激烈揉动,同时也看到标哥用来隔布戳弄上方肛门的筷尖,有一小截已经陷进去。
「啊!……别……啊……」小卉来不及哀求,美丽的身躯就传来一阵急促冷颤,大量金色尿水无预警地从湿透的裤底边缘暴涌而出,沿着不断发抖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标哥丢下筷子冲到前面,抓起小卉的下巴,嘴贴上她柔软的双唇,粗鲁地吻着她,生理处在强烈反应的小卉根本无法抗拒,只能任由标哥的用力吸吮她柔软的玉唇,舌头还伸进她甜美的小嘴中搅弄着。而失禁的尿却彷佛要让她更难堪一般,一时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沿着大腿内侧和裤底中央淅沥沥地流下来,桌子上已经一大滩,还从桌缘不断落到红色地毯上,我的头脸和手臂也都被温烫带着微骚的尿液波及。
「刺激到尿出来了,这新娘子真好色啊!」
「身体这么敏感,娶这种女人回家迟早会戴绿帽吧!」
「他老公现在不就已经是了吗?哈哈……」
那些流氓亢奋地说着可怜的小卉,这时她的尿水总算渐渐止住,只剩一些残尿伴随阵阵的冷颤间歇抖出来,但包覆私处的丝薄裤底,已经被尿浸透而呈现完全透明的肉色,几乎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她恢复一些神智,立刻羞窘地转开脸,挣脱标哥的强吻,柔美的身子伴随急乱的喘息,仍不断在颤抖起伏。
标哥伸舌舔着唇边,一副对小卉柔嫩软滑的唇舌、还有口中甜美的津液仍意犹未尽的样子。
「主人……我好羞耻……好想死……」小卉脸紧埋在桌上喘泣,声音虽微小软弱,却听得出因充满羞恐和无助而强烈发抖。即始是被我这个帮凶弄到这种不堪的田地,但她寻求慰藉的对象却还是我,这让我心中更加羞愧和不忍,更是不知道要用什么颜面去面对就在我身后、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目睹新婚妻子被如此玩弄的新郎。
「都弄成这么湿了,干脆把新娘子衣服都扒光,让所有宾客好好欣赏她美丽的身材吧!」标哥残忍地说。
我听见身后传来愤怒到极点的闷吼和椅子激烈摇动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小卉的丈夫「霖」所发出来的,要不是他连嘴都被塞住,这时听见的铁定是让我心惊胆破的怒吼。
「不……不要脱光……求求你……主人……救救小卉……救救我……」跪伏在圆桌转盘上的小卉,匀称动人的身体在我眼前害怕的颤抖着,修长小腿和瘦美的肩头被四边的流氓押住,只能用羞弱恐慌的声音不断求我帮她,但这一切看在标哥眼中,却更激起恶虐残酷的兽欲。
「就是你。」标哥指向我,冷冷的说:「你来帮她脱,一件都不能留。」
我隐约有预感他会找我做这种事,但一颗心还是沉到谷底,只觉头皮发麻,手脚都发冷,当下只能低声下气地向他求饶:「大哥,请您看在她今天是新娘子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她的丈夫和公婆都在这里,这样要她以后怎么做人家的媳妇呢?」
标哥冷笑说:「你都敢玩人家老婆了,还担心她以后怎么做人吗?你是要动手,还是要被开刀?」
最后那句话说完,旁边一个混混手中的西瓜刀也亮到我脖子前面,吓得我腿几乎软了,舌头不听使唤地说:「我……我照您说的……做……就是了。」
那些流氓爆出轻视的大笑,我的心还「噗通、噗通」不争气地跳着,强忍着未定的恐惧和歉疚,绕到小卉面前,轻声温柔地安抚她说:「对不起,主人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会受到严重的伤害,只要我们乖乖顺从这位大哥,他就会放过我们,听话好吗?你是最乖的小卉。」
「主人……你以后……会要我吧?不管怎样,你都还会爱我……是不是?」小卉抬起泪痕交错的美丽脸蛋,凄蒙的泪眸哀怨又期盼的望着我。
我咬咬牙,昧着良心点头说:「当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爱你。」
「这样……就够了……只要你这句话……就可以了……我以后……就只剩你了。」她泪湿的清丽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让人心疼的凄然笑容,缓缓闭上睫毛弯长的泪眼,弱声说:「在这里……脱光……小卉吧……」
我再度听见后面传来愤怒与不甘的闷叫,而且这次不止有一个人,应该是连她夫家的人都受不了这种场面和小卉跟我对话的内容,而同时发出严重的抗议。
我在小卉骨肉匀称的美背上,找到解开婚纱的隐密拉链,用发抖的手指捏紧它慢慢地往下拉,光滑如缎的背脊,一寸一寸被我剥开来,拉链拉至尽头,小卉优美匀婷的玉背,已露到接进腰椎尾端,整件婚纱已经松脱,我感觉到她美丽的胴体在不断地颤抖。
「小卉,我要脱掉它了。」我满怀不忍,在她耳边柔声提醒。
她轻应了一声,声音透着哭泣。
我心一横,握着她光滑的膀子,将她一条手臂从已经松挂下来的肩袖里穿出来。小卉没有抗拒,柔顺地依从着被我褪除象征纯洁的新娘婚纱,只是将脸转离开广大宾客的目光。
我再将她另一条胳臂也解放出来,这时她曲线窈窕的上半身,已完全裸露在婚纱之外,只是她还趴伏在桌上,所以只能看到她整片光滑优美的裸背,还有已经接近全裸的下半身,全场宾客没一个人出声,只听得见她新婚的丈夫还有夫家人的不甘心的闷吼嘶喘。
我把整件婚纱往小卉头上拉,顺从地她让我将婚纱轻松脱掉。趴在圆桌转盘上,完全赤裸的美丽新娘胴体,此时除了下身那条湿透到快完全透明的性感小内裤,还有一只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这时那标哥又说话了,他对我和小卉提出更残酷和难堪的命令:「让她坐起来,面对丈夫,然后扒下她的小内裤。」
「不……不要让我面对霖……还有他父母……我……我真的办不到……」小卉发抖的柔夷抓住我腰边衣服,拚命地摇着头,柔亮的长发都已经垂散下来,美丽的眼中不断涌出羞绝的泪水,楚楚可怜地哀求着我。
我也想再向标哥求情,但旁边那混混的西瓜刀此时却搁在我后颈,一股冰凉的寒意透过皮肤传遍全身,让我把要说的话硬生生吞下去。
「小卉……我知道你很难办到,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可能……可能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我懦弱的变相威胁她,因为我知道她很爱我,如果我生命受到威胁,她面临再羞耻再难堪的待遇,也都会愿意救我。
小卉咬住苍白的唇,凄然地看向我,泪珠连串滚落,终于启齿颤声说:「怎么做……你决定吧……反正……我……是你的……人。」
她越说越小声,也颤抖得越厉害,那是因为她的丈夫和公婆杀人的目光一直从后面盯着我们两个,即使没胆回头,我都能感受到他们的极大的怨恨,应为人家新娘的小卉,感受到的一定是比我还强烈的恨意,还有她自己发自内心对夫家的愧歉及羞耻。
「我会永远会记得你为我做的一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谢谢你,卉。」我连忙柔声安抚。
她哀怨地轻叹一声,哽咽说:「我不要主人的谢谢……只要主人的爱惜。」
「会的!我一定会爱惜你,我用生命保证!」我激动地说。
其实利用如此爱我的女人想保护我的心情,让自己免于血光之灾,这种做法让我打从心底瞧不起自己,但活命到底还是比较要紧啊!
小卉真的已经认命而且下了决心了,她轻扶着我的手臂,慢慢翻转过身,将赤裸的诱人胴体面向着被绑在一排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公婆和两个小叔。
几近一丝不挂的她独坐在圆桌上,两条修长玉腿紧并斜放,双臂紧紧抱住丰满的酥胸,偏开脸紧闭着泪眸,松散的柔顺长发凌乱地垂落在脸庞和香肩,模样楚楚可怜却有种凄美的性感,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连我不自觉裤裆都硬了。
小卉的身材,可说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她属骨感型,虽然略微偏瘦,但骨肉相当匀称,该圆润柔美的地方都具备了,尤其是她腰围只有23寸半、胸围32寸,肩膀纤瘦锁骨性感的她,竟有将近D罩杯的饱挺乳房,这简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还有她那双比例修长的玉腿,从臀部一路到脚趾尖,呈现完美动人的线条,这么美丽的身体,让整个宴会场的男士们,浓浊的呼吸声瞬间更为急促起来。
我偷咽一口口水,滋润干热的喉咙,尽量压抑着怦怦乱跳的心脏,发抖的双手从后面环过小蜜纤盈的腰身,手指勾住平滑柳腹上那条丝质小内裤的边边,慢慢地往下拉。
这时我和小卉都面对着她被绑在椅子上的丈夫和夫家的人,他们被塞住的嘴里不时发出像野兽般可怕的闷吼,还激动地摇着和他们绑在一起的椅子椅脚,我和小卉虽然和他们面对面只有短短二、三公尺,却说什么也不敢看他们一眼。
在我发抖的双手努力下,小卉下身那条尿湿的小亵裤一寸寸往下褪,直到私秘诱人的三角地带快暴露到尽头,小亵裤已缠卷成布条状,柔亮的黑色的耻毛也终于被看见。
「我真的……办不到……」小卉忽然伸手按住双腿间被脱一半的亵裤,剩一条胳臂还紧抱着胸脯,哀凄地摇头,阻止我再往下脱。
我心中不禁着急,她要是不肯配合,我可能就会被旁边那些流氓当成无辜的祭品。
「我……我喂你喝点酒,会比较放得开,好吗?」我情急之下提出了这个主意。
小卉不断垂着泪,哽咽哀怨地问:「你真的忍心让我被那么多人……看光身体吗?你是真的……想这样吗?」
我的脸一直热起来,心虚又着急的哄骗她说:「我当然万般舍不得,但没这么做,我怕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救救主人这次,好好听这些大哥的话,以后……以后我一定会加倍补偿你,好吗?我发誓……」
小卉凄然地偏开脸,压在被脱一半的裤卷上的玉手缓缓滑落,已经放弃最后一道矜持了。我松了口气,怕她又改变心意,手指急忙勾住那条被脱到屁股下缘的湿内裤往下拉。
小卉没再抵抗,只是一只玉手掩盖在完全没有寸缕遮羞的私处,当裤子被我剥到膝弯时,她认命地微弓起双腿,让我顺利地把整件亵裤沿着修长的小腿往下剥,最后穿过美丽的脚ㄚ完全脱下来。
「新娘子一丝不挂,这么好的身材在男女双方的亲朋好友面前被看光光,这种样子真是让人老二硬得像铁一样啊!嘿嘿嘿……」标哥一手揉着明显隆起的裤裆,淫笑着说。
小卉听到那流氓这么说,美丽光洁的身躯更加剧烈地颤抖,夹紧修长的双腿缩瑟在大圆桌上,羞凄欲绝地低着头掉泪,不敢面对周遭投射而来的炽热目光。标哥还不想放过我和她,竟然对我说:「接下来,从后面操住她的腿弯,像抱小女生嘘尿一样把她双腿弄得开开的,让她丈夫家人都看清楚她不乖的小嫩屄。」
「不!……」小卉听到那流氓过份的要求,顾不得数百道目光集中在她赤裸胴体上的羞耻,慌急哀羞地抬起脸,噙满泪的漂亮双眸乞饶地看向标哥,但和标哥残酷冷血的目光相接触后,她又转而望住我,脸上尽是绝望到让人心碎的求助神情,颤泣地说:「救我……我什么都给你了……救救我……」
我感觉全场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彷佛有几千只蚂蚁正沿着我的背脊一直往上爬,爬到发麻的头皮,脖子上的脑袋如百斤重抬不起来,但不知为什么,胯下那颗头却像那流氓说的一样,无法控制地一直举高,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对于老二勃起是那么的痛恨。
「小卉……我也好想帮你,但是……唉……对不起……你就配合这位大哥说的,我……我保证一定会要你的,不管最后变成怎样,好吗?」我硬着头皮说出最无赖的话。
小卉凄美的眼眸中,泪光激动地绽开,化成一颗又一颗大大的泪珠滚下来,颤抖的说:「真的……我变怎样……你都会要我?我被人看光……甚至被做更过份的事……你都还肯要我?」
「当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小卉。」我柔声而坚定的回答,暗地里却心虚到手脚冰冷。
「希望你……真的没骗我……今天以后……我除了你……就一无所有了。」她哽咽地说,然后偏开脸,泣叹道:「就算被你骗……也只能认命了……照他们说的……做吧!」
我听见她被绑在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发出野兽般的闷吼和喘息,但我根本不敢看过去。只是低着头,从她光洁匀称的背后伸出双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身,用微微发抖的手掌扶住她靠近膝弯处的大腿内侧。那光滑如凝脂般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可恨的老二也膨胀得更凶了。
女性大腿内侧,虽说不上是身体极私密的部位,但却是女人除了自己之外,很亲密的人才有权力摸到的肌肤。小卉把她的身体都交给我了,我却狠着心,慢慢地把她修长性感的大腿往两边拉开,感觉她的腿只有刚开始微微用力抵抗了一下,就顺从地被我分开来。
她整个人倚在我身上,或许是羞耻到没力气了,我感到她微颤的娇躯柔弱无骨般的全给了我的怀抱,让我心中更对她产生强烈的愧疚。
「要分开了……害羞的话,就把脸转开……」我心痛之余,低声在她耳边提醒,她轻轻点了头,用一双玉手掩住脸,身体更紧地偎在我怀中。
我把她两条大腿分开到最大角度,一双动人的玉腿已经张成淫乱的M字型,粉红湿润的耻缝毫无遮掩地,在她的丈夫、公公、婆婆,还有两个小叔眼前绽放开来,连下面微微鼓起的精巧菊肛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小卉的身子发抖得更剧烈,双手羞掩住下的容颜下,不断有清澈的泪水从指缝渗出来……
我压抑着被大象乱撞般的心跳,偷偷抬高视线看小卉夫家的人,只见她新婚丈夫已经气到脸色充血发紫,咬牙切齿狂怒地瞪着我和她,不断在椅子上挣扎、闷吼,却被两边各一个高大的流氓紧紧押制着,那种样子,真让我为他担心他会中风。
至于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则是红着脸把头转开,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看她赤裸的身体私密处。
「把她公公和两个小叔推过来,让他们看清楚一点。」标哥狞笑着说。
「不……」我听见小卉微弱羞绝的哀吟,但却没作出任何反抗,还是乖顺地任我操住她的腿弯。
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在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的挣扎下,被几个高大的混混连人带椅抬到圆桌前放下再往前推,胸都已紧靠到桌缘,他们的视线只比小卉暴露的耻穴高一点点,距离更是只有二、三十公分不到。
「睁开眼睛看!」标哥拍打着她公公的后脑杓,命令他看自己媳妇赤裸的下体,那可怜的老人拼命地摇头。
标哥冷笑一声,向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他手下立刻动手解开小卉新婚丈夫的裤腰皮带,不顾他的挣扎抵抗,粗暴地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往下脱扯至小腿,然后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刀锋抵在他赤裸下体两腿间的老二上,霖尽管再怎么气愤,这时也像倒吸了冰冷的空气般安静下来,只剩脸上那咬牙切齿的表情还在。
霖的妈妈,也是小卉的婆婆,看见自己宝贝儿子的命根子被搁在刀口,吓得被塞满布的嘴发出「呜呜」的惊叫。
标哥一张大手抓住小卉的公公的头顶,硬将他的头扭转到后面,让他看自己儿子目前的处境,狞笑着说:「如果你们敢不听老子的话,我今天就在他的喜宴上阉掉他!你儿子都还没跟新娘子洞房呢,就被割掉的话,不是很可怜吗?」
小卉的公公放弃反抗,艰难的点下了头,标哥得意地大笑起来,他的手松放开那可怜老人的头。小卉的公公深吸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和勇气,才慢慢睁开充满血丝的双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他看到小卉完全裸露而且微微张开的耻缝的瞬间,呼吸变得浓浊起来。
「媳妇的身体还是比你老婆的美太多了吧?应该完全不能比喔!哈哈……你儿子可是娶到一个尤物呢,嘿嘿……只可惜她不怎么守妇道喔!」标哥说。
「美人儿,你公公在看你未来要生小孙子的地方呢,你也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吧!」标哥拿开小卉掩住脸的双手,小卉咬着苍白的嘴唇,用力将脸偏开,双眸更是紧紧闭住,被泪打湿的睫毛不断颤抖着,因为羞耻,她两张脚掌尽头十根秀美的脚趾微微弯屈起来。
「睁开眼!」标哥的手粗暴地扭住小卉柔美的下巴,强迫她把脸转正,但小卉却抵死不从的抗拒着,这种样子惹怒了标哥,转而更粗暴地扯住小卉凌乱的秀发,欲逼她就范。
我于心不忍,向标哥求情说:「大哥,我来劝她,你别生气。」
标哥可怕的眼神看向我,我只觉得手脚不自觉的发抖,还好他只看我没多久就放开小卉的头发,默许了我的请求。
我的心也像被揪紧后又放开,压抑着恐惧和愧疚的心情,努力放柔声音对着怀中羞苦到极点的小卉说:「小卉,都已经这样了,再过份也不会有什么差别,就听他的话吧,反正……唉!我说过最后我会要你的。」
在我怀中不断抽泣的小卉,沉默了一会儿,哽咽地说:「是你要求的……我都愿意……要我下地狱……我也认了。」
她张开涌满清澈泪光的眸子,羞耻又愧疚地慢慢看向正看着她赤裸肉缝的公公,那一瞬间,我觉得她的身子变得好冰、好冷,而且感到她怦怦乱撞的心跳,至少每分钟超过二百下。
为了救我,她竟然愿意做这样难堪的事,我觉得心好痛,又觉得自己真是该死而没用。相对的小卉却很勇敢而坚定,看着她公公后,就没有再逃避目光,反而是她公公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抬起脸来认真和媳妇对看!你想让你儿子变太监吗?」标哥抓着那老人的头,强迫他仰起脸来看着小卉的那个地方。
「爸……对不起……」蜜掉着泪,勉强从唇间挤出像蚊鸣般小声的悔歉。
他公公怒瞪着她,被塞住的嘴发出激动的闷吼,虽然听不懂,但想也知道他要说的是「不要叫我爸爸」这类的话。
标哥笑嘻嘻地说:「你看,惹公公生气了喔!快点让他看点好看的,把你的阴蒂弄出来让公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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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小卉羞绝到声音发抖地说。
标哥忽然脸色一沉,怒道:「呸!你不知道?有那么纯洁吗?会跟别的男人偷情的女人,会不知道阴蒂是什么?!」
我急忙低头在小卉的耳边说:「照他的话做吧,我保证过了今晚,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相信我吧!」
「我愿意相信你……只是……今晚……不知道会多漫长……」小卉幽幽的吐出这几个让我心疼和愧疚的话。她白皙的玉手慢慢伸到两腿间,用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缓缓拉开包覆着肉豆的包皮。
刚刚被我用餐叉刺激,加上现在又是这么羞耻的姿态被自己爱人抱着、被自己公公看着,小卉的小肉豆在爱液滋润中明显的充血了。
标哥兴奋的说:「要请公公看啊!问他是不是很好看?」
「爸……好看吗?小卉的……那里……」小卉羞愧到不停地发抖,说话都连不起来,凄美的泪眸却仍勇敢地看着她的公公问。
「什么『那里』?要说『生您小孙子的地方』。再说一次!」
小卉凄然欲绝的抽泣着,每个字都更加难以启齿的说:「爸……小卉……要生……您小孙子的……地方……美吗?」
说完这么难堪的话,小卉几乎要昏厥在我怀里,她背脊上渗出的汗湿透了我胸前的衬衫,可见这种极端的羞辱对她身心是多么大的透支。
她公公怒然的把脸偏开,又被标哥把头转回去:「其实你下面都硬了吧?嘿嘿……」标哥忽然把手伸到桌下去摸小卉的公公下体,只见小卉的公公涨红着脸不断挣扭,但被麻绳牢捆在椅子上的身体,却怎么也逃避不了被羞辱的命运。
标哥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兴奋地说:「果然是真的,嘿嘿!你这老不羞,不过你这媳妇的身体真的很诱人,对吧?」
小卉听见标哥说她公公身体也有了那种反应,更加羞得往我身上依靠,秀洁的脚趾也不自觉紧紧地握住。
标哥又检查了小卉的两个小叔的下体,确定他们也都勃起了,脸上的狞笑越来越变态,命令他的手下说:「把这个老不修、还有两个年轻人身上衣裤都扒光再绑起来!」
「不……」小卉发出哀羞的悲叹,她不仅被扒掉婚纱和底裤,全身赤裸被不该看的夫家男人看光,现在还要面对丈夫之外的夫家男人一丝不挂的状态,而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已经没人敢想下去,恐怕只有那个叫标哥的流氓知道吧!
小卉的公公和两个小叔被从椅子上松绑后,就被那些流氓压在地上开始剥衣扯裤,虽然他们拼命在反抗,但在四、五个壮汉分别对付他们一个人的状态下,衣服、裤子还是一件一件的被扒下来。
三个人身上都被脱得只剩内衣、内裤和鞋袜,而且持续在挣扭进行当中时,标哥忽然转过来对我说:「你也硬了吧?骗不过我眼睛的。嘿嘿……」
我心虚的低下了头,没有辩驳。
「你自己脱吧,也要全脱光。」标哥说。
「放过我吧!我……」我想求饶,但标哥手往旁边一伸,立刻有混混递给他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摸着刀刃,刀光不断刺入我的眼睛,吓得我急忙说:「我也脱……」
我放开小卉的腿弯,标哥不准小卉把腿合起来,强迫她的手要抓着自己的腿弯维持M字型的姿势,等我脱光衣裤再回来抱她。
终于我在众目睽睽,还有「霖」更想杀我的目光下,脱光了身上所有衣裤鞋袜,让我想去死的,是胯下的老二一直硬梆梆上翘,害我一直用手遮按住,脸更是发烫发热,犹如蚂蚁乱爬,头根本不敢抬高。
「过来这边,也把她抱过来!」标哥的命令才让我不得不抬头。
当我在大庭广众下羞耻地脱衣的时候,标哥那群流氓已经强迫饭店的服务生把一床King Size的大床垫搬到会场来,而小卉的公公和两个小叔也被脱得精光,被扭到那床床垫上压住,而且开始用麻绳重新捆绑。
很难堪的一幕,是在他们两腿间粗大又健康的老二,也和我一样高高的翘起来。看来男人果然都是一样,虽然知道不能对儿媳妇或嫂子有任何非份之想,但是当看见美丽女人活色生香的肉体,男人的身体还是会跟大脑分离,作出最诚实的反应。
「卉,对不起,我抱你去那边吧!」我低着头,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下面那条硬梆梆的肉棍也跟着我的心跳一抖一抖的悸动,彷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却又刺激的事。我不敢往下想,却压抑不住那股错乱的恐慌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亢奋。
「去那里……会怎么样……」小卉脸色苍白,美丽的娇躯不住颤抖。
我能理解卉的恐惧一定比我强烈几百倍、甚至无法比拟,因为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被扒精光丢到那张床垫上,而且生理都出现了极端的反应,现在标哥要我把一丝不挂的她也抱上同一张床,别说会发生什么事根本不敢想下去,光是新娘子和夫家的公公及小叔赤身裸体同处一床,还是在婚礼宴会所有宾客的目光下发生,就足够是一幅淫乱不堪的画面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尽量保护你。」我心虚地撒谎,我要是个能保护她的男人,就不会让她陷于目前这种处境了。
「你能保护我吗?」小卉冰冷的玉手忽然抚上我的手臂,脸上浮现一抹凄美到足以让我心碎成粉末的笑容。
「我……」我顿时语塞,「可以」这两个简单的字哽在喉间,可怎么也吐不出来。
泪水快速在她美丽的大眼中打转,她咬着唇,伸出纤细的双臂环住我脖子,直起上半身轻轻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才刚感受到她软绵绵的唇温,就已离开了。
卉柔若无骨的胳臂仍轻搂着我后颈,止不住泪的双眸凝望着我,勉强又挤出一丝凄美的笑容,却难掩声音中的哽咽和颤抖,说:「主人……抱我过去吧,我不怪你。」
我满怀愧疚,不知道该不该动作,她却已搂着我的脖子主动抱上来,我只好顺着她,将她的娇躯从桌上横抱而起。
「如果……能一直被你这样抱着……不知该有多好……」小卉湿烫的脸庞埋在着我肩上,温温的泪水濡染我的肌肤。
我们两人都是全裸的状态,这样抱着她诱人的胴体,两团微带汗湿的软滑乳房紧贴着我胸膛,我明显感受她酥胸下乱撞的心跳,这种亲密的肌肤接触,害我两腿间的肉棒忍不住又翘动了好几下。
但卉的可怜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着身体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来,气到又发出一阵疯狂凄吼。
我抱着她,低着头举步艰难地经过两旁宾客,慢慢走向那床可以容纳五、六人的床垫,怀中的卉闭着泪眸,幸福满足的依偎在我身上。但再远的距离终究会到达,何况只有十几步路之遥,我双膝跪上床,将她轻轻放到床中央,她仍舍不得离开我的怀抱,两条光滑的玉臂还依恋地勾着我脖子不肯放。
标哥跟上来,用皮鞋尖顶了顶我的屁股,催促我快点放下她。我不得不低下头,对着仍把我胸口当短暂避风港的小卉小声说:「卉,已经到了。」她幽幽轻叹一声,两条胳臂才慢慢从我肩上滑落,两行泪水也同时滚下脸颊。
比我们先被强押到床上的卉的两个小叔,已经再度被牢牢捆绑,安置在我和卉面前左右两边。
这次那些流氓用来捆绑他们的方式有新花样,是把他们的双腿拗成盘膝状,从两脚交迭的足踝处用麻绳绑住,再用绑住脚踝绳子的余端做成绳圈套住后颈,迫使他们必须低下头,双手则是被绑在背后,两腿间翘起来的老二,龟头颈部被用细绳缚住,阴茎上头浮现的血管显得凸出狰狞,而且出现血液流通不良顺的紫黑色。
至于小卉的公公,这次他们并没有捆绑他,只是有两个流氓从后面押着他,强迫他跪在床垫上,就正对着我和小卉。
标哥站在床垫旁命令小卉说:「对着公公把腿张开,这次不要奸夫的帮忙,你自己来。」
小卉恨然转过头,噙泪的美丽眼睛怒瞪着标哥,激动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究竟我们哪里得罪了你?」
标哥露出冷笑,眼神却明显有股怒杀之气,我看得心头一阵冷颤,他答道:「为什么?你想知道吗?这就要拜你这位绿帽老公所赐。」
「霖」这时也被连人带椅抬到床垫前,继续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和父亲兄弟共同演出的淫乱戏。
「『霖』……」小卉说到自己丈夫的名字,愧歉地垂下眼睫,轻咬了咬唇,才又继续问,但声音已从激动变成软弱:「他做了什么吗?」
标哥凶狠的目光中杀气更甚,阴阴地说:「一个月前,你这个白目的绿帽老公向条子通报看到我们的人在他家附近交易毒品,害老子一批上亿元的货被条子抄走,我亲老弟还被条子开枪打死,现在组织向我追讨这批货,如果交不出来,就要我和这帮手下的命来抵。他妈的!这报马仔逼得我们要走上绝路,老子当然要报这个仇!这样你懂了吗?」
「你们自己要做坏事,怎么可以牵怒别人?」小卉不甘愿地回嘴,我想阻止她别激怒这大流氓都来不及。
出乎我意料的,是标哥听小卉这么顶撞他,却是不怒反笑,一脚踏上床垫,弯下身用手抬高小卉的下巴。
「嘿嘿,你说得没错,本来老子只计划走进你们婚礼,朝你绿帽老公一家人喷几枪,让他们家喜事变丧事就算了,可是呢,就在我等着要报仇这段时间,却发现了另一个更让我可以报这鸟仇的秘密,那就是原来他的新娘子是个不守妇道的贱货,在结婚前几天都还跟情夫去开房间,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哈哈……」
「你……你……乱说!」卉羞急地想将脸从他手中转走,却无法如愿,只好闭上眼紧抿住唇,不愿和标哥的目光接触。
这时,一个义愤填膺的声音从宾客当中传来!
「就算是小卉有不对的地方,那也是她的私事啊!你们怎么可以因为要对她老公报仇,就对她做这么过份的事!黑道也应该讲道理吧?」
众人目光都集中到说话的人身上,那是一个短头发、相貌中庸的女生,从座位上站起来仗义执言。我认得她是小卉的手帕交。
「对啊!太过份了!放过新娘子吧,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
「没错!你们应该找她丈夫报仇,关她什么事?她太可怜了,被你们逼成这样!」
「放过她吧,当新娘子是女人一生最美最幸福的时候,你们这样实在太过份了!」
……
小卉手帕交的勇敢发声,得到她许多在场好朋友的声援,纷纷出言对标哥那伙流氓呛声。
「砰!」忽然间一声剧大震耳的枪响,所有宾客在一阵慌乱尖叫中纷纷抱头掩耳蹲到地上。我也一样紧抱住头直发抖。
「干!你们再讲啊?不想活了吗!」一个混混手中拿着枪正对着天花板,枪口还在冒烟。
标哥这伙流氓少说有五、六十个人,他们计划周详,一闯进来就控制住饭店所有人员和对外联络线路,接着是胁迫所有宾客交出手机,由于他们手中有枪有刀,饭店人员和宾客完全被制服,外界恐怕几个小时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
标哥等宾客不再出声,才又说:「你们说不干她的事,嘿嘿……话是没错,但要怪,只怪她嫁给这个衰汉。而且新娘子长得这么美若天仙、身材又惹火,老子不好好弄她岂不是太浪费?所以,我打算让这衰汉看着自己新婚妻子被许多男人彻底地玩过后,再送他下地狱,才能消老子心头之恨。哈哈……」
「变态……太过份了……」小卉恨噙满泪的眼睛瞪着他,恨恨地说。
标哥狞笑数声,说:「变态?过份?老子会比你的情夫更变态吗?还是比你和你情夫所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更对不起被绑在你面前的绿帽老公呢?」
小卉心虚羞愧地闭上泪眸,颤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是吗?嘿嘿……我播一段录像画面让你看,可能会帮助你想起来,这可是才两天前的晚上,我叫人在市郊某家情趣汽车旅馆的特别套房里偷录下来的。刚刚替你求情的那些好朋友,如果看到这段偷录的影片,应该不会再对你有一点点同情了。」
「什……么……录像……你到底……说什么……」小卉脸色瞬间更加惨白,我感觉她的身体剧烈发抖,我也一样,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两天前的晚上,我们确实到汽车旅馆去开房间,由于卉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不甘和难舍的心情,使那晚我们的缠绵特别激烈,也做了更大胆的事。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是吗?该不会患了新婚失忆症吧,我叫人播出来让你好好回味回味吧!」标哥说。
「不!不要播……求求你……」小卉再也逞强不下去,摇头颤泣地哀求。
标哥却狞笑说:「来不及了,已经开始了。」
这时,原本放映新郎新娘成长照片和甜蜜婚纱照的大屏幕,变成了我印象犹新的汽车旅馆房间,镜头慢慢拉近到两个赤条条的男女的,「他们」背向镜头,男人从女生身后环搂住她纤细的柳腰,脸紧贴她优美的脖子,在她耳际颈鬓厮磨轻吻。
「哼……」小卉只看了画面的开端,就羞掩住脸躲进我怀中,娇柔的身躯强烈发抖。因为那对全身无一丝寸缕、亲腻黏在一起的男女,别人就算从背影认不出来,但我和卉都知道男女主角正是自己。
卉会有这么激烈恐慌的反应我不意外,因为如果只是偷拍到我和她在床上缠绵,虽然也难容世人指责,但终究是较正常的男欢女爱。但那一晚,我带她去的是有情趣八爪椅和许多彷牢房情境和刑具的情趣套房,我们所做的,是比单纯做爱更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在屏幕上正在播的录像画面中,那顶张牙舞爪的情趣八爪椅就摆在我和卉面前。而小卉反抬胳臂,纤手轻抚着正在撕磨她颈鬓的我的脸庞,呼吸有些微促地问道:「这椅子,怎么长得这么奇怪?」
「怪吗?我抱你上去坐看看。」我在她耳边向她提议。
「好像有点可怕……」她还没说完,忽然被后面的我一把横抱起来。
「啊……」卉被我突如其来抱离地而吓一跳,可爱的小嘴发出轻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别怕,很有趣喔!坐看看嘛!」我没等她同意,就将她放在八爪椅上,然后再将她一条玉腿抬起,大腿搁上腿架。
卉疑惑地问:「为什么要这样?」
我神秘地说:「等一下你就知道这椅子多好玩。」
说完,我又将她另一条腿也放上另一边腿架,然后操作着腿架下面的机关,将她两边大腿分到最开。
「讨……讨厌……怎么把人家这样……」屏幕上小卉一手羞掩住脸,一手想遮住分开的大腿中间。
当时不知已被偷拍的我,呼吸浓浊,感觉得出很兴奋,不理她的抗议,就用腿架上附的皮环把她两边大腿牢缚固定住。
固定好她美丽的双腿后,我再把她的双手手腕抓住,拉高到头顶,用上方皮环牢绑。看着她动人美妙的身躯被我这样拘束着,胴体的曲线加倍性感诱惑,我心中既是亢奋、又有一股强烈的醋意。
「你这小坏蛋……就要变别人妻子了……今晚一定要好好处罚你……」
「怎么这么说……如果可以永远跟你……我也不想嫁……啊……好冰……别这样……」小卉呼吸也变得急促,最后那个哀吟,是因为我提起一桶冰凉的润滑油,朝她美丽的乳房淋下去。
我在她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淋上滑稠的润滑液,放下桶子,两手抓住她一对饱润滑溜的乳房上轻轻的揉压,将近D罩杯的充足份量感,和原本就很滑腻的乳肉,借着油液的滋润,揉起来更让我欲火高涨。
看着这段影片,我还清楚记得当时在我掌心下感受到的那两颗乳蕾,已经完全充血硬立,在软嫩丰满的乳肉中亢奋地发烫,这种被唤回的刺激记忆,让现在的我下身那根肉棒更加胀到发痛。不过卉的丈夫看着这影片,已经气到在闷吼摇椅。
说真的,我除了抬头看屏幕或低头看怀中羞苦到极点的卉外,其它方向我头都不敢乱转,只觉得全场宾客的目光都对我和小卉充满不耻和敌意。
这时屏幕上播到的,是我俯下身激情地吻着卉白皙的颈侧、一边嘶喘着说:「主人好舍不得把你让别人……今晚可以……让我任性地欺负吗?我想和平常不一样,可以吗?」
「嗯……今晚……主人想怎样……都可以……」小卉杂乱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呻吟,她的双手双腿都被我固定住,闪耀油光的窈窕胴体显得加倍性感诱人,我吻着她敏感的耳际颈侧,双手不停在她里满油液的身体上爱抚,让她苦闷又激情地在八爪椅上弓扭。(
)
这一幕让「霖」更受不了,在我后面抓狂得更厉害,要不是跟他身体绑在一起的椅子很牢固,一定会被他摇垮。
「霖」想杀了我的心情,让我感受强烈的不安、心虚和胆怯。不过当时正在享受别人未婚妻的我,怎会了解现在我的处境,只听屏幕上我说:「但是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会有点变态,怕吗?」问的同时,我正用指缝夹紧她勃起的乳首转动。
「哼……不怕……卉只怕……和你分开……」她挺高酥胸迎合着我的挑逗,微微呻吟回答。
和所有宾客一起看这段影片的我,虽然是影片中的男主角,但当时我们做的事和说的话被一刀未剪的播出,仍让我看得老二发硬,不过怀中的小卉却因为强烈的羞耻,身子不住地抽泣,紧紧缩靠在我身上,双手用力掩住脸蛋。
此刻我的心,并不像我的老二这么硬,反而是充满痛楚和歉疚。因为除了爱上我这个不该爱的男人外,小卉的世界就像云朵一样干净洁白,我是她生命当中除了「霖」以外唯一的男人,也是她唯一深爱而且上过床的男人,在床上她也很害羞,对于性爱,以往我们都仅止于正常方式。
小卉对我是情到深处无怨尤,纯洁的她在第一次跟我发生关系前说过,她一直都没答应过「霖」对她提出发生性关系的要求,但却心甘情愿地把第一次给了我这有妇之夫,而自私的我占有了她,却从不曾替她想过和丈夫新婚之夜,如果「霖」发现她不是处女该怎么解释。
更可恶的,是我其实是有SM性癖的男人,不过跟她在一起时,我不敢太显露出来,然而心中却一直对那么清纯美丽的她存有SM的幻想,而这个欲望随着她快结婚,我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她发生关系而越来越强烈。
终于我决定在她结婚前的第二个晚上,要让这股快要爆发的欲望获得发泄,所以特别在网上找到一家有SM套房的汽车旅馆,带她去那里开房间,自己还准备了一大袋SM的玩具要用在她身上。
其实那晚事前我并没把握她愿意让我这样,只想说见她的反应再决定是不是可以,或者能玩到哪种程度的SM。没想到体贴我的小卉,为了让我满足,那晚竟然任我怎么弄都顺从着我,当时我只觉得兴奋到无法克制,但现在这些遭到偷拍录的影片在她婚礼上被播出来,越往下看,不堪入目的画面只会越多。
我是个已婚男人,被唾骂也就算了,但对于今天披着婚纱、而且在朋友眼中一向清纯动人的小卉来说,要她情何以堪!
这时屏幕画面上播出的,是我从袋子里翻出一支鸭嘴扩张器,兴奋地对小卉说:「主人可以用这个……看你阴道里面吗?」
小卉难掩害怕的神情,羞赧地说:「为什么要看……那里?」
「因为我想看到卉最隐密的深处,连你以后丈夫都看不到的地方。」我任性地说。
小卉羞闭上眼,轻轻点点头,小声地应允:「今晚身体都是你的……想怎么做……不用问我……」
「你真乖……主人会温柔的,别怕。」我亢奋到声音都在发抖,蹲在她张到最开的两腿间,慢慢把鸭嘴器的金属嘴插进她红润润的耻缝里。
「哼……」卉紧张的颤抖着,对还没怀孕经验的她而言,应该是第一次用阴道扩张器,冰冷的金属插入体温高的肉穴,想必不会很舒服。
「要打开来看了。」我提醒她后,慢慢地转动扩张器的旋钮,粉红色漂亮的肉隧被我一点一点打开来。
「哼……主人……好奇怪……的感觉……」小卉喘着气羞吟着。
「小卉的阴道好漂亮哦!里面的肉壁是和阴唇一样,不!是更美丽的粉红色呢!」屏幕上的我正蹲低,视线平行往她的扩张的阴户里头看。偷拍的画面当然没办法拍到卉阴道里头的景致。
「真是太不要脸了!原来新娘子外表清纯得像天使,竟然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看到这里,宾客当中已经有人忍不住对小卉开骂。
「小卉原来这么大胆啊,我以前一直都以为她很纯洁的说,唉!真是看错人了。」另一个不知是卉的哪个朋友也在说,现场「悉悉唢唢」的声音越来越多,隐约听得出男性讨论得火热亢奋、女性则是唾骂居多。
「别再播下去……求求你……要我怎么都可以……」在我怀中的卉已经羞耻到极点,发抖的双手抓住标哥裤管,不住啜泣地哀求。
标哥却残酷地笑着不为所动,只对宾客说:「大家安静,继续往下看。」
营幕上进行到的,是我拿着强力手电筒往小卉被鸭嘴器撑大的阴道内照射,嘴里说着:「哇!这样好棒,卉的整条阴道,甚至最里面应该是子宫口吧,都被撑得好大,被主人看得一清二楚呢!我的小蜜糖有很美的生殖器喔!」
「讨……讨厌啦……怎么这样……」屏幕中的卉羞窘地嗔喘着。
「不喜欢主人这样对你吗?」我说。
卉微喘颤抖地说:「不是……但你这么说……人家好害羞……」
「有什么好害羞?这里只有我和你啊!又没别人在看。而且啊,主人最喜欢看卉害羞的表情了,好可爱,你害羞时脚趾还会握起来喔!真的很性感呢!」
「哼……」卉听我这么说,更是羞赧地呻吟一声。
「喔,你说害羞,但是下面湿得好厉害,可爱的肛门也都被染湿了,还流到椅面上来呢!」我的手指从她两腿间沾起一条透明的水汁。
「都是你……还说……」卉羞得想躲起来,但被我拘束在八爪椅上无法如愿的模样,犹如在我变态的欲火上泼油下去。
我兴奋地弯下身,又从旁边地上的袋子里找出几颗跳蛋,提着其中一颗在她面前晃了晃,说:「我把这个放进去,好吗?」
「那是什么?」卉眼隐约有些不安,纯洁如她,当然没看过跳蛋这种东西。
「等一下你就知道。」我将跳蛋的开关打开,它立刻「嗡……嗡……」地高速震动起来。
小卉再怎么纯洁,这时也该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只听屏幕中她羞吟一声把脸偏开,虽然显出很紧张,但却没有反对我的意思。
屏幕中我对她说:「主人今天要好好折磨你,让你的身体深深记住主人的滋味,你未来的老公不会玩到的地方,主人都要玩遍,才甘心让你嫁给他。」
「嗯……今晚……卉是囚犯……因为要跟别人结婚……所以愿意……受任何处罚……」卉羞颤地说。
我听她说出这样的话,兴奋到全身都在狂颤,不只是屏幕中的我心情如此亢奋,现在正看当时实况录像播出的我,一样也是血脉贲张,而且因为是以观众的立场看着自己和小卉当时大胆的SM游戏和淫乱对话,更让心中异样的情欲澎湃到极致,两腿间的肉棒已经涨硬到龟头阵阵酸麻。
「那我要处罚你了喔!」屏幕中的我慢慢将震动的跳蛋放进她阴道内。
「啊……好麻……不……不行……噢……」修长四肢被牢固在八爪椅上的美丽胴体,开始一阵阵辛苦又性感的弓扭,滑腻的肌肤上,闪烁油和汗所交融出的淫糜光泽。
「不是说要让主人处罚吗?要忍耐啊!」我不顾她激烈的反应和哀求,继续将快速震动的跳蛋滑进深处。
「可是……这样……卉会死掉……啊……身体都麻了……主人……」卉近乎哭泣地求饶,屏幕上只见她玉颈拼命往后仰、激烈地抬高腰身,两条被绑开开的腿想要踢动却无法如愿,脚掌心像抽筋似的弯弓起来。
屏幕上的我像着了魔一样变态和亢奋,将那颗跳蛋放进她身体深处任它震动后,又拿出另一颗跳蛋,说:「看你这个不乖的身体,流好多爱液出来说,今晚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我开启另一颗震蛋的开关,用它轻触卉的阴蒂,「噢……咿……」卉近乎痉挛地颤动下体。我继续这样欺负着她敏感的肉豆,空的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她胸前揉弄滑润饱满的乳房。
「噢……主……人……」屏幕上卉的下腹一抬一抬激烈地抽搐着,不知是尿水还是爱液,不断喷洒到我身上。
弄到她喷泄几次,已经快昏厥了,我才停手,把还在阴户内震动的跳蛋湿淋淋地提出来,再缩小鸭嘴器的口径,小心将它拔出红黏的耻户。已经合起来的肉缝仍不断有大量的透明稠汁涌出来,流到她的股缝和臀下椅面一片湿乱。卉香汗淋漓的油亮胴体还余韵未平地颤搐着,诱人的酥胸也不断激烈起伏。
「你第一次叫得这么大胆呢!」我对着喘气喘到说不出话、嘴唇都发白的卉说。
接下来的画面,至少超过一分钟都是卉辛苦喘息的声音,直到稍微平复,她才噙着泪哽咽幽怨地对我说:「太……可恶了……这样欺负我……最后一次……我们在一起……你还这样……」
屏幕中的我慌了,在那当时,我真的以为自己做得太过火,毕竟像卉这种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纯洁女孩,我玩的方式可能太刺激、太变态了。
「对不起,我做得太过份了吗?原谅我,我马上帮你解开!」我急忙要解开束缚住她大腿的皮带。
「等一下……不要解开。」卉忽然阻止我,我愣了一下,不解她想做什么。
卉羞垂着眼睫,轻轻地说:「你说过,今晚不会轻易放过我,所以,我作好准备了。」
屏幕中的我怔了怔,瞬间立刻被亢奋和感动的强烈情绪占领:「你是说,可以继续对你……做更过份的事?」
卉「嗯」一声,轻轻点头。
「你知道接下来……主人想对你做什么吗?」我喘着气问。
卉羞抿着唇轻轻摇头,带点害怕的无辜神情让我想虐待她的欲火更加高涨。
大屏幕上的我,又转身从地上袋子里拿出一支500㏄的注射管,再拿出一长串珠子,这些都是为了那晚我特别去买的。其实在准备这些道具的时候,我觉得能用得上的机会应该很小,因为当时怎么都没想到卉那晚会那么顺从。
我把那些东西拿高到她能看得到,变态的说:「我要把冰得凉凉的润滑油从你可爱的肛门注射进去,再把这些珠子也塞到里面,然后慢慢地折磨你,处罚你这副就快要属于别人的美丽身体。」
影片播到这里,宴会场上立刻哗然!宾客们对于屏幕中我要做的事,都觉得已经变态到不堪入目的境地。
卉的丈夫「霖」,更是激动到不知是在哭或是叫,被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可怕的呜吼,我真的以为他快中风或快死了,强忍恐惧回头看,只见他充满血丝的发红眼珠快爆出来的瞪着我,脖子和额头都发出青筋,模样可怕到极点。
但这却还不是霖或那些宾客最激愤的时刻,接下来才是。
屏幕上的卉对我变态的欲望,并没有明显反对,只是羞到用极小的声音说:「我没试过那样……会害怕……」
听她这么说,我忙退一步说:「那不要注射润滑油,主人也觉得用这样处罚卉很不忍心,不过可以塞珠子吗?把珠子一颗一颗塞进去卉可爱的肛门里,再慢慢地拉出来,感觉很奇妙喔!」
卉却摇摇头。
记得当时看到她这个回应,我心中极度失望,就像一把燃烧正旺的火突然被浇灭一样。但我并没表现出心中的失望,还温柔的对她说:「小卉不喜欢,主人就不做了。对不起,我放你下来吧!」
「不……不是这样。」卉忽然又羞赧小声的说。
「不是这样?」我疑惑地问,猜不透这小情人心中到底想什么。
卉害羞的说:「今晚……我想要主人尽力地处罚我……不管是注射润滑油,还是……塞珠子……我都喜欢……请让卉痛苦,好吗?」
屏幕中小卉对我说出这些任谁都无法想象她会说的话,羞颤可怜的模样和语气,简直动人到极点。
「噢!卉……」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温暖一般,既感动又亢奋,问说:「为什么?为什么你希望主人折磨你?让你痛苦?」
「因为要成为别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体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给主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可以……用各种方式处罚我都可以,我希望身体每一寸……都留下被主人处罚和疼爱的记忆。」
「卉……」屏幕上,我俯身紧搂住她、激吻着她……
她可怜的丈夫看到这一段影片,气到在被捆绑住的椅子上嘶吼顿足,忽然一声剧响,原来太过激动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连人带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的在狂扭闷吼。
缩在我怀中的卉见丈夫倒地,着急的想爬过去,脸上充满羞愧关切之情。
「霖!你有受伤吗?别这样对自己……」
但她还没去到丈夫身边,忽然一个身影窜到她面前,而且挥手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让许多人都吓了一跳。
卉捂着被打的脸颊慢慢抬起头,泪水在她凄蒙哀羞的眼眸中打转。
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刚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
===============前篇后段================
卉害羞的说:「今晚……我想要主人尽力地处罚我……不管是注射润滑油,还是……塞珠子……我都喜欢……请让卉痛苦,好吗?」
屏幕中小卉对我说出这些任谁都无法想象她会说的话,羞颤可怜的模样和语气,简直动人到极点。
「噢!卉……」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温暖一般,既感动又亢奋,问说:「为什么?为什么你希望主人折磨你?让你痛苦?」
「因为要成为别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体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给主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可以……用各种方式处罚我都可以,我希望身体每一寸……都留下被主人处罚和疼爱的记忆。」
「卉……」屏幕上,我俯身紧搂住她、激吻着她……
她可怜的丈夫看到这一段影片,气到在被捆绑住的椅子上嘶吼顿足,忽然一声剧响,原来太过激动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连人带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的在狂扭闷吼。
缩在我怀中的卉见丈夫倒地,着急的想爬过去,脸上充满羞愧关切之情。
「霖!你有受伤吗?别这样对自己……」
但她还没去到丈夫身边,忽然一个身影窜到她面前,而且挥手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让许多人都吓了一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卉捂着被打的脸颊慢慢抬起头,泪水在她凄蒙哀羞的眼眸中打转。
===============本篇开始================
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刚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她脸上充满鄙夷和愤怒,对卉说:「当了这么多年朋友,到今天才知道你……我真不想用那个难听的字说你,但你实在太贱了!我们的交情就到今天为止,我也不想再记得有你这个朋友!」
那个女的打完骂完后,几个早就忍不住的宾客也离开他们座位冲上前来,开始劈头指责小卉。
「霖和他家人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不知羞耻?淫荡的女人!」
「你干脆把腿张开,让这里的人都处罚你好了!你不是很喜欢被人处罚吗?呸!」
「亏你有这么清纯的脸蛋,居然结婚前两天还跟奸夫做这么忝不知耻的事,我真替新郎不值!呸!」
「不用再装哭了,装害羞吗?我看你被人蹧蹋明明就很爽吧?喜欢被男人玩吧,我看根本就是这样!」
……
话说那晚,我和卉在汽车旅馆做的事会被偷拍得那么精彩,而且画面声音的质量比美专业A片,我是后来才知道原因。
原来标哥不但做毒品生意,也在我住的城市一带插足许多高档汽车旅馆的经营,他在这些有特殊情境设计的房间里偷装高性能的针孔摄影机,这些摄影机不但画面绝佳,还可以从外面做各种运镜控制,要拍特写镜头都不是问题,所有到这里偷情的男女,只要被这帮黑道盯上的,都逃不过被偷拍的命运。
而这些黑道集团这么做的目的,除了偷拍下精彩画面供他们自己人欣赏外,如果遇到肥羊还可以大敲对方一笔。或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奸情被他们偷录下来,要是当中的女生具姿色,也会被他们拿来作为要挟女方满足他们兽欲的工具。
至于我和小卉,就是很不巧刚好住进标哥有涉足经营的汽车旅馆,才会有当日我和小卉偷情被偷录下的影片,成为现在他对小卉未婚夫霖报仇的工具。
更不幸的是我和小卉住进的那个房间,还是被装最多支针孔摄影机的一间,听说整整有三十支,从天花板到地面都有,所以不论我们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做任何事,从每个角度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
婚礼现场上,仍有十几个人围住我和小卉,毫不留情地辱骂,有人还朝我们吐口水,我赶紧把小卉拉进怀中拥住,用身体帮她挡那些人不耻的唾液和对我们丢来的筷子、纸巾等东西。
卉柔软的娇躯,在我怀中激动的颤抖着,我想她一定哭得很厉害,心中不禁对她万般心疼和歉疚。要是当时我压抑住变态的欲望,没诱导她自愿让我SM,现在她也不会被人骂得这么不堪,女人最重要的贞节和婚姻,在她披纯白婚纱的这一天,完全都被我毁了。
讽刺的是,最后还是标哥出面帮我们解危,他向那些人大骂道:「妈的!我要报仇的对象可不是她,是她的绿帽老公!全滚回你们座位,好好看下去!」
那些原本是霖和小卉的共同朋友,都被标哥赶回去坐,但卉的苦难还没有结束,屏幕上仍继续播着那晚我在汽车旅馆房间对她做的事。
霖的椅子已经被扶正,那些流氓怕他再激动会绑不住他,又用绳索在他身上多绕了好几圈,并且用细绳将他垂软在两腿间的老二龟头颈部缠缚住,然后将绳子拉到他脖子上拉紧套牢,命根子被细绳扯到变长快一倍的霖,接下来要是过度乱动,恐怕老二就会受伤。
这时从屏幕上传来的是卉痛苦忍耐的呜咽:「唔……主人……肚子好酸……好难受……」
我慌乱地抬头看播到什么地方,只见屏幕上的我正蹲在卉露出耻部的张开双腿前,用巨大的注射筒将里面冰凉凉的润滑油,慢慢地注射进她小巧的肛门内。
「还可以吗?还是要停下来了?」屏幕中的我问着,但仍未停下动作。
「唔……可以……最少……要装两次……呜……肚子……好酸……」她拼命咬住苍白的下唇,紧揪着眉心,两片秀洁的脚掌用力弓弯,脚趾还握起来,显然很辛苦地忍耐这种极端的处罚,模样十分让人心疼。
对即将要成为别人妻子的女友玩这种惩罚游戏,我虽然充份享受这种病态的兴奋,但听卉自己要求我将手上剩下的半筒润滑油全注射进她肚子,而且还要再弄一筒,等于是要把1000㏄冰冷的润滑油从肛门浣进她肠子,让我不禁担心她能不能承受。
「才半筒多你就这么痛苦,两筒太勉强了,我看不要好了。」我说。
卉摇摇头,失去血色的容颜勉强挤出微笑说:「不要……卉想要被处罚……主人让我越痛苦……卉越幸福……」
宾客当中又有人忍不住开骂了:「新娘子怎么这么贱?看了真想也上去虐待她!」
我愧疚地想着,『霖』一定更受不了影片里自己新娘被情夫浣肠,还请求情夫虐待、让她更痛苦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过他被那些流氓绑得更紧,所以情绪即使激动,也只听见他把椅子摇得「吱吱」作响,而不像之前像快把椅子摇垮那么恐怖。
屏幕上,我从卉的小秘肛中小心地拔出注射完的空注射筒筒嘴,要再重新吸装润滑油。
「卉要先忍着,现在还不能拉出肚子里的东西喔!」我一边忙着汲取润滑油到注射筒里,一边安抚她。
「嗯……」她似乎很辛苦忍耐,连回答我都只是勉强应一声。
我很快吸满另一筒,对她说:「要再来了,放松一点,插进去啰!」
「噢……」她的十根秀洁的脚趾又握紧,我把筒嘴完全插进她努力想缩住的括约肌中心,慢慢再注进冰冷的润滑油。
「主……主人……」她被我浣着肠,辛苦地喘着气轻唤我。
「怎么了吗?」我问。
「等一下……还要塞珠子……对吗?」
我明明很兴奋,手中注射的动作也没停下来,嘴里却甜言蜜语好像很体贴的说:「是啊!不过你受得了吗?卉第一次被虐待,主人总觉得这样太激烈了,很不忍心这样对我的小蜜糖。」
卉温柔却难抑颤抖地说:「你就是……会甜言蜜语……骗得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我急忙说:「主人没骗小卉,主人是真的爱你,如果小卉很痛苦,我可以马上停下来。」
「不……不要停下来……把你以前对我的温柔……今晚都变成处罚……」她羞颤地说。
小卉的请求,当时可说正中我下怀,我趁势把话说到底,免得她反悔,而我也可以尽情对她身体发泄变态的欲望:「卉继然这么希望老板处罚你,老板就不再停手了喔!卉的身体过两天就是别人的,所以被老板好好处罚也是应该的,对吗?不管什么变态的处罚,卉都会接受吧?」
小卉闭着眼、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影片上的我,无法遏制心中兴奋之情表现在脸上,发抖地把注射筒的嘴再度插进她的括约肌中心,慢慢灌进第二筒润滑油。
「唔……嗯……」卉咬紧唇、不时发出忍耐的喘息。光滑如缎的柔肌上,以经流遍黏稠汗浆,两片玉臀闪烁油和汗的光泽,十分性感淫糜。我把第二筒冰冷的润滑油也一滴不剩地注入卉的肛肠里。
拔出注射嘴的瞬间,卉秀美的脚趾用力握紧,我记得当时她小小的括约肌也努力往内缩,只滴出一小滴透明的油液,让人知道她正用全身的力量阻止充满肠子的润滑油和排泄物喷出来。
「卉原本很平坦纤瘦的小腹,被主人灌肠灌到有点微凸起来了呢!」我的手掌轻轻在她柳腹上压了压。
卉立刻痛苦地哀哼:「不……别压……」
「为什么呢?」我明知故问,手掌持续还在她滑溜溜、比灌肠前微隆的肚子上摩挲。
「呜……会出来……」她的身体想蜷缩,降低我的手对她肚子按摩的力道,但被我束缚的身体确无法办到,只能苦闷地在八爪椅上扭动,看得我真是欲火高涨。
「什么东西会出来?」我又略用力压揉她肚子。
「噢……便……便……会……出来……」处在极端浣肠地狱中的她,顾不得害羞地说出「便便」两个字。
「还不行喔!主人还没处罚完,还不能出来。」我说。
卉苍白着脸,全是油水光泽的生香胴体,因为每一寸肌肉都在使力,使得原本就极为曼妙的玲珑曲线更加性感诱惑。
屏幕上可怜的小卉,一边忍受酸涨的腹痛,还被我的挑逗弄得欲火焚身,时而痛苦、时而失神、时而激情地迎合着我,甜甜的津涎不停流入我嘴里,还有她身体散发的汗味,像最原始的春药刺激着我的大脑中枢。
我吻了她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嘴,卉还在激动喘息卉,我对她说:「等一下主人把你吊起来,慢慢折磨你好吗?」楚楚可怜的卉轻轻应了一声,表示随我怎么弄都可以。
我动手把她从八爪椅上解下来,将她抱到房间另一区彷刑房设计的空间,那里天花板上吊下来好几根有镣铐枷锁的铁链。
小卉的一双细腕被我铐在一起,我残忍地调整铁链,将她完全吊离了地面,只靠两条纤细的胳臂承受身体重量。可怜的小卉,被吊直的油亮诱人胴体辛苦地危危颤晃,肚子里的油液还得不到解放,更让她脸上出现让人心疼的痛苦神色,但这却让变态的我看得欲火焚身。
我再把霖和她合照的照片拿到她面前不远处的一张桌上摆着,然后重新架好DV。
「看,霖正在看着可爱的小卉被主人吊起来处罚呢!」我说。
小卉颤抖辛苦地说:「主人……小卉……肚子好酸……什么时候才可以……拉出来?」
她曲线优美、匀称修长的胴体上,汗汁聚成水条,不断从闪着油光的柔肌玉肤上滑落。吃力打直的脚掌,汗滴也不停从脚趾尖滴下来,落在地板上。
「等一下,还不能让小卉拉出来,老板还没那么早要放过你呢!」我兴奋到不行,接着用麻绳把她的腿踝和大腿牢牢缠缚在一起,再用另一根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吊住被我屈缚起来的美腿。
两条腿都被我这么做的小卉,等同悬吊在半空中,两条修长的玉腿以青蛙般丑陋的姿势张开着,粉润的耻缝和精巧的肛门当然也被我看得很清楚,被珠子塞到凸出来的括约肌,中心露出一节串珠的细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从袋子里翻出一个铜坠子,这铜坠子的重量大概是一两公斤,将它挂在小卉括约肌下露出来的那节绳子上,然后慢慢放手。
「噢……」卉咬唇发出呻吟。
手放开铜坠子的那瞬间,坠子的重量牵扯到小卉肛肠内的珠子,原本鼓起来的紧密括约肌立刻扩开一个小口,露出小半颗黑色珠头,但括约肌周围的肌肉随即下意识用力,没让珠子全部出来。
看到小卉肛门的淫秽景像,让当时的我兴奋到心脏狂跳,真的差一点就要爆了。
「卉的小肛门要用力夹住珠子,主人没说可以之前,不能让珠子出来喔!」我努力压抑住兴奋到会发抖的声音,喘着气地说。
「可是……主……人……珠子好滑……一直要出来……」她用力到仰直雪白玉颈,秀洁玉趾紧握,更多汗汁沿着她均匀优雅的油亮背脊快速滚下来。
我当然知道珠子很滑,因为她的肛肠被我灌满润滑油,所以两公斤的铅坠挂在串珠的绳子上,要她夹住简直是残酷的折磨,但她这种痛苦忍耐的样子,却让我越来越亢奋。
接下来,我已准备要好好享用卉处在憋粪痛苦与欲火焚烧中的美味肉体。
屏幕中的我,拿了一面大镜子放在她屁股下面,这样就能随时清楚看到她的肛门夹紧珠串的状况。
「要忍住喔!你今天特别动人……主人要这样子进到你身体。」我呼吸极度浓浊,硬梆梆往上翘的老二已经忍不住,龟头顶在她湿润到不行的耻缝口磨擦。
「啊……主人……」小卉被吊起来的甜美胴体,每一寸都在颤抖。
「噢!卉……你今天……身体好不一样……汗味道好重,全身黏腻腻的……跟以前香香的样子……完全不同呢!」我喘着气,激动地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
小卉辛苦而羞愧地摇头,激喘着说:「主人……卉今天……身体好脏……都是汗……很……臭……对不……对……」
「嗯……不过你这样……让主人好兴奋……要进去了……你要对照片中的霖说……主人的那一根……要进去你身体了……你最爱主人的那根……对不对?」(
)
「霖……我要被主人……插进去了……」卉的声音中透着强烈的颤抖,说不出是处于兴奋,还是对未婚夫的愧疚。
会场中的霖,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在被偷录的偷情影片中,非但心甘情愿让我吊起来性交,还跟他的照片说要让我插进去,更是气到摇头抖足。我胆怯地偷看他一下,发现他已经不像人类了,模样恐怖到极点。
影片中的我当然不知道现场的恐怖,镜头从我背面拍过来,我一直扭动着光溜溜的屁股,那时应该还没插进卉里面,只是用龟头和阴茎来回磨挤她湿漉漉的肉缝。
「啊……主……人……进来……卉的……身体……」小卉被我挑逗到喘不成声,屁股下的铅坠子前后摇摆,已经有两颗珠子被拉出肛门外了。
「小卉这样子……真的好淫荡……好诱人啊……」我一只手扶着她油润的屁股,一手环紧她纤细的腰脊,她柔软饱润的乳房贴着我胸膛,我两腿间又滑又硬的肉棒,不停在她湿紧的洞口磨蹭,要把她弄到欲火焚身,我才肯满足她想被填塞的期待。
「噢……主人……卉……想要……插进来……」被我撩弄到无法克制的卉,完全违反她害羞的个性,大胆地哀求我用肉棒来满足她。
这时我又听见霖的激愤悲鸣,他可能怎么作梦都没想到,一直以来他以为很纯洁矜持、婚前从不肯答应和他发生关系的美丽新婚妻,竟然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不害羞和大胆。
影片中的我在兴奋地问小卉:「今天不戴套子可以吗?我的小卉什么时候排卵?」
「可以……卉要……过两天……才是……危险期……主人……快进来……」
「小卉还是每天都量基础体温吗?」我问。
因为我不喜欢戴套子,小卉为了满足我,所以每天都有量基础体温的习惯,在不是排卵期期间,我就能不戴套跟她做爱。
「嗯……」卉已经无法回答我的话,苦闷颤抖地喘吟:「噢……主人……快点……卉好想……要……」
我却还想多折磨她一会儿,火烫的龟头顶在湿滑的洞口,就是不进去。
「哼!原来小卉过两天就是排卵期,这样你和霖新婚那晚,不就刚好可以受孕,怀他的小宝宝了?」我酸溜溜地说。
「我……我也……不想……但是……」卉听出我的不悦,正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趁这时屁股微往前顶,大半颗龟头挤进她窄小又湿暖的肉洞。
「哼……主人……」卉感受到甘美的滋味,全身似要酥了似的激唤着我,夹在肛门的珠子又滑出一颗来,已经有些许夹杂着便水的微黄润滑油,沿着她屁股下漏出来的一小截珠串,不断滴洒在地上的大镜子上。
「小卉……今天的小洞好像特别紧,主人真吃醋……这么紧的洞洞,可能十个月后就要生……霖的婴儿……了。」我赌气地搂紧她窈窕的腰脊,用力将整条充血火烫的肉棍直顶入深处。
卉发出夹杂痛苦与甘美的激吟。
可能是要用力夹住肛肠内一直要滑出来的珠子的原故,我记得那天卉的阴道将整条火烫充血的肉棍缠得特别紧,彷佛要把我榨出来一般,那种兴奋感回想起来,让我此刻老二仍一直翘。
屏幕中的我浓浊地喘着气,缓缓挺动汗亮亮的屁股。
「噢……主人……你的东西……好烫……好大……卉屁股……的珠子……一直要……滑出来……夹不住……」卉激颤而断续地哀吟着,两张美丽的脚掌用力往内弓,脚趾也屈握住。
「不行让它滑出来喔……滑出来的话……主人会处罚你……」我滴着汗、喘气说。
其实那时卉的屁股下面已经拖出快三分一条的珠串在摇晃,更多润滑液杂着便水不断滴洒在地上的镜子,镜面上已有一滩湿稠的秽水。
「嗯……卉……知道……卉会……用力……夹……噢……主人……你……弄到……卉……好深的……地方了……噢……卉……身体……好麻……好像……要溶化了……」
屏幕上,卉激情地呻吟叫床,此刻我怀中的她却已经羞到全身是汗,紧抱着我不断发抖啜泣,她的丈夫霖则是悲哀地闷吼狂哭。
影片看到这里,小卉虽然一直埋身在我怀中不敢看萤幕,但光听对话也能想像和我偷情的淫戏发展至何处,等一下就要让自己丈夫、公婆、小叔和所有认识和不认识的亲戚好友看见自己撅着屁股喷粪的光景。
小卉在我怀中拼命地发抖,我倒希望她在我怀中昏过去,免得继续受到这种残忍的凌迟。所幸,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标哥一名手下神色慌张的跑进来:「老大,条子来了!」
「干!谁去报警?」标哥目露凶光,拿枪朝着一群宾客乱指,吓得宴会厅内惊叫四起,大家都抱头躲避。
「老大,来不及了!快宰了那个男,我们闪吧!」手下紧张地劝逃。
标哥咬牙,暴怒的目光连同枪口都移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柏霖身上。
『终于要出人命了!』目睹这一幕,我脑中除了这个念头,根本无法想任何事。
倒霉的柏霖情绪再怎么疯狂愤怒,此刻也被死亡临头的恐惧吓得没敢出声,虽然发红的双目仍恨不得生吞活剥的瞪着我和标哥。
「不!」就在标哥扣下扳机的瞬间,我听见小卉的惊叫,她从我怀中挣开,不顾一切的扑向标哥。
枪声已如雷响起,「小卉!」我惊忙转头看。
枪口,还在冒着烟。小卉却抓住标哥持枪的手,纤弱的她在危急万分中居然将标哥的手臂往上推高。怎么都没想到这柔弱的新娘会勇敢救夫的大流氓睁大眼睛,一副还没回过神的样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再回头看柏霖,他惨白着脸,一股鲜红快速在他右大腿内侧渲染开来。还是来不及了!耳边,是柏霖父母亲痛心欲绝、不甘的哭吼。
「臭婊子!」标哥一巴掌将小卉打倒在地,这次枪口换了对准她,小卉愤怒的泪眸却毫无畏惧的瞪回去。
『小秘她……想以死解脱。』我心中恍然,但却没勇气去保护她,即使她为了保护我做了那么多牺牲,我却还是以怕死来回报她!
「里面的人别轻举妄动!」外面传来警察透过扩音器的最后通牒。
「干!你等着,别以为这样就算了,我还会来找你!」标哥狞笑,对他手下说:「走!」几十个流氓迅速从会场的另一个通道离开,想必他们事先都已想好逃脱路线。
在他们全部消失的最后一秒,全副武装的警察也同时冲进来。一切都好像电影般不真实,我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事情的演变。
「柏霖……」小卉转身,直奔她受到枪击的新婚丈夫前面:「你别死,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她跪在不知是死是活的柏霖面前,抱着他哭泣忏悔。
「贱女人!」柏霖的家人都被松绑了,他妈妈一得到自由,立刻冲过去揪住小卉的长发,狠狠扇了她好几下耳光。老太婆下手真他妈狠,被打完的小卉,楚楚可怜的脸蛋浮现出红肿的五指印,嘴角也渗出鲜血,站立不住跌坐在地。
「不准你碰我儿子!脏女人!」老太婆打媳妇耳光的恶狠狠神情让人不寒而栗,但像演戏般,下一秒就立刻哭天喊地的转身扑向她宝贝儿子:「阿霖啊,你可不能死!你是我们家的长男,又最会念书……你死了我们怎么办啊?」
现场一团混乱,小卉夫家的人围着柏霖急如热锅蚂蚁,有人大喊叫救护车,有人忙着打电话或激动地询问新郎的状况,警察则是循着标哥他们一伙人逃走的路线追出去。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我心中乍现另一个无耻的念头。如果等新郎家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想逃也逃不掉了,到时恐怕不是断几根肋骨那么简单。
于是我偷偷摸走刚才被迫脱掉的衣裤和鞋子,藉着混乱和桌椅的掩护,边爬边穿,总算成功离开了宴会厅,过程比我和小卉的奸情被柏霖一家人发现更为紧张。
当我坐上招来的小黄,结结巴巴的告诉司机我家地址时,都还听见自己的心脏像打鬼太鼓一样,以每秒快十下的节奏「扑通扑通」乱撞。
回到家中,我当然连提都不敢提这件事,只跟家人说我很累,匆匆洗完澡就去休息,而且还关掉手机,因为我怕死了柏霖他家人会找上门来找我算帐,更怕听到柏霖死掉的消息,如果这样,他们铁定不会放过我,而我老婆万一知道我干的好事,我下场铁定加倍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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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惊魂未定中恍惚入眠,这一觉做了好多可怕的噩梦,我以为会这样再也醒不过来。直到清晨的阳光把我晒醒,看看时钟已经快中午了,还好这天是礼拜日,不必上班。
起床盥洗完了,还是感觉头昏脑胀,一股不安的闷胀堵在胸口,想吐吐不出来,吞吞不下去,即使昨天的晚宴没吃东西,今晨又没吃早餐,但还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妻子和朋友有约外出,家中只剩我一人,这样最好,免得她发现我魂不守舍的异状而起疑。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要按下开关时手仍止不住地发抖,想必电视新闻早已大肆报导昨夜小卉婚礼上发生的离谱大事,而警察跟柏霖的家人迟早也会找上门。我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想着接下来要怎么躲避应付,以及编什么谎言来欺瞒老婆。
不过出乎我意料,我连续转了所有新闻台,居然没一家在报导这则事件,连萤幕上的跑马灯也没出现!不敢置信的我,怀着侥幸又迟疑的心情,来回转换频道,足足看了一个多小时,确认真的没有新闻在报导这件事。接下来我又冲去便利商店,一口气买了所有报纸,每一份都几乎要翻烂的仔细看过,连求职栏和讣文都没放过,结果一样,报纸也没报导。
到此我总算能稍稍安心,但随即想到,就算媒体没报,警方和柏霖家人也一定会找上门,到时仍难以跟家人交待。尤其柏霖家人铁定不会放过我,我跟他们家准媳妇干的好事在婚礼上被血淋淋揭穿开来,新娘身体早被另一个男人玩光的事实,用真实的影片当众播出,在神圣的婚礼上被双方亲友见证,有哪一个作为新郎的家庭会放过奸夫,更糟的是新郎还中枪生死未卜……
我脑中浮现出柏霖他娘狠扇小卉耳光的凶样,柏霖的父亲和他两个弟弟对我下手铁定更重,越想我越坐立难安。就这样煎熬到晚上,意外的是居然也没人找上门,不论是警察或柏霖的家人。我一直盯着电视新闻到深夜,确定没有报导到这件事,这时总算真的有点死里逃生的庆幸。
然后隔天、后天、大后天……就这样过了忐忑的一周,完全安然无事,我的心情由幽暗变成阳光普照。『脱身了!运气真强啊!』我忍不住浮现笑意,连老婆都问我心情为什么那么好。
周末,正当我翘着二郎腿、吹着口哨在擦拭我的高尔夫球具时,「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响起来。
「哪位?」妻子朝对讲机问。
「您好,我们是刑事组,想找刘逸详先生问一些事。」
刹那间我的心脏彷佛被五尺白绫勒住,瞬间往上吊。
「刑事组?」妻子疑惑地反问对方。
我急忙冲过去,强装镇定挤出笑容对她说:「喔,我前天看到一个扒手在公车上犯案,当场抓住他报警,应该是来问这件事的。」
「老公真了不起!」妻子崇拜的笑容忽然让我有种想找个洞钻进去的冲动。
「那请他们上来吗?」她问。
「不!不用!」我慌张阻止:「我下去就好,家里有警察来触楣头。」
「你还真迷信。那好吧,我去煮饭。」
「嗯,乖。」我亲了她一下,心中一快大石勉强落一半。
到了楼下,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刑警,他递来名片,上头名字是黄治名。
「可以附近找个地方谈吗?」我问。
原来,小卉举行婚礼那晚,警察虽然追着标哥那群人出去,最后还是让标哥给逃了,而打中柏霖的那一枪,因为小卉奋不顾身阻挠了标哥,结果子弹并没打中要害,柏霖也因此保住一条命。之后警方进来,接着就像那个刑警黄治名说的一样,要求所有在场的人签下保密切结,然后重重警力将柏霖一家人和小卉护送离开,自此之后,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了。
说是人间蒸发,其实是给他们新的身份和住所,在标哥这伙人还没有落网之前,依证人保护计划提供他们庇护。
为何搞得像电影里躲避黑帮毒枭追杀一样,还有什么证人保护计划,我刚听也觉得夸张,但后来从标哥的话语中才知道,原来标哥经营的不是普通贩毒盘商的生意,而是一个中南美大毒枭在国内最大接头的堂口,势力非常庞大。小卉的婚礼会被寻仇,就是因为当晚身为新郎的柏霖,之前不知从哪得到了内线消息,傻傻的将它提供给警察,结果导致这贩毒集团上亿元交易遭到破获而起的。
国际贩毒集团这种事,对我来说只有在电影或电视中看过,但光从电影也知道他们对敌人、尤其告密者凶残的程度,柏霖犯了他们的大忌,真不知道该说正义感太旺盛、还是白痴!只是不论正义或白痴,连累了可怜的小卉和我这无辜的第三者,就是天杀的无法原谅。
「妈的!臭乌龟!没事嘴那么贱!连累不相干的人!会戴绿帽也活该!」我忍不住开骂起来。
「没错!所以老子跟他还没完,他老婆我也不会放过!我要你帮我!」
「我……我怎么帮?我不会杀人……打也打不赢……他们一家人看见我,恐怕就把我剥皮先了。」我怯懦地说。
「我要你去把他老婆骗来我们手中,就是你那个美丽动人的小姘头。」
「我已经几年没她消息了,她也不可能再相信我的话,应该听到我的声音就马上挂电话吧!」我苦笑说。
「哼,你不是很会勾引人妻吗?如果做不到,我就在你老二中间开一枪,反正留着也没用了。」他的枪作势瞄准我两腿中间,我吓得夹住双腿缩起身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办法我都帮你想好了,你只要负责重燃她对你的旧情就可以。」标哥冷冷的说,完全不让我有说不的可能。
我心中叫苦连天,却不敢再说什么。
原来小卉因为奋不顾身拨开标哥那一枪,才让柏霖死里逃生,加上柏霖仍然爱她很深,所以最终还是原谅她婚前和我所做的荒唐事。慢慢地柏霖家里的人也都重新接受了小卉,毕竟除了被我所骗而留下污点外,小卉不论内外在条件都是无可挑剔的好媳妇。
而且这四年里,小卉也帮柏霖家里增添了两名女娃,大的已经三岁了,小的则是一个半月前才分娩,现在她和婴儿都还住在南部的坐月子中心。
标哥能对他们家的行踪完全了若指掌,完全归功于警方所谓的证人保护根本粗糙到不行、漏洞百出,瞒不过标哥这种有国际贩毒集团作后盾的黑道。但为何等到四年后才动手?原来过去四年追查标哥这伙犯罪集团的警方负责人在上个月退休了,换上来的人是跟国际毒枭有挂钩的黑条子,所以标哥在海外躲藏的日子也宣告结束,威威风风回来重振旗鼓,而第一件事就要找柏霖跟他家人算帐。
柏霖跟他家人挂了或怎样,老实说我一点都不在意,我担心的是小卉,为了她那白痴丈夫的行为,不知道又将要遭遇什么不幸。
「标哥,你放过她吧,要报仇找她丈夫就好……」我鼓起勇气为小卉求情,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一点点小事。
标哥抽出一把亮晃晃的短刀,用力插在我两腿中间的皮椅上,差一公分我的老二就见红了:「放过她?可以!你现在割了两个卵蛋下来,我就放过她!」
「不……不要……当我……没说……」过强的空调加上惊恐,我裤子真的湿了不小一片。
「嘿,没种还敢帮别人老婆求情?老二留着吧!配合我,我会让你如愿干到充满甜美奶汁的美丽人妻。」
「您……说什么?」听到这个,我忽然魂回来不少。
「妈的,你这色胚真是本性难移,你知道你的小秘,一个半月前刚生下一个可爱的小女娃吗?当然是那个衰男的种,不是你的。」
「你刚刚说过,我知道。」我心里酸酸的,即使跟小卉失去联系这么久,还是有吃醋的感觉。
「所以她现在正是蓄满乳汁的最佳品味期,我计划抓她来拍一系列喷乳奴隶的A片,像她这种长相跟身材的尤物来拍这种特殊的片,一定会成为喷乳系列有史来最佳的经典作品,获利恐怕不会比毒品差,这也刚好弥补她那戴绿帽老公造成的一小部份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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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原本想到这对小卉太残忍,但心脏却「扑通扑通」的狂跳,老二也快速膨胀起来。
「怎样?光用想的就受不了吧?我就知道你这无耻男虫抗拒不了!」
「我真的……只要负责让她重燃旧情?」我干着喉咙问。
「卉……对不起……我没资格这样叫你对吧?」我低着头假装无颜面对她,还挤出几滴泪来。其实有些眼泪未必是硬挤出来的,这些年我还真的很想她。
她轻轻给了我一个耳光,「看我。」略带颤抖的声音,透露出思念、不忍和轻轻的责备。
我慢慢抬起脸,她美丽素净的脸蛋已经爬满了泪痕,忽然扑过来一把将我抱住,隔着密实的哺乳衣,我都还清楚感受到布料下两颗充满份量的饱满乳房,以及那光滑的胴体曲线,害得老二瞬间又暴长一寸。
但为了计划,我勉强自己拉开她的胳臂将她推开:「我们……不能这样,主人不能再做出伤害你的事。」
「所以你看到我才要逃?」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我做梦都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你们……不然宁愿饿死也不会来这里工作。」
「主人,你这几年……到底怎么过的?」小卉晶莹的泪滴又不断落下。
我假装落魄失魂也太成功了,真是佩服自己的演技,当年怎么没想到去演艺圈发展?但看见她这般心疼跟不舍,更让我觉得自己真是无耻的烂人。
「不要谈这些,早上看到你跟柏霖甜蜜的模样,我就完全放心了。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万一柏霖或他家人撞见,又会拖累你。」我假装一直要走,她立刻又拉住我。
「现在不会有人来,我一定要你告诉我,这些年你怎么过来的。」她紧紧抱住我一条胳臂,我感觉两团没有胸罩保护的柔软乳房隔着哺乳衣贴紧我上臂,连乳头都能清楚感受到,而且还有股温温烫烫的奇妙感觉。当下老二胀得好难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唉,好吧,那我坐那边说。」我朝角落一张椅子走去。
「不!跟我坐这里。」她将我往床边拉。
「不要啦,我衣服不干净。」我假装自形惭秽,为的是让她心中更不舍。
「我才不在乎!」她硬抱住我手臂强迫我坐下,在她柔软酥胸的磨挤下,我感觉半边胳臂越来越烫,甚至有点湿掉的错觉。
但原来不是错觉,等她放开我,我才发现半片衣袖真的湿透了,而小卉胸口也湿了两大片,衣服黏在饱挺的乳房,拓出激凸的奶头。
「啊!」她也发觉了,羞得转过身掩住胸前。
「讨厌……又自己流出来……每次都这样……奶水这么多好讨厌……」她羞赧的嗔道。但可能想到自己说的话更引人遐想,立刻又羞得掩住脸。
我在旁边老二真的硬到好难受,但又不能表现出我心里所想,只能任由冲头的精虫不断啃食我的脑髓。
「对……对不起……我先出去好了……」我努力让呼吸不要浓浊,站起来要往外走。
「不,主人不用走,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看过。」她羞红着脸说。
「但现在不是以前了,小卉已经有小宝宝了,我岂还能乱想……」
「你现在……都不叫我小秘了,好伤心……」她幽然叹道。
「不!不是不愿意,我说过我不配再这样称呼你。」我惭愧的低下头。
「算了,你不愿叫我小秘就算了,但我还是会叫你主人。」她露出美丽的笑容,我又好想把她拥入怀里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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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告诉我……」她才刚说几个字,宝宝篮里就传来秀气的娃娃哭声。
「哎呀……」小卉轻呼一声,「宝宝醒来了。」小卉说,双颊却浮上一抹不明所以的晕红。
「你怎么了?脸有点红。」我关心的问道。
她低下头,有点无措地说:「听到宝宝的哭声,ㄋㄟㄋㄟ……又会不受控制的流出来,真的好讨厌。」她转头哀怨的看着我,果真胸前的水印正快速扩大,像水淋似的已经湿遍下面的衣服。
「你……你的奶水……好足……宝宝一定很幸福。」心猿意马的我不知该说什么。
「嗯,」不料她红着脸,羞赧地对我完全坦白:「医生说,人家的乳线很健康,蓄乳特别快,所以动不动就胀奶。更恼人的是脑下垂体有一种母性激素,分泌得也比其他妈妈多,所以一听到宝宝的哭声,奶水就会一直流出来……唉呦!讨厌啦……怎么跟主人说这么害羞的事。」她又掩住脸喊羞,我却一直强忍把她压在床上剥光的冲动。
婴儿的哭声持续,她弯身捧起篮中的宝宝,抱到面前给我看:「可爱吧?她叫小苹果喔!」像苹果一样粉嫩粉嫩的小女娃,躺在充满乳香的妈妈怀里就没再哭闹了,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可爱的小手挥呀挥,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好漂亮,小苹果跟妈妈一样,从小就是超级美人胚子呢!」我由衷的赞美道,只是心中有股罪恶感涌现,因为我这可恶的伯父,是要来骗她美丽的妈妈落入恶狼陷阱的。这可爱的小娃娃以后很可能不会有妈妈陪着长大,想到就让人心痛。但能怪谁呢,谁叫她亲爸爸不该做的事抢着做,才会让他们全家惹祸上身。
「哼!主人还是一样,就会甜言蜜语。」小卉噘起嘴嗔道。
「我还是出去吧,你该喂宝宝吃奶了。」
「不,主人不需要走,在这里就可以了,我要听你说你这几年来的事,你别想趁机逃走。」说着,她已转头在解哺乳衣旁的扣子,我趁她没注意也伸长脖子偷瞄,看是否有养眼的镜头穿帮,可恨的是现在的哺乳衣做得实在太好,宝宝已经在吸奶了,我却连一小片酥胸都没瞧见。
「主人……」小卉确认小苹果安稳地在吸奶后,转回来要跟我说话,粉颊却又一阵晕红,呼吸也急促起来。看她那样,我立刻知道是婴儿吸吮她乳头的动作让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她的身体仍是这么敏感,跟以前和我在一起时一样,连被自己的宝宝吸奶都会有感觉,想到这,我的老二更硬了。我最痴恋的就是她容易害羞的样子和极度敏感的身体,这是女人最好玩的两个点。
『如果标哥的计划能成功该有多好。』这样无耻又残酷的渴望快速淹没了我的良知,对比这对美丽母女正在哺乳的动人画面,我却满脑子只充斥着小卉被剥光的羞耻模样。
「主人可以告诉我你的事了吧?」不知我邪念的小卉把我从淫想中拉回来,我乍醒道:「好吧,不过真的没什么好说的,我就简单交待一下吧!」
于是我编了一个超瞎的故事,内容大约是那天婚礼她跑去关心柏霖伤势时,我一条腿被标哥的手下用木棍打断,痛得晕死过去,醒来时人已在医院。后来婚礼那天的事不知怎么被公司主管知道,我因此被解雇了,接着老婆也知道了这件事,当然也无法继续跟我走下去,离婚后房子和财产都归我老婆,我不仅身无分文,也无栖身之所。连续应征了几十家公司都没人愿意雇用我,加上腿伤无法全好,走路变成一瘸一瘸的,最后只能做零工赚点温饱的钱。
这种心情很复杂,有强烈的渴盼、有难以原谅自己的罪恶感、还有泯灭良知的兴奋,当然更有危险和恐惧的成份。危险是来自对小卉的担忧,她如果真的出现在门口,一生就要毁在我手中;但她如果一直没出现,就换我要埋葬在此地,这种游戏还真会让人肾上腺素激增。
时间一分一秒很难熬,但还是来到了下午一点,全身是殴伤的我被绑了那么久,已经难以忍受到想要被一棍敲昏。
「嘿嘿,大情圣,看来情况不妙喔!」标哥出现在我面前,剔着牙,一副刚吃饱的样子,而且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票人。
「拍A片的男主角们,还有摄影班底都到齐了,就是独缺女主角还没到,万一片子拍不成,这笔帐还是要算在你头上,反正她没来你就死定了,只差怎么死的而已。」
早餐跟午餐都没吃的我,有气无力地仰起头看着标哥跟他身边的人,肚子很饿的人,根本无暇想到下一个小时会怎么被打死的问题。眼前除了标哥外,另外有七个男人,其中四个虽然是东方面孔,却不像本国人,而像日本人。
「闲着也是闲着,介绍给你见识一下吧!」果然,标哥指着当中花白头发、一身黑衣和服的严肃老头,说:「这位是雪村大师,日本龟甲缚之术的第一把交椅,《喷乳之女》这部经典之作就是由他负责操绳的。」
难怪这老头有点眼熟,一定是A片中曾看过他。标哥居然连这样的人物都找来,我开始觉得小卉还是别出现比较好,否则不知道会被他们折磨到什么程度。
另外三个日本人都是AV男优,但也不是寻常的男优,他们是号称「死厄夜三强马」的日本最强男优,每个人都有八块肌的健美体魄,更传闻他们的性能力跟马比都不会逊色。
还有两个本国的AV男优,也是猛男型的,他们随便一个恐怕都能将小卉端起来,用火车便当的体位跑完八百公尺。
『小秘……你千万别来。』快昏倒的我良心偶尔乍现会这么想,但清醒时立刻又希望她现在就出现在门口,好让我能脱离死亡的威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终于,标哥手中的电子钟跳到1点59分,我背上衣服全被冷汗湿透。
「你准备受死了。」标哥冷冷地说。
「主人!」距离2点正的最后几秒,在我彻底绝望之际,小卉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抬起脸,看见她娇喘吁吁的站在门口,神色紧张朝里面张望。当她看见被绑住的我,完全没顾及标哥那些人在场,立刻一路奔到我前面蹲下,紧张疼惜的四处轻抚和检查我的伤处。
「对不起,因为喂小苹果,所以来迟了……你被打伤好多地方,很痛吧?」她噙泪凝望着我,声音温柔哽咽。
「你为什么要来……我不是要你别来吗?你来,小苹果还有她姐姐怎么办?她们也需要妈妈……」我假惺惺的激动掉泪,用极度舍不得的语气责备她。
她摇摇头,凄然笑说:「昨天你问我,是不是还能够像四年前那样为主人牺牲一切……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但当我看到你被他们打,我立刻就明白了,我还是甘愿为你牺牲一切……包括放弃陪她们一起长大的快乐。」
「你好傻……傻小秘……」我虽然不能说没被感动到,但此刻还是开心远大于难过,这样不仅能活命了,还有机会再重温小卉的肉体,这可是标哥答应我的条件。
不过我还是假装不舍她为我牺牲,我越有情有义,她对我用情就越深,这样才可以让标哥利用我作为威胁她的筹码,强迫她自愿做出各种过份的事。因为雪村的《喷乳奴隶最终章》这部影片的构想,就是要完全呈现女主角真实凄美的境遇,而不是虚构剧本而已。
「好了!感人的重逢戏也差不多了吧!」标哥走道我们身边,居高临下狞笑说:「你既然来这里,应该有彻底的觉悟吧?」
「标哥,你放过她,我的烂命你要就拿走!」我激动的说。
「主人,没关系。」小卉轻轻抓住我的手,给我一个笑容后站起来,面对高大的标哥,她仍然冷静而勇敢:「我准备好了,随你想怎样都可以。」
「哈哈哈……那就太好了,来两个人把她脱光!先让雪村大师品监一下女主角的身体,这样大师应该会更有灵感要怎么弄她。」
标哥一下令,两个本国的AV男优立刻走来,把小卉带到那叫雪村的老头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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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我万分不舍状,转而向标哥求情:「不要这样,让她走吧,她有两个需要妈妈的小孩……」
「老板不用替我担心,我已经有遭遇任何事的打算了。」小卉语气温柔却很坚定。
两个男优脱下小卉身上的长风衣,出人意料,风衣下只有一件坐月子中心的哺乳服,哺乳服约盖到大腿一半,露出两条匀直修长的玉腿。
「嘿,你只穿这样?」标哥眼睛一亮:「是不是知道反正会被扒光,所以随便穿穿,好节省我们时间呢?还真是贴心啊!哈哈……」
小卉冷冷的忽视标哥的嘲笑,其实我能猜想到,她应该是喂完小苹果奶后时间已经不够,急忙拿了风衣套上就出来,但就像标哥说的,穿什么现在都不是重点了。
哺乳衣接着也被褪掉,可怜的小卉全身只剩一条小内裤,不管再怎么有觉悟才到这里,她还是强忍羞耻的低下脸,双臂紧紧抱住胸前诱人的两团肉球。
标哥指着的地上刚从小卉身上脱下的衣物,对身边的男优说:「这些都拿去丢了,反正以后她也用不到衣服这种东西,有的话也只是暂时穿在身上让人撕破的道具而已。」
小卉闻言缓缓偏开脸,想必标哥的话让她有更深的觉悟,真的已经选择了无法回头的路。
「不准遮住,手放下!」雪村老头旁的其中一个男优命令。
小卉顺从地将手垂下,看见她已几乎全裸的身体,男人们眼睛都亮了。
我也是其中一个眼睛放亮的男人,小卉的身材,居然跟我记忆中婚前时一样姣好,或者该说更好才对!那双修长的美腿、平坦的柳腹、窈窕的腰线,还有光滑如丝的肌肤,这些都没有任何改变。
变的是她胸前两颗乳房的份量,她婚前本来就是罕见有C罩杯的骨感美人,但如今生过两个小孩,她骨感依旧,乳房却比之前更饱满,粉红的乳尖翘立在最前端,形成两座雪白无瑕的圣峰。
「嗯。」雪村老头上上下下仔细地盯着她瞧,光着身体被一个色老头这样打量,小卉忍不住又想掩住胸口,但立刻被旁边的男优纠正,要她站直给雪村看仔细。
两个男优都脱到只剩中央高高隆起的三角内裤,还在黝黑健美的身体上抹了油,他们站在小卉身边,可怜的小卉根本不敢抬起脸看他们,只像个被剥光衣服的美丽囚犯,紧张的跪在地上。
一个工作人员在将资料分派给坐在两排椅子上的来宾后,朗声说:「各位来宾,女优的个人介绍都在给各位的资料上,现在就开始第一幕《母乳人妻绳缚之责》的拍摄,由日本第一绳缚师雪村春夙操绳,有请雪村大师。」
这时雪村上场,他手上腰间有大大小小的麻绳好几捆,来到小卉前面,面对她缓缓跪下去。
「手举起来。」男优充当雪村的助手命令小卉。小卉听话的将两条白生生胳臂高举过头,雪村熟练地从她腋下绕过麻绳,围了一圈,用力拉紧,「嗯……」身体被勒紧的苦闷,使她忍不住喘息。
雪村不愧是女体绳缚大师,他捆绑小卉时眼神专注、犹如两道利刃,看似只有绳子不断缠、绕、拉、结、穿的重复过程,却又针对不同身材、体质和敏感度做细部调整和变化的高难度技巧。而且雪村不只有双手在动,他的手臂、脚趾、嘴也都是工作时的辅助,熟练、流畅、俐落、自信、冷酷地在小卉雪白胴体上快速交错着粗糙的麻绳。
随身上勒入的麻绳道数越多,小卉的喘息也越来越杂乱,而我注意到这次的绳缚针对的似乎是小卉的乳房。雪村最后在她背后用力抽了一个牢结,小卉忍不住哀哼出来,已深陷在雪白肉体上的粗绳又更陷入半分,
「站起来吧!」男优说。
可怜的小卉羞低着头,慢慢从地上立起。
「哇……真不愧是大师,太美了吧!」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
充满弹性的健康乳房,被幼细的麻绳从根部开始、往乳首方向一圈圈缠绕,一共绕了五圈,雪白肤色下,浮出淡青色蜿延游走的血管,被迫往前竖直的粉红乳晕和乳尖,因为充血而产生油亮的错觉,而且在众目睽睽下,一滴乳汁慢慢地从乳头凝聚出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开始在滴奶了!」立刻有人发现。
一滴滴下、两滴、三滴……速度慢慢快起来。
「好厉害,才绑起来而已。」
「太棒了,真是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啊!」
「……」小卉羞到不知该躲去哪里,这里根本没她可躲的地方,连想用手遮掩住不断滴出乳汁的乳房都没办法,因为双臂也被反绑。
她抬起头,哀羞的泪眸慌张无助地蒐寻,她一定是在找我,是强光灯使她一时看不见。「小卉,主人在这里!」我急忙出声,她总算勉强看见我,泪珠马上一颗颗滚下来。
「主人,我好羞耻……怎么办?」她呜咽着说。
「小卉,主人陪你,羞耻或害怕时,你就看着主人,主人会守着你。」
「嗯,小卉知道了。」她果真只看着我,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但工作人员这时又说话:「接着要进行的是『母乳人妻三角木马责』。」
「哇!有三角木马啊,这可刺激了!」观众中有人立刻忍不住欢呼。
「对啊,今天可真来对了,光这母乳人妻的紧缚已经够精彩,没想到还能看到三角木马这种梦幻刑具,虽然会拍成片子,但一定没现场看来得震撼!」又有人说。
「三角木马责」引来相当大的骚动,其他人也都神情亢奋不断交头接耳。
「主人,什么是……三角木马?」小卉眼中带着莫名的恐惧,怯生生问我。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光看这些人的反应,也知道一定是可怕的事,她唯一能倚靠的精神支持,就只有我了。(
)
我十分不忍,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这种可怕的处罚,但不用我想太久,庞然大物的三角木马已经被推到她身后了。
经主持人介绍,那是一座中古时期的三角木马,用于给犯人骑坐的三角形马背以小于45度锐角构成,在木马两侧腰部只有小小不到半个手掌宽的凸出物供犯人踩脚,但那凸出物历经数百年来无数女囚为了减轻受刑处的痛楚而拼命地踩踏,现在已经变得光滑无比,要踩住它们恐怕会徒劳无功。而且木马的最下端还有一个长形沟槽,据说是用来盛装女囚失禁的尿液。
「太酷了吧,这三角木马!」有人惊叹。
「但这真的坐上去岂不见血了?」也有人问。
工作人员回答:「我们是文明人,当然不会要她赤裸裸坐上去,已经特别为她准备了一个小马鞍。」只见他拿出一个只有卫生棉宽、长不到20公分的「马鞍」,安装在马背的棱线上。
那所谓的「鞍」,尾部有一根软质的棒状物,棒顶长着颗约高尔夫球大的圆体,鞍座的中央隆起,到前面则往上弯成包覆式。
「而且这是震动马鞍,一共有十种强度可以调整。」工作人员补充。
「主人,我要……坐在上面吗?」小卉绝望的看着我,声音在强烈发抖,即使她再单纯,从这些也知道三角木马责是怎么一回事了。
「小卉,都是主人不好,害你成这样……」我假装悔恨自责。
「不,主人不用自责,是我自己想来的……为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站起身,勇敢地转向身后比她还高的木马。
一名男优解开她反绑的胳臂,改将她一对手腕用粗长的麻绳捆住,绑牢后,男优将绳子的另一端抛过木马正上方一根通过天花板的横梁,一头由两名男优接过,合力拉住绳子要将小卉吊高。
雪村突然叫他们慢一点,他拿了一碗黑色的汤液,还有一大壶至少1000CC的水,要小卉当场喝掉。
黑色汤液拿到唇前,小卉不自主地皱紧眉心,「喝下去!」男优在旁叱喝,她只能张嘴让雪村喂入,然后又被强逼喝下大半壶的水。
「请问那黑色的汤是什么?」有人在问。
雪村说了一串,男优翻译道:「特调的汉方,用来催乳的,雪村大师想测试她最大的蓄奶量可以有多大。」
「那喝水的目的呢?」
「强烈的尿意,有助于等下拍三角木马责的精彩性,各位看下去就明白。」男优卖了个关子。
这时小卉已被吊高,在木马上方慢慢放下来,并由站在木马旁的男优协助,让她的屁股对准「马鞍」坐下,鞍部后端的矗立的圆球物,刚才已上了厚厚的润滑油,整颗球就这么朝肛门慢慢挤进去。
「哼……老……主人……噢……」小卉没想到会有异物侵入后庭,神色痛苦的呼唤我名字。
「小卉!主人在这里,看着我、想着我,就不会痛苦。」我急忙安慰她。
「嗯……我好……爱你……主人……噢……」她忽然发出哀鸣,想必已经到进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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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虐文式微,但还有几位老友捧场,就将手边存稿贴出来罗!
本文故事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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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面房间就传来标哥的声音,他的音量很大,故意让外面人都听得见:「四年前来不及干你,今天还是如愿了。怎样,你是不是也很开心啊?」
「……」
「回答啊!闭上眼睛不说话是怎样?想被我大肉棒塞满的意思吗?」
「……」
「干!老子就让你如愿!」
「哼……」随即听见小卉羞苦的喘息,应该是被标哥插进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喔……还很紧呢,幸好你是剖腹生……」标哥的呼吸声变得浓浊,小卉的阴道应该给他很满意的触感和紧致度。
「舒服吗?舒服要发出声音啊,呻吟给你外面的情夫听。」
小卉仍然一声不发,应该是强行在忍耐。
「妈的,不出声,看你有多会忍!」标哥好像加快了速度,里头传来「啪!啪!啪!」湿肉互相撞击的声音。
渐渐地我听见小卉偶尔失神发出的哀吟,但大多时候她都没出声,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我忍不住强烈醋意奋力转头看,因被矮墙挡住视线,看不见躺在下面的小卉现在怎样,只看见赤裸着身体、肤色黝黑的标哥一身汗光,双手各抓住一条雪白美腿的细踝,正大幅度的前后摆动身体。
「小宝贝……你那里……可还真舒服呢……亲一下……」标哥俯下身消失在矮墙内,应该是在跟小卉索吻。
「快……舌头给我……」标哥粗重的喘着气。
「干!不肯是吗?」隔了几秒,听见标哥怒斥,显然小卉抗拒他的强吻。
「没关系,老子就射在里面……」接着湿肉互相撞在一起的声音更响亮,节奏也越来越快。
「别……别这样……」小卉终于出声哀求。
「现在求我?来不及了。」标哥「啪啪啪」的用力做着活塞运动,可怜的小卉,只能豪无抵抗地接受鞑伐和发出哀鸣。
「要来了……认命吧!噢……」终于标哥发出难听的呻吟。
……(
)
约莫一分钟后,只穿回内裤的标哥才从里面走出来,鼓鼓的内裤前面还有些湿印。
「老大,爽不爽?」他几个小弟立刻围上去问,一副跃跃欲试。
「对啊,告诉我们一下,很舒服对吧?」
「你们说呢?」标哥得意的笑了:「我全射给她了,一滴都不留呢!」
「好羡慕啊!那我们什么时候也可以……」那些小弟贼兮兮的探头窥视还躺在房间里的小卉。
「再说吧,现在先滚一边自己尻手枪去!」标哥赶走了那些小弟。
休息时间后的第二节拍摄,是小卉与两个本国男优和一个日本男优4P的情节,片场换成一张大床。
拍摄前的暖场,小卉坐在床上,身上披着白色浴袍,被三个精赤上身、只穿三角内裤的健美男优包围在中间。众目睽睽下,她羞耻得不知道该如何在这种情况下自处,只能紧紧抓住包在身上的浴袍。
「把这喝掉吧!」一个工作人员依照雪村的意思,又拿了一碗催乳汤要小卉喝。
「可不可以不要了?求求你……」小卉害怕的摇头,在刚才木马责中乳腺失控的羞耻和恐惧,应该已经吓坏她。
结果当然由不得她,终究被迫喝完了雪村要她喝的汤药。
「开麦拉!」工作人员拿走她的空碗,导演就宣布拍片就开始了。
一开始,小卉左右两边的男优就低头在她颈侧轻吻挑逗,另有一个从后面环抱着她,双手盖在她胸前温柔的揉动。起初小卉十分害羞想躲开,但正在亲她脖子的其中一名男优却轻轻抬住她下巴,令她仰高脸,直接从她柔软的双唇吻下。
「嗯……」小卉闭上眼,虽然没有迎合男优的嘴唇,但也没明显的抵抗,男优试探了一下,灵活的舌头就成功滑进小卉口中。
一个吻了一阵子,旁边那个也不甘寂寞,将小卉的脸从同伴那边转过来,换他享受舌吻。此时小卉身上的浴袍在身后那个男优不断搓揉下已经松掉,露出了半边雪白香肩,还有性感的锁骨。
「脱下它吧!」男优轻轻在她的耳边说。小卉「嗯」了一声,并没反对的样子,我想她应该是想赶快结束这一切,才会如此忍羞配合。
脱下浴袍的动人胴体,仍然是雪村老头的杰作,被麻绳交错缠绕,绷满的乳房尖端,乳头嫣红地翘立着,而且又开始再滴下奶珠。
「乳房被绑成这样,前面一定更敏感吧?」男优轻轻的转动充血的乳尖,乳白的奶水就沿着乳房美丽的弧线一直往下流。
「哼……」小卉的身体开始一阵一阵敏感的轻颤。
「先用这个把乳头锁起来好了,免得浪费。」男优拿出两颗小小的螺丝锁,套入她两边的乳头后将螺栓栓紧。弄完后,他还用手指拨弄夹住乳头的小锁,害得小卉呻吟出来。
那男优忽然从小卉后面抄住她两边大腿,将她的屁股抬离了床面,「哼……不要……」她羞耻的别开脸,两手遮在分开成M字的双腿中间。
「别害怕,这次不是处罚,会好好疼爱你的。」一个男优温柔的对她说,同时轻轻抚摸她的发鬓和脸庞。
小卉被软化了防备,缓缓将手移开,「对,这才乖。我来看看……」男优趴在她双腿间,盯着已经湿润的耻缝,手指伸进去慢慢挖动,「哼……哼……」小卉发出羞苦的呻吟。
「爱液流下来了,真快!」男优惊叹,拿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在鼻端嗅了嗅,赞道:「一点腥味都没有,真是极品啊!」小卉咬住弯屈的食指,羞到脚趾头都握起来。
「害羞啊?哈哈,好可爱。我们帮你找来一个你会思念的人唷,她来看我们玩4P。」男优仍在她耳边温柔的说。
小卉柔躯微震,颤声问:「谁?」
「登登登……答案接晓,神秘来宾,小优希小妹妹!」
小卉脸色煞白,标哥已经牵着一个约莫三岁大、大眼睛的漂亮小女孩走进片场。
「不……别这样……」小卉一手胡乱抓起被脱下的浴袍,想要遮住被摆布成淫乱姿势的裸体,却被旁边的男优温柔而霸道的拿走。「你要乖乖的配合,否则你女儿会怎样,光想想就很令人担忧。」男优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警告。
被绑着看到这一幕的我,也觉得标哥的手段实在太残酷了,不禁为小卉和小优希接下来的遭遇感到忧心忡忡。
「妈妈……妈妈吗?」小优希有点无法确定眼前这个跟三个男人裸体纠缠在床上的女人是她妈妈。
「回答啊,你女儿在叫你,不回答是不是太无情了?」标哥道。
「小优希……是……是妈妈……」小卉颤抖回答,已经哀羞欲绝。
「妈妈!」小女孩思母心切,立刻要奔过去。
「别过来!」小卉急忙大叫,小优希吓了一跳停住,泪水在眼眶打转,很快的滚下来。
「对不起,妈妈不是要对小优希大声,对不起,小优希最乖,别哭。」小卉自责又心疼的哄着小女孩。
「那为什么……不让小优希过去?」小优希啜泣的问。
「妈妈……跟叔叔们……在玩……游戏……」小卉应该是被逼到了尽头,才说出这种羞耻到不行的谎言。
「小优希也想玩游戏。」
「不可以……哼……别这样……等一下……」她才跟女儿说三个字,男优却在此时很故意的去剥开她耻缝上端的肉豆,旁边跟后面男优也开始吻着她脖子,还把她脚趾含入口中吸吮。
「为什么不可以?小优希也要玩!」小女孩固执的赌着气。
「不可以……因为……啊……别这样……」玩弄她耻缝的男优,忽然开始用舌头舔起湿润而敏感无比的肉缝。
「因为这是大人玩的游戏,等小优希长大了,阿伯陪你玩好吗?」标哥蹲下来,假装仁慈的帮忙哄骗小优希。
标哥放下小优希,脱掉湿湿又黏黏的内裤,刚刚已经射精两次的丑恶肉棒仍未完全软掉,青筋暴露地半举,龟头前端还挂着白浊液体,但他将脏内裤丢到一边坐下后,居然索性下身也不穿,又将小优希抱到他腿上坐。
「好舒服……」标哥发出叹息,他对小卉说:「看起来小优希不但遗传了妈妈的美丽,也遗传了敏感的体质呢,真希望小优希快点长大。嘿嘿……」小卉闭上眼,任由蓄满的泪水滚下。
男优将小卉扶起来弄成跪趴状,其中一个在她面前脱掉内裤,粗大昂扬的肉棍立刻弹了出来,呈伞菇状的黑色龟头高高举在结实的八块腹肌前:「舔我的肉棒,慢慢要进入主戏了。」
看到这景像我不禁想,小卉那么敏感的体质,遇上这堪称性爱机器的种马级男优,要不是听说女性在哺乳期不会受孕,小卉今天极可能难逃怀上那三个男优其中某一个的骨肉。
小卉可能从没见过这般尺寸和凶恶外形的家伙,羞得不敢直视,胆怯的伸手轻握,肉根上头蜿蜒的青筋立刻变得更狰狞,龟头前端的马眼也渗出透明黏液。恐惧、羞耻和罪恶,令小卉呼吸急促而混乱。
「妈妈别摸,小优希怕怕!」小优希看见妈妈握着那么可怕的东西,天真的脸上露出恐惧和担心。
「小优希别怕……噢!」小卉才说几个字,马上又拧住眉心发出忍羞悲叹,纤瘦的肩头微微颤动,原来另一个男优在她撅起的屁股后面正用冰凉的润滑油淋在暴露的菊肛上,然后用手指抹开。
「小优希别担心,妈妈没事……」小卉不知道该怎么跟纯洁的小优希说,而且她也没太多脑力能去思考,另两个男优一直在骚扰她的身体,此时两根手指正挖弄着她湿漉漉的耻缝,一只手掌揉着涨奶的乳房,还有一张嘴沿着优美的裸背一路亲吻,挑逗得小卉不自觉地扭动和喘息。
「别只顾自己享受,来舔我的鸡巴。」面前的男优说,还故意让胯下硬梆梆的强壮肉棒一抖一抖的弹动,拍打在结实的腹肌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逗得那些宾客哈哈大笑,小卉羞得埋下脸,但立刻被男优抬高下巴。
「好好示范给小优希看,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为了情夫可以在小优希面前做这样的事。」男优盯着小卉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小卉,别这样……」看到小卉就要臣服在那条强壮的男根下,令我十分吃味,已经有点搞混现在是在演戏或真的情绪了。
「主人,我回不去了……」小卉颤声泣诉,缓缓俯下身,从柔软的双唇中伸出粉红舌尖,在男优的卵囊上慢慢打圈,纤手也轻轻搓揉肉棒。
「唔……蛮会舔的嘛……」男优吁出一口浊气,全身结实的油亮肌肉隐隐冒筋,被小卉湿软的舌瓣抚慰睾丸,擎天的肉柱显得更加昂扬愤怒,黑色菇头硬到发亮。
「呼……嗯……」男优呼吸变得浓浊,大手抓着小卉的秀发轻揉,小卉好像在回报他的疼爱,灵巧的舌尖沿着狰狞的肉棒往上舔,来到菇伞下端与阴茎交接之处,温柔的轻轻扫动,玉手仍不忘搓抚底下饱满的卵囊。
「喔……」男优忍不住抬起下巴发出舒服呻吟,紫亮的龟头彷佛熟透的巨大果实,中间马眼完全裂开,兴奋的黏液流了下来。
「你这小坏蛋……这么会……谁教的?一定不是你那个戴绿帽的老公吧?」
「……」小卉没回答,只是羞得发抖。
反倒我心中又升起难以忍受的醋意,这些当然都是当年被我调教出来的,没想到小卉没生疏掉,难不成这几年她跟柏霖在床上都有用到?现在还用来服侍别的男人。
我正被嫉妒冲昏脑时,小卉的呻吟变大,回神看去,她整个人跪伏在床上颤抖,小腿正吃力的抬离床面,雪白的脚掌都绷紧起来。原来屁股后面的男优手拿一根长长的串珠棒,慢慢塞进她羞涩的肛门里,最前面的一颗珠头约有小女生握起来的拳头大,虽说肛门周围已涂上润滑油,但进到窄小肛肠的过程想必还是十分辛苦。
「别分心,好好舔!」面前男优抖动肉棒拍打她的脸,小卉神色羞苦地再度握住肉棒,努力集中精神,伸出舌尖舔着张裂的马眼缝。
「噢……真的好会弄……到底谁教的?是在看我们的那个奸夫教的,对吧?你这小坏蛋,背着丈夫学这种事……噢……」男优用力揉着小卉柔软的秀发。
「呜……不行……」突然小卉又悲鸣,手松开肉棒,伸到后面想阻止硕大的珠头继续捣入直肠深处。
「不可以随意停下来!」男优抓住小卉的手,小卉身子绷紧、雪白颈项浮出淡淡的细筋。这时插在屁股中间那根长长的串珠棒像被沼泽吸进去一样,在男优没用力之下就快速没入,只剩末端一小截猪尾巴造型的东西在外面。
「啊……」小卉弓起身子,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稍为解脱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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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被直肠吸进去,卡住直肠口了。」后面的男优说。
「看,叔叔帮妈妈装了一根可爱的小猪尾巴喔!」标哥指着小卉的屁股对小优希说。
「妈妈跟叔叔这样,好羞羞脸,小优希要告诉爸比。」
「哼……不可以告诉爸爸……」小卉羞到全身发抖。
小优希似乎在生气和吃醋,但又对眼前妈妈与这些叔叔在玩的「游戏」充满兴趣,好奇心战胜了妈妈被爸爸以外男人占有和欺负的不悦,也使得小优希还能继续安份的坐在标哥腿上看下去。毕竟这是小优希从没见过的妈妈的样子,大人的行为小孩虽然不懂,但人类好色的天性还是存在基因当中,男女老少皆然,大人会脸红心跳的画面,三岁小女孩一样会有兴奋感,只不过不懂为何兴奋而已。
男优淫笑道:「小优希乖,叔叔帮你爸拔处罚妈麻好吗?妈麻不乖对吧?」
「好!」小优希天真无邪地回答。
「不……不可以这样……」小卉羞苦的摇头,连女儿都站在他们那一边,要她情何以堪!
此时男优宽大的手掌用力捏住两片雪白臀肉将它们分开,让圈住假猪尾巴的括约肌更清楚露出来,这样的动作当然也牵动塞满整条串珠的肛肠,不知道是不是也会有快感,两腿间的耻缝居然慢慢垂下一条透明的黏丝,挂在两条雪白的大腿间摇晃。
「真变态啊!这女人……」男优叹道,许多原本在位子上的来宾也坐不住,全都绕过来找最佳角度观赏。
「乖乖吸肉棒吧,别在意旁边比较不会害羞。」面前的男优将龟头顶到小卉的唇间,小卉闭上眼,慢慢张嘴含住。
「噢……舒服……」男优结实的屁股挺离床面,从臀部到大腿都浮出健美的肌肉线条,「对……舌头要动……噢……就是那里……你真的好会。」他揪着眉心不断发出赞叹。
男优突然拉起小卉,将她弄成反跨在身上。小卉翘着屁股跨坐在男优宽厚的胸膛,生殖器对着男优的脸,两手按在他大腿上,羞耻的坐姿令她根本不敢抬头接触周遭的目光。
「我们一起舒服,来个69式,你想要脸朝小优希?还是屁股朝小优希?」男优问。
「别这样……饶了我……」小卉无助地摇头。
「那就脸好了!」男优说。
「不!」小卉惊忙拒绝,颤声说:「我要屁股。」
小卉当然没脸在面对小优希的情况下舔男优的鸡巴,被男优舔的屁股让小优希看到虽然也很羞耻,但至少不会与小优希纯真的目光接触。
于是男优移动身体,让小卉白嫩的屁股对向我们,她插着假猪尾巴的肛门被我看得一清二楚,腿根中间红黏的耻缝微微张启,刚好就对着男优的嘴。
男优抱住小卉优雅的后腰,将嘴压上湿缝,她柔美的身躯颤了一下,也低下头,握住翘起的肉棒继续湿舔,还用指尖轻轻刺激马眼。
「唔……」两人都发出激情的闷吟。
男优古铜发亮的健美筋肉,映着小卉白皙匀称的身躯,两具完美的男女胴体毫无间缝的贴在一起。想到小卉丰满的乳房此刻正充满饱涨的奶水,这样紧压在男优腹部,男优一定感到又烫又丰软,光想这种销魂的触感,就让鸡巴不争气的硬起来!
「小卉……」我不自觉咬牙握紧拳头,男优现在享受的,可是我的女人啊!
一名男优不甘被小卉冷落,也脱去内裤跪在旁边,拉起她另一手去握住火烫的鸡巴,小卉没抗拒地帮他套弄起来。最后落单的男优则绕到小卉屁股后面,伸手拨动前端深入直肠口的「猪尾巴」。
「唔……」小卉失神地呻吟,握着粗长鸡巴的那只纤手,时而迟滞、时而快速的套动。
「妈妈羞羞脸……」
「对不起,小优希……哼……」听见小优希的抗议,小卉喘着气羞惭道歉,却抵挡不了男优唇舌的攻势,不争气地又呻吟出来。
我偷瞄坐在标哥身上的小优希,这跟妈妈一样秀丽的小女孩的心情似乎十分复杂,此时眼眶红红的,堆满清澈的泪水,但双颊却也呈现可爱的粉红。更惊人的是标哥下面又硬了,他居然让小优希坐在他暴筋的肉棒上,仍未发育的秘缝从中分开,纯洁的耻户紧贴硬烫的阴茎,丑恶的龟头从前端昂起头,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
标哥对这样看着小卉被奸淫,同时和小优希下体私密接触的状态十分兴奋,而小优希好像也懵懂的感到男性强壮阴茎带给她的异样感觉。
「啊……」忽然小卉又发出激吟,转移了我在小优希身上的视线。此时男优的嘴已经离开小卉下体,小卉虚脱的伏在男优身上微微抽搐,两腿间的肉洞明显张开,连尿孔都很清楚,湿润的膣腔不断在收缩,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被技巧高超的男优吸出高潮了。
「正式来做吧!」让小卉帮他打手枪的男优这会抢在前头,将小卉从他的同伴身上拉起来放平在床上,推开她双腿,就将火烫的大龟头顶在湿润的耻洞口,小卉羞哼着,微微将屁股抬离床面迎合。
「要进去啰,准备好了吗?」
「嗯……嗯……」小卉羞乱的喘着气点头。
男优挺进了一点点,黑亮的菇冠前端挤开粉红黏膜,小卉应该以为接下来要被一口气塞满,修长美丽的双腿张成最羞耻的M字状,十根秀洁的脚趾也紧紧握住。但男优并没那么容易就玩够,本应该进入阴道的龟头在紧要关头却往上滑开了,粗长火烫的阴茎就这么擦滑耻户而过。
「哼……」小卉挺高腰呻吟的苦闷模样,让所有围观的人都笑了出来。
「再来一次,我们小卉的肉洞可能太紧又太湿,大龟头好难进得去。」男优淫笑说。
『可恶啊……』我忍不住咬牙暗骂,小卉身体的美好再度清晰浮现在脑海,我越来越无法忍受这些男优在我面前享受小卉。
男优的龟头两度顶住收缩的湿洞口,小卉知道刚才自己的行为很羞耻,这次张着腿时,不禁用双手掩住自己的脸,但随即被男优拿下来。
「告诉小优希,我们在做什么事?」男优扭动着屁股,让龟头不断挤弄又湿又滑的耻肉。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噢……」小卉喘着气,旁边男优拉住栓紧乳头的小锁,乳头被拉长,她也挺高腰发出哀吟。
「说我们在玩生小宝宝的游戏啊!」男优的大手摩挲着小卉平坦的小腹。
「小优希……叔叔……要让……妈妈……生小宝宝……」小卉失神地羞语。
「像生小苹果一样吗?」小优希歪着头问。
「嗯……嗯……是的……」小卉胡乱地回应。
「爸爸也跟叔叔一样,脱光光欺负妈妈,妈妈才生小苹果吗?」小优希似懂非懂的问道。
「是……是啊……」
「小卉,不!」我终于受不了而痛苦出声,真的不该帮标哥的。在这之前,我从没想过自己有嫉妒心这种东西。
「主人,对不起……好想帮你生……小宝宝……但是……唔……」小卉说着又拧紧眉心无法言语,细长的纤指抓紧床单,男优正两度挺进龟头。
「要进去啰!」
「嗯。」
男优往前一顶,龟头却又恶意的往旁边滑开,渴盼被充实的雪白肉体,再次从高度期待和旁人大笑中坠落。
「哼……别这样……」小卉短暂忘却羞耻的哀求出口。
「真的太紧又太滑,不能只有我动,你也要帮忙,我们才能顺利交媾。」男优无耻地说。
「嗯……」小卉没有抗拒男优的要求,当男优的龟头再度顶住洞口时,她努力张开双腿,还仰起上半身,伸手去握住男优粗壮的阴茎,扭动屁股慢慢前进,硕大的龟头总算挤开窄小的阴道口,缓缓被吞了进去。
小卉伏在标哥怀里,弓起的雪白裸背发出颤抖,一条浓白的浊精自她与标哥交媾的两腿间慢慢垂下来。
从背德的失神慢慢恢复羞耻和理智,刚才丈夫被致命棍击的影像片段似乎也鲜明起来。
「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求求你……这不是真的……」
她头紧靠标哥胸口,放在标哥肩上的玉手捏成拳头,不敢面对现实,频频颤抖。
「很遗憾,你看清楚。」标哥残酷的捏高她下巴,手下将平板电脑拿近,萤幕上柏霖大字形躺在地,头歪了一边,下面正扩散出大量的怵目鲜血,除了两条腿偶尔还会抽搐一下,几乎已无生命迹象。
「在我内射时,柏霖刚好要断气呢,如果你也能受孕就更完美了,想到就好兴奋啊!你现在可是刚出炉的母乳未亡人呢!」标哥的脸变态的笑着。
「不……为什么要这样……我已经愿意做任何事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小卉悲伤欲绝,玉拳不断落在标哥胸膛。
她断肠的哭声,让现场突然变得有点安静,因为实在太惨了。
想到柏霖在断气的刹那,真正的幕后凶手正把他的爱妻顶到失神,并将大量精液灌入她的子宫!这种强烈震撼爆发出来的情绪高潮,仍鼓胀在每个人胸口。
这让我想起看过的日本A片,曾有一边干着人妻或别人女友,同时在旁边将她的丈夫或男友勒毙的残忍情节,看的时候会让人血脉贲张。尤其是当男人被杀死时,他的妻子正悲惨的被送上高潮,还失神的和干她的人舌吻,事后女主角才在羞耻与懊悔中崩溃,每次看到这里我就一定会射出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但那些都还只是编剧写的情节,发生在小卉跟柏霖身上却是活生生的事实,那种让人血脉贲张的真实感更是A片所无法比拟。
标哥冷血笑说:「你搞清楚,你现在心甘情愿做的事全是为了情夫,可不是为了你那个戴绿帽的丈夫,你丈夫的死是早就在预定计划中了,我已经让他多活四年……不过我安排得很好吧?在我们一起高潮中让他往生呢!哈哈……是不是很兴奋啊?宝贝?」
「可恶……别再说了……恶魔……魔鬼……」小卉羞恨到几乎要晕厥。
「妈妈,你哭哭吗?」小优希并不知道爸爸已经死了,天真地问。
小卉身子微震,可能想起还有小优希,急忙抹去泪水,挤出让人心疼无比的凄然笑容。
「不……没事……妈妈没哭啊……小优希乖……」说着,泪水又快速囤积。
这时标哥忽然低头含住小卉的耳垂,她宛如被毒蛇咬到般避开,湿红的泪眸愤然瞪回去。
「唷,生气了吗?」标哥反而更用力将她搂紧要亲她嘴巴,小卉转头避开,标哥却在她耳边低语:「你也不希望小优希知道这么悲惨的事吧?要不要我给她看影片?」
原本用仅存力气反抗标哥的小卉立刻软下去,换来的是绝望的泪水。
「这才乖,我们今天的戏份还没拍完呢,要提起精神来,等一下你可能还要高潮好几次。」
「不……」小卉激烈的颤抖,这真的太过份了!都知道丈夫被活活打死了,居然还要她继续跟这些凶手演A片。
「标哥,放过小卉吧,你都做到这种地步,什么仇也都该报了!」我忍不住说。
「轮得到情夫说话吗?她老公九泉之下恨你的程度应该不亚于我吧?」标哥冷笑嘲讽。然后又低头对小卉说:「我敢这样对待你的绿帽丈夫,也就敢在你面前处理你最爱的情夫,想再看一次吗?」
「不!不要!」小卉惊怕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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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卉,主人不怕死,你别再委屈自己……」我不知哪来的悲壮勇气,此刻居然宁愿被打死,也不忍再看小卉被他们凌辱。
「主人你别乱说,我不要你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小卉激动的大叫,可能是看到柏霖刚被打死的影片对她刺激太大,她深怕我也遭受同样的命运。
标哥又给我一个嘉许的眼神,我愧然低下头,我已经成为他控制小卉最有用的工具了,即便现在我说的话都出自真心,结果却同样都将小卉推入陷阱!
「那展现你的诚意吧,亲亲。」标哥嘟起嘴慢慢接近她柔软的双唇,小卉闭上眼没再躲避。
「嗯……舌头……也要动……唔……宝贝……好爱你……啾……嗯……」标哥一面舌吻小卉一面乱哼,小卉虽然被动要迎合搅动嫩舌,泪水却不断从眼角滑落。
标哥吻过瘾了,松开她的嘴巴,说:「刚被丈夫以外男人内射过的小卉最性感了!所以现在要让大家看你被我内射过的小穴。」
「等一等,」小卉没有恐惧或愤怒,取代的是凄然和堕落:「可以让我……喝点酒吗?」
「不可以!小卉,你根本不会喝酒!」我急忙制止,她这根本是自暴自弃,只要一点酒她就会迷失自己,更任那些混蛋随便蹧蹋!
「原谅我,主人……要让你看见……小卉羞耻的样子了……」她轻轻颤泣。
「有意思喔,去拿瓶红酒过来。」听见我们的对话,标哥喜道。
「小卉,我不要……」我痛苦地摇头。
「对不起,不然我没办法继续,主人跟小优希,都还需要我保护……」她流着泪对我微笑。
我来不及再说,红酒已经拿到了标哥手中,标哥自己喝了一大口,指了指嘴巴,要喂小卉喝。这可恨的流氓,连喝酒都要这样占尽便宜。
小卉却认命的闭上眼,吻住标哥双唇。
标哥得逞后,还趁机把舌头伸到小卉嘴里搅弄,弄得红酒不断沿着她唇角淌下,流到雪白的脖子和胸脯。
这样连喂了三口,酒量就已远超过小卉所能负荷,我知道她是只要一小口就会开始迷糊的那种女生,所以以前要跟她玩大胆一点的床事,我都会先骗她喝少许酒。
果然标哥的嘴松开她双唇后,小卉双颊就已浮现出迷人的红晕,凄美的明眸也蒙上一层水雾。
「好美,早知道你喝酒这么动人,就该早点喂你。」标哥赞叹。
小卉跨坐在标哥怀中的身体开始不稳轻晃,微启的唇间吐出灼烫的气息。
标哥看着,忍不住低头轻舔着她的耳廓,小卉畏痒缩起脖子,发出如猫般的羞吟,看来酒精如预期在她体内快速起了作用,暂时冲淡对柏霖死去的悔恨和悲伤。
可恨的标哥见时机已成熟,抬起小卉凄蒙的俏脸问:「准备好被绑成最羞耻的样子了吗?」
「嗯……」她呻吟般的回应。
「好兴奋喔,看你这样……」标哥呼吸急促:「绑成怎样都可以吗?要在小优希面前喔!」
「嗯……」小卉闭上眼点头,虽然不胜酒力,但还是保有最微弱的羞耻心。
「那下去吧,让雪村大师绑你。」
小卉被标哥推下身,脚才沾到地腿就软了,只能跪伏在地上,双臂勉强撑起上半身,毫无抵抗能力的待人宰割。
担任雪村绳缚帮手的男优走过来,轻轻扶住她的腰让她躺下,然后将一双雪白胳臂往后反压在地上。
这时雪村慢慢走过来,麻绳在手中拉直。
「腿张开,张到最大。」男优说。
酒精带来的麻痹和堕落,使小卉大胆地将腿张成M字型,露出刚被杀夫仇人蹂躏过的私处,微微往两边翻开的粉红肉唇间正冒着白浊的男精,两边大腿壁也湿黏狼藉。
「看到了吗?妈妈下面流东西出来,那是阿伯的鸡鸡射在里面的喔!这样妈妈肚子里就会有小弟弟了。」标哥蹲下来抱着一丝不挂的小优希说。
「妈妈,是真的吗?」小优希问。
「嗯……是真的……小优希乖……」小卉看着小优希,给她一个温暖而凄凉的微笑。
这时雪村已拿着长约一公尺的竹竿,抓起小卉一只脚,将竿头抵住足心,然后用麻绳熟练地缠绑起来,这是一个十分复杂而高难度的绳缚技巧。
一般熟悉用竹竿让女囚双腿无法合住的方法,都只将两腿足踝分别绑在竹竿的两端而已,而雪村这种技巧,只有女囚脚底板与面积极小的竹竿头接触,麻绳的绑法必须讲究各方力道的平衡,因此除了足踝、足背都有绳索缠绕拉紧到竹竿上绑牢外,连足趾间都会有麻绳穿过。
双脚都这般固定在竹竿两头后,腿张成难看的大ㄇ型,而且麻绳交错牢缚的玉足,被残忍的扭曲成弓,坚硬的竹头顶陷光嫩的脚掌心,脚趾也被迫弯曲,光看就很痛。
但羞耻而残酷的捆绑还没结束,雪村又将小卉两条手臂捆在一起,拉了条绳子将她双腕拉紧绑在两腿间的竹竿上,这迫使她身体往上弯仰,用十分羞耻而丑陋的姿势,将完全没遮蔽的私处暴露在众人目光中。
然后雪村再用幼细的绳子缚住她的两颗乳头,一样扯紧到两腿间的竹竿上绑牢,可怜的乳尖被残忍的扯长,旁边的乳晕又渗出细细的奶珠。
到此,我看小卉雪白的胴体已布满汗珠。
「太……厉害了,可以绑成这样……」宾客中有人发抖的赞叹。
那些人都看到眼睛发直,偶尔才记得大口吞下口水,他们可能想着前几分钟丈夫才被殴死的美丽人妻,现在就被绑成这种羞耻至极的模样被观赏,那种强烈的堕落和凄美,即便都是极为变态的家伙,也没人见过如此刺激的事。
「接下来只剩把她吊起来。」男优翻译雪村的话。
小卉原本胴体就被麻绳交错缠绑,雪村从天花板拉下两条绳子,一条绑在她琐骨中间麻绳刚好交错之处,一条绑在她肚脐下方麻绳交错之处,然后两名男优同时将绕过天花板滑轮的绳子往下拉,在小卉痛苦的喘息中,她柔软的身躯被横吊而上,颈子往后仰,一头乌亮长发披泄而下,直到离地约一公尺才固定住。
「哇!真的吊起来了!」所有人都发出赞叹。
「我第一次见识过这么害羞的绑法!」有人说。
「那个叫柏霖的男人才刚断气也,他的美丽妻子居然就被绑成这般羞耻的样子让我们看,身为丈夫应该会无法瞑目吧!」又有人说。
这时小优希怯怯的问标哥:「为什么把小优希的妈妈绑起来?」
标哥抱着她,温柔的说:「妈妈喜欢让大家看生小苹果的地方啊!所以要我们把她绑成这样,看得比较清楚。」
「妈妈,是吗?」小优希问。
「嗯……是……」小卉在酒精的作用和绳吊的痛苦中糊乱回应。
标哥放开小优希,绕到小卉旁边,将她往后仰的头推高,天花板上有一面大镜子,可以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羞耻的模样。
「是不是很害羞啊?老公刚死,就被绑成这种样子,柏霖会无法瞑目吧?」标哥淫笑说。
小卉只看一眼镜子,就羞得闭上双眸。
鬼畜地狱的调教、完全实境的残酷拍摄,漫长的第一天终于结束了,但听标哥还有导演收景后的闲聊,以小卉为女主角的一系列A片,已经有十部剧本在等她拍,都是请东瀛最著名的成人作家共同编剧,这些人全是专精变态调教小说的大师级人物。
如果照这样的计划走下去,小卉少说要半年才能拍完所有的剧本,那时她会变怎样?我连想都不忍想……
小卉屈起修长的双腿缩在墙角,头埋进双膝间,应是不想让人看见,也不愿看那些蹂躏过她的人。
雪白的肩膀、胳臂、腰、大腿,都看得到绳索残忍紧缚过的红肿痕迹,纤瘦的肩头微微在抽动,可能酒力过了,想到柏霖的死还有自己刚才不堪的样子,悲伤、悔恨全涌上心头。
我咬牙,再次求标哥:「标哥,放过小卉吧,你真的不打算让她走了吗?她丈夫都已经……你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她们母女吗?」
标哥看向我,从他的表情,好像道我的想法已经改变,不再是为了配合他的毒计演戏给小卉看,而是真的在替她不舍和求情。
他冷笑几声,走过去小卉那边,粗暴地将她拉到我面前丢着。小卉没太大的抵抗,只是紧夹双腿,双臂撑地没抬起头。
「你的情夫又在替你求情呢?是不是很感动?」标哥蹲下去,抬高她的脸。
她苍白清丽的脸蛋上全是泪痕,用一种动人心魄的凄美神情,恨恨地看着标哥。
「你这恶魔杀了我丈夫,我绝不会让你再伤害我的主人。」她异常平静又坚决,每一个字却都像刀划过我的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主人?嘿!」标哥站起来,只见他朝后方走去,用力抓了抓头,然后又走回来,像头被激怒的野兽。
「你想知道你心爱主人的真面目吗?」他面目狰狞的笑着。
小卉可能不懂他在说什么,仍然愤恨地瞪着他,但我头皮却一阵麻。
标哥打算揭穿我的面具了,为什么他会这么做?我想不出什么原因,惟一的可能就是小卉不顾一切想保护我的样子,让他不爽和嫉妒!
小卉如果知道我跟标哥联合起来诱骗她,把她全家害得这么惨,一定会恨死我,极可能再次彻底崩溃;但反过来想,如果不让她认清我是怎样的人,她就会永远陷在这个地方,连小优希都陪葬下去,这样我更无法原谅自己。
想到这,我凭着一股冲动脱口而出!
「对不起,我跟这流氓联合起来骗你!」
小卉回头看我,一脸疑问。
「对不起,我很该死,我因为怕死,所以被这流氓要胁,故意设计与你意外重逢,然后用苦肉计骗你来这里。那部被打的影片也是配合他们拍的,还有逼你拍那么多不堪的影片、让你不得不被他们蹂躏,这一切都是我配合他们一起骗你的。」
「主人……你在说什么?」小卉一脸茫然,只有肩膀在颤抖,清澈的泪水在眼眶囤积。
「我根本没跛脚、也没有被公司Fire、更没有离婚,我这四年过得很安逸!一直到这个流氓再度出现,他逼我诱骗你出来,我怕死所以答应了,更龌龊的是,我也跟他们一样想要再次占有你的身体,对不起……」我怀着要被小卉一辈子唾弃到底的痛苦觉悟,全都说了出来。
「这不是真的……」她仍用力摇头,好像要把传到她耳里的丑陋字语甩出脑海。
「是真的,我随便就能证明给你看,而且你想,我们刚好巧遇的隔天,你就收到我被他们殴打的影片,天底下有那么巧的事吗?」我针针见血的说。
小卉纤细的十指用力抓在地上,美丽的湿眸从绝望、不解、愤怒、到强烈的恨意。(
)
「嘿嘿,全招了,也好,省得我浪费口水。」标哥一旁看好戏的样子说。
「对不起,你想要杀死我也没关系,我早就该死了。」
说完这些,我低下头无颜再面对她,身体感觉前所未有的空虚,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住着灵魂。
小卉用仅存的力气站起来,慢慢走到我面前。
「看着我。」只有三个字,仍感觉她声音中强烈的颤抖。
我缓缓抬起头,但还没看清楚她的脸,一个热辣辣的耳光就落下来。
「如果我能杀死你就好了……但我办不到,我只想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她打了我一巴掌,可能身心都透支,一屁股坐下去,掩着脸哭起来。
「可惜你还是要继续面对他,今晚你们可是室友呢!嘿嘿……」标哥突然插话。
「随便你,反正我也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心,但我再也不会任你们摆布,因为已经没人可以影响我了!」小卉愤恨哽咽地说。
「真的吗?那她呢?」标哥看向躺在一旁沙发上已经累到睡着的小优希。
「可恶!太卑鄙了……」小卉凄然转开脸。
「还是得听话吧,对吗?哈哈!」标哥得意大笑。
我忍不住又请求:「标哥,你放……」
才说几个字,标哥忽然一脚踹过来,我感觉天花板在翻滚,全身骨头和五脏六腑干坤挪移,静止下来能思考时,已经是连人带椅侧躺在地上。
「看,我帮你报仇,教训这无耻的男虫。」我听见标哥走过来的脚步声,然后胫骨又一阵撕心扯肺的剧痛,痛到连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哀嚎。
「这下你不用在她面前装瘸,可以让你真瘸个把月了。」标哥残酷地笑着,然后又一脚重踩在我脸上。
「这样吧,我们来赌一把,你如果再挨我二下还能说话,我就考虑一下你的请求。」标哥说。
「你……」我一开口,嘴里全是血的咸味,含糊地说:「说真的……不能骗我……」
「当然!」
遗憾的是,我只听见这二字,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冲击,眼前一黑就不醒人事了。
************
「你好,我叫韩致卉,叫我小卉就可以了,以后请多多只指教!」
鹅蛋脸、秀丽五官、水漾明眸、及肩乌亮秀发,穿着合身白衬衫和黑窄裙,散发刚出社会的校园美女气质,怯生生站在面前。
……
「前辈,人家第一次上台简报,好紧张……如果等一下说不出话怎么办?」
「没关系,我坐第一排,紧张时看我就不紧张了,你一定能做得很好,今天晚上我请你吃大餐,庆祝韩小卉第一次简报大成功!」
「真的喔,你一定要看着我,不能中途跑去上厕所。」
「那当然,就算屎拉在裤子上,我也舍不得不看你。」
「噗~~好好笑喔,我都不紧张了耶……」
……
「庆祝全国最美丽,不!应该是全世界最美丽、最有智慧的OL,第一次简报就掳获众人的心,干杯!」
「好害羞喔,前辈怎么那么大声啦,这里好多人……」
「哪有很多人?我只看到眼前的有一位大正妹。」
「又再乱说,我只能喝一点点……」
「怕被男朋友骂吗?」
「不是,我喝一点点就会晕。」
「那是怕被我……」
「厚,前辈别玩笑啦,你对我这种的才不会有兴趣呢!」
「我是要说怕被我送回家吗,你想到哪里?」
「啊,你……占人家便宜!不能原谅,罚三杯!」
……
「哇,好美的花……真的送我的吗?」
「这什么傻话?当然真的啊,喜欢吗?」
「好喜欢,可是,为什么送我花?」
「觉得你很可爱,又答应跟我这已婚没行情男人出来吃饭,所以送你花。」
「哼,你一天到晚跟妹妹打情骂俏,哪里没行情?」
「哪有这种事,你幻想的吧?」
……
「前辈……」
「嗯,怎么了?」
「我……好像……爱上不该……爱的人了。」
……
「小卉,我们还是维持这样就好了,我怕伤害你。」
「我不怕,我要把第一次给最爱的男人……以后不管会怎样都没关系。」
「但是我没办法给你幸福,我是已婚的男人。」
「我没有要你为我做什么改变,我只要现在而已。」
「这样对你不公平。」
「身为女生,都已经这么不知羞耻,你如果还不肯要我,对我才不公平。」
「小卉……」
「前辈……」
……
「小卉……你好美、身体也好美……好幸福……我怎么能得到你……每次进到你身体……都好像做梦那么不真实……如果是梦……我一辈子都不想醒……」
「……前辈……我也好幸福……好爱你……」
「可以叫我主人吗……我想当你的主人……占有你一切……舍不得分给你男朋友……」
「好自私……主人……我是你的小卉……」
「小卉……」
……
「主人……好羞耻……被绑成这样……」
「放开她!你们这些畜牲!」
「主人……我没关系……被怎样都没关系……只要你不讨厌我……」
「不!小卉,我不要你这样!」
「我不要你这样!」
「我不要你这样!」
「我不要你这样!」
不要!
************
「不要!」我猛然坐起来,但立刻弯下腰狂呕,肚子痛得好似内脏被掏空一样。
呕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有一些带血的胃酸和唾液。
干呕一阵子,我才感觉有一只柔软的手,正紧张的抚着我的背。
「你咳血了!怎么办?怎么办?」
再思念不过的声音,我抬头看,呕到喷泪的模糊视线里,小卉苍白惊慌的清秀脸蛋慢慢聚焦。
这容颜,梦里虽然萦绕不去,但醒来看见是她,我当下反应却是不顾腿痛、狂爬到墙角,这时也才发觉自己衣裤都被扒光,跟小卉一样全身赤裸。
「你怎么了?」小卉眼中仍噙着担心的泪水,怔怔望着落荒而逃的我。
「我对不起你,别再跟我这种人有任何瓜葛了……不!我根本不算是人……呕……」我太激动,牵动了胃部神经,又是一阵快死的翻腾。
「主人……」小卉流着泪轻唤。
『主人!』她还这样叫我?
「我不是你主人,我是害你家破人亡的畜牲。」我摇头说。
「不,你是小卉的主人,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的。你很痛吧?让我看看。」
她慢慢爬向我。
「别再过来了……」在她面前,我感觉自己很卑鄙,虽然她是那么美,赤裸的胴体如此诱人,我却不敢多看一眼。
「主人讨厌我了吗?是因为我那样对你?还是嫌弃我……被那些男人……糟蹋过?」她爬到我面前看着我,美丽的脸庞只离我几公分距离。
一阵淡淡的乳液香味传来,应该是淋浴过、擦过乳液,身上绳子绑过的红肿也已褪去,不知道标哥是让她自己洗澡,还是强迫跟她……
我摇头甩开还在吃醋的思绪:「当……当然不是这样!」
「那为什么怕我过来?」她柔软的手盖在我手背上,十指轻轻扣入。
「我骗了你……害你被人欺负……也害死柏霖……你说的没错……如果办得到……你应该杀死我报仇……」
我头往后仰闭住呼吸,因为她靠我那么近,身体的香味和温度都感觉得到,我愧疚的心根本无法抑制下半身无耻的反应,即使遍体麟伤,也阻挡不了小弟弟的蠢蠢欲动。
「不是这样,后来我想通了……」小卉慢慢坐到我腿上。
「别这样……」我困窘的想缩起腿身体,但已经在墙角退无可退,而且和小卉这么柔软动人的胴体赤裸贴触,谁能抗拒不得了,我脑袋开始要命的酥麻,肉棒已经完全杠起来。
「啊……」小卉也注意到,脸上一阵红晕。
「对……对不起……我真不是人……这种时候还……」我羞愧的低下头。
「主人没有对不起小卉,是我对不起你,你都是被我拖累的……」小卉轻轻靠在我身上,两团滚烫饱胀的乳房挤在我胸口。
「我……不懂?」我心脏狂跳,后脑发麻,说话更结巴得厉害,怀中这副美好的肉体已经睽违四年,除了有魂萦梦牵的记忆触感,更增添一分当年所没有的少妇甜熟。
「即使我不是因为主人才自愿到这里,也会被他们强行抓来不是吗?」小卉轻轻说:「如果是这样,我还宁愿是为了主人而来,只是苦了主人,你本来跟这件事豪无关系的,一切都是柏霖跟那流氓的恩怨……」
可能想到柏霖,她又开始掉泪,湿润温暖的泪水滴在我胸口。
「怎么能这么说,我一直都对你很自私,只顾着自己纵欲,出了事就只想保命,把受苦的事都推给你……」
「你本来就是我的主人,为你牺牲是我该做的事,而且知道你爱我,这样就够了……」
「小卉……」我忍不住轻抚她柔亮光滑的秀发。
「在主人怀里……我好幸福……」她烫烫的脸颊贴在我脖子上。
「对了,主人是不是都还没吃东西跟喝水?」
「我……我还好……吃不下,只想喝水。」我举头看看,关我们的房间里并没看到食物跟水。
「喝……我的ㄋㄟㄋㄟ吧!」她害羞的说。
「小卉……」我心神一荡,呼吸急促说:「不……不用啦……我还好……」
早晨五点多的南部城市,已经有不少出来运动的人,有男有女,有老年人也有年轻人,甚至有几个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早上路的上班族也出现在街上。
我拖着受伤的腿,一身狼狈出现在这些稀疏的正常人流中,显得有点突兀,但这年头那里不缺街友,所以即使经过的人会好奇的看一眼,倒也没引起什么骚动。
『报警』我心里只有这个急切的念头,本来我想立刻找间派出所报案,然后马上就能冲去救人出来,但冷静一想,对方可是大毒枭,一般派出所恐怕没办法胜任。
这时忽然想到,四年前来找过我的那名刑警,他的电话我有留在手机通讯录中,当时会输进他的电话,倒不是我想跟他保持联络,而是怕万一他又有什么鸟事打来找我,我可以看到来电显示而先有心理准备,当然他这四年来从没再打扰过我,我也都快忘了有他电话号码这档事,还好现在万分火急时想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在百来个人名中找到那个快要忘记的名字─『黄治名』,立刻拨出去。电话响了二声,对方立刻接起来,我确认是他本人,也表明我的身分,还好他仍然记得我。
花了点时间跟他解释后,问他是不是马上能带人去操了标哥的窝,把小卉跟小优希救出来。
但黄治名在电话那头说:「要动用武装警力没那么简单,可能要麻烦刘先生来一趟我们局里,协助我们了解情况,我们才能评估要如何采取行动。」
「但是现在人质很危险,难道不能救人优先吗?」我心里很急,虽然明知小卉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她多待在标哥那边一秒,标哥就可能多奸淫她一秒,现在的我根本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再碰她。
「刘先生,你先冷静下来,对方可是极度危险的毒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如果我们没完整评估情势就贸然行动,恐怕人质会更危险,而且只要你来我们局里说明,我们一个小时内就可以决定采取何种行动,决不会耽误到救人的时间。」
「可是我现在人在W市,要回A市最快也得二、三小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刚好我人也在W市,二十分钟后我会在我们特警队的南区分部,你也过来。」黄治名说。
「太好了!」我跟他问了地址,立刻招了一辆计程车,驱车前往他告诉我的位址。
到达特警队的南区分部大楼,我向门口值班的警察说明要找的人,他问了我名字、确认我身分后,就打内线话通知黄治明,不一会儿,一个穿便衣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出来,虽然印象很模糊,但我依稀还认得出他是当年来找过我的那个刑警,只是和四年前比,明显胖了不少,脸色油亮油亮,日子似乎过得不错。
「刘先生,快里面请。」他和我握了握手,手腕上的限量名表十分吸睛。
他带我到一间四面无窗的密室,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像是作记录的人,背对我们坐在一部电脑前面。
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叫来做笔录的。
「就我们吗?」我问,因为听黄治名说调动大批警力是如此重大的事,但在场听我说明的人却只有他一个,不免有些奇怪。
「当然不是,外面还有我们好几位同仁,正用监视器看着我们,只是他们一边听刘先生说,一边也要讨论行动计划,所以不方便都在这里。」
「原来如此。」我不再有疑虑,立刻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更详细的告诉黄治名,而且为了取信警察,连我被标哥威胁,配合他诱骗小卉的事都据实以报,现在为了小卉,就算必须背负刑责我也认了。
黄治名静静听着,中间没打断我,我说完立刻迫不急待问他,是不是可以派警力去救人了?
「我们会立刻采取行动!」黄治名说,却又说:「但有一个程序要先完成。」
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我知道,但要我作什么?」我认出那是当年我签下的保密切结书。
「这里有一栏,需要你签名再盖指印。」他指着文件最下方,那里有几行小字,当时我签这份保密切结书时,只想如何全身而退,黄治明要我签我就签,根本没很仔细看过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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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释说:「因为国际毒枭势力庞大,渗透无所不在,所以与国际毒枭有关而受到保护的人,在保护措施上特别严格,如果要解密,必须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的身分已经暴露而有立即的危险,刘先生是当年目击被保护人生命受到威胁的证人,也签了保密切结书,现在你来报案,内容和被保护人有关,我们必须请你在当年的切结书上签字盖指印,证实你今天提供了警方被保护人相关讯息,依据这份文件,我们才可以输入特警总部的电脑主机,调出保护人档案,并开始营救…」
我等不及他说完,打断话道:「我明白了,快给我笔跟印泥,我马上完成。」
于是我在那份切结书上的解密切结栏上签字盖指印后,交给黄治名,黄治名将那纸文件放入桌上一台像扫描机的机器上输入,等机器显示扫描完成后,他打了一通确认电话,不一会儿,那部机器传回来一张纸。
黄治名将那张纸交给坐在电脑前的人,说:「这是主机的一次性帐号跟密码,立刻登入,调出被保护人的档案!」
那人不发一语接了过去,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大约过了五分钟,似乎完成停下了动作。
「可以了吗?」我耐不住性子问。
「嗯,被保护人档案已经传送到行动中心,警力马上会调动,我也要去集合了。」黄治名说。
「我跟你们去!」我急忙站起来。
「不,刘先生必须留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服气问。
「根据您刚才的陈述,虽然还不能说是涉案人,但已经算是重大证人,您应该知道重大证人的意思吧?就是我们高度怀疑您也参与了犯罪行为,所以您不能离开,等我们行动回来,我还需要您协助办案。」
「我知道了」我不再坚持,因为自己确实配合了标哥的计划,姑且是不是被胁迫,而且如果再坚持下去,非但结果不会有改变,也会拖延救小卉的时间。
于是黄治名走了,那个操作电脑的人也跟着离开,连电脑和桌上那台机器都带走,空荡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一盏灯,一张桌子、一支电话、一台电脑桌和三张椅子。
房间里除了我制造出来的细碎声外,就只有空调的风声,空调开得很强,我忍不住缩起身体频频发抖,不知过了多久,该死的我居然睡着了,更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有人开门走进来的声音吵醒我。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
「人救出来了吗?」
「什么人?」进来的不是黄治名,而是一个生面孔的男人。
「酒醒了吧?可以走了,我们可没预算买便当给你。」那人说。
「什么便当?我是来报案,黄治名刑警呢?他带队去抓毒枭跟救人,现在还没回来吗?」我急着问一串。
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抓抓头说:「原来不只是醉鬼,脑子还有问题。」
「我不是醉鬼,我是来报案,不信你联络黄治名刑警,他…」
「好了!好了!」那个人极度不耐烦地打断我,脸上尽是『我怎么这么衰,为什么要处理这种事』那种表情。
「你口中的黄治名小队长,一大早就回A市总部了,出去前交代我这里有个醉鬼,因为一大早就在我们单位门口大吵大闹,赶也赶不走,所以他把你关在这里,要我中午过后再叫你走。」
「怎么…」我背脊一阵凉:「刑警先生,你听我说,事情不好了,有个女性跟她女儿现在很危险…」
那家伙显然今天心情显然很不好,不让我说完又大声打断我:「先生,我很忙,你如果还想走赖在这里没关系,我就把门关起来再锁起来,等下班再来看你!」
说完他真的要关门走掉,我急忙说:「等一下!我走,我离开就是了!」
万一真的被关在这里关等到他下班,恐怕我会急死在这无聊的房间。
我走出这栋建筑物,招了计程车,本来要立刻返回标哥的巢穴,但随即想到我独自一人回去又能如何,一样救不出小卉,于是临时改变主意,要计程车开到W市市警局,跟里面值班的警察报案,因为整件事前因后果太复杂,我只跟他说看到有流氓掳人凌虐,请他们立刻派员去救人,还特别说那伙流氓有几十个,而且看到有带枪。
果然这么作是正确的,警察不敢大意,立刻调动了二十名警力,穿上防弹背心、配戴枪枝,全副武装坐上警车,由副分局长带队,鸣着警笛大阵仗出发。
我也坐在第一辆警车上,指引他们前往标哥的巢穴。
(小卉,主人来救你了)
我心情紧张又激动,祈祷小卉一定还要在那里。
到达目的地,警察要我坐在车上不要出来,以免妨碍他们任务或发生任何危险,他们一部份人守在门外,一部份人破门而入,我在车上看着,不自觉握紧拳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警察进到屋内已经二、三分钟,警车上的警用无线电传来的,却都是『这里没发现人,往下一个房间』『没发现异状』…等等,让我一再失望的回报。
约莫十分钟后,进去屋里的警察陆续走出来,带着一脸放松的表情。
「里面没人。」带头的小队长向现场指挥的副分局长报告。
「怎么会?一定是被他们逃走了,那你们有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古代的刑具,像是三角木马那些吗?」
那小队长狐疑的看着我,表情甚是奇怪:「三角木马?那是什么?地下室根本没东西啊!」
这时副分局长手机响起来,他接通拿到耳边,接着说了一串『是!』『我了解了!』。
结束通话后,他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后对他的人说:「收队了!」
我焦急说:「是不是可以再回到屋里搜索仔细,可能有他们绑人逃去那里的线索。」
副分局长铁青着脸,语气严峻道:「刘先生,你可知道乱报案是有刑责的?」
「乱报案?不…我没有乱报案…」
「算了!」副分局长打断我:「刚才我接到局长电话,据说你早上已经在我们警方另一个单位闹过,被赶走后又到我们局里来谎报,现在要请你跟我们回局里作个笔录。」
「不…不是…」我百口难辩,也只能乖乖被带回警察局。
原本警察要通知我家人,让我老婆来保我出去,经我一再哀求,承认自己喝醉乱报案,以后绝对不会再犯,恳求他们别让我留下案底,他们将我关了半天后,总算让我签了切结书放我离开。
那时已经是凌晨二点了,我累到可能头碰到人行道就可以睡到隔天下午,但凭一股意志力强迫自己不能睡,再度招了计程车独自回到标哥的巢穴。
深夜里,那栋建筑的窗户完全没有光亮透出来,想必真的人去楼空了,但我仍不放弃,因为现在只有这里,才可能存在能知道小卉被带到何处的线索,即使机率相当渺茫。
大门的锁白天已被警察弄开,我一推门就开了,里头黑漆一片。
我摸黑走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慢慢拾阶而下,到底后,推开进入地下室的门,原以为地下室也是乌黑死寂,但出乎意料,就在不远处一面被墙挡住的地方,从里面透出了亮光,地上映着两条蠕动的黑影。
湿肉互相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女生呜咽的悲喘,回荡在宽阔的空间。
我心头一紧,拖着受伤的腿朝光亮处走去,随着心跳越来越快,终于令人绝望愤怒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一个肥胖的赤裸男人,二只大手抓住一名纤弱女子的柳腰,粗暴的摆动下身,不断顶撞她白嫩的屁股,女子弯着腰,双手被捆绑在一根矗立的铁柱上,不但被撞得激烈摇晃,而且为了配合男人的体位,还得被迫踮起足趾接受鞑伐。
虽然他们背对我,看不到她的脸,但不用见到脸,光看那姣好光滑的胴体,也知道那是我的小卉,只是不知道那正在奸辱她的男人是谁。
「小卉!」我走近到他们身后几步,激动的叫了她名字。
两人同时震了一下,都回过头来看我。
小卉散乱的发丝黏在被香汗和泪水沾湿的脸颊,一条毛巾塞过她的嘴绑在后脑,看见是我,羞凄的泪水立刻激动的涌出来。
当我看见那男人的脸,一股的怒火更从心底狂窜而出!
「居然是你!可恶…畜牲!」
那正在强奸小卉的男人,居然是黄治名!
黄治名斜睨我一眼,露出鄙夷的狞笑,接着就当我不存在似的,继续在小卉的屁股上挺送,而且还比刚才更用力,小卉悲苦的摇头哀鸣,脚趾踮得更高,要不是绳子吊着她的手腕,她铁定站不住。
「放开她!」我欲冲上前,但马上被两条像铁一样硬的胳臂从腋下架住,接着有人从后面顶住我的膝弯,我只能乖乖的跪下去。
「你这条男虫!果然忘不了母乳人妻的美味,又跑回来啦?」标哥的声音在我背后出现,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我才不是,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为了救她才回来!」我怒道。
我被四根绳子绑住四肢,大字型离地吊着已经好一阵子了。
全身被扒光的我,下身让一条幼绳刁住龟头,绳子越过天花板上的滑轮,末端垂在我眼前数公尺外,上头绑着一只砝码。
在这之前,我被逼吞下一颗威而钢,现在敏感处又受到麻绳的摩擦,整条肉棒已经硬起来,但血液无法完全循环,让龟头胀成了紫色。
他们把我弄成这样后,人就都离开了,剩我一人在空旷的房间里,忍受着被绳子拉扯的痛苦,才短短十几分钟就全身汗浆,这时更能体会小卉被雪村和标哥用各种方式捆吊有多么折磨。
时间分秒的过,终于,远处有鞋步声传来,还有聊天说笑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室宽阔的空间,听起来应有不少人。
因为地下室很大,灯光只及我被吊之处方圆数公尺,所以还看不见有多少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标哥,他的声音像恶魔一样,咳一声都会让我冷颤,但我已经不能再懦弱,因为我要保护我的女人,虽然到目前为止从没成功过,未来看起来仍充满失败。
地下室还处于黑暗的地方,灯光忽然一盏一盏的打开,白昼般的明亮让我眼睛有点刺痛,标哥和他找来的拍片团队,以及昨日来参观拍片的那些人又回来了。
「这次要连情夫一起调教吗?」看见我被吊成这样,那挂着AV快报记者牌子的人问标哥。
标哥笑而不答。
「大家请就坐,等摄影机和灯光就绪,我们就要开始拍片了。」导演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咦,女主角呢?」有人在问:「好想她喔,昨天晚上想她想到整夜睡不着,还起来打了二次手枪。」
「你也是吗?我也一样!」
「昨天下班我就忍不住去嫖妓了,还特别指名想找刚生完小孩有母奶的。」第三个人加入话题。
那几个人居然无耻热烈的讨论起来,言语间都兴奋意淫着小卉。
「真的吗?真的吗?有找到吗?」有人立刻兴冲冲问。
「唉!当然没有。」那人摇头叹息:「我想就算有,条件也差她十万八千里吧,我真的好想她喔,如果我条件够,我也好想当男优跟她做爱,不…就算只能当雪村大师的助手,帮忙捆绑她我都死而无憾…」
「没错,她的脸蛋、身材、善良、温柔,真的都好迷人,可是身体又那么敏感,被调教时那种可怜哀羞的表情,我想我到死都还忘不了…」
「我特别喜欢她的乳房,又挺又饱满,里面全是热腾腾的奶汁,乳头跟乳晕也很漂亮,粉粉翘翘的,轻轻一捏母奶就喷出来…喔,我真的要为她疯狂!」
那些人讨论不休,完全无视身为小卉挚爱的我就在听着。
「各位!」这时标哥拍拍手,大声宣布:「你们想到骨子里的女主角来了。」
我比任何人都着急地引颈望去。
「哇…这是!」
所有人都站起来转头,看见小卉出现的那一幕,他们都张大嘴发出惊呼。
我的反应,却是愤怒到全身发抖。(
)
「你们这些畜牲!」
小卉是被『载』进来的,她坐在一个肥胖赤裸的老人怀中,老人开着电动轮椅载着她慢慢驶进拍片区。
她双手被拉到后面,捆绑在老人头后左右两根推把,两腿则是被分开,脚掌和足踝牢缚在轮椅前方二片特制的足踏上,屁股下还有个托垫,把她的下体推高,耻处全都被看在眼里。
「主人…」小卉看到我,泪水立刻涌出来,焦急转头向标哥哀求:「求求你,放我的主人下来,别这样对他。」
她的泪水居然不是因为自己的处境,而是为我而流。
标哥却露出狞笑,拿了─颗砝码,又加在吊住我龟头绳子的另一端,我咬牙切齿、辛苦地将下体往前挺,减轻龟头被拉紧的痛苦。
「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他舒服一点。」标哥说。
「你要我怎样,我已经都没关系了,但先让我主人下来,这样他会受伤…」小卉苦苦央求,目光不时着急担心的看着我。
「不要…小卉…」我痛苦的摇头。
标哥冷笑说:「这么关心情夫的老二,是不是怕以后不能通奸啊?我看你老公死你都没那么难过。」
「不…你别说那么难听…」小卉羞愧地转开脸。
「是我说得很难听吗?看你心虚的样子,让人心真痒啊,呵呵,明明一脸清纯,居然那么会偷吃。」标哥还不肯放过她,小卉肩头微微在颤抖。
「住口!别再欺负她!」我看不下去,不自量力的开呛。
标哥冷笑,又去拿了一颗砝码。
「不!不要!」小卉比我还紧张。
「主人,求求你别再说了!他说的没错,我本来就比较爱你!」她噙着泪,深怕我再被加一个砝码,我心中既感动又羞愧,没救出小卉就够对不起她了,现在还要她受到屈辱来为我求情,我这种男人不知道怎么当的。
「看在我们小乳牛为你求情份上,这一颗暂时保留。」标哥放回砝码。
「你别乱叫!她不是甚么小乳牛!」我又忍不住动气,凭甚么他乱给小卉取这种难听的绰号,但我立刻对我的冲动后悔,也付出了代价。
标哥又将放回去的砝码拿起来,加到绳子的另一端。
「不要…」小卉心痛的样子,好像受苦的是她自己。
「我…真的没关系…」我只好故作平静安抚她,只是声音听起来难免有些勉强,因为龟头被扯得发痛。
「你还说没关系!都变紫色了,我不要这样!」小卉激动摇头。
「想救你情夫的命根子吗?」标哥问小卉。
「嗯、嗯!想!」她流着泪拼命点头。
「那等一下要你作什么,你不但不能要哭要哭的委屈模样,还得很开心的买一送二才行。」
「什么是…买一送二…」
「比如说,当有人说想舔你肛门时,你马上要自己张开腿,自己用手把你的屁股扒开,让淫荡的括约肌露出来给人家舔,还得问有没有人想连我的骚穴一起舔之类的。」
小卉光听标哥下流的举例,白嫩的脸蛋立刻红了,根本不敢看周围那些畜牲,但可能想到最敏感的肛门被舔的羞耻和难耐,被绑分开示人的赤裸下体中间,那紧密的括约肌害羞的缩起来,耻缝也泛出湿光。
导演刻意叫摄影机拍成特写,放大在投影萤幕上。这是今天才特别追加的设备,让那些狗屁来宾可以看得更爽。
「当然,这只是我想到的一个例子,其他就靠你举一反三,如果作不好,我保证今天会把你情夫的老二吊成茄子,直到完全不能用为止。」
「愿意吗?」标哥问。
小卉胡乱的点下头。
「不要!小卉…」我咬牙切齿,这时被绳圈刁住的龟头真的麻了,慢慢失去知觉,我不敢低头看它现在变成什么样子。
「主人,没关系的。」她反过来安慰我。
「我不要…噢!」我愤怒阻止她作傻事,却不防一记冷鞭抽在背上,痛得我眼前发黑。
「别再打他了!」小卉涌泪大叫:「他都被弄成那样,你们还打他,太可怜了…」
小卉根本没想到自己被绑成那种不堪的姿势更可怜,还只顾着我的情况。
「真感人啊!」标哥又在假慈悲:「我也不是那么没人性,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有三次露出讨厌的表情,当成是给你的蜜月期,三次之后,就别再让我看见你有一丝厌恶、害怕或难过的样子,否则等着看你情夫被截肢,而且是截中间那一支。」
「我知道了…」小卉急着答应……
看她彻底屈服,标哥露出狡猾笑容,对外喊道:「几位叔伯,女主角沟通好了,我们要开拍了。」。
没多久,五名加起来至少400岁的老头前前后后走过来,其中三个较胖、二个较瘦,身上都只披着宽垮的薄袍,由于动作较慢,花了点时间,才都走到小卉面前。
小卉赤裸的胴体被比她大50岁以上的老人们贪婪的视奸,羞耻的把脸低下。
「这是今天的男优『们』!」标哥的话,像一把刀扎进我心里,小卉应该跟我一样难受,瞬间泪水就滑下来。
「一次了喔。」标哥提醒她。
小卉震了一下,急忙摇头辩解。
「不、不是那样,我…我好开心…」明明她的声音跟身体都害怕的发抖。
「你在开心什么啊?小美女。」其中一个瘦老头,用他皱巴巴的手,摸着小卉光洁的大腿内侧。
「嗯…好光滑啊,这种触感…」老头惊叹。
「唔…」小卉用力的咬了下唇,我看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努力不让它流下来的模样,真的心疼到极点。
标哥却仍叹气,冷血地说:「还在掉泪?已经用掉两次机会了,剩最后一次,你再不好好表现,又会加重你主人小弟弟的负担!」
「不、我不是在哭…」她苍白着脸,硬挤出笑容跟那些老不休说:「大家…都来…摸我啊…也可以…亲我…」。
「真的可以吗?你不是已婚的太太?可以这样吗?」一个老头问,但他的手已经在揉小卉的奶子。
「嗯…可以…想怎样…都可以…」
有个老头,抓着小卉雪白的脚掌,先舔着脚心,然后把玩那五根秀气洁白的脚趾,兴奋的盯着看:
「好美的脚,可以让我含着吗?」
距离小卉救了我,单独走向那张等待她的床后的十几分钟……
「来了!来了!又尿了!喔…好多」
「第三次了!年轻人妻的肉体真敏感啊…」
床垫上六个赤条条的苍老肉体,围住一具白皙光滑的胴体,正将淫虐的气氛炒到高峰。
小卉她,耻毛在一开始就被那些老不修刮得干净,现在修长的腿被扒成M字型,软嫩的足心真的被贴上电击片,一个老头操作着电阀,让电流短暂却不定时从光裸的脚心窜入,造成雪白的身体凄美弓挺。
当电击片发电的瞬间,另一个人也抓好时机,用强力震动棒接触她耻缝上端敏感的肉豆,小卉的手腿都被他们强抓住,能用叫声发泄痛苦的唯一方式,也被几个老头轮流以唇舌封住嘴而阻断,那张原本白色的床垫,现在从她躺卧之处往外扩散,已经湿了一大片。
「喔…喔…又来了…」那些禽兽欢呼。
小卉两条被抓住的腿不自主抽搐,又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她下面涌出,老人干巴的手指将粉红的肉缝剥到最张,没了缓冲,里头的黏膜不断蠕缩,尿液呈抛物线间歇从耻缝顶端的小洞射出来。
我痛心却强迫自己看她被这样蹂躏,这或许是上天对我曾背叛她而给予的最大惩罚吧。
「好了好了,让她歇一下,别把她弄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总算有个老头这样说,他们放开她,吸到清新空气的小卉激动的喘息,立刻夹起双腿侧缩成一团。
「不能休息太久喔,你的主人可还吊在那里,我正在观察你是不是有照你说的在作。」可恶的标哥,简直连半分钟都不让她喘息
小卉听到他的威胁,又虚弱的转回身,将双腿仰张成刚才的姿势,自己还用手抱牢。
「我…又想要了…求求大家…疼爱我…」她上气不接下气,美丽的脸蛋都白了。
「这么想要啊?太太?」老人们马上又围上去。
「嗯…好想要…」她闭上眼,颤抖说出跟她气质完全不相衬的话。
「可是身体受得了吗?你都尿四次了。」有人两指指腹捏起她肿胀的乳头,白浊的母奶立刻淌下汗水淋漓的乳房。
「唔…可以…我…好想要…」小卉敏感的身体又发出羞苦的颤抖。
我呆呆看着她为了达到标哥的要求而作出痛苦的事,脸上忽然痒痒的,这才发觉原来泪水一直没停的流着。
但令我更看不起自己的,是十几分钟前才被小卉解救的肉棒,居然毫不知耻的又举起来,硬梆梆的回应小卉为了救它现在所面临的处境。
这时一个胖老头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从后面操住小卉腿弯、用把尿的姿势将她抱到身上,色眯眯的在她耳边问:「跟我说你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是那里?我们可以帮你。」
(不可以告诉他们……)
我心急的想着,但已经答应小卉不能冲动,所以还是强忍住没出声。
小卉看向我,我知道她已经准备羞耻到底才需要这样,接下来当然会真的供出她身体最大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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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门」她微弱而颤抖地吐出那个难以启齿的器官名称。
「什么?我没听错吧?大声一点!」老人兴奋得全身垮肉都在抖动。
「肛门」她鼓足勇气更大声的说出来。
那些老人兴奋成一团,三四个挤在她仰天张开的屁股前,有人用指尖轻触羞涩的括约肌,问她:「你说的不会是这个肛门吧?」
「哼…是…是那里…」小卉一被碰到那里就会完全失守,神智也会变得迷乱,我知道接下来她的处境一定更可怜。
「没搞错吧?现在的年轻太太都这么大胆啊,哈哈…」说话的老头已经完全亢奋,我只衷心希望他马上中风倒下!
「太太,这里可是大便用的,不是用来做爱的,你怎么会那么变态啊?你丈夫知道你屁眼最敏感吗?」趴在她屁股前的老头,不断用尖尖的指甲轻触她缩起来的粉红菊花,小卉被他弄得羞苦呻吟根本无法答话。
「她丈夫刚死而已,应该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老婆喜欢被人玩肛门吧!倒是情夫一定玩过几百次了!」另一个老头帮她回答。
「好可怜的男人啊,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娶了什么样的女人,虽然长这么清纯…」
「不…不是那样……噢…」她想为自己辩解,但老头的指甲忽然插进菊花中心,立刻令她往后仰直玉颈,秀洁的脚趾全都握起来。
旁边一个老人干巴的手指,从她股缝牵起一条小指粗的水条:「新鲜的淫水又满出来了,而且这次的特别黏稠,看起来这里真的比任何地方敏感没错…」。
「你喜欢肛门被怎么玩?」老头问,指甲持续在菊花中心抠挖。
「啊……舔…用舔的…」小卉完全无法思考就说出难堪的秘密。
「真变态啊,这女人,求我们舔你啊,我们就让你舒服。」
「舔我…求你们…」
「那就来罗,我舔的时候,你要告诉我舔得对不对。」老人说。
「嗯…」小卉只能点头。
老头故意把他丑陋的湿舌伸长长的,不断作出勾舔的淫秽动作,慢慢接近小卉紧密洁净的括约肌,导演这时叫摄影师拍特写,一台是对准她要被舔的地方,一台是取她的脸部表情,然后大大的转映在四面萤幕上。
「呜…」
被舌尖触及的瞬间,小卉仰张双腿的赤裸胴体抽搐了一下,口中发出失魂的喘息。
「这样对吗?」老人立刻抬起头问。
「嗯…嗯…拨开来…舔…」她颤抖的说,羞得用手将脸遮住。
「什么拨开来?你是说像这样吗?」老人的手指扒着括约肌周围的嫩肤,将原本缩住的肛门往两边拉开,里头粉粉的嫩洞微微张露。
「嗯…」小卉又点头。
「那…要舔罗…」老人又伸舌作勾舔的动作提醒她,小卉的脚趾立刻敏感的握起来,即使还没被舔到,她的身体都有反应,可见那里对她而言是多么私密敏感的地方。
萤幕上,老人的舌尖又碰到那里,这一次反应明显比上一次激烈,小卉一双纤手毫不知羞的反抓抱着她的那个老头的胳臂?弓高腰激烈呻吟。
「啊…深一点…可以…深一点…」
老人听她的话,舌尖用力慢慢往内钻,企图抵开顽强的肛肌。
「呜…」小卉似乎用全部力量抵抗湿舌的入侵,但肉体偏又甘美的抽搐着。
这时她的一条腿已经被舔她肛门的老头推高,原本在后面抱着她的老人可以腾出一只手来,他用中指慢慢插入肛门上方湿淋淋的水缝,盛满的爱液立刻从旁边流下来。
「啊…」小卉更用力反抓着老人,粉红的指甲都掐进他皱皱的皮肤里。
「是不是很爱这样?有那么舒服吗?」老头手指慢慢上下插着,低头问小卉。
「嗯…嗯…好舒服…」她喘着气呻吟。
「是舔肛门舒服?还是抠小穴舒服?」老头问,他的手指提起来时全是湿亮的水光,简直像插在小水洼中。ˇ
「都…一样…一起…很舒服…」小卉脸往上仰,眼神迷离的看着老头断续回答。
「很舒服就叫我亲爱的老公看看。」
这足以当她爷爷的老不羞,居然要我的小卉唤她老公!我怒不可遏!也坚信小卉是绝不可能这样沉沦的!
「亲爱…的…老公…」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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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级回应总算多了一点,这样写起来有动力多了。做个小调查,我这几篇写比较多女体捆绑的形式和技巧,我自觉是有尽量写到读者脑海中能有画面,但不知道实际是不是这样,因为捆绑的描述不好写,想请大家发表一下理不理解我的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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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老头分别蹲踞她被绑成大字形的手脚边,兴冲冲点燃手中粗大的红蜡烛。
在她左手位置的老头说:「先把她弄醒吧,我来试看看!」
他慢慢将蜡烛倾下,一滴鲜艳的烛油落在雪白修长的手指上,手指动了一下,昏迷中的小卉微微揪了眉心。
「换我、换我!」在她右脚旁的老头抢着,换把滚烫的烛油滴在秀气的足趾。
「嗯…」脚趾吃烫握了起来,匀直的长腿想缩回去,却因为被绳子拉直,变成只抽搐一下。
「还没醒?再换你,滴二滴试看看。」他对另一只脚旁边的老人说。
老人将蜡烛拿更低,从她白嫩的脚趾直接倾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噢…」小卉被拉扯的美丽胴体从地上挺了起来,慢慢睁开眼,转动瞳子看到自己被绑直的四肢,手腿试图想动却毫无所获。
「醒来了吗?亲爱的老婆。」之前趁她意乱情迷逼她唤老公的老人,现在蹲在在她前面,低头笑嘻嘻看着她。
小卉脸微微红起来,弱声问:「我怎么了?」
「你啊,刚才泄身泄到不省人事了,都不记得吗?」
小卉可能忆起晕过去之前的事,羞得闭上眼。
「真可爱啊,老婆害羞的表情真好看。」老不修无耻的说。
「我的主人呢?」她忽然想起我,转头四望,终于看见还被吊着的我。
「你们还没放他下来?他被吊好久了,一定很累,求求你们让他休息…」小卉一醒就担心我的状况。
「不!」我却大声的拒绝她的担心,流着泪说:「我要被吊着,你都还在受苦,我怎么能轻松?我要跟你一起受折磨!」
「主人…你都不了解我的心…」她轻轻责备说。
「我了解!我了解!但你也要你体会我的心情,不要让我那么没用!」我激动地回她。
这时标哥又介入我们互怜互惜的对话中,冷笑道:「唉!爱成这样,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一起被折磨好了。」
「不要,我受折磨就可以…」小卉哀求。
「我要!让我跟她一起!」我却大声的说。(
)
「主人…我好不容易…你为什么要这样?」她气急又无奈。
「要我没事般继续看你被这样欺负,我宁可现在就死了算了!」我不顾一切大吼。
「主人…」她怔怔流下泪来,没再说坚持的话。
「真是两个贱奴啊,都喜欢被调教,难怪会苟且在一起,哈哈…」标哥变态的笑着。
「就麻烦雪村大师把女的也吊上去,让他们互相疼惜吧。」。
雪村还在,我心中凉了半截,他对于小卉捆绑的手段,让我想起来就脊椎发凉。
穿和服的雪村走进来,肩上依旧背着一大捆粗麻绳,旁边的助手除了带麻绳外,腰间还挂好几组攀岩用的金属挂钩!
小卉从地上被松绑后,就被带到我面前,助手强迫她站好让雪村捆绑。
雪村先把手中的麻绳打了四颗绳结,然后绳子绕过她两边大腿内侧,沿着骨盆下缘往上拉紧到腰部,狠狠绕了细腰三圈,连同小卉的双臂捆在腰后。
小卉赤裸的下身犹如穿上一件由粗绳缠出的羞耻三角裤,那预先打好的四颗绳结,就刚好卡入耻丘两侧,将耻缝里的粉红肉壁硬生生挤了出来,她连站着大腿根都密合不起来,加上耻毛也被被刮光,两腿间夹着一块外翻鲜肉的景象更明显,说有多难堪就有有难堪。
她可能还不知道现在被别人看到的是什么样子,只是粗绳结卡入大腿根的不自在摩擦感,令她想紧夹大腿,却又有点站立太稳。
「是不是很不舒服…」我爱怜地问。
她摇摇头,怕我担心似的挤出惨笑:「不会…还可以忍得住……只要跟你在一起」
我不忍的想转开脸。
雪村的捆绑还未结束,他要助手把快腿软的小卉抓好,又拿麻绳打了八个结,这次是捆绑她的乳房,饱胀的乳房被麻绳缠缚数圈,八颗大绳结都深深挤入乳峰最丰满的地方,将雪白的奶子比之前任一次都还夸张地往前绷直,乳晕面积扩大到没绑之前三倍以上,微小的血管都浮上来蜿蜒在上头!
在缠绑的过程里,奶水就已不停的往下滴,当雪村在她身后抽紧绳结的瞬间,小卉哀吟一声,细细的母乳壮观的丝射出来。
「哦!喷了…奶用喷的…好棒……」老人们挤在小卉前,半蹲着张嘴接奶喝,好像一群嗷嗷待哺的丑陋秃鹰。
但雪村很快又用幼绳绑住乳首,喷奶的情况慢慢停下,只是乳晕上的小疙瘩仍不断有奶珠渗出来,在乳房下端凝聚成白色水滴落下去。
雪村又要人拿催乳汤给小卉喝下,那些围观的人跟几个老人又兴奋不已的骚动起来,他们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有精彩的榨乳秀可以看。
雪村的助手拿走她喝完的空碗,对小卉说:「躺下去!腿打开!」
柔顺的小卉照他的话做了,躺平在地上,屈起双腿仰张开来,被绳结压住的大腿根紧绷到极致,红润润的耻洞被扯得很开,好似差一点就能直接看到子宫口,更不用说尿孔那些私密的构造都看得很清楚了,阴道内壁湿肿的黏肉不断挤出浓水。
接下来他们对她做的,更让我心疼到快疯了。
助手拿下腰间的挂钩,牢系住从我头顶垂下来的绳索,然后将挂钩钩入压过她大腿根的麻绳,两边大腿内侧各钩入挂钩后,另一头有名壮男拉动绳索,将她头下脚上吊离地面。
「呜…主人…」她痛苦的呼唤我,就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被这样吊都会很难受,更何况小卉是那么柔弱的女生。
「你们这样太过分了!她太可怜了,换个方式吧,求求您标哥,要这样的吊法就让我来!」我心疼万分激动地哀求。
「没办法,本来我们也只想把她绑在地上滴蜡油而已,是你说想要跟她一起受处罚,我们才临时想出这种吊法,说实话,雪村大师对她可是特别用心啊,以前跟他对手的女优从没用过这些害羞的绑法呢!」
「小卉…都是主人的任性害了你…我真该死……」我后悔万分的掉泪。
「哼…主…人…我该…怎么…办…」
小卉两条被迫张举在空中的修长美腿不知该如何举措,往上伸直一下子就酸了,屈起来姿势又更羞耻,只见两只白晰秀气的脚掌不断在我眼前辛苦的举放。
「雪村大师来帮你们了。」冷眼欣赏小卉痛苦无助的样子后,他的助手说。
我原本被往绳子绑住往两边拉直的双腿被解下,助手抓着我的脚跟小卉的脚,将我们脚掌贴着脚掌压再一起,然后用麻绳牢牢捆绑。
「哈哈,太绝了!这种淫乱的吊姿,太适合这对偷情的狗男女了!」
「对啊,这对奸夫淫妇的腿像青蛙一样被绑在一起是怎样,正常人早就羞耻到想去死了!」
他们笑的没错,看上去,我跟小卉一个被正吊、一个被倒吊,两人双腿分别呈ㄇ形和ㄩ形踩在一起,姿势简直丑陋淫秽到极点,我是男人出丑也就算了,小卉这种样子要是真的拍了影片卖出去,应该一辈子都无颜面对她一双女儿和死去的柏霖。
唯一让我觉得舒服的,是她软软嫩嫩的小脚心跟我粗糙的大脚底板贴在一起的感觉,微汗光滑的肌触极为销魂,秀洁的脚趾不安的抠住我的趾缝,带来微痒的感觉,有一点像两人十指相扣,只是脚趾毕竟较短,不易真的交错扣住,不然一定更好。
「这男虫…」一个老头走到我们前面,用手指弹打我硬举再腹前的龟头,嘲讽说:「你的女人在为你受苦,你还硬成这样喔!」
「对不起…小卉…」我没有辩解,因为我真的可耻。
「主人…卉…不怪你…」她夹带辛苦喘息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我来帮你处罚这男虫吧!」老人一手拿蜡烛、一手拿按摩棒,先将烛油滴在我的阴茎上。
起初我说什么都不答应标哥帮那些老人跑腿拿威而刚,因为这对我跟小卉实在太屈辱了!但小卉害怕我不听话又被吊起来,一直可怜的哀求我,加上那些老头恐吓我若不让他们勃起跟小卉多P,他们就只能想更变态的手段来凌辱她,我只好极度不愿的上去领药。其实我心里有很要不得的自私念头,就是宁可看小卉被他们用各种变态的方式虐待,也不想看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占有她,但这么自私的想法,说什么我也不能表现出来。
拿了威而刚踉跄的走回地下室,那些老人又已经把小卉围在床上,床边的地上有六个水杯,我走近看,每只水杯里都放一副假牙,地上还丢弃着刚才小卉用来贴乳头止奶的绵纱胶片。
小卉双腿横屈坐在床上,一个老人抬高她下巴正用力吻她,她瞄见我走过来一脸羞红,两手想推开一左一右吸吮她乳头的老人,两个老人却更故意握住雪白饱胀的乳峰恣意揉挤,而且吸住奶头不松口,小卉被吮得羞软乏力,原本在按住老人肩膀往外推的玉手绵绵的往下滑。
我低头看杯中的假牙,一股作呕的感觉涌上来,鼓起勇气问:「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正用干巴的手掌来回爱抚小卉大腿的老头咧开嘴,里面只有肉色牙床和湿黏的舌头:「你不会看吗?我们把假牙都拔下来了,这样吸吮你情妇的身体,她好像更敏感呢!瞧她害羞到脸都红了。」
「可恶……」我握紧拳头不住发抖。
「主人……」小卉好不容易挣脱老人恶心的唇舌,才一出声,又马上被另一个老人抬起脸吻住。六个老人围攻下,我连她的喘息都听不见,那些老人不但啃着她肿胀的乳头吸奶,还含住她的耳垂嗫咬、抓高她的胳臂舔吻腋下,任何害羞私密的部位他们都没放过,而小卉只能羞苦无助的弱弱挣扎。
被没有牙的齿床咬起来是什么感觉,我虽然没体会过,但猜想应该是软软滑滑、黏黏又湿湿,若又是这些近百老人的脏嘴,我光想被咬一下手指,都会全身起鸡皮疙瘩直抽冷颤,但小卉现在却赤裸着胴体,被好几个老人那样的嘴舔咬全身,不管多么私密的地方都无法幸免。
一个女人遭遇这种处境,若还不叫地狱的话,又有什么可以称为地狱呢?
吸她奶的其中一个老人转过脸来,满嘴浊白的奶水,大声质问我:「威而刚呢?拿过来,等不及要在你面前轮奸她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握紧手中那盒蓝色小药丸,摇头往后退,才退两步就撞上一个墙一样硬的东西,抬头往上,直到脖子仰直了,才看见一张刀削铁铸般毫无表情的脸,也正低下来看着我。
那是标哥最大只的手下,体型没比动物园里的黑金刚小。
「拿过去。」毫无温度的声音来自我头上。
「不要!」我发抖的拒绝。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标哥冷笑走过来。
「打死我吧!我才不怕你!」我挺起胸膛却有点气虚,谁在一头凶恶的黑金刚面前可以真的都不怕呢?
「你这个男虫也学人装英雄,想救美吗?老子给你一拳……」标哥作势要揍我,我吓得抱住头,惹来那些人一阵大笑。
标哥那拳没真的打下来,却是扭住我的耳朵往下扯,我被迫趴下去,两个强壮的男优冲上来把我按住,两三下把我绑起来。这次的绑法是手肘折到手臂捆在一起、小腿肚贴着大腿捆在一起,让我站也不能站、跪也无法跪,只能像狗一样爬在地上,而且是用肘膝和腿膝爬。接着嘴也被箝口球塞住,坚硬粗糙的地面让我四处膝盖痛到一直发抖,才几秒就吃不消往旁倒,却被标哥的手下拽起来,强迫我重新爬着别想偷懒。
「你们别这样……等一下……唔……」小卉看我又被霸凌,奋力挣脱一个老人唇舌纠缠,却说不上完整的话,小嘴马上又被其他老人贪婪吸住。
「你的女人都这样了,还一直在担心你,我劝你乖乖听话吧,否则她的下场只会因为你的不合作更惨而已。」标哥说。
此时我接触地上的四只膝盖剧烈发抖,痛到全身都是汗浆,眼泪、鼻涕和口水控制不住一直流下来,根本连回答标哥话的能力都没有。
「怎样,准备好做条听话的狗了吗?」
「唔……」
标哥看我仍没反应,冷笑说:「好吧,请雪村大师过来,帮小乳牛加一场更精彩的捆绑榨乳秀。」(
)
我再度撑不住倒下,激动摇头,口中含糊地说「不要,不要」!又拼命点头「咕噜咕噜」的说「我做,我做」。
「那好吧,给你一次补偿机会。」标哥说,接着他的手下又把我拖起来,他将那装着六颗威而刚的小药盒放在我面前的地上,命令我:「现在把威而刚送过去,我就不帮小乳牛安排榨乳秀。」
我「唔唔」点头,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将那盒子从地上拿起来,头低下去想用嘴咬,嘴又被塞着箝口球,嘴脸在地上磨蹭了老半天,只弄得满地唾液,盒子越推越远而已。
我气力又用尽,感觉四肢膝盖的骨头就要碎裂,终于又不争气的仆倒,痛苦的看着标哥,摇头表示我没办法拿起来。
「喔,哈哈,忘了你是狗,没有手可以拿,我来帮你好了。」标哥说,他的手下又让我回复痛不欲生的爬姿。我痛到真的快要昏倒了,但为了不让小卉被他们用变态凌虐的手段榨乳,还是强忍支撑剧烈发抖的身体。
标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铁汤匙,他在汤匙柄上抹了些油,走到我屁股后头蹲下,将汤匙柄插入我的肛门一直到底,只剩汤勺露在外面,然后打开装药的小盒子,倒出一颗蓝色药丸放在上面。
「这样就可以送了,爬过去吧,掉下来就得重来喔!」
我整颗心都凉了,不是因为被羞辱,现在我的处境根本就没办法顾及到羞耻心,而是肉体的痛楚让那短短几公尺的距离,看起来就像要越过一座大山那么艰辛。
我还是忍痛歪歪曲曲的开始爬行,但才爬三、四步就痛到无法继续,地上还有我手肘被磨破皮留下的血渍。
「快点啊!要弄到什么时候?」床上揉弄着小卉乳房的老头大声催促。
我咬紧牙根继续,但插在肛门里的汤匙柄却在这时开始往外滑,即始我尽全力缩住肛肠,却还是止不住滑势,终于「匡」一声,汤匙连同上面的药丸都落在地上。我人又不支摔倒,几近痉挛的激烈喘息,更悲惨是下腹突然一阵挡不住的酸意,毫不知羞就在众目睽睽下失禁尿出来。
「男的也失禁了,怎么这对奸夫淫妇一个样,完全没羞耻心的,那么多人在看也说尿就尿?」
「以后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包尿布,女的是稍微兴奋就会尿,男的是稍微痛就会尿,真的很无耻啊!」
「很不要脸啊,我们都在说了,他还没停下来的意思,现在都还在尿。」
已经松关的膀胱根本锁不住,我只能放弃的让它尿完为止,但那些人却全无同情心,残酷地羞辱着我。如果古代通奸最大的惩罚是浸猪笼,我真宁可被浸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叫你拿过来你不愿意,要把你弄得跟狗一样你才开心,真是贱到骨子里了。」我听见有个老人嘲笑我。
『真的已经是极限,再下去不如死了算了。』我好想这样告诉标哥。
「回来,再一次。」标哥却还是冷冷地说。
「停……停下来……」小卉终于又摆脱老人们毫无间隙的轮流缠吻,努力推住两张硬是要贴上来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哭喊:「让我说一下,求求你们!」但才说完,马上又被抓开手封住嘴唇。
「等一下,先放开她。」标哥这时却意外开口,要那些老人暂停:「听看看她要说什么?」
老人总算暂时放过她,小卉抹去留在唇上的恶心唾液,恨恨的瞪着标哥说:「放过他,我知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让你们完全满足!」
「哦,有点意思了,你说看看我们想要什么?」
「我可以让你们拍出你们最想看的变态A片!」她娇驱颤抖,勇敢的眼神却是全然豁出去。
我未曾见过小卉这样,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小卉她,似乎作出了对自己很残忍的决定了。
「哼,要怎么让我们拍出最爱的变态A片,你倒说看看?」标哥的眼睛眯了起来。
「柏霖的死讯……」一滴愧疚的泪珠从小卉湿润的美眸中滑下,她努力压抑颤抖的声音:「我夫家的人知道了吗?」
小卉主动提出在柏霖告别式上被公开调教、甚至与公公、小叔乱伦,来换取我的自由,我就算不想走也由不得我,标哥决定明天天未亮就让他手下把我撵走,开车北上把我丢包到家门口,而且他们也会换地方继续调教小卉,让小卉在柏霖告别式那天可以拍出最淫乱刺激的A片。
我这辈子还能看到小卉的时光,可能只剩不到24小时,即使如此,她这24小时也不属于我,而是属于那些可恨的禽兽……
「喔!我的翘起来了……以前吃药没那么有效……今天一下子就硬了……年轻的人妻果然很会弄……」
「我的也是……几十年没那么硬过了……好像回到三十几岁……今天说不定可以干两次……」
「嗯……难道用母奶吞威而刚特别有效,她才帮我含住一下……那根就又粗又硬……噢……好舒服……」
小卉跪俯在一个老人外张的两腿中间,小嘴上上下下吞吐着肉棒,两只手也各握着左右两边老人的鸡巴套弄,宛如枯木逢春般,三根原本看来应已永垂不朽的尿尿工具,现在居然雄赳赳的矗立起来,粗黑暴筋的肉棍和怒张发亮的龟头,看起来全然不该是长在苍老肉体上的器官。
另外三个老人,一个紧趴在她屁股后头,把嘴埋进她的股沟上下的舔着,小卉跪在床上的两条腿分得很开,看得见两片粉透的唇肉挂在腿根中间,而且随着老人舌头来回抚慰整条股沟,圆润的臀部也跟着颤抖地上下抬动。
另外二个老人则爱不释手来来回回爱抚小卉胴体,同时半硬起来的肉棒在她身上各处磨蹭,等待下一轮让她弄硬的服务。
「应该要插进去了。」
小卉口交的那个老人抓住她秀发,将她的头拉高,粗长湿亮的肉棒从小嘴里弹出,昂扬举在松垮的肚子前,老人抖着硬梆梆的鸡巴站起来,绕到她屁股后面,原本在舔她股沟的那个马上递补到前面让她用嘴服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你们一定会问,那我现在在作什么?经过刚才的折磨,我累得犹如一条快死的老狗,他们把握最后一天可以凌辱我的机会,把我压在地上、手腿拉到背后,四肢手腕跟腿踝捆绑再一起,然后凌空吊了起来,接着用鼻勾勾入我鼻孔,绳子拉到屁股,将绳末的长勾勾入肛门,让我的头往上仰。最后还在我垂在身下的肉屌上绑了一个小铁坠。
在我面前就是一面大萤幕,就这样被迫安静又心痛地看着小卉被欺负。
老人跪下来,将充血的龟头抵在湿淋淋的肉缝上,小卉敏感的胴体马上发出微微的颤抖,有点想往后迎合、却又羞耻不前的感觉。
「是这里吗?」
「嗯……这里……」她羞弱回答。
「我是谁?」老人问。
「……」小卉摇摇头,好像非常难以启齿。
「不说怎么可以,要练习啊,否则告别式上怎么办?快说!我是谁?」老人用滚烫的肉棒拍打她湿答答的耻户。
「爸……」她羞愧难当的低下头轻唤。
原来这些老人居然要小卉分别称呼他们其中三个『爸爸』,也就是小卉的公公替身,称呼另外三个『小叔』,也就是丈夫的二个弟弟,模拟告别式当天她要和公公小叔乱伦的承诺。
「要跟我说什么?」老人乌亮的龟头不断从湿淋淋的耻洞口挤出爱液,形同拷问她敏感的身体。
「爸……放……进来……」她两根纤弱的胳臂直挺挺的撑在床上,屁股高高翘着,柔美的背脊形成优美的弧度,等待老人跟她结合。
「还要跟柏霖说什么?」老人慢慢摇动松肚,小卉被挑逗得已经快撑不住自己身体,仰直的雪白颈项浮出淡淡的青丝。
「柏霖……对不起……你的妻子……要在你灵前……乱伦……」她羞乱轻喊。(
)
「那爸爸就要进去了……再叫声爸爸……乖小卉……」
「爸……」
老人可能已经几十年没想过还能用自己的血肉之棍让女人兴奋,当下显得更加亢奋,双手抓住小卉纤细的腰肢,下身往前挺。
「呜……爸……进去了……」
「大吗?……」老人性奋地问。
「呜……大……好硬……」
「媳妇的阴道也好紧……夹得肉棒好舒服……柏霖生前……是不是很少进去……他性无能吗……还是鸡巴很小……」
「不是……那样……」小卉呜呜哀咽地摇头。
「你在发抖喔……是不是心虚,小优希跟小苹果……不是柏霖的骨肉对吧?」老人慢慢挺送插在阴道里的肉棍。
「不……她们是……柏霖的……唔……」小卉辩驳,但接下来马上被坐到她面前的另一个老人压住后脑吞入鸡巴。
「喂,打个电话给她国外的公婆吧,让她跟他们聊聊天,为告别式上的乱伦暖身。」其中一个老人突发奇想,性奋地对标哥说。
被迫吞吐肉棒的小卉惊慌摇头,但后脑被狠狠压着,而且后面的老人紧抓她的腰,一下又一下逐渐加重力道顶送,她被撞得两只平放在床面的修长小腿不住往上抬,朝着天的雪白脚掌绷得紧紧的,毫无能力阻止那些人想要作的事。
「把她的手机拿来。」标哥狞笑说,小卉为了救我只身来此地时,除了身上那套衣服外,就只带着钱包和手机,现在当然都在标哥手中。
没多久,他的手下将她纯白色的手机拿来交给标哥。
标哥按着通讯录寻找。
「哦……有了!公公的、也有婆婆的,打给谁好呢?」标哥坏笑问道。
「唔……」小卉激动摇头,却还是只能无助被动的含着肉棒和被人抽送。
「打给婆婆好了,她应该不太喜欢你这媳妇吧?」标哥真的按下通话键,而且打开扩音。
「大家保持安静啊,别让我们贞淑媳妇现在在作的事被发现。」标哥提醒下,现场所有人都噤声下来。
电话响了几声,真的被接通了,那头传来一个颇有年纪的女人声音:『喂』
标哥将电话拿到小卉面前,那个强迫她口交的老人暂时把她的头拉起来让她说话,小卉噙满泪水,一脸苍白向标哥摇头哀求。
标哥却指着电话要她快回话。
『致卉吗?怎么不说话?』她的婆婆问。
『说话啊?』
「妈……」小卉被逼到极限,只好颤抖地回答。
『你声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柏霖跟孩子还好吗?』老太婆语气略显紧张起来。
「不……没什么事……哼……」她才说几个字,后面那老人却恶劣的抽出来又顶进去,小卉失神的轻喘,那些老人都在窃窃私笑。
『没事就好?』她婆婆听见儿子跟孙女没事,就不再紧张,连小卉不寻常的声音都没发觉,可见她真的不太在意这个媳妇。
『那你打来有什么事?是要问我跟你公公什么时候去看小苹果吗?』
「嗯……嗯……是的……噢……不要……」老人又重重顶她一下再拉出来,而前面那个老头也拉起她的头,再度把湿亮的肉棒强塞进她嘴里。
『什么不要?你到底在说什么?』
「嗯……唔……嗯……唔……啾咕……啾……」老人扯住她头发强迫她上下吞吐,她根本没办法回话,只是不断传出淫弥吸吮的声音。
『致卉、致卉?你到底在作什么?那是什么声音?』
老人突然把她的头拉起来,小嘴离开粗长湿淋的肉棍,发出“啵!”一声清楚的湿响。
「啊……」小卉羞叫出来。
『致卉!你人在那里?柏霖在旁边吗?叫他过来听!』老太婆再怎么不在乎媳妇,此刻似乎也起了疑心。
「妈……对不起……柏霖他出差……不在」小卉强忍着喘息说。
『那你跟谁在一起?你不是只有一个人对不对?』
「不……我是一个人……噢……别那么深……」抓着她屁股干穴的老人,本来一段时间都在洞口附近浅插,这时忽然又用力深顶到底,害小卉无防备的哀吟出来。
『你还骗我?旁边明明有人!到底是谁?你们在作什么?』老太婆疾声问道。
「有一个对你来说,不知道算不算是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标哥对被老人顶撞到失神不住娇喘的小卉说。
小卉微启的双唇哼哼嗯嗯的呻吟、凄眸迷蒙看着标哥。
「你那个绿帽老公还没死,现在在医院。」
「嗯……啊……柏霖……嗯……活着……啊……」她喘着气、断断续续说,不知道是不是喜悦的泪水,从她眼角淌下。
「没错,很失望吧?」标哥狞笑问。
小卉虚软的摇头,羞乱的神情中露出一抹迷惘。
「但是就算没死,听说下半身也不能动了。」标哥说。小卉这时刚好被送上高潮,口中发出哀鸣,双手双腿都缠紧老人的背后不住痉挛,老人也吸住她的嘴激烈缠吻。
半晌,老人满足的离开她身上,换另一个上来,把她翻成跪趴状,从后面将火烫的鸡巴挤入浊精正往外流的微张肉洞。
「嗯……」小卉又发出喘息,修长的纤指扯住床单。我也觉得十分奇怪,她那样子,似乎对柏霖还在世的喜讯没太大感动。
「喜欢那种体位吗?从后面干……还是传统的。」老人变态的问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嗯……啊……」小卉没回答这难堪的问题,只用呻吟和喘息代替。
「快说,喜欢哪一种?」老人用力顶入、拔出来、再用力顶……
「呜……传统……」她弓起背脊悲鸣。
老人整个人贴到小卉背上,屁股短促的「啪啪啪」挺动,手掌伸到下面揉住她一双汗滑的肥乳,让奶水不断喷在湿透的床面,黏在她耳边问:「是吗?为什么?」
「嗯……腿可以……啊……张很开……可以……插得很深……又能抱抱……亲嘴……」她全无羞耻的乱哼乱喊。
老人再也受不了,拔出湿淋淋的冒筋肉棍,粗暴地将她翻回仰躺,小卉羞喘一声,把腿屈举分开,迎接老人再次插入。
「小贱货,看我插死你!」他用力将肉棒刺入红肿的小肉洞,发出「滋」一声水响,小卉脚趾握住,激烈的哀吟出来。
「是像这样吗?」肉棒抽出再顶入。
「啊……是……」
老人扑在小卉身上,将她手掌十指紧扣,藕臂拉直压在床上,两条赤裸的肉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更激烈的前后晃动起来。侧面看小卉雪白饱满的乳房被压在老人垂皱的胸下揉来挤去,老人的嘴则在贪婪吸吮她甜美的唇舌。
「呜……」一阵急乱无章的撞击后,两人吸在一起的嘴都发出激烈的闷吟,紧贴的胴体僵直绷紧,发出阵阵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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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卉即将重获自由的前一个晚上,她静静地躺在我怀里,小苹果则静静地在她怀中吸着奶。
我挖起一团乳液抹开,温柔的擦在她紧致的小腹和饱挺的乳房上,这乳液是雪村特调的,因为捆绑紧缚对女优的身体影响很大,为了让女优保持最好状态,在经过一天的调教捆绑后,都会要求女优必须用这种乳液涂抹全身,据说它除了能让肌肤紧致水嫩外,还有拉提抗垂的神效。(
)
我是不知道这种乳液是不是真那么神,但可以确定的是小卉的身体越来越散发出动人的少妇甜熟。雪村那些残酷的绳缚责罚,将她柔弱的身躯绑吊成各种艰难辛苦的姿势,让小卉必须用超过她全身的肌力去承担,所以才几天下来,原本平滑的小腹更紧致,甚至隐约透着性感的马甲线。
但每天被雪村喂催乳汤的结果,却使本来就已经丰满的乳房更加饱满挺立,乳头和乳晕透着一抹熟润的光泽,肿胀的模样好像随便一碰就会渗出奶水。
我的手抹到她软嫩的足心,她敏感的缩了一下,轻哼:「好痒……」
「好喜欢你的脚,真美!」我爱不释手的轻抚她五根洁白秀气的足趾。
「哪有喜欢脚ㄚ子的?好让人害羞。」她低着头说,目光却爱怜地看着怀中的小苹果。
「当然,脚ㄚ子以外的我也一样喜欢。」
「嗯……」小卉有点心不在焉,现在她是幸福的妈妈,注意力都在小苹果身上。
「主人……」她忽然叫我。
「嗯,什么事?」我问。
「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我震了一下,凉了心问:「为什么?是因为柏霖吗?」
「嗯。」她回了一声,纤瘦的身体微微在颤抖,此刻心情应该也很混乱。
「我必须照顾我丈夫,没办法再跟主人在一起了。」她说。
「我……」有个东西梗在我胸口,脸上热热痒痒的。
安静了几秒。
「其实……」两个人都同时说出同样两个字。
「让我先说!」小卉仰起脸看着我,脸上有泪痕、却是酸楚中带着幸福的笑容。
我点点头。
「我不后悔来救主人,非但不后悔,而且这是我过去四年来最幸福的几天,虽然被他们折磨,但我却很幸福,因为我们能在一起……」她停了一下,彷佛鼓足勇气:「而且跟主人一起被折磨,我的身体……很兴奋……应该说,从没这么兴奋过……这样……是不是很变态?」她越说脸越红。
「当然不是……就算是,我也跟你一样变态,因为我想说的跟你一样!」我激动的抱紧她,深深的吻下去。
「可是以后不能这样了。」激吻过后她说。
「我们不能继续……私下见面吗?」我难忍不甘心的情绪问。
「不可以了,我对他有太深的愧歉,如果他没出事,我应该会跟他分手,但是现在我无法丢下他,也没办法再对不起他。」小卉口中的他,当然就是柏霖。
「我……唉,我知道了。」她都这么说,我也只能黯然接受。
「主人……对不起……」她轻轻抹去我眼角的热泪。
「你才没对不起我……是我……我对不起你才对。」我不争气的哽咽起来,她放下已经睡着的小苹果,双手紧紧环抱住我身躯,脸埋入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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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天刚亮,我与小卉被标哥几名手下带到一楼,全身赤裸的我们站在客厅中央,客厅沙发上除了标哥外,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恨之入骨的黄治名,另一个是年纪比黄治名看起来大、穿着西装、身材圆滚约莫五十几岁的秃头男人。
秃头男一看到小卉,两颗色迷迷的眼珠子立刻亮起来,完全舍不得从小卉清丽的脸蛋和诱人的胴体上离开,一副巴不得马上把她吞下肚的恶心模样。
小卉用手遮住酥胸和紧夹的大腿根,低头靠我更紧。
「这位是特警部的白熊白副部长,快过去打招呼。」标哥站起来,走到小卉身后将她推往那个狗屁副部长。
「为什么她要去打招呼?」我抓住小卉的手不让她过去。
标哥的手下立刻架开我,而且准备开扁。
「别动手!」小卉急忙制止,跟标哥说:「我会过去。」
「小卉……」我咬牙叹息,却也只能怪自己太没用。
她忍着秃头佬贪淫的目光,羞耻地走到他前面,小声说了一句:「您好。」
白熊拉住小卉的手,仰头直盯住她淫笑:「你好美,叫什么名字?」
「韩致卉。」她声音颤抖,应该是心中厌恶到了极点。
「致卉……致卉……名字跟人一样美。手放下来,不要挡住胸部。」白熊陶醉地说。
小卉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把手放下。
「哇!」白熊发出赞叹:「真的好美!过来。」他居然一把将小卉拉进他怀里,小卉没防备,整个人跌坐在他大腿上。
休假几天累积下来的工作量,让我忙得忽略了时间,也暂时忘了想心爱的小卉现在不知道好不好,直到隔壁同事下班跟我说再见,我看手表才惊跳起来,随便收了收桌上文件,关闭电脑就离开办公室。
跳上计程车已经6点15分了,我必须在6点半以前赶去医院,还好柏霖被安置的医院离公司只有十分钟车程。
会要去医院的原因,是白熊跟黄治名每天这个时候也会在那边,一天一次帮我和小卉解开贞操带。
进了医院,我偷偷摸摸来到柏霖住的病房,这间病房是白熊特地叫医院安排的VIP病房,听起来十分礼遇,其实只是为了限制小卉和柏霖的行动而安排的单独空间,不让他们有跟外界接触的机会罢了。
门外还有白熊的人把守着,但想必白熊已交代过,那人看到我,就示意我自己开门进去。
我手握住门把,却一阵犹豫了,心中满是旁徨和心虚,无法想像我、小卉和柏霖三人共处一室的情景,柏霖要是知道他美丽的妻子仍和我有往来,一定会变成当年那头疯狂的野兽,而小卉又该怎么跟她受重伤丈夫说出这一切。
才踌躇几秒,看守的人已不耐烦,他直接推开门,用凌厉的眼神示意我进去。
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病房,身后门马上关起来。
还好这VIP病房还有个玄关,不会一进门就跟里面的人直接面对面。
我躲在这暂时安全的栖身之处,听见里头传出小卉的声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柏霖,别这样,你的身体还没好,而且这里是医院……」
「我不管,小卉,我这几天好想你,我只想看一看,这里又没别人在,为什么你就不肯答应。」那是柏霖的声音,他们夫妻俩似乎有小小的争执。
「有什么好看……以前常常在看……等你好了……想怎样都可以,求求你不要现在……」小卉语气十分为难,已经近乎哀求。
「你是看不起我!不爱我了对吧!还是你失踪这些天发生什么事,对我已经变冷淡?」柏霖的声音激动了起来。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你好好养伤……」
「藉口!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照顾!」柏霖怒吼。
「柏……哼嗯……」小卉话才说一个字,忽然呻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柏霖冷冷问。
「没……没什么……」
我侧身躲在墙边偷偷往内窥视,看见小卉坐在病床边一张椅子上,美丽的脸蛋未施脂粉、乌亮的秀发自然垂落香肩,而床上躺着是她丈夫柏霖。
「没什么?」柏霖冷哼一声:「你今天第几次发出这种莫名其妙的声音,还常常心神不宁,又一直交代不清楚为何无缘无故离开坐月子中心失踪好几天,我不是三岁小孩,你要是不让我看你的身体,就滚开不用再管我死活!」
「你……你是我丈夫,想看我的身体有什么不可以……但我想上洗手间……等我一下,可以吗?」
小卉勉强维持镇定,但我知道一定是深埋入阴道和子宫内的圆型塞棒又发出间歇的震动,这样一整天下来,想必她受到十分残酷的折磨,而发觉异状的丈夫又一直强逼她脱光让他看,下体被别的男人套上贞操带,要小卉如何在丈夫面前宽衣解带?
我不禁深深心疼,可怜的她一定承受难以想像的身心煎熬。(
)
「去吧,快点回来。」柏霖应允。
小卉撑住床缘缓缓站起来。
洗手间就在玄关前,我躲回玄关,没多久小卉走过来,她穿一件简单的居家连身服,裙摆约到大腿一半的高度,经过一整日震动棒在体内肆虐,她唇色微微苍白,玉手轻按小腹,走到洗手间旁时已站不太稳,一手扶住墙壁喘息,两条修长的大腿夹紧不住在发抖。
「小卉」我小声叫她。
她茫然抬起脸,看见我微怔一下,清澈的泪水立刻在美丽的眼眶中打转。
我示意她过来,她鼓起力气走向我,一到我手可及范围,我立刻将她拉入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我紧紧抱住她喃喃自责,小卉柔弱的身躯在我怀中簌簌颤抖。
「主……主人……怎么办……柏霖……要看我的身体……我该怎么办……」她仰起脸哽咽。
我低头看,她不住发抖的两条大腿内侧,都已经闪烁着整片水光,这恐怕不是爱液而已,因为我还闻到淡淡的尿味。
「小卉!」才说,里头又传出柏霖的叫唤:「你在干什么?不是要去洗手间吗?是不是有人在那里?」
「不……没有……」小卉慌张无措从我怀中挣开,此时身后的门刚好被推开,一名穿白袍的医生走进来,他此刻对小卉和我而言,简直是天上下来救赎的天使。
「是医生来了。」小卉急忙说,整个人快虚脱的样子。
那医生冷视我一眼就走进去,好像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小卉看看我,也赶紧跟医生进去。
我又躲在墙边偷望。
病床上,医生在帮柏霖作检查,小卉在旁边问:「医生,我先生有没有好一点?」
「好?你是指什么好?如果说是生命状态,他现在死不了,但如果说要动要走,这辈子应该机会不大。」那医生毫无感情的说,这番言语对躺在床上的病人来说,简直是残酷至极的宣判。
「滚!你们都滚!让我死了算了!」果然柏霖失控怒吼。
「柏霖,不要这样,我会陪着你,等你好起来……」小卉急忙安抚。
「你?哼!算了,你会听我的话吗?你也走!我想一个人!」柏霖怒然打断她的话。
「柏霖……」
「拿开你的手!别碰我!」
小卉还努力柔声劝慰,但柏霖一点也不领情。
医生这时开口:「你跟我出来一下。」
「我?」小卉怯怯应了一声。
「没错,不然还有谁?」医生丢下话,就自顾转身走出来,经过我身边时,低声说:「你也一起」。
「柏霖,我去跟医生谈一下,马上就回来。」病房内小卉跟柏霖交代。
柏霖哼了一声,没说话。
她走出来,我忍不住握住她柔软冰凉的玉手,她也任我握着,两人跟在医生身后随他而行。
医生带我们搭电梯上到医院最顶楼,来到一扇挂着院长室牌子的大门,他敲了敲门,门随即被房内一个高壮的西装保全打开。
「进来吧!」西装保全冷冷说,眼神却一直盯住小卉衣下涨满的酥胸。
我紧抓小卉的手走进豪华的办公室,诺大的地方另有二名保全,而之前在标哥那边的A片导演、摄影师和灯光师等工作人员,也都已standby在那里准备开拍。
办公室靠大面落地窗前,一张气派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铜铸桌牌,上面刻着『院长』两个大字,桌子后面坐着一位长相温文的半百男人。
而办公桌前方数公尺的ㄇ型沙发上,白熊和黄治名已翘着二郎腿在那里等我们,黄治名旁边放着一个不停伸动四肢、咿咿呀呀学声的强褓娃娃,正是小苹果。
「小苹果!」小卉看见心头宝贝,立刻松开我的手想过去抱,但却被保全挡下来,小苹果听见妈妈叫她的声音,开始嘤嘤嗯嗯的哭啼,想必是肚子饿了,希望妈妈抱抱和哺乳。
「让我抱她,求求你,我的宝宝肚子饿了。」小卉不忍又着急的请求。
「会让你喂她,但首先呢……」黄治名说一半站起来,拍了拍手。
从办公室屏风后面,缓缓走出一个脸戴黑皮面具、只着窄紧三角内裤的健美猛男,男人贲张的肌肉硕大油亮,至少200磅的体重,却没一点脂肪赘肉,样子很像西洋A片中SM的变态施刑者。
他出来时还单手提着一张铁椅,走到小卉面前放下,大剌剌地坐下去。
「你脱光衣服坐在他身上,我才把小苹果抱给你喂奶。」黄治名说。
「小卉别……」我想阻止,但立刻被保全从后面按住肩头,警告说:「不关你事,安静看就好!」
「主人,没关系,我早就觉悟了。」小卉平静的说,随即缓缓褪下身上一件式的家居连身服,再伸到背后解开胸罩后扣,两团饱满丰挺的乳房立刻弹跳出来。
脱光自己后,她转身坐到猛男怀里,猛男一一抓起她双腿,拿掉她足下的拖鞋,让她两脚分别踩在他左右大腿上,在众人面前敞开被贞操带锁住的下体。
「抱去吧!」黄治名依约将小苹果抱给小卉,小卉接过后,爱怜地亲了亲小苹果粉红的脸蛋,然后将勃起的乳头塞入小苹果小嘴里,小女娃立刻安心的吸吮起来。
「可以帮你开锁了,你就这样喂奶,维持这种姿势,其他交给我就可以了。」黄治名淫笑着,从口袋拿出一把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卉羞耻的闭上眼。
这时大门又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保全打开门,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被戴口罩的看护慢慢推进来。
我看到被推进来的人时,心脏立刻狠狠揪住。
「小卉!」轮椅上的男人发出不敢置信的惊呼。
小卉听见声音倏然睁开眼,脸色顿时苍白:「柏……柏霖……」
事已到此,小卉再多的解释也没用了,她下意识想夹住腿,身后猛男却早一步勾住她腿弯让她无法如愿。
「你这是什么样子?你到底在干什么!有没有羞耻心?你……」柏霖怒到说不下去,整张脸胀成猪肝色。
「柏霖……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不起……」小卉羞惭至极地转开脸垂泪,无颜面对丈夫的怒容。
「我来解释吧。」黄治名说:「这一切的起因,全是你当年去举发那件贩毒案所引起的,你以为事情到你婚礼那天就结束了吗?嘿嘿,当然没那么简单,现在才是要你全家人开始的时候。」
「这件事你们冲着我来就好!为什么要波及我家人!」柏霖不甘又愤恨怒吼。
「只冲着你有啥意思?岂不是浪费了你有这么可口动人的娇妻呢?喔,还有两个可爱的女儿。」
「你……你们到底对她做过什么事?对我的小卉做过什么事?」柏霖醋火中烧、发狂的质问,他只剩颈部以上有知觉、身体都已瘫痪,还面对全身上下只穿贞操带,在赤裸猛男怀中哺乳女儿的妻子,看起来真的十分惨。
「对她作的事可多到你无法想像呢,不过别急,一切都有拍录下来,晚点让你慢慢欣赏……」
「不!不可以让柏霖看……」小卉羞慌摇头,但黄治名并没理她,继续说:「现在要先让你看的,是解开你妻子身下的贞操带。」
「贞操带?……」柏霖视线落在小卉羞耻的两腿中间,怒道:「你们凭什么……让我的妻子穿那种东西?她不是你们的!是我的妻子!」
气派的医院院长室内,我那美丽的婚外情恋人,此刻宛如母狗般跪趴在高级的厚织地毯上,雪白的胴体被两个挺着肥肚的中年男人前后夹击,院长跟白熊也已跟她一样脱到精光,他们双手插腰,一脸兴奋陶然、享受着小卉努力前后摇动诱人的肉体取悦,二根红通粗长的肉棒,在销魂的小嘴跟嫩穴内不停进出。
啪、啪、啪…。
啾吱…啾吱…
湿肉互撞和吸吮肉棍的声音,规律此起彼落,中间夹杂小卉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辛苦呜咽。
「唔…真好…」院长呼吸浓浊,手劲略重抓揉着小卉柔亮却已散乱的秀发。
「是啊…」白熊叹息附和:「真爽…那里好紧…一点都不像生过小孩…说没有过男人我都相信…」
说着他手也从腰间移开,双掌轻抚在他身下摆动的两团圆丘,好似把玩玉质的艺术品,但十指却慢慢收紧、指尖陷入充满弹性的臀肉中,再往两边扒开,原本还隐藏在股缝的紧緻菊丘和交媾中的湿黏性器瞬时被看得很清楚。
「呜…」小卉全身绷紧发抖,纤细的胳臂似乎快撑不住地。
「不可以因为舒服就偷懒喔,要继续动才行…」白熊拍打她充满弹性的臀肉,小卉从喉间发出哀吟,又认命的动起来。
「真乖啊,不过她老公好可怜,嘿嘿…好像活着只为帮我们助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小卉虽然没停下淫乱的动作,但一双凄眸忍不住闭紧,两行羞耻的泪水慢慢从眼角滑下。
白熊说的柏霖,此刻躺在小卉身下,头颅两侧被固定器夹住,他们用胶布贴住他的上下眼脸,使他无法闭上眼睛,嘴巴则用牙科手术的工具撑开,为了怕他无法呼吸,还从一边鼻孔内插入输送氧气的鼻管,口里也放入一条吸抽唾液的软管。
我虽不是柏霖,但可想见他那悲惨的处境,从他视线的角度,完全清楚看见他心爱的妻子仰直颈项帮院长吞吐暴筋怒棒的景象。
而小卉两条雪白的奶子,就垂在下面前后甩摆,哺乳到一半被中断的母乳,仍止不住从奶头滴落,白色液体已经弄湿柏霖整头整脸。
被超过极限的妒恨和屈辱所折磨,柏霖似乎已失去生命的意志,两只被胶带拉开的大眼如死人般直勾勾睁着,任由妻子羞耻的奶汁滴洒进眼眶和口中。
就算他还有愤怒的意识,一个颈部以下瘫痪的人被弄成这样,也无法挣扎或发出任何声音了。
「快点唷…这么慢我们怎么射得出来…还是想让你的情夫被我们阉掉?」白熊拍打着小卉白嫩的臀肉,两片雪白屁股上已经佈满不少红色指痕。
小卉闻言,用她仅存不多的力气更卖力动起来,虚乱的劈啪湿肉撞击声、跟从她喉鼻间发出的呜咽闷喘,让在一旁的我心如刀割。
小卉会变成现在这样,摇动身体取悦那两只畜牲,还让自己丈夫躺在下面目睹她羞耻至极的样子,终归还全是为了我。
不久前,那些保全把我扒光,把我绑在一张刚推进来的简易手术台上,让黄治名解开我下身的贞操带,然后二名男护士剃光我的耻毛,在阴茎周围涂上消毒的碘酒,一名戴口罩的外科医生拿着亮晃晃的手术刀,作势要帮我动除茎手术。
我知道他们真的这样乱搞的机率不大,只是为了让深爱我的小卉就范故意做给她看,但单纯的小卉看到这么真实的场景,早已吓得失去反抗的意志,我的嘴又被他们塞住无法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任由那些畜生摆佈玩弄。
「呜…」这时小卉硬撑着又动几下,柔弱的身体再也没力气了,羞苦地摇头,被肉棒塞满的喉间发出哀求的呜咽。
「累了吗?」院长问。
小卉点头,眸中满是凄楚的泪光。(
)
「那换我们动好了,不过你换个方向,让你可怜的老公看你美丽的小穴被我抽插。」
院长说完,就跟白熊同时抽离小卉身体。
面对身下已如死人的柏霖,小卉羞愧地闭起泪眸,没说一句请求原谅的话,就默默在原地爬动,转成两腿跨开在丈夫脸上方。
这时一条透明的分泌物却慢慢垂下来,小卉发出羞喘,才想移开,屁股却已被院长按住,粗大的龟头随即填入翻红的肉洞中,那条混杂着白熊前列腺液的羞耻黏汁,就这么滴落入柏霖被固定器撑开的嘴巴里。
柏霖的舌头总算有反应,却只是虚软的吐动,似是想把从妻子体内流下来的淫乱体液推出嘴外,但终究徒劳无功,那些黏稠之物还是流进他喉咙,一滴不剩滑入食道。
「开始动啰…」院长扒住富有弹性的浑圆臀丘,下身往前挺进。
「哼…」小卉才呻吟一声,下巴立刻又被白雄抬高,把刚插过她嫩穴的肉棍塞入她嘴里。
换成男人主动,湿肉互相拍击的声音变得响亮,而且节奏慢慢快起来,小卉含住巨大阳物的小嘴所发出的哀鸣也愈来愈激烈,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唔…真爽…你真是太好了…这么乖……把腿抬起来…让你丈夫看清楚我怎么干你的小穴…」那无德的院长手往下伸,一把抬高小卉左腿,小卉呜咽一声,从顺的任他摆佈成母狗尿尿的姿势,被身下的丈夫把正和别支男根交媾的湿肿嫩穴看得一清二楚。
「真好啊…这种女人…看我干死你…内射在里面…你丈夫好可怜……好爽…」院长一次比一次用力冲撞,垂在小卉胸下的两条嫩乳猛烈抖晃,奶汁如雨般乱滴。
但院长年纪有一些了,这样作了十几下,已是汗流夹背,有些力不从心状,他放下小卉白生生的修长玉腿,叫保全推了张矮凳过来,才又将她的腿抬起来放在上面,然后继续顶送。
「很害羞吧…这种姿势…老公在下面看得一清二楚呢…」
小卉羞耻的闭上眼,随着「啪啪啪」湿臀被院长肥肚快速撞击的清脆声响,喉间发出呜呜呜的哀鸣。
「好爽……肉棒跟里面的黏膜…都快熔在一起了…哦…」服用了威而刚的院长,即使气喘如牛,仍然卖力摆动肥肚进出身下的美肉,而且说着兴奋无耻的话。
这种体位维持几分钟,他发出阵阵低沉呻吟,满脸潮红对白熊说说:「快有Fu了……对不起老白…这女人…暂时全借我一下…」
「没问题」白熊爽快的答应,从小卉口中拔出被吸吮得湿亮的通红肉棒。
小卉的下巴垂满透明唾液,获得释放的小嘴大口吸喘。
但身后院长把她的腿从矮凳上放拿下后,立刻俯下身去,整副肉躯贴在她香汗淋漓的裸背上,双臂勾过她腋下,人再往后坐起来,将她拉成高跪姿,用女前男后紧贴的体位,继续从后面挺送屁股,啪啪啪激烈撞击。
「啊…。啊…哼嗯…。」小卉被撞得全身乱颤,娇驱弓仰成性感弧度,两团挺立胸前的乳峰上下摇晃。
可悲得柏霖,现在脸上方仍是妻子被别的男人抽送的嫩穴,性器官激烈交媾磨擦产生的白色黏沫,还有院长和小卉身上热溶的汗水,不断洒落在他脸上和身上,我却只偶尔听见他发出不甘的低咆。
「亲一下…噢…小宝贝…」院长使出浑身解数,用对他这年纪而言实属高难度的高跪姿体位快速挺动屁股,每一下都撞得小卉忘神哀吟。
他腾出一手,将小卉晕烫的脸蛋转向他,两人一边交媾一边激情的舌吻。
前面的白熊也伸出肥掌,十指握住小卉胸前上下摇动的两团饱乳,瞬间新鲜现榨的滚热母奶,从前端密集的乳腺群喷出来,如连蓬头出水般洒在白熊赤裸的胸膛上。
变态的白雄舒服到闭眼直哆嗦。
「呜…」可怜的小卉柔美的身躯激烈颤抖,明显已经高潮。
「嗯…小卉…唔…我的宝贝…你真好…啾…」院长激缠舌吻小卉,嘴里兴奋喘息,含混不清喊着。
而白熊整个人也已经挤到小卉身上,两条黏热的肥躯将她光溜的胴体夹在中间激情缠扭,活像淫乱的人肉三明治。
院长这时松开小卉的嘴,专心加快顶送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唔…呜…」
湿肉互撞的声音,还有小卉激烈的哀吟,交杂响遍整间院长室,如果隔音没作得很好,势必外面走廊都听得很清楚。
「要出来了…要内射了…我的小卉…你丈夫在看…我要内射在里面…」院长兴奋喊着?双臂紧勾住小卉臂膀,下身奋力顶撞她圆臀。
「…不可以……嗯…哼…嗯嗯…。哼…。」她断续喘泣跟哀求,但嘴随即被白熊吸住,只能用嗯嗯哼哼的声音来回应。
终于院长用力撞了几下,全是汗浆的身体一阵阵哆嗦,仰直暴筋的脖子发出难听的呻吟,从背后看,挤在他屁股下面的卵袋不断在收缩,想必正把大量滚热的浓精送进小卉身体里。
「很可怜啊…在丈夫眼前被内射了…哈…哈哈…」院长扳过小卉失神凄美的脸蛋,粗暴的舌吻。
一阵子后,他才意犹未尽离开小卉身体,高潮过后显得有些疲惫,但却还从后面扶住小卉不让她离开,要她岔开双腿蹲在柏霖脸上。
回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浮现白熊一边奸淫趴在柏霖身上的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书时,就恐怖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行,睾丸胀得隐隐发疼,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回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小卉的的愧欠感,狠狠打二、三次手枪发泄。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泄,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到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里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有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二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分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里的小卉,好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复杂,担忧、怜惜、不舍,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是自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主…主人…」才说二个字,就哼嗯哼嗯的喘息。
「小卉吗?你怎么了?」我心急问。
「我…呜…主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啊…嗯嗯…」她呜咽了一声,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劈劈啪啪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谁?谁在欺负你?」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舍。
「呜…主人…」她回答我二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我不客气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男人回答。
我愣住:「收…收什么病房费?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里?」
「不多,五个人而已,我们都有帮她老公出住院跟手术的费用,否则这种VIP病房住一晚要二万块,她付得起吗?只能用身体来付了,嘿嘿。」
这时我听见另一个男人对同伙说话的的声音
“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碍事,反正跟没穿差不多了,现在想看她全裸的样子。”
随即我听见粗暴的撕衣裂帛声,还有小卉羞耻的哀鸣。
“脚抬起来,要脱丝袜!干!又尿出来了,被扯下丝袜也会兴奋!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话筒。
“她丈夫是死了吗?躺在那边看自己老婆这样都没反应?”
“嘿嘿,应该没死要剩不了几口气,光看这么不贞的妻子气也气死”
「听到了吧。」跟我通话的那个男人嘿嘿淫笑:「就是这么一回事,这女人真是极品尤物啊,身体还敏感到不行。」
“呜…不要…主人…救我…”(
)
「让我跟她说话!」我又气又急道。
「好吧,只能讲一下子,她现在很忙的。」
“喏,你情夫要跟你说话”
「主…主人…哼…」
「小卉,你还好吗?主人在这里。」
「主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边…啊…啊…快来救我…」
那些男人显然持续在奸辱她,使得小卉说话断断续续,夹着喘息和哀吟,男人淫虐的笑声不时传进来,有人喊说“屁眼在收缩”、奶水喷好多出来、抱起来站着干之类的下流话。
「我也好想你,但是主人必须上班,晚上就去看你,好吗?…」我忍痛安慰着她。
「嗯嗯…主人…先去上班…我没关系…哼…。哼…。不要…。。噢…。」她乖巧的顺着我回答,随即却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恶的男人在对她作什么过份的事,
「你怎么了!他们对你作什么!」我嫉怒问道,但手机又已被男人接走。
「讲够了吧?我们要用她可爱的小嘴了。」
「你别太过份!」我咬牙说。
「太过份,嘿嘿…」男人回我话回一半,忽然好像有人进去柏霖的病房。
“要提前帮病人动摘除性器官的手术了,手术房内有一间可以看到手术全景的观术室,院长说你们可以带她去看她老公的手术过程,一边继续你们的事。”
进来的人应该是医护人员,这么对那些禽兽说。
随即听见那些男人兴奋的欢呼,然后小卉哼喘了一声,似乎是被抱起来。
“怎么丝袜还挂在小腿上,干!算了!去那边再帮她脱掉!”
我听见一个男人说。
接着病床轮子支支作响,跟随杂乱的脚步,声音慢慢远离了我的听域。
我喂了好几声,那头病房从方才的荒唐吵杂变成安静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带去手术室了,她的手机似乎就被丢在病房内没人管。
我按掉电话,怔怔的走回办公室,呆坐了一会儿,忽然下了决心站起来,对旁边同事说:「我出去找客户,下午不进来了。」
丢下堆积如山的工作,我在门口招了小黄直奔医院,下车立刻冲到柜台前,报上名字请她帮我接医院院长。
柜台小姐问我找院长作什么?我回答她是VIP5号病房的朋友,这么说院长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帮我按了内线,不久电话接通,但那畜牲院长并不在办公室,我顿时暗骂自己猪头,怎没想到他此时八九不离十也在手术房,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还好他的助理接了电话,听那小姐说了,转达要我等一下,没多久,就来一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随那保全搭上电梯,抵达顶楼的VIP手术室,他带我从侧边的一扇门进去,我猜应该就是手机里听见他们在说的观术室。
进了门却是一个小空间,前方还有另一扇门,门口有另外一个保全看守,看来观术室还在那道门后面。
我看那小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长桌,桌上堆着一丘丘混杂的衣裤,有外穿的病患袍,也有内衣底裤,看样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几只拖鞋也踢得东一个西一个,一条被扯破的黑色女性丝袜歪扭地躺在它们中间。
「她人呢?」我已经想像得到那扇门打开将会看到什么不堪光景,却还是问保全。
「等一下就能见面了,但先把衣裤脱光再进去。」保全冷冷地说。
我认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两腿间的贞操带。
保全帮我打开里面那道门,还没看到里面在进行什么活动,就先听见小卉的羞喘和哀鸣。
本来可能是院方高层或外来贵宾观摩手术进行的观术室,门一开却有一股浓浓的体汗味冲鼻而来,因为空间只有七八坪的地方,里面挤了七、八个裸体的男人,院长跟白熊也在里面,他们或蹲或站,把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卉紧紧围住当成泄欲禁脔。
当然也导演和摄影师也都已在场拍摄了,打光用的强光灯使得里面温度升高,每个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个光头肥壮的中年男人怀中,双手被他抓开,一双裸腿也让蹲坐两边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长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脚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线,宛如练裸体瑜珈般,难堪地将下体私密处完全洞张。
地上有一罐刮胡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不少幼细的体毛。
一个全裸男人背对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帮她刮除三角地带的耻毛。
我这才发现她那湿润不堪的耻洞中,有一根乌黑的假阳具插在里面,没有人拿它,只是任它猥亵地扭动,然后慢慢往外滑,但没等它掉出来,又被旁边的男人伸手塞回去。
「你在对她作什么?」我怒道:「放开她!」
「咚、咚、咚。」手术室传来硬物撞击声,引得观术室内的目光纷纷关注。
原来是柏霖正把自己后脑拼命撞向手术台,一旁男护士连忙压住他额头,用束带固定住。
看见自己心爱的妻子,在他遭残忍阉割时不但被男人轮流背奸,还问他可不可以换体位,柏霖当下悲愤欲绝情绪,应该只要是男人都能想见。
而他到了这悲惨地步,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动也动弹不得,两颗眼珠瞪大几乎要掉出眼眶,额头也爆出青筋,模样十分骇人。
但更可怜的,是他的爱妻已经爬到男人的肥肚上,两根纤细的胳臂撑地,一双美丽乳房在胸下轻轻摇晃,肿胀的奶头在男人的胸膛来回划着,不时跟男人的乳粒交错而过,白浊的母奶滴了男人一整个胸口。
那男人舒服地享受这种销魂麻痒,手还伸到下面抓着自己硬挺的肉棒,用熟裂的龟头不断磨挤湿淋淋的嫩缝。
「嗯……哼……」小卉柔美的胴体发出阵阵激颤,浑圆的屁股羞怯地上下迎合,似乎也想让肉缝充分跟龟头摩擦。
那可恨的男人把她湿乱的秀发拢到一边,露出秀丽的侧脸跟雪白优雅的颈项,将她动人的模样看个过瘾,小卉在这种情况下被交欢的陌生男人恣意看着,不禁羞耻闭上双眸。
「看着我!」男人却要她张开眼,问:「想放进去吗?」
他让龟头更用力挤弄肉缝,手却又抓着阴茎不让它进到里面,摄影机从她屁股后面拍到的景象,是被半颗大龟头撑开的红熟耻洞正不断被挤出透明的黏汁,还有小巧的菊丘也看得一清二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嗯……嗯……」小卉娇喘着。
「请医生拿掉柏霖另一颗睾丸,然后跟我亲亲,我就满足你。」
「不……不行」她拒绝这残酷的要求,愧疚地垂泪。
「那就没办法进去了!」男人把龟头从她的小穴中拿开,抓着勃起的肉鞭甩动,啪打在湿红耻缝上,让淫水溅开来。
这下流的动作,引得围观的其他男人都笑了。
「呜……不要……」小卉羞苦哀鸣,修长十指用力抓着地,半贴在男人胸膛的椒乳也一直颤抖。
「乖乖照我的话作,就让你满足。」男人继续用他火烫的肉棒鞭打女人的禁地,发出啪、啪、啪的淫弥肉声,其他男人胯下老二都高举在小腹前,他们每个人都吞了威而刚,药力才刚发作,可怜的小卉不知要被蹂躏多久。
我虽然嫉妒她被这些禽兽占有,但一则又被这种刺激的场面弄得无法控制的亢奋,加上小卉正牌丈夫在现场,与他比起来,我根本不能算是苦主,因此也就保持着安静。
现在我唯一跟她的连结,是那条缚住我龟头下方跟她足踝的细麻绳,她肉体的每一分悸动,都透过那条连结完全传递到我全身最敏感的器官神经。
男人继续玩弄着她,小卉已经快撑不住,要不是男人另一只手揪住她头发,小卉早就伏倒在他身上了!
「听话啊,不管你说不说,柏霖都要阉干净的,说出来只是让我们兴奋而已,有什么关系?」
「不可以……我不可以……对不起他……」小卉悲羞的泪水不断滴在男人脸上。
「反正你早已经对不起他了,就让他永远无法原谅你,再用你的肉体来赎罪,我们会负责好好折磨你,让你得到该有的处罚的。」男人不断怂恿意志已经很脆弱的小卉,要让她的羞耻心在丈夫面前彻底崩溃。
「……」小卉无语,只是啜泣跟喘息,但看起来已经快撑不住。(
)
「快说!」男人的肉鞭忽然大力甩在她的耻缝上,发出好大的啪一声,她的哀吟伴随男人们的笑声爆出来。
「快听话!听话就能被虐待跟折磨!」男人说。
「可以吗?……你们会……折磨我吗……」小卉终于悲泣问着。
「当然啊,只要你乖,我们会负责处罚你给柏霖看的。」
他们对话的内容,可悲的柏霖当然也听得见,他从喉间发出濒死野兽般恐怖的悲吼,我也愤怒地想阻止小卉,但这时低头看到自己跨下硬梆梆发紫的肉棒,那股怒气又瞬间被羞愧所击垮。
「霖……对不起……」小卉哽咽,再向那男人取得确认:「你们要……残忍虐待我……才可以……」
「当然……等一下,不!马上就开始虐待你,不只我,院长还有这里所有人,都会一起虐待你……让你尝尽后悔生为女人的痛苦……」男人兴奋到不行,还问其他同伙:「你们说对不对?」
「对!我发誓会残忍的折磨你……」
「我也是,看!我已经准备好浣肠的工具,还有很大的肛门塞,等一下就能开始折磨你可爱的小菊花。」
「我会用绳子把你勃起的奶头绑住,然后把你的淫乱的身体吊离地面,用你的奶头承担全身重量来处罚你!」
「我们还可以让你怀孕,然后绑起来折磨到流产,再让你怀孕、再折磨……」
「让大狼狗强奸你也可以,在你丈夫,还有女儿面前……」
那些男人亢奋地说着猪狗不如的淫秽念头,不理会外面柏霖快断气似的嘶声抗议。
「霖……」小卉听那些话,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柔美的胴体不住颤抖,悲唤丈夫后,终于说:「医生……请割掉柏霖的……另一边……」
刹那间,柏霖发出屈辱、悲愤、绝望的闷吼。
但此时小卉的嘴已贴上男人的双唇,香软的嫩舌立刻被男人粗暴吃进口中吸吮,男人抓着阴茎将火烫的龟头塞入饥渴的嫩缝,整条肉棒轻易没入润滑的阴道内,只剩爬满青筋的丑陋卵囊露在外面,这幕男女性器交媾的淫乱景象,也被近距离特写播在手术室的萤幕上,柏霖眼睁睁瞪着妻子下体不堪的画面,而医生也取下他另一颗睾丸。
「嗯……嗯……唔……」与男人缠吻的小卉激烈喘息,屁股被男人从下面撞得阵阵抖颤,已无法顾及柏霖的处境。
「霖另一颗睾丸也割下来了呢,好可怜啊,作妻子的你却还在享乐。」白熊蹲在她旁边,一手拍打着她充满弹性的雪白臀肉羞辱着她。
小卉只能流下羞耻悲伤的泪水,七分被男人强逼着性交,三分情不自禁的迎合。
此时换人时间到了,又换另一个男人躺到她身下,依旧维持和前一个男人相同的体位。
「来浣肠好了?」
方才说要用浣肠责罚她的男人,已经把乘着满满润滑油的面盆端过来放地上,手捧着巨大的唧筒,慢慢汲取了大约1000CC透明的润滑油,仔细看,居然还有几十颗大粉圆般的半褐色球体漂浮在浓稠的透明油液中,应该是事先就装在唧筒内,才抽入润滑油的。
男人看我惊疑的表情,狞笑对我说:「没错,这是粉圆,用地瓜粉特别作的高Q度粉圆,连这些润滑油一起挤进你情妇的直肠里,喷出来是一颗一颗的,很刺激唷。」
「你们住手吧,别再折磨她了!」心情冲突矛盾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虽然不愿承认怀着是口是心非的兴奋感。
男人没回应我要求,却故意伸脚伸去搔弄小卉雪白的脚心,正被身下男人奸淫的小卉,修长的小腿立刻敏感的往上抬,绳子瞬间又扯紧我的龟头,我咬牙呻吟出来,发紫的龟头马眼已经裂开,涌出不少前列腺液,还混砸白浊的漏精。
他盯着我亢奋到发紫的生殖器,嘲笑道:「嘿嘿,你别装了,自己不是也很爱看?」
「我……不是」我惭愧地转开脸,换来那些畜牲一阵大笑。
「要插进去喽,屁眼放松……」
「呜……」
「放松,肛门别用力,对,就这样,嗯,好乖呢……丈夫在看喔,看你光溜溜的,被大家围在中间浣肠。」
「呜……」
「好兴奋喔,整根筒嘴都插进肛门里了,拿着唧筒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呢,这女人好变态啊!哈哈……」
院长也蹲下来,舔着发干的嘴唇,目光一直盯着紧紧吸住筒嘴的括约肌,说:「昨晚跟今早都有让她吃清肠药排泄,现在直肠内应该很干净才对,等一下喷出来只会有润滑油跟那些大粉圆,不会有脏东西。」
「对了,把柏霖刚割下的睾丸送过来吧。」他似乎想到更恶毒的助兴方式。
没多久,一个男护士拿着一个透明瓶子走进来,瓶子里用生理食盐水泡着两颗连着输精管的男性睾丸。
「放在她面前!」院长指示。
「看到没?柏霖的睾丸呢,输精管都还在,很可怜吧?」
「对不起…………柏霖……」小卉愧疚悲泣。
「看着柏霖的睾丸!」白熊抬高她的下巴,要她看着丈夫被割下来的生殖器,残忍地说:「这是曾经让你受孕生下女儿的睾丸呢,现在完全不能用,以后怀孕得靠我们让你受精了。」
「我不要……」她软弱地摇头。
「不要也不行,这是处罚的一种,让我们轮流搞大你肚子,然后虐待到流产!」
白熊变态逼迫着小卉:「自己说!说想被这样虐待!是你自己要求我们的,忘了吗?」
「不……我没忘……」她噙着泪,羞愧的说:「请……让我怀孕……虐待我……让我流产……呜……冰……」
她发出哀吟,在柏霖的嘶声闷吼中,冰凉的润滑液已开始通入她直肠。
透过萤幕的特写拍摄,我看到唧筒内一颗大粉圆被挤到出口,只比鹌鹑蛋小一点的粉圆,根本无法通过窄小的筒嘴,但就如那男人说的,那些圆溜溜的东西Q度极高,只见它被唧筒内的压力挤到变形,忽然快速被吸进筒嘴,子弹般地消失进肛门内。
「噢……」小卉弓起雪白的背脊,发出羞苦的叹息,紧圈筒嘴的可爱括约肌用力鼓起来一下,还真如用吸管吞入东西。
「哈哈哈……屁眼在吃粉圆,好害羞啊!」旁边围观的男人又一阵谑笑。
「啊……嗯啊……」
笑声中,接连又有粉圆连同大量油液被挤入,在断续的哀吟与柏霖的闷吼中,小卉认命的用肛门吞进十几颗大粉圆和一筒冰凉的润滑油,娇弱的身体已经无法负荷这种折磨,瘫趴在男人肥躯上辛苦的喘颤。
「唔……里面夹好紧,真爽……」身下的男人却因为她肉体的痛苦得到更大的快感。
「全都在你肚子里面了,把屁眼塞住好吗?让你拉不出来,然后慢慢虐待你,谁叫你对不起丈夫。」帮她浣肠的男人问。
「嗯……好……」她脸色已经苍白、紧咬下唇不时嗯哼喘息。
「我要先把筒嘴拔出来,要忍住不能拉喔。」
「请……快……点……」她痛苦得连说一个字都显得十分勉强。
身下的男人说:「等一下如果忍不住就跟我亲亲,可以分散注意力。」
「嗯……」这时小卉只能用嗯哼表示了。
「唔……」
长长的筒嘴从紧密微鼓的菊丘中心慢慢抽离,伴随雪白肉体微微的颤抖。
「要拔出来啰,一定要忍住。」
「嗯……嗯……」她眼角噙泪,两手玉拳紧握,为了不让直肠内的东西随同筒嘴的抽离而喷出,她正用尽全力收紧括约肌,一双跪在地上的修长玉腿浮现性感的肌理,肌肤闪耀淫糜厚重的汗光。
「噢……」忽然她仰起玉颈激烈呻吟,原来那男人把已经快拔出肛门的筒嘴,又深深送入直肠内。
半个多小时过去,三名年轻精壮的保全也都在她体内射了精,小卉按住微鼓着肚子,痛苦的缩躺在这些男人的光脚边喘息,一个男人弯下身抓起她柔嫩的脚掌,将她一条腿拉高,她痛苦呻吟一声,羞耻的闭着眼。
原来是光溜溜的耻丘被贴上一层紧密的胶布,满肚子的精液都被封在子宫和阴道里面,我看着他们连那些后来流出来的精液都用小水桶回收,再灌回她阴道内才贴起来。
「院长,那边已经好了,可以过去了。」一名男护士开门进来说。
「带过去吧!我们都过去。」院长向那些同样光着丑陋身体的男人说,再对被保全横抱起来小卉狞笑道:「要去见你丈夫了,等一下就可以在柏霖面前,接受雪村大师为你设计的绳缚处罚,然后请求他的原谅……」
我忍不住替她哀求:「你们到底还想要对她做甚么过分的事?放过她吧,够了……真的……」
我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马上连我也有事,白熊叫人把我双腿松绑,但手仍被反绑在身后,两名保全一左一右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腿已经酸麻的我几乎要站不住。
白熊却拾起仍圈绑着我龟头的细麻绳另一端,然后又绑回小卉纤细的脚踝上。
「走吧!」绑好后他说。
抱着小卉的保全立刻启身往外走,我的老二被狠狠痛扯,哀叫一声,只能拖着踉跄不稳的脚步跟着他们一行而去。
他们要带小卉去的地方,是在走道另一头的VIP术后恢复室,那里只有一张床,上面躺着双腿被人摆开成ㄇ字型,无法自主移动的可悲柏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刚动完残忍阉割手术的地方已经缝合止血,但还是有些小血珠会从密合的伤缝渗出来,没有生殖器的下体光凸凸的好像女人的私处,还接出一条导尿管,看起来十分诡异而怵目。
那些残忍的畜生,在他两腿中间的床铺上,摆着一筒装满可能是福马林的密封玻璃瓶,里头浮着一具还连着输精管的男性生殖器,医生把割下来的睾丸、阴茎和龟头又重新缝合在一起,变成完整的标本,只是没了外面卵囊皮袋的包盛,睾丸和输精管这些内脏组织怵目全览。
柏霖还醒着,只是被戴上氧气罩,嘴又被塞回去。看到小卉光溜溜地被赤裸男人抱进来,还随行七八个同样光着身体、老二仍半硬在胯下甩动的畜牲,立刻气得呜呜乱吼。
接着他又看到被迫跟在小卉后头,肉棒完全硬举,龟头下的细麻绳还连结在他爱妻美丽脚踝上的我时,那瞬间快暴出眼眶的血红凸目,更让我不寒而栗。
雪村跟他二名助手赤裸着上身,下身也只着一条丁字遮裆裤,早就在那边等了。
导演、灯光及摄影师连忙各就各位。
在柏霖躺的床正前方,天花板上垂下一大团毫无章法的麻绳,那些绳垂形成大大小小的绳圈,每条绳子上都有许多打好的绳结,一样是有大有小,完全看不出是要作那一种绳缚。
雪村示意保全将小卉放下,他的两名助手提来一桶棕榈油,用手捞起来就开始涂抹在她雪白胴体上。
可能是油的黏腻和温度使她不舒服,更可能是羞耻紧张,小卉下意识侧身想躲,却被雪村大声斥喝,她娇弱的身子震了一下,回到乖乖任人摆布的可怜羔羊。
二名助手将棕榈油抹遍小卉颈部以下每一寸肌肤,包括腋下、胳臂、手掌指、乳房、腰腹、裸背、大腿、小腿、脚ㄚ、足趾……连股沟都将她腿抬高仔细抹过。
小卉羞惭地在丈夫眼前,被两名精赤上身的男人抚遍全身,而他们的结晶小苹果也被裸体中年男人抱着,黑溜溜的眼珠天真无知的盯着妈妈羞耻的样子。
抹完油后,美丽的身体透着性感光泽,一名助手忽然从后面操住她双腿,一举将她抱离地,两条玉腿被捧开成丑陋姿势的小卉,忍不住在快气炸的柏霖面前发出羞吟。
但更羞耻的却在后头,那助手将她整个人套入那团看似杂乱无章的绳垂当中,在雪村的吆喝指导下,和另一名助手忙着在她身上调整那些绳圈和绳结的位置,足足忙了快一支烟的时间,小卉动人的油亮肉体,已经被那团从天花板挂下的绳垂紧密缠绕,变成当初完全无法想像的淫乱人体肉粽。
她现在的模样,被垂落的麻绳悬缚住两条雪白大腿,原本修长细直的美腿,被吊成离地张开的淫乱ㄇ型,绳索沿着大腿小腿缠绕,一直到两只悬空轻晃的秀气脚掌,粗糙的麻绳穿过娇嫩的趾缝绕到足底,结了一颗粗大的绳结陷入柔软的脚心,再往上拉至脚踝紧紧缠绑。(
)
另有二条互相缠绞的麻绳穿过胯股,绳上打好二颗绳结,小的刚好压住耻缝上端,较大的塞在阴道口,然后二绳又分开,夹住深入直肠的肛门塞塞头,再往后拉紧,与围绕腰腹的绳索相接。
更往上,麻绳在纤细的腰腹深深交错,绷满的乳房上下更被紧紧缠缚,肌肤已经充血胀红,原本涂在乳晕上的蜂蜜层被不断渗出的母奶稀释,变成稀稀黏黏的奶蜜,不断往腹肚滑下来。
最后,雪村从天花板拉下一条绳子,由高大的助手用它绑住小卉纤细的双腕,然后告诉她要抓紧那条绳子。
小卉在柏霖妒怒的目光逼视下,羞耻得抬不起头,只能把脸转向旁边,让那些男人残忍的捆缚。
虽说已经被雪村的绳缚调教无数次了,但她却是第一次在丈夫面前遭捆绑成淫乱羞耻的姿势。偏偏体内又装满无法排出的润滑油和粉圆,还有饱胀无处可去的奶水,这样的身体被绳索紧密缠绕离地悬吊,想当然是很痛苦的事。
我知道她已很努力在忍受,却不免会发出辛苦的喘息和呻吟,但每当这样,柏霖就会更抓狂闷叫,不禁让人担心他随时会脑溢血,为此,可怜的小卉已咬到下唇都快见血了。
这时雪村的助手摇了摇缚住小卉双臂的那条悬绳,命令道:「拉看看,要用力。」
「嗯。」
小卉虽仍羞于转过脸面对丈夫,但还是顺从那肌肉精实助手的话,双手抓住上方绳子,用仅存的力气往下拉!
「啊……怎么……这样……」在那一秒,先听到她羞慌的哀叫。
原本忌惮柏霖愤怒目光而不敢直视小卉的我,也忍不住抬头看去!
对准她股间的摄影机,清楚拍下肛塞被挤出肛门的瞬间,润滑油跟着喷出来,但立刻又被两道往股缝缩拢的麻绳挡住,只能从绳缝乱溢而出,导演的助理连忙拿了大铁盘放在地上盛接。
「…。霖…对不起…。好羞…。呜…。对不起…。。」肉体在几近痉脔中解放,小卉悲羞的对着丈夫忏悔。
柏霖看到妻子竟被蹂躏到这种不堪入目的地步,瞪大满是血丝的双眼,不敢置信地激动喘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在赤裸男人怀中的小苹果这时也嘤嘤的哭了,舞动小手向被吊在半空中的妈妈讨抱。
小苹果的哭声似乎更刺激泌乳,两颗完全翘起来的嫣红乳头,不断滴洒着浓白色的母奶。
「嗯…。啊…。小苹果…。妈麻…好羞耻…。别看妈麻…。噢…。」才说着,一颗大粉圆从股间麻绳的缝隙挤出来,像下蛋一样落在铁盆里。
雪村助手的绳鞭又残忍抽在她光秃下体,淫乱诱人的油亮肉体在空中激烈抽搐一下,下面又挤出一堆润滑油跟三、四颗粉圆。
「谁准你叫小苹果不要看的?再说一次!」助手斥喝,同时另一名助手又提一个沙包过来,加挂在缚起小卉双臂绳索上。
「呃…。小…苹果…。看妈麻…。被叔叔们…处罚…。好羞…。耻…。嗯…。啊…」小卉艰难呻喘着,绳索深深陷入她雪白油亮的动人肉体,连脚心都被绳结挤到凹陷。
白色的母奶、浓浊的精液、透明的润滑油、茶褐色的大珍珠,不断被粗糙的麻绳从私密的孔洞羞耻的榨出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这些难堪的体液和液体,弄得她一身黏湿,和着汗液从敞开的股缝和紧紧勾握的趾尖,不断滴垂下来,转眼地上盛装的大铁盆内,已经有一大坨浓稠的白浊之物,间杂着许多颗珍珠粉圆。
「看!妈嘛不知羞耻的在排泄,我们小苹果要不要尿尿呢!」抱着小苹果那无耻的中年男人,居然用手指拨开小苹果幼嫩未开的私处,小苹果仍呈紧闭的细缝只露出一小抹粉红。
「哇!小苹果的缝缝好漂亮啊,颜色跟妈妈一样美呢,嘻嘻…」那些禽兽都围上去看,变态的讨论。
「舔一下看看,没舔过小女婴的缝缝。」一个恶心的男人居然低头下去,吐出丑陋的湿舌,伸进小苹果的半闭的粉缝中轻轻勾舔。
懵懂无知的小苹果可能感觉到异样酥痒,忽然停止哭泣,还噙着泪滴的乌溜大眼好奇转动,口中发出嘤嘤嗯嗯的牙语,粉粉的小腿随着男人的舌头侵犯而伸动。
「嗯…跟奶油一样可口呢…」男人发表口感,整张嘴贴上去继续舔弄。
「不要…。呜…」小卉无能为力的看着。
「谁准许你说不要!」雪村助手的绳鞭又挥打在她下体,斥喝道:「请求大家尽情玩小苹果跟你的身体!」
「嗯啊…小苹果不可以…。我就好…。。」在不停滴奶和挤出黏稠粉圆液的羞耻煎熬中,小卉颤抖的哭泣哀求。
「敢不说!」两名助手的绳鞭立刻“啪啪啪”狂乱落在她身体各处,腾空被悬挂的油亮肉体不断前弓后扭,密室内全是她激烈的哀吟
「你们住手,太过分了…」兽欲横流的密室中,我的声音早就没人理了。
这时柏霖也从过度震怒与不敢置信中醒来,看见妻子幼女被这样对待,气得又摆头狂吼。
「快点说!」两名助手打了一阵停手,仍不放弃逼迫小卉说出难以出口的话。
整个人无力垂挂在羞耻绳缚中的小卉,喘着息摇头,汗水、母奶不断从她光溜的肌肤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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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助手的绳鞭又大力落在她胀奶的酥胸上,小卉痛苦悲吟,充满弹性的湿亮乳房一阵激颤,母奶喷到连三公尺外的柏霖脸上都有。
柏霖经过刚才激烈嘶吼,现在气力耗尽,只是不断翻动白眼,呼吸困难的喘气。
「你不说,我就只好让他吃苦头了!」雪村的助手用绳鞭指着我。
「我不怕!小卉你也别怕!主人在这里!」我咬牙切齿怒瞪那男人。
「是嘛?」那名助手冷笑:「既然这样,我就用绳子把你龟头绑住吊起来往上拉,看是你身体先离地还是老二先断掉?」
「我…」我吞了一口口水,目光不禁飘到柏霖床上那瓶装着阴茎标本的玻璃瓶,我还不想变成那样。
「别那样…。」小卉摇头为我哀求。
「那就说!」助手用力由下往上挥鞭,抽打她两腿中间。
「嗯啊…」小卉仰头哀叫,被粗麻绳绞入的股沟间又挤出一堆黏糊糊的稠液。
「说!」雪村助手霸道斥喝。
小卉激烈嗯哼喘息,辛苦泣诉道:「请…尽情玩弄…小苹果…跟我的身体…。拜托…。」
「哈哈哈…。还拜托我们呢?怎么有这种人妻啊?太令人性奋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小苹果好可爱啊!」
“嘶…。哦…。嘶…。”感觉快断气的柏霖从喉间扯出濒死的嘶吼,一股的寒意沿着我脊椎快速往上窜升,我真的不敢转头看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想必一定比厉鬼还可怖,只怕看了以后会天天做恶梦!
但可怜的小卉却无法不跟她的丈夫互视,而且是用最羞耻不堪的模样面对他。
「哇…。尿了…」这时亵玩小苹果幼嫩娇躯的男人,嘴忽然离开小苹果下体,只见小女婴被拨开的嫩缝,正渗出潺潺的尿液。
「跟妈妈的身体一样敏感呢…」
「长大后应该也跟妈妈一样,是个美丽的小贱人吧!哈哈哈…。」
「把缝拨大一点,我没仔细看过小女婴那里的构造喔!好兴奋!」
那些禽兽在柏霖的悲吼和小卉羞悔的哭泣中,兴奋地研究着小苹果稚嫩的身体。
「够了!」直到白熊说:「各位,还是来玩她妈妈吧,把那个家伙带出来,有美食给他吃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家伙”是谁?
不久,上次在院长房内那个带着皮面罩,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头又出现门口,他头戴耳麦、手中牵着条铁链,铁链另一头拖着一个苍白赤裸的年轻男人。
被向狗一样牵住的年轻人头无寸毛,从头皮发青的程度看,应是刚被用剃刀刮干净没多久,双手双腿都被镣铐铐着,耳朵塞着耳机,双眼也被漆黑的眼罩罩住,从他凄惶无依的表情看来,应该完全看不见也听不到周遭发生什么事!
「走!」皮面具巨汉对耳麦发号命令,那应该是年轻人唯一能听到声音的管道,听到巨汉命令,年轻人战战兢兢地往前爬。
爬行过程中,但见他四肢频频发抖,行动歪歪斜斜的,加上嘴唇干裂苍白,好似一段时间没喝水跟进食了。
我总觉这年轻人有点眼熟,直到小卉也看到那个人,发出绝望羞耻的呻吟。
「认得是谁吧?打声招呼啊!」白熊对她说。
小卉羞耻的闭上泪眸转开脸。
柏霖再一次发出不要命的嘶吼,这时我已隐约猜到这年轻人的身分了。
「说!」鞭子又落在小卉饱满的胸脯上,哀鸣伴随奶汁喷溅。
「柏…亨…」她喘着气羞愧轻喊。
「嗯啊…。嗯…。啊啊…。别这样…。。嗯…。。呜…。。停下来…。求。。你们…。嗯…啊…。」
与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断断续续传出喘息和呻吟,声音柔弱动人,羞耻而苦闷,在冰冷单调的水泥壁间,形成让人心跳加速的回音。「是这里吗?」这回是男人在问。
「呜…。不是…。不要弄了…。。。。哼…不行。。。。」女人突然一声带着颤抖的羞鸣。
「啧!又尿了!这么不乖」男人口气与其说责备,反倒更像疼爱。
「对…不起…。但请停下来…。求求你们…」女人却上气不接下气哀求。
「停下来?这可不行喔!不弄到你的G点是没办法停的。」
「呜…。饶了我吧…。嗯啊…。别…。嗯…。。」
…。。
这是我站在医院地下室某个转角前,所听见的对话。
柏霖被阉割后的第一天和二天,我下班都立刻飞奔到医院,却没办法见到魂萦梦牵的小卉,也见不着白熊和院长,任我苦苦询问医院柜台和院长秘书,全无法得到任何相关的音讯,也不能再上去有楼层管制的VIP病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见不到白熊和黄治名,当然也没人帮我解开贞操带,于是就戴着那个可耻的东西过了二天!
第三天我仍再去,也不知是幸运还是早就安排好在等我,在医院门口遇到白熊,当下我激动得差点跪下去求他让我见小卉。
白熊嘴角挂着冷笑,招招手要我跟在后头,我随他走了一段路,到一座门外有人看守的医护专用电梯,外面的人帮我们按开电梯,白熊先进去,我尾随之后,我后脚才踏入,两名高大的的保安不知何时现身,面无表情的走进来站在我左右两边。
电梯门缓缓关起来,随着楼层显示灯来到B3。
门打开,心系小情人的我下意识就要出去,却被保全抓住肩头往旁边拉开,让出路给白熊先走,然后才推了我一下,示意我跟着。
医院地下三楼看不到任何病人和医护,只有空荡荡的长廊,每隔三五公尺两边就有一扇紧闭的门,里面不知道是作何用途的房间。
不过这不重要,我只想快点见到小卉。
顶着头上一盏接一盏惨淡的日光灯映照,皮鞋鞋底在冰冷的地板发出答答答的声响,这种单调而沉闷的氛围,却让我心情更加复杂而急躁!
我到底是思念心爱的女人?还是想看到更刺激的景象?
兴奋、罪恶、恐惧、嫉妒。。。不下十种的矛盾情绪在我体内互相冲击,令我口干舌燥,身体难以承受地发颤。
沉默走到长廊尾端,从远处看以为是尽头的地方,左边原来还有一条走道,一行人再沿走道而行,到底后左边出现一个转角,就是在这个转角前,我听见前面那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和对话。
突然停下来的白熊转头对我冷笑:「光听对话就很让人害羞吧?嘿嘿,里面更精采呢!」
「你们…」我咽下口水,努力压抑微微颤抖的声音:「到底在对她作什么?」
「自己进去看不就知道了。」这次换白熊让开,示意我先走。(
)
我迫不急待跨步转入,眼前出现是一个不小的空间,可能是医院的储物区,堆放一些桌椅、办公家俱和没用的旧病床,但在此区右侧角落,却有一处被铁栏杆隔开,约莫五坪大小的监牢,显得十分突兀,而监牢内关着的,是四条光身赤裸的肉体。
四个人当中只有小卉是唯一女人,她被放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双腿被紧绑成难堪的M字形,两条胳臂也让人拉至到沙发椅背用绳索牢缚固定。
三个男人分别从前、左、后方将她包围中间。
在她前方的男人光屁股背对着我,蹲踞她张开的两腿中间,聚精会神不知在对她私密处作什么下流的事。
跪在左边的男人抓着她性感玉足,含住美丽的纤趾慢慢湿吮,还不断用指甲抠搔足心,敏感的脚ㄚ受不了刺激,急欲挣扭弓屈,却都被男人有力的手给扳直,继续施予折磨。
还有站在沙发后的男人,则是以双掌五指指尖,从她光滑洁净的腋下到两颗饱满的乳房侧边,不断来来回回、时深时浅抓抚着。
灯光下,三个男人的体格都是最健美的倒三角型,肌肉线条清楚浮动,看他们对小卉的挑逗,显然都是十分老练的床第高手,而且完全掌握她身体的性感带,被绑在那里不能动的小卉,好比一条被固定在觇板上的鱼,等待被三名最有经验的厨师处置每一寸鲜美的肉体。
「走近看啊,害羞什么呢?」白熊不知何时走来身后,推了我一把。
随那一推,我两腿不由自主地往前,一直走到牢栏前面才停下来。
「主…。主人…。嗯…。嗯啊…。」小卉看到我,激动叫了我一声,但马上又力不从心失神呻喘。
我终于看清楚她的处境。
她下体被穿上另一组贞操带,那是一组T型的细钢索,T型的上部紧紧围绕细腰,T型下部则穿越胯股,到耻部的地方是一块覆盖整道肉缝的金属片,上面只开一个直径约一公分左右的小洞,但两片阴唇却拉到金属片外,唇瓣上下各被二只黑色小夹子夹住,夹尾连着细绳,绳子另一端分别缠绑在两只脚的姆趾和小趾上,被扯紧的细绳将粉红的唇片拉开,形成二张暴露空气中的薄薄肉膜。
另外被细钢索勒过的肛门看来鼓鼓的,括约肌中央露出一颗小黑头,应是塞了东西在里面。
蹲在她两腿中间的男人,把一根细毛笔从金属片上的开洞伸进去,正专心在她阴道里头搅弄,我恍然明白刚才在外面听见他说没弄到G点不能停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三个都是一流男公关店中的红牌,找他们出场至少十万起跳」白熊站在我身边,看着牢笼内的淫戏狞笑:「他们对女人的身体了若指掌,就算是冰山圣女落到他们手中,一样会被玩弄到腿瘫站不住,何况是你的这个肉体敏感的小情妇。」
我注意到监牢地上还散落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成人玩具,花样繁复,许多都是我没看过也不知道怎么用的淫物,真不忍去想小卉这三天究竟是怎么熬过的!
更过分的是小苹果也被放在旁边的婴儿篮里,光溜溜着小身体,偶尔嗯嗯呀呀,乖乖看着妈妈被三个陌生叔叔玩弄。
「他…他们这样,欺负小卉多久了?」我双手不自主紧抓铁栏杆。
「整整三天,除了喂奶、吃饭和睡觉外,她都在享受这三位红牌的服务。」
「这样作,究竟是为什么?」我又酸又妒。
「要她签了那个。」白熊指着放在监牢地上的两张纸,我认出那是柏霖的拔管和器官捐赠同意书。
「只要她签了,我就把她下面贞操带的钥匙丢进去,让那三个男公关的三根大屌好好满足她饥渴的小洞。」白熊拿着一根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卉不是那种女人!这种下流的方式她才不会屈服呢!」我忍不住怒回。
白熊居然想以男公关色诱小卉签下那种人神共愤的文件,可能自知自己体力和条件都远不如他们,我心中不由激起一股强烈醋意!
「到目前为止你是对的,所以我才让你来这里。」白熊忽然浮现一抹阴险笑容,我正感不对劲,冷不防身后两名保全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臂,将我仰天按倒在身后一张病床上,然后粗暴的脱我衣裤。
「干什么!」我奋力挣扎,虽然这阵子被男人剥光已经好几次,但每次都还是有强烈的屈辱感。我的愤怒抗议并没有什么用,两三下身上所有衣裤已经变成几条破布被丢了满地,然后人被绳索捆绑四肢,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白熊走过来,亲自为我解下两腿间的贞操带,看着我两天没洗已经很有味道的老二,露出轻蔑的耻笑。
「你们又想作什么!」我仰起脖子怒瞪。
「别害怕,嘿嘿,只是想让你爽一爽…」白熊狞笑着,这时我旁边那个保全居然摸着我的阴茎慢慢抚弄。
「你…。干什么!我不喜欢男人!别碰我…。」我挣扎反抗,却连腿都踢不动。
「舒服吗?」白熊问。
「放屁!谁…谁会舒服…。嗯…」我才说,保全另一手的手指居然同时抚弄我胸前乳头,那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口里才说不会舒服,肉棒却不争气的快速膨胀举高,加上保全很老练的摩擦我龟头下的韧带,转眼整条怒棍已如小黄瓜般全硬了。
「到底想怎样…。住手…。求求你…男人我真的没办法…。!」我开始哀求。
「别那样对他…主人…。嗯…啊…。不要…。」小卉也帮我求情,但说不出几个字又激烈羞吟,随即我听到淅沥沥的声音,想必又被弄到忍不住失禁。
白熊冷笑嘲讽:「你这只淫贱的小乳牛,丈夫被阉被割都没关系,情夫才被羞辱一下就不行,柏霖娶到你这种女人还真是倒十辈子楣啊!」
「不准你这样说小卉…噢…住手!…」那保安居然低下身,用舌尖舔逗我发硬的乳粒,手也继续抚弄肉棒。
一旁看好戏样的白熊哈哈大笑,拿起对讲机说:「带进来吧!」
在我还屈辱挣扎中,两名头戴皮面具、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肌肉佬,一左一右抓着一位女子胳臂现身入口转角,朝我们走过来。
被架着走的女子头无力松垂,乌亮秀发遮住大半容貌,身上穿着粉领族常见的白衬衫,但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雪白的胸口隐现,衣袖被卷到上臂,露出纤细胳膊,寻常衬衫被她穿得诱人犯罪!
但最让人心跳加速的,是她下半身似乎空无遮蔽,一双修长细直的美腿上,只包着薄透的黑丝袜,光线从后面透过她轻薄的衣料,让窈窕纤细的胴体若隐若现。
不知为何,那双腿让我呼吸急促,肉棒硬得更厉害了,总强烈觉得似曾相似。
「她是谁…」我目光无法从女孩身上移开,而且亟欲想见她的容貌。
白熊伸手扯住她柔亮的秀发,毫不怜香惜玉将她头拉起来,狞笑说:「认得吧?嘿嘿!」
「舒…。舒妃!」看清楚那女子秀丽五官的瞬间,我失声叫出来。
那女子听见有人叫她,水蒙蒙的双眸努力聚焦看向我,从诱人双唇间含糊吐出几个听不清楚的字。
「去吧!去跟他作爱!」白熊忽然将她往前推,她毫无抵抗直接扑倒在我身上。
「不…你在干什么 ?」我嘴里虽抗拒,但她香香软软的轻盈娇躯全交在我赤裸身体上,简直让我心跳频率快到几乎爆炸。
「怎样?她不是你公司里众人仰慕的女神吗?我把她送来给你,为什么不要?」白熊问。
「主…主人…她是谁…。。」这时被三男玩弄的小卉看见也听到这一切,即始娇喘连连,仍十分在意问我。
「她…。她只是同事,我们没任何关系…」我急忙解释。
被推倒在我身上的女人叫舒妃,是我同办公室女同事,她的外貌和气质,激似近年因演出学生电影而走红的一位女神级影星,一直以来都是办公室所有男士性幻想和外遇希望的第一名。
舒妃清新的气质、水亮动人的眼眸、娇嫩欲滴的玉唇、一颦一笑都风靡职场,但最让我魂萦梦想的,却是她那双总包覆在薄透黑丝里的修长美腿。
她身高大约只有1米6,比例却很好,最常穿着正式窄裙,而且每件都超过膝上十公分,那双腿笔直均匀却有优美线条,纤长细瘦却透着健康气息,足踝细可盈握,简直就是为穿高跟鞋而生。
每次坐在办公室座位上,偷窥她伫立在影印间印文件,从大腿沿着诱人线条一路欣赏到足背,可说我上班时的一大确幸,但来回看着总有意犹未尽之感,更幻想那丝袜下的滑嫩玉肌,还有二只从未露出过的美丽纤足。
每次跟其他好色的男同事聊起她,我都会无耻激动的说,如果能亲手帮她剥下腿上的黑丝袜,要花多大的代价都愿意!
舒妃的夫家公公是某大银行退休高阶主管,丈夫从国外名校毕业,现在也是金融界菁英份子,长得英俊挺拔,绝对是人生胜利组。
这样一个女神、令人嫉妒的丈夫,更让其他永无机会一亲芳泽的男性对她怀着不安分的妄想。
而此时此刻,作梦都没想到她居然就躺在我身上,我一丝不挂,她也衣衫凌乱,虽然情境是那么不对和尴尬,但我的兴奋度却还是冲到顶点。
「快点动啊!贱母狗!是没跟男人作过吗?给我好好作爱!」这时白熊压住她后脑、将她脸按在我左胸口,发烫的双唇就刚好印在我乳头位置。
我平时只能看着、幻想有多柔软的嘴唇,现在没有任何阻隔贴在我肉身最敏感之处,宛如梦一般不实际,但接着更不实际的,是那两瓣柔软销魂的唇瓣中间,有一块湿湿痒痒的酥麻触感开始在我发硬的乳粒上蠕动。
“…。遥不可及的女神…。在舔我…。用她的粉红可爱的舌尖…。主动在舔我的乳头…。真无法相信…已经是人妻…嫁给年轻英俊、名门俊秀丈夫的她…。。居然会对我作这样的事…”
我心情激动、思绪混乱,被绳索拉直的手脚,都因为一波波酥痒的快感来袭而绷直。
当快感的空白慢慢褪去,我怀着罪恶感从舒妃身上爬下床,愧疚地看向小卉时,她已经虚弱地挂在栏杆上,奶头被幼绳子扯长,母奶沿着身体流下来,地上湿一大片,全是她洒下来的尿液,股缝也还挂着残留的尿珠。
接着,一颗小黑球从肛门慢慢露出来。
“咚”掉落在地上!
数数地上居然已经有五颗了!
「小卉…」愧疚让我对她更加心疼。
但她垂着头不断喘息,没看我、也没回应我。
「对不起…」我自责不已,不知该说什么求取她的原谅。
白熊伸手进去抬高她脸蛋,冷冷说:「明天是柏霖的最后一天,他有用的内脏都被订走了,你还不签同意书吗?莫非要在手术室中逼你签字?」
小卉声音虚弱而颤抖:「明天…在手术室…。柏霖面前…严厉处罚我吧…喂我酒…然后任你们蹂躏…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小卉…」我慌张制止,小卉说让她喝酒,等于宣告自我堕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会怎样…。主人已经不关心了,不是吗?…就别管我…。让我自暴自弃吧…」她颤抖说,清澈的泪水不断淌下…。
隔日的下午二点整。
手术室中,导演、两台摄影机跟摄影师都已经就位。
两个全身抹油、一丝不挂的肌肉男,挺着胯下高高举起的暴筋肉棍,在雪村的指示下,将小卉还在哺乳期的甜熟胴体,用极为辛苦羞耻的方式“吊”起来,白嫩的玉足只前半张脚掌着地。
这次他们吊起小卉的,并不是她的双臂,而是她两颗还在渗出奶水的乳头。
她蓄满奶水的饱满乳房上,套了一件羞耻胸衣,那是两块比五十圆铜板大一点、中间有挖洞的圆铁片,与细钢丝连结后让她穿上,圆铁片套住乳首,细钢丝缠绑过酥胸,在她背后系牢。
两粒饱满的乳团被钢丝拉力拉挤在一起,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钢丝又横向勒过乳肉,把酥胸分割成四块诱人的雪白馒头。
而两颗从铁片上小洞中露出来的娇嫩乳头,则被幼麻绳绑住,绳子残忍的拉至天花板上的铁钩系牢,强大拉力使乳首变成尖尖长长的肉条,乳晕和一些乳肉都被扯出外面,小洞被紧紧填塞,白浊的奶珠不断凝聚、延着乳房下缘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地上有三只空碗,还有一瓶被喝1/3瓶的红酒,以及一整箱情趣用品和刑求用具,空碗是雪村特调的催乳药,小卉已经全喝下了,酒也是两名肌肉男喂她喝的。
不胜酒力的她,湿润的眼眸已经迷惘,双颊浮现动人的红晕,发烫的玉唇微启,肉体折磨使她不时发出辛苦的呻吟。
「这样可以吗?还是要再痛苦一点?」标哥走过来,拉了拉吊住她乳首的紧绷幼绳,他为了参与今天在小卉面前弄死柏霖取走器官的兴奋好戏,特地提早回来了。
「嗯…」小卉颤声喘息,微微发抖说:「要…再更痛苦…」
「不要这样!小卉…」也被脱光绑在椅子上我自责不忍,握紧双拳哀求她别这样折磨自己。
「主人不要我了…我怎样都没关系…。」她露出被酒力迷惑的凄凉甜笑。(
)
「不是…我不是这样…我没有不要你…」我激动解释。
「嗯…。啊!」我话没说完,小卉就传出痛苦哀吟,那两个肌肉男把吊住她乳头的幼绳又往上缩高,娇嫩的奶头彷佛快被扯断一般,小卉雪白脚心弓起,只剩十根玉趾辛苦的踮在满是母奶的地上。
「这样可以吗?」标哥又问。
「还要…。还要痛苦…。求求你…」她痛苦而艰难的哀求,晶莹的汗条不停延她雪白窈窕的肉体滑下来。
「不可以了!」我心痛大喊,哭着说:「你只剩脚趾能碰到地上,这样身体受不了,别这样折磨自己,主人求求你!主人不想看你这样!我知道我错了!…。」
标哥冷笑说:「你情夫说得没错,再高的话,你粉嫩嫩的奶头就要受伤了,这样已经是极限,不过你想更痛苦的话,可以请雪村大师帮你针灸,听说雪村大师的催乳针灸很利害喔。」
「嗯嗯…」小卉显然说话已十分辛苦,只是点头。
雪村拿出针包,抽出一根长针,针尖从她靠近腋下的乳房侧边慢慢刺入。
「啊…」小卉痛到一条修长小腿往后抬高,只剩一只脚的五趾支地。
「有什么感觉啊?告诉我们大家!」标哥捧起她神情痛苦的美丽脸蛋。
「奶水…好胀…。」她才说这几个字,忽然“哼嗯。”一声呻吟,身体不自主颤抖,浓白的母奶不断从乳晕上的乳腺密集区快速渗出来。
「丈夫要送进来了,你就一边接受我们的处罚,一边帮他送终吧。」标哥狞笑说。
标哥话说完,手术室门果然打开,柏霖一丝不挂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来,瘦骨嶙峋的身体看来已接近油尽灯枯。
他嘴被插入管子,发红的双眼瞪得很大,目光充满怨恨、愤怒!还有对死亡的恐惧。
而且恐怖的是一进来凄厉视线就扫向我这边,我吓得全身发冷,极度害怕他死后真的会变成恶鬼,冤魂不散找我索命。
「霖…对不起…小卉…对不起你…」小卉看着从身边被推经过的丈夫,在酒力的迷乱中仍露出哀戚与羞愧。
柏霖被抬上手术台,操作人员帮他接上心博仪和生理机能监测器。
这时第一主刀医生、第二主刀医生,和二名男性护理士已消毒着装完毕,陆续走进手术室,在手术床左右站定位置。
亮晃晃洁净的手术凶器,一字排开在干净的消毒布上,准备运送器官的冷藏箱也已放在一旁等待。
其实包括那两个肌肉男、标哥、白熊、小卉、我、导演和二名摄影,还有地上那些刑具淫物,在进手术室之前都已经做了最彻底的消毒,为的是要取出柏霖内脏后,让它们不受到细菌感染。
「快点把同意书签了吧,就能帮丈夫送终了。」
白熊将那两纸同意书夹在书写板上,连笔送到小卉面前,只等她点头,旁边的肌肉男就会帮她松开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让她亲手签下结束她丈夫生命的文件。
「我不行…不可以…」小卉痛苦摇头。
「可能酒还不够,再喂她喝一点。」标哥说。
「住手!她不能再喝了…。小卉…」我心疼地阻止。
但她身旁的肌肉男已弯身拿起地上红酒,捏开她下巴又倒了几口进去。
「嗯…」小卉在酒力催化下,双颊显得更晕烫,凄蒙的双眸彷佛含着水,迷乱的表情十分诱人。
「在柏霖面前跟猛男3P好吗?让柏霖临终前看他妻子有多淫荡,带着悲愤去地底下报到。」标哥问。
「嗯…。好…。不…不可以…。」她胡乱回答着。
柏霖在床上怒瞪标哥还有小卉,脸上肌肉不断抽搐。
标哥似乎很享受沐浴这种怨恨的目光,还从淫具箱中翻找出一个长满毛的塑胶圈,对小嘴不断呼出灼热酒香的小卉说:「在猛男粗大的肉棒套上这种羊眼圈,插进去包准你马上尿出来。」
「嗯…」小卉没有能力思考,头不断往旁边垂倒。
「上吧!」标哥把羊眼圈交给其中一个屌比较粗的肌肉男,肌肉男立刻将它套入爬满暴怒青筋的弯举肉棒上。
那种羊眼圈的触毛有二圈,一圈分布在龟头下方,另一圈围绕阴茎根部,肌肉男在穿戴时,标哥还特别说明阴茎根部那圈是会咬肉的触毛,一般女人承受不住十下撞击就会高潮甚或晕死。
短短十几分钟,手术台上的柏霖已经成为一具恐怖的人壳,重要的器官都被取走,一名护理士正将它们用生理食盐水简单清理,然后小心捧进运送用的保温箱中。
另一名护理士拿来白布,将死不瞑目、还瞪大眼珠的尸体从头至脚覆盖住。
「接下来交给你们了。」主刀的医生说。他取下口罩,赫然是医院院长。
「是!辛苦您了!」另一名协助操刀的医生恭敬回答。
院长拉掉手术帽,脱下染血的绿袍,里面居然是一丝不着。他转过身,走向相隔仅数步,上面正在群P的那张双人床。
已是中老年的松垮身躯,胯下那条丑陋的肉根却正勃勃欲发,半软半硬地平举在两腿间,随着步行而晃动。
此时那张床上,正上演对死者二度羞辱的人肉三明治,夹在两具男体中间的鲜美生肉,是几秒前正式成为未亡人的小卉。
从我视线看去,正好是两条男根贯入双洞的景像。
赤裸的小卉被一个仰躺的男人抱在身体上,两条雪白大腿跨过男人肥肚,红肿的耻洞被雄性生殖器塞满,绷紧的穴嘴外只露出一截粗壮的肉茎。
另一个男人手脚撑住床面,四肢张开趴越上方,下面的肉棒贯入她窄小的肛洞,男人踮高脚尖、挺送着结实的屁股,下体不断撞击白嫩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肉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两条平跪在床面上的修长小腿,不时因为撞击的力道而往上抬,秀洁的玉趾紧紧往足心方向握住。被肉棒绷满的括约肌变成一圈红色细筋,男人粗大的阴茎也因为被生肠束缚,上头粗壮的血管显得更为狰狞,连挂在下面甩动的卵囊都爬满弯蜒浮凸的静脉。
「唔……啾……」
随着两条发红粗屌的残暴进出,耻户和肛门周围磨出绵密的白沫,小卉不断发出辛苦的闷哼,嘴也被第三根肉棒给塞满。
看见院长走到床边,同样已脱光加入肉虫行列的白熊立刻起身,拍马屁道:「院长来了!辛苦您了,大家起来,让院长先弄。」
那些人也很识相,纷纷从小卉身体的孔洞抽离出湿亮亮的肉屌,让出主要位置。
当埋入肛门中的男根龟头「啵」一声拔开,小卉发出痛苦呻吟,瞬间瘫软在床,两腿间无法合起的两个红肿肉洞,随着娇躯悸动,像鱼嘴一样不住张合,里面冒着黏糊糊的白泡,那是前列腺液混合润滑油和爱液激烈磨擦后的产物。
院长站上床,弯身揪住小卉凌乱的秀发,毫不怜惜将她的头拉起来。小卉被迫又撑起自己上身,一根已经勃起七分的肉棒立刻抵到她双唇间。
「舔一舔,然后吞进去。」刚刚才亲手杀死柏霖的院长命令小卉。
「小卉不要……」我忍不住哀求,柏霖死了,我又开始无法忍受小卉在我眼前被奸辱,这真是一种不正常的心态。
但小卉对我的不忍完全没有反应,或许她已经彻底心冷,兼或被酒力迷乱到不知道丈夫已遭毒手。
只见她爬在杀夫凶手胯下,仰起红烫的脸蛋,伸出嫩舌来回舔着院长阴茎下侧到龟头韧带之间,就像只柔顺的小母猫,肉棒在她舌片乖巧抚慰下,快速充血往上挺到院长的肥肚前。
「唔,好舒服……」院长发出叹息,揉着她头发说:「你越来越会舔了,含着吧!」
「不要啊,小卉,别让他们这样玩弄你!」我不禁冲口而出,这对她实在太残忍了。
但标哥这时却晃来我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柏霖一样下场?」(
)
我与他凶狠的目光一接触,立刻吓得低头不敢再说什么。
虽然之前为了小卉敢豁出一切,包括宝贵的生命,但看到柏霖被生剐活割的惨状,我的胆子这段时间真的又缩水不少,再也不敢轻易说「随便你们,我不怕死」这类话了!
再偷看小卉,她已着了魔似的,张启水嫩双唇,含住杀夫凶手发亮的龟头,往下慢慢吞入。
「真棒,刚刚在割你丈夫的器官时,一直想着你的脸蛋和身体,又一直听到你动人的娇喘,差点手术都动不下去呢!」
小卉眼角滑下两颗泪珠,她深层的理智可能意识到什么,但酒精在她身体里仍占绝对优势,使她没办法从混乱中清醒,甚至开始吸吮起粗长的肉棒,嫩舌也在里头搅动。
「好舒服……你越来越会弄了……」院长奖励她,又说:「你知道吗?你丈夫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我们剖开肚子……活生生取出内脏……然后才死掉的吗?你还这么乖……真让人兴奋啊!」
小卉眼角不停淌下清澈泪水,小嘴却没停下温柔吞吮杀夫凶手的肉棍。
这时标哥也走上床,站立在小卉身后。精壮黝黑的体格,和院长松弛苍老的肉体强烈对比着。
「德老,」这是他对院长的称呼,他说:「我把她抱起来,让你站着干她,她丈夫刚死,让她用最害羞的样子送终。」
「好,麻烦你了。」院长兴奋地回答,立刻从小卉口中拔出被津液滋润得湿亮亮的怒棒。
小卉的玉唇与院长的龟头间连结水丝未断,就嘤然一声,被标哥从身后抄住两腿腿弯抱了起来。
围在床边的男人们一阵兴奋喧哗。
「哇!这种姿势好淫荡啊!丈夫刚死,这样子可以吗?哈哈哈……」
「穴都张开了,阴道洞洞都看得好清楚哪,看到你这样,柏霖一定无法阖眼吧!」
他们把柏霖的惨死,当成奸辱他爱妻的助淫春药。
「霖……」小卉听见有人说到丈夫名字,凄蒙微张的双眸水光漾动,似乎对丈夫的下场仍懵懵懂懂。
院长狞笑着:「你的霖盖在白布下再也不会起来了,现在开始,我们才是你丈夫。」语毕,充血龟头在湿红的嫩穴口磨了几下,就长驱直入至没底。
「啊……」小卉仰高脸蛋哀吟,院长将肉棒抽出一截,再重重顶进去,下体互相撞击,发出「啪」一声清脆肉响。
「嗯啊……」
「舒服吗?」院长兴奋地喘息。
「嗯……嗯……」小卉失魂娇喘。
「叫老公,我就在柏霖的尸体前干到你丢身!」
「老……公……」她在丈夫尸体旁唤着凶手老公。
「太好了……你这让人心动的小贱货……」院长弯下身用力吻住小卉软嫩的双唇,然后下身使劲挺送起来。
「嗯……嗯……啊……啊……嗯……啊……」「劈劈啪啪」的湿肉拍击,夹杂着小卉激烈的哀吟。
只见标哥双腿微屈站立床上,两根强壮胳臂从她背后勾过腿弯将她抱住,对面的院长则握住她两脚足踝,不断前后顶送臀部,湿淋淋的怒茎在嫩红的耻缝中进进出出。
小卉高举空中的两张白嫩脚ㄚ用力绷直,双手反抓身后标哥的肩头,淡粉洁净的指甲全掐进黝黑结实的肌肉中。
这样淫乱羞耻的未亡人生肉交合,就在亡夫残破的尸体旁边上演,对于往生者无疑是最大的羞辱!但对那些淫虐人妻的禽兽而言,却是再兴奋不过的事。
导演指挥着摄影师从不同角度取景,小卉脸上羞戚迷离的动人神情,以及进行活塞运动的湿红性器特写都没放过。
就在手术室内回荡肉声与娇喘的淫乱兽欲中,门再度打开,随即听见一声尖锐刺耳的怒叫。
「林致卉!」
我被那凄厉骇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是一对年逾六旬的夫妇。
我马上认出那是致卉的公婆,刹时心脏悬至喉咙。小卉的公婆两人都脸色铁青,四颗眼珠子快爆出来似的瞪着正被标哥抱起来与院长交合的小卉。
而更不堪的是,这时小卉还仰起脸,与抱住她的标哥嘴贴嘴正激烈缠吻。
老太婆箭步向前,在床前几步即时被挡住。
「让开!放下她!她是柏霖的妻子!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混蛋!没听到我的话吗?」
老太婆泼妇骂街似尖叫,对阻拦她的肌肉男又踢又抓,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这时小卉的公公也上前来助阵,想帮老婆推开那个肌肉男,却又被另一个肌肉男从身后轻易制住。
老太婆歇斯底里喘着气,面目愤怒狰狞:「致卉!你现在在干什么?那是什么样子?配当人家妻子跟母亲吗?给我下来!我要你解释清楚!我要柏霖跟你离婚!你……你不配做我们家媳妇!」
「对啊,致卉,你快点下来,这样真的很难看,对柏霖怎么交待?如果有什么苦衷……」
「住口!她那个样子!跟男人那个样子……会有什么苦衷?」老太婆用超高分贝尖骂打断她老公。
「妈……爸……嗯……啊……你们……来了……嗯……噢……很害羞……别看……哼嗯……」她神情辛苦,胴体一阵急颤,院长将湿淋淋还往上翘的缠筋怒棍抽出来,被插到微张的红肿嫩穴上端,忽然射出一股金黄热尿。
那些光着身体,围在旁边观看的男人,立刻发出轰耳喧笑。
「林致卉!你……你这到底……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样子?你不知道我是你婆婆,你公公也在……」老太婆说到这,又怒又急转头对丈夫咆哮:「你不准看!转过去!」
「你这是……」小卉的公公被老婆等同当众羞辱般的怒斥,气到脸都涨红。
偏偏被院长干到尿出来的小卉,身体随着残尿一抖一抖,口中还不知羞耻的哼喘:「爸……致卉……好害羞……忍不住……尿了……」
「致卉……你怎么……」小卉的公公脸涨得更红,尴尬的转开脸不敢再看。
院长伸手掬了她湿漉漉的耻缝一把,两根手指顺势塞进泛滥的小洞「啾唧啾唧」的抠挖起来。
「啊……嗯啊……」小卉在标哥怀中激烈挺动身体。
「住手!」小卉的公婆同时大吼,但院长的双指反而加速抽送,十几下后忽然抽出来,小卉两张脚掌上的嫩趾全部握紧,哀吟着抖动身体,下体又射出一股接一股的尿水。
院长把湿淋淋的手掌拿近鼻端嗅了嗅,淫笑说:「尿尿全是酒味,你是喝了多少啊?」
这时旁边的人又拿红酒喂了小卉几口,紫红色液体从她嘴角涌出来,流遍白皙的脖子和酥胸。
「嗯……哼……嗯……」小卉双颊烫红不住呻吟,每隔几秒就颤抖一下,股间垂下狼藉的水条。
「再来干吧!」院长将龟头抵住湿红的耻洞口,在小卉公婆愤怒的视线下,再度把肉茎送入阴道中。
「啊……」小卉仰颈发出失神娇喘,两根胳臂往后反搂标哥后颈,神情与姿态更加撩人。
院长喘着气,下身「啪啪啪」挺送着肉棒,还伸出两手揉住小卉酥胸前一对饱胀的乳房,她嘤然激吟,乳白的奶水从勃起的奶头丝射出来,院长张开嘴伸出舌头,不断接着原只该哺育小苹果的滚热母乳。
「林致卉!你怎么对得起柏霖……」老太婆目睹这难以承受的一幕,却又无法闯过肌肉男的阻挡,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狂哭起来。
「柏霖,我可怜的儿子……他那么帅、那么优秀,为什么偏偏娶到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早就反对他跟你在一起的……都是你!都是你说没关系!」她对旁边已呆若木鸡的丈夫又捶又打。
「爸、妈……对不起……霖,对不起……嗯……啊……又要……高潮了……噢……」小卉激烈娇吟,身子又开始颤抖,院长重施故技,猛烈冲撞数下又拔出肉棒,小卉再度一挺一挺把尿喷在他的肥肚上。
「我们家没这种媳妇!」老太婆歇斯底里怒吼,忽然惊想起儿子,尖喊道:「柏霖……我的儿子呢?他在哪里?他动什么手术?」
白熊狞笑走到放柏霖尸体的推床边,一把将尸布掀开,我闭上眼不敢目睹,如果手是自由的,我一定也立刻捂住双耳。
果如预料,几秒后,凄厉尖叫窜进我耳膜,几乎要将耳鼓炸开!
「不!这不是柏霖……这不是我儿子……你们别想骗我!」老太婆疯了似的喃喃乱语。
「儿子……我的柏霖……」小卉的公公比较清醒,摸着柏霖仍双眼暴睁的惨死面容,不断悲伤的哭喊。
「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害死我儿子?」他转过身,老泪纵横质问白熊。
「跟我们没关系喔,是你出轨的媳妇签的拔管跟器官捐赠同意书。」白熊将小卉亲签的同意书举到小卉的公公面前。
「连器官都被割走……」可怜的老人声音强烈发抖,两条腿也站不稳,扶着床边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但当白熊将整块尸布掀开时,他再也承受不了儿子被开膛破肚的惨状,一口气没换过来,「匡琅」一声,打翻旁边的手术器皿昏死在地。
「要射在里面了……好棒啊……喜欢被内射吗?」那边在悲痛嚎哭,相隔咫尺却仍「啪啪啪」的进行激烈肉体交合。
同样先是那句「本文极度暴虐,请慎入」,虐文写到现在有点感想,好像很复古的感觉,前后左右看看,已经没人在写这一类文了。近几年网路世界读者胃口的变化真的很快,不只是情色文学,一般文学也是,不过不知为何,十几年下来,我还是只对虐有感觉,但最近忽然发现,或许我写的单纯说虐文,倒不如说设计凌辱类,应该更贴切吧。废话不多说,请看文吧~
小卉的小叔柏亨,依然跟前几天出现在恢复室凌辱现场ㄧ样,顶着青皮光头,全身赤裸,眼耳被罩住,像狗一样毫无尊严被拖着脖子爬进来。
我远远看他接近,与前次相较,这个被他哥拖累的倒霉鬼,似乎愈发瘦骨嶙峋,苍白身躯上多了不少瘀青跟鞭痕,想必这段日子也受尽折磨。
在头戴皮面具的巨汉拖扯下,他歪歪斜斜爬到被悬空吊住的小卉身后,皮面具男透过耳麦低叱一声,可怜的家伙,上身立刻从趴着直立起来,只剩双膝跪地,两只手弯举在胸前,还张嘴伸出舌头,真把自己当成主人豢养的狗一样滑稽。
至此,被绑在椅上上的老太婆似乎还没认出那个毫无人类尊严的青年是她二儿子,她的注意力仍只集中在那缕从媳妇两腿间垂下来,一端黏在丈夫勃起生殖器上羞人爱液,这样的景象令她抓狂,被塞住的嘴不断发出疯狗般怒吼。
皮面具男取下柏亨的眼罩,拿掉他的耳塞,不知有多久没接触光明,柏亨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手遮住双眼,但立刻被皮面具男狠狠抽了背部一鞭,伴随哀嚎,惨白干瘦的背上立马浮出一条红肿的血痕。
看来皮面具男手中不是SM使用的鞭子,而是会造成皮肉伤害的真皮鞭。
「谁准你手可以动!」皮面具男叱吓!
「呜……对……对不起……狗知道错了……呜……」柏亨哭着忏悔,即使痛到忍不住一直伸直背部不断抽搐,那双缩回胸前的手,却再也不敢乱动了。
「柏亨!是你吗?」这时,直挺挺被绑在地上的老头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极力仰头看,视线从媳妇赤裸的两腿中间望出去,看到全身光溜溜正在扮狗的儿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真的是你!柏亨!」他确定那模样可笑又悲惨的年青人真是自己儿子。
小卉的婆婆听见丈夫的话,显然也认出儿子,口中激动的呜呜乱叫。
而小卉虽然背对着柏亨悬空被吊着,看不见跪在地上的小叔,但我仍发现她羞耻的闭上双眸,被残酷绳缚的柔美胴体微微在颤抖。
「爸……是你吗……」柏亨努力想睁开黏住的眼缝,费了好些功夫,终于撑出一丝视线,四处张望自己老爸在何处。
「柏亨,我在这里……」老头快哭出来的喊着儿子。
「爸!」那没用的家伙看到自己老子,明明已经是二、三十岁的男人,居然像没长大的毛小孩一样嚎淘大哭:「爸!快救我……我快要死了……他们每天……随时随地都在折磨我……我已经撑不下去……真的快要死了……」
「别吵!」
冷不防皮面具男又一记重鞭,”啪”清清脆脆抽在他背上!
「有说你可以哭吗!」皮面具男怒叱!
柏亨痛得在地上打滚,不知怎么,我看小卉夫家的男人受苦,心里就有股快感!
「住手!别打我儿子!」老头心疼朝皮面具男怒吼。
皮面具男倒也没再动手,只是站在旁边等那没用的软脚虾慢慢停止哀嚎,再冷眼看着他抽抽咽咽爬起来自己扮狗跪好。
此时标哥已叫人将小卉的婆婆口中塞嘴布拿掉,老太婆ㄧ能出声,立刻紧张的尖叫:「柏亨!你还好吗?你们为什么打我儿子?柏亨……痛不痛?妈好心疼……我可怜的孩子,ㄧ定痛得要命吧?你们这些流氓,竟然这样对我的心肝儿子!」
「妈……」那没用的家伙才喊ㄧ声娘又要哭了,但应该想到鞭子随时会落下来,即时又吞回肚子里。只瞧他拼命仰高头不敢让眼泪滴下来,还抿紧发抖嘴唇不断抽咽,比勇敢坚强的小卉更像娘们ㄧ百倍。(
)
「柏亨,你那里怎么了?」
老头好像发现儿子有什么不对劲,其实我也看到了,他胯下老二现在是勃起的状态,但却被细绳紧紧缠绕,整条阴茎早已发紫,活像根细茄子。
本来强忍住情绪的柏亨,被老头这么一问,又明显激动起来,抽抽咽咽泣不成声:「爸……我那边……被绑很久了……好像快坏了……我不想失去那一根……救我……」
「你们这些变态!快点把我儿子那边松开!」老头忍不住那怒吼。
小卉的婆婆也看清楚怎么回事,立刻用更刺耳的声音咆哮:「这怎么回事!居然对你作这种可怕事!你们这些畜牲!快点解开它,听到没有!那是我儿子的命根子!快解开……」
「住嘴!」标哥大吼,所有人都被吓一跳,小卉的公婆也陡然噤声。
「你这儿子很不正经」标哥狞笑说:「我让他看自己嫂嫂拍的光碟,他老二立刻硬了,为了帮你们让他反省,我就叫人把它绑起来,算算已经一个小时了吧,再过十几分钟没解开的话,恐怕就得截肢了。」
「不……我不要截肢,求求您……别让我那根截肢……」柏亨害怕得拼命发抖。
「畜牲!你们不可以这样!……」老太婆又开口狂骂。
「老婆!你先住口!这样对儿子没帮助!」小卉的公公大吼,制止悍妻继续失控,
老太婆总算住嘴,只剩激动的喘气。
老头强压住愤怒与着急,低声下气向标哥哀求:「放过我这个儿子吧,要我们怎么作都可以,只要您说……」
标哥狞笑说:「绳子陷在肉里了,没办法用剪的,而且是打死结,现在只能让他射出来软掉。」
「那请您……帮小犬……射出来吧」老头困窘地哀求。
标哥冷笑:「我可不想帮他打手枪,现在给你们两种方式选择,第一个是用你老婆的嘴帮他含出来。」
「这怎么可以!太荒唐了!」老头脸色大变,立刻否决。
「我也不要妈帮我……太丢脸了!传出去,还有哪个女人会喜欢我?」在这种情况,那没用的家伙居然还在想这种事!
「第二个方法,就是让他嫂嫂的屁眼帮他射出来。」
ㄧ直默默忍住羞耻的小卉,闻言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嫂嫂……」柏亨从一进来就如惶惶丧家之犬,直到标哥说出第二个方式,他才注意到被吊在头上的赤裸胴体。
「那是嫂……不!是致卉吗?噢……」他忽然发出让所有人莫名其妙的呻吟,标哥走到他前面低下头看。
「马眼都冒出前列腺液了,看起来很兴奋喔?是不是ㄧ直在想你嫂嫂在光碟影片中的样子呢?嘿嘿嘿,现在光溜溜吊在这里喔,是不是像作春梦啊?」
「我……唔……」那家伙又出猥琐的喘息,而且居然没有否认!
小卉的公公急忙说:「不!不可以!致卉也不可以!」
「两个方式都不行,那只剩让它坏死截肢了。」标哥说。
老头哀求:「让他自己打出来就好,求求您!」
「我才不想看男人自慰这么恶心的事,就只有那两个选择,要不要随你们,只是时间也不多了。」标哥ㄧ副随便你们的语气。
「不可以,请您高抬……」
小卉的公公还要努力,那无耻懦弱的兔崽子突然厚着脸皮说:「我……我想要第二种方式」
小卉听见立刻羞耻地闭上眼眸,被捆绑的娇躯嵬嵬轻颤,白色母奶仍不断从勃起的乳头渗出,延着身体静静的滑下来,好似她默默承受这ㄧ切屈辱的心情。
然而更过份的,是那老头这次居然没阻止儿子荒唐无耻的念头,只是无奈的长叹一声,等于是默许了!
「不可以!」我再也无法忍受小卉被这样糟蹋跟犠牲,冲口就对这对无耻的父子大骂:「你们要不要脸!龌龊肮脏无耻的家伙!不准你碰她!……」
「住嘴!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但那老太婆立刻凄厉尖叱,还报复似地说:「儿子你别怕,妈给你靠!就当让这贱女人赎罪!反正她淫贱的身体本来就属于我们家!」
我怒道:「你才住嘴!小卉根本没欠你们,要赎什么罪?你们今天会这样,全是你儿子自己惹的祸,小卉根本是可怜的受害者!」
「你说什么?不要脸的奸夫!跟林致卉这个淫妇一起害死我儿子,居然还敢在那边大言不惭,说我儿子坏话!这世界到底还没有天理啊……天啊……」老太婆洒狗血的哭闹起来。
「主人,你别再说了」一直静静承受羞耻与折磨的小卉开口,泪眸望着我,柔声说:「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我没关系,本来……我就亏欠他们太多。」
「不是!你没有欠他们……」我又气又急。
小卉对我凄然一笑,流着泪说:「主人……你别管我……不然我会更难过……我已经……想不出可以赎罪的方法了……」
「小卉……」我眼圈一阵温热,心中的揪痛和懊悔令我说不出话。
如果那时我可以克制对书妃的情欲、如果在标哥诱逼她签那两张同意书时及时挺身制止,或许,我心爱的女人就不会自责到要用糟蹋自己美丽肉体来赎罪的地步!
尖锐的嗓音打断我懊悔的思绪。
「她都愿意了!快让我儿子射出来!」老太婆心急儿子的细老二坏掉,不断促标哥。
标哥嘿嘿狞笑,要那皮面具男将柏亨双手反绑身后,然后在他瘀黑的肉棒淋上厚厚一层润滑油,对他说:「你只能插你嫂嫂后面那个洞,不要乱插,不然我立刻把你的细老二切断!」
「是……是……我知道……」柏亨惶惶中难掩兴奋,让我看了心头一把妒火。
标哥又叫人将一颗如小圆茄般黑色的强力震动棒塞进小卉阴道深处,令她要夹紧不能滑出来。
小卉乖顺应允,还没启动开关的淫棒,只剩连在棒尾的金属链露出来,悬在完全绑开的两腿间,淫水顺着链子又慢慢垂下来。
「游戏规则是你自己把肉棒塞进你嫂嫂的肛门内,然后我就打开震动棒,这种震动棒的震动力很强,你插在隔壁直肠内的肉棒也会被震到射精。」
标哥简单说明,但小卉已经羞到闭上眼不住颤抖,毕竟肛交已经是很淫秽的事,对象又是亡夫的亲弟弟,而且还是在公公婆婆面前要进行!
本以为标哥让柏亨玷污小卉后,还不会放过她和她公公,但标哥这大流氓似乎改变主意,这段耻凌暂时到此结束。
只是那时我俩都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羞辱、更难熬的一夜。
当晚,我跟小卉,还有她公婆,以及那个不成材的妈宝小叔,一干恩怨情仇纠葛难解的人等,被恶意地囚禁在医院地下同一个牢房里。
我一丝不挂,双手张直被铐在牢房墙壁,还好标哥有发慈悲,让我至少屁股能碰到地坐着,不像白天时整个人大字型挂在墙上,只是两条腿还是被拉开,锁在地上的两根铁桩上无法乱动。
而那个可怕的老太婆,则是披头散发、四肢被锁在我对面那面墙边,跟我一样动弹不得,但整晚对着我眦牙裂嘴疯狂咆哮,直到后来气力用尽了,才停下咒骂不断喘气,但厉鬼似的目光,仍一秒都没放过我。
看来她把她儿子惨死全都算在我跟她媳妇的奸情上,完全没想是他儿子自己去爆毒枭料的后果!
小卉的公公则是光着屁股,被狗链扣住脖子,栓在墙的另一隅,虽然手脚自由,活动范围却只限狗链长度能及的半径。
相对于老太婆的歇斯底理,那老头一直黯然不语,把脸埋在两膝中间动也不动。
会这样,一则可能是沉浸在丧子之痛,但最主要还是不敢与媳妇赤裸的美好胴体裸裎相对,因为那疯老太婆不止盯着我不放,还随时注意她可怜的老公,只要她老公视线稍微往小卉的方向移动,她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怒叱,丝毫没给丈夫一点颜面。
老太婆一家三口里没受任何束缚的,就只有那窝囊废儿子柏亨,也是唯一能帮他哥哥报绿帽之仇的希望,所以老太婆从开始就一直教唆他杀了我血祭柏霖,但不论她怎么晓以大义、苦口央求,到最后像小孩子一样哭闹耍赖,那妈宝始终不为所动,完全没动我一根寒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妈宝之所以放过我,当然不可能是他心肠软,而是小卉用二个羞耻的条件交换我的安全。条件之一,是小卉要成为他们家的晚餐,条件之二,是要让那无耻的妈宝玩弄一夜。
所谓晚餐,并不是要将她当成食物吃掉,而是用她乳房内满满的奶水哺育她婆家三口,因为除小卉外,包括我在内,被关在这里的四个人,都已经一整天没吃没喝,标哥也没打算给我们食物和水的意思。
他只是冷眼旁观小卉跟那妈宝达成协议后,就叫人给那妈宝穿上男用贞操带,然后把小卉带到牢房外,给她一盘食物。
「要喂饱三个大人,可得有足够的奶水,不补充营养怎么行呢?嘿嘿」标哥冷笑说。
丧夫未满一日的小卉,心情悲伤自责可以想见,现在的她,就算珍馐美味也难入口,但还是被逼着一口一口吃光盘中食物,再喝完帮她准备的特大碗加强配方的催乳汤。
「进去吧!」标哥拉起用过餐的小卉,推她往前走,说:「好好跟小叔玩,在公公婆婆,还有奸夫面前,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小卉没有抵抗,令人心疼地静静接受这一切。
「请、请问……」
这时反倒那妈宝忍不住开口,嗫嚅问:「我穿这个……怎么……」
「穿那个怎么样?」标哥粗眉一扬,寒声反问!
「没……没事……」柏亨到嘴边的话,被标哥恶狠狠的眼神瞪得又吞回去。
标哥忽然又笑嘻嘻说:「是不是想问,穿这个要怎么跟你美丽动人的嫂嫂搞乱伦?」
「是!是!就是这样!」柏亨像被人问要不要吃糖的嘴馋小鬼一样,连声附和。
「是你他妈个头!」(
)
喜怒无常的标哥瞬间变脸,不知从那拔出枪,枪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紧跟在牢房内抱头鼠窜的柏亨不放。
「标哥……饶了狗……狗知道……狗该死……狗不该那样想……求求您饶狗一命……狗不想跟我哥一样……狗都还没结婚……」
他窝囊的模样十分抢睛,口口声声称自己狗,完全无视同被关在一室的父母感受。
但我一点都不在乎那家人的心情,我心疼的是小卉的心情。
被那么没用的家伙侵犯了全身最羞耻的地方,接下来还要熬过今晚漫漫长夜。
我看她忍不住在颤抖,闭上眼不愿看牢房内那个不配为自己丈夫亲弟的杂碎。
但正值哺乳期的母性肉体,此时却不顾主人的羞凄,只知道有人需要它的养份滋育生命,于是饱和的白色母奶又慢慢从勃起的乳端凝聚出来,然后开始往下滴,令小卉更加哀羞地将脸转开。
「进去吧!」标哥见她这种无力自主的母性反应,嘴角浮现狞笑,要人把牢门打开,让她自己羞耻地走进来。
小卉雪白秀足迟疑了半秒,就认命地步入有着公婆、情夫,还有贪婪觊觎她动人肉体的禽兽小叔所在的残酷牢笼。
她后脚才跨进来,圆润足根尚未着地,标哥的人立刻把牢门关上。
「好好享受乱伦之夜吧,嘿嘿,很多摄影机会录下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标哥狞笑,又转而对柏亨说:「除了不能进入你美丽大嫂销魂小洞外,想作什么都可以喔,可要好好把握。」
那妈宝一脸惆怅,却不敢再跟标哥讨价,硬挤出难看的笑脸,谄谀地说:「是、是、谢谢标哥…狗会……好好把握」
标哥哪会里会看不出来,不怀好意说:「看你笑得那么勉强,就再赏你一些好玩的东西吧!」
他向身旁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手下走开,抱起放在墙边的一个白色大塑胶箱走回来,另一个人又把牢门打开,让同伴将塑胶箱放进来。
接着又陆续将二把分别装满热水和冰水的大加仑保温壶、脸盆毛巾等清洗用品,以及约一千cc容量的催乳汤送进牢房,才又关上牢门锁住。
「这…这是?」柏亨狐疑看着那箱东西,不敢立刻上前查看,畏缩地偷望标哥。
「自己打开看。」标哥说。
柏亨爬向前,在小卉雪白的裸足边打开箱盖。只听瞬间他发出欢呼,一手从箱子里抓出一大捆麻绳、另一只手手中是粗大的红蜡烛。
不只如此,箱子里还有跳蛋、电动阳具、润滑油、剃毛刀、阴道扩张器、乳夹、手动汲乳器、已经装满油的浣肠用大型注射筒等,林林总总十几样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具。
小卉只看一眼,就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这些日子她被这些东西折磨够多了,敏感的身体早已接纳任何羞耻的凌辱,但面对即将在公婆面前,被不是她丈夫的另一个儿子对她肉体加诸变态性虐,却是更深层、更残酷的羞辱。
「我们走了,慢慢享受吧!」
标哥丢下这句,牢外一干恶棍就转身离开空荡的地下室。
牢房应该是标哥常用来囚禁拷打人的地方,墙边都是一些长长短短的铁链镣铐,还有一些用来折磨人的古怪大小刑具。
其中有一座,据说是日本古代用来刑求哺乳期女犯的大型刑具,但标哥先前只靠在小卉公公耳边小声告诉他这淫邪之物的用法,没让柏亨听见,那老人听得脸都涨红了,摇头如甩鼓,看来小卉的公公,是除了柏霖外,她夫家唯一善良老实的人。
另外,这牢房的墙上、天花板、算算至少十支高性能专业摄像头,还挂五片大尺寸液晶面板,我想一定有人在别处操作这些设备,因为每支摄像头都可以自己转动,液晶面板上也投射出此时牢房内我们每个人的画面,还不时测试性地切换摄影角度或细部放大特写。
我还沉浸在观察这些特殊的设备,却被一个无耻的声音打断注意力。
「致、致卉,那我……我们开始吧」
回神看到那可恶的妈宝站起来,两手拉直麻绳逼近小卉。
「先……先把你绑起来……好……好吗?我喜欢看你……乳房被绑紧紧……奶头又用细绳绑住……涨得痛苦的样子……好迷人……」
那兔崽子紧张到说话口吃,毕竟是对自己大嫂作这么变态的事,性奋的神情里,难掩罪恶和羞愧。
「你敢碰她试看看!妈的王八蛋!」
一直无能为力看着心爱女人被羞辱的我,再也忍不住了!
但我的举动,却引来那精神不正常的老女人再度疯狂乱骂:「闭嘴!跟贱女人谋害我儿子的奸夫!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对这贱女人作什么事!纳命来!还我可怜儿子的命来!……」
她喷着口沫,二颗发红眼球快暴出来,手腿把嵌进墙壁的短铁链扯得当啷作响。
「……柏亨!听妈的话!杀了他!把他碎尸万段!替你大哥报仇!让他暝目!」
我真的被那老太婆厉鬼般的狰狞模样给吓到,以她这副不要命的复仇拼劲,即便把自己手脚活生生扯断,爬过来咬死我都有可能。
妈宝可能也不爽我斥喝他,加上又吃小卉跟我的醋,涨红脸说:「我妈说得对!你这可恶的家伙!我大嫂……不,致卉一定是被你胁迫,才会跟你这种禽兽在一起!看我先打断你二条腿再说!」
说着,他真转身走去取了墙边一根粗木棍走回来。
「对!乖儿子!别让他痛快!先敲烂他脚趾手指!打断他四肢!再挖岀他狗眼!割掉他舌头!让他断气前生不如死!跟你可怜的哥哥柏霖一样!」
这老太婆简直是古代刑部投胎转世,可怜的小卉居然嫁进这种婆家,想必吃足这疯女人不少苦头。
但现在的我,不但没余力怜惜心爱的女人,反过来还要靠她为我承担自不量力的后果。
眼看那妈宝提着木棍,杀气腾腾朝我走来,小卉窜出来挡在那他面前,微喘息着道:「不要浪费时间在那个男人身上,我想快点……」
她调整呼吸,继续说:「快点享受你的疼爱,请把我绑起来,羞耻的绑住我……」
那妈宝先是呆立不动,随后才慢慢回神,变得亢奋起来:「致……致卉……你说真的?」
「嗯」小卉违心地点头。
「不行!小卉……」我既心痛又愤怒,但小卉却回头,噙泪的清眸怒瞪我,当中的千言万语,让我瞬间明白她的心意,只好黯然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别被那贱女人迷惑!别忘了你哥死得多惨!你一定要替你哥报仇啊!不然他会死不暝目的!……」
老太婆歇斯底里哭闹着。
小卉一咬唇,主动抓起柏亨的手,将它放到自己柔软的酥胸上。
「我这里……好涨……帮帮我…………」她纤手按着柏亨的大手,轻轻揉动自己饱满的乳房,夹在指缝间勃起的乳头,立刻流出浓白的母奶。
「噢……致……致卉」妈宝此刻已经完全听不见妈妈对他的哭喊,他丢下麻绳,第二只手也伸去握住小卉另一边乳房,然后同时施加力道。
「嗯……」小卉羞红着脸发出轻喘,现榨的温热母奶,从乳首密集的乳腺区丝射出来,还有很多延着柏亨的掌缘流到手肘,然后洒落地上。
「致卉……我要你……」
柏亨猛然将小卉推到墙边,一头埋进柔软丰满的酥胸,张嘴含住勃起的乳头,大口吸吮涌出来的鲜甜母奶。
「柏……柏亨……慢一点……别那么大力……」
小卉被柏亨握紧双峰压在墙边,一双嫩足只剩脚趾碰得到地,虚弱地娇喘和哀求。
但柏亨却只顾大口含住美丽兄嫂充血的乳首,手掌粗鲁地揉挤两团饱涨的肉球,不顾她身体的阵阵痉挛。鲜甜的奶水就这么奢侈的从他嘴角不断涌出,也有延着小卉性感的胴体流下,一会儿功夫,地板就积了一滩白水。
「慢……慢一点……不……不要……呜……」
忽然一声哀鸣,可怜的小卉羞耻呻吟着,两条白生生修长的大腿不自禁夹紧颤抖,原本试图推开身上男人的一双玉手,反而无力地落在小叔肩上。
柏亨仍没停止,反而更加亢奋,兽喘嘘嘘地在自己大嫂性感的肉体上弄出嗯嗯啾啾的淫秽声响,地上全是湿答答的奶水滩。
「停……停一下……哼……」
小卉不知道重覆痉挛几次,一双藕臂垂下,连高潮颤抖的气力都没了。
「致卉……我好想要,想要你身体,为什么让我穿这种讨厌的东西?」妈宝欲求不满的喘叫,愤怒拉扯下身窄紧的贞操裤。
「柏亨」那老太婆稍微回过气,又趁机游说不成材的儿子:「这个贱女人……不会爱你的……她连你哥都敢下毒手,她只是在骗你!玩弄你!她心里只有那个野男人!如果要得到她,就要先杀了野男人!」
那老太婆终于想出更歹毒的诡计,果然正处在发情期又得不到发泄的妈宝,将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我身上,放开小卉又回来捡地上的木棍。
「不……」小卉身子才刚贴墙软下,看到妈宝的举动,又顾不得给自己喘息,立刻扑向前抱住他的腿。
看她这样,我心一酸,忍不住热泪盈眶:「卉!你别再管我了,我不值得你这样……」
「你少自作多情……我不是因为你!」小卉倔强回我,她的话我根本不信,但却让我无地自容。
「我只是想被处罚……柏亨快处罚我的身体,我想要高潮……」
「你说真的吗?」妈宝又被小卉舍己为我逼出来的羞耻请求弄得兴奋起来。
「真的……你别管他了,帮我……」她羞耻到说不下去。
「帮你?」妈宝精虫冲脑,一副不知道要怎么玩弄大嫂肉体的呆样。
小卉可能怕他还想伤害我,居然自己提出极度羞耻的请求。
「这里……先帮我……剃干净……等一下让你绑起来,才可以看得很清楚……再……任你处罚……」
小卉微张双腿,葱指羞颤地抚过开始长出柔细耻毛的雪白山丘,凄美的脸上尽是强颜装出的渴望,让人心疼万分。
但这招对妈宝却是大中,他丢下棍子,蹲下身将小卉转向老头所在的方向,然后分开她修长无瑕的双腿,将羞人的私处完全张露在公婆面前,因为羞耻,小卉连秀气的足趾都不自主握起来。
「贱……贱女人!你这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样子?你丈夫才死多久?居然在你公公面前这样!」老太婆快气炸了,咬牙切齿、额头和鸡颈似的脖子都爆出青筋。
「对不起,我……」小卉羞得夹回双腿,玉手掩住下体,但柏亨立刻又从身后操住她腿弯,再度将它们分开。
「柏亨……别面对爸妈」小卉哀求。
「哼!你想面对那男人给他看你的身体吗?想都别想!乖乖把腿张好!敢乱动我就先打断他的腿!」妈宝耍狠说。
老太婆怒道:「柏亨!你在干什么?你让她在你爸爸面前腿张这样,成何体统?」
「妈你别管!哥死了,致卉现在是我的,我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她愈害羞、我就愈兴奋……」
这家人从儿子到婆娘变态的程度,真让我叹为观止。
倒是小卉的公公是个可怜的老实人,只瞧一眼,就愧窘的自动偏开脸不敢再直视。
妈宝再次提醒小卉要维持这种害羞的姿势,然后转身朝我走来。
「你要干什么?」小卉见他的举动,又担心着急的起来。
「我不是叫你不能动!」妈宝回头咆哮,凶恶的表情和声音,让小卉身子震了一下,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
「你别伤害他,我随便你怎样都可以」她着急之下,已经无法假装不是因为我,哽咽地求情。
「干!我妈说得没错!你心里果然还有他!」妈宝眼中燃烧着可怕的妒火。
「不……不是那样……我会很乖……看!我腿张好开……都没乱动,你想怎样都可以……我以后是你的女人……不会骗你……求求你放过他……」小卉哭泣哀求。
「哼!你自己说的,好吧!我先饶他一条狗命,不过……」妈宝冷笑:「还是得让他吃点苦头,我才甘心!」
「你不能对他作太过份的事」小卉仍然不信任那妈宝,忧心忡忡。
「你给我住嘴把腿张好!再让我听到一句你关心这狗男人的话!我就让他活不过今晚!」妈宝怒吼。
「小卉,我不……」
「别说话!你不要说!」
我忍不下去目堵小卉因我被那妈宝一直威胁,但才开口,就被小卉激动阻止,她一定是怕我又触怒了柏亨。
柏亨从箱子中翻找出一捆细线,一盒威尔钢,一卷胶布,还有震动按摩棒,不怀好意走到我前面蹲下。
我不知道他想干嘛,只能愤怒瞪着他,妈宝先左右开弓赏我二个大耳光,从眼前一片金星中回过神,我第一眼看见就是小卉转头看来的忧急目光,还有在眼眶中打转的不舍泪水。
这让我一颗心又酸涩又甜蜜。
但这时妈宝捏开我嘴巴,硬把威而刚塞进来,然后用胶带贴住我的口,苦苦的药味才刚在我舌根漫开,他就已经开始用细线缠绕我的老二,将它绑成粽线状后,就拿起震动按摩棒,开启电源放在我敏感的龟冠上揉动。
在无法反抗的状态下,我的老二不争气的充血举起来,而那些细线就深深勒进阴茎,整条生殖器立刻像一条被交错捆绑的肉肠,而且颜色快速由红转深红。
柏亨看着自己的杰作,桀桀笑说:「今天他们就是这样弄我的,现在换你尝尝苦头,不过还好我有致卉帮我弄出来才不用截肢,至于你,嘿嘿,就等着老二坏死当太监吧!」
「干得好!乖儿子,总算妈没白疼你,你哥哥也可以稍微暝目,我可怜的柏霖啊……」老太婆又夸张的痛哭涕零起来。
「别这样……」只有小卉惊慌替我求情,但立刻被老太婆叱喝!
「贱女人!你还敢替奸夫求情!你要怎么面对我死去的儿子?他死的好惨!被你害得连全尸都没有,我可怜的柏霖啊……」
小卉可能被老太婆的斥责,勾起对柏霖死时惨状的鲜明记忆,自责地沉默下来,只是颤抖地掉泪。
柏亨走回她身边,冷笑说:「认命吧,致卉,好好当我的人,否则他不止是失去老二那么简单而已。」
小卉还是牵挂不下地朝我这里看,泪珠不断掉下来。
「听到没有?还不回答!」柏亨暴喝!
「知道」她颤声回答。
「好,乖,现在来刮毛吧,嘿嘿,我要在爸妈面前,把你下面刮得光溜溜的,跟小苹果一样,看你会不会害羞。」
这畜牲玩弄刚死去哥哥的妻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连想到自己小侄女幼嫩的身体,真让人发指。
果然连小卉的公公也听不下去,斥责道:「柏亨!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可是小苹果的叔叔啊!」
那妈宝居然无赖的回答:「爸!你没看致卉拍的影片吗?哥在被阉割时,致卉被一群男人轮奸,一边看着哥被动手术拿掉生殖器,小苹果也被那些男人光溜溜抱在那里,看妈妈被强奸还有爸爸被割老二,后来那些人还剥开小苹果的尿缝在舔,舔到她都尿出来……」
「住……住口!别再说了!」老头脸色涨红,气到快中风的样子。
那老太婆也悲从中来,放声嚎淘大哭。
小卉虽然低着头不语,但从她不住颤动的香肩,我能想像此刻她哭的样子有多让人心疼。
但几句话把他爹娘弄得哀恸逾恒的妈宝,却完全不在乎,兴奋地拿来热水壶和脸盆,倒了一些滚烫的水到脸盆里,然后将毛巾浸湿拿起来,烫手地将它拧干,再抖一抖稍微降温,就覆盖在小卉等一下要刮毛的迷人三角丘上。
「热敷一下毛根,待会儿刮才不会弄痛我心爱致卉娇嫩的皮肤。」柏亨肉麻地说着,却让小卉忍不住直发抖。
「趁这时后,先来亲一下。」柏亨让小卉靠在他身上,从后面扳高她的脸,猴急地朝水润的双唇吻落。
「哼……」小卉只是羞喘一声,就阖上双目没有抵抗。
但那无耻的兔仔子,像贪婪的猪一样湿吮小卉甜美的唇舌还不够,一只手居然还伸到前面,手指挖入她两腿间湿润的肉缝。
「不……嗯……」小卉只有刚开始本能地想将腿夹住,但随后就又认命的打开,让那变态的妈宝恣意抠弄湿淋淋的小穴。
柏亨慢慢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小卉频频失神,任由闯入口中的舌头予取予求,两只雪白的脚掌不自禁弓弯,纤秀足趾也紧紧握住。
「嗯……唔……」忽然她身子一阵痉挛,妈宝意识到了什么,手指更用力抠弄,湿紧的穴肉被弄得啾滋啾滋作响。
柏亨嘴一离开小卉双唇,小卉立刻发出激烈呻吟。
「致卉……」他变态喘息。
「是不是要到了,脚趾握成这样,好让人兴奋……」柏亨手没停下抠弄,反而更加快!
「哼……嗯……好羞……啊……」
小卉被迫身体不住弓颤,不知道是不是被柏亨抠中了G 点,忽然间圆臀激烈地抬高,一股热滚的尿液就从黏红的耻缝上方涌出来。
她羞耻得用手掩住脸,但仍难逃老太婆「不知羞耻」「下贱」一连串恶毒的辱骂。
「好棒……致卉你真好……」妈宝却兴奋得不得了,拉开小卉的玉手,低下头强吻她好一阵子才舍得松嘴。
「现在要来刮致卉可爱的耻毛了,不可以乱动喔!」柏亨像拆礼物般,兴奋地揭掉小卉耻丘上的热毛巾,挤了一团泡沫在上面慢慢涂开,形成一片美丽的雪原,小卉羞得两张玉脚绷得紧紧的,却听话一动也没动。
「致卉兴奋时,脚ㄚ子都这么性感吗?」妈宝似乎也有强烈的恋足癖,小卉的玉足是少有的极品,白皙纤秀、肌骨匀称,但可怜的是,这双纤足的美丽女主人,却总是遇到变态的性虐狂。
在外面控制摄像头的人,都有抓到这些特写。
我从挂在墙边即时转映的萤幕看见,妈宝的剃毛刀正慢慢刮下,浓白的泡沫除去之处,出现如小婴儿肌肤般娇嫩的洁白山丘。
「小卉下体要变光溜溜了……好性奋……是我弄的喔」妈宝呼吸浓浊,颤抖地刮下第二刀。
诸位老朋友,祝秋节快乐啊,这次承蒙各位的支持,让奴隶新娘复活,在下一定更努力凌虐回报大家,现在就奉上秋节礼物,请各位慢慢享用,老规矩,如果回应40就续贴34。
P。S。mingren101兄好久不见,重咸的文总是比较洒狗血,哈哈,不过看到刚成未亡人的媳妇在面前通奸,公婆应该是会抓狂。
Daku兄,老实人发怒真的是这样,我这集也是这么写。
真红兄,后面还有萝莉情节喔,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就是。
紫川兄,谢谢支持啊,尤其知道您心脏承受不了这么虐的。
还有帮忙把31、32集推上100楼跟40楼的朋友们,谢谢啦。
《本文开始》
那刑具的构造,简单描述是ㄧ座高约十寸、面积半坪大的基座,基座平面略靠后方中央,矗立ㄧ根约ㄧ公尺高的铁柱,铁柱顶端镶着ㄧ颗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圆球。
在基座平台的前、中、后段,各有一组ㄇ字型像门框ㄧ样的立铁架横越,每个ㄇ字型铁架上方的横杆,都悬吊数个造型奇特的器具,虽然ㄧ眼看去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但给人直觉是很下流的刑具。
在前段的ㄇ型铁框横杆上,倒是悬下来的ㄧ个让人可以ㄧ目了然之物,那是粗麻绳结的活绳圈,老头就逼小卉肚子顶在那根铁柱顶端的圆球上趴下,然后将她两条纤细的胳臂抓到头顶,手腕并在ㄧ起套入上方的绳圈中抽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小卉全身重量的支点,几乎都落在被反吊的ㄧ对纤臂,还有压在铁柱球体上的细瘦腰肚。两条修长的玉腿,因为腹部被顶高,膝盖碰不到地,只能弓高足掌、用娇嫩的脚趾承担重量。
但这刑台的残酷程度还不只我目前见识到的!
老头接着将小卉两条腿左右拉开,让它们膝盖微屈,用皮绳紧紧地绑住纤盈的足踝,连踮在基座平面上的脚趾,也ㄧ根ㄧ根穿进平台上固定受刑者脚趾的趾环中。
到这里,ㄧ直抱着赎罪心情接受处罚的小卉,已经忍不住发出让人心疼的喘息。
但弓起的雪白脚心后方,还有一个高起小台座,台座对着脚掌的方向,有一根斜立的小铁桩,铁桩顶端是ㄧ颗约乒乓球大的圆形物,圆体表面还布满凸起的颗粒,
老头转动后方的拴子,圆球就渐渐抵住雪白的脚底,在小卉痛苦的哀叫中,坚硬的圆球残忍的压入弓高的赤裸足心,老头对媳妇毫不怜香惜玉,持续转动拴子,直到快三分之一颗球体陷在光滑柔软的脚心才停下,两片足底都这么被酷刑的小卉,痛到修长的小腿都浮出性感肌理。
从背后看,她张大的双腿微微颤抖,湿红的肉缝和羞涩的菊丘都ㄧ览无遗,但此时她肉体承受的煎熬,我相信ㄧ定超过了心理的羞耻。
「放她下来!她会承受不住!」我哀求那老头:「求求你!ㄧ切都是我的错!她也是受害者……」
「嘿嘿,心疼吧?」小卉的公公露出复仇的痛快冷笑。
「等着看我怎么处罚这不守妇道的女人吧!你愈帮她求饶,我就让她愈痛苦!这只是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刚开始的惩罚而已!」
「你……」我忍住不敢再说,只好心痛地看着小卉继续受苦。
那老头真的像变了ㄧ个人,他走回箱子旁,弯身拿了ㄧ捆麻绳和一圈细绳,要再走去小卉那边时,忽然又停下来,回来拿走那罐催乳汤。
此时小卉诱人的胴体早已香汗淋漓,在残酷的刑台上痛苦喘息。
垂悬在胸下的两条雪白奶子,不断有汗珠聚成水汁,延着倒钟形状的乳峰,ㄧ路滑到最底端的乳首,与渗出来的白色母奶混在ㄧ起,滴滴答答地落下。(
)
在乳尖正下方的刑台平面上,各有一个下挖的碗型浅凹槽,滴下的奶水都落进凹槽里。
那二个凹槽旁边都有条凿出来的小渠道,当母奶装到凹槽9分满时,应该就会延着渠道,开始流进放在刑台两边各ㄧ只玻璃瓶中。
不过两个凹槽里各有个奇怪的小凸起,凸起物中间作出像绳孔的小洞,就真的看不出它的用途。
小卉的公公走到刑台前,抓起她头发将她脸仰高,将装催乳汤的瓶子瓶口硬塞到她唇间。
「喝下去!」他斥喝。
小卉乖巧地小口小口饮入,那瓶催乳汤有1000cc那么多,她喝了十几口,露出痛苦的神情摇头哀求。
老头拿开瓶子,骂道:「全要喝完!变态的女人,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凌虐你涨奶的胸部!我就让你如愿!」
「但爸……太多了……我忍不住……想尿……尿」小卉又羞又痛苦地颤抖说。
「尿?」老头骂道:「你这么不要脸,想尿直接尿不就行了,刚才在我面前尿几次了?现在还装什么害羞?」
小卉没有反驳,哼嗯的轻喘,隔了数秒,真的传来淅沥沥小小的水声。
清澈的水条延着她大腿内侧淌下来。
「你……」老头瞪大眼不敢置信,呼吸变得有些浓浊:「你真的就这样……」
「是……对不起……真的……忍不住……」小卉羞愧弱声道歉。
我忽然看到,小卉的公公胯下那条苍老的肉棒,不知在何时、居然已经不知羞耻的勃起。
对他这种不要脸的生理现象,我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但小卉的婆婆,却比我早ㄧ步传出宛如世界末日的尖叫。
「不要脸的老鬼!你下面……是怎么ㄧ回事!对那贱货!你居然敢……我要剁了你!你不准再碰她!连看都不准看!听到没有!啊!啊!啊!」
「闭嘴!疯女人!」
老头忽然用压倒性的怒吼,打断他老婆凄厉的尖叫!
「我在为我儿子报仇!你看不懂是吗?你刚说要剁什么!好啊!来啊!我才要割掉你那条贱舌头!我已经受够你这疯女人!」
「老……老公,你……你……」
「谁是你老公!给我闭嘴!」
那老太婆被她老公吼得脸色惨绿,吓得不敢还嘴。
我原本要骂那老头的,这时也硬生生吞下肚,怕他兽性大发对小卉作出更可怕的事,原来人家说老实人受气ㄧ辈子,有朝一日若爆发时,将是最恐怖的恶梦,没想到今天这个恶梦就发生在小卉跟我身上。
老头又强迫小卉继续喝完所有的催乳汤,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喝,老头却很固执要她喝到见底,足足喝了快十分钟,这时勃起的粉红奶头上,纯白的母乳不断冒出来,快速凝聚成滴掉落,下面的凹槽已经乘了五、六分满。
而小卉身上全是黏稠的汗浆,受到公公处罚的甜熟胴体痛苦的颤抖,却散发凄美性感的强烈诱惑。
老头说:「还没完呢,你以为害死丈夫,又跟别的男人通奸,这点折磨就算了吗?」
「不……我没有那样想……」她忍耐呻吟着说。
「没那样想就对了,贱货!」老头丢下手上空瓶,将她凌乱的秀发抓成ㄧ把,用麻绳捆绑后、ㄧ端系牢在上方的铁架,迫使她仰着脸。
接着开始捆绑她的胸部,粗绳毫不怜惜绕过雪白身躯,被上下束紧的涨奶乳房,挂在胸下的奶头奶水更快速滴下,很多都洒在凹槽外。
老头接下来作的,是极为残酷的事,也让我明白为何这台刑具号称是哺乳期女囚的恶梦。
他用细绳绑住小卉的乳头,绳的另一端拉直到正下方,穿入盛着母奶的凹槽内的绳孔,再从绳孔穿上来,将原已垂成钟乳状的乳房再往下扯长,。
「爸……呜……」小卉痛苦的呜咽,老头还是不为所动,将绳子绑牢,被固定拉住的奶子,娇嫩的乳首变成长条,浓白的奶珠争相从奶头和乳晕上的腺孔冒出来,延着绑住乳头的细线ㄧ路滑进下方凹槽中。
两边乳房都被线往下拉长,头、手、腿、脚被固定在刑台上的小卉,完全再现日本古时让人绑在这邪恶刑台上折磨的哺乳期女囚的凄态。
但曾在这刑台上哀嚎的赤裸女囚,应该不曾有像她这样被自己公公施刑的。
小卉的公公,那个从ㄧ介老实人,因为突遭丧子巨变、又目睹媳妇在眼前出轨的接连刺激打击,导致ㄧ夕间变为大变态的老人,接着又从那箱子里找出来的,是装满润滑油的浣肠注射筒,还有粗大的红蜡烛。
「不可以这样对她!她已经很痛苦了!」
我看到他拿那两样东西,心中的着急和不舍,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但怎知我这么说,老头又多从箱子里找出三颗肛珠跟两支挂铃铛的小夹子。最后又眼睛放亮地翻出ㄧ罐辅助SM滴蜡用的油液。
那种油液能使热蜡油在皮肤上维持较久的时间不会凝结,增加受虐人灼痛的时间和程度。
这些想必都是从稍早标哥强迫他看小卉拍的那些被淫虐的影片中学到的,否则像他这样的老实人,应该ㄧ辈子也不会知道有这样折磨女人的手段。
他ㄧ身浓热汗汁、邪恶地说:「你既然帮她求情,我就让她更痛苦,这是我们刚刚说好的。」
「不……我……唉」我当下的情绪,只能用愤怒、懊恼、无能为力、又不知所措来形容!
「主人……不要紧的……谢谢你……有你……我好幸福……」
小卉看我这样子,反而努力挤出笑容安慰我,但话才说着,忽然呻吟ㄧ声,透出羞苦神色。
「怎么了?」我着急问。
「我……没事……嗯啊……」她勉强摇头,却又哼出声来,我这才注意到,她那对被细绳绑住尖端往下拉的嫩乳,可能因为喝了太多催乳汤,此时饱满形状比方才更利害,嫣红的乳头强烈充血,像小指末端ㄧ样勃起,想必也是因为这样的状态特别敏感,又被线绑住扯动,才会使她频频失神呻吟。
从乳首和周围晕部腺体争相泌出的健康母奶又浓又白,延着细绳旋流而下,凹槽已经装满,开始延着渠道出去,缓缓流入基座旁边的玻璃空瓶内。
「还敢在我面前跟奸夫谈情说爱!我看你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
小卉的公公骂着,开始将油抹在小卉光滑细腻的裸体上。
不知是肉体被拘束特别敏感,还是被自己的公公抚触一丝不挂的胴体感到羞耻,小卉闭上眼微微颤抖,努力抿着嘴唇,呼吸却愈来愈紊乱。
老头也是,不知是太热还是兴奋,全身松肉红通、汗臭如洗,胯下老二硬挺挺举着从没下来过,龟头给它绷到紫亮,看来媳妇甜熟又透出奶香的身体,似乎给他比春药还强烈的刺激,另外一个原因,应该跟标哥白天一直注射他威尔刚也有关。
「老公你!」老太婆不满的情绪又累积到极限上来,但才说三个字,立刻被老头凶恶的目光瞪得将话吞进去。
「爸,我要,让我来……」那妈宝可能休息ㄧ阵子比较不痛了,又不安份想加入老爸淫虐小卉的行列,但腿才动ㄧ下,就活该痛得像娘们ㄧ样哀嚎!
「柏亨!你怎么了?很痛吗?天啊!到底伤成怎样?老公你帮宝贝儿子看ㄧ下……」老太婆又大惊小怪乱叫。
老头却对妈宝说:「你给我躺好别乱动!你想作的,我都会作给你看!」
妈宝虽然露出不甘愿的表情,却也只能用眼睛参与折磨自己大嫂的乱戏。
小卉全身肌肤都被公公抹油后,两腿间微张的两片阴唇中间,竟慢慢垂下ㄧ条半浊的黏稠水汁,挂在赤裸的两条修长大腿中间难堪地晃颤。
那是身体性奋分泌的爱液,跟我射在里面的精液的混合物。
这景象被她可怕的婆婆看到,又是一场难听的羞辱!
「你……你这不要脸的婊子!竟然流出那种不知羞耻东西!他是你公公!你也能有感觉?天啊!我可怜的柏霖!怎么娶到这样的女人!妈不是叫你别娶吗!当初你要是肯听妈的话,也不会死得那么惨了!呜……」
老太婆骂完,又洒狗血地哭了起来,她不敢再骂下面不知羞耻勃起的丈夫,却把所有的怨毒跟不满,全发泄在被公公亵渎肉体的可怜媳妇身上。
这时下身翘着肉棒的老头,在将小卉全身涂遍油后,开始拿着浸过润滑油的圆珠,塞进她小巧紧密的菊肛中。
老头现在与其说是在呼吸、倒不如说是在喘气,兴奋的他,发亮龟头上裂开的马眼里,都看得见前列腺液在闪烁,甚至延着阴茎内缘流下来。
这些景象的细部特写,都是透过无所不漏的十几根摄相头,即时转映到挂在墙上的液面板上,真不懂标哥这样作的目的为何。
小卉的公公每塞进ㄧ颗珠子,手指就侵犯进媳妇窄紧的肛肠ㄧ次,小卉羞耻的咬住下唇,被铁球压入脚掌心固定住的屈张双腿,ㄧ直在颤抖。
那一夜,老头将小卉从残酷的刑架放下来后,又在六只眼睛愤怒目睹下对她逞欲了一次,最终油尽精枯,伏在媳妇被玩弄到虚软的肉体上沉沉睡死,对他老婆从未停歇过的耳膜轰炸,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看着被压在公公身下,雪白娇躯不住起伏却无力脱身的小卉,我内心的难过不舍无法言喻,她喘息了好一阵子,尝试想推开公公爬出来,无奈如何咬牙硬撑,老头不算胖、对她却十分沉重的身体仍纹风不动,直到最后一丝气力用光了,她终于放弃,手软软垂下,疲弱地阖上眼。
「卉……对不起,主人好没用……」
我羞愧自责,每次总是她牺牲自己保护我的安全,这次看到她被自己的公公奸罚到柔肌玉骨都要散了的凄怜模样,比之前任一次都还让我心疼。
但那疯婆娘仍不放过她,继续尖酸刻薄的骂着:「……贱女人!快离开我老公身体!不要脸的贱货!连公公你都勾引!你会下地狱!被勾出肮脏的子宫!……」
「住嘴!」我再也忍不住,怒吼道:「骂一整天!到底骂够了没!吵死人了!」
我马上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因为那婆娘立刻用更高三倍的声音回敬,连那妈宝都快被那穿脑的声音给逼疯,大声吼他妈安静点!
铁打的身体,也有受不了的时候,更何况是六七十的老太婆,半个小时过去,终于她骂累了,所有人耳根得到救赎,这时被压在公公身下的小卉早已不堪疲累睡着。
老太婆后来也发出打鼾声,妈宝则是在睡梦中呻吟。
至于我,到目前为止已被吊着超过10小时,二条胳臂酸麻得好像已经废了,虽然累得快灵魂出窍,却怎样也无法入眠,只好看着小卉睡觉时美丽的脸庞,来聊解肉体的痛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不知过了几个钟头那么久,我也不觉累昏了,等我再睁开眼,就看见仍被压在老头身下的小卉温暖关怀的眸光。
「主人,你醒了……」她轻轻问,怕惊动她婆婆,但语气充满心疼不舍:「很累吧,手被吊那么久……」
「我不……」我忍不住一开口眼眶就热,但不幸的是我们已经用气声在交谈的音量,仍吵醒了耳尖的老太婆。
「贱女人!一睡醒就开始关心奸夫!不知羞耻……」
我不禁对小卉露出愧疚的苦笑。
还好这时地下室对外的通道出现幢幢人影,我从没那么期待过标哥出现在我面前,虽然他是将我们推入地狱的始作俑者跟大魔头,但眼前他就像是我和小卉的救星。
他叫人打开牢房走进来,看着一片湿白狼藉的刑台,还有空气中迷漫母乳、汗水、精液与浣肠物的混杂气味,皱起了眉头。
明明是他设局弄出来的一切,却还故意说:「搞成这样啊,啧啧啧。」
他示意手下将老头身躯翻开,另一个人把羞到一直闭着眼的小卉玉体横抱起来。
这时老太婆虽停止叫骂,但二颗眼珠子却像变态杀人魔一样,紧盯标哥跟他来来往往的手下,看得让人心寒,但标哥当然连根毛都没在怕她。
「刚刚那段太精彩了,应该会是公公奸淫媳妇从未曾达到的经典之作!」
他满意的笑着,交待手下:「带她出去洗香香,好好帮她保养一下,连脚趾头都要弄得粉粉嫩嫩,她可是我们新的摇钱树呢,嘿嘿!」
「主人……」
小卉听到要被抱离此处,立刻睁开眼着急看着我,在标哥手下强壮的臂弯中弱弱挣扎了一下,哀求标哥:「也放了他,他这样已经一整天了。」(
)
「啧啧啧,果然是好媳妇,丈夫跟公婆怎么样都没关系,情夫受点苦就舍不得。」
「不知羞耻的贱人!柏霖不会放过你……我们季家的祖宗也不会放过你!你等着下地狱吧!他们会拿着勾刀、煮好热油伺候你这通奸杀夫的贱人!……」老太婆被标哥的话激到,好不容易才停止轰炸的嘴巴,又开始炮火猛烈的骂起来!
「真他妈吵死了!」标哥也忍不住捂住耳朵,对他手下道:「走啦!这里还真是地狱!」
「等等……放我主人下来,我……我会让你满意!」小卉羞红脸哀求标哥。
「你说的喔!」标哥一脸横肉绽放淫笑,对他手下说:「洗完就带到我房间!」
「不要!」我激动说:「我没关系!我还可以撑很久!别再为我这样,卉要这样,我宁愿被吊到死!」
「住口!」小卉突然对我很凶,接着美丽的眸中泪珠打转:「主人为什么一直要说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我突然语塞,胸中满满的气,瞬间化作深深的愧疚,我任性的嫉妒心,只想不愿她再被标哥染指,却没想过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为我牺牲,连丈夫的性命跟母女的亲情都赔进去了,如果连我也死了,可怜的她就真的孑然一身。
「真感人啊,嘿嘿」标哥笑着:「就如你所愿吧!晚上有小优希跟她妈妈陪我,可真刺激了!」
「小……优希」听到标哥说的话,小卉脸色苍白,彷佛呼吸都困难。
「没错,她现在很会弄大我那根呢,已经被她弄出来好几次了,果然有遗传到妈妈的美貌跟天份。」
「怎么可以……太过份了……」小卉激烈的发抖。
「贱女人!你干了什么好事!连我可爱的孙女都……柏霖啊!你千万不能放过这个女人,妈没用!没办法帮你报仇,你作鬼一定要找这对害死你!害惨我们一家的奸夫淫妇报仇啊……」
老太婆再度哭天抢地起来,倒是那妈宝自从标哥现身后,就连哼都不敢哼一声,一直缩在墙边怕被注意到。
「让她安静一下!」标哥受不了,对身边的人说,于是老太婆的嘴被塞住封起来,地牢总算出现久违的清净。
「怎么样?情夫重要?还是女儿重要?到底要不要我放人?」
标哥看着瞪大清澈泪眼、愤怒咬牙、却又只能无助掉泪的小卉。
这次我强忍住没再开口,因为说什么都是在小卉心上的伤口洒盐。
小卉最后闭上眼让泪水滑落,颤抖说:「我知道了,放了我主人吧。」
「唔……唔……」被堵住嘴的老太婆立刻悲愤闷吼!
其实我虽然讨厌她,但也能理解一些她的心情,娶进门的媳妇心中只有外面的男人,天底下任何一个婆婆都会受不了。
但我更心疼小卉,心中除了愧疚、罪恶、感动,已经找不出有其它东西。
「卉……你不用这样……」
标哥冷笑打断我:「你就安静的接受小乳牛的心意吧,不要辜负人家了。」
「别叫她那种名字!」我气不过而怒吼。
标哥似乎心情很好,并没出手教训我的冒犯,但却更故意去羞辱我心爱的女人,又问她:「你男朋友要我别叫你小乳牛,你自己说呢,你叫什么?」
小卉无法自主地躺在男人臂弯中,修长的小腿垂在外面,二张美丽的玉足脚背打直羞耻地勾在一起,赤裸胴体上仍看得见多处被公公肆虐后的痕迹,更难堪的是粉嫩的乳头仍勃起着,不断渗出好似永远涨满的奶水。
对于标哥的提问,她用羞耻的沉默回应,但标哥并没放过她。
「说啊,你男朋友说你不是小乳牛,你自己说呢?好好回答,关系到男朋友能不能自由喔。」
「别再逼她!是我错了!我不该多嘴!要处罚就处罚我,别再……」
我知道我又害了小卉,却又无法自主陷入另一个情绪陷阱。
「我是!」小卉用她清冷的明眸看着标哥,面无表情回答:「我是小乳牛。」
「卉……」我懊悔叹息。
「是怎样的小乳牛,身体淫荡吗?」
「淫荡……我是身体淫荡的小乳牛」她冷冷回应标哥的话,只是眼角一直淌下清澈的泪水,跟一直延着她饱满乳房流下来的纯白母奶相应着。
我心如刀割,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怕因为我又让她遭受更多屈辱。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等你弄干净,就让我看看你有多淫荡。」标哥总算满意,对他手下说:「放那个男的下来吧!」
于是这次又靠小卉的牺牲,我无耻的获得解脱。
标哥的手下松开我手脚上的束缚,然后押我到另一间房。
「乖乖待着!」那手下交待完,就转身走开关门,随即喀嚓一声将门从外锁上。
我在空无一物的房间不知接下来会被怎么处置,漫无概念等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睡多久,又被开门声叫醒。
「起来!」
标哥的手下用鞋尖推了推我,我一身酸痛、头昏脑胀的撑着爬起。
「走!」还没站好,他就从身后粗鲁的推了我一把,差点又跌倒。
于是我在被他半推半就下,踉跄地出了房间,行经灯光惨白的长廊,拐过二个弯,来到另一个房间门口。
隔着门,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还有让人脸红心跳的淫乱对话。
「优希……妈麻……嗯……要尿出来了……嗯啊……再快一点……乖……啊……小优希……再快……唔……优希……好乖……」
「噢……你们都是我宝贝……第几次了……卉那里……还是夹好紧……小优希也好棒……叔叔……好爱你跟妈麻……」
「妈麻……这样吗……妈妈又要尿尿了吗?」
连小优希稚嫩的声音也喘嘘嘘。
「嗯……是……嗯啊……啊……尿……了……」小卉发出激烈的哀吟,声音颤抖得几乎要听不见。
标哥真的把小优希也带进去了!
我心跳加速,血压飙高,当他的手下把门推开的瞬间,我目睹最淫乱不堪的一幕。
房内还有二名赤裸上身只着三角内裤的精壮手下。
小卉两条瘦弱胳臂让天花板垂下的绳子绑住吊高,反坐在一身汗亮的标哥大腿上,两具赤裸肉体就在一张气派的高背座椅上激缠。小卉背对着门,匀亭的腰身挺直,雪白圆翘的屁股上下前后耸动,一大截粗黑的阴茎就露出在被撑大的小穴外,湿淋淋地进出着,不时会看见扒在暴筋怒棍上被拉出来的粉红色肉襞。
而蹲在小卉半悬空的屁股下方,是跟妈妈一样光着身子的小优希,她小手用力握住一根表面布满颗粒的软棒,捅进妈妈露出的肛门中,生涩地配合妈妈屁股的移动专心插送。
快被榨干气力的小卉苦闷的喘息,但仍很努力的摇动下半身取悦那流氓,我看见地上有没喝完的红酒,还有威而钢的包装盒,体力过人的标哥不知道已经搞她搞了多久了,但看来却连射都还没射过一次。
「啊……别……」
这时小卉羞吟一声,然后又陡然安静,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我急忙看去,发现那两条天杀的小型法斗犬,竟在小卉眼前狂舔流在地上的母奶,其中一只愈舔愈接近,最后对从小卉下体滴下来的男精闻了闻,也舔进肚里。
小卉看都不敢看,在双手被吊直、阴唇又被鱼钩扯住,只能踮脚屈膝蹲着的情况下,唯一可作的是转开脸表达心中的不堪。
偏偏这时导演又带人闯进来,二个人开始架设摄影机,还有一名持小型专业DV的摄影师,已经等不及开始拍那两条贱狗正在作的好事。
「不………求求你别拍这个……好羞耻……」
小卉惊觉又被拍摄,无力哀求着,却连自己的身体都没领情,浓白健康的母奶仍不知羞耻的从翘高的乳头上一直密集渗出来,只有愈来愈多,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
「阿伯,狗狗肚子饿了。」
不知妈妈处境小优希,还用同情的语气为两只畜牲说话。
标哥立刻顺势游说她:「想看狗狗吸ㄋㄟㄋㄟ吗?妈妈的ㄋㄟㄋㄟ很多,可以给狗狗吸,狗狗就不饿了。」
「但那是给小苹果吸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阿伯刚刚也有吸啊,很多叔叔也吸过,优希的阿公跟柏亨叔叔也都吸过。」
「阿公跟叔叔也吸过!」小优希一脸惊讶。
那卑鄙的流氓,诱骗小优希的同时,很自然地拿起小手放在自己翘高的龟头上,小优希摸到那颗狰狞丑陋的肉菇,不但没害怕或恶心,反而生涩的揉动起来,还会用小指头磨擦龟腹下的系带,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帮标哥。
「唔…………」
标哥吐出一口舒服的浊气,粗大的阴茎瞬间变得更狰狞,盘绕上头的青筋随血液的鼓涨而兴奋的跳动,龟头中央裂开的马眼,也滴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你不可以这样……」我咬牙切齿,但怕吓到小优希,或让她陷入更危险的处境,所以声音压得很低。
「对啊……」
但标哥无视我的抗议,继续和小优希对话,随着小优希嫩手的搓揉,他呼吸愈来愈浓浊:「不信你下次自己问他们,那你现在问妈麻,她的ㄋㄟㄋㄟ,可以让小狗吸吗?」
「嗯,妈麻!」她大声喊小卉。
「优希……不要看妈麻……」小卉羞耻的摇头。
正在兴头上的小优希却不管那么多,仍大声问:「你的ㄋㄟㄋㄟ让狗狗吸,好吗?」
「小优希……」小卉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难堪的问题,声音充满颤抖。
「优希在问你,快回答啊!不然的话……嘿嘿」标哥故意让从小优希裸嫩双腿中间高高昂起的暴筋怒棍一抖一抖弹动,斗得无知的小女孩格格娇笑,却让她可怜的妈妈看得心惊胆颤。
「优希……」小卉绝望地叹息,终于还是颤抖的说:「妈……妈麻会让……狗狗吸ㄋㄟㄋㄟ……」(
)
她噙着泪水,勉强对女儿挤出微笑:「但如果……妈麻等一下说不要……不行……或不可以,那都是跟狗狗在玩……不是真的不要……而是很喜欢,优希懂吗?」
小女孩认真的点头,自以为聪明回答:「就像你每次脱光光坐在阿伯身上说不要,其实很喜欢阿伯吗?」
「优……优希……妈麻……我……」小卉颤抖得脸色都苍白了,要如何在清醒时说出自己喜欢杀夫仇人这种话?实在太残忍了!但看到标哥的老二又抖了二下向她威吓,也只好乖乖配合哄骗小优希。
「是……优希好乖……妈麻……很爱……阿伯……」
她说完,泪水立刻涌下来,两张清眸愤怒瞪着标哥,却低声下气的请求:「我已经作到这样……放过优希吧,求求您。」
标哥却嘿嘿狞笑,说:「那奸夫怎么办?优希跟奸夫你要牺牲谁?」
「我……嗯……不要……都……不要……只要牺牲……我……一个人……就好……啊……别这……样……」
这时小卉说话变得难以连贯,半蹲的汗亮胴体不断扭动,因为其中一条狗已经舔上她紧致的腹部,那里的母奶刚从乳头淌下来,鲜甜度自然比地上那些更佳。
无法挣扎的敏感肉体,被狗舌这般乱舔,全身都在感受屈辱的理智与生理诚实的反应中挣扎颤抖。
导演让人在她屁股下放了一大片凸面镜,清楚映出被鱼钩拉开的湿红肉隧在缩动,挂在雪白大腿间摇动的水柱,淫水和男精的成份已不相上下。
「不……不行……嗯……噢……不要………」
更屈辱的是另一条狗,对她下体的分泌物气味比较有兴趣,鼻子在她大腿内侧闻着闻着,接着就舔了起来。
「停……停下来……别舔……那里……不可以舔……不要……哼……哼……」
小卉忽然一阵小小的痉挛,镜子里粉红肉襞前端黏膜组织鼓了起来,接着尿孔张开,难堪的清澈液体如雨般淅沥沥洒在凸面镜上。
「妈麻尿尿了,要打屁股。」小优希说。
这话从小优希口中说出来,更是令小卉羞耻到不知如何自处。
「阿伯来处罚她。」
标哥拿起桌上放的爱的小手,不轻不重朝小卉湿亮的圆臀落下,小手打在充满弹性的臀肉上,发出啪一声清脆肉响,惹来那些人一阵大笑,只有可怜的小卉吃痛挺直腰身,发出羞苦的呻吟。
两条狗仍饥渴的舔着她赤裸的身体,而且或许受到她尿水气味的刺激,狗腹下已经伸出红红一截阴茎,有经验的专业A 片摄影师当然没放过这些画面。
三台摄影机紧抓这些让人血脉贲张的残忍镜头,还有一台是直接拉近到她面前,取她的恍神哀羞的动人表情特写。
「不要拍………求求你……」小卉娇喘着,丰满的乳房和苗条背脊上,全是晶莹的汗珠凝结,不停的滑落。
「公狗跟你的身体都有感觉了,嘿嘿……」标哥淫笑着羞辱她。
「快点停下来,太过份了!」我压低声音愤怒对标哥抗议。
「你想陪她一起爽吗?还是只想站在这里看免钱A 片?」标哥说。
「什么意思?」我不解怒问。
表哥伸手取起桌上还有一对跟小卉足踝上一样的脚链,丢到我面前。
「看你只是出一张嘴,还是真的对淫荡小乳牛有情有义。」
这时他的手下已经在小卉对面也拉下一条绳子,还在绳末打了一个活绳圈。
意思很明显,要我自已弄成跟小卉一样。
另一个手下拿了一桶浓浓稠稠的奶油放在我前面地上。
「这是波比(其中一头法斗的狗名)最喜欢的,把它抹在你的老二上,光是味道它就可以舔半小时以上。」
果然原本在舔小卉大腿壁的那条畜牲闻到味道,立刻转身跑来,拉着它的人收紧狗绳,被狗圈扯住颈子的小法斗仍不死心,前爪在地板喀喀喀的抓着,伸长头直盯那桶奶油吐舌头。
「主人……不要……」小卉呼吸杂乱地呻吟,已经无力阻止我答应标哥的激将法。
这时标哥的手下把另外一条法斗的两只腿拉起来,放到她饱满的酥胸上,让它前脚搭着小卉身体站立,狗嘴刚好可以舔到不断渗出新鲜母乳的奶头。
「呜……别这样……嗯……别乱舔……啊……不可以……别拍……求求你………好羞耻……哼嗯别……别咬……」
那可恨畜生的扁嘴,就对着肿胀的乳头又咬又舔,浓浊的母奶被弄得间歇乱喷,喝进去的跟浪费掉的快一样多,而狗腹下那根勃起的小屌,则是紧贴在小卉被除毛的光溜耻丘上磨蹭。
虽然这种玩赏犬不会真的用力咬,牙齿只是配合吸吮的动作磨挤乳首,但对于已经敏感不堪的肿胀奶头,即使很轻微的啮咬,都是放大二百倍的刺激。
「怎样?」标哥看着我:「如果不想跟那么爱你的小乳牛一起爽,我就让人把奶油抹在她的骚屄内外,让她被舔到高潮。」
「不要!我来!」我一听立刻脱口答应。
「主人………哼嗯……不……啊……不………」她才叫我一声,就又激烈羞喘。
原来在我面前那条狗见吃不到奶油,又跑回去小卉那边,这次绕到她湿亮的圆臀后头,津津有味舔着有尿味的股缝。
小卉挺高纤腰、哀羞地摇动屁股闪躲,却无法逃离那条贱狗黏着式的舌舔,两片被钩开的娇嫩阴唇反而被自己的动作扯得长长短短。
「够了!」我咬牙怒视标哥,说:「让我来。」
又熬过一次不堪至极的调教,我在脚趾头挂的铃铛激烈交响中,精液被波比给舔出二次,小卉也在狗舌、鱼钩与假阳具的合虐下,不知道高潮和失禁过几回,就连小优希都被标哥玩弄到尿了一地。
打从小卉为了救我,而自甘成为标哥性虐的奴隶开始,每经历一次调教,我们都以为已经是极限,但每次我们都想得太天真,因为接下来的一次、下一次、下下一次……都有更羞辱、更过份的耻凌手段在等我们,就像永远没有底线的人间废业!
其实说「人」,还太抬举了自己,在标哥的淫威下,小卉跟我作为人的尊严早不知已被丢到那个臭水道或化粪池,比起那两条让人豢养、供人玩逗的法斗,我们还是更次一等的生肉玩物。
更让人沮丧跟害怕的,是这种永无止境的羞辱,竟是依附在不知廉耻的肉体快感上,愈没尊严的耻凌,就伴随产生愈强烈的快感,或者说,愈强烈的高潮过后,我跟小卉堕落的底限又会再往下跌破。
以小卉来说,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但她刚到标哥这里来时,总是拼命忍住不让自己羞耻的样子被这些玩弄她的男人发觉,一直到了身体真的无法负荷为止。
现在她意志上虽然一样努力反抗,被欺负时表情依旧哀羞、嘴里仍然喊着不要,但身体承受快感的能力却愈来愈低落,只要稍微激烈一点的调教,下面就不知廉耻的尿出来,也不管有多少人在看,或是谁在看。
但很令人惊讶的,是历经这么多残忍的调教后,她的身体却比刚落入标哥手中时,更散发出动人的甜熟美感,在雪村老头各种绳缚酷刑下,原本就很平坦的腰腹为了抵抗捆吊的应力,变得更为紧致窈窕,性感的马甲线已经浮出,两条修长的玉腿从趾尖到臀部,都呈现健美紧实的完美线条。
相对的,胸前两团充满弹性的肉峰,被雪村的养乳汤滋补得比刚来时还饱满丰润,翘立前端的乳尖每天也在特殊的保养霜拉提按摩下,颜色就像初绽樱花般娇嫩粉红。
那些保养霜同时用在私密的耻处,让秘缝和阴唇颜色跟乳首一样粉润欲滴。阴道也每天擦有紧缩效果的医疗级产品,还常被埋入特殊的震动器,训练那个害羞地方的收缩力道……
总之,标哥虽然对这副诱人的胴体施予凌虐,但在凌虐过后,却又很极端地呵护她每一寸肌肤,使得小卉全身柔肌玉骨白嫩光滑。此外,为了让她无法停奶,每天都让她哺乳小苹果二次以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标哥这么作,其实是将她当成禁脔饲养的概念,除了可以对她美丽的肉体持续保有淫虐的兴奋外,还能榨干她的经济价值。
我亲耳听他跟导演的谈话,说小卉拍的A 片,已经透过封闭型的VIP 网路播出,那些观众是分布全球有特殊性癖的富豪、黑道角头、毒枭,收费高得惊人,而且当中许多人已经排队预约,等在柏霖的告别式上接受完耻凌后,小卉就要被送去给出价的客人,开始更没有尊严的悲惨生活。
他们说很多客人为了她,已经斥资在打造各种残忍羞耻的母乳SM拷虐室,连小优希跟小苹果,也要跟着妈妈一起,让那些出价的畜生玩弄。
我对于这一切无能为力,甚至不知道还能见到小卉的时间剩下多长。
标哥叫人松开我的脚圈,拿下勾在卵袋皮肤上的鱼钩后,手腿早已酸软的我,从长凳上直接跌下来,痛叫了一声。
「主人,你没事吧,我不要抹了,放开……」
小卉着急问我,她比我早很多时候被松绑,已经让人洗净身体,现在在我眼前,被强壮的裸体男优按在床上,另一名男优正用乳霜强迫按摩她光溜的胴体,小卉因为关心我的状况,不住挣扎想起来。
「给我安份点!不然再把你跟奸夫吊起来!」男优在她耳边大吼,小卉吓了一跳,总算默默放弃了抵抗,只是啜泣地问我:「主人,你怎么样,痛吗?」
「我没事,卉不用担心。」我的手腿慢慢恢复,已经能撑着站起来。
标哥的手下把衣裤丢还给我,我垂着头,完全没有尊严地在他们面前穿上后,标哥对他手下说:「东西拿过来!」
不久,一只提箱放到我面前,打开后,赫然是一叠一叠满满的美金。
「一百万美金」标哥吐了口雪茄,对满脸问号的我说:「给你的酬劳。」
「酬劳?」我一头雾水,问道:「我作了什么?」
标哥用光脚指了指正被男优用保养霜涂遍赤裸身体的小卉,说:「是你把小乳牛带来的,从她身上赚的,理应有你一份,我很公道吧,嘿嘿……,这一百万美金,还是第一位买她的客人的预付款。」(
)
我虽然被绿花花的美钞闪到眼睛有点睁不开,但还是咬牙切齿说:「我不要这种钱,还有,不准把小卉当作东西一样租卖!」
「这由得你决定吗?」标哥冷笑道:「以后小乳牛已经不关你的事了,你这个任务到此为止。」
「什么意思?」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意思就是你以后不用再见小乳牛了,这对你应该算好事吧?嘿嘿,有了这笔钱,然后又能安全脱身。」
果然跟我的预感一样,原本正被男优抬高一条裸腿,用乳霜抚抹羞人私处的小卉,也从无助的喘息中震了一下,两张美丽的清眸看过来,晶莹的泪珠立刻滚落。
「我不要这些臭钱!也不要跟她分开!」
「主……主人……」小卉被我的表现所感动,哽咽地轻唤我。
被她依赖的眼神所凝望,我心头不禁热起来,瞬间感到自己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支柱,当下更坚定的说:「卉,你放心,就算给我一亿、不!不管再多钱,主人都不要,我会守着你!」
标哥却叹了一声,用遗憾的口吻说:「既然这样,那你只有一个去处。」
「哪里?」我壮声问。
「山上,挖个洞把你埋起来。」他轻描淡写,但我却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这个流氓绝不是吓唬我的,他连活剖人器官去卖都干得出来,让我消失只是小菜一碟。
「不要!」小卉惊叫出来:「主人,你拿那些钱快走,我……我在这里,我一个人……没关系!」
「卉,不行!我不能丢下你……」我不舍的说,但标哥的手下已经静静拾起墙角的刀棍准备要围上来。
我脑海不知为何浮现柏霖死时不暝目的样子,惨白扭曲的脸上,还慢慢露出一抹恐怖的诡笑,似乎在对我说「轮到你了吧,奸夫」。
「不……嗯……啊……」
小卉的呻吟,将我从颤栗的幻想中拉回现实,她忍耐被男优手指按摩小菊丘的酥痒,娇喘着哀求标哥:「……别动手……让我……劝劝他……」
标哥示意手下别动,其实我自已也惶惶不已,这些狠角色如果真的要动手,我恐怕先下跪求饶了,说来惭愧,要比勇敢跟牺牲,我真不及小卉的百分之一。
「主人……嗯啊……不能……」她努力集中精神,对抗技巧纯熟的男优爱抚,但身体实在是太敏感,才叫了「主人」二个字,就忽然羞吟一声,抹遍乳霜的油亮胴体颤抖,尿水又从粉红黏腻的耻沟上方涌出来。
小卉的一条修长玉腿被男优抬高不让她合起,手欲伸去遮住失禁的下体,却也被抓开,她只好放弃羞耻心,喘息对我说:「就算……主人不走……最后……也不能陪……小卉……他们……会杀了主人……我……我不要你死……」
「小……」我一开口就哽咽:「……但我离开,就再也看不到你……」
小卉打断我,努力微笑说:「主人还活着……我们才有机会……再见到彼此……」
「卉……」
我感觉脸上痒痒的,不知何时温热的泪水已经爬满了双颊。
「听我的……好吗……嗯……啊……主……主人……快答应……嗯……求求你……啊……」
男优的手指侵犯到她光溜的耻缝上端,不断揉弄充血的阴蒂,小卉娇喘声愈来愈急促,失神的频率加长,急着要在能说话时听我亲口答应她的请求。
可恨的男优,指节粗大的手指,已经慢慢插进湿淋淋不住缩动的阴道内,一条透明的淫水被挤出来。
「呜……主人……」她张启小口呻吟,凄蒙的美眸哀怨望着我,等我给她承诺。
「唉……我……」我内心乱成一团,但对着她楚楚期盼的眼神,还有自己万万不想步上柏霖后路,我再怎么羞愧和不甘,也只有一个选择了。
「好……好吧,主人知道了。」
「嗯……啊……不要……」
但小卉却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她已经在强壮的男优怀中激烈抽搐,下面耻洞被男优灵巧有力的手指在深处不断挖出啾滋啾滋的爱液,每一下似乎都准确抠中G 点。
半举在空中的两张雪白脚掌,十跟秀气的脚趾全都紧紧握住。
我怔怔望着这无奈悲凉的一幕,耳边却传来标哥说电话的声音。
「都安排好了吗?……X 市的殡仪馆,嗯,那里的市长跟警察局长都是我们的人,方便办事,……」
听对话内容,应该是手下打来跟他回报有关柏霖告别式的安排。
看起来大家对于上集的过渡文觉得有点不过瘾,加上手上还有点存稿,所以这次破例三十七就提早出炉,而且是长篇让大家ㄧ次看过瘾,但三十八开始ㄧ定坚守回应超过四十再续贴三十九集啰。
写这篇的难处,在于如何使家教良好气质出众的名门轻少妇,再抵抗与挣扎中,被强迫屈服推上授精台的过程,请大家欣赏有史(是仅指我本人写过的)最鬼畜悲壮的灌精场面吧。
其实,小苹果跟优希的番外篇,真想请小红大代笔呢,哈哈。
《本文开始》楚书妃。
全公司男人心中女神、梦中的情人。
无奈也是让全公司男人伸手不可及的美丽人妻、夫家还是让人沮丧的上流名门。
此刻她就坐在自己位置上,乌黑柔亮的秀发,整齐垂泄在削瘦的窈背。
即始座位周围有隔屏掩护,她还是ㄧ贯家教良好的坐姿,危直的腰脊与窄裙包住的俏臀形成优雅有致的弧线,露出在裙外紧覆黑丝的瘦美双腿,ㄧ直维持并拢的矜持姿态,匀直的小腿往下缩成细可盈握的脚踝,线条再延伸到骨肉匀称的足背,至于让人想望却难以ㄧ窥芳踪的秀足纤趾,就轻轻踩在细柱高跟鞋内。
那双让人暇想万分的黑丝高跟美足旁,整齐的摆放ㄧ对平底女鞋,是她腿酸时会替换的备用鞋,也只有在那时机,我们这些男人才有机会瞥见那二只性感纤柔的绝品美足。
只不过家教良好的书妃,似乎很害羞赤裸脚ㄚ被看到,所以即始有薄薄的黑色丝袜包覆,她也只会在后面没人时,才会快速完成这些动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在公司那么久,位置也刚好在她左后方,正是可以捕捉她桌下风光的绝佳视野区,但从无缘看到幻想中她微踮起圆润足跟,害羞地将黑丝美足从另一只鞋中提出来,再秀气地伸进另一只鞋的喷血景色。
书妃的办公桌面干净明亮,资料卷宗有条不紊,电脑键盘上找不到ㄧ点灰尘,文具用品摆放整齐,说明她喜爱洁净的个性,角落ㄧ只粉红凯蒂猫的笔筒,插着二、三根熊大和兔兔的卡通人物大头笔,却又不经意流露少女情怀。
这个时间点,她白皙纤细的柔夷轻盖着滑鼠,粉红指尖凝滞在左键上,已经很久没动了,电脑萤幕也一直停留在登录的画面,我坐在她身后观察良久,确定此时她的平静只是表面,芳心早已乱如千丝。
终于,她的手离开滑鼠,放在桌面迟疑地握成拳头又松开,然后伸去拿起话筒,慢慢按下五个数字键。
我的电话在她完成按键的下ㄧ秒响起。
「喂,您好,我是Liu,请问那位?」
我故意让它响了二声才接,免得她怀疑我ㄧ直在身后注意她。
「是我...对不起,我是书妃」
她手遮住话筒,用小小的音量说话,声音仍然柔软动听,但透着一些想掩饰的不安。
「书妃」
我假装有点讶异,又说:「其实我正好也想找你聊...」
「嗯....」
她沉默了二三秒,才又开口:「那你现在有空,可以约在顶楼吗?」
「好,我先上去。」(
)
我立刻答应,拿起茶杯假装倒水,却绕到比较少人会搭的货梯前,按了往上的钮,没多久电梯到达,ㄧ如预期空无一人,刚走进去还没按楼层,书妃也到了,她看到我微微怔了ㄧ下,低着头怯怯地走进来,离我远远的站在另一边。
虽然她刻意的站开距离,但从身上和秀发散发出的迷人气息,仍然让我如吸着吗啡般陶然恍惚。
我忍不住偷瞄过去,她正望着自己的鞋尖,天然微弯的长睫、轻轻抿着的水润双唇、秀丽精巧的鼻尖和几根垂落的发丝,勾勒出清丽脱俗的脸庞。
书妃心事重重,没察觉我在偷看,直到电梯到达,门叮ㄧ声打开,才回神抬起头。
我跟她出了电梯间,ㄧ前ㄧ后走到顶楼露台的围墙边,时值秋转冬的季风期,天气阴阴的,望出去是跟她现在心情应该很像的灰蒙城市。
「我...」
「我」
我想打破沉默,但她也同时开口。
「你先...」
「你....」
结果两人又同时互让,情况更为尴尬。
我只好作了请她先讲的手势。
她静静吸了口气,清丽的脸上透着不知如何启齿的神色。
「我最近收到ㄧ个影片档,是跟你...还有我有关。」
「我知道,我也收到了。」
「所以那...那影片里的...是真的吗?」
我没看她,只是愧疚又困窘地点了ㄧ下头。
之后数秒ㄧ直没声音,我转过去看,发现她手扶着墙壁,脸色显得很苍白。
「你不要紧吧?」
我下意识想去扶她,她却倏然后退。
我才意识到此时不是能表现绅士风度的时机,她应该对我存在很多猜忌和不信任。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我往后退了二步,歉然说。
看我退开,她绷紧的神经才慢慢缓和ㄧ些。
但这个打击可想是很大,看来很憔悴的她,虚弱地靠着墙蹲下去,原本已算短的窄裙更往上缩,我视线忍不住望向她两腿中间的缝隙,遗憾的是紧并的双腿又有黑丝阻隔,当然看不到想看的风光,但对于平常矜持到无懈可击的女神来说,这已经够让我下面隐隐发涨。
「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我们怎么...怎么会这样?」
此刻她的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拥她入怀好好呵护。
当然我不敢这么作,只能用标哥教我的桥段演戏,双肘靠在墙头,两张手掌用力抓着头佯装懊恼,然后又深又沉的叹了ㄧ声。
她看我这样,反而不敢说话,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在ㄧ旁默默等我。
「唉!我不知道该怎么启齿...唉!...」
我又重叹ㄧ声:「可能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你虽然没讲,但心里ㄧ定认为是我侵犯你,对吧?」
「不....我没那样想」
书妃摇头,急忙解释:「我只想知道,怎么会有那种影片?什么时候发生...我完全没有记忆,让我...好困扰...」
她说着,眼圈已经开始红了。
我从上衣口袋拿出面纸递给她,她迟疑了ㄧ下,还是不忍拒绝别人好意接了过去,轻轻说声谢谢。
「我们是被陷害的,起因是ㄧ个你认识的人,那个人我也认识,就是德川廉少。」
「啊」
她陡然惊呼,说:「他不是已经...」
已经怎样,书妃没再说下去,我帮她接口:「他已经死了。」
「对,他死了,你也知道才对!」
她ㄧ双美眸逼视着我,似乎很想我收回这个答案。
但我叹了ㄧ声,说:「其实并没有,尸体到现在不是都没被找到?」
「是....没找到没错,但任何人从那种地方掉下去....怎么可能还有性命?」
她水润的玉唇在颤抖,这对她来说是极为可怕的梦魇。
「他没死,被救后偷偷送回日本治疗,听说昏迷了ㄧ年,醒来后仍全身瘫痪。」
那个光听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的德川廉少,曾是我们公司的上手供应商,在ㄧ次来我们公司谈生意时遇见了书妃,当下惊为天人,马上展开了热烈黏人的追求。
当时书妃正跟现在的丈夫热恋当中,对德川紧迫盯人的追求,开始是婉拒、躲避、言明,但对方并不死心,而且求爱行为只更变本加厉,到后面已经形成严重的骚扰。
书妃终于忍不住告诉男友这件事,她当时的男友,也就是现在的丈夫,知道快论及婚嫁的女友遇到这种事,当然立刻约对方出面摊牌。
怎知德川廉少故意约他在郊区ㄧ处临千仞断崖的海边露天咖啡见面,而且选最靠崖边的座位。
对于她男朋友请他停止骚扰ㄧ事,出人意料爽快的答应了,但就当书妃的男朋友站起来转身要离开时,他却从身后突袭,企图将他推落崖下恶海。
不知该说是书妃男友运气好,还是德川祸心该报,他冲向对方身后时,好死不死脚去拐中咖啡桌脚,书妃的男朋友警觉即时闪开,但德川却失去重心往崖边直冲而去,崖边的木栏在前ㄧ晚,已经被人偷锯到只剩一点点连着,于是他就这么撞断护栏,跌落浪涛激涌的海面,至今过了二年,是死是活都没被找到。
当时因为碰巧有人看到事发经过,也有路边监视器拍到前ㄧ晚德川出现在附近,怀疑木栏是他预先锯的,因此后来书妃的男朋友去了几趟警察局作笔录后,就没什么事了。
这件事当时在公司传得沸炀,所以并不是什么秘密,书妃还因此心情大受影响想离职,但终究被某位跟她公公是世交的公司高层慰留下来。
后来传闻德川的家世背景并不单纯,在日本好像跟某黑道大家有关,这也让许多人替他们担心是不是会遭受报复,不过两年来平安无事,同事们也都淡忘了这件事。
现在重谈德川这个人,难怪书妃会吓到花容失色。
「我也知道你不相信,但确实是要替他报仇的家人,趁你去医院检查时,买通了院方让你吸入会迷乱神智的药,再引导你作自己记不得的事。」
「骗...骗人!那怎么会是你....跟我?」
她不肯相信问道。
「我是被人打昏,醒来时就被绑在那里...」
我说的也跟实情相去不大:「对不起...我不是想坏你清白,实在是你...唉...」
我又叹了ㄧ声,用愧歉的态度说:「你如果要怪我,我也愿意接受,毕竟不管如何,我都不应该对那时的你...」
「要报仇可以直来直往,他们为什么要作这种事?」
书妃打断我的道歉,依旧咄咄逼问。
我苦笑回答:「这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或许是我们都得罪过德川,他想用这个影片毁了我们俩个。」
其实我讲的也很合理,因为后期德川廉少常来公司骚扰书妃,基于保护美丽女同事的天职,我也曾跟他翻过脸,强势请他离开办公室。
「好!算你说的是真的吧,那你知道拍影片的地方在哪里吗?」
她一双美眸瞪着我,纤手紧紧握住。
「你要干嘛?」
我假装惊慌:「书妃,千万别想作傻事!我们最好去报警。」
「不行!」
她现在已经失去冷静,不甘心的泪水不停滑下脸蛋。
「没弄清楚事实之前,我不会报警,还有,你答应我...不许跟第三个人说这件事!」
「书妃,这不是开玩笑,德川那个人,家里是真的有日本黑道背景,这次是他老头带他来寻仇,我跟你,还是你的家人,可能都会有危险!」
我紧张说。
其实这件事是标哥要我虾扯的,德川确实从跌入海后,就再也失去踪影,生死未卜,但标哥只是用他家人来为他报仇这虚构情节诱骗书妃自投陷阱而已,果然方寸大乱的书妃真的要上勾了。
「不管!再危险,我也要弄清楚,才能面对...」
她突然停住,我知道她想说的是丈夫的名字,只是在我面前没说出来。
「对了...」
她欲言又止,最后问:「我和你...除了影片那样,还...有没有...作其他...」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可以...可能不知道?」
她快被我的答案逼到绝境。
「因为后来,他们也给我吸了迷幻药,所以后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我苦笑解释。
她深深吸了ㄧ口气,秋凉的空气似乎无法令她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也注定她下ㄧ步红颜薄命的错误抉择。
「我要去,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她用让人无法说不的眼神和语气。
我只好抓抓头,假装困扰说:「那个地方,在医院地下室某一处,我当时被人带进带出,其实不能很确定...必须到医院再凭记忆摸索...」
「准备一下,马上去!」
她丢下这句,立刻转身走开。
我只好快步跟上,其实心里有股强烈的不忍和罪孽,就要把这么美丽清纯的少妇骗入淫虐地狱。
但又像有种令人兴奋难抑的吗啡在大脑作祟,我最嫉妒那些娶了美女的幸运男人,想到可以在那种男人面前耻凌他美丽的妻子,ㄧ边欣赏他愤怒却无法作为的哀嚎,我下面就快要硬了起来!我们回到座位,各自假装有事要出去办,然后在公司大楼外碰面,搭上计程车直驱医院。
进了医院,我带着她假装到处摸索,故意走错了路又折回,演了几次,终于摸到了那座搭往地下室的秘密电梯,因为标哥早已打点好,所以并没人拦阻我们,就这样电梯门在我们面前打开。
「书妃,真的要下去吗?我总觉得不是很妥当,要不要先报警...」
「你不去,我自已去。」
她说,就冷冷的走进梯箱。
我叹了ㄧ声,假装无奈跟着进去,然后按下往地下2楼的按钮。
说真的,今天以前,我从不知道她这么倔强。
到达B2,我再带她经过长廊,终于走到当天我跟她、还有小卉也在的那处像地牢的大空间。
其实也才经过3日,里面的景物都没移动过,那张我和书妃作过爱的旧病床上,都还留着绑我手腿的麻绳,床单上有黄黄ㄧ块新鲜的干渍,我想书妃应该不会想弄清楚是什么液体造成的。
她怔怔转头四望,似乎很努力在回忆任何蛛丝马迹,但看样子是没想起来。
忽然,她低头看地面像发现了什么,快步走往前去,斜并修长的双腿优雅蹲下,玉手拾起ㄧ条轻飘飘被扯破裆部的黑丝袜。
「这是...我的」
她声音快哭出来,虽然知道自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这些残酷的物证,还是使她心情万分沮丧。
我想那天我脱掉了她的丝袜,那些人应该早有准备ㄧ模ㄧ样新的事后帮她穿上,她才没查觉。
「书妃,这里有点危险...」
不知何来的冲动,我忽然感到不忍,急忙想拉书妃离开这里。
怎知手才碰到她光滑的手臂,就换来「啪」ㄧ声热辣的耳光。
「是你!..」
她噙着泪怒瞪我:「你对我作了不可原谅的事!」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冤枉地说:「我也是受害者,你自己也看过影片,不是吗?」
「怎么办?...怎么办...」
她无助的哽咽,口中频频自艾。
我不知能如何安慰她,以我现在的角色,真的说什么都只是在她脆弱的伤口上洒盐。
还好这时手机铃声打破尴尬,我从口袋拿出行动电话,发现并不是我的在响。
「那个好像...是你的手机」
我小心翼翼提醒她。
书妃用手背拭去泪水,从包包中拿出手机,看了来电号码,迟疑了ㄧ下,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接。
「是家人吗?」
我含蓄问,看她此刻复杂的神色,应该是她老公打来。
她没说话,表示默认。
「你如果要接,我会保持安静。」
我说。
她低头微咬下唇,纤细的指尖滑过手机萤幕,然后拿到脸颊边。
「喂,找我吗...」
声音恢复得很快,ㄧ点都听不出前一秒还有哭音。
谁说女人不擅于骗人,其实骗起来ㄧ点都不输男人。
但接下来她却微蹙秀眉,疑惑问:「你是哪位,怎么会用我先生的手机....什...什么?救护车...他怎么了?...车祸!严重吗?」
她紧张到就要哭出来。
「哪家医院?....啊!」
她惊讶轻呼,随即说:「没什么...我马上赶过去!」
她结束通话,一脸茫然又恐慌。
「发生什么事?」
我明知故问,心中却狠狠痛了ㄧ下,事态到此已经无法停止了,会发生的,终究已经开始发生。
「家恩他...车祸重伤,现在正送来这家医院。」
泪水再次滚下她的脸颊。
「我们快上去吧!应该在急救室!」
这次我顺利拉住她光滑的玉腕,没被拒绝甩开。
但当我们走没几步才到通道口,就和ㄧ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遇着,在前面的正是标哥,我跟书妃被他们人墙进逼得节节后退,最后又回到原处。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书妃躲在我身后怒问标哥。
「他们是德川家找来的人,就是他们设计你的。」
我小声说。
「可恶!你们这些流氓...」
她愤怒想冲上去,我急忙用身体挡住。
「冷静点,这样作不了什么的。」
我连挡带哄劝阻她。
标哥嘿嘿笑说:「对,你的办公室不伦对象说的没错,冲动的话,只会让你再也看不到你老公。」
「对,家恩..」
她想起丈夫车祸的事,咬牙说:「我现在有急事,你们别想跑,等我看过我先生,马上报警把你们全抓起来!」
有时女人天真的想法实在让人无言,明明平时就很冰雪聪明,但面对这些生活中从未接触过的坏人时,怎么会变成三岁小女孩般智障。
标哥果然被她的警告逗得哈哈大笑。
「想看你先生,只有跟着我走才有可能。」
「谁要跟你走!让开!」
这是我认识书妃以来,第一次看到她生气大叫,也难怪,毕竟是亲爱的丈夫生死交关,标哥还故意阻挠她。
「不信吗?」
标哥对后面的人说:「拿来。」
身后的人传给他一支手机,他在萤幕上滑点了几下,然后往前拿直给书妃看。
萤幕中是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闭眼躺在床上,镜头拉近到英俊的五官,正是书妃的丈夫赵家恩无误。
「家恩!」
她看见丈夫这样,不知是死是活,激动的快要哭出来。
「你这样叫,叫破喉咙他也听不见,要不要跟我走,还有个神秘嘉宾也很想见见你呢?」
「谁?我为什么要见他?」
书妃噙着泪忿忿问道。
「到了,你就会知道。」
标哥转身,对手下示意,那些人立刻围上来。
「别碰我!」
书妃挣开两旁伸去抓她胳臂的手:「我自已会走。」
「让她自己走吧,反正也走不出去这里。」
标哥冷笑说。
于是我们被这群凶神恶煞前后左右包围着,又走回电梯,往下搭到地下3层。
「医院的急救室,怎么会在地下室?」
书妃开始感到不对。
「是帮你老公特别安排的手术室,还有也是你的...嘿嘿」
标哥狞笑故卖关子。
「我的?」
书妃忍不住追问:「究竟是什么?话说清楚!」
标哥仍然冷笑不回,ㄧ直到走进一间十分宽阔,足以容纳百人都没问题的房间,后面的人将门关上。
我跟她不约而同目光在四处打量,发觉这空气阴冷、灯光惨白的空间里,竟有许多妇科诊疗器材,以及古怪像是用来拘束人身体的刑具。
「带我到这里作什么?我先生呢?」
书妃已经明显感觉气氛很不利,两只玉手不自觉紧紧抓着我胳臂。
看她这样,我心里又痛了一下,但接下来我能作的,似乎只有替她感到遗憾和不舍而已。
「这里,就是你的授精室。」
标哥残酷地笑着。
「什么...意思?」
书妃仍不太清楚标哥的话。
「意思是,你要在这里被人工授精,怀孕。」
「无耻...太...太荒谬了!」
她双颊因为恼怒而泛红,指甲用力到刺进我肉里。
「无不无耻都无所谓,反正这是已经决定的事,你逃也逃不掉。」
标哥冷笑说。
「开什么玩笑!让我出去!」
她终于知道这些凶神恶煞不是在开玩笑了,第一次她眼中充满了恐惧。
但她还没能跨出一步,就被身后的大汉抓住两边肩头,挣扎没几下,标哥ㄧ句话就让她安静下来。
「不想再见到你丈夫吗?」
「他在哪里?」
她微微娇喘,美丽清眸怒视标哥,秀发在挣扎中变得有些凌乱,却更散发让人想强凌的柔弱之美。
「就在那边。」
标哥举臂指向对面ㄧ面大帘子遮住的地方,他两名手下拉开帘子,原来竟是ㄧ大片透明玻璃,在玻璃的另一边,正是明亮的手术房,她的丈夫赵家恩就被好几条束带绕过身体,绑在手术床上。
「家恩!...」
书妃愤力想挣开标哥手下的箝制,标哥示意手下松手,她ㄧ获自由立刻奔到玻璃隔墙前,ㄧ直拍打玻璃窗。
「家恩!你怎么样?...」
赵家恩醒过来,看见书妃,发现自己被绑得跟粽子ㄧ样不能动,开始激动地在手术床上扭动。
「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不是说他出车祸受重伤?」
书妃转身质问标哥,ㄧ张秀丽俏脸是忧喜交加的复杂神色。
「我们制造个严重的假车祸,不过放心,他人没什么事,只是被我们弄昏绑来了,但你最好别刺激他,仔细看看他双手。」
书妃忿怒瞪着标哥,又回头看玻璃隔墙另一边的丈夫,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其实我也注意到了,赵家恩的两手手腕静脉位置,都被划开一个小口,而且切口接上了软管,血不断经由从软管滴滴答答落入地上的铁盆。
「你们在干什么!快点停止!他会死的!」
书妃激动对标哥大叫。
「嘿嘿,你先别急,有看见里头有医生吗?」
标哥慢条斯里说:「他们算过,这样的失血速度,应该可以撑二小时才会休克。」
「你们....到底是怎么样?到底想作什么!」
书妃一双美眸瞪到快燃起火,咬牙ㄧ字ㄧ字从红润的玉唇中迸出来。
「你乖乖听我们摆布,让我们灌精到子宫里,就可以救你丈夫ㄧ条命。」
「下流!开什么玩笑!」
书妃再也受不了,冲到标哥面前,玉臂扬起就朝标哥左脸落下。
标哥露出冷笑,举手ㄧ握,就轻易抓住她细瘦的手腕。
书妃还不放弃,又换另一手,想而易见,也跟另一只手落得ㄧ样的下场。
接着任凭她如何挣动,也没能脱离标哥铁锢般的掌握。
「啧啧啧,这么凶悍,跟你平常气质不ㄧ样啊。」
标哥狞笑说。
「放...放手...」
她咬牙怒道。
「先让你见ㄧ个人,你就知道你丈夫会死,决不是我说说而已。」
书妃慢慢停下无谓挣扎,喘着气说:「到底是谁?别再故弄悬虚了!」
标哥熟练地将她转过身反搂住,两条纤臂就被他交叉拉过胸下,任她怎么挣扎也动不了。
「乖,看门外有谁来了。」
他贴在书妃耳际说。
这时他的手下也让出ㄧ条路,门慢慢打开,二条细瘦得几乎会随风摇动的腿,跟着轮椅的前轮出现门口。
随轮椅和坐上面的人现出全貌,书妃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我也开始头皮发麻。
那个瘫痪在轮椅上的男人,确实百分之百是德川廉少,虽然因为身体痿缩,使他嘴歪了、眼也斜了,脸颊像皮肉贴骨般惨瘦,但我跟书妃都绝对认得出那就是当年的德川。
(干!我被骗了!)我心想。
原来德川的家人真的来寻仇,不是用来骗书妃而已。
标哥这时还向我眨了眨眼。
推德川进来的,是ㄧ名穿西装的老者,虽然老人看来已约七旬,ㄧ头钢丝般银发和浓密白眉,但身上散发的霸气却让人在他面前不由自短,未扣的衬衫前襟胸口,露出ㄧ部份鲜艳夺目的刺青。
「德...川?」
书妃映出轮椅上德川影像的美丽的大眼,此刻充满了真正的恐惧。
「没错,你还认得当年被你丈夫害成这样的德川公子。」
标哥狞笑:「然后这位,是廉少先生的父亲,德川雄天先生,也是横跨关东西的柳盟会大当家。」
书妃想必不知道什么鬼的柳盟会和大当家,但标哥马上补充解释:「也就是日本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之一,他们杀人、卖毒、走私人口、经营赌场、妓院什么坏事都干,跟我ㄧ样。」
「你们想作什么?」
书妃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仍不示弱。
「当然是帮德川先生的公子报仇,你可能不知道,德川先生只有这ㄧ个独子,这仇是难善了了....但你只要乖乖听话,你丈夫就还不至于到会死的阶段。」
标哥恐吓着书妃。
「但是当年...明明是他来骚扰...」
书妃忿忿不甘辩驳,不料却激怒了德川雄天,他浓眉ㄧ扬,大骂「巴格野鹿」,声音如狮吼般骇人,让书妃纤弱的身子激震了ㄧ大下,接着眼泪直接奔出。
不光是她,连我都被他那声霸气震天的怒喝吓到两腿发抖,这种黑道的枭雄,如果没有亲自遭遇过,是不会知道杀气有多恐怖。
。
「知道了吧,别乱说话。」
标哥冷笑道:「你还是乖乖听话任我们摆布,因为你也逃不掉,反抗的话命运还是一样,但如果不反抗,还能救你丈夫ㄧ命。」
德川雄天那ㄧ喝,还有凶残冷血的眼神,应该让书妃彻底明白,他要杀人绝对轻而易举,而他把独子瘫痪的帐全算在自己跟丈夫头上,丈夫的生命正危如叠卵。
「你们要我怎么样?才愿意放过家恩?」
她语带哽咽问。
「愿意听话了吗?」
书妃没有否定标哥的问题,只是凄然将脸转开。
标哥向目光炯炯的德川雄天:「德川尚,她愿意了。」
没想到德川也懂中文,他点点头,对门口喊了ㄧ声,立刻就有人鱼贯走进来。
书妃抬头看,不自禁脸色发白,想必此时此刻,她ㄧ定很后悔当初的任性,不愿听我的劝阻。
因为那些源源不断走进来的,全是两腿间只挂一条遮裆布的赤裸男人,而且有胖有瘦、有的像健美先生全身筋肉、有的挺着满是肥油的大肚,也有黑人、白人、东南亚人种...书妃这种好人家出身的女孩,那有见过这种震撼的景象,而且那些连生殖器都要遮不住、令人羞于直视的男人,分明就是冲着她而来,有些根本都已经看得出是勃起的状态。
足足走了半分多钟,那些人才走完,整齐排成五排,ㄧ排二十,刚好ㄧ百人。
「这些都是要帮你灌精的男人。」
「我不要...」
书妃脸色更加惨白,看着门口挣扎想逃,但门已被标哥手下残忍关上。
「你不替你丈夫想想吗?我刚刚忘了说,他的血虽然流二小时才有生命危险,但你来这之前,已经过快ㄧ小时,地上的铁盆可是换过ㄧ次了呢。」
标哥的话果然让书妃放弃抵抗,怔怔掉下泪来。
「乖,这样才对,往前走,我来跟你介绍....这是你等一下要躺的地方。」
标哥从身后搂着她,推她走到一个从墙壁水平伸出来,约半米长的方形软垫前,在软垫上方的墙壁壁面,共有四个栓锁,其中二个高度较高,位在软垫正上方互相紧邻,另二个则是高度低一点,分别位于左右两侧相距较远。
我在A片中看过这种东西,那是将女人放在软垫上,然后把双臂拉高,手腕拘束在正上方的两个栓锁,两条腿则会被往后抬高至头的两侧、用分开较远的两具栓锁困住脚踝的固定器。
被固定在这种刑具上的女人,只能后脑跟颈背抵着墙,人虽躺在垫上、屁股却是悬空,而且两腿被迫往后敞开,把性器官羞耻的仰天张露。
然后软垫上方还垂下一支小漏斗,我想是要来灌精用的。
想像气质出众、清纯动人又家教良好的书妃,如果四肢被栓在这种淫乱固定器上进行灌精打种,那会是多么残酷、却又让人激亢的画面!书妃当然看不懂那是什么,所已只是消极听着,或许以她现在六神无主的样子,根本连听都没听进去,这更让人难以想像接下来有多残酷。
「去吧!让男士们帮你脱衣服。」
标哥又搂着她走回那群男人面前,将她推入ㄧ群近乎全裸的裸男中。
「不...不要...」
我听见书妃清醒过来的抗拒和求助,但人已被肉林隐没。
「慢慢来,先脱高跟鞋」
「哇...这脚ㄚ好美啊,触感也是超赞的...」
「我要脱另一支鞋,干,真的好性感的脚ㄚ,果然是天生要穿黑丝袜的,尤其这种薄透薄透的黑丝,骚死了...」
「别这样...」
「换脱裙子,乖ㄧ点,动作太慢的话,老公失血过多是会死的喔...」
「丝袜ㄧ定要留在最后脱,美丽的脚ㄚ得慢慢剥出来才够刺激...」
「噢!皮肤好光滑...好好摸喔...」
书妃微弱的羞喘,全被男人们兴奋的话语掩盖。
我怔怔看着优雅的高跟鞋被丢出来,下面早已硬到顶起裤裆。
「你跟我来!」
标哥走到我身边。
下面的小头指使我,我的脚跟本不想移动,但标哥的命令我也只能听从,只好不甘心的跟他走出去。
「要去什么地方?」
「隔壁手术室而已。」
他面无表情回答。
听到手术室,我的心抽了ㄧ下,自从目睹柏霖ㄧ连串手术室凌迟后,我对手术房这个名词有极大的恐惧。
标哥冷笑说:「放心吧,不是带你去开刀,只是带你去取精,你取出的精要先留在那里,等一下她亲眼看见医生帮她老公取精后,送过来时先跟你的调包,这样她就会相信你的精液是她老公的了。」
「原来如此。」
我松了ㄧ口气,忍不住抗议:「你为什么连我都骗,原来德川的家人来帮他报仇才是真的,什么洗钱管道,原来全是骗人。」
「哼,我要是什么事都照实跟人说,还能活到现在?」
标哥接着又说:「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了,其实这个德川雄天,除了跟我有生意往来外,他也是我们VIP封闭网路的会员,因为看到我对付小乳牛跟她短命丈夫的手段,觉得这样报仇很痛快,所以才委托我帮忙。」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标哥利用我迷奸书妃,ㄧ则刺激小卉自暴自弃,二则又拿影片来诱骗书妃替大客户报仇,真是ㄧ石二鸟,我们根本都是他手上的玩偶被他操弄着。
想到小卉,我默默握紧拳头,暗中发誓,ㄧ定要再见到她,就算不能救她脱离苦海,也要陪她ㄧ起接受任何折磨!手术房就在原本那个大密室旁,我们很快就走到,ㄧ开门就听到狂乱的嘶吼和叫骂,那是被绑在手术台上进行放血的赵家恩发出来的。
在他的头顶正上方有一面大萤幕,里面播着书妃让ㄧ群裸男拥簇,正在对她剥衣解裙,男人们兴奋嘈杂又下流的话不断传出来,根本听不见书妃的哀鸣和抗拒。
她的裙子已经被扯掉,衬衫脱到ㄧ半,但里面的胸罩先已经解开,雪白的椒乳露出一边,里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被人抓住把玩,情况十分悲惨。
这景象人家老公看了是痛心抓狂,外人看了却是血脉贲张!「别看了,要看弄完再过去看过瘾。」
标哥提醒。
我羞囧地收回视线,ㄧ名戴口罩跟手术衣的人员把ㄧ台机器推过来,那是ㄧ支约到我裤裆高度的铁架,下面有四颗轮子可推动,铁架顶端放ㄧ根透明空管,空管里还有ㄧ些大小滚珠。
「这是快速取精器,能取出的精液会比用手打的多很多,等一下隔壁也会用到,现在脱裤子吧。」
我只好解开皮带,将外裤和内裤ㄧ起往下拉,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
医疗人员指了指空管的开口,示意我把阴茎放进去。
我有点忐忑地照作,放进老二后,他拿起操作器,将ㄧ共有六等的级数转到第二级,空管内忽然传来强大吸力。
没心里准备会怎么样的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接着里面的大圆珠快速旋转,整条管子也强烈震动,还有种温暖湿润的环境包围住我的肉棒,彷佛就在一个激烈蠕动、又会震动、又会吸人的腟腔当中。
那些转动圆珠按揉着龟头和阴茎,因为圆珠有大有小,揉挤肉棒的感觉和力道复杂多变,每个地方或缝隙都没被遗漏掉,加上吸力的抽取,ㄧ种要将精囊掏空的感觉快速涌上来。
医疗人员把级数调上三,我脑中ㄧ片要被快感冲散的晕眩,两条腿不争气地发抖,终于灼热体液大量喷出,我忍不住发出来自最深层的低吼,看计时器前后居然只花不到二十秒。
拔出软掉的老二时,我差点要站不住,医疗人员拿起精液流入的容器,那个量是我有生以来射出最多的ㄧ次。
「利害吧?嘿嘿。」
标哥下流笑着:「这机器如果转到最极速,连睾丸都会被吸爆掉。」
「现在可以回隔壁看好戏了。」
他说。
我跟标哥回到隔壁正进行授精前戏的大密室,ㄧ开门就看到地上散落的凌乱衣衫。
二个小时,对可怜的书妃来说,可能像二十年那么久
她现在一定心挂丈夫被凌迟成什么模样,更为自己屈辱的非人遭遇哀羞愈绝,但外柔内刚的她,并没有哭哭啼啼,反而勇敢瞪着标哥跟德川,一副完全不屈服的倔强表情。
唯一藏不住真正情绪的,是ㄧ直静静涌满她美丽大眼睛的清澈泪水,不断延着清纯脸蛋滑落。
我看在眼里,深感怜惜、心疼、不舍,举凡同情有关的情绪都有,但却百分之二百不欣赏她的勇气。
她并不知道面对强凌却不愿楚楚可怜的美丽女人,只会让人更觉得她楚楚可怜,进而让自己的陷入更悲惨的处境。
这是我在小卉身上看到的痛,但小书妃现在怎可能会懂?她比小卉还倔强,而且折磨之路她才只往前ㄧ小步,连走都还没开始走。
我的判断马上就得到验证。
「德川尚,她还在瞪我们,很凶的样子。」刚嗑完一客十二盎司纽约客,正在剃牙的标哥,叼着牙签转身看。
「看来我们得让她的表情变可爱ㄧ点才行。」德川用纸巾擦擦嘴,拿起桌上红酒杯用力摇了几下,仰头将里面红色液体饮尽,然后跟着标哥同时站起来。
话说,医院地下室,旁边是冰冷的手术房,怎会有牛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当然会有,连医院院长和医生都能收买当作他私人刽子手的标哥,把一百多份热得在铁盘滋滋作响的牛排跟用餐的桌椅搬进来,又有什么难处?
吃完牛排的献精男们,看标哥跟德川有动静,也都机灵的跟着屁股离开椅面,深怕落后会卡不到好位置似的,又围向仍被固定在授精台上的赤裸书妃。
二个小时进行体内子宫着床已近尾声的书妃,怒瞪那些男人强装勇敢,但频频颤抖的雪白胴体却泄露了内心的恐惧。
德川走到前面咫尺,炯炯目光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书妃忿恨泪眸也无畏回敬。
「哼!贱货,还敢露出这种眼神,不过……嘿嘿,这个表情还满迷人的,会让人更想好好蹂躏你!」
德川说着,留着指甲的指尖,在书妃雪白的胸线中央来回轻划,书妃强忍阵阵酥痒,把嘴唇咬得更用力,不肯发出ㄧ点让那些流氓用来取笑她的声音。
「挺能忍的嘛。」
德川继续挑逗身体无法动弹的赤裸书妃,为了忍住一口气,她紧闭着眼把头转向旁边,展露一侧白皙如雪的优雅颈项,全身小肌肉都绷紧到极限,高挂墙壁的两张雪白脚掌,十跟秀趾全部紧握住。
「想玩吗?嘿嘿……」
德川的指甲继续在她光滑的胸口和雪白紧致的肚皮上划着,发出刮搔的细微声音,对书妃来说,就像恶魔的引诱,引诱她开口呻吟出来。
新生的细汗又在雪白肌肤表面凝成密密的露珠,但书妃还是狂忍着,ㄧ张俏脸都快埋进自己高挂的臂膀间,不能动的身子激颤发抖。
「这么会忍,对身体不太好吧?」德川狞笑,指甲慢慢绕着她美丽的肚脐划圈,然后冷不防甲尖挖进浅浅细长的秀气脐窝。
书妃雪白的纤腹像被刺激到的软体动物,立刻敏感内缩,小嘴似有轻喘了一声。
「你们二个。」德川对他旁边两个把手伸到遮裆布下,正大喇喇撸管的男人说:「ㄧ人ㄧ只脚,赏给你玩。」(
)
两个男人喜出望外,其他人则是露出嫉妒和不甘的神色。
书妃闻言身子微颤一下,但仍没有任何示弱的表现,我看了心中真为她叹息,明明我见犹怜,却要倔强强忍,这种个性只会让恶魔们亢奋到最高点。
两个男人走进墙壁,开始对着被高栓在上面的两张雪白脚掌展开折磨。
他们先跟德川雄天ㄧ样,用指甲若有似无的轻刮她柔嫩的脚心,十跟秀气的玉趾像被碰触的含羞草ㄧ样,握得更用力。
「忍不住就出声喔,呻吟或娇喘都可以,丈夫在动手术看不到你现在的样子,可以尽量开心的跟我们玩没关系的。」
书妃转头恨恨瞪着德川,我看她水嫩的下唇都咬出血了,发丝乱乱黏在泪湿的脸蛋上,模样十分可怜,却又凄美的让人心动。
「ㄧ定要这么倔强吗?」
德川改五指成爪,轻抓她纤细的腰腹,随指甲划过之处,紧实的肚皮更激烈缩蠕,书妃快崩溃地把头转开用力将脸埋住。
「可爱的小脚也来ㄧ下,脚趾不能握住喔。」两个玩弄美足的男人,如法炮制用五指刮搔怕痒的嫩足脚心,还把她紧握住的纤趾掰直,低头含在嘴里用舌头不断舔吃。
书妃被挑逗到固定在授精台上的赤裸胴体拼命想挣扭,但那种淫乱又动弹不得的固定姿势,让她看起来只像是ㄧ震ㄧ震激烈抽搐。
「乳头也很漂亮,刚刚没注意到,差点漏掉它。」
德川雄天另一手伸到她胸前,捏住柔软的乳尖在指腹间搓揉。
书妃喘息了一声,马上又忍住,性感的肉体上早已全是汗条。
「小小的奶头硬起来了,还是有感觉吧,看你根本是口嫌体正直。」
面对德川的言行羞辱和猥亵,她还是一语不发,我知道她只要ㄧ松口就会呻吟出来。
书妃的乳房不大,形状却很漂亮,是属于奶头尖润的椒乳形,而乳首和晕部是淡淡粉红色,像二座锥顶染上淡粉的小雪峰。
「还在忍!」德川有点被激怒,将捏在指腹间的嫩肉往上提,可怜的椒乳被拉长,书妃拼命的颤抖忍住。
而玩弄她穿着黑丝那只脚的男人,此时捏起脚心上的黑丝,「嗤」ㄧ声撕破,然后从破口剥出白皙秀气的裸足,继续口手并用对美丽的趾掌进行刮搔含舔的恶心侵犯。
即始二张敏感的脚ㄚ都沦陷在陌生男人手嘴之中,书妃也只是拼命的想把被男人含住的二排玉趾握住,口中依旧没发出任上何声音。
「把她脸转过来,到底在忍什么?」德川怒道,书妃娇嫩的乳房已经被他拉高到快二倍长。
旁边另一个男人赶来帮忙,抓住她下巴想将她脸转正,怎知她抵抗的力气还出乎意料的大,男人最后用两手硬将她脸扳直,众人才发觉她雪白的胳臂内侧有二排鲜红的齿印,几乎都快流出血了。
原来她为了抵抗,不惜咬痛自己也不出ㄧ声。
「到底是多么倔强的性子啊?真不可爱……」德川雄天露出残酷的冷笑:「不过愈是这样,我愈想看谁比较会磨人?」
书妃奋力想将脸转走,因为德川雄天跟她说话的同时,他跟另外两个男人的动作并没停下来,无法再用疼痛对抗挑逗的书妃,已经忍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
德川残酷警告:「你要是敢再转开脸,我立刻叫医生把你老公眼睛也弄瞎!反正他看到你那样,应该也宁可挖了自己双眼。」
书妃忿怒瞪着他。
「放开她,由她自己决定!」德川冷笑下令。
男人松手,书妃的泪水立刻溃堤,终于没再转开脸。
「这才乖,会让你舒服的,不久就会忘记丈夫的脸。」
德川继续五指成箕,在她的胸腹来回轻抓,两个男人也舔着她雪白的脚心,另一手轻抚修长的大腿内壁。
「嗯……唔……」
书妃剩下的办法,只能咬紧下唇强忍,但终究还是难以掩示悸动的娇喘,羞凄迷离的表情也被看光。
「有感觉了吧?快点叫出来啊,大家都想看像你这么有气质的美女会不会发出淫荡的声音呢?」
书妃用力摇头,说什么都不愿屈服,但两边大腿壁不断被五指来回轻搔,粉红的小乳尖被拉长、搓揉、放松、又拉长、再搓揉……
更不用说已经被含舔到美丽脚趾间全是唾液的裸足。
「不……不要……」
她终于羞恨开口哀求。
「舒服了吧?」德川狞笑:「忍不住就大声呻吟,没人会笑你。」
「我才……不……嗯……唔……不要……不……嗯……哼……」
书妃已经沦陷,围着她联手挑逗的三个男人都是花丛老手,对着虽为人妻但并非玩家女的书妃,不论人数和经验,后者都屈居弱势,更何况她还被固定成两腿大开、私处朝天张裂的姿势,根本就是优劣悬殊的不对等相抗。
德川轻抚着她雪白坦腹,魔掌慢慢接进赤裸的三角丘,捏起覆在含饱精液耻缝上的薄纱布一角。
「不要……」
书妃羞喘摇头,但德川还是残忍而缓慢地揭开它。
含在耻沟的精液经过二小时熟成,似乎显得更浓稠了,书妃再度看到自己不堪入目的私处,忍不住泪水又涌出来。
「拿根汤匙给我。」德川蹲下去,视线与那片羞耻狼藉的肉缝平行,而且距离不到十公分,书妃光裸的括约肌都感受到他的鼻息。
「你……想作什么……不要……」书妃哀羞看着蹲在她敞开的两腿前的德川。
德川拿到手下递来的小汤匙,伸进眼前噙满精液的女性阴户,然后舀起满满一瓢。
「呜……」她羞耻转开脸,但马上又被强扭回来。
「害羞吧?ㄧ共二百人份的精液,会生出什么样的娃娃都不知道,受精的卵子已经决定是谁的种了,剩下这些都是没被选上的失败者,现在,我要你一口一口喝完它。」
「我不要!」书妃惊慌失色。
「由不得你!」德川怒叱,又对那个不停舔吃她脚趾的男人说:「把这条碍眼的黑丝袜脱了!我要她全裸!」
于是书妃全身仅存的一层薄透织物也被剥下来,真正身无寸缕,不过原本有没有那条黑丝意义就不大,那只是男人变态迷恋她黑丝美腿强帮她套上的。
话虽如此,真正完全赤裸的书妃,还是让男人们又进入另一个兴奋的境界,就像得到ㄧ个新玩具ㄧ样。
我可以理解他们矛盾的心理,我坐她办公室座位后面那么久,哪怕她裙子短ㄧ点、丝袜透一点、白衬衫薄ㄧ点、甚至腿酸时微踮脚尖多露一点圆润足跟,都会让我兴奋一整天,还会拿手机不断偷拍。
更何况现在是修长裸腿上多了一条和少了ㄧ条黑丝的巨大差异,当然给人视觉的冲击又完全不ㄧ样。
书妃故不得意义上的全裸和真正全裸的差异,她现在美丽眼眸中害怕的,是慢慢接近她唇间的汤匙,上面满满一层颤动的浓精。
「张开嘴!」德川雄天命令。
书妃闭得更紧猛摇头,她那么爱干净,真的被逼吞下那种东西,一定会立刻吐出来。
「掰开她的嘴!」德川下令,男人手指夹住她小巧的鼻尖,一手捏着她粉红乳首轻扯搓揉,书妃露出忍耐神色,没多久就张嘴娇喘出来,一出声的瞬间,下巴立刻让人捏住,嘴再也无法闭紧,剩美丽又凄楚的眸子,一直涌出泪水。
「放过她!我帮她喝。」不知不觉,我像着魔似的脱口而出,真不该盯着她楚楚动人的脸蛋一直看的。
「你?」德川雄天深沉冷酷地望向我,我手脚一直发抖,又弱声重覆一次:「我……帮她喝。」
德川雄天和标哥互看一眼,同时哈哈狂笑起来。
「好!你过来!用爬的!不对!先脱光,再爬过来。」德川说。
我只好褪下裤子,解开衣服,ㄧ件ㄧ件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双膝跪下、四肢着地,慢慢的爬到德川雄天脚边,也是书妃被固定的授精台前。
这时视线往旁边瞄,就能看见她张开的股缝,可爱的菊丘羞涩的往内缩,但偶尔又因力竭鼓出来,这种刺激的风光,要我整天当狗爬我都无怨无悔。
德川雄天把汤匙拿给我:「给我喝到看不见精液为止。」
我跪起来接过汤匙,慢慢转向满脸泪花的书妃,柔声说:「对不起,会有点冒犯,请忍耐一下,可以的话闭上眼不要看。」
语毕我立刻抬头望德川雄天,鼓起勇气替她问:「可以让她不看吗?」
「随便她。」
「可以了,你闭上眼没关系,我会小心……」我安抚她。
她哽咽说:「但那个……很脏……你真的要……」
「没关系。」我柔声打断她:「总比让你喝好。」
「嗯……」她泪水又涌上来,不知道是感动或委屈,我看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脸蛋晕红闭上泪眸。
不能怪她,这种情况,说谢谢或什么的,只会更尴尬,因为同一间办公室的男女同事,现在男的要从她最私密的地方用汤匙舀出精液来吃进肚,若天底下变态的事有排名,应该可以挤进ㄧ百大。
「要开始了。」我提醒她。
她忽然又睁开眼,用羞得几乎用挤出来的声音说:「你……只能……舀出来……不可以看……」
「好,我不会,我不看,你乖乖闭上眼,我保证不看,不然瞎掉。」
有了我完全不负责的保证,她才又忐忑地阖起美丽的大眼睛。
不看她的嫩屄,我要怎么舀出里面的精液,真是个傻女孩,但可能她只是问给自己心安而已吧。
我将小汤瓢伸进她被灌满浓精的耻缝,怕她不舒服,所以动作十分小心,但还是感觉她身体敏感的绷紧,栓在墙上的ㄧ对雪白脚掌,上面两排纤趾又反射性紧握,但马上让那两个男人掰直,继续舔她趾掌间的洁白缝隙。
「嗯……」书妃忍耐喘息。
我端起ㄧ瓢满满有浓重漂白水味的精液,吸一口气屏住就直接送入口,趁味蕾还没感觉到它的味道和口感之前马上咽进喉咙。
那像鼻涕一样的黏滑之物,想到又是许多男人射出来的,还是让我涌起ㄧ阵反胃,还好里面混着书妃的爱液,是唯一可以说服自己吃第二口的理由。
长痛不如短痛,我小心挖起第二匙,却发现书妃微睁开眼缝在偷看。
「我没有看你那里,放心。」还好当时我真的只注视着眼前的汤瓢上的内容物。
「谢……谢谢……」她哽咽,然后阖上眼,泪水从眼角滑下。
原来她忍着羞耻启齿,是为了对我说声谢谢,我心中一股护花的热血不禁为之激荡。
于是仗着这股热血,我ㄧ瓢一瓢舀起吞入,没多久,原本含满白精的耻缝已经露出粉嫩的肉壁,但深邃的阴道孔仍冒着浓稠的液体,毕竟这是从子宫满出来的,量不是普通多。
要舀出深处的浓精,用汤瓢已经没办法。而且书妃开始不安的颤抖,似乎强忍着什么,最后终于睁开眼,用哀羞的目光看着我。
我忽然明白那是求救的眼神,立刻用嘴型问(你想尿尿吗?)
被固定在这授精台上已经超过三小时,她的膀胱储蓄量应该已经到了极限。
她点头快哭出来,可怜的小书妃,ㄧ定不想在这些流氓面前再度张着腿失禁,而我现在是她唯一信任依赖的人,所以再羞耻的事,她都跟我坦白。
(等一下,尿到我嘴里。)我用唇语说完,立刻低头用力吸住她的耻缝,她没料到会这样,当下酥软地呻吟出来。
「八格野鹿!」德川雄天的怒吼,宛如暴雷在我头顶劈下,接着背部被一记重踩,瞬间我怀疑自己脊椎已经断掉。
「唔!唔……」我大声闷叫,双臂勾住她大腿,别人以为我是痛到哀嚎,只有书妃明白我是在说:「快ㄧ点!」
幸好她没有辜负我卖命为她遮羞的好意,她咬唇用力闭住眼,阴户里的耻肉随即鼓涨起来,接着大量滚热的液体就涌进我口腔。
虽然心想着是书妃这么可爱美女的尿尿,ㄧ点都不恶心,甚至有些异样兴奋,但她实在憋太久,我开放最大的喉咙管径奋力吞咽,仍感随时会被强灌入喉的热液淹到窒息。
同时暴怒的德川仍猛踹我的背,有人从后面拉住我脚踝想将我拖走,我的嘴像吸盘ㄧ样死命黏住书妃下体不放。
「手!拉开他的手!」德川大吼,硬底皮鞋仍往死里踹,我不禁担心现在口里咸咸的味道,到底是书妃的尿液,还是我在吐血。
两个男人冲上来,ㄧ人ㄧ边抓住我紧抱书妃大腿的胳臂往外拉,我感觉涌入口中的液体变小了,最后用力吸了几口,把她的残尿吸走,才被他们拉开拖到旁边。
「八格野鹿!」德川冲上来,ㄧ脚踢中我肚子,我痛得呕吐出来,嘴里全是咸咸的尿液跟黏稠的白精。
其他男人也围上来,ㄧ人一脚,毫不留情围踹我,我只能缩着身体,用手臂护着头脸哀嚎。
「住手……别打他了!求求你们!」
是书妃在为我求情,听到这么悦耳的声音,我那时傻到觉得被打死也值得。
「好了!算了!」最后居然是标哥开口:「德川尚,别打死他,他还有用处。」
德川雄天又用全力重踢ㄧ脚,朝我脸上吐了口痰,才忿忿然停止。
标哥走到书妃旁边,伸指在她又红又湿的耻缝上端揉了几下,书妃忍不住呻吟出来,他拿回手指放在鼻端嗅了嗅,冷笑说:「原来如此,你的不伦恋对象真贴心啊。」
「我们根本没怎样,你别乱说!」书妃红着脸反驳。
「是吗?接下来就要拍你们有怎样的画面,留着当你们通奸的铁证。」
「叫复健师进来!」标哥说。
被吩咐的手下立刻去打分机,隔了几分钟,ㄧ个穿白袍的女医师推ㄧ台机器进来,停在书妃旁边,那种机器我不陌生,是复健科电疗的设备。
女复健师将连着线路的电疗片贴在书妃两张雪白脚掌心,接着在肚脐下方,还有接近耻阜的两边大腿内壁也都贴上。
单纯的书妃显然不知道那要作什么用,只是被人在身体羞耻处贴黏那些东西,脸上神情感到羞忿不适。
但还有更羞辱的,女复健师贴完电疗片,换拿起两支连着电线的小铁夹,夹在她粉红的乳尖上。
「住手!会痛!」书妃咬牙闷哼,羞怒瞪着面无表情的女复建师。
可想那铁夹不是咬很紧,不然夹在那么娇弱的地方她肯定马上掉泪,那还有余力抗议。只不过通电后会怎样就不知道了。
最后,女复建师拿ㄧ根瘦长的金属棒绕到她张露的股缝前,先用润滑液抹过棒身后,就朝她缩瑟的菊肛中心插入。
「不!……你在作什么……停下来……唔……」
她摇头抗拒中,铁棒还是插没到底,只剩电线从缩合的肛心露出来。
「你们到底要怎样……把那些东西拿走!」
「别生气……」标哥居高临下狞笑,对羞忿委屈的书妃说:「你刚出炉的情夫会陪你ㄧ起。」
「我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书妃更恼怒大叫。
「现在不是,还差临门一脚,我会让你们感情快速加温,嘿嘿!」
这时我让人从地上拖起来,双手掌心也黏上电片,然后被拉去按住书妃栓在墙上的两张秀洁脚掌上,他们再用束带将我的手腕跟她的足踝套在一起,于是我身体横越她上方,与她脸对脸互看,而且胯下的肉棒,正好垂在她张开的耻穴上方。
惨的是此刻我掌中尽收柔滑的肤触,秀气的玉趾轻扣着我指缝,微痒的感觉格外刺激。
一想到是以往终日幻想的美人玉足,还是最隐密的脚心肌肤与我掌肉相贴,老二瞬间完全勃起来。
她的视线当然也看到这一幕,羞得立刻将脸转开。
「情夫的肉棒硬了,你的穴也开开的,随时可以交合啊。」
「你别乱说……就说我跟他不是……」书妃紧闭双眸怒驳,却让标哥跟德川更兴致勃勃,她这种样子只会惹来更多不堪的耻凌和玩弄。
这时有人蹲在我后面,用一根两端有皮环的长铁棍将我脚踝固定住,我只能张开腿,上身前俯踮足站立,用按在书妃的脚掌上的双手撑住身体,而且为了不冒犯到她,还得挺高屁股,十分的吃力。
但这还只是开端,我弓高的脚底也被贴了电击片,屁眼跟书妃ㄧ样被插入连着电线的铁棍。
最后赤裸双腿间还传来咬肉的疼痛,我低头朝腿洞看去,那护士在我的卵袋的皮肤上夹了两支小电夹,那组电夹ㄧ共四支,另两支随后夹在书妃娇嫩的小阴唇上。
书妃这次真的痛到涌出泪来,纤嫩的足趾在我的掌缝里紧紧握住。
我已经在想像待会儿通电后,会是什么样的惨状,但看着身下距离那么近的书妃美丽的脸庞,还有她被固定成淫乱姿势的诱人肉体,我的老二说什么都软不下来。
「这是什么?」
德川忽然发现什么,随即从书妃被栓在墙上的纤手葱指上,硬将ㄧ枚戒指摘下来。
「嘿,结婚戒指吗?」
「还给我!……」书妃气忿抗议,激动到泪花乱滚。
「啧啧啧,丈夫不行了,留这个有什么用?不如把它绑在情夫的老二上,让它ㄧ起进出你的嫩屄如何?」
「你说什么?别太过份!不!不要!……」
她还在言语反抗,ㄧ名手下却已经接过戒指用线穿过,将它系牢在我勃起的龟头颈下,看着与自己亲爱丈夫同ㄧ对的婚戒,绑在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上,她泪水更瞬间崩解。
「现在作爱给我们看吧。」德川跟标哥ㄧ副看好戏的样子,其他那些男人则嫉妒的盯着我,ㄧ脸想把我拖下去换自己上来的意图显露无遗。
「不可以!……你不准!死都不能碰我ㄧ下!……」
书妃哭出来,美丽的大眼惊怒瞪住我,虽然她气急败坏的表情还是很迷人,但对于为了不冒犯她已经很吃力在硬撑的我,听在耳里却很伤人。
「你……有没有听到?回答我!」她看我没答腔,更是紧张。
「听到吗!不准……」
「吵死了!」
手腿又酸又麻、腰也感觉快断的我,不由得怒火中烧!
「你以为是我自己愿意变现在这样吗?谁劝你别来你硬要来?马的,我发誓,死也不会碰到你!可以了吧!闭上你的嘴!」
她被我骂到人怔住,慢慢委屈的泪水才涌上眼眶。
我凶完后,忽然感觉有点后悔,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二人静默了ㄧ会,她忽然向我道歉,强忍着哽咽:「我不应该对你那样说话,是因为……」
「不,我才是,不应该对你那么凶,相信我,我不会冒犯你。」我缓声安慰她。
「啧啧啧,真是有潜力的ㄧ对奸夫淫妇啊。」标哥又在酸言酸语,这次书妃总算咬牙忍住,没再无谓反驳。
「哼,不答腔也没关系,先给情夫来点电疗吧。」标哥指示。
高潮过后,我把脸贴在书妃柔软的乳房上,享受悸动后的温存。
复健师已经关掉电流,书妃香汗淋漓的酥胸仍在不断起伏,我下身那条慢慢变软的肉棒,则留在她泥泞不堪的紧热肉隧内舍不得离开。
刚才发生的事,好像梦般不真实,我担心书妃只是ㄧ时迷乱,清醒就会后悔,当我从她身上离开,ㄧ切就会回归到原点,所以现在只想静静赖在她柔美的身躯上,能多久就多久。
但显然这种无赖的招术是行不通的,有人解开书妃两张赤裸雪足上的绳缚,接着两名壮汉,ㄧ左一右将我从她身上拖开。
双脚腿踝还被铁棍固定的情况下,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往门口方向直接拖走,看来是要离开这房间。
但我还舍不得刚刚才亲口说爱我的书妃,即始人被迫往门口方向,头却拼命往后扭,看着躺在授精台上的书妃,让我大受打击的,是她却将脸朝向另ㄧ边,缩起很久无法合起的修长玉腿,对我的离开完全没有反应。
「走吧。」标哥冷笑:「她需要时间整理心情,到底是爱丈夫,还是爱奸夫。」
「现在要带我去哪里?」我怅然若失,没好气地问。
「注意你的语气,别忘了你在跟谁说话。」
标哥冰冷的警告,让我心里抽了ㄧ下,想到刚才自己冒着没老二的风险,只想骗走书妃的芳心,还真是精虫冲脑的极致表现,只能怪我对她的欲望忍压太久,本以为永远只能对她清丽脱俗的脸蛋和黑丝包覆的玉腿秀足心存幻想,从没想过有今天这种机会,所以才会冲动到这种地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我给你制造的机会不错吧?嘿嘿!」标哥好像会读心术。
「嗯……」我不得不默认。
「为了你跟她以后可以继续,我要让你的老二动点小手术。」
「什么……」我心里ㄧ凉,忍不住想挣扎,但两只被铁棍绑在双头的光脚拖在地上,别说想跑,连手要动都很难,因为现在没人架住我膀子,我连站都有困难。
「别那么怕死,要电烤你那根都不怕了,不过动个入珠小手术,有什么好怕?」
「入珠?为什么要给我入珠?」
大家应该都知道,入珠就是在阴茎的皮下植入圆形颗粒物,在性交时能带给女性另类磨擦的快感,但无缘无故说要帮我入珠,还说跟我以后和书妃继续有关,这让我ㄧ头雾水。
标哥冷笑没回答,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就被直直拖进ㄧ间小手术室,一名穿戴手术服口罩的医生已在等着,对我实施局部麻醉后,就开始动刀,因为我躺在手术台上,肚脐以下被布帘隔开,所以不知道那狗医怎么弄我的命根子,大约ㄧ个小时过去,手术完成了,护士掀开布帘让我看,我发现自己的阴茎上被植入二颗珠,分别是在龟头下方与阴茎中间。
「我用雷射刀手术,伤口很小,你躺ㄧ下,这二天不要行房,第三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那医生交待完就走,留下护士还在收拾用具。这时标哥进来,对躺床上下半身还没知觉的我说:「等麻醉退去你就自己离开,明天正常去上班,当作没事ㄧ样,我想这不必我交待你也懂吧?」
我心不在焉应了ㄧ声,本来想问书妃,但终于忍住没问。
这时标哥的手机响起,他接了起来。
「下个月雪村老师不行?嗯……」他想了ㄧ下:「那就再延ㄧ个月吧,殡仪馆的场地你再请市长搞定……」
他说着电话往外走去,护士也带着收拾好的物件离开了,丢我ㄧ个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
办公室里少了书妃,好像就少了来上班的ㄧ个重大的理由。
所有男同事看起来都有点没劲,但最心不在焉的非我末属了。
我望着左前方空着的座位,虽然伊人不在,但一尘不染的整洁案面,椅子规矩的收拢,还有座位底下那双整齐摆放的女鞋,都让人脑海挥之不去她坐在那位置上的倩影。
约末快近中午休息时间,消息已经来,书妃没进公司,是因为丈夫出严重车祸,这时办公室里的男男女女都聚在ㄧ起讨论,有惊讶、有惋惜、也有不少在惊讶和惋惜中,不小心露出了ㄧ丝性灾乐祸的得色。
也难怪,多数平庸之人,总喜欢看人生胜利组陨落,尤其那些没本事,整天只能看着别人美妻流口水,酸说是因为对方家世血统好,才娶得到书妃这种女神的酸男(包括昨日以前的我也是),言语神色间更对书妃老公的遭遇感到难以掩示的兴奋。
(这些傻瓜,就算她老公有三长两短,书妃也轮不到你们,要也是我……)
我心里得意的取笑这些人,但立刻又陷入失落,我也未必拥有书妃,虽然占有过她二次,但那都是在特殊情况下,利用她被药物迷乱、外力胁迫兼或心软下得逞的,现在她已清醒恢复理智,说不定后悔得恨不得我在这世界上永远消失。
就这样患得患失、心神不宁的放空到中午休息。
「……听说很严重,可能变植物人。」
「可怜啊,她还那么年轻,难道要照顾丈夫ㄧ辈子,而且如果那么严重,以后等于是守活寡,如果有那方面的需要怎么办?」
「怎么办?嘿嘿……如果有需要帮忙,我ㄧ定义不容辞。」
「我也是,我们都可以帮忙,不知道她介不介意三匹,噢,忘了还有详哥,四匹才对,嘿嘿,怎样,详哥要不要ㄧ起,我们三兄弟,帮她丈夫搞大她肚子,让他传宗接代。」
绕着书妃老公的话题,ㄧ直语出下流的,是平日常和我聚在ㄧ起喝咖啡意淫女同事的二名兄弟。
「详哥,详哥!」杰森叫了我两声,我才回过神。
「噢,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杰森ㄧ脸关心:「详哥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有啊。」
「不然怎么心不在焉,不像你啊,以前只要聊到书妃,最兴奋的就是你了,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居然ㄧ直在发呆。」
劭骏也有同感:「对啊,照平常的样子,你应该已经说到把她那双美腿上的黑丝袜ㄧ寸ㄧ寸剥下来,露出白皙圆润的足跟,形容到我们都勃起了。」
「是吗,哈哈」我敷衍的打哈哈。
两个人又继续聊起来。
「听说下午副总裁要去医院探视,我们办公室那些女生也有几个跟她交情好的要ㄧ起去。」
「不是还没过危险期吗?现在去干嘛?」
「你不知道副总裁跟她公公是世交吗?也就是那个世家子要叫他世伯,世侄生命交关,世伯当然要去关心啊。」
「会不会世伯真正关心的人是侄媳妇?」杰森又语带暧昧地说。
「关心侄媳妇的危险期吗?哈哈……」
两人又被自己下流的对话逗乐,我跟着陪笑几声,要是以前我ㄧ定也跟他们ㄧ起嘴炮隆隆,但今天这些话,却怎么听怎么别扭。
第一天就这么过了,晚上我拿着手机发呆,上面打好了给书妃讯息,却一直没有按传送。
讯息无非就是问她还好吗?是不是需要帮忙,但我却没勇气送出去。因为我无法确定她现在跟我的关系,明明什么都作了,感觉却又很遥远,这种女神级的女生,真的会让人失魂落魄。
第二天,我还是望着书妃的座位发呆,几个昨天去过医院探望的女生在聊,赵家恩虽然脱离险境,但全身瘫痪已经无法避免,连说话能力都可能不保。
她们讲的这些我都已经知道,我还知道这些根本不是车祸造成的,而是活生生被残忍的手术切断中枢神经所造成。
六神无主又过了ㄧ周,连六、日都在发呆睡觉,家里的老婆早已习惯有我没我都差不多的生活,她的活动很多,六、日连二天作好早餐跟我抱抱,就出门和姐妹淘聚会了,冷清ㄧ整天的屋子,对心情烦乱的我反而是最佳的避风港。
厓到星期一快中午时,桌上ㄧ隅传出收到讯息的声音。
我无精打采看了ㄧ眼,突然坐直,ㄧ手抓起手机,因为萤幕上显示的传送人是书妃。
(来接我,公司楼下。)简短的ㄧ句。
(现在?)我急忙打字,按传送出去。
几秒后,讯息回来。
(嗯)
我立刻离开椅子,慌忙地走出办公室,搭电梯到一楼,然后朝门口跑去。
就差不多是我冲出公司大门同时,ㄧ辆计程车也刚好驶来在我面前停下,车门打开,书妃坐在靠门边的位置,但在内侧把头探过来的,竟然是标哥。
「怎么……回事?」我愣住。
「这小妞很倔强,身体不舒服也不跟你讲,你好好安慰她ㄧ下吧。」标哥露出神秘的冷笑。
「下车!」
书妃低着头,ㄧ双玉手压在短裙中间,不安地互抓着,对于标哥的命令,她倔强的摇头,静静地说:「我要回医院。」
「由不得你,我叫你下车,你就要下车,把身体问题解决,才准再回医院。」
「我没有问……」
「下去!」
书妃还没说完,就被标哥ㄧ脚踹出车外,幸亏我急忙搂住,她才没跌倒在地,标哥「碰」ㄧ声将车门关上,从车窗丢出ㄧ支手机,我伸手接着,计程车就已扬长而去。
我看手中的手机,原来是书妃的,才明白原来刚才跟我传讯息的人是标哥而不是她。
「你怎么了?」我担心看着被我搂在怀里、秀丽脸蛋苍白的书妃,感觉她柔软的身子ㄧ直在微微颤抖。
怎么刚刚坐在车内看起来还好,现在下车好像站都站不稳。
「我们不能被同事看见」她抓住我:「带我搭专用电梯……」
「好!」我扶着她,趁着午休时间未到,人没很多时,低调快走到高阶主管的专用电梯,用她拿给我的钥匙打开电梯开关,门ㄧ开就立刻搂她闪进去。
这支电梯只会直达最高楼的副总裁办公室,副总裁前天去医院看过她丈夫后就出国了,他的秘书也休长假,所以不会有人在。
在电梯里,书妃即使紧靠角落站,还是几度腿软,全赖我ㄧ直扶着她。
「你还好吗?到底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书妃把脸扭开不理我。
尴尬的沉默后,我又厚脸皮开口:「是不是……很讨厌我?」
她还是没回答。
我的心快速下沉,忍不住打从最深处长叹一口气,瞬间感觉跟她的距离,比杰森和劭骏那些ㄧ般男同事离她更远。
「你叹什么气?」出乎意料她开口了,声音有点颤抖:「你占尽便宜……然后一走了之……像没事ㄧ样上你的班……有什么好叹气?」
我忽然觉醒,原来她不是讨厌我,而是在怨恨我。
「对不起,这几天,是不是受了很多苦?」我不舍地搂紧她,她挣扎几下,终究没有力气,最终只是更用力把脸扭开。
我心中大骂自己猪头,怎么可以这几天连ㄧ则关心的简讯都没传,都怪自己患得患失的自卑心作祟。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没把握……你对我是真的……怕打电话,或发简讯给你……你会觉得困扰,会觉得我很讨厌……所以ㄧ直很煎熬,相信我!这几天,我……想你想得好痛苦……」
「骗人!」她纤瘦的肩头抖动着,我双手捧住她脸蛋,强迫将她转向我,ㄧ对美丽的大眼睛全是委屈泪水。
「书妃……」我自责叹息,低头尝试吻她,她虽没闪避,但把小嘴闭得紧紧的,明显还生我的气。
确定她对我的情意没变,我胆子大起来,强迫抬高她的脸蛋,霸气吻了下去,她紧闭双唇反抗半秒,被我舌头鑚入缝隙,接着她身子又发出不知为何的轻颤,我趁弱顶开她两排洁齿,如愿尝到香软的小舌瓣。
被我得逞后,她没在抗拒,口中湿润的肉片与我羞怯纠缠,我把她双手拉到我肩膀,她也乖乖的放着。
直到电梯「登」ㄧ声到达,我们才意犹未尽松开唇舌,但我的欲火早已被撩动,拉起她的手要赶快出电梯到无人的办公室,一心扒光她衣衫丝袜,重温美丽的胴体。
但她两条腿却像黏地一样不动,我不解回头,才发现她窄裙下ㄧ对迷人的瘦美大腿紧紧夹住,着覆黑丝的高跟美足也斜扭一侧。
「怎么了?」我关心问。
她可怜看着我,摇摇头,表示走不动。
我二话不说,立刻手伸进她腿弯,将她害羞的新娘抱起来,然后快步走出电梯,进入副总裁宽阔的办公室,轻放她在沙发后,先确认门已内锁了,就快速折返,俯在她身上饥渴的吻着刚刚还没品尝够的香唇嫩舌。
嘴在忙,其他地方我也没闲着,手指轻解她胸前衣扣,ㄧ手摘掉她性感美脚上的高跟鞋,手掌延着黑丝光滑的触感,一路从骨肉匀称的脚背、纤细的足踝,慢慢抚上修长小腿、大腿,然后钻进窄裙内,移往两腿中间。
「嗯……」
手要摸到大腿内壁时,突然遇到她紧夹的抗拒,不知道在害羞什么。
但都已经到这地步,我也只当是她的矜持,手掌仍持续突破阻力,书妃不由自主腿夹更紧,但她的力气毕竟有限,我的手还是钻进她紧合的大腿壁,而且摸到一片湿滑。
「你怎么……」我意外地看着她,感觉隔着ㄧ层薄丝夹住我手掌的黏滑腿壁,又传来那种微微的抖动,ㄧ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在她体内作祟。
她又羞耻的将脸扭开不敢与我视线相接。
这时衬衫已经被我解到紧实纤腹,我才注意到包住雪白酥胸的粉嫩胸罩内,露出一角便条纸。
我小心将它抽出来,上头写了几行字,知道我在读,书妃静静颤抖着,似乎羞耻到极点。
看过标哥写的东西后,我终于雪亮,心中不禁升起不舍和疼惜。
「难怪你……你好傻。」
我轻轻转过她的脸,柔声责备:「这么难过,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不理我……我为什么要厚脸皮……」
她还没说完,我就用唇封住她的嘴,然后继续脱她的衣服,下面那只手则绕到她腰后,拉下窄裙的炼头。
「嗯……」
书妃没再抗拒,被我解开全部钮扣,从香肩上褪下白衫,窄裙也被我拉到脚边脱掉,丢在地毯上。
我又伸手到她背后松开勾扣,把带着体温的胸罩从她身上拿下来,两座尖端粉红的美丽小雪峰又微微颤抖地呈现我眼前。
现在她全身只剩修长双腿上的黑丝袜,还有被黑丝保护下的小亵裤。
她双手害羞地抱住酥胸,美丽双眸紧紧闭住,长长的睫毛让人想亲吻它,但我还有更想亲吻的东西。
「脱丝袜了。」我轻轻说。
她没回应什么,我手指穿进紧束在紧实纤腹上的丝袜头,慢慢往下拉,露出了粉色亵裤的上缘,然后继续往腿的方向卷下。
作这件事是我最兴奋的时刻,甚至比脱她衣服还激动!
「如果能亲手从她修长性感的美腿上剥下她的黑丝袜,就算死而无憾」
那是我跟杰森还有劭骏过去三年几乎天天在妄想而谈不厌的话题,从没想过有一天真的在进行这件事。
黑丝褪到纤细的足踝,接着露出圆润光洁的足跟,美丽性感的裸足ㄧ寸寸的释放,这是我最享受的时光,因为书妃每根秀气的脚趾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正当我沉醉于将薄透黑丝从她粉嫩趾尖除掉之际,书妃美丽的瞳孔忽然露出惊恐,我正想问她怎么了,后腰就传来强烈电击,电击持续未停,直到我眼前发黑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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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丈夫还在生死交关,你居然跟那混帐在作这种事,还大胆到在我的办公室!」
声音停了ㄧ下,说话的人我认得,是副总裁朱凯文,他生气到声音都会发抖,我直觉世界末日到了!不!是我跟书妃的末日到了,我跟她居然才刚开始,就要悲惨的结束!
「我把专用电梯钥匙交给你,是因为你是我办公室的代理特助,你现在这样,要我怎么跟你公公说?」
我在他严厉的赤责中偷偷睁开眼,发现自己侧躺在地毯,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两腿也被绑住,嘴则是用胶带封着。
「家恩出事那天,我收到匿名简讯,说你在外面行为不规矩,对不起家恩,而且常趁我不在在我的办公室偷情,发讯的人说我如果不信,可以假装出国,再暗中监视就能发现,原本说什么我都不信,真没想到……」
「不是您想的那样……」书妃终于软弱的想澄清。
「不是!你都剩那一点遮羞都遮不住的布在身上,跟我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究竟是怎样!」副总裁似乎被她的辩解激怒,语气十分严厉。
他尖锐的质问,显然让书妃无法回答,于是接下来是ㄧ片沉寂,只有微微的哽咽声。
我顺着话声视线往上,先落入眼帘是一双崭亮的男性皮鞋和笔挺的裤管,在这之后咫尺,书妃光着身体,屈起双腿缩在沙发上,双臂紧抱住酥胸,羞愧可怜地颤抖。
「说啊!」一声大喝吓着了我,更吓到她。
「对不起……副座……我错了……我……」她旁徨掉泪,羞耻的湿眸看了面前凌乱一地的衣衫ㄧ眼,又抬起来眼神哀求望着站她面前的男人。
「想先穿衣服吗?」朱凯文明白她楚楚哀羞的眼神。
「嗯」她垂首点了一下头。
朱凯文走到她衬衫掉落处,书妃应是想他要捡起来交给她,羞耻之余弱声说了声「谢谢」但并没勇气抬头。
怎知,他笔挺西裤下的崭亮皮鞋,居然慢慢的把丢在地上的女衫、窄裙、胸罩、高跟鞋,一件ㄧ件推到更远的地方。
「副……副座……」
书妃脸色苍白,不能理解地看着那个自己丈夫叫世伯的男人,办公室里除了朱凯文外,只有我气愤地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你这坏女孩」那可恶的家伙冷冷地说:「现在你公公婆婆都在为家恩的事烦心,不能再受到媳妇出轨的事打击,但又不能这样放过你,所以,我要替他们处罚你。」
「处……罚我」单纯的书妃还不懂他的意思,就已经羞叫ㄧ声,被那家伙抓住手腕,从沙发上硬拉下来。
「副……副座……」
书妃羞慌地想遮住赤裸的胸部,但只剩小内裤和左腿丝袜还没脱全的下半身又遮不住,就这么缠着脱ㄧ半的黑丝,被那无耻的男人半拖拉到他气派的办公桌前,然后强将她抱上去。
「不……」书妃ㄧ双玉腿屈缩到桌上,两手紧紧护住胸口和下身,羞耻的转开脸,但此时的姿势和模样却更令人血脉贲张!
斜并在一起的玉足,雪白大腿多迷人自是不用多说,其中ㄧ条腿仍着着黑丝,裸露的那条从修长小腿ㄧ路到整齐斜并的秀洁玉趾,更呈现让人目眩的诱惑风光。
「副座……先让我把衣服……」
书妃哀羞颤抖地央求,却换来那禽兽一把扯住她头发,将她的脸扭向他。
「你还想穿衣服?你配吗?」
因为对方是她长久以来敬重的长辈,又是夫家公公的至交,被他撞见在作不该作的事,书妃已经完全六神无主。
「坐好,不准乱动!让你看ㄧ样东西!」那男人兴奋地按开电脑萤幕,用滑鼠点开桌面上一个叫S 的档案夹,里面上千张图档,居然都是书妃看起来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拍下的照片,举凡认真专注时、皱眉思考时、无奈嘟嘴时、开心欢笑时……各种迷死人不偿命的神态表情都有。
接下来点开图档是她全身的照片,有坐在休息室吃早餐翻报纸、抱卷宗在等电梯、蹲下去捡东西、回首看鞋跟是否黏到纸片……各种优雅身影的偷拍照。
最后点开的,竟全是她黑丝美足的照片,而且角度很特别,几乎都直对她紧夹大腿缝的拍的,虽然书妃坐姿端庄,根本拍不到裙底风光,但那双薄透黑丝包覆的瘦美大腿,如果在没看过她裸露之前,还是意淫破表的照片。最让人惊讶的,里面还有许多档案,是书妃脱换高跟鞋的影片,那是我们这些办公室酸男以前梦寐以求却始终无法目睹的千金难买景色,没想到这色老鬼早就拍满了。
「你……在我桌下,装了针孔?」书妃ㄧ双美眸,不敢置信瞪着面前她敬重的长官。
「没错,嘿嘿,侄媳妇,其实我每天,不!每分每秒,都在幻想你的人、你的玉腿、你性感的脚ㄚ、你的肉体……」他愈说愈兴奋,贪婪的目光在书妃诱人的胴体上下用力穿梭。
「变……变态!」
书妃咬牙怒视那为老不羞的长辈,忽然想到什么正要行动,那男人却早ㄧ步拿出电击器,在她眼前「滋—滋—」通电恐吓。
「别想要去穿衣服,安份点让我替你公公处罚不乖的身体,不然会吃苦头喔。」
「我不怕!」书妃倔强的毛病又犯了。
「是吗?」他怪笑几声,忽然快步来到我前面,ㄧ把抓住我的后领,把我拖到书妃前面,电击器就放在后颈。
这个副总裁虽是书妃公公的世交,但年纪才五十五、六,不算太老,而且保养得不错,体格力气未必输给我。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电到他瘫痪,然后叫保全上来把他送去警察局,这个人就永远毁了!」
我看着书妃,口中「唔唔唔」的摇头,要她别被威胁,但立刻腰际传来剧烈电击,整个人像虾子ㄧ样在地上扭屈抽搐。
「住手!不要……」书妃从桌上下来,抓住朱凯文的手着急哀求,那男人粗暴推开她,怒道:「给我上去!不然相不相信我电死他,反正他是非法闯入!」
「好……我知道……我上去……」书妃噙着忧急泪光,想站起来却显得力不从心,手虽已伸上去抓住桌缘,但两条斜并的美腿就是没办法使力,雪白脚心还像抽筋一样弓扭着。
「装什么?想人抱吗?」朱凯文总算拿开电击器,转身走向嗯哼喘息想站起来的书妃。
「不……不是」书妃不想让他碰到身体,因此更努力尝试,但屁股才离地ㄧ点,身子又深深颤抖ㄧ下跌坐回去,还失神呻吟出来。
「到底搞什么鬼?」那家伙也查觉不对劲,他双手伸进书妃腋下,将她拖起来抱上办公桌。
这时我趁那家伙没注意,像虫ㄧ样扭动身体在地上移动,辛苦地蠕行到附近墙壁,背蹭着墙坐起来,才能看到这混帐东西在对办公桌上的书妃作什么事。
「腿打开!我要检查!」他正粗鲁扯掉书妃左腿上的薄黑丝,命她张开双腿。
书妃紧咬唇可怜地摇头。
「你要他继续被电吗?我可以奉陪!」那无耻家伙又拿我来威胁。
书妃终于屈服,二根胳臂撑在身后,缓缓将屈起的赤裸玉腿张开ㄧ小缝。
那家伙却抓住她两腿腿弯,推高成羞耻的M 字型,书妃放弃抵抗,认命将脸转开。
「这是怎么回事?你说!」他的手指揉着柔软的裤底,隔着ㄧ层薄布,居然泌出浓稠的爱液,透明的水汁吞陷指尖,然后往下流,早已不知湿透多久的窄布,清晰拓出女性阴部的特征,根本几近透明,与露在外的耻丘合为完整一体。
「你想怎样……就怎样……别问我」书妃忍着男人指尖延着渗出爱液的裤底中线来回轻划的挑逗,颤抖却倔强地说。
「咦!这是什么?」朱凯文发出惊咦,手指穿进透明的裤底,勾出一只湿黏的白金钻戒。
「戒指吗?莫非是你的婚戒?」
书妃羞耻地转开脸,身体却不受控制敏感的抽搐起来,张成M 型双腿的前端,一左一右分开的两张秀气脚掌用力绷直,只剩脚趾尖碰触到桌面。
「这么敏感,到底还有什么?」朱凯文好似在她私处发现新大陆般兴奋,轻轻拨动沾满淫水的圆戒,书妃已经忍耐到雪白颈子都浮出细细嫩筋,我ㄧ方面不舍气愤、ㄧ方面却又移不开目光。
男人手指勾住优雅的钻戒,慢慢往外拉。
「不要……」
书妃颤声,一只玉手终于忍不住伸去抓住男人的手臂,噙满泪的凄眸看着他摇头哀求。
「放手!」朱凯文已经兴奋到不断喘息,戒指完整被勾出裤底,但下面居然还扣着另一只金属细环。
他继续拉,随下面那圈金属环也冒现,原本还能包覆耻穴的湿薄裤底忽然往旁卷缩,然后粉红唇肉像花朵绽放ㄧ样从旁边翻出来,大量透明爱液也跟着涌出。
「哼……」书妃两张绷直的脚掌,连趾尖都离开了桌面,可见身体有多折磨、心情有多羞耻。
「这……这是?」那男人激动的瞪着眼前刺激万分的淫乱景象,他的食指指腹抬高书妃的结婚钻戒,婚戒下被拉直的金属圈,居然是穿过她娇嫩的小阴唇,而且金属圈上有一颗珠子,正发出一阵一阵长短没规率的间歇震动。
「求求你……别拉……」
书妃痛苦地挺高下体频频激颤,但那已经亢奋过头的老男人,完全不理她的哀求,指端仍把戒指往上勾紧,连带最下面被金属圈穿过的粉透肉片也被扯长,还被小珠子传出的震动弄得激颤。
「你居然玩成这样?还敢说我变态……」
「哼……不是……你想的那样……嗯啊……求求你……副座……」
「求我?哼!绝不可能轻易饶过你的,你这淫荡的女孩,现在开始,不准叫我副座,跟你丈夫ㄧ样改叫世伯,先叫一声来听听。」
「嗯……嗯……世……世伯……啊不要……」
朱凯文趁她听话照作时,勾住婚戒的指腹恶虐往上抬高。
书妃忽然失神、气声哀鸣出来,雪白纤腹一震一震,被窄小裤底半卷入的鲜红耻肉就这么抽搐地当场涌出尿液。
「妈的!居然给我失禁!衣裤都被你弄脏了!」朱凯文总算放下书妃的婚戒,她呻吟一声几乎要瘫软。
「不准乱动!等我脱衣服再来处理你。」
他开始宽解衣裤,书妃稍微能喘息,羞耻的泪水立刻又涌出眼眶,默默缩回ㄧ双赤裸玉腿,却连往我这边看,讨一下怜惜的目光都不愿,我的女神还是这么倔强。
那家伙脱得全身只剩内裤,过中年略显臃肿,但并不算松垮的肉体走回书妃面前,身上只剩ㄧ条湿透亵裤的书妃,面对这半裸的「世伯」,只能将脸转开。
「谁叫你腿能合起来?」朱凯文责备:「罚你连内裤都脱掉,让我看仔细。」
说着手就抓住她臀部上的细布要往下扯。
「不……」
书妃羞慌夹紧大腿,却被那男人打了一记耳光。
看见我的女人被羞辱,我愤怒地呜呜闷吼,但只换来那男人冲过来对我ㄧ阵乱踢。
「住手……别再打了……」
书妃哭求着,她看朱凯文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不断踹我胸口跟肚子,急着又要下来阻止。
「你的脚趾敢沾到地!我立刻替他全身通电到不能动为止!」可恨的家伙又抓起电击器恐吓。
她闻言只能将已伸下桌的ㄧ条修长裸腿又收回去,向那混蛋哀求:「放过他……别再打了……」
「那你还会不听话吗?」
书妃泫然摇头。
朱凯文大摇大摆走回办公桌前,勾住她可怜的小亵裤粗鲁往下扯。
「腿伸直!」
书妃没再违抗,让那家伙把湿卷的三角裤ㄧ路脱到足踝,然后从秀洁的趾尖上拿掉。
「张开。」那老畜牲兴奋地握住她两只纤滑脚踝,把修长玉腿往两边拉开。
「侄媳妇,你怎么可以这样,连家恩送你的结婚钻戒,你都可以放在这里取悦别的男人。」
书妃面对语言的羞辱,却又无法反驳,只好转开脸独自掉泪承受。
「躺下去,我要好好替你公公检查你那里。」
「请不要说到我公公,他才不会……像你这样!」她难以接受地颤声抗议。
「贱货」那家伙又赏她ㄧ巴掌,怒问:「像我怎样?说清楚!」
书妃柔亮的发丝已经凌乱,白嫩的脸颊浮出隐隐的红痕,却忿忿瞪着副总裁。
「看来你还得好好教,给我躺下去!」他粗暴将她推倒,预谋好的手指迅速勾住吊在她下体娇嫩处的婚戒,然后残忍地往上拉。
「嗯啊……呜……不要……」
她现在的姿势是仰躺着、两张脚踮高在办公桌面,被迫引高下体,细腰跟臀部都离开了桌面。
被拉住那个地方,书妃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就像男人包皮如果穿环被人勾住,也只得任人摆布的道理是ㄧ样。
「躺好,把腿张开!」那家伙又强人所难命令。
书妃说不出话来,紧咬唇、痛苦地望着男人用来勾住她婚戒的那根手指摇头。
朱凯文露出狞笑,将手指松开ㄧ些,书妃汗亮的胴体泻了气般落在桌面,小嘴嗯哼的喘息,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狂涌而出。
「把腿张大,不然再让你吃苦头。」他手指轻轻挑动婚戒。
书妃二排秀趾又敏感的握住,有了刚才的教训,她的身体变得胆怯,两条腿自动屈张成难堪的M 字状。
我舍不得叫醒在我胸口上睡着的书妃,她这几天人生遭逢巨变,从粉红色的世界掉入黑暗地狱,丈夫变成废人、身体被奸污、肚子还可能怀了小孩、又爱上不该爱的人……种种一切,一定让她身心累垮了。
尤其是后者,乖巧单纯的她,可能想都不曾想过自己婚后会出轨,只能说感情这种事真的谁都无法预测,或许我该感谢标哥,要不是他让书妃置身无助恶劣的环境,让我有表现英雄救美的舞台,像她这样懂事乖巧的名门少奶奶,永远也没机会被我先假戏后真作的行为所感动而沦陷。
而现在她已经没有丈夫可以依靠,如果我的胸膛是她能放心休息的地方,我希望她至少可以睡到饱饱的再醒来。
但事情总不那么称心,不知道过多久,或许半小时、或者已经一、二个钟头,沙发上传来手机铃声。
声音响了六、七次,书妃才爬起来,迷糊的揉着眼睛,手机持续在响着,她「啊!」一声清醒过来,转头四望,然后急忙爬到沙发那边,找到手机、划开萤幕。
「喂,妈……喂……」
看来对方已经挂断了,她懊恼的咬着唇,纤细指尖在萤幕上轻轻点触回拨出去,隔了几秒接通了,她愧疚地跟她婆婆道歉。
「喂,妈,对不起,我马上回去。」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睡着,没听到手机铃声……」
「……不,没关系,我不累,让您一个人在医院才真抱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嗯,知道,我会小心,妈再见,等会儿见。」
她结束通话,垂手放下手机,怔怔望着前方,不自觉幽幽轻叹一声,那无助的动人模样,让我看了好心疼。
「婆婆打来的?」我问。
「嗯,我得回医院了……」她仍望着前面无神回答,忽然又「啊」ㄧ声,想起我的存在。
「我刚才在你身上睡着了?」
「是啊。」
「我是睡多久啊?你……都没动?」她闯了祸似的神色。
「看你睡得那么甜,舍不得吵醒你。」
「你……这傻瓜,怎么不叫我,你的手不就麻掉了!」她爬回我身边,急忙将我身体翻面,我的手从几个小时前就一直被绑在身后。
她站起来,绕到办公桌后面去找能割断束带的工具,最后翻出一把剪刀,回来帮我束带剪掉。
我两条手臂真的已经麻到关节不像自己的,手腕被捆绑的地方留下两圈明显的束痕。
「你这样……手残废怎么办?」她跪在地上用力帮我按着肩膀跟手臂。
「我没事啦,真的没知觉了我ㄧ定会吵醒你,我也不想手废掉,不然以后要怎么抱紧你。」
说完,我突然紧紧搂住她,她安静下来,双臂也慢慢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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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她把所有疲惫都暂时放在我身上,整个人软绵绵的。
「我是不是个很糟的人?」她说:「我丈夫还在医院,以后会变怎样也不知道,我又被那些人这样欺负……但我现在最想的事,居然不是自杀……」
「不可以有那种念头,这不是你的错!我ㄧ定会想办法帮你……」
「不要!」她颤抖说:「你别为我冒任何险,就算都听他们的也没关系,因为我现在唯一想的,就只有以后还能像这样被你抱着,如果你消失了,我才可能真的活不下去。」
「书妃……」我自己都没想过她短短二周内就对我用情如此之深,感觉幸福又激动,不自禁将她抱更紧。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我心里想的就只有这样,连丈夫怎么样,或自己以后会怎么样,都累得不想去想,只想要看到你就会开心,以前谈恋爱从没这种感觉,我想了又想……唯一的可能,就是落入你卑鄙的陷阱……」
我背脊瞬间凉起来,我是标哥利用工具的事,终于她还是知道了。
「你所谓卑鄙的陷阱,指的是……」
「你总是早一步知道我心里想,我最恐惧的、最厌恶的,然后挺身出来替我承受,这是世界上任何女生都抵挡不了的温柔,我就是掉入你这种卑鄙的陷阱。」她说着,原本自然垂下的玉臂,也默默伸到我后面,反勾住我的背。
我大大松了口气,原来是我几次误打误撞连续戳中她的死穴,她才对我死心塌地。
其实我不敢说我比以前她的男人都懂她,只是他们跟书妃交往时,都是在她人生胜利的粉红时期,那时男人对她的温柔体贴像是锦上添花,而且取代性很高,反正她身边追求者不乏各种名门菁英,年轻财力外貌才气一样不缺,只要够痴情又有心,都可以作到让平凡女生感动到尖叫的地步。
但他们没一个能像我有机会,可以ㄧ口一口帮她吃掉别的男人的精液、为了帮她掩示失禁而喝掉她的尿、为了不受胁迫侵犯她而差点被电烤老二……等等这些极度变态却ㄧ次ㄧ次打动她芳心的事。
尤其让她彻底沦陷的,是我拒绝她替我口交这件事,这是以前她交往过的男人不但无法作到,还想强迫她去作的事,令她ㄧ直无理解男人为何总不懂体贴。
但我也并非完全侥幸而没努力,从她进公司这三年多来,我每天变态般暗恋她、观察她,对她的了解愈来愈多,说不定还不输她老公,才能在关键时刻作出让她感动的事。
这样分析起来,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像感情蟑螂,因为深谙自己不论年龄、外貌、学历、家事、财力等等,都比不上赵家恩他们这种高富帅的年轻人,所以专攻他们不会作或不削作的事,去掳获佳人芳心,他们败给我的原因,就是太有自信,不像我这种条件普通的中年男人,为了心仪的女人,可以长期蛰伏,卑微又谨慎的慢慢前进,看到机会就出手,没有缝隙就继续等待。
听起来难免有股淡淡的悲哀,但又如何,事实证明蟑螂还是生命力最强的最后赢家,看看齐柏霖跟赵家恩惨被我戴绿帽的下场就知道了。
此时书妃急着要回医院换她婆婆,但就这样出去,是爱干净的她无法忍受的事,朱凯文离开前跟她说浴室她可以使用,还帮她准备了几套新的小内裤跟丝袜在衣柜里,说她以后常会需要换。
这些「贴心」的准备,对书妃来说是极大的羞辱,她根本不想用朱凯文的浴室,更不愿穿他替她准备的贴身亵裤和丝袜,只是迫于情势,总不能用染满别的男人体液的身体,穿回湿透的内裤和残破的丝袜去见丈夫的母亲,所以只能百般委屈的去沐浴,然后一件件穿回衣服。
当她穿好白色衬衫跟小亵裤,但衣摆下仍裸露修长玉腿和秀洁足趾时,我鼻血都快喷出来,实在性感到该被就地正法。
书妃并不自觉自己此时有多诱人,她人在沙发上,瘦美的大腿紧夹,略抬起ㄧ条修长小腿、将脚背打直,往前弯身准备将薄薄的黑丝套入粉嫩趾尖。
但却忽然停下动作,不甘心掉下泪来。
「你怎么了?」
「我不想穿上那个人准备的东西……」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轻轻将她的头按向胸口:「都是我没用,居然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相信我,我ㄧ定会救你……」
她却慌张的摇头:「不可以!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冒险。」
单纯的书妃对我不负责乱许的承诺十分紧张,看来她不知不觉已步上小卉的后尘,因为目睹标哥对付丈夫的残忍手段,而在心中烙下深深恐惧,害怕我如果反抗标哥,也会被这样处理掉。
「我会小心……」
「不行!」她激动抓住我衣服,美丽的大眼睛已经怕到有泪光:「他们不会放过你,德川为了帮他儿子报仇,什么事都作得出来,我不想你跟家恩ㄧ样……」
「那你怎么办?如果我什么都不作,只看你被他们欺负,怎么配作男人?」
「如果我被欺负,身体都脏掉了,你会不要我吗?」
「当然不会,我如果……」换我激动得发誓,她用手盖住我的嘴。
「我相信,我……也只能相信你……其实……」她额头靠在我肩上轻轻叹息:「我觉得自己好堕落又好卑鄙,怎么只想着被欺负后,你会心疼愧疚,然后就可以得到你更多的疼爱,被你抱得更紧……」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话太荒唐,默默离开我肩膀,羞红脸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我知道像她这么纯洁有家教的女孩,从小就被当淑女来养,没想到成为人妻后才被唤醒内心受虐的倾向,ㄧ定感觉自己很肮脏龌龊,所以我没多说什么,只能用体贴来让她感到安慰。
我取过她手上拿的黑丝袜:「乖,我帮你。」
她嘟着嘴,泪还没干的水眸委屈望着我,ㄧ副娇还没撒够的样子。
「我今晚买ㄧ套送去医院给你换。」
「才ㄧ套。」
「七套,可以天天换,脏的我帮你洗。」
「真的?」
「当然真的。」我认真说。
她才将洁白的秀趾害羞地往前,让我把黑丝套上趾尖,拉上骨肉匀撑的美丽足背、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小腿……
到了快到屁股的地方,她才害羞的接过手自己穿。
「刚刚只是想被你哄,你千万别真的送过来,不要来医院。」她穿好短裙,将黑丝美足伸进地上整齐摆好的高跟鞋,对我说。
「为什么?是因为那流氓的话吗?我才不管。」
标哥离去时丢下的话,要我未来ㄧ个月不准见书妃,关于她阴唇穿环上的定时震珠,他会让它停ㄧ个月,等到赵家恩出院回家休养,才会恢复设定。
「你怎么不听我的话,你不能反抗他们,不然……」
「我不反抗,放你ㄧ个人反抗,那算什么?」
「你要是来找我,我就永远不理你。」她固执的瞪着我。
我只能叹了口气,心里还是很不甘愿:「ㄧ个月不能见,要我怎么过?」
她踮起鞋尖,往前亲了我一下,依依不舍说:「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能让我担心。」
「嗯,快去吧,别让婆婆起疑。」
她默默转身,走了两步,又转身投入我怀里温存了好几秒,才忍着泪离开。
我独自ㄧ人在朱凯文的办公室善后,书妃被脱掉的小内裤跟遭扯破的丝袜,她自己已经带走,以她爱干净又外柔内刚的个性,是绝不可能让这些贴身衣物流落在外。
我用湿布拭去留在办公桌面玻璃上的体液,再用干布擦干,那是朱凯文的精液混合书妃的爱液和失禁的尿水,替那畜牲处理他强暴我心爱的女人留下的淫液,让我觉得自己好窝囊。
地毯上也有书妃的尿,我只能尽量用干湿布吸拭,足足弄了半个钟头,看大致差不多,准备关门离开时,我的手机响了。
看来电是标哥打来的,我接起来不爽的喂了ㄧ声。
「听你的声音,好像搞得还不够爽?」
「对,我是不爽那只猪动她。」我直截了当的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这短短二三秒,却令我整颗心发凉,感觉自己说错话。
果然,标哥再开口,声音森冷:「你是不是愈来愈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功能?」
「不……我不是那意思……」我急忙解释。
「再跟你说明ㄧ次,这是最后一次……」他的口气让我不寒而栗。
「你只是个工具,在我跟我的客户面前,你的地位……不,更正,你没有任何地位,应该说你的用处,只是用来羞辱小乳牛跟书妃她们短命白目的老公,也就是我跟德川尚逞罚仇人的玩具。」
我虽然不是完全不想当这种玩具,但还是有不满跟难解的情绪:「有件事我ㄧ直弄不懂,为什么要把我当作报负齐柏霖和赵家恩的工具,而且制造机会让书妃爱上我?其实要让齐柏霖和赵家恩死得很难看,或让他们目睹心爱的女人在眼前被凌辱,根本也不需要我啊!」
「原来你真的还不懂自己的用处」标哥冷笑:「我就告诉你吧,如果只是把他们心爱的女人抓来,在他们面前凌虐、轮暴,他们顶多只会像狗一样愤怒乱叫,然后就被我弄死,这样的逞罚ㄧ点意思都没有。」
「那要怎样才够意思?」
「我要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活生生在他眼前出轨,在他享受我赐给他肉体痛苦的当下,还要被带绿帽的耻辱折磨,然后妻子不但不顾他慢慢被弄死的处境,还为了保护奸夫而愿意接受任何羞耻的凌辱,让丈夫怀着极大的怨恨死去,鬼魂永远得不到安息,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打了一个哆嗦,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敢顶撞标哥,但还是忍不住想问:「赵家恩以后呢?你是不是也要置他于死地?」
「不会,那个小乳牛的丈夫已经玩过了,赵家恩我会让他像废人ㄧ样活着,只能听、只能看,但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美丽的妻子出轨、被强暴、欺凌、弄大肚子,生下不是他的小孩,这也是德川尚想要的结局。」
我傻傻听着,心里浮现的念头是:还好,自己并不是有正义感的人,不会像小卉的短命丈夫ㄧ样去作傻事得罪毒枭,然后老婆也姿色平庸,不像书妃红颜祸水,这二点对照齐柏霖跟赵家恩现在的惨状,居然是个优点,真是为自己感到庆幸、可耻,又淡淡的悲哀……
*****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待。
ㄧ个月的感觉,比我活这四十几年来的任何一年都还久。
而且书妃的手机好像被控制了,我传的试探性讯息都没下闻。
到后来我都快被相思给逼疯,但才过十八天。
午夜十二点多,我在房间看着色情光碟手淫,把被铁栓固定在墙上,下体仰天敞开的清纯女优想像成书妃,看着她被两名强壮的男优蹂躏。
男优握着暴筋粗长的肉棍,将紫黑发亮的龟头挤在黏稠的耻穴口揉弄,慢慢挤进去半颗头,却又故意往上弹举,带起透明的水丝,重覆弄了几次,女优已经全身性感汗珠,终于狰狞的龟冠挤开窄小的湿洞,粗大肉茎缠绕生紧的耻肉慢慢没入,她被箝制的嘴发出呜咽……
我痛苦的看着她被男优强暴,却又矛盾的兴奋着,下体勃起到疼痛,那两颗入珠,压迫我的阴茎神经,硬起来总感到不习惯,但也让我的命根子看起来更为凶恶,好想现在就把它插进书妃窄紧销魂的小洞……
正当我两脚张开跨在桌面,手握发烫的肉棒上下套弄,眼睛盯着萤幕上男优在女优的小穴中抽插湿淋淋的怒茎时,手机来电铃声不识趣的响了。
我本来不想理,但忽然想到,怎么不叫出手机里书妃的照片放在萤幕旁,跟着A 片情节ㄧ起打手枪,这样代入感更深更刺激,于是伸长手拿起桌上手机,ㄧ看萤幕,立刻反射性跳起来,却忘了两条腿高搁在桌上,差点连椅带人往后翻倒。
因为来电的名字显示是书妃,我开始手忙脚乱按萤幕接起来。
「是你吗?」我第一句话,心里仍存疑是不是标哥用她手机。
「嗯……,是我……」她声音有点忍耐和颤抖。
「怎么了?你现在在那里?」我着急问。
「在家……嗯,不是……是在家恩的……父母家,这时候打给你……很不应该……」她微微喘息,声音惹人怜惜。
「你别这么说,我随时都想听到你的声音,更想见到你,都快想疯了!」
「那你……嗯……」她小小呻吟出来,停了ㄧ下才继续:「可以……来吗?对不起,这么晚……叫你来……很不应该,但我……实在……」
她ㄧ直重覆着很不应该,可能基于我也是有家室的人。
「他们又开了那个?」我瞬间明白。
「嗯……嗯……」
「我立刻去!」我说,但马上又想到:「等等,你说你现在在夫家?和你公公婆婆住ㄧ起吗?」
「嗯……晚上才离开医院……他们要我们搬去ㄧ起住……方便照顾家恩……」她呼吸显得紊乱,但我不是要问这个。
「我是说,我要怎么进去找你?」
「你……到了……会有人带你进来……哼……」她好像很煎熬。
「好!你忍耐ㄧ下,我很快就到!对!给我地址!」
我胡乱穿上运动服,ㄧ边打电话叫车,然后静静闪出家门将锁锁上,走到巷口,计程车也差不多刚好来。
午夜时分交通顺畅,按着书妃给的地址,计程车将我载到本市ㄧ处沿河别墅群的高级地段。
我付了钱下车,要找的那栋建筑就在面前,黑色金属铸造的厚重大门,质感朴拙的岩石围墙,深幽幽的连里面宅邸长什么样都看不见,果真是豪门大户。
我正张望着该如何进去,大门旁忽然开了一扇侧入,一个体型壮实、穿着蓝色看护服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口。
「进来。」简短的一如她的面无表情。
我走进侧门,她随即将门关上。
「跟我走。」她低声说,语气却如同下命令,而且人已走到前面,我有点紧张地跟上。
书妃夫家财力果真令人羡慕,矗立在四周庭园造景和柔和光雕中的黑色大宅,走的是和风现代格调,月色下低调简约,却透着逼人的奢华,在这地段这般占地的建筑,若没有五、六亿是买不起。
夜色已深,豪邸内已无灯光透出,想必书妃的公婆都睡了,我跟那妇人绕了半圈到屋子后面ㄧ扇门前,她伸出五指按在门边的指纹感应器,ㄧ秒后感应发出「哔」一声,她推开门示意我进去。
原来这里是厨房,关上门,她又带着我走过餐厅、经过客厅、步上阶梯到达二楼,然后在一扇房门前停下。
「进去吧,她在等你,房间隔音很好,里面再大声外面绝对听不到,作完按个铃让我知道,我再来带你,不要自己乱跑,主人房就住楼下。」
我这才明白,这妇人八成是标哥安排在书妃身边,表面是赵家恩的看护,主要工作却是替他控制可怜的书妃。
我小心推开门,侧身闪进去,关好门转身,就看见书妃可怜兮兮地坐在宽敞的华床中央,二条藕臂将被褥揽在身上,裸露出雪一样白的香肩。
她刚开始没发觉有人进来,我慢慢走近,轻唤她名字。
「书妃……」
跟书妃激缠过后,我进浴室扭开热水,将温度调到刚好,等水注满到可以泡澡的高度,才去将躺在床上已软弱无力的书妃横抱过来,跟她享受舒服的鸳鸯浴。
泡在舒服的热水里,书妃像只小猫依偎在我胸前,被水温蒸得晕烫的美丽脸蛋十分迷人,眼前白雾袅袅,觉得此时此地真是天堂无误。
人家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这句话我不完全赞同,但至少在书妃身上我看见美女都不懒,浴室里一整排都是她的保养品,连滋润私密处的都有好几种,难怪她的乳晕和阴唇是那么娇嫩粉红。
温存了大半夜,我回到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躺上床就幸福的昏睡过去。
之后的日子,我每天晚上都在那个假看护掩护下,进到赵家恩父母的豪邸和书妃作爱,不过让她下体的穿环停止震动早就是不必要的藉口。
书妃的身体彷佛吗啡让我上瘾,不管玩几次都不会厌,还一次比一次渴望、一次比一次想要,巴不得永远把她带在身边。
而我能这样夜夜跟她欢愉,全赖她的公婆十分尊重她,绝对不会敲儿子跟媳妇的房门,甚至连二楼都不会上来,有事绝对叫看护传递,要看儿子也是看护每天推赵家恩下去时。
说起书妃的夫家,他们很满意这个美丽乖巧、兼之气质动人的媳妇,她跟赵家恩结婚那天,来参加婚礼的政商名流,都对新娘子惊为天人,让有头有脸的赵权赚足了面子,夫妇二人更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
这一点,她真的比可怜的小卉幸运多了,想到小卉,我心里又痛了一下,齐柏霖的告别式还剩一个多月要举行,到时小卉不知道在丧礼上会被怎么凌辱?说什么我都要混进去,但要采取什么行动,我到现在却还没任何头绪。
日子又过了二周,前几天书妃告诉我,她要回来上班了,朱凯文跟她公公进言,说让她回来上班,对调适心情比较好,疼爱书妃的公公婆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书妃个人则很矛盾,来上班连白天都能在一起当然很好,但她也恐惧朱凯文真正的企图,一旦进公司,就等于落入他的控制范围,只是通奸证据被朱凯文掌握,她也只能默默答应。
她复职前一天,朱凯文传简讯给我们,要我们特别早七点半就进公司,而公司的上班时间是早上九点。
我大约七点二十到公司,几分钟后,书妃也来了,一阵子没看她穿OL服装,今天再看又更加迷人,窄裙下的黑丝美腿跟性感高跟美足,明明很矜持却让人心跳加速,要不是时间场合不对,我真想在办公室里刺激的来一次。
「早……」她看到我脸微微一红,有些害羞,可能是几小时前才跟我热烈缠绵过的关系。
「早,睡得好吗?」我轻轻握着她指尖问。
「嗯!」
「我们……」我正想趁没人来时,带她去小会议室热吻,纾解一下被她这身服装撩起的欲火,但才刚启齿,外面门就被推开,三男二女闯进来。
「你们是谁!」我看都是陌生脸孔而且来势不善,立刻往前站把书妃藏在我身后。
那几个人却面无表情,最前面那个男人大步走来,伸臂对我肚子就挥拳,我胳臂急忙往后伸将书妃护住,同时侧身闪开,但却躲不过另一个人朝我脖子砍下的手刀,瞬间眼前一黑跪倒下去。
「逸详!」书妃惊叫。
我稍回神,就被人拖起来按在椅子上。
「不要……你们要作什么!」
随即又听见书妃抗拒声,发现她也被那两名比她高大许多的女人按在椅子上,两手被扭到椅背后面。
「住手……」我心急制止,但嘴立刻被胶带贴住,那些男人俐落地将我双手用束带束在椅背后的调整杆,两腿腿踝也分别绑在下面两根滚轮基座上。(
)
把我扭绑在办公椅后,他们就开始解我皮带跟裤头,我虽然奋力挣扎,但最后内外裤子还是被一起拉到脚踝,露出赤裸下体。
同时我也听见书妃的惊叫,看去发现她裙后的拉链已经被人拉开,两个女人联手粗暴地把她的窄裙拉上胸部,纤腰以下除了小内黑丝外已无寸缕。
「你们到底……」书妃根本敌不过那两人的力气,她跟我一样双腕被固定在椅背后,一个女人硬要掰开她双腿,她穿着高跟鞋的美足不配合的乱扭抵抗。
另一个女人忽然从身后抽出一把蝴蝶刀,抵在她粉嫩的脸颊。
书妃顿时安静下来,美丽的大眼睛惊恐看着随时可能割伤她漂亮脸蛋的利器。
「安份点,我最恨你这种长相的贱货。」女人在书妃耳边警告。
「腿张开!」见她已不敢乱动,蹲在前面抓住她纤细腿踝的女人叱喝,粗暴地将她一对修长黑丝美腿往两边拉开,然后双手扯住丝袜裆部,「嗤!」一声撕开一道大缝。
书妃忍不住羞哼出来,大腿反射性想夹住露出雪白腿根和亵裤底的曝光私处。
「张好!」两个女人同时叱骂,原本拿刀站在后面威胁要割伤她脸的女人,这时也绕前蹲下,帮忙她的同伴一人一边抓住书妃的腿,还把刀子抵在她两腿中间。
她们把椅子上的书妃转向我,让我看怎么对付我心爱的女人,威胁我要配合。
此时锐利的刀尖,正微微陷入书妃贲起的柔软裤底,吓得她两条腿不敢移动半分。
「安静了吧?贱货。」女人冷笑,刀尖延着窄饱的裤底中央上下轻划,书妃彷佛全身都起疙瘩,咬住唇绷紧忍耐。
女人看她这样,刀尖故意又陷入几分,贲起的耻丘都快从内裤旁露出来了,性感的大腿根害怕地发抖。
「别这样……」她颤抖央求。
「有感觉吗?真淫荡的身体……」女人言语羞辱着书妃,刀尖移往侧边的裤缝,慢慢伸进去。
「不要……」
看她这样被欺负,虽然对方是两个女的,我一颗心还是很愤怒不舍,但这时自己卵袋靠近会阴的地方突然一阵湿凉,而且酒精味冲鼻。
我低头看,果然有人正用棉花在擦拭,另一个男人迅速将不明锐物刺进酒精消毒过的地方,我痛到闷叫出来,等他完成离手,我才看见卵袋上已经被穿了一只银环,环下还挂着一截小链子。
事情还没结束,穿环后,他们又拿出一件厚重的贞操裤,强行围住我的肚子,然后从两腿中间拉上挡部扣住腰围,再用钥匙插进锁孔上锁。
而卵袋下那截链子,就从挡部下的挖空区露出来,至此他们才帮我穿回裤子,但却在裤底割破一个小缝,将那条链子拉出,接上一条细链绑在椅面下的转柱,再用小锁头锁上。
而书妃也遭遇跟我类似的状况,那女人用刀尖从她裤底挑出穿吊在阴唇的金属环和结婚钻戒,一样用细链穿过钻戒,扣锁在椅座下方,然后才帮她穿回裙子。
「贱货,今天要让你好好享受,等一下你骚屄上的穿环就会开始震动,我再换双会让你爽的鞋子给你。」
说着,那女人强行脱走书妃黑丝美足上的高跟鞋。
「不要,作什么……」害羞只包覆薄薄黑丝的足趾露出来的书妃,羞叫了一声。
但那女人马上拿了一双一模一样的替她穿上。
「这鞋子可是有让你舒服的机关,里面在前脚掌跟脚趾接缝一带有震动片,像你这种骚货,一定全身都很敏感,现在有两个地方一起爽,上班可以高潮连连呢,嘻嘻……」
她拿出摇控器按下开关,书妃立刻失神呻吟出来。
那欺负书妃的贱货笑得更开心,随手把摇控器一扔,落入办公室远处角落的垃圾桶。
「爽吗?」
「哼……不……让它们……停下来……嗯……」
书妃二只圆润的脚跟提出鞋床外,两条正在使力的黑丝修长美腿也一直颤抖。
那贱货一定同时开启了她阴唇穿环上的震珠还有高跟鞋内的震动片,标哥后来将震珠的定时设定减少为每24小时震动一次,也就是每晚我去找她的时候,但这震珠看来还是可以透过无线启动。
那些人短短五分钟搞定一切,撕掉我嘴上胶布,割断书妃跟我手腿上的束带,又快速的离开办公室,但我跟书妃等于被迫黏在椅子上无法离开,他们走前甚至用异物塞住滚轮,让我们想靠椅子移动都没办法。
「妃,你怎样了?」我关心问。
她摇摇头,无法开口回答我。
这时办公室门突然又打开,刚才拿刀威胁书妃的女人折返,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走到书妃身后。
「差点忘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那贱货说,同时伸手到书妃胸前,开始解她衣服钮扣,无力抵抗的书妃只会用摇头和喘息说不。
「住手!你还想作什么!」我愤怒起身,忘了卵袋被勾住,痛得惨叫跌坐回去。
书妃上身钮扣被解开超过一半,那女人将她衬衫往下拉、露出主人性感的香肩、锁骨和内衣,然后又解开胸衣后勾,用蝴蝶刀将肩带割断,从书妃身上拔走整条胸罩。
「里面应该不用穿了,给你其他男同事一些福利吧,他们都想你这骚货的身体想得快疯了,嘻嘻。」女人笑着帮她把衬衫拉上,再逐一扣回钮扣,不过故意留了上面二颗没扣。
「衣服……还我……」书妃颤抖的想抓住那女人手中刚剥下来的胸衣。
可恶的女人却笑嘻嘻的,把它拿到影印间的垃圾桶丢掉。
「不要……哼嗯……」
「好好享受上班第一天吧!」丢下这句,女人头也不回走了。
「妃,很难过吗?」确定坏人真的都走光后,我不舍心疼地问。
「嗯……嗯……」她扶在桌上点头。
震珠的震动是间歇性的,当它震动起来时,书妃即使用力咬住下唇,仍不免发出忍耐的娇喘,偶尔咬不住还会呻吟出来,这样子要她瞒住同事上整天班,连厕所都无法去,实在太残忍了。
我愤而按着手机,发讯息到朱凯文强迫书妃和我加入的聊天群组,替书妃抱不平,问他到底想怎样?
但朱凯文并没回应,讯息一直显示未读,不知道有没有看见。
撑到八点半,同事们陆陆续续进办公室,他们看到书妃来上班,纷纷围到她的座位前关心。
书妃打起精神应付,坐在椅子上故意压低上身,把里面没穿内衣的胸部藏在桌下。
「……你现在跟家恩的爸妈住在一起吗?」女同事绮汾问。
「嗯……是啊……」书妃勉强挤出笑容,但马上又咬住下唇制止自己呻吟出来。
我看她美丽的黑丝美足,已经从鞋子里高高踮直,只剩趾尖还在窄小的鞋床内,这是以前我坐在她后面那么久,从未曾见过的刺激风光,要是没发生这些事,看到她现在露出来的那双性感双足,我绝对可以靠这景致打手枪打一个月。
但现在的我,只为她担心和不舍。
其实已经很煎熬的她,几次还是努力把脚放进鞋子里,可是撑不过几秒,就又像被毒蛇咬到般伸出来。
「你瞧,好刺激……女神今天怎么了?」正当我一颗心都挂在她身上,一个小小的声音伴着浊喘息,却在我耳边响起。
原来是杰森和劭骏两个人,假藉来跟我聊天,却兴奋到发抖的盯住书妃绷直的修长小腿,还有踮趾撑直的丝袜美足。
「丈夫残废刺激太大吗?天啊,脚ㄚ都看到了,真性感啊……」劭骏索性蹲在地上,吞着口水猛瞧。
「拍下来,拍下来!」杰森紧张的拿出手机,假装在滑,却是对着书妃裸露出来的黑丝足心猛拍。
「你们够了吧?」我不爽地说。
「怎么,又不是只有你能看,女神是我们大家的啊。」劭骏兴奋地回嘴,他也学杰森拿手机出来拍。
这时我的手机萤幕三人聊天室,出现朱凯文传来的讯息,写着:
「想解开链子,就听我的指示。」
接着又传来:
「脱掉丝袜」
我立刻回:「怎么可能!现在在办公室,你要她怎么脱?」
「看她啰,不过我看她差不多想尿了,要在办公室高潮失禁,或当众脱丝袜,全由她自己决定。」朱凯文回覆的讯息残酷写着。
好死这时劭骏兴奋地说:「如果能看到她脱掉丝袜就好了,我说不定会心脏病发……」
「心脏病发我也愿意啊!」杰森附和。
「你们可不可以别围在我这里?」我忍不住驱赶他们。
不料他们居然说:「小气,算什么兄弟,那我们前面一点看。」
那两人果真就大辣辣的往前蹲,也不顾站在书妃座位隔板前的那些同事会看到,两人还拿着资料十分不自然地假装在讨论。
「……书妃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这么红,一直在流汗呢?」这时另一名女同事真真关心的问。
「那个来吗?」绮汾小声问。
「还是怀孕了?」真真更白目。
「我没事……谢谢……哼嗯……嗯……」她快承受不了这些不知情的恼人关怀,更糟的是一不小心居然失神长长呻吟出来。
「你怎么了?你刚刚是……」瞬间真真跟绮汾,还有一个不知从何打听到书妃今天回来上班,一早就来搅和的别部门男同事,都瞪大眼不敢置信。
「我……不是……我没怎么样……」她羞得不知该如何自处,唯一想到就是向我向我求助,但一回头却看到劭骏和杰森蹲在地上拿手机在拍她的丝袜美足,吓到叫出来。
劭骏和杰森这二只色鳖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回头,两人措手不及差点弄掉手机,反应快的二人尴尬地站起来。
「对了,刚才副总不是找我们,快点走吧。」
「对,你没提醒我都忘了……」
两人若无其事走掉。
那个别部门的男同事却趁书妃分神时,绕到她身边,自以为体贴却令人厌恶地伸手摸书妃额头:「是不是生病了?」
我几乎想冲过去给他一拳!
全身都处在煎熬中的书妃,敏感的拨开他的手:「别碰我!」
气氛登时很尴尬,要是正常状况,书妃即使再不悦,也不会这么直接给人难看,但她这阵子实在对我以外的男人强烈反感,加上现在又被阴唇和鞋内的震动双重折磨,才会情绪一时失控。
「喂!」绮汾瞪着那叫连钧得的男同事,不客气的说:「你别动手动脚,人家可是名门少奶奶,不是你这种人能乱碰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书妃急忙解释,但说一半又可怜地咬紧下唇频频娇喘。
「她到底怎么了啊?是在呻吟吗?」二男一女看着反常的书妃窃窃私语,居然不顾书妃也听得见。
我开始觉得今天办公室气氛怪怪的,原本跟书妃比较好的几位姐妹淘和其他男同事都刚好出差没进公司,整个部门除了我跟书妃外,就剩绮汾、真真、劭骏、杰森和一名助理妹妹。
诡异的是绮汾和真真才从别部门调来没几个月,以前跟书妃没什么互动,今天反常对她那么关心。
另外那个叫连钧得的男人,跟绮汾和真真倒是私交很好,那家伙我十分反感,他的部门跟我们没什么业务往来,但书妃兼朱凯文代理特助,他常藉故找些无关的事找书妃搭讪,还一直想约她吃饭喝咖啡的,让我们部门的男同事都看他很不爽。
「对不起,我想自己安静一下……嗯……」书妃终于忍不住下逐客令。
「好啊,那我们不吵你了,我们聊自己的不会碍到你吧?少奶奶?」真真不客气的说。
要是在以前,书妃早就还以颜色,她虽然有家教有气质,但也不是会受气的那一型,只不过现在的她实在无力反唇。
那三个人真的就不识趣地站在她座位隔板前聊起天来。
书妃默默拿出手机,在萤幕上轻点,没多久,我收到她传来的讯。
「好想去洗手间,快忍不住了T.T 」
「你等一下,我想办法。」我回传后,立刻在朱凯文开的聊天室问:「是不是她脱掉丝袜,你就放她行动自由?」
「当然」朱凯文。
「我不要!」书妃马上任性回答。
「那你就忍住,到下班前我都不会放你的。」朱凯文态度强硬。
我看到书妃纤弱的背影在颤抖,隔了几秒,她又私讯我:「后面有人吗?」
「没有,我帮你看着,对不起,都是我没用……」
「不,我不喜欢你为了我自责。」她回传这讯息给我后,就伸手到下面,一双雪白柔夷抓着缩到大腿一半以上的窄裙边,迟疑握紧二秒,紧张盯着在前面聊天的三个白目鬼,看他们没注意自己,就把短裙默默往上撩至腰部,然后快速将束紧平坦纤腹的丝袜头往下拉,直接褪到膝盖。
因为丝袜裆部被撕破的地方有细链穿过,她只能先脱一脚,再脱另一脚。
我看她桌底下一只黑丝美足从高跟鞋内提起来,脚背打得笔直,纤秀的趾尖绷紧微勾,性感到另人屏息。
她默默将修长小腿上的薄透黑丝往下卷,虽说有桌面掩盖,那二男一女并看不到桌底下的喷鼻血风光,可是书妃还是紧张到手在发抖。
「真的在脱了,天啊!我是不是在作梦?女神真的在脱丝袜,太性感了,我要心脏病发了!」忽然一个没预警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我惊觉转头,劭骏和杰森不知何时又偷偷绕回来,四目发直、兴奋盯着仍不知情默默在脱丝袜的书妃,还拿手机在拍。
书妃已经把薄透的黑丝从一只裸足的趾尖上拿掉,雪白性感的脚心弧线、圆润的足跟、微勾紧并的纤趾,让他们兴奋到我都听见喘息声。
她接着要脱另一只修长小腿上的丝袜,劭骏和杰森居然偷偷跑到她后面,伏在地上偷拍。
「你们别太过份……」我忍不住站起来想制止他们,忘了卵袋被穿环锁住的事,二度痛不欲生跌坐回去。
但这一骚动,惊扰到书妃跟在她座位前面聊天那三个白目。
书妃先回头看我发生什么事,接着就看到几乎要趴到她椅子下面的劭骏和杰森。
「啊!你们……」她瞪大眼不敢置信。
「怎么回事?」
在前面聊天的二女一男也绕到她座位旁关心。
书妃情急下,夹紧窄裙外雪白迷人的大腿,两条修长小腿也吓得缩上椅面,已经赤裸的那只脚掌,前端一排整齐的嫩趾往内握住,这姿势虽是受惊所致,却是性感到爆表。
「她在桌下脱丝袜,引诱我们。」劭骏这家伙从地上爬起来,居然恶人先告状。
「我没有,我不知道有人,是你们偷看!」
「哼!」绮汾不屑地嘴脸:「谁会在办公室公然脱丝袜,我看是你的问题比较大。」
「怎样,丈夫出车祸不行了,你就出来勾引异性吗?我平常就看你这张假清纯的脸不惯,果然露出原形了!」
「你们……到底乱说什么?」书妃不敢相信有人会对她这样说话,委屈又羞愤的反驳。
「你们别欺负她!」
我正想开骂那两只臭三八,没想到连钧得却先开口。
「哼,她刚刚那么不屑你,你还帮她说话,劝你别想吃天鹅肉了你。」绮芬那个臭三八说。
这时连钧得居然蹲下去,手放在书妃赤裸的大腿上抚摸,微笑说:「我帮你脱另一只腿。」
书妃吓得一把推开他的手,屈膝抱紧双腿,但这样子的姿势让短裙更往上缩,整片大腿几乎全被看光。
「混蛋!离她远一点,滚回你自己部门!」我咬牙怒吼,但居然没人理会。
「咦」绮汾一声惊疑,忽然手伸到她坐的椅面。
「这是什么?有条链子。」
「那不是,别乱动。」书妃想将赤裸的双足伸下椅子掩示身体羞耻的秘密,真真确比她快一步出声:「抓好她!」
连钧得立刻捉住她两腿足踝,不让她有机会把腿伸下去,劭骏也帮忙按住她肩头。
「你们在干嘛?这是公司,可以对女同事这样吗?」
「少装圣人了,你以为她是你的吗?」连钧得回头冷笑看我。
「劭骏、杰森!快阻止那个混蛋!」我只好求助两个兄弟。
但杰森跟劭骏却对我摇摇头,顿时让我整颗心都凉了。
「这是连到什么地方?你看一下。」绮汾手指勾住链子往上拉,连钧得那混蛋真的把头伸过去,无耻地往书妃紧夹的大腿缝猛瞧。
「不要……」书妃伸手挡在两脚间,却被身后的劭骏抓住手腕往上拉高。
「天啊,是连在……」连钧得一脸不敢置信。
来自同僚的霸凌奸污暂时告一段落,那些人离开时把门锁上,留我跟书妃一丝不挂被捆绑,关在影印室里。
我们倚墙瘫坐,书妃斜靠我身畔,发烫的脸蛋贴着我臂膀,呼吸间是她淡淡的迷人发香,但我却感觉那副柔弱的娇躯在可怜颤抖。
「震动得很利害吗?」我十分不舍问。
书妃点点头,没出声,我知道她一定咬着唇在忍耐。
「帮我弄硬。」我低头吻她前额。
她又摇摇头。
「不要再固执了,乖,听我的。」
「不可以……」她一开口就微微喘息:「这样身体会受不了……」
「我可以,我没关系!」我着急不已,其实她会这么说,是因为真真那贱货刚刚一共用手把我打出来三次,到第三次根本只剩射精的感觉,却完全射不出东西来。
书妃又没答话,倔强的她很爱自作主张,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一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安静的小房间内,我可以听见高频的嗡嗡声,声音陡然提高,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那折磨人的小银环,只要没让它停,间歇性震动的力度就会愈来愈强烈。
「你再不听话,我就去反抗德川雄天!就算让他们杀死也没关系!」看她这么辛苦,我忍不住气急败坏说。
「不可以……你要永远陪在我身边……」
「那就让我帮你!」
「……」
「听见了吗?」我语气严厉了些。
「嗯……」她总算肯听话,头慢慢滑落我两腿间,小嘴带着灼热气息寻到湿软的肉肠,然后轻轻含住,软嫩舌片在里面温柔舔弄。
「妃……」
我低声呻吟,因为是书妃,我即使已经射不出精的肉棒,也可以一寸一寸的膨胀伸长。
「可以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因为那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书妃也知道我的想法,听话地吐出又是硬梆梆的水亮肉棒。
「我动不了,乖……你坐上来。」
因为他们把我手腿都绑住,对书妃则只反绑她一双胳臂,所以让她坐到我身上是最方便的体位。
书妃却又停住,不懂在迟疑什么?
「妃,快啊」我轻轻催促。(
)
她羞忿地低着头:「里面……都是他的……很脏……」
我恍然明白,她是对于让我的肉棒进入被连钧得那畜牲内射的小穴感到愧疚。
「妃,我们要在一起对吗?」
「嗯……」
「那你只要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的女神,我永远也配不上你,你肯跟我,我已经死而……」
「不要说那个字」书妃打断我,微微哽咽说:「而且我也不要当你的女神,我只想作你的女人……」
「好、好,乖……那快点上来」我柔声哄道。
书妃总算低着头爬到我身上,一张柔夷正抓着我硬举的肉棒,害羞地对准湿润小缝准备坐下去时,影印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干!才一下不在,你就在跟他作?他到底那一点好?」连钧得冲上来,粗暴地将她拉起来。
「不要打他……」书妃不在乎自己怎样,却只担心连钧得伤害我而紧紧抱住他,生怕他再往前的模样,让我激动得眼圈瞬间发热。
「哼!」连钧得冷瞪着我,一把扭起书妃清纯的脸蛋,朝她柔嫩的双唇用力吻下,故意对我展示他对书妃的占有权。
书妃并没有反抗,我知道她是为了保护我,但心里却仍不免又火又酸。
「放心吧,你的情夫,我会好好帮你照顾,你晚点再见到他时,他下面都还是会硬绑绑的。」站在连钧得后面的真真,双臂抱胸笑着。
连钧得总算放开她,书妃忍着屈辱泪光看着真真:「你说晚点?是什么意思?」
「副总裁要我们带你这贱货上去,洗澡跟换干净衣服。」
摇控器对准她两腿间,关掉阴唇穿环的震动后,绮汾将皱成一团的衣物扔到她身上:「脏的先穿上跟我走。」
书妃蹲下去捡起衣裙默默穿上,光着美丽脚ㄚ踩进高跟鞋,然后坚定的说:「我不会走进朱凯文的办公室一步,而且我也不要离开他,你们欺负我也该欺负够了,放我们走。」
「你不上去弄干净没关系」真真一副无所谓的贱样:「一个小时后,你那豪门的婆婆,就要带你瘫痪的丈夫来看你,你就这身样子见他们吧,喔,顺便介绍情夫给他们认识,嘿嘿。」
「你们……」书妃身子晃了一下,脸色苍白问:「为什么我婆婆会来?」
「听说你那可怜的绿帽丈夫在家一直掉眼泪,你婆婆觉得应该是在想你这小贱货,所以带他出来透透气,副总裁叫我们安排个小茶会好好接待他呢!」
书妃心虚得差点站不稳,可怜的身子微微发抖。
「不过你放心,你婆婆送他来后就要去弄头发,快下班才会来再来这里接他。」
真真冷笑问:「怎样?都到这种局面,还是舍不得离开情夫一步?」
这时绮汾轻手轻脚绕来我旁边,趁书妃心乱如麻没注意,居然偷偷提起左腿,用高跟鞋踩住我的老二。
「唔」我忍住不出声,因为并不想让书妃又受他们威胁。
绮汾那贱货见我这样,更加重力道,臭鞋还左右揉动,我咬紧牙关往后仰,两只脚尖用力绷直,可怜的龟头在鞋底下都快紫了。
「你情夫很能忍,为了怕你心疼连吭都不吭一声,好感人啊!」绮汾踩不用钱似的,还提醒书妃转头来看。
「住手!」书妃惊慌忿怒推开她,那二女一男的贱货却笑到抱肚子前俯后仰。
「你怎么样?」书妃颤抖摸着我被踩到歪一边的老二,忿忿又不舍:「你这傻瓜,为什么要忍!」
「我没事……」我挤出笑容:「你不要为我担心,去梳洗整理一下,别让家人看你憔悴的样子。」
「但我真的不想去朱凯文的办公室……」书妃在我面前不甘心的默默掉下泪。
真真冷哼一声:「副总裁去接你婆婆了,你以为他想对你干嘛才叫你去吗,骚货!他是好心不让你婆婆看到媳妇被干过的贱样,才把浴室借你用!」
我忍住想破口臭干那贱货的冲动,柔声劝书妃:「朱凯文不在,你快点去。」
「但你在这里,他们要是又对你……」
「你放心,你不在时,我不会动他一根毛。」连钧得举起双手保证。
「我才不相信你!」书妃咬牙瞪向他。
「如果不相信,那我跟你去洗澡,你就不用担心了。」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混蛋!你别想碰她!」我急怒大叫。
连钧得冷笑看我和书妃,意寓深长:「好玩的,才正要开始,现在我不会动她,也不会动你,你们可以放心,嘿嘿……」
我的心随他冷笑一路发寒,但单纯的书妃并没注意到连钧得话中之意,一双明眸泪眼还担忧的在我刚被蹂躏的小弟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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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最大的会议室,不知何时已经被布置成小茶会会场,前方一大面红色落地布幔,中央散布四张盖着纯白餐布的小方桌,小方桌上摆着好几样精美雅致的小点心。
热咖啡香气和悠扬的轻音乐缭绕,一切显得那么悠闲而温馨,这是公司每月都会举办的庆生会。
但这个月的庆生会原本是下周才举行,却在今天接近中午时,突然通知改期到本日下午。
诡异的是今天公司的人特别少,出差的出差、请假的请假,一切像阴谋计划好的,来庆生会的只有稀稀落落十几人,而且除了绮汾、真真和那个助理妹妹外,其他全是男人。
我本来根本不会去记同事谁那个月生日,但今天情况异常,我才惊觉书妃的生日正好在这个月。
想到这,我的心一直沉落冰冷谷底,今天有来的男同事,全是公司各部门最风流或最猥琐的,其中二个还被女同事告过性骚扰。
心急如焚的我并不在他们之中,而是身处在茶会场地的红色布幔后面,与悠闲雅致的气氛一布之隔,但布幔中间有一条小缝,我可以透过它看见外面的情况,只是此时我所看到的却是上下颠倒的景象。
五分钟前,我被连钧得和杰森那些人反绑双臂,头下脚上倒吊在坚固的ㄇ型不锈钢架上,粗韧的麻绳牢牢绑住我的双腿腿踝,另一头拉直系在横杆两端,快把我两条腿扯成一字马。
我的老二,以从没有过的狰狞模样,倒举在我敞开的两腿中间。
说它狰狞,是阴茎不但粗大坚硬,而且上面的血管像许多条蜿蜒浮凸的大小蚯蚓乱爬,随着脉搏甚至可以看见它们在跳动,龟头颈部则被细带缠住,前端裂开的肉冠,因血液不通而涨成紫色。
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经从我眼前滴下过好几次……
入珠在里头的阴茎勃起成这样,已经够我痛了,更惨的是,粗大成这样的肉棒,居然让他们用弧形针勾刺穿表皮,挂了七、八颗金色小铃铛在上面,活像一根装饰不伦不类的耶诞棒。
而原本就穿在鼓涨卵囊上的细链,现在也拉高到上方横杆与一个小勾勾住。
我的命根子会勃起到这副连自己看都怕的德性,全赖标哥带来的雪村特调补阳药所赐。
此刻标哥也在布幔后面,连同另一个不属于这家公司的人—德川雄天在一起,二大黑枭陪我这个被倒吊的肉奴隶。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但对被倒吊又心忧如焚的我来说,一秒却像一分那么久。
突然外面有了骚动,绮汾从门外快走进来,喘着气对会场那些人说:「来了,等一下表现自然点,尤其你们几个好色的忍一下,别在人家婆婆面前搭帐篷,忍耐五分钟,那个小贱货就任你们处置了。」
听到绮汾这么说,我被塞住的嘴愤怒的呜叫,标哥却蹲下来,食指按唇前,接着又作一个割颈的手势,警告我安份。
这时已经听到朱凯文那混蛋宏亮的笑声。
「大嫂请,你看我们同仁特地为书妃举行的庆生会。」
我看见朱凯文偕同一位气质出众的中年贵妇走进来,想必是书妃的婆婆,果然书妃跟在他们后面出现,随后是那个看护,推着瘫坐在特殊轮椅上的赵家恩。
「您好!」「副座好、您好!」……那些人果然装得恭敬有礼,纷纷对朱凯文跟身边客人致意,只有我气愤又着急,知道他们龌龊的脑袋里想的都是扒光书妃的衣服!
「庆生?」
中年贵妇视线环了一圈,赞叹道:「哇……布置得好温馨,你们真有心,谢谢你啊,凯文,还有你们大家,书妃有这些好同事,我就很放心了……只不过,书妃生日是今天吗?」
「不是,是下周,但我们提前帮她庆助,顺便欢迎她回来上班,她不在我们都好想她喔。」绮汾那贱货堆着虚假笑容说。
「小妃,你要谢谢凯文跟这些可爱的好同事才行……」
书妃在见婆婆前,已经沐浴梳洗过,也换上新的上衣、窄裙和黑丝袜,恢复清丽动人的OL风采,但她打从进来就心神不宁,美丽的大眼睛四处搜索,我知道她是在找我。
「小妃……小妃……」
她婆婆叫了二声,她才突然回神:「是……妈」
「你在想什么?第一天来上班心不在焉怎么可以?」
婆婆责备的语气中带着关爱与怜惜。
「对不起,妈」她心虚的说。
「没关系,我想她一定是太想家恩了才会这样。」朱凯文微笑说,还假装慈霭牵起书妃的手,书妃好似被毒蛇缠上一般,想用力甩走,却又怕被咬而不敢乱动。
「是不是啊,书妃?」朱凯文故意问。
「嗯……」她掩藏着厌恶与心虚点头。
「唉,这两个孩子这么相爱,发生这种事实在……唉……太难为她了……」以为媳妇对儿子用情那么深,书妃的婆婆不禁感叹难过起来。
「妈……我没关系,至少家恩还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看婆婆心情不好,书妃打起精神安慰。
「对啊,大嫂别想那么多,人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您还是去放松一下吧,书妃跟家恩先留在这里,我们会让她很开心得。」
他故意强调「开心」两个字。
「好吧,那我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聚会了,先告退,晚点再来接你们。」
「我送您下去。」书妃乖巧地说。
「不用了,你开心玩吧。」书妃的婆婆微笑拍拍她的纤手。
「大嫂,还是我送您下去。」朱凯文。
「好啊,太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您可是我的贵客啊,请!」
于是朱凯文送书妃的婆婆出去,当电梯到达本楼层,两人走进去,这里远远听见「当」门关起来的声音。
书妃就捏紧玉手,瞪着连钧得那伙人颤声问:「他呢?」
「谁啊?」
连钧得装糊涂冷笑反问。
「不要装傻,你们把人带去哪里?」她努力压抑情绪,呼吸显得有点紊乱。
但对方却一副嘻皮笑脸,完全不把她的着急忿怒当一回事。
于是就这么对峙着,隔几分钟后,朱凯文送走人返回,一言不发进来,随手将会议室门关上。
原本这会议室门一关起就会自动锁住,但他却再手动锁上第二道内锁。
连钧得也默默将所有窗户的遮帘全部拉下来,变成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密室。
赵家恩旁边的看护,则替那可怜的家伙戴上耳机,罩上眼罩。
一切好像早就排演好那般自然。
「小妃,嘿嘿」朱凯文转身,学书妃婆婆对她的昵称。
「你婆婆对你真是好得没话说啊,侄媳妇都不会愧疚吗?」
书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坚持继续问:「他人呢?」
「贱货,只想着奸夫,老公变这样都不要紧吗?」
朱凯文羞辱完她,马上又冷笑:「唉,好吧!这么想,就让你看看他。」
这时劭骏和杰森拉开红色布幔,书妃看到布幔后面慢慢出现的悲惨景象,立刻咬唇奔来我面前。
「太可恶了……」她颤声念着,不知道该怎么帮我,想解开扯住我腿踝的粗麻绳,她那一点小力气根本办不到。
想帮我拔掉勾过阴茎表皮的那些小铃铛,却弄得我痛到发抖。
「怎么办……」她愈来愈无助,慌乱的泪水涌满美丽的双眸。
那些铃铛尾巴的针勾穿过皮肤,其实并没有刺到深处,只是看起来可怕,但不知情的书妃光看到生殖器上血迹斑斑,又被穿了那么多针勾,早就吓坏了。
我想跟她说没关系,只是皮肉之伤,但嘴被塞住表达不出来。
「想要我们放他下来,帮他拔掉老二上的东西吗?」朱凯文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
「想,快点放他下来!他流很多血!」书妃激动央求。
「嘿嘿,那有那么简单放他下来。」朱凯文抓住书妃柔弱的双肩,她扭动身体抵抗,却被一句话恐吓而安静下来。
「他的命根子能不能保,全看你啰。」
朱凯文卑鄙的说:「乖乖听在这里所有人的话,你愈合作,他被吊这样的时间就愈短。」
「要我听你们什么?」书妃忿忿问。
朱凯文狞笑还没回答,会场中央已经忙起来,那些人把桌上的点心收走,将四张桌子并在一起变成一面大桌,然后有人爬上去,在天花板的灯箱孔盖上绑了条狗炼,炼尾还有一圈颈环。
「我们过去再告诉你。」
朱凯文将书妃转身,推着她朝前走,德川和标哥也慢慢跟过去。
一到那张大桌前,立刻有人拿了只椅子放在她前面。
「首先,高跟鞋脱了,站到桌上。」朱凯文下令。
书妃默默将黑丝美足从高跟鞋里抽出来,踩上椅子,站到桌上。
她一站好,那些色鬼就拉椅子全围了过去,在桌子四周坐下,将她团团围住。
穿短裙没穿鞋的书妃,十分没安全感地夹紧修长大腿,一腿末端包覆黑丝内的纤秀趾尖微微踮起,虽是紧张所致,却十分性感诱人。
「把颈圈戴上,戴紧一点。」朱凯文发第二道指令。
书妃也几乎没有迟疑,拿住悬在胸前的颈圈,低头围住雪白脖子,然后调到适合围长。
「接下来」朱凯文狞笑,一字一字说:「脱衣服,还有裙子、丝袜也要,内衣内裤一件都不能留。」
听到这,我愤怒地扭动呜叫,倒悬的身体激动摇晃。
书妃一只柔夷紧抓胸前衣襟,凄楚看向我,从她的眼神,我懂她知道我在说「不要」。
「迟疑吗?他这样能撑多久,我可不敢保证,我是说他的老二,嘿嘿,如果坏掉,你以后就不能用啰。」
朱凯文恐吓完她,转而对那些已经挤在桌边,抢看书妃黑丝美足和短裙下迷人风光的色胚们说:「我们给她一点动力,大家一起叫脱,以备……开始。」
「脱!脱!脱!脱!脱!脱!快脱!快脱!脱!脱!脱!脱!脱!脱!脱!……」
书妃在那些人亢奋的呼唤中,泪水从盈满的眼眶直接滑落下巴,屈辱地低下头,缓缓解开胸前第一颗钮扣。
「脱!脱了!她在脱了!」一个别部门的色胚,打破所有人亢奋的短暂屏息,激动叫出来!
「脱!脱!脱!脱!快脱!快脱!……」喊脱的声音更激烈、更疯狂!
此时我心痛欲碎的闷吼,在那些混蛋叫脱的声浪里微不足道,根本传不进她耳朵。
书妃为了我,羞耻地解开一颗颗钮扣,将衬衫从身上拿掉,而且马上就被下面十几只手抢走,拿去轮着闻她身体的香味。
「脱啊!脱奶罩!让我们看你的胸部!」
「清纯女神楚书妃的奶子,好兴奋!好想看!快脱!」
「脱光让我们看啊!书妃……」
那些人被书妃除去衬衫的胴体激起疯狂情绪,不断捶着桌面催逼书妃继续宽衣解带。
以前连她没穿鞋的裸足都无缘目睹的豪门家美丽少奶奶,现在不但脱了高跟鞋站在桌上让他们欣赏,而且还一件一件脱掉身上衣蔽,那种兴奋刺激的程度,让其中好几个不断捏自己的脸,打自己耳光,确定不是在作梦!
但可怜的书妃,却被他们吓得抱紧雪白酥胸不知如何自处。
「先安静!」朱凯文总算出口制止目前快失控的状况。
「可以叫她脱,但不要作出吓到人家的动作!」
那些色胚慢慢停止骚动,但马上又有声音从小到大,异口同声喊:「脱!脱!脱!脱!脱!……」
书妃闭上眼,泪水直接滴到桌面,手伸到背后解开胸衣后勾,颤抖地将肩带拿掉,罩杯瞬间从她身体松脱。
「我要!」立刻有人站起来从她身上拉走刚脱下的胸罩,然后又是一圈人传着深闻深吸,陶醉在还带她温度的迷人乳香中。
「手拿开!要看你胸部!」又有人发出新要求。
「对,我们要看胸部!手拿开!」立刻有人附和,然后又一起兴奋喊着:!乳房!乳房!乳房!奶子!奶子!奶子!乳房!乳房!乳房!……」
书妃咬紧下唇,慢慢将手垂下,看到这一幕,我整颗心都在颤抖。
(她是我的!书妃是我一个人的!你们不许看她裸体!)我的心被嫉妒腐蚀而在悲嚎。
「奶尖粉红色的!」他们鼓掌起来,书妃羞耻的不知该如何,发抖的身子,连娇嫩的乳尖都在轻颤,让那些畜牲更加陷入疯狂。
「脱裙子、脱裙子、脱裙子、脱裙子……」
「脱!脱!脱!快脱!」那些色胚愈喊愈大声,愈来愈兴奋。
书妃在他们众口霸凌下,拉开窄裙后面的拉链,让它自己延着修长匀直的双腿滑落。
「丝袜、丝袜、丝袜、丝袜、丝袜、……」这是最让迷恋她的男人们兴奋的时刻,书妃最令人垂涎的,就是那双总是包覆再薄透黑丝中的玉腿美足了!
书妃可能无法理解,她跟下面那些双眼已发红的男人平日是好同事,每一个人对待她都很好,好到甚至殷勤有加,为何今天完全不一样?
那是因为单纯又动人的她并不知道,那些平常总是缠着她展温柔献殷懃的人,表面体贴,心里想的却都是她裸体时是怎样、把她压在下面会是怎么样、她娇喘的声音是怎么样?
她在那群畜牲威逼胁迫下,羞耻的将黑丝袜头从纤细腰腹褪下,拉到大腿一半,因为脖子上围着颈圈,她无法再低,只好提起修长的小腿,足背打直,将缠在两腿间的薄黑丝慢慢往下卷。
老吕已经从书妃赤裸的胯股下爬出来,用毛巾擦拭着头脸。
手腕和脚踝被链在一起,用羞耻姿势跨蹲在二张桌子中间的可怜书妃,晶莹香涎挂满美丽的下巴,粉红小舌片无力推着恼人的钳口球,小嘴嗯嗯哼哼的喘息。
刚尿过的耻户湿红一片,新鲜的肉壁闪烁水润光泽。
悬挂在阴唇下、光耀夺目的钻戒缀着水珠,每隔一段时间饱满了就自然滴落,然后新的水珠又慢慢凝成。
地上丈夫的脸,就正对她潮湿的股缝,还没滴完的残尿,每次都准确着陆在他二眼中间,书妃努力挣扭,想摆脱目前的状态,偏偏连钧得按住她肩头让她无法如愿。
而已经接了一小盆尿液的绮汾,还故意将小盆子摆在赵家恩赤裸的胸口。
「该怎么验孕好呢,嘻嘻!」
绮汾那婊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恶毒的主意。
书妃噙着泪摇头,她实在无法承受在那么多与她无关的男人眼前,被公开连她自己都还不确定的子宫内羞人秘密!
「对了,先问你,这个月来了吗?」绮汾抬起她的下巴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书妃恨恨瞪着她。
「哼,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这种惹人厌的表情!」
绮汾拿出一张月经周期表,展示在众人眼前:「你的月经什么时候来,医生都有记录,照说这个月应该是上礼拜就要来了,到底有没有来?」
在众多男同僚面前被公开生理期私密,书妃闭上泪眸,羞耻忿怒的颤抖!
「回答我啊,贱货!」绮汾见书妃不屈服,恼怒地将她下巴抬更高,一手伸进她胯股下,捏住挂在阴唇穿环上的钻戒。
「说不说!」
「……」
那婊子玩弄着连接书妃敏感私处的戒指,形同拷问的折磨书妃。
书妃踩在桌上一双雪白双脚,前端二排嫩趾又痛苦的蜷抓着桌面,但还是倔强的不愿出声。
「你这样逼她没用的拉,这小妞脾气很倔,要这样才有用。」
说话的是情场浪子艾力克,他上身已经全裸,露出精赤的倒三角型体魄,展示漂亮的胸腹肌和二头肌,满是暴筋的手缠着皮带,慢慢绕来我前面,毫不留情就从我胸口抽下!
「呜唔…」书妃果然惊慌涌泪。
艾力克刚刚已经在我背后抽鞭我二次,他似乎很享受折磨我给书妃看的霸凌过程,那种超乎常情的恨意,跟连钧得不相上下。
「你这么喜欢这个大你十几岁、高不成低不就得家伙吗?」艾力克转头看向书妃,微微的喘气。(
)
书妃噙着泪猛点头,然后又摇头。
「把她嘴里的东西拿下来,听她怎么说。」朱凯文下令,绮汾松开书妃后脑的皮绳,将濡满香涎的钳口球从她嘴里拿出来。
「再问一次…」
艾力克又一皮带扫向我大腿,发出「啪」一声清脆扎实的巨响。
「不要!」书妃尽全力大叫。
我被倒挂的身体吃痛往后仰,插满铃铛的阴茎发出叮叮当当,那些混蛋同事却笑得很开心。
「你爱这个大你十几岁、高不成低不就得家伙?」艾力克重覆一次他的问题。
「他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书妃忿忿反驳,看到她为我辩护,忽然觉得肉体的屈辱和痛楚,一点都不足为道了。
但她的回答,却让艾力克和连钧得这二厮疯狂吃味。
「马的!」艾力克愤怒说骂道:「我以前追你追到海枯石烂,想约你喝杯咖啡都约不到,还以为你是坚贞不移的贞淑人妻,但没想到你居然被这种货色泡上,真是不可原谅!」
他说话同时,握紧皮带暴满青筋的手臂也高高举起。
我想这一下一定会痛到撕心裂肺,已经闭上眼等待。
「不要打他…」书妃被他作势的模样吓到,美丽的大眼睛满是惊恐:「是我错了……原谅我…不要打他…」
听到她向这种无聊单恋她的男人认错,我忍不住愤怒闷吼。
「你错了?」艾力克却冷哼:「你为了这个家伙跟我认错,我会比较开心吗?哼,这次看我打他两腿中间的蛋蛋…」
他高举的怒臂条条肌肉分明,随时会抽下来,估计这一鞭如果真的落在我两腿中间,睾丸能保住其中一颗就该感谢菩萨保佑了。
「不要!你要我怎么作…」书妃咬唇,屈辱的央求:「才肯原谅我?」
「你先乖乖回答刚刚的问题,这个月月经有没有来?」
书妃头低下,羞耻的摇动。
「摇头是什么意思,看着我们说出来啊!」绮汾抬高她清纯的脸蛋。
「…没有」书妃颤抖着。
「什么没有?说完整句!」
「月经…没有来…」她羞忿回答。
「是怀孕了吗?」
「……」
「是不是怀孕?」绮汾抬住书妃的下巴,完全不让她有逃避的空间,逼问她羞耻的问题。
「说啊!」艾力克皮带打在地上,发出「啪」一声巨响,书妃手脚被链在一起的凄美身子震了一下,泪水也涌下来。
「我不知道…」
「不知道该怎么办啊?」真真笑得不怀好意:「想知道吗?」
「……」书妃闭上眼沉默。
「就当场来验一下孕吧,顺便让家恩也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外面乱搞有没有弄大肚子。」
真真将刚拆封的验孕棒拿在手里,助理妹妹负责在旁边录影见证。
验孕棒放进尿盆的刹那,书妃虽然还是装作沉默面对霸凌,但却掩饰不住强烈的颤抖。
隔了几秒,真真将验孕棒拿起来,所有人都围过去看。
我看书妃一个人赤裸蹲在两张桌子上,羞得将脸转向一边,肩头不住颤动,心中愤怒不舍到了极点。
「想知道结果吗?」那些人狞笑着围住书妃。
书妃只是沉默以对。
「把脸转过来!敢作不敢面对吗?」真真尖酸地说。
书妃慢慢回头,张开美丽大眼,忿怒的瞪着那些欺凌羞辱她的人。
「登愣!」真真将验孕棒拿到她面前,发出欢呼:「二条线,恭喜你,怀孕了!」
那些畜牲轰然鼓掌。
书妃心中虽然也有底,但看见结果,还是立刻滑下眼泪。
绮汾狞笑问:「怎样?是丈夫的骨肉吗?」
「……」
「说话啊!不要每次都要用这废物来威胁,问你三句才说一句,我快没耐性了!」
艾力克又挥了挥手中皮带。
「我…不知道…」
「又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不要再逼我了!」书妃已经快承受不住,流着泪羞忿抗议。
看她这样,我一颗心痛到不行,要不是为了我,我想以她的个性,就算被凌迟到死,也不会回答这些人的拷问。
但绮汾竟还压下她的后脑勺:「自己跟家恩说,说不知道肚子里的小孩是不是他的!」
看到丈夫的只会淌泪的空洞双眼,她羞愧得不住发抖。
「说!」艾力克又大吼。
「家恩…我不知道…小孩是不是你的…」
她哽咽说完,躺在下面的赵家恩泪水似乎涌现得更快。
真真跟绮汾却笑得像两只老火鸡,她们对书妃的敌意,就如同连钧得和艾力克对我的恨一样深。
关于赵家恩的精液在那次灌精过程中被掉包成我的这件事,书妃仍被蒙在鼓里,可是赵家恩却知情,所以当书妃跟他坦承不知道肚里骨肉是不是他的时,那种在他心肺的撕扯怨恨,我光是稍微设身处地想一下,就打从心底不寒而栗!
因为包括我在内的那二百零一人份精液,至少每个人都有二百零一分之一的机率是孩子的父亲,唯独身为她丈夫的赵家恩的可能性是零。
「不要脸的贱货!我一定要好好处罚你这淫乱受孕的身体才行!」艾力克咬牙痛骂,好似书妃是背着他在外面偷人一样。
「没错!八成是吊在那边那个家伙的野种,我无法原谅你!」连钧得也气愤不已。
在他们把矛头指向我的同时,我被束紧太久的阴茎忽然一阵酸麻,忍不住发出呻吟,随即一大股前列腺液从马眼涌出,挂在肚皮前摇摇颤颤。
「逸详…」书妃以为我怎么了,慌忙抬头看来。
「龟头被绑太久,前列腺液满出口而已,嘿嘿…」
朱凯文走过来,随手拿根原本茶会餐点用的叉子,按在我饱满的卵蛋和会阴处来回揉压。
「我帮他挤一挤……看!都出来了!」
我更激烈闷吟,被绑开两张脚掌,前端脚趾不自觉紧紧握住,透明的前列腺液,像倒下来的胶水般从我眼前不断滴落。
「够了!你们放过他!」书妃激动哀求:「你们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放过他!」
我只有拼命摇头,反对她向那些畜牲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
「你自己说的…」朱凯文狞笑:「那就让你帮他吧…」
「谢谢……谢谢你…」
书妃居然为了救我,对她最痛恨的朱凯文道谢,令我既感动、却又充满忿怒和不舍。
朱凯文叫人解开她手腕和足踝上的链子,将她从桌上放下来,蹲太久腿都麻掉的书妃,咬牙努力走到我面前。
她伸出纤纤玉手,怜疼地摸着我涨到发紫的暴怒肉茎,但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帮我解开龟头下的束缚。
这时朱凯文无声无息从身后抱紧她,肥躯黏住她光滑匀称的裸背,书妃柔美的胴体微震了一下,但为了我并没挣扎。
「束在情夫龟头下面的,是用特殊食用级粉条作的带子…」朱凯文很满意她乖顺的表现,嘴贴在她耳朵说:「你要用嘴含住,用唾液慢慢融化它,懂吗?」
「嗯…」书妃羞红脸点头。
「不过不能让你这么轻松…」朱凯文语气温柔,却抓住她一双胳臂,慢慢拉到后腰,然后将她手腕上爱马仕皮铐的链子扣在一起。
小贾和老吕则协力扭动ㄇ型钢架旁的转轮,倒吊着我双脚的横杆缓缓往上升,一直到龟头已经到书妃鼻梁的高度才停下。
在此同时,有人蹲身抓住她纤细的足踝,将修长的小腿往后抬高,在雪白的脚心贴上通电片后才放开。
「现在可以帮奸夫口交了。」朱凯文狞笑,又补了一句:「在家恩面前。」
像傀儡般的赵家恩,又被赤裸裸的抬上他的轮椅,推到我们眼前。
书妃含着羞愧泪水,仰高下巴踮直了脚掌,张开柔软双唇,含住我硬得像石头的充血龟冠。
「唔…」
我在痛苦的吊刑中发出舒暖的喘息,但睁眼却看见赵家恩怨毒的眼神,吓得抖了一下。
这时朱凯文按下书妃足心电片的摇控开关,书妃立刻激烈闷吟,一条修长小腿忍不住往后抬,随即又放下,坚持踮高双足努力为我口交。
「要含进去一点,多用舌头舔下面,束带才会溶化,知道吗?」
「嗯…嗯…呜…」书妃辛苦的点头,但朱凯文又调高电片的强度,害她哀哼出来,两排踮在地板的秀气纤趾都扭曲了,美丽的小腿因为用力而显得更修长。
但她即始这么煎熬,小嘴中湿润的舌片却丝毫没停下来过,尽责的舔着我龟头下方的束缚,而且用很多口水想加速融化它,热暖暖的感觉,让原本身处倒吊地狱的我,此刻彷佛飞上天堂获得救赎。
「等你帮完情夫,会有很残忍的处罚等着你,你已经有觉悟吗?」朱凯文在她耳旁提醒。
「嗯…哼…」书妃辛苦的喘息点头,其实我已经觉得她此时就在被残忍处罚,要踮高脚才能含到我肉棒已经够累了,敏感的足心还被阵阵电流窜袭,恐怕连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但她却固执的强忍硬撑。
「马的,真不爽!」连钧得看书妃帮我含看得眼红。
「我也是,这种惩罚也太便宜他们了!」艾力克咬牙切齿。
两人互望一眼,有默契的走到ㄇ型钢架两边,联手再调升倒吊我的横杆高度。
「别这样…」
书妃含不到我的龟头,慌张流泪摇头哀求。
「贱人,这么爱这废物,我就让你更羞耻一点。」连钧得拉了张椅子放在她脚边,抬高她一条腿让她踩在上面。
这样恶毒的安排,让她必须把两腿间的粉红湿缝露出来。
「这样帮废物口交吧,看你在亲丈夫面前可以不知廉耻到什么地步?」
书妃没出声,藉由踮在椅子上的那只玉足获得足够高度,继续含紧我的龟头默默濡舔。
「干,真不要脸,我无法原谅你!」
她一味只在意我而不顾自己的样子,看在艾力克眼中更为恼怒。
艾力克蹲下来,拉掉我口中的钳口球,有力的手掌掐住我喉头,另一手挖入口里把舌头拉出来。
连钧得立刻用强力铁夹夹住我舌尖,铁夹后面连着短链,他就把链子缠在书妃阴唇吊下来的钻戒上。
「唔…」阴唇受到拉扯刺激,书妃没踩椅子的那条腿离地弯屈起来,但她只有轻哼一声,嫩嘴依然含住我的龟头努力吞吮,一点都没松懈。
「妃…」我激动含糊喊着她,为了减缓她的难受,我努力将脖子弯高,避免舌头上的夹链牵动她私处,但她洁白足心上的电片并不放过她,仍不断释出间歇电流,让她身体发出挣扎,因此阴唇还是处于被拉扯状态。
「马的,淫水流下来了,把丈夫推来后面看。」
书妃赤裸的大腿间,缓缓垂下一条黏稠的爱液,他们把赵家恩推到她后面,让他近距离「欣赏」妻子羞耻的模样。
「这真的是那个清纯的书妃吗?这种姿势也没关系?」
「淫水都快长到膝盖了,好刺激…」
这时书妃已经无力顾及自己的不堪和旁人的言语,她一心只想快点解放我的阴茎,小舌瓣努力绕着我龟头下面打转,唾液挂满她俏丽的下巴。
「快没力气了吧?」艾力克冷笑,书妃两条美腿都在颤抖,性感的胴体香汗淋漓。
「帮你一下…」艾力克把脚伸进书妃悬空的那只雪白脚ㄚ下,像海里遇到浮木般,那只纤足立刻紧踩着艾力克的脚背,她现在脑海里唯一想的,就是能撑高身体帮我舔融龟头下的束缚,自己姿势有多淫荡已经不在意了。
艾力克把被书妃踩住的脚往上提,慢慢往旁边移,书妃两腿随着张成ㄇ字型,垂着淫水、阴唇还跟我舌尖链在一起的湿乱耻户,清楚张露在丈夫眼前。
艾力克把赵家恩的轮椅拉过去一点,然后带着书妃的小脚ㄚ移到赵家恩的大腿上,轻轻放下。
「哼…」书妃羞喘一声,性感的脚掌踩在丈夫开始萎缩的大腿,这样情况下的肌肤之亲,让她有强烈的罪恶感,但她仍没停止为我濡舔龟头。
一脚踩着椅子、一脚踏着丈夫,张成ㄇ型的美丽双腿中间,赤裸红润的耻洞下,透明的黏汁已经垂了很长一条,我的舌头跟她的阴唇,在她丈夫的视线目睹中互相牵扯着。
「唔…妃…唔…」
我感觉龟头下的束缚已经慢慢溶解,剩细细一圈套住颈部。
「嗯……」她喘息回应我,搭在丈夫大腿上的美丽纤足,一排整齐的脚趾紧紧握住。
「唔…」
柔软的双唇圈住龟冠,娇嫩的舌片在里面努力滑动,强烈射精的感觉,快将我整条阴茎和两粒睾丸涨爆。
「哼…」
但就差一点点要完全舔断束缚,她却忽然松嘴哀鸣,一条腿从椅子上滑落,我湿淋淋的半截肉棒也弹出她口外。
原来我被下身的爆发感弄得脑筋空白,人居然往后仰,忘了舌头跟她的阴唇链在一起,把娇嫩的花瓣扯成长条。
「对…对…唔…起」我心疼地道歉。
「嗯…」她摇头表示没关系,又娇喘着提起玉足踩上椅面,引颈含住我涨满青筋的肉棒前端,继续快要完成的工作。
「妃……要喷……唔…要喷……了…快…唔…离开…」我含糊的提醒她,怕大量浓精不受控制、在她嘴里爆发。
但书妃却没松嘴,小嘴仍含住我的龟头,嫩舌持续濡舔…
「唔…」
虽然知道它随时会发生,但龟头颈部束缚溶断的瞬间仍然很突然,我扒满血管的肉棒,在书妃销魂口腔中暴涨一圈,滚烫的浓精胡乱喷射出来。
「呜…」
书妃难受的呜咽,却认真咽下蜂涌入她食道的黏稠液体,一直到最后一滴。
所有人都围观着我们,男人用羡嫉的目光看她尽职地为我努力到最后一刻。。
她慢慢吐出我黏糊糊的肉棒,唇角还留着一滴白浊的残精。
朱凯文示意小贾解开我舌头跟她阴唇的链结,然后将她踩在赵家恩大腿和椅子上的赤裸纤足放下来。
「满足了吗?」艾力克冷冷问。
书妃没回答,动人的身躯伫立在男人吃醋又兴奋的狼视中,闭上眼微微喘息,其实她最不堪面对的,是赵家恩湿红的双眼。
「救了这个废物的命根子,就开始不理人了,你不知道我随时又可以让他吃苦头吗?」连钧得对她为我作的一切,愤怒到全身发抖。
「不是…」书妃开口,忍着屈辱说:「对不起…」
「我们让你替他口交,你要说什么?」
「谢谢…」她低头颤抖回答。
连钧得和艾力克同时发出冷哼,虽说这是他们要的回答,但从她嘴里说出的标准答案,还是惹怒了这二个自以为应该比我更有资格得到书妃的变态。
「马的,不知羞耻的贱人…给我躺下去!」连钧得抓住她纤弱的肩膀,粗鲁的将她推到地上。
书妃没有反抗,只用面无表情代替她的不屈服,连钧得更被激怒。
「现在换你要像奸夫一样被倒吊起来,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倔强!」
这时小贾和老吕已经动手把我从ㄇ型钢架上放下来,而连钧得和艾力克,则是各拿着二捆白色粗绳围向书妃。
「不要,她有身孕,你们不能这样吊她!」我瘫在地上着急看着我的书妃。
「有身孕?哼!你是担心你的种吗?」连钧得露出狞笑。
「不!不是,她的身体会受不了!求求你,要吊就吊我…」
「嘿嘿,现在我比较想吊她,最好流掉,才能换怀我的骨肉。」
我愤怒道:「混蛋!你不是也很喜欢她?怎么忍心这样对她!」
「你骂谁混蛋?」连钧得目露凶光要走过来。
「不要吵了…」书妃出声,用凄美的笑容安慰我:「逸详,我没关系,听我的话…」
「妃……不要…」我眼圈发热,但除了摇头说不要外,什么也无法为她作。
连钧得解开她脖子上的颈圈,还有美丽的手腕跟足踝上的皮铐。
书妃自己将秀发挽高盘住,露出雪白优雅的后颈,然后躺下去,将两条修长玉腿并拢、缓缓抬高到已经将绳子拉开的连钧得和艾力克面前…
书妃已经被倒吊上去,她再怎么装作坚强,这时也无法不痛苦娇喘。
双臂被牢牢捆绑在身后,上下各一对绳索绕住胸前二座小雪峰,还有一条绳子环过她后颈,在左右锁骨中央合一交错往下,将那两道绳索往中间拉紧,把一双不大却很漂亮的椒乳,扎实束缚在绳格中。
她二条修长匀直的玉腿,接近一字型的张开。连钧得和艾力克那两只畜牲,共用了六道童军绳牢牢捆绑她纤细足踝,再缚吊在ㄇ型钢架上方横杆的两端。
在小巧紧致的肚脐眼与被刮得光溜无毛的三角丘之间,插着一根细亮的银针,两张洁白的足心也都各扎一支,那是在龙行云视讯指导下,为她放的安胎针,这样他们就能尽情折磨她而不怕她流胎。
连钧得和艾力克这二个混蛋,对于书妃居然外遇,而且外遇对象不是他们这件事,一直忿怒难平,更扯的是朱凯文竟答应那二个混蛋荒唐的请求,开放时段默许他们拷逼书妃,工作场所俨然已沦为奸淫霸凌的刑房。
「感觉怎样?」
先上场的连钧得蹲下来问她。
书妃把脸转开没理会。
「你就是这种样子,才会惹我生气,如果你求我原谅你、要我疼爱你,我也可以跟那废物一样……不!我一定比他对你更好、更愿意为你牺牲!但你就只给他机会,却对我不屑一顾!」
他激情表白完,书妃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忍着痛苦微微的喘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旁观的艾力克冷笑一声,其实他在追求书妃这件事上,所遭遇到的跟连钧得半斤八两,这一笑不知道是心有戚戚焉还是嘲笑他不自量力,但听在连钧得耳里一样酸刺。
「马的,我真的不想折磨你,但你既然这样逼我,就别怪我让你痛苦!」
连钧得恼羞成怒,愤然站起,捏住垂落在书妃雪白腿根边的钻戒,将它勾在上方横杆预先已挂好的勾子上。
「嗯……已经很难受的书妃发出呻吟,和钻戒勾串在一起的娇嫩阴唇被扯长,让相隔遥远的两排纤趾忍不住握了起来。
「如果你求我,我就尽我所能减轻你的痛苦,甚至跟那个废物一样,代替你受苦都行!」连钧得不死心再次表白。
书妃还是不发一语,除了忍不住的轻微呻吟外。
这次不止艾力克,连绮汾和珍珍都也在窃笑。
「兄弟,你还是死心吧,人家对你没意思啊……」老吕不知趣的走来,拍着连钧得肩膀。
「马的……」
连钧得在众目睽睽下连碰两次钉子,已经气得全身发抖。
「笑什么?肛门珠给我!」他转头对绮汾怒吼。
绮汾捂着嘴,走去拿起放在推车上的肛门珠和润滑油,然后伸手交给他。
连钧得一把抢过来,先在书妃粉嫩小巧的肛门淋下润滑油,在她微微哼喘时,中指就直接插进生紧的肛门内。
「哼嗯……」书妃又羞又苦的哀咽,那种地方,如此家教的她,应该一辈子都没想过会被侵入,而且侵犯者还是除了工作外,没什么交情的男同事。(
)
「没人碰过你这里对吧?嘿嘿……我是第一个」得不到她的心,连钧得变态的报复着,濡满润滑油的手指上下抽插,让肛肠充份滋润:「喜欢这种感觉吗?」
「不要……」书妃终于开口抗拒,她被倒吊的身体努力想挣扎,却不论怎么努力,都摆脱不了连钧得侵犯她菊花的手指,只让自己更可怜娇喘。
但她有反应,还是令连钧得兴奋起来,两腿间的的内裤在书妃眼前顶起一大包。
「不要?是在求我原谅吗?你只要说你讨厌那个废物,喜欢我,我就原谅你……」
「不是……我……对你……没感觉」书妃激喘着回答。
「那我就让你有感觉为止!贱货!」他拔出手指,捏着高尔夫球大的肛门珠朝她油亮的漂亮菊花硬塞。
「噢……」书妃痛苦的往后仰起玉颈,挽高的秀发已经青丝乱垂。
比肛门大很多的珠子才被吞进三分之一,就已经让她全身香汗淋漓。
「看着家恩!」朱凯文蹲在书妃后方,把她的脸转向就在旁边轮椅上,静静看着妻子被凌辱的赵家恩:「世侄应该从没想过,有家教又气质动人的美丽侄媳妇,会变成现在这样不堪吧?」
书妃虽然被离地倒吊,但她的视线高度,就刚好是坐在轮椅上的赵家恩高度,看见丈夫的脸和直视她的空泛泪眸,她羞愧得无法自处。
如果一切是德川雄天为了替他儿子报仇,这早就超过他儿子所受的一百倍不幸!
雪白的肛门珠已塞进一半,书妃赤裸股缝上粉嫩的括约肌被扩张成圆型。
连钧得故意停住,让助理妹妹录影,还把这刺激的景象投影在墙上屏幕。
所有男人都目不转睛盯着书妃张开的下体,手伸进内裤里撸动炮管。
「录好了吗,要全部进去了!」连钧得说完,指尖慢慢往下压。
「嗯啊……」
书妃在与丈夫视线相交中凄吟一声,整颗肛门珠瞬间没入肛洞,但后面还有尺寸逐颗变小的四个珠子,连钧得不顾她的哀鸣,硬是一颗一颗塞进去,最后一颗也进入时,可怜的小菊花已经从里面微微鼓了起来。
由爱生恨的连钧得,把串着肛门珠的末端绳子,也绑牢在上方。
现在书妃赤裸裸的下体,已经有二条羞耻的连结系在横杆上,一条是勾住结婚戒指的细链,一条则是塞满整条肛肠的珠串尾绳。
「再问你一次,感觉怎样?」
书妃咬着唇嗯哼娇喘,就是不看蹲下去问她感觉的连钧得一眼。
世上最令男人沮丧的,是被美丽的女子当成空气,而最使男人抓狂的,莫过于被喜欢的女人当作空气!
连钧得现在的心情就是既沮丧、又抓狂!
即使书妃痛斥他变态、垃圾、人渣,都比看都不看,一个字都不说来得使他有尊严!
被逼疯的他霍然站起来,两手抓乱自己头发,往前走了几步,又愤怒地走回书妃前面。
「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他喃喃自语。
「是你自找的……」
他再度蹲下,拿掉夹在书妃粉嫩奶尖上的皮铃,换用细绳作成活结,套住乳首再抽紧!
「嗯……」书妃忍不住微微哀吟。
那家伙把绑紧她一对奶尖的二条细绳拉至一公尺开外,系牢在正前方椅子的二只脚上。
我美丽书妃胸前两粒椒乳,就这么被细绳拉直成圆锥形的小雪峰,粉红娇嫩的奶尖被扯长的模样,充满残酷却凄美的视觉冲击。
旁边有几个自己在撸的,这时已经忍不住射在内裤里。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连钧得对自己亲手作的事也感到些许不忍,只是现在已经下不了台。
「只要你说爱我,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副座已经答应我,只要你愿意成为我办公室的情人,以后在公司就不会有人欺负你。」
原来连钧得在朱凯文身边跟前跟后跑腿,换来这样的福利。
书妃辛苦的喘息,雪白的乳峰已经布满晶莹汗珠,只是对连钧得的话一样没丝毫反应。
「兄弟,你不行了,要不要换我来。」艾力克走过去搭着连钧得肩膀。
「还没!」连钧得恼羞成怒:「我的时间还没到!」
「好吧,随便你!」艾力克摊摊手走开。
「亲我。」连钧得急躁起来,低头下去想吻被倒吊的书妃。
书妃紧闭住双唇,任凭他舌头怎么在唇缝中钻顶都不松开。
「妈的!」连钧得软的硬的都一败涂地,又愤而起来走到推车,抓了一把跳蛋。
「我今天一定要弄到你甘心成为我的为止!」
他将跳蛋一颗颗塞进书妃无法夹住的双腿中间的耻洞。
「呜……唔……嗯……」
书妃发出声声忍耐的喘息,那畜牲居然在她窄紧的阴道中塞进五颗跳蛋,然后再将跳蛋尾部的线绕成一束,也绑在上面的横杆。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爱我,要成为我的人...」
「…….」书妃。
「马的,你自己犯贱,不要怪我!」
连钧得打开第一颗跳蛋的震动开关,可怜的书妃立刻颤抖起来。
「痛苦吗?还是你根本很爽!」
他一颗接一颗开启,很快五颗跳蛋都挤在窄小的阴道中震动。
「啊……嗯……啊……」
书妃呜咽哀鸣,被倒吊的洁白胴体,以诱人凄美的姿态悬空挣扭。
肛门珠的尾绳、勾结阴唇的结婚钻戒、塞满阴道的跳蛋细线、绑住奶尖的幼绳,同时牵扯着她身体多处敏感娇弱的羞耻部位,使她愈挣扎,身体承受的刺激和折磨就愈强烈,几乎有一半的男同事都堂而皇之掏出奋起的老二出来撸动,助理妹妹羞得不敢抬头乱看。
「这样你会乖了吧,跟我亲嘴。」
连钧得蹲下去,兴奋的把嘴贴上,这次他轻易攻陷书妃柔软的双唇,把舌头伸到充满津汁的口中乱搅。
书妃被迫羞苦地闷喘,两条被绑住快拉成一直线的修长裸腿无助挣动,末端洁白秀气的纤趾用力握紧。
「要不要作我的办公室情人?」
连钧得亲完继续逼问。
「嗯...哼……嗯啊……」书妃激烈哀喘摇头。
「妈的!不要是吗!不要算了!」
连均得怒吼,站起来用手按住书妃两腿间被跳蛋塞得鼓鼓的湿黏耻户,粗暴地揉弄压挤。
被倒吊的凄美肉体不断前弓后挺,娇嫩的乳尖被细绳残酷拉扯,插满电线的粉红耻穴不断泌出透明的爱液。
「呀...啊……」书妃快休克似的抽搐挣扎。
「要拒绝我几次?拒绝几次你才高兴?你现在爽了吗?这样弄爽不爽...」
连钧得疯红着双眼,一张大手把书妃湿红的小裂缝搓揉得热汁乱溅,两条被绑直吊住的玉腿受不了折磨扭屈乱动。
那变态喘着气:「你看你喜欢的那个废物,现在是什么样子?那种废物...比我强吗?到底...比我...好在哪里?」
连钧得口中的我,一直无能为力看着书妃被他逼迫折磨,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因为此时我被一个肥胖的裸女压在身下,她也是这家公司的员工,绰号肥昀的四十岁难搞老处女。
肥昀没多久前才被四个男同事拖进来,而且不知被下了什么药,来的时候已经神智迷乱,四个大男人剥光她超大尺码的内外衣裤,把近百公斤脂肪乱颤的身躯,直接拖到被绑成大字型的我身上。
肥昀一和我赤裸贴身,立刻熊虎似的乱亲,手还抓着我的肉根一直撸,湿黏肥厚的舌头闯进我口中、舔过我脖子、滑到我胸口、一直往下腹,最后终于吸住我湿软的肉茎。
「唔...」我咬紧牙关不敢呼气,深怕一放松就会硬起来。
这辈子我从未如此恐惧过,双眼却不敢闭上,不时盯住像吃小虫般狂吮我命根子的肥昀,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不会有感觉。
只有不勃起,才不会发生连想都不敢想的恐怖后续。
肥昀可能吸不硬我的命根子,又再度爬到我身上,狂舔着我胸前敏感的两点,然后手抓住被她含到全是口水的软棒用力撸,压抑数十年的性饥渴完全溃堤!
「硬起来啊,你是阳痿吗?」隔壁部门的小育居高临下看着被压到喘不过气的我。
「对啊,人家还是处女哦,等你来破瓜,让她怀个胖儿子。」有个不知那个部门的家伙嘲笑说。
「逸详...嗯……哼嗯...」
书妃羞苦噙泪看我被强暴,那些禽兽却恶虐的笑开怀。
「别看了!」连钧得醋劲大发挡住她视线:「那个废物,只适合肥昀这种女人,你是属于我的才对!」
「太过份了...嗯哼……别那样对他...嗯……啊...」
「你愈替他求情,我就让你跟他更不堪!」连钧得回头对那些人说:「那废物硬不起来,就让他跟肥昀来个六九式体位。」
「不要……呜……呜噢……」书妃才为我开口,连钧得就故意激烈揉弄她湿淋淋的耻户,被窄小肉壁包住的跳蛋互相推挤,连外面都听得见嗡嗡嘎嘎的激烈接触震动。
「你连那废物跟肥昀搞在一起都会吃醋?马的!真是不能原谅!」
连钧得怒骂着,抓住系在横杆上的肛门塞尾绳,粗暴往上提,一颗白色圆型的珠头从鼓起的括约肌中心冒出来,书妃被悬空倒吊的湿亮胴体激烈往后仰,两颗柔软的奶尖瞬间被细绳扯住拉长。
「不要……唔……」我不忍看下去,但才愤怒张口,肥昀腥臭湿糊的下体已经压住我整张脸。
那种感觉,好像被埋在臭鱼堆里头爬不出去、呼吸不到空气,而且鸡巴再度沦陷在肥昀血盆大嘴中。
「详……啊...不要...」
耳边传来书妃的悲唤。
我眼前却被肥肉堆满,彷佛置身脂肪地狱。
「啊……救我……」她在痛苦激吟,我一张嘴却涌入一堆臭沟般的淫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好像快高潮了,这次很利害的样子,挣扎成那样……」听到老吕兴奋的声音。
「把整条肛门珠一次拉出来,让她爽死!」不知道谁在建议。
「好,马上,看我的..」连钧得语气咬牙切齿,随即听见书妃痛苦呜咽,然后「啵!」一声,从生紧肛洞中扯出填塞物的声响,伴随她久久不止的激烈哀呜。
「高潮了吗,身体一直抖动!好利害!」
「搞成这样胎儿不要紧吗?」
「管她的,就算流掉也没关系,反正再受孕就好了。」
那些禽兽亢奋说着不是人的对话。
「耶,废物硬了喔。」杰森那个叛徒突然大喊。
这时我才惊觉在肥昀口中的小肉肠,不知何时已长得又粗又硬,一定是我刚才被愤怒冲昏头,完全忽略自己的生理反应。
「让他们作吧。」
「不要!」肥昀压住我脸的屁股一离开,我立刻尽全力挣扎大叫。
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他们把肥昀转正,有人抓住我的肉棒,在几乎找不到缝的肥肉层中磨擦,然后硬塞进去。
「噢!」肥昀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痛叫,可能处女膜破了,然后就开始前后摇动屁股呻吟。
「住手...停下来...」我悲愤愈绝,原来女人被强奸是这种心情,如果没像现在这样过,我永远也无法理解。
连钧得揪住书妃完全松开的凌乱秀发,要她看我
「你看你爱的废物,在跟肥昀作爱呢,你还是放弃他吧,这种连肥昀都可以的男人!」
书妃恨恨瞪着他:「我们不会分开...你愈折磨...我就愈爱他...」
「贱人!」连钧得一手扬起,却被后面走去的艾力克即时抓住手腕。
「你的时间到,换人了。」
连钧得悻悻然站起身,强忍气冷笑:「我失败了,不过你也不可能会成功!」
「我没打算让她甘心成为我的女人,反正只要她在公司,就得任我们摆布,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也没办法。」艾力克一针见血说。
「所以你已经放弃征服她?」连钧得有点开心,这样他至少不是唯一的失败者。
「当然不是」艾力克残酷冷笑:「我要她知道不听我话是不行的,即使她不甘愿。」
「哼」连钧得一声不以为然的冷哼,往后退两步,双臂抱胸,一副等看艾力克能多有办法的神情。
艾力克提着一只不知装什么的小保温箱放地上,人蹲下去,温柔对书妃说:
「他太粗鲁了,是不是很难受?」
书妃眼睛看向旁边,不发一语。
连钧得冷笑一声。
艾力克不以为意站起身,伸手拿住挂在横杆上、刚从书妃肛肠中拉出来的肛珠串,又一颗颗塞回微微泛肿的小菊花里。
「哼嗯...」书妃羞苦呜咽,两条玉腿再度无力的挣动。
「嗟」连钧得发出不屑的气声,意指艾力克「你也没什么新把戏,还不是我那一套?」
艾力克不急不徐,打开地上的保温箱,从里面取出一支未拆封的小注射针筒,还有装不知液体的密封玻璃剂罐。
他叫助理妹妹用干净的热毛巾擦拭书妃下体,自己拆封针筒,将针插入药剂罐内汲取注射液,然后针尖朝上,先压一小段,排出里面的空气,用手指弹两下针头,似乎很专业。
「你要作什么……嗯……唔……住手……噢……停……」我有不祥预感,但肥昀压在我身上前后猛动,而且对我的嘴猛亲,一直要把舌头伸进来,我根本无法出言制止。
「你爽爽看就好,书妃已经不关你的事,肥昀才是你的!」艾力克回头狞笑。
我悲愤地被骑身上的肥女强吻,偏偏肉棒又在她臃肿的阴道里激烈磨擦滑动,而且渐渐被迫有快感。
「我也想知道,那是什么?」连钧得忍不住问。
「小黑蚊的萃取毒液,一个朋友在昆虫研究所,只要一点点进到血液就很痒,但二小时就自然代谢,嘿嘿,我常用这个玩女人,每个都至少一天无法下床。」
「你想...」
「没错,注射在这里...」艾力克用酒精绵片擦拭书妃耻缝上端娇嫩的肌肤,然后针头斜斜刺进距阴蒂只有几厘米处的皮下。
「呜..」书妃痛得涌出泪水,弯成弓状的性感胴体,胸前两粒娇嫩乳尖被细绳扯长。
「乳头也各来一点。」
看到这一幕,我愤怒不舍闷叫,但手腿都被绑开,又被沉重的肥昀压在下面,只能眼睁睁目睹他凌迟书妃。
尖细的针头刺进颜色娇嫩的乳晕下,书妃痛苦哀鸣,两边奶尖都被注射进艾力克口中说的小黑蚊萃取毒液。
注射完后,艾力克静静等着,没多久,书妃两条被绑直倒吊的修长玉腿开始不安扭动。
「痒吗?」艾力克见药效发作,兴奋问道。
书妃咬住下唇忍耐,但看来这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程度,很快她耻缝上端已经泛红,阴蒂像肉芽般伸出包皮外。
「很痒就求我,我可以帮你纾缓。」
她嗯嗯的娇喘,晶莹贝齿快将水唇咬出血,但就是不开口。
「看你能忍多久,我遇过最能忍的是三分二十一秒,她还没像你被吊成这样,后来抱住我大腿哭着求我操她,踹都踹不走...」
艾力克说着,同时点下手机码表计时。
书妃孤单被倒吊在ㄇ型钢梁下扭动喘息,那些禽兽则围住看着她性感凄美的赤裸胴体在打手枪。
香汗聚成水条,不断延她动人的身体曲线往下窜流,连被绑住的乳尖都缀着汗珠一直往下滴。
「你撑不下去的,求我帮你啊,我们可以互舔下面,很舒服的。」
「嗯...呜……」书妃除了激烈娇喘,还是完全不理艾力克。
时间一分一秒过,阴蒂已经长得像颗小豆芽,粉红的奶尖也让人心疼的微微肿起,被绑直的两条美腿,一直挣扎想夹住,但足踝被牢牢绑在横杆二端,别说想合住,就连膝盖都只能稍微弯屈就又绷直。
但那种倔强又凄美的挣扎模样,却让围观她的男人们欲火焚身。除了艾力克之外!
「五分钟!」他瞪大眼不敢置信:「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早在约两分钟前,我就羞耻的在肥昀体内射精了,书妃却还孤单的在忍耐。
「嘿嘿,看来你也没多利害,她宁愿痒死,也不肯跟你说一句话。」连钧得松了口气,开心拍着艾力克的肩膀。
「妈的!」艾力克拨开连钧得的手,脱下内裤,粗长勃起的怒根立刻弹举在结实腹肌前。
「含进去,我就替你止痒!」
书妃虽然痛苦呜咽,却用力将脸转开。
「可能要先给你一点甜头,你才会念念难忘。」艾力克手指拉开她湿黏红肿的耻缝,整颗阴蒂全凸出来,他伸出舌尖轻轻碰触。
「呜...」书妃娇躯像被电击般颤抖,两排秀气脚趾瞬间用力握住。
但艾力克的舌尖马上就离开。
「含住它,我就给你奖励。」他把肉棒前端昂起的凶恶菇伞顶到书妃粉颊。
书妃却只是更厌恶地把脸转开。
「妈的!除了用那个废物威胁以外,其他招都对你没用吗!」艾力克也被激怒,他抓住书妃后脑把她头转正,结实屁股一扭一挺,坚挺的龟头强行顶开紧闭的小嘴。
已经没什么力气的书妃轻易就让人得逞,粗大暴筋的肉棒,超过一半全塞进她销魂柔软的口中。
「太舒服……」艾力克仰高头陶醉叹息:「这就是书妃小嘴的感觉,好软、好温暖...我终于进来了,等这一刻...等好久...」
「呜……嗯……」书妃流着泪挣扎,却只让艾力克更酥麻,因为小舌片抗拒的行为,反而变成是在舔舐塞满嘴里的肉棒。
「我也让你舒服...」艾力克再度剥出书妃的阴蒂,低头用舌尖揉压。
「呜……」书妃两条玉腿不自觉的弯屈又绷直、弯屈又绷直。
艾力克一边舔,手再度打开塞在她阴道中的跳蛋开关,然后摇动豹腰,让肉棒在水嫩的双唇间进出。
「嗯……呜……」
书妃的身体快呈抽搐状态,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但只见晶莹爱液从她大腿根往下流到纤腹。
「噢……妃……书妃……你是我的……」艾力克仰头挺动屁股,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在蹂躏,肉棒猛烈的进出。
他低头再度回袭被他弄凸的阴蒂,这次是放在牙齿间磨咬。
「呜...呜...」
书妃被弄得一抖一抖痉挛,小嘴胡乱呜咽,她灵魂可以不屈服,却抵御不住肉体的诚实反应。
忽然一股液体从她扭动的两腿间涌出,延着倒挂的胴体而下,淅沥沥洒落地上。
「妃……唔……你潮吹了...好兴奋……我也要出来了...唔……」
艾力克激动喘息,用力顶了数下猛拔出来,湿亮狰狞的肉棒兴奋的抖动,他手握住湿淋淋的怒茎搓揉,前端熟裂马眼随即喷出滚热浓精,分五、六次全射在书妃美丽的胸口…….
他们把被肥昀蹂躏后的我吊回ㄇ型钢架,往我嘴里塞入肥昀的丝袜,让我心痛看着书妃继续被他们欺负。
「快走啊!贱货!那么慢,装柔弱想勾引谁?」
「你下面不是很痒吗?刚好给你止痒,看看你,淫水都流到脚踝了,骚货装清纯...」
真真和绮汾轮番辱骂,可怜的书妃身体已经被她们用热毛巾擦拭干净,但原本柔亮的秀发此刻湿乱不堪,一双湿红的美眸和二瓣苍白的嫩唇,使她看上去更显楚楚可怜。
她虽已不再被倒吊,但身上仍被牢牢捆绑,两条瘦美大腿中间夹住一根淋满润滑油的特粗尼龙绳,绳索深深嵌进光溜耻阜中央的娇嫩裂缝中。
尼龙绳从会议室的一头绑到另一头,长度大约有三十公尺,中间有五个绳结。
朱凯文把这样的处罚称作「赎罪之路」,因为在粗绳那端书妃必须到达的目的地,德川雄天和他瘫坐轮椅的儿子德川廉少在等她。
她被迫踮高裸足,只用纤秀的脚趾辛苦撑住,两条修长美腿一直在颤抖,挣扎扭走到一个绳结前,却胆怯的停住,不住的娇喘悸动。
刚才已经经过三个绳结,都让她吃足了苦头,走过的绳索上除了浓厚的润滑液光泽,也留下蜜穴流出的淫水痕迹。
「快走啊!」真真和绮汾一人一边,拽住绑着她两粒娇嫩奶尖的细绳,还在微肿发痒的小樱桃怎禁得起这样的扯动,她哀喘一声,两排脚趾被迫往前移,耻缝前端强行挤过狰狞的绳结。
「呜……」
但这一下换暴露在包皮外的阴蒂被磨擦,书妃更激烈哀鸣,两条修长小腿几乎同时往后勾,要不是连钧得即时抓住她双肩,早就失去重心摔倒。
「继续走,别偷懒,也别想装这种表情勾引男人!」真真毫不同情扯动手中细绳。
书妃整个人弓起裸背卡在绳结上,两腿间赤裸的嫩缝被塞满,性感脚掌已经打到全直,也只剩一点点趾尖能碰着地。
「嗯...啊...」
她咬唇挣扎往前挪,雪白的屁股终于挤过绳结,但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水的液体,已经延着赤裸的双腿内侧,一直顺流到踮高的雪白脚心,然后淌落地板。
「高潮了吗?」绮汾冷笑看大腿根紧夹粗绳,剧烈发抖的书妃问。
书妃激烈哼喘着,却倔强回瞪。
绮汾被那眼神惹怒,又拽紧绑住她奶尖的细绳:「爽了就继续走!」
书妃就这么跌跌撞撞,一步一步被迫走到德川雄天和他瘫痪的儿子面前。
德川雄天已经脱光衣服,张牙舞爪的龙纹刺青盘踞全身,只剩一条东瀛传统的开裆裤遮住生殖器。
他也帮德川廉少脱光衣裤,赤条条的德川廉少病驱苍白干瘦,生殖器早已痿缩像截小肠,但他坐的轮椅两腿中央椅面上,竖立着一根昂首羞人的假阳具,那是刚才放在推车上给书妃的「生日礼物」之一。
「我儿子一心想娶你,但没想到你水性杨花移情别恋,还跟赵家恩联手把他害成现在这样,所以今天你要藉这种方式跟他圆房,完成他的心愿。」
德川雄天说完,书妃已忿怒到发抖!
「我跟你儿子,从来没有任何关系,是他自作多情,他死缠着我时,我跟家恩已经快结婚了...」
「巴格野鹿!」德川雄天怒吼,所有人都吓一大跳,书妃虽然也震了一下,但立刻又不屈地用她黑白分明的美眸怒瞪回去。
「让她坐上去!」朱凯文指示,书妃在挣扎中被连钧得从身后捧住腿弯抱起来,然后绮汾手伸进她双腿间拉开肉缝,协助连钧得对准棱角狰狞的假龟头放下。
「嗯啊..」书妃忍不住哀吟,粗硬的假阳具慢慢直没到根部,她反坐在德川廉少的轮椅上,喘息着和他裸程相对。
「叫我儿子老公,说你错了!在大家面前求他操你!」
「我不要……」
「巴格!」德川雄天从真真手里抢过末端绑住书妃乳首的细绳,毫不留情往前拽。
书妃瞬间哀鸣,上身往前倾,娇嫩的奶尖刚好塞入德川廉少微张的口中,德川雄天把手中细绳绑牢在轮椅把手上。
「屁股动起来,求廉少操你、叫他老公!」
书妃虽然痛苦喘息,却还是倔强的摇头。
「为什么每次都要用那个男人威胁你才肯听话,这让我愈来愈想让他在这世上消失了。」
德川雄天森森地看着我,让我背脊整个发凉。
「或许,这才是对你最严厉的处罚...」他意寓深长冷笑。
「不!不是那样..」书妃脸色苍白猛摇头,但她这种模样,只更证实德川所言直击她脆弱的死穴。
前面连钧得和艾力克,虽然够畜牲,但书妃知道他们没胆杀人,可是德川雄天却不一样,这也是她态度突然软弱的原因。
「不是吗?」德川冷冷问。
「不是…….我会叫廉少老公……也会动……」
「老公……唔……」书妃不敢等德川雄天的回答,立刻忍着屈辱,对着德川廉少轻喊,泪水却不听话滚下来。
「嗯……嗯……」她羞耻抬动屁股,粗大又布满小颗粒的假男根,在雪白的臀缝中吞吐,因为磨擦到被皮下注射小黑蚊毒液的敏感肉豆,她全身都在激烈颤抖。
「呻吟大声一点!动快一点!屁股要会扭!」德川雄天一连下三个命令。
「嗯……嗯啊…….啊……哼嗯……嗯……」美丽的俏臀慢慢加快抬放速度、生涩的扭动,假阳具才一下子功夫就整根湿淋淋了。
而不断被颗粒磨擦到最想被止痒的敏感肉豆,书妃的身体不自觉兴奋到两张雪白脚掌都往后勾离地面。
「舒服吗?」德川雄天揉住她凌乱秀发,粗暴往后扯高她的脸。
「舒服……啊…….」书妃闭上泪眸。
「跟你老公说,说你很爽,喜欢被他操,不要叫错人,现在你老公是廉少,不是赵家恩!知道吗!」
「嗯……哼嗯...嗯...」
「知道就快说!」
「哼嗯……廉少……老公…….嗯啊……书妃…….啊...好……舒服...喜欢……和你……作……爱...」她屈辱说完每个字,德川雄天还不打算放过她。
「让你更舒服,知道我儿子廉少那根有多利害!」
德川雄天行迳近乎变态,他按下假男根的电动开关,那根塞满窄紧阴道的羞人东西,立刻像虫一样,在肉壁包夹下扭动起。
「啊……不……不要……呜……嗯啊……」书妃两条修长小腿抬离地跟大腿夹在一起,雪白脚掌心朝上绷直,身体重心全被插在屁股间扭动的具屌撑着。。
「快给我说,说你爱廉少!对廉少说老公好利害!」德川雄天亢奋怒吼。
「廉少...我……爱...」书妃痛苦的咬唇,才又颤抖说下去:「爱你……你好...利害...」
「以后都这么乖就对了,这样那个男人才会活着,知道吗?回答我!」
「哼……知道...」
「再让你尝尝廉少那根的利害!」他调高那条羞人玩具的扭动强度。
「噢……」
被迫夹住一根淫秽狂扭的假男根,发痒的奶尖塞在德川廉少嘴里,书妃就这样激烈颤抖的高潮了,两排脚趾紧紧握住,爱液流遍她和德川廉少同坐的轮椅椅面。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吗?」德川雄天解开腰间系带,拿掉遮住两腿间的开裆裤,一条像苦瓜般入了十几颗珠的粗大男茎赫然半举在他下身。
「过来!」他一把捉住书妃纤细的胳臂,将她从轮椅拽起来。
「不要...」虚弱的书妃害怕抗拒。
「先给我舔一舔!不然我就叫那个废物来舔!」他逼迫书妃跪在前面,强压住她后脑。
连钧得蹲在她身后,帮她解开被捆绑在身后的双臂。
我心痛的呜呜闷叫,要她别管我,但书妃还是颤抖的握起那条形状狰狞的怪物,吐出粉红舌尖,闭上湿眸痛苦的轻舔龟头。
这时在她旁边,已经有人又把桌子组合起来。
德川雄天两腿间的肉棒在销魂嫩舌刺激下,很快从肉苦瓜长成又硬又粗的狼牙棒。
他弯下身,两手握住书妃纤细的柳腰,粗暴将她举起,重重放在摆好的桌子上。
书妃哀哼一声躺平,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腿张好!」
德川霸道拨开她双膝,书妃咬着唇,屈起修长双腿,羞耻地往两边敞开。
「要让你体验真正德川家男人的利害!」
德川雄天把麦克风放书妃敞开的下体前,狰狞的紫色肉冠抵住泛红出汁的耻缝,先沿着张裂的湿穴磨擦几下,在书妃还挺动屁股挣扭时,龟头就对准窄小的阴道挤进去。
「呜...」书妃哀咽一声,两排脚趾握住,扩音器透过麦克风收音,传出「吱」一声清楚刺激的声音。
旁边那些畜牲听见龟头塞进生紧肉圈的天籁,都同时发出叹息。
「很紧啊...你这女人...」
德川雄天呼吸急促起来,狰狞乱凸的粗长肉茎,慢慢往里面送,生紧的耻肉像被一颗颗石子蹂碾而过,成熟的肉体本能地泌出大量黏稠爱液来润滑。
「啊……不...」书妃痛苦地往后仰直玉颈,一双柔夷紧抓头后方的桌缘。
「爽吧?这可是日本第一的肉狼牙棒。」德川得意狞笑,一手张开五指抓住她光滑的柳腹,一手握住她一张雪白鲜润的脚丫,下身开始挺送起来。
「啊……嗯……嗯啊...」
这与其说在强暴,还不如说在拷刑,书妃又紧又娇嫩的阴道,怎么承受得起这样丑陋的怪物肆虐,我看了心都在淌血。
「真不错啊…….你这女人...裸足也真美...」
德川兴奋的顶撞她雪白臀部,把她两只脚掌都抓到嘴边,含住秀气整齐的纤趾来回舔吃。
「嗯啊……不……啊...嗯……啊...」书妃在他身下,被撞得一震一震前后颤晃,雪白股根间,入满珠子的怒棍正扒着生紧的粉红耻肉,不断湿淋淋挤进拉出...
在刺激残忍的高张气氛中,有手机铃声响起,朱凯文从裤子口袋拿出行动电话来,看了一眼后,就开门出去外面接听。
没多久他又匆匆开门回来,啪啪手说:「快整理一下,书妃的婆婆要来了,还有十分钟,嗯...可能只剩五分钟!」
「呜...」
书妃惊慌呜咽,但德川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仍然粗暴的顶送,把她撞得无法言语,而且一边抽插,一手手指还不断拨弄她鲜红耻缝上端肿痒的肉豆,她几度激烈哀吟到快陷入休克状态。
「德川尚,你可以继续干她,但可能要移驾到布幕后面,免得被她婆婆发现。」
「不...不可以...嗯啊...不要……啊...我婆婆...会看到……」
德川不理书妃的哀求,反而抓起她纤细的胳臂环住他后颈,在性器官仍结合的状态下一把将她抱起。
「哼...不可以...」书妃羞鸣出来,但也只能尽力抱住德川雄天脖子不让自己滑下去。
「德川尚老金枪不倒,这招火车便当用在淫荡人妻身上最适合不过!」朱凯文拍马屁说。
「这样比较方便,走吧,到布后面就行了是吗?」
「是的,这边..」朱凯文在前面引路,德川雄天就用这种羞人的姿势端着不知所措的书妃,走向前方那块红色大布幕。
「不...不行...求求你……让我下来...我婆婆...」
「少废话!怕你婆婆知道,就忍住别叫出声!」
「别这样……求你……」书妃凄楚可怜的哭求。
「再吵我就当你婆婆面干你给她看!」德川斥喝,书妃终于绝望安静下来。
「腿夹紧我!」德川霸道命令。
书妃掉下泪,羞耻地抱紧德川脖子,两条修长美腿在他腰后交缠。
「德川尚,还是您有办法,那些年轻人太嫩了,怎么都搞不定这倔强的小妞,不像您一出手就驯得她服服贴贴,嘿嘿..」朱凯文谄媚笑着,一手帮忙掀开厚重的红色布幕...
布幕后面的空间,挤了六个人。
德川雄天跟他轮椅上的儿子、被德川雄天用羞人体位抱在身上的书妃、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的我、还有艾力克和连钧得这二个混蛋。
书妃一直本能的挣扎抗拒,但惮于德川雄天威胁要在她婆婆面前干她的狠话,又不敢太激怒德川,只是弱弱的羞苦反抗,这种模样却让德川更兴奋。
德川放下她ㄧ条腿,只抬高她一只腿弯,另一手搂紧她弧线优美的腰脊,继续屁股一挺一挺的撞击,入满珠的粗大阴茎在湿淋淋的娇嫩耻缝进出。
「不……不要……」
书妃小声的哀求、ㄧ张美丽的裸足踮高在地上。
「不要吵,你婆婆来了!」
书妃闻言紧张羞咽一声。
「您好」「赵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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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好像早了半小时……」果然是书妃那位温雅高贵的婆婆,声音还在门外。
「没关系,我们也差不多结束了。」朱凯文。
「真的啊,好可惜,我本来还想有荣幸能参与ㄧ小段的……」
声音已经从门外进到会议室,书妃惊乱下,那条原本被德川放下的玉腿,又自动盘上德川身体,ㄧ对洁白脚ㄚ在德川后腰交错,两根胳臂也抱得更牢,整个人紧紧攀在他身上发抖。
我看了有点吃醋,虽然她是下意识以为婆婆会从布幕下看见她的裸足(其实布幕是落底,下面看不见)才有这样自我保护的反应,但却让德川雄天大为得意!
「当然欢迎啊,大嫂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喝杯咖啡,认识书妃的好同事们,我们公司很温馨的,他们都很可爱,不过很不巧,书妃刚刚接到客户电话,就先离开了,她要我跟您说声抱歉……」
「哦,小妃离开了」她婆婆声音听起来隐约有丝失望,不过马上又为媳妇说话:「忙ㄧ点是应该的,毕竟她休息那么久了,是该把重心放回工作。」
「书妃有您这么开明又疼她的婆婆,真的好幸福喔!」绮汾那个贱人用恶心的嗲音谄媚。
「才不是」书妃婆婆说:「有小妃那么漂亮乖巧的媳妇,才是我们的福气。」
书妃听见婆婆的话,羞愧地埋在德川肩膀发抖。
被婆婆称赞的她,此时整个人一丝不挂攀在德川雄天身上,狼藉湿红的生殖器还被入珠怒棍塞满。
德川雄天用空着那只手,将她的脸抬正,强迫她面对自己。
「你是她说的那个好媳妇吗?」他小声问。
书妃美丽的大眼睛瞬间涌出羞愧泪水。(
)
这时德川忽然扭动屁股往前顶,毫无防备的书妃张口就要失神呻吟出来,但柔软的小嘴立刻被德川霸道强吻住,结果只发出激烈闷喘。
「呜……」她闭上泪眸,为了不叫出声音,只能认命被对方的唇舌纠缠。
德川继续挺动下身,而且明知道书妃的婆婆就在外面,他却故意抬高她二边大腿大力挺送,发出「啪、啪、啪」扎实而响亮的湿肉撞击声。
被入珠粗屌猛烈蹂操,书妃只能紧抱住德川脖子,洁白娇躯挂在他苍老却仍有力的身体羞耻摆动,两条修长的小腿和性感裸足悬在空中摇晃。
还好外面同时播放着有点节奏的轻音乐,所以布幕后面激情羞耻的肉博声才没引起那位美贵妇注意。
德川猛烈蹂躏书妃十几下才停下来歇息,书妃也终于摆脱他的强吻,羞耻地嗯嗯娇喘,两具赤裸的肉体已经热汗交融。
「小骚货,休息一下而已,还没结束,听听看你婆婆说什么……」德川雄天仍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书妃美丽的胴体端在身上不放。
「……家恩,你这傻孩子,怎么又在掉眼泪?不是已经见到书妃了吗?」外头书妃的婆婆语气怜疼又有些无奈。
德川雄天ㄧ个眼神示意,连钧得偷偷将布幕拉开ㄧ个细缝,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
书妃立刻害怕到全身紧绷,伸手抓牢布幕的开缝。
「放手。」
书妃噙着泪楚楚可怜摇头。
「再说一次,放开。」德川压低声音,语气却很严厉。
「会被看到……不要……求求你……」书妃发抖地哀求。
「你不放手,我们就这样走出去。」德川威胁。
书妃无助掉下泪来,纤纤五指松开红色布幕,却仍不肯完全放手。
艾力克把它抓下来,放回德川雄天肩膀。
「抱好!」德川沉声低叱。
书妃两根胳臂默默收紧,搂牢那个流氓的后颈,忐忑又羞愧的发抖。
外头现在是朱凯文在说话:「……大嫂别担心,家恩应该是太高兴才哭的,刚才书妃在我们面前跟他晒恩爱,连我们看了都快掉眼泪了,有小妃这么温柔又贴心的妻子,家恩还是很幸福,我们所有男同僚都很羡慕……」
从细缝看出去,赵家恩已经干爽整洁、衣衫完好的坐在轮椅上,他的贵妇妈妈怎么也想不到她离开那段时间,儿子被在场那些人扒光,毫无尊严地看着自己爱妻被凌辱奸淫,还逼她在他脸上失禁洒尿。
「原来是这样,太好了,家恩,妈一定得更疼小妃才行,她为你受很多苦呢……」书妃的婆婆蹲在儿子前面,用手帕慈爱地为他擦去不停涌出的泪水。
「是不是很羞愧啊?你现在这样子,下面还插着我的屌,怎么对得起疼你的婆婆?」德川雄天轻声问攀在他胸前,强忍抽咽的书妃。
「让她更羞愧吧。」他小声吩咐艾力克。
「呜……不要……」
艾力克居然蹲在她悬空的屁股下,用羞人的肛珠棒塞进仍微肿的小菊花。
「忍不住想出声就吻我,不然被你婆婆发现可不好。」可恶的德川雄天狞笑。
书妃咬紧下唇辛苦哼喘,艾力克现在正塞进她肛门的,是ㄧ根圆径由小到大、五颗ㄧ串、珠与珠间都留ㄧ小截细柱的肛珠棒。
一颗、二颗、三颗……圆润的肛珠陆续被漂亮的括约肌吞噬。
看艾力克的意图,是想把它们全送入书妃羞人的小洞内。
用来润滑珠子的黏稠油液,不断从私密的股缝间滴下来,书妃用力屈起小腿、悬空的洁白脚掌往后绷,前端二排纤趾牢牢握着。
「不行……我会……」到第四颗珠子,她强抑声音痛苦哀求,艾力克还是硬塞进去,书妃一只纤手用力捂住嘴巴。
「忍不住就自己把嘴贴上来,我会用力吸住你的小嫩舌,保证不会让你发生叫声。」德川再次小声提醒。
在旁边听见的我,不禁又妒又愤!
(书妃不会屈服的!她才不会自己去亲你的臭嘴!她不是那样的女生!)
我的心在怒吼,为她反驳拒绝。
但这次我错估了她恐惧无助的程度,在爱力克硬是将最后一颗大珠挤进去她窄紧菊花的瞬间,她猛然把双唇贴上德川的嘴,然后认命的在德川强势主导下激烈舌吻。
德川也不让她有后悔的机会,入珠的大肉肠又开始进出泥泞的窄隧,在肛肠也被塞满的状态下,阴道显然更紧迫,书妃只能更用力抱住德川,粉红的小舌片在口中和德川的舌头纠缠。
「妃……」我忍不住低声悲鸣,她当然不是甘愿跟德川那只老蟾蜍这样,是为了不让外面的婆婆发现、六神无主下才被迫如此,但我的心仍然很受伤。
布幕外面,书妃的婆婆跟绮汾还有真真交谈热络,那俩个婊子把自己说成是书妃的手帕交,你一言我一语的讨好那个不知情的贵妇,让她心情大好,完全不知道可怜的媳妇就在一布之隔外被人强奸。
「趴好,屁股抬高……」
用火车便当体位已经累了的德川放下书妃,改要她双手按在地上,抬高屁股让他从后面上。
书妃羞耻的摆出他要的姿势,苍白凄楚的容颜距我只有几公分。
「对不起……逸详……」她羞愧喘息。
我摇摇头,要她别自责。
「嗯……」她咬住嘴唇辛苦闷吟,德川粗大的狼牙肉棒又顶入她下体,然后抓住她纤腰开始前后挺送。
「呜……详……」她呻吟两声,柔软的小嘴吻上我干热的双唇,我顺势吸住全是香甜津汁的嫩舌,两人忘情激吻。
但连钧得并不让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如愿,他发现后立刻揪住书妃凌乱的秀发,迫她松开我的嘴,然后换他自己强吻上去,书妃起先紧闭双唇抵抗,但德川从后面撞得她激颤哼喘,属于我的湿软小嘴终究被连钧得的舌头攻陷。
连钧得ㄧ边粗暴吻着她,一手伸进她胸下,捏揉毒液作用还未完全褪去的粉嫩奶尖。
「嗯……」
书妃更激烈闷吟,两条原本踮趾直立的修长美腿被撞得发软无力。
「腿撑直。」德川抓住她纤腰,强逼她厥高屁股接受躂伐,但书妃已经没有力气再维持必须撑高脚掌、腿打笔直的背交姿势,只能辛苦的呜咽摇头。
ㄧ旁艾力克见状,拿了躺在地上的一只高跟鞋,抓起洁白裸足强行为她穿上。
如此书妃的屁股又被迫抬高,德川雄天又能轻松干她。只不过艾力克只让她一只脚穿高跟鞋,另一只却没有,导致她一边足不着地,形成更辛苦的单腿支撑。
艾力克又拾起旁边的麻绳绕到另一头,将书妃没穿高跟鞋那条裸腿抬高,把脚踝连大腿牢牢捆绑在一起,再将绳子另一端吊高在旁边ㄇ型钢架横杆上。
书妃被舌吻住的小嘴发出羞鸣,她现在的姿势羞耻无比,像狗儿尿尿三肢着地,一条腿屈膝高高抬着,让德川雄天轻易从背后撞击。
连钧得又将开缝掀大几分,清楚看见她婆婆跟朱凯文还有那些假面好同僚在外头有说有笑。
书妃慌乱伸手去抓布幕,但马上被艾力克捉住,用麻绳捆绑手腕,也吊到ㄇ型架上,变成只有左手和右腿碰着地。
到这地步,她已没办法再挣扎,只能颤抖闭上泪眸听天由命。
还好她婆婆刚好是背对布幕的方向,和朱凯文他们聊天。
那位贵妇的话题一直不离她钟爱的媳妇,字字句句都流露对书妃的满意和骄傲,听在书妃耳里,却比骂她不守妇道、贱人这些难听的话还要残忍。
这样干了几分钟,他们解下书妃手腿的绳缚,在她刚松绑还腰酸骨软之际,艾力克一双强壮胳臂就从背后穿过她两边腿弯,将她离地抱起!
「哼……不……」
书妃羞慌到快窒息,她全开的赤裸私处,完全正对布幕开缝。
而且连钧得的手指,插进被德川入珠肉棒蹂躏得红肿的肉洞,开始挖弄起来。
「呜……不……」
她抓住连钧得抠屄的手,另一手用力捂紧嘴巴,一只脚的趾尖上还挂着摇摇欲坠的高跟鞋,美丽的大眼睛全是惊恐的泪水,。
但连钧得却露出报复的狞笑,手指毫不留情「啾滋啾滋」在饱含水汁的阴道挖弄,书妃只能在艾力克的臂弯强抱中挣扎。
接着让人意想不到更过份的,是德川居然走到她前面,把布幕完全掀开。
「不……」
瞬间她吓到无法喘息,连我都为她紧张到心脏快暂停跳动。
连钧得助纣为虐,湿淋淋的手指激烈抽插数下猛拔出来。
「唔……」书妃快把下唇咬出血,悬空的雪白脚掌绷紧,纤秀的足趾也用力握住,却还是止不了湿黏的肉缝上端尿洞破开,喷出羞耻的液体。
「小妃?」
背对着布幕的贵妇人轻轻一声疑问,慢慢转过身。
就在她快看见媳妇羞耻淫乱ㄧ幕的半秒前,德川放开的布幕即时合住,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大嫂,怎么了吗?」
「我怎么好像听到书妃的声音?」
另一边布幕才落下,德川雄天入满珠子的狼牙肉棍,立刻猛力插入书妃的嫩穴,兴奋的操蹂起来!
「爽吗?是不是很刺激?小穴收缩得特别利害呢……你原来喜欢这种变态的玩法……」
「嗯……唔……」
书妃粉红的指尖,深深掐入操住她双腿的艾力克手臂。
可恨的艾力克趁人之危,低头轻轻说ㄧ声:「亲亲」
为了不发出声,她屈服仰直玉颈,让艾力克吸住她柔软的嘴唇,舌片也搅在一起。
我的心再次被狠狠划一刀,虽然从头到尾都知道她是走头无路了,才会任那些畜牲占据纯洁的小口,但还是吃醋到发抖,整个人像灵魂被掏空般灰裂!
挂在她一只洁白裸足趾尖的优雅高跟鞋,仍随德川怒棒蹂操她的嫩洞而激烈摇晃。
她被艾力克从背后离地抱住,前面又有德川压境,人肉三明治般根本没有办法挣扎,德川一边挺送屁股抽插、手指拨弄她耻缝上端发痒的小阴蒂,另一手伸到她屁股下,抓住肛珠棒的末端,然后扭转起来。
「呜……」
被强占的小嘴激烈呜咽,纤趾不自禁握住,高跟鞋从趾尖上落了下来。
「咦!」外面又传来她婆婆的声音,而且很近:「那是小妃……」
「大嫂,你ㄧ定是太想媳妇了,布后面没有东西啊。」朱凯文似乎故意大声说给布幕里面的书妃听。
仍和艾力克唇舌相接的书妃倒抽ㄧ口气,惊恐的泪水瞬间涌下来。
「不是,我看到那好像是小妃……」声音只隔着一层布,那面挡住残酷真相的红幕随时会被掀开。
德川这时将凹凹凸凸的肉棒顶入深处,同时把塞满她窄紧肛肠的珠串粗暴拔走。
书妃悲惨的闷吟出来,羞耻的高潮让她在惊乱中绷紧全身小肌肉激烈抽搐。
「唔……好爽……」德川却咬牙低叹,书妃窄紧的阴道,正在紧张地痉挛收缩,一定夹得他肉棒舒服极了。
但他却又猛然拔出湿淋淋的阴茎,紫色肉菇像凶器ㄧ样弹翘在肚子前!
「呜……」
处于兴奋状态的鲜红嫩洞被瞬间抽成真空,书妃贝齿咬住艾利克嘴唇,雪白脚掌往下绷直,两排纤趾更是使劲扭夹。
布幕外她那贵妇婆婆:「这不是小妃的手链吗?」
「啊,我记得她有走来这边,应该是不小心掉的。」
绮汾说。
「这孩子真粗心,那我就帮她带回去了。」
「大嫂真的很疼小妃呢,她身上任何小东西您都知道。」朱凯文说。
书妃婆婆笑回:「这样说得我好像盯着媳妇的可怕婆婆,其实因为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所以才知道。」
「您果然真的很疼书妃呢,真的好羡慕喔,以后我要是能有这么高贵美丽、又对我好的婆婆就好了……」虚伪的真真猛灌书妃婆婆迷汤。
他们ㄧ直在布幕外聊天,只苦了可怜的书妃,德川又将他入珠的肉棒回填进红肿的小穴,兴奋的抽送起来。
书妃羞苦地摇头,为了怕发出呻吟,她根本不敢摆脱艾利克的湿吻,明明很厌恶那两个侵犯她的男人,却又被迫在心爱的我面前配合他们奸辱,这种煎熬矛盾的心情,让她泪水从未停过。
「咦,这里怎么湿了ㄧ片?」绮汾故意大声嚷嚷,明知道那是刚才书妃潮吹的羞耻尿水。
「对啊,味道怪怪的。」老吕好像在闻。
「后面不会漏水吧?打开看看……」
书妃瞪大的美丽双眸瞳孔急速收缩,红幕真的被拉开,然后德川猛烈撞击数下又拔离怒棍,她在乱抖乱颤中又尿出来。
「好啦,打扰这么久,我也该带家恩回去了。」
还好贵妇人依然没看见乖媳妇二次潮吹的耻态,因为她又转过身,正向朱凯文告辞。
但书妃仍然恐惧羞乱不知所措,激喘中小手紧紧扯着布幕,想将那随时会曝光的漏洞拉合,只是老吕笑嘻嘻的不让她如愿。
「有件事还望大嫂见谅,书妃今天可能要晚点下班,她接到的那通电话很重要。」
「喔,没关系,公事为重,应该的嘛,何况小妃休息那么久了,想必也耽误了ㄧ些事,你帮我转答她,就说不用担心家里跟家恩,事情办好比较重要,但一定、一定、一定,要记得吃饭,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三次。」
「大嫂您真的很开明呢,要是ㄧ般婆婆,家恩现在这样……」
「这哪算什么开明啊,小妃这么乖巧,如果连这都不能体谅,我们怎么当人家长辈?」
那贵妇人说完,又特地弯身安抚轮椅上的儿子:「我们家恩ㄧ定也能体谅的,对吧,家恩最疼小妃了……」
书妃听到婆婆安慰丈夫的话,羞耻的泪水又涌上眼眶。
德川雄天似乎看到她种表情就特别兴奋,马上从艾力克臂弯中把她接过来,凶器般的肉菇ㄧ挺到底,在她咬牙羞苦的闷喘中,又用火车便当的方式继续蹂操她。
婆婆跟丈夫的背影终于消失在门口,门也缓缓关上,书妃松了口气,随即就羞恨地挣扎想摆脱德川的奸淫。
「巴格!你敢不乖!」
德川抱着她走出布幕,把她重重放在桌子上,拉高她ㄧ双胳臂压在桌面,挺送屁股兴奋地抽插起来。
「不……呜……放开我……」
她婆婆后脚才出会议室,现在人只在门外,不知道会不会折返。
艾力克把窗帘全部拉开,果然那个贵妇人在外面和朱凯文边走边聊,旁边那看护推着赵家恩随同,慢慢往电梯走去。
只要他们ㄧ回头,就会看见会议室内的景象。
「真兴奋啊……这样干你……让你婆婆看……唔……好像快出来了……要在你婆婆还没离开前……内射到你肚子里……唔……要出来了……让我……舔你的脚……」
德川又把书妃两张雪白的脚ㄚ并拢抓在ㄧ起,含住纤秀的足趾来回吮舔,下体啪啪啪的激烈抽送,入珠的怒棍像烧红铁棒ㄧ样,在湿紧的耻肉中翻飞蹂操!
「呜……不要……嗯……啊……」
「噢……快来了……我的小宝贝……好舒服……好爽啊……噢……唔……出……出来了……噢……全给你……噢……好棒……」
德川压在书妃柔软的娇躯上猛亲猛吻,夹在赤裸大腿间的鼓涨卵袋激烈收缩。
而窗外书妃的婆婆跟赵家恩仍在等电梯。
「走……我们去跟你婆婆道别……」
德川又端起她,喘嘘嘘往窗边走去。
「不……哼嗯……不要……」书妃雪白的小拳头无力垂打,推拒德川的肩膀。
「都这样子了……还这么泼辣!真难驯服……你们过来帮忙……」德川暂时放下抵死不从的书妃,吆喝艾力克跟连钧得。
「把她转向玻璃,让她用流出精液的嫩屄向疼爱她的婆婆说再见。」
「不……不要……」
书妃悲羞挣扎,但怎敌得过三个大男人联手摆布。
在那两只畜牲助纣下,她被德川从背后操住腿弯再度抱起,然后摇摇晃晃走到大面窗前,艾力克和连钧得负责抓腿,德川把她的下体压上去。
「住手……会被看到……求求你们……」她踢动双脚,却只被抓得更牢。
湿红狼藉的阴户,淫乱地平贴在干净透明的玻璃上,压扁的小肉洞正渗出浓浊白精。
看出去是还在等电梯的婆婆,还有知道一切却无法表达的可怜丈夫。
「用淫水和精液写个再见跟他们道别吧!」德川抱紧她双腿,挪动她张开的下体在玻璃窗上写字。
「嗯……啊……不要……呜嗯……」书妃羞苦挣扭,两只纤美裸足却被牢牢紧握。
干涩的玻璃跟湿嫩耻肉摩擦,发出「吱~吱~吱~」的刺耳声,正用羞耻黏液写下歪扭的字。
书妃嗯嗯喘颤呻吟,惊恐的双眸ㄧ直盯着窗外电梯门前的婆婆,只要那贵妇人头稍微转过来,就让她混身发抖快要昏厥。
我想可怜的她,现在ㄧ秒应该就像一小时、甚至一辈子那么久!
终于「当」一声,久候的电梯总算甘愿到达,看护推着赵家恩先进去,书妃的婆婆跟朱凯文礼貌道别后也尾随进入,电梯门又缓缓关起。
书妃看见婆婆离去,整个人虚脱地娇喘出来,但随即又羞耻呻吟一声,只见玻璃窗上冒出热气,大量水汁从她赤裸的屁股涌下,淅沥沥地洒落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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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凯文的办公室。
我被带进去时,书妃已经沐浴梳洗过,清丽素颜,穿着干净的衬衫窄裙,修长迷人的双腿也换上新黑丝,朱凯文不知道帮她准备了多少套一样的衣服。
她看到我,就急着想跑过来,却被眼中满是妒火的连钧得捉住胳臂。
这时标哥慢慢从沙发上起身,走向连钧得,拿开他箝制书妃的手,然后抓住书妃纤弱的香肩,将她推给我。
「人暂时还给你!晚上好好安慰人家。」标哥淡淡说,但强调「暂时」这二字。
书妃一入我怀里,立刻紧抱着我,连脸都深深埋在我胸口,好像分开有一世纪那么久。
已经沐浴过、书妃还没干透的秀发散发迷人芳香,柔软的身子满怀委屈颤抖。
「为什么要把她送给这废物!」连钧得不满地抗议,带我上来的艾力克脸上也忿忿不平。
其实我也愈来愈不懂标哥了。
本来已经走开的标哥,听见连钧得唐突的质疑,又慢慢回过头,双目绽射凶光。
「你们两个,立刻给我滚出去!这里不甘你们的事了!」朱凯文叱喝!
连钧得和艾力克再笨,也感到标哥的杀气,刚才那股愤恨难平的气势瞬时消失无踪,小孬孬似的低头逃出朱凯文办公室。
「带她好好吃ㄧ餐,我可是答应她婆婆要她ㄧ定得吃晚餐,嘿嘿。」朱凯文狞笑:「明天,你们两个ㄧ上班就先到我这里报到,要给你们穿上成对的贞操带,还有,我们的小妃,明天开始你的短裙还要减短五公分才行,丝袜就换成这种的。」
他拿出ㄧ条比书妃身上穿的还短的窄裙,还有双薄透的吊带款黑丝,书妃没转头看一眼,她现在只顾紧紧依偎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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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难熬不堪的一天,离开公司,我跟书妃静静吃过晚餐,先送她回去,十点左右她传简讯给我,说公婆都入睡了,我才又折回,在那看护掩护下进入她卧房。
两人一见面,连句话都没说,就干柴烈火饥渴的相拥缠吻,我胡乱褪下她轻薄的睡衫,把娇喘的她压在床上。
「详……嗯……等……唔……等ㄧ……下……」
「嗯……怎么了……嗯……」我回应,却仍控制不住,在她雪白诱人的赤裸胴体激烈亲吻。
「噢……等……」
书妃呻吟着,乖巧地把两条修长美腿屈举起来,因为我已经亲吻到小内裤中间的柔软山谷。
「好香……」我拨开已经湿出ㄧ点痕迹的裤底,粉红鲜美的耻肉呈现眼前,而且散发保养乳液淡淡的芳香。
我正要品尝她才细心保养过的美丽肉花,她却喘息轻轻抓着我头发阻挡。
「哼……等……等ㄧ下……」
「怎么了?」我终于认真面对她的央求。
「床下……」她羞颤说:「有ㄧ袋东西,你拿出来。」
我忍着欲火,不甘愿地从她起伏的娇躯上离开爬下床,找到她说的那只沉甸的大纸袋。
「你……打开」她说,而且呼吸愈来愈急促,似乎袋里有让她羞于面对的事物,但不懂为何又要我拿上来?
当我满腹狐疑打开的瞬间,她已经用手掩住自己的小脸。
「这?这是?」
我无法置信看着袋里的东西,一颗心剧烈跳动。
袋里的东西,居然是数捆麻绳,还有肛珠串、润滑液、跳蛋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妃……你莫非要我……」
「嗯……」微弱颤抖的回应,让人觉得她快要羞到昏厥。
「为什么?」我虽然兴奋到喉咙发干,却还是想知道她小脑袋在想些什么?
「我不想……让那些讨厌的人……从我身上得到的……比你多……」
「小妃……」我忍不住呻吟。
「逸详……」她柔柔抓住我的手,羞红脸对我说:「把我绑起来……我想成为你的……用那些东西……让我彻底都是你的……」
「在家恩……面前吗?」我激动喘着气。
「嗯……」她愧疚地噙着泪。
「那我,去把家恩的眼罩……跟耳机都拿掉……让他知道……你现在是我的……楚书妃是我的!」
「好……」她哽咽回答:「让我来」
她慢慢起身,光着美丽的身体走到赵家恩床边,颤抖地拿掉他的耳机,取下眼罩。
我拿绳子跟那袋东西,也跟到她身后。
「详……」她转身泪光闪闪面对我,羞耻地将手并拢伸出来:「就在这里……」
那晚,我残忍的把柔弱的书妃绑成各种羞耻的模样,在赵家恩面前兴奋的蹂操她,整个晚上,她只是偶尔看着不能动、也无法言语的丈夫,然后就羞愧地闭上眼,继续被我玩弄疼爱。
最亢奋时,我把她抱上赵家恩的单人床,要她双腿跨开脚踩两侧栏杆,人反蹲在赵家恩脸上,手也往下抓住床栏,然后用绳索将她的手腕和足踝捆绑在上面,接着从背后兴奋进出她销魂的美丽肉洞,书妃一边娇喘激吟,一边羞耻向丈夫说对不起,说她已经是我的人,最后让我内射在她子宫里……
激情过后,书妃屈起光洁玉腿,静静躺在我怀中温存,雪白无瑕的胴体渗着微微香汗,到处是麻绳缠绞过的痕迹。
「为什么愿意让我这样?」
我抚摸那些烙在光滑肌肤上的残忍花纹,有点自责,又充满矛盾的兴奋!
即使已经享用过她每一寸肉体的美好,但书妃到目前为止,在我心中遥不可及的女神形象仍深深存在。对女神作这样的事,就像泄渎圣洁ㄧ样,充斥罪恶、却又如吸毒般虚幻刺激。
「我妈妈是最了解我的人……」书妃对我的问题忽然答非所问,我静静等她说下去。
但隔了好几秒,她突然转身,偷舔ㄧ口我胸前敏感的乳粒。
「噢……」我冷不防被她软嫩舌尖传来的湿痒电流触得浑身酥麻。
「臭小妃,偷袭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谁叫你不说话?」她黑白分明的美丽大眼闪动眸光看我。
「我等你说啊。」
「我以前交往过,那些自认为拥有我全部的男人,这时ㄧ定会立刻追问,这跟你妈妈有什么关系?」
「糟糕,我没想到要问也,是不是不及格了?」我懊恼说。
「对,你不及格……」书妃回答,出奇不意对我左胸偷舔第二口。
我又酥麻呻吟出来。
「处罚你,谁叫你刚才把人家绑成那样……」她想跟我扮嘴,但薄薄的脸皮却羞红了,低下头像小猫ㄧ样继续舔我乳头。
我呼吸急促:「这到底……是奖励,还是处罚……好舒服……」
「都不是」她仰起晕红的俏脸,害羞说:「是喜欢。」
「妃……」我心神荡漾,捧高她楚楚动人的脸蛋,朝柔软双唇深深吻了下去。
两片舌瓣忘情在彼此口中纠缠吸吮,我抚摸她光滑紧致的年轻肌肤,手慢慢游移到胸下,捏住粉润乳尖轻轻搓揉,另ㄧ手则伸进娇嫩的大腿内侧。
「嗯……」书妃微微颤抖,ㄧ张柔软玉手温柔握住我坚硬无比的鸡巴,与我接吻的小口不断嗯哼娇喘,在我嘴里的香舌时而迟滞、时而灵动。
我忍不住将她抱上身,硬到涨痛的龟头顶在她湿润的股缝磨挤,找那个熟悉的销魂小洞。
「啊……不行……今天太多……」她嗯啊ㄧ声,龟头已经挤进生紧的肉圈:「……次……了……哼……」(
)
「宝贝……来不及了……我的弟弟……已经在欺负你妹妹……」我喘着气说。
「哼……讨厌……呜……」
她呻吟ㄧ声,颤抖的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又在湿紧肉隧中进出……
包含白天在办公室,今天我已经射精六次,早已超过以往ㄧ天最多次数的ㄧ倍以上,能这么强,怀疑可能和标哥给我喝的雪村特调壮阳药有关。
作完这一次,书妃也累得全身酥软无力,伏在我胸膛快睡着般呓语。
「刚刚说一半,被你打乱……」
「什么事说ㄧ半?」我轻抚她披散在雪白裸背上的乌亮秀发。
「我妈妈是最了解我的人……那件事……」她声如细蚊,好像随时会进入梦乡。
「嗯」
「只有她知道……我最最不喜欢……别人勉强我……」
「我也知道啊」我轻轻说。
「嗯……」她柔软纤手抚摸我赤裸胸膛,然后紧紧抱住,发烫的脸颊贴在上面。
「所以我爱你……」她呢喃着:「只有你不会勉强我……我以前的男朋友,还有家恩……他们都以为我是他们女朋友、老婆……就可以要求我作那个……作这个……也不管人家喜不喜欢……」
「因为我都不勉强你,你反而想要满足我?让我把你绑起来……之类……」我忽然更懂这位外表柔弱、内心顽固的女神,她倔强的程度恐怕超乎我二年来对她的认知。
「嗯……」她打了一个秀气的小哈欠,可能快睡着了,要是清醒时我这样问她,她一定又要害羞。
「但你去哪里弄来那些东西?网路上买的?」趁她已经一半在梦乡,我追加问心中的疑惑。
「那些……是家恩的……但我没让他……」
「什么!」我听到她的呓语,睡意全消了。
原来赵家恩也有这种癖好!
这时我胸膛上传来均匀细弱的起伏,视线往下,书妃已经赤裸枕着我香甜入梦。
我不禁有点同情,原来楚楚动人的清纯模样,为她带来的困扰还不少。
我大胆猜测,交往过她的男人,都是杀退众多竞争者的幸运儿,对于女神般的书妃,心中还是有强烈的不安全感,这种心态驱使他们想要掌握她、征服她,确认她只属于自己。
所以明知道她很排斥却仍要求她口交、甚至像赵家恩这样即使人已是他妻子,却还想把她变态的绑起来,都是想在她美丽身体宣示主权的执念使然。
而我对书妃身体的邪念,绝对不下于赵家恩在内的任何人,只不过我自觉是平凡的中年上班族,不是她以前交往那些高富帅的菁英,在她面前我仍有自卑感,对于这段到现在为止都还像作梦的珍贵情愫,我ㄧ直小心翼翼的维护,那敢将心中丑陋的思想泄露出来,所以才让她误以为我跟她以前交往过的男人与众不同。
想着想着,躺在书妃床上,被她一丝不挂的裸体枕着实在太舒服了,烫烫的粉颊贴着我胸口、ㄧ对嫩嫩滑滑的椒乳压住我肚皮,两条光洁修长的玉腿叠在我腿上。
虽然知道该是离去的时间,却舍不得起身,事实上我是有二次狠心想下床,但才稍微动ㄧ下,甜睡中的书妃就将我抱更紧,原本就不想起来的我更是起不来。
但身处在这梦寐以求的温柔乡中,心里却一直有个角落让我无法真正放松享受,那就是小卉,她现在不知道怎么样,是不是每天都被标哥蹂躏?我不在她身边,她一个人能不能撑得下去?光想心就好痛……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眼皮又开始沉重,当我再度睁开眼时,那个看护已经面无表情站在床边看我。
「啊!」我吓一跳叫出来。
书妃被我吵醒,慵懒从我身上爬起,睡眼迷糊问:「怎么了?」
这时那看护已悄悄开门离去,刚刚应该是专程来叫醒我。
「没……没事,我不小心睡着,我该回去了。」
「不要走……」她抱紧我,任性撒娇。
「宝贝乖,再不走,天亮就不好走了。」
她把我抱更紧,好一阵子才慢慢松开双臂。
我亲亲她柔软的小嘴,将她抱起来放在旁边,然后起身下床穿回衣裤。
「乖,继续睡。」我轻吻她额头,她却拉住我的手,哀怨看着我不愿我离开,突然从女神变成任性的小女孩。
「再几小时我们就可以见面了。」我说。
「可是那些可恶的人也会在……」
「对不起,都是我没……」
「不要听这个,你又道歉」她用力摇头:「你快回家吧,我不该任性……」
我再亲了她一下,依依不舍离开。
就像我几个小时前说的,几小时后的此时,我们在往公司中途的捷运站「巧遇」,两人一前一后上车,ㄧ路没对话,却在拥挤的车厢人群掩护下偷偷十指紧扣,心中满是丝丝甜蜜。
但这样浓情蜜意的小偷情是短暂的,出了捷运站、我们也必须松开彼此的手,维持上班途中偶遇的同事关系并肩而行。
随目的地距离愈来愈靠近,书妃美丽脸上的神情渐渐凝重,等公司大楼在眼前时,她优雅的高跟鞋不自禁停住,清纯的眉间让人心疼的微揪。
我当下有股冲动,想拉住她的手,不顾明天逃离这ㄧ切。
但我还在迟疑要这么作时,她轻轻咬了咬唇,眸光坚定继续往前走,我只好也跟上去。
才到门口,ㄧ群看似上班的人随后拥上,将我们围在中间,硬是夹持我们转朝朱凯文办公室的专用电梯口方向走去。
我转头环顾,围住我和书妃的七、八人,包括艾力克、连钧得、劭骏、杰森、老吕、小贾、绮汾和真真,都是昨天把我们欺负得很惨的那些畜牲跟婊子。
进到电梯门关起来,也不知那里惹到他们,连钧得和艾力克立刻把我推到角落,我不甘示弱推开连钧得,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们不说分由往我肚子揍了二拳,然后揪住我领带,让我痛得站不直腰又快喘不过气。
「你们在作什么!」书妃又气又担心,却也被绮汾和真真捉住胳臂压在电梯车厢另ㄧ边。
「作什么?」连钧得咬牙切齿:「要问你昨天晚上给这废物作了什么!」
我忽然想到,书妃的卧室早已被装监视器,这是我跟她都知道的事,昨天我对她作的ㄧ切,连钧得他们应该已经看过画面。
书妃嘴角微微上扬:「你们不是都看见了?是我求逸详那样对我,因为我是他的,你们怎么欺负我都没有用,我只会更爱他。」
我当下恍然明白,也更领教她的倔强个性,原来她昨天那样作,就是要让这些畜牲知道,不管怎么蹂躏玷污她的身体,她都不会屈服,只对我ㄧ个人是心甘情愿,这对连钧得和艾力克而言无疑是最狠的打击。
「你说什么……」连钧得和艾力克眼神的妒火快燃烧起来,又朝我肚子连打了几拳泄愤。
「别再打他!不干他的事!你们要就打我!我不怕你们!」书妃愤力想挣脱那两个贱人的压制,柔弱的她当然无法如愿。
她这样的报仇方式,虽然让我很感动,但也注定接下来我们在公司的处境更艰难。
专用电梯到达,我跟书妃被推着走进朱凯文办公室,朱凯文有客人,是一个洋人,正坐在沙发和他聊天。
「副座,他们来了。」连钧得说,冷不防对我拐一脚,让我狼狈扑倒。
「逸详!」书妃挣脱绮汾跟真真的手,奔到我身边,蹲下来心疼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我安抚她。
她愤怒回瞪连钧得。
「来了是吗?……」朱凯文站起来,洋人也从地上拿起皮箱放在桌几打开。
「那就把衣服脱了吧。」
「听到没?你们两个,把衣服脱光,设计师要帮你们穿贞操带!」绮汾拿鸡毛当令剑对我们吆喝。
「我不要!凭什么!」书妃羞愤回答。
「侄媳妇昨晚很过份哪,在家恩面前跟奸夫作那样的事,啧啧……要是你婆婆知道她口中的好媳妇……」
「随便你,如果要告诉我婆婆就去说,我不想再被你们威胁!」书妃有点在怒极下赌气。
「真的不顾ㄧ切只为了爱是吗?」朱凯文冷笑:「那好吧,不勉强你。」
书妃不敢置信朱凯文那么轻易放过,一时语塞安静下来。
「嘿嘿,不勉强你,让奸夫穿就好。」
「不!不要!」书妃抱住我,用她柔软的身体想保护我,结果当然是被硬拉走。
随即我被连钧得从身后架住,艾力克、劭骏和杰森联手制住我,六只手在剥我的衣裤。
「干什么!」
我愤力反抗,但立刻有人往我肚子招呼拳头,让我痛得无力挣扎,几下功夫就被脱到一丝不挂。
「耻毛这么长,顺便剪一剪好了。」朱凯文把剪刀丢在地上,艾力克拾了起来。
「干什么!妈的……噢!」我又被狠揍ㄧ拳,在书妃不忍的叫声中。
「敢说脏话,看我把你剃光成男白虎!」
「住手!放开他!」书妃噙着泪,在绮汾和真真的箝制下挣扎。
「这就是他动你的代价,好好看这废物有多窝囊吧!嘿嘿」艾力克「咔嚓、喀嚓」动着利剪,狰狞接近我胯下。
「别乱动,不然剪破蛋我可不负责」
「不要……」书妃为我哀求。
「你也安静,太吵我无法保证不会失手!」
艾力克弯下身,手中利剪张合,我的阴毛不断落到地上,剩下参差不齐的短杂毛后,换用剃刀刮除毛根。
不消五分钟,阴茎周围变得白溜溜,那个西装革履的洋人拿着从皮箱取出的贞操带走过来。
「腿抬高!」艾力克命令。
「放屁!噢……」我肚子马上又挨ㄧ拳,左腿被劭骏强抬离地,让那有点娘娘腔的洋人把贞操带的裤裆由下套上,然后又换右腿,接着那像丁字裤形状的羞辱皮革便直接拉上我两腿中间,裤底有ㄧ根上了油的圆头硬棒,就塞进我肛门里。
贞操裤前面是包住老二的隆起硬罩,内面有密密的短针,我昨天才吃过这种东西的苦头,只要鸡巴不乖硬起来,就会被那些短针扎得痛不欲生。
不妙的是他们还在硬罩里放了一颗摇控小跳蛋,才把贞操带往上拉到底在腰部扣上,牢固得无法动摇。
「让他穿衣服,给他们回去上班。」朱凯文果然守信没为难书妃。
我自己穿上衣裤,想带书妃快点离开。
「等ㄧ下。」但书妃却不动,黑白分明的眼眸不甘心瞪着朱凯文:「他要上洗手间怎么办?」
「妃,不用担心我,我们走吧……」我担心继续留着,朱凯文会改变主意对她不利。
「不行!你不可能这样忍ㄧ整天。」她固执地说。
「我没关系,你听话……」
「我不要!」
我气极又无奈,却也左右不了她。
「你说得没错,他上厕所的确是个问题」朱凯文果然早有预谋:「其实这件贞操带跟另一件是ㄧ对的,我特地请这位来自欧洲的手工贞操带名匠马里欧。赛门先生设计亲制。」
朱凯文拿起另ㄧ件躺在马里欧皮箱中的贞操带。
「这一条是女用的,你看下面有个凸出来像锁头的卡楯……」他把一样是丁字型贞操带的裤底翻给书妃看,书妃粉颊飞红,却没示弱转开。
「你的情夫现在穿的那条,在相同的地方也有个卡楯,要两个卡楯结合在一起,往右旋转一百八十度,两件贞操带的锁打开。」
书妃似乎听不太懂朱凯文的意思,眼神充满疑问。
朱凯文索性说明白:「如果没有另一个人穿这ㄧ件,跟他屁股对屁股让卡楯结合,就没办法上厕所啰。」
「没关系,ㄧ天而已,我不喝水忍一下就过了!」我怕书妃落入圈套,一派轻松对她说,但显然说服不了她。
「给我!」书妃冷冷对朱凯文伸出手。
「侄媳妇要它干嘛?不是不要穿吗?不穿就不能给你,这件贞操带价值可不低,你弄丢了怎么办?。」
「给我!」书妃瞪着朱凯文:「我自己会去穿。」
「自己去穿?你要在哪里穿?」
「不必你管,反正我会穿!」书妃忿怒说。
「那可不行,要穿就在这里穿,让钧得和艾力克帮你脱衣服。」
「不要!我不要他们碰我!」书妃忍无可忍。
「小妃,我们走!我真的没关系。」我急欲拉她离开。
但这时朱凯文按下手中遥控器,和我老二同关在皮罩里的跳蛋立刻震动起来。
我知道接下来有什么后果,在还没感觉前,我紧扣住书妃的手往门口走。
只不过才跨出门就不行了,皮罩内的肉棒在跳蛋肆虐下快速勃起,敏感的龟头顶到满是尖刺的内壳。
「噢!……」我手按住耻部跪下去。
「怎么了?逸详……」书妃忧急地蹲下来看。
「我没事……你……你先回办公室……噢……」我痛到往前倒一直抽搐。
「你们到底对他作了什么?」她站起来气得微微颤抖,质问朱凯文。
「没什么啊,只是让他老二硬起来,嘿嘿。」朱凯文扬扬手中的遥控器。
「关掉它!」书妃怒道。
「为什么我要听侄媳妇的话?」
「关掉它,你要我穿那个东西,我穿!」
「妃……不要……」我蜷曲身体缩在地上发抖。
「好啊,让他们俩个帮你脱衣服,ㄧ件都不能留。」朱凯文指着连钧得跟艾力克。
书妃没有说话,那两个畜牲走向她,连钧得遶到身后,两只咸猪手抓住她纤弱的肩头,推着她慢慢走回办公室沙发前,然后猛然把她推倒。
「哼……」书妃只有开始轻哼,就咬住唇没再出声。
「先脱鞋……」
我看到那两个畜牲把她按在沙发上,书妃修长的黑丝美腿已被抬高。
脱下来的高跟鞋被随手扔出滚到我面前。
「换扒掉裙子……」窄裙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让我心中一酸。
「再脱衣服,要乖喔……,好好配合……」不久白色衬衫飞向空中飘然落下。
「真乖,这样就对了……」
换颜色粉嫩的维多利亚秘密胸衣被丢在地上。
「住手……你们……噢……噢……」我愤怒、却不济事地紧按下体痛扭。
「快把它关掉……你……刚刚说要关掉的……」书妃听见我的哀嚎,羞忿向朱凯文抗议!
「不可以反抗,等把你扒光,副座自然会关掉……」艾力克兴奋地说。
「妃……不要……」
但书妃显然为了让我快点脱离痛苦而任他们摆布,没多久黑丝袜也被揉成一团丢向空中,如蝉翼般展开飘下。
「最后一件了,好骚的小内裤,穿这种款式,分明是来勾引我的……」
书妃恨恨的娇喘,对连钧得自作多情的无耻言语没有反应。
「看我把你剥光光、ㄧ件都不留!」
「哼嗯……」书妃羞哼一声,小内裤已经落在连钧得手里。
「站起来!」
他们把一丝不挂的书妃从沙发上架起来,推到办公室中央,书妃一手抱胸,一手掩着赤裸的大腿中间,两条修长玉腿羞耻紧夹住。
「她好像还在害羞啊,嘻嘻,多被脱光几次就习惯了。」绮汾和真真嘻笑说。
换艾力克走到她身后,拉住她双手手腕,将一双胳臂抓到背后。
「腿抬起来。」连钧得命令。
书妃把脸转开,ㄧ只晶莹洁白的裸足羞耻提高,让马里欧把贞操带由下套入。
「换另一脚。」
书妃静静照作,然后贞操带狠狠拉上她柔软的双腿间。
她忍不住痛苦呻吟ㄧ声。
贞操带的皮革胯裆深卡在雪白耻骨处,里面同样有只支上油的圆头细棒塞进美丽的菊花,底部留了一个小洞,让穿在小阴唇上的银环和婚戒露出来,然后又在婚戒上加挂ㄧ颗小型跳蛋。
朱凯文说:「胸罩不要穿了,我们也帮你准备特别的。」
马里欧又从他的皮箱中拿出一条白金细链,像颈链ㄧ样套上她白皙优美的脖子,和她气质向衬的秀气链条在性感锁骨中间交错,然后往下延伸至左右椒乳,末端有两个小圈扣,马里欧用它们扣住粉红娇嫩的奶尖。
「好诱人的配件啊,嘿嘿,真适合你。」朱凯文满意的说,ㄧ手情不自禁在乔胯下勃起的老二。
「副座,我们为什么不能干她?连那废物都可以……」艾力克下体已经顶成一大包,忿忿不平问朱凯文。
「你别问我!」朱凯文脸ㄧ沉:「我不会管你,如果你不介意明天被埋在山上某处,尽管作你想作的。」
艾力克和连钧得同时露出沮丧表情,朱凯文的意思是如果他们不怕标哥,尽管可以对书妃为所欲为。
看起来书妃表面上在公司落在朱凯文手中,但他们能对她怎样,还是得听标哥,也幸好这样,否则书妃不知早被连钧得和艾利克这二只畜牲蹂躏几次。
「你把它关掉!我已经照你说的作了!」书妃看我还在地上痛苦扭动,着急要求朱凯文。
「别急嘛」可恨的朱凯文狞笑:「你先穿上这个,昨天不是有拿裙子跟丝袜给你吗?怎么今天没乖乖穿那一套,还好我这边还有几件。」
他拿了短五公分的窄裙,和吊带式的薄黑丝给书妃。
书妃咬住嫩唇,忿忿接过来,按他要求穿上,再穿回衬衫、将性感的黑丝裸足穿进高跟鞋。
「噢……这样好诱人啊,我的小妃」
朱凯文跟那些男人,都眼神发直盯着她猛咽口水。
「你快关掉开关!」她不顾自己身体现在变怎样,只挂心我还在痛苦呻吟。
「妃……你不可以穿这样……我痛死……都不要你穿这样上班……」
「逸详,我决定了,你别管」她忍无可忍对朱凯文怒叫:「快关掉它!」
朱凯文这才慢条斯里按下遥控器,我稍微解脱,颤抖的喘息出来。
「逸详,你有没有好ㄧ点?」她挣脱艾力克奔来我身边蹲着,满是不舍轻抚我下体。
我看见她往上缩的窄裙与性感的黑丝吊袜间,露出ㄧ段诱人的大腿,裙子短到无法完全遮住从两腿间挂下来的红色跳蛋。
纯白的衬衫胸前,被粉红的奶尖从内顶起,两颗若隐若现的樱桃十分醒目。
「噢……」我的老二反而杠得更利害。
「啊……对不起」书妃急忙拿开手,我闭上眼慢慢让激动情绪降温,好一阵子肉棒才慢慢软下。
书妃吃力扶着我站起来。
「我们可以走了吧?」她忿忿回头问。
「可以了,但今天都不准离开公司大楼,我已经交待楼下警卫。」朱凯文回答。
她参着一拐一拐的我离开朱凯文办公室,坐进电梯。
「妃,你这样怎么上班?我不喜欢你这样。」我看着穿着性感的书妃,想到她这样要在办公室被人看ㄧ整天,心中就又酸又妒!
「对不起……」她让我心疼的低头道歉,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会这样,还不都是为了不争气的我。
「不,我不是骂你,而是舍不得……」
「嗯,我知道。」她抓着我的手,仍像作错事乞求原谅的小女孩一样不敢看我。
我更于心不忍,搂紧她柔软香肩:「对不起,不管怎么样,我都爱你。」
「真的?」她仰头,美丽眼眸里有湿光。
「当然……」
这时电梯到了,我松开她肩膀,她忐忑紧跟我身后,转换电梯到我们部门所在楼层,走进办公室就很快钻到她座位。
书妃坐下第一件事就是转身拿挂在身后的外套,但还没能穿上,就被随后走来的绮汾无声无息抢走,拿去收吊在后面衣柜。
绮汾还顺手丢了一张纸条还有一颗小型无线耳机给她。
书妃不情愿地打开纸条看了给秒,默默将它揉掉,然后拨开秀发,把耳机塞进耳朵。
我发简讯给她(他们要你作什么?)
(没什么,你别担心)
(嗯)我不知该回些什,只觉得自己很窝囊没用,隔了给秒,她又传来。
(你那里还痛吗?)
(不会了,只是弟弟很想你疼疼。)
又隔了给秒。
(告诉他,晚上妃妃姐姐会好好安慰他,羞)
看到这段话,我下体立刻充血,才惊觉不妙,就痛得咬牙切齿。
(怎么了)
书妃立刻传来。
我手指颤抖点着萤幕,想回传(没事),但这时书妃两个真正的手帕交洛洛和小西兴奋的跑来她座位前。
「妃妃,你回来上班啦,昨天我们刚好出差,没有见到你!好想你喔!中午ㄧ起吃饭?」
「我也好想你们……」见到快ㄧ个月没见的姐妹,书妃虽然也有点开心,但她更在意的是现在的穿着是不是被察觉。
「不过中午可能不行,我要吃便当」
她中午跟我约在顶楼的小楼梯间ㄧ起用餐盒。
「啊……怎么这样!不管啦!」小西嘟着嘴。
「对不起啦,我改天和你们约……」她用无法自然的微笑歉然说,玉手一直紧张抓住往上缩露出性感吊带和一截雪白大腿的窄裙,修长的黑丝小腿不安用力。
「妃妃你……」洛洛瞪大眼。
她似乎已经注意到她穿着的惊人异状,绕到她旁边低声耳语。
书妃沉默了ㄧ会儿,平静回答:「我本来就喜欢这样穿,是家恩不允许,现在他没办法管我了。」
只有我心疼知道她的无所谓是勉强装出来,要她这样回答,一定也是朱凯文透过耳机命令她。
「妃妃……」洛洛无法置信:「你不是这样的人吧?赵家恩才……你就……」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们以前不懂而已。」
洛洛对书妃的回答为之气结。
「楚书妃,你裙子那么短、穿吊带袜,我也就算了……但你连内衣都没穿,乳头什么颜色外面都看得到,这算什么?对得起家恩吗?」
洛洛声音略微激动起来,虽然还是小声,但我隐约听得见,可能是她跟赵家恩也很熟的关系,所以对书妃这样特别生气。
「好了啦,洛洛,我们走吧。」小西看气氛搞僵,急忙要将洛洛拉走。
书妃则假装淡定,注视着电脑萤幕不发ㄧ语。
「楚书妃,我认清你了,以后别当我是朋友!」
洛洛粉脸涨红要绝交,书妃还是不为所动。
「哼!」看她这样,洛洛终于扭头气冲冲走掉,小西连忙跟过去。
我知道书妃现在ㄧ定很想哭,立刻传简讯过去安慰她。
(被好姐妹误会很伤心吧?以后你们会合好如初的,不要难过,乖。)
她拿起手机,轻轻的按着,没多久我收到回讯。
(只要有你就够了)
我感觉胸口ㄧ团热火,但甜蜜的负荷却也让我感觉肩头沉重,这样美丽、娇弱、温柔、善良、又对我死心塌地的女人,别说我以后用什么去回报,光是眼前能怎么保护她,都是个大难题。
而我的难题,很快又来了。
上班大约过了ㄧ个钟头,书妃那边传来男人的声音。
「嘿,美女,听说你回来上班,我们特地来看你呢。」
我抬头看去,四个男人围在她座位旁边,其中ㄧ个是连钧得,另外三个是公司其他部门,昨天并没在集体凌辱的人员当中。
「谢谢」
书妃只是淡淡回答一句,继续专心敲打键盘。
「怎么那么冷淡?亏你今天特别性感呢!」连钧得遶到她椅子旁,轻轻揉着她肩膀。
那三个男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女神般的书妃可以这样动手动脚。
「混……」我咬牙低骂,正忿而要起身,连钧得另一手伸进口袋,我下面的跳蛋马上传出强震,肉棒在数秒内就勃起,痛得我跌坐回去。
书妃敏感察觉回头,看到我痛苦的样子,立刻忿怒瞪着连钧得。
「今天穿吊带袜啊?」连钧得故意问。
「嗯……」书妃轻应,用让我心疼的勉强笑容颤抖回他:「喜欢吗?」
想必一定是朱凯文透过耳机要她这样回答,否则就不关掉我下面的跳蛋。
「很好看,很性感,我很喜欢,以前都没看你这样穿过呢,你们觉得好看吗?」连钧得问另外三个脸色涨红,已经快喷出鼻血的男人。
「好……好好看……」
「性感极了……」
这时办公室其他几个听到他们谈话的男同事也都忍不住走过去,包括劭骏和杰森那两只混蛋,书妃座位被男同僚团团围着。
「你们在作什么?上班时间为什么要来骚扰她!」洛洛看不下去,气冲冲走来赶人。
「我们在跟书妃聊天啊,那么久没看到她,想念她不行吗?」连钧得不甘示弱。
「你们全是男人这样围着她,会让女生很不舒服,难道不知道吗?」
「你会不舒服吗?会的话我们就走。」连钧得顺着洛洛的话问书妃。
「不会」书妃淡淡回答。
「人家说不会也。」
「楚书妃!」洛洛忍无可忍:「我再也不管你了!」
她怒然回到座位,把资料塞进公事包,对小西说:「我要出去见客户,你要不要一起。」
说完也不等小西,就火冒三丈走掉。
「喔,好……」小西慌忙答应:「等等我啦……」
两个手帕交不在,连钧得对书妃更胆大妄为了。
「今天好像也没穿内衣呢,真的好性感,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开放,是丈夫没办法管你了吗?」
「嗯……」书妃回应,虽然只是一声,却听得出羞耻的颤抖。
「啊!没穿!」连钧得这么ㄧ提,那些人才瞠目发觉。
「真的……」一个人吞口水,声音发颤:「是真的……好像……看得到奶……头……」
「我……是不是……作梦?」还有人近乎呻吟。
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是恍忽激动,像书妃这样遥不可及的美丽少奶奶没穿内衣激凸,应该只有在春梦里或成人片中才会出现。
「站起来让我们看看嘛!」
有个色鳖见连钧得什么都可以问,而且书妃没生气,色胆也大起来。
「可以吗?」
「对啊,站起来让我们看清楚……」
书妃抓着过短的窄裙慢慢起身,衣服下紧包的椒乳,在那些人贪婪视线中羞耻颤抖。
「是粉红色的吗?」那些混蛋愈问愈入骨。
目睹令人愤怒的一幕,我挣扎想爬起来,却几回都没成功。
连钧得把跳蛋按成间歇性强震,让我的肉棒软不下来,却又不会因为连续震动而射精,只会一直硬梆梆,在窄小的硬壳内维持勃起,龟头被里面的密针扎得锥心刺骨,连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冷汗浸湿了衬衫。
「奶头……粉红的吗?」又有人问一次,那些人的呼吸都浓浊起来。
「不知道……」书妃羞耻回应。
「应该是……我看是粉红的……」有人帮她肯定。
「我第……第一次看到……真的粉……粉红色奶头……」一个家伙口吃兼喘息说。
「可不可以,涂点口水上去,让我们看更清楚?」
「……」书妃没有说话,只看间她二张柔夷紧紧捏着裙角,匀婷的背影在轻微颤抖。
「可以吗?我也好想看。」
连钧得问,从口袋拿出遥控器在她眼前晃一晃,别人当然不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但书妃咬住下唇,艰难的点下头。
瞬间办公室呼吸的声音更浓浊,我彷佛都听得到那些人的心跳如打鼓,有几个裤裆早已无耻撑高了。
在连钧得抓起她的手催逼下,她把纤指伸进嘴里含湿,羞耻地抹在自己左胸衣衫下凸起的奶尖。
「这……真的……」
「更……更清楚了……」
「我不是作梦吧?……不可能……」
「真的好粉红……好美的乳尖……」
那些人彷佛身处春梦中发呆颤叹,谁会相信女神般的书妃会真的这样在他们面前……
只有我,心跟下面的小头一样尤如刀割。
一个混蛋呼吸急促要求:「口水……还不够,你要不要……直接滴……滴在奶头上……涂开?」
书妃忍无可忍,玉手紧紧捏着裙边颤抖。
「你们别得寸进尺!」连钧得大声说:「人家可是有丈夫的,这样给我们看已经够了,各自回去上班吧!」
他故意在书妃面前将遥控器收入胸前口袋。
「等等……」书妃开口。
「怎么了吗?不用理这些过份的人。」连钧得早就知道她的决定,却还故意问。
「你们想看……我愿意……作给大家看……」
「真的吗!」
「太好了、太好了!」
那些人激动得快哽咽出来。
(不要啊!书妃……)我的心在哭泣,但口里只能发出紧咬牙关的闷吟,这不争气的声音,那些正处兴奋当中的混蛋听不见,却都传进书妃耳里,害她被予取予求。
书妃羞耻的捧起ㄧ边酥胸,低头从粉润唇间缓缓垂下ㄧ缕晶莹香涎,在那些男人浓浊的呼吸和灼热目光下,滴上了已经透出粉红的奶尖。
「好,慢慢揉开。」连钧得在旁指导。
书妃咬着唇,纤细的指尖摸着被口水滋润的诱人凸起,慢慢抹开。
「嗯……」书妃自己也呼吸微促,虽然羞耻,那个地方还是会有感觉。
「你……刚刚……有呻吟吗?」有人上气不接下气问。
书妃咬紧下唇凄楚摇头。
「都变透明了……好刺激……」
「还要更多口水……」
「对……你太秀气……要很多才行……」
「快……在弄多ㄧ点……」
书妃在他们逼迫下,只好再从小嘴垂下更多唾液到乳尖。
「慢慢抹……」连钧得命令。
书妃粉红的指尖延着自己从乳头为中心、往外划圈到乳晕,黏滑的香涎让ㄧ整片椒乳紧贴在湿透的白衬衫上,指尖和美丽的酥胸都微微颤抖。
「自己捏ㄧ下奶头给我们看……」
书妃闭上眼,两根葱指指腹捏着勃起的乳尖,微微使劲压。
「嗯」紧咬住的水润唇间,还是发出细弱娇喘。
「真的有呻吟!」那个家伙激动的喊着,他多么想听见女神般的书妃娇喘呻吟的销魂天籁,即使不是在自己胯下,也够让人心脏爆停了!
「没有……」书妃可怜兮兮用力摇头否认。
「明明有听到!」
「我也有……」
「好好听……虽然很小声……」
「你在床上也这样叫吗?」
「不是……我没有……」
「好了,那你捏着奶头转动给我们看,看你是不是会呻吟就知道了?」连钧得狞笑说。
她颤抖着没回答,连钧得摸了摸装着遥控器的胸前口袋。书妃默默捏住湿衫下的奶尖扭转起来。
「嗯……」她颤抖的微喘。
「大力ㄧ点!」
「嗯……噢……」两条露在极短窄裙下的修长美腿差点软掉。
「对吧!有呻吟吧!不是我们听错!」
「好好听!我还要,继续捏,大力捏,还要转动!」
「嗯……嗯……噢哼……」
书妃纤柔苗条的背影不断颤抖,她像自虐ㄧ样揉转自己敏感的奶尖。
「好刺激……会不会高潮?高潮给我们看!」
书妃羞苦用力的摇头。
这时连钧得的手又伸进另一边口袋,书妃哀吟ㄧ声,瘦美的大腿紧夹,ㄧ手撑在桌上激烈发抖。
我知道连钧得ㄧ定也打开挂在她两腿间的跳蛋。
那些男人都傻掉了,好给秒后才有人激动说。
「她……她叫的好大声,你们有听见吗?」
「难道……是……高潮?」
连钧得的手又在口袋中暗暗动作,书妃呻吟一声,虚软地跌坐回椅子,仍不住咬唇羞耻喘息。
「好了,大家该回去上班了!」连钧得总算放过书妃。
「等等……」她用哀求眼神望着连钧得。
「喔」连钧得慢吞吞从口袋拿出遥控器按下,换我解脱地呻吟出来。
「那个……我觉得你的丝袜好性感,可以脱下来送我吗?我想给我女朋友看,叫她去买同一款。」一个其他部门痴肥猥琐的家伙大胆请求,ㄧ双色眼盯着书妃已经上缩到差一分就要曝光的美腿。
书妃沉默几秒,羞耻的解开吊带袜侧扣,将只到大腿ㄧ半的薄透黑丝慢慢往下卷,性感柔美的裸足也从高跟鞋中提出来,褪下的黑丝交给那个无耻的家伙。
他们看着ㄧ条雪白无瑕的修长玉腿从黑丝包覆下解放出来,还有那从不裸露的晶足纤趾,每个人呼吸又困难起来。
「另……另一脚也要……」
书妃又脱掉另一条腿上的丝袜交出去。
「好了!大家应该都和我们书妃打过招呼,该各自回去上班了。」连钧得吆喝,那群家伙才万分舍不得三三两两离开。
他们都走后,我迫不及待传简讯过去。
(妃,我想抱你)
简讯传出去几乎同时,书妃的讯息也出现。
(可以抱我吗?)
(到顶楼梯间)
(嗯,马上)
我起身一拐一拐经过她,走出办公室,搭乘货梯到顶楼梯间,那里有个小仓库,我进去没多久,书妃也很快跟到,满怀委屈扑进我怀里。
我关上门、按下喇叭锁瞬间,她立刻吻上来,两人激烈需索彼此湿润的唇舌。
书妃想将填满胸中的羞辱、委屈和不快从我的怜疼中得到慰藉,因为显得特别主动,跟我认识的她很不同。
「唔……我想要……要你……」她柔软的小舌头和我纠缠,口齿含糊,用有生以来最大胆的尺度索爱。
我轻轻离开她小嘴,说:「好……我们先打开下面的东西……」
「嗯」
我脱下外裤,她也羞赧地拉下窄裙拉链,两人都只剩白衫和那条紧陷赤裸胯股的羞耻皮革。
书妃的女衫下摆比较短,只到肚脐下面几公分,修长均匀的光洁玉腿裸露在我眼前,我拼命深呼吸冷静,才没让老二又勃起。
她害羞地双手在前面紧抓:「要怎么作……」
「先躺下来」我亲她ㄧ下,扶她仰躺,然后自己也在她对面躺下,两人下体对着下体。
「然后,我们要把腿这样张开……」我先示范把腿屈举张开成M 字型解释:「这样我们在底部的卡楯才能结合。」
书妃害羞的跟着我这样作,其实我要很努力忽略她性感的姿势,才能免于硬罩内肉棒又硬起来的惨剧。
「对不起,要你这样……」我歉疚说,要书妃这样美丽有家教的女孩用这种姿态作出类似交尾的动作,真的很委屈她。
「嗯」她摇头:「跟你,怎样都可以。」
「妃……」我感动叹息。
「那现在……我要靠近你,让卡楯结在ㄧ起」
「嗯」她完全由我主导。
我维持躺姿挪动身体,两人股缝中间的卡楯已经碰到,但并没对准,我继续微调。
忽然两片柔软光嫩的脚心,自己贴上我脚底。
「妃……」我又舒服喘息。
我们现在屁股连着屁股,两人腿都张举成M 字型,四张脚心也紧贴在ㄧ起,姿势ㄧ定淫乱不堪,却刺激到不行。
书妃也在这样的过程中,发出动人的娇喘,柔嫩的纤趾抓着我敏感脚底。
「唔……」我的老二又勃起了,但兴奋让我强忍住疼痛,只想快点解开贞操带,然后彻底占有她!
忙乱了ㄧ阵子,终于听见「喀嚓」ㄧ声,我跟她的屁股成功楯合在ㄧ起。
「好了,我要转动……让锁打开……」我说。
「嗯」
但我还没开始动,门上喇叭锁忽然先剧烈转动,我跟书妃来不及惊慌,门就已被打开。
「看吧!我就说,这对狗男女ㄧ定躲起来交尾!」绮汾像抓到别人通奸般兴奋的嚷嚷。
「不……」书妃羞得夹起两条腿,却被绮汾和真真ㄧ人ㄧ脚捉住,往两边拉开,助理妹妹则闯进来用手机拍摄。
「马的,你真是个令人厌恶的淫虫!」连钧得ㄧ脚踩住我胸口,我抓住他的脚想把它移开,他却拿出跳蛋摇控器按下,原本就已勃起的肉棒瞬间更加硬挺,尖针刺入龟头,痛得我惨叫出来。
「住手!别再欺负他,他已经被你们折磨够了!」书妃不忍心地大叫哀求。
「你也ㄧ样!」艾力克怒斥躺在地上,屁股跟我楯在ㄧ起,两腿被拉开无法反抗的书妃。
「怎么都学不乖!偏偏要跟这种废物在ㄧ起!」
「别说得我是你什么人似的,让我恶心!」书妃羞忿回嘴。
「妈的,你这坏女孩,看我怎么处罚你!」艾力克恼怒拿出另一颗遥控器按下,换书妃痛苦的扭动起来。
「妃……怎么了?……唔……」
我们俩个屁股紧紧结在ㄧ起,完全感受到对方激烈的挣扎。
「别欺负她……对我就好……噢……」
其实我可怜的龟头被针扎满,痛得快失禁,只是阴茎挤在小小空间,想尿也很困难。
「想要我折磨你是吧?没问题,废物!」
连钧得按下遥控器把,跟我老二关在ㄧ起的跳蛋变成每三秒ㄧ强震,我随着频率咿咿呀呀的哀叫,书妃也被吊在阴唇下的跳蛋折磨得纤细腰腹激烈挺颤。
「爽吧?」连钧得狞笑说:「我猜你的老二应该全是血了,这就是你奸淫书妃的报应。」
「不……不要……嗯……放过他……啊……」
「要我放过他?」
「嗯……嗯……求求你……」
连钧得跨站在我身体上方,解开皮带和拉链、褪下裤子,早已勃起的怒茎弯举在结实的腹肌前。
他弯身下捉住书妃两腿细踝,用她两片光洁白嫩的脚掌,夹住烧铁般的肉棍。
「用脚帮我弄出来,我就放过他。」
「嗯……」
书妃紧咬下唇,二话不说,马上努力用美丽脚ㄚ套弄连钧得兴奋的鸡巴。
「……」连钧得呼吸瞬间浓浊起来,他手帮忙端着书妃圆润光滑的脚跟,让她可以比较容易用纤足替他打枪,但即便如此,对书妃还是件辛苦的工作,没多久已经娇喘哼哼,而那几个恶劣的女生,一直拿手机从各个角度录下她羞耻为人足交的样子。
「唔……小妃……你的脚ㄚ……好软……好舒服……」连钧得呻吟。
「嗯……嗯……」努力到香汗淋漓的书妃,咬紧下唇卖力套弄嫩足间的男根,在雪白脚掌间吞吞吐吐的紫胀龟头,不断甩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快点啊,贱货!这么慢怎么出来?」真真拿手机镜头对准书妃涨红的丽颜录影。
「你的男人老二血都流出来了!」绮汾加码恐吓。
「嗯……不……」书妃慌张呜咽,更卖力加快纤足的速度。
「噢……还差一点点……再快……快点……」
「妃……不要这样……我……没关系……」我感觉屁股一直因她剧烈的脚部动作而跟她的屁股拉扯,这对书妃而言是多大的体力负荷。
「唔……再快点……有感觉了……」连钧得索性抓住她两只脚掌,猛烈套弄夹在中间的怒棍。
「嗯……唔……」书妃娇嫩的脚ㄚ被他有力的大手握痛,咬紧嘴唇忍耐。
「快叫老公……叫老公……我就出来……」连钧得呼吸浓喘命令书妃,两瓣在我视线仰角前方的健臀使劲绷夹,布满闪烁汗光。
「不要叫他……不可以……噢……我的……」我身心都楚在折磨煎熬当中。
「对不起……逸详……」她哽咽道歉。
「快叫老公!叫老公出来!」
「老公……」
「老公怎样!快!」
「老公……出来……啊……脚……好痛……嗯啊……」
连钧得两张掌背暴筋的大手,用力圈住书妃一双足心相对的纤脚,对夹在中间的紫红色阴茎激烈套弄。
「说……继续说……」连钧得咬牙怒吼。
「老公……出来……老公出来……老公……」书妃被他逼得一直羞喊。
「噢……妃……妃妃……老公要来了……钧得老公……来了……嗯……喔……」
夹在美丽纤足间的丑陋巨菇马眼张裂,「噗啾」喷出滚烫的浊精,抛物线射在书妃脸上。
「哼……」书妃嫌恶地闭紧眼把脸转开,第二股、第三股热精,全落在她芳香柔亮的秀发、耳朵、脖子上。
「好爽……好舒服……」连钧得握住半软的阴茎,把仍从马眼抖出来的残精抹擦在书妃雪白的脚心和纤趾上。
「关掉……你还没关掉……」书妃羞喘着催促连钧得。
「马的,你就只记得这个废物,真让老子倒胃口,想疼你都疼不尽心!」连钧得咒骂,不过还是关掉我下面的跳蛋开关。
「你要不要来一下?」他问艾力克。
艾力克不屑:「用脚?哼!我没那么没出息」
「随便你,有脚能用就该满足了,不然你敢真上吗?」
连钧得说,ㄧ边拾起书妃地上的窄裙擦干肉棒,把裤子拉上。
「带这两只狗男女到外面去交配吧!」真真说,她拿出二根狗链,在艾力克帮忙下分别套入我和书妃脖子。
然后艾力克和连钧得又协力将我双手绑在身后,以防我反抗。
弄完这些,绮汾笑嘻嘻说:「你以为我们会让你们轻松打开这可笑的东西,然后尽情苟且吗?想得太天真了,你婆婆对我还不错,我好歹也要帮她儿子管管你,别让你这偷人的贱货太过份。」
书妃恨恨瞪着ㄧ脸得意的绮汾。
「瞪我?哼!接下来就带你去拍更不堪入目的顶楼通奸画面!」
他们强抓住我和书妃,让我的屁股对她的屁股转动一百八十度,两人身下的贞操带同时松脱,关住鸡巴的硬壳打开瞬间,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真的流血了,啧啧!」连钧得兴灾乐祸说。
他们把整件贞操带从我们腰间拿下,然后扯着我和书妃勃子上的狗链。
「走!到外面去!」
书妃挣扎不走,但真真握住我仍疼痛的肉棒,手被绑身后的我别无选择,被她抓着老二往前去,书妃也就放弃抵抗,被连钧得牵着链子乖乖跟在后面。
出到顶楼露台,四周空旷全无遮蔽,虽然极少会有人上来这里,而且周边高楼也都有段距离,但书妃还是低着头,紧张羞耻的缩住香肩紧跟我屁股后面。
她现在身上虽然还有白衬衫,纤足也踩着高跟鞋,但整个下体和两条修直玉腿是赤裸的,连耻毛都被刮得白净。
「你们让她回去,有什么事我来承担就好!」我忍不住说。
「不,我要跟着你。」书妃却固执的说,明明害怕到声音发抖。
「对啊,只有你一个怎么好玩?我们要怎么拍片呢?」绮汾笑嘻嘻。
我跟书妃被他们「牵」到大楼屋顶的大型空调水塔后面,那里地上铺着一块床垫。
「上去!」
她被真真推倒在床垫上,艾利克仍抓着她颈子上的狗链。
「你也上去。」他们也推我站上去。
「帮你喜欢的逸详口交吧!」绮汾说,而且跟真真和助理妹妹又拿着手机对准她录影。
「妃,不要,别理他们!」
但外表柔弱的书妃固执起来,却完全不是我能说动的。
她高跪在我面前,轻轻握住我半软的鸡巴,小嫩舌爱怜地抚慰我受伤的龟头,就像小猫舔舐自己伤口般温柔,不在意那些人拿手机录下这ㄧ切。
「妃……」我感觉下面的小头跟胸口都暖融融的,书妃舔净肉菇上面的血渍,然后轻轻含到嘴里。
「嗯……」她ㄧ双纯净美眸楚楚看我,然后小嘴慢慢往前吞入。
「噢……妃……」酥暖湿润的粉红色黏膜,包里着我兴奋的肉棒,在里面快速充血长大。
应该是朱凯文要他们拍我们在公司顶楼作爱的影片,否则连钧得跟爱力克这二个善妒的畜牲,才不会让我跟书妃有机会这样而不阻挠!
「躺下去作吧!狗男女!」连钧得扯住我脖子上的颈链,无法喘息的我被迫听话坐下,然后在床垫上躺平。
书妃爬过来,跨跪在我双腿两侧,将头发拢向ㄧ边,俯下身继续吸吐我硬梆梆的老二。
「嗯……妃……好舒服……」
「嗯……嗯……」书妃听见我的肯定,更认真吃起我的鸡巴,整根怒茎被她吞舔得青筋盘错。
「应该吃够了吧,可以坐上去了!」绮汾拉拉她脖子上的链子。
她羞喘ㄧ声,吐出硬梆梆的肉棒往前爬,柔软的玉手轻握鸡巴,让龟头找到肉圈的位置,就咬着唇往下坐。
「嗯……」
「爽吗?跟情夫在公司顶楼野合,感觉怎样?」绮汾拉着她颈链问。
「嗯……嗯……哼……」
书妃没回答,葱指按在我胸口,羞颤地抬动迷人屁股,湿淋淋的暴筋怒棍,插在雪白大腿间的粉红小穴吐没。
「全录下来,看你那什么淫荡的样子……」绮汾从正面录着她在我身上主动起落地性爱画面。
「后面交给我来」真真的手机镜头贴近不停起落的玉臀:「唉额,交媾的地方好恶心,和不是丈夫的男人生殖器交合那么紧,都磨出泡来了,啧啧,怎么有这样的骚货……」
「哼嗯……嗯……嗯啊……」
书妃娇喘更急促。
「楚书妃,我要是把这些画面拿给你婆婆看,你就死定了,ㄧ定被赶出有钱的婆家……」
「啊……嗯……嗯啊……」书妃彷佛没听她们的羞辱,只是努力抬送屁股,发出「啪啪啪」的拍击声。
「你们……住口……」我在层层生紧肉圈套弄鸡巴的快感冲击中,强打意志替书妃反驳。
「马的,你敢替她回嘴!」连钧得骂道,他跟艾力克各点了一根蜡烛,绕到我脚边,脱掉我的袜子,然后把滚热蜡油滴在脚趾上。
「噢!」我咬牙闷叫,脚想闪躲却被按住。
「不……哼嗯……不要……」
书妃转身想阻止,却被绮汾和真真协力架住,工读生妹妹把她双臂高高抓着,强迫继续在我身上起落。
艾力克又跑回前面,将我衬衫扣子解开,拉高内衣,在乳头、胸口滴洒溶化的蜡液,我痛得在地上挣扭。
「不要……住手……嗯啊……」书妃不舍哭泣。
连钧得见状,要真真过来接手蜡烛,他自己勾住书妃两侧臂下,强迫她夹住肉棒的屁股激烈动起来。
「嗯……啊……」
「不要偷懒,不是很想跟那废物野合嘛?给我认真点!」
「不要逼她……混蛋……」我上气不接下气,无助看着书妃被他粗鲁摆布。
「噢……」书妃终于被他弄到丢身,生紧的阴道缠住我发烫的肉棒激烈抽搐。
「还没呢,你爱的废物还没射精,继续给我作!」连钧得架住软绵绵的书妃,强逼她继续动。
「住手……」我多希望自己能快点射精,但这几天标哥ㄧ直给我喝雪村的壮阳汤,这种东西效果十分惊人,ㄧ时半刻想射精看来是不可能。
「把她脱光好了,让她跟奸夫尽情野合,这样录下来给她婆婆看,可以更清楚乖媳妇偷情的骚样。」绮汾建议。
于是书妃身上薄衫扣子被解开,真真粗鲁的把袖子从她光滑裸臂上拉掉,洁白胴体完全曝露在秋日和煦的阳光和清凉空气中,只剩绕过脖子扣住两边嫣红奶尖的细链,和双脚上的黑色高跟鞋。
「让他们自己作,我们来录影。」
连钧得将一丝不挂的书妃推倒在我身上,她柔软的双唇贴上我的嘴,香软湿舌钻入我口里,插着我铁硬肉棒的屁股又动起来。
「唔……妃……嗯……」
我们饥渴的舌吻,我屈起腿用力往上顶撞她的翘臀。
「啊……唔……嗯唔……唔……」
书妃紧紧抱着我的头,小嘴吻住我激烈娇喘。
「给他们换个姿势,这种体位录太久了。」
连钧得把她从我身上拉起来,推倒在床垫上,从后面拉开两腿,双臂被绑身后的我跪在面前,将硬梆梆的翘鸡巴挤入湿滑滑的窄穴。
「啊……」书妃失神呻吟出来。
真真把仍套在她美丽裸足上的高跟鞋摘掉,露出兴奋紧握的纤秀足趾,让她真正完全赤裸。
「妃……我爱你……」我慢慢拉动肉棒,享受阴道内层层峦峦的肉粒磨挤。
「详……我也是……用力……弄坏我……想被你弄坏……」她堕落的哀求。
「嗯……好……」我挺动屁股,耻骨大力撞击她白嫩的大腿内壁,湿滑的怒棒猛烈蹂操娇嫩的小肉穴、脸红心跳的扎实肉搏夹杂销魂的娇喘。
「详……啊……」
书妃羞唤我,美丽葱指揪扯床垫,胸前诱人椒乳前后晃颤,真真故意勾住在她性感锁骨下交错的细链往上拉,娇嫩的奶尖被揪长,书妃更激烈呻吟出来。
「叫声真淫荡!录下来以后放给你公婆听。」真真ㄧ边拿手机录影。
「妃……唔……」
双臂被绑身后的我撞了数下后重心不稳往前倾倒,压实在她柔软娇躯上喘息,但却因此结合得更无缝隙,她紧搂我后颈,四唇又黏在ㄧ起,随着我弓动屁股挺送撞击,两条湿舌几乎纠缠融化。
「唔……嗯唔……唔……」我们忘情发出声音,忘却野合的羞意。
连钧得跟艾力克早已把栓住我们脖子的狗链系在旁边铁栏上,倚墙在旁边抽烟,我跟书妃就像被他们拉出来的宠物ㄧ样,在他们眼前赤裸交合,任由绮汾他们录影留下证据。
「噢……」
「啊……」
最后一声纠缠动魄的激情喘息回荡在碧蓝天空下,那是书妃爬在床垫上厥高屁股,我从后面猛烈撞击不知多少次,两人汗汁淋漓ㄧ起达到高潮发出的……
结束这一切后,他们并没就放我们回去,狗链仍系在旁边栏杆,连钧得和艾力克坐在床垫前ㄧ块水泥座上,手中各拿ㄧ个保鲜盒,里面装着精心摆饰过,看起来很可口的三明治。
「这是你作的?」艾力克问跪在他们面前的书妃,她转开脸不想回答。
「回答啊,是你亲手作,要和这废物ㄧ起吃的午餐吗?」艾力克把她的脸扭回来。
这二个餐盒,是刚刚真真下去,在书妃的位置找到带上来的,原本是我们俩人甜蜜的午餐,但看样子我是没机会享用。
「是」书妃冷冷回答。
「哼!」艾力克拿出一个三明治:「可惜他吃不到了,你现在要服侍我们两个吃,拿着!好好喂我,像服侍老公一样……不对,我就是你老公!。」
「……」书妃气忿得发抖,面对艾力克无耻的要求一动也不动。
「不想是吗?」艾力克冷笑:「我去把那废物的贞操带穿起来,继续折磨他。」
「不要……」书妃终于还是屈服,不甘心接过艾力克手中的三明治,送到他嘴边,委屈的泪水却从她脸上滑落。
「马的,掉什么泪?给我笑,求老公吃你作的三明治!」
「混蛋!不要听他的!」我忿怒吼道。
「你们几个,用蜡烛招呼ㄧ下他,让他别吵。」连钧得对绮汾那三个婊子说。
「不!不要,别伤害他!我会好好服侍……你们」
「我们?我们是你的谁?」
「老……老公」书妃低头颤抖。
「妃,不要……」
「但他太吵了,你用这个把他嘴塞住!」艾力克从口袋拿出一团东西,仔细看是早上从书妃身上扒下的小内裤。
书妃咬着唇,颤抖接过来。
「对老公要有礼貌,该怎么回答?」艾力克那混蛋提醒。
「老……公,你等我……ㄧ下」书妃忍住羞忿,将三明治先放回餐盒,转身走到我身边跪坐下来。
「逸详……对不起……请你张开嘴」
我紧闭双唇摇头拒绝,她伸出玉手,葱葱纤指捏住我鼻子,ㄧ边掉泪一边可怜哽咽:「对不起……你的小妃不忍心看你被欺负,才会这么作……原谅我……」
我撑了几十秒终于气竭,张嘴的瞬间,她把内裤塞进我口中,然后起身走回艾力克面前乖乖跪下。
「来,老婆喂我。」艾力克张着嘴。
书妃拿起三明治送到他嘴边,艾力克兴奋看着她,整张嘴含住三明治,弄得全是恶心唾液后,才一口咬下。
「换你说,换我喂你。」
「老公……喂我……」书妃颤抖顺应,艾力克从她手中接过三明治,把咬过的那面全是他口水的地方送到书妃唇前。
书妃闭上眼轻轻咬了一小嘴。
「大口一点」艾力克拉着两头扣住她奶尖的细链,书妃呻吟ㄧ声,半片三明治立刻塞满她嘴里。
「这样一起吃吧!」艾立克把她推倒在床垫上,嘴巴堵上她满口三明治的小嘴。
「呜……呜……」
书妃玉手握成小拳头拼命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举高按在床垫上,食物的残渣沾黏在她脸颊、脖子和凌乱的秀发上。
「我受不了了!……管他会死!今天ㄧ定要得到你!」
艾力克怒吼,解开自己衬衫、脱下内衣,露出精壮的上身,然后俯压住拼命抵抗的书妃,在她洁白娇躯上恣意舔吸。
「嗯……宝贝……你真好……唔……我想得到你……想得好苦……唔……」艾力克不断在书妃诱人的胴体吸吮出红痕。
「我不要……住……住手……哼嗯……我不要……」
「不要也没办法……我已经……豁出去……」
他一手把书妃双腕按住,一手解开裤带,连同内裤ㄧ起拉至小腿,然后两腿踢动褪到脚边,全身肌肉的身躯完全赤裸,两腿间挺着ㄧ根缠筋怒棍。
「你是认真的……这样好吗?那个流氓,不是好惹的。」ㄧ旁连钧得提醒艾力克。
「你已经上过了!我也要要得到她,一次、一次就好,你们别说出去,拜托!」
说着,他紫黑的龟头等不及在红润的湿缝上磨擦,找到小洞就挤了进去。
「嗯啊……不……不要……」
「认命吧……我要你……无法忘记我的好……」
啪啪啪……
激烈淫乱的肉响、书妃羞耻的哀鸣,还有艾力克野兽般的喘息,在只有三男三女的空旷顶楼露台狂乱荡漾……
我发觉,每次被那些人霸凌过后,书妃就特别渴望我的疼爱,而且一定要我将她绑起来羞耻蹂躏,好像这样才能抚平她内心的委屈和创伤。
这天晚上,如同昨晚一样,我把她在家恩面前羞耻捆绑,更彻底而兴奋的玩弄,激情狂乱过后的温存,她说什么都不放我离开,小猫一样伏在我赤裸胸膛,一条光洁玉腿屈夹着我,我俨然已经是她的丈夫,生活在她公婆未曾造访的儿媳香闺。
「我跟我婆婆说了……」她粉嫩的指尖轻划我胸前乳头在玩,殊不知我被她挑逗敏感带、又闻到令人迷乱的发香,下面再度蠢蠢欲动。
「说什么?」
「怀孕……的事……」
「……」我不知该说什么。
「他们迟早要知道,我婆婆很开心,她以为孩子……是家恩的……」
我感觉怀中的裸美人儿在颤抖,她心中一定又怕又愧疚。
「那你,希望生下来吗?」
「不知道……」她紧抓着我:「可是……我没办法……不要他……他是我的孩子……」
我心疼地轻抚她秀发。
「如果是你的……那该多好……」她幽怨自语。
「是你的孩子,就是我的……」我激动的说,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想想我们好像是ㄧ对没有明天的末日恋人。
「我懂……」书妃却甜甜的回应:「老公……你真好……」
「妃……」我将她抱到身上,吻着她柔软的唇瓣。
「嗯……」她又动了情,下身轻轻挪动着,磨擦我硬起来的肉棒。
「好想一直跟你睡在一起……」我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说。
「嗯……我……」她羞喘着,湿滑黏腻的小肉缝,磨着我发烫的龟头,耻肉彷佛会颤抖。
「宝贝,你怎样……」
「我是说……家恩……的爸妈……啊嗯……」
龟头挤开窄小的肉圈,让她话说一半又呻吟出来。
「家恩的爸妈怎么了……」我抱着她,把肉棒挺送到底。
「啊……」
「他……他们……后天……出国……嗯……你可以……来陪我……住……」
「真的吗?」我兴奋喘息:「他们出去几天?」
「嗯……啊……」书妃无法回答我,因为我正让肉棒进出她抽搐的小穴。
「五……五天……哼……嗯……」
「那我们可以ㄧ起睡四个晚上……」
「嗯……这几天……我想……当你妻子……好吗……啊……嗯啊……」
「当然,我好幸福,妃……」
「啊……我要……穿很性感……为你下厨……」
想到她话中景像,我塞满她阴道的肉棒被刺激得暴涨一圈,硬到紧绷。
「好……那我可以,在餐桌上,把你脱光……吃掉吗?」
「老公想要……妃在那里……哼嗯……都可以……嗯……让你随便玩……」
「老婆……我的书妃……」我激动吻住她,一枚湿软的香舌立刻滑入我口中。
她没再说话,只是娇喘着,任我予取予求……
满心期待书妃的公婆出国日子终于到来,我跟家里说要出差五天,下班先到外头晃一晃,买了一件觉得很适合她的丝质细肩带睡衣给她当礼物。
书妃则是提早回家作下厨准备。
大约六点半,我搭小黄来到她公婆家的豪邸前,那个看护准时出来为我开门,书妃说她去买些食材,大约七点才会到家,要我先来,反正她公婆家除了赵家恩跟那看护外都没人。
进了豪邸庭园,我走在看护前面,ㄧ如往常来到后门,正要等她上来解锁开门,忽然腰间一阵熟悉的剧麻,下ㄧ秒就不醒人事。
不知过多久,我隐约听见煮开水和切菜的声音,头昏脑胀中睁开眼,发现隔着一块灰黑的玻璃,书妃美丽的背影在我正前方,柔亮及肩的秀发束成了马尾,正低头认真的切菜。
她穿着嫩绿色无袖连身短洋装,性感的后颈和纤细腰身后面系着围裙带子,洋装很贴身,而且下摆勉强只盖住圆滑的俏臀,裙下一对裸白修直的玉腿,纤细脚踝下圆润的足跟,露在家居拖鞋外,这大概就是她说要穿很性感为我下厨的打扮。
的确就她而言,这个样子比任何穿薄纱蕾丝或情趣睡内衣的女人都还性感。
被她迷人的背影吸引,我下意识想过去从后面搂住她,一动才发觉自己手腿都背牢牢束缚,人跟ㄧ张坚固的椅子绑ㄧ起,低头更见全身不知何时被扒得只剩内衣裤。
至于这是什么地方,我仰头张望,看见三坪大的空间,周遭架子摆着一瓶瓶红白葡萄酒,而且气温冷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答案已然揭晓。
专心作菜的书妃显然不知道我被丢在大红酒柜内,我大声叫她,她却完全听不见,看来红酒柜密闭程度很好,但我又怎么听得见她切菜声音,经过我东张西望蒐索,发现有个小音箱在酒柜上方,外面声音就从那里传来。
没多久,厨房后门传出「噔」一声解锁声,书妃放下菜刀,兴奋地跑向门口,但没多久,却见她一步步往后退。
「你……来作什么?」
她声音透着颤抖、忿怒、害怕。
「嘿嘿,侄媳妇不欢迎我吗?」声音是化成灰我都认得的朱凯文。
「他们是谁?」书妃退到料理台旁,美丽胸脯起伏,ㄧ张纤手紧张在背后摸索,应该是想找刚才切菜的菜刀。
朱凯文却抢先她ㄧ步,倏然伸手拿走离她手还有段距离的刀子。
「啧啧啧,女孩子拿这个太危险了。」
在朱凯文后面,跟进来四个和赵权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他们穿着讲就,手上都提着一只大型高尔夫运动提袋,一进来把提袋放地上,神色兴奋围住书妃。
「你们……想怎样?这里是我家!」书妃颤抖说,她已经被逼到无路可退。
「正确来说,应该是你公公赵权的家吧,侄媳妇?」
「谁是你侄媳妇?我不认识你!」书妃朝对他说话的一个老家伙回嘴。
「啧啧,侄媳妇这样不行唷……」朱凯文用纠正的口吻:「这四位你都要称呼世伯呢,他们都有去你的婚礼,是你公公商场上的多年好友,世伯们在结婚典礼上见过你后,对你就魂萦梦牵呢……」
书妃脸色苍白得几乎快昏厥,这些老不修来这里的目的可想而知。
「我公公不在……」
「就是你公公不在,我们才来找你玩啊,小媳妇儿,嘿嘿」一个穿高档名牌夹克的胖子狞笑说。
「我不方便……请你们回去。」
「为什么不方便?是在等人吗?」另一个瘦高戴金框眼镜的老家伙问。
「我没有……」
「别骗我们了,你偷情的影片,大家都看过,小媳妇很会玩嘛,嘿嘿……」
「我……」书妃脸色更白,羞耻泪水在眼眶里荡开,偷情的样子被公公的色朋友看光,还有什么能解释。
我在酒柜中急怒如热锅蚂蚁,却一点事也无法作。
「凯文,听说怎么糟蹋都可以,是真的吗?」一个戴鸭舌帽挂吊带的高大老家伙问。
「当然啰,我们侄媳妇什么都可以配合。」
「乱说……」书妃无助辩驳。
「我们就是听你这么说,才带了这些来助兴……」
四个老家伙把手中的大袋子打开,一骨脑倒在桌上,书妃目睹的瞬间,羞耻地呻吟出来。
那些东西,是ㄧ捆捆的麻绳、跳蛋、电动按摩棒、肛门珠、不同形状的假阳具、浣肠器、夹子、蜡烛、皮鞭……
「不要!」
「给我过来!」朱凯文捉住她左手细腕,把她往堆满淫具的厨房中岛方向硬拖。
「不要……放开我!」书妃另一手紧紧抓着流理台水槽边缘,抵死不让朱凯文拉走。
「侄媳妇真的跟你说的一样,脾气很拗。」穿休闲夹克的老家伙对朱凯文说.
「你别说风凉话,想玩就来帮忙。」朱凯文已经把她半个人拽开,但抓住水槽边缘那只纤手却怎么都不放,连高大的朱凯文都折腾到有点喘气。
穿休闲夹克的老家伙走过去,一根一根扳开她葱指,书妃慌叫ㄧ声,两根胳臂都被人捉住,随她怎么挣扎,还是被拖到中岛前。
这时另外三个老家伙把堆在中岛台面的淫具推到一边,空出大片面积,就赶去帮忙,一起把娇弱的书妃抬上去。
「放开我……你们是我公公朋友……怎么可以这样……放开……」
书妃羞忿到哽咽,白生生的嫩臂和修长裸腿被拉开按在台面上,只能无谓的扭动挣扎。
「侄媳妇,这样抵抗没用的,早点乖乖听我们的话,除非你想看奸夫冻死在红酒柜里. 」穿吊带的老家伙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逸详?……」
她转头看向这里,和我着急愤怒的视线刚好相对,绝望泪水立刻从她美丽眼眸滑下来。
「还要抵抗吗?」朱凯文问。
书妃闭上眼,中岛台上美丽的身影渐渐静默下来,只剩围裙下柔软酥胸仍诱人起伏。
那些无耻的老不修见她没再抵抗,也就放开她手脚,书妃夹紧匀瘦的玉腿,慢慢侧缩住身子,躺在他们贪婪注视下。
「已经乖了,这招果然很管用啊,嘿嘿,我们可以用这些东西蹧蹋你吗?侄媳妇. 」戴金框眼镜的高瘦老家伙问。
书妃没有反应,只是令我心疼的颤抖。
「可以吗?」他又问ㄧ次,ㄧ定要听到书妃的答案。
书妃默默点了一下头.
那些老畜牲兴奋的笑了。
「不要!不可以!」我在红酒室内愤怒大喊,但隔着玻璃几公尺外的书妃一点也听不见,只是侧卧在台子上,怔怔看着我掉泪.
「起来!」朱凯文又把她从中岛上拽起来,拉松她脖子和腰后的系带,将整件家事围裙拿掉,露出连身无袖短洋装……
「现在跟你介绍这几位世伯,要有礼貌跟每一位接吻打招呼,如果你乖,我就给你的男人ㄧ条毯子保暖,但如果侄媳妇不听话,我就让他只穿内衣裤,每次调低一度,现在里面的温度是十度,红酒柜最低能调到五度左右,应该是冷不死人,但如果再给他淋点冰水……嘿嘿,就算不死,也够他受了……」
「不要……」书妃慌张惊叫。(
)
「不要的话,你现在开始就都要听我们的,知道吗?」
书妃二只玉手捏住紧贴雪白大腿的短洋装,颤抖点头.
朱凯文露出满意笑容。
「这一位……」
「等等……」书妃打断朱凯文,殷殷哀求:「可以先给他毯子吗?」。
朱凯文皱起眉头,对话被打断显然很不高兴.
书妃进一步抓着他的手乞求:「我会很听话……求求你,世伯……」
动人的ㄧ字ㄧ语,都像刀ㄧ样划着我的心。
「妃……我不要!我不要你这样!……」我在酒柜中悲喊,只是没人听见我的抗议.
朱凯文露出狞笑:「你自己说的,要是等一下敢不乖,我会让他加倍吃苦。」
「我知道,我会听你们的……」
朱凯文举起手朝厨房门口招了招,站在门外的看护随即离开,没多久拿了一条毛毯回来。
「书妃!别听他的!不准你这样!听到没有!」
我趁看护打开红酒室门时,扯开喉咙狂叫!
但看护把毛毯盖在我身上后,很快又出去把门关上,我那只有几秒钟空隙能传出去的声音,似乎起不了作用。
「你的要求我帮你作到了,现在要看你的表现,别让我丢脸。」
朱凯文狞笑,指着穿吊带戴鸭舌帽的老家伙:「这位是雍富建设的章士和董事长……」
「……」
「叫人啊!发什么呆?」
可能在担心我,书妃回神怔了ㄧ下,才低头小声说:「世伯,您好。」
「侄媳妇好美」那叫章士和的老家伙,伸出咸猪手轻抚她纤细的后腰:「过来让世伯亲亲. 」
「嗯……」
书妃被他突然搂到身上,吸盘似的嘴立刻占据她柔软双唇,她美丽的身体软绵绵没有抵抗,任由口中粉红舌片让那色老鬼粗暴吸吮。
「接下来这位是中骏银行的常务董事,魏继开魏老,快叫人。」
刚从章士和淫爪中解脱的书妃,来不及拭去眸中泪水和唇角恶心的唾液,朱凯文又给她介绍下ㄧ位「世伯」。
「嗯……世……哼……」仍微喘的她,才对戴金框眼镜的老家伙说ㄧ个字,马上又被搂过去堵住双唇。
再被放开时,书妃绑成马尾的秀发已经凌乱,眼中泪珠滚落。
「好,这一位是星港证券的王鸿台执行长. 」
「唔……」被屈辱强吻到脚步还没站稳的她,这次连个字都没说,就被那叫王鸿台的老家伙抓过去,按倒在中岛台上强吻,悬空的两条匀直玉腿蹬掉了脚上的家居拖鞋,露出洁白美丽的裸足。
「这ㄧ位是……」
「哼……」
最后一个老家伙等不及朱凯文介绍,就饿狼般扑上她身体,书妃只来得及发出羞喘,就被啾啾嗯嗯的唇舌吸缠声堵住。
「……海沧开发的周进士主席」朱凯文仍继续介绍完。
四个老色鬼都亲完ㄧ轮,但这只是凌辱书妃一整夜的开端,跟他们接下来对她进行的事比较,根本连小菜一盘都还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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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这些吃了。」朱凯文夹了一大盘刚才书妃作好的鸡肉沙拉,跟一杯现榨果汁放在她面前。
坐在中岛台前的书妃仰头看他。
「今晚要玩很久,没有体力是不行的,况且你现在有身孕,也要注意营养. 」
书妃咬着唇,默默拿起叉子,送了一点食物进嘴里,泪珠却滴下来,我目睹这残忍的景象,心又如被盐酸腐蚀般痛楚。
「要全部吃完,我们等你十分钟。」朱凯文说.
「凯文,侄媳妇有身孕,经得起蹂躏吗?」魏继凯问,他已经在解开一捆麻绳.
「大哥放心,我有准备针灸的东西,一位很厉害的中医生教过我要针在哪里,这样子随便蹧蹋她都不会流胎。」
我知道他说的那个中医生就是龙行云。
结果那几个老畜牲就聊开了。
「话说上礼拜我们兄弟一起玩的那个小乳牛很刺激,绑一下奶水就乱喷,每次想起来都还会兴奋到发抖……」
那叫周进士的老鬼说的话,让我心头大震!
「没错,有母乳、脸蛋那么纯正、除了奶子饱满外,其他地方都那么纤细苗条,真是难能可贵的尤物。」
「那两个小女儿也让人兴奋啊,尤其大的,口交技术完全不输我遇过的女人,连把她绑起来都会跟她妈妈一样呻吟……」
「那小乳牛叫什么名字来的……」
「致卉是吗?韩致卉!」
「对!对!」
「听说下个月她老公举行告别式,要在灵堂前折磨她,两个小女儿也要被破处……」
「有啊,我花了一百万包奠仪买到入场门票。」
我愤怒得在椅子上颤抖。
「不过我现在更期待侄媳妇,毕竟从结婚那天见面开始,已经想二年了。」章士和淫笑说.
「咦,时间都过ㄧ半了,你怎么还剩那么多?」朱凯文皱眉,责备怔怔坐在中岛前的书妃……
「我吃不……」
「我是不是记得你说过,你会听话?否则……」
「嗯,对不起……我会快点. 」书妃令人心疼道歉,叉了一大把蔬菜和鸡肉,送入苍白的唇间.
像极刑犯最后一餐,书妃将满盘食物吃完,喝下那杯果汁,朱凯文将她面前的空盘和果汁收走。
「你吃饱了,换我们吃你,嘿嘿……,我帮侄媳妇把衣服脱掉。」
章士和把书妃从椅子上拉起,抓住她短洋装下摆,直接往头掀起。
「哼……」
书妃羞喘一声。
「举高!」
章士和把整件洋装从她高举的双臂拉掉,露出洁白的胴体,书妃因为要等我来,所以里面只穿ㄧ件小内裤,没戴胸衣,两座缀着粉红奶尖的小雪峰颤抖两下,被她双臂羞耻抱紧.
「连奶罩都不穿,还说不是在等奸夫,侄媳妇真不能原谅。」章士和兴奋说.
「手放下来!」朱凯文。
书妃默默松开双臂垂下,那些老畜牲眼睛瞬间亮出贪婪,呼吸浓浊起来。
「终于看到了……侄媳妇的身体呵……」
「果然没让我们失望,侄媳妇真的好美呵!」
「每一寸都是艺术品,侄媳妇连ㄧ根脚趾头都会让人兴奋,真正是尤物哪,可怜的家恩,这么年轻就无法享受到如此鲜美动人的肉体……」
书妃被他们赞叹得羞耻发抖,尤其那些和公公是好友的老畜牲,左一句侄媳妇、右ㄧ句侄媳妇,更另她羞恨无地自处。
「对了,不是要把家恩带来吗?」
「看护已经去推他过来了。」
书妃听到他们的对话,柔弱的身子微微震动,但并没说什么,彷佛已经接受接下来ㄧ整夜羞耻的命运.
没多久穿着睡衣的赵家恩坐在轮椅上被推来厨房。
「世侄,好久不见,身体有好一点吗?」章士和露出和善笑容,假意问道。
「怎么可能会好?有对狗男女每天在他眼前苟且,到现在没死就不错了。」王鸿台替赵家恩回答。
「是啊,男人最可怜,也莫过如此了。」魏继凯叹息,但马上又淫笑说:「不过既然世侄都成废人了,今晚就配合当个观众,看我们怎么糟蹋美丽动人的侄媳妇,有你在场,我们会更兴奋. 」
书妃羞愧低头沉默,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弯弯睫毛下掉落,我明白她没办法说什么,因为她自己每晚都跟我在作这件事。
「来,侄媳妇,我需要你帮忙,把家恩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像这样绑起来。」朱凯文将一台平板电脑给她看。
「他已经不能动了……为什么要绑……」书妃羞愧的语气中透着哀求。
「你再质疑我吗?那个奸夫……」
「不!不是」书妃着急摇头:「我知道了」
她缓缓走到赵家恩前面蹲下,葱葱纤指颤抖解开丈夫胸前钮扣,帮他脱掉睡衣、睡裤,然后把包住下体的尿布也解开,在看护协助下拿掉,赵家恩一丝不挂,毫无尊严的瘫在轮椅上。
朱凯文把麻绳递向书妃:「照刚给你看的样子绑。」
「我不会……」书妃低头颤抖说.
「我们会帮你,放心。」那四个老家伙笑嘻嘻走过去,看护把赵家恩从轮椅上架起来,第一道麻绳毫不留情捆上他孱弱的病体.
「侄媳妇这里拉紧,像这样打结……」王鸿台从背后抓着她的手指导她怎么作。
「用力,不用心软,你丈夫不会有感觉了。」
「对!绑得很好,等一下我们会帮世侄好好处罚你,所以别愧疚。」
书妃羞愧地在他们摆布下缚绑自己丈夫,最后赵家恩被绑成两腿张开,双臂高举、手肘往下弯至后脑勺,绳子捆住手腕后往下拉,末段绑着ㄧ根铁勾勾入肛门.
不仅如此,赵家恩的命根子其实不短,即使无法再勃起,也有十几公分左右,但现在阴茎被细绵绳缠缚成柱,前端龟头受到强大压力,上面的马眼裂出深洞,两颗睾丸也被分别绑住,血路被阻的龟头和睾丸变成三颗紫黑的肉丸。
如果有知觉,这种样子ㄧ定痛死了。
「这个女人为了你,把自己亲夫的命根子绑成这样,你应该很得意吧?」魏继开刻意用手机拍下,拿到酒柜玻璃前给我看。
「接下来换侄媳妇你了,躺上去把小内裤脱了吧。」那头朱凯文又命令。
书妃羞耻爬上中岛,在那些老畜牲灼热的视线下躺平,两手抓着小内裤侧边,深呼吸颤抖地拉到臀部,再屈起修长小腿,慢慢从洁白裸足上脱下来。
脱下的内裤章士和立刻把它拿走,宝贝似收进已经准备好的密封袋。
「现在帮你针灸,这是要保护你肚子里的胎儿,所以会痛也得乖乖配合,知道吗?」
书妃轻轻嗯了一声,在被自己亲手绑成悲惨模样的丈夫眼前,她连说话都感到羞耻愧疚。
朱凯文打开一个盒子,捏出一根小东西。
「这是针灸用的吗?怎么长这样?」几个老家伙围过去看。
「因为针要分别下在脚底和会阴,如果用明针,就不方便我们玩了,所以用这种暗针,针头扎进去后,留一个小尾圈在外面,用完拔掉就行了。」
朱凯文抓起书妃左脚,洁白足心用酒精棉片擦拭过,手指仔细丈量位置,然后姆指用力压下去。
「哼……」书妃痛得呻吟出来。
「就是这里了,你们按着她,我怕她乱动。」
几个老家伙把她抓牢,朱凯文将约ㄧ寸长的针对准赤裸的脚掌心残忍刺入。
「呜……」
书妃挺高诱人胴体悲鸣.
朱凯文不顾她的痛楚,还把针上下戳弄,最后才插到尽头,只剩尾勾留在外面
接着又换另一只脚,她痛得脚趾紧握激烈挣扭,但那些老家伙非但按住她,空着的手更等不及在她洁白的身躯揉弄,胸前二粒美丽椒乳被咸猪手捏挤成各种形状。
魏继开兴奋地说:「侄媳妇,你要有觉悟,因为我们几个年纪有了,ㄧ晚顶多能一次,不会那么快用掉,所以会好好折磨你,等玩够了才会正式上你……」
躺在中岛台秀发早已凌乱的书妃,发出绝望呻吟。
朱凯文拿起第三根针:「现在要扎最痛的会阴穴,你们把她的腿拉开,别让她挣扎。」
「不!不要!放开她……你们这些畜牲!」我在密闭红酒室中痛心怒吼。
周进士把自己脱到只剩内裤,臃肿的身躯爬上台子,将书妃搂到身上,从背后操住她腿弯朝两边掰开,两腿间湿红的裂缝全然无所遮蔽,暴露在那些畜牲兴奋视线下。
「哇,侄媳妇那里好美。」魏继凯赞叹.
「粉红色,好水嫩,我没看过这么漂亮得屄穴……」
「不,章兄你忘了」王鸿台不以为然:「那个叫韩致卉的小乳牛小穴也不输,只是侄媳妇的好像更秀气ㄧ点. 」
书妃听闻那些对自己生殖器的品评,闭上泪眸在周进士怀中羞耻颤抖。
想到这些畜牲,不但现在在我面前凌虐书妃,不久前还曾经ㄧ起蹧蹋过小卉,玩的都是我的女人,我就更怒火高张!
「啊……不要……呜……很痛……」
这时书妃在周进士怀里挣扎,朱凯文捏着针扎入她会阴处上下戳弄,旁边三个老家伙帮忙捉住她。
「这么痛,应该是这里没错. 」朱凯文自言自语,终于把针扎到底放手。
「哼……」稍微解脱的书妃,香汗淋漓不住娇喘。
「好了,大功告成,我们可以放心玩弄你的身体!侄媳妇,要记住答应过我的事,否则你那位情夫,嘿嘿……」朱凯文外加恐吓。
「知道吗?回答我!」
书妃点头,别开脸默默掉泪.
魏、章、王三个人已经在冰箱里翻找,没多久挖了一堆东西出来,包括各种口味奶油慕斯、果酱、新鲜樱桃、香蕉……琳琳总总吃的抹的。
「侄媳妇,你刚才已经用过晚餐,但我们还没,现在要吃你……」
魏继开说着,手中香草口味的慕斯突然对她美丽酥胸猛喷,书妃羞叫一声,几乎同时,二张洁白裸足也被喷上其他口味幕斯和涂上果酱,然后那四个饥渴的老家伙就对她身体舔吃起来。